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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的爱】(37-40)
作者:麻婆小豆腐
2025/11/0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49770
第三十七章
“老公,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呀?”雪儿一只手提着她的“战利品”,另一只手,则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整个人都像块甜蜜的牛皮糖一样,黏在我的身上。她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意犹未尽的兴奋,似乎还想继续在这家新开的商场里,继续她的“探险”之旅。
“都听你的,老婆大人。”我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心里却在盘算着,是不是该找个借口带她回家了。
因为我心里始终悬着另一件事,那个偷拍狂,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按理说,他拍到了“大作”,不应该第一时间就跑来跟我这个“大神”炫耀吗?这反常的安静,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孙子到底在搞什么鬼?难道是发现了什么?还是说……他下午根本就没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妈的,这种感觉真操蛋。
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身旁的雪儿突然停了下了脚步,脸上那灿烂的笑容也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混合着渴望和失落的神情。我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心头顿时一沉。不远处,一家装修得童趣盎然的店铺橱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可爱的婴儿服装、精致的婴儿床和毛绒玩具,是家婴幼儿用品店。
“你看那个小帽子,好可爱啊。”雪儿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那双明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橱窗里一顶嫩黄色的小绒帽。
我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凑到她耳边,故意用一种不正经的语气逗她:“别急啊,光看不行,得实践。今天晚上回去,咱们就抓紧时间,继续努力‘造人’,保证让你早日戴上那顶帽子……呃,不是,是让咱们的宝宝戴上。”
雪儿被我这荤素不忌的话说得脸上一红,抬起手在我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掐了一下,嗔怒地瞪了我一眼:“讨厌!没个正经!”虽然嘴上骂着,但她眉眼间的失落已经散去,重新挽起我的胳膊,嘴角也再次挂上了笑意。
就在我们俩准备继续往前逛的时候,雪儿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亮了起来。她停下脚步,伸出她那根纤细白皙的手指,指着我们前方不远处,一对正并排走着的、看起来像是一对情侣的一男一女,语气里充满了惊喜。“哎?那不是……那不是倩姐吗?”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个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看起来很有气质的年轻女人,正和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并排走着,两人似乎正在聊着什么。雪儿脸上的表情,瞬间就从刚才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变成了一种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好朋友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她甚至都没跟我打声招呼,就立刻松开了挽着我的胳膊,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蹦蹦跳跳地,就向着那两个人跑了过去。
“倩姐,倩姐!”她一边跑,一边还开心地,挥舞着手臂,声音清脆得像银铃一样,“真的是你呀,太巧了!你也和你老公出来逛街啊?”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响亮,充满了毫无心机的喜悦。
那个被她称为“倩姐”的、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当她看到像只小蝴蝶一样向她飞奔而来的雪儿时,她那张干练而漂亮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一丝惊讶,随即又被一抹我无法理解的、极其明显的……尴尬所取代。她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僵硬,也有些不自然。“哎?雪儿?是……是你啊,真……真巧啊。”
而她身边那个矮胖的中年男人,也跟着转过了头。当我的视线和那个男人的脸,在空中对上的那一瞬间。我操!是他!是那个在停车场,纠缠我老婆,还用他那该死的下体,偷偷蹭我老婆屁股的猥琐日本鬼子。
而我那像个傻白甜一样的老婆,在看清那个男人的脸之后,她那张原本还充满了重逢喜悦笑脸,也瞬间就凝固了。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就瞪得溜圆,那张刚刚才吃完甜品、还泛着一丝甜甜光泽的樱桃小嘴,也因为极度的震惊和错愕,而微微地张开着,形成了一个可爱的“O”型。那表情,就跟在马路上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了一头会说话的猪一样,从极致的喜悦瞬间就切换到了极致的懵逼。
我看着眼前这充满了戏剧性的一幕,我看着雪儿那张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呆萌的懵逼脸。
我站在原地,双手插在口袋里,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了一抹准备看好戏的坏笑。嘿,这下可有意思了,有瓜吃了。
“山……山本经理?您……您怎么会在这儿?”我的雪儿,这个可怜的小傻瓜,在经历了长达十几秒的,大脑当机的状态之后,终于找回了她自己的声音。但是,那声音却充满了结结巴巴的、无法掩饰的尴尬和局促。
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社死现场”,而“唰”的一下就红透了,像一个被抓了现行的、正在跟别的男人约会的“小三”一样。
“啊……哈哈……那个,雪儿啊,我……”那个被称为“倩姐”的女人,脸上的表情也同样是尴尬得能用脚趾头在地上抠出一座三室一厅来。她看着雪儿,又看了看身边那个同样一脸恨不得立刻就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日本胖子,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解释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咳咳……”那个被雪儿当成了“倩姐老公”的日本领导,他那张油腻的胖脸上,也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试图用他那充满了日式口音的蹩脚中文,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啊,杨小姐,你好你好。真巧,真巧啊,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干得像两片被风干了的树皮,在互相摩擦一样,听得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的傻老婆,这时候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看着眼前这个矮胖的日本男人,再看看旁边那个一脸尴尬的倩姐,她终于意识到,她刚才那句天真无邪的“你也和你老公出来逛街啊”,到底是捅出了一个多大的篓子。她那张本就通红的脸蛋,现在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恨不得立刻就当场表演一个原地消失的魔术。
“那……那个……倩姐,山本经理……”她手足无措地摆着手,语无伦次地试图找个理由,赶紧地从这个让她感到充满了社死气息的“修罗场”里,逃离出去,“我……我跟我老公还有点事,我……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们了,我……我们先走了啊。再见!”说完,她就准备转身,向我这边逃窜过来。
然而,就在这时,我看到那个日本胖子,用他的那双充满了算计的、小小的三角眼飞快地,向他身边的那个“倩姐”使了个眼色。那个女人,不愧是在外企混了多年的职场老油条,她的情商简直高得吓人。她几乎是在接收到山本雄那个眼色的瞬间,就立刻心领神会。她脸上那尴尬的表情,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比热情、也无比自然的灿烂笑容!
她一把,就拉住了正准备“临阵脱逃”的雪儿的胳膊,用一种充满了亲昵和不容拒绝的语气,笑着说道:“哎呀!雪儿,这么巧遇到了,就一起逛逛嘛!”“你看,是这样的。”她指了指身边那个还在尴尬地笑着的日本胖子,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编造起了她那充满了“智慧”的谎言,“山本经理他呢,下周他太太就要从日本过来看他了。这不是……想趁着周末,提前给他太太买个礼物,给她一个惊喜嘛。但是呢,他对我们这边,你也知道,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该买点什么好。所以就特意邀请我,来帮他当个参谋,参考参考。”“这不,我们俩正愁着呢,不知道该选什么款式好。你来得正好!你眼光那么好,最会挑东西了!刚好你过来也一起,帮山本经理参考参考呗?咱们三个臭皮匠,总能顶个诸葛亮吧?”
我听着那个女人,嘴里那套滴水不漏的、充满了高情商话术的谎言,我心里忍不住地对她产生了一丝丝的“佩服”。真是个人才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编出这么一个既合情合理,又能完美地化解眼前这场尴尬危机的、天衣无缝的理由。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而我那单纯的傻老婆,她哪里是这种职场老狐狸的对手啊。她听了林倩这番话,那张原本还充满了尴尬和局促的小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信了。她竟然,真的信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她那双单纯的眼睛里,闪烁着“原来如此”的光芒,“哎呀,倩姐,你早说嘛,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她说到一半,似乎是又想起了自己刚才那个丢人现眼的“乌龙”,那张刚刚才缓和了一点的小脸,又“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她拗不过林倩的热情,再加上她平时在公司里,跟这个倩姐的关系似乎是真的很好。
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那……那好吧。那……那我就,随便看看,随便给点意见。”然后,她就像个终于找到了主心骨的孩子一样,转过头,向着还站在不远处,看好戏的我招了招手。“老公,老公,你快过来呀!”
我心里暗骂一声,妈的,看个戏都能被拉下水。但我的脸上,却只能挂着一副无可奈何的、宠溺的笑容,迈开步子,向着他们那个充满了诡异和尴尬的“小团体”走了过去。雪儿像个尽职尽责的“外交官”一样,开始为我们双方进行着介绍。“倩姐,山本经理,这是我老公,张晓琳。”她先是把我介绍给了他们。
然后,又拉着那个叫林倩的女人的胳膊,一脸骄傲地向我介绍道:“老公,这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我们部门的林倩,倩姐。倩姐可厉害了!是我们部门的业务骨干!平时在工作上,也特别照顾我!我们俩关系可好了!”
“你好,张先生。”那个叫林倩的女人,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职业化气息的笑容,然后主动地向我伸出了她那只保养得很好的、涂着精致裸色指甲油的右手。我出于礼貌,也伸出手和她那只柔软、细腻的小手,轻轻地握了一下。
这个叫林倩的女人,确实很漂亮。她大概二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头利落的及肩栗色短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散发着一种属于职场精英女性的干练而自信的气场。她的五官,虽然没有我老婆雪儿那么的精致绝美,但组合在一起却也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她的身材……虽然,她的腰身和腿,都没有我老婆那么的纤细和修长。但是,她的胸部,却异常的……丰满。我刚才粗略地目测了一下,至少也得是个D!那两团饱满的雪白肉球,将她身上那件紧身的、白色的针织衫,给撑起了一个无比夸张的、让人血脉贲张的弧度!在裙子的包裹下,那呼之欲出的汹涌波涛,显得更加的性感,也更加的诱人。
“你好,张先生。我叫山本雄,久仰大名。”就在我还在心里,对我老婆这位“胸猛”的同事,进行着我那充满了“专业性”的“身材评估”时,一个充满了日式口音,让我感到无比恶心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我抬起头,看到那个名叫山本雄的日本鬼子,正满脸堆笑地,向我伸出了他那只又短又肥的、戴着一块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金表的右手。他那张长着一对闪烁着精明和猥琐光芒的三角眼,和两条因为常年跪坐而显得有些畸形的罗圈腿的、充满了日本男人刻板印象的脸上,挂着一副我再熟悉不过的油腻微笑。“一直听雪儿小姐提起您,今天总算是见到真人了。幸会,幸会。”
我看着他那张让我感到无比恶心的笑脸,看着他那只悬在半空中的肥手。我心里那股因为停车场目睹了他骚扰我老婆的不爽,就冒了出来。我真想现在就一巴掌,把他那张虚伪的笑脸,给活活地扇歪!
跟他握手?我他妈的嫌脏!我懒得再跟他进行任何虚伪的客套。我甚至都懒得找什么借口。我只是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我的手机,然后将它举到我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业务繁忙”的语气,大声地喂了一声:“喂?谁啊?……哦哦哦,李总啊,您好您好……对对对,是我……什么?那个项目的事情吗?……”我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开始了我那充满了浮夸演技的、“接电话”的表演。场面瞬间就陷入了一种极度的尴尬之中。
我拿着手机,对着那片空无一物的空气,“喂喂喂”地,演得不亦乐乎。山本雄那只悬在半空中的肥手,举了半天也没等到我的回应。他那张原本还挂着虚伪笑容的胖脸,在一瞬间就僵住了。那抹笑容凝固在他的嘴角,像一坨正在融化的猪油,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他那双小小的三角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因为被我当众下了面子而产生的阴鸷。但很快,那抹阴鸷,就被他用更深的、更虚伪的笑容,给完美地掩盖了下去。他讪讪地,收回了他那只悬在空中的手,然后清了清嗓子,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哎呀!雪儿妹妹,你看,你老公可真是个大忙人呀,这逛着街呢,都还有这么多工作电话要接,真是年轻有为啊!”就在这气氛尴尬到快要凝固成冰的时候,那个高情商的“救世主”——林倩,又一次挺身而出了。她脸上挂着无比自然的灿烂笑容,用一种充满了羡慕和调侃的语气,对我老婆说道。她的话,像一阵温暖的春风,瞬间就吹散了这片充满了尴尬和对峙的空气。“哪有呀,倩姐,你就别取笑他了。他就是个穷忙活的命。”我的傻老婆,还真以为我是在接什么重要的工作电话呢。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为我这个“不礼貌”的行为辩解着。
“好啦好啦,不打扰你们家张先生谈几个亿的大生意了。”林倩笑着,一把就挽住了我老婆的胳膊,将她从我这个“是非之地”给拉走了,“走!雪儿!咱们别理这两个臭男人了!咱们姐妹俩,自己逛自己的去!让他俩在后面,给我们拎包付钱就行了!正好,我刚才也看上了一件衣服,你眼光好快来帮我参考参考!”她一边说着,一边就热情地,拉着我那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傻老婆,向着前面另一家女装店的方向走去。
两个漂亮、身材同样火辣的女人,很快就叽叽喳喳地,聊起了那些属于女人之间,我永远也听不懂的话题。什么最新款的包包,什么最显白的口红色号,什么最有效的减肥方法……她们俩,就像两只久别重逢的小喜鹊走在前面,那清脆的、充满了活力的笑声,像一串串银铃,洒满了整个商场的走廊。不一会儿,她们就把刚才那场充满了尴尬的“修罗场”,给彻底地忘得一干二净了。
于是,场上就只剩下了我们俩。我和那个,我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的日本鬼子。我俩一言不发地,跟在她们那两道充满了青春活力的靓丽背影后面。
我和他之间,隔着差不多一米远的、充满了敌意和戒备的、安全的距离。我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而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生人勿近的、冰冷的敌意。他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主动地、自讨没趣地,凑上来跟我搭话。
这种充满了敌意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那个日本胖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那颗充满了算计和猥琐思想的脑袋里,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接近我老婆、或者可以试探我这个“情敌”的机会。
果然,在跟了大概十几米之后,他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他清了清嗓子,脸上又一次堆起了那种让我感到无比恶心的、充满了虚伪的笑容。他向我这边凑了凑,试图拉近我们之间那充满了戒备的距离,然后用他那蹩脚的、带着浓重日式口音的中文,主动地找起了话题。
“那个……张先生,冒昧地问一下,您……您是在哪里高就啊?”他开始了他的试探。我瞥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一个国企,混日子的。”我的语气,冰冷而敷衍充满了“别他妈的来烦我”的警告意味。
但是,他似乎完全没有get到我的点。或者说,他是故意在假装get不到。他脸上那虚伪的笑容丝毫未减。“哎呀!国企好啊!国企稳定啊!旱涝保收,铁饭碗啊!”他用一种充满了夸张和羡慕的语气,吹捧道,“不像我们这些在外企打工的,表面上看着光鲜,其实啊,压力大得很啊!一天到晚,都得提心吊胆的,生怕哪天业绩不好了,就被老板给炒鱿鱼了!”
