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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的荣耀】(1-2)
作者:隔壁老6 2025/11/0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8531
第一章:雨夜的种子
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书房的玻璃,发出连绵不断的细碎声响。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光线勉强照亮我手中的那本《妇产科疑难病例精选》。纸页泛黄,边缘卷曲,散发着旧书特有的墨水的味道。
退休两年了,可指尖划过那些熟悉的解剖图、和那些描述着各种棘手病例的文字时,心里那点空落落的感觉,似乎才能被暂时填满一点点。
老伴走了整整八年了。肺癌,晚期,发现的时候就像晴天霹雳,根本没给我这个当了半辈子妇产科主任的老头子任何施展的余地。她走得很快,快到我那些引以为傲的医学知识,在她面前都成了无用的摆设。
儿子顾伟东成年后就娶了媳妇,搬了回来。这栋140平的小洋房,曾经充满了我和老伴的回忆,现在却只剩下了我,还有儿子儿媳他们小两口。房子很大,有时候显得空荡荡的,尤其是在这样的雨夜。
我放下书,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来到了洗手间的镜子前,老天待我不薄,加上我几十年如一日的严格保养,游泳、健身一样没落下,快六十的人了,身体依然硬朗得像四十多岁。头发虽然白了一些,但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皱纹不算深,走出去常被人说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多岁。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老伴走得早,没能一起享受这清闲的退休时光。
好在儿子伟东和儿媳淑妤都很孝顺,这让我很欣慰。伟东在少年宫当馆长,工作稳定舒服,没什么太大野心,性子随和甚至有点懒散。
我的儿媳妇,今年刚满三十,在本市那所挺有名的大学里当老师。她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对我和伟东都很好。但有一件事,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我心里,时不时就让我觉得不舒服——他们结婚整整五年了,淑妤的肚子却始终平平坦坦,没有一点动静。
当然,我不是什么非要抱孙子的老古板。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没看过?生命的延续固然美好,但也不是人生的全部。我真正担心的,是我的儿子顾伟东。我太了解他了。他性子温吞,没什么长性,对很多事情都提不起太大的劲头。而淑妤……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儿媳的身影。那孩子,简直就是老天爷精心雕琢的尤物。每次看到她,我这个当公公的,心里都忍不住会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那是对纯粹美好事物的欣赏,但深处,似乎又藏着点别的、不能言说的东西。
隔天清晨,雨停了,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我习惯早起,在客厅里慢悠悠地打着太极。伟东和淑妤通常起得晚些。淑妤今天上午好像有课,比平时起得早了点。我打完拳,准备去厨房弄点早餐,经过他们卧室门口时,发现门虚掩着一条缝。伟东还在熟睡,鼾声轻微。淑妤应该在卫生间洗漱。
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瓶药,药瓶的样子很普通,但那上面的几个英文字母,却像针一样猛地刺进我的眼睛——Sildenafil Citrate(西地那非)
这名字对一个老医生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俗称“伟哥”。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原来如此!难怪五年了,淑妤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是淑妤的问题,是我那儿子!他才三十出头,怎么会有性功能障碍?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有震惊,有担忧,有心疼儿子的难堪,但更多的,是一种了然。所有之前模糊的猜测和隐隐的担忧,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印证。伟东那总是有些回避的眼神,淑妤偶尔流露出的淡淡失落,这一切的根源原来在这里。
我僵在门口,感觉手脚都有些发凉。作为一个父亲,知道儿子有这种隐疾,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但作为一个男人,一个身体机能依旧旺盛、对女性之美有着深刻理解和本能欲望的男人,我的思维却不受控制地滑向了另一个方向——我那美艳绝伦的儿媳,白淑妤。
她正当盛年,身体饱满得像一颗熟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芬芳和诱惑力。她的身体,本该由她的丈夫来滋润。可现在……伟东不行。那淑妤怎么办?她那充满生命力的娇躯和轻熟女性本能欲望……难道就要这样一直被压抑下去?像一朵得不到雨露滋润的娇艳花朵,在无人欣赏的角落里逐渐枯萎?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阵眩晕,伴随着一种隐秘且罪恶的兴奋感。我不敢再想,几乎逃似的离开了卧室门口,快步走进了厨房。但那个念头,像一颗有毒的种子,已经被那瓶小小的蓝色药丸,狠狠地楔进了我的心房。
淑妤出门前,特意到书房找到我,“爸,我上午有课,下午学校有个教研会,可能得晚点回来。对了,我有个快递一会儿送到,是有关学校会议的文件材料,您看下午方便的话,能不能帮我送到学校来?就在文学院三楼我的办公室。”
我转头朝她看去,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容颜,今天看上去要比往日更加美艳动人,白皙的鹅蛋脸,丰润的嘴唇,还有那双稍带忧郁的美眸,就如同秋水涟涟般让人望不见底。
“哦,好,没问题。”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我的心跳又不争气地快了几分。
淑妤今天穿了一件质地非常丝滑的米白色真丝衬衫,衬衫的剪裁非常贴合她的身材,将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包裹得曲线毕露。下身是一条深灰色的紧身包臀裙,裙摆刚好在膝盖上方一点,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圆润饱满、形如成熟蜜桃的臀部曲线。纤细的腰肢在衬衫下摆和裙腰之间若隐若现。裙下延伸出的是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包裹在透肉的薄薄黑色丝袜里,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尖头细高跟鞋,走起路来腰肢轻摆,臀波荡漾,每一步都踩在人心尖上。那头栗色的长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散发出淡淡的洗发水清香。
她就像一颗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成熟果实。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她,直到大门关上,隔绝了那令人心旌摇曳的身影。我靠在椅背上,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胸腔里那股燥热。
下午两点多,我拿着那个蓝色文件夹,走进了本市那所知名大学的校园。文学院是一栋颇有年代感的红砖楼,走廊里弥漫着旧书和木头混合的味道。我走上三楼,找到淑妤办公室的门牌号。门开着一条缝,里面传出说话声,是淑妤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放轻脚步,靠近门缝,没有立刻进去。里面的情景清晰地映入眼帘。
淑妤正背对着门口,站在她的办公桌旁整理着什么。她对面站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老师,穿着一身休闲装,长相虽有几分帅气,可那明显纵欲过度的眼袋,终究还是暴露了他的本性,男老师脸上带着一种自认为很有魅力的笑容。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淑妤身上,尤其是她弯下腰整理抽屉时,那包臀裙紧绷出的浑圆挺翘上。
“白老师,你这身衣服真衬你。”男老师的声音带着笑意,听起来随意,却又透着一种刻意的暧昧,“尤其是这裙子,显得你身材真是……绝了。”他的眼神像带着钩子,在淑妤的腰臀处流连。
淑妤直起身,脸上努力维持着平静,但耳根却明显泛起了红晕,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脖颈。她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衬衫的领口,试图掩饰那因弯腰而更加呼之欲出的乳肉。“许老师说笑了,就是普通的工作装。”她的声音听起来还算镇定,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普通?”姓许的男老师轻笑一声,往前凑近了一点,目光更加大胆地扫过淑妤胸前那对饱满乳峰。“白老师太谦虚了。你这身材,穿什么都挡不住。你看这衬衫,”他指了指,语气带着某种暗示,“扣子都快被你撑开了,太‘辛苦’它们了。”
这已经是非常露骨的性暗示了!虽然没直接说出下流的话,但那种指向性极其明确的调侃,配上他那赤裸裸的眼神,完全就是在职场性骚扰的边缘试探!
淑妤的脸颊彻底红透了,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在胸前,手指绞紧了领口。
看到淑妤那羞愤又无助的模样后,我的心底激起了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望,她是我的儿媳!如此完美的女人,平日里就连我这个公公都得注意分寸,可眼前这个混蛋,他凭什么用那种下流的眼神玷污她!
我的手心全是汗,握着的蓝色文件夹边缘都被我捏得有些变形。我死死盯着门缝里淑妤那羞红的脸、起伏的胸脯,还有那个张老师令人作呕的笑脸。冲进去?以公公的身份?那淑妤的尊严怎么办?流言蜚语会像瘟疫一样在校园里传开!淑妤以后还怎么在这里工作?
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压下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我猛地抬手,用指关节在敞开的门板上用力敲了几下。
“叩!叩!叩!”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许老师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向门口。淑妤也像受惊的小鹿般抬起头,看到是我,眼神里的羞耻和慌乱几乎要溢出来,但同时也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爸……爸,您来了。”淑妤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
我推开门,脸上尽量挤出一个温和但没什么温度的笑容,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个许老师。“淑妤啊,你要的文件,我给你送来了。”我把蓝色文件夹递给她,然后才转向那个男人,语气平淡但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这位老师是?”
“哦,这……这是我们系的许老师。”淑妤连忙介绍,声音还是有些紧。
许老师被我那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脸上那自以为是的笑容也僵住了。“您好您好,我是许志辉,白老师的同事。”他伸出手。
我象征性地和他握了一下,眼神依旧锐利。“许老师。”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多余的客套,目光转向淑妤,“文件送到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淑妤,晚上早点回来,伟东今天好像也回来吃饭。”我特意提到了伟东的名字,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好……好的,爸,麻烦您跑一趟了。”淑妤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脸颊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
我没再多看那个许老师一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走出文学院大楼。
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我拉开车门坐进去,报出地址。车子启动,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淑妤羞红的脸,起伏的胸脯,还有那个混蛋下流的眼神,久久无法散去……。
第二章:诊疗床上的暗流
傍晚。
晚饭吃得异常安静。餐桌上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白天的情景像一层无形的膜,隔在我和淑妤之间。我低着头,专注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瞟向对面。
淑妤小口地吃着菜,动作比平时更轻缓。她换了身居家的棉质浅灰色长裙,很宽松,遮住了那惊心动魄的身材曲线,但领口开得略大,我在一次次低头时,隐约能看到一点细腻的锁骨和更深处诱人的肉色。她的头发半干,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白皙的颈侧,带着沐浴后的水汽和淡淡的花香。她始终垂着眼睑,绝美的脸颊上似乎还带着一丝未完全褪尽的红晕,不知是刚洗完澡的热气,还是因为白天办公室里的难堪。她没有看我,也没有提起下午的事,仿佛那场令人窒息的调戏从未发生。
儿子顾伟东坐在我旁边,吃得心不在焉。他扒拉了几口饭,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眼屏幕,眉头微皱,对着我和淑妤有些歉意地说:“爸,淑妤,少年宫那边有点急事,要我去处理一下,你们慢慢吃。”他匆匆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什么事这么急?饭还没吃完呢。”淑妤抬起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和……或许是失落。
“嗨,都是点破事,我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们别等我了。”伟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是关门声。
餐厅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淑妤两个人。空气似乎变得更加粘稠,白天那些被我强行压下去的念头,此刻又悄然浮了上来。
淑妤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动作有些迟缓。我起身想帮忙,她却轻声说:“爸,您歇着吧,我来就行。”
我没有坚持,看着她高挑丰腴的身影在厨房和餐厅间忙碌。水流声哗哗作响,她弯腰洗碗时,宽松的居家裙也掩不住那圆润臀部的轮廓。我的喉咙有些发干,赶紧移开视线,走到客厅沙发坐下,随手拿起一份报纸,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水声停了。淑妤擦着手走出来,站在客厅入口处,有些踌躇。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爸……”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带着犹豫,“那个……我上个礼拜天去做了个常规体检,报告今天下午才取出来,还没来得及给医生看。”
我的心莫名地提了一下。“哦?怎么样?身体没什么事吧?”我放下报纸,尽量让语气显得关切而自然。
“嗯……其他都还好。”她走了过来,手里捏着一个白色的医院文件袋,手指微微用力,纸袋边缘有些发皱。“就是……就是妇科B超那项,报告上说……”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脸颊又泛起淡淡的红晕,“说盆腔局部血流信号稍弱,建议随访观察。”
作为曾经的妇产科权威,我太清楚这几个字背后可能的含义。血流信号弱,可能意味着局部微循环不畅,轻则导致痛经、腰骶酸胀不适,重则可能影响卵巢功能甚至……受孕。尤其是在伟东本身就有功能障碍的情况下,淑妤盆腔环境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雪上加霜。
我的眉头不自觉地锁紧。这情况,确实需要重视。但更让我心头一跳的是,这似乎给了我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
一个念头几乎未经思考就冒了出来。我抬起头,看着淑妤,她的眼神里有担忧,也有一种面对医生时的依赖和信任。
“淑妤啊,”我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而沉稳,像一个纯粹关心儿媳健康的长辈,“这个血流信号稍弱,虽然目前看问题不大,但确实需要关注。盆腔血液循环不畅,容易引起慢性盆腔痛、腰酸这些不适,时间久了,对卵巢功能也有潜在影响。”
“啊?那……那严重吗?”淑妤显然被我略显严肃的语气吓到了,手指绞得更紧。
“别紧张,发现得早,问题不大。”我安抚道,随即抛出了那个早已在心底盘旋的想法,“这种情况,除了定期复查,日常的保健也很重要。比如……做一些针对性的腹部按摩,促进局部血液循环,效果就很不错。”
“按摩?”淑妤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对。”我肯定地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纯然是医生的建议,“我虽然是外科出身,但以前也学过一些中医推拿的手法,对妇科的保健按摩也懂一些。特别是用一点活血通络的精油辅助,效果会更好。”我指向书房内连接着的一个小隔间,“到里间诊疗床上去。那里正好有现成的精油,薰衣草和姜油,都有活血化瘀的作用。”
淑妤的脸颊彻底红了,一直红到耳根。她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我,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让公公给自己做腹部按摩?这太……太越界了。可是,报告上的结果又让她有些不安。对医生的信任,对健康的担忧,以及对我的那点依赖,似乎都在拉扯着她。
书房小隔间里放着一张旧式的、铺着白色床单的诊疗床,是我偶尔为极熟的朋友做简单检查用的。
带着儿媳走进房间后,我只开了一盏光线柔和的壁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和姜油混合的暖香味道。
淑妤躺在诊疗床上,身体绷得有些紧。她按照我的要求,将居家裙的下摆向上卷起了一些,露出了小腹的位置。她好像早有准备似的,里面穿的是一条浅色的纯棉安全裤,腰线很高,很保守。卷起的裙摆刚好卡在肚脐上方一点点,
淑妤的皮肤白皙细腻,肚脐小巧可爱。再往上,是宽松居家裙覆盖着的胸部轮廓。她双臂有些不自然地放在身体两侧,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边缘,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不安地颤抖着。
我站在床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的精油香气似乎带着某种催情的魔力,混合着淑妤身上沐浴后的淡淡体香,钻进我的鼻腔,直冲大脑。我的心跳慢慢的快了起来,手心有些汗湿。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提醒自己:这只是治疗,是必要的医疗行为。
“放松点,淑妤,”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只是按摩,促进血液循环,不会疼的。”我尽量让语气温和。
“嗯……”淑妤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回应,身体却依旧僵硬。
我将调好的精油倒在掌心,双手快速搓热。那温热带着浓郁香气的液体覆盖了我的手掌。我的目光再次朝着她那微微起伏的腹部看去,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终于,我的手掌,轻轻地、试探性地将其覆盖。
“嗯……”淑妤的身体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乎不可听见的哼吟。她的眼睛倏地睁开,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羞耻,随即又紧紧闭上,长长的睫毛抖得更厉害了。她的小腹细腻光滑,带着轻熟少妇特有的弹性和温热。我的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紧绷和细微的战栗。
“别紧张,放松……”我低声安抚着,声音里的沙哑更明显了。我努力回忆着专业的手法,指腹带着精油,开始沿着她小腹的特定经络,以画圈的方式缓慢地按压、推揉。
“呃……”随着我指腹用力按压到一个穴位,淑妤的眉头微微蹙起,又是一声压抑的闷哼从紧咬的唇缝间溢出。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但又强忍着,那抓着床单的手指也收得更紧了些。
我的心跳得越发快来了起来,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在挑战自己的理智极限,我的手指缓缓向下移动,靠近了那浅色安全裤的边缘。那片被棉质布料覆盖着更为隐秘的区域,我的手指轻轻扫过安全裤边缘上方的皮肤,那片肌肤似乎更加敏感,淑妤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微微并拢收紧。
“爸……”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低低地叫了一声。
这一声“爸”像一盆冷水,猛地浇在我燃烧的欲望上!我触电般收回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肌肤的触感和温度。
“好了!”我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平静,像是在掩饰什么,“今天先到这里。主要是帮你疏通一下经络,促进血液流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淑妤缓缓坐起身,有些脚乱地将卷起的裙摆放下去,盖住那片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她的脸红泛着红晕,眼神躲闪着,根本不敢看我。“嗯,好像……好像好点了。”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声音细若蚊呐,“谢谢爸。”
说完,她起身离开诊疗床,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小隔间,连拖鞋都差点穿反了。
我站在原地,看着自己那双还残留着精油光泽的手掌,心跳仍未恢复正常。空气中浓郁的香气和淑妤残留的羞赧气息混合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紧紧缠绕。
收拾完一切,已是夜里九点,儿子还没回来,儿媳也早已睡下,我冲了把澡,些许燥热的身体这才得以平息。
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不知睡了多久,一股浓郁的女性体香袭来,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我的身体异常沉重,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
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
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是淑妤。她穿着白天在学校里的那套衣服,那件米白色的真丝衬衫,扣子依旧紧绷着,勾勒出胸前那对饱满欲裂的惊人轮廓,下身是那条深灰色的紧身包臀裙,裙摆下是包裹着薄薄黑色丝袜的修长小腿和尖头细高跟鞋。她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猫,踩着月光走进来,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笃”的轻响,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尖上。
她的脸上没有了白天的羞怯和端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妖冶的、带着情欲的魅惑笑容。她径直走到我的床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然后,她抬起一条腿,膝盖跪上了床沿,包臀裙因为这个动作被向上牵扯,露出了更多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接着,另一条腿也跪了上来。她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腰腹之上。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重量,那饱满圆润的臀部隔着薄薄的包臀裙和丝袜,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小腹上,带来一种真实的、带着弹性的压迫感。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迷离而充满侵略性。那对起码有 E 罩杯的豪乳,此刻随着她的呼吸,在我眼前起伏晃动,真丝衬衫的布料几乎要被撑破。
她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接着,她开始动了。她的腰肢开始缓缓地、充满韵律地前后摆动,用她那紧致挺翘的蜜桃臀,在我硬挺如铁的阴茎上摩擦、挤压、研磨。那动作充满了原始的挑逗意味。她的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床单上,胸前的双峰因为这个姿势更加傲然地向前挺立,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的蕾丝边缘,和深深的雪白乳沟。
“嗯……”一声带着满足且慵懒的呻吟从她微张的红唇中溢出。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臀部的柔软和弹性,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紧致的肌肉,感受到她身体散发的灼热温度。她包臀裙下摆摩擦着我的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紧紧贴着我身体两侧。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臀部用力地向下坐压、摩擦,仿佛要将我的阴茎整个吞噬进去。她低下头,栗色的卷发垂落下来,拂过我的脸颊,带着她特有的馨香。她的眼神迷离而沉醉,红唇微启,发出一声声短促而诱人的喘息和呻吟。
“啊……公公……嗯……”她含糊不清地低唤着,声音带着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媚意。我的身体被这极致的感官刺激彻底点燃!虽然身体无法动弹,但那被摩擦、被压迫的性器部位,却传来一阵阵强烈到极点的电流,疯狂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末梢!
