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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金女纪事】(20-26)
作者:Weeeendy
第20章 挡箭牌
说曹操曹操到,阙杨给她发信息问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手机屏幕上阙杨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回,柳隽的消息就弹了出来:晚上有个饭局。冰翠指尖在“好啊”上悬了两秒,终究还是删掉。
好吧,老板比较重要。
换成了对阙杨的委婉拒绝。阙杨秒回表示理解,以后有的是时间。
冰翠觉得这人倒挺实在,永远给自己找好后路。
六点准时下班,地下车库的冷光里,柳隽的车静静停在角落,今天倒不是他自己开车,驾驶座上的人不是他,而是上次送她去电梯的那位。
这不就是小说里经典的随叫随到什么事都能做的全能助理吗。
冰翠上了后座,柳隽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假寐,连她上车的动静都没惊动,侧脸冷得像块冰雕。
冰翠觉得他和床上简直是割裂的两个存在,床下跟假人一样,床上花样起飞。
她凑过去,刻意放软了语气,带着点谄媚的笑问:“老板,今天我要扮演什么角色?”
冰雕终于有了反应,却没睁开眼,声音里没有半点波澜,淡淡吐出两个字:“花瓶。”
“好的。”
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冰翠靠在车窗上,心里默默盘算着今晚的饭局,应该不是私人的,如果是私人,应该会自己来接她而不是带上助理。
带她去阙歌的工作室做完造型,前往饭局。
跟她猜的一样,桌上不见之前的同龄人,都是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
包厢里的暖光映着满桌酒菜,冰翠搭在柳隽胳膊上的手微微用力,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娇笑,摆起一副娇嗔做作的姿态。
心里却把桌上这群中年男人的打量尽收眼底。一群人看到他来招呼着坐下,看到旁边的冰翠时迟疑了一下:“这是…?”
“女朋友。”柳隽言简意赅丢下三个字,砸到在场每个人心怀鬼胎的心里。
柳成华最先反应过来,拍上他的肩笑道,看向冰翠地眼神带着不可察觉的探究,:“你小子也真是,谈对象了怎么不跟家里说。”
柳隽不动声色地撇开那只手:“现在不就带过来给三叔看了吗。”
“哈哈哈,你这小子,坐下吃饭吧。”柳成华知道他什么德行也没再多探究,反正会有人出手的。
冰翠在一旁充当花瓶微笑着看这对叔侄的暗涌,脑子里想的是,贵圈真乱。
局间当然没人放下试探的心理,玩笑般开口:“小隽也真是,我这还打算给我女儿搭条线呢,当年你俩在国外读书她就一直跟在你屁股后面追着跑。”
不少人附和哈哈大笑。
什么心思呀,当她是空气呢,起码明面上她还是柳隽的女朋友吧,不尊重她就算了,还暗示这说他们青梅竹马,从小有渊源呢。
手指在筷柄上摩挲两圈,下一秒就重重将筷子摔在骨碟上,“哐当”一声脆响瞬间压下所有喧闹。
冰翠笑眯眯地看着一群老狐狸开口,:“我说各位伯伯,究竟是不尊重我呢,还是不尊重我老公呢。”
一句话让满桌人脸色微变。
“你这丫头乱说什么呢,你…”柳成华不满地怒视着她开口,又被冰翠慢悠悠地打断。
“我人还坐在这呢,我老公敬重各位长辈,借着这一次机会把我带过来想正式介绍给大家,唉,可是你们却没有一个人说点好话,净说点不好听的。”
说完还往柳隽身上倒,一副为自己男朋友忧伤的模样,连带着往柳隽怀里倒的动作都演得十足,眼底都是恰到好处的委屈。
柳隽伸手捋上她乌黑的秀发安抚着,也没说话,就看着鸦雀无声的饭局。
还是柳成华憋不住,咳了两声开口:“那个小隽啊,伯伯呢,不是这个意思。”
怀里的冰翠猛地抬起头,眼里闪着泪意:“你还说不是!你们根本就不尊重我们!”
拉着柳隽起身,:“老公我们走,我吃饱了。”
柳隽伸手抓她,十指紧扣,眼神冰冷地扫向他们:“各位伯伯慢慢吃,今天的账我会慢慢算。”
走出包厢,冰翠松开他的手,眼里还没收下去的泪滴闪着兴奋的光芒:“怎么样?我有没有当演员的天赋?”
柳隽心头怔了一下,手上的暖意消散,抬手捋了捋被揉皱的西装,应了一声嗯。
冰翠又乘胜追击:“那您觉得我可以加奖金吗?”
“可以。”
冰翠甜腻地开口:“谢谢老板~”
坐进车里,助理识趣地降下了前后排的隔断,车厢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冰翠还在回味刚才“临场发挥”的爽感,指尖无意识地转着手机,没注意到柳隽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
直到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包厢里冷了几分:“刚才的眼泪,是怎么憋出来的?”
冰翠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哪用憋啊,想着要是演砸了拿不到奖金,委屈劲儿不就上来了?”她说着还故意挤了挤眼睛,想把话题往玩笑上带。
可柳隽没笑,手指在膝头轻轻敲了两下,语气听不出情绪:“我以为你只会演‘花瓶’。”
这话不像夸,也不像贬,却让冰翠心里一动,他刚才在包厢里没拆穿她的“临场加戏”,甚至还配合着安抚她,原来都看在眼里。
她收起玩笑的神色,靠在椅背上看着他:“老板要的是能镇住场的花瓶,总不能让人欺负到您头上吧?”