我听着他这番充满了凡尔赛意味的、虚伪的抱怨,心里冷笑一声懒得再搭理他。我继续保持着沉默,只是用眼角的余光,警惕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见我不热情,似乎也觉得,再聊这些关于工作、家庭的常规话题,也聊不出什么花儿来了。于是,他那双闪烁着精明和猥琐光芒的三角眼,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之后便将话题,直接地引到了那个我们俩之间,最敏感、也最核心的“目标”身上——我的妻子,雪儿。
“张先生啊,”他搓了搓他那只戴着金表的肥手,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欣赏和贪婪的猥琐笑容,“我跟您说啊,您的太太,雪儿小姐,她可真是个非常优秀的员工啊!”我听到他那亲昵的语气,我的眉头不自觉地,就死死地拧在了一起。
“哦?是吗?”我从牙缝里,冷冷地挤出了这三个字。“是啊是啊!”他连连点头,那语气,像是发现了一块绝世的美玉一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赞叹,“雪儿小姐,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这工作能力也是我们整个部门里最强的!你看她,年纪轻轻的,就已经能独立负责好几个大项目了!连我这个最挑剔的人,都挑不出任何一点毛病来!真是了不起啊!了不起!”
他先是用这种充满了领导对下属的“官方表扬”,来对我进行着试探。然后,在看到我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之后,他那根隐藏在虚伪面具之下的狐狸尾巴,终于开始一点一点地露了出来。“而且啊……”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暧昧和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语气,向我这边又凑近了一点,“不瞒您说,张先生,雪儿小姐她……她可真是我来中国之后,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你看她那张脸,那皮肤,啧啧啧……还有她那个身材!简直……简直就是魔鬼啊!我们公司里,不知道有多少年轻小伙子,都在偷偷地暗恋她呢!她简直就是我们整个公司的……公司之花啊!”他说到最后,那双小小的三角眼里,已经闪烁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欲望之火!
我听着他嘴里吐出来的、那一句句充满了轻佻、冒犯的“点评”,我感觉我心里非常不爽。他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老婆的脸蛋、身材,评头论足?你他妈的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可以供你们这些臭男人,在私底下随意意淫和讨论的花瓶吗?
我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面对着他。我用一种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充满了警告意味的语气,一字一顿地对他说道:“山本先生,我觉得您作为一个领导,在背后用这种方式,来评价自己的女下属,是不是……有点不太友好啊?”
我的话像一盆冰水,瞬间就将他那因为意淫而变得有些亢奋的气氛给浇灭了。他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他那双小小的三角眼里,也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但是,他毕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狐狸。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他脸上又一次挂上了那副虚伪的、自以为很“真诚”的笑容。他摆了摆他那只油腻的肥手,用一种充满了“欣赏”和“艺术性”的、冠冕堂皇的语气,对我解释道:“哎呀,张先生,您误会了,误会了!我……我这绝对不是什么不友好的评价!我这……我这纯粹是,发自内心的欣赏,对,欣赏!”
“您要知道,在我们日本,对于美好的事物,我们都是抱着一种非常纯粹欣赏的态度!雪儿小姐她,就像一件最完美的、独一无二的艺术品!我们欣赏她,就跟欣赏富士山的樱花,欣赏京都的红叶一样!这是一种……一种审美的、高雅的情趣!您懂吗?您可千万不要,用那种世俗的、狭隘的眼光,来曲解我的这份纯粹的欣赏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对我,露出了一个“你太年轻,不懂艺术”的、充满了优越感的微笑。
我看着他那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嘴脸,我心里冷笑一声。还他妈的欣赏?还他妈的艺术品?我看你他妈的就是想把这件“艺术品”,给搬回你自己那张肮脏的床上,好好地“欣赏”吧!我懒得再跟他进行这种毫无意义、充满了虚伪和谎言的口舌之争。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
然后,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算计的弧度。我的目光,越过了他的肩膀,投向了正走在前面不远处,正在和雪儿,有说有笑地挑选着一支口红的、那个同样很漂亮的、身材丰满的……林倩的身上。
“哦?是吗?”我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充满了“认同感”的表情,“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山本先生您是个这么有‘艺术品位’的人啊!失敬,失敬!”然后,我话锋一转,用一种充满了“好奇”和“求知欲”的语气,指了指前面那个同样是“艺术品”的林倩,对他问道:“那……山本先生,您对那位林倩小姐,也是这么‘欣赏’的吗?我觉得,林倩小姐她也挺漂亮的啊!特别是她那个身材……啧啧啧,也算得上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了吧?”
我看到,山本雄那张原本还挂着一副“艺术家”般高深莫测笑容的油腻胖脸,在听到我提到“林倩”的名字时,瞬间就僵住了!他那双小小的三角眼里,闪过了一丝无法掩饰、被我当场戳穿了虚伪面具的……慌乱和尴尬!
“啊?林……林小姐啊……”他结结巴巴地,张了张嘴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的精彩,“她……她当然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员工了!我们……我们只是……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而已!”他开始语无伦次地,试图将他和林倩的关系,给撇得一干二净。那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样子,和他刚才在评价雪儿时,那副充满了欣赏和占有欲、理所当然的姿态,形成了无比鲜明、也无比讽刺的强烈对比!
我看着他那充满了心虚的模样,我心里那股因为被他言语骚扰而产生的憋屈和怒火,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爽快感!我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灿烂,也更加的……恶劣了。我向前凑了一步,用一种充满了暗示意味的语气,微笑着继续“反问”道:“是吗?只是……一起逛街的、普通的同事关系吗?”
“是……是啊!就是……就是刚好在商场里遇到了!对!就是遇到了!然后……然后才一起的!”他开始语无伦次地,为自己那充满了漏洞的谎言,寻找着更加拙劣的补丁。他那双闪烁着慌乱光芒的小眼睛,根本就不敢再和我对视,只是心虚地向着别处飘来飘去。我看着他这副已经被我逼到了墙角的怂样,我决定,给他那颗早已脆弱不堪的心脏,再补上最后一刀!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一种充满了“天真”和“无辜”的语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对他说道:“哎,对了,山本先生,我刚刚好像听林倩说,您太太下周就要过来看您了,是吗?”我一边说着,一边还用一种充满了“关切”和“同情”的眼神看着他,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担忧”的语气,继续说道,“哎呀,这可真是太不巧了。你说,这要是让您太太知道了,您在周末和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同事,‘刚好遇到’,然后还‘一起逛街’,那可就遭了啊!这不得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嘛!”
我看到,山本雄那张原本就有些心虚的胖脸,在听到我提到“他太太”的时候,“唰”的一下,就变得比刚才被我拒绝握手时还要惨白!他那双小小的三角眼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惊恐的慌乱!
“不,不是的,张先生,你千万不要误会!”他急得连他那蹩脚的中文,都说得更加不利索了,“我……我跟林小姐,真的就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我们之间是清白的!绝对是清白的!你……你可千万不要在雪儿小姐面前乱说什么啊!”他看着我充满了乞求和恐惧。
我不想再跟他废话了。然后,我不再理会他,转过身迈开步子,像一个得胜归来的将军一样,径直地,向着前面那两个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口红色号的、我的“战利品”和我那毫不知情的“帮凶”走了过去。我的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大爽过!
“就这家!雪儿,我们进去看看!”
林倩拉着雪儿,指着前面一家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女装店,兴冲冲地就钻了进去。
我和那个日本鬼子,自然就成了两个负责拎包付钱的跟屁虫。我俩被店里那个画着精致妆容、笑得比蜜还甜的女店员,客客气气地“请”到了店门口那两张给男士们准备的皮质休息凳上。
我和鬼子,隔着一个能再坐下一个人的、充满了敌意和戒备的“安全距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坐在我身边的、那个散发着一股子油腻香水味的日本胖子,他那双小小的三角眼,就跟两盏黏糊糊的探照灯似的,一刻也没从我老婆那玲珑有致的、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身体上挪开过!他那眼神,太他妈的直接了,太他妈的不加掩饰了!我真想现在就冲上去,把他那对狗眼珠子给活活挖出来!
“山本先生,您这眼神是不是有点太……直接了?”我正准备开口,用我那套刚从他身上学会的、充满了“艺术气息”的阴阳怪气,好好地嘲讽他一下的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嗡嗡”地震动了起来。
我心里瞬间就紧张了起来,是那个偷拍狂吗?该来的果然来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我不想让旁边的山本看到我脸上的紧张。我猛地转过身,用我的后背对着他,然后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我点亮屏幕,看清微信消息瞬间,那颗悬着的心才稍微地落了回去一点。
是李强。这个傻逼,又想干嘛?
“晓琳哥?好心请你吃饭,你刚才在电话里骂我是几个意思啊?你他妈的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说……雪儿嫂子知道我昨天晚上睡在你家了?她跟你发脾气了?”他的语气,充满了小心翼翼的担忧。
我看着他那充满了“智慧”的猜测,又想起让偷拍狂跑掉的场景,心里一阵难受。“没有。跟你没关系,就是心情不好,别烦我。”我冷冷地回复道。
“哦……那好吧。”他那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语气里的不耐烦,没敢再多问。但是他那颗充满了猥琐的心,显然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的。“那……那晚上吃饭的事儿,还算数不?我跟你说,城东那家‘天上人间’的妞儿,是真他妈的正点!我一个哥们儿昨天刚去过,给我发了好几个视频,那身材,那脸蛋,啧啧啧……”
我看着他那充满了诱惑的文字,心里却是一片毫无波澜的死水。我懒得再听他那些充满了黄色废料的废话,冷冷地打断了他,“我今天没心情。”然后,便不再理会他那边发来的一长串充满了“为什么啊”、“别啊”、“今晚必须去”的废话。直接退出微信。
我收起手机转过身来,山本那个死鬼子,还在用他那双充满了好奇和八卦的小眼睛,贼溜溜地看着我。我懒得理他,只是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就继续将我的目光,投向了店里那两个还在兴致勃勃地挑选着“战袍”的女人。
“雪儿,雪儿,你快看这件!这件怎么样?是不是超性感的?”就在这时,那个身材火辣的林倩,从一排挂满了各种晚礼服的衣架上,取下了一件……一件让我感觉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被闪瞎了的裙子。那是一件大红色的、抹胸式的、裙摆开叉直接开到了大腿根紧身超短裙!那裙子,与其说是裙子,不如说就是一块勉强能遮住重点部位的、充满了情趣意味的破布!
“哎呀!倩姐!你……你拿这件干嘛呀!”我的傻老婆,在看到那件裙子的瞬间,那张漂亮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她连连摆手,像是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这……这也太……太露了吧!我……我可不敢穿这个!”
“哎呀,你怕什么呀!”林倩却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她拿着那件性感到爆炸的裙子,在我老婆那玲珑有致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比划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烁着怂恿意味的光芒,“你身材这么好!前凸后翘的!不穿这种性感的裙子,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浪费资源!听我的,快去试试!保证你一穿上,就能把你家那位,给迷得神魂颠倒,找不到北!”她说着,还向我这边,抛了个充满暗示意味的媚眼。
“不不不!我真的不敢!”雪儿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
她可能是想起了刚才那件深V长裙时,所遭遇的那场充满了羞耻和尴尬的“骂战”,心里产生了巨大的阴影。她说什么,也不肯去试那件“伤风败俗”的裙子。林倩看她那副坚决的样子,似乎也知道是劝不动她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然后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自信和一丝丝挑衅意味的笑容。“行吧行吧,既然你这个胆小鬼不敢穿,那……那我穿给你看!”
说完,她便拿着那件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大红色短裙,扭着她那丰腴的腰肢,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试衣间。我看着她那充满了自信和风情的背影,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丝莫名的、不该有的……期待。我知道,接下来肯定会有一场,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好戏”,即将要上演了。
果然,没过几分钟,那扇挂着厚重丝绒帘子的试衣间的门,被“哗啦”一声,拉开了。然后,一个穿着一身火红色“战袍”,专门负责收割男人灵魂的性感女妖,就那么光彩照人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操!我的眼睛,瞬间就直了!
林倩那本就异常丰满的巨大胸部,在那件抹胸式的红色短裙的挤压和承托之下,被向上托起了一个几乎要将那薄薄的布料给彻底撑爆的骇人弧度!那两团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肉球,有将近一半,都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道足以夹死一只苍蝇的迷人事业线,和那两团因为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的雪白圆润,在服装店那明亮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想把脸埋进去,好好地“窒息”一番魔力!
“怎么样?雪儿?”她似乎对自己这身打扮,所造成的“杀伤力”,感到非常的满意和自豪。她双手叉着她那丰腴的腰肢,挺起了她那傲人胸脯,在我们面前自信地转了个圈。那短得只能勉强遮住她那丰腴臀瓣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充满了危险和诱惑的红色弧线。她那两条虽然不算特别纤细,但却异常丰腴的雪白大长腿,就那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我和鬼子的贪婪欲望目光之下。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充满了自信和挑逗的模样,我感觉我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了。我他妈的……我他妈的好像又硬了。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坐在我身边的鬼子。我看到,他那双小小的三角眼里,也同样闪烁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淫荡的绿光!
但是奇怪的是,他的眼神里,虽然充满了欲望,但却没有我预想中的那种,因为第一次看到如此劲爆的画面而产生的震惊和诧异。他的反应太平静了。平静得,有些……不正常。我心里瞬间就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疑惑。
“哇!倩姐!你……你也太敢穿了吧!”我那单纯的傻老婆,在看到林倩这身如同“站街女郎”般火爆的打扮时,那张漂亮的小脸,都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指着林倩,结结巴巴地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有什么不敢穿的?”林倩却是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两团巨大的肉球,也跟着晃动了两下,看得我眼晕,“女人嘛,就得对自己好一点!有好身材,就得大胆地秀出来!不然,藏着掖着给谁看啊?难道还等着它下垂了,再拿出来给老公当枕头用吗?”她这番充满了“哲理”的、虎狼之词,说得我老婆,那张本就通红的脸蛋,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林倩自顾自地,又在镜子前臭美地照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走回了试衣间,去换她原来的衣服了。而我老婆,似乎是被她刚才那番“大胆”的言论,给稍微地“启发”了一下。她犹豫了半天,最终也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她刚才就看上了,但一直没好意思去试的裙子,走进了另一间试衣间。
她选的,是一件白色的、款式相对比较保守的、一字肩的连衣裙。那件裙子,没有林倩那件那么的暴露,但也同样,能将她那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身体曲线,给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来。我知道,她肯定是为了让我开心,也为了……为了不被她那个“胸猛”的同事,给比下去,所以才鼓起勇气,去试这件对她来说,已经算是很大胆的裙子了。我坐在凳子上,心里,充满了期待。
没过多久,试衣间的帘子,又一次被拉开了。然后,我感觉我的世界,在这一瞬间又一次,被点亮了。雪儿穿着那件白色的、一字肩的连衣裙,像一个从希腊神话里走出来的、纯洁而美丽的月光女神一样,带着一丝羞涩和不确定,缓缓地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
那件裙子,虽然款式保守,但穿在她的身上,却散发出了一种比林倩刚才那身火爆的“战袍”,还要致命的清纯诱惑!那优雅的一字肩设计,将她那完美的雪白香肩,和那如同蝴蝶骨般的性感锁骨,都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空气中。那紧身的收腰设计,将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和那挺翘浑圆的蜜桃臀,都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她那两条如同上好羊脂美玉般白皙光滑的大长腿,在白色的裙摆下,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神秘的,让人想要一探究竟的致命吸引力!
