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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儿 (24-30完结)作者:炼子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15 长篇小说 4180 ℃

  (二十四)

  第六十五天 铜蚣钻洞

  公主慕容嫣被云霜攻击已有三天,在御医的精心治疗下,公主的脸上的伤势终于有所缓解,她一边抑制着自己心中对毁容的自卑。一边询问小蝶,青儿的最近的刑讯状况。得知青儿双乳被钉入木板的状况。她想到鲜血染红木板和青儿双乳融为一体的样子,她就兴奋手舞足蹈。但一想到,距离完成《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只剩下最后的四天,但青儿依然没有屈服,又想到自己毁容的,她安慰自己道:“我这脸想必明冲再也看不上了,那骚货如果真的能撑过68天的所有酷刑。也就成全她,再见明冲一面吧。也不能让人说。我这当公主的言而无信,不是吗?”公主又说“在那之前必须让青儿那个贱人承受最后四天的摧毁式的酷刑。”小蝶看过《六十八天酷刑精要》她深知最后四天,分别是毁尿道、肛门、双乳和下阴的。她怕青儿撑不过去,又怕得罪公主便假装安抚对公主说:“青儿那骚蹄子倔,您脸上的伤刚刚好一点。千万别气坏了身子。用刑也要适可而止。”公主慕容嫣闻言说:“本公主的身子自己有数。不过也多谢你的提醒了。”

  公主慕容嫣迈着残忍的步伐。被亲自去看青儿的乳房被钉在木板上的惨状。阴暗的地牢依旧泛着腐臭的气息。青儿双乳被钉,蜷缩着趴在牢里,那与乳房融为一体的木板,被鲜血浸透。漆黑的钉子与乳肉粘连,轻轻一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公主命令酷吏把青儿带出来,坚强的青儿深知不能在慕容嫣面前低头。她强忍着剧痛,双手捧起钉乳的木板,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捧起双乳。一步一挨的走出牢房。一路上,钉子在乳腺里左右摇摆,让青儿痛苦万分。每走一步,她的乳肉就会与钉子产生激烈的摩擦,像是在被千万根针刺穿一般。乳根处的组织已经被摩擦得外翻,露出猩红的嫩肉。

  青儿咬着牙,一步一步走向公主,乳房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牵动着每一根钉子。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滚落,她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乳腺被钉子搅动的感觉让她几欲昏厥,但她仍坚持着。她不能在仇人面前示弱。青儿的形象已经不复往日的秀丽,一头秀发蓬乱,面色苍白,浑身沾满了污渍。但她依然挺直了脊梁,一步一步走向公主。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口,尤其是乳房,那种痛感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剜她的肉。但她依然昂着头,用充满恨意的目光盯着慕容嫣。走到刑房,青儿终于停了下来。她的双腿已经在打颤,乳房被钉在木板上的感觉让她几乎崩溃。但她还是强撑着,用尽全力保持着站立的姿态。那双被钉穿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每一下都带来新的折磨。青儿看到公主脸上背云霜用钢针划出来的狰狞伤口,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意。

  她强忍剧痛率先开口嘲讽慕容嫣:“慕容嫣,别来无恙啊?”她故意强调“别来无恙”说得充满了嘲讽的意味。双目透过公主的面纱,盯住公主那被云霜摧毁的面庞,像一把恶毒的尖刀插入公主的心脏。公主的脸颊上,一道长长的疤痕扭曲延伸,原本精致的五官都被破坏殆尽。她死死抓住面纱,内心涌起了难以遏制的愤怒和羞耻。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丑陋至此,更没想过会被一个阶下囚如此轻蔑对待。但当她看到青儿那痛苦却坚毅的表情时,内心的怒火却转化成了另一种扭曲的报复。她要用更残酷的方式惩罚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无能和丑陋。

  青儿的笑容愈发讥讽:"怎么?说不出来话了吗?堂堂公主,如今也只能躲在这面纱之下苟且偷生。慕容嫣,你说你还有什么颜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这些话语像尖刀一般戳向公主内心最薄弱的部分。慕容嫣的自尊心被狠狠践踏,但她却只能沉默。她的面容已经无法示人,内心的愤怒和羞耻已经到达了顶点。但她越是恼怒,就越发需要维持那副高贵冷漠的面具。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即使她此刻容貌尽毁,依然还是那个掌控一切的公主。这种畸形的自尊支撑着她,让她没有在青儿面前暴露出任何软弱。青儿的嘲笑还在继续:"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从来不懂得尊重别人。现在尝到教训了吧?这就是你的报应。"每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无情地戳向慕容嫣的心窝。她的面容已经扭曲,内心更是波涛汹涌。但她不能承认失败,也不能表露出任何怯懦。她要维持那份高贵冷艳的形象,哪怕这份形象已经千疮百孔。青儿的言语像箭矢般射向慕容嫣:"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我手中的玩物罢了。你被我用尽了六十五天的酷刑,已无完肤,你还剩下什么呢?我只不过破败的张脸罢了。"

  慕容嫣紧握双拳,指关节都捏得发白。她的面容在面纱下不住抽搐,但还是强装镇定。青儿每说一句话,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撕裂一份。但她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她的痛苦。她要用最狠毒的方式来报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用她的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你给我闭嘴!"慕容嫣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声,声音中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愤怒。但她的吼叫反而更加证实了自己的软弱。青儿冷冷地笑着:"怎么?恼羞成怒了?你那张丑陋的脸已经藏不住你内心的丑恶了。"慕容嫣浑身发抖,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口中泛起腥甜。她的自尊已经被击得粉碎,但仍然要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她不能在敌人面前露出任何颓势,这是她仅剩的骄傲。

  青儿的笑容愈发讽刺:"你真可怜。为了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不惜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慕容嫣,你真的值得为这样的虚荣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慕容嫣感到一阵窒息,她的自尊和骄傲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但越是如此,她越要表现出强势的一面。她要用最残酷的刑罚来惩罚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让她为自己今天的狂妄付出血的代价。

  公主绕着她走了一圈,仔细端详着那两块血肉模糊的乳房。钉子从各个角度穿透乳体,将它们牢牢固定在木板上。右侧乳晕的部分已经完全炭化,呈现出乌黑的色泽。"不错,不错,"公主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还真有几分本事。那今天我们继续加大力度如何?"青儿没说话,只是默默低下头。她的头发已经很长时间没洗,结成了油腻的绺子,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公主冷冷地下令给她拔钉子。两名酷吏立即走上前来,一人抓住青儿的一只胳膊。他们要把青儿从木板上摘下来。当第一个钉子被拔出时,青儿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那根钉子在她的乳腺里停留了整整一天,已经和周围的组织完全粘连。现在要强行分离,就像是要把她的乳腺生生撕下来。鲜血顺着钉孔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正在急速萎缩。那些被钉子贯穿的组织已经坏死了,正在快速失去弹性。

  第二根钉子拔出时,她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这是因为这根钉子恰好刺穿了一个重要的神经节。当钉子被抽出的瞬间,那个神经节被撕裂了,带来一阵电击般的剧痛。第三根、第四根……随着越来越多的钉子被拔出,青儿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凄厉。就在拔出青儿右侧乳晕的钢钉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由于昨日残忍的“火钉”青儿的乳头韧带本就极其脆,随着残忍的拔出,右侧乳头竟然粘在钢钉上随着拔出,脱离了她的身体,黑色的鲜血从伤口一点点渗了出来,留下一个狰狞的伤口。她的乳房已经千疮百孔,到处都是漆黑的空洞。那些坏死的组织呈现出诡异的紫色,散发着腐臭的气息。终于,最后一个钉子也被拔了出来。青儿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感觉自己的乳房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两个空荡荡的窟窿。

  公主蹲下身,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起来。那上面全是血迹和碎肉,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

  "啧啧,真是可怜啊,"公主一边揉捏一边说,"看看这些洞,这么多血,你怎么还有心思想着别的男人呢?"她把沾满鲜血的食指送到嘴边,伸出舌头细细品味:"唔,真香。"然后她把沾满口水的食指插进了青儿右侧乳房失去乳头的血洞里,搅动了几下。"怎么样?被我这样对待,你是不是很痛苦?"她一边搅动一边问道,"或者说,你其实很享受这种虐待?真是个变态的女人啊。"她另一只空闲着的手也没闲着,继续在另一个血洞里抠挖着。"你说,要是让明冲看见你现在这副德行,他会怎么想?他的爱人居然这么淫荡,被人这样玩弄还觉得舒服。真是让人恶心。"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力道,让她的乳房更加扭曲变形。青儿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尽管疼痛难忍,她也绝不会让慕容嫣如愿以偿。慕容嫣见状更加生气,她加大了力度,用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伤口。"你就这么执迷不悟吗?"她近乎癫狂地大喊,"非要我把你折磨得不成人形才肯认输?"但无论她如何施虐,青儿都始终保持沉默。她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直直地瞪视着慕容嫣,就像要将她千刀万剐。慕容嫣被她这般盯着,反而更加兴奋。她抓起一根烧红的铁签,毫不犹豫地刺入了青儿的右侧乳头处的黑洞。

  "啊!!"青儿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那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抽搐,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慕容嫣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才对嘛,你应该好好体会这种痛苦。让我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根铁签在青儿的乳房里旋转、搅动。青儿疼得几乎晕厥,但还是倔强地睁大眼睛,不肯闭上。她要亲眼看着这个恶魔受到应有的惩罚。慕容嫣显然很享受青儿的痛苦表情,她继续折磨着她,直到确认她的乳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好了,该上乳罩了。"她拍拍青儿的脸蛋,吩咐旁边的侍女去拿来一副烧红的铁乳罩。那是一个精巧的模具,被烧得通红发亮。当它贴上青儿已经千疮百孔的乳房时,立即升起了阵阵白烟。青儿再次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整个刑房都为之震动。铁乳罩牢牢地吸附在她血肉模糊的乳房上,将所有创口都封堵了起来。灼热的铁器让所有的血液都凝固在了体内,有效地阻止了继续流血。但随着铁乳罩的慢慢加热,青儿只觉得自己的乳房像是被扔进了火堆里焚烧,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她拼命挣扎着,但在酷吏的钳制下根本动弹不得。

  就这样,在极致的痛苦中,青儿终于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等到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的乳房已经完全变成了炭黑色。取下铁乳罩,里面的乳腺组织早已烧焦碳化,散发出阵阵烤肉的气味。她的双乳将永远失去知觉,变成两块毫无用处的烂肉,青儿左侧的乳头也随着炙烤而脱落。青儿看着自己那已经完全废掉的乳房,心中却没有丝毫后悔。为了心中的信仰,为了明冲,再大的牺牲她也愿意承受。慕容嫣看着眼前的成果,满意地点点头。她终于成功摧毁了青儿的一部分肉体,但她知道离彻底征服她的灵魂还远着呢。“这是本公主送你的,看着你流血流成这个样子。只是帮你止止血。今天的酷刑还没开始呢!”慕容嫣漫不经心的诉说着。

  青儿忍着剧痛回应道:“原来我是要谢谢公主了。如此酷刑还怕我失血过多。你可真是有心了。”公主残忍的嘲讽青儿“本公主要是不想让你这么快死去。你还没有屈服于我。这么快让你死去岂不是很没意思?”公主得意的嘲讽青儿。“是吗,公主你就剩最后四天了。再有四天我就完成了《六十八天酷刑精要》你可不要爽约呀!””青儿用嘲讽的话语回应着。“本公主当然不会爽约,让你撑过最后四天,我定会让你见明冲的。”公主倔强又斩钉截铁的说。“”那就请公主赐予我更大的痛苦吧。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尝试呢!”晴儿又一次慕容嫣。“你真是不怕死,那就让你试试本公主要你死又不死的感觉吧。”公主又气又笑的回应着。

  所有人都在期待即将到来的新一轮酷刑。公主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铜制蜈蚣。这条刑具长约一尺,通体呈现出古铜色。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每个倒刺尖端都经过精细打磨,闪着寒光。"认识这是什么吗?"公主捧着盒子问。青儿看了一眼,轻声道:"是铜蚣。"公主笑得更加得意:"不错嘛,懂得还挺多。那你应该也知道它的用途了吧?"青儿点点头。关于这种刑具的传闻她早就听说过。据说受刑者往往会痛不欲生,很多人在半途中就精神崩溃了。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那就开始吧。"公主冷冷地下令。公主不及待地拿起铜蚣,准备施展新一轮的酷刑。

  "用你粉红色的小尿道把它吞进去。"公主命令道,"如果反抗的话,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明冲。"青儿挣扎着坐起来,双腿张开,露出中间那个已经完全毁坏的器官。她的阴户都已经烂得不成样子,呈现出可怕的黑色,阴蒂也被彻底拔除,成为一个黑洞。但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强忍着羞耻和疼痛,将铜蚣慢慢插入尿道口。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充血的黏膜时,青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能感觉到那些倒刺正一点点地撕裂自己的尿道壁,带来钻心的疼痛。铜蚣继续深入,很快就碰到了膀胱口。这里比尿道要窄得多,而且已经被之前的刑罚弄得伤痕累累。青儿咬紧牙关,继续用力。随着"噗"的一声,铜蚣的头部突破了膀胱口的阻碍,进入到更加宽敞的膀胱内部。就在这一刻,青儿终于支撑不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下体已经完全麻木了,但那种从内部被撕裂的感觉却清晰得可怕。公主看着青儿扭曲的表情,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拿起一根细长的铜棍,对准铜蚣的尾部捅了进去。随着"咔嗒"一声轻响,铜蚣的身体突然展开,那些倒刺全部立了起来,牢牢地卡在尿道壁上。

