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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仪之青梅竹马的军训】(1)
作者:小仪
2025/10/21发表于:sis001
字数:40847
我又来了哦!我把这段时间或者以前写的没发布的,就集中发布一下叭嘻嘻!都是一些涩涩的题材啦!毕竟在小仪这就没有纯爱的题材啦!希望大家喜欢啦!
傍晚的空气像是被夜市里无数个小吃摊的蒸汽给蒸得又湿又热,黏糊糊地贴在我的皮肤上。
我和他并肩走在拥挤的人潮里,周围是震耳欲聋的叫卖声和食客们的欢笑声,烤鱿鱼的焦香、铁板豆腐浓郁的酱香、还有各种水果捞混杂在一起的甜腻气味,争先恐后地往我鼻子里钻。
对我来说,这些嘈杂和混乱都像是我们此刻暧昧气氛的背景音乐,反而让我心里感觉更踏实,更雀跃。
我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去看身边的人。他叫林峰,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今天是他军训以来难得的一个假期,能这样出来见一面,我开心得一整个下午都在镜子前换衣服。他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迷彩作训服,短袖的袖口堪堪遮住他因为训练而变得结实黝黑的小臂,领口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着,显得有些拘谨。
他和我差不多高,剪得极短的头发显得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是和我记忆中一样,带着点腼腆的、傻乎乎的笑。
我们从小就腻在一起,关系好得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在谈恋爱,可我们谁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享受着这种比朋友多一点,比恋人少一点的甜美煎熬。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那双算不上多出彩、但总是很干净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向上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看到你来我很开心哦。"
他的声音在嘈杂的街市里显得有些模糊,但又异常清晰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像是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我的心湖,荡开一圈又一圈甜甜的涟漪。
我的脸"唰"地一下就热了,那股热气从脖子根一直烧到耳垂,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肯定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今天特意穿了我最喜欢的一件粉色吊带,细细的带子挂在肩膀上,露出我自认为还算漂亮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口。
下面配了一条纯白色的百褶裙,短短的裙摆随着我的走动而轻轻晃动,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就这么暴露在闷热的空气里,偶尔会被拥挤的人群不小心碰到,带来一阵阵陌生的触感。
脚上是一双简单的白色帆布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颗行走的、散发著甜味的草莓牛奶糖。在周围一片深色调的人群里,我这身打扮确实算得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但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及他一句简单的"开心"来得让我心跳加速
"真的吗?"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手指揉搓着另一只手的手背,试图缓解心里的紧张和喜悦。
"那我以后多来看看你。"
我说完这句话,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我这是在暗示什么吗?他会懂吗?他会不会觉得我太主动了?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子里炸开,让我更加不敢抬头。
我们之间沉默了几秒钟,只有周围的喧嚣声在不断地提醒我这并非梦境。 我能感觉到他的脚步似乎也慢了下来,我们挨得更近了,手臂偶尔会不经意地碰到一起,他作训服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我光裸的手臂皮肤,带来一种又麻又痒的奇特感觉。
就在我胡思乱想,犹豫着要不要抬头看看他的表情时,突然,一个巨大的身影毫无征兆地笼罩了我们。
那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头顶上方的天空突然被一块厚重的乌云遮住,周围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光瞬间黯淡了下来,连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男人。一个……非常高大、非常肥硕的男人。
他也穿着和林峰一样的迷彩作训服,但那身衣服穿在他身上,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紧绷的布料被他身上层层叠叠的肥肉撑得变形,尤其是他那个巨大的、圆滚滚的啤酒肚,把作训服的上衣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最下面的一颗纽扣岌岌可危,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挣开的肚皮给弹飞出去。
他的脑袋很大,脸上的肉多到把五官都挤到了一起,一双小眼睛深深地陷在肥厚的眼皮里,闪着一种油腻腻的光。
他的耳朵也很大,像两把蒲扇贴在脑袋两侧。他的皮肤是一种很不健康的黄白色,还泛着油光,尤其是在夜市各种灯光的照射下,那张脸就像是涂了一层猪油,让人看着就觉得腻味。
他看起来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但满脸的横肉和油滑的表情让他显得比实际年龄要老成得多。
这个肥胖的男人用一种极其自然的姿态,伸出一条比我大腿还粗的胳膊,重重地搭在了林峰的肩膀上。
我清楚地看到,在那只肥硕的手掌落下的瞬间,林峰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肩膀不自然地向下一沉,整个人都矮了半截。
那个男人的手掌又厚又大,像一块厚实的猪蹄,五根粗短的手指用力地捏着林峰的肩膀,我甚至能看到林峰身上那件作训服的布料都被他捏出了深深的褶皱。
"真巧啊,怎么在这里碰到你?"
那个男人开口了,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又粗又腻,像是喉咙里卡了一口浓痰,每个字都带着一种湿漉漉的、让人不舒服的黏着感。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熟稔,甚至带着一丝虚假的惊喜,但那双小眼睛里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我身边的林峰,此刻的表情可以用"大惊失色"来形容。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比我身上穿的百褶裙还要白,嘴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恐惧。
他整个人都僵硬得像一尊雕像,被那个肥胖男人搂着,动弹不得。过了好几秒,他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甚至带着点颤音地叫了一声
"班…班长……你怎么在这?"
[班长?]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原来这个看起来如此油腻、如此让人不舒服的男人,就是林峰的班长。
我之前听林峰在电话里提过他的军训生活,提过严厉的教官,提过辛苦的训练,也提过他的班长,但在我的想象里,班长应该是一个严肃、干练、充满军人气质的形象,怎么也无法和眼前这个肥头大耳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我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看着林峰那副像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我单纯地以为,他只是因为在休假时间偶遇了上级而感到紧张和意外。
毕竟,学生在校外碰到教导主任,大概也是这种反应吧?我这样想着,心里那点因为男人油腻外表而产生的不快也淡去了几分。
就在这时,那个被称为"班长"的男人,那双深深凹陷在肥肉里的小眼睛,转向了我。
他的目光像两条黏糊糊的鼻涕虫,从我的脸上开始,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向下滑动。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视线停留在了我胸前,那件粉色的吊带根本遮不住什么,只能勉强包裹住我的双乳
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太久,又继续向下,滑过我平坦的小腹,落在我那条白色的百褶裙上,以及裙子下面光裸的大腿。
夜市的风偶尔吹过,扬起我的裙摆,虽然里面还有一层防走光的内衬,但在他那毫不掩饰的、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下,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没穿衣服一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用视线舔舐了一遍。
一股恶寒从我的尾椎骨升起,顺着脊柱一路爬上后颈,让我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我感到非常、非常的不舒服,有种想立刻拉着林峰转身就跑的冲动。 面对这样的目光,但毕竟是林峰的班长,我只好强行压下心里的厌恶感,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
那个班长的目光在我的腿上流连了足足有十几秒,才慢悠悠地、恋恋不舍地移回到我的脸上。他的嘴角咧开一个笑容,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那笑容比不笑的时候更让人觉得油腻。
"这就你的姐姐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只搂着林峰的手,更加用力地拍了拍林峰的肩膀,林峰的身体又是一颤。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我听不懂的、戏谑的调调
"我经常听他提起你。"
他的话让我愣了一下。姐姐?我比林峰还要小几个月呢,怎么会是姐姐?而且,林峰经常提起我吗?想到这里,我心里刚刚被那油腻目光激起的恶感,又被一丝丝的甜蜜给冲淡了。
原来,他会和他的战友们提起我呀。他是怎么说我的呢?是不是也像他刚才说的那样,说看到我来很开心?
那个时候的我,就是这么单纯,这么容易满足。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林峰在听到班长说"姐姐"和"经常提起你"时,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屈辱和煞白的脸色。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经常提起你"这几个字给占据了。
我觉得,我应该要好好表现,要给林峰的班长留下一个好印象,让他知道林峰交的朋友是个懂礼貌的好女孩。
于是,我忽略了心底那点残存的警报,也忽略了那个男人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
我脸上堆起一个我认为最甜美、最无害的笑容,就像平时在学校里见到老师一样,甚至还微微弯了弯腰,用我最清脆、最热情的语调,对着那个让我从生理上感到极度不适的肥胖男人,大声地打着招呼
"你好哦!"
我的声音在嘈杂的夜市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娇俏和活泼。那个班长听到我的问候,眼睛里的油光似乎更亮了,他咧着嘴,露出发黄的牙齿,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像是咯痰一样的笑声。
而我身边的林峰,在我说出那句话的瞬间,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彻底僵住了,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但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只是沉浸在自己"得体"的表现中,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场我无法想象的噩梦,正随着我这声热情无知的问候,缓缓拉开了序幕。
而之后发生的很多事情,那些关于林峰一直在被他们霸凌的真相,都是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的了。
随着我那声清脆的"你好哦"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的涟漪却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那个被称为"班长"的肥胖男人,脸上的笑容因为我的问候而变得更加灿烂,那层层的肥肉随着他的笑意而颤动,让他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他松开了那只一直紧紧捏着林峰肩膀的肥手,转而向前迈了一步,巨大的身躯带着一股混杂着汗味、烟味和某种说不清的油腻味道的热风,向我压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脖子,但脸上依旧维持着礼貌的微笑。
我们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夜市路边,又站着聊了一会儿。说是聊,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那个班长在说。
他用一种夸张而又熟稔的语气,介绍着自己,说他叫王海,是林峰他们这批新兵的班长,负责他们的日常训练和生活。他说起话来唾沫横飞,好几次我都感觉有湿热的口水星子溅到了我的脸上,只能不动声色地用手背擦掉。
在交谈中,我得知了一些关于林峰在军营里的"趣事"。王海用一种讲笑话的口吻,描述着林峰如何在训练中同手同脚,如何在整理内务时把被子叠得像个发面馒头。他每说一件,都会爆发出响亮的、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的笑声,他那巨大的肚子也随之剧烈地抖动。而每当他说起这些,我身边的林峰,脸色就更白一分,头也垂得更低一分,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当时并没有察觉到其中的恶意。我只是单纯地觉得,男生宿舍里,互相开开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甚至还配合着王海的讲述,捂着嘴"噗嗤"笑出了声,然后用带着歉意的眼神看向林峰,仿佛在说"你原来这么笨呀"。我
完全没有看到,在我笑出声的那一刻,林峰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我只当他是因为在喜欢的女孩面前丢了脸而感到不好意思。
"能这样巧遇,也算有缘分呢!"
王海在讲完一通林峰的"糗事"后,话锋一转,那双油腻的小眼睛又一次在我身上滴溜溜地打转,最后落在我脸上,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热情
"我们要不要一起喝一杯?聊聊林峰的当兵生活?"
