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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炉鼎系统】(13-16)
作者:正义的催眠
第13章 筑基中期 血池镇
徐贤,25岁,筑基中期
光阴似箭,转眼又是两载春秋悄然流逝。此两年之间,徐贤修为再攀高峰,已臻【筑基中期】之境。
其身侧两位侍女,邢凌虽仍止步于【筑基初期】,然其道心坚韧,已立于突破之边缘。
而窦雏则修至【炼气期圆满】,只待天时地利人和齐聚,便可一举跨入【筑基期】。
除此之外,两女已然彻底融入【濒铁堡】日常生活之中。
邢凌痴迷自身修为精进,又天生擅炼器之术,便常随【濒铁堡】之众出征各自任务,其作战经验之丰,竟远超徐贤。
窦雏则天赋异禀,生具金、木双灵根,灵性通透,于医道与用毒之术颇具心得,遂钻研针灸妙法,常为【濒铁堡】住民施以仁手,疗病救人。
由此,虽徐贤乃二女之主,然论及声名与人望,邢凌、窦雏皆凌驾其上。
然徐贤生性疏懒,放浪形骸,又好色如命,于此虚名浮誉毫不挂怀,反更醉心于温柔乡中之乐,怡然自得,逍遥度日。
一日,风和日丽,【濒铁堡】临时代理人成剑南却踏入门来,寻上徐贤。
此人如今修为已臻【筑基后期】,除门主之外,堪称【濒铁堡】第一高手。
他拱手一揖,朗声道:“徐师弟,师兄此来,有一事相求。”言罢,又追忆往事,“还记得五年前,师弟初至【濒铁堡】,曾随众赴秘境【血池】一行否?”
徐贤闻言,微微颔首,懒散应道:“记是记得,不知师兄何故提及此事?”
成剑南续言道:“五年一轮回,如今【血池】秘境又将开启。值此门主闭关潜修之际,我暂代其职,欲代表【濒铁堡】率五位炼气期修士,赴此试炼。”
“若是我记得没错,【血池】秘境只得炼气期修士方能进入,如今我已然筑基,并无理由同去才是。”徐贤闻言,脑海中忽闪过师妹唐燕之倩影,遂言,“唐燕师妹似已修至【炼气期圆满】,且五年前曾入【血池】历练,此番队伍有她领衔,想必无甚差池吧。”
“徐师弟所言不差,”成剑南点头称是,随即话锋一转,“然我有一请。【濒铁堡】乃秦国直属修仙门派,若只遣我一筑基修士前往,实显寒酸,面上无光。故盼师弟与我同往,且于【血池镇】比武大赛中一展身手,夺得佳名,也算是为【濒铁堡】扬威增彩。”
在此解释一下。
【血池镇】,乃【血池】秘境五公里外所筑之一隅小集。
此镇因秘境而生,为秘境而兴,每逢秘境开启前半年,镇中热闹非凡,盛事接连不断。
其中尤以比武大赛与拍卖大会为重头戏,引得四方修士趋之若鹜。
比武大赛分【炼气期】、【筑基期】两场,凡入前四者,皆可获秘境通行之证。
此法乃为秦国十大门派共同商议的结果,只为平息散修之怨,予彼等入秘境之机,免生口舌。
虽秘境限炼气期修士入内,然筑基期修士若胜,亦可将通行证售与他人,换取灵石,收益颇丰。
比武既罢,拍卖大会随即登场,历时约十日,虽因【血池】秘境层级不高,汇于【血池镇】的散修基本以炼气、筑基为主,拍品档次也不会太高,然对筑基期以下修为的修士而言,实乃天赐良机,错之可惜。
成剑南复言,语气中透出一丝诱惑:“此外,此番比武前四名另有一殊奖。”他顿了顿,目露精光,“主办方得一残破天阶下品体修功法残页,因其损毁甚重,字迹模糊,解读艰难,故以此为饵,凡入前四者,皆可获一拓本。师弟精于体修,体魄强健,想必对此功法颇有意一窥究竟吧?”
“哦,此事倒颇有趣。”徐贤闻天阶下品体修功法残页之名,懒散神色一扫而空,双目微亮,兴致盎然,心想:我有【系统】之力,可轻易恢复功法残页,若是能得此拓本,实力必将更上一层。
想毕,徐贤便拱手同意道“好,师弟便随师兄一行,观摩一二,至于名次,吾可不敢妄言,尽力而为罢了。”
成剑南闻言,抚掌笑道:“哎,旁人不知,吾却晓师弟之能。莫说前四,便争第一,亦非无望吧?”
“师兄谬赞矣。”徐贤嘴上谦逊,心中却暗忖:若我倾尽底牌,或可夺魁。
然尽显实力,招摇过市,实乃不智之举,恐惹祸端。
不如藏拙三分,以寻常招式一试,观己身能至何境,进退自如,方为上策。
思定,徐贤遂应允,稍作准备后,便与成剑南等人共赴【血池镇】。
因邢凌正外出执勤,征战未归,侍女仅携窦雏一人同行。
此行除助【濒铁堡】扬名外,亦欲借机探寻灵丹妙药,助窦雏突破【筑基期】,更盼于拍卖大会中觅得法宝灵材,为己身及二女增益修为,壮大根基。
转眼数日已过,徐贤一行人以灵船共行,顺当抵达【血池镇】。
虽说离那【血池】秘境开启还有半年光景,可这小镇早已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街头巷尾,散修商贩们早早摆开了摊子,吆喝声此起彼伏,贩卖着自个儿淘来的各色物资,瞧着好不热闹。
徐贤与成剑南并肩而行,漫步于这喧嚣集市之中。
他随手翻看摊上的货物,时不时摇头叹气,嘴里嘀咕道:“这些货物品质都过于下成,也就是那些散修拿来调剂一下生活而已,并没有什么有用的宝贝。”
成剑南听了这话,哈哈一笑,拍了拍徐贤肩膀,劝道:“哎,还是徐师弟太过阔绰了。你可得明白,对于寻常修士,百余下品灵石已是他们全部家当。这些货物虽不入你法眼,可对他们来说,已是能咬牙接受的极限了。”
二人正说着话,行至一处酒楼前,忽见楼上三层,一道身影如风般飘然而下,衣袂翻飞,潇洒异常。
那人落地后,手里托着两杯好酒,递到徐贤与成剑南跟前,朗声道:“两位便是【濒铁堡】的徐贤和成剑南吧。”
徐贤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上下打量此人,试探问道:“你是……”
成剑南却眼尖,一眼认出了来者,连忙拱手施礼,恭声道:“阁下便是我派门主旧友,夏侯杰,夏侯前辈吧。我早收到您的书信,说您会于【血池镇】逗留一段时间,未曾想到见面的如此之快。”
此人正是夏侯杰,修为已臻【结丹初期】,乃曹魏之地人士。
他身高约一米八左右,体态修长,模样俊雅,着一袭青衫,风度翩翩,颇有几分雅士风流之态。
此刻见成剑南识得自己,他微微一笑,拱手回礼,声音温润如玉:“没错,正是在下。我已在【血池镇】候诸位许久,今日得见,实乃幸事。不知可否赏个薄面,随我入酒楼雅间,小酌一杯,共叙旧情?”
徐贤听了这话,瞥了成剑南一眼。
成剑南在一旁已然点头应下,笑道:“夏侯前辈盛情相邀,怎敢推辞?”说罢,转头看向徐贤,示意一同前往。
这酒楼高三层,雕梁画栋,气派不小。集市喧嚣中,这楼子倒像个清净之地,隐隐透着一股子雅气。
酒过三巡,气氛渐浓。
成剑南见时机已熟,便先开了口,拱手问道:“不知夏侯前辈从【曹魏】特地来到【秦国】,路途迢迢,所谓何事?”
徐贤听了这话,却抢先一步插嘴:“这个,不知前辈与师兄可否解惑。”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曹魏】之国在何处,似乎不在【秦国】周边吧。”
夏侯杰闻言,淡淡一笑,风度翩翩地看了徐贤一眼,温声道:“这位小兄弟不知道也属正常。”说罢,他抬手一挥,指尖灵气流转,竟以气息幻化出一幅简易的世界地图,悬于空中,线条粗犷却清晰可辨。
他指着地图缓缓道:“曹魏在修仙界的最北边地区,而秦国则处于最南边地区,两者距离极其遥远。即便是元婴修士,估计都要连续赶路一年左右方可抵达。”
徐贤盯着那地图瞧了半晌,心里暗自掐算。
他前世重生而来,晓得修仙界广袤无边,面积约莫是那地球的千倍有余。
如此一算,这曹魏与秦国之间,路途之遥,超乎想象。
他点了点头,接口道:“哦,那确实路途遥远。”随即又抬眼看向夏侯杰,带了几分兴致,“那小辈也想一听前辈来此处的原因。”
夏侯杰放下酒杯,目光微沉,缓缓吐出一句:“两位可知一词,名为【系统】?”
这话一出,徐贤心头猛地一震,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闪了闪。
他暗自咬牙,内心翻江倒海:【系统】,果然我没猜错,这个世界不止我一个穿越者。
这念头让他后背微微发凉,手中的酒杯险些拿不稳。
他咽了口唾沫,硬挤出一句:“不,不知,第一次听闻。”
成剑南倒没察觉徐贤异样,挠了挠头,憨厚地接话道:“偶有耳闻这个传说,听闻拥有【系统】者皆是天之骄子,百年化神也不过是弹指之间。不像我等,即便一路修行至千年,也不过是摸到化神期些许门槛而已。”
“嗯。”夏侯杰点了点头,随即续道:“或许在【秦国】的邻国【赵国】,出现了一个持有【系统】的修士。”
他这话一落, 徐贤连忙脱口而出“此话当真?”
“哦?这位贤侄有了兴趣?”紧接着,夏侯杰便细细说了起来。
原来数年前,【赵国】境内忽生异变,一个神秘修士横空出世,不过十五六岁的炼气期小儿,却凭一己之力,斩杀数名筑基修士,外加百余炼气修士,战力骇人听闻。
这等人物,若放任其成长,日后必成大患,威胁【秦国】根基。夏侯杰娓娓道来,声音平稳,可那话里话外的分量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惜【秦国】的守护神,天诚子前辈正在闭关准备渡过天劫,不然以他的性子,绝对会让如此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言语间,他对那位天诚子前辈颇为敬畏。
徐贤听罢,眯着眼试探道:“也就是说,这次夏侯前辈来此,不过是借道而已?”
夏侯杰微微一笑,坦然应道:“确实如此,我对【系统】的存在颇有兴趣,已经游历世界数十年,只为探得【系统】的一丝关联。如今既然听闻消息,毕要亲自去看看,也顺便看看旧友。只是时机略差,正遇萧正铁闭关突破的时机,便来此处见见他门下弟子。”他这话说得洒脱,带着几分雅士的豁达。
话说到这儿,酒宴也渐近尾声,觥筹交错间,气氛虽融洽,可徐贤心头却如压了块巨石。待散席归去,已是月上中天。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却叫他心乱如麻。
一想到这世上还有与他一般的穿越者,且那【系统】之力如此逆天,他那点自以为傲的无敌底牌,怕是也得被人轻易碾碎。
这念头如阴云笼罩,让他辗转反侧,久久难眠。直至数日过去,他强压心头惶恐,才勉强缓过几分神来,可眼底那抹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
比武大赛开锣前夕,擂台边人声鼎沸,热闹得紧。
可徐贤却立在一旁,神色恍惚,眼底乌青,似几夜未曾合眼。
成剑南瞧他这模样,心中不免担忧,忙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关切道:“徐师弟,你这是怎么了,感觉这几天没休息好啊。”
徐贤眉宇间尽是疲态,叹口气道:“哎,这几天确实有些失眠,不过不碍事。”
这时,徐贤的侍女窦雏悄悄凑到成剑南身旁,低声道:“公子他自从那天与你喝酒后,便整个人颇为焦虑,让我很是担心。”
她这话说得轻,可眼里满是忧色。
作为徐贤的枕边人,窦雏对他可谓知根知底。
往日里,这家伙动不动就爱摸她屁股,色心不改,可这几日却连那档子事儿都不愿沾手,蔫得像霜打的茄子,这可把她急得不行。
成剑南闻言,皱眉细想那天酒宴,似也没啥特别事儿。
他挠了挠头,又劝道:“徐师弟,若是有心里事,可别憋着。”他性子耿直,见不得兄弟这般模样。
徐贤却摆手敷衍:“没有,没有。只是这几天睡眠不佳罢了。”说罢,他话锋一转,问道,“但是师兄,比武大会可给我报名?”
成剑南拍胸脯应道:“这倒是都准备就绪了。”
这筑基期比武大赛,共分三天:头一天海选,杀出前十六名;第二天半决赛,决出前四强;最后一天,前四名再捉对厮杀,争那冠军宝座。
头两日,徐贤虽不愿多露底牌,可凭他一身扎实修为,倒也顺风顺水,轻松过关。
那些对手虽有些手段,可在他眼里,不过是些花拳绣腿,不值一提。
他手持【天火棍】,仗着基础功法,左挡右杀,硬是闯进了前四,瞧着倒还轻松。
可到了第四天,风云突变。
徐贤对上了一名男子,此人身装不凡,似是某修仙世家出身,擅使木属性法术,手段诡谲。
手中法宝颇为神奇,其一是个木系召唤法宝,能幻化出五个一米五高的树妖,枝桠乱舞,围着敌人一阵猛攻,防不胜防;其二则是变出一个巨大向日葵,聚灵力后喷出高能量光束,威力惊人,端的厉害。
徐贤为藏拙,只用些基础功法,手中【天火棍】舞得虎虎生风,却不敢使出杀招。
两人斗得难解难分,擂台上火光木影交错,杀气四溢。
可惜最后关头,他棋差一招,被那向日葵光束扫中,棍势一乱,终是败下阵来,得了第四。
赛后才听人说起,这男子名叫肖松涛,乃修仙家族肖家的新秀,虽是小辈,可修为却是肖家顶尖,颇有些名头。
除此之外,他与同为修仙家族的田家关系颇深,有个未婚妻,唤作田吟儿,生得清秀可人,眉目如画,二人早定婚约,打算一年内结成连理,显是一对璧人。
徐贤落败后,决赛便在成剑南与肖松涛间展开。
擂台上,成剑南豪气干云,祭出巨剑术,剑光如虹,势不可挡,一剑斩断肖松涛的木藤,赢得干净利落,夺了冠军宝座。
赛后,肖松涛搂着田吟儿,略带歉意道:“抱歉,吟儿,说好要得冠军的。”
田吟儿却一脸爱腻,柔声道:“没事,亚军也很厉害了。”她笑得甜美,眼中满是温柔。
谁知就在这时,两只细微飞虫悄然飞来,叮在二人脖上。
两人只当是寻常蚊虫,随手一挥,并未在意。
再说成剑南这边,他捧着冠军名头,满面春风。
徐贤带着窦雏等人上前贺喜,拱手笑道:“恭喜师兄夺得冠军。这次筑基期比武大赛师兄夺得冠军,足以让我【濒铁堡】名声更甚啊。”
成剑南哈哈一笑,拍着徐贤肩膀道:“哎,师弟的第四名也不差啊。”他顿了顿,眼露豪光,“如此一来,【濒铁堡】有两名弟子夺得前四,想必便是那些大门派也不会轻视我们吧。”
就在这时,徐贤忽觉脖子一痒,随手一拍,竟打落个小虫。
成剑南见状,问道:“师弟怎么了?”
