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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男教师 (76-79)作者:RomaneContiaY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5 长篇小说 4660 ℃

          【女大男教师】(76-79)

作者:RomaneContiaY

2025/11/02 发布于 pixiv

字数:32714

  第76章 叙旧

  “想起来了?”陆瑶的话打断了杨薪的回忆,两人也边走边叙起旧来。

  “说起以前,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把房子租给你。”杨薪故意叹气,“每次去都跟进了垃圾场似的。你没算算我帮你收拾过多少东西?”

  “放屁!你帮我不是应该的?老子不也给你分享了不少AV了?知恩图报懂不懂?”陆瑶一把揽住他脖子,“四年了就看那几部纯爱巨乳,那几个女优,连ntl都不碰。老子帮你拓展了多少知识边界。”她做了个鄙视的手势,“知道吗,牛别人的老婆才是最刺激的!真男人就是要睡别人的女人!”

  杨薪自然的想到了乔汐言,想必她已经被好梦酥的春梦折磨的不行,估计很快就会忍不住主动约他了。但现在的问题是他手上有伤,于是直接现在心中呼唤系统。

  “系统!智能推荐恢复技能,我需要治疗骨折,手部无法正常活动影响我生活。”

  “预测到第四掌骨骨折会影响到做爱,进而影响到主人的幸福度。幸福指数可能会出现较小波动”

  “检测完成,审核通过。”

  “搜索进度100%,技能搜索完成。”

  【缓慢愈合lv-max】(一星):通过自身身体素质加快伤口愈合。-预计恢复4小时。

  【固骨安筋Lv2】(三星):显著减轻骨折部位炎症与疼痛,并产生温和的“支撑感”。大幅提高骨类伤口的恢复速度。-预计恢复40分钟。

  【指间命元lv1】(五星):通过特定的指法和按压关键穴位,在极短时间内激发人体潜能,降低中轻伤带来的剧烈疼痛感,极大缓解严重挫伤、关节扭伤,在一段时间内减少外伤伤痛对人体的伤害和影响。(只能解决小的轻伤,不能替代真正的医疗(缝合伤口、接骨、药物抗感染、长期休养等)。用完技能后,该有的重伤还在,甚至因为强行活动可能更严重。)-预计恢复时间0.1秒。

  杨薪看着这个五星技能只能在心里流口水,“以后得自己弄辆车,要积极的在【欢愉国度】这个app的指定位置做爱赚积分。”杨薪直接将另外两个恢复类的技能买下,当即使用了【固骨安筋】,感受到手部基本不痛了,甚至热热的。

  杨薪放下心来,只要等大约一个小时就可以恢复,不会影响到接下来带程雨薇和林野露营,想到这两个学生,他坏笑了一下。

  陆瑶看着他的坏笑,以为杨薪默认了她的观点,于是她也坏笑着压低声音:“比如刚才那警花。最适合演制服play了知道不?”

  “哦?”杨薪倒要看看好兄弟能给他整什么花活。

  陆瑶拽着杨薪的领带往走廊拐角处推,后背抵在消防栓旁的墙面上。她突然压低嗓子学起娇滴滴的女声:“求求你...不要在这里...”随即又恢复本音,眼底闪着恶劣的光:“这种欲拒还迎的最带感——看好了。”

  她解开西装外套,工字背心裹着的胸脯剧烈起伏。挺翘的臀肉紧抵住他胯间,脊背弯出一道流畅的曲线,小麦色的手臂向后勾住他脖子:“就这个体位,走廊监控死角。你抓住她的胸往里顶,注意别摘警号牌...哈啊...她肯定边哭边夹得更紧...”

  杨薪呼吸粗重地掐紧她的腰,硬物隔着布料重重顶在陆瑶腿心。陆瑶立刻夸张地颤着声音表演:“杨、杨警官,你的‘配枪’顶到我了...会被你弄脏的...呜...然后你就用她的手铐直接把她手铐住,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操...”杨薪额头抵在她肩上,被她带着节奏往前顶:“办公室玻璃门上映出两个影子...巡逻的同事经过时...她会吓得全身都在抖...”

  “咳咳。”杨薪一把拍在她屁股上:“还没出警局呢,收敛点!”

  “呦,这就害羞啦?”陆瑶促狭地戳戳他泛红的耳根,“跟当初把我内裤和丝袜混在洗衣机里搅成一团的时候可不一样啊。”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他妈总把衣服丢得到处都是,还拿老子衬衫当睡衣!“杨薪咬牙切齿,”老子新买的鬼灭周边T恤衫被你当居家服穿了一个月!”

  陆瑶丝毫不以为耻:“那你穿我卫衣去打球的时候怎么不说?”她掰着手指数,“卫衣、运动裤、外套,连袜子你都穿过我的。”

  “你就没穿过我的?你他妈买的不都是男装吗?!”杨薪气得拽她耳朵,“哪个正常女人衣柜里连条裙子都没有?”

  “行啊杨老板,现在嫌爷没女人味了?”她模仿着杨薪的语气,“‘陆瑶你这腿其实挺肉的’,‘你胸型比片子里好看,摸起来也不错’......呵,男人。”

  “哎哎,耳朵!”陆瑶灵活挣脱,“大一那年你裸着在卧室打飞机被我撞见,那画面我能笑一辈子!”她突然压低声音模仿杨薪当时的反应,“‘靠!你他妈不会敲门啊!’”

  杨薪被呛得直咳嗽:“那是意外...”他突然想到什么,露出坏笑,“总比你赤身裸体在客厅自慰强吧?”

  “哇靠你血口喷人!我穿了睡衣的好吗?”陆瑶跳脚,“再说...又有什么关系,咱俩都看过了。”她也记起了什么,突然凑近杨薪耳边,压低声音,“你不是说‘我的手活比你自己强多了’吗?变态房东~”

  “那是你打赌输了的惩罚!”杨薪耳朵瞬间红透,“愿赌服输懂不懂?当时说好了输了给赢了的当一个星期仆人,结果你什么也不爱做,就爱干这个!后来你再也没用手帮我过。”

  “你还好意思说...第一次用手没几下你就射了,还弄了我一脸!”陆瑶一把勒住他脖子,“老子后来不是给你足交了一年好吗!每周五电影之夜准时服务,比钟点工还敬业!”

  “呵呵,先不说你是想蹭我零食。”杨薪反击,“那是老子的劳动报酬。谁每天给你带饭?谁帮你通下水道?谁大半夜给你重装笔记本系统?”他掰开陆瑶的胳膊,“你那双脚没给我踩出工伤算我命大。”你发烧39度那次,是谁半夜背你去医院?你论文答辩前,是谁帮你改了三遍PPT?”

  听到这话,陆瑶的表情突然柔和下来。她像变了个人似的,“杨哥哥~”陆瑶突然软绵绵地贴上来,原本清朗的声线故意捏得又甜又腻。她一只手抚上杨薪胸口轻轻摩挲,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人家一直都好喜欢你...照顾我...疼我...”

  杨薪浑身一僵,刚要推开她,却被她趁机环住了腰。陆瑶仰起脸时睫毛故意快速扇动,原本小麦色的脸颊硬是憋出几分红晕:“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突然抓起杨薪的手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这里...或者更下面的地方...”

  “你他妈——”杨薪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不喜欢吗?”陆瑶咬着下唇,眼神湿漉漉的,“那...用嘴也可以...”她缓缓往下蹲,膝盖都快碰到地面了还仰着脸一脸媚态,“这次...不收费哦~”

  “我操!!!”杨薪暴起一把揪住她后领把她拎起来,整张有些黑,“陆瑶你他妈别恶心我!”

  “哈哈哈哈哈哈,切!”陆瑶瞬间恢复痞样,一把推开他,“不知好歹的狗男人。”

  见杨薪没有接她茬,她便主动说回之前的话题:“说起来,你这个洁癖强迫症每次进我屋都跟被雷劈了一样。”

  杨薪抱着手臂嫌弃地环顾四周:“说真的,你这一身邋遢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上次去你房间,我差点被那堆衣服埋了——内衣袜子全都堆在电脑椅上,零食袋子和案件卷宗混在一起,化妆品跟运动护具放同一个抽屉,还有从我那偷的零食...”

  “胡说!明明是你收拾的总害我东西找不到!”陆瑶一屁股坐在桌上,翘起二郎腿,“我那是开放式收纳好吗?什么东西在哪我心知肚明!”

  “要不是给你当红娘那几年老有女人往我那儿跑,我房间能那么乱?”她夸张地扳着手指算,“从楚潇潇甩了你那会儿开始,光是我经手转交的情书就有上百封吧?巧克力、手工饼干、烘焙蛋糕都堆成山了!”

  杨薪不自然地咳嗽一声:“...哪有那么夸张…”

  “夸张?”陆瑶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啦啦队队长领着四个队员来找你‘补习’那次,你房间里最后倒了多少空酒瓶?还有那次...”

  “喂!那都是她们...”杨薪急忙打断,全是“不堪”的回忆。

  “知道知道~”陆瑶不怀好意地笑,“那些追你的,每次你都认真拒绝了,也不是什么渣男,但人家女孩子不死心嘛!”她学着杨薪当年的口吻,“‘那就稍微陪你们一会儿’~结果呢?艺术系那个助教最后哭唧唧来找我诉苦...”

  她突然正经起来:“要不是我帮你把关,你睡的那些能全是巨乳?”

  与楚潇潇分手那会儿,杨薪几乎每晚都醉醺醺地,陆瑶干脆把他钥匙没收了,自己每天陪着他去上课、吃饭,甚至硬是拉着一些性格开朗的女孩和他一块儿玩。那些暧昧的独处机会,那些刻意制造的偶遇,甚至她帮他挡掉的、不合适的人——杨薪确实欠她一句谢谢。

  “行了行了。”杨薪揉了揉太阳穴,“不过...那段时间确实多亏你。”他顿了顿,声音难得认真,“谢了,你也帮了我不少。”

  陆瑶愣了一下,随即用力拍他后背:“现在知道感恩了是吧?”她突然压低声音,“说实话,那会儿我真怕你被楚潇潇打击得一蹶不振...所以看着有不错的妹子就...”

  杨薪突然盯着她的运动内衣轮廓看了几秒:“话说回来,你这么懂女人...怎么自己一点都不像个女人?”

  “我呸!”陆瑶立刻变了脸,一把勒住他脖子,“老娘帮你把了那么多年的妹,反倒成不是女人了?”

  杨薪嗤笑一声,故意捏了捏她的脸:“怎么?楚大律师突然又是女人了?你不是号称自己是纯爷们吗?”

  陆瑶一把拍开杨薪捏她脸的手,眼神却飘向远处,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大学那会儿你泡妞,哪次不是我教你?”

  杨薪掸了掸领子,笑道:“说得像你多有经验似的,楚大律师单身至今的传奇事迹,够写本书了。”

  “放屁!”此时两人已经走出警局,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些,陆瑶突然揪住杨薪衣领往停车场树荫下一扯,力道差点让他踉跄。

  树影摇晃,阳光从树叶间隙洒下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仰着脸,手指戳着他胸口数落:“楚潇潇生日,谁教你给她买项链的?她花粉过敏,要是按你那猪脑子,直接送一捧玫瑰,她得当场进医院——”

  杨薪一把扣住她戳人的手指,反唇相讥:“是,您老人家最懂,就是买内衣那次偏偏差了两个尺码,她还以为我在暗示她胸小……”

  “那能怪我,我又不是她对象。后来你才跟我说她出门都垫的,还不是你说比我小点。”

  陆瑶突然咧嘴一笑,眼神促狭:“哎,说起这个——”她手指一勾,拉近两人的距离,压低嗓音,“你第一次接吻,还是老子教的呢,记得吗?大学操场,黑灯瞎火的......”

