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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后被情夫逼着离婚 (73-75)作者:千夜孤舟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6 长篇小说 8210 ℃

【出轨后被情夫逼着离婚】(73-75)

作者:千夜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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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深夜跳楼

黑夜格外浓烈,四处静谧。

破旧的天台,地面斑驳不平,角落处堆了些废弃的杂物。

微凉的风细细吹拂,空气透着潮湿之意。

钟梨坐在地上,脚下躺着七倒八歪的酒,她身子半摇半晃,手里提着半瓶未喝完的酒,继续往嘴里灌。

这里是钟梨以前的家,她和父母曾经住过的地方。

自从父母去世后,这里的房子便被她给卖了,怕触景生情,她很少来。

即便来,也不会深夜跑到楼顶来借酒消愁。

今天实在是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她拿起手机,又看了遍许盛阳给她发来的消息:梨梨,我有点事得去外地,大概要两三天,和你说一声,你有什么要我帮你带的吗?对了,前几天那个人来找过你,我忘了和你说了,你有空的话要不还是联系下他,和他打个招呼吧,还有……阿川那边,你很久都没告诉过他那个人的消息了。

好像是厌倦到了极致,把手机随意一扔,没有用多少力气,却好像扔出去不远,她也没管,抱着酒瓶子继续喝酒。

只是喝着喝着,就都喝进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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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动静响起,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妈探出头来,她和往常一样,正打算在这捡些纸箱子回去卖钱。

这次,眼前一花。

再度睁了睁眼,确认没有看错,她悄悄退出楼顶的门,报了警。

半个小时后,安静的楼下忽然吵闹了起来,但很快又被制止,一片区域拉起了警戒线,消防人员找好位置,铺设救生气垫。

与此同时,一位经验丰富的警察上了楼顶,悄然靠近,停在了距离钟梨四五米处。

“姑娘,你怎么了?怎么大半夜一个人待在这里啊?”

听着突然出现的声音,钟梨迷蒙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到有警察出现,表情更加迷茫,一言不发。

这副表现让警察以为她是真的要跳楼,耐心的劝解道,“姑娘,你还这么年轻,有什么想不开的,可以和我说说吗?”

钟梨终于看起来好像清醒了,她语气正常的解释,“你们误会了,我怎么可能自杀呢,我只是在这透透气。”

本着警察的直觉,他温和的道:“不是自杀,那你先下来,这大半夜的很危险。”

钟梨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们先走吧,我待会会下来的。”

“那我过去好不好?”说着,警察走了两步。

钟梨突然情绪激动,“你别过来!”

警察的脚步戛然而止,不敢轻易刺激她。

就这么僵持着。

他注意到旁边有部手机,趁钟梨不注意捡了起来,递给同行的同事。

手机维持着原界面,还没锁。

同事看到了许盛阳发的那条消息,不是很理解,但能得出她老公在外地的消息,因为钟梨对许盛阳的备注一直没有改。

她的家属肯定没法赶过来了,不过他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觉得有必要说一声,打了好几个,结果没人接。

翻了翻通讯记录,发现她最近和一个叫高夺的人联系密切,他打了过去。

……办公室。

电脑泛着冷清的光,映在英俊的面容上。

高夺没在工作,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天色很晚,他没有回去,办公室里也没开灯。

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他回过神来,看到屏幕显示,唇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

他冷静地看着手机,直到没了响声。

再过一会儿,又响起。

眼底透出阴沉的戾气,她有什么脸,敢来再打扰他,又有什么脸,在他拒绝了一次后还敢继续打。

他点了接听。

正要开口,那端传来激动又陌生的声音,“高先生,您好,请问您认识这位手机的主人吗?”

高夺眉心皱了皱,过了几秒后,漫不在乎的道,“认识,怎么了?”

“太好了,是这样的,这位女士要跳楼,她老公去外地了,我们找不到她的家属,您……”

“你说什么?”话未说完,高夺冷声打断,他咬了咬牙,“她要跳楼?”