他的提议让我一下子愣住了。
喝酒?我心里顿时有些犹豫。一方面,我期待了一整个星期,好不容易才盼到这次和林峰的独处时光,就这么被一个陌生人打断,还要加上一场莫名其妙的酒局,我心里是一百个不情愿的。
夜市还没逛完,我喜欢的章鱼小丸子和烤冷面都还没吃呢。但另一方面,他又提到了"聊聊林峰的当兵生活"。我对这个话题确实充满了好奇。
林峰在电话里总是报喜不报忧,说自己一切都好,训练也不累。可他现在看起来又黑又瘦,我总觉得他吃了不少苦。如果能从他班长口中听到更多关于他的事情,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而且,说实话,我其实并不讨厌喝酒,甚至还有点喜欢。
我喜欢那种酒精顺着喉咙滑下去,在胃里升起一团暖意,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冲上头顶的感觉。那种微醺的状态,会让世界变得有些模糊,有些不真实,所有的烦恼和拘束仿佛都消失了,整个人会变得格外放松和大胆。我的酒量其实还不错,至少在和大学同学聚会的时候,我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好几瓶啤酒。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一旁的林峰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恐慌的语气,急切地对王海说道
"她…她的酒量不好"
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带着明显的颤抖,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样子。他一边说,一边还用手肘在背后偷偷地、用力地撞了我一下,眼睛里充满了焦急和恳求。 那一刻,我还没能完全理解林峰那眼神背后的深意。我只是觉得他这个反应有点小题大做了。
不就是喝点酒吗?至于这么紧张吗?而且,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说我酒量不好,这让我心里升起了一股小小的、不服气的感觉。我能喝的呀,为什么要说我不能喝?是不是怕我在他领导面前喝醉了出糗?一种莫名的好胜心涌了上来,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反驳了他的话。
我冲着王海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容,轻轻地撩了一下垂在耳边的长发,用一种带着点撒娇和炫耀的语气说道
"喝酒我还是可以喝一点点的。"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林峰,冲他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说"你太小看我啦"。
王海听到我的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扩大,肥肉把眼睛挤得更小了。他似乎完全无视了林峰刚才那番焦急的阻拦,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林峰。他一拍自己那肥硕的大腿,发出一声响亮的"啪",用一种一锤定音的口吻说道
"那就去我经常去的店里喝吧!"
事情就这么被决定了。林峰的反对像一颗投入大海的石子,没有激起任何波澜。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在王海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和重新搭在他肩膀上的、充满压迫感的手掌下,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无力和颓丧的气氛里。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离开了喧闹的夜市,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 王海口中那家"他经常去的店",是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大排档。店面不大,门口摆着几张油腻腻的塑料桌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油烟味和廉价啤酒发酵的酸味。店里稀稀拉拉地坐着几桌客人,大多是和他一样穿著作训服的士兵,或者附近工地的工人,他们光着膀子,大声地划着拳,桌上堆满了空酒瓶。 我们找了一张靠里的桌子坐下。王海熟门熟路地朝里面喊着,点了一大堆烧烤和几个炒菜,然后又要了两打冰镇的啤酒。很快,冒着白气的啤酒瓶和装着花生毛豆的盘子就先被送了上来。
王海拿起开瓶器,"啵"地一声撬开一瓶啤酒,然后拿起一个玻璃杯,满满地倒了一杯,推到我面前。杯口冒着白色的泡沫,金黄色的酒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来,妹妹,我先敬你一杯!欢迎你来看我们林峰!"
王海举起自己的酒杯,那双小眼睛在酒精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油亮。
酒菜陆陆续续地上了桌,我们也开始边吃边聊。
或者说,是王海一个人在滔滔不绝地说,我和林峰负责听。他讲了很多部队里的事情,从日常的训练科目,到哪个连队的教官最变态,再到周末士兵们会偷偷溜出去找乐子。他的讲述方式很生动,也很粗俗,夹杂着大量的脏话和荤段子。每当他说到兴起时,就会端起酒杯,不由分说地要和我们碰杯。
我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几杯啤酒下肚,酒精开始发挥作用,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我开始主动向王海询问一些关于林峰的事情,比如他训练辛不辛苦,和战友们相处得好不好。而王海也总能给出让我"满意"的答案。
他说林峰虽然一开始有点笨手笨脚,但现在已经进步很大了,很能吃苦;还说大家都很"喜欢"他,经常"帮助"他。他一边说,一边还亲热地拍着林峰的背,力道大得让林峰的身体都跟着晃动。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王海看我的目光奇奇怪怪的。
他的眼神不再像最开始在夜市时那样赤裸裸,而是变得更加隐晦,却也更加黏腻。
他总是在我不经意的时候,用那种审视的、评估的目光扫过我的身体,尤其是在我端起酒杯喝酒,脖子后仰露出喉咙曲线的时候,或者是我因为热而用手扇风,导致吊带的肩带滑落,露出一小片肩膀的时候。
他的目光就像是有黏性的蜘蛛网,每次扫过,都会在我皮肤上留下一阵挥之不去的、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感觉。有好几次,我甚至发现他一边看着我,一边在桌子底下用腿不经意地蹭着林峰的腿,而林峰则会像触电一样猛地把腿缩回去。 我努力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归结为自己喝多了产生的错觉。我告诉自己,也许军营里的人都比较粗犷,不拘小节,他并没有恶意。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王海一直在给林峰倒酒。
他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比如"林峰进步了,喝!""为了战友情,喝!""这杯替我喝,我明天要出操!"。
他给林峰倒的酒杯总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然后用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盯着林峰,直到他把一整杯酒都灌下去。
林峰的脸越来越红,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他有好几次都想推辞,但王海只是把眼睛一瞪,或者用手重重地拍一下桌子,林峰就立刻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乖乖地端起酒杯,仰头喝干。
那个时候的我,看着这一幕,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动。我以为,这是班长在用他自己的方式锻炼林峰,磨砺他。你看,他对林峰多好啊,一直在"关照"他。我对王海的印象,也因为这个错误的认知,而稍微有些改观。我觉得他虽然看起来粗鲁油腻,但内心可能是一个很关心下属的好班长。
我完全没有想到,林峰的酒量竟然那么差。或者说,在王海那种填鸭式的灌酒下,再好的酒量也撑不住。在又一次被王海逼着喝完一杯满满的啤酒之后,林峰的身体晃了晃,然后"咚"的一声,整个人直接向前一趴,脑袋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就这么醉倒了。
世界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林峰,又看了看对面一脸无辜的王海。刚刚还热闹非凡的酒桌,此刻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
"哈……"
我干笑了一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用手轻轻推了推林峰的肩膀
"糟了……我不知道他这么不能喝……应该……等会儿就醒了吧?"
但是,直到我们吃完了桌上剩下的所有饭菜,又过去了大半个小时,林峰都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像一滩烂泥。
期间,我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用力地摇晃他的肩膀,他都毫无反应,只是喉咙里偶尔发出一两声无意识的、含混不清的咕哝。
最后,我和王海只好无奈地对视了一眼。王海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钱包,豪爽地去买了单。
然后,我们一左一右地架起林峰。他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我这边。王海搀扶着他离开了这家油腻的大排档,走进了外面更加深沉、也更加危险的夜色里。
夏末的夜晚,风里带着白天残余的热气,吹在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站在大排档门口那条昏暗的巷子里,林峰软绵绵的身体像一袋沉重的米,一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肩膀上,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我那件粉色的吊带背心早就被汗水浸湿了,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胸前不算丰满但依旧挺翘的轮廓。酒精的作用让我的脸颊和脖子都泛着红晕,呼吸间都带着一股甜腻的啤酒味。
"这小子,真不能喝。"
王海看着烂醉如泥的林峰,咂了咂嘴,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那双小眼睛在昏暗的路灯下,闪烁着一种让我捉摸不透的光。
他一只手轻松地架着林峰,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抖出一根叼在嘴里,然后用另一只手挡着风,点着了火。
橘红色的火光在他那张肥硕的脸上一闪而过,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廉价的烟草燃烧的味道。
他深吸了一口,然后把烟雾慢悠悠地吐向空中,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混不清
"得先找个地方让他休息一下。你过来……有没有订酒店之类的?"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我有些混沌的脑袋。酒店?我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这次来,根本就没打算过夜。我本来想着,和林峰逛逛夜市,吃点东西,在他们部队规定的归队时间之前把他送回去,然后我就坐末班车回自己租的公寓。我完全没想过会发生他喝醉了这种意外情况。
"啊……"
我有些慌乱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知所措
"我……我也忘记了……"
王海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回答。他把嘴里那根烟夹在粗短的手指间,弹了弹烟灰,用一种看似无奈实则胸有成竹的语气说道
"今天又是周末,估计附近的酒店都满了……算了!"
他把手一挥,做出一副当机立断的样子
"事出紧急,先去我开的房间吧。我本来是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的。"
去他的房间?我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地感到一丝抗拒。孤男寡女,还有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峰,去一个陌生男人的酒店房间……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可是,看着烂泥一样瘫软的林峰,再想想这个时间点,拖着他满大街去找一个不一定有空房的酒店,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而且,王海是林峰的班长,他总不至于…我努力地把心底那丝不安压下去,告诉自己不要把人想得太坏。他只是出于好心,为了照顾自己的兵而已。
我的犹豫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选择了。于是,我点了点头,用一种带着感激和歉意的语气,轻声对他说道 "那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麻烦啥,都是兄弟。"
王海咧嘴一笑,露出发黄的牙齿,然后把手里的烟头随手扔在地上,用脚尖碾灭。
就这样,我和他一起,半拖半扛地架着林峰,走出了小巷。王海口中的酒店离得不远,就在街角,是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快捷酒店。他熟门熟路地在前台出示了身份证,领了房卡,然后我们一起挤进了狭窄的电梯。电梯里,镜面墙壁清晰地映出了我们三个人的样子。
我头发凌乱,满脸通红,粉色的吊带皱巴巴的;林峰像一具尸体一样挂在我们中间;而王海,则站在我身后,他的目光透过镜子,肆无忌惮地盯着我因为弯腰搀扶林峰而绷紧的臀部曲线,那条白色的百褶裙下,我能感觉到他视线的温度。
我感到一阵不自在,悄悄地往旁边挪了挪,试图离他远一点。
房间在三楼。刷开房门,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廉价香氛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不大,一张双人床就占了将近一半的空间,旁边是一张小小的写字台和一个单人沙发
我们合力把林峰扔在了床上,他那沉重的身体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王海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他随手把房卡插进取电口,房间里的灯瞬间亮了起来。他一屁股就坐在了那个单人沙发上,沙发因为他巨大的体重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他解开作训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里面一片黑乎乎的胸毛,然后仰起头,大声地叹了口气
"累死我了!"
此刻,看着林峰已经安顿好,我也松了一口气。我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是时候离开了。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走到门口,转过身,对沙发上的王海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说道:
"那个……班长,人也送到了,我就先走了。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说着,就准备去拉门把手。只是我没想到,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一只肥硕的大手突然从后面伸了过来,闪电般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那只手又热又湿,充满了力量,像一把铁钳,紧紧地箍住了我。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正对上王海那双在灯光下闪着异样光芒的小眼睛。
他抓着我的手腕,只是一瞬间,又突然松开了,仿佛刚才的举动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他靠在沙发上,眼神有些迷离,脸上带着明显的酒意,说话的舌头都有些大了
"别……别急着走啊,妹妹。"
他打了个酒嗝,一股浓烈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
"你看,林峰这小子酒量太差了,扫兴…我都没喝好。要不……你再陪我喝一点?"