  那天晚上,风里带着初夏的燥热。

  陆瑶盘腿坐在操场看台上,啃着一根冰棍,杨薪挨着她坐,愁眉苦脸。

  “妈的,又约我出去,我连亲嘴都不会……”

  陆瑶嗤笑,冰棍在嘴里转了一圈,突然拽住他衣领:“就你这怂样?来来来,爹教你。”

  她直接骑跨在他腿上,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嘴唇贴上去。杨薪一开始还紧张得舌尖发僵,被她咬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最后居然无师自通地按在了她胸上。

  夜色遮掩下,她的T恤下摆早就被他扯得乱七八糟,他的手指甚至探进了她的运动内衣,掌心覆上去时,他听到她倒吸了一口气,喉咙里滚出一声模糊的哼声。

  两人越吻越深,她的大腿根蹭到了他已经半硬的反应,下意识想躲,却被他一把按得更紧。

  要不是远处那对野战情侣忽然发出了一声夸张的浪叫,两个人差点就刹不住车——

  最后,陆瑶猛地推开他,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带着狼狈的火热气息,却谁都没开口,默契地当这事没发生过。

  回到现在,杨薪现在心里盘算的则是必须要“收服”陆瑶,她知道自己太多黑历史了——“不行,得给她一个绑定名额。”

  “记起来了?”陆瑶斜睨着他,手指轻佻地勾了勾他下巴,“某些人当初怂得要死,连摸都只敢偷偷摸,还说什么‘我怕越线’……”

  杨薪的呼吸微微急促,喉结滚动了一下。

  “怎么?你这对儿我在老公寓早摸八百遍了,”他故意嘲讽地勾起嘴角,“也就是高中女生水准,连文学院追我那些大一小女生都不如。追我的那些姑娘,哪个不比你手感好?”手指故意在她腰侧点了点,“也就你自己当个宝,求我摸我都不摸...”

  陆瑶挺起胸膛,黑色工字背心包裹的轮廓比记忆中更加饱满。“放屁!老娘从C涨到D的时候你他妈可是第一个知道的!”她咬牙切齿地揪住杨薪衣领,“吃你袋薯片都要老子拿胸来换,电影之夜更绝,两个钟头片你手就没松开过!”

  “那不是你让我帮你?”杨薪插了句话。

  “嗯?”

  她越说越来劲,指甲掐进杨薪肩膀:“那大四选修课装什么好学生?每次都假模假式坐我旁边记笔记,实际上一整节课都在用课本挡着捏我胸!最不要脸的是带丘甜芮来的时候,左手搂她右手摸我,有的时候还两个一起摸,还振振有词‘比较手感’!”

  “大四拍毕业照那天,你借着整理学士服的名义在更衣室搞什么?嗯?把我压在墙上一边舔乳头一边说‘以后摸不到了得多存点记忆’——现在装什么矜持?”

  她挑衅地挺起胸,“摸啊,不摸的不是兄弟!敢说老子硬?今天必须让你承认,老娘现在的身材吊打你那群胸大无脑的前任!来啊你这个变态巨乳控!”

  杨薪低笑一声,没受伤的手毫不犹豫地覆上去,掌心温度透过运动内衣烧进来。杨薪不得不承认,陆瑶这两年确实又变大了一些,也软了不少,大致是工作忙了健身和运动少了的缘故,大学时期由于热爱运动,像滑板,跑步,网球等,陆瑶的线条相对健美,肌肉也更硬,皮肤也经常有晒痕,而现在陆瑶虽然皮肤依旧是浅褐色,二次元中所谓的黑皮,但相对来说浅了不少。

  “行啊,”她眼神渐深,突然反手拽开他的腰带,金属扣“咔嗒”一声脆响。“现在轮到我了——”她的手掌滑进去,指尖精准地勾住他最敏感的那处,狠狠一刮——

  杨薪肌肉骤然紧绷,闷哼一声,被她趁机反按在车门上。

  在外面的停车场胡闹着实有些嚣张,杨薪直接拉开借来的奔驰的后车门,一把将陆瑶推了进去。她“啊”地轻呼一声,后脑差点磕到车顶,却被他手掌稳稳托住。他跨进车内,车门“砰”地甩上,膝盖抵进她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该重温一下‘电影之夜’了”他低笑。

  陆瑶仰躺在后座上,西装外套早被扯得凌乱,工装背心领口露出一片泛红的锁骨。她抬脚踹他,却没舍得真用力,只是鞋尖在他大腿上蹭了下,嘴硬道:“重温就重温!怕你?

  你被打连个陪你来警局的人都没有,不会这么多年一个没谈吧,微信朋友圈可是个个都开始抱娃了,你家里不催婚?”

  “啧,陆律师挺聪明,连我单身都推测得出来。确实,我现在没对象。家里...也不催。”杨薪与她对上视线,见她微微点头,他的左手手指沿着她衣领边缘滑进去,一把将内衣推高,掌心毫无阻隔地覆上她胸口,轻轻一捏。“那你有没有男朋友?教过几个男人接吻?帮几个男人打过飞机?”

  陆瑶倒吸一口气,手指报复性地钻进他裤腰,狠狠攥住他勃发的欲望上下滑动。“嗯...没有!就你一个——”她故意用了点力,指甲刮过敏感的顶端,“还他妈是我一时心软教的,谁知道你最后跟楚潇潇分了。还有你这个东西,怎么现在长得跟凶器似的?”

  杨薪闷哼一声,低头咬住她锁骨上的红痕,左手手掌彻底揉捏起她的乳肉,右臂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完全压在陆瑶身上。陆瑶的呼吸急促起来,指尖的节奏却没停,拇指缓慢地蹭着他前端渗出的液体,忽然问:“你跟楚潇潇……到底为什么分?你一直不肯说,现在能告诉我吗?”

  杨薪的动作顿了一下,含糊道:“我的问题。”

  “啥问题?不会是她嫌你尺寸惊人吧?”陆瑶读懂了他的态度,知道他还是不想说,于是故意挑衅,指尖猛地收紧。

  杨薪狠狠顶了下她掌心,报复性地吸吮她的乳头,直到她忍不住弓起腰。

  “有没有想我?”他舔了舔嘴唇,抬眼看她。

  陆瑶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却没停。“想你大爷。”

  车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的喘息交织在逼仄的空间里。陆瑶的乳尖早就被他吮得发硬,连带着小腹都涌上一阵空虚的热潮。她轻声道:“记得吗?你分手那天……我陪你喝酒,你那晚...”

  杨薪皱了皱眉,掌心摩挲着她的腰侧。“不记得了。”

  陆瑶躲开了杨薪的眼睛,一些湿润的东西模糊了双眼,外面有风吹过,将她的思绪带回了那个雨天。

  第77章 独属于陆瑶的回忆

  陆瑶半拖半扛地把杨薪推进酒店的电梯,额头已经渗出一层细汗。“沉得像头死猪……”她咬牙切齿地骂,手臂被他压得发麻,可这男人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她身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她本来想就近随便找家酒店把他扔进去就算了,结果前台小姐递过房卡时意味深长地冲她笑:“520房间,祝二位愉快。”

  ——操,是情侣酒店。

  推开门的瞬间,暗红色的灯光像融化的糖浆一样泄了出来。房间里摆着张圆形大床,顶上还挂着暧昧的纱帐,床头柜上明目张胆地摆着几盒未拆封的避孕套和润滑剂。

  她几乎是摔着把杨薪丢到床上,自己也被带得踉跄了一下,顺势倒在他旁边喘气。“杨薪,你他妈再喝成这样,下次老子直接把你扔大街上!”她恨恨地戳了戳他的脸,可看见他微蹙的眉头和泛红的眼角,心里的火气又莫名消了一半。

  ——他是真被楚潇潇伤狠了。

  陆瑶叹了口气,伸手拨开他额前凌乱的碎发,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杨薪无意识地蹭了蹭,鼻尖擦过她的锁骨,呼吸滚烫。“蠢货……分了就分了,下个更好更乖更听话!你这样折腾自己不就是纯傻逼?”她低声骂了句,却把他搂得更紧。

  ——她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念头,可是……

  她低头看着他的侧脸,心跳越来越快。

  她想起第一次见杨薪时,他还一脸青涩,连和女孩说话都会耳根发红。之后是她勾着他的肩,笑嘻嘻地教他怎么和女生搭讪,怎么在约会时不冷场,甚至在他第一次和女生开房前,她还半开玩笑地给他发了一堆av教学视频。那时候多纯粹啊,她当他是个有趣的小兄弟,他也只把她当成最讲义气的哥们儿。

  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是那些堆叠起来的、他根本没当回事的瞬间——是他骂骂咧咧却每次都能准确带她最爱吃的那家生煎,是他嘴上嫌弃“瑶子你能不能学着自己通下水道”却还是挽起袖子就干,是他半夜两点接到她“电脑蓝屏了!”的电话,二话不说就带着U盘冲来解救她的毕业论文。

  她发高烧那次,他背着她跑进急诊室时T恤都被汗浸透了;她论文答辩前紧张到干呕,他熬夜陪她改PPT改到凌晨四点,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半罐红牛。

  杨薪总说这些是“兄弟该做的”,可偏偏他用这种漫不经心的真诚,一点一点凿穿了她的防线。

  她知道自己“输了”。

  杨薪招女孩喜欢,可她更知道,那些女孩来来去去,没有一个能真正走进他心里。她也曾试探过,但只要稍露一点苗头,他就会不动声色地后退。所以她学会了伪装,用大大咧咧的态度藏起所有心思,当他的兄弟,当他的师父,甚至……帮他追别的女人。

  至少这样,她能一直留在他身边。

  这可是她一手教出来的男人,从怎么撩妹到床上技巧,哪一样不是她亲自教的?现在他被别的女人伤了心,就这么躺在她怀里……凭什么她不能享受一次?

  “杨薪。”她突然捧住他的脸,声音低得像在蛊惑,“我让你彻底忘记楚潇潇,好不好?”

  没等他回应,她已经抬手脱下了衣服。

  陆瑶的手指勾住衣角时还带了点习惯性的痞气。运动T恤被向上卷起时,浅褐色腰腹一寸寸裸露——她常年混迹球场的痕迹全刻在这具身体上,绷紧的小腹线条像被刀削过,隐约可见的肌肉沟壑在暗红光晕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脱衣的动作太利落,发尾扫过后颈时,肩胛骨在皮肤下拉扯出漂亮的蝶翼形状。

  白色运动内衣裹着浑圆弧线,被扯下来时乳肉轻颤,C杯饱满规模在她偏瘦的骨架上有种嚣张的视觉冲击。她随手把内衣甩到床尾,锁骨到胸口的弧度像精心打磨过的弓弦,绷着年轻肌肤特有的弹性质感,乳尖早就硬挺着,被空调冷风激得颜色更深。

  暗红灯光在腰臀交界的凹陷处积了滩阴影。她转身拉下运动裤时,大腿肌肉线条流畅得像猎豹蓄力,臀型饱满得能把裤腰卡出勒痕。布料堆叠在脚踝,她抬脚踢开时脚背弓起一道弧——此刻这具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着矛盾的美感:肌理分明的小腹紧贴着挺翘双乳,腰侧人鱼线没入腿根阴影,每一处都带着运动系特有的矫健,偏偏骨盆前倾的站姿让腰臀比显得愈发色气。

  她抬手把额前碎发捋到脑后,喉结不明显地动了动——原来那个跟他看AV的假小子,脱光了居然能辣得人太阳穴发胀。

  陆瑶手腕被他扣住的瞬间,脊背倏地绷紧了。杨薪的指节钳着她,力道几乎勒出红印,她一个踉跄跌进床垫里,还没来得及骂出声,他整个人就沉沉地压了上来。汗湿的胸膛贴上她的瞬间,他低头把脸埋进她柔软的乳间,喉结滚动,滚烫的呼吸烫得她皮肤轻颤——

  “妈的,你搞什么……”她条件反射想推他,指尖碰到他发茬粗硬的头顶时又僵住了。杨薪肩膀在她掌心下轻微耸动,她指尖微蜷,蹭到一点潮湿的痕迹。

  ——操,真哭了?