  青儿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蜷缩成一团。她能感觉到那些倒刺正勾住自己的肉壁,像是无数把小刀在切割。而且这些倒刺还在不断摩擦,每一次动作都会带来新的疼痛。公主欣赏了一会儿青儿的痛苦表情,然后拿起铜蜈蚣的尾部,开始转动尾部的机关。随着机关的转动,铜蚣的身体开始旋转,那些倒刺也随之摆动,狠狠地剐蹭着尿道内壁。青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她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这种折磨。但公主显然不会轻易放过她。只见她加大了力度,让铜蚣旋转得更快。那些倒刺在高速运转下,就像是一台精密的绞肉机,将尿道壁上的嫩肉一点一点地撕碎。很快,青儿的下体就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这些液体混合着尿液,从尿道口溢出,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怎么样,舒服吗?"公主俯下身,贴近青儿的耳朵问道。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她的目光开始涣散,显然是在向昏迷的边缘徘徊。但公主并不打算就此收手。她突然松开了机关,任由铜蚣自由下垂。在重力的作用下,那些倒刺深深地嵌入了尿道壁,将整个通道都撑开了。青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就没了动静。她彻底昏过去了。公主见状,冷笑一声:"把她泼醒!"立刻有人端来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青儿身上。青儿在刺骨的寒意中醒来,发现自己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铜蚣仍深深地插在体内。她想动一下,却发现稍微移动都会引发剧烈的疼痛。那些倒刺就像是钉子一样,牢牢地固定着她的尿道。

  "现在,让我们玩点有趣的。"公主说着,拿起一根细细的铜丝。这根铜丝两端系着铃铛,中间缠绕着一圈圈螺旋状的花纹。"把这个戴上。"公主不容置疑地说。青儿明白她的意思,只好强忍着剧痛,将铜丝缠绕在铜蚣上。当铜丝与铜蚣接触时,发出一阵悦耳的铃声。那些螺旋状的花纹恰好对应着铜蚣的倒刺,使得两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公主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猛地一拉铜丝。随着铜丝的移动,铜蚣也被带动着前后抽动。那些倒刺立刻开始疯狂地摩擦尿道壁,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剧痛。青儿再次尖叫起来,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但仍然掩盖不住其中的痛苦。"怎么样?还想坚持吗?"公主戏谑地问道。青儿没有回答,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瞪视着她。这种目光反而激起了公主的施虐欲。她开始加快铜丝的抽动频率,让铜蚣在青儿体内疯狂地舞动。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清脆的铃声,就像是在演奏一首欢快的音乐。但在这优美的旋律背后,隐藏着难以想象的痛苦。青儿的身体不断抽搐,冷汗和泪水混合着淌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显然是快要承受不住了。公主见状,突然松开了铜丝。失去牵引的铜蚣立刻反弹回去,重重地撞在膀胱壁上。这一下差点要了青儿的命,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真没用,这么两下又晕了。”公主意犹未尽的抱怨道。

  公主正打算再把青儿泼醒继续酷刑,但转念一想,中午还约了医师给自己看脸。慕容嫣虽然百般不愿离开,但毕竟治病要紧,只得暂时放下对青儿的折磨。临走前,她还不忘警告道:"好好在这里反省,我一会儿就回来。如果你醒了,我们就继续我们的游戏。如果不醒,那就太可惜了。"说罢,便匆匆离去。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青儿微弱的呼吸声。一名酷吏守在门外,防止任何人打扰。青儿躺在那里,意识逐渐回归。刚才的酷刑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而现在她不得不独自面对这场梦魇的余韵。她尝试动了动身体,立刻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那条铜蚣还留在体内,那些倒刺像是钢爪一般,牢牢扣住她的尿道壁。即使是微小的移动,也会引发新一轮的痛苦。尿液混杂着血液从铜蚣周围渗出,温热的液体沿着臀部流下,带来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青儿强忍着不适,慢慢地抬起上半身。她的乳房还在隐隐作痛,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整个胸部像是塞了两块烧红的炭,乳房皮温依然是制热烫手。青儿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她唯一确定的就是,她一定要活下去。为了明冲,为了那个在远方等她归来的爱人,她必须活下去。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不管接下来还有多少酷刑在等着她,她都不会放弃。就算最后真的死了,那也是一种光荣的殉道。青儿深吸一口气,努力适应着体内的铜蚣。那东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每分每秒都在提醒着她遭受的苦难。她能感觉到那些倒刺正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肉壁,就像是有无数只昆虫在里面爬行。最可怕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倒刺还在不断地收缩,使得疼痛越发剧烈。青儿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呜咽声泄露出去。她不能让外面的酷吏看笑话。但她越是克制,身体的反应就越激烈。

  没过多久,冷汗就浸湿了她的全身,尿液也不断地从铜蚣周围溢出。青儿感到深深的耻辱,但又无可奈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清醒,为下一波酷刑做准备。正当她沉浸在痛苦的思索中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青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公主回来了。门被推开,慕容嫣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手里还拿着一个新的刑具。"哟,醒得挺快啊。"公主调侃道,"看来你很喜欢刚才的游戏嘛。那我们继续好不好?"说着,她走近青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青儿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这种态度显然惹恼了公主。她一把抓住青儿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阶下囚罢了,也配用这种眼光看我?"公主的声音里充满了威胁,"既然你觉得刚才不够过瘾,那我们就玩点新花样。"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青铜制的器具。这个刑具呈圆柱形,顶端有一个小孔,四周布满了细密的尖刺。底部连接着一根长长的铜管,铜管的另一端则是一个精致的把手。"知道这是什么吗?"公主把玩着这件刑具,"这也是《六十八天酷刑精药中的刑具》只不过在附录里,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青儿扫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果然,公主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她的想法。"这玩意儿叫做'尿芯',顾名思义,就是要插进你的尿道里。不过放心,它还有其他的功能。"说着,公主拧开铜管末端的一个小旋钮。随着"咔嚓"一声,一根细长的金属棒从铜管中弹出。这根金属棒同样布满了尖刺,但要比尿芯上的更细更密。

  "看到了吗?这根棒子可以从铜管里伸出,直接插进你的膀胱。而且,它还有一个特别的设计。"公主说着,按下铜管侧面的一个按钮。只见那根金属棒突然开始振动,发出嗡嗡的声响。青儿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她不敢想象这种东西一旦插进体内会有什么感觉。"别担心,这东西还会加热,等你习惯了就知道有多舒服了。"公主笑着说,"现在,张开腿,让我好好伺候你。"青儿没有动,但公主显然没心情跟她客气。她粗暴地分开青儿的双腿,将尿芯对准那个已经被铜蜈蚣折磨的鲜血淋漓的尿道里。铜蜈蚣一股血尿便从青儿的尿道中喷涌而出。“出这么多血可不成。本公主就用这尿芯给你止止血吧。”慕容嫣残忍的说道。说罢,不顾青儿的挣扎,将尿芯用力插入。

  青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根布满尖刺的金属棒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她本已伤痕累累的尿道,带来一阵火烧般的疼痛。当尿芯完全进入后,那些尖刺已经完全扎进了周围的组织里,使得尿芯牢牢地固定在原位。青儿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孔中流出,应该是刚才积攒的血液。公主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然后用蜡烛开始加热尿芯。很快,青儿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传遍整个尿道,甚至是膀胱内部。这种温暖很快转变为灼热,那些尖刺因为受热而膨胀,进一步压迫着娇嫩的组织。青儿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像是有人在用火烤她的尿道。而且随着时间推移,热度还在不断增加。

  "怎么样?舒服吗?"公主笑嘻嘻地问道,同时用手轻摇尿芯触发了振动机关。霎时间,整个尿芯都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那些尖刺也随之摆动,不停地搔刮着周围的组织。青儿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惊恐。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诡异,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体内爬行,却又带着电流般的刺激。再加上加热和尖刺的三重作用,使得青儿整个人都开始发抖。但公主并没有就此满足,她还要继续增加强度。随着蜡烛的加热尿芯温度越来越高,随即青儿就感觉到一股更强的热浪袭来。同时,随着手摇的剧烈尿芯的震动也变得更加剧烈,甚至带动了插在膀胱里的金属棒,让它在内部疯狂地搅动。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只能不停地抽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尿道已经完全麻木了,但那种灼热和刺痛感却越发清晰。尤其是当尿芯碰到伤口时,那种感觉就像是在被一千根针同时刺穿。而膀胱里的震动更是让她有一种要被撕裂的错觉。

  "哎呀,别哭啊,这才刚开始呢。"公主假惺惺地说,"等会儿还有更好玩的呢。"说着,她开始进进出出抽插铁棒。顿时,尿芯开始进进出出,那些尖刺也随之在尿道内壁上刮擦。青儿的哭声更大了,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不断抽搐,但却怎么也无法挣脱束缚。慕容嫣坐在一旁,饶有兴趣地观赏着青儿的痛苦表演。她时不时调整她的手法。让尿芯变换不同的模式。有时候是高速振动,有时候又是快速抽插,偶尔还会故意搅动。每一种模式都会给青儿带来新的折磨,让她陷入更深的地狱。就这样,青儿在不间断的酷刑中苦苦挣扎。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但无论何时都摆脱不了那锥心的疼痛。而公主则像个顽劣的孩童,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操控生死的乐趣。

  终于,在一次强力的搅动冲击后,青儿又一次晕了过去。这一次,她是真正意义上的晕厥,就连公主用水泼都无法唤醒。看到青儿长时间没有反应,公主终于失去了兴趣,将尿芯缓缓抽出。当尖刺脱离尿道时,青儿的下体再次涌出一股鲜血。那些组织已经被彻底破坏,连最基本的修复能力都丧失了。公主用盐水简单冲洗了一下伤口,昏迷中的青儿,疼痛的痉挛。最厚公主用一块干净的布料盖住青儿。做完这些后,她便让酷吏把晴儿扔牢房,青儿一个人在牢房昏迷。青儿就这样一直睡着,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抬回牢房都不知道。

  (二十五)

  第六十六天 蟒蛇入洞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全身的剧痛让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试着动了动身体,但每一次移动都会牵扯到受伤的部位,带来新的痛苦。尤其是尿道和膀胱,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打开了一个缺口,随时都有可能会崩溃。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适应这种状态。否则接下来的酷刑将会更加难以承受。她看了看四周,牢房里依旧是熟悉的昏暗和潮湿。墙上爬满了霉菌,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角落里有一滩积水,可能是昨天的雨水渗进来的。

  青儿慢慢支起身子,靠在墙边。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但她顾不上这些,因为她马上就要面临今天的新一轮酷刑。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昨天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那种非人的折磨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后怕。但是不行,她必须坚强。为了明冲,为了那个差三天就能与他相见的爱人,她必须撑下去。就算真的要经历地狱般的折磨,她也要咬牙坚持到底。她暗暗握紧拳头,给自己鼓劲。然后,她开始调整呼吸,尝试放松身体。这是之前飞燕子交给她的熬刑经验:唯有保持冷静,才能更好地承受痛苦。渐渐地,她的心情平静了下来。虽然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但至少脑子变得清醒了。她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说,准备好迎接今天的挑战。不管怎么说,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保存体力,为即将到来的酷刑做准备。想到这里,她开始复习飞燕子教她的简单的呼吸经验:通过调节呼吸,可以让疼痛感降低到最小限度。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渐渐升高。青儿知道,自己的噩梦又要开始了。

  果然,不久之后,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后,沉重的铁门被推开,两名酷吏走进来,身后跟着满脸杀气的慕容嫣。"睡得好吗?"公主阴阳怪气地问道,"希望你做好准备了,因为今天我们要进行一项很有意思的实验。""你想干什么?"青儿警惕地问。"哦?这么快就忘了?"公主轻笑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毁掉你的全身。先从这里开始。"说着,她指着青儿的肛门。青儿顿时明白了公主的意思,心中升起一股寒意。但她表面上依然保持着镇定,甚至还反唇相讥:"就这么点小事,你还专门跑一趟?要是没什么新花样的话,我劝你还是回去睡觉吧。"慕容嫣显然被这句话激怒了,她的眼睛里闪现出危险的火花:"你敢小瞧我?很好,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酷刑。"说完,她转身对酷吏做了个手势。一名酷吏立即抱来一个黑漆漆的箱子,看体积大概有一米长,三十厘米宽,五十厘米高。公主亲自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一条巨大的蟒蛇。这条蛇至少有三米长,碗口那么粗,浑身覆盖着厚重的鳞片,头上长着一对金色的眼睛,看起来非常凶猛。

  青儿看到这场景,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她虽然没见过这种场面,但也知道蟒蛇是可以吞下猎物的。如果被这样一条巨蟒钻入肛门,那结果可想而知。但为了明冲,她绝不能退缩。于是她强忍着恐惧,挑衅似的看着慕容嫣:"就这点本事?我还以为你能让大象进来呢。"慕容嫣被气得浑身发抖,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好,既然你这么不知死活,那就如你所愿。来人,把她按住!"几名酷吏立即行动起来,把青儿摁倒在地。青儿奋力挣扎,但哪里敌得过几个壮汉的力气。

  公主蹲下身,掰开青儿的臀瓣,露出那个相对完好的肛门。昨天尿道刑的余威还在,那里依然尿道和阴户红肿不堪,稍稍触碰就会引来一阵牵连的抽搐。公主满意地点点头:"嗯,昨天的伤还没好,正好方便这条宝贝进去。"说着,她招呼一名酷吏拿来一个小瓶子。那瓶子里装着绿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味道。公主用棉花蘸了些许液体,仔细涂抹在青儿的肛门周围。青儿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随即而来的是剧烈的瘙痒。她忍不住扭动屁股,想要缓解这种感觉。但慕容嫣显然不会让她如愿。她用一根细绳捆住青儿的腰部,将其悬挂在房梁上,双腿呈M型岔开。这样一来,青儿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撅着屁股,任凭公主施为。公主又将一些绿色液体灌入青儿的肠道,然后拿了一个小球堵住入口。那个小球只有乒乓球大小,很容易就被推入了肛门深处。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公主拍了拍蛇头,示意它开始工作。蟒蛇先是嗅了嗅空气,然后便朝着青儿的方向游动而去。当它游到青儿身边时,立即注意到了那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肛门。于是它立即将头部对准目标,蓄势待发。

