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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状元与正德 第五章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6 长篇小说 2360 ℃

几日后,林府侧门。

马车缓缓停在一处不起眼的宅院前。这里是二叔林文远的居所——自从分家后,这一支便自立门户,在城南购置了这处房产。

林羽翻身下车,整了整官服。虽说二叔一家当年也受过祖母偏颇对待,可到底是亲叔叔,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

管家连忙迎上前:"少爷来了!老爷和夫人正在堂屋候着呢。"

穿过几进院落,来到堂屋前。林羽刚一进门,就见二叔林文远满面堆笑地上前迎接。

"侄儿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林羽微微颔首,在客位坐下:"二叔客气了。不知今日唤孙儿来有何要事?"

话音刚落,内室珠帘轻动,走出一人正是二婶徐氏。只见她一身素色衣裙,虽说年过四旬,却依然风韵犹存。林羽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这个妇人当年也算是大家闺秀,可惜命运多舛,竟被大伯父那厮玷污了身子。

想到此处,他胯下竟有了几分反应。这熟悉的报复快感又涌上心头——当年欺辱老三家的人如今都该付出代价才是。

徐氏福了一礼:"见过少爷。茶已经备好了,请用茶。"

林羽点点头,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身段。虽说不如年轻女子般婀娜多姿,却另有一种成熟妇人才有的韵味。

"劳烦二婶了。"他淡淡地道。

待徐氏退下,二叔这才开门见山:"侄儿啊,为叔今日叫你来,是有件要紧事要与你商议。"

林羽放下茶盏,做了个请说的手势。

二叔清了清嗓子:"你这些日子帮衬大哥一家,为叔心里是有话说的。要知道,当年他们如何对老三家,咱们都看在眼里啊!"

这话里的不满溢于言表。林羽不动声色地道:"二叔此言差矣。大哥一家虽然有些不是,可到底是嫡长一脉。孙儿帮衬他们些,也是家族和睦之道。"

"哼!"二叔冷哼一声,"什么嫡长一脉?当年若不是祖母偏心,咱们家怎会落到这般境地?你父亲和弟弟辛辛苦苦供养那一家老小,到头来连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愈发激动:"如今你倒是发达了,反倒去提拔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

林羽心中暗笑。这位叔叔倒是个明白人,知道往好处想。只是如今形势不同了,谁是猪狗不如之辈还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他故意道:"二叔此言过重了些。大哥一家虽有些不是,如今孙儿帮衬他们些也是应该的。毕竟血脉亲情在此。"

二叔闻言更加恼火:"血脉亲情?他们可曾把咱们当血脉亲情?要说起来,当年你大伯父强占他人妻子之事,祖母都是包庇掩盖的!如今你还去帮衬他们,岂不是助纣为虐?"

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林羽心中暗赞这位叔叔还是有几分见识。

"二叔说得是。"他缓缓道,"可如今事易时移,有些事不是当年能比的了。"

二叔见状连忙转了个话锋:"侄儿说得对!如今你掌权,该当扶持自家兄弟才是!当年为叔对你也算不错,时常带些零嘴孝敬你。如今总该报答一二罢?"

这话里的交易意味太明显不过。林羽心中冷笑:果然都是势利之辈!当年你们欺凌老三家之时可曾想过血脉亲情?

他故作沉吟状:"二叔所言极是。只是不知二叔想要些什么?"

二叔眼睛一亮:"侄儿不妨先提拔林枫一二?他在县学读书,虽说不成器,到底也是咱们林家的人!总比那些外人强些罢?"

林羽心中暗骂:果然是来要好处的!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这个嘛…容孙儿想想。毕竟官场之事错综复杂,并非一两句话能定下来的。"

说到这里,他故意看了眼门外:"不知二婶近来可好?听闻她身子一向不大爽利,可要看大夫调理才是。"

二叔见他扯开话题,心中有些恼火。然而想起自己的要求还没答应,又不敢发作。

正在此时,徐氏端着茶盘进来。林羽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腰身之上——这般风韵犹存的妇人,若是按在胯下婉转承欢,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个念头一出便再也压不住。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徐氏被自己压在床上的情形:那曾经端庄的二婶此刻如同待宰羔羊般任人摆布,随着他的进出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气血上涌,恨不得立即付诸行动。然而理智告诉他,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毕竟这徐氏可不是大伯母那等势利之辈能够轻易拿下的。若要得手,还需另寻良机才是。

可笑的是,当年那个懦弱的孩子如今竟想着如何玩弄曾经欺凌过他们的妇人。这种角色互换带来的快感让他愈发兴奋。

二叔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话,林羽却是充耳不闻。他在心中暗暗盘算:二婶虽然不如大伯母那般容易拿捏,可也不是毫无破绽。只要找对时机,定能如愿以偿!

堂屋内一时陷入沉默。

二叔正要再说什么,却发现侄儿的目光有些不对——当徐氏转身欲退之时,林羽竟然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的身影看,目光更是落在那丰腴的臀部之上。

更要命的是,透过薄薄的官服,依稀可见某处已经有了明显的隆起之势!

这一发现如同惊雷般击中了二叔的心头。他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恼火——这是何等的大胆无礼?竟然敢觊觎叔母?

然而转念一想,二叔却是眼珠一转。若是侄儿真有此心思,倒是给了他一个接近的机会!毕竟如今这位首辅大人已经是家族中最有权势的人物了。

想到这里,他咳嗽一声:"侄儿啊,方才为叔所说之事,你可考虑清楚了?"

林羽这才回过神来,面上却是一派镇定:"二叔放心,孙儿自有分寸。至于二婶之事,倒是不必担心。据孙儿所知,太医院那边正好有个缺职,若是合适的话…"

这话里的暗示太明显不过——太医院虽非实权部门,却是清贵之职,最适合那些需要调理身子的官员家眷。

二叔闻言大喜,连忙打断:"侄儿真是贴心!为叔这就让徐氏好好调养身子,说不定真能进太医院呢!"

正说间,只见徐氏恰好走到门口,那丰腴的身影在逆光中更显诱人。林羽的目光不由自主又被吸引过去,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这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二叔的眼睛。他在心中暗笑:好啊,原来你也有这般心思!既如此,咱们不妨做一笔买卖。

想到这里,他故意道:"侄儿难得来一趟,不如多坐一会儿。待会让徐氏亲自下厨做几个拿手菜如何?"