  她手指插进他凌乱的短发里揉了揉,声音卡在喉咙里:“行了啊,再蹭老子胸要散架了……”话音未落,杨薪突然抬头,泛红的眼尾挂着水光,鼻尖蹭过她乳尖的刹那,陆瑶猛地抽了口气——

  然后他就吻了上来。

  带着酒气的唇舌蛮横地堵住她的嘴,陆瑶“呜”地一声被他压进枕头,舌根被吮得发麻。推拒的手刚抵上他胸口,就被他掐着腰一翻身按在了身下,唇瓣分离时牵出银丝,她喘着刚骂了半句“杨薪你他——”,又被他扣着后脑勺深吻着打断。酒精混着他惯用的薄荷牙膏味灌进来,第五次接吻时,她踢他的膝盖已经发软。

  “等、等等……你他妈清醒点……嗯!”尾音变调成一声哼,杨薪灼热的手掌直接揉上她挺翘的胸肉,拇指重重碾过乳尖。她弓起背想逃,小腿却被他膝盖顶着分开,臀缝蹭到某处硬烫的触感时,陆瑶头皮都麻了——这特么绝对是现世报,她教的那些技巧全被用回自己身上了!

  湿润的吻从锁骨一路下滑,杨薪低头含住她一边乳尖时,陆瑶揪着他头发的手指骤然收紧。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的节奏太熟稔,湿热吐息全喷在她敏感处——天杀的,她当初为什么要教他舔乳头的三种方式?!小腹腾起的燥热让她并拢的腿开始蹭床单,偏偏他另一只手还沿着她腰线下滑,指腹陷进臀肉里的力道让她忍不住哼出声。

  “你……嗯……轻点……”抗议被揉碎在喘息里,杨薪突然托着她的臀将她整个上半身提起,乳尖蹭上他绷紧的腹肌时,陆瑶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他带着薄茧的掌心顺着她绷出腹肌线条的小腹抚上来,两指夹住她另一边乳尖揉搓的瞬间,她仰头泄出一声黏糊的呻吟,彻底瘫软在他身下——完了,这混账技术好得让她腰眼发酸。

  湿漉漉的吻重新缠上来时,陆瑶自暴自弃地咬了口他的下唇。妈的,栽了。

  手指捅进来的瞬间她浑身绷直。痛楚混着诡异的快感窜上脊椎,陆瑶一脚踹在他肩上:“王八蛋!我后悔了——啊!”最后的尾音陡然变调,因为杨薪突然咬住她锁骨下方的嫩肉,手掌整个包覆住她胸脯重重一捏。

  接下来的事就超过了她的想象。

  “操……杨薪你没戴套……呜——!”她话没说完,身体就已经被狠狠劈开,灼热的硬物蛮横地顶进来的一瞬,陆瑶眼前一黑,指甲猛地掐进他肩背。撕裂的疼逼得她眼眶发红,腿根不受控制地发抖,隐约感觉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渗出——在深色床单上浸开暗红的一点。

  “……妈的……痛。”她咬牙深呼吸几下,额头抵着他汗湿的胸膛,声音紧绷:“等等……你、你别动……让我缓……”——

  醉酒的男人竟然真的听话地停住了,两个人以最标准的传教士体位静止了十几秒。

  杨薪保持着插入,上身趴在了她的身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酒气混着身体的热度蒸得她发晕。直到那阵尖锐的痛感终于钝化成肿胀的酸麻,她才咬着牙挤出一句:“……可以了……慢点动。”

  杨薪爬起,腰缓缓往后撤,又沉沉地碾进来。她猛地绷直脚尖——不对,这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明明只是最基础的抽插,连角度都没特意找,可每一下摩擦都像擦过她浑身的敏感带,滚烫的阴茎碾过内壁时带出咕啾的水声,小腹深处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甚至能听到黏腻的拍打声。

  “呜……等、等等……”她难耐地别过脸,余光却瞥见落地窗上映出的自己——脸颊涨红、嘴唇湿润微张,眼睛里盈着水光,完全是一副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样子。

  “……妈的,怎么会这样。”

  她曾经大剌剌地靠在沙发上,指着AV里女优潮红的脸说“叫得太假了,怎么可能爽成这样?”,可现在光是杨薪最普通的顶弄,就已经让她腿根痉挛、淫水横流。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跟她的喜好严丝合缝——浅出时龟头刮过她最敏感的那圈软肉,深顶时又故意碾着她最受不了的那个点。

  “……早知道就不教他这么多了!”

  “呜——!”

  杨薪突然往深处狠撞一下,陆瑶猛地仰起脖子,一声甜腻的呻吟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溢出。她羞得立刻捂住嘴,指缝却挡不住自己急促的喘息。玻璃窗映着她狼狈的模样——双腿被掰开缠在杨薪腰上,发丝凌乱地粘在潮红的脸上,一只手死死捂着嘴,另一只手随着杨薪的节奏揉着自己发胀的乳尖,指缝间夹着的软肉泛着诱人的红晕。

  “……操,叫什么啊!丢死人了……”

  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羞耻心,腰臀在他每一次插入时不由自主地迎上去,被撞得太深时甚至控制不住地缩紧内壁,绞得杨薪闷哼一声。

  “……那些追杨薪的女生……虽然杨薪没答应交往,但他心软,怕她们哭,怕她们闹,有时候还是会陪她们几天……甚至跟她们做过一次……”

  陆瑶的手指掐进自己大腿,胸口翻涌出一股酸涩,可杨薪偏偏在这时狠狠顶到最深,撞得她眼前发白——

  “……妈的……超爽的吧……不然怎么会那么死缠着他不放……”

  他的阴茎又热又重地碾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快感几乎要击溃她的理智。

  “……怪不得……她们甚至愿意好几个一起……待在他房间喝酒……反正杨薪……技术这么好……还这么大……谁忍得住只做一次……呜——!”

  这个念头闪过大脑的刹那,她居然可耻地绞得更紧,阴道贪婪地吮吸着他的阴茎,像是要把他每一寸形状都记住。

  “……哈啊、慢……杨薪!太深了……呜!”

  她话语的尾音被顶得支离破碎,混乱的思绪却黏糊地缠在一起。

  “……呜……好舒服……”

  快感像浪一样猛地拍上来时,陆瑶睁大眼睛,喉咙里溢出连自己都陌生的甜腻呜咽。身体内部像是被揉碎了重组,每寸皮肤都在烧,腿根抖得几乎夹不住他的腰——和自慰时浮于表面的快感完全不同,杨薪的阴茎又烫又重地碾着她最要命的地方,仿佛连灵魂都被撞散了。

  “原来真做起来……是这种感觉……”

  她头晕目眩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床单。“……杨薪……你好厉害……”

  “活了二十多年……终于成了真正的女人……”

  这个念头让她眼眶发热,身体却更加敏感地颤抖起来。

  她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咧嘴笑了,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还在轻微抽搐。杨薪的那根依然埋在她身体里,随着呼吸小幅蹭动,就能让她腰眼发酸。

  “……杨薪,”她突然出声,嗓音哑得不像自己,“……你他妈……怎么这么会……”

  醉酒的男人似乎听懂了,腰往前顶了顶,换来她一声拔高的惊喘。“等、等等!别乱动……!”她红着脸掐他手臂,“先、先揉我胸……对,就这样……哈啊……用力捏……”

  杨薪的手掌包住她一边乳肉粗鲁地揉弄时,她仰起脖子急促地喘息。太舒服了——粗粝的指腹刮过乳尖的触感让她脚趾蜷缩,不自觉地拱起腰配合他的动作。“……下面……再深一点……呜!慢、慢点抽……对……就这样……啊啊……杨薪你好棒……”

  阴道深处随着他的抽插不受控地收紧,黏糊的水声越来越响,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已经打湿了大腿。

  可羞耻抵不过快感,当杨薪的手掐着她的腰,胯骨抵着她最深处碾磨的时候,她彻底放开了声音——“嗯、杨薪……舒服……”甜腻的娇喘带着哭腔,像个从未设想过的小女人。

  “原来被他弄的时候……是这种声音?”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黏腻得陌生,像化了糖的水,又软又糯地缠在喘息里。平日里骂人比谁都凶的假小子,现在正用甜得发嗲的嗓音求男人操她——这个认知让陆瑶耳根烧得发烫,可快感却越发汹涌。

  “再、再亲我……”她勾住杨薪的脖子,湿漉漉的吻比酒精更让人晕眩。当他的舌卷住她的时,她颤抖着夹紧腿,“要、要来了……用力……呜啊——!”

  陆瑶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被劈开、揉碎、再熔化成这种模样。

  第二次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像闪电劈进脊椎,她脚腕猛地绷直——不对,不止是脚腕,她整个身子都在抖,床单被指尖攥出疯狂的褶皱,喉咙里挤出的喘息湿得发烫。

  “……要坏了……要疯了……”

  杨薪还没停下,每一次挺腰都像撞在摇摇欲坠的闸门上,她内壁痉挛着吮吸他,快感像滚烫的岩浆顺着小腹烧向四肢——这根本不是舒服,是折磨,是被悬在临界点反复鞭笞,她几乎是哭着去攀他的背,可男人反而掐着她的腰更深地碾进来。

  “……杨、呜……等等……太快、受不——”

  尾音被撞得稀碎,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腿根痉挛着抽搐,一股滚热的液体喷涌而出,黏腻地打湿两人交合处。高潮比自慰剧烈一百倍,眼前炸开的空白里有星星闪烁,耳边全是血液奔流的轰鸣和肉体拍打的湿响。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高潮……”

  杨薪的喘息骤然粗重,她太紧了,紧到龟头每次退出时都像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挽留。然后——他射了,精液滚烫地灌进她痉挛的深处,烫得她大腿内侧又一次剧烈绷紧。

  她像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床单上大口喘息,可身体还在余韵里小幅抽动

  “被填满了……是他的……”

  泪眼朦胧中,她看见玻璃窗上映着两具交缠的身体——那个满脸潮红、表情迷乱的女人,正用最羞耻的姿态向全世界宣告:她终于彻底成了杨薪的人。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喘息声。陆瑶迷迷糊糊地想——这下,她肯定忘不了今晚了。

  但今晚,还没结束。

  她浑身发软地挂在杨薪身上,精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混合着黏腻的爱液,在灯光下泛着淫亮的水光。“杨薪……去洗澡……”她喉咙沙哑地推他,手指无力地抵在他胸口。可男人仍然深埋在她体内,滚烫的阴茎甚至还在她湿软的穴里轻微跳动。

  “唔……”当她勉强坐起时,终于亲眼看着杨薪的肉棒缓慢地从她穴里滑出——粗壮的性器抽离时带出更多白浊,湿漉漉地滴在床单上,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股微凉的液体从腿心蜿蜒流下。

  ——这混蛋,醒着的时候哪有这么疯?