  青儿此时已经快要吓傻了,她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即将到来的命运。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公主死死按住她的腰肢,确保她不会逃脱。下一秒,蟒蛇猛地窜出,准确地咬住了青儿的肛门。青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条蟒蛇并没有咬断她的肛门,而是用强大的力量将其撑开,为后面的入侵做准备。随后,蛇头便开始慢慢挤入那个狭窄的入口。青儿疼得满头大汗,眼泪鼻涕横流。但公主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一脸兴奋地看着这一幕。"加油啊,"她低声鼓励道,"这才刚开始呢。"蛇头顺利进入了青儿体内,接下来是最粗的身躯部分。由于先前涂抹的药物作用,青儿的括约肌已经松弛了不少。但这还不够,蟒蛇的体型实在太大了,强行进入必然会撕裂肛门。于是公主又拿出一瓶蓝色的药水,给蟒蛇灌了下去。这是一种特殊的驯蛇药,能够让动物暂时失去痛觉。在驯蛇药的作用下,蟒蛇变得更加活跃,它不断扭动身体,试图钻入那个温暖的洞穴。青儿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她的肛门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周围的皮肤变得通透,像是随时都会爆裂。就在青儿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液体涌入肠腔。原来是公主又给蟒蛇注射了一些润滑剂,这样就能够减少摩擦,提高入侵的成功率。有了这些帮助,蟒蛇终于克服了最初的阻力,开始稳步前进。它的身体一节一节地蠕动着,逐步深入青儿的腹腔。青儿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爆炸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痛。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着,拒绝发出求饶的声音。

  公主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她甚至拿出一个小本子,认真记录着整个过程。"太神奇了,"她喃喃自语道,"这条蛇还真是听话,看它那娴熟的动作,简直就像专业运动员一样。"就在青儿即将昏厥之际,体内的蟒蛇突然停止了前进。原来是遇到了障碍——青儿的肠道拐弯处。这个位置比较狭窄,即便是使用了药物,蟒蛇一时之间也难以突破。公主见状,立刻想到了解决办法。她从箱子里拿出一支银针,对准青儿的小腹刺了下去。银针精准地命中了肠壁,引起一阵剧烈的收缩。趁着这个机会,蟒蛇猛地发力,终于成功闯过了难关。青儿再次发出一声惨呼,这次是真的受不了了。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碎了,整个人像是被从内部撕裂一般。但公主还在继续推动蟒蛇前进,她要让这条巨蟒完全进入青儿体内,这样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终于,在一番艰苦的努力后,整条蟒蛇都钻入了青儿体内。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就像是怀孕了一样。而她的肛门,则因为过度扩张而无法合拢,只能敞开着,任由肠液从中流出。

  青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大口喘着气,浑身都在发抖。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世界逐渐变暗。就在她即将昏过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体内的蟒蛇开始活动起来。这条大家伙并不满足于静止不动,它要在青儿的肚子里寻找更多乐趣。于是,它开始四处游动,撞击周围的器官。青儿瞬间被疼痛淹没,她疯狂地踢蹬双腿,想要驱赶这条害虫。但一切都是徒劳的,蟒蛇已经深深地扎根于她的体内,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公主看到这一幕,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做得好,这才叫真正的酷刑。来人,我们该把蛇给她拽出来。让他尝尝蟒蛇逆鳞的滋味。”青儿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撕碎了,但对明冲的爱,始终让他坚持着不肯屈服。青儿儿知道即使哀求也是徒劳的,公主已经决定要让她受尽折磨。几名酷吏合力拽住蟒蛇尾巴,用力往外拖。蟒蛇当然不愿意就这样退出温暖的巢穴,它拼尽全力抵抗,试图回到原来的栖息地。于是,在青儿的身体内部,上演了一场激烈的搏斗。青儿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她的腹部不断被挤压变形,内脏像是要被搅成一团。而那条蟒蛇还在她体内兴风作浪,让情况变得更糟。

  就在这时,公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连忙叫住正准备继续拉扯的酷吏们,然后跑到箱子里翻找起来。很快,她就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一瓶蓝色的药水。这种药水是专门为驯蛇而研制的,抹在蛇的身上能让蛇变得安静,让蛇更好拔出来。公主二话不说,直接撬开青儿的嘴巴,把整瓶药水灌了进去。青儿呛得连连咳嗽,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瓶不明液体流入自己的喉咙,然后被胃袋接收。不出意外的话,这些药水会在短时间内发作,让体内的蟒蛇变得安静下来几乎陷入冬眠的状态。于是公主和库利继续将蟒蛇从青儿的肛门拔出来。逆鳞划伤了青儿的肠道大量出血。不一会青儿就昏迷过去。公主用烙铁烫青儿的大腿内侧的嫩肉把她唤醒。然后继续拔出蟒蛇,蟒蛇蛇一点点的逆鳞后退,青儿肠道内的积血与粪便也在翻涌磅礴。她的脸色也变得煞白无比。

  最终,当那条庞然大物完全退出来时,粪便混着鲜血,从青儿的肠道里喷涌而出。公主继续嘲讽青儿道:“你这个人真是肮脏。”青儿虚弱至极,根本无力反驳。她只能勉强抬起眼皮,瞪了慕容嫣一眼。公主却不以为意,反而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青儿的惨状。只见青儿的肛门已经被彻底毁坏,无法完全闭合,呈现出一个巨大的空洞。周围的皮肤颜色发紫,还有一些细小的撕裂伤。整个肛周区域都肿得厉害,摸上去烫得吓人。公主用镊子夹起一小块棉絮,蘸了点清水,开始为青儿清理伤口。她一边处理,一边随口点评:"你看你,这么不小心,把自己的肛门搞成这样。不过没关系,我会想办法帮你止血的。"说着,她拿出一根细细的金属棒。这根棒子大约二十厘米长,直径只有一毫米左右,通体镀着一层银白色的光泽。"知道这是什么吗?"公主神秘兮兮地问道。青儿摇摇头,她已经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可是好东西,"公主兴致勃勃地解释,"它可以帮你止血,还能防止感染。更重要的是,它还可以防止你的肛门继续扩大。"说着,她将金属棒对准青儿的肛门,缓慢地插了进去。青儿只觉得一阵刺痛,那根细棒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体内。公主继续往里推进,一直到达了合适的深度。然后,她开始用火烤金属棒的尾端。刹那间,青儿感觉自己的肛门内部开始发烫。原来是公主想利用高温导致组织坏死,来促进凝血。不仅如此,金属棒上还布满了细微的凸起,这些凸起会不断收缩,压迫周围的组织,从而达到止血的目的。青儿咬紧牙关,忍受着体内的灼热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但同时也面临着新的折磨。那根金属棒一直在震动,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叮咬她的肠壁。更要命的是,公主还在不断调整温度,一会儿调高,一会儿调低,让青儿始终处在极端的痛苦中。就这样,青儿被迫承受着双重的煎熬:一方面要忍受肛门创伤带来的剧痛,另一方面还要应付金属棒的折磨。她的身体不断地抽搐,冷汗浸透了衣服。但她始终保持着沉默,不肯透露出一点软弱。公主见状,不禁感叹道:"真是个硬骨头,难怪能撑到现在。不过没关系,咱们的时间还长着呢。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求饶的。"说完,她熄灭火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只见青儿的肛门已经被完全封闭,只能看到一根金属棒的末端,像是镶嵌在石头中的一枚图腾。但谁知道在这坚固的外表下,又蕴含着怎样的痛苦呢?青儿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仇恨和不甘。但更多的是坚毅和决绝。她要用自己的方式来对抗这场酷刑,绝不向邪恶低头。公主收拾完现场,最后嘱咐几句就离开了。临走前,她不忘警告青儿:"记住,这只是开始。明天,我们会继续折磨你的乳房。到时候,希望你还能保持这样的勇气。"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青儿一个人躺在血泊中,艰难地调整呼吸。青儿知道自己已经跨过了最难熬的一关,但前方的道路仍然充满荆棘。她要面临的考验还有很多,每一步都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但她不会退缩,也不会屈服。因为她的内心有一份执着,那就是对明冲的爱。这份爱给了她无穷的力量,让她有信心战胜一切困难。夜幕降临,青儿依旧在黑暗中徘徊。她的肛门仍在隐隐作痛,虽然体内的金属棒已经拔除,但那烧焦炭化的肛门,却是永远也恢复不了了。她想着明天即将面对的酷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但随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无论如何,她都要坚持到最后。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是死在对爱情的坚守中,是值得的。她抬起头,望向远处的天空。那里繁星点点,如同明冲深情的眼眸。青儿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

  (二十六)

  第六十七天 群鼠噬乳

  第二天,青儿被带到刑场,她来到刑场,看到一群老鼠被关在一个笼子里,饿了好多天,看到食物就会发疯。青儿心中明白,慕容嫣要做什么了。青儿的乳房依然血肉模糊。青儿被绑在刑架上,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胸前的伤痕暴露无遗。慕容嫣命令侍卫撤去铁链和铁罩,露出她那对残破的乳房。当青儿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外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对乳房已不复当初的丰满圆润,只剩下两个布满疮痍的空壳。右乳上方赫然少了一个乳头,留下一个骇人的黑洞。而左乳则遍布大大小小的坑洼,乳头儿也已经碳化脱落,每一道伤痕都昭示着过去的残酷。那些黑色的炭化组织与新生的粉色嫩肉交错在一起,宛如一幅扭曲的画卷。

  当青儿抬起头,目光恰好对上了慕容嫣阴冷的目光。后者嘴角挂着一抹邪笑:"怎么样?喜欢吗?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好戏。"说罢,她朝身边的酷吏使了个眼色。那名酷吏立刻上前,将装有饥饿的老鼠笼子搬到了青儿脚边。笼子刚一落地,里面的老鼠就躁动起来,不停地撞击着铁栅栏,发出"吱吱"的尖叫声。它们饥肠辘辘,对于新鲜的血肉充满了贪婪。慕容嫣蹲下身,打开了笼子的锁扣。笼门缓缓打开,露出里面十几只瘦骨嶙峋的老鼠。慕容嫣嘲讽的说:“你那乳房现在也已没了作用。不如就让这帮畜生填饱肚子吧。”酷吏强迫青儿,把他破烂的双乳塞进鼠箱,并烧烤鼠箱背后的铁皮,使得老鼠感到高温而躁动,从而慌不择路的找到了青儿的乳房撕咬抓挠。虽然青儿的乳房在之前的酷刑中遭到严重的损伤,大部分神经都已断裂。但如此的折磨下还是让青儿发出了惨叫声。

  青儿本能的弓起身子,想要蜷缩乳房,却被酷吏强制固定。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老鼠群中。老鼠们迅速爬上了青儿的胸部,争先恐后地撕咬着那残破的组织。有几只老鼠甚至爬上了她的乳房,试图找到可以下嘴的地方。青儿死死咬住嘴唇,想要忍住不发出声音。但她毕竟是血肉之躯,面对如此非人的折磨,终究还是没能守住防线。随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刑场上笼罩着一片恐怖的氛围。老鼠们肆无忌惮地啃食着青儿的乳房,每一口都带走一片皮肉。那些裸露的乳腺组织首当其冲,很快就变成了老鼠们的美餐。青儿感觉到无数双牙齿在自己的胸部摩擦,那种痒痛交加的感觉让她几近疯狂。她用力摇晃身体,想要甩掉这群可憎的生物。但每次摇晃都会换来更加猛烈的撕咬,疼痛也因此加倍。青儿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刑场上。那些老鼠听到了,变得更加兴奋。它们开始分工合作,有的负责撕咬,有的则专门搬运食物。

  一时间,青儿的乳房成为了这场饕餮盛宴的中心。在老鼠们的共同努力下,青儿的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那些完好的皮肉被一一剥离,只剩下黑色的炭化组织和零星的粉红色嫩肉点缀其间。青儿已经叫不出声了,她的嗓子早巳嘶哑。但那种钻心的疼痛依然存在,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她体内啃食。她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嘴里不停地呼唤着明冲的名字。这个信念成了她唯一的支撑,让她不至于当场昏死过去。慕容嫣看着这一切,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她最喜欢看到别人在痛苦中挣扎的样子,这让她感到愉悦和满足。特别是当受害者是她讨厌的人时,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她示意酷吏们把火力再调大一点。随着铁板温度的升高,老鼠们的行动变得更加疯狂。它们开始不分方向地乱窜,箱子里的老鼠更加疯狂的乱抓青儿的乳房。青儿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疼痛什么都思考不了。她多想就这样晕过去,结束这场噩梦。但偏偏命运跟她开了个玩笑,她的意识异常清醒,将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但对于青儿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第一波老鼠吃饱喝足,准备离开时,她的乳房已经面目全非了。那里的皮肤大多脱落,露出了下面森白的骨架。一些地方还能看到残留的肌肉纤维,但整体上已经看不出乳房的轮廓了。剩下的老鼠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想要从这堆残骸中找到最后一口美味。它们撕咬着那些干枯的乳腺,企图从中榨取些许营养。而青儿,已经完全虚脱了。她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微弱而凌乱。她的嘴唇已经咬破,鲜血混合着唾液从嘴角流下。她的眼睛呆滞无神,显然已经陷入了某种精神恍惚的状态。但即使如此,她依然没有求饶或妥协的意思。她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明冲的名字,像是在向虚空传递某种信息。慕容嫣走上前,用鞭子抽打着剩余的老鼠。这些倒霉的小家伙们被打得东倒西歪,最后全都逃离了现场。而青儿的乳房,已经彻底变成了两团烂肉,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甚至连肋骨都被啃食了一些,显得格外凹陷。