再喝一点?我看了看手腕上那块被他抓住后留下的淡淡红印,又看了看床上昏睡的林峰,心里再次犹豫了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现在是晚上九点多,我一个女孩子,留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里继续喝酒,怎么想都充满了危险的信号。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马上拒绝,然后离开这里。
可是我看着王海那张带着醉意的、似乎充满"诚意"的脸,又想起了他在酒桌上对林峰的种种"关照"。
我心里那个天真的小人又冒了出来。他今天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又是请客吃饭,又是帮忙把林峰弄到酒店,现在只是想找个人陪他多喝几杯,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而且,林峰明天还要回部队,还要在他手下训练,如果我能帮林峰和班长搞好关系,说不定林峰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一点。就喝一点点,应该没事的吧?我对自己说。
这个愚蠢又致命的想法,最终战胜了我那点可怜的警惕心。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王海见我同意,立刻兴奋了起来。他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
没过多久,就有人送来了一整箱冰镇的啤酒。箱子被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二十四瓶绿色的玻璃瓶。
于是,我和他两个人,就在这个小小的酒店房间里,开始了第二场酒局。 没有了林峰在场,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我们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中间摆着那箱啤酒和两个玻璃杯。
王海的话比之前更多了,他开始吹嘘自己过去的光辉事迹,从他如何"搞定"难缠的上级,到他如何让不听话的新兵"服服帖帖"。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脑子里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变得越来越迟钝。
喝酒的节奏很快,基本上就是王海喝一杯,然后就给我倒满一杯。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一个"帮林峰和班长搞好关系"的任务。我机械地端起酒杯,喝下,然后看着他再给我倒满。酒精的味道越来越浓,充满了整个房间,也麻痹了我的神经。
我的视野开始旋转,王海那张油腻的脸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变成了两个、三个…
我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艘漂浮在啤酒海洋里的小船上,天旋地转。
不知不觉之中,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我只记得,最后,我手里的玻璃杯一滑,掉在了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然后,我的脑袋一沉,再也支撑不住,像林峰之前那样,一头栽倒在了冰凉的桌子上,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我是在一阵奇怪的、湿漉漉的感觉中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的。我的意识像是被包裹在一团厚厚的棉花里,沉重而模糊。我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我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而不是坚硬冰冷的桌子。
身边的床垫微微下陷,似乎躺着另一个人。我能闻到一股熟悉的、林峰身上特有的淡淡的汗味,我猜,我身边的人应该是他。他还睡着吗?我迷迷糊糊地想着。
但是,另一股更强烈的、更陌生的感觉,从我的下半身清晰地传来,将我混沌的意识一点点地拉回现实。那是一种温热的、湿滑的、带着某种规律性吮吸和舔舐的感觉。那感觉的源头,正是我两腿之间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
那是什么?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冰冷的恐惧瞬间驱散了所有的睡意和醉意。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撑开了一条眼缝。模糊的视野里,我看到天花板上那盏廉价的水晶灯,光线有些刺眼。
我转了转僵硬的脖子,看向身边,林峰果然躺在那里,胸膛平稳地起伏着,依旧在昏睡之中,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那么正在我腿间的是谁?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顾不上身体的酸软无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但就在这时,我惊恐地发现,我的衣服……我那件粉色的吊带,白色的百褶裙,甚至连我贴身的小内裤……全都已经不见了!我赤身裸体地躺在这张陌生的床上,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
而那股异样的、让我头皮发麻的感觉,此刻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无法忽视。我低下头,顺着自己的身体向下看去。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我永生难忘的、如同地狱般的景象。
那个肥胖的班长,王海,他正趴在我的两腿之间。他那颗硕大的、油腻的脑袋,正埋在我的大腿根部。他赤裸着上半身,露出满是赘肉和黑毛的后背,随着他的动作而一起一伏。我能看到他肥厚的嘴唇,正紧紧地贴着我那片天生就没有毛发、光洁如玉的白虎小穴。
他那条又厚又湿的舌头,正在我的阴道口,在那条敏感的"一线天"上,不知疲倦地、用力地舔舐着、吮吸着。
"咕叽……咕叽……"
那种湿滑的、令人作呕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像一条条冰冷的虫子,钻进我的大脑。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尖粗暴地撬开我的阴唇,探入湿热的内里,用力地打着转;我能感觉到他用他那肥厚的嘴唇,包裹住我小巧而敏感的阴蒂,用力地吮吸着,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从那个小小的肉粒中吸走。
"啊——!"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股混杂着恶心、恐惧和羞耻的浪潮瞬间将我淹没。我的身体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猛地一颤,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你……你在干什么……"
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我的声音娇滴滴的,软绵绵的,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充满了无力的诱惑,而不是愤怒的质问。
"快……快住手啊……"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埋在我腿间的脑袋,动作停顿了一下。
然后,他缓缓地抬起头来。他的脸上、嘴边,沾满了亮晶晶的、属于我的淫水。他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变得红肿油亮,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残忍的光芒。他看着我惊恐万分的脸,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笑容。
"装什么清纯啊,你个骚货。"
他的声音沙哑而粗俗,充满了嘲讽
"你看你这逼,都湿成什么样了?水多得都能养鱼了。"
我百口莫辩。我的身体确实背叛了我。我天生就比别的女孩要敏感得多,尤其是在那个地方。
在他刚才那番粗暴而直接的舔舐之下,我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地产生了生理性的快感。那股酥麻的电流从下体一路窜上脊椎,让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战栗,而那可耻的淫水,也确实不受控制地、源源不断地从我的阴道里涌了出来,将他舔舐的地方变得一片泥泞。
我想要否认,想要尖叫,想要狠狠地给他一巴掌。但是,就在我刚要开口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阴险,他用一种威胁的、不容置疑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
"你要是再叫,再反抗……要不,我就把林峰叫起来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下巴指了指我身边昏睡不醒的林峰
"让他也看看,他心心念念的好妹妹,是怎么在我身下流水儿的。不过这样的话……他这次的军训考核,我可不一定会不会给他打上一个不合格呢?" 这三个字像一道晴天霹雳,在我脑海中炸响。我知道,林峰对他自己的学业有多看重。
他出身在一个很普通的工薪家庭,父母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他一直都想出人头地,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大学的每一次考试,每一个学分,他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这次的军训考核,如果拿不到优秀的评定,会影响到他后续的评优、评奖,甚至保研。
如果……如果被打上一个"不合格",那后果……我简直不敢想象。他会有多崩溃?他会怎么看待自己?他未来的路,会不会因此而变得坎坷?
一瞬间,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羞耻、所有的反抗,都被这个可怕的后果给击得粉碎。
我看着王海那张因为得逞而扭曲的、充满坏笑的脸,又看了看身边毫无知觉、睡得像个孩子的林峰。
我的心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冰冷。
我放弃了挣扎。
我认命般地、无助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滚烫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我的眼角,滑落下来,没入鬓角的发丝里,冰凉一片。
在那一滴眼泪滑落的瞬间,彻底崩塌成一片死寂的废墟。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湿润而黏在一起,微微颤抖着。我不敢看,不敢听,不敢想,我只想把自己缩成一个无限小的点,从这个肮脏、令人作呕的现实中消失掉。
可感官却背叛了我的意志,它们像是被强行打开的闸门,贪婪地、残忍地接收着外界的一切信息,然后巨细无靡地反馈到我那片已经千疮百孔的意识里。 我感觉到床垫因为一个沉重物体的移动而发出了更大幅度的"吱嘎"声。随即,一个巨大的、带着灼热温度的阴影笼罩了我的全身。
那股混杂着廉价烟草的焦油味、发酵啤酒的酸腐味以及他身体自身散发出的、像是捂了很久的肥肉一样的油腻汗臭味,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罩住,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他污浊的体味,刺激着我的鼻腔和喉咙,引发一阵阵生理性的干呕。
他压在了我的身上。
那是一种纯粹的、令人窒息的重量。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块巨大的、湿热的肉山压住,胸口被挤压得发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满是赘肉的、松弛的肚皮,隔着薄薄的被子,贴着我平坦的小腹。
他身上每一寸肥肉的颤动,每一次粗重的呼吸带来的胸膛起伏,都毫无保留地传递到我的身上,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巨大的、黏滑的鼻涕虫包裹住,每一寸皮肤都泛起密密麻麻的、源于极度恶心的鸡皮疙瘩。
然后,两只巨大的、滚烫的手掌,带着粗糙的、布满老茧的触感,精准地覆盖上了我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乳房。,温热的掌心紧紧贴着我的皮肤,粗壮的手指则陷进了我乳房两侧柔软的脂肪里。
我浑身猛地一僵,感觉像是被两块烧红的烙铁烫在了胸口,一种混合著惊恐、屈辱和一丝异样刺痛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他开始揉搓。那不是爱抚,不是挑逗,而是一种粗暴的、纯粹为了发泄欲望的揉搓。
他用他那肥硕的手掌,像揉捏面团一样,用力地、毫无章法地挤压着我娇嫩的乳房。
我能感觉到我胸前的软肉在他的掌心下被挤压、变形,时而被捏成一团,时而被推向两侧。他的大拇指粗暴地碾过我胸口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我紧紧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没有让痛苦的呻吟从喉咙里泄露出来。
我能做的,只有将双手死死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的嫩肉里,试图用另一种疼痛来转移这具身体正在承受的屈辱。
就在我以为这种折磨已经是极限的时候,一股更加湿热、更加令人作呕的气息,凑近了我的胸口。我甚至不用睁开眼睛,就能想象出他那张油腻的脸凑过来的样子。紧接着,一个湿滑、粗糙、带着浓重烟臭味的物体,触碰到了我左边胸前最敏感的那一点
我那淡粉色的、小巧的乳头。
那条恶心的舌头,像一条沾满了黏液的砂纸,在我因为紧张和恐惧而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上,用力地舔舐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舌头上那些粗大的味蕾,每一次刮过我敏感的乳头顶端,都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砂砾在反复摩擦,带来一种又痒又麻、难以言喻的诡异感觉。
他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舔舐的动作越来越用力,甚至开始用他那肥厚的嘴唇,将我整个乳头连带着周围一小圈乳晕都含了进去,然后用力地、发出"滋溜滋溜"声响地吮吸着。
"嗯……"
我再也忍不住,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鼻音从鼻腔里哼了出来。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在这样粗暴的、充满羞辱的玩弄下,一股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竟然不受控制地从被他吮吸的乳头顶端爆发开来,瞬间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的腰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后背微微弓起,脚趾也羞耻地蜷缩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这么恶心他,这么恨他,可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对他做出反应?我感觉自己好脏,好下贱……我拼命地在脑海里想着林峰的脸,想着用我对他的爱意来对抗这股可耻的快感,可是,越是这样想,我身旁他那平稳的呼吸声就越是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我的脸上。
林峰就在我身边,就在这张床上,而我,却在他的班长身下,因为被玩弄乳头而产生了快感……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身体的战栗,王海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从喉咙深处传来的咕哝声。
他吮吸的动作更加用力,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顺着我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滑去。那只粗糙的大手抚过我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小腹,带起一阵战栗。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热度和粗糙的纹路,仿佛要将我的皮肤烙印上他的痕迹。我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他那只正在向下探索的手上。 我知道他要去哪里。
恐惧像潮水般再次将我淹没。我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做最后的抵抗,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
酒精的作用,加上刚才那一阵阵被强行催发出来的快感,让我的四肢变得酸软无力。我的双腿,就像是两条煮熟的面条,软绵绵地、无力地垂在床上。 他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指尖,触碰到了我两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湿润的丛林入口。
尽管我天生白虎,那里光洁一片,但皮肤的敏感度却比任何地方都要高。在他指尖触碰到的那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整个身体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深入,而是在我那已经因为情动而变得湿滑不堪的阴道口,不轻不重地打着圈。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指腹每一次划过我那小巧的阴蒂,都会带起一连串细密的、令人羞耻的战栗。而每一次战栗,都会有更多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的身体深处涌出,将他的手指浸润得更加湿滑。
"你看……你这里……都湿透了。"
他那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再一次像魔鬼的诅咒一样,在我耳边响起。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我羞耻得快要死掉了。我自己都能感受到,他那根正在我花穴口作恶的手指,此刻肯定已经沾满了我的淫水。那黏腻的、属于我自己的液体,此刻却成了他羞辱我、证明我"淫荡"的证据。
