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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乳溢织坊记】(1-5)
作者:goodlotion
小说简介:这是一个女尊世界的旖旎故事。在这里,女子担当劳动主力,男子负责科技创新。人们服装露出阴户和胸部,坦诚相见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林沐风是云锦阁的少东家,年方二八,精通机械。他的织坊里住着六个如花似玉的织女,个个都是绝色佳人。这些年轻的织女们,或是温婉似水,或是热情如火,各有各的风情韵味。
一日,故交洛夫人来访,不仅暗示了自家两位千金对林沐风的心思,更是挑明了让他入赘的意图。面对织坊里青春少女们的诱惑,以及洛家姐妹的深情,林沐风该如何自处?
标签:#产奶 #群交 #榨精 #调教 #露出 #制服 #剧情 #痴女 #后宫 #逆推
第1章 绣阁春光芳菲溢 浴池玉体暗香浮
原来这日正值暮春天气,日光还带着三分寒意,犹如金钩儿一般,悄悄从雕花槅子里斜搭进来。
桌上几碗白粥熬得见了人影儿,隐隐约约透着股子魅惑的香,那酒却是温在泥炉上的,咕咚咕咚地冒着热气。
几个未及笄的姑娘围坐在一处,或是呷粥,温酒,或是夹咸菜,或是细嚼慢咽,倒也其乐融融。年纪最小的才十四,大的也不过十八九的光景。
“过来用些吧,看这粥熬得多绵。”
一个丰腴的姑娘端着碗,拿腔拿调地招呼,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
颈上系着一根细绳儿,将将吊起胸前那对颤悠悠的乳房,说是遮,还不如说是显摆。
饱满的乳肉跟刚出笼的白馒头似的跳动着,硕大的乳晕上,两个粉红色的乳头娇嫩的挺立着,乳尖上穿了俩祖母传下来的银乳钉,虽是旧物,却颇为精致。
织机旁传来一声清清冷冷的回应:“多谢,我还要赶着修这织机。”
说话的男子听声音都还带点稚气,身形倒是高高瘦瘦的,跟竹竿子一样。
他正低着头,专注地摆弄着眼前的机器,手指头倒是灵活,跟变戏法似的,外行人看了只觉得眼花缭乱。
“真是糟蹋了这好东西。”坐在她下首的那个,高挑的女子撇撇嘴,跟只骄傲的孔雀似的。
她的衣裳料子颇薄,远远瞧着竟似那晨曦中的一片轻烟。
胸前那对浑圆就跟地主老爷家供的玉西瓜,水灵灵,颤巍巍。
乳晕处还戴着铜环子,虽是寻常物件,却擦得晶光发亮。
短裙下那片私密的地界儿,阴阜处隆起,饱满的阴户若隐若现,阴唇边缘甚至都从裙子下摆探了出来,泛着水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妖精下凡了。
“真真是羡慕死个人,富贵人家的小姐就是金贵,连那顶里流水的地方,都能挂上那些亮闪闪的玩意儿,咱们这些做粗活的,带着乳钉都是碍事了,哪还舍得花钱买那些劳什子呢。”
说话的这个,听那语气里头,颇有些醋意,只怕是个好胜要强的。
她今日的打扮虽不过是青布对襟袄儿,胸前就一根细绳,下面坠着块巴掌大的布片,说是裙子,还不如说是遮羞布。
那胸脯子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光溜溜的,随着说话一颤一颤的。
乳房硕大饱满,粉嫩的乳晕上两粒樱桃似的乳首上各戴了一枚亮晃晃的钢钉儿,一瞧便知是个待字闺中的。
下裳料子实在单薄,远远一望便知,嫩生生的阴唇欲遮还羞。足上只一双粗草鞋,衬着那脚背儿倒不似闺阁女儿家的娇嫩。
“我那日瞧见少东家与洛家小姐在后园子里厮混,好不缠绵,洛小姐还教了少东家吃她的乳汁呢!想来是要成好事了。”此话一出,空气里便似酿了一壶醇酒,泛着一丝丝醉人的甜腻。
“那有什么好羡慕的?”一道淡淡的声音飘来,不咸不淡的,倒像是秋日里一片随风飘落的桐叶。
“这有什么稀罕的?咱们姐妹几个从小一处伺候,家中也是应许的。攒些体己,养个男人还不容易?少爷现成在那儿呢。”
说话的这两人,打扮得齐整,衣上绣着几朵散花。
两人肤色虽不及闺中小姐的细腻,却也自有一番粗实的韵味。
姐妹两个都是一般的短打衣裳,乳上一左一右各戴着一枚钢钉儿。
两腿间不曾遮拦,带着几分织房女儿的本色。
那个先前唤饭的姑娘纤手轻挑,便触了那年长些的姑娘腿间,指尖勾过濡湿花瓣,惹得她身子一颤,娇嗔道:“咱们这些人,这些年来修河堤,征发挑石,开山取硝的,哪一处不比那洛家小姐的强?”
梦瑶却嗤一声:“傻东西,光长得壮实有何用?人家洛家小姐,可是学堂先生专门教过拳脚,又用脂粉保养的。哪像咱们,成天风里来雨里去,做的尽是粗活。”说着,她自己手指便在那幽处轻轻摩挲,想倘若也能如那些小姐一般,抹上香粉,想必是另一种光景。
另一位,先前说少爷与洛家小姐私会的姑娘,又冷笑道:“哼,我瞧过那些富贵人家的娇娘,一个个把那乳尖,阴蒂,都搽得粉嫩嫩的,唬人罢了,男人嘴唇一碰,尽是那粉脂味道。可不像咱们,可是货真价实的。”言语里透着几分傲气,自认天生丽质。
其余几个听了,都咯咯地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向往。
才破晓,天边便抹了一层胭脂似的红晕。
一进织房,只见六架织机静静地立在那里,倒像是含苞待放的海棠,只等着露水儿来点染。
日头渐渐升起来,那光儿便调皮得很,在织机和织女们身上爬来爬去,织成一片朦胧暧昧的春意。
织机吱吱呀呀地低声哼唱,夹杂着姑娘们时而娇嗔,时而轻喘,竟似是寻常人家晨起时的私语一般。
“少东家,这织机有些不顺…”一位姑娘轻移莲步上前,柔声娇语。
莲藕般的玉臂微动,将胸前的柔软贴上林沐风的手臂,“您瞧瞧可是哪处不妥?”
“暧,说了叫我沐风就好。”林沐风温和一笑,手指灵活地调整着织机。
“嫣然姐姐说的是呢。”又一位姑娘在林沐风身后轻笑,“沐风哥哥最是会疼人,定能替姐姐调整好。”
林沐风继续专注地检查织机上的螺杆。身后那姑娘突然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沐风哥哥,这是我新织的绢子,您闻闻可香?”
“玉茹妹妹织的绢子,自是极好的。”王嫣然轻笑,眼波流转间看向林沐风,“只是妹妹这般亲近沐风,莫不是存了别的心思?”
李玉茹站在林沐风身后,她生得极美,远胜世间任何脂粉。
柳眉如画,眸若秋水,琼鼻樱唇,肤若凝脂。
那双眼眸流转间,比玄月还要勾人。
她从背后环住林沐风的腰,将一方丝绢贴在他胸前,纤指隔着绸缎轻轻摩挲他胸前的两点,直到感觉它们在指下变得坚挺。
“姐姐说笑了。”李玉茹将头靠在林沐风背上,指尖隔着丝绢轻轻画圈,“我只是想让沐风给些指点罢了。”
“既是要指点…”一道娇媚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位姑娘莲步轻移至林沐风面前,“不如也让梦瑶见识见识沐风的本事?”说着,便蹲下身为他整理裤脚。
“沐风哥哥这里…可是不舒服?要不要梦瑶帮你揉一揉?”
吴梦瑶莲步轻移至林沐风面前,纤纤玉指为他整理裤脚。
她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他胯间鼓胀之处,感受着那处的跳动。
她抬眸看他,眼波流转,眸中似有春水。
“梦瑶妹妹可真会挑时候。”王嫣然掩唇轻笑,眼波流转看向林沐风胯间明显的凸起,“只是沐风这处…怕是已经被我们姐妹闹得不太自在了。”
林沐风只觉心头微微一动,一股子少年春心涌上来,浑身上下都火烧火燎的。
三位姑娘在侧,那股子脂粉香气里藏着几分醉人的意思,直教他魂不守舍。
胸前被玉茹揉搓的两点已是红肿挺立,每受一分撩拨,便是一阵酥麻难耐。
嫣然的酥胸蹭过之处,更是一片火烫。
这春色无边,直教他魂不守舍。
那话儿在梦瑶指尖轻挑下已是坚挺如铁,顶端不住地沁出露珠来。
三位姑娘轻轻靠着,那股子幽香沁人心脾,温香暖玉的,只把个林少爷迷得神思恍惚,连魂儿都快散了。
尤其是玉茹紧贴在他背后的身子,那对玉兔儿一般的酥胸和下身的磨蹭,更是惹得他腰眼发麻,浑身的气血都往下涌。
那话儿从开裆处翘得老高,愈发胀大,顶端更是敏感非常,每被梦瑶玉指轻轻一碰,便觉心头一荡,那股子说不出的心思,直教他坐立不安。
“呀!”
梦瑶一声娇呼。
原来是那玉茎顶端沁出一颗蜜露来,映着晨光如珍珠一般晶莹剔透。
她眼波流转,嫣然一笑,趁着嫣然姐姐与玉茹妹妹不注意,悄悄将右乳凑近。
但见她粉嫩的乳尖轻轻拭过那硕大的龟头,还特意用那娇艳的乳首在马眼处打了个转,直到那露珠尽数被她香软的乳肉吸去。
她微微抬头,眉眼含春地瞧着林少爷,唇边带着一抹说不尽的笑意。
这般光景,只叫他心头痒痒的。
那话儿被她这一番撩拨,更是胀大非常,青筋毕露,直直地翘着,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活像是在渴求更多爱抚。
龟头愈发紫胀,马眼微张,似是随时要喷薄而出。
绣房里头一众织娘正与林沐风打趣谈笑。那些个女儿家穿得都是薄薄的纱衣,或是露着香肩肥乳,或是春光乍泄,倒也都是寻常。
屋里头正热闹着,忽听得外间一阵脚步声,隐隐约约还有些珠玉碰撞的声响。
林沐风便唤那年纪最小的李玉茹:“你出去瞧瞧是谁来了。”这李玉茹年方十六,生得最是清秀,虽是织房女儿,腰肢软得像风里的杨柳。
那对玉乳饱满圆润,随着行动一颤一颤的,乳上穿着的铜钉也跟着摇曳生姿。
却是洛家四夫人来了。
这洛云裳虽说已近不惑,那张脸却像是三月里快要谢了的桃花,偏生出一种勾人魂魄的媚意。
眉眼是画得精致,唇上点了胭脂,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熟透了的风情。
她与林家太太从小便是闺中密友,来往得紧。
但见她今日穿了件宽袖长衫的新样式,那料子竟是上好的云锦,单薄得很,对襟儿敞得颇低,露出一对水滴般的硕乳,乳上一对明珠垂坠,白粉色的流苏垂下来,一步向左,一步向右。
裙摆后拖地三尺,前襟却是大开,玉体横陈,更添几分诱人。
织房里的姑娘们见了这般讲究的装扮,不觉都看呆了眼,心里头痒痒的。
那几个跟来的丫头也是一般的精致,腰儿束得纤细,足上罩着一层薄纱似的丝袜,伺候在旁边。她们身上除了这两样,再无他物,倒也是规矩。
李玉茹小跑着去迎,一路上把自己衣裳理了又理。
到了门口,又把衣襟扯开些,将那对丰润的玉乳尽数露出。
她双手轻托着乳房,微微向上提了提,使那微微挺立的乳尖更显娇艳。
然后欠身下拜,唤了声“夫人”,将丰满的乳房轻轻靠在洛夫人手背上,微微蹭动,又用乳尖点了点洛夫人手心,这才引着洛夫人进了绣房。
洛夫人见状也是含笑,伸手轻抚了下李玉茹的脸蛋,道:“好个懂事的丫头。”
林沐风正擦拭着织机,手上沾了是机油,连玄色衣襟也不知染了几处黑灰。
他见了洛夫人,慌忙要上前请安,转念一想自己这副模样,又忙住了脚,只得立在原处,手足无措,倒似个木头人一般。
那洛夫人却浅浅一笑,摆了摆手道:“沐风不必拘泥,你我又不是外人。我与你母亲是闺中密友,看你长大的,如何倒生分起来?”说着便在织娘们让出的锦墩上坐了。
她一面说话,一面用那纤纤玉指拨弄胸前珠链,笑道:“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往你母亲绣房里头闯。那些个线团都给你翻得乱糟糟的,你母亲不但不恼,还乐呵呵地说:‘瞧这孩子,大了必是个懂机巧的。’今儿个瞧来,倒叫她一语成谶了。”
林沐风涨红了脸,活像个大红灯笼,手上沾满了机油,又不好擦拭,只在原地局促不安。
倒是那李玉茹眼明心快,忙取了块湘妃色绫子绢帕递将过来,口中轻声道:“沐风擦擦手罢。”
洛夫人见他这般光景,更是来了兴致,笑道:“还记得你五六岁时,在你母亲绣房里头闹着要学织布。谁知你这冤家,一会子工夫,就把自个儿裹成了个粽子似的,浑身上下缠满了丝线。你母亲进来一看,又是好笑,又是着急,叫了好些丫头进来,好容易才把你解开。”说到这儿,自己也笑出了声来,“那一回,你可哭得好苦呢。”
众姑娘们听了这话,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洛夫人说完往事,便转头看向那些忙碌的织娘们,赞道:“这些姑娘们的手艺,倒是一日比一日精进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纤纤玉指轻抚着身旁一匹新织好的锦缎,那对乳坠上的珠子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微微摇曳。
林沐风见洛夫人称赞,面上略显喜色,道:“托夫人的福,近来机器用得顺手,姐姐们织出的料子越发细腻了。只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机油的双手,又道:“今日还未到精洗的时辰,夫人若不嫌弃,不如一同去廊坊的浴池梳洗一番?”