这话表面上是留客之意,实则是给彼此创造更多接触的机会。毕竟酒菜之下更容易推心置腹,也更容易露出马脚。

林羽自然听出了这话里的深意,心中更是得意。当年你们是如何作践我们一家的?如今却要主动献上美妇人,真是因果报应!

然而表面上他还是一副恭敬的模样:"二叔盛情,孙儿不敢推辞。只是怕打扰了二婶休息。"

说着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门口的方向,恰好捕捉到了徐氏欲言又止的表情。

这位温婉的妇人如何看不出丈夫的用意?她在心中暗骂丈夫愚蠢——人家首辅大人何等身份,岂会对你我夫妇有什么想法?如此刻意反而惹人笑话。

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强撑着笑容道:"少爷既然赏脸,妾身自当略备薄酒。还请稍候片刻,妾身这就去准备。"

说完便福了一礼,转身离去。

这一次她的步伐明显加快了几分,显然是不愿再多待一刻。然而越是这样匆匆离去,反而更引人遐想——那摇曳的身姿,那丰腴的曲线,在在都让人浮想联翩。

二叔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端起茶盏,装作若无其事地道:"说来也是巧了,前几日户部那边正好有个缺职,不知侄儿是否知晓此事?"

这话题转得太生硬,显然是故意为之。林羽心中雪亮——这位二叔果然是个明白人,知道该如何投其所好。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装模作样了。只见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门口的方向:"哦?不知是什么缺职?若是适合的话,二叔不妨举荐一二?"

这话里的交易意味不要太明显。二叔闻言更是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连忙道:"此事容后再议,待会儿吃饭时再详谈不迟。"

两人各怀心思,表面功夫做得滴水不漏。

堂屋之中,茶香袅袅。

二叔见侄儿始终不接话茬,心中既急又恼。这小子倒是沉得住气,明明对徐氏有意思却不露声色,反而一味谈些亲情家常。

"侄儿啊,"他清了清嗓子,"咱们林家向来讲究血脉亲情。虽说当年有些龃龉,那也是祖母偏心所致,并非咱们本意。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话里的试探意味太浓,林羽却是轻轻一笑:"二叔说得极是。血脉亲情乃是天理伦常,断没有隔夜之仇的道理。"

说着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目光平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波澜。

二叔见状心中叫苦。这小子果然不好糊弄,只谈亲情不谈实利,摆明了是要吊他胃口。

正在此时,外间传来脚步声。两人同时望去,只见徐氏领着几个丫鬟端着菜盘走进来。

"饭菜已备妥,就请少爷移驾饭厅罢。"徐氏福了一礼,目光却不敢多看侄儿半分。

林羽起身道:"劳烦二婶费心了。"说话间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地扫过她腰间,正是方才偷瞄的地方。

这一眼虽然快速,却没逃过二叔的眼睛。他在心中暗暗冷笑:果然是个小色鬼,当年装得一本正经,如今原形毕露了吧?

想到这里,他故意道:"徐氏这些年来操持家务辛苦,身子一向不大爽利。侄儿既然在太医院有人,不妨帮衬一二。"

这话看似随意,实则是话里有话。徐氏闻言一愣,不解丈夫何故突然这般关心她。

林羽却是会意一笑:"二叔所言甚是。太医院那边正好有个奉御之职,若是合适的话,倒可以让二婶前去调养身子。"

奉御虽非实职,却是品级不低的虚衔,最妙的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出入宫廷。这对于一个妇人来说,已是极大的殊荣。

徐氏听了这话,心中又是欢喜又是疑惑。丈夫何时这般上进了?要知道,这些年为了给儿子攒学费,一家人的日子过得颇为拮据。

正疑惑间,忽听丈夫接着说道:"既然侄儿有此美意,咱们也不必拘泥于虚礼。今日侄儿远来是客,不如让徐氏亲自陪酒如何?"

这话一出,徐氏顿时花容失色:"老爷这是作何打算?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与少爷同席?"

林羽心中暗笑。这位二婶倒是守规矩得很,可惜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经为了权势不择手段了。

他故意做出推辞之态:"二叔这话说得严重了。孙儿虽官居首辅,可骨子里还是林家子孙。二婶若是觉得不便,孙儿也不勉强。"

这话听着客气,实则是给二叔出了个难题——若是坚持让妻子陪酒,反倒显得过于功利;若是就此作罢,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二叔哪里听不出这话里的玄机?他在心中暗骂:好个小畜生,倒是会拿捏人!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徐氏,既然少爷都不嫌弃,你就陪一杯罢。毕竟今日是族中大事,不可失礼。"

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出来,徐氏也不好推辞。她在心中叹了口气——罢了,陪一杯酒也无妨,只要能让儿子有个出路就是。

于是便跟着进了饭厅。

饭厅之内,檀香缭绕,珍馐罗列。

三人依礼而坐:主位乃是二叔林文远,客位则是贵客林羽,徐氏则立在一旁斟酒伺候。

林羽端坐如钟,举止间自有大家风范。他先是恭维了几句家族兴衰,便转入朝政话题:"二叔可曾听说前些日子瓦刺使臣进京之事?那些蛮夷之辈,竟敢在朝堂之上喧哗无礼!"

这话正是击中要害。二叔闻言大喜——这小子果然是个人物,竟能参与如此机密大事!

"哎呀,侄儿果然出息了!"他连忙举杯相敬,"为叔虽是个粗人,却也知道这些年来边关不稳,多亏了你们这些读书人在朝廷新政才是。来来来,满饮此杯!"

林羽微微一笑:"二叔过誉了。孙儿这点微末功劳,哪里比得上祖辈基业?"

说话间,徐氏恰好上前添酒。只见她身姿婀娜,虽已年近四旬却依然风韵犹存。林羽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胸前,心中暗想:这般年纪还能保养得如此丰润,倒是难得。

正思忖间,二叔又道:"说来也巧,前日县令来访,还特意打听侄儿近况呢。说是若有机会,想请侄儿指点一二地方政务。"

这话虽说得含蓄,实则是暗示想要好处。林羽心领神会:"地方政务孙儿不敢妄言。倒是户部那边有个主簿的缺职,不知二叔可有合适之人?"