  杨薪醉得发蒙,可身体依旧不听话地发烫。他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头,湿热的舌尖重重地卷过乳尖,激得她浑身一抖,差点又瘫软下去。

  “别、别闹了……到了浴室再给你吃...”她咬牙压下快感,撑着酸软的腿站起身,可刚走动两步,腿心就漏出更多黏稠的精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滴落的痕迹在地板上拖出暧昧的湿痕,她羞耻得耳根发烫,却又莫名兴奋——自己的身体竟然能装下这么多他的东西。

  她拽着杨薪的手腕,跌跌撞撞地拖着他往浴室走,路上又忍不住摸了摸那根让自己幸福的东西。男人的性器依旧硬得要命,灼热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她掌心,哪怕刚刚内射过,那根东西还是跳动着,仿佛随时会再把她按到墙上操进去。

  浴室的门被她用脚勾上,自动锁发出细微的“咔哒”声,灯光随即亮起——情侣酒店的浴室,果不其然地暧昧至极。

  暖橘色的灯光从镜面两侧投射过来,浴缸边缘是嵌入式的情侣双人淋浴,花洒上方还装饰着小彩灯。浴室的整面墙都是镜面,陆瑶能清晰看见自己身上残留的红痕、被蹂躏得发红的乳头,以及杨薪胯间那根仍旧挺立着的凶器。

  “……妈的,你怎么还能这么硬?”她嘟囔着,手指试探性地抚摸上他的顶端,感受着它在她掌心微微跳动。

  杨薪低喘了一声,喉结滚动,眼神发暗地盯着她。

  陆瑶舔了舔唇,——食髓知味,既然已经做了,不如玩个尽兴。

  她拧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立刻洒下,水珠溅落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顺着肌肤滑落,流经他紧绷的腹肌,滴落在青筋暴起的柱子上。她的手指轻轻包覆上去,上下撸动,帮他清理着残留的白浊,可越是这样,那玩意儿越是精神,粗涨到几乎要跳出来的程度。

  然后陆瑶关掉花洒,从壁挂架上取下一支润滑剂,挤了一坨在掌心。黏腻的液体迅速被体温融化,她垂眸看着他挺立的欲望,青筋盘绕的柱身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陆瑶单手拢住他的顶端,指尖沾着润滑剂缓慢打圈,从铃口到冠状沟,细致得如同某种仪式。杨薪的呼吸骤然变重,腹肌绷出锋利的线条,喉结滚动时溅落的水珠顺着胸膛滑下。

  她忽然恶劣地笑了,掌心裹住他整根阳具猛地一撸——

  “嘶……”杨薪一把撑住瓷砖墙,指节都泛白。

  太滑了。润滑剂混着热水让每一次触碰都像过电。她还故意用拇指按住他最敏感的系带揉搓,另一只手托着沉甸甸的囊袋轻轻抓握,黏腻的水声在逼仄的淋浴间里格外清晰。

  他的阴茎在她手里弹跳两下,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腺液,和润滑剂混成亮晶晶的一片。{注:初次性爱靠暴力撑开会影响爱液分泌,有强度和深度的冲击会对刚撕裂的组织产生负担,最好借助润滑剂辅助。由于这是小说创作,后续我就不写了,如果有读者需要实战,多次的话建议每次都要使用。}

  杨薪猛地扣住她的后颈,指尖卡进她的发丝里,几乎要把她的嘴唇撞碎在自己唇上。他的舌尖蛮横地顶开她牙关,深吻得像是要吞掉她的呼吸,酒意混着湿热水汽黏在唇舌间,让她恍惚想起了某些AV里才会有的画面——画面里的女主角也是这样被抵在墙上,被吻得腰肢发软,双腿无力地往下滑,又被托着腿根狠狠捞回来。

  她指尖掐进他的肩膀,舌尖被吮得发麻,唇齿间的水声和喘息混在密闭的浴室里,清晰得令人羞耻。杨薪的手掐住她的大腿根,逼她将一条腿抬起来架在他臂弯里,她的身子猛地向上一颠,后背彻底贴在冰凉的瓷砖上。水珠从两人的发梢滴落,顺着她仰起的脖颈滑进锁骨窝里,而他的掌心依旧滚烫,指腹紧压着她赤裸的臀肉,指尖几乎陷进去。

  “嗯……!”她刚在亲吻间隙发出短促的喘,杨薪已经沉腰顶了进来——粗硬的阴茎撑开湿软的穴口,长驱直入直到整根没入。那一瞬间的快感直冲头顶,陆瑶的脚趾猛地蜷缩,架在他臂弯的腿抖得停不下来。她低头去看两人交合处,能清晰看见自己的腿根被撞得发红,而他每一次顶弄都会挤出更多黏腻的水光,顺着她悬空的脚踝滴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花洒的水流声像层密不透风的网,淅淅沥沥地浇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水珠砸在杨薪紧绷的肩背,顺着脊柱滑下去,又混着两人腿间的体液滴落。陆瑶能听见每一次他顶进来时带出的水声——湿黏的、羞耻的、被水流冲刷却盖不住的声响。

  “你身上好烫……”杨薪含混地咕哝着,酒精让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像含着口烧着的酒气。他忽然用额头抵住她的,睫毛上的水珠坠下来,“怎么哪儿都烫……”这个姿势让他侵入得更深,陆瑶的脚趾徒劳地蜷缩在瓷砖上,喉咙里挤出甜腻的呜咽。

  他显然醉得厉害,动作比平时凶,却又带着点不讲道理的执拗。她原本架在他臂弯里的腿被滑落的水弄得挂不稳,膝盖蹭着瓷砖往下滑,又被他掐着大腿猛地托高。这一下顶得她眼前发白,连脚腕都在他掌心里抖,“等、等等……杨薪……啊!”

  可醉酒的人哪会听?他反而闷笑着用鼻尖蹭她湿漉漉的脸,下身却发狠地往上顶,“等什么……你明明……”后半句含糊在亲吻里,带着酒味的舌头卷走她的抗议。镜面的雾气越来越重,映出他们晃动的影子,水声、拍打声、她抑制不住的叫声,全混成一片。

  陆瑶被撞得声音支离破碎:“不行……真的不行了……嗯!”

  可这反倒刺激了他,杨薪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好紧...”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她分不清脸上是水还是泪,只感觉体内堆积的快感炸开,绞得他闷哼出声。

  最后的冲刺几乎让她脚不沾地,瓷砖冰冷,他的掌心滚烫。杨薪在她耳边低喘着说了什么,像句醉话又像情话,却被她高潮时剧烈的收缩搅碎了音节。热水仍在流淌,冲淡了腿间黏腻的痕迹,却冲不散空气里浓重的欲望。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小了,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在潮湿的空气中交织。杨薪最后几次有力的顶撞让陆瑶脚趾蜷起,整个背都弓了起来抵在瓷砖上。当他终于抵到最深处爆发时,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灼热在她体内涌动,顺着缝隙溢出,又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被水打湿的地面,消失不见。

  她的腿还被他握着,颤抖着不愿放开,好像连身体都在叫嚣着继续。陆瑶抬起眼看向模糊的镜子,雾气中只能看到一个被情欲染透的影子——红润的嘴唇微张,潮湿的发丝贴在绯红的脸上,那双总是带着不服输劲的眼睛此刻却盈着水光,像是被人欺负狠了似的。

  她怔了怔,突然笑了。那不是平时她张扬肆意的笑,而是一种连自己都意外的柔软弧度——镜子里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平时假小子的模样?分明是个尝过欢愉后食髓知味的女人,连眼神都带着勾人的余韵。杨薪在她颈窝里缓着呼吸,她却忽然动了动腰,故意蹭了蹭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地方,后知后觉地想:

  原来自己会……上瘾啊。

  浴室的激情显然没让陆瑶尽兴。她裹着浴巾赤脚踩进客厅时,目光扫过这间情趣套房的设计——那张宽大的深红色半圆形沙发简直明晃晃写着“来搞事”三个字,弧度刚好让人能陷进去,却又不会太软到使不上劲。

  陆瑶先是来到床边,看了看自己的处子血,然后把杂物的床单扯到地上。

  看到醉醺醺的杨薪仰面瘫在沙发里,半硬的欲望还湿漉漉地搭在小腹上,在暖色灯光下泛着情事余韵的水光。陆瑶舔了舔嘴唇,来到他的身边,跪在了他的腿间。

  “......这么精神?”她故意用指尖轻轻弹了下那根半软的部位,听到杨薪从喉咙里滚出沙哑的哼声。酒精让他反应比平时迟钝,但身体倒是诚实得很,被她触碰的地方立刻跳了跳。

  初次尝试的紧张被好奇盖过。她回忆着看过的那些画面,先试探着用舌尖舔过顶端,咸涩的味道在嘴里化开的同时,杨薪突然伸手插进她半湿的发间:“瑶瑶......”他含混地叫她小名,指腹无意识地摩挲她发烫的耳垂,“你嘴好软......”

  醉话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享乐,手指却突然扯开她松垮的浴巾。胸前凉意还没袭来,他滚烫的掌心已经覆上来,带着酒后的放肆揉捏着。“操......真是一点也没变。”陆瑶齿尖不小心磕了他一下,换来对方闷闷的低笑。

  生涩的服务渐渐找到节奏。她像对待新玩具般用嘴唇包裹柱身,时而用舌尖扫过最敏感的那道沟壑,时而配合手指轻轻撸动根部。杨薪的呼吸越来越重,醉酒后的声音含着情欲的哑:“慢点......对......”他胡乱揉着她胸前的软肉,指腹碾过挺立的顶端,爽得她差点松口骂人。

  “别、乱动......”警告被含得支离破碎。她报复性地突然吸吮,听到头顶传来失控的喘息。掌下的躯体猛地绷紧,那根东西在她手里彻底胀大起来,烫得惊人。

  陆瑶刚得意洋洋地松开嘴,就见眼前那根青筋虬结的玩意儿嚣张地挺立着,湿漉漉的全是她津液的痕迹。“哟,还挺争气啊杨——唔!”她话没说完,后脑骤然的压力逼得她整张脸扑向火热源头,鼻尖狠狠撞上对方的腹肌。

  炙热的粗物一下子顶进喉咙深处,她眼前一黑,指甲条件反射地在他大腿上抓出红痕。“放…开…!”挣扎间唾沫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喉咙像被烧红的铁柱贯通般又麻又痛。杨薪扣住她脑后的手指没入发根,带着醉意的沙哑嗓音从头顶落下:“忍忍…”

  随着他腰部猛地发力,陆瑶浑身触电般一颤——那根东西在咽喉深处粗暴地碾进去,火烫的柱身摩擦着喉管软肉,激起一种又痛又麻的快感。她耳膜嗡嗡作响,仿佛能清晰听见自己喉咙被迫吞咽、包裹他的湿黏声响:“咕……唔……”鼻息变得闷重急促,带着点被撞乱的喘息。

  湿漉漉的眼睛瞪得老大,睫毛还挂着泪珠,一颤一颤地抖着。被顶得太深时,她眼角不受控地沁出更多泪花,在脸上画出几道羞耻的水痕。可最要命的是——喉咙明明已经被撑满,却在一次次碾弄间学会了顺应,下意识地吞咽裹紧,甚至在某一次对方稍退开时,舌尖竟鬼使神差地追着舔上去,讨好般卷了一圈湿淋淋的柱身。她被自己身体的反应惊到,呜咽在嘴里糊成一片,却又莫名兴奋起来。

  陆瑶被他扣着后脑硬挺了几次,喉咙深处被挤得酸胀发麻,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在对方紧绷的小腹上拉出几道细亮的银丝。她的睫毛剧烈颤动,眼睛里激出生理性的泪水,可挣扎的力道却渐渐软了下来——那粗暴的顶弄竟在她喉管里擦出奇怪的热流,顺着脊背窜上后脑,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杨薪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反应,低笑一声,手上钳制的力道松了几分,却仍然没放开她。

  然而陆瑶没有躲。

  她突然发狠地一低头,猛地吞得更深,嘴唇紧紧贴着根部,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喉咙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的不适——但她却故意挤压着,用喉肉收缩着包裹他。杨薪倒吸一口凉气,腰腹肌肉骤然绷紧,闷哼从牙缝里挤出来。

  “…操!”