徐贤皱了皱眉,揉着脖子嘀咕道:“脖子上被虫子叮了一下,没什么大事。”
徐贤只当是比武场上风尘多,招了些蚊虫罢了。
如此,这场比武大会便热热闹闹地落了幕,众人各自散去,唯有那虫叮之事,如风过无痕,谁也没多想。
比武大会尘埃落定,【血池镇】热闹未散,随即迎来颁奖典礼。
徐贤虽只得了第四名,却也收获颇丰,得了【天阶下品体修功法残页拓本】、【血池秘境通行证】,外加一堆下品灵石塞满腰囊。
其余赏赐倒罢了,那拓本却叫他眼热心动,捧在手里翻来覆去瞧个不停。
回到住处,他着眼打量那残页,心中暗道:这玩意儿破得不成样子,除开些许文字以外几乎难以解读任何内容,待我先用【系统】试试情况。
他当即唤出【系统】之力,灵光一闪,试图修复。
谁知这残页损毁太重,修复所需的功绩点竟如天文数字,直要把他这些年攒下的家底榨干。
徐贤咬了咬牙,暗骂一声:“也罢,我便赌一赌,看看这个功法到底是何物。”说罢,他心一横,将所有功绩点尽数砸进去。
只见金光乍现,残页上模糊的文字如被神手填补,渐渐清晰,功法全貌终露眼前。
【神躯灵功·伪】地阶中品,总计三层,内功外功皆具功法。乃【神躯灵功】仿本,体修功法,修炼后可提升修行者的肉体整体能力。
【神躯幻化·伪】,外功,若是主动释放,可以消耗一定灵力,临时强行增加修炼者的实力。
【神体之力·伪】,外功,若是主动释放,可以消耗一定灵力,将身体或近身武器的一部分灌入神躯灵力,从而大幅度增加战力。
可徐贤瞧完,却皱起眉头,嘴里嘀咕道:“怎的才【地阶中品】的劣等功法。”
他投入如此多功绩点,满心以为能得个天阶宝贝,谁知竟是个伪本,心里那叫一个窝火。
不免自嘲道:“果然便宜没好货,就一个筑基期的比武大赛,竟然妄图得到什么高阶功法,看来还是想多了。”话虽如此,这功法既已到手,他也不甘浪费,便静下心来,将剩余功绩点汇入,将此功法修至第一层。
学成之后,他细细体会,虽是伪本,可效果却远胜之前那些低阶内功。
体内似有股热流涌动,整个人筋骨齐鸣。
他心头一喜,试着催动功法,果然见脉搏处泛起微金光,力量如潮水般涌来,可与此同时,灵气却如开了闸的洪水,飞快流逝。
徐贤吓得冷汗直流,连忙收了招式,喘着气道:“这功法为了虽然迅猛,但是对灵气的储备要求也是颇高。看来只能将此招当做最后的杀手锏使用,否则灵气枯竭,只有死路一条。”
收拾心情,数日后便是【血池镇】拍卖大会,镇上更是人头攒动,喧嚣冲天。
徐贤带着窦雏,晃悠悠地去了会场,先将些用不上的杂物拍了出去,换来一堆灵石,腰包又鼓了几分。
他本想淘些助窦雏突破【筑基期】的丹药,或给自己弄点趁手法宝,可翻遍拍品单子,却没瞧见啥中意的,正觉无趣时,拍卖行至中场,一件拍品却叫窦雏两眼放光。
窦雏抱着徐贤胳膊,欢喜道:“啊,公子你看那个小兔子,好是可爱。”她指着台上那物,满脸稀罕。
原来此物名唤【紫核灵兔】,乃低阶灵宠,毛发雪白如絮,模样娇憨,额头生一颗紫核,隐隐透着毒性。
若摘下打磨,可制成麻痹毒粉,颇受毒修青睐,常有人高价收购。
可说实话,这灵兔作为灵宠,着实鸡肋。战力低微,压根儿指望不上,若拿来炼毒,那紫核毒性又远不及蝎子、蛤蟆、蜈蚣这些毒物。
若单为紫核喂养,需耗费大量灵草,培养一颗成熟紫核的成本,远不如直接种些毒草来得划算。
如此一来,这兔子多半是些女修拿来当宠物养着玩儿,或送礼讨个欢心罢了。
徐贤见窦雏喜欢得紧,拍板道:“嗯,你若是喜欢,我便将其买下吧。”说罢,他大手一挥,参与拍卖,以高价拍下,递到窦雏手中。
窦雏抱着兔子,甜甜道:“啊,多谢公子。”
她眉开眼笑,爱不释手,逗弄着那小东西,满脸欢喜。徐贤瞧她这模样,心里也觉熨帖,难得露出几分温柔。
除此之外,这拍卖会也没啥特别之物能入徐贤的眼。
他又翻了翻拍品单子,见再无所需,便只将手中杂物卖了,换了些灵石,便带着窦雏回了住处。
入夜,经过数日的疲惫,徐贤正准备熄灯入睡,门外却传来几声轻叩。
一道软糯的声音从门缝钻进来,带着点怯生生的味道,“公子,是窦雏。”
徐贤眉毛一挑,心下暗道:这小丫头半夜敲门为了何事?
“进来吧。”徐贤打着哈欠回声道。
门吱吱开了条缝,窦雏低头走了进来,一身素白薄衫裹着她娇小的身子,刚洗完澡的皮肤透着股清香。
她站在床边,手指绞着衣角,犹豫了半晌才抬起头,看着徐贤“公子,你好久没碰我了。虽说约定好筑基期才破我身子,可连帮你弄那话儿的活儿都不让我干了,让我好是担忧啊。”
这话说得她脸蛋红润,羞耻得耳朵都烫了,可那语气里却透着一股豁出去的坚决。
徐贤眯着眼,视线在她身上游走,见她慢慢解开衣带,素衫滑落肩头,露出那青涩得让人心痒痒的小身子。
她的皮肤白得晃眼,那对小巧的乳房微微起伏,乳晕粉嫩可爱,乳头小巧似珍珠,嫩得仿佛一碰就化。
他裤裆里那根肉棒立马硬了,顶得布料鼓起一团,心道:“这些日子光顾着琢磨其他穿越者的事儿,日夜不能寐,倒是把这丫头晾在一边。今儿她自己送上门,可得好好玩玩。”
“想让我碰你,那就看你怎么勾我了。”徐贤嘴角一勾,笑得猥琐,眼神里满是肉欲。
窦雏咬着唇,羞得几乎要钻进地缝,可还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自己那对青涩的乳头。
她的动作生涩得要命,指尖绕着乳晕打转,随着玩弄加剧,乳头慢慢硬起来。
她低声嗔道,“公子真是好色。”
“不过,过关了。”徐贤肉欲难忍,伸手抓住她一只小乳房,手掌贴着那柔软的嫩肉揉起来。
她的乳房小巧得刚好被他握住,指缝间溢出一点白腻腻的肉。
只见徐贤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掏出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龟头红胀蓄势待发。
窦雏看着肉棒那猛烈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羞怯,可身子却不自觉靠过去,用自己青涩的乳房贴上那滚烫的龟头,低声问,“公子,这样行吗?”她的声音颤颤的,手指还捏着另一只乳头,像在给自己壮胆。
“行得很。”徐贤低笑一声,抓着她的小乳房往自己肉棒上蹭,龟头在她柔嫩的乳肉上滑动,挤得那白嫩的皮肤微微变形,乳头被顶得一跳一跳的。
他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她这副青涩又勾人的模样,心想,“这丫头平日里看着乖巧,谁知道骨子里这么会撩人。”
窦雏咬着唇,忍着胸前传来的酥麻,低头看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乳房上磨来磨去,龟头前端渗出几滴黏液,蹭在她乳晕上,湿漉漉地泛着光。
她心里羞耻得要命,可为了让徐贤重新恢复精神,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乳头,像是要把羞耻挤出去。
徐贤见她这副模样,兴致更浓,肉棒在她乳沟里挤弄了几下,干脆直接顶着她一只乳头狠狠磨了几下。
那颗乳头被磨得红肿起来,泛着诱人的光泽。
“啊……”窦雏忍不住低叫一声,声音细得像猫叫,身子微微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
徐贤爽得头皮发麻,肉棒跳了几下,终是憋不住,一股浓白的精液喷了出来,啪啪几声,全射在她青涩的乳房上。
白浊的液体顺着她嫩滑的皮肤淌下来,有的挂在乳头上,像露珠似的摇摇欲坠,有的流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黏糊糊地糊了一片。
徐贤喘着气,看着她被自己弄脏的小身子,眼里满是满足,“不错,挺会伺候人的。”
窦雏低头看着胸前的狼藉,羞耻和满足混在一起,却还是小声回了句,“能让公子高兴就好。”
她用手指抹了点精液,送到唇边舔了舔,像是确认自己的成果。
屋里的烛光昏黄,映着她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小乳房,空气里混着清香和淫靡的味道。
徐贤靠回床头,眯着眼瞧她慢吞吞地收拾自己,心里盘算着下回让她再玩点别的花样。
窦雏低着头,手指在那黏糊糊的乳房上抹来抹去,像是在适应这股味道。
她脑子里想着,“公子总算又对我有兴致了,得再努力点才行。”她起身走到一旁的铜盆边,用湿布擦拭着胸前的污迹,动作轻柔却带着点笨拙,水珠顺着她白嫩的皮肤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徐贤看着她这副模样,心痒痒地又起了点念头,拍了拍床沿,“过来,别忙着收拾,再陪我玩会儿。”
窦雏愣了一下,转过身时脸上还挂着点羞涩的红晕,可还是乖乖走了回来。
她爬上床,跪坐在徐贤身边,那对小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乳头上还残留着点白浊的痕迹。
她低声问,“公子还想要什么?”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却带着股让人心动的软糯。
徐贤嘿嘿一笑,伸手捏住她另一只没被玩过的乳房,手指在她乳晕上打着圈,“你这小身子可真嫩,再让我好好摸摸。”
他手指一用力,那颗小樱桃又硬了起来,窦雏咬着唇,强忍着胸前传来的酥麻,低哼了一声,像只被逗弄的小
徐贤玩得兴起,干脆坐起身,把她拉到自己腿上,让她面对着自己。
窦雏的小身子轻得跟羽毛似的,被他一把搂住,那对青涩的乳房贴在他胸口,软乎乎地挤出一道浅浅的弧度。
他低头咬住她一只乳头,牙齿轻轻碾着那颗红肿的乳头,舌头在上面打着转,像在品尝什么稀罕的甜果。
窦雏身子一颤,忍不住低叫,“公子,轻点……”可那声音里却没半点抗拒,反而像是撒娇。
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指尖不自觉地抓紧,像是怕自己软得坐不稳。
徐贤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角泛着点水光,心里更是痒得不行。
他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滑到她腰间,低声淫笑道,“你这丫头,勾得我火都下不去。”
窦雏羞得不敢看他,可身子却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了靠,胸前的嫩肉被他挤得更紧,乳头在他掌心蹭来蹭去,带起一阵阵酥麻。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公子这样弄我,是不是很满意我今晚的表现?”
备注:
修仙界的一些人文以及生活方面的设定:
大部分国家科技实力约等同于公元1500年左右,也就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时间点。
但因为有修仙者这种特殊的存在,以及灵气对于万物的滋养,起码在食物方面几乎不会出现任何短缺的可能。
而面对一些天灾,也可以依靠强大的修仙者利用其能力强行控制,将损失降至最低。
因而对于这个世界的凡人来说,物资上的生活压力很低,但是因为修仙者天生实力上的强大,以及早已不将凡人视为同等生物的原因,一些邪修为了自己的修为,动不动百万级人口便会灰飞烟灭,因而凡人的数量一直处于可控状态。
第14章 筑基中期 血池镇妖修
夜色深沉,【血池镇】的喧嚣渐归寂静。
徐贤早已抱着侍女窦雏入眠,却觉神魂飘忽,似被一股无形之力牵引。
耳边忽闻一声低语,柔媚入骨,似远似近,撩拨心弦:“过来,过来。”那声音如丝如缕,直钻进他脑海,勾得他心神荡漾,不由自主便想循声而去。
此时,耳边传来些许熟悉的声音 “公子…醒醒,公子…”
可徐贤恍若未闻,脚步不停,眼皮低垂,似陷入了什么迷障。
此时,一股清流之气如涓涓细泉,刹那间灌入徐贤体内,霎时将他脑海中的浑浊一扫而空。
徐贤猛地睁眼,茫然四顾,见自己竟站在屋外小路上,身披外衣,鞋袜齐整,不由一愣。
他低头瞧见窦雏抓着自己衣角,小脸满是泪痕,忙问道:“窦雏怎么了,咦,我衣服怎么穿了?”他挠了挠头,满脸疑惑,浑然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
窦雏松了口气,带着哭腔道:“公子在前些时间,似乎梦游一般自行动作,怎么叫也叫不醒,可怕我吓坏了。”
她仰起脸,泪水未干,可那双眸子却叫徐贤心头一震。
只见她眼瞳已非寻常模样,化作淡蓝宝石之色,晶莹剔透,隐隐有无数细微灵气在其中流转,宛如星河闪烁,美得惊心动魄。
那眼瞳散发的灵气,缓缓汇入徐贤眼中。
徐贤只觉一股清新之气自眼入体,流遍四肢百骸,似能涤荡一切污浊,连方才那诡异梦境的余韵也被驱得干干净净。
他定了定神,忽地想起什么,惊道:“哦,窦雏你这是【开眼】了吗?”他忆起窦雏的兄长窦从康曾提过,窦氏一族中资质上乘者,皆可觉醒独特瞳术。
此术威力不凡,却也因此招来祸端,当年那贪婪的向家觊觎此秘,硬生生将窦氏灭族,逼得窦雏兄妹流落江湖。
窦雏闻言,低头一怔,随即抬眼细看自己。
她轻声道:“啊,听公子这么一说,似乎确实如此。”她凝神内视,发现这双眼睛果真不同凡响,似能洞穿一切邪祟。
无论是幻术惑心,还是精神侵袭,皆在她目光下无所遁形,尽被破除。
更妙的是,她注视之人,那瞳中清灵之气竟能渡入对方体内,叫被注视者也暂时拥有祛邪之力。方才徐贤能从那诡境中脱身,正是此瞳之功。
此瞳便因此命名为【清灵晶瞳】
徐贤摸着下巴,眯眼打量她,啧啧称奇:“好家伙,这瞳术端的厉害,怕是连结丹期的高手使出幻术,也得在你这双眼睛前吃瘪。”他虽嘴上调侃,可心里却暗自庆幸,若非窦雏及时开眼,他怕是已被那魅惑之声勾了魂去,后果不堪设想。
窦雏擦了擦泪,羞涩一笑:“公子莫夸,我也不知怎的就开了眼,许是方才急得狠了,才误打误撞。”她虽如此说,可眼底那抹欣喜却藏不住,毕竟这瞳术乃窦氏血脉传承,如今觉醒,也算有了傍身之技。
窦雏开眼虽是喜事一桩,可徐贤暗思,自己竟被幻术迷了心窍,定是有妖人在背后弄鬼。
忙纵身一跃,跳上【血池镇】一处高楼,立于屋脊之上,极目远眺。
一眼望去,果见街巷间影影绰绰,竟有百余人如行尸走肉般晃荡,皆似被无形之手牵引,神魂不属,与他方才模样一般无二。
“好家伙,竟然能一次控制百余筑基期的修士,想必敌人起码也有结丹中后期的实力,那我可不敢随便出手。”徐贤眯眼瞧着,心中暗自掂量,知晓此敌非同小可,绝非他一人之力可敌。
他虽好色懒散,可脑子不笨,当即取出传音符,将此事急告成剑南。
为防万一,他又悄悄取出两张【追踪符】,趁乱贴在比武大赛中相识的散修肖松涛与其未婚妻田吟儿身上。
那二人似也中了幻术,脚步虚浮,朝不知何处去了。
成剑南得讯,急忙赶来,与徐贤汇合于高处。
见街中情景果如传音符所述,他顿时怒火中烧,拍案道:“何处来的妖修,竟然敢在【血池镇】抓人,可真是以为我秦国修士好欺负不成?”