我明明不想有感觉的…我最喜欢的林峰,就静静地躺在我的身边啊!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在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在被他手指持续不断的挑逗下,正不受控制地、淫荡地向两侧分得更开了。
这个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是身体为了迎合快感而做出的本能反应。当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一股更深的绝望和自我厌恶淹没了我。我完了,我真的变成他口中那个"骚货"了。
他的手指,就在我那已经完全不设防的穴口,有节奏地、不疾不徐地摩擦着。时而用指腹轻轻按压那颗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时而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探入湿滑的阴道口边缘。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喉咙里压抑着细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身体里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像一团火,从小腹开始燃烧,蔓延至全身,烧得我头晕目眩,理智全无。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股羞耻的快感折磨疯了的时候,他手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我听到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像野兽一样粗重的喘息声,然后,我感觉到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我迷茫地、费力地睁开一条眼缝,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野,我看到王海已经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他站在床边,背对着灯光,巨大的身体投下一片令人窒息的阴影。
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是拉链被"刺啦"一声拉开的声响。
他舔了舔他那油腻的嘴唇,一双小眼睛在阴影里闪着贪婪而又兴奋的光。 然后,他伸手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在裤裆里蠢蠢欲动的、粗长的鸡吧,将它从裤子的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那根狰狞的、紫红色的东西,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完整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它比我想象中还要粗,还要长,像一根被烧红的铁棍,上面青筋盘虬,突突地跳动着,顶端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呈现出一种深紫色,马眼处还挂着一滴晶莹的、黏稠的液体。一股浓烈的、带着腥臊味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的空气。
他看着我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眼睛,看着我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颊,看着我那双因为羞耻而大张的、泥泞不堪的双腿,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淫荡的、胜利者般的笑容。
"都湿成这样了,"
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语气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和欲望
"看来也不用再爱抚了啊。"
他顿了顿,然后用一种宣布判决般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要放进去咯。"
他说着,一边用一只手重新分开了我那已经软绵绵地合在一起的阴唇,将我那湿滑泥泞、不堪入目的穴口,再一次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另一只手,则握着那根滚烫的、狰狞的巨物,慢慢地、慢慢地对准了我身体的入口。
我能感觉到那滚烫的、坚硬的龟头,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气,抵在了我那敏感湿润的阴道口。那巨大的尺寸,光是抵在那里,就让我产生了一种即将被撑裂的恐惧感。
"我的鸡吧……有点大,"
他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恐惧,他俯下身,将他那张油腻的脸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带着酒臭和烟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用一种恶魔般的、低沉的语气,继续威胁道
"你可要小声点哦……不然,吵醒了一旁的林峰,那可就不好了哦!" 这两个字像一把锥子,狠狠地刺痛了我麻木的神经。我猛地转过头,看向身边。林峰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睡得那么安详,那么无辜,对即将发生在他身边的、最肮脏最龌龊的一幕,一无所知。
[不要……不要当着他的面……]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绝望攫住了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微弱的、如同蚊蚋般的哀求
"不……不要……不要啊……"
但是,我的哀求,只换来了他一声更加兴奋的、残忍的低笑。
他不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我感觉到他握着那根巨物的根部,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
随着他一个用力的、毫不留情的挺身,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根烧红的、巨大的铁杵,从中间狠狠地劈开。那根粗长的鸡吧,在林峰的面前,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摧枯拉朽般的力量,瞬间撕裂了我所有的防线,没有丝毫阻碍地、一插到底,深深地、满满地,插入了我那早已湿润不堪的小穴的最深处。 一种混合著被撑开的胀痛、被贯穿的冲击和一丝被填满的、可耻的快感的复杂感觉,瞬间从我的下体爆发开来。我再也控制不住,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
那根滚烫的、尺寸惊人的鸡吧,此刻正满满地、严丝合缝地填塞在我的身体深处。
我的小穴从来没有被撑得这么开过,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内壁被他那根粗硬的肉棒强行撑开的每一寸轮廓,那是一种濒临撕裂的、火辣辣的胀痛,仿佛我的身体从中间被一根巨大的楔子钉住,动弹不得。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和适应的时间。在我那声短促的呻吟尚未完全消失在空气中时,他就开始了动作。他压在我身上的巨大身体开始有节奏地起伏,带动着那根深埋在我体内的粗长鸡吧,在我的小穴里开始了缓慢而又充满力度的抽插。 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黏腻的"啵"声,仿佛是要将我的五脏六腑都一同带出去。
那巨大的龟头刮擦着我敏感的穴壁,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火烧火燎的摩擦感。
而每一次顶入,都比上一次更加深入,更加凶狠。他那坚硬如铁的肉棒,每一次都像是要凿穿我的身体,重重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我子宫口那块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
"咚!"
"咚!"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记沉闷的鼓点,敲打在我的灵魂深处。
那股又酸又麻又胀的剧痛,从我的小腹最深处炸开,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我的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床板随着他每一次用力的顶弄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吱嘎"声,在这寂静的、只剩下喘息和肉体撞击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这声音和身边林峰那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世界上最残忍、最荒诞的交响曲。
"啊……好痛……好痛……"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眼角滚滚而下,浸湿了枕头。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仿佛要将我整个人撕裂的疼痛,我开始本能地、卑微地求饶
"求求你……求求你停下来……我好痛……"
我的声音因为痛苦和恐惧而颤抖着
但是,我的求饶,对于身上这个已经化身为野兽的男人来说,无异于最动听的催情剂。
他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俯下身,将他那张汗水和油光交织的肥脸凑到了我的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不能再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双因为情欲而充血的小眼睛里,倒映着我此刻泪流满面、绝望无比的脸。 他那粗重的、带着浓烈酒气的呼吸,像毒雾一样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恶心。
他看着我,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胜利者般的笑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漫漫长夜,我们……一起好好享受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一个极其缓慢、极其折磨人的动作,将那根巨物从我的身体里抽出大半,然后又重重地、一插到底。
"啊!"
我又是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因为这一下猛烈的撞击而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继续用那种魔鬼般的声音诱着
"你很快……就会爱上我的鸡吧了。"
"不要……不要啊……"
我还在天真地、徒劳地摇着头,嘴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几个苍白无力的字眼。 我的双手胡乱地推拒着他那如同山峦般沉重的胸膛,但我的力气在他面前,渺小得就像是螳臂当车,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
我的反抗似乎终于耗尽了他最后那点伪装出来的"耐心"。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的、不耐烦的狰狞。他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但那根滚烫的巨物依旧深深地埋在我的体内,散发著灼人的热量,提醒着我这噩梦般的现实。他伸出一只手,粗暴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
"给我主动一点!"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凶狠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如果想让林峰在以后好过一点!"
又是林峰!又是这句如同紧箍咒一般的威胁!
这句话像一盆夹杂着冰碴的冷水,从我的头顶兜头浇下,瞬间浇灭了我心中那点可怜的、挣扎的火苗。
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所有的反抗动作都停了下来。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反抗呢?
我的反抗,换来的只会是林峰更加悲惨的未来。我不能……我不能那么自私……
我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 我认命了。我不再挣扎,不再推拒,不再求饶,就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零件的木偶,僵硬地、顺从地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摆布。
见我终于"听话"了,王海满意地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哼声。他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重新开始了动作。这一次,他不再是之前那种缓慢的、折磨人的节奏。他压着我的身体,那根埋在我体内的粗大鸡吧,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快速的抽插。
"啪!啪!啪!啪!"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他肥硕的臀部和我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撞击时发出的、清脆而又淫靡的声响。床铺剧烈地摇晃着
我只感觉他每顶一下,我的小穴就感觉要坏掉了一样。那根粗硬的肉棒,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活塞,在我那窄小湿热的甬道里疯狂地进出。
每一次顶入,都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撞击着我最深处的嫩肉,让我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他撞得移位。
而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大量的淫水,将我们两人身体的结合处搅得一片泥泞,发出"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疼痛依旧是那么清晰,那么剧烈,但我渐渐地,开始无法忽视那股伴随着疼痛而来的、可耻的快感。
那是一种被强行填满、被粗暴贯穿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快感。
它像藤蔓一样,从我被他反复挞伐的身体深处滋生出来,缠绕住我的神经,麻痹我的意志。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一股股热流在我的小腹处乱窜。
我能感觉到,我的小穴,正在可耻地、主动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去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甚至在他抽出的时候,还会不自觉地收缩、挽留。
就在这时,王海似乎不满足于仅仅在肉体上占有我。
他越来越靠近我的脸蛋,那张因为剧烈运动而涨得通红的肥脸,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凑到了我的面前。他想要和我接吻。
"不……"
我本能地、剧烈地抗拒起来。我拼命地扭动着我的头,想要躲开他那即将落下的、油腻的嘴唇。我的身体可以被他玷污,但是我的嘴唇,我想为林峰保留那最后一点点的干净。
可是,我的抗拒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他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固定住我的后脑勺,让我动弹不得。然后,他那两片肥厚的、湿热的嘴唇,就这么重重地、不容分说地压在了我的嘴唇上。
"唔……唔唔……"
我紧紧地闭着嘴,牙关咬得死死的,试图做着最后的抵抗。
但他却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哼声。我感觉到他用他那坚硬的牙齿,粗暴地撬咬着我的嘴唇。
一阵刺痛传来,我吃痛地"啊"了一声,紧闭的牙关瞬间失守。就在这一刹那,他那条又粗又壮的、带着浓烈烟臭和酒臭的舌头,像一条滑腻的毒蛇,瞬间就伸进了我的口腔之中。
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扫荡着,粗暴地舔过我的牙龈,我的上颚,我的脸颊内侧的软肉。
然后,他找到了我那根因为惊恐而僵直的、拼命想要躲藏的小舌头,用他自己的舌头,霸道地、用力地缠绕了上去。
两根舌头,一根粗壮有力,一根娇小柔弱,就在我这个小小的口腔里,展开了一场毫无悬念的追逐和绞杀。他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舌尖,搅动着我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间,将他嘴里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不由分说地灌进我的喉咙。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恶心和屈辱。这比刚才被他插入身体,更让我感到崩溃。
我的嘴,我用来吃饭、说话、亲吻我爱的人的嘴,此刻,却被这个恶魔的舌头肆意地侵犯、搅弄。
眼泪再一次汹涌地滴落。
他似乎终于满足了,也似乎是察觉到了我近乎窒息的挣扎。
他缓缓地松开了我的嘴巴。在我们两人的嘴唇分开的那一刻,一根晶莹的、混合着我们两人唾液的丝线,在我们之间被拉得老长,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然后"啪"的一声断开。
他看着我满是泪水的脸,脸上却露出了一副极其无辜甚至带着点困惑的表情。他用一种无耻到了极点的语气说道
"你干嘛总哭呢?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一样。"
我被他这番话惊得连哭泣都忘记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把我强暴了,此刻正压在我的身上,用他的鸡吧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却能说出这样的话?