  陆瑶听到他压抑的粗喘,心里顿时涌上一种恶劣的得意。她掀起眼帘,湿漉漉的眼睛从下往上瞪他,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唾液,唇边那根东西被她含得发红发亮。她掐着他绷紧的腹肌借力,突然开始主动吞吐,脑袋前后晃动,喉咙发出湿腻的吞咽声和轻微的呛咳。

  涎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两人之间发出细微的“啪嗒”声,而杨薪的呼吸越来越重,每一次吞咽都逼得他闷哼着绷紧身子。她的睫毛半垂着,眼角还泛着红,可嘴角却勾起一丝报复性的弧度——动作越来越放肆,甚至故意让唾液沿着柱身溢出,湿淋淋地滑到根部。

  杨薪的手指猛地插入她的发丝间,指节收拢,却不再是强迫,而是任由她彻底掌控节奏。陆瑶甚至能听到自己吮吸时发出的湿润声响,粘腻又清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撩人。

  杨薪低头盯着她,醉意在他的视线里蒙上一层雾气,却遮不住此刻惊人的清晰——陆瑶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散在他腿间,随着她每一次深吞剧烈的晃动发尾扫过他紧绷的大腿内侧,激得他一阵战栗。

  他看见她通红的耳尖在发丝间若隐若现,看见她精巧的鼻尖随着动作不断蹭过他小腹,最要命的是她能精准找到让他发疯的角度——每次后撤时湿热的唇瓣都要刮过最敏感的那道棱,再吞入时喉管会突然绞紧,像是存心要把他逼疯。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潮红的颧骨上炸开细小的水花。

  醉意混着快感在血管里横冲直撞,他不由自主按住她后颈,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用使力——她正掐着他腹肌借力,主动把节奏带得更快更狠,湿漉漉的吞咽声黏腻得令人头皮发麻。最要命的是她此刻抬眼看他的眼神,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盛着明晃晃的挑衅,仿佛在说“看你能撑多久”。

  杨薪突然重重倒向沙发靠背,喉结滚动时带出沙哑的闷哼。指尖陷入她发间的力度彻底失控,掌心里全是她头皮渗出的细汗。

  当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陆瑶的睫毛已经湿透了,眼尾红得像要渗出血来。然而下一秒,那股滚烫猛地灌进她喉管,猝不及防的热流让她几乎窒息——瞳孔紧缩成一粒黑点,她睁大了眼睛瞪着他,喉咙深处被冲击得发胀,甚至连吞咽的本能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迸发惊得停滞了一瞬。

  可紧接着,浓烈到几乎发苦的味道在舌根炸开。她喉咙颤抖着锁紧,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泪水,眼皮痉挛般狠狠跳动着,然后彻底翻了上去——像被硬生生推到了高潮的边缘,爽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大腿内侧一片湿滑,连脚尖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唔……!”她被迫咽下一大口,黏稠的浆液堵在喉咙里,像是吞下了一团粘热的糖浆,又腥又涩,几乎让舌尖都麻了。等缓过神来时,陆瑶才意识到这股味道有多恶劣——她的鼻腔和喉咙里全是那股挥之不散的膻涩,又浓又稠,像是强行灌进去的第二杯劣质酒,又烧又辣。

  这他妈什么味儿……

  她一皱眉,喉咙还在一抽一抽地吞咽着,那股浓稠的浆液缓慢地往下滑,烫得舌根都有些发麻。谈不上有多难吃,但也绝对不算好——像过熟的鸡蛋掺了铁锈,带着一点沉闷的腥气,却又莫名透着点让她舌尖微微发颤的霸道。

  吞咽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条件反射,可每次咽下去,那股余味都会让她后颈发毛、膝盖发软。她下意识地用舌头抵住上颚蹭了几下,试图把那点顽固的粘腻感刮掉,可越是蹭,那种涩中带苦的味道就越是粘着不散,甚至让她莫名又咽了一下口水。

  “…你他妈…”她抹着嘴角大口喘息,舌尖残留的古怪味道让她皱眉,“醉鬼…跟头野兽似的…”可骂到一半又觉得好笑——和喝醉的人较什么劲?手指戳了戳那根吐完精还精神抖擞的东西,“再有下次…老子直接给你咬断…”尾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力。

  陆瑶还瘫在沙发上喘气,杨薪已经掐着她的腰一把拖起来。她惊呼着被按进他怀里,两条腿被迫岔开跨坐在他大腿上,湿热的私处直接撞上那根滚烫硬物。

  “等、等等……啊!”她话没说完就被彻底填满,杨薪的力道又重又狠,一插到底,爽得她仰起脖子,指尖深深陷进他肩膀。沙发被他俩的重量压出凹陷,男人酒后的凶劲儿根本没收敛,掐着她的臀瓣就往自己胯上按,每一次顶弄都又快又深。

  “操!!!杨薪你他妈……嗯啊——!”她刚张口骂人,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来,她甚至都没缓过神,整个人就已经被钉在沙发上挨操。

  醉酒的杨薪比平时更凶,手掌兜住她半边臀瓣就往自己胯间按。陆瑶被迫骑在他身上上下颠簸,胸前两团软肉随着动作晃出诱人弧度。“变...变态巨乳控...”她刚抱怨出声,就被他低头叼住乳尖,滚烫的舌尖绕着敏感处打转,另一只手还恶劣地搓揉另一边。“杨薪你...嗯...!”快感从胸口和被填满的小腹同时炸开,她仰起脖子大口喘息。

  “啊哈——!”陆瑶抓着他的手臂,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你、呃……慢点……杨薪……要散架了……”嘴上这么说,腰却越来越主动地往下沉,迎合他每一次冲撞。

  “夹这么紧...”杨薪含着她胸前嫩肉模糊地嘟囔,突然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托,在她惊叫中重重落下来。陆瑶脚背瞬间绷直,指甲在他背上挠出红痕:“要死啊你...啊啊...!”骂声很快变成断续的呻吟,她索性搂住他脖子借力,主动挺腰配合他的节奏。

  “啊!别咬……妈的,杨薪……啊、啊哈……!”陆瑶爽得仰头乱骂,声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可杨薪根本没打算放慢速度,反而越干越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搅得她穴肉疯狂缩紧。

  沙发扶手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陆瑶的后背把皮质表面摩擦得发烫。两人交合处溅出的水渍在沙发垫上洇开深色痕迹,每次凶猛贯入都会让靠背重重撞上墙壁,发出“砰”的闷响。

  陆瑶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浪叫,“我操……慢……慢……啊!不行!太深了……!”她的手胡乱抓着沙发靠背,整个人被顶得快散架,可她非但不想停,反而扭着腰迎合他的节奏。“啊啊啊……杨薪……!干死我了……哈啊……!”

  ——她根本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小疯子,嘴上骂得狠,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杨薪没回答她,但动作已经足够凶狠,结实的腹肌不断撞击她的臀瓣,湿透的肌肤相贴,每一次撞击都发出粘腻的声响。客厅里的落地窗倒映着他们交缠的身影,陆瑶能看到自己的乳头被杨薪抓在手里揉捏,她的腿缠着他的腰,脚尖都绷直了——

  身体交合处溅出细小水花,陆瑶能清晰感觉到他每一下都碾过最要命的那点。快感像不断上涨的潮水,她眼角沁出泪珠,呜咽着咬他耳朵:“再...再重点...”话音未落就被突然加速的顶弄撞碎成喘息。杨薪掐着她臀肉的手指陷进软肉里,每次挺胯都带出她带着哭腔的惊喘。

  陆瑶突然浑身绷紧,脚趾抵在他腿上蜷成小弓:“等等...要...啊——!”尾音猛地拔高成一声甜腻的尖叫,小腿在他腰间无意识地蹭动。杨薪被她骤然紧缩的滚烫内里绞得闷哼一声,原本就抵在深处的欲望突突跳动起来。她正被一波波快感冲刷得眼前发花,突然感觉到体内那股热流喷涌而入的冲击,顿时浑身战栗地又攀上个小高潮——不够让她彻底崩溃,却足够爽得她脚心都发麻。

  两人黏腻的胸膛紧贴在一起,陆瑶能感觉到他心脏的剧烈震动和自己的同步。杨薪的鼻尖抵着她汗湿的后颈,含混地说了句什么,手指还在她腰侧无意识地摩挲。她懒洋洋地勾起嘴角,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射这么多...醉鬼...”喘息里带着点餍足的意味,脚踝依然亲昵地勾着他的小腿。

  陆瑶瘫在沙发上像条失神的鱼,只有胸口在剧烈起伏,脑袋一片空白。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恍惚地看着杨薪把半软的性器抽出来时,带出一缕白色的浊液顺着她腿根滑下……

  陆瑶侧躺在杨薪身旁,脑子里盘算着——过了今晚,他俩又得恢复成“兄弟”关系,谁都不能提这事。所以在这之前……她得玩够本。

  她撑起身子,一把将醉醺醺的杨薪推得半仰在沙发上,自己则跨坐到他腿上,双手捧住自己丰满的胸乳,往中间一挤——“喏,给老子硬。”

  杨薪的眼神暗得可怕,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白皙乳肉间若隐若现的青筋,喉结滚动了下。酒精把他驯服得像个乖顺的大型犬,可肌肉记忆却依旧在叫嚣着掠夺。

  “怎么样?大不大?”她眯着眼坏笑,用乳尖蹭了蹭他发烫的顶端,“之前不是挺横的吗?现在软成这样?嗯?”

  杨薪没说话,但他的呼吸明显重了些。

  ——有效果!

  她嘴角一勾,立刻变本加厉,像哄小孩一样捏着嗓子:“‘宝宝,姐姐的胸好不好玩?别害羞嘛’”

  这种羞耻的台词,换做清醒的杨薪早就一巴掌拍开她了——可醉鬼杨薪不一样,他盯着她,眸色深得像要把她剥皮拆骨,偏偏又安静得像个被调戏的纯情男高。

  陆瑶爽得想狂笑,她俯下身,胸乳轻轻磨蹭他的柱身,故意用娇软的语调继续刺激他:“啊呀~我们杨宝宝硬不起来吗?要不要姐姐帮帮你?”

  杨薪的大手猛地掐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摔在了地毯上,整个人压制上来!

  “——我操!杨薪你……嗯?!”

  她被翻了个面,脸颊贴着地毯,膝盖被迫跪地,像只被制服的小母狗一样翘着臀挨操。杨薪直接掐着她的胯骨挺身,粗壮的性器一下子撞进她湿润的甬道,干得她眼前发黑!

  啪啪啪啪...

  “啊啊啊——!慢点!妈的……唔……嗯啊!”她的抗议完全无效,杨薪像是被她激怒了,腰胯凶狠得像要把她钉穿在地毯上。

  ——客厅落地窗倒映出他们交缠的身影,她像只被鞭打的野猫,臀部被撞得发红,胸口紧紧贴着地毯摩擦,奶尖早就硬得发疼。

  “杨、杨薪……啊……太……太深了!”她忍不住尖叫,可身体早就背叛了她,花穴疯狂绞紧入侵的硬物,爽得她脚趾蜷缩。“操……老子没允许你……这么疯……啊!”