这【血池镇】乃【血池】秘境的中转之地,地位特殊,向来由秦国十大宗门与秦国朝廷联手把持。
每逢秘境将启,各派皆遣结丹长老前来,一来彰显重视,二来借机交流。
如今镇中结丹修士不下十人,声势浩大,谁敢在此撒野,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成剑南身为【濒铁堡】代理门主,手握各大长老联络之法,当即取出数十传音符,灵光连闪,尽数送出,召集援手。
他转头看向徐贤,沉声道:“徐师弟你先行休息吧,之后的事情交给我就行。”顿了顿,又补一句,“正如师弟猜测的,这次的敌人估计结丹期中后期实力,我等筑基期作用颇小,无我等出手的可能了。”
翌日清晨,旭日初升,徐贤睡了一觉,精神稍复,便寻成剑南打探昨夜之事。
成剑南却无奈摇头,叹道:“辛苦徐师弟送来情报,可惜还是让敌人逃跑了。”
徐贤闻言,眼珠一转,试探道:“哦?莫非敌人不是结丹修士,而是那些元婴老怪?”
“这倒不是。”成剑南摆手,苦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听师兄我慢慢说来。”
原来昨夜,十六位结丹长老闻讯齐出,浩浩荡荡杀向事发之地,声势惊人。
那妖修果是【结丹后期】修为,虽面蒙黑纱,无人识得真容,可战技娴熟,手段狠辣,竟以一敌十六,仍有一战之力。
双方斗得天昏地暗,灵光四溅,杀气冲天。
可谁知最后关头,那妖修身负重伤,眼见不敌,竟以自爆金丹相威胁,与众长老谈判。
他允诺放回大门派弟子,其余无根散修则由他处置。
那些长老各怀私心,又怕鱼死网破,便松了口,各自回府,硬是饶了这妖修一命。
成剑南恨声道:“哎,若是这些结丹长老们同仇敌忾,哪怕妖修实力至结丹后期,又岂是他们的对手。可惜,最后还是放他跑了。”
徐贤听罢,冷笑一声,懒懒道:“修仙界本就你欺我诈,更何况敌人实力强悍,宗门之间也只是表面和谐,如此结果倒也正常。”他知成剑南心怀正义,便宽慰道,“这样,我在昨夜偷偷给几个散修身上下了【追踪咒】,既然师兄说其受了重伤,说不定如今以我的实力能够将其抓获。”
徐贤有【重生系统】加持,又新学一些招数,正想试试实战如何。
而且自己的功绩点也积压不少,需要主动求死,使用系统之力兑换一次,填补一下点数的空缺。
“不可,此事万万不可。”成剑南忙拦住他,急道,“师弟实力虽强,但对方可是【结丹后期】,即便身负重伤,也非我等筑基期修士可以对抗的。”他眉头紧锁,生怕徐贤莽撞送命。
徐贤却摆手一笑,胸有成竹道:“师兄放心,我有一些独特的逃命手段,虽然不敌,但是保命问题还是不大的。”
成剑南见他执意如此,犹豫片刻,咬牙道:“实在不行。”顿了顿,又道,“师弟,我与你一同前往!”他性子耿直,怎肯让师弟独闯险境。
“这。”徐贤一愣,心中暗道带上成剑南怕会暴露底牌,可若不答应,这趟行动怕也难成。
他只得点头,叮嘱道:“那师兄你可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均以你自己的性命优先。否则,如果门主出关后知道你陨落了,他会伤心的。”他这话半真半假,既是关心,又带几分推脱之意。
成剑南拍胸脯应道:“好,师兄答应你。”他豪气一笑,眼底却满是坚定。
二人商定罢,便收拾行装,循着【追踪咒】指引,悄然出了【血池镇】,直奔那妖修逃遁之处而去。
徐贤与成剑南循着【追踪咒】指引,奔波数个时辰,终在一片荒郊野地驻足。
四下荒凉,枯草瑟瑟,举目皆是嶙峋怪石,肉眼瞧去,似无半点异样。
徐贤眯眼打量,心中暗道:这地方偏得离谱,莫不是妖修藏身之所?
成剑南神识一扫,忽地抚掌笑道:“看来师弟你还真是找准地方了。”
他话音未落,猛地祭出【巨剑术】,狠狠斩向空处。
伴随一声震天巨响,那看似无物之地竟裂开一道缝隙,灵光四溢,露出其中隐秘洞府。洞口幽深,隐隐透出阴森之气,似藏着无尽凶险。
“看来这妖修真还深受重伤,这阵法布的粗糙。”成剑南冷笑一声,剑势一收,破开护洞阵法,带着徐贤大步迈入。
刚踏入洞府,迎面便撞上一群低阶尸傀,约百余只,个个面目狰狞。
成剑南见状,怒喝一声:“鼠辈安敢!”他剑意勃发,化为一道无形剑气,横扫而出。
那些尸傀还未近身,便被斩成两段,尸骨散落一地,腥臭扑鼻,眨眼间便清出一条路来。
徐贤瞧得眼热,啧啧称赞:“师兄实力果然不凡。”
徐贤手中【天火棍】舞得虎虎生风,将残余尸傀尽数扫灭,化作灰烬。
不过片刻,洞口已是一片狼藉,尸傀尽灭,唯有阴风阵阵,透着几分诡谲。
二人不敢大意,小心翼翼深入洞府。行至深处,眼前景象却叫人心头发寒。只见洞内二十余名散修呆立角落,目光呆滞,形如木偶。
地上更是尸骸遍布,血迹斑驳,森森白骨堆叠,散发阵阵恶臭,瞧着端的渗人。
徐贤皱眉暗道:这妖修好狠的手段,怕是炼了什么邪术。
成剑南握剑的手微微一紧,低声道:“师弟,留神些,这地方邪门得紧。”二人隐于暗处,屏息凝神,欲探清虚实。
谁知还未有所动作,洞府中央忽传来一声冷喝:“好了,你们两个小辈,想要躲多久。”
那声音沙哑阴冷,带着几分不屑,随即一股强横灵气如狂潮般席卷而出,震得洞壁嗡嗡作响。
这灵气霸道无匹,宛如实质,徐贤与成剑南猝不及防,被生生掀飞数米,撞在石壁上,胸口一闷,险些吐血。
徐贤稳住身形,暗骂一声:好个妖修,果是【结丹后期】的手段,纵然重伤,余威犹存。
成剑南抹去嘴角血迹,怒目圆睁,剑指中央,喝道:“妖人,抓得散修修炼魔功,今我要替天行道!”
徐贤却暗自掂量,悄悄传音道:“师兄莫急,这厮伤势不轻,咱且稳住,寻他破绽。”他嘴上劝着,心里却已盘算开来,欲借机试探那妖修底细,为后续一击必杀做准备。
洞内气氛剑拔弩张,一场恶战,似已无可避免。
且说这敌人,名唤周魂渊,来历不明,水、鬼双修,修为已臻【结丹后期】。
虽在之前被众结丹修士围攻,左半身残破不堪,左手左脚尽失,本命法宝崩毁,精魂耗损,整个人气息萎靡,似风中残烛,苟延残喘。
可即便如此,他境界高出徐贤与成剑南一大境界,余威犹存,端的不可小觑。
成剑南立于洞中,眼见此妖修藏身于此,怒火中烧,暗道:敌人修为远在我等之上,既已至此,何必试探,速战速决为上!
他大喝一声:“看招,【六合巨剑阵】!”话音未落,只见他双手结印,灵气狂涌,六把结丹期巨剑法宝凭空浮现。
此乃【濒铁堡】门主萧正铁所赐宝贝,结丹六剑法宝可以此法六剑合一,威能直逼元婴级法宝。
成剑南虽只筑基后期,难以尽展其威,可这一招已远超寻常筑基之力,杀气腾腾,直叫人胆寒。
霎时,六剑齐鸣,剑光如虹,汇聚成一把百米长巨剑,挟风雷之势,朝周魂渊当头斩去。
剑未至,气先到,洞内石壁震颤。
徐贤在一旁瞧得目瞪口呆,心中暗赞:“我草,这招可以啊。光凭这招估计就能解决敌人,看来不需要我多耗精力,可以直接躺赢。”
周魂渊见这巨剑杀来,残躯微颤,面上掠过惧色,却不甘示弱,单手结印,嘶声道:“小儿休狂!”
他强催残魂,召出鬼系法宝【黑雾骷爪】。
只见黑雾翻腾,一只渗着阴气的巨大鬼手破空而出,迎向那【六合巨剑阵】正面对撼。
两强相撞,灵光爆裂,轰鸣震耳。
僵持片刻,巨剑威势更胜,撕裂鬼手,直刺周魂渊而去。
眼见剑锋距身不足五米,周魂渊目露凶光,体内忽地爆出一道幽绿光芒,竟化作一副【鬼灵铠】覆身。
此铠阴气缭绕,鬼影重重,配合先前鬼爪之阻,竟硬生生挡下【六合巨剑阵】一击。
剑气虽猛,却只碎铠,未伤其性命。
成剑南见状,面色苍白,灵气耗损已极,却咬牙喝道:“厉害,那么这招如何!”
他强提一口气,六剑散开,化作六道流光,分别从四面八方朝周魂渊绞杀而去。
剑光闪烁,洞内寒气逼人,直欲将那妖修碎尸万段。
“筑基小儿,不要过分了!”周魂渊怒吼一声,残躯化作一团黑雾,诡异遁术骤现,身形飘忽不定,六剑竟无一命中。
他狞笑连连,反手一挥,催动洞角那二十余名被控散修,齐齐扑向二人。
这些散修皆筑基修为,双目无神,如傀儡般悍不畏死,若合击而来,徐贤与成剑南怕是难以招架。
“看来不能留后手了。”徐贤眼见散修如潮水涌来,手中【天火棍】猛地一震,喝道:“分身现!”
只见灵光一闪,他身旁骤然多出一个分身,与本体一左一右护住成剑南,棍影翻飞,将扑来的散修硬生生挡下。
“多谢师弟。”成剑南喘息稍定,见徐贤分身之力暂时稳住局面,忙提剑再战,六道剑光如狂龙出海,朝那黑雾中的周魂渊杀去。
可那妖修遁术诡谲,雾气飘忽,剑光虽快,却次次落空,徒留洞壁上道道剑痕。
成剑南咬牙切齿,额上冷汗直流,心知灵气将尽,却仍不肯罢手。
周魂渊冷笑一声,觑准空隙,单手一扬,一道黑色水矢破雾而出,直刺成剑南胸膛。
那水矢漆黑如墨,带着腥臭之气,眨眼便洞穿他护体灵光,血花四溅。
成剑南闷哼一声,御剑术顿时散乱,整个人踉跄跪地,捂胸喘道:“这,黑水,似乎会夺我灵气。”
他面色惨白,冷汗如雨,知晓自己太过莽撞,已无再战之力。
“师弟,看来我们要死在这里了。”成剑南苦笑一声,单手地,气息微弱,眼中却满是不甘。
徐贤却咧嘴一笑:“放心,不会的,师弟我还有杀手锏没出呢。”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狡光,低声道,“不过这招我不想示人,所以希望师兄在听我倒数三声后,不要回头,直接撤离此洞府,如何?”
成剑南一愣,喘道:“若是师弟有信心,待我出洞后,必将想办法找援军前来。”
“不,恰恰相反。”徐贤摆手,沉声道,“待师兄撤离后,希望静置修养三日,若是三日后我未归来,再找援军。我这秘术有颇多禁忌限制,若是信任师弟,请务必按我说的做。”
“…”成剑南虽不明其意,可见他神色坚定,知其必有后招,便点头道:“好,师兄答应你。”他强撑一口气,咬牙站起。
徐贤深吸一口气,喝道:“三、二、一,师兄快跑!”话音落,他与分身齐动,棍影如山,硬生生拦下散修与周魂渊攻势。
成剑南瞅准空隙,催动残存灵气,化作一道遁光,踉跄冲出洞府。
“想跑?没门!”周魂渊狞笑一声,单手结印,召出一尊五米高的骷髅弓箭手,黑气缭绕,巨弓拉满,一箭如流星,直追成剑南而去。
那箭矢裹着鬼气,洞穿空气,杀意森然。
徐贤眼疾手快,大喝一声:“休伤我师兄!”
他袖中飞出一枚暗器法宝【混血锥】,锥尖血光闪烁,迎着箭矢硬碰硬。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箭矢碎裂,鬼气四散,成剑南趁机逃出生天。
成剑南回头一瞥,见徐贤身影远去,心中暗道:“师弟,要活着回来啊。”
周魂渊残躯立于黑雾之中,半身血肉模糊,气息虽弱,却仍透着一股子阴鸷。
他冷笑一声,沙哑道:“小儿,送走帮手,莫非想独斗老夫?”
话音未落,他单手一挥,雾气翻腾,催动那二十余被控散修,齐齐朝徐贤围杀而来。
既然成剑南已走,徐贤见状,冷哼道:“既如此,老子也不藏了!”
徐贤大喝一声:“【妖化之术】!”霎时灵光爆闪,他与分身身形骤变,额生鹿角,莹光闪烁,四肢纤细如鹿,化作半人半妖之态。
分身抢先一步,身形如风,施展风遁之术,速度快得惊人,化作一道残影,直扑那二十余散修而去。
这些散修不过被周魂渊临时操控,实力大不如前,动作僵硬,破绽百出。
徐贤分身棍影翻飞,火光四溅,几个照面便杀得他们七零八落,惨叫连连,纷纷退散,难近其身。
徐贤本体趁此空隙,双足一点,祭出【跃天靴】,靴底灵光流转,身形如箭离弦,一跃十余米,眨眼便至周魂渊身前。
他冷笑一声,袖中暗器【混血锥】破空而出,血光闪烁,直刺周魂渊胸膛。
周魂渊见此,残躯微震,目露精光,嘶声道:“分身、妖化、【混血锥】,我知道你是谁了。”他单手结印,召出数面骨盾,轻而易举便将【混血锥】化解,随即反手一挥,大喝道:“莫非,便是你杀了沈鸿!”他掌中灵光再起,数十根骨刺破雾而出,刺尖黑水滴落,腥臭扑鼻,朝徐贤铺天盖地射去。
徐贤闻言,不屑一笑,手中【天火棍】一横,随口道:“沈鸿,哦,那个【岚山城】城外的妖修是吧。”他细想片刻,眯眼续道,“也对,你们二人都爱抓人血祭,想来确实都是一路人。”
他这话虽带几分戏谑,可棍势不减,火光熊熊,迎着骨刺硬挡。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周魂渊听罢,怒火更盛,咆哮道,“既然如此,分身、混血锥也罢,妖化之术你如何融会贯通,这招便是我也未曾领悟一二!”他目露凶光,残魂之力狂催,骨刺攻势骤然加剧,刺尖黑水淅淅沥沥,触之即散灵气,端的歹毒。
洞内阴风大作,骨刺如雨,密不透风,直欲将徐贤刺成筛子。
“我可没有义务回答你!”徐贤冷哼一声,身形腾挪,【跃天靴】踏风而动,手中【天火棍】舞得密不透风,硬生生挡下大半骨刺。
可那骨刺实在太密,黑水四溅,【跃天靴】不慎被刮出一道口子,黑水渗入,灵光顿黯。
他眉头一皱,暗骂一声:“晦气!”当机立断将靴子抛弃,赤足落地,以防黑水侵入体内,坏了根基。
【跃天靴】损
周魂渊见他弃靴,冷笑更甚,嘶声道:“小儿,靴子没了,看你还往哪逃!”他单手再挥,黑雾翻滚,化出数道鬼爪,夹杂骨刺齐攻而来。
徐贤眼见退路被封,索性不再躲闪,鹿角微颤,妖化之力催至极致,双目赤红,喝道:“老鬼,纳命来!”他身形一闪,直扑周魂渊而去。
徐贤眼见周魂渊骨刺如雨,黑水四溅,心头暗道:“试试看那招吧。不过此招灵气消耗过于庞大,先把分身收了。”
徐贤分身化作灵光归体,体内灵气汇聚如潮,气势陡然一凝。
“【神躯幻化·伪】开!”徐贤大喝一声,灵力狂涌,皮肤渗出金色脉络。
他周身灵气暴涨,双目赤红,挥舞【天火棍】,棍影幻化百余道,火光熊熊,密不透风。
那骨刺虽密如蝗群,却近不得他分毫,皆被棍影焚毁,化作飞灰散落。
洞周魂渊残躯立于黑雾中,气势已然被压得节节败退。
此时,周魂渊忽地喉头一甜,哇地吐出一口黑血。
他本就重伤在身,左半身残破,法宝尽毁,又鏖战多时,早已油尽灯枯。
他暗自咬牙:“再这样下去,便是不被这筑基小儿杀,也迟早因重伤而魂飞魄散!”他目露凶光,知晓再无退路,索性孤注一掷,使出最终杀招。
“【化鬼邪功】”只见他强催残魂,仅剩灵力尽数爆发,竟将自身化作一尊十余米高的巨大鬼魂,狰狞可怖,鬼气冲天,朝徐贤扑杀而来。
此招乃以魂魄为祭,燃尽性命的搏命一击。
若非连番恶战,又失了所有法宝,以他【结丹后期】修为,断不至于对一筑基小儿使出这等拼命招数。
可如今,他已无路可走,只求一击毙敌。
鬼魂张牙舞爪,腥风扑鼻,洞内阴气大盛,直叫人心胆俱寒。
徐贤见状,冷笑一声,暗道:“老鬼要拼命,咱也不怂!”