我和日本鬼子,都被眼前这幅美得如同仙女下凡般的画面给吸引住了!我们俩,就像两个傻逼一样呆呆地看着她,连呼吸都忘了。雪儿被我们俩那充满了“猪哥相”的目光,看得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她那张本就漂亮的脸蛋,又一次飞上了一抹醉人的红霞。她走到我的面前,像个正在等待着老师打分的小学生一样,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轻轻地转了个身。“老公,怎么样?这件……好看吗?”她想让我从后面,也看看这件裙子的效果。
然而,就在她转身,准备将她那同样美丽的背影,展示给我看的时候,一个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意外发生了!她胸前那作为装饰用的珍珠扣子,象征性地固定住的荷叶边领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转身的动作太大了,其中最上面的一颗珍珠扣子,竟然“啪嗒”一声,从那脆弱的丝线上,脱落了下来,然后像一颗断了线泪珠一样,掉在了她脚下地板上!
“哎呀!”雪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这颗不起眼的装饰扣子的脱落,对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她只是本能地惊呼了一声,然后想都没想,就直接弯下了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准备去捡那颗掉在地上的珍珠!
完了!我的大脑,在看到她弯腰的那个动作的瞬间,“轰”的一声,就彻底地爆炸了!我瞬间就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了!
这件一字裙,为了追求整体的美感和飘逸感,它的设计是极其宽松的!特别是那宽大的领口!而且更要命的是,我的雪儿为了能完美地展现出这件一字肩长裙的美感,为了不让充满了束缚感的胸罩肩带,破坏掉她那完美的香肩曲线,她在试衣间里把她那件粉丝蕾丝边的胸罩,给……给脱掉了!
我来不及阻止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就在她弯腰的那一瞬间,就在她那美好的上半身,与地面形成一个诱人的九十度角的那一刹那,那件因为失去了一颗扣子的固定而变得更加宽松的白色一字裙的领口,就像一扇通往天堂的大门一样,因为重力的作用,毫无保留地向着前方彻底地敞开了!
于是,一幅充满了极致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也呈现在了坐在我身边的,那个同样已经看傻了眼的日本胖子的眼前!
我看到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我妻子那两团我最爱抚摸、最爱亲吻、最爱品尝的、虽然没有林倩巨大却异常坚挺圆润的、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散发着诱人奶香的雪白水蜜桃般的、完美的乳房,就这么,完完整整地从那敞开的、白色的领口里,彻底地暴露了出来!它们因为她弯腰的动作,而从那片雪白的、平坦的胸膛上,沉甸甸地垂了下来,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充满了惊人弹性的、让人血脉贲张的、完美的弧线!
那两颗我最喜欢含在嘴里细细品尝的、因为刚才的试衣和现在的动作而变得有些兴奋的、可爱的、如同两颗熟透了的、娇嫩的粉色小草莓般的乳头,也同样毫无遮拦地,挺立在雪白的乳肉顶端,像两只充满了好奇的、正在探出头来,窥探着这个充满了危险和欲望的世界的、天真的眼睛!
这一切,虽然只发生了短短的几秒钟。但是,这短短的几秒钟,对我来说,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也像一个世纪那么的煎熬。我的心脏,在看到那个画面的瞬间,停止了跳动。我的呼吸,也彻底地停滞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那纯洁的、美好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妻子,她那最私密的、最圣洁的、连多看一眼都让我感觉是种亵渎的完美身体,就这么在一个充满了陌生人的、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共场合里,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另一个男人的目光之下!
“咕咚。”一声清晰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液体滑过喉咙的吞咽声,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我甚至都不用转头,就知道,那是我身边的日本胖子发出来的。我能想象得到,他此刻,那张油腻的胖脸上,肯定是恨不得把眼珠子都塞进我老婆胸口里的猪哥相!
雪儿她自己却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她弯着腰终于从地上捡起了那颗白色的珍珠扣子。然后,她才直起身来。那扇通往天堂的大门也随之关上了。她拿着那颗扣子,看着裙子上那个空着的线头,有些苦恼地,皱了皱她那好看的眉头。
“哎呀,质量真差,怎么就掉了呢?而且……这件衣服,好像是有点太大了,穿着不合身。”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扯了扯自己胸前那件刚刚才给她惹了“滔天大祸”的、宽大的领口,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然后,她便转过身,又走回了那间挂着厚重丝绒帘子的试衣间,准备把这件“不合身”的裙子给换下来。留下我,和那个还沉浸在刚才那场充满了极致视觉冲击力的“盛宴”之中无法自拔的日本胖子,呆呆地坐在那里。
我颤抖着,缓缓地转过了我的头。我的脖子,像一台生了锈的机器,每转动一度,都令人牙酸的声响。我的目光,像两把淬了毒的手术刀,死死地落在了我身边,那个还在回味着刚才那场“美景”的日本胖子脸上。
我看到,他那张长着一对小小的三角眼的胖脸上,此刻还残留着一种意犹未尽,让人作呕的猥琐表情。他那双充满了欲望之火的小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那扇已经拉上了帘子的试衣间,仿佛,他的视线可以穿透那层厚厚的丝绒帘子,可以穿透我妻子身上那件漂亮的连衣裙,可以再一次地看到那两团他根本就不配看到的圣洁的乳肉一样!
然后,我的视线,缓缓地向下移动。我看到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那条被昂贵的西裤包裹着的裤裆,此刻,已经被他那根因为看到了我妻子的裸体而可耻地、兴奋地、坚硬地勃起着的鸡巴,给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却又无比刺眼的……帐篷!
一股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屈辱感和无力感,瞬间就将我给彻底地掩埋了。我感觉不到愤怒了。我甚至,连杀意都感觉不到了。我的心里,只剩下一种让人彻底绝望的……难受。
我还能怎么样呢?我能当着我老婆的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告诉他,“你他妈的刚才偷看我老婆的奶子了”吗?还是冲上去,把他那张猥琐的脸,给活活地打烂吗?然后呢?被商场的保安抓住,被扭送到警察局?然后,这件事就会闹得人尽皆知。然后,我的雪儿,就会知道,她刚才不小心,在一个充满了陌生人的公共场合里走光了。她就会知道,她那最私密的、最圣洁的身体,被她那个她最讨厌、最恶心的日本上司给完完整整地看光了。这对她来说,该是多么沉重、多么恶心、多么毁灭性的打击!我不能这么做!我只能忍。
过了一会儿,试衣间的帘子又一次被拉开了。雪儿已经换回了她自己原来穿的那件淡紫色的连衣裙。她脸上,还带着一丝因为刚才那件衣服“不合身”而产生的、小小失落。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依旧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走出了试衣间,然后又拉着林倩的手,继续兴致勃勃地,挑选起了别的衣服。而那个日本鬼子,他那双充满了贪婪和欲望的眼睛,依旧像两块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我妻子的身上!特别是她的胸部!
我心里狠狠地暗骂了一句:“畜生!”然后,我转过头,用我那双充满了冰冷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几乎要将他活活冻死的杀意。他那黏在我老婆身上的肮脏目光,终于有些心虚地收了回来。他转过头看着我,那张油腻的胖脸上,挤出了一个无比尴尬的……虚伪的笑容。
而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林倩和雪儿,最终在这家店里,还是没有选到她们俩都称心如意的衣服。她们俩有些可惜地,走出了这家女装店,准备向着下一个“战场”进发。但是我却再也,没有继续陪她们逛下去的心情了。我不想,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和这个日本鬼子,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了!我怕我再多待一秒,我会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老婆。”我走上前去,拉住了还想继续往前走的雪儿的手,我看着手表,用一种尽量显得平静和自然的语气,主动地对她说道,“你看,这都快六点了。天都快黑了。咱们……该回家了吧?我这脚都快走断了。”
“哎呀,这么快就六点了呀?”雪儿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那张漂亮的小脸上,露出了无比惋惜的表情。她似乎,还完全没有逛够。但是,她看着我那张因为一整天的折磨而显得有些疲惫和苍白的脸,最终还是心疼地点了点头。“那……那好吧。那我们,就回家吧。”
“哎?你们要走了呀?”旁边的林倩,看到我们要走也停下了脚步。她看了一眼身边那个同样一脸“遗憾”的日本胖子,似乎也觉得再让他俩单独“逛”下去也不太好。于是,她眼珠子一转,立刻就展现出了她那高超的情商。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惊喜”和“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老公刚才给我发微信,说他已经加完班了。我也该回去了。雪儿,那咱们就下次再一起逛吧!”
“啊?是吗?倩姐!要不,我们开车送你一程吧?”我的傻老婆,又一次热情地发出了她的“邀请”。“不用啦,不用啦。”林倩笑着,委婉地拒绝了,“我就住在这附近,走两步就到了。你们快回去吧。”说完,她便对着我们,挥了挥手,然后,便像一只终于摆脱了束缚的优雅蝴蝶一样,扭着她那丰满的腰肢,径直地向着商场的大门方向走去了。
“那……那山本经理,我们也先走了。”我拉着雪儿,对着那个还愣在原地的日本胖子,冷冷地,说了一句。“啊?哦……哦哦,好的好的。”山本雄这才反应过来,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遗憾的表情,但还是只能强颜欢笑着,对我们点了点头,“那……那我就,再随便逛逛。”我懒得再理他,拉着雪我老婆的手头也不回地,向着地下车库的电梯方向走去。
第三十八章
车库里,安安静静的,只停着零零散散几辆车。只有我们俩的脚步声,和头顶上那几盏惨白的、发出“滋滋”电流声的照明灯,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着。
我提着今天下午购物的大包小包拉着雪儿的手,向着我们停车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我还在为刚才那场充满了屈辱的“走光事件”,而感到无边的愤怒和无力。
而雪儿,则似乎,也陷入了她自己的思绪之中。
她挽着我的胳膊,将她那颗可爱的小脑袋,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她那双漂亮的眉头,微微地皱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难以理解的哲学问题。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我一样,用一种困惑的语气,小声地嘀咕了起来。
“哎,老公,你说奇不奇怪呀?”“倩姐她……她早就已经结婚了呀。她老公我也见过几次的,长得挺高挺瘦的,戴着个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个人。跟……跟山本经理,完全就不是一个类型的啊。”“而且,倩姐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她平时在公司里,也挺讨厌山本经理的,说他那个人人品不怎么样,老是喜欢对部门里那些新来的小姑娘,动手动脚的。那她今天……怎么会跟他一起出来逛街呢?”
我听着我那单纯善良的傻老婆,嘴里那充满了“天真”和“困惑”的自言自语,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多想现在就告诉她,老婆,你别再傻了。这个社会,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也要肮脏得多。你那个所谓的“关系很好”的“倩姐”,很可能早就已经为了她的前途,为了她的业绩而出卖了她的身体,出卖了她的灵魂,成为了那个又老又丑又猥琐的日本鬼子的玩物了!
但是我不能。我不能把这些社会的阴暗面,这些充满了肮脏、交易和背叛的、属于成年人世界的潜规则告诉她。我不想,也不忍心让她那颗纯净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心,被这些龌龊的东西给玷污。
我伸出手,将她那颗还在胡思乱想的小脑袋,更紧地搂进了我的怀里。然后我用一种充满了宠溺和不以为然的语气,笑着安慰她道:“哎呀,老婆,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呀。可能……可能他们俩,就真的是像倩姐说的那样,刚好在商场里遇到的呗。再说了,就算是倩姐真的在帮山本经理挑礼物,那不也很正常嘛。毕竟,人家是领导嘛,下属帮领导一点小忙,也是应该的嘛。你啊就别再乱想了。走,老公带你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去!”
“是……是吗?”雪儿听了我的话,那双充满了困惑的眼睛,眨了眨。她似乎,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看着我那张充满了“笃定”和“不容置疑”的脸,最终,她还是选择相信了我。她那紧锁的眉头缓缓地舒展开来。她点了点头,然后将她的整个身体,都更加依赖地,靠在了我的身上。“嗯……好吧。可能……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吧。”
快走到我们停车的位置了。我远远地,就看到了我那辆停在角落里的车。我心里,那颗因为这一整天的折腾而悬着的心,也终于快要落地了。
然而,就在我拉着雪儿,准备从一排停得歪歪扭扭的水泥柱子中间穿过去,走向我们那辆车的时候,一个让我感觉浑身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彻底凝固成冰的、惊悚的画面,毫无征兆地,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就在我们前方不远处,那个墙壁的拐角后面,突然走出来了三个人影!一女两男。
那两个男的,一个长得精瘦精瘦的,头发染得跟鸡毛掸子似的,黄不拉几的,嘴里还叼着根烟,一副吊儿郎当的、街溜子模样。另一个,则长得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像座铁塔似的,穿着一件黑色的、紧绷的、把他那身腱子肉都快要给撑爆了的破背心,两条胳膊上,还纹着乱七八糟的、看起来就让人眼晕的纹身。
他们俩一出来,那两双充满了猥琐和不怀好意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在了我身边,我那纯洁美丽的、毫不知情的妻子身上!那眼神,就跟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什么情况?
我愣了一下,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然后,我才反应过来!那个女的!那个双手叉着腰,像只斗胜了的母鸡一样,走在那两个混混中间的、穿着一身俗不可耐的豹纹连衣裙的死肥婆!她……她不就是刚才在商场里,被我骂得狗血淋头,然后被她那个窝囊废老公给强行拖走的、那个中年妇女吗?!
我操!这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偶遇!这明显是她他妈的一直就在这里蹲我们!