  她的浪叫逐渐变形,从骂骂咧咧变成彻底的迎合,“……啊!好爽……顶、顶到了!……再用力!好棒!”

  杨薪的呼吸又重又沉,手掌扣着她的腰,每一次都操到她最酸软的那一点,地毯上很快洇出一小片水渍,全是她被干出来的爱液。

  “呜……杨薪……要、要高潮了……!”她终于哭出声,全是生理性的泪水,“快……快……射给我……”

  杨薪猛地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在她绷紧到极致的瞬间狠狠撞进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喷发时,她爽得仰头尖叫,眼泪像断了线一样往下坠。

  “……妈的,这下……真玩大了。”

  杨薪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低头——用嘴唇蹭了蹭她潮湿的睫毛,像个偷亲的“乖宝宝”一样。

  陆瑶差点笑出声,可下一秒就被他搂进怀里。

  “……再来一次。”

  陆瑶盯着杨薪的侧脸,手指轻轻划过他紧绷的下颌,胸口莫名发闷。

  所以,最后一次吧。

  她猛地俯下身,手掌直接裹住他软垂的欲望,指尖熟练地揉捏敏感的冠状沟,舌尖同时沿着柱身一路下滑,含住半软的顶端狠狠一吮——

  “——!”杨薪瞬间绷紧身体,睁开眼时,眸底的黑沉得吓人。

  陆瑶抬眼看他,嘴里还裹着他发烫的硬物,含糊地挑衅:“继续啊?刚才不是很猛吗?”

  杨薪的呼吸明显加重,大手猛地按住她的后脑,胯部本能地向上顶——

  “唔!”她猝不及防被捅到喉咙,瞬间飙出眼泪,可下一秒就报复似的收紧口腔,舌尖狠狠刮过青筋暴起的柱身。“操……你他妈别乱动……唔嗯……”

  她一边骂一边加快吞吐的频率,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双手也没闲着,指腹重重碾过会阴,刺激得杨薪肌肉紧绷,大腿内侧都在轻微发抖。

  ——太爽了。

  她能感觉到他在她嘴里迅速胀大,甚至能尝到一点之前残留的咸腥。她抬头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他发红的顶端,“杨薪,你说你是不是种马?嗯?硬得这么快……”

  杨薪没说话,眼里的侵略性却几乎要烧穿她。

  陆瑶不等他反应,直接翻身趴跪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回头挑衅地看他:“最后一次,快进来~”

  杨薪眸色骤暗,一把扣住她的腰,粗粝的拇指重重按进她腰窝,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臀瓣向两边掰开——

  “啊……!”她本能地绷紧身体,可下一刻,滚烫的硬物已经抵上她湿漉漉的入口。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杨薪猛地沉腰,一插到底!

  “唔——!!”陆瑶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整个人被撞得向前一扑,手指死死揪住床单。太深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腹部紧紧压上她的臀肉,每一寸都被填满,顶得她几乎窒息。

  杨薪的攻势暴烈得像头失控的野兽,双手扣着她的胯骨疯狂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下一个滚烫的顶端卡在入口,然后以更凶悍的力道撞回去——

  “啊……慢点……杨薪!你他妈……啊!顶、顶穿了……!”她彻底崩溃,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眼泪不受控地往下砸。床垫在猛烈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而她连抓握的力气都快丧失,只能徒劳地绷紧脚趾。

  ——他像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一样。

  陆瑶的视野开始模糊,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刷她支离破碎的理智。她的后腰已经红了一片,臀瓣被撞得发麻,可身体却越来越湿,甚至能听到下体交合处淫靡的水声。

  “……啊!不行……太深了……!”她彻底软了腰,上半身无力地趴伏下去,可杨薪却一把捞起她的上身,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他的手臂横在她胸前,手掌扣住她的肩膀,下身依旧凶猛得不像话——

  “哈啊……杨薪……你他妈……慢……啊!!”她的抗议被撞得稀碎,最终只剩下急促的哭喘和不成调的呻吟。

  杨薪突然捉住她的手,十指狠狠扣紧,压进床单里。

  ——这个动作莫名让她心脏一颤。

  “杨薪……杨薪……”她无意识地喊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哭腔,“太快了……我不行了……啊!!”

  杨薪俯身咬住她的后颈,沉重的喘息喷在她耳畔,下身却越来越狠,每一下都像要凿进她灵魂深处,撞得她浑身发抖。

  “呜……我要……要高潮了……!”她彻底哭出声,指尖在他的掌心里蜷缩,“射给我……杨薪……射给我!”

  杨薪猛地扣住她的腰往下一摁,胯骨相撞的力道几乎震碎她的意识。他低头咬住她的肩胛骨,滚烫的性器在最深处突突跳动,一股接一股地射进来。那瞬间,陆瑶的瞳孔涣散开,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

  太烫了。

  烫得她后腰发麻,烫得小腹抽搐,烫得她像是被抛上云端又狠狠摔进炽热的岩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抓扯床单,脚背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花穴疯狂绞紧入侵的硬物,可杨薪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掌心压着她的小腹重重一按——

  “啊、啊——!”

  一股温热的水液猛地从交合处喷溅而出,顺着她发抖的大腿根浸湿床单。潮吹了。陆瑶的视线彻底模糊,耳畔只剩下自己失控的哭喘和嗡嗡的血液轰鸣声。她甚至分不清是被内射更爽还是被强制潮吹更致命,只感觉整个人都被拆解成碎片,每一寸神经都浸泡在灭顶的快感里。

  杨薪闷哼着又往里顶了顶,残余的精液顺着她红肿的穴口溢出。他粗粝的拇指揉上她湿透的阴蒂,陆瑶立刻触电般弓起背,喉咙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呜咽——还没结束。微弱的电流从尾椎窜上后脑,她像条脱水的鱼一样痉挛着又攀上一个小高潮,眼泪彻底糊了满脸。

  “……操。”她恍惚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你他妈……弄死我算了。”

  ——结束了。

  她瘫软在床上,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杨薪从她体内退出时,她甚至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

  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喘息声。

  陆瑶盯着天花板发了半个小时,她想了很多,而醉酒的杨薪已经睡着了。最后,她终于勉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冲向浴室...

  从浴室出来后,擦干身体穿好衣服的她联系前台支付了洗涤费,工作人员来简单的打扫了房间并带走了污浊的床单布料。然后陆瑶强撑着用手机点了避孕药和一份补充体力的餐食。

  安静的用餐时,她细嚼慢咽,回味着刚刚的疯狂,而刚刚发生的一切如梦似幻,但下身的疼痛却提醒着她,这都是真的。

  陆瑶静静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几秒,最终只是把药咽下去,然后低头系好鞋带。

  她的腰疼得发酸,腿根还在颤抖,但她没有回头。

  ——天亮了,该回到“兄弟”的位置上了——

  “喂,想什么呢?”杨薪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奇怪。

  “没,那天你是真的喝多了。”

  陆瑶被他揉得身子发软,但很快就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抬手整理好被揉乱的衬衫领口:“别闹了,我得忙你的案子了。”

  杨薪虽然察觉到陆瑶的情绪有些不对,但也没纠缠,只是掏出手机晃了晃:“合张影?留个纪念。”

  “毛病。”陆瑶嗤笑一声,但还是凑过去坐到他身侧。两人对着镜头整理了下衣领,杨薪举起手机拍了张照。闪光灯亮起的瞬间,陆瑶微微贴近了些。

  拍完她就下了车,手指搭上门把,听见杨薪在身后说:“忙完请你吃饭。”

  “行啊,记得挑贵的。”她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走向了她的黑色摩托。

  第78章 亲密露营-前往露营地

  杨薪罕见的开了一次快车,他与林野以及程雨薇约在12点30,终于在五分钟前感到了大学,他早就在车上使用了【易容】技能,此刻中性的样貌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中途他路过服装店买了一身长袖透气衣衫给自己换上,然后在大学的快递柜取了一堆露营用的各种东西,都是他前几天查攻略陆陆续续从网店订购的。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两名女生倚在窗边等候,阳光斜斜落在身上,勾勒出截然不同的轮廓。

  阳光斜穿过林野半透明的卡其色防晒衬衫,在蜜色的肌肤上投下朦胧的光晕。林野懒散地倚着窗台,衬衫随意搭在肩上,一侧领口微微滑落,裸露出被晒红的圆润肩头。军训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锁骨下方泛红的晒伤、手肘处未褪的浅褐斑痕,以及后颈那一道发绳勒出的暗色印记。

  她的轻薄罩衫透着一抹浅浅的肉色,随她转头的动作微微摆动,胸前的布料柔软垂坠,隐约撑出两处小巧的凸起。连体工装裤的腰侧拉链半敞,露出紧实的小腹线条,裤腿卷至膝盖,显出晒黑的小腿上青筋微微凸起的轮廓。她的走动带着一种不经意的韵律,罩衫下摆飘荡时,胸部的起伏被光线勾勒得若隐若现,偶尔的乳摇像是夏日里微风拂过的水面,自然而不刻意,却让整幅画面充满野性而年轻的张力。

  程雨薇则微微侧身靠着窗台,指尖在行李箱拉杆上轻轻敲打,透着一股矜持。她穿了一条浅卡其色的绑带短裙,裙摆下的腿白皙修长,只有手腕处有一道晒痕,但肤色依旧匀净,显然是涂足了防晒。她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透着淡淡的裸粉色,耳垂上点缀着精致的珍珠耳钉,锁骨间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低调却足够凸显贵气,显然是被精心呵护出来的样子。

  她的浅卡其色绑带短裙被阳光勾勒出诱人的轮廓,V领剪裁并不放荡,却恰好托住她饱满的胸型——与林野青涩的曲线不同,D+的丰盈在速干面料下撑起清晰的弧度,即使双手交叠压着小腹挺直腰背,仍有饱满的重量感隐隐下坠。微微透光的仿麻面料在胸口处绷出浅色内衣的轮廓,并非故意炫耀,只是富家女讲究的体面里无法彻底抹消的性感。

  风吹过时,针织开衫下摆掀起一片涟漪,连带着胸前也荡起柔软的波浪。她皱眉避开阳光,脖颈后晒伤的淡红尚未褪尽。发尾刚到颈窝的中短发被风撩起,露出珍珠耳钉闪烁的微光。这具身体显然被精心养护着,可军训残余的痕迹反而增添一丝微妙的反差——像是随时等着谁来验证,究竟是她腕间的细银链更矜贵,还是被阳光晒透的雪白乳肉更鲜活。

  她们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交换一个眼神。

  杨薪走近时,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嘴角带笑:“你们比我想的要准时,不好意思,我差点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

  此刻的杨薪已经摘下帮助恢复骨折的夹板,右手背在后边,技能已经帮他极大地减轻了痛感,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林野耸了耸肩,没说话,而程雨薇则浅浅笑了一下,手指可爱地拨弄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杨薪没多耽搁,推开门示意她们进办公室。“雨薇,首饰都摘了吧,露营带这些不方便。”他语气平静,但话里已经有了不容拒绝的意思,“尤其是你那对耳钉,在户外丢了可找不回来。项链也摘了。”