主簿虽非大官,却也是正经八品,足以改变一家命运了。二叔闻言大喜过望,连连道谢。

一旁的徐氏见状,心中既是欢喜又是感慨。她想起当年那个怯生生的少年郎如今已是朝廷重臣,在自家丈夫面前也是平起平坐,不禁生出几分骄傲来。

"少爷果然是个人物。"她忍不住插话道,"听闻前些日子还在陛下跟前授课呢。妾身虽是个妇道人家,却也知道这等殊荣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这话倒是出自真心。林羽听得暗暗得意,面上却是谦逊道:"夫人谬赞了。孙儿不过是个读书人,哪里当得起这般夸奖?"

说话间,他不经意地伸出腿来。桌布垂下遮掩视线,正好方便他在下面施展手脚。

只听他又道:"说到读书一事,倒想起当年二婶时常接济之事。那时孙儿家贫,若非二婶周济,只怕也读不成书。"

这话半真半假——当年徐氏确实在丈夫允许下给些接济,却远不及林羽所说的程度。徐氏听了心中感动,更觉愧疚当年没能多帮衬些。

正在感慨之际,忽觉小腿上一凉!原来是林羽不知何时已经伸出腿来,轻轻碰触她的裙摆之下。

这一下太过突然,徐氏险些惊叫出声。她强自镇定,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斟酒。然而心跳如擂鼓般响亮,生怕被人察觉异样。

林羽却不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地顺着小腿往上摸索。隔着薄薄的罗袜,他的手掌能够清晰感受到肌肤的温热。

这种刺激太过强烈,徐氏只觉得浑身发软。她偷眼去看丈夫,只见二叔正专注地听着侄儿说话,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

"夫人谬赞了。"林羽继续道,手却更加放肆地探向大腿内侧,"要说周济之事,孙儿倒是记挂着另一个人情未报呢。"

这话里的暗示太明显,徐氏如何听不出?她在心中暗暗叫苦:这孩子怎地变成这般模样?明明小时候还是个老实敦厚的孩子…

然而此刻她已经骑虎难下。侄儿的手还在继续上移,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呼吸急促几分。更要命的是,丈夫就在旁边说着话,她根本不敢有任何大的反应。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忽听二叔问道:"侄儿方才说户部之事,不知可有什么讲究之处?咱们林家虽是书香门第,到底不如你们这些朝廷重臣懂得其中窍门。"

这话问得太实在,反而显得功利了些。然而徐氏此刻已是无暇顾及这些,因为那只作恶的手已经探到了大腿根部…

她死死咬住下唇,勉强维持表面平静:"老爷慎言。少爷日理万机,岂是我们这些粗鄙之人能够打搅的?"

话虽如此说,那只手却没有停止的意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林羽举杯邀饮:"二叔,侄儿敬您一杯。虽说这些年聚少离多,可血脉亲情始终如一。今日难得畅叙,不妨对月吟诗如何?"

说着便望向窗外一轮明月。此时正值初秋,月华如水洒入室内,更添几分雅致。

二叔见状大喜——侄儿此言正是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只见他朗声道:"侄儿既有雅兴,为叔岂敢推辞?且听为叔吟一首《秋月》:'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这首诗虽不是什么佳作,却也说得过去。林羽连忙拍手叫好:"二叔果然文采斐然!孙儿一时技痒,也献丑一首:'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这首词正是前些日子他在宫中所作,今日恰好拿出来一试。果然二叔听得连连赞叹:"侄儿此词当真是绝妙!怪不得陛下如此器重,果然是文采过人!"

说话间又是一轮酒过。三人推杯换盏之间,气氛愈发热烈。徐氏在一旁斟酒,只觉得侄儿今日格外反常——往日那个端方自持的少年郎今朝竟如此豪放不羁?

正想着,忽觉腰间一紧!原来是林羽不知何时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拉到了身旁座位上。

这一下太过突然,饶是徐氏如何镇定也要失态。她惊呼一声:"少爷这是作甚?"

然而还不等她说完,便见林羽醉眼朦胧地道:"二婶不必惊慌,侄儿不过是多喝了两杯,有些站不稳罢了。"

这话听着像是解释,实则已经将她半搂在怀中。更要命的是,在丈夫面前做出如此亲密举动,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可偏偏此时二叔已经倒在桌案上,嘴里嘟囔着醉话:"好酒好酒…再来一杯…"分明已经是人事不知的模样。

徐氏心中既是愤怒又是无奈。这个侄儿太过放肆,竟敢当着相公的面轻薄于她!可眼下相公醉倒,她又不敢大声呼救,只得任由摆布。

林羽见状更是得意。只见他一手环住徐氏纤腰,另一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探入她衣襟之内:"二婶近来气色不错,可见调养有方。不知当年哺乳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这话里的暗示太露骨,徐氏如何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当年为了抚养林枫,她在哺乳期间受尽辛苦。不想如今却要在丈夫眼前被人这般羞辱!

正当她想要挣扎之际,忽觉胸前一凉——原来林羽已经将手伸进了肚兜之中,准确地握住了那团柔软。

那种熟悉的触感让他想起多年前的记忆。那时候徐氏还在给林枫哺乳,他偶尔经过二叔院落时总能闻到一股奶香味。那时的他还只是个少年,哪里懂得这些风月之事?

如今故地重游,却是另一种光景。只见那团丰腴在掌中不断变换形状,时而揉捏成各种模样,时而又轻轻拨弄顶端那处敏感所在。

徐氏只觉得浑身发软。这种当众受辱的感觉让她羞愤欲死,偏偏丈夫又装作醉酒不省人事,让她的挣扎显得毫无意义。

更让她崩溃的是,身体竟然开始起了反应。那种久违的快感从胸前蔓延开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哼。

这一声虽轻,在安静的室内却格外清晰。饶是装作醉酒的二叔也不禁微微动了动身子。

月华如水,洒满一室。

饭厅之中,酒气熏人。林文远趴在桌案上,鼾声渐起。然而那微不可察的眼缝中,却透露出几分精光。

一旁的林羽却毫不在意,反而变本加厉地施为起来。只见他一手搂住徐氏纤腰,另一手已经探入衣襟深处,肆意揉捏着那团丰腴软肉。

"二婶当年哺乳之时,可是这般模样?"他在徐氏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之上,"想不到多年过去,竟还如此绵软弹手。"

徐氏羞愤难当,偏生相公就在眼前装醉不醒。她在心中暗暗叫苦:这侄儿如何变成这等无耻之徒?当年那个腼腆少年哪里去了?