他鹿角微颤,催动全身法力,金光大盛,喝道:“【神体之力·伪】!”
此招乃将神躯灵力尽灌一处,激发绝强攻击的杀手锏。
只见他将金色灵气悉数注入【天火棍】,猛地朝前一伸,一道巨大金色棍影破空而出,宛如天柱降世,与那鬼魂正面对撞。
两强相遇,天地失色,金光与鬼气互相撕咬,轰鸣震耳,洞壁龟裂,碎石如雨。
棍影势如破竹,火光焚尽阴霾,鬼魂嘶吼挣扎,却终不敌徐贤神力。
那金色棍影咆哮一声,贯穿周魂渊魂魄之躯,轰然炸开,鬼气四散,他一声惨嚎,魂飞魄散,彻底殒命。
尘埃落定,徐贤缓缓落地,金光渐敛,可体内灵力已透支殆尽。他只觉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喷出,双腿发软,扑通跪倒在地。
他喘着粗气,掏出数枚恢复灵力的丹药塞入口中,苦笑道:“这招近乎要把我浑身气息完全榨干,看来以我现在的修为,用此招还是小心为上。”他盘膝而坐,闭目调息,额上冷汗淋漓,面色苍白如纸。
正当他以为大敌已除,危机已解,欲打坐恢复之时,忽觉一股阴冷鬼气悄然缠上身躯,似毒蛇钻心,竟让他动弹不得。
他猛睁双目,惊道:“你,竟然没死!”那鬼气虽无形,却阴森刺骨,直钻他四肢百骸,杀意森然。
“哈哈,死了,死了。但是死前,也要抓你垫背!”周魂渊虽身死魂散,可声音却从鬼雾中传出,怨毒无比,“此乃我鬼修秘术,可诅咒杀我者同归于尽!正是因为此招,才让那些抓拿我的结丹修士忌惮,放我一条生路。如今,虽用在你这筑基小儿身上颇为不值,但也算报我身死之仇了!”
周魂渊续道:“可惜,【大人】让我寻觅的钥匙刚得,他练功所需祭品也未来得及送去,就被你这小子给打搅了。哀啊,叹啊!”他话音刚落,鬼气已如潮水般散播徐贤体内,随之朝外狂涌而出。
那诅咒之力霸道绝伦,以命换命,防不胜防。
虽不知周魂渊何意,但如今徐贤早已无力思考此事。
徐贤灵力早已耗尽,体内空虚,如何抵挡这拼命一击?
他挣扎欲起,却觉四肢如坠铅石,动弹不得。
那鬼气钻心蚀骨,灵气崩散,眼见生机渐逝,他暗叹一声:“罢了,终究还是栽了。”最终,他气息渐弱,与周魂渊同归于尽,化作一缕残魂,消散于洞府之内。
【重生系统】
【死亡间隔时间】:2年,获得功绩点40点
【生前修为】:筑基期,获得功绩点200点
【生前名望】:【击杀向孚】获得功绩点700、【初次使用妖化】获得功绩点1000、【血池镇比武大赛第四名】获得功绩点150、【突破至筑基中期】2000、【协同击杀周魂渊】1200
【扣分项目】:无
总计获得功绩点5290
一日光阴悄然流逝,徐贤自昏迷中悠悠醒转,睁眼四顾,已是【重生系统】将他挪至安全之地。
他低头一瞥,见系统界面功绩点暴涨,不由咧嘴一笑,道:“敌人最后一招实在凶险,结丹修士鱼死网破防不胜防。不过幸好没有白忙,这次奖励够多,也能过上一阵富裕日子了。”
他伸了个懒腰,揉揉酸痛肩膀,心中暗自庆幸,这趟险战虽九死一生,可回报丰厚,总算没白拼一场。
稍作休整,他吞下几枚丹药,调息片刻,待气力稍复,便起身抖擞精神,驾起遁光,直奔周魂渊洞府而去。
洞外荒草萋萋,阴风未散,成剑南果真守诺,未到三日之约便不来打扰,留他独自收拾战场。
徐贤立于洞口,眯眼打量,暗道:“师兄倒是信人,这下可方便我行事了。”
洞内依旧尸骸遍地,血腥扑鼻,那二十余被周魂渊操控的筑基修士虽妖修已死,却仍如木偶般呆立角落,双目无神,似陷假寐,无法动弹。
徐贤皱眉瞧了瞧,心中暗忖:这老鬼手段诡异,死了还留这堆麻烦。
他懒得细管,径直走向周魂渊殒命之处,翻起那妖修的储物袋。
徐贤抖开一瞧,见里头法宝尽毁,只余些鬼修器物,阴气森森,邪气逼人。
他撇嘴道:“这堆玩意儿忒邪乎,留着无用。”便随手收起,打算日后寻个地方处理。
可翻着翻着,却有几物叫他眼前一亮,心头微动。
头一件,便是两把骷髅钥匙,骨白森然,隐隐透着灵光。
徐贤拿起细看,忽忆起周魂渊死前怨叹,要将此物献给所谓【大人】。
他眯眼喃喃道:“看来这背后还有其他联系,先把这钥匙收起,或许还有别样机缘。”他将钥匙揣入怀中,眼底闪过一丝狡光,暗自盘算,日后或能凭此探出些隐秘。
再翻下去,又得几本功法书籍,多与徐贤路数相冲,瞧着无甚大用,他便随手收纳,懒得细看。
唯独一本鬼修典籍与一册幻术功法,叫他停下手来,颇感兴趣。
那鬼修典籍翻开一看,上书:“鬼修,需结丹以上修士方可修炼。结丹修士需自爆金丹,元婴修士自爆元婴,死而后生,方可修炼成鬼。若是以肉体修行,只能作为辅助修法。”徐贤略读几页,眉头微皱,暗道:“这鬼修法门端的诡异,拿命换命,忒也歹毒。”他摇摇头,将其收起,暂不打算沾手,只留作他用。
倒是那幻术功法,叫他心头一热,拿在手中翻看不舍放下。
此术名唤【失灵术】,施展之时,可抹除他人神智,暂时操控其身。虽无法精细指挥,可单凭抹去神智这一点,便已叫徐贤垂涎三尺。
他眯眼自语道:“若是我没猜错,用此术,再以我的【记忆植入法】、【认知混乱术】进行联合使用,岂不是便可随意将别人洗脑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且只要不被高阶修士发现,还没有所谓的时间限制!”他越想越觉妙不可言,嘴角微扬,露出几分狡黠笑意。
念头既起,他再不迟疑,当即盘膝坐下,灵识沉入【失灵术】,用新的功绩点进行学习,不过片刻便将其学会。
他站起身来,目光扫向那二十余呆立修士,特别是肖松涛、田吟儿这对未婚道侣,眼底闪过一丝猥琐笑意,肉棒都因其猥琐思想而隆起,暗道:“既有此术,何不试试手?”
……
过了些许时间,【失灵术】效力已然验证无误。
回到【血池镇】,徐贤寻到成剑南下榻之处,将那周魂渊之事简略说了个大概。
当然,自家那些【妖化】、【神躯幻化】的底牌,他可半字不漏,只捡些无关紧要的说了。
成剑南听罢,抚掌叹道:“师弟好胆魄,竟独灭那妖修,端的英雄也!”
徐贤摆摆手,道:“师兄,这些所得赃物,要不你我二人共同分之?”
成剑南却连连推辞,豪气道:“哎,这些都是师弟用命搏来,师兄我怎敢拿之。”
徐贤却不依,眯眼笑道:“起码这些邪修材料师兄你务必拿去自行处理,以你【濒铁堡】代理门主的能耐,找到黑市把它们出手肯定不成问题。师弟我就不行了,而且我看着这些东西,就心烦呐。”他这话半真半假,但也是一种示好。
一番推让,成剑南拗不过他,只得收下那堆邪修材料,点头道:“既如此,师弟放心,这事交给我便是。”他顿了顿,又皱眉问道:“既然已经灭了妖修,可否需要我将此事,汇报那些驻留在【血池镇】的结丹长老们?”
“此事可千万不要。”徐贤闻言,脸色一变,连忙摆手阻止道,“师弟我之所以走后,才让那些散修清醒,便是为了防止此事与我【濒铁堡】扯上不必要的关系。师兄你也知道,这些大门大派嘴上富丽堂皇,心思一个比一个脏。万一他们在莫名之处发难,亏得还是我们啊。既然人已救走,何必徒增麻烦?”
成剑南听罢,沉吟片刻,点头道:“嗯,所言极是,这事便到此为止,之后发生什么我们也不便过多牵扯。”他性子耿直,可也不傻,知晓修仙界水深,徐贤此举确是稳妥之法,便不再多言。
一日过后,那些被周魂渊操控的散修陆陆续续归来,个个面容憔悴,神色茫然。
有些驻场结丹长老听闻,主动上前打探究竟,可问及详情,这些散修却只摇头叹息,茫然道:“一无所知。”
有人细问洞府之事,他们只答:“似有战斗痕迹,然何人相救,实不知也。”言语支吾,眼神躲闪,似连自家性命如何保全,亦是云里雾里,全然不晓。
此时,有一结丹修士心生歹念,暗道:那洞府既出过妖修,又有大战痕迹,定藏着些宝贝疙瘩,不如趁乱捞上一笔。
他眯眼冷笑,唤来十余筑基修士,奔那周魂渊洞府而去,欲搜刮一番,饱饱腰囊。
谁知这伙人刚踏入洞口,还未站稳脚跟,忽觉一股无形重力如泰山压顶,轰然降下,直将众人死死锁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重力霸道绝伦,骨骼咯吱作响,压得他们面色惨白,冷汗淋漓。
未及反应,洞内火光冲天,竟凭空冒出百余头火牛,个个赤焰缠身,牛角如刀,咆哮着朝众人狂奔而来。
众人毫无还手之力,眨眼间便被踩踏成肉泥,惨叫声响彻洞府,血肉模糊,尸骨无存。
尘埃落定,洞内火光渐熄,两道身影缓缓现身,乃一对家族兄弟,气度不凡,皆为【结丹初期】修为。
那兄长手持一柄赤焰法杖,正是召火牛之人;
那弟弟指间灵光流转,乃施重力之术的高手。
二人立于尸堆之间,环顾四周,神色淡然,似对这血腥一幕毫不在意。
兄长眯眼瞧着地上残骸,冷冷道:“真没想到,周魂渊那厮竟然也会死的如此轻巧,【大人】听到也颇为意外。”
弟弟闻言,哼了一声,接口道:“是他自己太浪,惹得十余结丹修士对他围杀!”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死也就死了,但是最重要的钥匙,竟然给我等弄丢了,这可麻烦。”
兄长摆摆手,豪气道:“无碍,便是掘地三尺,我们也要将钥匙找回来。”他扫过洞府每个角落,杀意未减。
徐贤远在镇中,正与成剑南饮茶闲话,尚不知自己灭周魂渊一事,已引来更大阴谋。
说回徐贤,自从性命无忧,他便考虑此次功绩点该如何使用。
“此番险战,功绩点倒是捞了不少,需得好好盘算一番。”徐贤指尖灵光一闪,唤出系统界面。
首当其冲,徐贤思量自家招数愈发耗灵,动辄灵气枯竭,急需扩充灵气存量才是正经。决定先从内功下手,夯实根基。
他先将那低阶功法【正气诀】提升至巅峰。接着,又将双修功法【昂龙巅凤诀】与那【神躯灵功·伪】各升至二层。
如此一番提升,他只觉体内灵气如江河奔涌,端的是舒畅无比。
至于那分身之术、妖化之法,徐贤掂量再三,暗道:“这两招虽威风,可灵气耗费忒大,眼下升之无甚大用,反倒徒增负担。不如搁置一旁,待日后晋至结丹期,灵气充沛,再行提升不迟。”
如此一通操作,功绩点已去大半,徐贤也不心疼,反倒取出剩余点数,换了些灵草药材,堆得满满当当。
又添了几样突破筑基的珍稀材料,专为侍女窦雏准备。
他虽好色懒散,可对身边人倒也不薄,此番心思,颇有些长远的打算。
剩余功绩点则存起以备不时之需。
徐贤拍拍屁股站起,心头一热,色色之事便涌上心来。
他转头瞧向窦雏,那丫头正逗弄着【紫核灵兔】,笑得眉眼弯弯。
他悠闲走过去,拍拍她肩头,咧嘴道:“今晚我有事情就不回来了,你自己独自睡就好。”
窦雏轻声回应“哦。那公子小心。”
客肆之内,灯火通明,肖松涛与田吟儿夫妇早已候在雅间,见徐贤推门而入,肖松涛忙起身拱手,笑得满面春风:“啊呀,徐道友,等你很久了。”
田吟儿亦盈盈一笑,端来一盏清茶,递到他手中,态度亲热得紧,似与徐贤相交多年,情谊深厚。
徐贤接过茶盏,懒懒坐下,眯眼打量二人,心中暗乐。
以他与这对散修未婚道侣的交情,本不过点头之缘,断不至于如此亲近。
可如今这番光景,分明是【记忆植入法】与【失灵术】的功劳。
他那日施术之时,早已在二人神魂中种下虚假记忆,又抹去部分神智,硬生生将自己塑成他们的“至交好友”,如今瞧来,果然天衣无缝,端的妙不可言。
肖松涛拉开木椅,笑容满面地请徐贤上座:“徐道友此番前来,可是为了‘那事’?”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聊家常,可眼神里却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徐贤点了点头,悠闲脱下外袍,随手扔在一旁,露出赤裸的上身和胯间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
粗壮的阴茎青筋毕露,顶端渗出几滴前列腺液,在烛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显然早已瘙痒难耐,急不可待。
田吟儿站在一旁,白色丝绸长裙裹着她纤细的身躯,勾勒出胸前那对娇挺的乳房和臀部的圆润曲线。
她瞥了一眼徐贤胯下肉棒,脸颊瞬间染上红晕,清爽的眉眼间闪过一丝羞涩。
她轻咬下唇,转头看向肖松涛,低声问道:“夫君,真要这样吗?”声音清脆中带着几分犹豫,可那双水汪汪的眸子里,却因洗脑而生出一抹隐秘的渴望。
肖松涛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坚定:“哎,你我已是未婚夫妻,正因如此,绝不可私自行房之事。你的处子之身得交给信赖之人来破,我思前想后,只有徐道友最合适,我才能安心。”
徐贤闻言,咧嘴一笑,露出几分猥琐:“就是,吟儿,我会好好玩弄你的身体,保证让你舒舒服服。”他的声音直白露骨,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田吟儿身上游走,像一头饿狼盯着猎物。
田吟儿垂下眼帘,低声道:“那,我便失礼了。”
她抬起纤细的手指,缓缓解开腰间的丝带,白色丝绸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她纯如宝玉的胴体。
那对娇挺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乳尖粉嫩,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脱下亵裤时,两瓣圆润的臀肉轻轻晃动,臀缝间那道浅粉色的肉缝若隐若现。
徐贤眯着眼,胯下肉棒猛地跳动了一下,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更多,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对如此变态场面颇为心动。
肖松涛半跪在一旁,手里握着毛笔,记录本摊开在膝上,准备记录自己未婚妻被艹的所有细节。
徐贤走上前,粗大的肉棒在田吟儿粉嫩的阴唇外摩擦,龟头沾满她淌出的黏液,玩弄着她的小穴。
只见徐贤粗鲁地掰开她雪白的大腿,命令道:“把腿再张开些,对,就这样。”
“是,这样吗?这动作,好羞耻。”田吟儿顺从地蹲下,双腿被强迫摆成青蛙蹲的M姿势,私密处完全暴露在三人视线中。
她的阴唇微微张开,粉嫩的肉缝里淌着晶莹的淫液。
徐贤低头看着这可爱处女肉穴,满意地点了点头,淫笑道:“那么第一个姿势,就用后背位好了。”
只见徐贤一把将田吟儿翻转过来,少女温顺地趴下,翘起臀部,两瓣嫩臀间那道浅粉色肉缝因期待而淫水流淌。
她甚至主动往后顶了顶臀部,迎向徐贤的肉棒,内心深处那抹清爽的羞耻感让她脸颊滚烫,可洗脑的认知却让她渴望着自己小穴被肉棒好生玩弄。
徐贤握住肉棒,粗大的龟头抵在肉缝上,故意放慢插入速度,让肖松涛看清每一个细节。
龟头顶开阴唇,缓缓挤压着处女膜,田吟儿屏住呼吸,轻声道:“啊……要进来了……”
“痛。”随着徐贤用力一顶,处女膜被撑破,沾血的肉棒整根没入,她脚趾猛地蜷缩,喉咙里挤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肖松涛的呼吸骤然加重,毛笔在纸上胡乱涂抹,记录着未婚妻阴唇被撑开的细节。
那粉嫩的肉缝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致,边缘泛着透明的黏液,混合着处女血淌下,滴在地上发出轻微水声。
肖松涛的裤裆隆起一块,肉棒硬得发疼,脑海里全是田吟儿被破处时的媚态。
徐贤开始抽插,肉棒在小穴里进出,一边艹一边笑道:“松涛,瞧瞧你家吟儿这小穴,多紧多湿,夹得我爽死了。”
田吟儿的内壁痉挛着吸吮肉棒,子宫被龟头撞得酸胀不堪,她咬紧牙关,断续呻吟:“徐道友……好深……”
“接下来是倒浇蜡烛。”徐贤抽出肉棒,一把抱起田吟儿,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
少女的双腿被分开架在他腰间,刚破处的小穴再次吞下粗大的阴茎。
徐贤故意让她上下晃动身体,观察小穴吞吐肉棒的淫景。
混合着处女血的黏液顺着交合处滴落,淌过田吟儿的大腿根部,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弹跳,乳尖蹭在徐贤胸口留下湿痕。
田吟儿双眸失神,嘴里吐出细碎的呻吟:“徐道友……我……我受不了了……”她的内心挣扎着,典雅的性格让她羞耻得想哭,可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抗拒。