柳隽抬眼看向她,车厢的阴影落在他眼底,沉默几秒后,只淡淡说了句“奖金翻倍”。
让冰翠瞬间眼睛亮了,连刚才那点莫名的紧张都烟消云散。
第21章 较劲H
被抵在桌上后入时,冰翠喘着气转头看着紫红的肉棒在自己雪白的臀肉里进进出出,颜色强烈的对比刺激得她穴肉一收一缩。
柳隽闷声粗喘着,手覆盖在她雪白饱满的臀肉上揉捏变形,下身不停地直冲起来。
冰翠双脚踮在地板上,随着撞击不断乱着脚步,上半身完全贴合在冰冷的金丝楠木桌上,几乎呈九十度的姿势。
粗壮的阴茎塞的严严实实,身后的男人呈野兽般的交合,发狂地抽插。
冰翠紧咬着唇不肯叫出声。一切源于进门的赌约,柳隽把她压在沙发上进入时听着她的浪叫,起了坏心思,缓慢地抽送着肉茎。
冰翠习惯了激烈的性爱,突然温柔的慢下来,穴里的媚肉根本得不到满足,扭着屁股把鸡巴当成按摩器刮着酸胀的软肉,但根本不够…
“你动一动嘛…”
柳隽戏谑地看着身下的小淫娃自给自足,听到她开口求他,终于舍得挺送了一下,伴随着而来的是女人的惊呼。
“忍着不浪叫,今晚给你翻倍。”恶魔的低语从上方传到冰翠的脑子里,爱欲与金钱的天平秤浮在脑海里,被撞得粉碎。
最终金钱战胜了情欲,冰翠开始承受着欲望卷土重来的怒火。
被压在沙发弄到上了四回高潮也硬是一个音节也没发出来,柳隽在她临界点停下来把安全套射得鼓鼓囊囊的也没有听见她出声。
柳隽有些自嘲的怀疑,不知道这是惩罚他自己还是她。
两人开始了较劲,从沙发上一路胡闹到柳隽的书房,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取而代之的是女人雪白的身体。
阴囊重重的拍打着冰翠的耻骨,阴唇被肏得翻出了粉嫩的穴肉,高潮的快感在她体内四处流窜,抽搐着夹紧了双腿。
柳隽被收紧的穴肉夹红了眼,埋头肏干着身下的女人,把要说出口的骚话憋了回去。
冰翠更是不敢叫出淫荡的声音,呻吟全堵在口中,除了物体的撞击声,两人像在上演着一场默剧。
小穴不断的收缩夹紧,饱胀感和酸胀感强烈地席卷着冰翠,淅淅沥沥的淫水淋了一地,滴答落在木板上响起清脆的流水声。
冰翠双乳被压在桌上硬的发疼,伸手抓住身后的男人,难耐地撑起身子,释放被压红肿的双乳。
她这一动作反倒更方便了身后的男人,顺势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一手揉捏着面团,一手伸到身下拨弄阴核,感觉到女人的身体紧绷起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交合处仍在不断进入。
冰翠咬紧了牙关才没让自己溢出一个音节,粗壮的阴茎在体内加速进出,淫水四溢,穴肉被肏得烂熟发红。
柳隽臀部发力,直挺着跨往深处用力,没有花里胡哨的技巧,只有简单粗暴的直进直出。
龟头肏开子宫口,绵软的快感从顶端蔓延,吸得他后腰发紧发麻。
似是把身下的小口当成了紧闭的嘴巴一样,发狠地撞开那道小口,试图让那道口子溢出欢爱的愉悦。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冰翠几乎窒息,剧烈地无处可躲,媚肉紧缩痉挛起来,失禁一样喷了出来。
身后的男人持续深顶几十下,也射在了保险套里,和她齐齐攀上了顶峰。
柳隽看着她身上全是被掐红的痕迹,眼眸暗了暗,把人转过来,发丝胡乱的黏在脸上,充满情欲的脸面色潮红粗喘着气,嘴唇被咬出了丝丝血珠。
低头把双唇附上,一下一下舔舐着她的伤痕,把血液都融入自己的身体,细细地轻啄着她。
冰翠搂上他的脖颈,和他接吻,享受着这个不带情欲的吻。
一吻结束,柳隽把她抱起来,低头的眼神溺得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今晚留下来?”
鬼使神差,想到樊洁陷在爱情里的模样,冰翠点了点头。张开嘴巴,嘴唇的细微撕裂感传来她清醒过来,:“睡觉多少钱?”
……
“十万。”
冰翠满意地笑起来,朝他脸上印了一个香吻,像只狡黠的小狐狸一样开口:“老板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
“油嘴滑舌。”柳隽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尾音却没什么力度,目光落在冰翠还带着笑意的眼尾,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第22章 北平的秋1
冰翠指尖捏着那张刚打印好的出差行程单,指腹反复摩挲着“北京”两个字,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这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的好消息,却像颗裹了糖衣的杏仁,在心底慢慢漾开甜意。
下个月底陪老板出差,只有一天的工作,剩下的时间能自由调休。
她对着电脑屏幕里的日历,一笔一画圈出那几天,连带着窗外飘进来的风,都好像沾了北平秋天的味道。
这次出差依旧是小陪衬的角色,可冰翠不敢怠慢。
她对着镜子把碎发别到耳后,想起老板提过欧洲客户健谈又看重礼仪,便把压在书架最下层的《国际商务礼仪》翻出来。
连夜划出重点:与人交谈时眼神要落在对方眉心与嘴角之间的三角区,递名片要双手拇指扣住边角,甚至连坐姿都对着视频纠正,腰背挺直却不僵硬,膝盖并拢微微倾斜,连搭在腿上的手,指尖都要轻轻交叠。
英语现在不算她的短板,可她还是把可能用到的专业术语录成音频,通勤时塞着耳机反复听,连便利店结账时顺口说的“thank you”,都不自觉带上了更柔和的语调。
静谧的夜晚还残留着有氧运动后的汗水和空气里的石榴花味,冰翠懒懒的趴在柳隽胸口上不想动,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指尖轻轻戳了戳柳隽紧实的胸肌,又顺着肌理绕起圈,像玩着一团柔软的毛线:“月底我要去北京一趟。”
柳隽原本顺着她长发的手顿了顿,指腹还沾着几根发丝,他低头看了眼怀里人面色潮红的脸:“去旅游?”