“啊!”我身边的雪儿,显然也认出了那个女人。她那张原本还带着一丝困惑和天真的小脸上,瞬间就血色全无,变得惨白一片!她发出一声充满了惊恐的、压抑的低呼,然后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就躲到了我的身后,那娇小的、温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她那两只冰凉的小手,也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角。
“哟!这不是那个长了一张会骂人的好嘴的……小白脸吗?”那个穿着豹纹连衣裙的死肥婆,双手叉着她那水桶一样的腰,扭着她那肥硕的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向着我们走了过来。她那张画着浓妆的、看起来就让人感到无比恶心的脸上,挂着一种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恶毒而又得意的冷笑。
她那双画着浓重眼线的、刻薄的眼睛,在我那张因为紧张变得有些僵硬的脸上,和我身后那具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我妻子的娇小身体之间,来来回回地扫视着。“怎么?不骂了?啊?刚才在商场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现在就变成缩头乌龟了?啊?!”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口的刀子,在我那早已脆弱不堪的耳膜上,来回地刮着刺得我生疼。
我看着她,看着她身后那两个一脸坏笑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混混,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我飞快地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一个人都没有。这里是整个地下车库里,最偏僻、也最角落的一个停车区域。周围全都是冰冷的、厚重的水泥柱子。
而且,我他妈的刚才停车的时候,光顾着找车位了,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个角落里,竟然连一个监控摄像头都没有。我心道不妙。我知道,今天这事儿怕是不能善了了。
我那颗不争气的心脏,像疯了似的在我的胸腔里,“怦怦怦怦”地剧烈地狂跳着。但是,我不能慌!我绝对不能慌!我的身后,还有我的雪儿!我必须保护她!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雪儿更紧地护在了我的身后,用我的身体,将她那娇小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给严严实实地挡了起来。我知道现在硬碰硬,绝对是死路一条。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女人,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沉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那个胖女人听了我的话,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夸张地大笑了起来。她那因为大笑而剧烈颤抖着的、水桶一样的腰身上的肥肉,也在那件紧绷的豹纹连衣裙下,一浪一浪地波动着,看起来格外的恶心。“我不想怎么样。我这个人,一向都是以德报怨的。”她收起笑容,那双刻薄的眼睛阴冷地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她没有再说话。她只是向着她身后的那两个混混使了个眼色。那个染着一头黄毛的、瘦得跟根电线杆似的的混混,立刻就心领神会。他将嘴里那根已经快要燃尽的烟头,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用脚尖狠狠地碾了碾。他向前走了两步,站到了那个胖女人的身边,脸上挂着一副放肆的、充满了戏谑的、流里流气的笑容。
他歪着他那颗看起来就像是营养不良的、小小的脑袋,用他那双充满了浑浊和不怀好意的眼睛,上下地打量着我,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流氓气息的、吊儿郎当的语气,对我说道:“小子,我们陈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种小白脸一般见识。这样吧,你现在跪下来,给我们陈姐磕三个响头!然后,再自己抽自己十个大嘴巴子,一边抽,一边大声地说,‘我是个没用的软蛋,我是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废物’!你要是做得让我们陈姐满意了,我们今天就大发慈悲放你一马!怎么样?这对你来说很简单吧?啊?哈哈哈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和旁边那个像头熊一样的、满身纹身的健壮大汉,交换了一个充满了猥琐和戏谑的眼神。那两个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有趣的玩具一样,脸上露出了充满了期待的、残忍的笑容。
他妈的!我听着他那充满了极致侮辱性的话语,我感觉我心里那股刚刚才被我强行压下去的怒火,“噌”的一下,就窜了上来。
但是,我也知道,我绝对不能跟他们硬碰硬。就凭我这个常年坐在办公室里、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人”,去跟那两个看起来就像是常年混迹在街头的、打架斗殴当饭吃的地痞流氓硬碰硬?不是找死,是什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拖!拖延时间!然后报警!
“你们!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充满了愤怒和无力的警告。我依旧用我那并不算强壮的身体,死死地将我身后的雪儿,护在我的身后。我知道,今天我绝对不能怂。我一旦怂了,那等待着我们的,将会是更深、也更无尽的羞辱和地狱!
我一边用我那充满了愤怒和不屈的眼神,死死地和他们对峙着;另一边,我在背后用我的手指,飞快地敲击了她两下。然后,我用我那充满了警告意味的眼神,向我身后纯洁而又聪明的妻子,递过去了一个充满了暗示和恳求的、无声的信号——老婆,快!偷偷地,报警!
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我这个眼神里的含义。我只知道,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我身后的雪儿,她那还在瑟瑟发抖的、娇小的身体,在感觉到我那充满了暗示的敲击,和那充满了恳求的眼神时,颤抖了一下。然后,她那压抑的呜咽声,瞬间就停了下来。我知道,她明白了。她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能感觉到,她那只被我紧紧握着的、冰冷的小手,从我的手里轻轻地抽了出去。然后,我能听到,从我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极其细微的、属于她那个精致的小包的拉链被拉开的、悉悉索索的声音。我知道,她正在偷偷地从她的包里拿出她的手机。
我的心,在这一瞬间,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名为“希望”的火焰!
“哟?还他妈的挺有骨气啊?”那个黄毛混混,看到我非但没有下跪求饶,反而还敢跟他们“叫板”,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放肆,也更加的残忍了,“看来,不给你小子一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啊!”他说着,就和他身边那个像头熊一样的壮汉,一起向着我一步一步地逼近了过来。那两个人高马大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了巨大的、充满了压迫感的阴影,将我们俩都死死地笼罩在了里面。
“哎!等等!”就在那两个混混,即将要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站在一旁,一直像个女王一样,在欣赏着这场好戏的那个陈姐,突然开口阻止了他们。那两个混混,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用一种充满了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陈姐,怎么了?不是说好了,揍这小子一顿,给他点教训吗?”那个黄毛混混,有些不解地问道。
“揍他?”那个陈姐,脸上露出了一个比魔鬼还要恶毒的笑容。她那双刻薄的眼睛,越过了我的肩膀,投向了我身后那个,正在偷偷地进行着“救命行动”的、我那纯洁美丽的妻子,雪儿的身上。
“直接揍他一顿,那也太便宜他了。”她用一种充满了恶毒和玩味的语气,缓缓地说道,“他老婆刚才在店里,不是挺喜欢骚的吗?不是挺喜欢把那对奶子,露出来给别人看的吗?那好啊!现在,就让她再骚一次!把她身上那件破裙子给脱了!把那对骚奶子,再露出来!给我这两个兄弟,好好地看一看!要是看得我这两个兄弟,满意了,舒服了,那我们今天,也可以考虑,原谅你们!”
她的话,像一把烧红的铁烙,狠狠地烙在了我的心上!我感觉,我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凝固成了冰!我也明显感受到身后雪儿的颤抖!
“对啊!对啊!陈姐这个主意好!”
“哈哈哈!那娘们儿的奶子了!我他妈的早就想看看,到底长什么样了!”
“看什么看啊!光看有什么意思?要我说,就得让咱们兄弟两上手好好地摸一摸!捏一捏!尝一尝!看看那对大白兔,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那两个混混,在听了那个陈姐的“提议”之后,瞬间就兴奋了起来!他们那两双充满了贪婪和欲望的、肮脏的眼睛,锁定在了我身后的、我那还在瑟瑟发抖的妻子的身上!他们嘴里,开始不停地,吐出各种各样最下流、也最无耻的、充满了赤裸裸性幻想的污言秽语!
我听着他们那一句句充满了侮辱和亵渎的意淫,我感觉自己的脑袋爆炸了!但是,我不能冲动!我如果现在冲上去了,那等待着我的,只有被他们俩打翻!而我身后的雪儿,将会彻底地落入这三个畜生手中!
我死死地咬着我的牙关,那颗早已被怒火烧得快要融化了的心,在这一刻,竟然奇迹般地,变得无比的……冰冷和冷静。我知道,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用尽一切办法,拖延时间!等待!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我看不到我身后雪儿的情况。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成功地,拨通了那个可以拯救我们俩的、救命的电话。我只能,尽我所能地为她争取时间。我缓缓地,松开了我那双早已攥得发白的拳头。
我脸上,那股充满了愤怒和不屈的表情,也慢慢地被一抹充满了“畏惧”和“服软”的、虚假的表情所取代。我对着面前那个还在得意洋洋地笑着的、恶毒的女人,用一种不卑不亢的、甚至带着一丝“诚恳”的语气,开始了我的“道歉”。
“陈姐,是吧?”我开口了,声音沙哑却异常的平静,“今天下午在商场里,确实是我不对。是我年轻气盛不懂事,说话太冲顶撞了您。我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了。您看这天也不早了,您也累了一天了,要不……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改天,改天我一定备上厚礼,亲自登门给您赔罪!”我一边说着,一边还对着她,微微地鞠了一躬。
“赔罪?哼!”那个陈姐,看着我这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突然就软了下来的怂样,脸上那得意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浓重了。她显然,对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感到非常的满意。
但是,她并没有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的打算。“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告诉你,小白脸!今天你要么就跪下来,给我磕头!要么,就让那个狐狸精把衣服脱了,给我这两个兄弟好好地‘欣赏欣赏’,长了一对勾引男人的骚奶子?我今天非要让她知道知道,出来卖骚,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俩自己选一个吧!”她那双刻薄的眼睛里,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戏谑光芒。她就是要看着我们,在她面前被彻底地撕碎所有的尊严。
我知道,跟这种不讲道理的泼妇,是根本就没法沟通的。我心里,已经绝望到了极点。但是,我不能放弃!
我用我的余光飞快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我们停车的位置,实在是太他妈的偏僻了!是在整个车库的最里面,最角落的一个位置!离唯一的那个出口,至少也得有几百米的距离!而且,这中间空空荡荡的,除了那几根冰冷的、巨大的水泥柱子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用来躲藏和掩护的东西了!
实在没有办法只有往商场方向跑了!
“陈姐,您……您这么做,就不怕……不怕警察吗?”我用一种充满了颤抖的声音,说出了那句最后的、也是最苍白的警告,“这……这可是法治社会啊!你们……你们要是真的敢对我们怎么样,那……那可是要坐牢的!”我希望能用“警察”这两个字,来吓唬一下他们,让他们能有所顾忌。但是,我的这番话换来的却是他们三个人,更加肆无忌惮的、充满了嘲讽的狂笑。
“警察?哈哈哈哈!”那个黄毛混混,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他妈的吓唬谁呢?啊?你看看这周围!你觉得,警察能找得到这里来吗?再说了,就算他们来了又怎么样?我们哥几个,早就他妈的把你那骚货老婆那对大奶子给玩烂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你信不信”他们三个人,像三头已经彻底锁定了猎物的、嗜血的恶狼,一步一步地,再次向着我们,逼近了过来。而我,和我身后那还在瑟瑟发抖的、我最心爱的雪儿,就是那两只被逼到了绝境的、即将要被撕成碎片的、可怜的羔羊。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在我身后,努力地保持着安静,试图用她那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的小手,去按下那个能拯救我们俩的、神圣的“110”的雪儿,她的动作似乎还是被那个眼尖的、黄毛混混,给发现了!
“操!陈姐!你看!那小婊子真的在报警!”他那双贼眉鼠眼的、闪烁着猥琐光芒的小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我身后,雪儿那只正藏在包里,微微发光的手机屏幕!他那充满了愤怒和惊慌的叫声,瞬间就划破了这片充满了对峙和压抑的空气!
“妈的!给脸不要脸!干死她!把她手机给老子抢过来!”随着他那声充满了暴戾的怒吼,他和他身边那个大汉,就像两头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一样,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向着我们俩疯狂地,冲了过来!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暗骂一声“完了!”我知道,我那点侥幸心理的拖延战术,彻底地失败了。
我根本就来不及多想,一把就将下午在商场里,给雪儿买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还挺沉的购物袋,像扔手榴弹一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着那两个正向我们冲来的畜生,砸了过去!
“哎哟我操!”“什么鸡巴玩意儿!”那几个购物袋,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里面装的衣服、鞋子、化妆品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一堆砸在他们身上,还是成功地阻碍了他们那么几秒钟。
就是现在!我一把就抓住了我身后那只还在微微发抖的、冰凉的小手,然后用我这辈子都从未有过的的语气,对着我那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妻子狂吼道:“跑!雪儿!快跑!”
然后,我拉着她转过身,向着之前已经计划好的,我们来时经过的而且是唯一能通往商场内部的电梯间方向,开始了我们那场充满了绝望的奔逃!我什么都顾不上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回商场!只要跑到有人的地方,我们就安全了!
“操你妈的!还敢跑!给老子站住!”
“小婊子!我看你他妈的往哪儿跑!”
身后,传来了那两个混混回过神来之后,那充满了愤怒咆哮声。紧接着,是两阵急促的脚步声,向着我们俩的方向,疯狂地追了过来!
我拉着雪儿疯狂的跑着,雪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彻底地吓傻了。她那张本就因为害怕而变得煞白的小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她被我拉着,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一样,机械地迈动着她那两条修长的大长腿。
然而,就像所有我曾经看过的那些充满了狗血和套路的电视剧里逃亡剧情一样,在最关键的时刻,那个美丽的女主角,她肯定会他妈的无比精准地摔上一跤!
果然,我最担心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穿着看起来漂亮,但却无比中看不中用的细跟凉鞋的傻老婆,就在我们俩即将要跑到地下车库的主干道上时,她的脚下突然一崴!
“啊!”一声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的尖叫,从她的嘴里爆了出来。然后,她那娇小的身体,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重重地摔倒在了那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呜……疼……”她趴在地上,那张沾满了灰尘和泪水的小脸上,写满了痛苦和绝望,喉咙里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碎的呜咽。
我停下了脚步。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副无助的的模样。我感觉我的心,像被狠狠揪住!我怎么可能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独自去面对那两个即将要追上来的恶魔?我死也不可能!
我没有任何的犹豫。我甚至都没有思考超过零点一秒。我直接转过身,向着那个正趴在地上,无助地哭泣着的雪儿,冲了回去!我跑到她的身边快速蹲下身子,准备将她从那冰冷的地面上拉起来,然后继续跑!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就在我的手,即将要触碰到她那沾满了灰尘的胳膊时,两道巨大的黑色阴影,瞬间将我们这对可悲的“亡命鸳鸯”,给死死地堵在了中间。
完了!我们跑不了了!
“呼……呼……操你妈的……还……还挺能跑啊……”那个瘦得跟个猴儿似的黄毛混混,双手撑着他的膝盖,像条跑了八百米之后,快要累死的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那张长满了青春痘的脸上,因为剧烈的奔跑和愤怒而涨得通红。
他那双闪烁着恶毒光芒的小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们俩,像在看两只已经被他逼到了绝路的待宰羔羊。他一边喘着气,一边语言辱骂着我们。“小逼崽子!小婊子!让你们跑!我看你们他妈的,现在还往哪儿跑!”
那个健壮大汉,也同样是气喘吁吁。他那张充满了横肉的脸上,也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他没有说话,只是从他那粗重的喘息声中,发出了一阵阵充满了野兽般的低吼。
就在这时,那个穿着一身骚气豹纹连衣裙的死八婆,也终于扭着她那水桶一样的肥硕腰肢,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呼……呼……妈的……累……累死老娘了……”她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则撑着她那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发软的膝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她那张画着浓妆的脸上,写满了因为奔跑而产生的疲惫,和一种即将要大仇得报的狰狞!她抬起头,用她那只戴满了金戒指的手,指着我这个还傻乎乎地蹲在地上的试图保护自己妻子的“英雄”,用她那尖锐的语气,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
“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把这个敢跟老娘我作对的小白脸儿,给我打残!出了事儿,老娘担着!”
随着她那声号令,那个健壮大汉脸上立刻就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他那双充满了威胁的眼睛锁定了我!然后,他没有给出可以让我反应过来的时间!他突然抬起了他那只巨大的右脚!然后,狠狠地一脚就踹在了我那因为还处于蹲姿而毫无防备的胸口上!