  青儿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的双乳已被老鼠啃光了所有的组织,只留参差不齐的嫩肉,有的地方竟然露出白骨。那些老鼠仍在不远处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发起新一轮的进攻。青儿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那股凉意顺着脊椎爬上心头。慕容嫣看到她醒来,高兴地笑了起来:"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轮?"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就像是在谈论天气,完全无视了青儿所遭受的非人待遇。青儿艰难地摇了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不…不需要了…"她的嗓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楚。慕容嫣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吗?我觉得还不够。你的表现太轻松了,我需要看到更多的痛苦和挣扎。所以…"她没有说完,只是做出一个夸张的邀请姿势,示意青儿自己猜。青儿心里咯噔一下,她明白慕容嫣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果然,下一刻,她听到慕容嫣说道:"今天的酷刑算是使完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不过我怕那一天太过匆忙,今天就来预热一下。。"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公主继续介绍到。“最后一天的酷刑其实很寻常。就是骑木驴。摧毁你的最后一个女人的器官。不过在这之前要给你的。做点儿准备。”公主拿出六个铁环:“这些是拉开你大阴唇用的。我们会把它们栓在你的大腿根儿上。再用刀把你的小阴唇修平。让你的阴道彻底暴露出来。”慕容嫣残忍的宣布道。然后公主指挥着酷吏给青儿带上铁环。先是用盐水清洗了大阴唇,然后用钢针穿孔。每穿一个孔都让青儿痛苦万分,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酷吏先用一根比筷子略细的空心钢针,对着左侧的大阴唇找准位置,然后突然用力一插。钢针穿透过皮肉发出轻微的"噗嗤"声。

  青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冷汗顺着脸颊滑落。随后酷吏将铁环从钢针的中空处穿过去,最后抽出钢针。整个过程快若闪电,但带给青儿的痛苦却是绵延不绝的。那种皮肉被撕裂的感觉让她几乎晕厥。酷吏又拿出第二个铁环瞄准青儿的右侧大阴唇,这次没有用那种方法,而是加热这个铁环,借着热度穿入肉中。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伤口流血。但青儿的痛感却一点也不减弱。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被任意切割蹂躏。酷吏又拿出第三个环这个环瞄准左侧靠近大阴唇靠近前联合的位置。然后把青儿翻个身,用烧红的钢针,穿入青儿右侧大阴唇前连合。也就是靠近生殖道口后面的位置。最后一个环穿在右后联合处。接下来又拿了一个铁丝,从青儿左侧大阴唇前连合,狠狠穿了过去。然后再把铁丝窝成一铁环。第五个环穿在青儿右侧大阴唇靠近阴唇系带的位置,这一次用了拉伸之后狠狠穿入的方式。至于左侧大阴唇靠近阴唇系带的位置,则使用了缓慢穿入的方式。在这一过程中,公主让人拿来几根细长的鱼线,一头拴住铁环,另一头则固定在大腿根部。这样做的结果就是青儿的大阴唇被最大限度地拉开,私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这种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但更糟糕的是,她感觉自己的尿道和肛门因为之前的酷刑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无论是排泄还是分泌,都已经不受她的支配。大量的黄色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流出,与此同时,前庭大腺仍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液体。这让她的下体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青儿觉得自己已经沦为了一个纯粹的容器,一个装载各种体液的工具。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了,而是完全被他人掌控和改造的对象。而这种认知带给她的羞耻感,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疼痛。就在青儿沉浸在这种自我厌恶的情绪中时,她听到慕容嫣发出一声赞叹:"多么美妙的景象啊。"公主举起一根长长的银质探针,对准青儿完全敞开的生殖道口。"现在,我们来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她脸上带着病态的微笑,"我要把你的小阴唇修整平整,让你的小阴唇跟阴道内壁一样的光秃秃的。这样一来,当你坐在木驴上的时侯,就会感受到真正的痛苦。"说着,她举起一把闪闪发光的剪刀。青儿看到那冰冷的金属表面,心中一阵恐慌。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立刻就被铁环限制住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主把剪刀抵在她娇嫩的私处。"不要!"青儿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是自从酷刑开始以来,她极少次数的主动请求停止。但她的话音未落,慕容嫣就已经挥动了剪刀。那冰冷的金属瞬间切开了青儿右侧小阴唇的前端。紧接着是左侧的,公主用剪刀从两边对称地减去多余的嫩肉,让青儿的阴部彻底成为一块光秃秃的平地。

  整个过程中,青儿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切割所带来的钝痛。她很想昏过去,但慕容嫣显然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每当她快要失去意识时,总会有一桶冷水浇在她头上,迫使她重新清醒过来。就这样,公主慢悠悠地修剪着青儿的小阴唇。一边修剪一边评价:"这个部分太多了,要减掉;这块形状不好看,也要去掉;咦,这里有颗痣,最好一起铲平…"青儿听着这些话,心中充满了悲哀。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把别人的痛苦当成娱乐节目。但同时,她也感到一种解脱:至少她快要撑到头了。只要再坚持一天,她就能见到明冲了。怀着这个念头,青儿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她要亲眼见证这场噩梦的终结,无论代价有多么惨重。

  终于,公主放下了剪刀,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青儿的小阴唇已经被完全切除,只剩下平坦的伤口。那里的皮肤呈现不规则的白色,显然是真皮层被完全去除的结果。尿道口和阴道口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面,没有任何遮挡物。在之前青儿的阴蒂就已被完全剜除,确保她在木驴中不会得到一丝快乐。慕容嫣抬起青儿的下巴,让她看清自己的下体:"怎么样?喜欢这个造型吗?"她刻意用一种戏谑的口吻问道,"这样的话,你就不必担心走光的问题了。因为你根本就没有阴唇了。"

  青儿没有回应,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平稳呼吸上,生怕一个不慎就因剧痛而晕倒。那样的话,慕容嫣一定会想出更残酷的方法来惩罚她。慕容嫣见她不说话,也没在意。反正她也不是真心想要得到答案。她只是单纯地想要看到青儿痛苦的表情而已。"好了,准备工作差不多了。"她最后总结道,"明天就轮到真正的重头戏了。我已经让人准备了一匹崭新的木驴,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说完,她挥了挥手,示意酷吏把青儿带回牢房。青儿被几名酷吏拖走,她的四肢因为长时间的捆绑而麻痹,几乎无法行走。她的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光秃秃的阴部暴露在外,稍有动作就会摩擦到伤口,带来一阵阵剧痛。她只能小步小步地挪动,像是蜗牛一般缓慢。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停下。因为在酷吏的眼里,她只是一个犯人,任何形式的迟疑都可能导致更严厉的惩罚。就这样,青儿跌跌撞撞地回到了牢房。她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她的心却第地清醒。她知道明天将是最后的考验,而她必须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尽管现在的她已经伤痕累累,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尽管她每天都要承受难以想象的酷刑。但只要想到明冲还在等她,她就有勇气继续前行。

  (二十七)

  第六十八天 五行木驴

  第二天一早,公主很早就来到了刑房。看着青儿双乳被群鼠咬成碎肉,散发腐臭,大阴唇也被铁环拉开,小阴唇又被削平,尿液不自觉滴落的阴部,公主感到十分满意。"今天是你最后的日子了,"她悠然自得地说,"你将成为这京城历史上第一位经受完整套刑法之人。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给你做些准备。"两名酷吏上前,将青儿按倒在一张特制的刑椅上。这张椅子的扶手上安装着皮带,可以把青儿牢牢固定住。青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酷吏摆布。

  "首先,我们要确保你在木驴上不会昏过去,"公主说着,从桌上拿起一个玻璃瓶。瓶中装着淡黄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这是我特制的醒神药水,可以让人保持清醒长达四个时辰。"青儿感觉到有人掰开了她的嘴,接着那股苦涩的味道就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她想吐出来,但已经来不及了,液体已经被迫咽下。

  "接下来,"公主继续说道,"我们需要确保你的伤口能够充分接触到木驴。所以要先把你的伤口清洁一下。"她拿起一个刷子,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粉末。那是一种特制的消毒药粉,可以止血消炎。但同时也具有强烈的刺激性。当刷子触及青儿裸露的阴道时,她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别乱动,"公主警告道,"否则我让你多受些罪。"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公主细致地为青儿处理着每一处伤口。她的动作既专业又残酷,就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些药粉被厚厚地敷在青儿的私处,形成了一层雪白的薄膜。

  "好了,"最后,公主退后几步,审视着自己的杰作,"现在你可以体验一下完整的五行木驴了。"青儿被从刑椅上解开,踉跄着站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阵阵灼烧感,那是药粉发挥作用的标志。

  "你将从皇城南门出发,"公主详细说明道,"途经东西南北四大集市。每一处都将更换不同材质的木驴。"她指向房间中央停放的一辆木驴车。那是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车座上竖立着一根假阳具。但从其复杂的构造可以看出,这绝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刑具。

  "首先是金制的,"公主掀开座位上的软垫,露出底下闪着寒光的金属装置,"它有螺旋状的刀刃,会在运动中割裂你的伤口。""然后是木质的,浸泡过辣椒水,"她继续介绍,"上面还有细小的木刺,会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火辣。""水制的其实是个冰块,"她笑着说,"会在你体内融化,带走体温的同时刺激你的子宫。"

  "至于火制的,"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那是一个特制的炭炉,会随着车子的颠簸慢慢加热。""最后是土制的,其实就是石头磨制而成,"她补充道,"会在你已经被烤熟的伤口上来回摩擦。""听起来很不错吧?"公主最后问道,"这一路会有成千上万人观看你的表演。让他们看看你这个小骚逼最后的下场。"青儿抬起头,望着窗外明亮的日光。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太阳。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将在永恒的黑暗中度过。

  她被推向木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明冲,我马上就来了。木驴车开始启动,她那饱受摧残的身体随着车轮的颠簸而摇晃。木驴车上没有木杵,但那些固定在大腿根部的铁环,使得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外,随着颠簸摩擦着粗糙的木板。

  曾经饱满的乳房如今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焦炭和烂肉。那是昨晚群鼠啃食后的痕迹,无数道参差不齐的齿痕纵横交错,有的地方能看到森白的肋骨。她能感觉到残存的乳腺组织还在不停地渗血,但已经流不出多少了,因为体内的血液早就所剩无几。

  大阴唇被铁环强行拉开,那些穿环的伤口已经结痂,但每当车子颠簸,铁环就会拉动伤口,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的小阴唇早在前一天就被公主用剪刀剔除,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创面,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肚脐眼那里是一片焦黑,那是被反复艾灸烧灼的结果。周围的皮肤全部溃烂,形成了一个向外翻开的黑色肉洞。每走一步,都会有脓水流出来,滴落在木驴上。

  她的背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有鞭打的,有烙印的,还有被钢刷刷过的。最新的几道伤口还在往外渗血,那是今早行刑时留下的。而在肋骨两侧,则能看到几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那是被钢针刮过的痕迹。

  她的四肢已经失去了知觉,但仍然能感受到来自全身各处的剧痛。膝盖因为连续几天的跪压而变形,脚趾因为多次拔甲和烙铁而完全溃烂。她的肩膀和胳膊因为反复的脱臼而无法正常活动,整个上半身都处于一种奇怪的扭曲状态。

  最严重的是她的下体。不仅小阴唇被完全切除,连同阴蒂也被彻底剥除。尿道因为铜蚣酷刑而变形,现在已经完全失去控制。肛门则是被蟒蛇撑裂后再也合不拢,成了一个永远敞开的黑洞。

  她就这样坐着木驴,穿过人群密集的街道。有的向她侮辱,有的欢呼雀跃,为她遭受的一切喝彩,更多的却是朝她投来同情的目光,和对皇家势力的敢怒而不敢言。但他们看不到的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青儿的眼睛里依然闪耀着希望的火种。

  那是对明冲的思念在支撑着她。即使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即使疼痛已经超出人类的极限,她也始终坚信,只要能见到明冲,一切都值得。

  木驴在石板路上颠簸,每一次震动都牵动着她全身的伤口。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痴痴地望着前方,幻想着与明冲重逢的那一刻。

  细看之下,青儿脸上有着“慕容嫣的玩物”,肩膀上黥着“骚货”,大腿内侧黥着“贱人”。她的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脖子上戴着羞耻的项圈。一路上引来无数议论。

  "听说她是为了见到爱人,只身承受一切,是为了见爱人一面,以前她可是响当当的秦淮歌妓呢。"一个公子叹息道。

  "可不是嘛,我听说她足足被折腾了六十多天,都没说过一句求饶的话。"旁边的大婶接茬。

  "你们说她能撑得住么?我都看着心疼。"路人甲问道。

  "当然撑得住!我亲眼见过她上次被吊在城门口,浑身是血都不吭一声。"卖菜老头自豪地说。

  人群中有人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落到慕容家那个魔女的手里。""可不是嘛,那慕容嫣简直是魔鬼转世。"又有人说。

  这时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了出来:"诸位有所不知,这位姑娘的遭遇,倒是让我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位莲儿姐姐。同样是遭受酷刑,最后却证得菩提。"众人一听来了兴致,纷纷围上来听他说。

  "你们可能不知道,莲儿姐姐当年有金刚不坏之体。也受过《这六十八天酷刑精要》里的所有酷刑。她最厉害的是,不仅经历了这68天的酷刑,还承受了'莲花宝座',据说是用纯金打造,会自动分裂重组,能将受刑者的皮肉一点点撕碎,最后只剩白骨。莲儿姐姐硬是在上面坐了七七四十九天,最后肉身羽化,成就佛母果位。""这么说来,这位姑娘也是个有造化的?"有人好奇地问。

  "那当然,凡撑过《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的都会肉身成圣。"书生得意洋洋地说。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

  听到这段对话,青儿心里五味杂陈。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追随莲儿的脚步,殊不知对方竟是个身怀金刚不坏绝技的武林前辈。她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能像莲儿一样凭借肉身撑过这68天的酷刑,但现在看来,或许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然而转念一想,如果莲儿真有那般功力,才能为了教众承受皇帝的百般酷刑。完成了奇迹般的佛母归真。

  这样一想,青儿反而释然了。是啊,自己又何必介怀?能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完成如此艰巨的挑战,难道还不够证明自己的价值吗?