“我哪有那个闲心。”冰翠伸了个懒腰,胳膊举过头顶时,虚搭着的被子滑落,露出一小截被掐出红印白皙的腰腹。
“先工作,忙完了调休玩几天。”她打哈欠的模样像只刚睡醒的猫,眼角还泛着点湿意,却藏不住眼底的期待。
柳隽的手重新落回她的发间,慢慢梳理着打结的发丝,声音里带着点琢磨的意味:“北京的秋天确实美,银杏叶黄的时候,整条街都像铺了金。”
“对呀!”冰翠一下子撑起上半身,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我以前总在小红书刷到,有人拍国子监的红墙配银杏,还有颐和园的芦苇荡,风一吹全是秋意。”她的声音低了些,指尖轻轻蹭过柳隽的肌肉。
那时候她没什么钱,只能对着屏幕截图存图,想着什么时候才能自己去走一趟。虽然这次是工作在身,但也算个小旅程了。
她又笑了,往柳隽怀里缩了缩,仿佛已经能摸到北平秋天里,带着凉意却格外清澈的风。
起飞前的广播刚落,冰翠指尖还攥着登机牌边缘,指腹把硬卡纸捏出浅浅的印子。
老板助理笑着把靠窗的登机牌递过来,她连声道谢,坐下时特意把椅背调至最直,像个认真听讲的学生,眼睛却早黏在了舷窗上。
引擎的轰鸣声渐次拔高,机身微微一沉又稳稳抬起,冰翠的心跟着悬了一下,随即被铺天盖地的惊喜裹住。
她悄悄把窗户调亮些,指尖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跟着飞机的轨迹轻轻划动,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片触手可及的蓝天。
冰翠想起以前在出租屋刷到的飞机航拍视频,那时总觉得万里高空是遥不可及的远方,而此刻,她正坐在云端,离天空这样近。
她也会像这架飞机一样,挣脱地面的束缚,在属于自己的天地里翱翔,或许会晚些,但总有那一天。
落地北京时,暮色已漫过航站楼的玻璃幕墙。
刚踏出机场大门,秋意便裹着晚风扑面而来,秋天的晚风微凉,冰翠身上单薄的长袖长裙瞬间失了抵御力,她下意识缩了缩肩膀。
入住的连锁酒店挨着东单,标准间陈设简洁。老板只叮嘱了句“明早七点半楼下集合”,便让她自由安排。
收拾好行李,冰翠攥着手机准备出门,电梯数字跳动的间隙,柳隽的消息突然弹出来:“在哪?”
冰翠觉得这人忘性还真大,前两天还说过呢,这会儿就忘了。指尖敲出回复:“北京,老板。”
下一条消息来得更快:“哪个酒店?”
冰翠疑惑了一下,一个想法转瞬即逝,还是给他直接发去了定位。
刚走出酒店,巷口糖葫芦摊的糖色光泽便勾住了她的目光。要一串时,大爷热情推荐:“尝尝山楂糯米的,姑娘,包您没尝过的味儿。”
糖壳脆得咬开时带着轻响,内里糯米软得裹着舌尖,山楂的酸又恰好中和了甜,层次在嘴里层层化开,冰翠吃得眼睛都眯起来。
大爷看她吃得开心乐呵地笑起来:“好吃吧,姑娘。”
“好吃!”她用力点头,话音还没散,路边突然传来两声车鸣。
两人同时望过去,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的那张脸,前不久还只存在于聊天界面的对话框里。
冰翠猛地睁大眼睛,惊讶全写在脸上:“你怎么也来北京了?”
柳隽朝她抬了抬下巴,声音透过车窗传过来:“先上车,这儿不能停。”
拉开车门,暖气瞬间裹住周身的凉意。
冰翠坐定,又把问题问了一遍。
身旁的柳隽穿着高领毛衣,下颌线利落,剑眉下的眼睛亮得清透,倒比平时多了几分清冷的矜贵。
他侧过头看她,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你能来工作,我就不能来?”
第23章 什刹海
冰翠凑过去眯起眼睛盯着他,:“你不会是为了我来的吧?”
柳隽低下眸子望着她,:“对,来北京干你的。”
冰翠手指往下按着他那一坨,感受到它的跳动坏心眼地捏了两把,柳隽抽出一只手把她作乱的手指捏住:“明天还想不想上班了?”