肖松涛凑近拍摄特写,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田吟儿大腿上的黏液,黏腻的触感让他胯下猛地一跳,裤子里渗出一片湿痕。
徐贤瞥了他一眼,戏谑道:“松涛,没关系,你也掏出自己的肉棒,用自己的手爽爽。”
他掐着田吟儿的腰肢猛力上顶,龟头次次撞击子宫口,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田吟儿被顶得尖叫连连,小穴内壁痉挛着挤压肉棒,淫液淌得更多,滴在徐贤胯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徐贤突然抽身,将田吟儿推到桌边:“弯腰扶稳,给你开个后门。”
田吟儿温顺地俯身,双手撑着桌面,翘起臀部,两瓣雪白的臀肉微微分开,露出菊穴那圈紧致的褶皱。
徐贤吐了口唾沫涂抹在褶皱上,湿漉漉的触感让田吟儿臀部一缩,可她立刻放松身体,迎向即将到来的侵犯。
徐贤说道:“你后面的前面的两个肉穴,我可都要吃下了哦。”
田吟儿的后穴被龟头抵住,缓缓挤开,火辣辣的灼烧感让她眼角渗泪,可嘴里却吐出呻吟:“徐道友……我可以的……”
见未婚妻菊穴也被开发,肖松涛的笔掉在地上,终还是忍不住哆嗦着解开裤链,露出发硬肉棒,手指在上面快速套弄,眼神却死死盯着田吟儿被撑开的后穴。
徐贤一寸寸推进,将肉棒推入田吟儿直肠,直到整根没入。
随之徐贤双手拍在田吟儿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田吟儿疼得尖叫,可快感却让她小穴再次淌出淫液,顺着大腿根部滴落。
艹完菊穴,徐贤站起身,竟然用绳索将田吟儿倒挂而起,肉棒再次对准田吟儿的小穴,猛地插了进去。
只见龟头挤开内壁,直捅子宫口。田吟儿被倒吊着,鲜血和淫液顺着腹部流到乳尖,滴落在地上。
她尖叫连连:“徐道友……我……我受不了了……”
肖松涛跪在下方,伸出舌头接住滴落的混合液体,那腥甜的味道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肉棒再次硬到发疼,手指不自觉地在裤子里套弄,眼神却离不开田吟儿被撑开的肉缝。
徐贤加快抽插速度,肉棒在小穴里疯狂进出,龟头次次撞击子宫深处。
田吟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小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失禁般洒在两人身上。她失声尖叫:“徐道友……我到了……”
“好,我也要射了!”徐贤双手掐着田吟儿的腰肢,肉棒深深埋进小穴,龟头抵着子宫口猛地喷射。
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内壁痉挛着吸吮着每一滴,混合着淫液和鲜血溢出,顺着阴唇淌下。
田吟儿瘫软在绳索中,喘息着,眼神迷离,内心却因洗脑而感到满足。
徐贤抽出肉棒,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臀肉,白浊的精液从小穴里缓缓流出,滴落在地毯上。
而肖松涛,见自己未婚妻被如此折磨,却也忍不住用自己的套弄着肉棒,朝地板射出了他的精液。
备注:
修仙的四种类型:鬼修、妖修、魔修、灵修
灵修
简介
灵修者,乃修仙界最为正统的路子。十成人族修士,九成皆走此道,可谓大道之基,修仙之本。
修行方法与特征
凡以吸纳天地灵气为根基的修法,皆归灵修一流。
管你路数如何,邪门也好,正派也罢,只要灵气是那提升修为的主心骨,便是灵修无疑。
有些修士瞧着邪乎,比如那毒修炼蛊,尸傀弄鬼,可他们仍是靠灵气壮大自身,脱不开灵修的范畴。
修行之法千罗万象,或吞吐日月精华,或借法宝淬炼灵力,端看各人机缘造化。
特点
灵修之道,气象万千,变化无穷,招式法门如繁星点点,数不胜数。
然其修行速度却是四者中最慢,需得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方能登堂入室。
可这慢也有慢的好处,副作用最少,不似他路那般隐患重重。
特别一提,若是些无魂之物,如法宝、山石、草木,偶得天机开了灵智,若以吸灵气进化,亦算灵修一脉,端的奇妙。
鬼修
简介
鬼修者,乃舍肉身而成魂魄之辈,多半是肉体已毁,走投无路,方入此道。阴风阵阵,鬼气森森,修仙界谈之色变。
鬼修之路,堕落之名不虚传,需得寻那阴气浓郁之地,方能修行有成。
欲彻底掌握鬼修玄妙,非得抛却肉身不可,化作孤魂野鬼,方能大成。
若仍是血肉之躯,虽也可修鬼术,效用却大打折扣,远不及魂魄状态那般阴毒诡谲。
修行之时,常以阴魂为食,或炼魂魄为器,手段狠辣,令人胆寒。
特点
鬼修招数,阴森可怖,附体夺舍,炼魂吸魄,无所不用其极。
出手之间,鬼哭狼嚎,阴风扑面,叫人毛骨悚然。
然此道天生被阳系功法克制,遇上烈阳正气,立时如冰雪消融,难展威风。
修鬼之人,多半孤魂野鬼,心性阴冷,少有正气。
妖修
简介
妖修者,乃兽类修行之途也。凡妖兽未化人形前,皆凭本能修道,皆属妖修。若得灵智,化作人形,便可自择去留,或继续妖修,或改走他路。
修行方法与特征
妖修之道,以自然为师,以道行为基。
那些山野精怪,飞禽走兽,凭着天生灵性,日月淬炼,历经千载,方可修成人形。
修行之中,常需感悟天地之道,挖掘自身潜能,肉身与灵力并重,步步升华。
或吞食灵草,或吸纳月华,端看各妖机缘。
特点
妖修多见于兽类,肉身强横,炼体为本,力量升华,威猛无匹。
除此之外,妖修还有进化之妙,如凡马修成天马,再成麒麟,层层蜕变,气象万千。
此等奇遇,乃他修难及,端的羡煞旁人。
然妖修初时灵智未开,修行全凭本能,路途漫漫,颇费光阴。
魔修
简介
魔修者,与鬼修有几分相似,却又大不相同。鬼修重阴气,魔修则嗜抽魂吸魄,杀戮成性,残忍至极,修仙界闻之丧胆。
修行方法与特征
魔修之道,集灵、鬼、妖三者之长,兼容并蓄,路数极杂。
灵气可吸,魂魄可炼,肉身可淬,无所不修。
然其核心,却是追求无上之力与绝对统治,手段霸道无比,多以活祭血炼为基,动辄屠戮生灵,尸山血海,惨不忍睹。
魔修虽强,却隐患重重,走火入魔乃家常便饭,稍有不慎,便自毁道基。
特点
魔修修炼,四者最速,战力最强,一朝得势,便如魔神降世,横扫八方。
可这霸道也有代价,走火入魔、反噬自身、神智受损,皆是常事。
因其法门过于刚猛,杀敌之时,常连自身也伤及根本,难以回头。
魔修之人,多半心性扭曲,杀心炽盛,少有善终。
第15章 筑基中期 遇到化神穿越者
徐贤,27岁,筑基中期
【血池】秘境之事先皆要阐明。
先是【血池】秘境,此回【濒铁堡】由徐贤之师妹唐燕领队,因曾入过一次【血池】秘境,熟稔路径与机关,故而此番行事更是熟络。
然,天意难测,纵使唐燕筹谋周全,手段高明,奈何秘境之内危机四伏,凶险异常。
随行的五位,怎料竟还是有两人不幸命丧其中,化作一抔黄土。
斯人已逝,令人扼腕叹息。
而唐燕此女,心性最是认真不过,面对同伴陨落,自是心怀愧疚,郁郁寡欢,久久难释。
破了道心,导致其筑基失败了一次。
再说那【血池镇】里的妖修后续。
徐贤将那妖修暗中格杀于洞府之内。然妖修虽死,遗祸却未平。
偏是洞府中又爆发了几场结丹期修士间的争斗,个个为宝物刀兵相见,凶险万分。
只是世人皆不晓真相,以为妖修是死于一场众修争锋,谁也想不到暗下黑手的正是徐贤。
如此一来,各路修士想夺妖修遗产,却因不知底细而各自踟蹰,终究难分胜负,大伙儿也只得徒叹奈何。
接着说那对江湖散修道侣——肖松涛与田吟儿。
徐贤【记忆植入法】,改换了二人常识,用肉棒好好草爽一番之后,又再施法,将二人记忆串改,令其将徐贤当作生死相交的好友。
如此一来,二人信之不疑,毫无戒备。
乘此时机,徐贤向肖松涛买下了那件难得的木系种子类法宝【三生树灵种】。
此宝可召唤数头树妖助战,亦可全力施展唤出一尊巨木妖王,凶威赫赫。
其威力大小,全看操控者的修为深浅。
正好徐贤麾下侍女窦雏属性为木,又缺少战斗手段,便将此宝赐下,令其自保杀敌。
虽说徐贤好女色,自有他的风流癖好,可这买卖却绝不白占便宜。
他还特意付了不少灵石和丹药与肖、田二人,这价码可是比市面还高出许多,祝他们修为提升。
最后说这侍女窦雏,自从她开启【清灵晶瞳】之后,筑基大关也只欠丝毫。
那一役之后,窦雏便寻得清静之地闭关修炼,足足半年,终于成功筑基,晋身高阶。
此等大喜之事,本想传信告知她兄长窦从康,与兄共贺一场。
可惜世事多艰,窦从康行踪不定,书信虽偶有来往,具体落脚却难以寻觅。
窦雏也只得将这份喜悦暂且收于心底,待日后兄妹相见时,再细细道来罢。
既然已经筑基,按照约定,窦雏的处女便要由徐贤的肉棒好好品味。
窦雏早早收拾妥当,着一身轻薄白衣卧于榻上,玉体横陈。
那雪白的丝绸包裹着身姿,胸前隆起若隐若现,裙裾下的玉足微微蜷缩,显得分外诱人。
窦雏此刻面色潮红,樱唇微张,修长玉腿交叠摩擦,难掩心中躁动。
徐贤推门进来时,正看见这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图。他贪婪的目光扫过窦雏玲珑有致的身躯。
“窦雏今日怎么这么勾人,这身打扮可是专门为了勾引为我的?”徐贤猥琐笑着坐在床边,手掌透过衣服抵在窦雏肚脐,大掌肆意游走在小腹上。
窦雏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被抚摸的地方扩散开来,连带着全身都燥热不已,肉穴更是隐隐有了湿意。
“哼!明明是你答应好的事情,现在还这般调戏人家。”窦雏嘟着嘴娇嗔道,面上绯红更深了几分。
徐贤闻言笑得更欢了,粗糙的大手顺着窦雏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最后复上了那对傲人的双峰。
他的拇指轻轻刮过已经挺立的乳头,惹得窦雏浑身一颤。
“唔…别…好痒…”窦雏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媚意,原本清明的眼眸也变得迷离起来。
此时的窦雏分明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娇娃。
她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摩擦,贝齿轻咬下唇,一幅既羞涩又期待的模样。
“窦雏,这才刚开始呢…”徐贤俯下身,将窦雏小脚抬起,用面部感受着脚底传来的温度。
先是亲吻了一下窦雏小巧的脚趾,随后用舌头细细舔舐着她柔嫩的脚心。他的舌尖沿着窦雏的脚弓一路往上,品尝着每一寸香甜的味道。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掌握住了窦雏饱满的臀瓣,时轻时重地揉捏着。窦雏被这上下齐攻弄得娇喘连连,身体不住扭动,私处早已泛滥成灾。
啊…公子怎得如此爱我的脚丫…窦雏羞赧地说着,却是不由自主地将脚往徐贤嘴里送。
徐贤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口水,淫笑道:“窦雏浑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完全忍不住就要尝尝啊。”
说完就解开裤带,掏出了那根坚挺的肉棒,抵在了窦雏湿润的阴唇口。
只见那处子之地早已泥泞不堪,粉嫩的花瓣微微张开,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窦雏的胴体散发着淡淡的体香,令人心醉神迷。
窦雏只感觉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禁地上,既期待又害怕,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直跳。她下意识地抬高腰肢,想要容纳那即将到来的肉棒。
只见徐贤腰身猛挺,粗壮肉棒势如破竹,轻易便捅开了那层处女膜。
随着处女膜的消去,窦雏顿时发出一声痛呼:“公子轻些…稍微有点痛。”
话虽如此,毕竟窦雏的身子被徐贤玩弄数年,除开没有破处外,早被徐贤肉棒接触过全身。
乳房、屁股、腋下、脚底,每一处都沾染过徐贤精液的洗礼。
因而处女的捅破。除开开始的些许痛楚外,马上便成为了肉体的快感。
只见那处子殷红点点落在床褥之上,伴着些许透明汁液顺着大腿滑落。
窦雏一双玉腿痉挛般抽搐,纤纤十指紧紧抓着身下锦被,胸前雪团剧烈起伏。
“窦雏,如今正是成为我的女人,可要细细品味这知晓极乐滋味。”徐贤松开窦雏玉足,俯身叼住窦雏胸前乳头用力吸吮,下身却是不停歇地抽插起来。
那肉棒不管窦雏小穴才刚破处,龟头便开始猛烈撞击窦雏子宫,马眼与子宫口频繁亲吻,肉棒进出之间带出道道蜜液,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窦雏只觉一股酥麻之意渐渐取代疼痛,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那深入骨髓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挺起胸脯,迎合着徐贤的攻势。
“呀…公子…你那话儿怎地这般粗大…”窦雏星眸半闭,檀口微张,阵阵浪叫脱口而出:“惹得雏儿好舒服…再深一些…雏儿还要…”
“怎么,清纯小脸,也懂得渴望男人的肉棒了?”徐贤听得此言更加卖力,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宫口,龟头研磨着窦雏敏感之处。
“这不是…公子…调教得当嘛…”窦雏被肉棒顶弄得花枝乱颤,蜜穴紧紧吸附着入侵者,淫液喷涌而出。
“好窦雏,你的骚穴吸得我好生舒爽。”徐贤一边大力耸动,一边揉搓着窦雏微微隆起的雪团,时不时掐拧那挺立的乳头。
窦雏已被干得意乱情迷,口中胡言乱语起来:“嗯啊…公子…我要死了…太舒服了…这就是做爱吗…”
但见窦雏面色酡红,媚眼如丝,樱唇微张吐气如兰。
她的一对玉兔随波逐流般晃动,纤腰款摆迎合着抽插节奏,蜜处更是淫水泛滥,将床单浸湿一大片。
“乖窦雏,若是喜欢,可愿意让我日夜怒艹,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徐贤加快了冲刺速度,囊袋拍打在窦雏股间发出啪啪脆响。
“愿…愿意…我愿意给公子…天天艹…什么羞耻的动作我都能接受”窦雏已然丢了矜持,放浪形骸:“快射进来…填满人家的小穴…”
徐贤听了这话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将肉棒顶至最深,龟头抵住宫口就是一阵狂泄。浓精灌满了窦雏整个子宫,多余的则从二人结合处溢出。
高潮余韵中,窦雏只觉得自己飘飘欲仙,仿佛置身云端。
她能清晰感受到体内那股温热流动的感觉,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完完全全是徐贤的女人了。
“公子…雏儿好生开心…”窦雏依偎在徐贤怀里,轻轻啄吻着他的胸膛。
徐贤搂着怀中美人,笑道:“小骚货,这才第一次就被干得服服帖帖的,往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尝到更多花样。”
说罢两人相拥而眠,帐中春意盎然,旖旎无限。
【炉鼎系统】
位筑基期处子:基础奖励1000点功绩点;
好感度加持:触发7倍奖励,总计获得功绩点7000点。
徐贤与窦雏共赴云霄,缠绵之际,【炉鼎系统】一口气赐下七千功绩点,直教徐贤心头一震,暗自咋舌。
思及窦雏之身世,孤苦伶仃,除却自己与她那兄长窦从康,竟再无亲友倚靠,徐贤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爱怜与柔情。
他暗忖道:“也罢,窦雏既将一颗心尽数托付于我,对我依赖甚深,亦是人之常情。况她孤身一人,世道艰难,我又岂能不怜惜几分?”