  她抬起头,迎着朝阳。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或许这就是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得到的殊途同归吧。

  青儿被推到南市,人被送上刑架,公主亲自为大家介绍青儿身上的每一处刑伤,透着侮辱与诋毁。公主指着青儿的乳房对众人说:“你们看这两坨烂肉,是从第一天就开始承受刑罚,挨鞭子,钉钢针,受火烤,直到昨天被老鼠咬烂。这个贱人竟还敢自称什么贞洁烈女?明明就是一个天生淫娃!”

  青儿冷笑一声:"我的身体经历过什么我自己清楚。倒是你慕容嫣,带着面纱脸也被人划烂。凭什么评判别人?"公主怒极反笑,让大家看青儿的背部:"你们看这些伤痕!有鞭子抽的,有烙铁烫的,有钢针扎的,都是这个贱人为了见男人故意讨来的。其实她最喜欢被人凌虐,不然怎么会主动要求这么多酷刑?""胡说八道!"青儿反击道,"你才是真的享受虐待别人。看看你脸上那道疤,是被人砍的吧?一定是遭报应了。"公主气得脸都变了形,她转向围观群众,指着青儿的大腿说:"大家看这里,这些都是为了保护她能充分享受木驴的快乐,特意穿的环。这个淫妇天天发骚,恨不得全天候被木驴操弄。"

  青儿不屑地说:"慕容嫣,你除了污蔑别人还会什么?有本事你自己来试试木驴?""你看看她的脚!"公主掀起青儿的裙角,展示她血肉模糊的双脚,"为了享受,连脚趾甲都主动拔光了。这种贱人就该永世不得翻身!""你懂什么?"青儿冷冷道,"这是为了让你亲眼看看,什么叫做宁死不屈。"公主走到青儿面前,掐住她的下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你身上这些伤都是自找的。谁让你长得这么骚,整天勾引男人?""呸!"青儿啐了她一口,"你才最骚。连自己亲哥哥都想霸占,真够恶心的。"

  公主勃然大怒,指着青儿赤裸身子上的黥字给大家看:"这才是她本来面目。一个欠操的贱货,人人得而诛之!""慕容嫣,你不配评价别人。"青儿忍着剧痛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公主对观众大声说,"亏她还说自己是忠贞烈女。你们看她这幅骚样,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随便你怎么说。"青儿平静道,"反正我最后还是会见到明冲。不像某些人,注定孤独终老。"公主闻言,几乎是跳起来骂道:"贱人,你以为你能活着见到他?今天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说着,她按下机关,让木驴开始运作。

  青儿却笑了:"你永远不会明白,真正的爱有多强大。再见了,慕容嫣,祝你一辈子活在阴沟里。""把她给我绑到木驴上!"公主气急败坏地下令。

  就这样,青儿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被固定在木驴上。她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再度渗血,但神情却异常安详,好像终于卸下了一桩重担。

  那冰冷的金质假阳具已经开始运作,上面的刀刃随着律动忽隐忽现。

  公主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她特意选择了黄金材料制作这根刑具,因为它最大的特点是韧性好,不易损坏,同时质地坚硬,便于切割人体组织。

  当金杵开始进入时,青儿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由于缺少小阴唇的缓冲,金杵直接顶到了最脆弱的部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壁被一点点撑开,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

  随着木驴的上下起伏,金杵也开始运作。那些螺旋状的刀刃会随着抽插的动作来回切割。每次深入,刀刃都会刮过青儿柔嫩的内壁。温热的鲜血顺着金杵流下,在木板上汇成一朵朵血花。

  青儿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切割。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体内翻搅,每一次律动都会带走一片嫩肉。但她仍旧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无法抑制的。她的前庭大腺仍在不停分泌着透明的液体,混合着血液从交合处溢出。这让她看起来更加淫靡不堪。青儿对此感到极度羞耻,但又无能为力。

  随着切割的加剧,青儿的阴道逐渐变得松垮。那些刀刃已经深深嵌入组织,使得伤口越来越深。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新的血沫,而那些被切断的血管仍在顽强地跳动。

  最可怕的是,这种持续不断的伤害竟然引发了条件反射。青儿的膀胱开始失控,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这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却又无可奈何。

  她想保持清醒,但剧烈的疼痛已经超出了神经的承载极限。青儿开始出现幻觉,有时觉得自己飘在云端,有时又觉得坠入地狱。她的思维开始混乱,但意识却异常清晰。

  "看哪,这个骚货开始流水了!"

  "果然是个淫娃,被这样对待还能享受到。"

  "真是贱得很,这种刑具也能让她高潮。"

  四周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但青儿已经听不太真切了。她的世界只剩下那根不断进出的金杵,以及随之而来的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奇异感受。

  汗水混合着泪水从她脸上滑落。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带动着残破的乳房微微晃动。那些已经碳化的组织散发出腐朽的气味,与血腥味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气息。

  最让青儿难以接受的是,她的身体竟然会对这种酷刑产生反应。每当金杵深入时,她都会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那种既痛苦又欢愉的感觉让她迷失在混沌中,不知身处何方。

  "啊……"终于,一声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这一声包含了多少复杂的情感,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或许是解脱,或许是屈服,又或者是对即将到来的结局的向往。

  公主听到这声呻吟,露出胜利的笑容:"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爽?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等下还有更刺激的在等着你呢。"青儿没有回应。她已经不在乎对方说什么了。此刻的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不论是以哪种形式。

  不知过了多久,青儿感觉到金杵开始减速。紧接着,一阵清凉的触感从下体传来。原来是最残忍的换乘时刻到了,他们要把这根锋利的金杵换成新的道具。

  公主让人抬来一桶冷水,从青儿头顶浇下,将她从半昏迷状态中唤醒。

  "起来,换下一个项目了。"酷吏粗暴地命令道。

  青儿试图起身,但双腿已经完全麻木。更要命的是,她的下体已经被金杵完全固定住了。那些刀刃深深嵌入组织,就像一把钥匙插在锁眼里,纹丝不动。

  几名壮汉见状,索性直接抱住青儿的腰部往上提。当她终于离开那根金杵时,整个过程犹如生剥活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内壁被一点点撕扯,那些与刀刃相连的组织被生生扯断。每一寸移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就像有人在用小刀一片片剐她的肉。

  "呃啊!!"终于,青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身体剧烈抽搐,冷汗如雨下。

  当她被放在地上时,整个人已经完全虚脱。她大口喘着气,像是离水的鱼。但她根本没有精力关注这些,因为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被人用钝刀捅过,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

  人们蜂拥而上,想要一睹这位"贞洁烈女"的惨状。只见她的阴部已经完全变形,血肉模糊的一片。那些金制刀刃造成的伤口狰狞可怖,有些地方深可见骨。原本光滑的阴道口被切割得七零八落,翻出鲜红的嫩肉。由于缺乏小阴唇的保护,整个外阴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

  最令人震惊的是,那些金刀在她体内留下了独特的印记。可以看到,她的阴道内壁上布满了平行的切痕,就像是被精心雕刻过一样。每当她稍微动一下,那些切口就会渗出新鲜的血液,将伤口染得愈发鲜艳。

  青儿仰面躺在地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折磨到奄奄一息。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她感受到的不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有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深切忧虑。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大量失血。那些被刀刃切割开的血管仍在汩汩流淌,将地面染成一片暗红。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的知觉正在逐渐消失。不是麻木的那种,而是一种更深层的、类似于被切断联系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既困惑又恐慌。难道说,她真的要永远失去对自己的控制了吗?她想抬起双腿检查一下具体情况,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那些被金刀切割过的神经像是被剪断的琴弦,再也无法传达任何信号。

  "来人,把她抬到下一个木驴上!"公主的命令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青儿拖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伤口又被反复牵动,疼得她直冒冷汗。但她已经喊不出声了,嗓子早就因为之前的惨叫而嘶哑。

  当她再次被安置在木杵木驴上时,那些裸露的创面第一次接触到了空气。一股刺痛席卷全身,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伤口上爬行。但更让她痛苦的是,当她坐下时,那些翻开的伤口直接接触到了木质的表面。

  (二十八)

  "该换第二轮了。"公主宣布道,"接下来是木质的,上面涂满了辣椒水,还有一些细小的木刺。相信我,你会爱上它的。"青儿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充满鄙夷。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到了新的折磨上。

  木质假阳具有着不同于金属的质感。它更加粗糙,上面布满了细小的纹路和木刺。当这些刺接触到青儿破损的粘膜时,立即引发了剧烈的灼烧感。

  而最要命的是那些浸泡过的木刺。由于泡过辣椒水,它们会释放出强烈的化学刺激,让青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这痛苦不仅是生理上的,更是一种心理上的摧残。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正在被腐蚀,那些尚未结痂的创面重新崩裂。而木刺则趁机深入,造成二次伤害。

  如果说金质假阳具带来了的是物理层面的切割,那么这根木制的则更多的是对神经末梢的攻击。它会让青儿始终保持高度的警觉,却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青儿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到最后。这种痛苦实在太强烈了,几乎要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但每当她想要放弃时,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明冲的身影。

  这个想法给了她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啊…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那些细小的木刺正在深入她的伤口,而辣油则在无情地侵蚀着她的神经。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新的痛楚,就好像有人在她的体内点燃了一把火。

  更糟的是,当这些木刺刺入之前金刀留下的伤口时,会产生一种特殊的反应。原本就脆弱的组织在遇到辣油后变得更加脆弱,很容易就会被撕裂。青儿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组织在被一点点破坏,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

  "看呐,她又有反应了!"公主幸灾乐祸地说,"果然是个天生的荡妇,这种时候还能发骚。"但实际上,青儿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前庭大腺不受控制地分泌着液体,混合着血丝和辣油从木杵周围溢出。这种混合物不仅带来了视觉上的冲击,更在感官上加剧了她的痛苦。

  每一次动作都会让木刺更深地刺入伤口,而辣油则会被带入更深处。这种循环往复的过程让青儿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的瞳孔开始放大,心跳加速,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更要命的是,她的括约肌已经完全失控。之前被蟒蛇破坏的肛门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功能。浓稠的粪便混合着血迹从后面流出,加上前面的混合液体,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然而这些生理反应仅仅是表象。真正可怕的是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浪潮。它们像是永无止境的海啸,一次次冲刷着青儿的神经。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困在风暴中心的小船,随时都可能被击沉。

  木杵的每一次移动都会让更多的木刺刺入,而辣油则会渗入到更深的地方。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组织在不断受损,而修复的过程又会被打断。这种反复的伤害让她陷入了无休止的痛苦循环。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吸气都会引起胸部的剧痛。而心跳则越来越快,像是要跳出胸腔。青儿意识到自己的各项生命指标都已经接近极限,但她却找不到任何可以缓解的方法。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和着汗水一起滴落在地上。她的视野开始模糊,意识也变得越来越远。但在这种状态下,她反而更能感受到体内的变化。那些细小的疼痛像是一万只蜜蜂在蛰她,每一次震动都能带来新的折磨。

  "她撑不了多久了。"人群中有人小声说。

  但青儿知道自己不能倒下。至少现在还不行。她要用自己的意志力打破这个诅咒,证明人性的坚韧。即使这意味着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于是她闭上眼睛,开始数自己的心跳。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但这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因为她的每一个心跳都会带动体内的伤处,产生新的痛感。

  就这样,在漫长的折磨中,青儿的意识逐渐模糊。她的身体在不断流失能量,但内心的那个声音却始终在提醒她要坚持下去。

  终于木驴来到了北市。又到了换木驴的时候,但公主明显看出,这次的难度要大得多。

  因为经过之前的酷刑,青儿的下体已经完全和木杵融为一体。那些木刺深深刺入她的伤口,又被血液和体液固定住。实际上,她已经成了一个活体标本,被牢牢钉在刑具上。

  几个狱卒上前帮忙,但他们小心翼翼,生怕加重青儿的痛苦。他们首先要做的事是把那些木刺一根根拔出来。这个过程本身就足够残忍,因为每根木刺都刺入了很深的地方,还被血液凝固在伤口里。

  青儿一开始还能保持安静,但当狱卒开始处理一些特别深的木刺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那些木刺往往都卡在了特别刁钻的位置,而且数量众多。每当一根被拔出,都会带出一大片血肉。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白色的肌腱。

  当大部分木刺被清除后,他们开始尝试把青儿的身体往上抬。但问题在于,她的体重本身就已经让伤口和木刺紧密结合。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剧痛。

  不得已,狱卒们只好用小刀,一点一点地分离那些黏连的组织。这个过程比之前的任何一个环节都要痛苦,因为刀子不仅要割开肉,还要避开重要的血管和神经。

  青儿早已叫不出声,她只能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吼。她的面部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眼球上翻,舌头伸出,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

  终于,当最后一块组织被分离时,青儿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她再也没有力气保持任何姿态,就这样像一堆烂泥般躺着。

  她的下体完全变形了。原本应该紧致的阴道口变成一个狰狞的黑洞,边缘全是参差不齐的创面。那些金刀和木刺造成的伤害让整个区域都显得格外丑陋。之前的小阴唇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光秃秃的疤痕。

  与最初相比,这个部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粉嫩的颜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可怖的紫色和黑色瘢痕。整个区域都肿胀变形,看上去就像是被野兽啃食过的尸体。