“你能点火,我还不能放梁啦?”冰翠撇撇嘴,悻悻收回手。
北京的红绿灯总长得磨人,车过东四大街,刚巧卡在绿灯收尾的最后一秒。
前头机动车已经按捺不住地往前冲,柳隽原本要踩油门的脚,瞬间松了劲。
听见她的话,他伸手将副驾上的她的脸轻轻转过来,俯身吻下。
没有急切的探入,只在她的唇上轻轻厮磨,舌尖偶尔扫过她的唇峰,细细吮吸的力道不重,却像一根软刺,轻轻挠在她心尖上,让她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冰翠睫毛轻颤,没有躲闪,乖乖地仰着脸配合,连呼吸都放得轻缓。
网上说劳斯莱斯隔音好,冰翠以前根本不信,现在才算真切体会。
人潮汹涌的路口,车水马龙的嘈杂全被挡在车外,车厢里只剩两人唇齿交缠的啧啧声,黏腻又清晰。
松开她的时候,冰翠只觉太阳穴发烫一定是暖气开得太足。不然胸腔里翻涌的热意,怎么会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局促起来?
车稳稳停进南锣鼓巷南口的地面停车场,柳隽先下了车,从后备厢取来件浅灰色薄外套披上,顺手牵过冰翠的手。
没等她反应,他已经把她的手裹进自己温热的外套口袋里,指腹还轻轻蹭了蹭她微凉的指节。
冰翠挑了挑眉,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下:“这是什么意思?”
柳隽拉着她往巷口走,语气听不出波澜,尾音却带着点软:“怕你冻死。”
风裹着秋凉扫过脚踝,冰翠才后知后觉地缩了缩脚。
明明还是秋天,可北方的冷比南方要锐得多,像细针似的往骨头里钻,她这身体还没完全适应过来。
任由着他引领着往前走,胡同里的槐树叶子已经黄了,飘落而下在地上了铺起了金灿灿的一片。
天空处于微亮着的蓝调时刻,月光打在身旁人平日冷冽的侧脸上,柔和得不像话。
宁静的夜晚,没有了白天的喧嚣,秋意更甚。
走到巷尾那座爬着藤蔓的四合院前,柳隽抬起另一只手在朱红门环上轻扣三下,“叩叩叩”的声响刚落,院里就传来带着暖意的应答:“来啦——”
木门“吱呀”一声被拉开,系着靛蓝碎花围裙的阿姨笑着迎出来,手里还沾着面粉,熟稔地往院里引:“可算来啦,菜都快齐了,您们先坐堂屋喝杯热茶,我去把锅贴端出来。”
冰翠跟着往里走,才看清院里的景致:灰瓦青砖的墙根落着层细碎的槐叶,老槐树的枝桠在夜风中轻晃,明黄的叶子裹着月光,筛下满地碎银;檐角挂着的红灯笼亮着暖光,却被秋夜的凉气流染得添了几分清透,连光影都变得软乎乎的。
堂屋的方桌早已摆得满满当当,中间的铜锅冒着袅袅白雾,汤底“咕嘟”着轻响;周围码着新鲜的手切羊肉、脆嫩的白菜叶、裹着虾滑的竹篮,连蘸碟都细心调好了,芝麻酱里卧着腐乳,撒着现切的葱花,只等筷子一夹就能蘸着吃。
正看着,阿姨端着搪瓷盘快步进来,盘里的锅贴金黄酥脆,还冒着热气:“小心烫,姑娘,这是刚煎好的韭菜鸡蛋馅,配铜锅正合适。”
阿姨刚把锅贴放稳,柳隽就先夹了片涮好的羊肉,裹满麻酱递到冰翠碗里:“先暖暖胃,京郊的羊,不膻。”冰翠咬下,肉嫩酱香,秋凉瞬间散了。
铜锅“咕嘟”滚着,她夹起个锅贴,刚咬开就被热馅烫得缩舌,柳隽递过温茶:“慢点儿。”
阿姨在旁择菜,见她爱吃锅贴,又端来一盘:“姑娘爱吃就多拿,韭菜馅配铜锅最香。”
院里槐叶偶尔飘进窗,红灯笼的光落在冒着白雾的铜锅上。冰翠蘸着糖蒜吃羊肉,只觉得这秋夜的暖,全裹在这口热乎饭里了。
吃完饭漫步目的地沿着什刹海走着消食,靛蓝天幕衬着光秃的老柳,中式灯笼暖光轻晃,步道旁行人闲走,栏边有人驻足,夜的静与淡暖灯光揉出松弛的北平秋夜。
冰翠觉得好像有什么变了,心底泛起一片涟漪。看向身旁的男人慢悠悠地和她并排走着手插口袋,夜色晃人:“柳隽。”
“嗯。”男人喉咙溢出一个字。
“我感觉这像在梦里。”
“你梦里遇不到我。”
行吧,强行煽情的氛围被打断。
冰翠在桥边俯身拍湖面,柳隽静立在一旁,望着她的侧影心头发软,悄悄举着手机抓拍了几张。
冰翠转过头的时候,他还有些慌张,像怕抓错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也怕自己埋起来的心思被发现。
“帮我拍张照好不好?”冰翠声音发糯。柳隽接过手机,镜头里她笑得明媚,按下快门时,连风都慢了半拍。
拍完把手机递给她,冰翠检查着他的拍照技术,:“呀,还挺好看的嘛。”竖起大拇指夸赞着他,眼睛亮得不像话。
柳隽眸色一深,捧起她的脸低下头吻住她,冰翠习惯了他突然的亲吻,扬起头乖乖的配合着他。
一吻结束,冰翠停在他的胸口低喘着气,两人也没说话,不忍打破这片刻柔情。
一道声音强行插入,“你好,我是街头摄影师,刚刚看到你们很恩爱,忍不住拍了一张照片送给你们。”一个拿着相机的男人递过来一张照片给他们。
冰翠接过,看着手上的照片,什刹海的背景上拥吻的人,像极了一副情深意浓的眷侣。摇了摇头递过去还给他:“谢谢你,但我们不是情侣。”
摄影师尴尬了一下,挠挠头对他们说抱歉:“这张照片还是送给你们吧,我留着也没用多大意义,不好意思啊。”