“是,是啊。”打电话的是位稍微年轻些的警察,被高夺的态度一震,回答的时候不禁有点儿磕巴。

“地址发我,我马上过来。”高夺挂断电话,拿起车钥匙,大步出了办公室。

他看起来没有慌张的样子,表情也分不清是怒还是什么,唯独全身散发着的冷厉气息不可忽视。

一路上,他连冲了几个黄灯,有时候碰到红灯都想直接闯过去,努力克制了下才按耐住胸腔那股郁气。

这边,警察压根不敢走,还在劝解着钟梨。

“你们好吵,我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会不行吗?”钟梨烦躁地捂着脑袋。

警察进一步的试探,“我不说话,就在这待着,你看可不可以?”

钟梨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她情绪很不好,“我说了我不会自杀,我说了很多遍了,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相信我呢,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你们真的好吵啊。”

情势越来越糟糕,警察使了个眼色,打算由一人和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再由不注意靠近把她来下来。

正打算这么做的时候,钟梨发现了,她终于崩溃到了极点,“你们全都走开,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她跨过栏杆,站在了狭窄的边沿上,只要一个不注意,就会掉下去。

“钟梨,你敢跳个试试!”与此同时,一声嗜血的暴吼响起。

高夺终于赶到了,他出现在钟梨面前,名贵的西装破天荒的是褶皱着的,手上也磕破了一层皮,模样显得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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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我是她……朋友

他的一吼,连经验丰富的老警察都愣了一愣,非常不赞同,“这样会刺激到自杀者的。”

高夺被另一个警察拦住,他强硬地想要过去。

看有点儿拦不住他,他又挺着急的样子,老警察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他脸色忽然顿住,眉眼积上阴沉,几秒后,才神色如常,“朋友。”

警察劝钟梨劝了很久,毫无起色,现在终于来了她认识的人,思索了下后,“那你试试劝她吧,但是不能再刺激她了。”

拦住他的警察松开了手,高夺立刻朝钟梨走去。

唯独对于他的靠近,她没有做出过激行为。

但高夺也不敢靠的太近,因为害怕她会突然不可控。

他在距离她两米处停下。

钟梨直勾勾的盯着他,见他停了,她睁大双眼,像在确认什么,然后,她鼻子一吸,哭了,“对不起,我不该骗你,我不是故意的……”

高夺默了默,“你先下来。”

她立马止住哭泣,看他的眼神很是不满,“不要,我就要在这。”

高夺按捺着脾气,“你在这要做什么?”

钟梨朝他举起手中的酒瓶,身子不太稳,酒瓶里的酒跟着晃了些出来,她不以为意,稳住身形后,眼里有星星一样,“喝酒呀。”

高夺呼吸微沉,冷静的道,“你下来换个地方喝。”

听到这话,钟梨不乐意跟他分享了,她护住手里的酒,“我不,你凭什么不让我喝酒?你是坏人,我不要理你了!”

过了会儿,她突然又很难过似的,“不对,是你不要理我了,你不要不理我,我知道了,你一定还在怪我骗了你对不对?那……对不起嘛。”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绕着绕着就绕回来的,大概和一个醉鬼讲逻辑是无用的。

眸色晦暗,他敛起心神,“我不怪你了,你听我的话赶紧下来。”

钟梨表情认真,看起来是听进去了,正在思考这个条件的诱惑。

高夺时刻都在观察着钟梨,趁此时,他朝她靠近,还有两步的时候,他一把将钟梨拽下来,紧紧搂在了怀里。

感受着她的体温,一颗悬着的心才安定下来。

只是所有的情绪,也变得难以窥测,他恢复了平淡,漠然。

钟梨在他的怀里毫不安分,他没有抚慰,没有强硬的压制,冷静不语地把她丢给警察,打算离开。

他不想再管她,以后也不会管,今天无非是仁至义尽之举。

往后,不会有例外。

把她扔给警察后,她的不安分简直反了天,可以称得上是强烈的排斥,而且她一得空,就嚷嚷着要他陪才行。

在警察的一番劝说下,以及他这个‘救人者’的身份,他只能选择和钟梨一起进派出所做笔录。

警车上,钟梨一直紧紧抱着他不放,一会儿拽他的领带,一会儿朝他脖子吹气。

高夺数次都想把她扯开,但每回还没扯掉,她就开始不依不饶,闹腾的厉害。

忍了忍,他暂时作罢。

他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低沉的气息。

钟梨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真的不怪我了吗?”