洛夫人闻言,嫣然一笑:“正好,这一路走来也觉得燥热。”说着,又向织娘们道:“你们也都一起来吧。”
那些织娘们见状,都知趣地放下手中的活计,欢欢喜喜地去准备浴具。
记得去年闲话还在传着,说这林家公子古古怪怪的,偏要自己挑水。
那些农家姑娘们见他挑着水过来,便要打趣道:“瞧瞧,人家府上养着男人是享福的,林家倒成了苦力。”
河边浣洗的男人们见了林沐风挑水,更要打趣。
只见赵家的小厮笑道:“林大人这般气力,想是还没尝过女人的厉害。等娶了媳妇,还不是要像我们一样,天天侍奉房事到软。”
王姨说着,便将谷袋轻松举过头顶,笑道:“何必自己干这粗活?让女人来做就是了。你这般文弱书生,只怕闪了腰,到时候还要寻个男大夫来医治。”说罢,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林沐风每每遇到这般情形,只得含笑应对。
那些个妇人见他这般害羞的模样,况且都知道他们林家是军户人家,长辈俱被征去了前线,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时常三五成群必经的巷子里候着,常常是几个年轻妇人并排走过,故意弯腰捡个什么东西,回头娇笑着问道:“您瞧瞧,可比得上您家那些织娘吗?”
且说这浴池边上,只见那些个织娘们都静静站着。
王家姐妹生得极是标致。
那嫣然生得眉如远山,眼似秋水,肤若凝脂。
虽因常年劳作,手上略显粗糙,却更添了几分韵致。
一对玉乳浑圆饱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左边乳尖上一点银光,却是一枚小小的银钉,映着灯光,冷冷的闪,倒像那天上摘下的一粒星子。
玉莲与姐姐生得极像,举止神情却带着三分英气。
那对玉乳较姐姐更显丰润,私处粉嫩,亦是纤毫毕现。
李家姐妹清莲、玉茹更是出众。
清莲生得眉目如画,虽日日在织机边忙活,肌肤略显粗糙,却难掩那天生的丽质。
右乳尖上戴着一枚黄铜钉,倒映得面庞愈发娇艳。
那玉茹虽说年纪最小,生得最有韵致,凤眼含春,朱唇微启,一颦一笑之间,自带一种云外的贵气,竟让人忘了她只是个织女。
吴家的梦瑶、婉儿姐妹俩,更是难得。
梦瑶生得面若芙蓉,眼似秋波,虽因织布染布而肤色略深,却更显出几分健康的美感。
婉儿较姐姐略矮些,却生得更为袅袅婷婷。
姐妹俩一个左边一个右边各戴着一枚精致的铁制乳钉,更显出几分灵气。
这样的女子,在这世上原也不少见。
天生丽质的,一抓一大把,但这般稀罕的男儿,却是千金难求。
女多男少的世道,原本就是如此。
那些个才貌双全的闺秀,到处都是,多的是眼高于顶的,可真真瞧上了眼的男子,一生也难觅一回。
这些姑娘们虽说平日里爽利得很,此刻见了林沐风,却都不约而同地露出几分轻佻的媚态来。
一个个或是撩拨云鬓,露出一截白玉般的手腕;或是轻轻摆动腰肢,惹得罗裙飘动;又或是假意低头绾发,眼波却时不时往他身上瞟。
几个束着细腰的侍女自然地为洛夫人解衣。
那些织娘们也都褪去罗裳,显出玉体,神态自若地立在一旁。
在这世道,赤裸本就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洛夫人着实风韵犹存,那对玉乳饱满圆润,肌肤胜雪。她见林沐风站在那里不好意思,便笑着抬起一条玉腿,露出那处幽深。
“沐风啊,”洛夫人含笑道,“你瞧瞧阿姨这‘谷玄’可还算得上妙处?虽说比不得你们年轻人水灵,却也还算保养得宜。”
林沐风听了这话,面上一红,不知该往何处看才好。
洛夫人见他这般模样,倒也不恼,继续说道:“我与你母亲情同姐妹,我们洛家女子,代代都是这般模样。我那两个丫头,如今也是出落得好。若是将来云锦阁实在支撑不下去,你来给她们做个丈夫,在家里相夫教子也好。你从小在她们跟前长大,清雅和清宣的本事你也是见过的,断不会叫你吃亏。”
“沐风啊,你也知道,如今这云锦阁的境况越发艰难了。”说着便将那玉腿微微抬起,露出那处幽深来,“不若来我们洛家。云锦和梦溪这两个丫头,从小就在你家住着,你们也是一处长大的。她们两个心里头早就有了计较,到时候姐妹俩一合计,就都定了。”
这番话说得极其随意,却又暗含深意。
林沐风听了,只觉得心头一紧。
他何尝不知道这云锦阁如今的境况,可这话从洛夫人口中说出来,却又别有一番滋味。
只得含糊应着:“多谢姨娘挂念,只是眼下…”
待到沐浴已毕,林沐风送洛夫人出门。
那洛夫人临行前又带着几分媚意道:“你这孩子,好久不来阿姨这里玩了。今儿个你两个妹妹可是想你得紧,说要和你一晚上不睡觉好好说说话呢。”说着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当年你可是天天晚上都要抱着她们两个睡才睡得着呢。”
她这话说得极尽温柔,却又仿佛暗藏机锋。
不等林沐风答话,便带着那些个衣不蔽体的侍女们袅袅婷婷地走了。
只留下林沐风站在那里,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一时竟不知是喜是忧。
第2章 云锦声中含娇韵 日影斜时话芳心
云锦阁内,六位妙龄织女娉婷而立,正值豆蔻,风姿各异。
身着阁中特制衣衫,非湖绉松纱之华贵,却也取细棉之上品。
光阴流转,衣衫微旧,然其风流更胜。
肩若刀削,腰似束素,流光顾盼间,雪藕柔荑隐现,侧腰镂空,一抹雪肤,莹白胜玉。
双峰挺秀,不似俗世遮掩,反倒坦然展露,浑圆玉润,恰如菡萏初绽。
其上各缀着一枚或铜或铁的乳环,与白皙的肌肤相映成趣。
下着苏绣长裙,久经浣洗,已然轻薄如纱,开衩高挑,几近腰际。
步履之间,修长玉腿若隐若现,浑圆流畅,细腻光泽。
裙内无有衬裤,幽谷尽显,平滑私处,两片花瓣紧阖,不见缝隙,只隐约一条细缝,其色粉嫩,胜却夭桃。
举手投足间,那所在时隐时现,撩人心弦。
四周氤氲着一缕甜香,似有若无,却勾人心魄。
呼吸间,只觉空气清甜,沁人心脾,通体舒泰。
凝神细嗅,香气竟是从那几位织女身上幽幽传来。
此间媚意激荡,少女身子悄然起了变化。
胸前愈发沉甸,愈加饱胀,两点茱萸肿胀挺立,微微颤动,乳晕红胜往昔,也大了不少。
身下的座椅乃是特制,前端雕有一软玉,触手温润,上下微颤,正是为了舒缓织女们的情欲而设。
这群织女皆是处子,只将那软玉轻轻抵在桃花处,以阴唇和阴蒂轻轻摩擦,缓解身体瘙痒。
饶是如此,她们下身更是燥热难耐,花径口酥痒无比,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将出来,浸湿了裙摆,使得那本就高开衩的裙摆更是紧紧贴合腿根,曲线毕露。
几位织女不时并拢双腿,摩擦几下,那细腰肢也微微扭动,好不可人怜爱。
她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起伏更甚,粉颊泛起红晕,眼神迷离,似嗔似怨地望向屋内唯一的男性。
沐风缓步,行至二八芳华的嫣然身畔。
但见她粉颊飞红,微喘吁吁,一对丰乳随着织机的起落,汗珠莹莹,顺着那欺霜赛雪的肌肤蜿蜒而下。
身下木凳早已浸润一片,却强自按捺,纤纤素手理着丝线。
窗旁的梦瑶更是香汗淋漓,这织房之中,自成一番天地。
织机铮铮,清脆声响,恰似一曲青春之歌。
香肩莹白,宛若初雪映日,胸前双峰,随纤腰款摆若隐若现,更显风流婉转。
不远处,与沐风最为知心的玉茹亦受其氛,胸前两点微微挺起。
她一面调着织机,一面以腿根暗暗蹭那座椅上的凸起,欲将体内那股燥热稍稍平复。
梦瑶倚窗而立,曦光透过窗纱,映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之上。
沐风气息渐近,她只觉小腹一阵酥麻,私处早已是洪水滔天,无处宣泄。
林沐风清咳一声,正色道:“今儿是望月流萤夜,织坊难得放假,诸位姑娘该收拾收拾,早些回去才是。”此言一落,织房内登时似雏雀还巢,莺啼婉转,好不热闹。
“可不是,”李清莲掩唇一笑,身段轻拧,那高衩裙裾愈发荡漾,腿根处一抹凝脂,勾魂摄魄。
“今晚可热闹呢,听说城里要放花灯,还有灯谜会。沐风哥哥,你要去么?”语罢,一双美眸已是盈盈望来,流转之间,无限风情,似含情,似嗔怨。
胸前那对硕大玉乳,比她那张巴掌小脸还要大出许多,此刻正赤条条地袒露在外,随着呼吸轻动。
乳球浑圆丰盈,直如两只熟透的蜜桃,沉甸甸的坠在胸前,乳晕硕大,其上红梅点点,早已因情欲而充血,愈发像是熟透的浆果。
嫣然亦凑趣道:“是啊是啊,我们大伙儿一道去多好。”言罢,有意无意一挺酥胸,虽年纪最小,那双饱满,竟与李清莲不相上下。
乳尖上穿的银钉,灿然生光,夺人心魄。
“今晚的流萤想必好看,”婉儿轻启朱唇,声如莺啼,“去年可是满天飞舞,好生有趣。”言语间,身子微倾,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玉兔更是毫无遮拦地展现出来,直如两只白玉雕成的巨碗,晃得人眼花。
她抬手拢了拢云鬓,本就坦荡的私处更如门户洞开,光洁细腻,寸草不生。
一双美眸,秋波暗送,望定林沐风,个中深意,不言而喻。
林沐风见此光景,心下洞若观火,却只得佯作不解,笑道:“今日赶完这匹缎子,大家且一道用了午饭,也算是庆贺节日。至于晚上么……”话锋一转,“今晚我还有要事在身,怕是不能作陪了。”
“何等要事竟如此紧要?”清莲追问,眼波中已带三分幽怨,身子更是贴近。
丰臀有意无意轻蹭,那开裆处正好紧挨林沐风腿侧,其间幽谷滑腻湿润,极尽挑逗之能事。
林沐风只是笑笑,装作整理织机:“总之是推不得的。诸位姑娘今晚自去玩耍便是。”言罢,便不再多言,只埋头于那织锦之上,似是想用这繁复的工序,隔绝那满室的春色。
众人见他这般推拒,又见他脸上隐隐透出一丝红晕,便知趣不再追问。
只是席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暗暗猜测他晚上到底要去何处。
席罢,林沐风匆匆遣散众人,自去收拾停当,出外行去。
待他身影隐没巷口,清莲幽幽一叹,低声道:“也不知是哪家的狐狸精这般有福气。”
甫转街角,迎面一小丫鬟,手执香囊,行色匆匆。
众人眼尖,觑见香囊上绣着洛府牡丹暗纹。
“原来如此,”玉莲冷笑,“竟借着这望月流萤的名头……”
嫣然忙止住:“姐姐快别说了,”嫣然打断道,“人家好歹也是大户小姐,我们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李清莲听了这话,心下更是一酸,眼圈儿都红了。
她本就对林沐风存了心思,如今见他竟与洛家小姐有了牵扯,一时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倒是吴梦瑶看出她的心思,拉着她的手道:“咱们今晚结伴去逛灯市如何?听说今年的灯会比往年还要热闹。”
“是啊是啊,”王嫣然也帮腔道,“我还知道几处摆灯谜的地方,咱们去猜个热闹。”
清莲强笑点头。
一旁的婉儿听了,撇撇嘴,不屑道:“这天下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多的是?清莲姐姐这般标致,何苦单恋一枝花。今晚灯市,说不得还能碰上哪家公子落了单,到时候还不是任姐姐挑选?再不济,咱们去那雀楼逛逛,那儿的男人可是个顶个的棒,保准让姐姐满意。”
众人不再提林沐风,只闲话引她解闷。然这望月流萤夜,怕是有人辜负美意了。
暮霭微凉,午后燠热,日色拖曳,将长街映得白花花一片。
行人中十有八九皆是女子,正如那花枝招展的锦园燕语莺声,不绝于耳。
那些个女儿们,皆是破瓜年纪,身段婀娜,男儿们也正值弱冠,个个体格风流。
偶有年长几分的,却也不过是花信刚过,眉梢眼角,春意盎然。
不见那鹤发鸡皮的老者,也寻不着霜鬓华颜,只余下这大好的青春年华。
即便是那些走街串巷的小贩,也多是含苞待放的少女,点缀着几个翩翩少年郎,犹如众星拱月般,转瞬便被团团围住。
便是那些看似沉稳老成的,亦不过初初尝了情事,举手投足间,犹带着几分青涩的少年气。
一眼望去,满城莺莺燕燕,间或几位英姿飒爽的少年,更显得格外抢眼,好似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
各色女儿家牵着男伴的阳物,如牵羊牵马般,恣意地把玩,借此掌控方向。
她们的短裙随着步伐摇曳,露出裙下风光:饱满嫩白的臀,浑圆的曲线,两片紧致的花瓣间不见一丝缝隙,光滑诱人。
街角阴影里,几个半大的女学生聚作一处,自渎取乐。
她们的开档裙裤本就无遮无拦,此刻更是将裙摆撩至腰际,修长手指在花蒂处来回撩拨,口中不住的逸出几声满足的轻叹,面颊泛起潮红。
更有那胆大的,将本就裸露在外的饱满双乳托在手中把玩。
忽而,长街另一头传来一阵骚动,原是一对男女倚墙调情。
女子跨坐在男子腰间,手握那话儿上下套弄,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男子则埋首在那女子的胸脯间,贪婪地揉捏那对涨鼓鼓的乳球,不时还埋头舔舐一番。
街上不时传来此起彼伏的汽笛声,空气中弥漫着香水、汗水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气息。
迤逦行来,信步至长街之上,至临街的一座茶楼,名唤“且听风吟”,二楼临窗处,坐着几位寻常人家的女儿,她们衣着朴素,只在胸前缀了铜钉,开衩裙也是粗布制成。
见林沐风打楼下经过,她们便一阵窃窃私语,几双妙目不住地往他身上瞟。
其中一个更是抓起茶盏,猛地泼了自己一身,茶水顺着领口滑落,浸湿了胸前,这两团肉已是熟透,轻轻一捏便要淌出汁来。
果不其然,那湿透的衣衫抵挡不住,乳汁竟自个儿溢了出来。
她挺了挺胸脯,将身子探出窗外,娇滴滴地唤了声:“弟弟留步。”说话间,那乳汁便顺着玉也似的乳肉缓缓流淌,汇聚在那浑圆乳球的最低端,颗颗晶莹剔透,欲坠不坠。
有的滴落在了青石板地上,有的顺着裙摆滴在了不远处的地上,溅起点点白花。
然则林沐风却似未闻,目不斜视,脚下步伐反倒加快了几分,只匆匆往前去了。
转过街角,几个女混混斜刺里杀出,将一个男团团围住。
为首的那个,生得豹头环眼,一身短打扮,言语间尽是调戏,甚至有几分威胁。
旁人见状,皆是躲避,不敢上前。
她一把捏住男生的阳物,语气轻佻:“小哥儿,去哪儿啊?陪姐姐们耍耍?”其中为首的女子更是过分,竟贴身过来,摸向那少年的下体,另一名同伙则拽住他的衣领,眼神中满是欲望的光芒。
少年的衣衫被扯开,露出青涩的胸膛,几位女子便更加放肆,伸手抚摸,口中“啧啧”之声不断。
却说正说话间,众人只觉眼前一暗,纷纷抬头望去,但见半空中一叶扁舟也似的事物悠悠掠过。
此物身量却也不算大,约莫只如寻常两匹马拉的马车相仿,只是模样生的怪异非常,浑不似舟船的形制,通体溜圆,底下还探出几根明晃晃的铁管子,也不知是做什么使的。
舱中端坐着几位英姿飒爽的女兵,俱是紧身戎装,愈发衬得身段窈窕,曲线毕露。
几个女兵或调试机括,或查看舆图,或交头接耳,不知在商议些什么。
路旁一个身量颀长的年轻男子正抱着个垂髫小儿,他上身只着一件青布短衫,瞧着倒也清爽,想来是附近哪个铺子里的伙计。
那小儿见了飞舱,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不解,拽了拽男子的衣襟,又朝天上指了指,奶声奶气地问道:“爹爹,这飞舱要去哪里呀?”那男子闻言,也是满面疑惑,怔怔地瞧了一会儿那天上的怪物,方才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这……这怕不是又要有什么战事了。”眉宇之间,隐隐现出一丝忧虑来。
眼见得长街上三三两两的男子,大抵都是这般装束。
几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见了,或趋前轻佻地捋捋他们的臂膀,或有意无意地用丰腴身子蹭蹭他们的身子,竟是半点也不避讳。
那些男子们也似是见惯了的,虽面有窘色,却都只得强自忍耐,任她们施为。
行至洛府,街上顿觉清雅不少。
演武场上不时传来阵阵娇喝,却是府中女将在那里操演武艺。