柳隽在旁边一言不发,双指夹过那张照片放进自己口袋里,给摄影师转去了一千块钱,对方连忙向他道谢。
冰翠琢磨不明白他的想法,也没问他,拉着他的衣摆往回走:“很晚啦,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第24章 期待
或许是紧张掺着激动,冰翠凌晨两点才浅浅合眼,可五点刚过,就像被注入了鸡血般猛然清醒,再无半分睡意。
手机屏幕恰好亮起。是老板助理发来的文件,紧跟着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冰翠指尖刚点开标注“加急”的文档,便按下了接听键。
“冰翠……”助理的声音裹着浓重的鼻音,沙哑得像蒙了层砂纸,“我实在扛不住北京的气候,昨晚又流鼻血又发烧,现在正躺医院输液呢。”
冰翠心里一紧,忽然觉得清晨那股莫名的亢奋有了缘由,原来潜意识早替她接住了这场突发状况。
“您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有没有人陪着?”她急忙追问。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叹,裹着歉意:“还是没力气……今天接待客户的重任,只能拜托你了。我知道你一直没停过看资料,更细的注意事项都写在文件里了。”
挂了电话,冰翠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发烫,指尖甚至微微发颤。
她用力攥了攥手机,低声应了句“您放心养着”,心里却翻涌着一股热流,原来那些被当作“不起眼”的准备,真能接住意外;原来她这株总被轻看的花瓶,也有要盛放的一天。
她再没半分迟疑,立刻埋首啃起资料,把合作细节、客户偏好一条条刻进脑子里。
七点的闹钟准时响起,她随手将资料设为语音播报,机械的女声在房间里回荡时,她边听边快速洗漱,对着镜子化了层得体的淡妆。
七点二十分,冰翠拎着整理好的公文包准时下楼,酒店大厅的水晶灯刚亮起暖光,她站在约定的等候区,脊背挺得笔直,等着老板一同前往客户下榻的酒店。
指尖攥着平板电脑微微发热。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是老板周明远,他手里提着个古朴的木盒,笑着拍了拍冰翠的肩:“别紧张,亨里克先生是出了名的懂欣赏,咱们先让他品品这院子的韵味,合作的事慢慢来。”
往文化东方酒店去的路上,车窗外的梧桐叶正落得细碎。
周明远侧过头,声音温和却带着条理,跟冰翠叮嘱着注意事项:“等会儿见了亨里克,不用急着谈方案,先陪他看看院子。他喜欢有温度的细节,你记着把咱们做的电压适配调整,往庭院里的东西上靠,别干巴巴说参数。”
冰翠指尖攥着平板边缘,把每句话都在心里过了一遍,轻轻点头。
车子停稳,两人刚站在庭院月洞门外没等多久,就听见“吱呀”一声轻响。雕花木门被推开,亨里克提着深棕色公文包走进来。
他原本快步走着,视线扫过蜿蜒的青石板路、院中央舒展的老枫树,脚步忽然就慢了,连眉梢都染上几分意外,目光牢牢勾在那几片打着旋儿落下的黄枫叶上。
周明远立刻上前,用流利的英语迎上去,语气里带着自然的熟稔:“亨里克先生,一路奔波辛苦了。特意为您选了这处四合院,北京的秋天短得像偷来的,能赶上枫叶刚黄,也算咱们的小缘分。”
“周先生,这地方简直超出我的预期。”亨里克抬手拂去肩头沾着的一片枫叶,指尖捏着叶片边缘转了转,语气里满是赞叹,“我在欧洲住过不少古堡酒店,总觉得景致是‘摆出来’的,可这里不一样。青石板路绕着天井弯弯曲曲,走一步见一分景,倒像拆礼物似的,走到头才看见整个院子的模样,太妙了。”
周明远听着笑了,侧身引他往廊下的石桌走:“您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中式庭院讲究的就是‘移步换景’,不着急把所有景致都摊开。其实咱们的合作也一样,慢慢聊,才能把彼此的需求摸透,见得全貌。”
他说着打开随身带的古朴木盒,里面一套青瓷茶具衬着墨色绒布,格外雅致。
“先尝尝今年的碧螺春,口感清润,没有那么重的火气,正好配着这院子的秋凉。”周明远温杯、注水的动作娴熟,热水冲进杯里,茶叶缓缓舒展,漾开淡淡的清香。
冰翠趁机把平板电脑轻轻放在石桌一角,指尖贴着边缘没动,没急于插话。
亨里克的目光落在茶杯里浮沉的茶叶上,忽然抬手指向院中央的老枫树,语气里带着好奇:“这棵树看着有些年头了吧?在我们那儿,这样的老树会被当成‘庭院的灵魂’,没人舍得挪。”
“亨里克先生果然懂行。”周明远把沏好的茶递过去,目光也跟着落在枫树上,“这树在这儿四十多年了,每到秋天,枫叶落满青石板。其实做合作也像养这树,得摸清它的脾性。知道您一直担心产品适配中国市场的问题,我们团队特意做了调整。”
这话刚落,冰翠立刻接过话头,指尖轻点平板屏幕,把参数表调出来:“您看这里,我们把产品电压从110V优化成了220V,还加了防过载芯片。北京的夏天比欧洲热不少,设备散热得跟上需求,这就像给老枫树搭支架,得顺着它的生长规律来,才能长得稳。”