“砰!”一声让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当场踹得移了位的闷响!一股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剧痛,瞬间就从我的小腹处传来。我感觉,我那本来就因为憋着一口气而强行挺直的腰杆,在这一瞬间就像一根被拦腰折断的木棍一样弯了下去!
“啊——!”我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的惨叫,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了出去!然后,我的后背,又重重地撞在了旁边那根用来支撑整个地下车库的巨大水泥柱上!“咚!”又是一声沉闷的巨响!我感觉我的脊椎,都快要被这一下给活活地撞断了!
“老公!老公!你怎么样了?!”我听到耳边传来了雪儿那充满了惊恐、担忧的哭喊声。她想从地上爬起来,向我这边冲过来。
“嘿嘿嘿……小美人儿,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还没等雪儿站稳,那个瘦得跟个猴儿似的黄毛混混,就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就从背后抓住了她那两条纤细的胳膊!然后,他将雪儿那正在疯狂挣扎的娇小身体,毫不留情地向着旁边那辆停着的黑色轿车那边拖了过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混蛋!”雪儿在他的手里,像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可怜小鸡一样,疯狂地挣扎着哭喊着。但是,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在那个常年混迹街头的男人面前,却显得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
那个黄毛混混,根本就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哭喊。用他那虽然瘦弱,但却充满了属于街头混混的、蛮横的力量的身体,死死地将她压在冰冷的引擎盖上,然后用他的一只手,像拧麻花一样,将雪儿那两只还在拼命挣扎雪白的手腕,拧到了她的头后;接着,用他那只脏兮兮的大手,死死地压住!
“操你妈,放开她!”我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我想去到她的身边,我想继续用我这具早已破碎不堪的身体去保护她。
但是,旁边那个大汉却根本就不给我任何机会!他迈开他那两条粗壮的胖腿,几步就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我拖到了水泥柱前。用他那两条比我大腿还粗的胳膊,将我的上半身,死死地控制在了那根冰冷的水泥柱上!
“小逼崽子,你他妈的给老子,好好地看清楚了!”他那张充满了横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狞笑。他凑到我的耳边,用他充满了威胁的声音,恶狠狠地对我说道,“仔细看好了!你那骚货一样的老婆,是怎么被我兄弟给好好地,‘疼爱’的!”
他强行地掰着我的脑袋,让我那双因为痛苦和绝望而变得有些涣散的眼睛,不得不直视着前方,那片正在上演着地狱般好戏的“舞台”!
“放开我!救命啊!老公!老公救我!”雪儿被黄毛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死死地压在冰冷的引擎盖上。她那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踢着,试图摆脱他的控制。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的。那个黄毛混混,用他充满了力量的身体,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一样死死地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嘿嘿嘿……小美人儿,你叫啊!你再叫大声一点啊!”他一边,用他那充满了力量的身体,感受着身下那具因为挣扎而不断扭动的美妙身体,一边将他下流气息的脸,凑到了雪儿绝望的脸蛋旁边,淫笑着说道,“你叫得越大声,哥哥我啊,就越兴奋!哈哈哈哈!”
然后,那个天杀的黄毛畜生,他伸出了他那只猥琐的手,伸向了雪儿那因为剧烈的挣扎和恐惧,而正在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隔着那层淡紫色的连衣裙布料,一把就抓住了我妻子那对神圣不可侵犯的……乳房!
“啧啧啧,手感真他妈好啊!”黄毛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肆无忌惮地揉捏了起来,他脸上露出一种极为猥琐和满足的表情,嘴里还不停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又软又弹,还他妈这么大!比老子玩过的所有娘们儿的都带劲!”
他一边揉搓,一边还扭头冲着控制我的壮汉炫耀:“大牛!你快看!这奶子!绝了!跟那电视里的女明星一样!”
“操!你他妈轻点!别给抓坏了!”那个叫大牛的壮汉,一边死死地压制着我,一边也伸长了脖子,贪婪地看着雪儿的方向,喉结上下滚动着,“等会儿还得给哥哥我玩玩呢!”
“知道了知道了!”黄毛淫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更加粗暴和放肆,“让老子先爽爽!妈的,这小白脸真是艳福不浅啊,每天都能玩这么极品的货色!”
“对!就是这样给老娘狠狠地抓!看她这个小骚货还装什么纯情玉女啊你!我呸!烂货!”旁边那个穿着一身骚气豹纹连衣裙的死八婆看着眼前“好戏”,她那张画着浓妆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兴奋的笑容!
“还有你!小白脸儿!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她又将她那充满了怨毒的目光,投向了我这个可悲的“观众”,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残忍笑容,“你不是很能吗?你不是挺会护着你老婆的吗?现在呢?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是不是感觉特别爽啊?哈哈哈!”
然后她说出了更加恶毒的话。“我告诉你,现在这只是个开始!等我这两个兄弟玩够了,我把你俩的衣服都扒光了,拍下视频发到网上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这对狗男女是怎么被人干的!让你们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这些恶毒的、下流的、充满了诅咒的话语,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一遍又一遍地,烙在我的灵魂上。我的大脑一片轰鸣,除了无边的愤怒、屈辱和绝望,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
我的视线,已经变得模糊。泪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淌。但我还是能看见,我还是被迫地、清晰地看见——
雪儿被死死地压在那冰冷的引擎盖上,她那件洁白的连衣裙,已经变得又脏又皱。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修长的大腿在挣扎中,将裙摆蹭得更高,露出了大片白皙的、令人遐想的肌肤。
而黄毛那只肮脏的大手,正像揉面团一样,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捏、抓挠。那对完美的、只属于我的“水蜜桃”,此刻,在另一个男人的粗暴玩弄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挤压成各种不堪的、羞耻的形状。时而被捏成一团,高高地耸起;时而又被五指分开,从指缝间满溢出来。那紧绷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出无数道淫靡的褶皱。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雪儿的哭声已经变得嘶哑而微弱,她放弃了挣扎,只是绝望地摇着头,泪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那张苍白的小脸上,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却又……激起了施暴者更强烈的施虐欲望。
“嘿嘿,求我?求我什么啊?是求我操你吗?”黄毛笑得更加猖狂,他低下头,将他那张满是油光的脸,凑到了雪儿的耳边,像是在说什么情话一样,用最下流的语言,继续进行着言语上的凌迟,“小骚货,你的奶子真软啊,隔着衣服都这么带劲,要是把衣服脱了,那还不得爽死?你说,你老公在旁边看着,看着自己的老婆被我玩,他会不会硬起来啊?哈哈哈!”
硬起来……
这三个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劈中了我的脑海。
一股熟悉的胀痛感,毫无征兆地从我的下半身,那个我早已无法控制的部位,猛地传了过来!
我的鸡巴,在这一瞬间,在我亲眼看着我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方式,揉捏着她的奶子的时候,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苏醒!勃起!
我恐慌!一股足以将我彻底逼疯的恐慌,像一张巨大的网,瞬间就将我整个人,都死死地包裹了起来!不!不要在这个时候!我他妈的,怎么能……怎么能对这种事情,产生反应?我疯了吗?
还好……还好我身后那个正死死地架着我的壮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全部集中在了不远处那场“好戏”上。他并没有发现,我这个被他控制的“废物”的鸡巴,正在不受控制地勃起。他甚至,还对着正在我妻子身上,肆意地发泄着他那肮脏欲望的黄毛,大声地提醒道:“操!黄毛,你他妈的磨蹭什么呢?到底还让不让老子玩了?”
“嘿嘿嘿!知道了,大哥!我这不是……这不是太兴奋了嘛!”那个黄毛混混,听了他大哥的话,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
雪儿依然在苦苦挣扎。
我不能!我绝对不能,再让我老婆继续受辱下去了!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强行地,将我脑海里那个刚刚才冒出头的“绿帽”想法给狠狠地掐灭!我那双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变得一片血红的眼睛,开始在周围环境里,疯狂地寻找着!寻找任何可以让我,让我们从这个地狱里,逃出去的……可能性!
我的目光,飞快地从那几辆停在旁边的汽车上扫过。从那片还带着点点积水的水泥地面上扫过。从头顶上那几盏忽明忽暗的照明灯上扫过。
没有!什么都没有!这里就像一个被精心设计过的完美处刑场!
就在我那颗因为希望的破灭而即将要彻底沉入无边黑暗,即将要彻底放弃抵抗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中瞥到了我身旁,那根正死死地将我禁锢住的粗壮水泥柱子的……拐角处。那片因为光线昏暗而显得有些模糊的阴影里,静静地躺着一块带着坚硬的质感的……东西。
那是一块砖头。一块不知道是哪个装修工人,在施工结束后随手扔在这里半截红色的……板砖!
我的心,在看到那块板砖的瞬间就狂跳了起来。我那双早已因为绝望而变得一片死寂的眼睛,在这一刻重新燃起了希望之光!
就是它!
但是,我该怎么拿到它?
我被身旁这个壮汉死死地控制着,别说是去捡那块离我只有不到半米远的砖头了,我现在连动一下我的手指头都无比的困难!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块充满了希望的“救命稻草”,就那么躺在那片冰冷的黑暗里。
第三十九章
那边的侵犯,还在继续。
“操你妈的,还挺辣!给脸不要脸是吧?行!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他妈的后悔!”那个瘦得跟个猴儿似的黄毛混混,看着被他死死压在引擎盖上,却还在拼命挣扎、扭动着的雪儿,他那猥琐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爆发出了一种更加残忍的光芒!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然后,在我和雪儿惊恐的注视下,他突然伸出双手,死死地抓住了雪儿那件米淡紫色的连衣裙领口两边!
“不!不要!你这个畜生!放开我!”雪儿似乎是预感到了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她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恐惧浸透了的桃花眼,瞬间就瞪大,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她开始更加歇斯底里地挣扎了起来!她那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踢着,试图将这个压在她身上的魔鬼给踹开。
“给老子……开!”黄毛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充满了暴力和毁灭意味的字眼!然后,他用充满了破坏性的野蛮力量,将他那两只罪恶的爪子,狠狠地向着两边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刺耳的、令人牙酸的布料撕裂声,在这死寂的地下车库里轰然炸响!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件雪儿无比珍爱的淡紫色连衣裙,就像一块破布一样,从那领口处,被黄毛硬生生地从中间,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那道口子一直从她的锁骨,延伸到了她那平坦的小腹!
于是,她那件用来遮挡胸前春光的粉色的蕾丝花边胸罩,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那几个畜生那充满了贪婪和欲望的目光之下!她那两团被胸罩紧紧包裹着的雪白乳肉,和那道深邃的乳沟,就那么若隐若现地呈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啊——!!!”雪儿在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传来的一阵冰冷的凉意,在意识到自己身上那最后一道防线,即将要被彻底攻破的瞬间,她那早已被恐惧和绝望填满了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凄厉、也更加绝望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挣扎,也变得更加的疯狂,更加的歇斯底里!像一头即将要被活活剥皮的羔羊,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操!还是蕾丝的!这小娘们儿看着挺纯的,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啊!”黄毛看着眼前这片“美景”,兴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那双充满了猥琐和贪婪的贼眉鼠眼,死死地盯着我老婆那对雪白的奶子,那眼神恨不得能把那层薄薄的胸罩布料都给看穿!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小骚货,还穿这么骚的内衣?嗯?是不是早就等着被男人操了啊?”
“妈的……真他妈的带劲儿……”就连我身后那个死死地控制着我的健壮大汉,此刻也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惊叹和贪婪的喘息。
陈姐则抱着胳膊,冷哼了一声,眼神里的嫉妒和鄙夷更浓了:“哼,装什么清纯玉女,里面还不是穿得这么骚,果然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贱货!”
“啧啧啧……这颜色,我喜欢!粉粉嫩嫩的,跟个水蜜桃似的!”他那只肮脏的手,再次抚上了雪儿的胸脯,这一次,是直接触摸在那件蕾丝胸罩上。
粗糙的指腹隔着那层细腻的蕾丝,肆意地在雪儿饱满的乳房上按压、打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蕾丝下面那团柔软又有弹性的娇嫩软肉,在他的揉捏下,是如何变换着形状。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颗早已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变得坚硬挺立的乳头,是如何隔着布料,顶在他的掌心,传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触感。
“啧啧,真他妈软,跟那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一样!”他一边揉,一边还不知死活地扭头冲我炫耀,“喂!小白脸!你骚货老婆奶子的手感就是不错啊!哈哈哈!”
我操你妈!我操你妈! 我的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咸腥的血腥味。我猩红着双眼,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发出一阵阵无意义的、嘶哑的低吼,拼了命地挣扎着,想要把身后的壮汉撞开。
“黄毛!你他妈的别光摸啊!把那玩意儿给老子扯下来!老子要看光的!”壮汉朝着黄毛不耐烦地吼道。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是不是男人啊!”陈姐也在一旁煽风点火。
“嘿嘿,别急嘛,这就来!让我看看,这水蜜桃里面,到底长什么样……”他一边说着,一边发出了充满淫邪意味的淫笑。然后,他那只罪恶的爪子,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他一把就抓住了连接着两片罩杯的蝴蝶结搭扣。然后,他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扯!
“啪!”一声轻微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声响传来。那件本应是充满了美感和情趣的屏障,就这么被他给粗暴地扯开了!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失去了所有束缚,雪儿那对丰满挺拔得不可思议的、完美无瑕的乳房,就这样带着一股惊心动魄的弹性,猛地从胸罩的禁锢中弹跳了出来!
它们就那样,毫无遮拦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这片肮脏的空气里。
那是一对怎样的乳房啊!
它们是如此的雪白,在车库昏暗的灯光下,竟然泛着一层圣洁的光泽。它们的形状是如此的完美,像两只倒扣的精致白瓷碗,圆润而饱满,又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微微向上挺翘的坚挺弧度。在乳房的最顶端,是两颗娇小而可爱的、粉红色的乳头,像两粒熟透了的、沾着晨露的草莓,因为恐惧和冰冷的空气,正微微地、羞涩地挺立着,散发着一种既纯洁又淫靡的、致命的诱惑。
我看到那个黄毛混混,在看到眼前这幅如同神迹般美景的瞬间,他那张原本还挂着淫邪笑容的脸瞬间就凝固了。他那双小小的贼眉鼠眼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震惊和……贪婪!他张着嘴,口水顺着他那发黄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滴落在了我妻子那件早已被撕烂的连衣裙上。
“我……我操……”就连那个死死地控制着我的、满脸横肉的壮汉,在看到眼前这幅“美景”的时候,他那张充满了暴戾和不屑的脸上,也同样露出了呆滞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表情!我能清晰地听到,从他的喉咙里,也同样发出了“咕咚”一声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老子……老子以前在那些黄色片子里看的,都没……都没这么顶啊!”过了好几秒钟,那个黄毛混混,才终于从那极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出手,想要去触摸那片圣洁的雪白,但又似乎是怕亵渎了这完美的艺术品,手在半空中竟然微微地发起抖来。
“嘿嘿嘿……怎么样?大牛?”他回过神来,扭头冲着壮汉,用一种极其炫耀的、献宝似的语气说道,“这妞儿的货色,是不是他妈的绝了?就这对大白奶子,够咱们哥俩玩一晚上的了!”