  程雨薇轻轻“嗯”了一声,顺从地取下耳钉和项链,收进随身的小化妆包,动作倒是习以为常,但睫毛微微垂落时还是泄露了一瞬的不舍。

  “我们这次去的地方叫南天森林公园。”杨薪一边说,一边顺手打开了程雨薇的行李箱,“不是那种开发彻底的景区,手机信号时有时无,但好处是人少,晚上抬头就能看见银河。”他翻出一件蕾丝缀边的真丝睡衣,眉梢微微抬起,似笑非笑地看了程雨薇一眼,“你是去露营,不是去度假酒店。”

  程雨薇耳根一热,但面上仍维持着镇定,轻声辩解:“我只是怕帐篷里睡不习惯……”

  杨薪没接话,只是把那件睡衣放了回去,而其他几件过于精致的衣物挑了出来,丢在一旁的椅子上。“带上实用的,剩下的回来再拿。”

  检查完毕,杨薪关上行李箱,顺手拎起自己的背包。“走吧,车在楼下。”

  林野早已拎着轻便的斜挎包站在门边,闻言抬步跟上,程雨薇则低头确认了一下行李箱的拉链,才不紧不慢地推着箱子跟了上去。

  银白色的奔驰停在教学楼下,杨薪打开后备箱,帮程雨薇把行李塞进去。林野利落地爬进后排,程雨薇犹豫了一瞬,最后也上了后排落座,她的手指轻轻收拢又松开,像是在习惯没有首饰后空荡荡的脖颈和耳垂。

  银白色的SUV穿过大学城的林荫道,拐上绕城高速时,阳光正斜斜地洒在车窗上,将整个车厢映上一层蜂蜜色的暖调。程雨薇靠在窗边,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目光投向远处。

  九月中旬的水俞市,尚未褪尽暑气,但风里已经夹杂了一点干爽的味道。车窗外,钢筋水泥的轮廓渐渐稀薄,取而代之的是绵延的绿化带和稀疏的矮山,高速路的护栏上爬满野藤,偶尔一簇野花掠过视野,像是城市的最后一句告别。

  拐下高速后,道路渐渐变得窄而曲折,柏油路变成水泥路,再变成坑洼的石子路,车辙碾出的浅沟里积着雨水,车轮掠过时溅起细碎的水花。两旁的行道树被野生的灌木挤得退让开,偶尔能看到一片开阔的稻田,金灿灿的稻穗在风里轻抖,远处的坡地上散落着几栋红砖老屋,炊烟细得几乎要被风折断。

  越往前,山势越见陡峭,空气里的温度渐渐降下几分,夹杂着松针和泥土的涩味。程雨薇摇下车窗,风灌进来,吹乱了她的鬓发,她眯起眼睛,任由发丝拍打脸颊。林野在后座舒展了一下长腿,望着远处的山脊线,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薪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目光偶尔扫过后视镜里的两个人,无声地笑了笑。开了约半个小时,他的手已经完全恢复。

  “真不错,以后要弄辆车,还要有司机,这样我就能利用好每分每秒。”收回思绪,杨薪扫了眼后视镜中的两个青春靓女,他决定主动和她们聊聊。

  他随手关掉广播,刚刚播放的是本地午间新闻通告——先是夸赞近年水俞市生态治理成效显著,森林覆盖率达到新高,登山露营与徒步路线也新增了多处。随后是例行安全提醒:夏秋季多暴雨,山区易发地质灾害,游客需提前查看天气;森林防火不容忽视,注意野外用火;最后提到,因生态恢复太好,野生动物频繁活动,特别是北郊林区偶有野猪伤人事件,提醒游客避免单独前往未开发区域。播音员语气轻松,似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次旅游警示,背景音乐渐低,他顺手切了首舒缓的钢琴曲,继续朝目的地驶去。

  阳光透过车窗,在后座洒下斑驳的光影。林野懒懒地靠着座椅,防晒衬衫的领口微敞,军训晒伤的皮肤在车内暖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她手指轻拨着安全带,金属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蹭过胸前单薄的面料。

  “军训怎么样?”杨薪握着方向盘,语调随意得像在问早餐吃了什么。

  “还行,”林野耸耸肩,衬衫领口被她无意的动作扯得更开,露出锁骨下方一片晒伤的痕迹,“教官不算变态,就是站军姿差点晒成人干。”她手指顺着安全带的边缘滑下,停在腰侧。当车子驶过一片浓密的树林时,杨薪从后视镜注意到林野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呼吸都变得轻快了几分。她利落地把防晒罩衫脱掉扔在一旁,顺手将V领工装连体裤的领口往下拽了拽,胸前的两点在单薄的布料下愈发明显。“不过隔壁班教官更狠,”她继续说着,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许朝靥老学他说话,被罚蹲了半小时马步。”

  程雨薇抿了抿唇,指尖在裙摆上轻轻一滑,声音温软:“我们连练正步走的时候,前排女生总踩不准点。”她目光往杨薪的方向偏了偏,又很快垂下,“教官气得差点飙方言。”裙摆下两条细白的腿并拢着,脚尖微微绷紧。

  林野的声音听着有些偏中性,而程雨薇则是正常的偏软少女音。杨薪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唇角微抬:“班上人怎么样?”

  “方诫愉简直是个标兵机器,”林野左手搭在车窗沿,晒黑的小臂在阳光下泛着蜜色,“正步踢得跟阅兵式似的,教官直接拉她出去示范。”她歪头一笑,防晒衫敞开的两寸领口里,隐约能看到军训晒出的浅褐分界线,“还有两个女生练齐步走的时候总撞到一块儿,被许朝靥起了外号叫'对对碰'。”她忽然压低声音,眨眨眼,“听说她们昨天在宿舍量胸围,非要比谁的……”

  安全带斜勒过胸前,将程雨薇的浅卡其色绑带裙压出一道诱人的凹陷。D+的饱满被安全带一分,布料在胸口绷出两道弧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我们班……女生都挺好看的。”她声音很轻,像是只是应付社交提问,“胸……也都很大。”指尖不自然地拨了下银链,脸颊微热。

  林野咧嘴笑了:“对对对,403宿舍那几个昨晚还在比谁的'奶茶杯'更满。”她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浑不在意露出更多的乳肉,“要我说,程雨薇你都不用参与——她们跟你差了两个型号吧?”

  “哪有...”她手指蜷了蜷,指尖蹭过腰间的细银链,“就...一个型号吧”后半句说得含糊,像是随口一提,可耳尖却微微泛红。她也没想到杨薪给她胸上涂抹的精油效果这么好,搞得她每隔两天就要重新买一次内衣,而之前的内衣已经兜不住,只能全部扔掉了。她记得杨薪说过使用七次就能达到最好的效果,现在只剩一次,还会变大吗?

  “张儒雪怎么样?”杨薪主动换了个话题。

  程雨薇轻声接话:“班长……张儒雪挺负责的。”

  林野也跟着附和:“班长人挺好的。”

  “张儒雪把班级带得还不错,”杨薪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至少没给我惹麻烦。”

  “比别的班好多了!”林野往前凑了凑,安全带压过胸前,勾勒出柔软的轮廓,“三班导员天天查寝逼着叠方块被,五班更狠,听说半夜还拉练。”她撇了撇嘴,防晒衫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滑得更低,露出一截晒红的锁骨,“还是杨老师好,偶尔来看看就走,从不瞎折腾人。”

  程雨薇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银链转了一圈,声音柔柔的:“嗯…别的班导员都在争标兵、评优秀,只有杨老师……”她顿了顿,睫毛低垂,“让我们按自己节奏来。”开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隐约透出内里紧致收拢的曲线。

  杨薪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军训的意义不在评比名次上,”他声音平稳,带着某种沉稳的力量,“正步踢得再标准也是表演,真正该练的是骨子里的韧劲。”

  方向盘在他掌中转出流畅的弧度,阳光划过他轮廓分明的下颔线。“等你们将来走出校门就会明白——”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值得拼命的不是训练场上的标兵锦旗,是像戍边战士那样守护国土的担当,是科研工作者那种十年磨一剑的坚持,是为行业默默耕耘的劳动者那份朴实的热忱,更是每个认真生活、维系社会稳定的普通人那份无声的力量。”

  后视镜里他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扫描仪,从两人身上掠过:“完成了军训是好事,但记住——”挡风玻璃外行道树的影子斑驳地落在他眉骨上,“把这份坚持带进往后四年,才算没白晒这些太阳。”

  他顿了顿,声线忽然柔和几分,“不军训了也得坚持锻炼,别仗着年轻就糟蹋身体。”后视镜里,他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她们,“大学四年,别光顾着玩。”

  林野笑嘻嘻地歪着脑袋:“知道啦——”她的语调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娇俏。而程雨薇的指尖则悄悄收紧了银链,轻轻“嗯”了一声,耳尖微微泛着红。

  “你体力太差了。”杨薪的语调依然平淡,可指节却在换挡杆上似有若无地摩挲了一下,“以后多练练。”

  程雨薇耳尖瞬间红透,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知道了。”

  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突然,杨薪轻笑一声:“要是不好好练...”

  她猛地绷直脊背,针织开衫的袖口被攥出细小的褶皱。

  “老师可是会惩罚你的。”

  “惩、惩罚...”“嗯……”程雨薇浑身一激灵,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胸口的起伏更加明显。针织开衫下的肌肤泛起浅浅的粉红,体温在羞臊与隐秘的期待中不断攀升。

  她的右手先是局促地捏住领口,而后装作整理褶皱,指尖却沿着衣料下的曲线若有若无地打着圈——掌心微微施力,隔着单薄的速干衣按压自己的乳尖,布料摩挲的触感让她喉咙里溢出细弱的喘息。左手早已滑到大腿内侧,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狠狠掐进娇嫩的皮肉,像是要把那股酸胀的痒意全部转化为痛感。双腿不自觉地绞紧,皮革座椅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眼角余光捕捉到林野仍专注地望着窗外,她甚至放纵自己在衣料上重重一揉,指尖捻着早已挺立的乳尖轻扯了一下——“唔……”她咬住下唇,喉间溢出一丝甜腻的气音,双腿猛地一颤。

  林野歪头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完全没注意到身旁人的异常。

  “当然了,”杨薪的语气突然轻快起来,“要是体力一直这么差...”后视镜里,他的目光带着戏谑,“以后出去玩就不带你。”

  “我会好好锻炼的!”程雨薇突然提高音量,随即像是意识到失态般咬住下唇。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连带着透气的速干布料都绷出几道暧昧的褶皱,“杨老师安排的...训练项目...我都会认真完成的。”

  后座另一端,林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啊——我也得多练练。”她毫无防备地伸展身体,防晒衫下摆掀起一角,露出若隐若现的马甲线,“杨老师组织跑步的时候叫我一起啊。”

  “好,一定带你。”

  林野没注意到气氛,忽然拍了下前座椅背:“对了杨老师!”安全带因她的动作骤然收紧,在胸前勒出柔软的凹陷,“周一晚上班上聚餐,庆祝军训结束——你能来吗?”她眼睛里闪着期待,连带着防晒衫下隐约透出的肤色都像是跃动的光影。

  杨薪低笑一声:“行啊,地址发我。”他目光扫过后视镜,在林野敞开的领口和程雨薇绞紧的手指间各停留半秒,“到时候别喝太多。”

  窗外阳光炽烈,车内空调的冷气混着程雨薇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林野放松地陷进座椅里,防晒衫的衣摆卷到了腰际,露出一截晒黑的小腹。程雨薇微微并拢双腿,指尖在膝盖上轻蹭了一下,针织开衫下隐约透出胸口起伏的弧度。她轻咬嘴唇看向窗外,珍珠耳钉随着她稍稍急促的呼吸轻晃,像在掩饰某种隐秘的焦躁。