  更糟的是,她的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功能。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在不受控制地排出污物。那些混合着血液和其他体液的物质污染了她的整个下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但青儿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她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一切。

  当狱卒把冰冷的水制木杵对准她的下体时,她甚至没有丝毫反抗。

  当那根冰杵开始进入时,青儿感觉就像是被捅进了一把利剑。由于之前的伤口还在流血,冰块很快就融化的到处都是。但这并非意味着疼痛减轻了,恰恰相反,冰冷的刺激让她的神经变得更加敏锐。

  随着冰杵的深入,青儿感觉到一阵阵针刺般的疼痛。那些已经被木刺和金刀破坏的组织遇冷收缩,产生剧烈的痉挛。而被冻住的血液则开始形成块,将伤口和冰杵牢牢粘在一起。

  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由于冰块的温度太低,竟然引起了她的宫缩。那种熟悉的绞痛感让青儿意识到,自己的子宫正在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每一次宫缩都会引发新的症状。首先是大量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这些液体混合着融化的冰水,在地上汇成一滩浑浊的水渍。其次是更为剧烈的尿失禁,之前被“铜蜈蚣”酷刑破坏的尿道完全无法控制任何液体。

  但最为致命的是子宫本身的反应。那里的肌肉在寒冷的刺激下开始无规律地收缩,就像是要分娩一般。每一次收缩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同时也会造成新的出血。

  青儿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不断抽搐。那些被冻住的组织像是被千万根针同时刺穿,疼得她几乎失去理智。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声带已经完全麻痹。

  当木驴开始移动时,事情变得更加糟糕。冰块随着律动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移动都会撕扯到伤口。那些被冻结的血液也随之剥落,带来新一轮的剧痛。

  更可怕的是,宫缩的频率越来越快。起初只是间歇性的疼痛,后来发展成了持续性的痉挛。这种节奏让青儿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痛苦。

  随着宫缩加剧,青儿的阴道也开始剧烈收缩。这种生理反应不仅没有减轻疼痛,反而增加了出血量。那些被冻住的创面在剧烈的压力下裂开,让血液喷溅而出。

  而她的膀胱则完全失控,淡黄色的尿液不停地涌出。这种失禁不仅让青儿感到极度羞耻,也加重了她的痛苦。因为尿液和血液混合在一起,让本就脆弱的组织变得更加脆弱。

  最讽刺的是,由于冰块的冷冻作用,那些原本大量出血的伤口反而开始凝固。这使得出血量急剧下降,但同时也让组织更加紧密地粘连在冰块上。每次移动都会带来新的伤害。

  青儿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羔羊,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痛苦。她想要昏过去,却因为冰块的作用而保持着清醒。她想要停止呼吸,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不允许。

  就这样,在无休止的折磨中,青儿迎来了新的一轮酷刑。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煎熬,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挺过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坚持。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自己不能认输。因为认输就意味着永远见不到明冲。

  而这是她绝对无法接受的。

  她要用自己的生命诠释忠诚与爱的真谛。

  当冰块终于被取出时,青儿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了。与其说是麻木,不如说是完全失去了知觉。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截肢一般,空荡荡的,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着。

  几名狱卒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青儿从木驴上弄下来。他们不得不使用了大量的温水,慢慢地融化那些已经和组织粘连在一起的冰碴。即使这样,还是有很多细小的冰晶嵌在伤口里,像是撒了一把钻石粉末。

  相比之前的金刀和木刺,冰块造成的伤害有着明显的不同。最直观的感受是温度差异:之前两次酷刑都会带来剧烈的灼热感,而这次则完全是冰冷。

  但这种冰冷同样致命。它不仅冻结了伤口,还造成了广泛的组织坏死。当融化的冰水从青儿下体流出时,居然带着淡淡的蓝色,那是因为血液已经在低温下发生了变性。

  与之前的酷刑相比,现在的状况更加糟糕。如果说金刀只是割裂了表面,木刺也只是深入浅出,那么冰块则是从根本上破坏了组织结构。

  整个生殖道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原本应该柔软的黏膜变得僵硬,就像是皮革一样。那些被木刺撕裂的伤口也发生了变化:边缘不再流血,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像是被毒药腐蚀过一般。

  更可怕的是,由于长时间的冷冻,很多组织已经开始液化。这就意味着,青儿的整个生殖系统正在走向不可逆转的衰竭。即便能够活下来,也不可能再拥有正常的生育能力。

  但比起这些生理上的改变,更让青儿痛苦的是心理上的打击。她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死去,就像是一朵凋谢的花。那些曾经鲜活的组织,如今都变成了死寂的标本,静静地躺在她的体内。

  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全身的疼痛,而每一次疼痛又会加深她的死亡感。这种循环就像是一个永远无法破解的谜题,困住了她的灵魂。

  狱卒们好不容易才把青儿放到地上。他们发现她的身体正在不停地抽搐,就像是患了疟疾一般。这是因为子宫还在无序收缩,牵动着周围的组织。

  而那些已经坏死的组织则毫无生气地耷拉着,像是破旧的抹布。在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交错的伤痕:有金刀留下的深刻切口,有木刺造成的密集小孔,也有冰块制造的青紫色瘀斑。

  可以说,青儿的下体已经完全没有了女性特征。那里就像是一个被精心设计的艺术品,展现着各种酷刑留下的痕迹。每一道伤痕都有着自己的故事,诉说着她所经历的苦难。

  但即便如此,青儿依然没有放弃。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保持着清醒,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懦夫。

  而对于即将到来的炭火酷刑,她既期待又畏惧。期待是因为终于可以用最强的酷刑检验自己的极限,畏惧则是担心自己会在最后关头失败。

  她看了一眼天空,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星星了。在漫长的酷刑中,她总是低着头,盯着自己的伤口,忘记了抬头看一看这个世界。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对星空产生了莫名的眷恋。那些遥远的星辰是如此璀璨,却又遥不可及。就像明冲一样,既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

  这时,一个酷吏推来一辆独轮车。车上装着一个青铜制成的炭炉,下面是燃烧的炭火。随着车子的移动,炽热的气浪扑面而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避。

  当木驴被推到青儿面前时,她看到了这辈子见过最恐怖的刑具:一根粗长的铁杵,泛着古铜色的光泽,顶端略微弯曲,显然是经过特殊设计的。铁杵的一端直接插入炭炉中的烈火中,另一端则固定在木驴上。

  "这是第四轮了,"公主得意地说,"你最喜欢的火刑。让我们看看,你能不能挺过去。"几个健壮的酷吏上前,抓住青儿的四肢,把她抬了起来。由于之前的酷刑,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当他们把她举到铁杵上方时,她能感觉到下方传来的热浪。那些还未接触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烫,就像被晒过的沙子一样滚烫。

  慢慢地,他们把她放了下去。最初是臀部接触到铁杵,那时的温度还没有很高,只有一种轻微的灼热感。但随着深入,温度开始快速上升。

  青儿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开始变烫,然后是刺痛,接着就是难以忍受的灼烧。她想要挣扎,但四肢都被牢牢固定,只能被动承受。

  当铁杵完全进入时,青儿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有一种被火烧火燎的精神折磨。她的整个下体都在燃烧,那些之前被冰冻的组织更是特别脆弱。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那是她的组织在高温下分解的味道。每一次移动都会发出"滋滋"的声响,那是体液与火热铁器接触产生的效果。

  最可怕的是,由于温度太高,她的尿液在接触到铁杵时就立刻蒸发,产生了一阵烟雾。那些水分瞬间被剥夺,让她的身体更加干燥。

  青儿感觉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被架在火上慢慢烘烤。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新的痛苦,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敲响丧钟。但她依然没有放弃,还在用最后的意志力支撑着自己。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有忘记自己要完成的使命。

  随着炭火越烧越旺,铁杵的温度也在不断提升。那些已经坏死的组织开始碳化,发出令人作呕的焦糊味。青儿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微弱,但其中的痛苦却越发清晰。

  青儿已经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不是因为她习惯了,而是因为她的神经系统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

  火制的木杵开始升温,炙烤着她本就伤痕累累的下体。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组织正在被一点点烤熟,那种焦糊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但由于过度刺激,她的感官已经出现了错乱,甚至产生了幻觉。

  有时她会觉得自己的下体燃烧起来了,事实上不过是轻微的烫伤;有时又会觉得那里冰凉一片,实则是重度冻伤的后遗症。总之,现实和感知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但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子宫仍在不断收缩。那些被火烤过的肌肉组织变得更加脆弱,每一次宫缩都会导致大面积的破裂。血液不再喷涌而出,而是慢慢地渗出,就像是一张被撕裂的画作。

  最令人惊讶的是,青儿的脸居然出现了异常。她的表情不再痛苦,反而显得异常安详。就像是一个沉浸在美好梦境中的少女,而不是一个备受折磨的囚犯。

  这是因为她的大脑已经开始保护性地屏蔽痛觉信号。为了避免机体崩溃,中枢神经系统主动切断了部分神经连接。这就解释了为何她能在如此重创下仍保持清醒。

  青儿的意识开始模糊,她感觉自己漂浮在空中,俯瞰着地面上发生的种种。她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一点点毁掉,也看到了围观群众的各种反应。但这一切都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与她无关。

  她的思绪开始漫游,一会儿想起小时候在河边玩耍的情景,一会儿又回忆起与明冲相识的点点滴滴。这些美好的记忆就像是黑暗中的星光,指引着她穿越苦难的迷雾。

  然而,肉体上的折磨并未因此减轻。相反,随着木杵的不断运作,她的伤口正在遭受更深层次的破坏。那些被烤熟的组织开始脱落,露出了下面的骨骼和筋膜。

  整个生殖道已经完全碳化,变成了灰褐色的一片。

  (二十九)

  当要进行第四次转换时,狱卒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因为高温导致组织粘连,青儿几乎和木杵长在了一起。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发大片组织剥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几个狱卒围着青儿,小心翼翼地操作。他们首先用水冷却木杵,希望能够降低粘连程度。但这种方法收效甚微,反而让青儿更加难受。毕竟从火炉中突然降温和,也是一种极端的刺激。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采用最原始的方法:用小刀一点点剥离那些粘连的组织。这个过程极其缓慢,也极其痛苦。每当刀锋切入时,青儿就会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但很快她就因为缺氧而昏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潮湿的地面上。她的下体已经完全变了样:那些原本的褶皱和纹理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坦的灰褐色区域。整个阴户都塌陷了下去,就像是被掏空的果核。

  更糟的是,这次的伤害已经影响到了骨骼。由于高温持续炙烤,她的耻骨和髋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X光片显示,她的盆骨已经出现了裂纹,这可能会导致永久性的功能障碍。

  相比前三次酷刑,火刑带来的伤害是最全面的。不仅摧毁了所有的软组织,就连骨骼都未能幸免。从医学角度来看,她已经不可能再有任何正常的生理功能了。

  但即使是这样,青儿依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或者说,正因为身体的极度损伤,她的精神反而得到了某种升华。她不再关心肉体的疼痛,而是专注于内心的修行。

  然而,残酷的考验还未结束。最后一轮酷刑即将到来。

  当冰冷的石制木驴抵上她的下体时,青儿几乎没有反应。不是因为麻木,而是因为她的神经系统已经在之前的过程中受到了永久性损伤。

  岩石的质地极其粗糙,表面布满了细密的纹理。当这些纹理接触到她已经碳化的组织时,立即引起了新一轮的剥离。

  青儿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一点点剥

  落,就像是树皮被剥开一样。但不同于植物的是,她的皮肤下是暴露的肌肉和神经。每一次移动都带来锐利的痛感,像是有人在用砂纸打磨她的骨髓。

  那些在火刑中存活下来的韧带此刻完全暴露在外。它们就像是蛛网一般脆弱,随着木驴的运动而颤动。每一次摩擦都会让这些韧带产生撕裂,然后重新连接,再撕裂。

  青儿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了分泌功能。之前的酷刑摧毁了她的前庭大腺,让她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无法完成。她就像是一个被拆解的机器,只剩下最基本的能量供应。

  然而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反而体会到了一种奇特的平静。她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磨碎,却感受不到任何悲伤或愤怒。有的只是一种超然的态度,就像是在欣赏一场与己无关的演出。

  随着石杵的不断运动,她的骨盆也开始受到影响。那些之前形成的裂缝在压力下进一步扩展,最后导致整个骨盆结构都发生了移位。她的髋关节脱臼了,这使得她几乎无法保持坐姿。

  但即便是这样,青儿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她只是安静地注视着远方,目光中充满了宁静。只有偶尔的一声叹息,才能让人察觉到她依然活着。

  石杵继续运作,将她最后的组织一点点磨平。那些曾经娇嫩的器官如今只剩下最基本的框架,就像是建筑工地上的钢筋骨架。而覆盖在这些框架上的,是层层叠叠的血痂和焦痕。

  围观的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他们从未见过有人能够在如此严酷的刑罚下保持清醒。更令人惊叹的是,青儿的表情始终平静,既不哭喊,也不求饶,只是淡淡地笑着,就像是一尊慈悲的菩萨。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明冲,我在向着你而去。这个信念支撑着她走过炼狱般的六十八天,也将带领她走向最终的解脱。尽管她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但她的灵魂却从未如此完整。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什么是超越生死的境界。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赴那一场今生今世的约定。即便要用尽全身力气,即便要耗尽所有时光,她也愿意。因为那个人,值得。终于,木驴停了下来。青儿缓缓睁开眼睛,望向天际。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端,既不属于人间,也不属于天堂。那种奇妙的感觉难以描述,就像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界限,触摸到了另一个维度的存在。当狱卒们想要将她抱下木驴时,却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她的下体已经完全融合在了石杵上。那些经过无数次酷刑洗礼的组织,最终和冰冷的岩石生长在了一起。这不是比喻,而是真实的发生。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将她分离。最后,他们不得不用锤子和凿子,一点一点地把青儿和石杵分开。每凿下一块,都伴随着组织的碎裂和脱落。但奇怪的是,青儿始终面带微笑,甚至还开口安慰那些辛苦工作的狱卒:"没事的,我不疼。"她的阴部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相比之前各个阶段的伤势,现在的情况要更加彻底:

  最初受刑时,她的阴部还算完好,只有些许外伤和瘀青。那时的小阴唇还完整保留,阴蒂也还在,只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

  经过铜蚣酷刑后,她的尿道和阴道受到了严重损害,但基本的组织架构还在。当时最大的变化是尿道扩张,以及部分阴道壁的损伤。

  当她骑上木驴后,情况开始恶化。首先是小阴唇被剪除,阴蒂被摘除,阴道内壁受到损伤。但那时的伤势主要局限在外阴区域。

  金制木驴给她带来了深远的影响。刀刃深深地切入阴道内壁,形成了永久性的创伤。那些切口整齐而深刻,让她的阴道从此无法恢复正常功能。

  木质木驴则在原有基础上增加了深度伤害。木刺和辣油的共同作用,导致组织坏死和感染,使得原本就脆弱的区域更加脆弱。

  在冰制木驴阶段,她经历了最彻底的组织破坏。低温导致广泛性坏死,许多血管和神经都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可以说,从那个时候起,她的生殖系统就已经宣告报废。

  而炭火木驴则让这一切达到了极致。高温不仅彻底摧毁了所有软组织,还对骨骼造成了永久性损伤。她的骨盆出现裂纹,髋关节功能受损。

  而现在,经过石制木驴的研磨,她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那些剩余的组织已经被完全磨平,就像是被精细打磨的玉石。整个区域呈现出一种均匀的灰白色,那是长期受热后的典型特征。

  当最后一块岩石被凿下时,她的下体已经完全变形。那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伤疤,横亘在两条大腿之间。

  最显眼的是突出的骨盆。原本应当被软组织包裹的骨骼现在完全暴露在外,呈现出一种惨白的颜色。耻骨上方的切迹清晰可见,两侧的髂嵴突兀地隆起,就像是两座孤岛。

  围绕着骨盆的是零星分布的韧带。它们像蜘蛛网一样稀疏地分布在骨盆表面,有些已经与骨质粘连在一起。这些韧带大多是褐色的,显示出长期炎症的迹象。偶尔也能看到几条粉红色的新生组织,但都很纤细,像是风吹即断的丝线。

  在这些韧带和骨骼之间,有一个深深的凹陷,那便是她的阴道所在。那里现在就像是一个黑洞,深不见底。由于之前的多次伤害,整个通道已经完全坍塌,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空间。

  每当青儿稍有移动,就会有大量的血液从这个黑洞中涌出。这些血液并不鲜红,而是呈现出暗褐色,像是沉淀多年的淤血。它们不断地涌出,却又不会完全流净,就这样日复一日地积累着。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些出血并非来自完整的血管,而是源于无数细小的毛细血管。在显微镜下,这些毛细血管就像是一张破损的地图,四处断裂,却又顽强地保持着某种连接。

  周围的皮肤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肉膜。这层肉膜既不是粉红色,也不是正常的肤色,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它可以清晰地显示出下面的组织结构,就像是一张半透明的宣纸。

  最奇特的现象是,这个区域竟然没有明显的疤痕组织增生。通常情况下,如此严重的创伤会导致大量的瘢痕形成。但在这里,创面却保持着一种奇异的平滑。

  偶尔,当青儿的肌肉轻微收缩时,可以看见那些深埋在组织中的神经末梢。它们像是一簇簇细小的树枝,随着血液循环而轻轻摆动。每一次收缩都会引发新一轮的出血,就像是花朵绽放时掉落的露珠。

  那些曾经娇嫩的器官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纠结的组织,既有坏死的部分,也有新生的部分。它们相互交织,构成了一个复杂的网络。

  最令人震惊的是,在这片狼藉之中,青儿竟然还能保持相对稳定的体温。这表明她的身体还在某种程度上保持着生命的特征,尽管这种特征是如此微弱,以至于几乎无法察觉。她会感觉到一阵阵的抽痛。那不是普通的疼痛,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酸麻,就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体内流动。这种感觉告诉她,她还活着,尽管是以一种近乎非人的形式。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赴一个诺言。

  当公主亲眼目睹这一切后,她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人确实创造了一个奇迹。整整六十八天,不间断的酷刑,却没有一次求饶,没有一次放弃。这种意志力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在众目睽睽之下,公主最终还是下达了那个令人不悦的命令:"把她带回去。"几个高大的酷吏立即上前,粗暴地拽起了奄奄一息的青儿。他们的动作毫不怜惜,完全不顾及她遍体鳞伤的身体状况。青儿由于骨盆碎裂,已经不能行走。但距离大牢还有很远。公主让酷吏帮帮青儿。令他们把青儿的栓在马尾上。然后自己骑着马拖青儿,前往大牢。酷吏们将一根结实的麻绳穿过青儿残破的肩胛骨,绕到胸前再捆住她残缺的腕骨,然后栓到马尾巴上。

  随着马匹迈动蹄子,青儿开始在地面上爬行。每前进一丈,地面上都会留下一条血痕。那些尚未凝固的伤口被地面摩擦,重新绽开。青儿的背部重重地擦过粗糙的石板路面,将那些本就脆弱的皮肤完全磨破。

  她裸露的双臂在拖行过程中不断碰撞地面,原本就布满伤痕的皮肤很快就被擦得血肉模糊。尤其是肘部和膝盖的关节处,更是血肉淋漓。

  随着马匹的步伐加快,青儿的身体被迫向前滑行。她那已经变形的下体率先承受了重击。那些裸露在外的骨头和组织在地面上碾压,像是被一把钝刀来回切割。每一次移动都会带出大量血液,沿着她的腿部流下。

  她那被蟒蛇折磨过的肛门在拖行过程中不断摩擦地面,本就外翻的组织更加严重。大量的组织液混合着血液从里面流出,使得地面湿滑不堪。

  最痛苦的是她那已经坏死的乳房。那些焦黑的组织在地面的摩擦下开始脱落,露出下面鲜红的嫩肉。很快,这些嫩肉也失去了活力,变成了暗红色。

  当她路过一块凸起的石头时,整个身体都被猛地提起,然后重重摔在地上。那些已经被磨得稀烂的组织又一次被碾压,疼得她几近昏迷。

  经过一路的颠簸,等到青儿被扔回牢房时,她的样子已经完全变了样。她躺在角落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血液和组织液混合在一起,将她的全身都浸透了。她的眼睛半闭着,嘴巴微张,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

  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姿态。四肢扭曲着,像是被折断的树枝。骨盆处的碎骨刺破皮肤,露在外面,形成一个个锋利的突起。她那不成形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外,像是一团腐烂的肉块。

  监狱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腥味,那是她的伤口发出的气息。蛆虫已经开始在她的伤口上游动,但却无人理会。她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堆废弃的肉块。

  青儿化圣:爱与牺牲的传奇

  在那暗无天日、腐臭弥漫的天牢深处,青儿形容枯槁,气息微弱,宛如即将熄灭的残烛。《68天酷刑精要》如恶魔的利爪,将她折磨得遍体鳞伤。当明冲终于匆匆赶到,看到这惨状的瞬间,他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泪水夺眶而出,却怎么也洗不去那映入眼帘的满目疮痍。

  她那曾经丰盈圆润的乳房已成焦黑烂肉,仅剩几缕残破的乳腺组织悬挂着,如同风中摇曳的破旗。那些狰狞的伤口昭示着钢针穿刺和铁刷刮擦的酷刑,让明冲不禁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

  她光裸的背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疤痕,有的呈纵向延伸,是铁刷所致;有的横向交错,是鞭笞留痕。最刺目的是那个"贱人"的黥字,墨汁深入肌肤,永远无法消除。明冲抚摸着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每一处都让他心如刀绞。她的肩膀和膝盖布满青紫,那是久跪石板的见证。而那些遍布全身的针眼,更是历历在目,诉说着难以计数的疼痛。

  青儿的脚掌最令人心碎。每一根脚趾都遭到过不同程度的酷刑:有的被铁签贯穿,有的被竹签穿刺,十片趾甲尽数拔除。脚底因长时间跪压而变形,呈现出不自然的弧度。她那本应美丽的双足,如今伤痕累累,令人不忍卒视。

  当明冲的目光移到她下体时,几乎窒息。那里本是女子最娇嫩之处,如今却是一片荒芜。小阴唇被彻底切除,连同阴蒂一同消失。尿道和肛门都无法闭合,像两个幽深的黑洞,无声地诉说着遭受的非人待遇。耻骨暴露在外,周围的软组织完全溃烂。她曾经完美的曲线如今扭曲变形,再也看不出昔日风采。

  她的面容虽然未受重伤,却憔悴得判若两人。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蜡黄,布满细密的汗珠。那双灵动的眼睛黯淡无光,朱唇干裂,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额头上,散发着腐败的气味。

  最让明冲揪心的是她那双眼睛。在无尽的苦难中,她始终保持着清澈的神志。那种倔强与坚毅,不是源于仇恨,而是源自于爱的力量。即便遭受这般酷刑,她心中的那份执着依然熠熠生辉,不曾动摇分毫。这份坚强让明冲既感动又惭愧。在他的心目中,青儿依然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子,只是如今她以血肉之躯承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苦难。

  他捧起她的脸庞,轻轻地呼唤她的名字。青儿微微睁开了眼睛,用尽全力挤出一抹笑容。这个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穿透了笼罩在她身上的阴霾。她虚弱地抬起那只完好的左臂,搭在明冲的肩上。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缓缓蹲下,颤抖着双手轻轻捧起青儿的脸,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青儿努力睁开双眼,那黯淡的目光中闪烁着最后一丝光芒,看到明冲的刹那,嘴角艰难地扯出一抹微笑。明冲紧紧握住青儿的手,声音颤抖:“青儿,我来晚了……”青儿微微摇头,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能……见到你……真好……”话未说完,她的手便无力地垂下,生命的气息就此消散。明冲将青儿紧紧拥入怀中,悲痛欲绝,身体因巨大的痛苦而剧烈颤抖。但很快,他的眼神中涌起一股决绝的寒意,他暗暗发誓,定要让公主为她的恶行付出惨痛代价,哪怕要为此牺牲自己的名誉。

  在那暗无天日、腐臭弥漫的天牢深处,青儿形容枯槁,气息微弱,宛如即将熄灭的残烛。《68天酷刑精要》如恶魔的利爪,将她折磨得遍体鳞伤。当明冲终于匆匆赶到,看到这惨状的瞬间,他的心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公主,这位向来骄横跋扈的女子,在毁容之后,容颜不再,内心的自卑与恐惧如野草般疯狂生长。然而,当她看到明冲时,心中竟燃起一丝别样的希望。明冲的英俊与才情,在她眼中仿佛成了治愈自己内心创伤的良药。她想,若能将明冲留在身边,或许能找回一些曾经的自信与掌控感。这种想法在她扭曲的心中逐渐生根发芽,她开始盘算着如何让明冲成为自己的附庸。

  明冲得知公主的意图后,心中满是厌恶与不屑,但为了复仇大计,他不得不强装镇定,假意迎合。他深知,自己若想成功复仇,就必须背负起背叛爱情的骂名。背地里,他开始秘密筹备复仇所需之物。

  在整理青儿遗物时,明冲发现青儿的遗书。那是青儿承受《六十八天酷刑精要》的第三天,那一天她听闻飞燕子死讯。她也是通过酷吏的记载才知道飞燕子是遭遇了如何残酷的凌迟之刑。"丁未年秋,侠盗飞燕子凌迟于午门,刽子手先用蝉蜕蘸着桐油敷在她背上,那是飞燕子最引以为傲的‘燕子三抄水’轻功所在。第二刀落在飞燕子的左乳头,再一刀在右乳头,两刀过后,两个奶头血淋林的挂在胸前。凌迟者认为女人的奶头最为骚情,必须先割掉。之后便开始了正儿八经的凌迟,刽子刀法精妙,割下的肉片全都摆在一个大盘子里,旁边站着个小厮专门记录,共一百零八片。当刽子割到第七十三刀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飞燕子竟然用极为清亮的声音念起了《女戒》,一字一顿,清晰可辨。刽子大惊,心想这女子怕是有妖法护身。但当他注意到飞燕子在数自己的睫毛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是用数睫毛的方式来分散疼痛。

  第八十四刀,刽子开始对付飞燕子的阴部。他先是用小刀在大阴唇上画了个圈,然后一圈圈地往下割,就像剥香蕉皮一般。每一刀都精确地只取表层皮肉,而不伤及内里。如此一来,飞燕子的阴部就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一层层地展开。但即便如此痛苦,她也只是轻轻咬住下唇,并未发出任何呻吟。第九十九刀开始剜除乳房。飞燕子的乳房丰满坚挺,刽子花了很大功夫才将其完整剥离。当两只乳房被摘除后,她依旧面不改色,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脯,说了句'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第一百零八刀开始剐大腿内侧的嫩肉。这里是飞燕子习武时常锻炼的部位,肌肉紧实。刽子一连割了好几刀,才割下第一片完整的肉。这时飞燕子终于有了反应,她微微皱眉,但随即又舒展开来。她说'这点疼算什么,比起当年作为官妓狗奴的奴役。那才是比死更痛苦的事情。最后一刀是心脏。当刀尖触及心房时,飞燕子突然笑了。她说'终于结束了。'然后便闭上了眼睛。据说她临死前还在喃喃自语‘凌逸风,我来陪你了。’,"