数日光阴倏忽而逝,【濒铁堡】附近,一片密林幽深,窦从康悄立于林中,远远凝望妹妹窦雏的身影,眼中似有不舍,却又叹息一声,欲转身离去。
就在此时,林间寂静忽被一语打破:“怎么,见也不见,便要这般悄无声息地走了?”
话音未落,徐贤已自林间缓步而出。窦从康闻声一惊,忙回身道:“前、前辈,您怎知我在此?”
徐贤微微一笑,负手而立,朗声道:“我乃体修一道,感知之敏锐,远胜常人。你却疏忽大意,气息外露,藏身于此,如何逃得过我耳目?探知你行踪,又有何难?”
言罢,他上下打量窦从康一番,复又问道:“你可知你妹妹如今已开灵眼,且一举进阶筑基之境?”
窦从康闻言,点了点头,神色复杂,低声道:“是,妹妹早于书信中言明一切,字里行间,皆是喜悦。”他顿了顿,拱手深深一拜,感激道:“多谢前辈倾力栽培妹妹,后辈我心怀大恩,实不知如何报答!”
“报答之说,休要再提。”徐贤摆手,语气淡然,“窦雏既是我之侍女,我自当护她周全,焉能苛责于她?”他目光一转,落在窦从康身上,语锋忽变:“倒是你,窦从康,我观你心念复仇,恨意向氏一族入骨,然这些年来,你却只知筹谋算计,修为却止步不前,竟还在炼气期徘徊,毫无寸进。须知,【赵国】向氏乃第一修仙大族,族人逾千,家主更有【元婴中期】之实力,威震四方。你若无实力为基,空有仇恨盘算,终是镜花水月。”
言罢,徐贤自袖中取出数颗丹药,正是突破炼气瓶颈之珍品,抛向窦从康,沉声道:“此丹可助你破境,收下吧。”
窦从康接过丹药,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忙拜谢道:“多谢前辈厚赐!前辈之言,句句在理,我又岂会不知?”他叹了口气,苦笑道:“正因自知实力卑微,我才不敢在妹妹面前露面。一则怕仇家寻来,连累于她;二则我这副落魄模样,实在无颜面对她。”
二人又闲话片刻,徐贤再三叮嘱窦从康,修行之道不可懈怠,唯有提升修为,方能护己身,报大仇。
窦从康连连点头,郑重应下,终是孤身一人,背影萧索,悄然离了【濒铁堡】。
徐贤返归宅邸,甫一入门,却见窦雏早已俏立于堂前,眉目间似有期盼,柔声问道:“公子,可是哥哥来了?”
“嗯。”徐贤颔首,缓步上前:“我见他模样,虽日子过得不甚如意,但好歹未遇大险。倒是你,既知兄长来此,怎不随我同去见他一面?”
窦雏闻言,低垂螓首,声音低若蚊鸣:“哥哥既然不愿见我,我去了,也不过徒增尴尬罢了。”她顿了顿,眼中泛起一丝哀愁,轻声道:“其实我并不在乎什么复仇,只盼哥哥他能平平安安,足矣。”
“唉,是啊。”徐贤长叹一声,心中暗道,以窦从康如今之境况,欲求安稳度日,又谈何容易?
又数日悄然流逝。
徐贤信步于【濒铁堡】城中,观市井喧嚣。
然正当此时,原本晴空万里、碧霄澄澈的天穹,忽而乌云翻滚,遮天蔽日,浓墨般的云海翻腾不休,气象森然。
此异象竟连绵百日,久久不散,城中之人无不啧啧称奇,议论纷纷,皆道此乃天地之兆,非同小可。
徐贤心中亦生疑惑,其侍女邢凌款款而来,脆生生道:“主公,若婢子猜得不差,此番天象异变,定是有化神老祖正渡天劫!”她顿了顿,续道:“天劫者,乃化神期修士欲晋登仙境时,天地降下之劫难,凶险无比。古往今来,无数化神强者,皆因此劫陨落,魂飞魄散,令人叹惋。”
徐贤闻言,点了点头:“化神老祖渡劫,果真非凡,如此天地之威,令人心折。”他收敛思绪,复又与邢凌闲谈几句,便各自散去。
待天劫异象消散,晴空复现,又过数日,【濒铁堡】代理门主成剑南竟亲登徐贤府邸,朗声道:“徐师弟,可知前些时日那化神老祖渡天劫之事?”
徐贤迎客入堂,闻言笑道:“如此天地异象,遮天蔽日,声势浩大,想不知都难!”他请成剑南落座,奉上香茗,复又问道:“怎么,师兄今日亲来拜访,莫非与那天劫之事有关?”
成剑南颔首,目光微凝:“师弟所料不差。此次渡劫之人,乃我【秦国】支柱,天诚子前辈。此老神通广大,威名赫赫,然虽渡劫成功,魂魄却受重创,寿元大损,如今仅余十年光阴。”他叹息一声,续道:“天诚子前辈自知时日无多,便下令召集秦国境内诸强,共赴首都【雍帘】,举行坐化大典,以全其志。我【濒铁堡】身为秦国军事重镇,自当派人前往。师弟神通不凡,声名远扬,不知可有兴致与我同往?”
言罢,成剑南忽露一抹邪笑,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揶揄道:“师弟有所不知,首都【雍帘】花楼林立,美人如云,娇艳无双,甚至有修仙者常驻其中,翩然献舞,风情万种。想来此行,师弟定能得一番别样体验!”
徐贤听罢,哈哈一笑,心头微动,暗道:“花楼美人,修仙者献舞?此等风流韵事,倒是颇有几分勾人!”他下半身似已按捺不住,思绪翻飞,面上却故作正色,朗声道:“哦,师兄既如此盛情相邀,若不去一游,岂非太不懂风情了?”他顿了顿,拱手问道:“不知师兄何时启程?”
成剑南抚掌笑道:“好!师弟果然爽快!一月之后,咱们便可整装出发,前往【雍帘】!”说罢,二人相视一笑,各自心怀期待。
转眼一月已逝。
徐贤携两位侍女邢凌与窦雏,与【濒铁堡】代理门主成剑南整装待发,共赴【秦国】首都【雍帘】。
一路风尘仆仆,山川壮丽,途中所见修仙者络绎不绝,或驾祥云,或乘灵兽,皆奔赴同一目标——那化神老祖天诚子之坐化大典。
更有甚者,未受邀约,却不请自来,只为窥探化神修士之无上尊荣,领略那通天彻地之威仪。
一行人马不停蹄,终抵【雍帘】城。
大典广场恢弘壮阔,占地千顷,灵气氤氲,宛若仙境。
广场中央,结丹期以下修士密密麻麻,齐齐站立。
而元婴期修士则身披霞光,凌空悬浮,衣袂飘飘。
徐贤环顾四周,心潮起伏,暗道:“秦国被誉为南方大陆第一大国,今日见此等盛况,光是到场元婴修士就有五十余人,秦国国力果真强盛!”
忽而,众人目光齐聚广场最前方,只见一绿发老者凌空而立,面容微显狰狞,气势凌厉,站位卓然,似鹤立鸡群,颇为引人注目。
徐贤心生好奇,低声问成剑南:“师兄,莫非那绿发老者,便是天诚子前辈?”
成剑南闻言,挠了挠头,面露疑惑,答道:“这,我也不知啊。”他眯眼细瞧,续道:“看他那些元婴老祖都对其毕恭毕敬,很有可能是吧。”
不料,侍女邢凌于旁,娓娓道来:“不,这位是秦国另一位化神修士,绿须散人。”她顿了顿,续道:“此人修为已达化神期初期,以毒修之术名震四方,手段狠辣,令人闻风丧胆。作为秦国唯二的化神修士,受众元婴修士尊崇,亦属情理之中。”
一旁窦雏闻言,双眼放光:“邢凌姐姐懂得真多!”
邢凌微微一笑,谦逊道:“只是我出生于秦国朝廷,因而对朝廷内的事情了解更多一些罢了。”
正当众人低语之际,忽闻一声威严喝令,响彻云霄:“肃静,天诚子前辈来临!”
话音未落,只见天际骤然亮起一道赤红光束。
刹那间,一红衣老者凭空现身,悬浮于广场正中。
此老者面容俊朗,气度非凡,周身灵光流转,令人望之便生敬畏之心,暗叹其莫测高深。
天诚子目光一扫,声如洪钟,朗声道:“坐化大典正式开始。”此言一出,威压弥漫,广场之上肃穆无声。
包括绿须散人在内,所有元婴以上修士齐齐俯首,恭敬行礼。
徐贤立于人群之中,好奇心盛,昂首欲一睹这位化神期大能之真容。
然当他目光触及天诚子之面容的刹那,耳边忽响系统提示:“筑基期阶段遇到穿越者,获得2000功绩点,触发【重生系统】时兑换功绩点。”
此声如惊雷劈顶,徐贤心神剧震,冷汗涔涔,腿脚一软,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色惨白如纸。
与此同时,天诚子似有所感,眉头微动,旋即释放浩瀚神识,瞬息笼罩整个广场,似在搜寻何物。
众修士不明所以,皆屏息凝神,面露疑惑。
片刻后,天诚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轻轻一挥袖袍,灵力涌动,竟将徐贤凭空摄至身前,悬于半空。
此举突兀,广场上哗然一片,众人面面相觑,皆不解天诚子为何对一筑基小儿如此在意。
徐贤心跳如鼓,强自镇定,颤声问道:“前,前辈这是何意?”他心中早已明了,天诚子必是察觉自己之穿越者身份,然其意欲何为,教他心惊胆寒,惶恐不安。
虽有【重生系统】傍身,徐贤却深知,面对一位化神期穿越者,自己那点微末道行,不过是螳臂当车,纵使能苟延残喘些许时日,终究难逃陨落之厄。
思及此处,他心如刀绞,额上冷汗淋漓,面容愈发苍白。
天诚子轻抚白须,目光深邃,朗声笑道:“各位莫要惊慌,只是我寿元不多,想再收一个关门弟子而已。而此人,我见其颇为投缘,便想将其收为弟子。”言罢,他目光微凝,似笑非笑,语调故意加重几分,缓缓道:“说吧,你在这个世界,叫什么名字。是否愿意做我弟子?”
徐贤喉头一紧,吞了吞口水,强撑着答道:“我,这个世界,叫徐贤。”他顿了顿,声音微颤,续道:“小辈愿意做前辈的关门弟子,只要前辈愿意放小辈一条生路。”
天诚子闻言,哈哈大笑,声震四野,朗声道:“哈哈哈,当弟子而已,又怎会伤及性命?”笑声中似藏玄机,令人捉摸不透。
周围元婴修士虽觉二人言辞间似有隐情,却不明就里,只当天诚子突发奇想,欲收徒传道,遂纷纷拱手,齐声贺道:“祝贺天诚子前辈又收一高徒!”声浪如潮,响彻广场,热闹非凡。
如此,徐贤便在这风云际会中,莫名其妙成了化神期老祖之关门弟子。
成剑南与两位侍女邢凌、窦雏见状,皆喜出望外,啧啧称奇,赞叹徐贤福缘深厚,机缘逆天。
唯有徐贤心知肚明,此刻之他,表面风光无限,实则如履薄冰,离那鬼门关不过一步之遥,性命危如累卵,教他如何不心惊胆战,如何不暗自叫苦!
备注:
木系种子类法宝:
一般而言,法宝的威能在其成型之时便以固定,除非持续打磨炼制或将其收为本命法宝,否则极难出现威能成长可能。
而木系种子类法宝是少数可持续成长法宝,如同培育植物一般,只需对此类法宝细心呵护,并灌以特定灵草或其余肥料,便可实现威能增长。
第16章 筑基中期 天诚子的手段
在天诚子郑重收下徐贤为关门弟子之后,大典依旧依循古礼,热闹进行,直至夜色如墨,星斗漫天。
待到深夜,徐贤却被单独召至天诚子府中,教他心头不由泛起几分忐忑。
天诚子端坐于高堂之上,他轻轻一挥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仪:“试探的话便也不必了,放心,我不准备取你性命。”
说罢,他自案上取出一盏灵茶,运气飞递至徐贤面前。
那茶汤澄碧,灵光隐隐流转,氤氲茶雾中散发着珍稀灵草的清香。
徐贤凝视那盏灵茶,不敢有丝毫怠慢,只得恭敬接过,仰首一饮而尽。
天诚子见他饮下灵茶,遂不再绕圈子,直入正题,沉声问道:“叫徐贤是吧。你我同为穿越者,先和我说下,你的【系统】能力为何?”