“呃——!”一声沉闷压抑的嘶吼从我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在这极致的快感中,一股股灼热的黏稠液体猛地从我的龟头顶部喷射而出。
随后,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原来是梦!我浑身大汗淋漓,心脏狂跳得像是要冲破胸膛!
窗外天还没亮,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大口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刚才那场激烈而真实的梦境微微颤抖。我打开床前灯,拉开内裤朝里看去,裤裆里一片湿滑黏腻,那喷射后的余韵还残留在我神经里面,难以散去……
第三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刺眼的光斑。我猛地睁 开眼,头有些昏沉,像灌了铅。昨晚那场过于真实激烈的春梦,耗尽了心神,竟 让我这个习惯早起的人,破天荒地睡到了十点。
我掀开薄被准备起床,目光下意识地扫向床尾。
那条换下来的内裤……不见了!心脏“咯噔”一下,昨晚太累了,随手扔在 脏衣篓旁边的内裤,竟忘记处理!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几乎是弹跳下床 ,胡乱套上睡衣,脚步有些踉跄地冲向卫生间。
卫生间里干净整洁,洗漱台上还带着水汽。我急切地扫视角落,没有!又打 开洗衣机盖,里面空空如也。一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我猛地拉开阳台的推 拉门。
刺目的阳光倾泻而下。晾衣杆上,衣物在微风中轻轻摆动。我的目光瞬间凝 固。
就在靠近内侧的位置,我的那条灰色的棉质内裤,被洗得干干净净,正湿漉 漉地挂在那里,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微光。而紧挨着它的,正是淑妤昨晚穿的那 套浅米色居家棉裙!
我僵在阳台门口,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我的老脸瞬间烧得滚烫,连耳根都火 辣辣的。尴尬、羞愧、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被窥破隐秘的慌乱,让我恨不得找个 地缝钻进去。
“爸……您醒了?”身后传来淑妤轻柔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我浑身一僵,猛地转过身。淑妤穿着另一套居家的碎花睡裙,长发有些蓬松 ,慵懒地倚在她卧室的门框上。她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阳台,又飞快地移开 ,落在我脸上。她的脸颊也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神有些闪烁,不敢与我长久 对视,只是低声说:“早餐……我热在锅里了。”说完,便转身匆匆回了自己房 间,关上了门。
没有问询,没有解释,但一切尽在不言中,我狼狈的回到了自己房间,换好 衣服,洗漱时,镜中的自己依旧泛红着脸。
今天是周六,淑妤不去学校。儿子的少年宫周末活动多,他一早就出了门。 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我和淑妤。
午饭是淑妤亲自下厨做的,异常丰盛。清蒸海鱼,爆炒腰花,韭菜炒虾仁, 还有一盅热气腾腾的鹿茸枸杞乌鸡汤……看着桌上这些菜,我心里咯噔一下。这 ……怎么全是些壮阳补肾的食材?我的脸又开始隐隐发烫,埋头扒饭,不敢看对 面。淑妤似乎也有些不自在,安静地吃着,偶尔给我夹菜。
“爸,您多吃点这个。”她把一块肥嫩的腰花夹到我碗里,声音轻得几乎听 不见。
“嗯……好,好。”我含糊地应着,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尴尬之余,竟 隐隐有一丝不合时宜的窃喜——她在意?她是在暗示什么?这个念头让我既惶恐 又兴奋,食不知味。
吃完饭,淑妤收拾好碗筷,犹豫了一下,走到沙发边,看着正在假装看报纸 的我:“爸……您……要不要去买几件新衣服?我看您衣柜里那些都穿了好多年 了,有点旧了。”
我一愣,抬起头,下意识想拒绝,但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想到早上那尴尬的 一幕,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行吧,出去走走也好。”
出门前,淑妤画了点淡妆,她娇嫩白皙的脸上很少化妆,也不需要化妆,但 今天她却画上了眼瘾,又涂了口红,配上那头栗色的大波浪,整个人散发出一种 更为妩媚却又不失端庄的独特风情。
她换上了一件修身的淡粉色针织连衣裙。裙子很合身,完美贴合着她那S型 的曲线。胸前的 E 罩杯乳房被勾勒得浑圆挺立,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而 到了臀部,那针织的面料又极具弹性地包裹出两瓣成熟蜜桃般的形状,散发著无 声的性感。
开车来到商场,里面人头攒动。我和淑妤并肩走着。她身材高挑,173的 个子再加上五厘米的高跟鞋,都快赶上我了。
而今天,我也被她“逼”着穿了件还算新的衬衫,收拾得也精神。我们这一 老一少组合走在商场明亮的灯光下,收获了不少探究和惊艳的目光。我能感觉到 那些目光在淑妤身上流连,然后落到我身上。这感觉有点奇妙,让我下意识地挺 直了腰背。
淑妤目标明确,直接把我拉进了一家风格简约大气的男装品牌店。她眼光很 好,挑了两套休闲装,一套是深灰色细条纹的羊毛混纺西服套装,内搭浅蓝色衬 衫,另一套是藏青色的修身夹克配同色系休闲裤。
“爸,您试试这套。”她把西服递给我,眼神亮晶晶的。
我拿着衣服走进试衣间换上。镜子里的人让我有些陌生。深灰色的西装剪裁 合体,衬得肩宽背直,浅蓝衬衫的领口挺括,修饰着脖子线条。羊毛混纺的面料 质感高级,垂坠感很好。常年坚持锻炼的身体没有赘肉,被这身衣服一衬,竟显 出一种沉稳干练的精英气质。我对着镜子转了转,连自己都觉得精神了不少。
拉开试衣间的门帘,淑妤正等在外面。看到我的瞬间,她的眼睛倏地睁大了 ,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的身影,随即迸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异彩。那不仅仅是惊 讶,更像是一种惊艳和欣赏。她的红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忘了言语 ,只是直直地看着我,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流连,脸颊上那层淡淡的红晕似乎更深 了些。
“哇!先生,您穿这套太帅了!”年轻的女店员毫不掩饰地惊叹,眼睛发亮 ,“这气质,这身材,简直像明星!像……像尊龙那种感觉,又有何润东的身材 !太有型了!”
我被她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确实有点得意。
“爸……您穿这个,真的……很好看。”淑妤终于找回了声音,语气带着一 丝不易察觉的雀跃和骄傲。
接下来的试穿也都很成功。淑妤显得很高兴,爽快地付了款。我穿着那身新 买的藏青色夹克和休闲裤,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好多岁,连走路都带着风。
“爸,等我一下,我去那边看看。”淑妤指了指不远处一家装潢精致、灯光 带着暧昧粉调的店铺门头。
我抬头一看,“La Perla” ,一个我略有耳闻的国际顶级内衣品 牌。巨大的橱窗里,模特身上展示着设计极其性感大胆的蕾丝内衣,薄如蝉翼, 几乎遮不住什么。我的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老脸“腾”地一下又红了。
“这……淑妤,我在外面等你吧。”我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眼神飘 忽,不敢看那橱窗里过于暴露的展示品。
淑妤的脸也微微泛红,但她的眼神里却带着一种混合著羞涩和胆大的光芒。 “嗯……那您在外面坐会儿,我很快。”她低声说完,深吸一口气,像下定了某 种决心,转身推开了那扇带着诱惑气息的玻璃门。
我如蒙大赦,赶紧走到店外不远处的休息长椅坐下,假装看手机,实则心不 在焉。
目光忍不住瞟向店内。透过明亮的玻璃墙,能看到淑妤在里面走动。她拿起 一件件内衣,仔细看着。我模糊地看到一件是近乎全透明的黑色蕾丝,只有几根 细细的绑带连接着,重点部位绣着繁复的花纹,臀部位置竟然是镂空的!另一件 是酒红色的薄纱吊带短睡裙,表面点缀着细小的水晶,设计得极其妖娆,布料同 样也很透,乳头部位还特意做了凸起的装饰……淑妤拿着它们,似乎在询问店员 什么,侧脸微红,但神情却很专注认真。那副在如此私密场所挑选性感内衣的画 面,与她平时端庄的大学老师形象形成巨大反差,看得我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只能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顾主任?是您吗?” 一个带着惊喜和不确定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声音 温婉动听,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我疑惑地转过头。面前站着一个女人,看上去四十岁上下,保养得极好。她 上身穿着一件香槟色衬衣,下身是同色系的阔腿裤,衬得身材丰腴饱满。肩上还 搭着一件质地柔软的大红白色羊绒开衫。她妆容精致,五官明艳大气,一头酒红 色的齐肩卷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女人眉眼间带着一股书卷气,却又隐隐透着一股 精明和世故。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妩媚迷人又带着点距离感的贵妇气质。我看着她 ,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
“您不记得我了?”她嫣然一笑,眼波流转,“去年冬天,在市一院妇科, 我陪我一个表妹去做流产手术,当时是您给她做的术前检查……您还安慰了她几 句,说得很专业,我印象很深。我姓柳,柳艳。”
记忆瞬间被唤醒!没错,是她!当时那个表妹哭哭啼啼,情绪很不稳定,是 这位柳女士一直冷静地安抚陪同,说话条理清晰,气质出众,所以我有点印象。
“柳女士!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连忙站起身,脸上露出礼节性的微笑 ,“真是巧遇。”
柳艳的目光在我身上仔细打量着,从头发丝到脚上的新皮鞋,眼神里毫不掩 饰地流露出赞赏和惊叹:“天哪,顾主任,您这……变化也太大了!我刚才差点 没敢认!您这身打扮,这气质……简直是不老男神!太像尊龙了!而且这身材, 比很多年轻人都挺拔!”
她的夸奖热情又直接,让我这个老头子都有点招架不住,只能客气地笑笑: “柳女士过奖了。退休了,随便穿穿。”
“这哪是随便穿穿!品味好得很!”柳艳掩口轻笑,眼波潋滟,“您现在在 哪高就?”
“退休了,在家养老。”我答道。
“哦?那真是可惜了您这一身本事。”柳艳惋惜地摇摇头,随即又笑道,“ 不过也好,享受生活。对了,我在江大文学院工作,副教授,主教文学的。”她 主动介绍了自己。
江大?那不正是淑妤任教的学校?
“哦?这么巧?我儿媳也在江大文学院教书。”我顺口说道。
柳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了一下,虽然只是一刹那,快得几乎让人捕捉不到 ,但我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漂亮的凤眼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不悦,仿佛 听到了什么扫兴的消息。不过她很快调整过来,笑容重新变得无懈可击,只是那 笑意似乎淡了些许。
“是吗?那可真是太巧了!您儿媳是……?”她的声音依旧温婉,但语气里 多了一丝探究。
“白淑妤,教古典文学的。”我回答。
“白老师啊……”柳艳拖长了语调,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但那笑意并未到 达眼底,“白老师年轻有为,很优秀。”她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眼神 又变得热切起来,“顾主任,难得遇上,留个联系方式吧?都在一个城市,以后 有机会向您请教些健康问题,或者……请您吃个便饭。”她从精致的手包里拿出 手机,动作优雅。
先前这女人眼中的不悦,是漂亮女人之间的微妙敌意和争奇斗艳?我心里暗 想,面上不动声色,和她交换了号码。
“那说好了,改天有空务必要赏光。”柳艳收起手机,笑容明媚,“我还有 事,先走了。顾主任,保持联系!”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钩子似的 ,然后才转身,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地消失在人群中,留下一缕若有似无的昂 贵香水味。
这时,淑妤刚好从内衣店里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印有“La Perla” 标志的精致小袋子,袋子不大,但里面装了什么,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她的脸颊 还带着淡淡的红晕,看到我站在外面,快步走了过来。
“爸,等久了吧?”她看到我似乎刚和人交谈完,目光扫了一眼柳艳离开的 方向,带着一丝疑惑,“刚才那位是……?”
“哦,一个以前的病人,姓柳,碰巧遇到了,聊了几句。”我轻描淡写地带 过,“买好了?”
“嗯。”淑妤点点头,没再追问,只是把那个小袋子往身后藏了藏,脸上的 红晕更深了。
我们走向地下停车场。或许是刚才柳艳的出现让她有些分神,也或许是新买 的高跟鞋不太合脚,下坡转弯时,淑妤突然“哎呀”一声轻呼,身体一歪,脚踝 重重地崴了一下!