  车子驶入更深的山路,路牌提示距离南天森林公园还有十公里。远处的山峦层叠,云雾丝丝缕缕缠绕其间,偶尔有飞鸟掠过的影子,将天空分割成不规则的碎片。

  风依旧吹着,像是在催促他们更快些抵达那片自由的露营之地。

  第79章 亲密露营-试探

  银白色的SUV沿着盘山公路盘旋而上,车窗外的树影渐疏,阳光被高海拔扯得愈发透亮锋利。

  林野支着胳膊靠在窗边,军训晒黑的皮肤在冷调光线下泛着光泽。

  “气温倒没降多少,就是风里带着点凉飕飕的有些痒。”她满不在乎地扯了扯透气的领口。

  程雨薇却悄悄蜷了蜷脚趾。她裙摆下的膝盖微微发颤,自幼娇养的皮肤对温差过分敏感——25度的山风钻进针织开衫的缝隙,像冰凉的指尖撩过脊椎。

  “……有点冷”她低声说。

  “没事,我有准备。”

  杨薪扫了眼后视镜,方向盘一转刹停在观景台边缘。他从后备箱拎出两件军绿色大衣,布料厚重扎实,袖口还缝着防风搭扣。

  “程雨薇。”他勾了勾手指。

  她乖顺地下车,双腿下意识并拢——浅卡其色绑带裙下,安全裤的暗扣已被自己悄悄解开。刚走近,杨薪便一把扣住她的腰,军大衣裹上肩头的同时,手掌直接探进裙摆,重重按住她臀肉。

  “忍不住了?”他低笑,拇指沿着内裤边缘挤入,另一只手隔着丝滑布料揉捏。掌下的软肉立刻绷紧,又被他的指腹碾出凹陷。程雨薇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指尖揪紧他的袖口,“……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他故意用力一扯,蕾丝内裤倏地勒进臀缝。她浑身一颤,脚跟几乎离地,膝盖软得要靠他托着才站稳。杨薪俯身咬她耳垂,“说清楚。”

  湿热的吐息烫得她耳根发红。“想……想要你……”她声音越来越小,“像上次在办公室那样……”

  两人的关系早已越过师生界限,她早已不是那个只会在他掌下呜咽颤抖的少女。最初只是军训结束后关起门的惩戒,巴掌隔着迷彩服落在她紧绷的臀上,而她咬着下唇,手指死死揪住沙发套;后来发展成她主动解开皮带,褪下迷彩裤跪在他脚边的地毯上请求责罚的模样。

  直到那次——杨薪记得很清楚,他一改往常隔着衣料的拍打,直接拽下她的裤子和内裤。皮带抽在赤裸臀肉上的脆响震得她浑身发抖,但她不仅没有躲闪,反而把腰臀抬得更高,颤抖着将皮带尾端递回他手里。

  现在她早已学会用眼神讨要惩罚,甚至在公开场合也会偷偷用指尖摩挲他的手腕暗示。就像此刻,明明穿着端庄的连衣裙,裙摆下却暗藏玄机,裙摆内置的安全裤裤侧有暗扣可卸除——她的身体比她神情更加诚实。

  杨薪指尖挑住内裤边缘利落一扯,布料摩擦的轻微声响让她耳尖发热,臀肉下意识绷紧。他将战利品塞进口袋,指节抵着她尾椎轻佻一滑:“这次跟来露营……”带着茧的指腹在她细腻皮肤上辗转,“你愿意让林野知道你的小秘密么?”

  程雨薇呼吸一滞,但很快垂下睫毛,温顺地把脸颊贴在他肩头:“……杨老师决定的,我都听。”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什么,“只要您还愿意……继续罚我。”

  杨薪低笑一声,把大衣裹在她身上。

  细心的杨薪特意为两个没有露营经验的新手准备了它们,他之前一直想着与姐姐出去“露营”,所以做了大量的功课和研究,自己也利用空闲尝试过几次,虽说算不上什么老手,但已经是一个经验相对丰富的熟手了。

  “好了。”

  “谢谢老师。”

  杨薪掐着她的腰让她踮起脚尖,程雨薇顺势亲在他脸颊,唇瓣在肌肤上短暂停留,带着雏鸟般的依恋。

  轮到林野时,杨薪的目光落在林野胸前——军绿色的工装连体裤拉链敞开着,一直垂到胸骨中央,领口松散地咧开一片蜜色肌肤。她没穿内衣,山风从敞开的领口灌进去,柔软的衣料随着行驶中的颠簸微微起伏,紧紧贴敷出饱满圆润的曲线。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走路的轻微晃动,都能看到布料下自然的起伏,甚至能隐约描摹出顶端微微凸起的轮廓。林野全然不在意,甚至微微挺身,让山风吹得更舒畅些,胸前的柔软随之晃荡出随性的韵律,像是不受束缚的野性象征。

  杨薪的视线在她胸前短暂停留,微微抿嘴。她从来不是刻意炫耀,只是不屑刻意遮掩——即便知道自己在被注视,也依旧放松地舒展身体,任由风吹得衣领掀动,布料绷紧时勾勒出更深陷的阴影轮廓。但她的展示只限于发现了她秘密的杨薪。

  “裹好。”杨薪抖开大衣,示意她抬手。衣服拢上来的瞬间,他的手指在她肩胛处短暂停留,像是对待一件需要小心保护的易碎品。“上一次在森林公园被抓到后,还试过别的地方吗?”他声音低沉,像是随口闲聊。

  林野的手指蜷缩在军大衣袖口边缘,无意识地蹭了两下粗粝的布料,像是借此给自己一点缓冲的勇气。“……试过,但都很小心。”她的声音比平时放得低,咬字轻得几乎被风声盖过,“……就是上周,在宿舍楼的消防楼梯间待了三次,每次不到十分钟。”说完这句话,她的脸颊微微绷紧,睫毛压下来,视线滑向自己的鞋尖,“——没人看到,我确认过……就是怕再被抓,没敢再久一点。”

  杨薪的拇指擦过她的下颌,微微施加一点力道让她抬头。“安全第一。”他声音低沉,却没任何责备的意思,手在她肩上按了一下:“至少得穿内衣吧?万一撞见人,还能解释。”

  “可——”林野语塞,脸颊烧得更烫,抬手挠了挠后颈,“……内衣勒着难受,束缚感太强了。”

  “那也不能真空乱跑。”杨薪语气依然平静,但态度明确:“实在受不了,换成运动背心也行。”

  “穿那个不舒服,还是乳贴方便——”林野下意识脱口而出,而后倏地噎住,耳根迅速泛红,“不、我是说,我的意思是——”她手指绞紧外套下摆,懊恼地皱起鼻子,“……平时都穿的!只有想露的时候才会……特意……不穿。”

  杨薪低笑了一声,指背蹭过她发烫的耳廓,语带调侃:“那就好。”他的目光在她紧绷的肩线上逡巡一圈,又添了一句,“至少在学校给我好好穿着,放心,我会定期像这样带你出来释放的。”

  “知道啦!谢谢老师!”林野飞快打断,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小声嘟囔,“我又不是小学生…”

  杨薪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裹好,忍得越久,爆发时越爽。”他替她整理领口,指节划过颈部时动作很克制,“等到了山顶露营地,你想怎么疯都行——但得我陪着你。”他刻意停顿一下,补了一句,“全程。”

  林野的呼吸明显变快了,眼底闪过一丝雀跃的光,她舔了舔嘴唇:“……真的什么都行?”

  “真的。”杨薪淡淡地笑了一下,“但是不能进森林太深。”他补充了一个条件,语气温和得不像约束,反倒像是配合她的隐秘期待。

  “……可以。”林野迅速点头,随后又忽然犹豫了一下,“老师,程雨薇……她不知道吧?”

  “她不知道。”杨薪的手指勾住她的发尾,轻轻扯了一下,“但如果她知道了呢?”

  林野歪头思考了一会儿:“……我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会到处乱说的人。”她的语气带着一种隐约的坦然,“就是她别被我吓到就好。”

  杨薪没再多说,替她拉紧外套系带,指节在布料下轻轻滑过她的腰线,作为某种默契的示意。

  回到车上时,程雨薇正单手压着裙摆侧坐,看见林野裹得严严实实,她眉梢微微挑起:“不热吗?”

  林野没说话,只是冲她咧嘴一笑,眼底闪烁着某种压不住的兴奋。

  山路渐陡,转弯时视野骤然开阔——远处起伏的山脊线上,十六座巨型风车拔地而起,洁白的扇叶在湛蓝的晴空下缓缓旋转,像一组沉默的巨人俯瞰着整片森林。下午三点的阳光倾泻而下,风机投下的阴影在草甸上交错游移,将葱翠的植被切割成明暗交错的色块。

  “哇!比查到的资料还夸张!”程雨薇举起手机,V领针织衫的袖口滑落时露出晒成浅蜜色的手臂。她微微前倾身体,饱满的胸部轻轻抵在前座椅背上,镜头里捕捉到最近的风车——足有三十层楼高的塔身在逆光中泛着金属冷光,叶片转动的阴影正掠过远处星星点点的村落。

  山风送来隐约的嗡鸣,那是百米外旋转的扇叶切割空气的低频震动。海拔表显示已超过一千五百米,路旁的山毛榉渐渐被低矮的耐寒草甸取代。杨薪瞥了眼后视镜——一辆黑色SUV远远坠在后头,已经跟了他们三四个弯道。他皱了皱眉,但很快松开,没说什么,只是踩了点油门,加速甩开最后一个拐弯。

  远处最后一段盘山公路像银灰色的缎带缠绕在草甸间,通往那个被游记反复提及的露营草坪。能清晰看到草坪边缘磨损的草皮和篝火痕迹,以及更远处山谷里正在升腾的、纱帐般的雾气。

  “这地方真不错啊。”林野边拍边感叹,“跟电影里似的。”

  车子最终停在一片开阔的山顶平地上,风吹草浪,视野辽阔到几乎能望见天际线。

  杨薪拉开车门,山风立刻卷着松香和干燥的草屑扑进来。他蹲下身,从后备箱拖出沉重的防水帐篷包,尼龙布摩擦的沙沙声随着他利落的动作一路延伸到平整的草地上。

  那是个能抗八级风的隧道帐,军绿色的外帐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哑光。他抖开主体骨架时,铝合金撑杆碰撞出清脆的金属音——五根主梁交错成稳定的几何结构,足够五个成年人在暴雨天打牌都不会觉得挤。地钉被锤进泥土的闷响里,他膝盖压着防潮垫边缘,手腕一抖就绷紧了所有固定绳,整套动作如同肌肉记忆。

  “杨老师,我们能帮上什么吗?”程雨薇抱着几个折叠椅过来,靴子踩在松软的草甸上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她赶紧扶住身旁的林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用了,我自己弄,你们先在附近转转吧,别离我太远。”杨薪又检查了一遍防风绳的松紧,继续布置营地。

  程雨薇先摸出手机:“那、那我们去那边自拍?”她指指七十米外开满蒲公英的草坡。林野已经小跑起来,灰色大衣下摆在草浪里翻出细碎的波浪,回头喊人的时候发梢粘着几根蒲公英绒毛:“薇薇快来!这个角度能看到全部十六台风车!”

  杨薪把折叠桌椅搬进帐篷时,听见她们的笑声被山风吹得断断续续。他停下手看了看表——距离落日还有三个小时,足够他独自完成剩下的布置:炉具和气罐安置在内帐通风处,户外灯挂在穹顶挂钩上,最后检查了一遍外帐所有拉链的防水压胶。

  山路的尽头,那辆黑色SUV圆圆的停在远处,从杨薪这边看过于只有手掌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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