正当惶恐之际,忽觉下腹一紧——原来林羽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的裙带。那修长的手指正顺着小腹往下滑去,在肚脐附近打着圈儿。

这种若即若离的挑逗最是磨人。徐氏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偏偏还要强作镇定:"少爷莫要胡来,老爷就在眼前呢。"

林羽轻笑一声:"二叔醉得人事不省,哪里还能管这些闲事?倒是二婶这般紧张,可是担心什么?"

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了亵裤之中,触到了那一片柔软的芳草之地。那种熟悉的触感让他愈发兴奋,手指开始沿着缝隙上下滑动。

"不要…求你了…"徐氏咬住下唇不敢出声,生怕惊醒了丈夫。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安静谈何容易?随着林羽的动作越发深入,她只觉得一股异样的快感从小腹升起。那种久违的感觉让她的身子开始轻微颤抖。

林羽见状知道火候已到。只见他三下五除二便解开了腰带,露出了那七寸傲然之物。月光之下,青筋毕现,煞是骇人。

"二婶且看看,侄儿这些年可是长了不少本事。"他故意在徐氏面前晃了晃,"比当年可强多了罢?"

这话里的暗示太过露骨,徐氏哪里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林羽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一把扯开了她的亵裤,让那成熟丰腴的身躯暴露在月光之下。只见大腿根部已经被打湿一片,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二婶下面倒是诚实得很。"他扶着阳物抵上了入口处,"这就要进去品尝一番了。"

徐氏惊恐万分,连忙想要挣扎。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能够成功?只听得一声闷哼,那粗长之物便破开层层阻碍,深深埋进了湿润之地。

那种充实的感觉太过强烈,让徐氏差点失声尖叫。好在多年的礼教修养还在,她勉强压抑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正在此时,一旁装醉的林文远恰到好处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囔道:"好酒…再来一杯…"正好给了侄儿一个掩护。

林羽见状大喜,知道这是叔叔在给自己制造机会。只见他托起徐氏的臀部,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方便进入更深。

"唔——"徐氏死死抱住他的肩膀不敢松手,生怕一个不慎惊醒了丈夫。

这种偷情般的刺激让两人都异常兴奋。只见那粗长之物开始规律地进出起来,每一次都是退至穴口再重重插入,激起一阵阵水声。

徐氏只觉得羞愤欲死——堂堂一个大家妇人,如今却要在丈夫面前被人如此玩弄!偏偏她的身子还不争气地起了反应,那种熟悉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崩溃。

更要命的是,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她的甬道比平时更加敏感紧致。每一次摩擦都引起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袭来。

林羽也是爽得不行。这种在长辈面前奸淫其妻的感觉实在太刺激,让他恨不得立即缴械投降。好在他如今已是老手,勉强控制住了射意。

烛火摇曳间,饭厅内春光旖旎。

徐氏坐在林羽怀中,只觉得浑身战栗如秋风中的枯叶。那粗长之物在体内进出的触感太过鲜明,每一次抽送都让她几欲呻吟出声。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松口,心中既羞愤又惶恐——堂堂大家妇人的清白之躯,如今竟要在相公面前被人这般折辱!最可怕的是,她竟然无法拒绝,甚至隐约期待着更多…

"二婶这般紧致,当真是久未承欢了罢?"林羽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引起阵阵颤栗。

这话如同利刃般刺痛了徐氏的心。她想要反驳,却又不敢开口怕惊醒旁人。只能任由侄儿施为,心中暗自祈祷此事就此作罢。

正在煎熬之际,忽觉体内的物事又胀大了几分。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莫…莫要再深入了…会出事的…"

林羽却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变本加厉地挺送起来。只见那七寸阳物如同烧红的烙铁般进出着湿润之地,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晶莹的蜜液,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更要命的是,随着动作的加剧,那些淫靡之声愈发清晰可闻。水声、肉体碰撞声、还有两人压抑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淫靡之音。

徐氏只觉得羞耻难当。她从未想过会有此等遭遇——不是被强盗或是歹人侵犯,而是被自家侄儿在丈夫面前这般玩弄。最可怕的是,在这种极度的羞耻感中,她的身子竟起了反应。

一股股热流从小腹升起,随着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强烈。那种熟悉的快感让她既想逃离又隐隐期待更多。她不明白自己的身子为何如此不争气,明明心中抗拒至极,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啪啪啪——"

臀肉与大腿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一次深入都准确地碾过要害之处,引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感觉。

徐氏紧紧抱住林羽的肩膀不敢松手。这种姿势让她完全失去了主导权,只能任由对方掌控节奏。更要命的是,每当相公那边有些动静,她都要惊恐万分生怕暴露丑事。

可偏偏在这种极度紧张的状态下,快感来得格外强烈。只见她面色潮红如醉酒仙子,一双美目迷离涣散,樱唇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

那种成熟妇人的韵味在此刻展露无遗。丰腴的身躯随着动作起伏不定,胸前两团绵软不住摇晃,顶端那两粒早已挺立如珠。

林羽看着身下这副美景,只觉得气血上涌。这种征服熟妇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尤其是对方还是自家二叔的妻子,这种乱伦般的刺激让他愈发兴奋。

只见他托起徐氏的臀部上下抛送,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又几乎完全抽出,那种强烈的摩擦感让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月色透过窗棂洒落进来,正好照在这对交缠的身影之上。

林羽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只觉得这七寸之物当真是天赋异禀。每一次深入都引起徐氏一阵颤抖,那种紧致包裹的感觉让他几欲发狂。

"二婶可还受得住?"他在徐氏耳边低语,下身却不停歇地挺送着,"侄儿这物事虽说比不得陛下那九寸巨龙,可也不算太差罢?"

这话羞辱之意十足,徐氏如何听不出来?她羞愤欲死却又无力反驳,只能任由侄儿在她体内肆虐。那粗长之物每次进出都精准碾过要害,引得蜜液横流,顺着交合处滴落在地上。

"莫要再说了…"徐氏哀求道,声如蚊呐。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堂堂大家妇人,竟要在相公面前被人这般折辱!