  在这篇记录的结尾是酷吏对这非凡女子的赞扬,在酷吏的朱批在末尾狰狞如蛇:"此女坚毅,肉可入药,剐下之肉售于药肆得银三百两。"在这之后,青儿下定了要给飞燕子收尸想法。就用一块儿破布写下了自己的遗书。

  明冲吾爱:

  咬破第三颗臼齿时,我终于看清飞燕子教的熬刑术——原来疼到极致,真的会看见漫天星子。(此处布帛被指甲划破,血珠晕开成残月形状)酷吏说我会成为第二个莲儿,可莲儿的血能渗进碑石,我的血却只能泡软这破布。若哪天我走了,我会化作那天上的星。请别难过,我会如那星辰一般继续守护着你。(布帛边缘被反复折叠,褶皱处残留狱墙青苔)求你两件事:替燕子姐立衣冠冢,莫让她的意志混在狗食盆里;若我化成天边最暗的星,记得每夜把玉佩对着北斗转三圈——那是燕子姐教我的,她说这样能让魂魄找到回家的路。(末尾有指甲刻划的"莲"字,墨色深浅不一,疑似蘸取经血书写)

  青儿绝笔于第三次提审前夜

  (三十)

  (以明冲视角展开,用刑具残片与血书构建祭台,融入星斗意象与青儿生前暗号。采用倒叙结构,从祭品焚烧的瞬间切入。)雪粒子粘在翡翠蝴蝶发簪上,像极了青儿临终前眼角的冰碴。明冲跪在诏狱后巷的青砖地上,面前摆着三件祭品:半截嵌着飞燕子标志的毒镖和药瓶、染着青儿血的破布残片,以及他用指甲在玉坠背面刻的星图——那是青儿绝笔里说的"北斗转三圈"。

  "燕子姐的衣冠冢,我用大理寺的地砖砌了。"明冲将毒镖插进雪堆,刀刃映出他眼下的乌青。刀锋突然迸出火星。明冲用火折子点燃布片。火光舔上破布残片,隐约浮现出"莲"字的轮廓,与飞燕子教青儿的熬刑穴位图诡异地重叠,又应和着那传奇一般的北斗三圈。

  当北斗七星爬上狱墙时,明冲突然解下腰间玉佩。这是青儿送给她的礼物。仿佛每道裂痕都对应着她承受的六十八天酷刑。他将玉佩按在雪地上,月光穿过玉中血沁,在雪地上投出完整的星图——正是青儿绝笔里说的"最暗的星"。

  明冲打开飞燕子遗物中的药品。药瓶,里面竟是乌头粉末,显然是制作毒镖所用。明冲心中一震,飞燕子反抗权贵的勇敢无畏瞬间涌上心头。他明白,飞燕子留下的这份“遗物”,将成为他为青儿复仇的关键武器。

  得到乌头粉末后,明冲开始精心制作喜烛。夜深人静时,他独自在房间里,将乌头粉末小心翼翼地倒入制作蜡烛的蜡液中。每倒入一点,他都搅拌许久,确保毒性均匀分布。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青儿遭受折磨的画面,这成为他不顾一切执意复仇的强大动力。每一下搅拌,都倾注着他对公主的刻骨仇恨以及为青儿讨回公道的坚定决心。

  在筹备婚礼的日子里,公主看到明冲对结婚事宜尽心尽力地打点,心中那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以为明冲已被自己征服,开始幻想起婚后明冲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场景。她看着明冲忙碌的身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自己又重新掌控了一切。

  而明冲,在这看似顺从的表象下,内心的仇恨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他看着公主那得意的模样,心中充满了鄙夷。他深知,这一切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公主的好日子即将到头。每一次与公主对视,他都强忍着将仇恨宣泄而出的冲动,用虚假的笑容掩饰内心的杀意,同时也做好了被世人误解的准备。

  婚礼终于来临,宫殿内外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祥和的景象。公主身着华丽的凤冠霞帔,尽管面容毁容,但仍努力展现出高贵的姿态。明冲身着新郎喜服,眼神中却暗藏着冰冷的杀意。

  进入婚房后,明冲看着公主坐在床边,心中默念着青儿的名字,随后缓缓点燃了那暗藏剧毒的喜烛。随着烛火的摇曳,乌头的毒性开始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公主渐渐感到头晕目眩,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惊恐地看向明冲,眼中满是疑惑与恐惧。

  “你……你做了什么?”公主虚弱地问道。

  明冲冷冷地看着她,眼中的仇恨如实质般涌出:“你对青儿所做的一切,今日便是偿还之时!你以为权势与残忍能肆意妄为,却不知正义终将降临。哪怕我因此背负骂名,也定要为青儿讨回公道!”

  公主此时才恍然大悟,想要呼救,却发现喉咙仿佛被扼住,声音无法发出。她的身体剧烈抽搐,面容因痛苦而愈发扭曲。

  明冲继续说道:“你享受着折磨他人的快感,却从未想过会有今日。青儿所承受的痛苦,你今日百倍奉还。”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公主眼中的骄横与傲慢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与悔恨。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毒性迅速蔓延至她的全身。

  而明冲,看着公主在痛苦中挣扎,自己也感受到毒性开始发作。他没有丝毫的畏惧与后悔,平静地坐在床边,轻声说道:“青儿,我来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随着时间的流逝,公主在痛苦中停止了呼吸,明冲也渐渐闭上了双眼。他们的身影,在摇曳的烛火中渐渐模糊。

  百姓们只看到明冲与公主成婚,却不知背后的真相,他们纷纷指责明冲背叛了与青儿的爱情。然而,就在明冲和公主暴毙后,一系列奇异的现象在民间流传开来。有人说在夜晚的星空下,看到一颗璀璨的星星,形状宛如一位温柔的女子,每当有情人间遇到困难,那颗星星便会闪耀出温暖的光芒,给予他们力量。渐渐地,人们开始相信,那是青儿的化身,她在经历了无数苦难后,已然成为护佑爱情与忠贞的神灵。

  青儿成为了百姓心中护佑爱情与忠贞的明星,永远为百姓仰望。她的故事,连同明冲那被误解却无比壮烈的牺牲,在岁月的长河中流传。这段充满悲剧色彩与复杂人性的传奇,让人们在感慨命运无常的同时,也对爱情、正义与牺牲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它警示着世人,真正的爱情与正义或许会被暂时掩盖,但终将如夜空中最亮的星,闪耀出永恒的光芒。

  后记:

  永乐十八年,诏狱中传出骇人消息:明冲与其妻慕容氏双双暴毙于新房,现场唯有焚香残烬,一柄镶玉短匕首横陈枕畔。翌日晨,京师坊间盛传公主薨逝缘由:云其滥用私刑,虐害无辜,业已罪孽深重,以致天谴加身,终至暴毙。

  又有异象频现:每当暮色四合,天际便会浮现一颗异星,光彩耀目。识天文者皆称此乃青鸾化身,专佑世间痴男怨女。自此以后,京城内外每逢男女私定终身,必于月下拜青鸾星,祈求天保佑良缘美眷。

  后人有诗赞曰:

  "冤狱昭昭照九重,

  一缕芳魂化碧空。

  青鸾星灿情长久,

  不许人间见白头。"

  永乐二十二年,江湖传言,有游侠掘得秘卷,载有飞燕子、莲儿等奇女子事迹。卷中称此辈皆以柔弱之躯,承刑罚而不屈,终获神格,化为青鸾星君麾下侍女,永护人间至纯至性。此事虽属传说,然观青鸾星每岁运转之迹,确有不可思议之神异焉。故老相传,但凡忠贞节义之士,死后皆得受青鸾庇佑,福祚绵延,一如青儿当日之执着坚韧也。这便是江湖上着名的《青鸾化圣录》的由来。传闻此书曾落入多位奇人异士之手,皆以此书中记载的女子为典范,潜心修炼,期以身殉道,得享青鸾护持之福。每至阴历七月十五中元之日,总有江湖豪客集会青鸾祠,焚香礼赞,追慕前贤,俨然成为武林一大盛事。盖因青鸾星君主司人间情爱,其麾下侍女亦多为女子受苦之英魂,故而尤其受江湖儿女崇敬。相传青鸾祠中有一面古铜镜,名曰"照心镜",凡虔诚祷告者,皆能从中窥见自己前世因果。若有冤死之人,其冤情未了者,镜中便会显现相应征兆。此举无异于开启轮回之路,助苦主寻觅真相,遂被视为青鸾星君神恩浩荡的明证。

  附录一目录:《六十八天酷刑精要》

  第一天:鞭笞之刑

  第二天:拶指之刑

  第三天:杖刑之痛

  第四天:掌嘴之辱

  第五天:拶趾之痛

  第六天:鞭抽小腿

  第七天:铁签扎趾

  第八天:竹签扎趾

  第九天:拔脚趾甲

  第十天:站笼之痛

  第十一天:水牢之困

  第十二天:倒吊之苦

  第十三天:猪鬃扎指

  第十四天:签钉手指

  第十五天:拔手指甲

  第十六天:跪压石板

  第十七天:背吊石板

  第十八天:坐老虎凳

  第十九天:针刺穴位

  第二十天:暴晒之刑

  第廿一天:冰窖之刑

  第廿二天:吊半扇猪

  第廿三天:黑牢禁闭

  第廿四天:刺面之刑

  第廿五天:黥字之刑

  第廿六天:炷香烫腿

  第廿七天:热水淋脚

  第廿八天:香烫手臂

  第廿九天:左蹼钉板

  第三十天:右蹼烙钎

  第卅一天:胳膊脱接

  第卅二天:烙铁烫脚

  第卅三天:腿部脱接

  第卅四天:去除衣物

  第卅五天:火燎腋毛

  第卅六天:针刺乳房

  第卅七天:拳打腹部

  第卅八天:臀部纹身

  第卅九天:水蛭吸血

  第四十天:夹乳大刑

  第卌一天:蒜泥浸穴

  第卌二天:蜡油烫背

  第卌三天:意乱情迷

  第卌四天:三重水刑

  第卌五天:酷刑示众

  第卌六天:悬吊乳头

  第卌七天:乳房缝纫

  第卌八天:三重灌肠

  第卌九天:倒灌膀胱

  第五十天:檀香双穴

  第圩一天:盐擦伤口

  第圩二天:冰柱入穴

  第圩三天:艾草炙脐

  第圩四天:生肖献酒(外阴注酒)

  第圩五天:九龙缠身(缝纫大刑)

  第圩六天:荨麻鞭阴

  第圩七天:双重绳刑

  第圩八天:钢刮肋条

  第圩九天:针扎阴蒂

  第六十天:铁掌拍臀

  第圆一天:阴蒂拔除

  第圆二天:猪鬃扎乳

  第圆三天:针烫阴道

  第圆四天:板钉乳刑

  第圆五天:铜蚣钻洞

  第圆六天:蟒蛇入穴

  第圆七天:群鼠噬乳

  第圆八天:五行木驴

  附录二人物结局:

  根据《永乐实录》记载,青儿原名柳青青,苏州人士,幼失怙恃,寄养秦楼。善音律,工诗词,尤擅琵琶,有"玉指春风"之称。永乐十六年春,因得罪权贵,被捕入诏狱,遭酷刑六十八日而死。死时年仅二十八岁。据称其临终前曾言:"愿化为星,护佑天下痴男怨女。"死后三日,天上果然出现异星,光明灿烂,宛如明珠。

  据《青鸾化圣录》记载,飞燕子真名杨燕,山西人,自幼习武,轻功卓绝,有"燕子三抄水"之美誉。为人嫉恶如仇,屡次劫富济贫,得罪官府,最终在永乐十七年秋被凌迟处死,时年二十九岁。

  关于莲儿的事迹,则见于《白莲教志》。这位出身农家的女子,凭借着一身铁布衫神功,在永乐年间大屠杀中,为拯救教众,独自承担朝廷百般酷刑。她以柔克刚,硬是在《六十八天刑谱》之上,又承受了四十天的额外刑罚。这期间,她忍受了烙铁、夹棍、水淹、火烤等极刑,愣是靠着一口气撑了下来。待到所有教众逃脱后,莲儿才含笑而逝。她的事迹在白莲教中广为传颂,被誉为"莲圣佛母"。后人为纪念她的功德,特建"莲圣祠"供奉。

  至于素娘,被冤枉的女囚,儿子和丈夫都被冤死。因感念青儿权贵的抗争,冒险用自己的乳汁喂养虚弱的青儿。后被慕容嫣记恨,卖入青楼。她辗转流落烟花之地。后被起义军所救,她与义军二当家相爱,本以为找到了依靠,不想丈夫最终投降朝廷。素娘不愿背弃信仰,以死殉志。

  云霜本是敌国女将军,生得英武不凡。在狱中共囚期间,她暗中照顾青儿。在青儿最后时刻,她毅然拔出体内钢针袭击慕容嫣,致使后者毁容。事后她被慕容嫣百般折磨,最终被慕容嫣报复折磨致死。她用生命践行了自己的信仰,成为青鸾座下又一英魂。

  小蝶则是公主婢女,曾经在不容间毁容期间代替折磨青儿。青儿死后,她深受良心谴责,多方奔走帮助明冲找寻飞燕子的遗物。后来她遁入空门,了却余生。

  至于慕容嫣,她在婚礼之夜死于明冲布置的乌头毒中。临终前,她终于意识到权力与残忍并不能换取真正的幸福,可惜为时已晚。

  明冲与公主慕容嫣同归于尽,用飞燕子留下的乌头毒给晴儿报仇。青鸾化圣后,每逢清明时节,便会出现流星划过天际,预示着忠贞爱情得以永生。

  此为青儿以身试法,化身为星之始末。后人咏叹不已,皆感其情,缅怀至今。每每思及,无不为之涕零。其情其节,永垂史册,光照千秋,岂不伟哉!

  【炼子作品】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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