“何止是一晚上!老子能玩一年!”壮汉已经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一边流着口水,一边迫不及待地催促道,“黄毛!你他妈别光看着啊!快!快让哥哥我看看,这奶子捏起来是什么感觉!快上啊!”
“别急嘛!好东西要慢慢品尝!”黄毛淫笑着,目光重新落回到雪儿那对微微颤抖的乳房上,眼神里的痴迷和震撼,已经迅速被更加浓烈的、充满了占有和蹂躏欲望的淫光所取代。
而站在一旁的陈姐,在看到雪儿那对完美乳房的瞬间,脸上的表情也经历了一场复杂而又剧烈的变化。先是震惊,然后是不可置信,最后,全部转化为了滔天的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小贱人能有这么好的身材?!凭什么她能有这么完美的、连女人看了都会嫉妒的胸部?!而自己,只有下垂和赘肉!这种强烈的、不加掩饰的对比,像一根根烧红的毒针,狠狠地刺进了她那颗早已因为年龄和生活而变得扭曲的心。
“有什么好看的!”她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酸意,“不就是一对奶子吗!还不是给人操的!骚货!一看就是被无数男人操过的烂货!有什么了不起的!”
陈姐那恶毒的咒骂,像是一道开关,彻底打开了黄毛心中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他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和怜惜,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狰狞而又贪婪的笑容。
他猛地低下头,张开了他那张散发着烟臭和口臭的、令人作呕的嘴,一口狠狠地就咬在了雪儿右边那颗微微挺立的、粉红色的乳头上!
“啊——!!!”一声凄厉到了极点的惨叫,从我妻子那早已哭不出声的喉咙里,爆发了出来!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扔进了滚烫油锅里的美人鱼一样,痉挛般地,弓了起来!她那双漂亮的大长腿,在空中疯狂地蹬踹着,踢打着!
而那个畜生,却完全无视了她的痛苦和挣扎!他像一头正在享用着自己战利品的野兽一样,用他那肮脏的舌头和那口不知道沾了多少污秽的牙齿,在她那颗娇嫩的乳头上,疯狂地,吸吮着,啃噬着!仿佛要将那里的每一丝甜美的汁液,都给活活地吸干,榨尽!
“嗯……真他妈甜……还带着一股奶香味儿……”他一边吸吮,一边含糊不清地发出满足的、野兽般的呢喃,那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脏上。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那只粗糙的大手,像一只巨大的章鱼,猛地覆上了雪儿左边那只同样完美无瑕的乳房。他用尽了力气,五根手指深深地陷进了那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雪肉之中,将那只原本圆润饱满的白兔,肆意地、粗暴地,捏成了各种不堪入目的、羞耻的形状。
他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时而将整只乳房都抓在手里,用力地揉搓、挤压,看着那雪白的软肉从他的指缝间顽强地、淫靡地满溢出来;时而又用两根手指,粗鲁地捏住那颗同样挺立着的乳头,像是在拧一个水龙头一样,来回地、恶意地转动、拉扯。
“唔……爽!太他妈的爽了!”他一边,用他的嘴残忍地啃噬着我妻子那颗可怜的乳头;一边,用他的手粗暴地蹂躏着我妻子那只同样可怜的乳房。他的嘴里还发出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呻吟!他爽得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
我看着我妻子那对原本圣洁的雪白美乳,正在那两只肮脏的、罪恶的魔爪之下,被肆意地、残忍地,蹂躏着,玷污着。我看到她在经历了最初那场充满了痛苦的挣扎和反抗之后,似乎也终于耗尽了她那最后的一丝丝力气。
她那原本还在疯狂蹬踹着的大长腿缓缓地,无力地垂了下来。她那张原本写满了惊恐和绝望的小脸上,那最后的一丝丝属于反抗的血色,也正在一点一点地褪去。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歇斯底里地挣扎了。她的哭喊声,也变得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无力。只有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下来,没入她那凌乱的鬓发之中。
她的挣扎,停止了。
她的哭喊,消失了。
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冰冷的、布满了灰尘的引擎盖上,任由那个趴在她胸前的男人,像一头贪婪的吸血鬼一样,吸吮着她的乳头,蹂躏着她的乳房。她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羞耻了。她的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了这具正在被玷污的、肮脏的躯体,飘向了一个遥远的、谁也无法触及的地方。
只有那从她嘴角溢出的、细微的、如同小猫呜咽般的抽泣声,和她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的身体,还在证明着,她还活着。
“嘿嘿嘿,这就乖了嘛!”黄毛抬起头,看到雪儿那副任人宰割的、如同破败玩偶般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和猖狂,“早这样不就完了?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哥哥我下手可是很温柔的,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放开她!你他妈的给老子放开她!你这个畜生!杂种!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我疯了。我彻底地疯了。我看着雪儿那双空洞绝望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生生地挖掉了一块,痛得我几乎要窒息。我疯狂地挣扎着,扭动着,试图用我这微不足道的力量,去挣脱身后那个魔鬼的禁锢!
但是没用。一切都是徒劳的。我身后那个壮汉他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他那如同铁钳般的胳膊,死死地禁锢着我的身体,让我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可笑。他甚至还因为我的挣扎,而感到了一丝不耐烦。他用他那只空出来的大手,狠狠地在我的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我感觉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被一柄大锤,狠狠地,砸了一下!
“他妈的给老子老实点!”他那粗犷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着,“再他妈的给老子乱动,乱叫,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给废了!”然后,他又用他那只粗糙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强迫我抬起头,睁大我那双早已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变得一片血红的眼睛,去亲眼目睹那正在不远处,对我来说无异于地狱般酷刑的……一幕一幕。
“看着!给老子好好地看着!看看你那漂亮的、高贵的骚货老婆,是怎么被我兄弟给玩弄的!看看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到底有多么的可悲!哈哈哈哈!”他那充满了嘲讽和残忍的狂笑声,和我妻子那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抽泣声,交织在一起,像一曲来自地狱的交响乐,在我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疯狂地回响着。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在我最脆弱的伤口上。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上的剧痛和精神上的极度屈辱,让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然而,就在我即将要失去意识的边缘,一股更加强烈、更加霸道的、让我自己都感到无比恐惧和恶心的感觉,却从我的下半身,猛烈地传来!
是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
它在我的裤裆里,被这地狱般的景象,刺激得愈发地肿胀,愈发地坚硬,愈发地滚烫!它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死死地抵在我的裤子上,那紧绷的布料,几乎要被它撑破。一阵阵强烈的、夹杂着罪恶和快感的胀痛,如同电流一般从我的根部,一路窜上我的脊椎,直冲我的大脑!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在心里发出一声绝望的、无声的哀嚎。我明明是如此地痛苦,如此地愤怒,如此地想要将这群畜生碎尸万段!可是我的身体,我这具卑劣的身体,却在用一种最直接、也最可耻的方式,告诉我——它,竟然在享受着这一切!
“行了!让开!”
就在黄毛还在忘我地埋首于雪儿胸前那片雪白柔软的风景中时,一声尖利的、充满了不耐烦和嫉妒的呵斥声,猛地响了起来。
那个穿着一身骚气豹纹连衣裙的陈姐。
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无法忍受,一个自己无比厌恶和嫉妒的女人,哪怕是在被强暴、被凌辱的时候,她那具完美的身体,依然能让男人如此的痴迷。这种无法抑制的嫉妒,最终转化为了纯粹的、破坏性的恶意。
她几步走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黄毛那头乱糟糟的黄毛,用力地将他的头从雪儿的胸前给拽了起来。“差不多行了你!没见过女人奶子啊?跟个八百年没吃过奶的娃一样!丢不丢人!”
“哎哟!陈……陈姐……你干嘛呀……”黄毛正爽到兴头上,被人强行打断,脸上顿时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干你妈的!”陈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用一种充满了鄙夷和不屑的语气骂道,“瞧你那点没出息的样儿!跟头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饿死鬼似的!给老娘滚一边去!让老娘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骚货!”
说完,她便一把推开了那个还有些恋恋不舍的黄毛混混。然后,用她那双充满了怨毒和嫉妒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早已哭得快要断了气,瘫软在冰冷的汽车引擎盖上的雪儿。她看着妻子那对因为刚才的啃咬和抓揉,而残留着几道清晰的指痕和齿印的完美的乳房,她那张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也更加恶毒的笑容。
她扬起了她的那只戴满了金戒指的胖手!
“啪——!”一声清脆响亮到让整个地下车库都仿佛为之一震的巴掌声,猛地响起!
那记响亮的耳光,不是打在脸上,而是结结实实地,扇在了雪儿那只雪白娇嫩的乳房上!
“啊!”雪儿那本已麻木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火辣辣的剧痛,猛地一颤!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也终于再次泛起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我看到,她那只完美的乳房,在被那个死八婆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之后,瞬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红肿了起来!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更加触目惊心的鲜红五指印!
“我让你骚!我让你贱!我让你勾引我老公!你个不要脸的烂货!骚狐狸精!我今天非得把你这对勾引男人的骚奶子,给活活地打烂了不可!”她一边骂着,一边还想扬起手,继续对我那早已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妻子,施加更残忍的暴行!
“哎!哎!陈姐!陈姐!别!别打了!别打了!”就在这时,旁边那个被她推开的黄毛混混,似乎是怕她真的把我老婆那对“极品”的宝贝给打坏了,连忙上前一步,拉住了她那只即将要再次落下的胖手。
“姐,您消消气,消消气。跟这种小婊子,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您要是把她给打坏了,那……那咱们哥两,等会儿可就没得玩了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对着陈姐,露出了一个充满了讨好和猥琐意味的笑容。
那个陈姐听了他的话,似乎也觉得就这么把这个“小骚货”给打坏了,实在是太便宜她了。她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才不情不愿地,收回了她那只罪恶的胖手。她用她那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的眼睛,最后地瞥了一眼那个瘫软在引擎盖上只剩下无神的抽泣的雪儿,然后像扔掉一件垃圾一样,对着那个黄毛混混摆了摆手。“行!把这个不要脸的婊子赏你了!”
“嘿嘿嘿,谢谢陈姐!谢谢陈姐!”那个黄毛,在得到了他主子的“恩准”之后,脸上立刻就又一次,露出了贪婪和兴奋的笑容,他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所有抵抗的美丽的“猎物”,他那颗充满了肮脏和猥琐思想的心,彻底地放松了所有的警惕。
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急吼吼地像头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饿死鬼一样,粗暴地啃咬和抓揉了。他开始像一个正在品尝着一道绝世美味的美食家一样,开始用各种各样更加下流、也更加充满了侮辱性的姿势,来“品尝”和“玩弄”,我妻子那对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雪白美乳。
他一会儿,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样,将他那张充满了恶臭的嘴,整个地含住我妻子那颗早已被他啃咬得红肿破皮的乳头,然后用力地发出“吧唧吧唧”的、令人作呕的吸吮声。
一会儿,他又伸出他的舌头,在我妻子那片雪白的乳肉上,来来回回地,一寸一寸地贪婪地,舔舐着,仿佛要把她身上那每一丝每一毫的香气,都给舔舐干净一样。
一会儿,他又将他那张猥琐的脸,深深地埋进我妻子那两团乳肉之间,然后,像一只正在雪地里疯狂地拱食的肥猪一样,用他那粗糙的脸颊,在那片圣洁的、雪白的峡谷里,来来回回地疯狂地摩擦着,感受着那能让他爽上天的极致柔软和弹性。
我绝望的看着眼前残忍的场景,痛苦的低下头。
我看着自己的鸡巴,像一根即将要爆炸的钢筋一样,将我那条可怜的裤子,给顶出了一个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还要夸张的帐篷!
我……我他妈的……真的不是人啊!
“操你妈的骚货,还挺能忍啊!”那个黄毛混混,看着被他死死压在引擎盖上,已经哭得快要断了气的雪儿美丽的脸,他似乎是觉得,光是进行这种“隔靴搔痒”式的抚摸和啃咬,已经再也无法满足他那早已因为暴力而变得无比亢奋的兽欲了!
“嘿嘿嘿……小美人儿,你这对奶子可真他妈的又甜又嫩啊!就是不知道,你下面那张小嘴儿,是不是也跟这上面这张一样,又甜又会吸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发出了一阵令人作呕的淫笑。
他那张丑陋的脸依然埋在雪儿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雪白乳房之间,像一头贪婪的猪,拱来拱去,发出心满意足的哼哼声。那只原本抓着雪儿另一边乳房的手,开始像一条滑腻的毒蛇,顺着雪儿那件被撕裂的连衣裙边缘,一路向下,滑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停留在了她那条粉色蕾丝内裤的边缘。
“嘿嘿嘿……小骚货,让哥哥看看,你下面是不是也跟你的奶子一样,这么极品……”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手指已经勾住了那层薄薄的、象征着最后尊严的布料的边缘,准备用力扯下!“等不及了!老子现在就要干死你!让你尝尝老子大鸡巴的厉害!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然后,他那只罪恶的爪子,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他一把,就抓住了我妻子那条粉色蕾丝内裤的松紧带边缘,准备就在我这个“废物”丈夫的眼前,将她身上那最后的一片、也是最重要的一片遮羞布,给彻底地残忍地撕扯下来!
第四十章
就在这个绝望的时刻。突然,一声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从那个黄毛混混的嘴里爆发了出来!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我瞪大了我的眼睛,向着那辆黑色的轿车方向看去。
然后,我看到一直像个失去了所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冰冷的汽车引擎盖上,只剩下低低的抽泣的雪儿,那性格坚韧的、永不服输的雪儿,突然爆发了!
刚才,她听到黄毛那句充满了终极侮辱和宣告的话语,像一把钥匙,猛地捅进了雪儿那片已经麻木、濒临死亡的意识深处,豁然打开了某道最后的闸门,一直像个人偶般任人摆布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双空洞的、已经流不出泪水的桃花眼,在那一瞬间重新聚焦了!
她偏着头,透过凌乱的、沾满了汗水和泪水的发丝,看到了黄毛那颗正深深地埋在她那两团柔软的乳房之间,疯狂地、贪婪地“啃食”着的脑袋,因为要确认她内裤的位置,于是转动了一下头部方向。
然后,雪儿就看到了黄毛那只离她近在咫尺,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的……耳朵!
机会!
是她唯一的机会!
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仿佛能燃尽生命的力量,瞬间从她那具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纤弱的身体最深处,轰然引爆!那股深植于她性格中的、永不放弃的坚韧,在这一刻,化作了最原始、最疯狂的求生本能!
这个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有时连瓶盖都拧不开的雪儿,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仿佛能燃尽生命的力量,瞬间从她那具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纤弱的身体最深处,轰然引爆!那股深植于她性格中的、永不放弃的坚韧,在这一刻,化作了最原始、最疯狂的求生本能!