“淑妤!”我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她疼得眉头紧蹙,眼泪都在眼眶里打 转,一只脚不敢落地,只能靠在我身上。温软丰腴的身体带着馨香,瞬间紧贴着 我。
“疼……好像扭到了。”她吸着气,声音带着哭腔。
“别动,我看看。”我蹲下身,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已经有些肿了,“不 能走了。我背你。”我毫不犹豫地在她面前蹲下。
“爸,不用,我……”淑妤有些犹豫。
“快点,别耽误。”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趴在了我的背上。双臂环住我的脖子。那一瞬间, 两团惊人又充满弹性的胸部,隔着薄薄的针织裙,毫无保留地压在了我的背上! 那触感是如此柔软,带着灼热的体温。我的手托住她大腿根部和圆润饱满的臀部 下方,那蜜桃臀的软肉在我掌心微微下陷,充满了惊人的分量和弹性。她的呼吸 带着热气喷在我的颈侧,发丝拂过我的耳朵,痒痒的。
我的心跳骤然失序,呼吸也变得粗重。这亲密的接触,比上次诊疗床上的按 摩更直接,更充满禁忌的诱惑。淑妤似乎也感到了异样,身体微微僵硬,环着我 脖子的手臂有些紧,脸颊贴在我的肩头,滚烫一片。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我略显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停车场回响,短短一 段路,走得我浑身燥热,后背都沁出了薄汗。
终于到了车旁,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副驾驶,自己也坐进驾驶室,我们两 人都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开车回家的路上,气氛有些沉默。淑妤看着窗外,侧脸依旧带着些红晕。路 过超市时,我停下车去买菜。淑妤坚持要一起去,拗不过她,我只好扶着她,她 则踮着脚,半边身体靠着我,慢慢挪进超市。买菜的过程,我们都心照不宣地避 开了那些壮阳的食材。
晚上,儿子伟东打来电话,说少年宫有酒局,不回来吃饭了。偌大的房子, 又只剩下我和淑妤两人对坐用餐。桌上的菜清淡了许多,气氛也似乎轻松了些。
吃过饭,收拾好厨房,淑妤坐在客厅沙发上,揉着还有些肿痛的脚踝。我倒 了杯温水递给她,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窗外夜色渐浓,客厅里只开着一盏 落地灯,光线昏黄柔和。
沉默了片刻。我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声音尽量放得平缓:“淑妤, 昨天在学校,那个许老师……”
淑妤揉脚的动作顿住了。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着,看不清表情。
“他,是不是经常那样对你?”我试探着问。
过了好一会儿,淑妤才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 颤抖和委屈。
“他叫许志辉,”她抬起头,皱着眉头说道:“他爸是教育厅的副厅长。”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无奈和一丝顾虑,“他仗着家里的关系,在学校里……对一些 女同事……甚至女学生动手动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 …他盯上我很久了,总找各种机会……昨天您看到的,还不是最过分的……”她 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些哽咽。
一股怒火夹杂着心疼猛地窜上心头!果然是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
“混账东西!”我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随即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看着 淑妤,目光坚定而沉稳,“淑妤,别怕。这事,爸知道了。以后他再敢骚扰你, 你不用忍着,直接告诉我。只要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他爹就是教育厅厅长,也 得讲道理!”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和强大的保护欲。
淑妤看着我,眼圈里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但眼神里却多了几分依赖和安心 。她用力点点头:“嗯……谢谢爸。”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儿子伟东回来了,带着一身浓重的酒 气,脚步有些虚浮。
“爸……淑妤……还没睡啊?”他大著舌头打招呼,脸上带着酒后的红晕。
淑妤脸上的脆弱和依赖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平静的表情,站起身:“怎么 喝这么多?我去给你倒杯蜂蜜水。”
“不用……我没醉……”伟东摆着手,脚步踉跄地往沙发上一瘫。我皱了皱 眉,没说什么。淑妤还是去倒了水。伟东喝了两口,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似乎睡着了。
我和淑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时间不早,我起身准备回 房。
“爸,您也早点休息。”淑妤轻声道。
我点点头,刚准备朝着自己房间走去,身后的儿媳又突然开口道,“爸,以 后就睡南边房间吧,被套什么都铺好了,以后北房间别睡了,就当客房用吧。”
听后,我原地愣了几秒,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南边房间的采光要比北房间好很多,面积也要大上十几个平米,而且还带独 立卫生间,淑妤不止一次提起过让我住到南边,但人老了要有自知之明,我拎得 清自己的位置,每次都决绝了,然而这一次,我自己都没想到居然会接受了儿媳 的安排。
刚关上房门,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隐隐听到隔壁主卧传来了声音。这房间 和主卧只有一墙之隔,这也是我多年来不愿住进来的原因之一。
起初是淑妤压低的、带着明显抗拒的声音:“伟东……别闹……你一身酒气 ,臭死了……先去洗洗……”
接着是伟东含糊不清、带着浓重鼻音和欲望的嘟囔声,“……洗什么洗…… 老婆……我感觉今天特别硬……来……我们快试试……”伴随着衣物被拉扯的窸 窣声和淑妤短促的惊呼。
“走开……爸还没睡着呢!……你轻点……衣服要扯坏了!”淑妤的声音带 着惊慌和一丝厌恶,“顾伟东!你喝多了!……放开我……先去洗澡!”
我心跳的厉害,多年来的职业素养和理智告诉不能去窥视小两口的私密生活 ,但我的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般的将耳朵紧贴着墙壁,想要听的更加仔细。
“不洗……等不及了……”伟东的声音更加粗重,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紧 接着是身体沉重地倒在床上的闷响,以及淑妤被带倒时发出的低呼。
“老婆……你身上好香……块让我亲亲……”声音变得含糊不清,像是嘴巴 被什么堵住了,随后传来一阵湿濡、粘腻的吮吸声和淑妤从鼻腔里发出的抗拒的 唔……唔…声,这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中间夹杂着衣服和拉链被拉开的摩擦声 。
“……别……你轻一点……”淑妤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一点,带着羞愤,但随 即又像是被伟东更深的吻堵了回去。
“给我……老婆……给我……”伟东的声音如同野兽般低喘,充满了赤裸裸 的情欲。紧接着是皮带扣被慌乱扯开的金属撞击声,以及淑妤发出的一声似哭似 愉的闷哼,“呃……”
“噢……老婆……你里面好湿……好紧……”伟东的声音带着狂喜,但仅仅 过了十几秒,那喘息就陡然变了调,变成了短促、失控的倒抽气,“嘶……不行 了……啊!”
随着伟东的一声怪叫落下,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伟东逐渐平缓 下来的喘息声。
短暂的沉默后,房间里又响起了淑妤委屈的低语,那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 着丝丝怨念:“……完了?”
伟东没有动静,回应她的只有那“咕噜咕噜”的鼾声。
片刻后,一阵极其压抑的啜泣声从那边传来。哭声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淑妤似乎在极力控制,但抽噎声还是清晰地穿透了我的耳膜,一下下,敲打在 我的心上。
我背靠着墙壁,浑身僵硬,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让我 感到窒息般的难受。
隔天一早,灰白的光线勉强刺透厚重的窗帘缝隙,我几乎彻夜未眠,脑海中 反复回荡着昨夜隔壁房间那场短暂又令人心碎的动静。
没有丝毫困意,我索性起身,在厨房里安静地忙碌,蒸上馒头,熬好小米粥 ,煎了金黄的荷包蛋,又拌了一碟清爽的黄瓜丝。做完这一切,窗外天色才蒙蒙 亮。
换上运动服,我下楼围着偌大的小区跑了整整两圈。初秋清晨的凉风带着露 水的湿意,稍稍吹散了一些心头的郁结和身体的疲惫,跑完步,汗水浸湿了后背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单元楼。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儿子顾伟东背着硕大的渔具包,穿着冲锋衣,精神 抖擞地走了出来。
“爸,这么早?”他有些意外地朝我了打招呼。
“嗯,睡不着,跑跑步。”我看着他那副完全不受昨夜影响、神清气爽的样 子,一股无名火悄然窜起,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冷硬,“礼拜天这么早,干 嘛去?”
“钓鱼啊!约了几个朋友,水库那边今天鱼情据说不错!”伟东咧嘴一笑, 全然没察觉我情绪的不对劲。
看着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想到淑妤昨夜那无助的啜泣,我强压着翻腾的 怒火,尽量用平缓但严肃的口吻劝道:“伟东,有时间……多陪陪淑妤。她工作 也辛苦,对她……好点。”
伟东愣了一下,似乎觉得我这要求来得莫名其妙,随即敷衍地扯出一个笑容 :“知道了爸,您操这心干嘛,我们好着呢!”他拍了拍鼓鼓囊囊的渔具包,“ 我先走了啊,晚上可能回来晚点!”说罢,脚步轻快地与我擦肩而过,直奔他那 辆停在路边的SUV。
看着他发动车子绝尘而去,我站在原地,胸口那股憋闷感更重了。好着呢? 他所谓的“好”,就是醉酒后强迫自己老婆?
回到家,屋子里静悄悄的。淑妤的房门紧闭,显然还未起床。这份寂静,此 刻却像无声的控诉。我默默走到阳台,看着洗衣篓里堆积的换洗衣物,有我昨晚 换下外套,有伟东胡乱脱下的T恤和牛仔裤,还有……淑妤的衣物。
一种近乎赎罪的心理驱使着我。我放好水,倒入洗衣液,开始一件件清洗。 水声哗啦,泡沫翻涌,机械的动作暂时麻痹了纷乱的思绪。
洗到淑妤的衣物时。她的衬衫、裙子……都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馨香。当我的 手触碰到那几件轻薄柔软的内衣时,指尖仿佛被烫了一下。尤其是那条精致的蕾 丝边内裤,淡雅的米色,入手丝滑。然而,就在我准备揉搓时,裤裆中央一小片 已经干涸的乳白色痕迹,猝不及防地撞入眼帘!
是精液!儿子昨夜留下的!
我的动作完全僵住。那片污迹像一枚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昨夜那 些不堪的声音、淑妤悲伤的啜泣,瞬间无比清晰地回响在耳边,我盯着那片痕迹 ,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轻微、带着迟疑和颤抖的声音,从我身后幽幽响起:“ 爸……?”
我浑身剧震,像被电流击中,猛地转过身!
淑妤不知何时已站在厨房与阳台的连接处。她穿着一件淡紫色丝绸吊带睡裙 ,外面松松垮垮地披了件同色系的开衫。
睡裙的肩带细得仿佛随时会断,低垂的领口隐约勾勒出深邃的乳沟。丝绸面 料柔顺地贴服在她丰腴起伏的曲线上,胸前的饱满将睡裙顶起浑圆的弧度,随着 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睡裙长度仅及大腿中部,露出一双笔直修长、肌肤莹润的小腿。她显然刚醒 ,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素面朝天,眼圈下带着淡淡的青影,脸色苍白, 眼神里充满了疲惫,还有看到我手中那条内裤时的难堪与慌乱。
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我僵在半空的手,以及我手中那条带着污迹的内裤,脸 颊瞬间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尴尬和 悲伤如同实质的雾气,瞬间弥漫在小小的阳台空间里。
就在我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淑妤突然向前一步,毫无征兆地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我!
她柔软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两团沉甸甸,充满惊人弹性的乳房 ,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裙和我身上单薄的汗衫,毫无保留地压了上来。那份丰腴、 那份温热的触感,清晰得如同烙印!她纤细的双臂用力环住我的腰,脸埋在我的 肩胛骨处,压抑的抽泣声,闷闷地传来。
“爸……对不起……对不起……让您……看到这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泪水迅速浸湿了我后背的布料,滚烫一片。
我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全部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 结。她的拥抱如此突然,带着悲伤的依恋和无法言说的委屈。
耳边那压抑的哭泣,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让我心疼得几乎无法呼 吸。我的手还拿着那条内裤,悬在半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徒劳地张 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淑妤……别……别这样……”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
她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哭泣声并未停止,仿佛要将昨夜所有的委屈和此刻 的难堪,都通过这个拥抱宣泄出来。
就在我浑身僵硬、大脑一片混乱之际。“叮咚!叮咚!”
清脆而突兀的门铃声,如同救命的绳索,猛地将我们两人从这失控的边缘拉 回现实!
淑妤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松开我,迅速后退一步,慌乱地用手背擦着脸上的 泪水,将滑落的开衫拉紧,遮住胸前的春光。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片异样的红晕 ,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也如梦初醒,慌忙将手中那条烫手的内裤塞进旁边的洗衣盆里,用泡沫掩 盖住,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不止,而方才被她丰满胸部紧贴过的地方,还残留着 令人心悸的灼热。
“可……可能是伟东忘了东西……”我声音依旧干涩,努力平复着呼吸,示 意淑妤去开门。
淑妤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了一下表情,拢了拢头发,快步走向玄关。我则 站在原地,背对着门口,假装继续整理洗衣盆里的衣物,耳朵却竖得老高。
门开了。
“请问是白淑妤老师家吗?”一个温婉动听、带着成熟韵味的女性声音传来 ,并非儿子伟东!
我心中诧异,忍不住侧身望去。
门口站着的,赫然是昨天在商场偶遇的那位柳艳!她今天穿着一件橙色小香 风套装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高挑匀称的身材,脚上踩一双裸色尖头高跟鞋, 更显身姿挺拔。
栗色的及肩卷发打理得精致柔顺,妆容明艳得体,整个人散发著一种知性优 雅又不失贵气的魅力。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手袋和一个印着某高端甜品店Lo go的纸袋。
“柳教授?”淑妤显然也很意外,声音里带着一丝未褪尽的鼻音和慌乱,“ 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冒昧打扰了。”柳艳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目光在淑妤微红的眼眶和 略显凌乱的睡袍上飞快地扫过,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优雅地走了进来。她的视 线在客厅里一转,便落在了还僵在阳台门口的我身上。
“哎呀,顾主任!您也在家呀!真是巧了!”柳艳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明媚 热情,踩着高跟鞋款款向我走来,“这大清早的,您这是……在洗衣服?”她的 目光精准地落在了我还没来得及完全藏进泡沫里的那只手上,我的拇指和食指, 正无意识地捏着淑妤那条蕾丝边内裤的一角!
时间仿佛凝固了!