林沐风立在府前,将一路上被揉乱的衣裳重新整理,又轻轻拂了拂袖角。
不想这一停顿,倒惹得几个侍女频频侧目。
洛家姐妹清雅、清萱二人正在后园教场习武。
她二人皆着一件销金束腰,腰肢紧束,更显得胸前那对裸露在外的硕果丰盈如玉山堆雪。
几根红绳自颈间项圈而下,将将兜住那峰峦,举步之间,胸前春光便似碧波般荡漾,那一对丰润的朱萸也随之轻摇,如风中绽放的红棠,愈显得绰约。
下身却是什么也没穿,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姐妹步行间,那饱满的臀部,私处也随之的晃动着,好似一件工艺品。
场中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好一派春色无边的景象。
正演练间,忽见侍女春纤来报:“沐家公子来访。”清雅闻言,便停了手中剑,微微皱眉道:“他怎的来了?”清萱亦是收了剑势,接口道:“想是母亲让他来的。许久未见,也是该叙叙旧了。”清雅略一沉吟,便吩咐春纤:“既是林公子来了,便请他进来吧。”
不一时,只见春纤引着一位少年郎来到场中。
来人正是沐风,与洛家姐妹年纪相仿,虽比她们小了几月,却也是生得眉清目秀,举止不俗。
他见了两位小姐,先是深深一揖,随后便依着时下的礼节上前相拥,将粗长的阳具从两对阴唇中间穿过,轻轻蹭过二人娇嫩的蜜穴。
“弟弟别来无恙?”清雅的阴户被粗大的阴茎划过,早已是春水泛滥,却还是强自镇定地问道,“听闻沐风弟弟接手家中织造的生意,想来定是日进斗金,一帆风顺了。”
沐风略显尴尬地笑了笑,道:“姐姐取笑了,不过是勉力支撑罢了。”他口中虽是谦逊,心中却是暗自叫苦,自家织房的生意日渐萧条,已是入不敷出,此番前来,原也是为了讨得这些姐姐们欢心,若能得她们在洛家美言几句,也好在那边寻个出路。
清萱在一旁插口:“沐风哥哥还是这般风趣,快休要卖弄。如今的时局,谁家生意好做呢?你那几间织房,莫不是早已萧条了?”沐风叹了口气,心道:这妮子倒是敏锐,可不是已债台高筑,险些支持不住了。
清雅横了妹妹一眼,复又对沐风言道:“听闻弟弟最近新得了一批南洋的上好料子,制成的成衣件件精美,想是能够大卖一阵子了。”沐风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谦虚了几句,心中那愁苦怕是更添了三分。
清雅见他兴致不高,便转了话题:“弟弟怎的不去前厅奉茶,反跑到这后院来了?”
沐风回过神来,半开玩笑地应道:“还不是闻得两位姊妹在此习剑,一时好奇便来看看。这年头,不都流行气铳了么,怎的还在练这刀剑?”
清雅嗔道:“弟弟这嘴还是那般不讨喜,但话糙理不糙。只是这习武一道,强身健体也是好的。若是没有一个好身子骨,如何能享受这世间极乐?”
沐风见她们被自己几句调笑,下身早已微微胀痛,丝丝前列腺液自马眼中渗出,在尿道留下一阵阵快感,他强自按捺,辩解道:“姊妹们自幼习武,身子自然康健。可我也常跑步和劳作,未必便输于你们。”
清萱听罢,美目流转,调笑道:“男人怎好跟我们女人家比?天生就差着一截呢。不过哥哥有这份心,倒是好的。” 说话间,顺手抽出一块香帕,擦了擦沐风龟头上那几滴晶莹的液体。
指尖有意无意地在那话儿上擦过,沐风被她这般一撩拨,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连忙道了声谢,只是声音已然有些沙哑了。
“既然如此,不若咱们比试比试?”清雅提议道,她这一动,身上那对雪球似的乳房更是抖个不停,其上铃铛也叮咚作响,发出诱人的声响,“光说不练假把式,手底下见真章才是。”
“好姐姐,你就让他一点吧,男人哪里比得过咱们?”清萱笑着说。
“不如……比试掌心贴胸推如何?”洛清雅一双桃眼微微上挑,眼角眉梢尽是媚意,直勾勾地睇着林沐风。
她红唇微张,吐气如兰,话音未落,人已是莲步轻移,款款而来。
这一动,那丰腴的身子也随之轻轻摇曳,步步生莲,端的是风情万种,媚态横生行走间,她下身那处更是开合有致,如那初绽的春花般微颤,开开合合,娇艳欲滴,引得人恨不能一口含了去。
“哥儿这可是应了?”洛清雅的声线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她还挺了挺胸,将那对浑圆送入了林沐风的掌心。
林沐风依旧能感受到掌心下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他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却被洛清雅紧紧按住。
这洛家姊妹皆是自幼习武,身段自是与寻常女儿家不同,更兼得天独厚,天生有种不同寻常的妩媚。
她们肌肤胜雪,洁白如玉,却又不失肌肉的线条,呈现出一种力量与柔美的完美结合。
洛清雅年长一些,更是出落得丰腴饱满,胸前玉峰便似碧波般起伏,那两点朱萸也随之轻荡,直似风中海棠,胸乳愈显得丰润。
不同于寻常女子的纤细孱弱,她们的身子骨架更大些,肌体莹白如玉,却又有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挺拔有力,尤其是那双修长健美的大腿,矫健有力,充满了爆发力。
她声音本就娇媚,此刻刻意压低了嗓音,更是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魅惑。
饶是林沐风平日里自诩定力过人,此刻也觉得有些把持不住。
洛清雅说话间还挺了挺胸,将那对浑圆结结实实地送入了林沐风的掌心,将将抵在那温热的手掌上。
林沐风只觉两团柔软毫无预兆地撞入怀中,掌心下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如上好的绸缎,如温热的软玉,让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肌肤下,跳动着的活力与生机。
他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躲开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却被洛清雅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那温热的肌肤相贴,如过电般,激起一阵酥麻。
林沐风只觉口干舌燥,一股邪火自小腹处“腾”地一声蹿了起来,直冲脑门,烧得他五内俱焚,心神俱荡。
他连连后退几步,想要躲开这恼人的香气,口中却还强撑着,色厉内荏地说道:“悉听尊便。”只是这声音沙哑,带着几分不自觉的颤抖,倒像是欲拒还迎。
他嘴上虽硬,心里却早已如小鹿乱撞,七上八下的,全没了主意,被眼前的景象撩拨得心慌意乱。
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平行站着,肩并着肩,像是一对并蒂莲,已是亲密非常,更不消说且需双手搭在对方胸上,这下子,连最后一丝防备,也需得尽数卸下,赤裸裸地相对。
这原也是女儿家才会想出来的法子,本就存着亲近之意,男子如何会拒绝?
这下,二人已是面贴着面,鼻尖对着鼻尖,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了。
洛清雅呼气如兰,让林沐风口干舌燥。
林沐风只觉一股甜香扑鼻而来,似有实质一般,直往他鼻子里钻,往他脑子里撞,熏得他五脏六腑都被熏得酥软了,骨头都轻了几两。
他垂了眼眸,避开洛清雅那勾魂摄魄的眸子,却正好看见她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白玉团。
两团软肉颤巍巍地晃动着,像极了熟透的果子,随时都有可能挣脱薄纱的束缚,跳脱出来,任人采撷。
上面缀着两点嫣红,如那枝头最俏丽的颜色,又如那雨后初绽的花蕊,因为荷尔蒙的刺激,硕大的乳晕散发着更深的色彩,周围甚至能看到细细的青筋,为这美景更添了一番风情。
这一来,林沐风只觉掌心下的触感愈发清晰,那两点嫣红,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微微隆起,随着洛清雅的动作轻轻颤动。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细微的颗粒感,一阵酥麻之意顺着手臂直冲心底,下腹处已是蠢蠢欲动,阳具早已按捺不住,尺寸渐长,直挺挺的,像铁塔般惹眼。
反观洛清雅,此刻已是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将那对原本就饱满的玉兔挤压成诱人的形状。
那丰腴受了这般压力,更是不住地溢出香甜的汁液,从那峰顶,沿着那玉脂似的沟壑,淋淋漓漓,沾湿了周遭,散发出一阵阵醉人的甜香。
她下身更是春意盎然,清泉汩汩,从那神秘的花谷中,源源不断地淌出,双腿间湿粘一片。
那本就毫无遮掩,精致柔美的花谷还微微颤动着, 娇柔魅惑。
一双修长玉腿之下,两只玉足,大小适中,脚踝上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再看那洛清萱,已是双颊晕红,似有胭脂轻染,又如三月灼灼绽放的桃花,娇艳欲滴,直把个百花都比下去了。
心下更是如小鹿乱撞,砰砰之声几欲破腔而出,只怕惊扰了这满室的旖旎。
这般女儿情态,只教人心旌摇曳,不能自持,恨不得将她拥入怀中,细细疼爱。
她双腿紧并,试图掩住那腿间的私密,却更显欲盖弥彰之态,引人遐思。
玉体微微前倾,似乎想瞧得更真切些,却又怕唐突了这满园春色。
双腿早已不受控制地微微分开,那腿下早已湿了一大片,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洇开点点深色痕迹,像是开了一朵朵娇羞的花儿。
阵阵幽香飘散开来,那正是处子身上独有的馨香,比那麝香更勾魂,比那兰麝更醉人。
林沐风只觉一股醺醺然的醉意,自心底氤氲而起,如涟漪般荡漾开来,霎时间竟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酥麻,手脚也似失了力道,软绵绵地使不上劲。
他勉力定住心神,谁知那两团温香软玉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愈发贴紧了几分,一股子甜丝丝的幽香,如同上好的女儿红,只一缕便能勾魂摄魄,何况这般阵阵袭来,简直要将他溺毙在这香气里。
这般销魂蚀骨的撩拨,他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哪里抵挡得住?
只一瞬,手中那浑圆便不听使唤地滑脱了,入手处尽是温热滑腻,那触感,当真是……让人恨不得就此沉沦。
他一个激灵,猛地缩回手,谁知这清雅竟似受了惊吓的玉兔,手中那团软腻猛地一颤,竟是“呲”的一声,喷出一股子乳汁来,不偏不倚,正洒在林沐风的衣襟之上,晕开一片暧昧的水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倒叫三人都怔住了。
还是清雅先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抽出帕子替林沐风擦拭,口中却还嗔怪着:“沐风哥哥也忒不小心了些,竟是弄湿了衣裳。”一面说着,一面又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
清萱也跟着笑起来,一时间,这屋内的气氛愈发旖旎,那股子甜腻的荷尔蒙气息几乎要化作实质,熏得林沐风面红耳赤,一颗心更是“怦怦”乱跳,如同揣了十只甚至是九只兔子一般。
林沐风只觉再难招架这般阵仗,连连后退,脚下一个不稳,竟是狼狈地跌坐在地。
洛清雅见他这般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声音清脆悦耳,宛若出谷黄莺:“沐风哥哥终究还是输了,这下可要依了我们姐妹。今晚你可得应下一个心愿才好。”清萱也掩着嘴轻笑,附和道:“沐风哥哥平日里定是成日闷在房中,不如过节了和我们一起出去逛逛。”
清雅俯下身子,欲扶他起来。
她本就生得婀娜,这一俯身,那身段更是显露无疑,如同风中杨柳般摇曳生姿,又轻飘飘地贴了上来。
“沐风哥哥,怎的这些年身手竟不如小时候了?”她吐气如兰,在他耳畔轻声低语,话语中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娇嗔。
“可不是么,”清萱也不知何时凑了上来,那双含情目当真如丝如缕,勾魂摄魄,“小时候沐风哥哥最是顽皮,背着我们几个在后院里疯跑,怎的也跑不累。”
林沐风苦笑一声,脸上泛起一抹无奈的红晕:“自从接手了这偌大的家业,终日不是埋首在账房的簿册里,便是在织房里察看那些个绫罗绸缎,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练那些个拳脚功夫。”他这话一出,倒惹得两位姐姐妹妹眼中皆闪过一丝心疼。
“说起来,那时候咱们几个,可是夜夜都要挤在一处睡的,”洛清雅幽幽地叹了口气,身子一软,便倒在了林沐风的肩上,声音也带了几分缥缈,“冬天里抱着取暖,夏天里又能图个凉快……”她说话间,那嫩笋尖儿似的两个乳尖有意无意地蹭过他的臂膀,带起一阵酥麻麻的痒意。
洛清萱也袅袅婷婷地挨了过来,身子愈发贴近了些,几乎要与林沐风耳鬓厮磨:“不如……今夜咱们去那望流亭,看完那流萤会,还像小时候那样?”她说着,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已是顺着林沐风的后背,轻轻地摩挲起来,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他腰间,惹得他一阵轻颤,一阵阵的酥麻与痒意仿佛要钻到骨头缝里去,下身那话儿早已硬挺无比,胀得发疼。
“这…不太好吧?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他只觉喉咙干涩得厉害,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虽知与这二女早有婚约,但这般亲昵的举动,还是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似有蚂蚁在周身游走,难耐得很。
“有何不好?” 洛清雅听了这话,愈发凑得近了些,那吐气如兰的气息直扑到他脸上,混着处子体香,“我们可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这般亲近也是常理。再说了,” 她顿了一顿,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娇媚,“沐风哥哥难道不想我们么?”说话间,她那胸前的饱满更是有意无意地蹭着林沐风,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不同角度,不同频率,仿佛是在他心头挠痒。
“就是,” 洛清萱也跟着帮腔,她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林沐风乳头上,轻轻地打着圈,“我们可是想你想得紧呢。这些年你不在,我们姐妹二人可是寂寞得紧,夜里都睡不安稳。” 她说着,还故意叹了口气, 那闺怨都写在了脸上,化作了三分春愁,眼波流转。
“这……”林沐风只觉周身似被火燎,一股热流从小腹腾起,下身那物什也渐渐肿胀,硬挺起来,“可是……到底还未曾过礼……”
“哎哟,我的沐风哥哥,怎的还这般迂腐?”洛清雅佯嗔着,手臂如水蛇般缠上他的脖颈,“咱们姐妹这身子,你从小看到大的,还闹什么生分?再说,你我这般年纪,那些虚礼留着作甚?早享受一天风流,不也是赚的?”