没等我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再一次行动了。他用一种近乎炫耀的语气,无耻地说道
"这明明是一起爽的事情。"
随即,他突然改变了姿势。他用双臂穿过我的膝弯,将我的两条大腿猛地向上抬起,扛在了他自己那宽厚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我的身体被动地对折起来,我的小穴也因此而更深、更彻底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并且因为角度的改变,他那根粗长的鸡吧,也得以插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更深的角度。
"啊——!"
我控制不住地又是一声尖叫。这个姿势让他每一次的撞击,都变得更加沉重,更加深入。我感觉他那巨大的龟头,每一次都能直接顶到我子宫的最深处,那种又酸又胀又痛的感觉,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一百倍。
他似乎非常喜欢这个姿势,也似乎非常满意我痛苦的反应。
他抱着我的大腿,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野的抽插。我的上半身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在床上被动地颠簸、摇晃,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破烂玩偶。
或许是因为我的小穴在他的蹂躏下,已经变得又湿又滑,又或许是因为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更深地刺激到我。我感觉到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他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戏谑的低笑,而是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突然,他猛地低下头,张开嘴,用他那参差不齐的牙齿,狠狠地咬住了我右边的乳头。
一阵尖锐的、钻心的剧痛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让我痛得浑身一哆嗦。 就在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我听到他在我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咆哮的、沙哑到了极点的声音,嘶吼道
"要射了!"
"等等!不可以!不要射在里面!我是危险期!"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喊出这句话。也许是身体对于怀孕最原始的恐惧,也许是在这无边无际的绝望中,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天真地以为,用"危险期"这个理由,或许能让他产生一丝丝的顾忌,能让他停下来。
然而,我再一次错估了人性的丑恶,错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无耻。听到我的话,他非但没有任何停顿,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兴奋、更加残忍的笑容。他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浑浊的小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
"不可以什么!"
他一边用更加狂暴、更加用力的速度抽插着我的身体,一边用一种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一丝虚伪的"深情"的语气,大声地吼道
"如果你怀孕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就在我因为他这番无耻言论而愣神的瞬间,我感觉到他那根深埋在我体内的鸡吧,猛地、剧烈地搏动了几下。随即,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滚烫液体,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受控制地、汹涌地,从他那根巨物的顶端喷射而出,狠狠地、深深地,灌满了我的整个子宫。
"啊……"
一股无法言喻的、被异物灌满的、灼热而又空虚的感觉,瞬间从我的小腹深处传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滚烫的精液,在我温暖的子宫里冲击、扩散,仿佛要将我的身体从内部烫熟。我的身体猛地一弓,然后又无力地瘫软了下去,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意志,都随着他精液的注入,而被彻底抽空了。
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变成了一滩烂泥,无力地瘫软在凌乱的、沾满汗水和体液的床上。他那沉重的身体还压在我的身上,那根刚刚才在我体内肆虐过的鸡吧,也依旧硬挺地、充满了存在感地,留在我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
我以为,这场噩梦终于可以结束了。
可是,我错了。
王海从我的乳头上抬起头,他粗重地喘息着,胸膛剧烈地起伏。
他低头看着我这张因为绝望和屈辱而毫无血色的脸,那张油腻的嘴边,还挂着一丝咬破我乳头时留下的血迹。他非但没有丝毫的疲惫和满足,那双小眼睛里反而燃烧着更加旺盛的、永不满足的火焰。
那根刚刚才射过的鸡吧,在我的身体里又动了动,非但没有变软,反而因为再次的兴奋而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他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让我遍体生寒的坏笑,用一种宣布第二场酷刑开始的语气,慢悠悠地说道
"看来……还要再来一次呢!"
这句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在了我那片早已是焦土的意识上。我的瞳孔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已经承受了这么多,我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还不肯放过我吗?
一股巨大的、被欺骗的愤怒,瞬间压倒了恐惧和绝望。我屈辱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瞪着他,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委屈而颤抖着
"你……你骗人!说好的……说好的只是一次!"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去质问他。也许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也许是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我以为他至少会遵守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口头上的"承诺"。
但是,我的质问,只换来了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闭嘴!"
他恶狠狠地咆哮了一声,然后不管不顾地,再一次像一头巨大的公猪一样,猛地扑倒在我的身上。那根依旧坚挺的鸡吧,带着一股不容分说的、惩罚性的力道,再一次深深地插入了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小穴。
"啊!"
我惨叫一声,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要被他活活干碎了。
"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
他压在我的身上,用他那沉重的身体将我死死地钉在床上,那根粗大的鸡吧在我体内快速而又凶狠地抽插着,他一边动,一边用一种充满了威胁的、恶狠狠的语气说道
"我就去叫醒林峰!"
又是这一招!又是用林峰来威胁我!
我的心,彻底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我明白了,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没有承诺,没有底线,没有怜悯。我只是他用来发泄欲望的工具,而林峰,则是他用来操控我这个工具的遥控器。只要林峰还在他手上,我就永远不可能逃离这场噩梦。
我彻底绝望了。
我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挣扎和质问。我转过头,泪眼朦胧地,看向身边那张熟睡的、安详的脸。
[林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自己。对不起,让你喜欢的女孩,在你身边,被别的男人这样玷污。对不起,我这么没用,这么下贱……
眼泪无声地滑落,但这一次,泪水里不再有愤怒和不甘,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愧疚和自我厌恶。
对于这样无休无止的侮辱,我只想快点结束。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让这一切快点结束。
我的大脑,在极度的痛苦和屈辱中,反而变得异常清晰起来。我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让他尽快地再次射精,如何才能让这场酷刑画上句号。我不想再被他那具恶心的、沉重的身体压着了,那种感觉让我窒息,让我觉得自己像一块被踩在脚下的烂泥。
而且,我更害怕他这样粗暴的动作,会把床弄得吱嘎作响,万一……万一真的把林峰弄醒了……那个后果,我不敢想,也无法承受。
一个疯狂的、羞耻到了极点的念头,突然从我的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看着面前这个正在我身上驰骋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平静得可怕的语气,开口说道
"不如,让我自己动吧。"
王海的动作,因为我这句出乎意料的话,而猛地停顿了一下。
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唔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生怕他会拒绝,生怕自己会后悔。我用一种近乎乞求的语气,补充道
"拜托你!"
我只想快点结束。
王海看着我那张因为屈辱和决心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又看了看我那具因为他的蹂躏而布满红痕的、赤裸的身体。
他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和好奇。他似乎觉得,这个提议比他单方面的施暴,要有趣得多。
他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然后好整以暇地躺在了床上,那根依旧狰狞挺立的鸡吧,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用一种戏谑的、仿佛在逗弄宠物的语气说道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自己动。"
羞耻感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但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咬着牙,用那双因为长时间被压迫而酸软无力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屈辱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然后,我转过身,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一步一步地,跪着爬到了他的身上。
唔羞耻地、小心翼翼地,跨坐在了他那布满肥肉的腰上。
我的双腿跪在他的身体两侧,我的小穴,那片刚刚才被他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红肿泥泞的地方,就这么悬空在他的那根狰狞的巨物之上。
我不敢低头看,我怕看到那根东西,我怕看到我们两人此刻这幅淫荡到极点的姿态。
我只能将目光投向别处,投向天花板,投向墙壁,投向身边熟睡的林峰… 每一次目光的触及,都像是一把刀,在我的心上狠狠地割着。
我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小手,在王海那充满鼓励和玩味的目光中,颤抖着,握住了他那根滚烫的、粗长的鸡吧。那根东西在我手心里的触感,坚硬、滚烫、充满了勃勃的生命力,却也充满了毁灭性的、邪恶的力量。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我握着那根东西,慢慢地、慢慢地,对准了自己身下那个早已不堪重负的、湿滑的小穴口。
"呵呵……"
王海躺在床上,看着我这副羞耻而又主动的样子,发出了一声极其享受的、满足的笑声。他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得意洋洋地说道
"看来,你已经爱上我的鸡吧了。"
"才不是这样!"
他的话像一根针,刺破了我所有的伪装。我猛地睁开眼睛,通红着脸,用一种带着哭腔和愤怒的声音,大声地反驳道。
然后,不等他再说什么,我心一横,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嗯啊——!"
那根粗长的鸡吧,在没有丝毫缓冲的情况下,再一次地、完整地、深深地,贯穿了我的身体。这一次,因为是我自己主动坐下去的,那种被完全填满、被贯穿到底的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都要强烈。一股混杂着剧痛和强烈快感的电流,瞬间从我们的结合处炸开,让我控制不住地仰起了头,发出了一声高亢而又羞耻的呻吟。
随着鸡吧的完全插入,我开始了动作。
我羞耻地、笨拙地、模仿着我在那些不经意间看到的影片里的样子,开始上下起伏,扭动着我的身躯。每一次向上抬起,再重重坐下,那根巨物都会在我的身体里进行一次完整的、深入的抽插。我的长发随着我的动作而上下飞舞,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我的脊背滑落,将我的身体浸润得更加晶莹透亮。
王海躺在我的身下,双手枕在脑后,一脸享受地看着我在他身上起伏,看着我因为羞耻和快感而涨得通红的脸蛋,看着我那两团因为剧烈运动而上下晃动的乳房。他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欣赏一件他最得意的战利品。
"别继续装了,"
他又一次开口,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调侃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叫那么大声干什么?"
我听到他这么说,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的呻吟声确实很大,而且越来越不受控制。那是因为,在这个姿势下,每一次坐下,那根鸡吧都会精准地、重重地撞击在我身体里那个最敏感、最能让我产生快感的点上。那种感觉,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我羞耻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那张得意的脸。我一边更加快速地、甚至带着一丝自虐般地扭动着我的身体,一边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几乎是在哀求的声音,反驳道
"我……我只是想快点结束而已!"
我那句带着哭腔的辩解,像是一颗投入滚油的火星,非但没有熄灭他嚣张的气焰,反而让他身下那根早已狰狞无比的鸡吧,燃烧得更加旺盛。
我说完之后,为了尽快结束这场酷刑,只能再一次羞耻地、更加卖力地扭动起我的身体。
我闭着眼睛,将所有的意志都集中在腰部的动作上,每一次抬起,每一次坐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能感觉到,伴随着我的扭动,那根深埋在我体内的肉棒,竟然像是受到了极致的鼓励一般,在我紧窄的穴道里又膨胀了一圈,变得更大、更硬、更烫了。
那巨大的尺寸,几乎要将我的身体从内部撑破,每一次起落,都像是在用一根巨大的研磨棒,反复碾过我最娇嫩的、最敏感的内壁。
而且,我可耻地发现,自己主动采取的这个姿势,竟然让我的身体快感,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疯狂地叠加、攀升。
因为是我自己掌控着节奏和深度,每一次坐下,我都能下意识地找到那个能让我爽到头皮发麻、浑身抽搐的角度和深度。
那根粗大的鸡吧,每一次都能精准无误地、重重地撞击在我的G点上,那种又酸又麻又胀的感觉,像是山洪暴发,又像是火山喷发,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我的理智,将我那点可怜的、试图抵抗的意志,冲刷得一干二净。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
我开始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阵可耻的、高亢入云的呻吟声。
"啊……嗯啊……好深……啊!"