柳艳那双漂亮的凤眼微微眯起,视线在我尴尬的脸上、我手中的内裤以及旁 边洗衣盆里淑妤的其他衣物上流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玩味、带着深意的 弧度。她轻轻掩口,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呵呵……顾主任,您可真是难 得一见的好公公啊!连儿媳妇的贴身衣物……都亲自动手洗得这么仔细?”她的 声音拖长了调子,语气里的暧昧几乎要溢出来,“这份体贴,真是……啧啧,让 人感动呢。”
轰!一股热血瞬间冲上我的头顶!我的老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根和脖子都 火辣辣的。淑妤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手指紧紧攥着睡袍的 边缘,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柳教授说笑了!”我很自然的松开了那条内裤,让它彻底沉入泡沫里,强 作镇定地解释道,“就是顺手,看衣服堆多了,一起洗洗。”这解释苍白得连我 自己都不信。
“哦?顺手?”柳艳挑了挑眉,眼波流转,那目光在我和淑妤之间来回扫视 ,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促狭,“顾主任真是……太顺手了。”她故意加重了“ 顺手”二字,随即又展颜一笑,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将手中的甜品袋递给 淑妤:“喏,白老师,路过Lady M,想着你爱吃,给你带了块招牌千层。 ”
“啊,谢谢柳教授!”淑妤连忙接过,声音还有些发紧。
“别客气。”柳艳优雅地摆摆手,目光转向我,笑容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热情 ,“顾主任,昨天说好的,改天请您吃饭,我可记着呢!您可别推辞哦!”她又 看向淑妤,语气恢复了工作时的干练:“对了,淑妤,系里那个课题申报的事情 ,我有些想法,想跟你当面聊聊。正好今天周末,要不……我们出去逛逛?找个 地方边喝咖啡边谈?顺便……也散散心?”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淑妤微红的 眼眶。
淑妤显然有些犹豫,她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去吧,”我连忙开口,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你们工作要紧,我在家 收拾就行。”我需要空间,需要冷静,需要消化这接二连三的冲击。
淑妤沉默了几秒,最终点点头:“那……好吧,柳教授您稍等,我去换身衣 服。”说完,逃也似的快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柳艳则气定神闲地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姿态优雅,仿佛在自己家一样。她饶 有兴致地打量着客厅的陈设,偶尔与我目光相接,便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淑妤很快换好衣服出来。她穿了一条藏蓝色修身连衣裙,搭配一件浅灰色的 针织短外套,脚上一双中跟短靴。这身打扮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完美勾勒出 来,胸脯饱满,腰肢纤细,臀部圆润挺翘。脸上的淡妆恰到好处地遮掩了憔悴, 长发挽成一个温婉的发髻,整个人显得端庄大方,完全看不出片刻前的狼狈。
“爸,那……我们出去了。”淑妤低声说。
“嗯,去吧。”我点点头。
柳艳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时,微微倾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带 着一丝撩人的气息,低笑道:“顾主任,下次……单独请您哦。”说完,留下一 个风情万种的背影,和淑妤一起离开了。
第四章
门关上,偌大的房子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刚才那令人窒息的尴尬和柳艳暧 昧的话语,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满心的疲惫和混乱。我走到阳台,看着盆里那 条被泡沫覆盖的内裤,昨夜淑妤的啜泣和方才她那个绝望的拥抱,再次清晰地浮 现。心头沉甸甸的,堵得发慌。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将剩下的衣服快速清洗干净,一件件晾晒好 。然后,开始打扫卫生。拖地、擦桌子、整理杂物……用繁重的体力劳动来驱散 脑海里的杂念。
当我打扫到主卧,也就是儿子和淑妤的房间时,心情依旧沉重。我仔细地拖 过每一个角落,床底自然也不能放过。我蹲下身,用拖把伸进去左右清扫。拖把 头似乎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用力一拖,一个不大的、蒙了些 灰尘的硬纸盒被拖了出来。
这是什么?我有些疑惑。看盒子的大小和样式,不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大 概是淑妤网购了什幺小物件,随手塞在床底忘了。
鬼使神差地,或许是出于一种难以言喻的窥探欲,或许仅仅是想转移注意力 ,我伸手拿起了那个盒子。上面没有标签,也没有任何文字说明。我犹豫了一下 ,轻轻打开了盒盖。
里面的东西,让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造型流畅、通体粉色的硅胶制品,形状类似男性的阳具 ,但尺寸……却远超大多数男人!顶端圆润,茎身布满凸起的颗粒,根部连接着 一个方形的、带着按钮和液晶屏的遥控器!这赫然是一个功能强大的女性按摩棒
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将盒盖盖了回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 破膛而出!一股强烈的燥热瞬间席卷全身。
淑妤……她……她竟然藏着这些东西! 昨晚她的空虚啜泣,她长久以来被 忽视的需求,儿子昨夜那令人绝望的“秒射”……一切仿佛都有了答案。巨大的 震惊、难以言喻的尴尬,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交织在一起 ,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手忙脚乱地将盒子塞回床底深处,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站起身,靠在 墙上,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这个家,平静的表象之下,究竟隐藏 着多少汹涌的暗流和无法言说的秘密?
接下来的时间,我如同行尸走肉般完成了剩余的打扫。脑海里反复回放着盒 子里的那个假阳具,挥之不去。它们像无声的控诉,指向淑妤那长期被压抑、被 忽视对待的身体需求。那份强烈的冲击感,甚至盖过了柳艳带来的尴尬。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淑妤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回到家。我正坐在客厅沙发上 看新闻,心思却全然不在电视上。
她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但脸色却异常苍白,眼神空洞,带着一 种难以言喻的疲惫。柳艳并没有跟她一起回来。
“回来了?”我起身问道,“吃饭了吗?”
淑妤像是被惊醒,茫然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声音轻飘飘的:“在外面 和柳教授吃过了。”她把购物袋随手放在玄关柜上,动作有些僵硬。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不舒服?还是……柳教授那边有什么事?” 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追问。直觉告诉我,她情绪的低落绝不仅仅是 逛街累了那么简单。
淑妤的脚步顿住了。她背对着我,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过了好一会 儿,她才缓缓转过身,眼圈泛红,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 化作一声带着无尽疲惫和无奈的叹息:“……没什么,爸。就是,有点累了。” 她的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低声道,“我……我去洗澡了。”说完,便匆匆 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那扇紧闭的浴室门,隔绝了她的身影,却隔绝不了那份压抑的悲伤气息。
我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柳艳她到底跟淑妤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为什么会 让淑妤变成这副模样?那个精致的、带着钩子的女人,绝不仅仅是谈工作那么简 单!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默默收拾好玄关她放下的购物袋,又去厨 房简单清理了一下。水声停了,接着是吹风机呜呜的声音。大约半小时后,淑妤 的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收拾完厨房,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身体的疲惫感阵 阵袭来,但大脑却异常清醒,各种画面和信息碎片般翻腾。
就在我靠在床头,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时……
“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爸,您睡了吗?”
门外传来淑妤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犹豫。
我心头一跳:“还没,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淑妤站在门口,身上只裹着那条浴巾!浴巾裹得不算很紧, 在胸口上方交叠,堪堪遮住那对饱满的丰盈,露出一片细腻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浴巾的下摆也只到大腿中部,两条笔直修长、光洁如玉的美腿完全暴露在灯光 下。她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后,发梢还滴着水珠。脸颊被热气蒸腾得绯红一 片,眼神湿润,带着一种惊惶、脆弱,又混合著某种奇异决心的复杂光芒。
她的浴巾里面穿了内衣!虽然浴巾遮挡了大部分,但从浴巾包裹的胸型轮廓 边缘,以及浴巾下摆偶尔晃动时露出的蕾丝花边,可以隐约看出,她里面穿的, 正是昨天在商场La Perla买的那两套中的一套——那套深紫色的、极致 诱惑的蕾丝内衣!深紫色的蕾丝花边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在浴 巾半遮半掩下,散发著致命的诱惑。
“爸……”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令人心颤的羞涩,“我……我那个…… 下面,好像又有点……不太舒服了。”她微微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浴巾的 边缘,“上次……上次您帮我按摩之后,感觉好多了。所以……能不能……再麻 烦您一次?”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的心跳瞬间飙升,口干舌燥。看着她这副浴巾裹身、里 面却穿着那套性感内衣的模样,听着她近乎直白的请求,昨夜隔壁的动静、今晨 的拥抱、床底盒子里那个冰冷的玩具,所有的画面瞬间串联起来,一股汹涌的、 带着罪恶感的冲动猛地冲上头顶!
“好……”我的声音有些发紧,“去书房里屋吧。”
淑妤如释重负般,又带着更深的羞涩,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书房。我深 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狂乱的心跳,从床头柜拿出按摩精油,跟在她身后。
书房里屋的诊疗床上铺着干净的床单。淑妤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然后, 做出了一个让我几乎窒息的举动!
她背对着我,没有解开浴巾,而是将原本裹在胸前的浴巾上半部分,缓缓拉 高,一直拉到了下巴下方,将整个上半身,包括那套深紫色蕾丝内衣包裹的饱满 胸脯,完全遮盖在浴巾之下!然后,她侧身躺上了诊疗床,脸朝里,背对着我。
浴巾的上半部分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的上半身。而浴巾的下半部分则被她用 手,轻轻掀开,向上卷起,一直卷到了腰腹的位置!
于是,呈现在我眼前的景象是——她的上半身被浴巾完全覆盖,只露出一个 后脑勺。而她的下半身,从纤细的腰肢开始,到浑圆挺翘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臀 部,再到那双笔直修长、肌肤莹润得晃眼的大腿,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 !
更致命的是,她的下半身那件深紫色的 La Perla 内裤, 此刻完整地呈现在我眼前!那极致性感的设计一览无余—,近乎透明的深紫色蕾 丝面料,臀部位置是大胆的镂空设计,只有几根细细的蕾丝绑带连接着,将那两 瓣饱满圆润的臀肉勾勒得更加诱人!而前面,同样只有一层薄薄的蕾丝,堪堪遮 住最隐秘的部位,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魅惑力!她的整个下半身,就像一件精 心包装、等待拆封的礼物,充满了无言的邀请。
此时,淑妤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涩而微微颤抖着,我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 喉咙干得发痛。这半遮半掩,只露出最性感下半身的姿态,比全裸更刺激百倍!
“爸……可以……开始了吗?”她带着颤音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种近乎祈求 的意味。
“……嗯。”我艰难地应了一声,拧开按摩精油的瓶盖,将散发著植物清香 的液体倒在掌心搓热。冰凉的液体似乎让我找回了一丝理智。我是医生…这是在 治疗……我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
双手带着温热的精油,落在了她光滑紧致的后腰上。指尖触碰到她腰侧细腻 的肌肤时,她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
我强迫自己专注于穴位的按压,沿着脊柱两侧的膀胱经,用适中的力度向下 推按。她的肌肤柔滑细腻,富有弹性,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精油在掌心和她肌 肤间摩擦,发出细微的黏腻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随着按摩的深入,我的双手逐渐下移,来到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边缘。臀大 肌的线条饱满而流畅,我的手掌覆盖上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 。精油的光泽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流淌,更添几分诱惑。我努力回忆着舒缓肌肉紧 张的手法,揉捏着臀部的肌群,避免触碰到那深紫色蕾丝覆盖的核心区域。
淑妤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渐渐放松,不再那么僵硬。她抓着浴 巾的手稍稍放松了些,喉咙里时不时溢出几声压抑的、如同小猫般的轻哼,这声 音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我的神经。
当我的手指无意中滑过她臀沟上方、接近尾椎骨末端的位置时……
“呃”她猛地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突然地弹动了一下!
那是骶骨的位置!一个与盆底肌群和性神经丛紧密相关的敏感点!
“对……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没关系……”淑妤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息,急促而慌乱,“就是……有点 ……麻。”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那深紫色的蕾丝内裤边缘更深地陷入 臀缝中。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关键点到了。上次按摩的经验告诉我,她下体的不适, 根源很可能就在这附近的神经和肌肉紧张上。我不能再只局限于腰臀了。
“淑妤,”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察觉的试探,“放松 ……我要按一下……腹股沟和……大腿内侧的淋巴区域,帮助排毒。”我的手指 ,若有若无地在她臀腿交接处、靠近那片深紫色边缘的地方轻轻划过,“这里… …可能会有点感觉。”
她的身体又是一颤,沉默了几秒,才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回应:“嗯……好… …”
得到这声微弱的许可,我的胆子似乎大了一点。我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臀部, 带着精油,沿着她浑圆臀部的下缘,滑向了她大腿的外侧,然后缓缓地,带着试 探性地,向内侧移动。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片毫无遮挡的大腿内侧肌肤!
“嗯……”淑妤的喉咙里发出一带着明显愉悦感的轻吟,身体微微扭动了一 下,像是在迎合我的触碰。
我的手指感受到了她大腿内侧肌肤惊人的细腻和敏感,那里的肌肉似乎更加 柔软。我沿着大腿内侧的经络,轻柔地向上按压,一点点接近那最隐秘的三角地 带。我的动作很慢,很谨慎,每一次移动都仿佛踩在悬崖边缘。精油润滑过的指 尖所到之处,都能引起她身体细微的颤栗。
终于,我的指尖抵达了腹股沟区域,距离那片深紫色蕾丝覆盖的神秘花园, 只有咫尺之遥!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散发出的、比身体其他部位更灼热的气息 ,以及一种极其细微的湿润潮意,透过那薄薄的蕾丝面料隐隐传来。
淑妤的呼吸已经变得异常急促,她紧紧并拢的双腿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 克制着什么。那被浴巾覆盖的上半身,起伏的幅度也明显加大了。
“爸……”她突然开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承受的哭腔,“……那里 ……好难受……好……好痒……”
她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催化剂!看着她在我手下如此敏感、如此渴求的反应, 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几乎冲垮了我最后一道理智的堤坝!
“淑妤……”我的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力量,手指大胆地 按压在她大腿根部的敏感区域,隔着那层深紫色的薄纱,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了那 微微隆起的柔软肉丘边缘,“放松,把……把内裤脱掉吧,这样爸才能更准确地 按摩到……穴位和经络效果会……更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诊疗床上,淑妤的身体瞬间绷紧!她抓着浴巾的手猛地收紧!我能清晰地感 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内心的剧烈挣扎。空气凝固得如同实质,只有她越来越粗重 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在回响。
几秒钟,如同几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她抓着浴巾的手,缓缓地松开了。她没有看我,只是侧躺着,颤抖着 将一只原本抓着浴巾的手,极其缓慢地伸向了腰侧,伸向了那片深紫色蕾丝内裤 的边缘。
她的手指,勾住了那薄如蝉翼的蕾丝边缘。然后缓缓地……将它向下褪去。
深紫色的蕾丝布料,如同退潮般,缓缓离开那饱满的耻丘,滑过平坦的小腹 ,滑过浑圆的臀部……最终,被她褪到了膝盖弯处,直至完全剥离。她急忙拉上 了睡袍,盖住了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放松,别紧张……”我轻轻地掰开了儿媳那双微蜷并拢,做着徒劳防护的 大腿,目光无法控制地被吸引到她双腿之间。
等等,那…那片隐秘地带竟光滑得不可思议,寸草不生!饱满隆起的阴阜像 刚出笼的雪白馒头,两片粉嫩的大阴唇紧紧闭合,只露出中间一道细细的、泛着 诱人水光的粉红色缝隙,这……这竟万中无一的白虎馒头屄!
“呼……”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粗喘,感觉有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医生专 业兴奋和男人原始冲动的热流瞬间窜遍全身。行医半生,见过无数女性生殖器, 但如此完美光洁、形态诱人的实属罕见!这……这简直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 我从未想过,会在现实中,在自己儿媳身上,见到如此极品的名器!
淑妤显然感觉到我的失态,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猛地夹紧,试图 遮掩那片暴露的春光。
“别……别动!”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嘶哑变形,带着不容置疑的命 令,“放松……淑妤……放松……” 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我将更多精油倒在 手上,搓热,然后带着无法抑制颤抖缓缓落下。
这一次,位置更低,更靠近那女性的神秘花园。我运用专业知识和手法,刺 激着耻骨联合下缘、两侧腹股沟韧带内侧,以及更下方靠近会阴部的区域。
“爸……那……那里好酸……”
淑妤这声急促的呢喃声,瞬间点燃了我所有的感官!我的手指不再满足于现 状,开始在那雪白饱满的馒头丘上,用指腹打着圈,按摩、抚弄。
“呜……呜……”儿媳的闷哼变得绵长而痛苦,从盖着脸的睡袍下闷闷传来 。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打圈,我都清晰地感觉到她整个下身都在一缩一缩,那片 饱满的阴阜更是不自觉地微微向上挺起,仿佛在追寻着、渴望着更深入的抚慰, 那紧闭的唇缝深处渗出更多滑腻液体,几乎要浸润我的指腹。我死死盯着那条粉 嫩的缝隙,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爸……不要……那里……不行了……痒……好痒……”淑妤的哭腔和呻吟 交织在一起,双腿无意识地打开又夹紧,身体在床上无助地扭动。那被浴巾覆盖 的上半身剧烈地起伏着,显露出她波涛汹涌的胸部轮廓。
我的指尖,顺着馒头丘那完美的弧度,缓缓下移,终于触碰到了那两片微微 张合,如同娇嫩花瓣般的阴唇边缘!