“正是呢,”洛清萱附和着,一双柔荑已是探入他的衣襟,“沐风哥哥且瞧瞧,这京城里头的公子哥儿,哪个不是未娶亲便先通了房事的?咱们姐妹早晚是你的人,何苦空守着大好年华,虚度这良辰美景?”她口中娇喘,手上动作却愈发孟浪,一张俏脸染满红霞,更衬得娇媚动人。
“我……”林沐风只觉口燥唇干,舌根发硬。素日里他便不善言辞,此刻被这对姐妹花左右夹攻,更是张口结舌,无从辩驳。
“沐风哥哥可是担忧那洞房之夜的红烛落花?”洛清雅何等剔透心思,一眼便瞧出他的顾虑,遂狡黠一笑,“这有甚难的?届时咱们略施小计,用那陈年花雕染上一染,保管叫那些不相干的人瞧不出端倪。”
“姐姐这法子妙极!”洛清萱闻言,拍手称妙,“咱们姐妹这身子,本就该早早地让沐风哥哥受用才是。”
“正是呢,”洛清雅一双媚眼波光流转,直勾勾瞧着他,“沐风哥哥,你可不能辜负了我们姐妹这番心意……”说话间,身子已似无骨般贴了上去,一双丰乳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两颗粉嫩的乳粒也清晰可感。
妹妹清萱则绕到他身后,一双纤手沿着脊背,在他腰间轻轻摩挲:“可不是么,横竖咱们早晚是一家人,早些儿适应,也是好的……”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几欲钻入骨髓。
林沐风被这般温香软玉环绕,一时间竟似痴似醉。
鼻端萦绕的是那处子幽香,耳畔呢喃的是那绵软轻语,直叫他神思恍惚。
那两副娇柔身子偎在他怀中,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暖意,直透过衣衫传来。
他只觉心头痒痒,如撩拨琴弦,一时竟连舌尖都麻木了。
这般柔情蜜意的光景,直教他连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浸染,竟似那堕入云雨巫山之梦一般。
但听得花径深处一阵环佩叮咚,只见洛二夫人飘然而至。
她着一件墨绿旗袍,裁剪别致,腰际开叉直至私处,隐约可见其处粉嫩如花蕊初绽。
胸前一对玉峰半露,乳尖缀着一对精巧的金莲坠子,随着步态轻轻晃动,煞是风情。
“原来沐风在这儿!”她声若莺啼,眸光流转间暗藏万种风情,“我特地备了一壶明前龙井,和我同饮吗?”
见状,姐妹二人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林沐风恭敬作揖,他那玉茎已是高高昂起,足有七寸有余。
洛二夫人见状掩唇轻笑,眼波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
“今夜恰逢望月流萤,”洛二夫人素手执壶,动作行云流水,目光时不时撩向林沐风那处,“不如留在府上用过晚膳,再去赏灯如何?”她眼波流转,语气中带着说不尽的缱绻。
洛氏姊妹暗暗相视,心下已明白几分。
林沐风见此光景,也只得依了。
只听洛二夫人声若莺啼:“看茶!”话音未落,几个体态轻盈的丫鬟早已捧着茗具走来,那沁人心脾的茶香袅袅升起,直往人心头钻去。
待得众人入座,便是一番别样的光景了。
第3章 软语温存藏机杼 锦衾罗帐待君来
时值日将夕(下午四点半),天光未央。洛府深闺之中,热意未曾稍减。
清雅凭妆台小坐,但见螺钿嵌花的紫檀几上,她云鬓初梳,青丝半垂,若三月江南垂柳,似十里秋水回眸。
那仪态天然袅娜,恍若洛水泛舟,遥襟带永,自有一番清华照人。
妹妹清宣立于身后,恰似玉树临风,与姐姐宛若瑶台月下双成璧。
二人新浴初罢,身上寸缕皆无,肌肤胜雪,犹带芙蓉出水之姿,淡香自鬓边飘散,闻之心醉。
清宣虽较姐姐稍逊一寸,却也玉立亭亭,飘若惊鸿。
但见她眉间含笑,莞尔生姿,素手轻掩姐姐凤目。
那声音恰似春日莺啼,盈盈笑问:'可猜猜我是谁啊?
清雅檀口含笑,似已心知,却故作不解,嗔笑道:'是哪来的俏皮的丫头,来寻我清闲?'话音方落,清宣素手方收,却不防指尖儿勾到了清雅云鬓间的一支赤金嵌宝蝴蝶簪。
那簪子本就插得不甚牢靠。
钗尾不期,划过清雅莲臂,染得一痕朱砂。
清宣一怔,登时敛了笑意,张口结舌,手足无措。
清雅却浑不在意,微微侧身,轻瞥手臂上的绛痕,复又转过螓首,莞尔一笑:'不妨事的。'说着,她弯腰拾起那簪子,顺手搁在妆台上,又从剔红妆奁内取一方洁白的鲛绡帕子,轻拭臂上血痕。
那黄花梨木的妆台上设着一面鲛人泪炼制的明镜,清雅临镜自照,菱花唇畔微微漾起一丝笑涡,似解语,似含情。
“姐姐,疼得紧么?总是我的不是……”清宣满面愧色,怯生生的道。
清雅抬眼,柔声道:'痴丫头,这又有何妨?待会儿抹些跌打药膏便是了。'清宣这才放下心来,却仍怯怯立在那里,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
清雅见她如此,不觉心头一软,便含笑道:“好妹妹,你来替我上妆吧。”
清宣闻言略松了口气,遂执起妆案上一管胭脂笔,笑吟吟道:“姐姐,我且与你上些颜色,保管比先前还要美上三分。”说罢,便去挑逗清雅胸前的两点嫣红。
清雅“哎呀”一声,只觉那里一阵酥痒,登时乳尖挺立,红晕泛开,身子也软了三分。
“我们姐妹今夜若是胭脂点得好,定要让公子神思摇曳,辗转难眠。”清宣一面描画,一面低声轻笑道。
“好妹妹,你倒是说说,今晚该如何是好?”清雅正凝神描眉,轻声问道,语带羞嗔,似嗔还喜。
“姐姐这般天姿国色,想来沐风定是欢喜的。”清宣一边为清雅梳理着长发,一边说道,“只是……”她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只是什么?”清雅追问道
“姐姐这里,怕是林家公子最喜欢的了。”言罢,纤手却是不停,拈过妆案上一管紫毫,蘸了那胭脂井内细细研磨出的膏子,俯身凑近清雅腿间。
那幽秘之处,端的是丰腴秾丽,若一朵怒放的海棠。
两瓣肥厚的软肉微绽,露出内里嫩红的褶皱,好似花瓣层叠。
那阴蒂更是小巧玲珑,掩于花间,却早已颤巍巍地半挺起身子,似有无限风情待诉。
清宣执笔轻描,不时抬眸窥看姐姐神色。
但见清雅星眸微阖,翦水秋瞳,长睫如蝶翼轻颤,胸前丰硕微荡起伏,呼吸渐促。
清宣腕底愈发轻柔,在那娇嫩的花瓣上细细勾勒。
她用笔尖轻蘸了胭脂,在清雅那嫩蕊上细细勾点,又沿着那软肉的轮廓轻挑慢拨,教那本就旖旎的所在更显娇艳欲滴。
“嗯……”清雅口中嘤咛一声,娇躯微颤,腿根处早已是湿意泛滥,缕缕甜腻紧随着涌动。
“姐姐此处,当真是绝色。”清宣口中喃喃,声若游丝,带着些微的颤意。纤指在那花蕾处轻轻摩挲,引得那娇蕊微微颤动,似是应和。
清雅被她撩得身子轻颤,不自觉地拢了拢双腿。“你这妮子……”口中嗔怪,声却软得似要滴出水来,哪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清宣只口中轻笑,手上愈加轻佻。将那紫毫轻轻探入花径,在那粉蕊上拨弄,又在那娇嫩处细细打着转,惹得清雅一阵阵轻颤,香汗淋漓。
“好妹妹……你且……饶了我罢……”清雅断断续续地娇喘,身子早已软作一滩春水,顺势向后倒去,倚在了锦衾之上。
阴户风光,尽数展露,任君采撷。
清宣见状,愈加得了意。
她俯身将那粉腮埋在清雅腿间,琼鼻轻嗅,那湿润的花瓣儿散着幽香,是女儿家特有的体香,又和着那胭脂香气,说不出的旖旎。
她探出那丁香小舌,轻扫过娇嫩的花瓣,又噙住那早已挺立的蕊珠儿,软软咂弄。
“唔……嗯……”清雅再禁不住,口中娇吟轻颤。
身子软得没了骨头,绵绵地倒在榻上,下身那一阵阵酥麻教她几欲昏死。
只觉一股热流在体内胡窜,过处尽是麻痒。
欲并紧双腿,却使不出半分气力,只得由着清宣施为,连那对丰硕的玉兔儿也被清宣一并亵玩了去。
清雅被这突如其来的挑逗惊得一颤,嗔怪地横了清宣一眼,口中却道:“你这妮子,越发没了规矩。”说着,她却顺势转过身,纤手执起方才清宣用过的那支妆笔,细细地与清宣的乳晕上色。
清雅的手法比清宣更轻柔,笔尖在肌肤上游走,如羽毛搔过。
清宣只觉酥麻阵阵从胸前漫开,传遍全身,身子也颤巍巍的,笋尖愈加挺翘,几滴汁儿渗出,乳房更显饱胀,在空气中颤颤不止。
“姐姐,你……”清宣声儿发颤,带着娇喘。
“我如何?”清雅明知故问,手下却不停歇。
姊妹两个便你侬我侬地,为彼此胸前那对涂抹着香膏。
少顷,清宣将身子往后挪了挪,跪坐在柔软的锦缎长榻上,向清雅递了个眼色,示意她为自己的私处上妆。
“好姐姐,该这里了。”
清雅一点头,挨着清宣跪坐在她腿间,兰花指轻翘,小心翼翼地分开清宣的腿间那处花瓣。
世人皆以展露私处为美,因此需得用特制的胭脂水粉,细细地为那娇嫩的阴唇、阴蒂等处着色描绘,使其更显娇艳动人,如花似玉。
清雅的手指才刚触碰及那最隐秘的所在,带来的刺激便惹得清宣忍不住轻吟出声,娇哼连连。
“嗯……”清雅听着这娇媚的呻吟,知是妹妹又在调笑,便从一旁拿过一方干净的锦帕,柔柔地为妹妹刚刚情动流出的花液拭去。
清雅见状,不由得抿嘴一笑,斜睨了清宣一眼,嗔道:“好妹妹,你每次替我描这花径,总是这般不老实,莫不是自己个儿也忍得心痒痒了?偏要这般撩拨我,教我如何受得住?”说罢,还有意无意地扭了扭腰肢,那腿间的花户更是开合得厉害了,蜜液顺着腿根缓缓淌下。
上坐的洛家二夫人,年方三十有余,生得珠圆玉润,一袭敞襟衫子,露胸处镂金丝。
双峦胀乳,硕大深红乳头,几欲挣脱细线。
坠坠明晃,随息轻颤。
下裳轻纱,玉腹花瓣尽现。
两侧分坐的,是她两位千金,清雅与清宣。
二人装束较其母稍敛,却也聊胜于无。
轻纱之下,胸前白腻的乳儿颤巍巍,乳尖儿半露。
那裙裾也只做个遮掩,玉户光洁,丰润的阴唇儿微微翘着,粉嫩嫩的颜色,招人怜爱。
与洛夫人对坐的,是一位青年才俊,正是林沐风。
他只觉一股热血涌动,那话儿早不受拘束,直挺挺地立着,昂然露出。
檀香袅袅,龙涎香自那青铜兽炉中丝丝缕缕飘出。
“沐风啊,你那织房,近来生意可兴隆?”洛夫人率先开口,声音娇婉,尾音微微上挑,像是带着把小钩子。
言语间,那硕大的乳儿轻轻颤着,乳坠儿也跟着晃荡,香艳得紧。
“托夫人的洪福,一切都好。”林沐风回道,目光却不由在那丰乳上溜了个圈儿。
清雅掩唇一笑,道:“听闻近日染坊新出了一种‘玉红纱’,极衬肤色,也不知是真是假。”
清宣也跟着接话:“那沐风哥哥可得给我们姐妹弄些来见识见识,也让我们看看这玉红纱,是否真配得上这名号。”她这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亲昵劲儿。
“你们两个,越发没个体统了!”洛夫人嗔了一句,却也只是虚点两下,并无责怪之意,“沐风是客,哪好这般缠他?”