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强作镇定。偏生这侄儿太过可恶,故意变换各种角度深入,每一次都引起不同感觉。那种酥麻酸软的感觉从下体蔓延至全身,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正在煎熬之际,忽听身旁传来丈夫含糊的呓语:"好酒…再倒一杯…"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

林羽见状却是诡笑:"二叔醉得不省人事,二婶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来,叫声相公听听?"

这话太过荒唐,徐氏如何肯依?然而不待她开口拒绝,便觉体内之物又胀大几分,直顶得她险些失声尖叫。

"啊——轻些个!"她终究还是没忍住,一声娇吟泄出唇齿。这种羞耻的叫声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只见那处秘境愈发湿润,随着抽送的动作发出啧啧水声。月光之下,两人交合之处尽收眼底——那粗长之物将娇嫩之处撑得满满的,每次抽出都带出一片嫩肉和晶莹液体。

这种淫靡的画面让两人都气血上涌。徐氏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紧闭双眼不敢看去。可偏偏在这种情况下,感官反而变得更加敏锐,每一次摩擦都清晰可辨。

林羽见她这副模样更是得意。这种良家妇女最是有趣,明明身体已经屈服于快感之下,还要强撑着不肯认输。想到这里,他故意放缓节奏,在穴口处慢慢研磨。

这一招果然有效。徐氏只觉得小腹深处一阵空虚难耐,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比刚才更加折磨人。她咬住下唇不肯出声,眼角却已经湿润。

"二婶这般倔强,倒让侄儿想起了当年之事。"林羽一边说着一边加大动作幅度,"那时二婶还在哺乳林枫罢?想来也是这般滋味美妙,所以这些年才不曾再孕?"

这话太过露骨,徐氏听得面红耳赤。她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当年为了抚养林枫,她的确疏于房事。如今被人这般调侃,当真是羞愧难当。

正在此时,忽觉体内的物事改变了角度,竟是抵住了那处最敏感所在。这一下如遭雷击,徐氏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软倒在林羽怀中。

"怎、怎会如此…"她在心中暗暗叫苦。这侄儿当真是可恶至极,竟把她弄得这般狼狈不堪。

可偏偏在这种极度羞耻的情况下,快感却来得格外猛烈。只见她面色绯红如醉,香汗淋漓间尽显成熟妇人之美。

月色渐深,酒席间的活春宫仍在上演。

正当徐氏沉浸在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之中时,忽觉体内的阳物一阵剧烈跳动。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见林羽紧紧抱住她的腰肢,腰部一阵猛烈挺送。

"二婶且接好了,侄儿这就给你个惊喜!"话音未落,便见他抵住最深处一阵哆嗦,大股滚烫精华尽数灌入。

徐氏只觉得小腹一热,那种被内射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更要命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身子竟也起了反应,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与侄儿的精华交汇在一起。

就在这一片狼藉之际,身旁忽然传来窸窣声响。只见林文远揉着眼睛坐直身子,醉意朦胧地道:"咦?怎的有些冷清了?继续喝继续喝!"

这一幕来得太突然,徐氏吓得花容失色,险些惊叫出声。偏偏此刻两人还在紧密相连的状态,那种充实感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林羽却早有准备,故意咳嗽一声道:"二叔醒了?方才不知何时便沉沉睡去,倒让孙儿失礼了。"

这话说得巧妙,既给了叔叔台阶下,又暗示自己也是酒后乱性的样子。果然林文远立即配合:"惭愧惭愧,老夫这把年纪了还不胜酒力。来来来,咱们再饮一杯!"

说着又要开怀畅饮,却因坐得太急牵动了某处。饶是他城府颇深,也不禁微微一滞——方才趴伏之时似有所感,莫非…

徐氏此时已是六神无主,只能任由林羽摆布。只见他不动声色地调整姿势,让二婶继续坐在腿上,下体相连的状态并未改变。

"二叔果然好酒量!"林羽端起酒杯,一边品酒一边感受着腿上的温香软玉。方才发泄过的阳物还在二婶体内半硬不软地抵着,那种湿滑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最妙的是二叔就在眼前饮酒谈天,丝毫不知妻子还在侄儿怀中承欢。这等背德之事带来的刺激感让他愈发兴奋,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徐氏只觉得羞愤欲死。堂堂大家妇人,如今竟沦落至此——不仅被人当面奸淫,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更要命的是,随着林羽的轻微动作,那些方才射入的精华开始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来,侄儿满饮此杯!"林文远举起酒盏邀饮,假装浑然不知妻子正坐在侄儿腿上婉转承欢。

烛影摇曳间,三人继续这场诡异的酒局。

林羽端起酒盏与二叔对饮,面上一片坦然:"二叔酒量见长啊!当年您可是三杯就倒的。"

这话看似寻常,实则暗藏机锋。林文远如何听不出?他连忙推辞道:"哪里哪里,都是托侄儿洪福罢了!对了,时候不早了,老夫就不耽误贤侄休息了。"

说着就要起身告辞,动作却是极其缓慢。饶是如此,徐氏还是感到体内一阵异样——那作恶的东西竟然趁着叔叔说话时轻轻转动起来!

这一下如同电击般让徐氏浑身一颤。偏偏此时林羽还在与二叔把盏言欢:"二叔这是作甚?难得今日相聚,岂能草草收场?"

林文远暗自叫苦——这小子分明是想当着自己的面继续施为!可眼下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道:"老夫确实该告辞了。家中还有些事务要处理…"

"什么事务能比家族亲情更重要?"林羽故意板起脸来,语气中已有几分不悦,"二叔若是这般客套,倒显得孙儿不懂事了。"

这话里的威胁之意太过明显,林文远不敢再推辞。他强撑着坐回去,却听侄儿接着说道:"况且二婶也醉了,若是贸然离去,岂不失礼?"