“呃!”淑妤的身体猛地一弹!
一鼓作气之下,我的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轻轻覆盖在了那两片肥厚敏感 的阴唇上。柔软、滑腻、滚烫,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在我指腹下微微颤抖 ,收缩。一股更加浓郁的、带着独特馨香的湿滑爱液,瞬间濡湿了我的指尖!
“呜……爸……别……别碰那里……会……会……”淑妤的哭喊声就快到了 崩溃的边缘。
我的理智在燃烧!但我仅存的一丝清明,死死地克制着想要将手指探入名器 内部的冲动!我只是用指腹,在那两片滑嫩的阴唇上,轻柔的上下滑动、揉搓、 打圈。这已经彻底偏离了治疗的范畴的按摩,完全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挑逗和爱抚 !
“爸……不行了……要……要死了……”淑妤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身体像 濒死的鱼一样在床上剧烈地扭动、痉挛。她的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指节都泛起了 白色。
“快了!再坚持一下……”我顾不上从鬓角流下的汗水,手指专注于那片不 断渗出爱液的肉缝,感受着它在我的指腹下越来越剧烈的颤抖和收缩。我甚至能 感觉到那缝隙深处,一股灼热的吸力正在形成!
就在我的指腹又一次无意间地揉过那最敏感的阴蒂位置时,淑妤的身体猛地 弓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这次,掩盖的浴巾下,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只有一 连串破碎到不成调的、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来的嘶哑气音。
“嗬……嗬呃……”
与此同时!一股汹涌澎湃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从那粉嫩的缝隙中 喷涌而出!量大得惊人!瞬间喷溅在我的手掌、手腕上,甚至有几滴溅射到了我 的衣襟!
这液体带着浓烈独特的女性气息,温热而黏腻!
喷潮!
是极其强烈的潮吹!
这一幕,让我震惊得无以复加!淑妤的身体在剧烈地、持续地痉挛抽搐,那 粉嫩的缝隙如同失控的泉眼,还在汩汩地涌出大量的爱液,浸湿了大片床单!
她的嘶哑气音渐渐转变成绵长的呜咽,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软地 瘫倒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
我僵直地缓缓抽回了手,拿过一旁的无菌纱布,默不作声地擦拭着自己被爱 液浸透的手掌和手腕,然后再去擦拭她同样湿滑不堪的小腹。我的动作机械而僵 硬,内心却已是惊涛骇浪。
儿媳没有动,也没有掀开脸上的睡袍,只是哭泣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一 种无声的颤抖。
“结束了。”我的话音很干涩,试图找回一丝医生的威严,却显得那么空洞 ,“今天的治疗……到此为止。”
起身走到水池边,我用冷水用力冲洗双手,刺骨的凉意暂时压下了掌心的灼 热和内心的躁动。我背对着她,给她整理的时间,也给自己一个喘息的空间。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她挣扎着坐起,重新裹紧睡袍的动作。我没有 回头,却能感觉到她投在我后背上的目光,复杂难言。
良久,淑妤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爸……谢谢您 。” 这句感谢,在此刻听起来如此诡异,充满了悖论的色彩。
我转过身,看到她已勉强站起,睡袍腰带紧紧系着,将她那诱人的娇躯重新 包裹起来,但脸上未干的泪痕和潮红未退的肌肤,以及那双不敢与我对视躲闪的 眼眸,无不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回去好好休息。”我尽量让语气平和,“注意保暖,避免受凉。下周…… 同样时间,再来一次。” 我说出了连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安排。治疗需要周期, 这是医学常识,但在此刻,这个“下一次”的约定,更像是一个通往更深处禁忌 的邀请。
她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被 一种认命般的、或者说,是带着某种隐秘期盼的情绪所取代。她轻轻点了点头, 低声道:“……好。”
然后,淑妤像逃一般,低着头,快步走出了隔间,甚至没有捡起地上那件小 小的情趣内裤。书房的门被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充斥着 精油气味和情欲余味的狭小空间里。
拾起那件被遗落蕾丝情趣内裤,我将它紧紧攥在手心,不受控制将它缓缓凑 近鼻尖,那股混杂着儿媳独特的体香以及原始情动后的麝香气息更加浓郁,像一 剂猛烈的毒药,继续引燃着我血液里所有暗涌的火焰,将要把我拖入更深的沉沦 。
不能急。
不能在这里。
这会毁了一切。
我将那件内裤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书桌最底层带锁的抽屉里,与一些重要的私 人文件放在一起。锁芯“咔哒”合拢的声音,像一声沉重的叹息,既是对这份禁 忌之物的封存,也是对我内心汹涌欲望的暂时禁锢。
随后,我开始仔细地清理现场。更换诊疗床上那片被汗水、精油以及淫水浸 湿的床单,将用过的纱布丢弃,把精油瓶盖拧紧。每一个动作都刻意放慢,仿佛 在通过这些机械的流程,来平复内内心的波动。
做完这一切,我坐回书桌后的椅子上,点燃了一支烟,我很少会在家里抽烟 ,但此刻我需要尼古丁来镇定。烟灰悄然跌落,在昂贵的红木书桌上烫出一个微 小的焦痕。我凝视着那个痕迹,如同凝视着自己内心无法磨灭的污点。
在书房连续抽完了两根烟后,我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闭眼睡了下去… …
第五章
不知睡了多久,我从梦中醒来。
夜色如墨,时间已悄然滑过凌晨一点。我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再也无法入睡。
这几日接连发生的事件,如同投入心湖的重石,激起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彻底搅乱了我几十年如一日的规律生物钟。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足以将我从浅薄的睡意中惊醒。
我从床上直起了身子。卧室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丝惨淡的月光。然而,就在我准备重新躺下时,目光不经意扫过门缝下方一道细长的暖黄色的光线。
儿子又在客厅看球赛?这个念头刚升起,一股混杂着恼怒和担忧的情绪便涌了上来。这孩子,总是不顾时间,深更半夜开电视,吵得人无法安睡。我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下床,打算出去提醒他一句。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门把手时,一阵极其细微的对话声,如同游丝般,穿透了厚重的门板,清晰地钻入我的耳膜。
“伟东……你疯了!爸会醒的!”是淑妤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慌和抗拒,气息不稳。
“嘘!小声点!”儿子顾伟东的声音立刻响起,同样压得极低,却透着一种异样的亢奋,“我看了,爸房间灯早熄了!这个点……他肯定睡死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睡死了?他们以为我睡着了?这大半夜的,在客厅做什么?
“可……可万一呢?不行……回房间……好不好?”淑妤的声音带着恳求。
“回什么房间,就在这里,……刺激!”伟东的声音急促起来,带着一种近乎粗鲁的急切,“昨晚……是我不好,喝多了,没让你尽兴……今天我特意……嘿嘿”
特意?特意什么?我屏住呼吸,身体下意识地前倾,耳朵几乎贴在了门板上。
“你……你又吃了?”淑妤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惊疑。
“好东西!新玩意儿,朋友给的,比我以前吃的劲儿还大!”伟东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和一种近乎炫耀的亢奋,“这是我专门为了今晚……补偿你!等了一天了……老婆……想死我了……你看我这都硬得不行了!”
又是性药,还是新品种!强烈的羞愤感在我胸腔里燃烧,几乎要冲破喉咙!
我的睡意瞬间全无,一股邪火驱使着我,鬼使神差地缓缓拧动了门把手,门锁发出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咔哒”轻响。我屏住呼吸,将门拉开一条大约只有两指宽窄的缝隙。
角度刚刚好!
客厅只开着一盏角落里的落地灯,光线昏暗而暧昧,我的视线精准地锁定了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布艺沙发。沙发上,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
淑妤侧身半躺在沙发里,身上穿着淡紫色真丝吊带睡裙。真丝面料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柔滑的光泽,紧贴着她起伏的曲线。低垂的领口下,饱满的胸脯轮廓若隐若现。睡裙的下摆被蹭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两条光洁修长的美腿,一只脚上的拖鞋早已不知去向,小巧的脚趾紧张地蜷缩着。她的长发有些凌乱地铺散在沙发靠背上,脸上带着羞涩和尚未褪尽的睡意,她的双手正无力地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我的儿子,顾伟东。
伟东的上衣早已不知去向,光着膀子用脸埋在淑妤的颈窝,发出粗重而贪婪的吮吸声。
他整个人如同发情的公牛,一只手正用力揉搓着她真丝睡裙覆盖下的丰满乳房,隔着薄薄的布料,那团柔软在他掌下不断变形。另一只也没闲着,急切地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摸索着,试图探向更深处。
“伟东……别……求你了……回房间……啊……”淑妤的声音带着抗拒,身体徒劳地扭动着,试图避开他的侵袭。然而,她的抗拒在伟东亢奋的蛮力下显得如此渺小。真丝睡裙的肩带被伟东粗暴地扯下一边,滑落到手臂上,露出半边圆润雪白的豪乳,我甚至都能看见一抹若隐若现的粉色乳晕。这半遮半露的风情,在昏暗中更具冲击力。
“回什么房间!……就在这里!刺激!”伟东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脸上带着药物催生出的潮红。
他猛地抓住淑妤推拒的手腕,按在她头顶上方,整个身体更紧密地压了下去,胯部用力地在她腿间磨蹭着。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棉质睡裤裆部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老婆……你好香……好软……我受不了了”他喘息着,低头再次吻住淑妤的唇,动作粗暴而急切,发出湿濡的吮吸声。
“唔……嗯……”淑妤的抵抗声渐渐被淹没在粗重的喘息和唇舌交缠的水声中。她的身体在伟东的强势爱抚的刺激下,似乎开始背叛她的意志。我能看到她原本推拒的手,指尖微微蜷缩起来,抵在伟东的胸口,却不再用力。那双修长的美腿,在伟东的反复磨蹭下,开始不自觉地微微分开,甚至……随着伟东手掌在她大腿内侧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靠近腿心敏感地带时,她的身体会发出一阵细微的颤栗。真丝睡裙的下摆被蹭得更高了,几乎露出了整个雪白的大腿根部。
看着儿子用这种近乎强迫的方式对待淑妤,看着他因药物而扭曲的面孔,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他拉开!然而,另一种更为灼热、更为阴暗的情绪,如同毒蛇般缠绕着我的理智。激起了强烈嫉妒和占有欲!
我的目光死死锁在淑妤因挣扎而暴露的春光上,锁在她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的腿根。我的下身,早已不受控制地发发生了变化!一股灼热硬胀的感觉迅速充盈,我低头一看,睡裤被顶了起来,隔着门缝的阴影对比,要比服了春药的儿子更为雄伟坚硬!这种生理上的无声较量,带来一种扭曲而隐秘的快感,让我既羞耻又兴奋。
伟东似乎终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猛地抬起头,喘着粗气,双眼赤红地盯着淑妤:“给我……老婆……现在就给我!”他不再满足于抚摸,一只手粗暴地抓住淑妤真丝睡裙的下摆,用力向上掀起!另一只手则急切地去解自己的睡裤腰带!
淑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啊!不要!”但她的身体被伟东死死压着,动弹不得。真丝睡裙被掀到了腰际,露出了那件我曾亲手洗过的蕾丝边内裤,在昏暗的光线下,那薄薄的蕾丝包裹着饱满的耻丘,更添几分神秘和诱惑。
伟东的手笨拙而急切地扯开了自己的睡裤和内裤,那根因药物而异常坚挺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长度一般,仅仅是正常成年男性的平均水平,直径也平平无奇。他低吼一声,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去脱淑妤的内裤,只是用手将那薄薄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那片让人魂牵梦萦、光洁如玉的白虎馒头屄。
就在伟东的阴茎试图刺入那传说中名器入口的瞬间……
“呃,啊——!”伟东突然发出一声极其怪异、如同被烫到般吸气声,只见他插入的动作猛地僵住!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一丝,他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瞬间冒了出来!他死死咬着牙关,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压抑的“嗬嗬”声,仿佛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刺激!
“伟……伟东?……你怎么了?”淑妤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吓到了,声音带着惊慌。
“嘶!……紧……太……太他妈紧了!……烫……热……像……像要把我吸进去绞碎一样!”伟东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他的身体僵得直直,臀部肌肉死死绷紧,插入的动作完全停滞,只是停留在入口处,仿佛被那极致名器瞬间爆发的吸力给死死咬住了!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深深掐进了淑妤大腿内侧那柔嫩的肌肤里,留下几道清晰的红痕!仅仅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就让他难受到了这种程度!
“呜……你……你轻点……别那么用力”淑妤被他掐得痛呼一声,身体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闯入而绷紧。
伟东似乎被淑妤的痛呼惊醒,也似乎是从那瞬间的刺激中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那几乎要立刻缴械的冲动。他咬着牙,开始尝试缓慢地艰难地抽动!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他如同负重的粗重喘息,每一次退出,都仿佛要耗尽他所有的力气,他的动作笨拙而僵硬,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更像是在进行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他额头的汗水如同小溪般淌下,滴落在淑妤的胸口和颈窝。
淑妤的反应则复杂得多。最初的疼痛过后,那敏感的身体在伟东笨拙粗鲁的抽送下,开始背叛她的意志。她紧咬的下唇渐渐松开,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如同哭泣般的呻吟:“嗯……啊……嗯……”身体也开始无意识地向上迎合着那沉重的撞击。那双原本抵在伟东胸口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落,紧紧抓住了沙发的边缘。真丝睡裙早已凌乱不堪,半褪在腰间,蕾丝内裤被拨在一旁,两人的结合处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淫糜至极。
沙发发出了有节奏的吱呀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凌晨显得格外刺耳,如同敲打在我心头。我死死地盯着那对交缠的肉体,看着淑妤在儿子身下辗转承欢、发出诱人呻吟的样子,那股扭曲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下身的硬胀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我多么希望此刻压在淑妤身上的人是我!是我这个拥有着远超儿子尺寸的男人,去征服那万中无一的名器!这个念头如同恶魔的低语,让我浑身颤抖!
时间,在欲望的煎熬和无声的窥视中,仿佛被无限拉长。
“啊!……老婆……不行了……要……要来了!”仅仅过了大约三分钟,伟东突然发出一声嘶吼!他猛地停止了抽动,身体剧烈地痉挛!双手死死扣住淑妤的腰臀,仿佛要将她揉爆!他的脸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变形,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音!
他甚至连最后的冲刺都无力完成,整个人如同被瞬间抽空了所有力气,重重地砸在淑妤身上,只剩下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那根尺寸普通的阴茎,在淑妤那销魂蚀骨的馒头名器深处,完成了它短暂而狼狈的喷射。
客厅里,只剩下伟东粗重、急促的喘息,以及淑妤那带着一丝空虚和尚未满足的压抑呜咽。
结束了。这场由药物催发的性交,仅仅持续了三分钟。
伟东趴在淑妤身上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体,脸上带着药物高潮后的虚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他手忙脚乱地提上自己的睡裤,甚至顾不上帮淑妤整理衣服,催促道:“快……快起来……收拾一下……别让爸……发现了……”他声音嘶哑,带着后怕。
淑妤带着一丝麻木地坐起身,将被褪到腰间的真丝睡裙拉好,不顾从私处缓缓流淌下来的精液,把被拨到一边的内裤整理好,动作缓慢而机械。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脸颊,看不清表情,但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空落。
两人沉默地收拾着凌乱的沙发,捡起掉落的靠垫,试图抹去一切痕迹。然后,伟东拉着还有些失魂落魄的淑妤,蹑手蹑脚地溜回了他们自己的卧室。客厅的灯光随之熄灭,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我缓缓地将门缝合上,重新躺回了床上,闭上眼睛,黑暗中浮现的,依旧是淑妤那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真丝光泽的诱人身体,和被儿子粗暴抽插的画面……
这个夜晚,注定漫长无眠。
第六章
隔天起床,我头痛欲裂地直起身子,宿醉般的沉重感包裹着全身。
客厅里空空荡荡,餐桌上,才放下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淑妤发来的消息: “爸,我到学校了。晚上去同事莉莉家聚餐,聊点事,可能太晚就不回来了,您晚上早点休息,锁好门。”
简短的文字,像一盆冷水浇在心头。一股没来由的失落感瞬间攫住了我。她不在家,去女同事家过夜?是真的吗?还是……一种逃避?逃避这个压抑的家?逃避伟东?甚至……逃避我这个心怀鬼胎的公公?