林沐风忙道:“夫人言重了,两位小姐聪慧,正是难得。”
“说起来,”清雅忽然问道,“怎的不见老爷?”丰言罢,胸脯一挺,那对丰盈便将乳帘儿拨到一旁,露出两团莹白,硕大的乳头儿高高翘着。
洛夫人面上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你们的父亲啊,他这会儿正陪着你们三姨娘呢。”
“又去三姨娘那儿了?”清宣睁大了眼睛,“他们这是……”
“还能做甚?”洛夫人轻笑一声,“自然是忙着给你们添弟弟妹妹了。”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心知肚明。
洛老爷入赘洛家,娶了她们姊妹三个,平日里也是极尽风流,房中之事向来频繁。
洛夫人对此也习以为常,甚至还颇为得意,时常撺掇他在白日里也多与几位妹妹寻些乐子,也好为这洛家开枝散叶,人丁兴旺。
“父亲的兴致,可真是好。”清雅感叹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女儿家的娇憨。
“那是自然,”洛夫人笑道,“你们父亲的身子骨,可是硬朗得很。这等乐事,岂会嫌多?”她说着,瞥了一眼林沐风,目光流转间,风情万种,“沐风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有意中人?”
林沐风被她这么一问,脸上微微一热:“这个……还未曾有。”
“这两日,妾身那处总是不大得劲,”洛夫人轻轻抚着胸乳,声音婉转悠长,带着三分慵懒、七分妩媚,“竟似有什么牵绊着,叫人心神不宁。”她说着,玉指轻扣杯盏,眼波流转间已瞟向林沐风。
那一室春光顿时微寂,恍惚间连那龙涎香也带了几分暖意,直叫人心头微醺。
那年轻人在座,更添了几分说不出的韵味,直叫人神思恍惚。
清雅清宣姊妹对视一眼,眼波一转,便已心照不宣。这般光景,她们虽为闺阁女儿,却也略知一二。更何况是自家夫人,更是让人心下明了。
“母亲这般情形,”洛二小姐清宣轻掩朱唇,语带温柔,“倒叫人好生怜惜。”她说着,目光轻轻一转,却是意味深长。
洛大小姐清雅也凑趣道:“是啊,这般寂寞,叫人怎生消遣才好?”
洛夫人轻轻一笑,将目光转向林沐风,竟叫这年轻郎君霎时红了脸。
“沐风今晚,可要陪着她们姊妹观灯游玩?”她说着,纤纤玉手轻摇团扇,那扇影掠处,暗香便也随之浮动。
“这些时日,妾身这心里头,”洛夫人轻轻叹道,纤指摩挲着茶盏,“总觉着少了些什么。府中这些人儿,还是得老爷来才成。可巧老爷又被那起子狐媚子勾了去,唉,竟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洛夫人的尾音拖得极长,像那戏台上唱得最婉转的一句,只是眼神却轻轻从几人脸上滑过,带着说不出的意味。
清雅香腮微红,纤手不觉抚向胸前微凸的茱萸。清宣却似不经意般望向林沐风,朱唇一动,露出一段风情,直教人心神荡漾。
洛夫人将这般光景看在眼里,幽幽叹了一声,眸中不觉带了几分惆怅。
“如今这世道,连寻常物件都艰难,更遑论那些个闺中之物。府上人手又少,日日熬着。”她轻摇团扇,又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倒还罢了,正是韶华年纪,该及时行乐才是。若错过了这好时节,岂不可惜。”
清雅在那厢偷偷地踢了清宣一脚,嗔怪她太过招摇,清宣却浑不在意,反倒愈加挺了挺胸脯,那对儿饱满颤巍巍地,直将将贴到沐风跟前。
沐风只觉面红过耳,目光躲闪,无处安放。他那下身早起了反应,支起软棒,将将顶在桌沿边儿。
洛二夫人见状,微微掩唇:“瞧这光景,沐风怕是早已按捺不住了。”说着,那眼神儿似有若无地一转,又对姊妹二人道:“你们可要好生体贴着,莫要叫他心下不快。”
清雅闻言,轻咳一声,假意整理罗衫,那一番姿态,竟将那段风流尽数展露。
清宣更是会意,起身说要取物,却故意从沐风身旁经过,那一俯身,蜜桃儿中间的沟壑毕现,惹得屋内那股子旖旎味儿更浓了几分。
洛夫人眼见这般光景,知情识趣地起身告辞:“罢了罢了,我这老婆子就不扰你们的好事了,”说时,又睨了沐风一眼,“你们且尽兴罢。”言罢,扭着腰肢儿去了。
待那洛夫人一走,屋中三人顿觉卸了拘束。清雅提议道:“闷坐屋中无趣得紧,不若咱们到那园里逛逛去?”清宣与沐风自然应允。
路上,三人说说笑笑。
清雅生来端庄,只是眉梢眼角间偶带笑意,时不时将秋波轻轻转向沐风。
清宣却似那活泼的翠鸟儿一般,不时拿些闺阁中的趣事来打趣,倒叫沐风渐渐放松了拘谨。
不想才转过街角,却遇见一干年轻女子迎面而来。
那些个女子见了沐风,一个个芳心暗动,神魂儿都有些恍惚。
稍有清醒的,便羞红了脸,眼波流转,含情脉脉地望过来,似要讨得几分青眼。
更有那大胆的,莲步款款,暗送秋波,直往沐风身边凑去。
清雅清宣见了这般光景,如何不急?
心下暗忖:这般好的郎君,岂容外人染指?
清宣见了这般光景,柳眉一竖,凤目圆睁,倒与平日那温柔性子大不相同。
只听她声音清脆道:“哪儿来的狐媚子,也敢在这儿搔首弄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瞧瞧那浪蹄子样儿,也配与我家沐风相提并论?”时一左一右将沐风护在当中。
那清宣则娇滴滴地依偎在沐风身侧,一双柔荑紧紧挽着他的胳膊,娇声道:“就是,也不瞧瞧自个儿那寒碜样儿,竟也敢来与我们争?真真儿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说着,还示威般地挺了挺胸脯,那对儿饱满愈加颤巍巍地,惹人眼热。
那些女子们何曾受过这般奚落,一个个气得脸色煞白,却又碍于清雅与清宣的威势,只得恨恨地剜了她们一眼,悻悻离去。
夜色初上,万盏华灯竞放,映得那河面生辉,恰似织锦铺霞,珠光散碎。
街上游人如织,处处笑语盈盈。
各色香气袅袅升腾,那些年少男女摩肩接踵,说不尽的暗香浮动。
一时间,竟似那巫山云雨般,教人醉了心神,连那步履也轻浮了几分。
却见几座飞舱自河面上徐徐而过,映着万家灯火,宛若天上瑶台。
有那小巧玲珑的,堪堪坐得三五人,也有那气势宏阔的,直似江上浮殿。
这些飞舱皆是县里用税银所制,专为巡察四方,震慑宵小。
舱中以女将为主,每舱只一两个男子主事,余者皆是英姿飒爽的女兵。
但见她们巧手操纵,那飞舱便如行云流水般沿河徐行。
岸上行人无不驻足观望,那些孩童仰面称奇。
倒是岸上女子们见了,不觉红了脸,低头避过,又按捺不住偷觑。
忽见一座巨舱缓缓驶来,恍若蜃楼海市,直教众人看得出了神。
清雅、清宣两位姑娘挽着手儿,缓步而行。她们出身商贾之家,对这时新物件儿的价格最是在行。
“姐姐你看,那小飞艇怕不值几两银子罢?”清宣指着一艘轻巧掠过的飞艇,笑问道。
“那是自然,这等小艇,载不了几人,也就能做个观光游览的用处。”清雅道,“可你看那大的,”她一指远处一艘如同楼船般的飞艇,“那才叫值钱呢,怕是得咱们洛家十年辛劳才买得起一艘。”
“姐姐说的是,现时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听他们说又要打仗,生意能维持住就不错了。”清宣叹道,“不过我看沐风哥哥每日摆弄那些个机械,说不准还真能开个工坊。官府如今四处造飞艇,也算是个进项。”
林沐风随在二位小姐身后,听她们说话,心下却暗自思量。
想起祖传的织造密术,既是家门立命之根,却也招来许多觊觎之心。
这二位小姐虽待他亲热,却总教他觉得话中另有深意。
清雅说话间,身子不觉往这边偎来,胸前那段温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暗香阵阵,直往人心里钻。
清宣也借着人多拥挤,将翘臀往他腿侧一靠。
四下里霎时氤氲着一股缱绻之意,似芣苡芬芳,又如饴蜜甘甜,萦绕周身。
林沐风忆起家严病榻前的叮咛:“风儿,洛家的织造秘术,切切不可泄露分毫!你需慎待身畔之人,尤其是那些……待你过分殷勤的女子……”此番思来,严父之言竟似一语成谶。
他心下暗忖,清雅与清宣的亲昵,究竟几分真,几分假?她们的柔情蜜意,莫非只为套取洛家秘术?
“沐风,你默然不语,可是在思量何事?”清雅见他出神,轻声问道,语调柔婉,恰似三月杨柳风。
“是啊,沐风哥哥,若有心事不妨直言,我和姐姐或可为你稍解一二。”清宣亦帮腔道。
沐风强作欢颜,正欲敷衍几句,却见路边围起了一圈人,搭起个台子,上面高悬“阳刚伟力”四字匾额。
那主持人更是高声吆喝着:“诸位看官,今日且看特别节目!我‘雄风班’特来献技,比一比这阳刚之力!哪位儿郎自负膂力过人,可提此满桶之水,只需坚持最久,便可拔得头筹,做那郡主的面首!”
台下早有几个青年男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或提臀收腹,或弓腰挺身,只为彰显雄风。
那话儿在阳光下一个个精神抖擞,阳气逼人。
随着一声锣响,众男齐齐发力,提起满满一桶水。
那物事上青筋虬结,雄壮昂扬。
一时间,台下女客们欢声雷动,更有那胆大的,高呼着要上台一试长短。
正喧闹间,不远处华灯绮闼,细观之,原来是个灯市,恍若瑶台琼阁,却是几家制灯的雅铺,陈设着各色宝灯。
清雅似有所觉,轻轻牵了牵沐风的袂 ,指着那繁华所在道:“沐风,你瞧那处可是新辟的灯市?似是新开的灯市,好不繁华,不若我们前去一探?”
沐风顺势望去,心下却更是踌躇,此情此景,心下却暗自忖度:这般殷勤,莫非是玉盘珍馐里暗藏的苦丸?
这般亲昵,可是瑶池仙境中的迷途?
是玉露琼浆,还是金樽里的鸩酒?