亨里克低头看着屏幕,手指在参数上轻轻滑动,没说话。
周明远也不催,只端着茶杯慢慢品,偶尔指一指不远处的月洞门:“您看那门的形状,像不像一轮满月?东方人讲究‘圆满’,觉得是好兆头,也盼着咱们的合作能顺顺利利,有个好结果。”
片刻后,亨里克抬起头,眼中带着明显的笑意:“方案做得很周全,尤其是售后响应。12个城市的服务中心,24小时能上门,这比我们当初预期的还要细致。”
他忽然伸手拿起石桌上一片刚落下的枫叶,对着晨光举起来,叶脉在光下看得清清楚楚,“不过我有个小请求,下午想体验下冰翠小姐之前提过的掐丝珐琅,想做个带枫叶纹样的书签,留个纪念。”
“没问题,我早让非遗工作室把材料备好了。”周明远立刻应下,抬手看了眼腕表,“现在刚九点,咱们先把合作的细节敲定,中午也不安排正餐,准备了桂花糕、杏仁酥这些茶点,您不用迁就吃午饭的习惯,咱们边吃边聊,也能多看看这院子。”
亨里克笑着点头,把枫叶轻轻放在桌上:“太完美了,不用赶午饭时间,还能多聊聊合作,多看看这么美的景致。”
风忽然掠过庭院,老枫树的枝叶沙沙作响,又有几片枫叶飘下来,落在石桌上。
周明远顺手拿起一片,夹进摊开的方案册里,语气诚恳:“那咱们就以这片枫叶为证,希望咱们的合作,能像这秋景一样,扎实、圆满,结出好果实。”
冰翠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的模样,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晨光穿过枫叶的缝隙,在石桌上洒下细碎的光斑,茶清香、叶轻响,她忽然觉得,这场庭院里的谈话,早已不只是单纯的合作洽谈。
更像一场跨越文化的对话,在茶香与枫影里,悄悄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石桌上的碧螺春还冒着轻烟,周明远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打印好的合作草案,指尖沿着条款边缘轻轻划过:“亨里克先生,关于产品交付周期,我们按您的需求调整为样品确认后15个工作日量产,每批货会附带第三方检测报告,您看是否符合预期?”
亨里克接过草案,目光落在“交付保障”那一页,忽然抬眼笑了:“周先生,你们连运输途中的温湿度监控都考虑到了?欧洲到中国的物流我原本还担心,现在看来是多余了。”
“细节得做在前头。”周明远递过一支笔,“您要是没异议,咱们今天先签个意向书,后续技术团队会跟贵司对接具体参数,确保每个环节都衔接上。”
冰翠适时递上印泥,她早按老板叮嘱,选了盒朱砂色的,盒面还刻着细小的枫叶纹,亨里克蘸印时,指尖摩挲着盒面纹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签完字,周明远把意向书折好,放进随身的皮质文件夹,又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下午去非遗工作室,我让司机提前备了靠垫。工作室的木椅坐着可能硌腰,您长途飞行刚过来,得舒服些。”
亨里克愣了愣,随即朗声笑起来:“周先生,你比我太太还细心。说真的,原本以为这次行程会很赶,没想到连休息的细节都被你们照顾到了。”
他看向冰翠,“冰翠小姐,上午你说的防过载芯片,能不能再跟我讲讲具体的测试数据?我想记下来,回去跟技术部同步。”
冰翠立刻调出平板里的测试报告,指尖在屏幕上划出曲线:“您看这条温度曲线,我们模拟了北京7月的高温环境,连续运行8小时,芯片温度始终控制在50℃以下,比欧盟标准还低5℃。而且我们做了200次过载测试,没有一次出现故障。”
她怕数据太枯燥,又补充道,“就像这院子里的老枫树,经历过四十个冬天都没倒,靠的就是根系扎得稳。我们的芯片,就像给产品扎了稳根。”
亨里克听得认真,还拿出手机拍下报告:“这个比喻好懂,我回去跟团队说‘像东方庭院的老树’,他们肯定能记住。”
说话间,服务员端着茶点过来了。
青瓷盘里码着桂花糕,表面撒着细碎的金桂,旁边放着两碟杏仁酥,配着温热的碧螺春,香气缠着枫影飘散着。
亨里克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小口,眼睛亮了:“这是什么?比我在巴黎吃过的甜点还清爽,没有那么甜腻。”
“这是桂花糕,用秋天刚摘的桂花做的。”周明远笑着说,“就像咱们的合作,不用太‘满’,清爽、实在,反而能长久。”
正说着,非遗工作室的人发来消息,说材料都已备好。
周明远看了眼时间:“十点半,咱们喝完这杯茶就过去?工作室离这儿不远,开车十分钟就到,正好赶在中午前体验完,下午您要是想逛胡同,我让冰翠陪您去。她知道哪家的胡同咖啡馆能看见最好的秋景。”
亨里克把最后一口茶喝完,起身时顺手把石桌上的枫叶揣进西装口袋:“逛胡同!我早就想看看北京的老房子了,听说屋顶的瓦都有讲究?”