徐贤深知【重生系统】乃自己安身立命之根本,断不可轻易泄露,否则恐招杀身之祸。
他定了定神,斟酌片刻,半真半假地编出一套说辞,恭敬答道:“前辈,在下有两个能力。其一名为【炉鼎系统】,与不同的女性同眠,便可获得一定数量的功绩点。其二名为【双修系统】,与女子进行双修时,效率会大幅提升。哪怕不进行双修,只是普通的性爱,修为也会有所精进。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额外名声】,完成某些特定成就时会获得功绩点,但是每隔5年才能核算一次。”
他言辞谨慎,语气谦卑,面上带着几分惶恐,实则暗自揣摩天诚子的反应。
这番说辞虽是搪塞,却也暗合部分真相,足以蒙混过关。
天诚子听罢,目光微微眯起,似在掂量这话的真假,嘴角却挂着一抹莫测的笑意,教人如坠云雾,捉摸不透其心意。
“嗯,我们穿越者均有两种【系统】能力,其一与功绩点挂钩,其二则与自身实力有关。那个【额外名声】则是穿越者共有的能力,你的能力初听与我认知相符,应该所言为实。只是效果以【系统】的角度来看,微妙太过低微。”说完,天诚子冷笑一声,道“不过看你都快30,竟然还没有结丹,估计所言不虚。我等穿越者,直至进阶元婴才真正意义上遇到修为门槛,结丹对我们而言并不困难。”
话音刚落,天诚子目光一凛,袍袖轻挥,掌中陡然生出一股无形大力,凭空将徐贤自原地摄至身前,二人面面相对,咫尺之遥。
徐贤只觉周身似被无形枷锁缚住,动弹不得,心头骇然,额上冷汗涔涔。
天诚子神色淡然,缓缓问道:“那么你现在还剩下多少功绩点,可别对我说谎,我耐心有限。”
徐贤心下慌乱,气息不稳:“我,我现在还有6000多功绩点,这,这是真的,师傅!”
天诚子闻言,上下打量徐贤片刻,方才慢悠悠道:“6000嘛,稍微有点少。”他顿了顿,语锋一转,沉声问道:“那你的那个【炉鼎系统】,获得功绩点的数额又是怎么计算?”
徐贤哪敢有半点隐瞒,心知此乃性命攸关之际,只得硬着头皮,将【炉鼎系统】的计分公式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天诚子听罢,捋了捋颌下长须,眼中闪过一丝莫测的光芒,颔首道:“嗯,与你做爱的女人,其修为越高,好感度越多,便可获得等额的功绩点。如果是处女,便可直接获得3倍,是这样没错吧。”他语气平缓,似在确认,却又暗藏试探,教人捉摸不透其真实意图。
徐贤连忙点头,恭敬应道:“没错,正是如此。”
天诚子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朗声道:“好!我倒是有许多结丹期炉鼎,晚些日子你便于她们一同双修。”他顿了顿,目光陡然转冷,沉声吩咐道:“从现在开始,你任何功绩点都不准再用,直到功绩点达到20000点为止,我有一个特殊功法,必须由你这个穿越者消耗功绩点进行速成,明白了吗?”
徐贤忙不迭拜倒在地,颤声道:“明白,一切都听师傅的!”他心中虽有千百疑虑,却不敢有半分违逆,只得低眉顺眼,尽显恭顺。
天诚子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复又抛出一句,语气森然:“除此之外,五日后,你来此处洞府,我要试试你的实力!若是表现合格,我再考虑是否真的留你一命。”言罢,他袍袖一拂,转身踏入内堂,徒留徐贤一人跪于堂前,心如擂鼓,久久不能平静。
徐贤拖着疲惫之躯,方踏入宗门为其安排的客栈,尚未喘息片刻,房门便被轻轻叩响。
推门而入的,正是师兄成剑南,身后还跟着两位侍女窦雏与邢凌,三人面带喜色,齐齐上前,拱手恭贺。
成剑南笑声爽朗,率先开口道:“师弟,好生福气,竟然能撑天诚子前辈的关门弟子!”
邢凌闻言亦掩不住好奇,脆生生问道:“主公,天诚子可与你说些什么,要传你何种功法?”她声音清亮,带着几分急切,显然对天诚子这位传奇人物的举动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探知其中详情。
窦雏则温婉可人,眉目间尽是关怀,见徐贤面露倦色,心下怜惜,柔声道:“公子,今天可累了,雏儿帮你准备好了热水,你可先去洗涤一下。”
徐贤闻言,长长叹了口气,面上愁云密布,摇头道:“哎,天诚子前辈要我五日之后进行试炼,若是成功,才正式收我为弟子。若是失败,运气不好小命不保啊。”
成剑南听罢,哈哈一笑,摆手道:“不会不会!,师弟你的实力大家皆知,以筑基期修士的水平来看,整个秦国都没有人是你对手,你一定没问题的!”
徐贤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心下却暗自苦笑。
他那穿越者的秘密,断然不敢轻易吐露,只得故作疲惫,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希望如此吧。”顿了顿,他复又抬起头,目光扫过三人,缓缓说道:“我累了,之后几天便只在房内休息,不外出活动了。”言罢,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独自转身步入内室,独留一抹落寞背影。
成剑南与两位侍女对视一眼,皆未多言,悄然退出房门。
徐贤则独坐灯下,心思如潮,暗自筹谋那五日后的试炼之事。
五日光阴,转瞬即逝。
徐贤依约而至,孤身来到一处幽深隐秘的洞府。
中央一方石台,端坐着那位白须飘然的化神期修士——天诚子。
他见徐贤踏入,微微一笑,抚着长须,和声道:“这几日休息可好?”
徐贤拱手一礼,恭敬应道:“还算可以。”他顿了顿,复又带上几分恭维,朗声道:“多亏师傅洪福。”
天诚子闻言,颔首道:“放心,只要你通过试炼,我这个名义上的师傅,在仅剩的十年寿元里,绝对不会亏待你。侍女、功法、法宝、丹药,应有尽有。”
说罢,他目光一凝,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霎时间,洞府内灵光大盛,一阵玄妙波动自他周身荡开。
只见天诚子身侧,灵气骤然凝聚,幻化出一道身影,竟与他本人一般无二。
天诚子负手而立,淡淡道:“这是我模拟自己筑基中期时候的样子,你的试炼内容便是将其打败。放心,我限定了他的实力,筑基期以上的法宝不会使用,免得你说不公平。不过功法等便不限制了。”
言罢,天诚子轻轻一挥衣袖,那分身便踏前一步,与徐贤遥遥对峙。洞府内气氛陡然一紧,空气似凝固般沉重,杀机暗藏。
天诚子自石台上取过一盏青瓷茶杯,托在掌心,目光扫过二人,沉声道:“我将手中茶杯上抛,当其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试炼便开始。”
徐贤心知天诚子此举毫无商量余地,更不给自己半点喘息之机。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紧张,体内灵力急速运转,周身隐隐泛起淡淡青光。
分身亦不言语,只冷冷回望。
天诚子微微一笑,手腕轻抖,那青瓷茶杯便被抛向半空。茶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缓缓翻转。
徐贤屏息凝神,脚下微微发力,筋骨齐鸣,已然蓄势待发。对面分身亦是气息一沉,灵力流转,隐隐有风雷之势。
茶杯终于落下,带着一丝清脆的呼啸,重重砸向青石地面。
就在其触地的一刹那,洞府内骤然爆发出两道惊天气势!徐贤与天诚子分身几乎同时暴起,灵力狂涌,朝对方悍然杀去!
霎时间,洞府内灵光四射,罡风呼啸,试炼之战,一触即发!
徐贤先发制人,猛地自储物袋中祭出法宝【天火棍】。
大喝一声,灵力狂涌,棍势如龙,挥舞间带起呼啸罡风,霎时幻化出百余道棍影,朝天诚子分身杀去。
天诚子分身却是不慌不忙,迅疾腾挪,竟将那百余棍影尽数避开,毫发无伤。
他面不改色,反手自虚空召出一柄三叉戟,戟身寒光凛冽,隐隐有水汽缭绕。
分身身形一闪,持戟反攻,戟尖直指徐贤胸膛。
徐贤猝不及防,急忙侧身闪避,却仍慢了半分,戟尖擦过面颊,留下一道浅浅血痕。
诡异的是,伤口处瞬息间凝结出一层薄冰,寒气侵骨,似要冻结血脉。
徐贤心头一震,暗道此冰寒之力非同小可,连忙运转体内灵力,强行逼出那侵入体内的寒气,方才阻止冰结继续蔓延。
他额间微汗,气息略显紊乱,第一次交锋,竟以他稍落下风告终。
徐贤咬牙,知晓不可再有丝毫大意,当即掐诀施展【分身术】。
只见灵光一闪,他身旁骤然幻化出一道虚影,与本体一般无二。
虚影与本体分立左右,配合默契,一者挥棍直取分身脖颈,一者攻向腹部。两人夹击,攻势如潮,欲将天诚子分身逼入死角。
高崖之上,天诚子本体负手而立,俯瞰战局,见徐贤使出【分身术】,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心中暗忖:“哦?竟然还会分身之术,并且以我观察这分身术品阶应该不低。哼,有了这分身术,学会那【五行分身体】想必更为容易,正好符合我的计划,看来徐贤这家伙还真不能让他死了。”他嘴角微扬,复又思道:“不过再多多试探一下,看看他到底还会些什么招数。”
场中,天诚子分身面对徐贤的夹攻,怡然不惧,只见他左臂一震,灵力凝聚,凭空幻化出一面淡粉冰盾,盾面晶莹剔透,坚不可摧。
分身左持三叉戟,右握冰盾,攻守兼备,轻而易举便将徐贤本体与虚影的攻势同时瓦解。
棍影撞上冰盾,发出震耳轰鸣,火光四溅,却未能撼动分毫。
天诚子本体见状,故意朗声点拨:“此乃我成名之技,水金双系汇聚而成的冰晶。乖徒儿若是低估了冰晶的强度,可要小心性命难保。”
徐贤闻言,朗声应道:“那可多谢师傅指教。”
只见徐贤果断施展【遁术】,瞬间后撤数十米,留下分身继续缠斗,牵制对手。
他身形一转,借洞府内石柱掩护,悄然绕至天诚子分身背后死角,目光一寒,抬手祭出一枚暗器法宝【混血锥】,直取分身后心。
不料,天诚子分身似背后生眼,早已察觉暗器来袭,竟不回头,抬手一挥,甩出一枚冰晶暗器,形如飞镖,寒光刺目。
两枚暗器于半空骤然碰撞,发出清脆金铁之声,火花四溅,竟是势均力敌,各自弹开,未能伤敌。
天诚子分身趁势而起,手中三叉戟猛然一扫,灵力狂涌,化作一道弧形冰寒之刃。
冰刃呼啸而出,首当其冲的徐贤分身猝不及防,被逼得连连后退。
剩余冰刃余势不减,裹挟刺骨寒风,直扑徐贤本体而来。
徐贤眼见那冰寒之刃扑来,心头一紧,暗道:“不行,不可硬接!”
他当机立断,掐诀召回分身。
紧接着,他与分身并肩而立,双双催动秘法【神躯幻化·伪】。
霎时,二人体内灵力狂涌,金色脉络自经脉中喷薄而出。
金光流转间,徐贤与分身气息暴涨,实力陡然拔高。
高崖之上,天诚子本体负手而立,紧紧锁定场中战局。
见徐贤施展【神躯幻化·伪】,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心中暗忖:“哦?竟然还能使用神躯功法,只是这气息似乎杂质颇多,估计只是一个劣等的伪书功法吧。”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似对徐贤此招不屑一顾。
徐贤与分身借【神躯幻化·伪】之力,灵力如江河奔腾,手中【天火棍】挥舞间火焰暴涨,化作一道火墙,将那冰寒之刃尽数挡下。
徐贤额间微汗,气息稍乱,知晓此招虽挡下冰刃,却已耗费不少灵力,不料天诚子分身毫不停歇,战意更盛。
只见天诚子分身身形一闪,手中三叉戟寒光大盛,灵力狂涌,猛然向前一刺!
戟尖处水汽凝聚,瞬息化作一道水之螺旋,螺旋旋转如龙,裹挟无尽寒气,直扑徐贤而来。
此招威力远胜先前冰刃,洞府地面被螺旋余威划出道道裂痕。
徐贤瞳孔一缩,心知此招威力非同小可,绝不可硬抗。
他当即驱使分身,让分身纵身迎上,体内灵力催至极致,试图硬挡水之螺旋。
螺旋与分身相撞,轰然巨响震彻洞。
分身拼尽全力,终究不敌,化作光点消散于空中,彻底殒灭。
而水之螺旋余威未尽,气势稍减,仍如猛兽咆哮,朝徐贤本体杀来。
徐贤咬牙,双手紧握【天火棍】,体内灵力疯狂灌入,棍身赤焰暴涨。
他大喝一声,将棍器化作一道炽热火龙,与水之螺旋正面交锋!
水汽与火焰交融,化作滚滚热浪,席卷四方。
徐贤只觉一股巨力自棍身传来,双臂酸麻,身形不稳,被震得连退数米,脚下地面寸寸碎裂,方才勉强稳住身形,挡下此击。
战局稍缓,徐贤趁势欺身而上,【天火棍】舞动如龙,带起漫天火光,欲以近身缠斗逼退对手。
天诚子分身却怡然不惧,冰盾再现,攻守兼备,二人你来我往,棍影与戟光交织,灵力碰撞之声不绝于耳,洞府内杀气腾腾,战况愈发激烈!
天诚子本体傲立高崖,俯瞰战局。
他见徐贤虽奋力搏杀,却渐露颓势,嘴角微微上扬,朗声道:“哼,徐贤,莫再藏拙,拿出些真本事来!快快施展那【妖化】之术,否则今日你必败无疑,休想再撑片刻!”
言罢,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又补充道:“休要装聋作哑,妄称不知【妖化】为何物!你我皆为穿越之人,【系统】之能尽在掌握。那血统兑换之法,如此便捷,身为穿越者,若连这等机缘都不曾兑换,简直痴人说梦,断无可能!”
徐贤闻言,心头一震,知晓底牌已被对方窥破,再藏拙已无意义。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既如此,便依师傅教诲,徐某今日就献丑了!”
话音未落,他猛然催动灵力,周身气息暴涨,霎时施展秘术【妖化】。
只见他四肢渐渐纤细,筋骨拉长,皮肤上生出细密鹿毛,头顶之上,两支鹿角破皮而出。眨眼间,徐贤已化作半人半鹿之形,气势陡。
天诚子分站于高台,目光冷冽,上下打量徐贤妖化之态,忽地冷笑一声,暗声讥讽道:“呵,竟选了鹿族血统作为【妖化】根基?鹿族虽耗费【功绩点】不多,入手容易,然其对本体增益微乎其微,升级之路又繁琐不堪,分明是贪图省力而选的下等货色!徐贤啊徐贤,我原以为你有些能耐,如今看来,果真是高估了你!凭这点本事,怎是我分身的对手?”