一时竟似那云遮月影,难辨真假。
正应了那句:前有瑶台引望,后有寒冰暗生。
第4章 明眸含笑伴清风,携手闲步赏灯红
时维七月,序属中夏。
炎风送暑,朝露晶晶。
一弯娥眉轻悬天际,清辉泠泠,遍洒人间。
丹桂香浮,氤氲了一街的甜香。
沐风、清雅、清宣三个才用了晚膳,携手同游。
一路上且行且戏,语笑喧阗,不觉已至城东唤作“不夜天”的街巷。
(七月桂花不是bug,设定世界中的史前战争导致的极端气候变化,详情请见设定第一时代编年史)
遥见长街尽头处,街市华灯明焕,往来踯躅不绝。
一朵朵烟火似天边流星,直冲霄汉,继而绽作万点金珠,或如牡丹怒放,或似碧玉分辉。
夜穹间光华璀璨,明月也觉逊色,果真是天地间少有的富丽光景。
行至近前,只见人头攒攒,摩肩接踵,皆是围着一座高台。
那台子高约二丈,通体朱漆,四面围以五色彩旗,饰以锦缎流苏。
彩旗猎猎,流苏摇曳,甚是招摇。
几个身形健硕,通体赤裸的女子正卖力地将物什搬运至台上,虽然瞧着身量年纪,不过是双十年华的女子,却人人都是胸前颤巍巍地坠着两个硕大无朋的乳,直垂到腰间,行走间波涛汹涌,双乳酥颤,白花花一片。
未几,台上行来一位妙龄佳人。
此女虽说瞧着年岁不大,却也生得一副绝美皮相。
面若中秋之月,眉颦远山之黛,目含一汪秋水,顾盼神飞。
上身着一袭乳白紧身罗衫,胸前开口至腰,丰腴的乳房连带着粉嫩的乳头一览无余,下身配一条莲青百褶长裙,裙摆自腰际一坼至地,两条雪白长腿半掩半露,私处也露出大半。
玉手之中,执一形如喇叭之物,应是扩音之用。
那女子临风而立,玉音婉转,声如莺啼:“诸位看官,且静一静,听红儿一言。”众人闻之,果皆收声敛气,凝神望向台上。
红儿嫣然一笑,启朱唇,继续道:“今儿这压轴的好戏,名唤‘阳刚伟力’,乃是我不夜天的独一份儿。诸位看官走遍天下,怕也寻不出第二家来。今日恰逢咱们郡主在此,特摆下这擂台,为的便是为郡主遴选几位身强体健的如意郎君作为面首。各位也都是知晓的,能伺候郡主,那是天大的福气。”
言罢,略一停顿,勾得众人心痒,笑语喧哗。
红儿又道:“这‘阳刚伟力’的规矩,也甚是简明。但凡是位爷们家,只管上台一试身手。只需以胯下阳根,提举起这盛满清水的木桶,这木桶可以随意加重,越重越好,能举起最重的,便是今晚的彩头,可以如愿以偿地成为郡主大人的面首。”说着,纤纤玉指,遥遥一指身侧巨桶,“诸位可瞧真切了,这桶里可是盛满了足十斤的清冽冽的井水,便是空桶,也有几斤的重量,若是能举起来,便可以继续加重,哪个最重,哪个胜出。”
话音刚落,便见得台下几个跃跃欲试的壮汉,他们皆是剑眉星目,容貌俊朗,身材修长,肌肉虬结,虽都穿着下装,但都是那种束腰短制,用几条带子从臀后勒住,露出两条腿来,胯下阳具一览无余。
其中一个汉子赤裸着上身,一身腱子肉,那是常年床笫间与女子们欢好练出来的,一看便孔武有力,下身那物粗壮硕大,此刻已是蠢蠢欲动,涨得发紫。
另一人上身穿着的紧身短衣几乎被胸前两块结实的胸肌撑裂开来,下身那物亦是硕大无朋,昂扬挺立着。
人群中不时地发出女子调笑的声音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话音未绝,四下已是鼎沸之声,如潮涌动。
那领头一个着轻罗的女子将酥胸一挺,娇滴滴地接言道:“这赢家得了的彩头么……”,她偏生将话音拉得老长,一双水剪秋瞳往台下一溜,“胜者便可去那郡主府上,做个风流快活的面首,享尽那人间的荣华富贵!”台下众人听了,一时群情激奋,叫好声、口哨声不绝于耳,热浪滚滚。
这边,清雅见沐风神色间若有所动,却又隐忍不发,便知是适才那些光景儿勾起了他心底的波澜。
念及此处,清雅暗自将柔荑探将过去,于沐风手臂上轻拢慢捻,以示抚慰,又以螓首点了点不远处一处灯火辉煌处,“那边瞧着也热闹,咱们也过去看看有甚好玩的去。”
清雅、清宣、林沐风三人相视一笑,加快了步子,往那厢而去。
步到近处,见是一间手作灯笼的铺面,里头张灯结彩,各色灯笼高悬,红的、粉的、紫的、黄的,映得满屋生辉。
坊内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清雅四下环顾,目光落在一个蜜桃形状的灯笼上。
那灯笼做得极巧,上尖下圆,弧线饱满,像极了少女挺翘的臀儿。
顶端微微向里凹,两瓣圆弧自然分开,中间一道缝隙,诱人非常。
清雅见了,心下欢喜,便要了这个。
清宣则选了个茄子形状的灯笼,那灯笼通体紫色,油光水滑,像极了男子的阳物。
她拿在手里,不住地觑着林沐风偷笑,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林沐风被她看得面红耳赤,只得低垂了眼帘,匆匆拣了个素净的圆形灯笼,只求不那般惹眼。
三人既已选定,便在桌前提笔蘸墨,细细描绘起来。
此间并无定式,全凭各人喜好。
所画之物,或花鸟鱼虫,或仕女戏郎,或只是些云纹水纹,不一而足。
说起描鸾绘凤,本是闺阁闲事,不值甚奇。
然则清雅、清宣两位佳人,偏生不肯安分,百般撩惹,定要沐风援手。
相较清宣,清雅还算略有几分矜持。
不过言语之间,也时常带着挑逗之意。
一时说这颜色浓淡不匀,须得沐风俯首细瞧,还嗔怪道:“你且细看看,我这浅红之中是不是还带着些许嫩黄?要不要再添一些?你且说说。”一时又说那花样描摹走样,执意要沐风把着皓腕,一笔一笔地描绘,口中还娇嗔着:“沐风哥哥且教教我,我这般画可是错了?你握着我的手,我倒静不下心了。”且又娇声连连,惊呼间,不慎将那浆糊沾染在那挺翘的蜜桃臀上,连声叫苦:“哎呀呀,我这般笨手笨脚,可怎么见人!这裙子才新做的,如今沾了这些污糟,怎生是好?好沐风,快来帮我拭一拭。”说罢,便将那丰臀扭向沐风,故意挺翘,左右摇颤。
清宣更是有意无意地挑逗,她取过那茄形灯笼,置于沐风腿侧,比着他的阳物,格格娇笑:“沐风哥哥那话儿,怕是比这灯笼还要雄壮几分呢~”说罢还以眼神勾他,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已是春情泛滥,直把人看得骨头发酥。
又说骨架松动,灯身不稳,要沐风立于身后,自背后环住她纤腰,扶住灯身,方能继续。
她口中娇语:“好哥哥,你且帮我扶着这灯笼骨架,我自来描画便是。只是这灯笼略有些沉,我胸前又赘得慌,恐难支撑,还需哥哥帮我一把才是。世人都说‘君子乐于扶危济困’,想来便是指的这般光景,哥哥忍心看我一个弱女子独自受累么?”林沐风闻言,愈加窘迫,又不好推辞,只得依言而行,自后环住清宣的腰身,双手托起她胸前那颤巍巍的丰腴。
那乳儿当真是硕大无朋,纵然是林沐风一个男子的手掌,竟也难以完全盈握。
入手处弹软无比,尽是处子独有的绵软细腻。
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轻纱,两丸硕大的乳晕清晰可见,顶端朱蕊挺立,随着清宣的呼吸轻轻颤动。
双峰被托起,形状愈发饱满,仿佛熟透了蜜桃一般,颤颤悠悠,几欲裂衣而出。
林沐风只觉少女幽香萦绕鼻端,沁人心脾,心旌摇曳,沐风自后拥着清宣,那坚挺处已悄然抵上清宣隆起的香臀。
这清宣似也察觉,却不恼,反倒回眸一笑,眼波流转间,似嗔似喜。
她略摆柳腰,那物便沿着臀沟徐徐而下。
佳人玉腿轻分,两瓣丰润的阴唇微张,便将沐风的热挺含于其股间。
那腿心处本就沾染了些许蜜液,如此一来,越发湿滑,清宣身上那股子幽香也随之沾上沐风茎身。
沐风虽经此道,这般光景,也未免脸上一热,心下也跳得快了。
俯首细瞧,清宣裙下蜜丘饱满,那物被肥嫩的软肉包着,龟头紫涨,沾着晶莹的蜜汁,闪着诱人的光,自己茎身上还沾着几许清宣的淫水。
虽未入巷,却已是暖昧生香,这亦是才子佳人间的调情雅趣。
沐风不觉口干舌燥,暗自吞了口津液。
待到三位佳人描画完毕,额上鬓边已是薄汗轻笼,愈添颜色。
清雅、清宣两个相视一笑,眸中皆有几分自得。
二人便将手中花灯递与沐风,作势离了作坊。
沐风也自随后跟上。
行至旷野,举目四顾,天高地迥,四下里静无人声,惟有清风拂袂,正是放飞花灯的绝妙所在。
但见那清雅,手中拈着一盏绘着男女赤身交缠、云雨缱绻的花灯,递与沐风,娇声道:“好弟弟,且帮姐姐将这灯儿放上天去,可好?”沐风方欲应声,早被那清宣一把扯住。
她怀中捧定一盏花灯,灯上所绘,却是一男二女颠鸾倒凤,一男正被口交,一女则正被插入之图,更是大胆露骨,引人遐思。
她将灯儿强塞入沐风手中,娇嗔道:“我的灯儿,比姐姐的只精不劣,若不同时放飞,岂不错失?不如先将我的放了,再放姐姐的,却也无妨。”言语间,有意无意地将胸前那对丰硕雪团儿在沐风臂上厮磨。
沐风被她这一番磨蹭,早已魂销半边,哪里还推脱得?
只得依言,将清宣那盏花灯与清雅的灯儿并作一处,两盏花灯在空中缠绕追逐,难解难分,徐徐飘高,渐行渐远。
清雅眼波流转,睇着那花灯嫣然一笑,将那欺霜赛雪的皓腕,轻挽沐风的脖颈,气若游丝,在他耳畔婉转娇啼:“这你只顾着放灯,倒将我冷落在一旁了。且说说,该如何补偿我才好?”言语间,一双柔荑已滑至沐风胸膛,指尖轻挑,似要在茎身之下探寻。
三人正喧嚷间,忽闻得一阵丝竹管弦之乐,悠扬动听,其间更有女子娇媚的唱喏声,有如新??的桂花佳酿一般,甜香醉人,余韵绕梁不绝。
三人心下好奇,不约而同循声而去。
行不多时,便见前方不知何时搭起了一座戏台,几名身段婀娜的女伶与俊雅伶人正在台上轻歌曼舞,咿咿呀呀唱个不歇。
待走得近了,方才瞧清那戏台之上,正演着一出才子佳人的好戏。
只是台上的女伶们皆是赤条条一丝不挂,仅以油彩在身上勾勒出衣衫的模样,却也是尽显沟壑,将那胸前饱满与私处的光洁全然展露。
扮作小生的伶人眉目俊朗,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风流韵致,胸前随着身段扭摆的两点嫣红上各缀一圈小小金环,夺人眼目。
另有两位女伶,皆是生得花容月貌,身姿曼妙,私处皆是寸草不生,如白玉雕成一般,光滑细腻。
那对姊妹花,姐姐身段丰腴些,胸前颤巍巍的,像两只熟透了的蜜桃,妹妹则更为纤合有度,如雨后新荷般可人。
三人你来我往,眉目传情,唱词里尽是些风花雪月、饮食男女之事,引得台下看官们阵阵喝彩,掌声雷动。
正观瞧间,台上那扮作小生的,忽地一个转身,手中折扇轻摇,朝台下抛了个媚眼,朗声道:“二位妹妹,良宵难得,你我且将那风流趣事,细细描摹一番如何?”那对姊妹花闻言,粉面含春,姐姐娇羞道:“但凭哥哥做主。”妹妹也莺声呖呖:“愿与君效那鸳鸯戏水,不羡仙。”
说罢,那小生一个箭步,将那红衣女子拦腰抱起,任那丰臀在自己胸膛上起伏,又回首瞧着绿衣女子,勾了勾手指,绿衣女子便乖觉地跪伏于地,将那处凑近了小生的脸儿。
小生丢了折扇,一手握住红衣女子胸前的那对玉兔揉捏,一手抚弄着绿衣女子腿间,三人纠缠在一处,身姿百变,引得台下阵阵惊呼。
沐风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只把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又是羞惭,又是窘迫,一双手都无处安放。
清雅与清宣见他这般模样,皆是掩口而笑,清宣更是大胆,伸出纤纤素手,在他胸前豆蔻上轻轻画着圈儿,口中戏谑道:“沐风哥哥可是也动了春思?不若与我们姐妹二人学学那戏中人,共赴巫山云雨?”
那戏台上,小生与那对姊妹花已是越发放浪形骸。
但见那小生时而与姐姐执手相看,柔情蜜意尽在不言;时而又与妹妹眉目传情,暗通款曲,绸缪缱绻。
三人身形交叠,姿态万千,早已是浑然忘我之境。
沐风此刻已是神魂颠倒,忖道这洛家姊妹皆是绝色佳人,身段更胜往昔所见,却又忧那祖传织造技法受此羁绊,一时间竟是举棋不定。
清宣已然贴身,欺霜赛雪之柔荑紧贴,诱人清香侵鼻,敏感处早有反应,她呵气如兰:“且休管那戏中人了,咱们效颦一番如何?”便引他手至胸前丰腴。
入手温软如玉,触手生春,挺翘嫣红似花蕊般挑弄掌心。
空气中催情香气浮动,林沐风手落清宣酥胸,香气更甚。
“唔……”清宣娇喘,乳汁渗滴,濡湿轻纱。
台上锣鼓铿锵,姐姐见心上人与胞妹亲昵,芳心暗妒,欲分二人。
她佯嗔薄怒,哀哀欲绝,缠得小生心痒。
时机已至,遽然扑倒小生,娇呼:“心肝,多日不来寻奴,可是忘了?且让奴家好好疼你!”俯身吻去。
戏台表演本就开放,此情此景更引众人喝采。
“好一个‘心急’的姐姐!”清雅掩袖轻笑,亦步亦趋,欲将林郎扶倒,凤唇轻点于脸上。
沐风但觉暗香浮动,朱唇轻触,恍若饮醉桃花醺然,不觉神魂飘荡,任她予取予求。
清宣亦从旁凑上,朱唇微启,轻抵林郎耳畔。
沐风只觉耳边一热,一股暖流自耳际淌过,酥麻入骨,难以言表,慌忙推开二人,连道:“使不得,使不得!”清宣趔趄几步,稳住身形,含嗔带怨道:“沐风哥哥好狠的心,我姊妹二人这般待你,你却推拒!莫不是嫌弃我等蒲柳之姿,入不得你的法眼?”
林郎连忙摇首,面若朱霞,支吾半晌道:“二位恐有误会。只是…只是此处众目睽睽,如此亲昵,恐有悖礼数。况且,在下与二位尚未成亲…”话到此处,声若蚊蝇。
原来林家世代经营丝绸,虽不算富甲一方,却也颇负盛名。
近来因战事连绵,北疆告急,丝路断绝,生意每况愈下。
正值此时,洛家因海外贸易寻上门来,欲订一批上等丝绸。
此事对林家而言,可谓久旱逢甘霖。
林父出走前更是三番四次叮嘱,务必善待洛家姊妹,以成此桩买卖,解家中燃眉之急。
然林郎心中却明白,洛家在商界素有'巧取豪夺'之名,恐其一片真心反被算计。
想及此处,他愈发与二人保持了分寸。
更有一事,林家尚藏着一个天大隐患,若是东窗事发,怕是满门抄斩的大祸…思及此处,林郎更是不敢与这两位佳人有半分亲近之意。
清雅见他那副神不守舍的模样,还当他是面皮薄,便也不再逼他。
只是柔荑轻舒,牵着他的大掌,往那人潮涌动处行去。
行不多时,便到了一处丹青彩绘的摊位,谓之“互动彩绘”。
原是这节日里的趣致,亲朋好友间以彩墨相涂,聊表祝福之意,男子则惯以阳具蘸了颜料,于女子身躯作画,以表异性情谊,摊位仅售那颜料之资。
林沐风看得出神,不觉间驻足。
清雅见状,便提议道:“横竖无事,不若我们也来试试这‘互动彩绘’?” 清宣自然是拍手称好。
林沐风闻言,霎时闹了个满面彤赤,双手乱摇:“使不得,使不得!”
清雅却是不依:“这有甚难?你且瞧瞧人家,哪个不是这般?咱们这般熟稔,你还怕羞怎的?”清宣亦帮腔道:“正是,沐风哥哥莫不是那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罢?连这点子小事都不敢为之?”
林沐风被她们二人这一激,心头那股子傲气也随之涌上。
他暗忖:“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被两个娇娘小觑了去?” 思及此处,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一横,那话物也应着周遭情致一并昂扬,任由姊妹二人摆布。
清雅见状,明眸流转,计上心头。
纤指拈过一管鲜红的膏彩,在那布料上轻点,顿时染上一抹艳色。
又取过各色膏彩都蘸染些许,然后柔声对林沐风说:“好哥哥,你且过来,帮我在手臂上绘一朵娇花,可好?”