“啊——!”雪儿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充满了无尽恨意和决绝的嘶吼!
她那颗原本还无力地瘫软在引擎盖上的小脑袋突然就抬了起来,那张原本柔美娇憨的瓜子脸,此刻因为极致的愤怒和仇恨而变得狰狞!
然后,她张开了她那张娇嫩的樱桃小嘴,露出了她那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对着那个正埋在自己胸口,进行着最无耻的亵渎的,那只近在咫尺的耳朵,一口!就咬了下去!
她用尽了她全身的力量,将她所有的恨意,都凝聚在了她的牙齿上!她死死地咬着,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那个畜生的耳朵,连带着他那半边肮脏的脸皮,都给活活地从他的脑袋上,撕扯下来!
“操你妈的!臭婊子!你他妈的给老子松口!松口!”黄毛他那张原本还沉浸在淫靡快感中的脸,瞬间就因为剧痛而扭曲成了一团,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眼珠子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他像触电一样,猛地从雪儿胸口弹了起来,捂着自己那只血流如注的耳朵,疯狂地甩着头,想要摆脱那死死咬住自己的东西。
他那只原本还准备去撕扯我妻子内裤的脏手,直接就收了回来,然后,像雨点一样疯狂地、毫不留情地,向着我妻子那张沾满了泪水的小脸上,和那柔弱的肩膀上,狠狠地、一拳又一拳地厮打着!然后又他伸出他的手,去掰开我妻子的嘴,想把她从自己的耳朵上拉下来!
但是,我的雪儿,她就像一头被逼到了绝境的母狼一样,她死死地咬住那个黄毛畜生的耳朵,就是不松口,眼神充满了无比的坚定与恨意。她那柔弱的身体,在黄毛那狂风暴雨般的殴打下,就是不松开分毫!
“啊——!疼死我了!操!大……大哥!陈姐!快!快来帮我!这……这疯婆娘!她……她要咬死我了!”那个黄毛混混,在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之后,终于开始向他的同伙,发出了充满了痛苦和狼狈不堪的求助。
“操你妈的臭婊子!你还敢还手?!”那个穿着豹纹连衣裙的陈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得一愣。随即,她那张画着浓妆的脸上,就露出了更加怨毒,也更加疯狂的表情!她尖叫着冲了上去,伸出她那戴满了金戒指的手,就去抓我妻子的头发,想把她从那个黄毛的身上,给活活地拽下来!
“你他妈的给我松口!松口!听见没有!你这个贱人!疯狗!看老娘今天不撕烂了你这张狐狸精的脸!”
但是没用,我的雪儿,她就像是疯了一样,她就像是把她这辈子所有的力气,所有的屈辱,都凝聚在了她那看似柔弱的牙齿上!她就是死死地咬着,就是不松口!
而我身边那个壮汉混混,在看到自己兄弟那副痛苦不堪的、凄惨的模样时,他那张原本还挂着戏谑冷笑的脸上,也瞬间露出了焦急和担忧的表情!
他一边,还在用一只胳膊控制着我;另一边,则转过头对着那个正在和我老婆撕打在一起的陈姐,大声地出着他那充满了“智慧”的主意!“陈姐!别……别拽她头发!小心把阿黄的耳朵给拽下来了!你……你踹她!对!踹她的肚子!狠狠地踹!看她松不松口!”
就是现在!我看他分心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边那场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的“女人之间的战争”,给吸引了过去!他那只用来控制我的胳膊,也因为他的分心,而出现了瞬间的松懈!就是这零点几秒的松懈!对我来说却是我也是最后的机会!
我那颗早已被愤怒和绝望填满了的心,在这一刻也重新充满了力量!我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将我所有的愤怒,我所有的屈辱,全都凝聚在了我的右腿之上,然后狠狠地一脚,就向着那个还在扭着头,给他那两个愚蠢的同伴出着馊主意的壮汉,向着他的致命的阴部,踹了过去!
“嗷——!”一声比刚才那个黄毛混混,还要凄厉、还要痛苦惨叫,瞬间就响彻了整个空旷的地下车库!那个壮汉脸上,瞬间就因为那股钻心刺骨的剧痛,而扭曲得不成样子!
他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米一样,弯下了他那庞大的腰!他双手死死地捂着他那遭受了毁灭性打击的裤裆,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嘶鸣!
我成功了!我挣脱了!我那因为长时间的挣扎和压迫而变得有些麻木的身体,在这一刻重新获得了自由!我没有去看那个已经因为剧痛而彻底丧失了所有战斗力的壮汉一眼!我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我刚才在脑海里,标记了无数遍的……水泥柱的拐角处!然后,一把就抓起了那块静静地躺在阴影里的……半截板砖!
我抓着它,我感觉自己抓住的不是一块冰冷的石头。我抓住的,是我的尊严!是我的愤怒!然后,我转过身,那双因为愤怒和杀意而变得一片血红的眼睛,锁定在了那个还在捂着自己的裤裆,痛苦地弯着腰,试图从那片毁灭性的剧痛中缓过神来的壮汉脸上!
“我操你妈的!!!”我举起我手里那块沉重的板砖,用尽了我全身的力量和杀意,从我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了这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吼!对着他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得不成样子的脸,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一声沉闷的恐怖巨响!我手里的那块板砖,就砸到他那张充满了横肉的脸上!那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整条胳膊都感到一阵发麻!我看到,那个壮汉他那颗硕大的脑袋,像一个被击球员用球棒狠狠击中的棒球一样,就向着旁边,狠狠地甩了过去!
他那张原本还算完整的脸,在被我这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一板砖,砸中的瞬间,就变得血肉模糊,一片狼藉!他的鼻梁骨,塌了!他那满口发黄的牙齿,混合着一大口带着泡沫的鲜血,像一把天女散花一样,从他那张因为剧痛而扭曲得不成样子的嘴里,喷射而出!
然后,“轰隆”一声,他那庞大的身体就像一栋正在缓缓倒塌的大楼一样,软绵绵地轰然倒了下去!他甚至,连一声多余的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那么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那片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一动也不动了。
我喘着粗气,紧紧的抓着砖头,看着倒下的壮汉。
“啊——!!!”一声充满了极致惊恐的尖叫,将我从那片充满了复仇的快感中,给狠狠地拉了回来!是那个穿着豹纹连衣裙的死八婆!她本来还在拉扯雪儿的头发,突然被我这边这突如其来,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的一幕,给彻底地吓傻了!
“你……你……”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那张画着浓妆的脸上血色尽褪。她那双刻薄的三角眼,难以置信地瞪着我,瞪着我手里那块还在往下滴着血的板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但是,我现在,根本就没空去理会她这个已经被吓破了胆的跳梁小丑!我的心里,我的眼里,只有一个人。我的妻子!我的雪儿!我必须先救她!我抓着那块沾满了另一个男人的鲜血的板砖,转过身,向着那个还在被我妻子死死地咬着耳朵而痛苦哀嚎着的黄毛冲了过去!
“啊——你个疯婆娘!放开我!陈姐别愣着啊!快打她啊,她快松口了!”那个黄毛,还在因为耳朵上传来的剧痛,而疯狂地惨叫着,挣扎着。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个充满了无边杀意的死神,已经从他的身后悄无声息地降临了!
“你他妈的也给老子去死吧!!!”我再一次地,爆发出了那无尽杀意的狂吼!然后,我高高地举起了我手里那块复仇的板砖,对着那个黄不拉几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嘭!”又是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闷响!那个黄毛混混的尖叫声戛然而止。然后,他就像一袋被抽空了所有骨头的麻袋一样,直接就软绵绵地倒在了我妻子的身上。和他那个倒在不远处的“大哥”一样,彻底地没有了任何动静。
但是,我的雪儿,她依然保持着那个充满了决绝的姿势,死死地咬着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黄毛的那只早已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的的耳朵,没有松口!她那娇小的身体,还在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她那张沾满了泪水和血污的脸上,写满了不顾一切的恨意!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副让我感到无边心痛的模样,我手里那块沉重的板砖,“哐当”一声,从我那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回响。
我走上前伸出我那双同样在剧烈颤抖着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头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凌乱秀发。我用我这辈子能发出的最心疼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地,安抚着她。
“老婆,没事了……是我!老公来了!……那个畜生,他已经被我打倒了……别怕了……别怕了,老公在呢……老公在这里……没事了……你快松口,乖!听话。”我的声音沙哑哽咽,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
也许是听到了我熟悉的声音,也许是感受到了我手掌的温度,雪儿那僵硬的身体,终于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那双死死紧闭的眼睛,缓缓地睁开了一条缝。当她那双空洞的、充满了血丝的眼睛,终于聚焦在我的脸上时,她那一直紧绷的身体,才像是突然断了电一样,猛地一软。
那最后的一丝丝、名为“坚强”的防线终于彻底地崩溃了。
她那一直死死地咬着那个畜生耳朵的牙关,终于缓缓地松开了。她“哇”的一声,就又哭了出来。那哭声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无尽的委屈。
我再也顾不上其他,我一把就推开那个像条死狗一样的黄毛身体。我这才看清,我那可怜的妻子此刻的模样,是多么的狼狈,多么的惨不忍睹。
她那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早已在刚才那场充满了暴力的撕扯中,变得凌乱不堪,像一蓬枯草一样,上面还沾着灰尘和血迹。她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小脸上,沾满了泪水、灰尘和黄毛耳朵上流下来的鲜红血液。她那张娇嫩的樱桃小嘴,也因为刚才那用尽了全力的一咬,而微微地有些撕裂,上面沾着她自己的血,和那个畜生的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身上那件漂亮的淡紫色连衣裙,已经被那个黄毛畜生,给撕烂了一大半,只能像块破布一样,可怜地,挂在她那颤抖的身体上。胸罩也已经在刚才的撕扯中断裂了,整个双乳就那么充满了屈辱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
而她那对,我最珍爱的雪白美乳,此刻更是惨不忍睹。上面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抓痕、指痕、牙印和那个死八婆留下的充满了无尽屈辱的五指印!
我看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我感觉我的心,像被一万把刀子在同时反复地凌迟着。我伸出手,将她那件早已破碎不堪的裙子,向上拉了拉,试图遮挡住那片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圣洁春光,但是只能遮挡一部分。
然后,我将雪儿,从那充满了她屈辱印记的引擎盖上,紧紧地拉进了我的怀里。
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脖子,将她那张充满了恐惧和无尽委屈的小脸,深深地,埋进了我那同样在剧烈颤抖着的胸膛里!然后,她便发出了压抑的、足以将我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给彻底地哭碎的……呜咽。
我抱着她,我抱着我那受了天大委屈的、正在我怀里瑟瑟发抖的妻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娇小、温软的身体,还在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后怕,而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我伸出手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那有些凌乱的秀发,用我那最笨拙、也最真诚的方式,无声地安抚着她那颗早已破碎不堪的心。
我轻轻地拍着她不住颤抖的后背,嘴里一遍又一遍地,机械地重复着:“没事了……没事了……老公在……别怕……都过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缓缓地抬起了我的头。我那双因为极度的愤怒、杀意和无尽的悲伤,而变得一片血红的眼睛,越过了我妻子的肩膀,死死地锁定在了不远处,早已被吓破了胆的罪魁祸首——那个穿着一身骚气豹纹连衣裙死八婆的身上!
她还站在原地,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她那张涂着厚厚粉底的、肥胖的脸,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只剩下一种死人般的惨白。她看着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两个同伙,又看了看我那张如同恶鬼般的、沾满了血污的脸,以及我脚边那块同样染满了鲜血的砖头,她那双原本嚣张跋扈的吊梢眼里,此刻只剩下了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轻轻地拍了拍雪儿的背,用我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雪儿,听话。你先去我们的车上,把车门锁好,等我一下,好不好?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马上就过来,然后我们就回家。”
雪儿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她只是在我怀里,像一个没有自己思想的木偶娃娃一样,麻木地、迟缓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始终是空洞的眼神,没有看任何东西,也没有去看她带来无尽屈辱的倒在血泊中的两个混混和那个女人,直直向着我们停车的地方走去。
我看着她像机器一样拉开车门,坐进副驾,然后关上门。我才缓缓的转过身。
我从地上重新捡起了那块沾满了那两个畜生的鲜血半截板砖。我举着它,一步一步地,向着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的女人,走了过去。
“啊——!!”那个女人,在看到我举着那块还在滴着血的板砖向她走来时,她那双刻薄的三角眼里,瞬间就爆发出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她发出一声充满了绝望的凄厉尖叫!
然后,她那肥硕的身体,就像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一样,“扑通”一声,就瘫软在了地上!她甚至都顾不上自己那因为下跪而早已磨破了皮的膝盖,就那么手脚并用地,向着我的方向爬了过来!
“大……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一边爬,一边哭喊着,那张画着浓妆,此刻却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一片惨白和扭曲的脸上,挂满了鼻涕和眼泪,看起来无比的狼狈,也无比的……可悲。“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不是人!我该死!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她爬到我的脚边,伸出她那双戴满了金戒指,还在剧烈颤抖的手,就想来抱我的腿!
我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她那只让我感到无比恶心的手。
然后,我闻到了一股……一股刺鼻的……尿骚味。我低下头看到,从她那两条因为跪爬而大张开的肥硕的大腿根部,正有一股散发着恶臭的黄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将她那件骚气的豹纹连衣裙的裙摆,和她身下那片肮脏的水泥地,都浸湿成了一片充满了羞耻和恐惧的印记。她……她竟然被我给活活地吓尿了。
那股浓烈的、带着腥臊味的尿骚气,钻进我的鼻子里,像一盆冷水,将我那颗因为愤怒和杀戮而极度亢奋的脑袋,给浇得稍微冷静了一点。
我看着她,看着她这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向我磕头求饶的怂样。我再看看不远处,那两个倒在血泊里,不知死活混混。
我突然之间就控制住了局势。我这个在几分钟前,还像个废物一样,被他们死死地按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婆被羞辱的、可悲的男人,现在却成了这场充满了暴力和血腥的闹剧里,最后的……胜利者。
但是,当那股因为肾上腺素的疯狂分泌而产生的短暂亢奋,慢慢地从我的身体里退去之后。当我的大脑,从那片充满了暴力和血腥的狂热中,逐渐地冷静下来,也发现之前坚硬的肉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
我看着眼前这片充满了血腥和尿骚味的“犯罪现场”,看看面前这个还在不停地向我磕头求饶,被我吓尿了的中年女人……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举着手里那块沉重的板砖,我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杀了她?不,不可能。我虽然恨她,我恨不得现在就一板砖,把她那颗充满了恶毒脑袋,也给砸个稀巴烂!但是,我不是杀人犯。我只是一个有底线,遵纪守法的……普通人。我如果真的杀了她,那我的这辈子也就彻底地完了。
报警?然后呢?然后,我就要带着我那衣衫不整的、刚刚才遭受了巨大羞辱和创伤的妻子,去那充满了陌生人的警局。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向充满了审视目光的警察,重复着讲述着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把我老婆被当众猥亵、被撕开衣服、被摸了奶子、被按在引擎盖上侵犯的细节,全都一五一十地,像一个与我无关的故事一样,冷静地客观地,陈述出来吗?让她在名为“正义”的牢笼里再遭受一次,来自永远也无法愈合的二次伤害吗?