我的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痛苦和哭腔的哀鸣,而是变得娇媚、高亢、充满了淫靡的颤音。
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又下贱。这声音回荡在小小的酒店房间里,与床板剧烈的"吱嘎"声,以及我们身体结合处那"噗嗤噗嗤"的、淫水四溅的声音 而就在几步之遥,我最心爱的林峰,就静静地躺在那里,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身下的男人,似乎对我的转变非常满意。他躺在那里,像一个帝王在检阅自己的战利品。
他一边享受着我在他身上主动的、淫荡的摇摆,一边用他那沙哑的、充满了磁性的魔鬼般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吹着毒气
"你知道吗……只要被我的鸡吧操过的女人,可都会上瘾的。"
他的话语,像一句恶毒的诅咒,钻进我的耳朵,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想要反驳,想要告诉他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恨他,我恶心他。可是,我的身体却比我的嘴巴更加诚实。
伴随着他的话语,他那双一直枕在脑后的大手,再一次开始作恶。
他伸出手,准确地、熟练地,覆盖上了我那两团因为剧烈运动而上下晃动的双乳。他的手掌是那么的滚烫,掌心的薄茧每一次划过我胸前敏感的皮肤,都会带起一阵战栗。
他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着我胸前的软肉,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则精准地找到了我那两颗早已因为过度刺激而红肿挺立的乳头,然后开始有节奏地、一捻一搓地玩弄起来。
"嗯啊——!"
乳头上传来的那股又麻又痒又舒服的快感,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的全身。
我的腰猛地一软,差点就从他身上摔下去。我的眼神,在这一刻,彻底地涣散了,变得有些迷离,失去了焦点。我感觉我的脑子,像是被一团浓稠的、温暖的糖浆糊住了,变得晕晕乎乎的,一点都没办法思考。那股名为"快感"的毒药,正在通过我的乳头,我的小穴,疯狂地侵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 我明明想要克制着自己,我明明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对这种事情有感觉,不要变成他口中那种"上瘾"的女人。
但是,随着他玩弄着我那两个最敏感的乳头,随着他身下那根巨物在我体内每一次精准的、深入的撞击,我发现,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我的呻吟声开始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放浪。我不再试图去压抑,因为我已经做不到了。我只能任由那些羞耻的、淫荡的叫声,从我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
"啊……啊……班长你的……你的鸡吧……好厉害……啊……要……要被你干死了……嗯啊……"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出"班长"这个称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下贱的话。
我的理智,似乎已经被快感彻底吞噬了。
坐在他身上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挤压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大量的爱液,伴随着我每一次用力的坐下,从我们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喷涌而出,将他的小腹和我的大腿根部,都打湿得一片晶亮。
我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属于我自己的、那股带着一丝腥甜的淫靡气味。
我更是控制不住地呻吟着,甚至主动地、更加卖力地扭动着我的身体。 我的腰肢变得前所未有的柔软和灵活,我的臀部画着一个又一个淫荡的圆圈,每一次都用我最敏感的内壁,去研磨、去包裹、去讨好那根正在我体内肆虐的巨物。我想要更多,我想要他更用力,我想要他把我干得更狠,我想要他把我彻底地、从里到外地干坏掉。
就在我即将被这股灭顶的、羞耻的快感彻底淹没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下的那根鸡吧,猛地、更加深入地撞击了一下。
随即,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如同核爆般的快感,从我的子宫最深处,轰然炸开!
"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划破夜空的尖叫。
我的眼前一片白光,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弓成了一张极致的、充满了张力的弓。
一股滚烫的、源源不断的热流,从我的小穴深处喷薄而出,那是我的身体,在我自己的主动下,竟然可耻地、酣畅淋漓地,到达了一次高潮。
高潮过后的余韵,是漫长的、如同抽丝剥茧般的战栗和空虚。
我的身体软得像一摊烂泥,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向前一趴,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王海那具汗津津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宽阔胸膛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像是刚刚跑完了一场马拉松,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而身下的王海,似乎也因为我刚才那番主动而又淫荡的表现,而达到了他的极限。我趴在他的身上,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依旧埋在我体内的鸡吧,又一次地、剧烈地搏动了起来。
然后,又一股滚烫的、比上一次更加浓稠、更加汹涌的精液,再一次地、毫无保留地,射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他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一切,终于结束了。
他发泄完了他那无穷无尽的兽欲。他有些粗鲁地将我这具软绵绵的身体从他的身上推开,然后自顾自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像一个被玩坏的、丢弃的娃娃,被他随手扔在了一边。
我看到他拿起扔在地上的迷彩裤,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服。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用过即弃的、不值一提的充气娃娃。
穿戴整齐后,他走到了床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赤身裸体、浑身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那些青紫的抓痕、红肿的咬痕,以及我们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已经开始变得黏稠的体液的我。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或者愧疚,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的、仿佛在看一件物品的目光。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听起来冷酷而又不容置疑 "下个星期,记得也要过来。"
他顿了顿,似乎是怕我没听懂,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威胁:
"不然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他丢下这句话,就把嘴里那根只抽了一半的烟随手扔在了地毯上,用脚尖狠狠地碾灭。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随着"砰"的一声沉重的关门声,他彻底地离开了这家酒店。
房间里,瞬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那依旧急促的喘息声,和身边林峰平稳的呼吸声。
我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廉价的水晶灯,脑子里一片空白。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缓缓地、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我身边的林峰。他又翻了个身,砸吧砸吧嘴,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然后,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那些青一块紫一块的抓痕,胸前那两个被咬得红肿破皮的乳头,大腿内侧那一片狼藉的、已经开始干涸的精液……还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正有温热的、黏稠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根,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
想到自己刚才那副淫荡的样子,想到自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甚至主动索求的画面,想到自己那一声声不受控制的、浪荡入骨的呻吟……
"呜……呜呜呜……"
我再也忍不住,用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将头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任由那压抑了许久的、充满了屈辱和自我厌恶的哭声,从喉咙深处,无声地、汹涌地,奔涌而出。
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我的嗓子都哑了,眼泪都流干了,我才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从床上爬了起来。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用滚烫的热水,一遍又一遍地、发疯似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我想要洗掉他留在我身上的所有痕迹,洗掉他留在我身体里的所有肮脏,洗掉他留在我记忆里的所有屈辱。
可是,我知道,有些东西,是永远也洗不掉的了。
事后,我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和身体。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嘴唇红肿的自己,感觉是那么的陌生。
我拿起手机,手指颤抖着,给林峰发了一条信息
"我家里有点急事,就先回去了。你醒了自己回部队吧,注意安全。" 发送完毕后,我没有再多做停留,甚至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床上熟睡的林峰。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如同地狱般的酒店房间。
那次之后,我也通过一些侧面的渠道,慢慢知道了林峰在军营里,确实经历着像王海那样的老兵的霸凌和欺压。我知道他过得很苦,很压抑。
按照常理,我应该去安慰他,去鼓励他,去给他支持。
可是,我做不到。我无法过自己心里那一关。
我一看到他那张单纯的、充满信任的脸,就会想起那个夜晚,想起自己在他身边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的画面。我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想起自己那淫荡的、不受控制的呻吟。
而且,我发现了一个更让我恐惧、更让我无法面对自己的事实。我的身体,在经历了那次极致的、暴力的性爱之后,竟然变得越来越敏感。
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可耻地、不受控制地,想念起他那根粗大的鸡吧,想念起那种被强行贯穿、被填满到极致的感觉…… 这个发现,让我对自己的厌恶和恐惧,达到了顶峰。我觉得自己脏透了,烂透了,再也不配拥有林峰那样干净纯粹的感情。
所以,在那之后的一整个星期里,每当林峰给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找我的时候,我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敷衍了事。
我说我忙,我说我在学习,我说我身体不舒服。我不敢见他,我不敢和他说话,我怕他从我的眼神里,看出我的心虚和肮脏。
我就这样,在无尽的自我折磨和煎熬中,一天一天地数着日子,直到那个约定的周末,再一次的到来。
那个被标记的周末,终究还是来了。它像一个黑色的、无法逃避的死线,在过去的一整个星期里,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我几乎是一夜未眠,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上个周末那个地狱般的夜晚,回放着王海离开时那句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知道,我必须去。我没有选择。林峰还在他的手上,我不敢拿林峰的前途去赌这个恶魔会不会信守他的威胁。
周末的清晨,天亮得很早。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刺眼的光柱,灰尘在光柱中飞舞。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又累又沉。我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憔-悴不堪的自己,黑眼圈浓得像是用墨汁画上去的,嘴唇也因为缺水而干裂起皮。
我打开花洒,任由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冲刷而下。
我闭上眼睛,一遍又一遍地洗着自己的身体,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我并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我的脑袋里面乱糟糟的,像一团缠在一起的毛线,理不出任何头绪。我只是机械地、本能地,在做着这件事。仿佛通过这种仪式性的清洗,就能洗掉我内心的肮脏和不安,就能让自己变得干净一点,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屈辱。
经过了这一个星期的反复挣扎和自我折磨,我也终于为自己今天的行为,找到了一个能够勉强说服自己的、自欺欺人的理由。
我做了决定,这次,我不能再去那个酒店了。我要直接去他们军训的地方找他。军营里人多眼杂,到处都是穿着制服的军人,那是一个充满纪律和秩序的地方。在那样的地方,他该总不会乱来了吧?也许,他只是想见我一面,确认我还在他的掌控之中。
也许,我只要过去,露个脸,送点东西,说几句好话,就能让他满意,就能让他放过林峰,也放过我。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试图用这种天真的幻想来麻痹自己。
洗完澡,我擦干身体,走回房间。夏天黏腻的空气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我打开衣柜,开始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我的目光,下意识地避开了那些保守的、严实的连衣裙和T恤。鬼使神差地,我拿出了一件黑色的、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内衣,和一条配套的天蓝色的、几乎是半透明的蕾丝三角裤。我看着这两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衣,愣了几秒钟,然后还是默默地穿上了它们。
穿好内衣后,我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白色的、紧身的吊带背心,和一条黑色的、短得只能勉强遮住臀线的牛仔热裤。
这套衣服,能将我身体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白色的吊带背心紧紧地包裹着我那不算丰满但依旧挺翘的胸部,黑色的内衣在白色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而那条黑色的热裤,则将我那双因为年轻而紧致修长的大腿,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图三四是穿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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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镜子里那个显得有些过分性感和暴露的自己,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我不是去谈判的吗?我不是想让他觉得我是一个正经的、不可侵犯的女孩吗?]
可是,我的手却没有听从我的理智,就这么把这套衣服穿在了身上。也许,在我内心深处,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地方,正隐藏着一种病态的、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期待。期待着用这具被他开发过的身体,去取悦他,去满足他,从而换来林峰的安宁。
就在我准备出门的时候,我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钱包上。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空着手去,是不是不太好?显得太没有诚意了。]
于是,在我出门之后,路过楼下那家精致的蛋糕店时,我停下了脚步。橱窗里,摆放着一个看起来非常可爱的、点缀着新鲜草莓和奶油的小蛋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中了邪一样,鬼使神差地,我就走进了店里,把那个小蛋糕买了下来。我提着那个漂亮的蛋糕盒子,心里又一次给自己找着理由
[或许,带点礼物过去,态度好一点,他们……也就不会再那么对林峰了吧。]
我站在路边,用手机叫了一辆滴滴。很快,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我的面前。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把蛋糕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腿上。
"去哪啊,美女?"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笑着问道。
"师傅,去XX大学的军训营。"我轻声回答。
车子平稳地启动了。一路上,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却是一片空白。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军营"这个充满秩序感的地方。我天真地幻想着,也许一切都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车子很快就来到了军训营的门口。那是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高高的围墙上拉着铁丝网,门口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哨兵,表情严肃,不怒自威。看到这副景象,我那颗一直悬着的心,反而稍微安定了一些。在这样的地方,他总不敢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我下了车,走到大门口,被哨兵拦了下来。
"你好,请问你找谁?"