清雅眼波流转,睹此情状,纤手轻抚上沐风昂扬,替他套上锦缎软套,又蘸了丹青。
沐风僵坐,木然颔首,强抑心中羞赧,谨小慎微地以那裹了锦缎的阳刚,于清雅凝脂玉臂挥毫。
那绸缎原就细密,此刻又濡了水色,轻滑过肌肤,激起阵阵酥麻。
清雅被其撩拨,只觉一股热流自小腹涌起,娇躯发软。
她强忍住喉中几欲倾泻的低吟,勉力维持娇躯平衡。
清宣见此,玩心顿起。
她携过沐风另一只手,按于自己修长玉腿,褪下裙儿,娇声道:“好哥哥,也替奴画一只粉蝶,可好?”沐风只觉手底滑腻一片,垂首一瞥,但见清宣那双玉腿于日下泛着诱人光泽,而腿间粉嫩的小穴湿润,不时翕动,沐风顿时慌神。
他定了定神,以那话儿于清宣腿上轻点数下,一只蝴蝶轮廓便逐渐清晰。
随其举动,茎身不时擦过清宣腻滑肌肤,激起阵阵战栗。
清宣只觉一股异样之感自腿上传遍全身,又酥又麻,几难自持。
如此这番,三人身上皆是汗涔涔。
沐风更是气喘吁吁,那话儿始终轩昂,坚挺如铁。
三人正沉醉于这一片春色之中,蓦地一阵清脆笑声传来,打碎了这份旖旎。
林郎眉头微蹙,举目望去,但见两位身着轻纱、胸臀尽露的女子款款而来。
身后随着一个随从模样的少年。
来者正是与林家同行的王氏姊妹,王玉钏与王玉环。
二人与洛家姊妹年岁相仿,容貌不相上下,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尖刻之气。
“呵,这不是林家大公子么?怎的有闲情在此与佳人温存?”王玉钏掩面轻笑,凤目流转,上下打量着林郎,眼中尽是讥讽之意。
“我道是谁,原来是洛家的两位小姐。听闻二位与林公子相交已久,今日却还作闺阁女儿打扮?莫不是林公子无能,还是二位守身如玉,不肯与人行那云雨之事?”王玉环亦是言语轻薄,语中带刺。
林郎闻言,面色一白,正欲垂首退让,却见清雅已然上前。
但见她莲步轻移,玉手轻扶林郎肩头,眸中带着几分凌厉道:“王家姐姐此言差矣。我与妹妹虽与这位郎君相识未久,却也心意相通。只因他品性端方,举止得体,我姐妹才愿意收他为夫。姐姐莫非以为天下男子,尽似你家那些庸脂俗粉,只知谄媚讨好?”
清宣亦是上前一步,接道:“正是如此!听闻王家近来为了营生,竟将那些男子当作货物四处兜售。只要有利可图,便是那些粗鄙无知之辈,二位姐姐也是来者不拒。如今何颜来讥讽我姊妹看上的良配?”
王家姐妹被二人数落,登时面若胭脂。
她二人纵是平日嚣张,论起言辞犀利,却也不及清雅姊妹。
王玉钏强作镇定,冷哼道:“哼!你二人休要逞口舌之能!如今林家生意萧条,已是日薄西山。劝你二人早些另觅良缘,莫要在一棵枯树上系情!”
王玉环亦附和道:“正是!我王家如今势如破竹,不似某些人家,已是风雨飘摇。若是明智,就该与这林家断了干系,免得日后同受其累!”
听这一番冷言冷语,林郎心中五味陈杂。
既感清雅姊妹仗义执言,又为自己难以护佑心上人而黯然。
他紧握双拳,指甲深陷掌心,却难宣心中郁结。
王家姊妹所言非虚,近来林家确实每况愈下,父亲为了维系门楣,已是心力交瘁。
他空有抱负,却也无能为力。
难道真要如王家姊妹所说,为了家族利益,委身求存,接受那洛家的'好意'?
若是她们只为一时游戏,自己岂非沦为玩物?
然而…若能借此救林家于水火,又岂能袖手旁观?
正当他思绪万千之际,王家姊妹已是带着胜利的笑意,与他们擦肩而过。
行至远处,王玉环还不忘回首,递来一记挑衅的眼波,似在说:“咱们走着瞧!”
眼见王家姐妹离去,清雅连忙上前,轻声安慰道:“沐风,你莫要将她们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何足挂齿?” 清宣也附和道:“是啊,沐风哥哥。你且宽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定能想到办法,渡过难关。”
林郎强颜一笑,俯首应之,心绪却愈发凝重。
知此不过是暴雨将至前的片刻安宁,前路艰险尚多。
举目远望,但见一巨球凌空浮游,粗绳系地。
四下游人皆喜形于色,兴致盎然。
为解这尴尬之境,清雅指着那圆球,轻声道:“沐风,你看那'定舱'甚是有趣,不如我等也去乘一番如何?”清宣亦是欣然附和:“正该如此!我早想体验这'定舱',今日正好遂了心愿!”
林郎虽无甚兴致,但见二人眼中含着期许之色,也不忍扫了兴致,遂颔首应允。
三人行至'定舱'前,只见那圆球巨大无比,下系数根粗绳。
一旁木牌书'定舱'二字,另标人数价格。
原来此物乃是以绳索固定的巨球,可载人升空,俯瞰四方景致。
三人付银入舱,待得坐定,工匠便慢慢放松绳索。
那'定舱'缓缓升空,须臾便至数十丈高。
凭栏远眺,山川秀色尽收眼底,当真令人心旷神怡。
清雅与清宣分倚林郎两侧,观览远景,心绪渐趋平和。
第5章 玉乳颠颤两相搏,股间湿淋战正酣。龙挺枪直捣花穴,莺啼婉转入云端。
却说那暄暖的风儿一阵阵涌将上来,三人相携,堪堪登上那定舱。
这物事本是军营了望所用,今日倒便宜了这群风流人儿,耍做个赏灯的趣处。
林郎与二美方才坐定,那定舱便轻轻然升空而起。
脚下灯火万千,渐次汇作一片光海。
这光海在苍青夜幕里头缓缓漾将开来,竟好似银河从九天之上泻下一般,光华闪烁,几要迷花了人眼。
往近处瞧,那灯一盏盏的,赛过天星殒落;那带一条条的,舞得有百龙戏水之姿。
再往远处看时,灯影儿稀的所在,偏又笼着层儿薄薄的金纱也似,梦也幻也,直叫人疑心入了蓬莱仙境。
正是:人间天上,两处茫茫,今儿是何夕何年?
那扰攘尘世里男男女女,今儿这夜,又不知要惹出多少的风流佳话来。
且说那厢,吊篮悠悠,轻晃不止。
其间两位如花似玉的千金,她二人胸前一对雪团儿,顶端两点嫣红并着大半个玉球儿,化作两只饱满丰盈的水滴,将白嫩丰腴都坠在沐风的左右臂上。
沐风只觉两团丰润硕大抵在臂上,能感受到软玉温香,发出“啵啵”之声,直教人心里痒酥酥的。
清宣娇软无力地倚在沐风身上,娇躯微颤,莫辨是因高处风寒,抑或欢愉太过,情难自已。
她身上那件轻纱,说是金银丝线杂糅了冰蚕丝所织,触手却与坊间的衣料大不相同,轻飘飘的若一缕青烟,几疑是无物。
丝线纤细胜过青丝,织成的一片云锦上,绣着娇艳的并蒂莲。
那绣工当真是巧夺天工,朵朵莲瓣似有魂灵附着,便欲凌空飞去。
这衫儿本就空旷,下摆处更是空空如也,尽显风流,那胸前风光更是全然袒露,毫无遮掩。
试观那对丰乳,竟是寻常女子的两倍光景,丰盈沉坠,自胸前垂悬而下,微颤轻晃,宛若蜜桃熟透,又似玉兔般肥嫩,一颤一动,引得人春思难耐。
那酥胸丰腴至极,莹白胜于羊脂,泛着宝玉般的光泽,稍一颤动,便教人心神荡漾。
更销魂处,在于峰顶那两点嫣红,恰如樱桃乍放,娇艳欲滴,傲然挺立于白玉酥峰之巅。
几许乳汁鼓胀欲滴,悬于乳珠之上,散发着甜香,引人遐思。
那乳晕粉嫩,较之乳色更深几许,平添了几分巫山云雨的韵致,着实撩人心魄。
本就将一对丰乳完全裸露在外,此时经沐风这么一瞧,那两点朱樱愈发显得娇艳欲滴,较方才又饱胀几分,颤巍巍巍,似熟透的蜜桃,直撩得人心痒难耐,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心头攀爬,只恨不能将其含入口中肆意把玩。
再往下瞧,这衫儿堪堪遮住腰际,露出一截儿不堪一握的纤腰,怕是连一尺也无,真真软若无骨。
更兼那肚脐上还坠着一枚白玉雕的脐环儿,玲珑剔透,愈发引人遐思。
下首一条月白百褶裙,说是裙儿,实则不过几缕薄纱拼作罢了,当间自前至后一道大口子,说是遮掩,却更似欲盖弥彰,教人恨不能即刻将其扯个干净。
裙儿极薄,遇风则开,内里风光一览无余。
两片肥腴的唇儿紧紧相拥,中间一道窄缝儿被裙摆勒得陷了下去,那私处微微隆起,几根稀疏毛发点缀,被裙儿遮得影影绰绰,更添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更兼几滴蜜液自缝中溢出,沿着那沟壑蜿蜒而下,将那处打得湿润,散着幽幽暗香,直将沐风的三魂七魄都勾了去。
清雅立于沐风另一侧,袅袅婷婷,身子不经意间轻轻挨将过来,似是无意,又似有意,教人捉摸不透,只觉随时都可能倒在沐风怀中。
她今日着了一身水青色开衩长裙,自领口处深深敞开,直裂到腰际,将胸前那一对丰腴尽数袒露。
较之清宣,清雅的乳儿似更胜一筹,浑圆丰腴,好似两只熟透的西瓜,颤巍巍,沉甸甸,直把人心都坠了下去,饱胀的像是随时都会滴下蜜汁来。
两粒乳尖儿更是红艳艳,亮晶晶,比那三月里枝头新摘的樱桃儿还要娇艳欲滴几分, 还微微翘起,争着要沐风品尝一般。
裙摆处更是任性,开衩直抵腰际,但见其款步而行,两条修长玉腿若隐若现,光洁滑腻,直晃得人倒抽凉气,睁不开眼。
丰腴腿根处,嫩肉微颤,中间那处秘境散着幽幽暗香,湿漉漉、粉嘟嘟,直似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口。
隔着那几近透明的裙摆,但见其微微隆起,两瓣丰腴紧相偎倚,粉嫩花瓣儿隐约可见,正中的幽径,似启还闭,又似微张,正候着。
清宣那粉嫩的巧舌半露,两个可爱的小虎牙微露,语调娇柔婉转,带着几分吴侬软语的绵软,娇滴滴地叫道:“沐风,你可知,我与姐姐朝思暮想,心中早已装满了你的影子。”
清雅玉颈轻转,愈显芙蓉面容娇艳,她眸光流转,深情凝望着沐郎,柔声道:“我姐妹二人,自幼便与沐郎一同长大。那年少时光的嬉戏玩乐,早已在彼此心中留下了印记。如今岁月流转,我姊妹虽已长成,可这颗心中的情意,却从未改变过。这份心意,竟比那陈年老酒还要醇厚几分。”话到动情处,声音不觉带了几分哽咽,眼角也噙了些许晶莹。
二人心有灵犀,眼神流转,早已将沐郎视作今生良人,既已这般,便要早定鸳盟,长相厮守才是,更何况这呆子如此木讷,今日定要与他合计一番,也好早日将他抢回房中,日夜调教。
两位佳人想到妙处,娇靥上皆飞起一抹红晕,身下那处更是暗流汹涌,湿意连连。
虽说这衣衫穿在身上跟没穿也没甚区别,但二人还是浪蹄子似的扭着腰肢,把胸前那四颗熟透了的,颤巍巍,沉甸甸的大奶子,直往沐风怀里送。
那白生生的四个大肉球子,恨不得把沐风的胳膊都给坠到地上去,清雅那骚娘们,还浪声浪气地扭着腰,她胸前那对儿浪奶,更是颤得没了规矩,就连那两粒粉嫩的乳尖儿也全无遮挡,挺翘着,颤巍着,在沐风的臂上磨来蹭去, 恨不得贴在他身上才好。
“沐风,你且闻闻,我这身上香不香?这可是妹妹特意为你熏的香呢,叫做‘销魂’,保管你闻了,便再也忘不掉……”话音未落,眸光如丝,暗香袭人。
沐风听罢,心中不禁五味杂陈,情潮涌动:原以为这洛家姊妹靠近,必有深意。
此刻听她言语真挚,看她举止诚恳,却不似有半分虚假。
再看二女已然情动,呼吸微促,玉乳轻颤,愈显娇媚动人。
清宣听了姐姐的话,原本就绯红的脸颊更是红得几欲滴血。
她嗫嚅着,却终是没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她偷偷抬眼去看沐风,见他正用一种热切的眼神望着自己,那目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清宣的心跳得越发快了,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却无意间加重了那处与他那物的摩擦,一时间两人身体皆是一颤,更强烈的快感袭来,让清宣不自觉地轻吟出声。
“嗯……”这带着浓浓鼻音的轻哼,听在沐风耳中,不啻于最美的仙乐。
他再也无法自持,只觉下身又肿胀了几分,浊液几欲泵出,再看清宣那娇羞无限、欲拒还迎的模样,他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理智全无。
“姊妹,这,这于礼不合……”沐风嘴上还想推辞,身体却开始蠢蠢欲动。
清雅见状,哪里还能让他如愿?她一边娇笑着,一边伸手帮他宽衣解带。
“好弟弟,莫要再扭捏了。我那可人儿妹妹的心意,难道你就忍心辜负不成?何况,此情此景,良宵苦短,不及时行乐,岂不可惜?”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沐风的胸膛,引得他一阵阵战栗。
清宣也鼓足了勇气,伸手握住了沐风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物事,学着姐姐的样子,轻轻地上下抚弄起来。
“沐风,你就从了奴家吧……”她垂着眼帘,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
此言一出,但觉一股热流蓦地自丹田而起,瞬间游走四肢百骸,直冲天灵。
沐风本欲推拒,思忖着自己堂堂男儿,岂可任由二女如此作为?