徐贤鹿角之上灵光流转,隐隐散发阵阵清香。
他脚踏玄步,身形如风,猛然朝天诚子分身扑去,手中【天火棍】火焰暴涨,化作一条火龙,咆哮着直扑对手。
天诚子分身三叉戟一抖,水汽凝聚,化作一道冰墙迎上。火龙与冰墙相撞,轰然巨响,热浪与寒气交织,洞府内白雾弥漫,灵力四溢。
趁着白雾遮蔽,徐贤身形一闪,借鹿族血统之敏捷,绕至分身侧翼,祭出一枚【混血锥】,血光暴涨,直刺分身胸膛。
分身挥戟格挡,锥戟相交,金铁之声响彻洞府,火花四溅。
轰隆一声,水龙与火光交织,灵力爆裂,逼得分身暂缓攻势。
高崖之上,天诚子本体眯起双眼,似对徐贤的鹿族血统颇感兴趣,喃喃自语:“哼,鹿族血统虽是下乘,然这小子的灵敏身法与韧性,倒也有些门道。可惜,终究太过羸弱!”
言罢,他手指轻动,灵力暗涌,似在遥遥操控分身。
霎时间,分身气息暴涨,身形骤然拔高至五米。
只见天诚子分身双足渐化蹼状,宽厚如舟,双臂化作鳍翼,寒光闪烁,腹部鼓胀如巨鱼之肚,隐隐透出冰蓝光泽,竟化作半人半鱼之妖态。
天诚子本体朗声大笑:“徐贤,睁眼瞧好了!老夫在筑基中期时,兑换的乃是【冰寒鲸】血统!此血脉无论品阶还是威能,皆远超你那低劣鹿族血脉数倍,今日叫你见识见识,何为真正妖化之力!”
徐贤见此妖态,暗忖道:“此妖化之态虽强,体型庞大,定不擅灵动,吾当以鹿族之敏捷破之!”他当即催动遁术,灵气如清风缠身,身形化作一道流光,迅疾无比,眨眼间便掠至天诚子分身头顶。
他大喝一声,手中【天火棍】烈焰暴涨,猛然砸下,欲一击破敌。
不料,棍落之处,火光四溅,竟只击中一团虚影,荡起阵阵水汽!
徐贤心头一惊,暗道不妙,抬眼望去,只见天诚子分身早已施展【水影遁术】,身形如水波般闪烁,瞬息间挪至徐贤身侧。
那五米高的庞然巨躯,竟如此灵动,毫无滞涩之感!
徐贤不及多想,急忙横棍护身。
“好家伙!这五米高的肥硕身躯,遁术竟比我还快!”话音未落,分身鳍臂猛然挥出,裹挟万钧之力,似海啸崩山,直击徐贤胸膛。
徐贤连忙挥动【天火棍】,欲硬接此击。
棍臂相交,徐贤只觉一股巨力如山岳压顶,虎口震裂,气息紊乱,终究不敌,身形如断线风筝,倒飞而出,狠狠撞入洞府岩壁,嵌进数米之深。
他嘴角溢血,鲜血喷涌,染红胸前衣襟,气息萎靡,鹿角上的灵光也黯淡了几分。
高崖上的天诚子本体见状,抚掌大笑:“哈哈,徐贤,你那鹿族血统,灵巧有余,力量不足,怎敌我【冰寒鲸】血脉之威?若无其他手段,今日便留你性命于此!”他手指再动,分身眼中寒光更盛,鳍臂高举,冰寒之气凝聚,化作一柄巨型冰矛,矛尖寒芒闪烁,锁定徐贤,似要一击定胜负。
徐贤强撑身躯,自岩壁中挣扎而出,抹去嘴角血迹,低声道:“前辈好手段,徐某今日算是领教了!不过,要取我性命,怕也没那么容易!”
“希望我最后一招能有作用!” 言罢,徐贤猛然催动丹田残余灵气,身体脉络隐隐透出金色光华。
他双手紧握【天火棍】,金色灵气尽数汇入棍中。
徐贤大喝一声:“【神体之力·伪】,给我破!”他拼尽最后气力,棍器猛然指向天诚子分身那寒光凛冽的巨型冰矛,棍身灵光暴涨,化作一尊数十丈高的金色巨棍虚影,裹挟滔天烈焰,狠狠砸向冰矛。
天诚子分身鳍臂一挥,冰矛寒气更盛,矛尖凝结出层层冰霜,迎向那火焰巨棍。
两者相撞,轰然巨响震彻洞府,火光与冰屑四溅,灵力激荡。
烟雾散去,强大冰矛虽被徐贤全力抵挡,但自己的攻击也未对敌人伤害分毫。
天诚子分身身形一闪,【水影遁术】再起,瞬息间逼近徐贤,鳍臂高举,寒气凝成一柄冰刃,直取徐贤咽喉,杀意凛然。
徐贤强撑身躯,欲以遁术闪避,奈何灵气耗尽,终究避之不及。眼看冰刃将至,他心头一沉,暗道:“罢了,今日,怕是要栽在此处了!”
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高崖之上,天诚子本体忽地轻哼一声,袍袖一挥,淡然道:“够了,点到为止。”
话音方落,天诚子分身周身灵光一闪,庞大身躯竟如水汽般消散,化作点点冰屑,飘然无踪。
天诚子本体踏空而下,缓缓落地“徐贤!”天诚子声音沉稳,带着几分威严 “你这番试炼,招式虽有几分气势,奈何根基不牢,灵力不济,勉强只能算个及格。”
他顿了顿,目光略缓,续道,“念你与我同为穿越者,老夫便破例收你为关门弟子!自今日起,你在外行走,便可扬言是天诚子门下关门弟子!只是,老夫也不是慈善家,有些差遣,你须得替为师办妥,绝不可推辞,明白否?”
徐贤闻言,自知天诚子还是饶了他一命,想必自己对他还有些用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只好同意了天诚子的提议。
徐贤强撑着重伤之躯,沉声应道:“多谢师傅不弃!徐贤虽不才,蒙师傅抬爱,收为门下,此恩此德,没齿难忘!师傅但有吩咐,徐某纵然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辞,定不负师傅所托!”
话音刚落,徐贤只觉胸中一阵气血翻涌。
他眼前一黑,身形一晃,终是支撑不住,闷哼一声,径直昏死过去,重重倒在满地冰霜之中。
三日光阴,恍如一梦。
徐贤自昏厥中醒转,环顾四周,但见雕梁画栋,榻旁金炉吐瑞,华贵之气扑面而来。细细一想,定是天诚子那老怪的宅府无疑。
正当徐贤暗自揣度,一道身影踏云而来,正是天诚子。
他面上笑意盎然,缓步踱至榻前,朗声道:“好徒儿!为师见你昏迷三日,着实挂心,如今你总算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适?”
徐贤心知肚明,这老怪既未取自己性命,定是别有需求,便顺水推舟:“多谢师傅挂念!徒儿蒙师傅施法护持,灵力亦复七八分!”言罢,他目光一扫,忽觉腰间空空,储物袋竟不翼而飞,心中不由一凛。
天诚子似是瞧出徐贤心思,哈哈一笑,袍袖一抖,拿出储物袋,戏谑道:“好徒儿,莫慌!你的家当,为师替你暂管几日,不过想瞧瞧里头有无不该有的物件罢了。喏,还给你!”说罢,轻轻一抛,储物袋稳稳落回徐贤手中。
徐贤接过储物袋,正欲探查,忽见天诚子掌心一翻,亮出一把造型诡异的【骷髅钥匙】。
天诚子眯眼打量徐贤,慢悠悠问道:“乖徒儿,这玩意儿,你可知是何来头?”
徐贤一愣,盯着那钥匙,脑海中浮现昔日与一妖修激战的情景,忙如实答道:“回师傅,此物乃徒儿昔年自一妖修手中侥幸夺来,只知其非凡物,却不明用途。师傅仙法通玄,可否为徒儿解惑?”
天诚子闻言,微微颔首,将【骷髅钥匙】抛还徐贤,语气淡然道:“此物于你我二人,确实无甚用处,然对那秦国皇族,却是个紧要的宝贝。说得极端些,老夫若有朝一日坐化,谁握了这钥匙,怕是能掌控整个秦国朝廷!好徒儿,你可得收好了,莫要轻易示人!”言罢,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意,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徐贤接过钥匙,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敢多问。
他却不知,天诚子心中早已冷笑连连,暗忖道:“哼,老夫早将你持有此钥匙的消息散布出去,估摸不出一个月,秦国那帮皇族便会闻风而动。待老夫坐化后,你这愣头青必被卷入皇室争斗,届时与皇族绑在一处,嘿嘿,倒是省了老夫不少心思!”
天诚子面上却不露声色,忽地拍掌一笑,道:“罢了,不提这些扫兴之事!好徒儿,为师既收你为关门弟子,许你的好处,哪能少了?喏,为师特意唤来府中十二位结丹期的灵秀侍妾,皆是天资绝艳之辈,就等着你醒来,享用一番!”
“这此话当真?”徐贤闻言,烦恼直接抛之脑后,底下肉棒也随之捧起,立了起来。
“哈哈,那是当然。”天诚子见状,也不为难,便直接带着徐贤入早已准备好的房内。
房中如他所言,有十三位结丹女修,各个容貌美艳。
为首一名唤作霓裳,生得冰肌玉骨,举止端庄。她虽面若寒霜,却掩不住胸前浑圆傲人,行走间颤巍巍惹人遐思。
次之有一名唤紫绡,性情温顺,眉目含情。一身软若无骨,纤腰不堪一握,胸前一对随着步伐轻晃。
还有一名唤玉琴,最是清高孤傲。虽被强令前来,仍是一副拒人千里模样。然而那丰腴诱人的却出卖了她的内心,走动间引得满堂生春。
其余诸女,或妖娆妩媚,或清纯可人,或艳丽逼人,各具风情,一时竟教人难以移开目光。
徐贤见得这些女子,胯下肉棒已是按捺不住,直挺挺翘将起来。
那些个平素眼高于顶的仙子女修,此时却是敢怒不敢言。只是碍于主人威严,不得不屈尊降贵,伺候这个小小的筑基修士。
但见众女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或羞涩低头,或佯装矜持,暗自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这般旖旎风光,当真令人神魂颠倒,欲火焚身……
既然无法抗拒,众女子只好选择主动出击。且说霓裳虽是众人之中最为高贵冷艳,却第一个解开小嘴,跪伏在地。
那一头青丝垂落,若有若无撩拨着徐贤腿间。她轻启:“那便有我…先服侍徐公子吧…”随即伸出丁香小舌,温柔地舔舐起来。
紫绡见状,却是不甘落后。她那对巨乳贴上徐贤背部,柔若无骨地磨蹭着:“公子身上好烫…让妾身为您暖暖身子…”
玉琴虽然一脸不屑,却也被迫凑上前去。她那对惊人的蜜乳挤压在徐贤臂膀之上,馥郁芬芳扑面而来:“哼…别以为本座愿意…”
其余诸女见三位领头人都已投怀送抱,也都放下矜持,蜂拥而上。
有的以丰乳摩挲徐贤胸膛,有的用香臀轻蹭他的大腿,更有甚者伸出舌尖,细细品尝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公子…这里好硬…”
“奴婢帮您揉揉腰…”
“让姐姐也来疼疼您…”
顷刻间,房间里春意盎然,脂粉香气弥漫四周。徐贤置身其中,宛如置身温柔乡,周身都被柔嫩滑腻的胴体贴满。
霓裳更是卖力吞吐,发出啧啧水声。她那张冰冷的脸蛋此刻泛起红晕,更添几分诱惑:“唔…公子的味道…真是让人难忘…”
“呵…贱人倒是会讨好男人…”玉琴冷哼一声,却也将自己傲人的胸脯送到徐贤嘴边,“既然如此,这里也让公子尝尝…”
这一场荒唐宴席,整整持续了七十二个时辰。
第一天,霓裳主动出击,以她那对傲人的双峰为徐贤推宫过血。
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运功相助。
其他姐妹也是各展所长,或舔舐周身,或按摩穴位。
直教徐贤欲仙欲死,飘飘欲仙。
第二天,诸女轮番上阵。紫绡善吹箫,口技了得;玉琴虽性子冷傲,那后庭却是销魂蚀骨。还有几位姐妹献上自己的身子,爽的徐贤酥麻无比。
到了第三天,已是不分彼此。或两女同侍一夫,或将姐妹们叠在一起任君采撷。有的已经瘫软在地,有的还在苦苦支撑。
且说这第三日,房内早已淫靡不堪。地上散落着各色绣鞋罗袜,锦被绫罗丢得到处都是,散发着阵阵幽香。
霓裳与紫绡正以六九姿势相互抚慰,两位美人儿的蜜穴都在汩汩流水。
霓裳那对巨乳被压成扁圆,随着扭动不停摇晃:“啊…妹妹的舌头…太厉害了…”
玉琴被迫与另一名叫做兰馨的侍妾叠在一起。兰馨从背后抱住她,啃咬着她的乳头:“姐姐平日里冷冰冰的…现在怎么这么热情?”
“闭…嘴…”玉琴话未说完,就被一阵猛烈的撞击打断,“啊!太快了…要死了…”
两名叫做蝶舞和琼华的侍妾正在玩弄彼此的后庭,身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蝶舞娇喘道:“姐姐那里好紧…放松些…”
角落里,雨珠已经昏迷过去,浑身沾满了白浊。她的玉兔上布满牙印,两腿之间的蜜穴一张一合,不断溢出蜜液。
芙蓉靠在床柱上,浑身痉挛:“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又要去…啊!”她的乳房剧烈抖动,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莲儿瘫软在地上,目光涣散:“公子…已经要了奴家十七次…骨头都要散架了…”
然而徐贤仍是龙精虎猛,抱着名叫梅香的侍妾狠命冲撞:“叫老公!大声点!”
“啊…老公…好老公…轻些…”梅香哭喊着,她的胸脯甩出阵阵乳浪,“奴家的下面…快要坏掉了…”
房内到处都是淫靡的痕迹。
墙上、桌上、地上,甚至帷幔上都沾染了斑斑点点。
空气中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混合着少女们的体香,令人欲罢不能。
一名叫做绿芍的侍妾趴在地上喘息,连一向骄傲的玉琴也沦陷其中:“从来不知…合欢之术竟能如此销魂…”
就在此时,徐贤忽然抓住玉琴的皓腕,将她拉到身前:“既知销魂,还不速速就范?”
玉琴想要挣扎,却被体内涌起的一股燥热击垮。徐贤的肉棒猛砸子宫口,逼得她檀口轻启:“那就…请公子…狠狠惩罚这个不知好歹的奴家…”
徐贤邪魅一笑:“这是今日最后一炮,定让你们终身难忘!”
说罢他一把抓住玉琴的腰肢,大力冲刺。玉琴再也把持不住,放声浪叫:“啊!太深了…要被捅穿了…呜呜…老公…给我…全部射进来!”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如鼓点,玉琴那对巨乳疯狂晃动,终于在一声尖叫中达到了顶峰。
“接着是你!”徐贤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转而插入一旁的霓裳。霓裳仰起修长脖颈:“嗯…公子…奴家的小穴好痒…请把精华赐予奴家…”
一轮轮播种下来,无人能够幸免。每个女子都被灌得小腹微微隆起,白浊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最后只剩下奄奄一息的雨珠。徐贤将她翻转过来,掰开雪白的臀瓣,径直闯入她的蜜穴:“乖乖接住,这是赏给你们十三姐妹的大礼!”
“呀…太多了…要撑坏了…”雨珠泪眼婆娑,豪乳在床上来回摩擦,“好烫…全都进来了…”
待徐贤尽兴而出,十三位仙子俱已昏厥。
地上、床上、案几上到处都是交媾的痕迹。
每个人的蜜穴都在往外流淌着白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气息。
“公子好厉害…”不知谁喃喃说道。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丫鬟低声道:“天诚子老爷说了,请公子沐浴更衣。这十三位夫人,自有我们清理安置。”
临走前,徐贤回头看了一眼。月光透过窗棂,照在这群沉溺在余韵中的美人身上。她们或躺或卧,玉体横陈,皆是一副被彻底征服的模样。
【炉鼎系统】
13位结丹非处子:基础奖励19500点功绩点;
好感度加持:触发1倍奖励,总计获得功绩点19500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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