“当然有。”冰翠跟着起身,帮他拎过公文包,“胡同里的瓦叫‘灰瓦’,下雨时雨水顺着瓦沟流,不会漏进屋里,就像咱们合作里的预案,提前把风险都挡住。”
三人走出庭院时,风又吹落几片枫叶,落在周明远的肩头。
他抬手拂去,笑着对亨里克说:“您看,连这枫叶都舍不得您走,说不定是想跟着您回欧洲,当咱们合作的‘小信使’。”
亨里克仰头看着老枫树,忽然说:“等合作成功了,我要带着团队再来,专门看这棵树的春天。听说春天它会开新叶,是嫩绿色的,对吗?”
周明远和冰翠相视而笑,异口同声道:“当然,我们等着您来。”
阳光穿过枫树枝桠,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青石板路上,和飘落的枫叶叠在一起,像一幅刚画完的秋景图。
故事还没结束,却早已写满了温暖的期待。
第25章 诚意H
后续进展比预想中更顺利。
亨里克对着合作条款逐一审阅时,目光落在“售后温湿度监控”和“技术对接时效”上,笑着拍了下周明远的肩,当场爽快签下名字。
等送走客户,冰翠刚回到酒店房间,手机就弹出老板的消息,文字里满是赞许:“今天表现远超预期,细节把控很到位”,紧跟着一笔转账,末尾还附了句“帮客户挑份有东方特色的伴手礼,别太随意”。
冰翠盯着屏幕上的转账金额,忍不住弯起嘴角,心底像揣了颗甜滋滋的糖。
她咬着指尖回复“好的周总”,刚打开购物软件想查“适合欧洲客户的伴手礼”,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柳隽。
“忙完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背景里隐约能听见风声。
“还没呢。”冰翠对着满屏的商品列表叹口气。
柳隽在酒店停车场的车里听着,指尖敲了敲方向盘,扬了扬眉,故意拖慢语调:“遇到难题了?”
冰翠脑子一转,送上门的工具不用白不用。
她清了清嗓子,语气里悄悄掺了点委屈:“对啊,老板让我给客户挑伴手礼,这个点好多店都关门了,不知道选什么好。我完全没头绪嘛,总不能随便买个摆件应付吧?”
柳隽一听就看穿了她的小算盘,低笑出声:“下来停车场。”
冰翠眼睛瞬间亮了,刚才的情绪一扫而空,声音都轻快起来:“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她抓起手机和包就往电梯跑,连屏幕上没关掉的伴手礼页面都忘了退。
柳隽的车藏在停车场最靠里的角落,昏黄的灯光只够勉强照见车身,冰翠绕着找了好一圈,才看见那抹熟悉的黑色。
拉开车门坐进去,她没等坐稳,就立刻扬起语调,狗腿劲的开口:“老板,才15个小时没见,您这颜值又上了个新台阶,帅出了新高度!”
柳隽指尖搭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地转了半圈,只勾起一边嘴角,拖着语调慢悠悠开口:“就这点诚意?”
冰翠脑子转得飞快,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她没半分犹豫,身体一挪就跨过中控,轻轻坐在他腿上,双手还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声音放软了些:“那您说,要什么样的诚意才够?我都听您的。”
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脸上,指尖滑着喉结,短裙下被内裤兜着的小逼坐在隔着西装裤的阴茎上。
“那就看你的诚意有多少了。”柳隽哑着嗓音。
冰翠送上红唇和他接吻,柳隽打定了性子不动,冰翠勾着他的舌尖细细吮吸,口水相融滋滋作响,缠绵又色情。
稍微撑起一点身子,解开他的裤头把他的阴茎释放出来,腰往下一沉,穴肉蓦地被龟头破开,女上位的姿势入得极深,一路顶到了子宫口。
冰翠只想着速战速决,明天还要赶着亨里克早班机离开酒店前把东西送过去,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她没有时间耗。
摆动着腰跨一上一下地起伏,穴道被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撑开,带出丝丝粘液。
“啊……嗯啊……哈啊……”
柳隽没想到她会直接来,没有前戏,她穴里还不够湿润,干涸的甬道里前进地尤为困难,两个人都难受得紧。
冰翠搂着他的脖颈,整个上半身贴在男人身上,一双雪白的乳儿随着起伏颠得四处跳动。
柳隽低下头含住乳尖,舌尖肆意勾弄着小小一颗的樱桃,张大了口含住大半乳峰,牙齿刮过乳头,冰翠被刺的一抖擞,干涸的土地流淌出丝丝水流。
“唔啊……”
柳隽用力吸着奶头,像是要吸出奶水一样,冰翠疼得发紧,“别……”
埋在双乳前的男人把奶子吸紧,带动着它脱离主人的身体,被拉得往前又松开,“啵”的一声,乳肉瘫软回原位。
冰翠被弄得眼泪都出来了,无力地捶打他的肩膀:“不要…不要这样…”
柳隽充耳不闻,继续欺负着可怜的乳肉,下身还往上顶了一下:“别偷懒。”
冰翠一边承受着他的攻击,一边骑在他的鸡巴上浮动,敏感的花穴不断挤压着茎身,肉壁的褶皱被碾过,摩擦着她的敏感点,冰翠双腿有些发软。
猛烈的快感愈发袭击着她,强烈的酸胀感从花穴里传来,冰翠猛地沉坐几下,喷在了柳隽的西装裤上。
淫水淅淅沥沥地淋着龟头,高潮的皱壁死死咬住肉棒不放开,柳隽爽得头皮发麻,嘴里吃得更卖力。
鸡巴埋在高潮的穴里趁着还未消散的余韵,向上猛顶起来,鸡蛋大的龟头顶上了狭小的子宫口,往后撤出,又继续往前顶开。
柳隽挑动着舌头在挤压到一起的乳尖左右游离,丝丝酥麻感从冰翠深处蔓延出来,下身止不住的喷出水。
深入子宫的阴茎一下一下顶起,在她平坦的小腹里顶住龟头的形状,花穴急促地绞紧肉棒,猛地上了高潮。
“啊……哼啊……”冰翠大脑一片发白,抱住男人的头颅,整张脸埋在他肩上,喘息着平缓高潮。
柳隽抱着她瘫软的上身,发狠的顶撞,子宫被凶猛地顶开一道小口,阴茎在流着汁水的穴道里肆意横行。
“嗯啊……太快了啊……”
硕大的龟头和子宫口锁得密不可分,像配好的钥匙,只有这把独一无二的钥匙能解开神秘的枷锁,获得里面无穷无尽的宝物。
“嗯……”柳隽闷哼一声,马眼射出精液,一滴不漏地浇在子宫里,冰翠猝不及防的被烫得浑身一抖,痉挛着泄了出来。
柳隽把她抱起来,下体分开,“啵”的一声龟头从她体内撤出来。没有了肉棍堵着,淫水混着精液不断往外排出,飞溅在驾驶座上。
冰翠看着身下的一幕发羞,柳隽寻上她的唇坏心眼地笑着“宝宝好能吃,好能喷呢……”
第26章 一滴泪
冰翠闻着车内沉闷的气息,坐回副驾便摇下车窗透气。目光扫过他湿透的衣料,她语气稍显不自然:“你现在要回去换衣服吗?”