除去在床上的时候,高夺大多时候说话算话,他不轻易撒谎,也不轻易承诺,刚才为了让她下来,才会给出一句那样的话。

但那并不代表,他能做到毫无芥蒂了。

他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真相戳破的那一刻,却不是他有所察觉,而是她不想要了。

……叫他怎么能说不怪就不怪呢。

他没有搭理她。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感觉出他的冷漠,眼睫毛一扑一闪,就要落下泪来。

不想她再闹起来,心里憋了一团火,他极其生硬地嗯了一声。

钟梨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在他的怀里蹭了蹭,然后……吐了。

--

派出所内,钟梨意识不大清醒,警员打算把她带到醒酒室。

她完全不配合,所以模样看起来就有些吓人。

联想到最近有不少吸毒的人员,一位警员提出,“你看她是不是吸毒了?”

为了保险,警方想着给她做个尿检。

结果,钟梨就不简单的是不配合了,她的反应像是恨透了每一个人,“我没有吸毒,我不做,我不做!”

这让警方更加生疑,考虑要不要做些强制性措施的时候,高夺出现了,他刚换好衣服,黑衣黑裤,衬得他气质冷沉。

得知情况后,他从钟梨身上捋下来根头发,淡淡的开口,“给她做毛发检测吧,所有的费用我来承担。”

警员没有接,小声道,“您取的这个不行的,得我们专业人员来。”

他眉眼浮起不耐,“那就让你们专业人员赶紧过来,我会让她配合你们的。”

警员哦了一声,急忙去打汇报了。

不知道为什么,高夺一来,钟梨就平复了许多,她抱着他的腰,告状道,“他们欺负我。”

高夺耐心的和她解释,“不是欺负,是为了你好,万一有什么问题,可以及早发现。”

“可我真的没有吸毒。”

“所以不用怕检查。”

钟梨点了点头,格外乖巧。

等工作人员取完头发,高夺正想甩开她的手,她在他的怀里不老实了。

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找他算账。

“你为什么要让他们拔我的头发,你赔我头发,赔我头发啊。”

“我要变成秃子了,呜呜……”

“我不想当尼姑,呜呜呜……”

高夺眉头跳了跳,严重怀疑她是在装醉。

心烦意乱,却也只能压下脾气,给她理了理额前碎发,哄着她,“不会的,就几根头发,你头发这么多,不会变成秃子的。”

钟梨哼了一声,“你头发也不少,那你让我也拔几根你的头发。”

说着,踮起脚尖,上手就拽住他的一撮黑色短发。

高夺懵了一下,头皮发疼,他反应迅速地抓住了她的手,不给她得逞的机会。

被他控制住,她心有不甘,不依不饶的跟他闹来闹去。

高夺是真想把她给丢出去,但这块烫手山芋,除了他,没人能接得住。

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他妥协了,“给你拔一根行不行?”

她一开始觉得太少,想跟他进一步谈条件,发现他板起的脸色,像是还知道适可而止似的,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高夺在外面,做了这辈子都没想到会做的一件事。

深夜在派出所,拔下自己的一根头发,给一个醉鬼。

偏偏这个醉鬼还不领情。

她接过来以后,撇了撇嘴,“真小气,就给一根。”

一口闷气堵在嗓子眼,她还敢嫌弃他。

正想开口教训她,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太短了,接不上。”

她维持着把他的头发往自己头发上安的姿势,当然安不上去,所以朝他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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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往事

第一次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还有这么一面呢。

深吸一口气,他幽幽开口,“你头发已经很多了,发质也很好,没必要担忧,如果你非要改变,我可以给你钱,你去做植发。”

滞了几秒后,她呜呜咽咽的又哭了起来,“可是那不自然啊……”

太阳穴疼。

“你越哭头发就会掉的越多,所以现在安静下来,好吗?”