徐氏闻言大惊——她哪里醉了?分明是清醒得很!这小子分明是要羞辱她…

正惊惶间,忽觉腿上有异物顶弄,原来是林羽故意挺腰让她明白缘由。这种明目张胆的羞辱让她又气又怕,偏偏还要强作镇定。

"那便劳烦贤侄照料内人了。"林文远心中雪亮,知道这是侄儿要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了。

果然就见林羽故作大方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待会儿二婶若是不胜酒力,在孙儿身上暂歇片刻也是应当的。"

这话听着合情合理,实则是在暗示继续交欢也不打紧。徐氏听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即逃离此地。然而身子还被人牢牢钳制,连站都站不起来。

更可恨的是,随着对话的进行,体内的阳物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那种熟悉的胀满感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堂堂大家妇人,竟被侄儿当众内射,如今还在丈夫眼皮底下保持着交合状态…

林文远看着妻子面色潮红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在心中暗暗盘算:罢了罢了,只要能让林枫有个出路,些许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反而放下心来:"贤侄有心了。徐氏性子弱,确实容易醉酒。若是有什么不便之处,贤侄只管安置便是。"

这话一出,徐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相公怎会说出如此话来?莫非是被酒色迷了心智不成?

然而还不等她多想,便觉那恶物已经开始缓缓律动起来。那种熟悉的充实感让她险些惊呼出声,只能死死咬住下唇不敢泄露分毫。

月色之下,这一幕实在是讽刺至极——丈夫在桌上饮酒谈天,妻子却坐在侄儿腿上任其施为;明明知道真相却又装作不知,彼此心照不宣…

林羽一边饮酒一边享受身下美妇人的服侍,心中畅快无比。这种权力带来的征服感让他愈发兴奋:"二叔放心,孙儿定会好好照顾二婶的。"

说罢便是一记深顶,直撞得徐氏花枝乱颤。

酒过三巡,月上中天。

饭厅内一片静谧,只有偶尔传来的水声打破这份诡异的平静。徐氏坐在侄儿腿上,只觉得浑身发软如棉絮般无力。

她死死盯着丈夫的脸,试图寻找什么破绽。可林文远神色如常,竟真的似是没有察觉妻子正被侄儿抱在怀中恣意玩弄。

那处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方才射入的精华混合着蜜液,在两人交合之处形成一片湿腻。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会引起羞人的水声,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有多么不堪。

"来,侄儿再饮一杯!"林文远举杯相邀,语气里竟带着几分讨好,"难得今日月色正好,咱们不妨多饮几杯助兴。"

这话说得轻巧,实则是在暗示可以继续施为不必顾忌。林羽心中暗笑——这位叔叔倒是识趣得很,知道该怎样配合他演这场戏。

只见他故意挺腰让徐氏明白其中深意:"二叔说的是。这般良辰美景,若是草草收场倒是可惜了。"

说话间故意加重了些力道,直顶得徐氏险些叫出声来。好在多年教养还在,她勉强压抑住呻吟,只是面色愈发潮红如醉酒一般。

林文远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暗盘算。方才侄儿内射之时动静不小,以他的位置岂会没有察觉?只是眼下形势不同往日,林羽已非当年那个任人拿捏的小辈,而是权倾朝野的内阁首辅!

想到这里,他在心中自嘲一笑。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如今自家侄儿看上了自家夫人,倒也算是种缘分。更何况若是因此攀上首辅大人这条线,对儿子将来大有助益。

这么一想,他反而觉得此事妙不可言——别人求之不得的美差,自家侄儿却主动送来,这等好事哪里去找?

"贤侄果然海量!"他故作豪爽地道,实则是在给侄儿创造更多机会,"老夫年事已高,却是有些不胜酒力了。"

这话听着像是推辞,实则暗示可以慢慢来不必着急结束。徐氏听出其中深意,心中又是羞愤又是绝望——相公竟真的默许了此事,甚至还要助纣为虐!

正在悲愤之际,忽觉体内的物事又有抬头之势。那种熟悉的胀满感让她想起方才的种种屈辱,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中打转。

林羽见她这副可怜模样更是兴奋,一边与叔叔把盏言欢一边在她身上轻轻动作:"二婶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这明知故问的话让徐氏恨不得咬断他的舌头。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强撑着笑容摇头:"妾身无事,只是有些乏了。"

林文远闻言连忙配合:"既如此,不如让贤侄扶二婶去偏房歇息?咱们兄弟继续对饮如何?"

这话表面体贴实则是在献妻。徐氏听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相公这是彻底将她当作礼物送出去了!

林羽心中大悦,知道火候已到:"二叔说的是。孙儿这就扶二婶去歇着,待会儿再来陪二叔饮酒。"

说罢便抱着徐氏站起身来,故意在叔叔面前展示两人交缠的姿态。只见那成熟丰腴的身子如同树袋熊般挂在侄儿身上,下体贴合得天衣无缝…

林文远看在眼里心中却毫无波澜。在他看来,如今的形势早已不是叔侄关系能够概括的了——首辅大人与潜在连襟之间的交往,才是最重要的政治资本。

"贤侄慢些走,不必着急。"他状似关心地道,实则是在暗示可以慢慢享受,不急于一时。

月影婆娑,夜色正浓。

林羽抱着徐氏走出饭厅时,恰逢几个丫鬟正在收拾杯盘。见到这一幕,饶是见惯了主家私密之事的下人们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只见夫人衣衫不整地挂在少爷身上,那副娇弱无力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大家妇人的体面?更要命的是,两人的姿态实在过于亲密,分明是在行那苟且之事!

为首的丫鬟名叫春兰,跟在徐氏身边多年,深知主母的脾性。此刻见此情形,吓得手里的托盘险些掉落在地。

"少爷、夫人这是…"她战战兢兢地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见林羽冷眼扫来。

"不必多言,你们且退下罢。"林羽语气淡漠,却自有股威压让人不敢违抗。

春兰连忙低头告退,心中却是百转千回。方才那一眼虽短,却足以看清两人交缠的状态——夫人裙摆凌乱不说,大腿内侧还有可疑的水渍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其他几个丫鬟对视一眼,都是满脸通红不敢多看。只听脚步声渐行渐远,却是往主卧方向去了。

与此同时,正在经历这一切的徐氏只觉得如坠冰窟。被丫鬟们看到这般模样,往后如何有脸面做人?