柳隽低低应了声“嗯”。方才的一时兴起,此刻湿裤子黏在腿上,不适感密密麻麻地缠上来,他干脆道:“你来开车。”
冰翠顿时发怵,连连摆手:“我不敢开豪车,这还是北京,万一碰着哪个大人物,我可就完了。”
柳隽却不管这些,径直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她这边拉开了车门,语气笃定:“出了事我给你担着。”
冰翠挪到主驾位,指尖握住迈巴赫方向盘时,连手都有些发颤——四舍五入,她也算开上迈巴赫的人了。
脑子里甚至冒出让她自己都觉得好笑的念头:该掏出手机对着方向盘拍张照,发去社交平台,指不定会有人私信喊她“姐姐”求包养。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压下,她清楚得很,自己目前还远够不上那样的阶层,这点底气都没有。
车子在车流里缓缓挪动时,冰翠全程绷着背,手指几乎要嵌进方向盘里。
每过一个路口,她都忍不住用余光扫一眼后视镜,生怕跟错线、蹭到旁边的车。
直到迈巴赫稳稳停在酒店门口的廊檐下,她才长长松了口气,手心里全是薄汗。
柳隽先下了车,绕到副驾这边替她拉开车门,目光扫过她泛白的指节,眉梢微挑:“这么紧张?”
冰翠白了他一眼,脚步有些发飘。
柳隽下榻的也是文化东方酒店,房间内,中式院落的古雅景致透过落地窗铺展,与柔软大床形成一幅静谧画卷。
院落外传来酒店工作人员的声音,“柳先生,您要的东西已经到了。”
他从衣帽间出声,让冰翠开门去接收。
推车上的几个檀木盒子勾起冰翠的好奇,等柳隽收拾妥当走出来后,她迫不及待地询问能否打开。
柳隽颔首许可。
第一个盒子里,龙文浮雕鎏金瓶身格外夺目,龙首造型的瓶盖气宇轩昂,瓶中西湖龙井的清香四溢。
冰翠抬起眼看向坐在床尾的男人“我的资金可不够买这茶叶的一克。”
柳隽低头处理手机消息,语气平淡地回应:“你有别的东西抵债。”
冰翠扬眉未置可否,打开第二个盒子时,春风祥玉釉里红缠枝莲压手杯映入眼帘,她的手微微颤抖,这份贵重堪比爱马仕包,她有些不敢再打开剩下的盒子——这份馈赠,早已超出了她认知中两人的关系范畴。
见冰翠没了动静,柳隽停下手中动作望去,看着她呆愣的模样,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这就吓到了?”
“没……”冰翠干涩着嘴唇否认,却难掩情绪波动。
柳隽走近,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轻声追问她:“真的?”
冰翠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今天的礼物,你按次数抵掉吧,后面都不用再给我钱。”
这话让柳隽心头一紧,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紧盯着她:“你觉得我做这些是为了那档子事?”
冰翠错开视线:“我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抵债了……”
柳隽又气又笑,语气带着几分强势:“行啊,今晚就先把你操得下不来床。”说着,他伸手打开了剩下的两个盒子,一个装着苏绣真丝绸刺绣围巾,另一个则是奇楠沉香手串。
柳隽拿起手串,轻柔地戴在冰翠手腕上,淡雅的沉香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冰翠望着他低头的模样,眼眶不自觉地湿润,心中满是疑惑与动容: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呢?
柳隽抬起头时,她又迅速收敛了情绪,咽下涌上喉咙的哽咽,扬了扬手腕上的手串,强装轻松地问:“好看吗?”
柳隽没有回答,而是将她轻轻压在床上,手指陷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低头吻住她,将她所有情绪都堵在喉咙里,才低声回应:“好看……”
闭着眼睛接吻时,一滴泪从冰翠眼角滑落。
柳隽敏锐地察觉到那丝湿润,睁开眼睛,温柔地吻着泪滴滑落的轨迹,一下又一下,直到那抹湿润彻底消失在肌肤之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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