平静的面孔下藏着郁积的阴沉,他是造了什么孽,又是什么活菩萨转世,得在这安抚一个欺骗过他的女人。

她要是再闹,他真的要把她丢出去了。

好在钟梨好像听进去了他的话,她止住了哭声,乖乖闭住嘴。

站稳了不到半分钟,她眼皮昏昏倦倦,就要倒下去,高夺面无表情,扶住了她。

检测结果出来后,她已经靠在高夺怀里睡了过去。

这个状态,自然没法做笔录。

因为时间也实在太晚了,只好等她醒过来再说。

……

第二天早晨,天微亮。

钟梨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她从高夺怀里起开。

缓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涌现在脑海。

她拍了拍脑袋,轻叹了口气,没有太大情绪波动,更多的是乏力。

她一醒,高夺很快也跟着醒来。

她没有说什么,高夺自然也不会主动开口去找话题。

警察找她补了笔录,她再三表示仅仅是心情不好喝多了酒,真的没有自杀倾向,昨天的事情是个误会。

她酒醒前和酒醒后的状截然不同,现在看起来冷静正常,她也没有吸毒,警察没有追着不放的道理。

解释清楚后,她从派出所出来。

早上寒凉的风迎面吹来,冷意袭人。

可她像是失去了知觉,面孔平淡,安静的走在路上。

高夺一直跟在她身后,没有太近,没有太远,是个合适的距离。

他出来之前,那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叫住了他,提醒他最近多注意他朋友也就是钟梨的状态。

其实不用他说,他今天也会跟着她,至少他要确认清楚她是真的没事。

走了十几分钟后,她在一处公交站台停下,高夺也跟着停下。

扫了眼站牌,他皱皱眉,但也没开口问。

只等了一两分钟,恰好要坐的公交到达站点,她上了车,高夺跟着她上了车。

他没有零钱,钟梨什么都没说,替他投了硬币。

这辆车,是开往墓园的车。

现在还很早,而且这辆公交不是上班族专属,再加上今天不是什么特殊节日,所以车上,除了司机,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钟梨找了个位置坐下,高夺则站在她旁边,身子稍稍倾斜,他身影高大,占据了她大半的视线。

明明车上那么多位置他不坐,非要站着,司机大哥好心开口提醒他,他也不理人家。

清淡的气息包裹着钟梨,她默默挪到了靠窗的位置。

高夺眸色似乎僵了下,他没动,仍旧站着。

到了地方,钟梨要下去,高夺站的地方刚好堵住了她,但他一开始就这样站的,她总不好无端揣测他是故意的。

他一点没有要起开的意思。

钟梨又坐了下来,一句话也不说。

还是司机不耐烦的打破僵局,“到终点了,下车了,下车了,都赶紧下车了!”

高夺总算有了动静,他没有再挡在她出去的位置。

钟梨也就下了车,她很平静,平静得像是任何事情都引不起她的情绪波动。

高夺本来就是个不显情绪的人,他自带冷淡气场。

两人谁也不说话,气压异常的低。

到墓园还需要步行一段距离。

钟梨去附近的店买东西,高夺站在外面,没有跟进去。

不到一分钟,她出来了。

踟蹰了一会儿,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终于跟他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你可以借我点儿钱吗?”

她手机没电了,身上只带了很少的零钱,刚才坐公交后,就只剩下两块钱,什么也买不了。

如果不是无奈,他看她这情况,大概这辈子都不打算跟他有交流了。

他盯着她,如同无声的审视。

钟梨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她想应该是没戏了,正要离开,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抬起她的手,放在了她手心上。

炙热的温度传来,转瞬即逝。

钟梨愣了下,随即情绪消失,她从钱夹抽出三张百元钞票后,然后还给了他,开口说道,“这三百块钱我会还你的。”

不久后,她买好东西,进入了墓园,高夺也跟着她进去了。

走到第七排最靠左的三个位置,她平静的面孔出现了一丝缝隙。

高夺看到墓碑前刻的字,很容易猜出来他们和钟梨是什么关系,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钟梨把东西放到一边,缓缓蹲下来。

墓碑并不脏,但她还是仔细擦拭着面前的墓碑,擦得足够干净了,她神色才缓和下来。

姐姐喜欢栀子花,妈妈喜欢吃橘子,爸爸喜欢书法。

一捧栀子花,一盘橘子,一套字帖和毛笔。

每个对应,一一摆好。

他看了看她,以为她要哭了,但她没有。

风细而柔和,吹拂着她的发丝,她安静地靠在他们的墓前,一言不发。

“他们怎么没的?”过了很久,高夺突然开了口。

钟梨眼眸波动,往事如浪,铺卷而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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