我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胡乱弄了点吃的,味同嚼蜡。家里整洁得过分,没有需要我动手的家务,这反而加剧了无所适从的空虚感。索性换了衣服,下楼。
小区花园的石桌旁,几个老头正围着棋盘厮杀得天昏地暗。我站在一旁,目光落在那些移动的棋子上,心思却飘得极远。楚河汉界,泾渭分明。而我内心的界限,却早已在昨晚那无声的窥视中变得模糊不清,甚至……濒临崩溃的边缘。
看了不到半小时,我便索然无味地回了家。
中午,依旧是独自面对一桌饭菜。这种感觉,闷得人喘不过气。饭菜的滋味更加寡淡。勉强吃完,一股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喧闹的背景音反而成了最好的催眠曲。我眼皮沉重地合上,很快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持久的电话铃声吵醒,摸索着拿起手机,看了看有些刺眼的屏幕显示。
我迟疑了一下,接通电话。
“喂?老顾?”电话那头传来柳艳那带着几分慵懒和磁性的嗓音,像浸透了蜜糖的红酒,“没打扰你午休吧?”
“……没,刚醒。”我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那就好。”柳艳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酥酥麻麻地钻进耳朵,“晚上有空吗?上次淑妤那事儿,我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想请你吃个饭,当面道个歉,顺便……聊聊?”
道歉?聊聊?我的精神瞬间绷紧了一丝。淑妤那晚的反常,柳艳是关键人物!她到底知道什么?又想说什么?一丝探寻真相的欲望,压过了心底对柳艳这个女人的某种本能的警惕。
“好啊,在哪里?”我几乎没有犹豫。
“我家。”柳艳报出了地址,正是本市赫赫有名的顶级豪宅区——豪门汉庭别墅区,“六点钟,等你哦。记得打扮帅一点,我可是很讲究的!”她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叮嘱了一句,才挂断电话。
我握着手机,掌心微微出汗。关于淑妤的事……我必须去。我起身,走进浴室,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带着黑眼圈、略显憔悴的面容,深吸了一口气。
六点差十分,我站在了豪门汉庭那气派非凡、戒备森严的大门前。
高耸的雕花铁门,修剪如地毯般整齐的草坪,以及远处那一栋栋在暮色中灯火通明、风格各异的独栋别墅,无声地彰显着主人的财富与地位。我将车缓缓驶近门禁系统。
一个穿着笔挺制服、面容年轻的保安走了过来,例行公事地要求登记。
“您好,请问拜访哪一户?”保安礼貌地问道。
“柳艳女士家,9栋。”我报出房号。
年轻保安在登记本上记录着,听到“柳艳”两个字时,他手上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抬起头,脸上迅速堆起一个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眼神在我脸上扫过,又看了看我这辆普通的马自达轿车,嘴角勾起一丝男人间都懂的弧度。
“哦,柳姐家啊!进去吧,直走第三个路口左转就是。”他语气轻快,带着点讨好,眼神里的那点东西让我心里一阵不舒服。
我面无表情地接过访客卡,升起车窗,隔绝了那令人不适的目光,将车驶入这奢华的别墅群。
9 号别墅是一栋现代风格的三层建筑,线条简洁流畅,巨大的落地窗在暮色中反射着室内的璀璨灯光,像一颗镶嵌在花园里的巨大宝石。庭院里种着名贵的花木,还有一个波光粼粼的泳池。我停好车,深吸一口气,按响了门铃。
门几乎是立刻就被拉开了。
柳艳站在门口,笑靥如花。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了!脸上妆容精致,眼线微微上挑,带着勾人的风情。
她穿着一件极其大胆的晚礼服!酒红色的真丝面料,深V领口几乎开到了肚脐上方,两团堪称硕大的雪白乳球将近三分之一裸露在外,挤出一道诱人的深沟。裙身紧紧包裹着她丰腴成熟的身体曲线,高开叉的设计让一条裹着黑色丝袜的浑圆美腿若隐若现。脚上踩着一双细高跟的绑带凉鞋。整个人像一朵带着刺的烈焰玫瑰,散发着浓烈而危险的诱惑气息。
“哎呀,老顾,你可算来了!快请进!”柳艳热情地迎上来,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水和成熟女性体香的馥郁气息扑面而来。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柔软的胸脯蹭着我的手臂,将我引进屋内。
别墅内部的奢华更是令人咋舌。挑高近六米的客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流光溢彩,意大利进口的真皮沙发组,波斯地毯,墙壁上挂着抽象派油画。
我有些拘束地被柳艳带到了餐厅。餐厅的长桌上已经布置好了。银质的烛台点着摇曳的烛光,精致的骨瓷餐具,冰桶里镇着一支昂贵的法国勃艮第红酒。一旁还摆着几道精致的菜肴,显然是高级餐厅的外送。
“随便坐,别客气。家里就我一个,自在点。”柳艳笑着拉开主位的椅子让我坐下,她自己则坐在了对面的位置上。摇曳的烛光给她妩媚的脸庞镀上一层暖金色的光晕,更添几分神秘和妖娆。
她熟练地打开红酒,将醇厚的红色液体倒入醒酒器,动作优雅娴熟。“来,先尝尝这个,朋友送的,味道不错。”她给我倒了满满一杯,自己也是。
几杯红酒下肚,柳艳的话匣子打开了。她谈吐间确实带着一种久经世故的文雅,引经据典,聊艺术,聊国外见闻,但字里行间,那眼波流转出的都是妩媚风情。
她真的很能喝,一杯接一杯,劝酒的方式也高明,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热情和娇嗔。
“老顾,上次淑妤那事……唉,真是对不住。”酒过三巡,她的脸颊染上动人的红晕,眼神也愈发迷离,终于将话题引向了正轨。“本来是好心,想帮她一把。她不是一直想评高级职称,往教研室主任的位置上努努力吗?”
我的心猛地一提,放下酒杯,专注地看着她。
“这事儿啊,本来有点眉目了。”柳艳叹了口气,晃着杯中猩红的液体,“教育局那边,一个管人事的副局,姓许,有点实权。那天吃饭,我就想着把淑妤引荐一下。开始聊得还行,这许局对淑妤印象也不错,夸她漂亮又有气质。”
她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可后来……这老色胚就原形毕露了。吃完饭,非要去唱歌,还点名要淑妤一起去,说什么深入交流一下工作。淑妤那性子你也知道,脸皮薄,一开始不想去。我还在旁边打圆场呢,那许局就半开玩笑半威胁地说什么‘年轻人要把握机会’、‘前途有时候就看晚上这一哆嗦’。淑妤可能没完全理解这两句话的意思,犹豫了片刻,大概也是真怕影响晋升,最后就答应了。”
柳艳点燃了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她妖艳的面容。“到了KTV包厢,几杯酒下肚,那老东西就彻底不要脸了。借着点歌、递水果的机会,那咸猪手啊……就往淑妤腰上、大腿上摸!淑妤躲了几次,脸都气白了。最后那老混蛋假装醉了,整个人往淑妤身上靠,手直接往她裙子底下伸!”柳艳的声音带着一种看戏般的冷漠叙述。
“淑妤当时就炸了!狠狠给了那王八蛋一耳光!那声音响的……啧啧。”柳艳吐出一个烟圈,嘴角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下好了,彻底撕破脸了。晋升?呵,没戏了呗!人家不给小鞋穿就不错了。”
原来如此!一股怒火瞬间冲上我的头顶!那晚淑妤回来时的失魂落魄,都是因为这个!为了她珍视的事业!而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始作俑者,却用如此轻描淡写的口吻叙述着!我感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涌,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柳艳敏锐地捕捉到了我情绪的波动。她掐灭了烟,身体微微前倾,那深V领口下的风光几乎要呼之欲出。她看着我,眼神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老顾,你也别太生气。要我说啊,淑妤还是太年轻,太死板了。”
“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有些发沉。
“啧,”柳艳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眼神迷离而放肆,“女人的好时光也就那么些年,青春美貌转瞬即逝!守着那些条条框框干嘛?该放开的时候就得放开!想做什么就去做!及时行乐才最重要!像我们这样,有点资本的女人……”她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这奢华的房子,“更要懂得享受生活,享受男人的……。何必为了一个虚头巴脑的位置,苦了自己?该利用的资本,就得用起来!你说是不是?”
她的这套歪理邪说,如同火上浇油!我看着她那张被酒精和欲望熏染得有些扭曲的脸,看着她那毫不掩饰的放浪形骸,再想想淑妤那晚所受的委屈和坚守的原则,一股强烈的厌恶和愤怒直冲脑门!
“放屁!”我猛地一拍桌子,杯盘都震得叮当作响,“这是什么混账话!淑妤她……她不是那种人!她有她的尊严和骄傲!”
“哟哟哟,老顾,还护上了?”柳艳非但不生气,反而咯咯地笑起来,眼神更加放肆地在我身上打量,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你这么护着淑妤……难怪啊……”她拖长了调子,带着浓浓的戏谑,“又是陪她逛内衣店,帮她精挑细选那些性感的小玩意儿……又是在家帮她洗那些……沾着东西的内裤……啧啧啧,老顾,你和淑妤之间真的只是简单的公公和儿媳吗?嗯?”
轰——!
如同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响!她怎么会知道?!内衣店的事……洗内裤的事!是淑妤告诉她的?不可能!那她是怎么知道的?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柱,随即又被一种被揭穿的巨大羞耻和暴怒所取代!她竟敢如此赤裸裸地挑衅!如此恶毒地揣测我和淑妤的关系!
“你……你胡说八道!”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只想用最激烈的言辞反驳她恶毒的揣测。
被戳穿的恐慌、还有连日来对淑妤那扭曲的欲念,无处宣泄,此刻的我,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
更糟糕的是,我感觉到下腹一阵异样的燥热猛烈地升腾起来,刚才喝下的那些红酒,此刻仿佛不再是酒液,而是滚烫的岩浆!它们在我血管里奔腾、咆哮,冲垮了理智的最后一道堤坝!
眼前的柳艳,那妖艳的红唇,那呼之欲出的巨乳,那带着挑衅和诱惑的眼神,都变成了一剂最猛烈的催情药!
柳艳还在笑,还在说着什么,但那声音在我耳中已经模糊不清。我的眼睛里只剩下她那具散发着成熟肉欲气息的身体!
我猛地站起身!柳艳似乎被我的动作惊了一下,但她的眼神里没有害怕,反而闪过一丝兴奋和期待!
我绕过餐桌,一步跨到她面前。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的瞬间,我如同失控的野兽,粗暴地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提了起来,把她身体猛地翻转过去,背对着我,面朝餐桌!
不顾她惊呼,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言语!我一只手死死按住她光滑裸露的后背,另一只手粗暴地撩起她晚礼服那高开叉的下摆!手掌直接探入她裙底深处!
指尖触碰到一片滑腻的蕾丝边缘……那是一条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丁字裤!布料少得可怜!我没有任何怜惜,手指用力向旁边一拨!露出了她丰满雪白的臀瓣和中间那早已泥泞不堪,散发着成熟雌性气息的私处洞口!
“啊……!!”柳艳发出一声高亢且兴奋的尖叫,我甚至没有脱自己的裤子,只是粗暴地拉开拉链,将那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释放出来!尺寸的伟岸和怒张的血管在烛光下清晰可见!我扶着它,对准那片毛发旺盛,湿滑温热的肉缝,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伴随着一声肉体被强行撑开挤入的淫靡水声,我整根粗壮无比的阴茎,带着积蓄已久的狂暴力量和灼热温度,瞬间贯穿了柳艳毫无防备的身体!龟头刺开弯弯曲曲,犹如羊肠小道般的腔道,狠狠地顶入了最深处的花心!
“呃啊……!!!”柳艳的尖叫声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彻底填满、被暴力征服的极致快感!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向后反弓,双手死死抓住光滑的餐桌边缘,指甲在昂贵的桌布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上半身几乎完全趴在了餐桌上,酒红色的礼服凌乱地堆在腰间,那两团如同成熟木瓜般的巨乳被挤压在冰凉的桌面上,变形得更加诱人!
“使劲!……老顾!……好……好深!……啊!”柳艳非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疯狂地扭动着腰臀,贪婪地迎合着我狂暴的撞击!她的叫声放浪,毫无顾忌,充满了被粗暴对待的享受,在空旷奢华的大厅里回荡,“对!……就这样!……弄死我!……好大……你好厉害!……比……比他们……都厉害!……啊呀!!”
她的反应如同最强烈的春药!我的理智早已被烧成灰烬!只剩下最原始的、征服和发泄的欲望!我低吼着,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龟头刺开一层层紧致滑腻的褶皱,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到底部的软肉。
我的手掌死死掐住她丰腴的腰肢,留下深深的指印!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挤压在桌面上、溢出来的雪白乳肉!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那沉甸甸的重量,更刺激着我的疯狂!
昂贵的骨瓷餐具被撞击得叮当作响,一支红酒杯被扫落在地,碎裂开来,猩红的酒液如同血液般洇开在光洁的地板上。烛火疯狂摇曳,将我们疯狂交缠的身影投射在高高的天花板上,如同地狱里扭曲的狂欢。
十分钟!仅仅是十分钟的狂暴冲刺!柳艳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发出一声如同母兽般的尖利嘶鸣:“到了!……啊啊啊——!!!”一股滚烫的暖流猛地从她身体最深处涌出,瞬间浇淋在我怒张的龟头上!她高潮了!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双手再也抓不住桌面,整个人瘫软下去。
我喘着粗气,将她瘫软的身体猛地翻转过来!她软绵绵的,像一滩烂泥。我抱起她充满肉欲的身体,让她浑圆的屁股就坐在冰凉的大理石餐桌边缘!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开着,裙摆彻底卷在腰间,露出乌黑浓密的阴毛、和红肿不堪的肉穴。
她上半身微微后仰,双手向后撑住桌面,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眼神迷离涣散,红唇微张,剧烈地喘息着,胸前的两团木瓜巨乳上,布满了被我掐捏出的红痕。
没有丝毫停顿!我站在地上,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根,将她修长裹着丝袜的双腿猛地架高,分得更开!腰部再次发力,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肉茎,再一次凶狠地贯入她还在痉挛收缩的花径深处!
“呃嗯……!”柳艳发出一声短促而满足的呜咽,身体再次被顶得向后仰去。
这一次的抽插,带着一种宣泄后更加持久的凶猛节奏!每一次深入,都顶得她身体向上耸动,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晶莹黏滑的浪水!餐桌上残留的杯盘被震得不断移位。柳艳的浪叫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高亢放荡!她的身体在我的撞击下剧烈地摇晃。
就在这疯狂的抽插中,柳艳似乎又一次被送上了巅峰的边缘!她的叫声变得越发高亢,突然,她猛地伸出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那张带着浓烈口红和情欲气息的嘴唇,不顾一切地朝着我的嘴唇狠狠印了上来!她伸出香舌,想要撬开我的牙关!