其中一个年轻的哨兵用标准的普通话问道,他的目光在我身上那件清凉的吊带和热裤上停留了一秒,随即又迅速移开,恢复了严肃。
"我……我找你们这里的王海班长,我是他朋友。"
我有些紧张地回答,手心里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
哨兵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他放下电话,对我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指了指旁边一间挂着"接待室"牌子的小平房 "请到那里面稍等一下。"
"谢谢。"
我点点头,提着蛋糕盒子,迈著有些僵硬的步子,走进了那间接待室。 接待室里很简单,只有几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墙上挂着一些宣传海报。 房间里开着空调,冷气很足,吹在我裸-露的皮肤上,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把蛋糕放在桌上,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等待着那个即将到来的审判。
我的内心有些紧张。我不知道待会儿见到他,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我是该表现得强硬一点,还是该继续装可怜?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
没过一会儿,接待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肥胖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他还是穿着那身迷彩作训服,但似乎是刚训练完,衣服被汗水浸得湿透,紧紧地贴在他那满是肥肉的身上,勾勒出他那令人作呕的、如同水桶一般的身材。 他一走进来,那股熟悉的、混杂着汗臭和雄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就瞬间充满了整个小小的接待室,让我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见到他的第一面,我的身体就先于我的大脑做出了反应。
我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想起了他那双粗暴的大手,他那条湿热的舌头,他那根狰狞的鸡吧,以及我那一声声不受控制的、淫荡的呻吟……我的脸颊"唰"的一下就红了,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大腿根部,那个最敏-感的地方,竟然可耻地,微微地,湿润了。
就在我因为这些羞耻的回忆而出神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光芒。
他看着我,嘴角咧开一个熟悉的、让我遍体生寒的坏笑,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开口说道
"看起来还挺准时的啊?"
他顿了顿,然后故意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更加暧昧、更加羞辱的语气,补充道
"这么快……就想我的鸡吧了啊?"
他的话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地捅进了我的耳朵,也捅进了我的心里。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我羞耻得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听着他的话,完全不敢抬头看他,只能红着脸,死死地低下了头,目光落在自己那双白色的帆布鞋上。
我用蚊子般大小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小声地为自己辩解着
"我……我是为了我……林峰的事情来的。"
我说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性,也像是为了转移这令人窒息的尴尬和羞辱,我连忙伸出手,将我买的那个精致的蛋糕盒子,推到了他的面前,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说道
"班长……这个……请先吃吧。"
我以为,我的示好,我的礼物,至少能让他收敛一点。
没想到,我说完之后,他非但没有去碰那个蛋糕,反而突然俯下身,将他那颗硕大的、油腻的脑袋,凑到了我的耳边。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汗臭的气息,瞬间包裹了我的整个耳朵。我吓得浑身一哆嗦,本能地想要向后躲。但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像一道魔咒,将我死死地定在了原地。
他用着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命令和不容置疑的、恶魔般的耳语,说道
"等一会儿,我会去厕所。"
"你,就在后面跟着我吧!"
他那句如同魔鬼耳语般的命令,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脑海深处那道名为"恐惧"的闸门。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侥幸,所有的幻想,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我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他直起身,脸上带着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得意的、不容置疑的笑容,然后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出了接待室。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因为他知道,我不敢不跟上去。
我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在原地呆坐了几秒钟。接待室里的冷气仿佛变得更加刺骨,吹得我浑身发冷。我能听到自己那颗不争气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怦"地狂跳着,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擂鼓,震得我耳膜生疼。
[去,还是不去?]
这个问题在我的脑海里只存在了一瞬间,就被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所取代 如果我不去,林峰会怎么样?
我不敢想。
我深吸了一口气,那股冰冷的空气吸入肺里,让我稍微冷静了一点。我站起身,双腿因为恐惧而有些发软。我拿起桌上那个我亲手挑选的、现在看来无比讽刺的小蛋糕盒子,然后,像一个即将走上断头台的死囚,迈着沉重的、一步一步仿佛踩在棉花上的步子,走出了接待室。
外面的阳光比我想象中更加刺眼。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了一下眼睛。
军营里很安静,偶尔能听到远处训练场上传来的整齐的口号声。我看到王海的身影,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拐角。他没有回头,只是放慢了脚步,像是在等我。 我咬了咬牙,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我也不敢问。我只是低着头,像一个影子一样,默默地、屈辱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七拐八拐,带着我走上了一条越来越偏僻的小路。路两旁是高大的白杨树,树荫将毒辣的阳光挡在外面,投下一片斑驳的清凉。但我的后背,却早已被冷汗浸湿。最终,他停在了一栋看起来有些陈旧的、挂着"公共厕所"牌子的小楼前。
那是一个独立于宿舍楼和训练场之外的、很老式的公共厕所。
红砖墙壁上布满了青苔,散发著一股潮湿的、混合著消毒水和陈年尿骚味的复杂气味。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然后,他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进去。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告诉我快跑,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我的双腿,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
我知道,只要我今天跑了,我将要面对的,是比厕所里即将发生的任何事都更加可怕的、无穷无尽的报复。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充满了我的鼻腔。
然后,我睁开眼,也推开门,走了进去。
厕所里面比外面更加昏暗和潮湿。光线从高处那扇小小的、布满灰尘的窗户里透进来,只能勉强看清里面的轮廓。一排老旧的、没有门的蹲坑,散发著熏人的恶臭。王海就站在最里面的一个隔间旁边,背对着我。
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他缓缓地转过身。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闪烁着贪婪光芒的小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他的目光,像是有实质一样,黏腻地、充满了侵略性地,在我身上那件紧身的吊带背心上,在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热裤上,来回地扫视。
然后,他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像一个被催眠了的人,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每走一步,我的心就更沉一分。
当我走到他面前时,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大胆,这么迫不及待。
就在这个肮脏的、臭气熏天的、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公共厕所里,他突然伸出他那只肥硕的大手,一把就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想要尖叫。
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就在他捂住我嘴巴的瞬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闪电般地、粗暴地,扯下了我的热裤和那条可怜的蕾丝内裤。随即,他将我整个人向前一推,让我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了那个冰冷的、肮脏的、甚至还沾着不明污渍的马桶盖上。
紧接着,我感觉到身后一热,那根我再熟悉不过的、滚烫的、狰狞的粗大鸡吧,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没有给我任何准备的时间,就这么带着一股惩罚性的、不容分说的力道,狠狠地、深深地,再一次插入了我的小穴之中!
"嗯啊——!"
尽管嘴巴被他死死地捂住,但我还是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被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却又充满了异样快感的呻吟。
我的大脑,在被贯穿的那一刻,彻底宕机了。此刻的我,明明应该反抗才对的,我应该用尽全力去挣扎,去咬他,去踢他。
但是,随着那根熟悉的、巨大的鸡吧再一次填满我的身体,随着那种被撑开、被贯穿、被填满到极致的、既痛苦又熟悉的感觉再一次传来,我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在瞬间土崩瓦解。
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又像是被注入了某种奇怪的药物。
我的身体,像一只训练有素的、下贱的母狗一样,就这么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迎合地,跪趴在他的面前,任由他从身后,用这种最原始、最羞辱的方式,占有着我。
此刻的他,似乎对我这副顺从的样子非常满意。他松开了捂着我嘴巴的手,然后弯下腰,将他那张油腻的脸凑到我的耳边。
他那粗重的、带着浓烈欲望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朵上,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用一种充满了诱哄和命令的、恶魔般的语气,低声说道
"像上次一样……小声地……淫叫几声给我听听看!哥哥……就会让你欲仙欲死哦。"
听着他这番羞辱到了极点的话语,我只感觉自己被插入的瞬间,那一样的、熟悉的、如同毒品一般的快感,再一次地、更加汹涌地,从我的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我似乎……似乎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对他这根粗暴的、巨大的鸡吧,上瘾了。
我跪趴在冰冷的马桶盖上,双手无力地撑着水箱的边缘。他从身后紧紧地抱着我的屁股,那两只粗糙的大手,肆无忌惮地在我那两瓣浑圆的、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更加挺翘的臀肉上,揉捏着,抓掐着。
而他那根大鸡吧,就在我的小穴里,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快速的抽插。 "啪!啪!啪!啪!"
安静的、只剩下滴水声的厕所里,回荡着我们两人身体每一次撞击时发出的、清脆而又淫靡的声响。
此刻的我,伴随着他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抽插,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的刺激感。
尤其还是在厕所里,尤其还是在林峰所在的营地里,我甚至都没有去找林峰,就直接来找了他的班长,接受他的侵犯这种种禁忌的、背德的、充满了危险的元素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比春药还要猛烈的催化剂,将我身体里的欲望,彻底地点燃、引爆了。
我情不自禁地,按照他的要求,张开嘴,发出了细碎的、压抑的、却又浪荡入骨的呻吟。
"嗯……啊……班长……好舒服……啊……就在这里……用力……用力干我……"
我的理智已经彻底被快感所吞噬。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想要更多,我想要更强烈的刺激。我的腰肢开始主动地、下贱地,向后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没办法抵抗这种洪水猛兽般的快感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干得散架的时候,我感觉到他抽插的动作猛地一停。
随即,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汹涌的精液,再一次地,尽数射进了我的子宫深处。
而我,也随着他最后的冲刺和内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
一股比上一次更加强烈的、足以将我的灵魂都冲出体外的高潮,席卷了我的全身。
从那次之后,一切似乎都进入了一种诡异的、扭曲的"正轨"。
王海似乎真的信守了他的"承诺",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欺负林峰了。而我,也终于能够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和林峰恢复了"正常"的交往。
我们像以前一样,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看电影。林峰似乎对我之前的冷淡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我是因为学习压力大。
他对我还是那么好,那么温柔,那么体贴。
只不过,林峰不知道的是,在这份看似恢复正常的平静之下,隐藏着一个多么肮脏、多么不堪的秘密。
他不知道,每个周末,我都会像上班打卡一样,准时地来到军营。
然后,在某个偏僻的角落,可能是那个肮脏的厕所,可能是某个废弃的仓库,也可能是某片无人的小树林,为这个名叫王海的班长,提供各种各样的、他能想象到的一切性服务。
这段时间里,我虽然在理智上,还是很抗拒,很痛苦,很厌恶这样的自己。可是,我的身体,却已经彻底地、无可救药地,开始享受这个男人带给我的、那种粗暴的、充满了征服和占有意味的性爱了。
我甚至开始期待每个周末的到来,期待着他用他那根巨大的鸡吧,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干得神志不清。
我变成了一个我自己都感到害怕的、下贱的、离不开男人的骚货。
直到某个周末的一天,这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了营地。轻车熟路地,我找到了正在操场边抽烟的王海。他看到我,掐灭了烟,脸上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带我去那些固定的"老地方"。他拉着我的手,一言不发地,带着我走向了营区后面,一片更加茂密、更加人迹罕至的小树林里。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落满了枯叶的地上,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最终,他带着我,来到了一棵巨大无比的、需要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老樟树下。
这里非常安静,只能听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鸟叫。 我看着他,感觉他今天的眼神,似乎和往常有些不一样,多了一丝莫名的、让我有些不安的兴奋。我的脸蛋微微发红,忍不住地,轻声问道
"你……你要在这里做?"