我做不到。我他妈的,真的做不到!怎么办?怎么办?我瞬间陷入了茫然。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我的目光从陈姐那张涕泗横流的脸上移开,落在了不远处那两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畜生身上。我的心猛地一揪。他们……死了吗?
这个念头让我背后瞬间惊出了一层冷汗。
我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一下两人的鼻息和脉搏。还好……还好,他们没有死。我不是个杀人犯。这是我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普通的国企员工张晓琳,最后的底线。
确认了他们俩都还活着。我那颗充满了恐慌和不安的心,才终于彻底地安定了下来。既然我不是杀人犯。那么接下来,我所要做的所有事情就都变得更加的没有心理负担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走到已经被吓破胆的女人面前蹲下身子。然后,我用一种平静的、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冰冷的声音,缓缓地对她说道:“我问,你答。说一句废话,或者,撒一句谎。你就和他们一样,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大哥……我……我都说……”她看着我手里那块还在滴着血的板砖,吓得浑身一哆嗦,连连点头。
“很好。”我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第一个问题,今天下午在商场,是谁先挑的事?”
“是……是我……是我嘴贱!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大嫂她……她就是天上的仙女!我……我就是地上的癞蛤蟆!是我嫉妒她!是我犯贱!”她几乎是立刻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副痛哭流涕的样子,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第二个问题,地上躺着的这两个,是你什么人?”我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那两个像死狗一样,躺在血泊里,不省人事的混混。
“他……他们就是我……我平时在牌桌上认识的……两个小混混!跟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大哥!我……我就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才花了点钱,请他们过来,想……想教训一下您……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她生怕我会因为这两个废物,而迁怒于她,连忙撇清着关系。
我冷笑一声“我老婆今天,因为你们这几个畜生,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精神都快要崩溃了。她那件新买的,好几千块钱的裙子,也被你那条疯狗给撕烂了。我这件外套,也沾上了你们这些畜生的血,没法要了。你说,这些……加起来,该赔多少钱?”
“赔!我赔!我全都赔!”她一听只是要钱,那双绝望的眼睛里,瞬间就闪过了一丝希望的光芒,连连点头,“大哥!您说个数!只要您开口!多少钱我都给!十万!不!二十万!您看行吗?!”
“很好。”我看着她那副急于破财消灾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冷笑。然后,我从我的口袋里,掏出了我的手机。我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对准了她那张写满了恐惧和哀求的脸。“现在,把你刚才说的话,对着镜头再给我原原本本地说一遍。”
“啊?”她愣住了,显然是没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
“怎么?不愿意?”我晃了晃手里那块还在滴着血的板砖,脸上露出了一个魔鬼般的微笑。她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像小鸡啄米似的,疯狂地点着头。“愿意!愿意!我愿意!”然后,她便对着我的手机镜头,将她刚才那番充满了“悔恨”和“歉意”的“忏悔”,添油加醋地,又重新表演了一遍。我将她那声泪俱下的“忏悔视频”,满意地保存了下来。
然后,我又拿着手机,走到了那两个还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混混身边。我将镜头对准了他们那两张沾满了鲜血的脸,和他们那还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仔仔细细地,拍了好几张特写照片,和一段长达十几秒的视频。最后,我又将镜头对准了那张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吓得屎尿齐流的女人的脸上,拍下了一张,足以让她这辈子都永生难忘的“纪念照”。
做完这一切,我才收起了我的手机。我走回到那个已经彻底吓傻了的女人面前。我将我手机里,那些充满了她的罪证和屈辱的“艺术品”,一张一张地展示给了她看。她那张本就惨白的脸,在这一刻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像一张死人的脸一样灰败而绝望。
“这些东西,”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缓缓地对她说道,“我会在云端备份一百份。它们就是我送给你的,一份小小的‘礼物’。也是你欠我的一条命。”
“你今天可以走。你那二十万,我也不要了。我只要你记住一件事。”我凑近她那张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的脸,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对她说道,“从今天起,忘了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忘了我,忘了我老婆,忘了这里的一切。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我……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大哥……我发誓……我发誓我今天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像一只被彻底吓破了胆的哈巴狗一样,对着我疯狂地磕着头,那声音充满了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至于地上这两个废物,”我用下巴,指了指那两个还在昏迷中的混混,“怎么处理,是你自己的事。是把他们送去医院,还是直接找个坑给埋了都随你。但是,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他们俩出了什么事,比如死了,或者变成了植物人。警察,第一个要找的肯定,是你这个‘雇主’吧?到时候,我手里的这些‘证据’,说不定还能帮你,跟警察叔叔好好地,‘解释解释’呢。”
“滚吧。”我说完了我所有想说的话。将手里那块沾满了鲜血和罪恶的板砖,随手扔在了地上。
我真的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我迈开步子,头也不回地向我的车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我没有立刻发动车子。只是静静地,坐在驾驶座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看着窗外,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在愣了很久之后,才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地,向着她那两个还躺在血泊里的“兄弟”跑了过去。
我知道,她再也不敢来招惹我们了。这件事,终于以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最暴力、也最彻底的方式,被我给亲手解决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转过头看着坐在我身边,一脸麻木的雪儿。我伸出手,将她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小手,紧紧地握在了我的手心里。
然后,我对她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疲惫、却又无比安心的笑容。
“老婆别怕,没事了。我们回家!”
我发动了汽车。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打破了这片死寂。我没有再看周围那片狼藉的景象,只是猛地一打方向盘,踩下油门,让车子决绝地,驶离了这个让我和我妻子都蒙受了奇耻大辱的地狱。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车窗外,城市的灯火一盏盏向后倒退,最后都糊成了一片模糊的光晕。
车载显示屏上,那毫无感情的电子数字,正一秒一秒地,跳向晚上10点。
车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引擎在平稳地“嗡嗡”作响。我安静的开车,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但是手心黏糊糊的,全是冷汗。刚才在那个商场地下车库里,向那三个畜生复仇的快感,正在一点一点地从我的身体里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更加无边无际的空虚和疲惫。
我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雪儿。
她就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陶瓷娃娃一样,一动不动地靠在座椅上。她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小脸上,此刻沾满了灰尘和早已干涸的泪痕,还有从那个黄毛耳朵上流下来的、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血迹。
我看到,她身上那件淡紫色连衣裙,那一条从领口处一直延伸到了她那雪白小腹的触目惊心的口子。那件她粉色的蕾丝花边的胸罩,也已经被残忍地扯断了,像两根断了的风筝线一样,无力地垂在她的胸前。因为没有了胸罩的保护和承托,她那两对最完美的雪白美乳,就那么毫无任何遮挡地,随着车子的颠簸,微微地晃动着。
乳房上,那些因为刚才的啃咬、抓揉而产生的触目惊心的抓痕、指痕、牙印,和那个死八婆留下的那个鲜红的五指印,虽然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正在慢慢地消退,但是它们却像一万根烧红了钢针一样,狠狠地扎在了我的心上!
今天下午,我们在商场里买的那些东西,那件她新买的昂贵的连衣裙,还有所有的一切,都在刚才那场充满了绝望的逃跑中,全都掉在了那个地下车库里。我刚才离开的时候忘了把它们捡回来了。现在,雪儿的身上,除了这件已经变成了破烂的连衣裙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一件可以用来更换的衣服了,但是只要回到家就好了。
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靠在座椅上,那张绝美的侧脸,在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苍白,也格外的……陌生。她没有继续哭,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她那双平时总是充满了灵动和神采的桃花眼,此刻却是一片的空洞,就像两颗失去了所有光泽的黑色玻璃珠子。只是麻木地、茫然地,看着前方那片被车灯照亮的道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她今晚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足以将她那整个建立在阳光、鲜花和美好幻想之上的、纯净而美好的世界,都给彻彻底底地震碎了。我没有打扰她。我知道她现在需要时间,需要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去消化,去舔舐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我安静地开着我的车,像一个充满了罪恶感的摆渡人,载着我那失去了灵魂的美丽乘客,向着唯一能给她带来安全感的、温暖的家,缓缓地驶去。
就在我以为她会就这么一直地沉默下去,直到我们回家的时候,雪儿那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的僵硬身体,突然,毫无征兆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转过了她那颗僵硬的小脑袋。她那双原本空洞的、失去了所有焦距的眼睛,在这一刻,瞪得最大,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最可怕的事情一样,看着我!
“老……老公!”她那张惨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惊恐。她像一个即将要溺死的,而拼命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人一样,一把就抓住了我那只正握着方向盘的胳膊。
她的手很冷,冷得像一块冰,而且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着。
“我……我们……我们刚才……是不是……是不是杀人了?”她看着我,那双红肿的桃花眼瞪得巨大,里面充满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恐慌!她的声音都在发抖,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
“那……那我们……我们是不是要……要逃跑啊?对!对!要逃跑!老公!我们快点!我们快点回家!我们收拾东西!我们跑得越远越好!跑到哪里都行!只要……只要我们在一起!”
她一边说着,一边语无伦次地开始催促着我。那副惊慌失措的、六神无主的样子,看得我心里,又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然而,还没等我开口回答她。
她那颗充满了恐慌和混乱的小脑袋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那张写满了惊恐的小脸上,瞬间就又被一种更加决绝、也更加悲壮的、让我感到无边心碎的表情所取代。
“不!不行!”她摇了摇头,那双原本充满了恐慌的眼睛里,竟然闪烁出了一股我从未见过的、属于她那坚韧性格的、执拗的亮光。“不能跑!我们……我们要是跑了,那一辈子就都毁了!我们……我们去自首!对!我们去警局自首!”她看着我,那双被泪水洗刷得格外清澈明亮的眼睛盯着我,那眼神是如此的坚定,如此的……不容置疑。
“老公,你听我说!”她抓着我胳膊的手又收紧了一点,那尖尖的指甲,甚至都快要嵌进我的肉里去了。“等会儿到了警察局,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说,是那个女的先带人来堵我们的!然后,是那两个男的先动手的!他们……他们想……他们想欺负我……”她说到这里,声音又带上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屈辱的哭腔。
“然后,是我!是我为了保护自己,不小心……不小心才把他们给……给打死的!对!就是这样!是我干的!我是……我是正当防卫!最多……最多也就是个防卫过当!判不了几年的!没关系的,老公,你等我!你等我出来!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跟你……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听见没有?老公!你一定要这么说!”
我听着她的话,我听着她那充满了颤抖、恐惧,却又无比坚定、无比决绝的、充满了傻气的“顶罪宣言”。我感觉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酸酸的,涩涩的,却又带着一丝丝无法言说的、温暖的甜。
一股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巨大滚烫的暖流,瞬间就涌遍了我的全身,让我那双眼睛不受控制地湿润了。
这个傻瓜。这个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傻瓜。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自己都已经被吓成这个样子了,她第一个想到的竟然还是我。竟然,还是想用她那柔弱的、单薄的肩膀,来替我扛下所有的一切。
我这才想起来,我刚才光顾着怎么安抚她,竟然忘了告诉她,那两个混混根本就没死,我只是把他们给打晕了而已。
我不能再让她为我担心了。
我缓缓地,将车子靠在了路边的路灯下停了下来。然后,我解开安全带,倾过身子也解开了她的,然后一把就将她那娇小的、冰冷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狠狠地搂进了我的怀里。
“傻瓜。”我将我的脸,深深地埋进她那散发着淡淡香气,却又混杂着一丝丝血腥味的、凌乱的秀发间,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地重复着,“你这个,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我抱着她,安抚着她,直到她那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有些僵硬的身体,在我的怀里,慢慢地放松了下来。然后,我才抬起头,用我那双充满了宠溺和温柔的眼睛看着她。
“老婆,你听我说。”我伸出手,用我的拇指轻轻地,擦去她眼角那两行还在不断滑落的、滚烫的泪珠,“别怕,没事了。老公没有杀人。”
“啊?”她听了我的话,那双红肿的、还带着一丝茫然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刚才,就是……就是太生气了,所以下手重了点,把那两个家伙给打晕过去了而已。他们没死。真的!我检查过了,还有气儿呢。”我一边说着,一边还举起我的手,做发誓状,试图增加我这番话的可信度。“所以啊,警察是不会来找我们的。咱们也不用逃跑,更不用去自首。什么事都没有,真的。都过去了。”
“真……真的吗?”她看着我,那双充满了怀疑的眼睛,在我那张看起来还算“真诚”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扫视着,似乎是在判断我这番话的真伪。“你……你没有骗我?他们……他们真的……真的没死?”
“真的,我发誓。”我看着她,脸上努力地挤出了一个最温柔、也最能让她感到安心的笑容。我伸出手,轻轻地将她那缕被泪水打湿了的、黏在脸颊上的乱发,拨到了她的耳后。“你老公我,可是个守法的好公民啊,怎么可能会杀人呢?”我甚至还有心情,跟她开了个一点都不好笑的、充满了黑色幽默的玩笑。
她看着我沉默了很久。最终,她那根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紧张而一直紧绷着的、脆弱的神经,终于在得到了我这番“保证”之后,彻底地松懈了下来。
“太好了……”她喃喃地说,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太好了……”
她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要把她这辈子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给吐出来一样。然后,她那娇小的、美好的身体,就像一滩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柔软的烂泥一样,无力地瘫软在了那张柔软的副驾驶座位上。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沾满了灰尘、泪水和血迹的、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却依旧美得让我心碎的小脸,我的心,又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我从车里的储物箱里,拿出了一包湿纸巾,然后一张一张地,用最温柔的动作,仔仔细细地将她脸上那些不属于她的屈辱印记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任由我像在擦拭一件最珍贵的、沾染了灰尘的绝世珍宝一样,为她清洁着。
她那双漂亮的、红肿的桃花眼半眯着,里面充满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浓重的疲惫。她是真的累坏了,然后就那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吧,我的宝贝。我心里默默地说。
睡了就好。睡着了,就不会再害怕了。睡着了,就不会再想起那些肮脏的、恶心的、充满了屈辱的画面了。明天,等她醒来又是新的一天了。
我看着她像个受了委屈的天使一样的睡颜,我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她的座椅角度,让她能睡的舒服一点。然后,我脱下我身上那件还沾染了那几个畜生鲜血的外套,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体上,将她那片因为连衣裙被撕烂而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布满了伤痕的肌肤,给严严实实地遮盖了起来。
然后,我才重新发动了汽车。
车子又一次,汇入了深夜那空旷的、寂静的、仿佛没有尽头的马路上。
向着温暖的家的方向缓缓地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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