我偏开头,紧闭着嘴!柳艳滚烫湿滑的舌头只能徒劳地在我紧闭的嘴唇上胡乱地舔舐、吮吸着,留下湿漉漉的唾液痕迹。她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如同哭泣般的呜咽。
这女人癫狂的举动!让我小腹深处那股积蓄已久的岩浆再也无法压制!伴随着一声低吼,我死死抓住她的腿根,将她的身体用力按向自己,腰胯如同失控的马达,进行了最后几下最深最狠的贯穿!
“呃!……射……射给我!”柳艳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即将爆发,疯狂地扭动腰臀迎合!
“噗嗤!噗嗤!噗嗤!”
滚烫的浓精,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喷射而出,咕叽咕叽地灌入柳艳身体的最深处!同时,我的身体也因这极致的释放而剧烈颤抖!
柳艳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呻吟,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双手无力地松开我的脖子,整个人向后倒去,仰躺在冰冷的餐桌上,剧烈地喘息着。
我退后半步,依旧半硬的肉茎从她一片狼藉的肉穴中缓缓滑出,带出更多白浊的液体,整个餐厅的空气里,都弥漫着精液、爱液、和高级香水的混合气息。
柳艳躺在餐桌上喘息了几分钟,那双迷离的眼睛渐渐恢复了焦距,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种食髓知味的贪婪和更深的征服欲。她挣扎着撑起身体,也不顾身上一片狼藉,滑下餐桌。
“呵……老顾……你……比我想的……还要猛……”她舔了舔红唇,踉跄着走向客厅的真皮沙发,对我勾了勾手指,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还没完呢……过来……”
我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或者说,下半身那依旧没有完全软化的欲望驱使着,木然地跟了过去。
柳艳将我按坐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然后,她跪在了我双腿之间的地毯上。没有丝毫犹豫,她伸出双手,爱不释手的捧起了我那沾满两人体液的阴茎。她先是伸出舌头,如同品尝珍馐一般,从根部开始,沿着粗壮的柱身,缓慢而仔细地向上舔舐。舌尖灵巧地扫过每一道贲张的血管,卷走上面的混合液体。那温热湿滑的触感,那专注而充满情欲的眼神,带来一阵阵强烈的、直达脊椎的酥麻感!
更刺激的是,她低下头,张开红唇,将我那两颗睾丸,整个含入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头在囊袋的褶皱间来回扫动、吮吸、轻咬!
“呃……嘶……”喉咙里发出不受控制的呻吟,我从未体验过这种刺激!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猛地绷紧,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欲望之火再次被这高超的口技彻底点燃!
柳艳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她的嘴角跟我的阴茎根之间拉着一条细长的水丝,淫荡至极。
很快,她再次俯身,张开嘴,将我那重振雄风的巨茎,一下纳入了她的口腔深处!喉咙深处传来压抑的吞咽声和深喉带来的窒息感,不但没让柳艳退缩,反而似乎激起了很大欲望,她疯狂地上下套弄着头部,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几分钟后,她吐出湿漉漉的巨物,站起身,跨坐到我身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迷醉而狂野。她用手扶着我滚烫的阴茎,对准自己那微微红肿的洞口,然后,猛地向下一坐!
“啊——!”伴随着一声满足的长吟,她再次被完全贯穿!
这一次,她彻底掌握了主动权。她双手撑在我结实的胸膛上,如同一匹狂野的母马,开始了疯狂而有力的上下起伏!她的腰肢如同一条水蛇,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每一次抬起都带着强烈的吸吮感!她丰满的臀部撞击在我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她胸前那对微微有些下垂的木瓜巨乳!随着她疯狂起伏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白色弧线!甩动、跳跃、旋转!乳尖如同两颗褐色的浆果,在空中疯狂地颤抖、弹跳!这幅画面充满了原始而淫荡的生命力!汗水顺着她深陷的乳沟流淌下来,混合着之前的体液,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操我!……老顾!……喜欢吗?……干死我!……啊!……你的……好大……好烫!……顶死我了!”柳艳放浪地尖叫着,脸上是极致快感带来的扭曲和迷醉。她的骑乘技术高超无比,每一次起伏都用她那羊肠小道般的阴道壁,精准地摩擦着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十分钟!又是疯狂而激烈的十分钟!在柳艳不知第几次濒临高潮的尖叫声中,在她胸前那对疯狂甩动的巨乳带来的极致视觉冲击下,我再也无法控制!小腹深处那滚烫的精关再次失守!
“呃啊——!!”我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她疯狂扭动的腰肢,腰部向上狠狠一顶,将整根阴茎死死钉入她身体最深处!
“噗咻!噗咻!噗咻!”
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再次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子宫的最深处!
“噢……!啊……”
柳艳失声的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倒在我的胸膛上。
空气中只剩下我们粗重如牛的喘息声,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淫靡气味。
两分钟后,激情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我看着怀中这具布满汗的成熟女体,看着这奢华却充满堕落气息的客厅,看着沙发上那些刺眼的情趣制服……一股懊悔和羞愧感快速袭来,瞬间将我淹没。
天啊!我做了什么?!
我和柳艳,这个风骚放荡的女人…,在餐桌上,在沙发上,像两只发情的野兽般疯狂交媾!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而我……我竟然……竟然在她身上,体验到了妻子离世后从未有过的极致快感!甚至在射精时刻,脑中闪过了淑妤的影子,这种背叛,这种深不见底的罪恶感,让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呼……老顾……你真棒!”柳艳趴在我身上,满足地叹息着,手指还在我汗湿的胸膛上画着圈。
这声音如同魔咒,将我惊醒!我猛地将她从我身上推开!她的身体软软地滑落到沙发上,发出一声不满的嘤咛。
我手忙脚乱地站起身,狼狈不堪地提起裤子,拉上拉链,扣好皮带。衬衫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沾满了汗水、口红印和不明体液。
我不敢再看沙发上那具散发着邪恶诱惑的肉体,跌跌撞撞地冲向玄关,我甚至来不及穿好鞋子,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打开厚重的防盗门,一头冲进了别墅外的夜色中!
夜风带着丝丝寒意,吹在滚烫的脸上,让我的醉意减去大半。我发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别墅区显得格外刺耳。
车子驶出豪门汉庭的大门,那个年轻的保安再次朝我投来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入城市的车流。
家,我现在只想回家!把自己关起来!洗掉这一身的污秽和罪恶!
第七章
小区寂静的地下车库里。
我坐在驾驶座上,指尖的香烟明明灭灭,烟灰盒很快积起一小撮灰白的残骸 。喉咙干涩发痛,那股滔天的恶心感,怎么也压不下去。
内裤里湿滑黏腻,衣服上还残留着柳艳浓郁的香水味和体液的气息。我狠狠 掐灭了最后一根烟头,下车上了电梯。
推开家门,客厅里电视屏幕上的
足球解说员正亢奋的喊叫着。儿子顾伟东陷在沙发里,脚翘在茶几上,眼睛 死死盯着屏幕,手里还攥着半罐啤酒。
“爸,回来了?”他头也没回,只是含糊地招呼了一声,注意力全在球赛上。
我喉咙发紧,含糊地回应了一声。看着他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一股无名火 猛地窜起。淑妤!他年轻漂亮的妻子!今夜不回家!他提都不提一句?就在这里 看球赛看得起劲?他就那么笃定?还是……根本不在意?他就不怕……这个念头 刚滑过脑海,随即又被更强烈的自我厌弃压了下去……我有什么资格指责他?我 自己又做了什么?
“漂亮!好球!”儿子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喊出声。
我内心无比压抑,不敢再多停留一秒。趁他沉浸在球赛里无暇他顾,我快步 穿过客厅,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粗暴地扯掉身上的衣物,我将它们嫌恶地扔进角落的洗衣篮。这套儿媳才买 的新衣服,沾满了另一个女人的痕迹,显得格外刺眼。
冲进浴室,拧开淋浴,冰冷的水柱劈头盖脸地浇下来,激得我浑身一哆嗦。 我用力搓洗着身体,皮肤被搓得发红发痛,我想洗掉所有柳艳留下的印记
洗完澡,换上干净衣物,躺在床上。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却像一根绷紧的弦 。我挣扎着摸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只敲下几个字,发送给淑妤 :“睡了么?”
信息发出,像石沉大海。我将手机紧紧攥在手里,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酒精的余威、与柳艳那场耗尽体力的疯狂性爱、像沉重的铅块拖拽着我的意识。 我的眼皮越来越沉,浓重的睡意袭来。还没等到屏幕再次亮起,我便被沉睡了过 去。
这一晚,我出奇的没有醒夜。
清晨七点,生物钟准时将我唤醒。我猛地翻身坐起,第一反应就是抓过床头 柜上的手机。
屏幕亮起,通知栏里果然有一条未读信息!手指快速点开,是淑妤。发送时 间是昨晚我发出信息后的半小时左右。
“爸,我这聚餐还没结束,别担心我,您早点睡吧。我明天早晨直接去学校 ,别做我的早餐。”
文字很平常,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聚餐……没结束……直接去学校… …每一个字都似乎合情合理。可为什么,心底那股隐隐的不安。
我盯着那条信息,反复看了好几遍。想回点什么,手指在输入框上徘徊…… 最终,我颓然放下手机。回复什么呢?告诉她我昨晚去了柳艳家?告诉她我和柳 艳在餐桌上、沙发上干了什么?告诉她我此刻内心翻江倒海的肮脏和愧疚?
烦躁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心脏。我用力搓了把脸,起身走出房间。
客厅里,儿子顾伟东已经穿戴整齐,正对着玄关的镜子整理衣领,一副准备 出门的样子。
“爸,醒了?我和同事约了去新开的那家“老灶头”尝尝鲜,听说面不错。 一起?”他转头问我,语气随意。
看着他精神奕奕、毫无阴霾的脸,再看看自己内心这团乱麻,胃里一阵翻腾 ,半点食欲也无。“算了,你去吧,我没胃口。”我摆摆手,声音有些沙哑。
儿子也不多劝,“哦”了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瞬间,屋子里又 只剩下我一个人,和那令人窒息的安静。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做点什么,转移这该死的注意力。
换好运动服,出门。深秋的清晨空气清冽,带着一丝寒意。我沿着熟悉的路 线慢跑,然后又到公园,打了一套太极拳,动作刻意放缓,一招一式都力求凝神 静气。
随后,又去看了会儿别人下棋,楚河汉界,厮杀激烈,可那些喊杀声听在耳 里却无比遥远。最后,去菜市场买了些简单的菜蔬,机械地完成着日常流程。
回到家,已是上午十点。简单地做了个清炒时蔬,煮了碗紫菜蛋汤,味同嚼 蜡地吃完。刚放下碗筷,搁在桌上的手机就嗡嗡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李卫国。计生办的老同学。这家伙,退休返聘了还在发挥余热, 精力倒是旺盛。
“喂,卫国。”我接通电话。
“老顾!哈哈,是我!”电话那头传来李卫国爽朗的大嗓门,带着一种体制 内人特有的热情,“在干嘛呢?没打扰你带孙子吧?”他习惯性地开起了玩笑。
我心口一窒,含糊道:“咳,早着呢。伟东他们小两口,还没打算。”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啊,都追求自由!不像我们那时候咯!”李卫国感慨 一句,随即切入正题,“对了,跟你说个事儿,我下午正好要去你们家淑妤的学 校搞个计生知识宣传讲座,就在她们那个大礼堂。想着好久没见你了,你要不要 过来?咱哥俩顺便唠唠?就在学校门口碰头?”
淑妤的学校?我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柳艳昨夜关于那个教育局“王局”和 淑妤晋升受阻的话,以及她今早那条看似平静的信息,瞬间在脑海中交织。一个 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去看看她。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确认她是否真的安 然无恙。
“……行。”我几乎没有犹豫就应了下来,“几点?”
“好嘞!下午两点,校门口见!”
下午一点五十,我提前到了市一中的校门口。深秋的阳光带着暖意,透过高 大的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一群群青春洋溢大学生们,进进出出,充满了生 机。
两点整,李卫国那辆半旧的黑色桑塔纳准时停在了路边。他推开车门下来, 还是老样子,微胖,红光满面,穿着件夹克衫,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文件袋。
“老顾!气色不错嘛,又变年轻了啊!”他笑着迎上来,用力拍了拍我的肩 膀。
“老样子。”我扯出一个笑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校园深处,那栋熟悉 的教学楼,“你这老家伙,退了休也不消停。”
“为人民服务嘛!发挥余热!”李卫国哈哈一笑,拉着我往校园里走,“走 走走,我先去礼堂布置一下,你陪我走走?”
我们并肩走在林荫道上,聊着各自近况,话题兜兜转转,又绕到了孩子身上 。
“哎,老顾,说真的,”李卫国压低了些声音,带着点过来人的关切,“淑 妤这么优秀,伟东也踏实,你们真该催催他们了。趁你身体还行,能帮他们带带 孩子。这女人啊,年纪大了生孩子风险高……”
我心头一阵烦闷,只能敷衍:“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目光却焦 急地在经过的教师面孔中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很快走到大礼堂。李卫国要去忙活他的讲座布置了。
“老顾,你先自己逛逛?我这儿估计得忙活一会儿。”他指了指礼堂里面。
“行,你忙你的。我正好……去个洗手间。”我找了个借口。
李卫国点点头,转身进了礼堂。
他一走,我立刻调转方向,目标明确,淑妤所在的办公楼。那栋爬满常青藤 的旧式楼房,承载了她太多日常。脚步不自觉加快,心跳也莫名有些加速。
走上五楼,楼道里很安静,大部分老师都在上课。我放轻脚步,如同一个心 虚的窃贼,来到淑妤办公室对面的一个拐角处,借着墙体的掩护,偷偷朝里望去 。
办公室门敞开着,里面有几个老师在伏案工作,或是小声交谈。我的目光急 切地在其中搜寻。没有。淑妤不在。她的办公桌空着,椅子整齐地推在桌下。
一股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更深的担忧涌上心头。就在这时,小腹毫无征兆地传 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瞬间弯下了腰。绞痛来得迅猛而霸道,肠子像 是被人狠狠拧了一把。糟糕!肯定是中午那碗没滋没味的紫菜蛋汤,或者早上空 着肚子跑步,肠胃闹起了别扭!
人有三急,刻不容缓!我捂着肚子,龇牙咧嘴地四处张望。公共厕所的标志 就在不远处走廊的拐角!我弓着腰,几乎是半跑半挪地冲了过去。
冲到拐角,男厕所门上赫然挂着一个醒目的黄色牌子:“维修中,暂停使用 ”。
“该死!”我低声咒骂了一句。绞痛一阵猛过一阵,感觉下一秒就要失控! 女厕所的门敞开着,里面静悄悄的,似乎没人。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咬咬牙,也 顾不上什么体面,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
还好,里面确实空无一人。我飞快地钻进最里面的隔间,反手锁上门。
解决完生理上的急迫,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但精神却依旧紧绷。我刚想按下 冲水键开门出去,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两个女人刻意压低却依 然清晰的谈笑声,传了进来。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哎呀,累死了,站了一上午,脚都快断了!”一个略显尖细的女声抱怨着 。
“可不是嘛!这破高跟鞋,以后再也不穿了!”另一个声音更圆润些。
听声音,应该是两个年轻的女教师。她们显然不是来方便的,更像是找了个 僻静地方聊天摸鱼。脚步声停在了洗手台附近。
“诶,跟你说个事,”那个尖细声音的女教师突然压低了嗓音,带着一种分 享秘密的兴奋,“绝对劲爆!关于我们一中校花老师的!”