那个时候的我,虽然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但在野外,还是第一次尝试。光是想到可能会有人经过,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和刺激感,就让我有些双腿发软。 可是,没等我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不由分说地,一把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他低下头,用他那肥厚的嘴唇,狠狠地、霸道地,堵住了我的嘴。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激烈的拥吻,瞬间点燃了我们两人之间那早已无比熟悉的、病态的欲望。
我被他压在粗糙的、冰凉的树干上,那坚硬的树皮硌得我后背有些生疼。但这种轻微的痛感,反而更像是一种催化剂。我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开始热烈地回应着他的亲吻。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纠缠、吸吮,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发出"滋滋"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一边吻着我,一边熟练地、粗暴地,撩起了我的吊带背心,将我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同扯到了膝盖处。
夏日的凉风,吹拂在我赤裸的、滚烫的皮肤上,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这样完全开放的、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场所,那种强烈的、濒临暴露的刺激感,让我情不自禁地,更加热烈地回应着这个男人。
我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用我的双腿,盘上了他那粗壮的腰。 他托着我的臀部,将我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让我背靠着树干。然后,他握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粗长鸡吧,对准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火热的小穴,没有丝毫犹豫地,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
极致的充实感和贯穿感,让我舒服得叫出了声。我紧紧地抱着他,任由他抱着我,用一种后入的、站立的姿势,在那棵老樟树下,奋力地抽插着。每一次撞击,都让树上的叶子,簌簌地落下几片。
然而,就在我闭着眼睛,沉浸在这种禁忌的、野外的、极致的快感中,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
一阵撕心裂肺的、充满了不敢置信和巨大痛苦的嚎叫声,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突然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小仪!你……你为什么要和他……做这种事?!"
这个声音!这个我熟悉到了骨子里的声音!是林峰!
我慌张地、猛地张开了我的眼睛。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就在我们前方不远处的一片灌木丛后面,林峰正跪倒在地上。他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痛苦和彻底的、无法理解的震惊。
他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因为震惊和无力,而掉在了地上。那似乎是一个和我买的那个一模一样的蛋糕盒子。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了。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下意识地,就想要推开压在我身上的王海。我想要冲过去,向林峰解释,告诉他不是他看到的那样!
但是,此刻,王海那根巨大的鸡吧,还深深地埋在我的小穴里。我的身体,被他牢牢地控制着,根本无法挣脱。
也就在这一刻,我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今天会特意选择这个地方!这里,是林峰每天训练完回宿舍的必经之路!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林峰看到这一切!
我慌张地看着不远处的林峰,张开嘴,刚想要叫他的名字。
"林峰……"
可是,随着身后王海一个更加用力的、充满了报复和炫耀意味的、深深的抽插,我那句即将出口的、充满了愧疚和慌乱的呼喊,却瞬间变成了一连串不受控制的、浪荡入骨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呻吟声。
"啊……嗯啊……啊啊啊……"
那句夹杂着哭腔和快感的呻吟,像是一把沾满了毒药的匕首,不仅狠狠地扎进了林峰的心里,也彻底地、残忍地,撕碎了我自己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伪装。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地拉长、凝固。
我能清晰地看到林峰那张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的脸,能看到他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所有的光芒都在瞬间熄灭,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如同深渊般的灰。
我完了。这个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劈中了我的灵魂。
然而我没想到,身后那个主导着这一切的恶魔,竟然会做出更加残忍、更加令人发指的举动。他似乎觉得,仅仅是让林峰看到还不够,他要让林峰看得更清楚,更彻底,要将我最后那点可怜的尊严,都当着林峰的面,碾得粉碎!
他竟然像是抱着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打屁股,又像是抱着小孩子尿尿一般,将我整个人从树干上抱了起来!他用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横着穿过我的胸下,将我的上半身牢牢地固定住。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托着我那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的、浑圆的臀部。
这个姿势,让我整个人都悬空了起来,双腿无力地垂下,而我那最私密、最不堪入目的地方,就这么被他以一种展览般的、极度羞辱的姿态,完全地、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林峰的面前!
我能想象得到,林峰此刻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淫靡到极点的画面
我那两瓣因为情欲而涨得通红的臀肉,正被一只男人的大手肆意地揉捏着;而在臀肉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红肿的穴口,正在一张一合地、贪婪地吞吐著一根粗大的、狰狞的、青筋毕露的鸡吧!那根鸡吧,正带着一股所向披靡的气势,在我那小小的、湿滑的甬道里,进行着活塞般的高速抽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长串晶莹的、黏腻的淫水;每一次顶入,都会让我的整个身体剧烈地向前一冲,发出"噗嗤"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
我淫荡下贱的样子,和那个正在被他凶狠抽插的小穴,就这么完完全全地,像一幅活春宫图一样,展现在了林峰的面前。
"啊……不……不要……"
我痛苦地、绝望地看着不远处的林峰,我的声音因为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而颤抖着,破碎得不成样子
"你!你不要看这边啊!求求你……别看……"
我想要闭上眼睛,我想要捂住脸,我想要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可是,我的身体,我的本能,却在背叛着我的意志。在那根粗大鸡吧的持续撞击下,一股股难以抗拒的、浪潮般的快感,正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的身体,就像是在享受着这一切一般,不受控制地扭动着,颤抖着,甚至主动地、下贱地,向后迎合着他的每一次顶弄。
此刻,抱着我的班长,那个将我推入这万劫不复深渊的恶魔,看着林峰那张因为痛苦而变得毫无血色的脸,发出了一阵畅快淋漓的、胜利者般的狂笑。 "哈哈哈哈!林峰!看到了吗?是不是第一次看到你家小仪这么下贱的样子啊?你看看她,你看看她被我干得多爽!你听听她叫得多骚!"
随着他的话语,他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一般,更加用力地、更加凶狠地,用他那根巨大的鸡吧,狠狠地撞击着我的身体。
"啊嗯——!"
我再也控制不住,又一次发出了一声高亢而又羞耻的呻吟。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似乎因为过度的刺激和羞辱,而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半梦半醒的状态。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抽离,身体的感官却被放大了无数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鸡吧每一次撞击在我子宫口上时带来的、那种又酸又麻又胀的极致快感;我能感觉到,他那粗糙的手掌在我臀肉上揉捏时带来的、那种又痛又痒的刺激;我能感觉到,顺着我大腿根滑落的、那些温热的、黏稠的体液……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脸,在这一刻,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浮现出了那种在漫画里才能看到的、失神的、翻着白眼的"阿黑颜"表情。
我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嘴巴微微张开,一缕晶莹的唾液,顺着我的嘴角,缓缓地流下。
我就用着这样一副淫荡到了极点的、完全失神的面孔,看着不远处的林峰,嘴里断断续续地、不受控制地,吐出混杂着道歉和呻吟的、破碎的句子
"啊啊啊……对不起……林峰……对不起……让你看到……看到我这个样子……啊!"
而此刻,身后的班长,似乎觉得这场戏剧还不够精彩,还不够残忍。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用一种充满了恶意和煽动性的语气,继续说道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反正既然都被发现了!就让他好好看看,看看你高潮的样子吧!让他看看,你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吧,干到喷水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那涣散的意识,仿佛被瞬间拉了回来。
我满脸慌乱,那张原本因为情欲而显得妩媚的脸蛋上,瞬间挂满了惊恐的泪珠。我拼命地、徒劳地摇着头,一边控制不住地呻吟,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哀求的声音,反复地说道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里……啊……"
但是,我的反抗,我的哀求,对于这个已经彻底沉浸施虐快感中的恶魔来说,无异于最动听的战歌。他变得更加来劲了!
他那根原本就已经尺寸惊人的鸡吧,在我的身体里,又一次地、不可思议地,膨胀了起来!
它变得更大、更粗、更硬、更烫!那巨大的龟头,像一个活物一样,在我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我甚至感觉,我那脆弱的子宫口,都被他那狰狞的头部,微微地撑开了!
"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撕裂的、剧烈的快感,从我的身体最深处,轰然炸开!
爱液,混合著之前他射在我里面的精液,随着他每一次用力的抽插,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我们结合的缝隙中,疯狂地飞溅而出,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道晶亮的、淫靡的弧线。
我再也无法思考,再也无法控制。我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愧疚,都在这股毁天灭地的快感面前,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下贱地、放浪地,浪叫着,我的声音里,还下意识地夹杂着对林峰的、那些苍白无力的道歉话语。
"啊啊啊啊啊!林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你……请你原谅我啊!我……我停不下来啊!啊……要去了……要高潮了……啊啊啊!"
随着我最后一声划破天际的、长长的、凄厉的尖叫传出,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猛地绷紧,随即,一股滚烫的、汹涌的、不受控制的淫水,如同喷泉一般,从我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
我发现自己正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那棵老樟树下。
林峰不见了。
王海也不见了。
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像一条被人玩弄过后、随意丢弃的、肮脏的母狗一般,浑身赤裸地,蜷缩在冰冷的、布满了枯叶的地上。
周围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仿佛刚才那场撕心裂肺的、足以摧毁一切的戏剧,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呆呆地躺在地上,看着头顶那片被树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脑子里一片空白。
没有眼泪,没有愤怒,没有悲伤。什么都没有。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已经随着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高潮,一起被抽走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再也没有林峰的任何消息。
他像是从我的世界里,彻底地、干净地,蒸发了。他没有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没有再给我发过一条信息。我试着去军营找过他,但得到的答复是,他因为"精神原因",已经提前结束军训,办理了退学手续,回家了。
我试着去他家找他,但他的父母总是用一种冰冷的、厌恶的眼神看着我,告诉我他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我。
我知道,我永远地失去他了。
而那个班长,王海,似乎也因为达成了他最终的目的,而对我失去了兴趣。他没有再来找过我,也没有再联系过我。仿佛他也从我的世界里,一起消失了。 我的生活,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然后又被强行快进了一段。我像一个幽灵一样,在校园里飘荡。吃饭,上课,睡觉。日复一日。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这句话或许是真的。在经历了最初那段行尸走肉般的、暗无天日的日子之后,我渐渐地,开始恢复了一点点生气。我开始能够正常地和同学说话,开始能够偶尔地笑一笑。
再后来,在我大二那年,我谈了一个新的对象。他是一个很阳光、很温柔的男孩,对我很好。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彻底地告别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了。 但是,我错了。那个恶魔,并没有真正地离开。
在我谈了新的对象之后,王海,那个我以为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生命里的名字,又开始时不时地,像一个幽灵一样,骚扰我。
他会不知道从哪里搞到我的新手机号码,在深夜里给我发来一些不堪入目的、充满了威胁和暗示的短信。他会像一个变态的跟踪狂一样,出现在我约会的地方,远远地,用那种让我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我。
他就像一个附在我身上的、永远也无法摆脱的诅咒。提醒着我,我曾经是多么的肮脏,多么的不堪。提醒着我,我永远,也无法真正地,逃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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