然而还未等她多想,便觉下体一阵胀痛——原来随着走动,那硕大的阳物在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步都引起一阵酥麻。

"少爷慢些…"她在林羽耳边哀求,语气里满是哀怨,"妾身受不住这般折腾…"

林羽却不理会她的告饶,反而加快脚步往主卧走去。每一步都让那物事深入几分,在娇嫩之处研磨厮磨。

不多时便来到夫妻主卧门前。推门而入,只见房内陈设雅致,处处透着生活的气息。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雕花大床,正是林文远夫妇恩爱的见证之地。

然而此刻,这张床上将上演一出让人大跌眼镜的好戏。

徐氏见到熟悉的一切只觉得羞愤欲死。这是她的闺房,是相公与她行周公之礼的地方。如今竟要在这里被人凌辱,而且还是在丈夫默许之下…

正当她六神无主之际,忽觉身子一轻——原来是林羽将她扔在了床榻之上。那柔软的锦被承托着成熟丰腴的身子,更添几分诱惑。

"二婶且躺好,侄儿这就让您尝尝什么叫做欲仙欲死。"林羽邪魅一笑,三两下除去衣衫,露出精壮的上身和那傲然挺立的七寸之物。

月光之下,青筋毕现如同恶龙般狰狞可怖。徐氏看得心惊胆战,想起方才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双腿不由得微微发抖。

林羽见她这副模样更是得意,也不急于动作,反而慢条斯理地道:"二婶莫怕,侄儿这是为您着想。方才在饭厅匆匆行事,还未尽兴呢。"

说着便俯下身去,一口含住胸前那团绵软。舌尖在顶端打着圈儿,引得徐氏阵阵颤栗。

"不要…"她虚弱地推拒着,却哪里有半分力气?

更让她崩溃的是,在丈夫的床上被侄儿如此玩弄,那种背德感刺激得她浑身发软。偏偏身体还不争气地起了反应,胸前两点挺立如珠,在侄儿唇齿之间愈发胀大。

林羽见状更加兴奋。他一手揉捏着一边软肉,一手探向腿心之处,果然是一片泥泞。

"二婶下面好生热情,竟是这般湿润。"他故意羞辱道,手指在穴口轻轻抠弄,带出一片晶莹。

徐氏羞愧难当,偏生这侄儿手段高明,三两下就弄得她气喘吁吁。更要命的是,每当她想要挣扎,就会想起相公默许的样子…

这夫为妻纲的古训深深刻印在骨子里,让她即便在这种境地下也生不起半分怨恨之意。反倒是在侄儿高超的技巧之下,那处愈发空虚难耐,急需被填满充实。

"求你了…莫要再折磨妾身…"她终是忍不住开口哀求,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

林羽闻言大喜:"既如此,侄儿便成全二婶便是!"

说罢便提枪上马,对准那处秘境长驱直入。

夜深人静,主卧之中春意正浓。

床榻之上,徐氏只觉得天旋地转。方才还在相公面前被侄儿轻薄已是奇耻大辱,如今竟然被按在这夫妻恩爱之所肆意玩弄,那种背德感如潮水般袭来。

更让她崩溃的是,随着一次次深入,一种久违的感觉正在快速累积。那七寸阳物每一次进出都精准碾过要害所在,在娇嫩之处厮磨研磨,带出一阵阵湿腻的水声。

"不要这般快…"她虚弱地推拒着,却哪里有半分力气?反而因为动作牵扯,引起更深的进入。

正在此时,窗外忽传来窸窣声响。原来是几个胆大的丫鬟听到了房内的动静,忍不住前来偷看。

为首的是春兰,她蹑手蹑脚地来到窗边,只见月光之下,自家夫人正以一种极其羞人的姿态躺在床上。而贵为内阁首辅的少爷正俯身其上,两人紧密相连之处一片泥泞狼藉。

"天啊…夫人怎会…"春兰捂住嘴不敢发声,生怕惊动了里面的人。然而这一幕实在太过刺激,让她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其他几个丫鬟也围拢过来,个个看得面红耳赤:"这不是表少爷么?怎的与夫人行此苟且之事?"

"嘘——"春兰连忙制止她们的大呼小叫,心中却在暗暗思忖:方才在饭厅时便已看出端倪,如今果然发展至此…

正当她们窃窃私语之际,忽见房内又有异动——林羽不知何时已经改变体位,竟将徐氏抱坐在腿上,从下方狠狠贯穿而入!

这一幕太过刺激,几个丫鬟看得目瞪口呆。只见那成熟丰腴的身子随着动作上下起伏,每一次起落都引起阵阵水声和徐氏压抑不住的呻吟。

"啊…太快了…慢些…"徐氏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其中既有痛苦又有某种难以言说的欢愉。

更让丫鬟们震惊的是,随着动作加剧,那交合之处已经开始有白浊的液体溢出,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甚是淫靡。

"这…这是要泄了罢?"一个小丫鬟忍不住惊呼。

话音未落,便见房内林羽一阵猛烈的动作,随后便是一片死寂。良久之后才传来徐氏虚弱的声音:"莫要在妾身体内留种…"

春兰听得心中一凛。夫人这是担心怀上侄子的骨血么?

正在众人惊疑不定之际,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冷哼:"你们这些贱婢,竟敢偷看主人房事!"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林文远正站在那里,面色阴沉如水。几个丫鬟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倒在地:"老爷饶命!奴婢们不是有意的…"

林文远冷眼看着她们,忽然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噤声!都给老夫听好了,今夜所见之事若是敢传出去半个字,仔细你们的小命!"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太明显,几个丫鬟哪里还敢多言?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然而林文远还不满意,他走到春兰面前,竟是解开了裤带:"既然你们这般爱看,不妨也来伺候老夫一回如何?"

春兰惊恐万分地看着那露出之物——比起方才少爷的七寸阳物,自家老爷的器物竟小了不止一圈,而且还有些疲软无力。

她在心中暗自嘲笑:怪不得夫人这些年不甚欢喜房事,原来是老爷无能的缘故。如今攀上了少爷这条大腿,倒也算是一种解脱罢?

想到这里,她故作娇媚道:"老爷饶命,奴婢们不敢造次…"

林文远哪里肯依?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就往胯下按去:"莫要推脱,今夜就便宜你们这些贱婢了!"

其他几个丫鬟见状面面相觑,都在心中暗叹:老爷这是被夫人戴了绿帽子,如今也要寻些补偿么?