然转念一想,这洛氏姊妹待己也算得情深义重,加之此刻情动难禁,春心如火,阵阵酥麻之感如潮涌般袭来,委实难以自持。
“罢,罢,罢,既来之,则安之。”此念一生,便如野草般疯长,占据心头。
且则,目下置身这定舱之上,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倒不如顺水推舟,且享此番云雨之乐,由她二人去罢。
却观清宣似是鼓足了十分的勇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纤腰不盈一握,柔荑轻抬,扶住沐风那早已硬得发烫的阳刚,将自己那柔嫩温香之处缓缓对准,樱唇轻启,娇喘微微,一点点坐了下去。
沐风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致温热袭来,那温软湿润之处,紧紧裹挟着他的分身,仿佛要将他彻底融于其中。
初时还算顺遂,谁知这销魂软玉之处愈是深入,愈是狭窄难行,个中滋味实难尽述,若非着力,恐难再探骊珠。
“清宣,你……你若不适,便、便休要勉强……”沐风断断续续吐出几字,嗓音已不复清朗。
清宣闻言,轻轻摇头,面上非但无一丝痛楚,反倒媚意如丝,似有坚定之意。
她贝齿轻咬樱唇,柳腰款款摆动,将那物件一寸寸纳入幽谷。
那昂扬之物,挤开柔嫩,曲折前行,惹得清宣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沐风之物,长逾七寸,此刻已然没入大半,清宣虽已是云鬓散乱,却依旧不肯轻言放弃。
沐风见此光景,心下怜惜之意更甚,不忍佳人受苦。
他遂不再坐享其成,而是主动迎合。
微微几度抽离,待得那处已然濡湿滑腻,方才骤然挺腰,将那物一送到底,直捣黄龙。
“嗯……”这一声娇吟,宛若黄莺出谷,清脆婉转,却又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媚意,直叫人骨头都酥了半边。
帐内的清宣,再难自持,只觉身子深处,被那异物撑得满满当当,一阵阵酸麻之感,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她那白玉般的脸颊,此刻玉靥已染两抹胭脂,眸角微沁晶莹,愈显风韵。
那双清眸盈盈如水,朦胧婉转,直欲摄人心魄,教沐风沉醉在这绵绵爱意之中。
待到清宣的身子渐渐松泛下来,适应了那物的存在,便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尽显媚态她低垂凤首,将那点朱唇轻轻贴上沐风颈畔,细细厮磨,留下一缕缕春意,柔若无骨的双手,则在自己胸前那对高耸上轻轻揉弄。
沐风只觉掌心中的丰腴愈发软腻,那原本就已挺拔的茱萸,此刻更是硬得如同熟透的樱桃,便是那晕也微微膨胀,透着一层诱人的粉光。
他心知清雅动了情,手下的动作便更不规矩起来,时而轻拢慢捻,时而重捏狠掐,直将那两颗娇嫩的樱珠玩弄得娇艳欲滴。
“嗯……”清宣口中又是一声低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脯不住地起伏,带起一阵阵幽香。
她微微扭动着纤腰,用那秘园轻轻磨蹭着沐风的腿根,似是在渴求更多。
那秘园早已是一片泥泞,透过薄薄的粉纱,沐风甚至都能感受到那处的湿热。
她身子渐软,已是得了趣头。
便全不顾那物事的尺寸,只把身子款款摇曳起来。
那紧窄的所在,紧紧的缠着那硕物,一吞一吐间,皆是勾魂夺魄的妙处。
她这一动不打紧,连带着定舱也晃悠起来,四壁悬的羊角灯儿,映得那光影儿愈发香艳,远处几点灯火闪烁,倒添了些迷离的意境。
清宣口中“嘤咛”不断,夹着清雅的娇啼,在这暗夜里,越发撩人心火。
她面若桃花,粉红腻紫,贝齿轻啮着樱唇,一双杏眼迷离如水,眉尖儿轻蹙,似是欢喜狠了,又似难耐那销魂滋味。
随着她身子起伏,那两处相合的地方,溢出些晶莹粘腻的淫靡来,身下锦缎,早已湿了一汪。
沐风只觉身下似是一汪温软的泥淖,绵软湿热的内里紧紧裹着阳物,每一下进出,都酥麻难挡,让人欲罢还休。
只觉着下身充血,青筋根根爆起,却又寻不到出口,只因那处太过温热紧致,反倒激的他这火越发胜了。
他玉额沁汗,气息微促,一双清眸中已染上几分迷离之色。
清雅见妹妹这般光景,心下早已酥软,自腰间往下,渐渐探入幽谷,果不其然,淫水涟涟,早已湿透罗裙。
她再难自持,遂携沐风之手,引至私处。
沐风只触到一片濡湿,再定睛细瞧,清雅那私处竟绘有彩画,灯下熠熠生辉,原是此间女儿家独有之风俗,一笔一画,尽显巧思,端的是将那隐秘之处,装点得宛若珍宝。
她将双腿轻分,予沐风可乘之机。
才触及湿润花瓣,便觉一股柔力紧紧相吸,如陷温热漩涡。
又轻轻拨开丰腴阴唇,内里花核愈加娇嫩,肿胀不堪,似熟透浆果,微微颤动,只待采撷。
但见清宣妹妹娇躯婉转,似弱柳扶风,一阵急颤,牝中蜜涎淋漓,沾湿了那孽根,便攀了那极乐颠去。
浑身上下俱是酥软,止不住地颤个不休,紧紧包裹着郎君的阳物的那处花心,更是阵阵挛缩,花户大开,淫水四溢,牝肉吮瘪,送了沐风一场好痛快。
清雅眼瞧着,心里早似有一团火烧将起来,下身那话儿肿胀难忍,正需那甘霖浇灌。
她轻抬沐风下颌,媚眼如丝,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潋滟春情,朱唇轻启,似有还无地吐露春意。
那对高耸的玉峰也随之轻轻颤巍,更显风情万千。
她伸出丁香小舌,不住的舔弄,如饥渴难耐的小兽,润了润因情欲而艳若滴血的樱唇,淫声浪语,自口中而出,螓首轻摇,一头黑发随之飘舞,更添妩媚。
那厢沐风的欲火,也在这般勾引下,再次腾起。
“夫君,奴也等不得了……奴这骚屄,早已饥渴难耐了……快把你的大龟头,插进奴的花心里……”一声声娇啼,恰似黄莺出谷,传入沐风耳中,勾魂摄魄。
只见清宣缓缓自沐风身上退将下来,不料定舱又是一阵摇晃,几欲跌倒。
她只觉双腿酸软,几难支撑,浑身香汗淋漓,发丝凌乱地贴在颊上,那里发虚发空,像是小鼠乱窜,止不住的淫水汨汨而流,骚屄发紧,一嘬一嘬的,亟待填充,那双美眸还带着一丝迷离,却难掩那欢愉过后的万种风情。
她胸脯急促起伏,大口喘息,那对因高潮而愈发娇嫩欲滴的蓓蕾上,还沾着点点乳白,正是攀上顶峰时泌出的玉液,乳球乱颤,淫态撩人,更添了几分颜色。
她倚在篮筐边,轻轻抚着自家小腹,那里似还残留着郎君的温存,眼神频频示意姐姐,同时又用纤纤玉手轻抚着自家那处肿胀的花蒂,以缓解那极乐过后的空虚瘙痒。
沐风自后紧拥着清雅,一双大手肆意揉捏那对丰腴,但觉入手处滑腻如脂,竟似比清宣的乳儿更丰盈几分,且形状更显挺拔,宛若枝头初熟的蜜桃儿,令人馋涎欲滴,恨不能一口噙了去。
清雅檀口中娇啼婉转,娇躯亦不住轻颤,显然已是春意盎然。
沐风指尖在那两点嫣红上反复捻弄,只觉其在掌中愈发坚挺,原本便已傲立的蓓蕾,此刻更是硬似那饱胀的浆果,乳晕亦微微绽开,透着诱人粉泽。
一旁的清宣,将此番巫山云雨之景尽收眼底,不自觉地轻拢玉体,似在回味方才的巫山之欢,眼波似水,嘴角尚噙着一抹餮足的笑痕。
一番撩云拨雨,那如玉人儿早已娇喘微微,香兰轻吐,粉面含春。
四肢百骸似被抽去了骨头般,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气力。
口中娇啼渐转低吟,如泣如诉,只觉一股酥麻之意自尾椎骨直冲囟门,周身毛孔无不开阖,每个毛孔中都似有蚂蚁爬过,痒到骨子里去。
下身更不堪,一股股热流汩汩涌动,花露淋漓,争先恐后地自花径中涌出。
那幽闭之所,开阖之间,隐隐有声,恰似含羞的花瓣轻轻颤动,又似无数丁香小舌舔舐不停,更如饥渴的婴孩骤逢甘霖,正自开合吞吐,期盼着那朝思暮想之物一泄而入,填满无尽空虚。
清雅娇躯颤似风中杨柳,轻颤不止。
那处从未受过滋扰的玉户被那根火热粗壮之物硬生生撑开,直顶入最深处的花心。
蜜壶深处一时间诸般滋味齐齐涌上心头,既似火烧,又似电击,更如针刺,直痛得她花容失色,贝齿紧咬住樱唇,两弯蛾眉蹙作一团。
那对丰腴的玉乳急促起伏,两粒樱桃似的蓓蕾早已充血挺立,颤巍巍的,渗出点点晶莹玉液。
那粗壮阳物在紧窄的花径中恣意挞伐,每一下都狠狠顶弄在那娇嫩的花心上。
清雅只觉小腹中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又仿佛有利刃在不断切割,蜜壶深处酸麻难当,时而如万针攒刺,时而又似烈火焚身。
香汗淋漓间,玉面飞霞,一双纤纤素手紧紧攀附着身上男子的肩头,檀口中发出低低的、娇媚入骨的呻吟。
沐风额头上也是汗珠滚滚,只觉那紧窄湿热的蜜穴似有无数张小嘴,不住地吮吸,要将他的阳物生生绞断一般。
二人身躯紧密相连,严丝合缝,一时竟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极乐更胜一筹。
那蜜处早已是洪水泛滥,一股股晶莹的淫液顺着交合之处汩汩流淌,将二人的坐垫洇湿了一大片。
清雅那玉户深处的花心不住地痉挛收缩,似有无限的吸力,竟是要将沐风的精元给尽数吸出来一般。
“夫君……我的好夫君……且慢些……疼……奴家疼得紧……”
清雅的娇啼,已带着浓浓的哭腔,音色颤抖,如风中摇曳的烛火,几欲熄灭。
下身那紧致的蜜壶,却因疼痛而痉挛般紧缩。
她本能地想要挣扎起身,逃离这噬骨的痛楚,奈何才略微一动,那孽根便似通了人性般,在她体内猛地一顶,坚硬的龟头“噗”的一声,深深顶入宫颈,又是一阵更甚先前的剧痛袭来,疼得她眼前一黑,一声凄厉的惨叫几乎夺口而出,身子一软,险些背过气去。
“姐姐莫怕,且放宽心怀,越是挣扎,便越是疼痛难忍。”清宣眼疾手快,一把托住清雅那如柳絮般摇摇欲坠的娇躯,将她紧紧揽入怀中,柔声细语地安慰着。
她一边温言软语,一边伸出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透过清雅那早已被顶得七零八落的裙摆,探向那神秘的幽谷,轻车熟路地捻住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似挑非挑,似逗非逗。
那饱满的花蕊受了这般撩拨,霎时淫水淋漓。
清雅媚眼含春,檀口微启,一张娇靥涨得通红,似要滴出血来。
她那蜜处不停地扭动磨蹭,恰似饥渴的小口般吮吸不停,口中呻吟婉转,一声声直叫人骨酥魂销。
清宣纤指轻拢慢捻,将那充血的花核逗弄得愈加肿胀。
一股股淫液顺着蜜缝汩汩而出,将那粗壮的茎身也浸得滑腻。
她如拨琵琶般婉转挑逗,指尖时轻时重,或揉搓那娇嫩的花瓣,或拨弄那敏感的花珠,惹得清雅春情难抑,淫水泛滥。
清雅玉手紧攀沐风肩头,檀口中吐出的娇吟愈发甜腻,宛如怀春的猫儿一般。
她那对丰腴的玉乳不停晃动,樱桃般的乳尖硬得像石子,还渗出点点乳汁。
那蜜穴深处,一阵阵地抽搐,几层媚肉紧紧裹住那粗壮之物,似要将其榨干一般。
沐风在她胸前恣意游走,掌下软玉生香,滑腻如脂。
一双雪兔被揉弄得千般模样,乳尖上的蜜露早已沾湿了那作乱的手掌。
他只觉身下那紧窄的花径死死咬住自己的命根子,一股股淫水浇在那昂扬的龟头上,直叫他魂儿飞了,魄儿也没了。
外间铃声骤响,似那催命的魔音一般。定舱缓缓而降,清雅口中娇喘连连,言语间透着几分沙哑,宛若那勾人魂魄的妖精一般诱人。
她那玉体缓缓抬起身来,湿润的蜜穴犹自恋栈不去地吮着那粗壮的物事。
但每挪动一寸,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便似那贪吃的小嘴儿般紧紧咬住不放,叫人销魂蚀骨,欲罢不能。
终于“啵”的一声娇响,那话儿彻底脱离了那温柔乡的纠缠,带出几缕晶莹的蜜液,顺着她那莹白如玉的大腿根儿蜿蜒而下,滴落到地上,渐汇成一汪春水。
蜜处一张一合,犹自意犹未尽,阵阵淫水自花心深处涌出。
两片花唇被干得红肿外翻,露出其中嫣红的媚肉,在日光映照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方才那一番云雨,直叫她玉体酥软,私处更是泛滥成灾,湿滑一片。
花蒂已被肏得肿大了几分,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清宣见那春光艳景,不觉春心大动,玉手不住地抚弄自己那对丰腴的奶子。
那对玉兔早已情动难耐,两粒樱桃蓓蕾挺立如珠,乳晕四周沾满了香汗和玉液,随着呼吸阵阵颤动,直教人心痒难搔。
她那私处更是泥泞一片,蜜汁横流,一股股淫液顺着大腿根汩汩流下。
她倚在沐风怀中,方才那番云雨,直叫她魂飞天外。
此时那蜜穴犹自泛滥成灾,两片花唇红肿外翻,露出其中嫣红的媚肉,一开一合间吐露着淫液。
花心深处还留存着郎君那话儿的形状,一阵阵酥麻难耐。
小腹中似有一团烈火在燃烧,那花心深处既酸且麻,时而如万针戳刺,时而又似蚂蚁爬咬。
她玉手不住地揉搓自己那豆大的花珠,每揉一下便是一阵酥麻,直叫她骨头都要酥了。
那蜜处的淫水愈发汹涌,沿着玉腿蜿蜒流下。
“妹妹这是让相公疼得狠了?”清雅掩口轻笑。
“奴家、奴家浑身酸软…那处还在痒…”清宣声如蚊蚋,带着无限娇媚。
沐风搂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手掌不住地揉捏着那对玉兔。
清宣娇躯一颤,乳尖顿时又硬挺起来,丰润的乳晕也渐渐扩大。
她轻轻扭动臀部,蜜处若有若无地磨蹭着沐风的玉柱。
沐风低笑道:“小妖精,这般勾引,待会儿有你受的。”说着手指探入她的裙下,轻轻拨弄那充血的花蒂。
清宣顿时浑身发颤,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涌出。
清雅在旁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蓓蕾,看得春心荡漾。
三人相携而行,沐风搂着清宣那不住扭动的纤腰,只觉她全身都在发烫。
清宣娇喘连连,一双玉腿几乎站立不住,显是方才在定舱被沐风插弄得浑身酥软,却又意犹未尽,急需再尝云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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