与此同时,房内的活春宫还在继续上演。只见徐氏瘫软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方才那一番云雨太过激烈,几乎要将她的魂魄都肏散了去。

更要命的是,在这种背德的情况下达到高潮的感觉太过强烈,让她事后羞愧难当。堂堂大家妇人,竟然在丈夫床上被侄儿玩弄得泄身…

正当她沉浸在羞愤之中时,忽觉体内又是一阵异动。原来林羽并未满足,反而变本加厉地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这一次他不再客气,而是摆出了最原始也最有力的姿势——双手握住徐氏纤腰,如同打桩般一下下贯穿到底。

那种凶猛的力道让徐氏始料未及。只见她双眼迷离如秋水荡漾,樱唇微张吐出阵阵呻吟:"啊…轻些个…会坏掉的…"

然而林羽哪里肯听?他的结实小腹不断撞击着熟女丰腴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响。每一次深入都将那处撑得满满的,让徐氏几乎要失去理智。

最让她羞耻的是,在这种近乎暴虐的对待之下,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回应。只见那熟透了的身子如同待宰羔羊般任人摆布,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侄儿的腰际,配合着他进出的节奏。

"伯母这般热情,倒是让侄儿受宠若惊呢。"林羽故意调笑道,同时加大了力度,每一下都要到达最深处才肯罢休。

徐氏闻言想要反驳,却被一波波快感冲垮了理智。只见她双眼如水般迷离,口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声:"啊…太快了…侄儿饶命…"

这种求饶声反而刺激了林羽的兽欲。他俯身含住一边绵软,在齿间轻轻啃噬。那种上下夹击的刺激让徐氏浑身颤栗如秋叶飘零。

更要命的是,在侄儿英俊的面容注视下,她竟然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比起相公那张日渐衰老的脸庞,眼前这个年轻贵气的男子当真有种致命的魅力。

想到这里,她的迎合愈发热烈起来。成熟丰腴的身体完全舒展开来,将最美的一面展现在侄儿面前。

这一幕落在偷窥的众人眼中,自是另一番滋味。二叔看着自家夫人如此失态,心中又是愤恨又是无奈;而丫鬟们则是暗暗称奇——堂堂主母竟被肏弄得如同青楼女子一般放浪形骸。

林文远看得兴起,竟是将春兰按在地上开始了云雨之事。然而可怜他器物短小,根本无法满足这丫头。只见春兰强忍不适,心中暗暗腹诽:老爷这物事当真是太小了些,难怪夫人这些年不甚欢喜房事…

正在众人各怀心思之际,房内传来徐氏一声高亢的呻吟。显然又是一波高潮来临,将这场背德的交欢推向了极致。

夜阑人静,云雨初歇。

主卧之中,徐氏只觉得浑身虚软如绵絮般瘫软在床上。方才那一番云雨太过激烈,几乎将她的魂魄都要肏散了去。

正当她在羞愤与疲惫中挣扎之际,忽觉体内那物事一阵剧烈跳动。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见林羽死死抱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二婶且接好了,侄儿这就给您种下龙子!"话音刚落,便是一阵猛烈的释放。滚烫精华尽数喷洒在最深处,那种炽热感让她浑身一颤。

徐氏哪里想到他竟会真的射在里面?慌忙挣扎想要脱离:"莫要在妾身体内留种…若是有了身孕可如何是好?"

然而已经晚了。只见林羽紧紧箍住她的身子不肯松手,那种持续的喷射感提醒着她已经无力挽回。更要命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身子竟然起了反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与侄儿的精华交汇在一起。

窗外偷窥的众人见此情景无不吃惊。春兰捂住嘴巴不敢发声,生怕惊扰了房内的动静。其他几个丫鬟也是面面相觑——夫人这是真的被少爷内射了?

林文远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一方面自家夫人被人如此玩弄让他感到屈辱,另一方面看着平日端庄的妻子此刻瘫软如泥的模样,竟生出几分异样的刺激感。

房内,林羽心满意足地趴在徐氏身上不愿离开。这种征服长辈妇人的感觉实在太美妙,让他恨不得永远留在这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二婶的身子当真妙极。"他在徐氏耳边低语,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这么多年未曾承欢,竟还能这般紧致湿润,倒是让侄儿大开眼界。"

这话羞辱之意十足,徐氏哪里听得进去?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堕入万劫不复之地。堂堂大家妇人竟被人当众玩弄不说,还要承受内射的屈辱…

正当她在悲愤中挣扎时,忽觉那作恶的东西竟然还未完全疲软。只见林羽又是一个深入,让刚刚平息下来的快感再度袭来。

"啊!"她再也压抑不住,一声呻吟泄出唇齿。

林羽听着这声娇啼更是兴奋:"二婶这般热情,侄儿岂能辜负?且再陪侄儿玩一会儿如何?"

说着便要翻身而起继续征伐。徐氏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哀求道:"莫要再来了…妾身实在是受不住了…"

她此刻的确已经到了极限。方才那一番云雨几乎抽干了她的体力,若是再来一次怕是要当场晕厥过去。

见状林羽也不忍过分摧残,只得恋恋不舍地抽出阳物。随着分离的动作,一缕白浊从交合之处缓缓流出,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徐氏羞愧难当,想要起身清理却被双腿酸软所阻。只能任由那些液体顺着大腿流下,在床榻上形成一片水渍。

林羽见状却起了另一番心思。只见他将徐氏横抱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中:"夜深露重,不如就这般歇息罢。"

这姿势实在太过亲密,两人下体贴合得严丝合缝。徐氏哪里肯依?然而此刻已经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侄儿莫要作践妾身了…"她在林羽怀中小声道,声音里带着哭腔。

林羽却不理会这些软弱哀求,反而变本加厉地调整角度,让那半硬之物正好抵在湿润之处:"二婶放心,侄儿这就让您好好睡一觉。"

说着便抱着她躺下,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徐氏躺在侄儿怀中,双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了他的腰际。这一副交股相拥的模样若是让人看见,定要惊掉大牙。

窗外的丫鬟们看得目瞪口呆。春兰更是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声——这哪里是什么云雨之后的疲惫?分明是在温存缠绵!

林文远见状也是暗暗咂舌。自家夫人竟与侄儿如此亲热,看来这次是真的栽了。不过这样也好,只要能攀上首辅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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