校花老师?我的心猛地一沉!难道是淑妤?她们要说什么?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圆润声音立刻被勾起了兴趣。
尖细声音的女人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混合著八卦、嫉妒和某种隐秘快意的语 气开始了她的叙述:
“就昨晚,在莉莉家那个聚餐!我不是第一个喝趴下的嘛,酒量实在不行, 晕得厉害。你们那会儿还在客厅里又唱又跳玩得疯呢,我就偷偷溜到客卧想眯一 会儿。”
她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朵。
“结果刚躺下没多久,一个翻身,噗通!直接摔地上了!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刚要爬起来……”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胃口,“你猜怎么着?门开了! 是许老师!扶着……白老师!”
“白老师?”圆润声音惊讶地反问,
“白淑妤?她……她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醉得不省人事呗!”尖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 啧啧,你是没看见那姿势!许志辉几乎是半搂半抱着她,白淑妤整个人软绵绵地 靠在他身上,头都歪到他肩膀上了!那叫一个暧昧!我当时就吓清醒了,心里咯 噔一下,觉得接下来肯定要发生点啥!”
“天呐!然后呢?许志辉他……”圆润声音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他扶着白淑妤进了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尖细声音继续描述,语气里的 兴奋感越来越强,“然后!他没走!他转身,把门……轻轻关上了!还反锁了! 当时我心脏啊!都快跳出来了!”
我躲在隔间里,双手死死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许志辉?教育局副 局长的儿子!那个道貌岸然的畜生!他锁门了?他想干什么?
“我摔下来的位置正好在靠窗那侧,窗帘又长又厚。我灵机一动,赶紧悄悄 钻到了窗帘后面,只露出一只眼睛,透过缝隙往里看!哎呀妈呀!看得那叫一个 清楚!”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即将被 揭露的、令人窒息的画面上。
“许志辉站在床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白淑妤看。”尖细声音用一种夸张 惊叹的口吻描述,“眼睛都直了!那眼神……啧啧,就像饿狼看见羊羔!口水都 要流出来了!他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喉结一上一下的,喘气声重得我在窗帘后 面都听得见!”
“他……他动手了?”圆润声音紧张地问。
“那还用说!”尖细声音的叙述陡然加快,带着一种身临其境的激动,“他 先是伸出手,颤颤巍巍地……隔着白老师那件薄薄的针织衫,就按在了……按在 了她的胸上!”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眼前仿佛出现了那只罪恶的手,正伸向毫无防备的淑妤 !
“我的天!那狐媚子的身材……真是……真是魔鬼啊!”尖细声音的语气里 充满了赤裸裸的嫉妒,“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鼓囊囊的分量!又大又挺!一只 手都抓不过来!”“许志辉那表情……就跟吸了毒似的!陶醉得不行!他两只手 都上去了,又抓又揉,揉得那个狠劲!白淑妤好像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翻了个 身……结果!天赐良机!她那领口本来就有点松,这一翻身,半边奶子都露出来 了!白花花一片!对了,那狐媚子的奶头粉粉嫩嫩的,就跟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似 的!”
“啊!”圆润声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不知是惊吓还是兴奋。
“许志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尖细声音继续描述,语气更加亢奋,“他 猛地低下头!像猪拱食一样!直接就……就含住了那骚货的奶头!又吸又舔!啧 啧啧,那声音……听得我……听得我都浑身发麻!那骚货好像有点感觉,无意识 地扭动了几下,裙子……裙子就被蹭到了大腿根!哎呀我的妈!”
“怎么了嘛,快说……”圆润声音迫不及待。
“那骚货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居然还穿着情趣内裤,就是那种几乎全透明 蕾丝内裤”尖细声音越说越起劲,“许志辉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把就扯下了 那条巴掌大小的情趣内裤,摁在脸上拼命的闻!”
“妈耶,许老师还真会玩,女人的内裤有啥好闻的?他们男人都这么变态么 ?”圆润声音说完,还笑出了声。
“废话,男人都是一个吊样!”尖细声音夸张地倒吸一口气道:“你知道么 ?那骚货下面……居然一颗毛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天生白虎,还是刮过毛,反正 光溜溜,白白嫩嫩,鼓鼓囊囊像个发面馒头!许志辉那个色鬼看到这个,整个人 都疯了!眼珠子通红!他一只手还在揉着那对大奶子,另一只手……直接就…… 就朝下面摸去了!手指头在那个肉缝缝里来回地蹭,蹭得水光光的!”
“然……然后呢?”圆润声音急促地问,带着难以置信的紧张。
“刺激的来了!”尖细声音拔高了音调,模仿着当时的场景,“许志辉的中 指,在那个湿漉漉的骚屄上摸索了一会儿,然后……猛地往里一插!就那么…… 插进去了!”
“啊——!”她甚至模仿了一声许志辉当时可能发出的、压抑而兴奋的惊呼 ,“你是没看见他那表情!就跟挖到宝藏一样!又惊又喜!爽得浑身都在哆嗦! 他一边插着手指,一边还在舔那骚货的奶头,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宝贝”、 “名器”、“爽死我了”之类恶心的话!白老师好像有点不舒服,眉头皱得紧紧 的,但又醉得醒不过来,只能发出那种……那种小猫似的呜咽。”
我躲在隔间里,浑身冰冷,血液却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涌!愤怒和杀意几 乎要冲破天灵盖!这个畜生!这个禽兽!他竟敢如此亵渎淑妤!我牙齿咬得咯咯 作响,牙龈几乎要渗出血来!
“更绝的是,”尖细声音的叙述还在继续,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许志辉 玩够了手指头,他竟然……竟然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那个东西掏出来了!又粗 又硬!他用那个……那个紫红紫红的龟头!就抵在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屄肉缝上 !来回地磨!蹭得全是水!他激动得脸都扭曲了!眼看着就要捅进去了!”
“天呐!他……他进去了?”圆润声音的声音都变调了。
“哎!”尖细声音的语气陡然一变,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失望和扫兴语气说 道:“有人敲门了!敲得特别急!”
“啊?”圆润声音也充满了遗憾,“谁啊?这么讨厌!”
“还能有谁!莉莉呗!学校里就她和姓白关系最好!”尖细声音愤愤不平地 说,“许老师吓得魂飞魄散!那玩意儿一下子就软了!他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 皮带都差点没系上!不过这家伙也是色胆包天,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拿出手机朝那 骚货拍了几张艳照,然后才把那骚货的衣服理好,啧啧啧,真是可惜了!就差那 么一点点!就能看那狐媚子被操的样子了!想想都刺激!”
“唉……太可惜了!”圆润声音也重重叹了口气,“这许老师也真是的,平 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人,关键时刻怎么还掉链子了!不过……白淑妤这朵花,迟早 要被他吃掉!”
“哼?装得那么清高,被许老师摸的时候还不是浪水直流!”尖细声音酸溜 溜地哼了一声,“不过姓白的那身段,那皮肤……真是……便宜了许志辉!”
“咦,不对,许志辉锁上门在房间里这么久,莉莉就没有怀疑?”
“哈哈,莉莉是不可能怀疑的!因为是我开的门,我让许志辉先躲进床底下 了!”尖细声音得意的说道。
“妈耶,那许志辉不是欠你一个人情了?”
“废话,他老子可是教育局副局长,以后说不定还真有事求他!”尖细声音 笑着说道,“走吧走吧,待久了不好。”
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着她们意犹未尽的低笑声,渐渐远去。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像虚脱一样,浑身冷汗地靠在隔间门板上。心脏 几乎要炸开!愤怒、后怕、还有对那两个女教师幸灾乐祸以及助纣为虐的极度厌 恶,交织成一股火焰,灼烧着我的理智!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淑妤就……万幸!莉莉的敲门声!无意中救了淑 妤。但那些照片!
许志辉这个畜生!他必须付出代价!
我猛地推开隔间门,冲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我捧起水,狠狠地泼在脸 上,一遍又一遍!冰冷的水刺激着皮肤,却浇不灭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镜子里 ,我双眼布满血丝,脸色铁青。
报警?以强奸未遂的罪名?不!绝对不行!那样会闹得满城风雨,淑妤的名 声就全毁了!她那么骄傲的人,怎么承受得了那些流言蜚语和异样的眼光?
不行,我要用自己的方式!
最后看了一眼镜中那个因愤怒而扭曲的模样,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间充斥着肮脏对话的女厕所。
第八章
走廊上,我像丢了魂一样,脚步虚浮地挪动着,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再次飘向 淑妤办公室的方向。
就在走到她办公室窗户旁时,我猛地顿住了脚步。
淑妤在里面,她站在办公室中央,微微侧身,似乎在与什么人交谈。阳光透 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纤凹凸有致的轮廓。她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羊绒衫,下 身是同色系的及膝毛呢半身裙,栗色的大波浪松松挽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那沉静温婉的气质依然清晰可辨。
然而,站在她对面的两个人,却像两根毒刺,狠狠扎进我的视线!
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穿着一套紧身的白领套装,裙摆很短,短得几乎要遮 不住底裤。最扎眼的是那张脸,下巴尖得能戳死人,高耸得极不自然的鼻梁,饱 满得仿佛塞了气球的苹果肌,还有那涂着浓艳口红的厚唇。一张标准的锥子整容 脸!她正抱着手臂,嘴角挂着一丝刻意的笑容。
另一个,则普通得多,身材微胖,穿着常见的通勤套装,站在“锥子脸”旁 边,更像是陪衬。
就是她们! 厕所里那两个用最恶毒的语言咀嚼着淑妤不幸的女人!那个锥 子脸的女人此刻正用刻意柔和的语调说着什么,脸上透着虚假的关切。另一个圆 润声音的女人则附和着点头。
淑妤微微低着头,似乎在听她们说话,偶尔轻轻颔首,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但更多的是一种浑然不觉的平静。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昨晚那个叫许志辉的畜生对她做了什么! 她不知道 眼前这个笑容虚假的锥子脸,就是许志辉的帮凶!
看着淑妤那全然信任、毫无防备的侧影,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上了我的喉咙 。
不能过去!我此刻的情绪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任何一丝火星都可能失控。 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当着淑妤的面,撕开这两个女人伪善的面具!那只会 让淑妤陷入更深的痛苦和难堪!
猛地转过身,我几乎是逃离般地冲下了楼,脚步仓促得如同身后有恶鬼追赶 。必须离开这里!立刻!
回家的路上,我像个提线木偶,凭着本能走进常去的菜市场。视线扫过琳琅 满目的菜品,最终停在了淑妤喜欢的芦笋和新鲜的鲈鱼上。买下它们,仿佛成了 此刻唯一能为她做的一点事情!
回到那个熟悉又冷清的家,我把自己关进厨房。水龙头开到最大,哗哗的水 声暂时隔绝了纷乱的思绪。
择菜,洗鱼,切姜丝,动作机械而专注。油锅滋啦的爆响,蒸汽氤氲的升腾 ……厨房成了一个暂时的避难所。每一道工序都倾注着一种近乎赎罪般的虔诚。 精心烹饪的晚餐——清蒸鲈鱼、白灼芦笋、蒜蓉西兰花、一小碟泡菜被一一摆上 餐桌。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响起。我端着最后一碗汤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淑妤和 儿子顾伟东一同走进家门。淑妤脸上带着一丝工作后的疲惫,但眼神还算清亮。 儿子则一脸轻松,甚至罕见地带着点笑意,顺手将公文包放在玄关柜上。
“爸,我们回来了。”淑妤的声音温温柔柔的。
“嗯,回来了就好,洗洗手准备吃饭吧。”我尽量让声音显得平静,目光飞 快地掠过淑妤的脸庞,试图寻找任何一丝异样。还好,除了疲惫,似乎并无不妥 。看来那两个女人在她面前伪装得极好。
晚饭的气氛,竟出乎意料地平和,甚至带着点久违的轻松。
“爸,你这鱼蒸得真嫩!火候绝了!”儿子夹了一大块鱼肉,赞不绝口,还 主动起身去酒柜拿了一瓶白酒,“爸,咱爷俩喝点?”
我看着他难得的好兴致,又看看安静吃饭、眉宇间也舒展了些的淑妤,心头 的阴霾也稍稍散开了一些。也许……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也许昨晚真的只是 虚惊一场?也许那两个女人的话只是添油加醋的污蔑?
“好,喝点。”我点了点头,也给自己倒上了一小杯。
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带来一丝灼热的暖意。儿子似乎心情真的不错,话也 多了些,聊了些工作上的趣事。几杯白酒下肚,他的脸颊迅速泛红,眼神也开始 迷离,说话也有些大舌头了。
“淑妤……我老婆……最……最好……”他含糊地嘟囔着,伸手想去搂淑妤 的肩膀,身体却晃了晃。
“伟东,你喝多了。”淑妤微微蹙眉,扶住他,“爸,我先扶他回房休息。 ”
“去吧去吧。”我摆摆手。
看着淑妤吃力地搀扶着脚步踉跄的儿子走进卧室,房门轻轻关上。餐桌上只 剩下我一个人。方才那点虚假的温馨瞬间消散。
沉默地收拾掉碗筷。我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手打开了电视。新闻主播字报道 着国际形势,我的眼睛盯着屏幕,思绪却早已飘远。
这时,主卧室门被轻轻被推开,淑妤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一身睡衣。不是保守的棉质款,而是一件淡紫色的蕾丝睡裙。轻薄 的蕾丝材质在客厅柔和的灯光下,勾勒出她曼妙起伏的身材曲线,裙摆只及大腿 中部,行走间,白皙修长的小腿若隐若现。她手里拿着一个略显厚重的牛皮纸文 件袋。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这身装扮,在此时此地,让我内心那隐 秘的罪恶感瞬间膨胀。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盯着电视屏幕,手指却无意识地抓 紧了沙发扶手。
淑妤没有立刻过来。她先是走到餐厅,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她端着水杯, 一步一步向我走来,脚步很轻,却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弦上。空气中弥漫着她 身上沐浴后淡淡的馨香,混合著蕾丝织物那种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
“爸,喝点水。”她把水杯轻轻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声音很轻,带着一种 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沉重。
“谢谢。”我端起水杯,指尖感受到杯壁的温热,啜饮了一口,试图润泽干 涩的喉咙。
她在我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没有看我,目光低垂,落在手中的文件 袋上。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袋子的边缘。客厅里只剩下电视新闻的背景音, 气氛凝重得几乎要凝结。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抬起头,将那个文件袋递向我。她的眼神复杂,有些难 以启齿的羞耻,“爸……这个……您看看吧。”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不易察觉的 颤抖。
我放下水杯,有些迟疑的接过文件袋,我深吸一口气,解开了缠绕的线绳, 从里面抽出了一叠厚厚的纸张。
是医院的诊断报告和治疗总结单。一张,两张,三张,总共十几张。来自不 同的医院,不同的时间。
这些白纸黑字,如同最残酷的判决书,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 烫在我的心上!无精症!性功能障碍!治疗效果不明显!所有的单子,所有的结 论,都指向同一个令人绝望的事实——顾伟东,我的儿子,他无法生育!他甚至 ……无法完成一个丈夫最基本的职责!
我的手指死死捏着那叠报告,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嗡嗡作响。我猛地抬 头看向淑妤。
她正看着我,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那眼神 里,充满了巨大的悲伤,以及对未来的茫然无措。淡紫色的蕾丝睡裙,此刻非但 没有丝毫旖旎,反而衬得她脸色更加苍白脆弱,像一朵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百合 。
“淑妤……”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这……这是怎么回事?伟东他,他知 道吗?”
淑妤用力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他知道……但他……他接受不了,一直 逃避,不肯面对。这些报告……都是我瞒着他,一家家医院跑,一次次检查得来 的……爸,我……”她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划过苍白的脸颊,“我真的不知道 该怎么办了……”
她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压抑的啜泣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淑妤,别哭,别哭!”看着眼前这个无助哭泣的女人,我的声音因为激动 而发颤,身体下意识地前倾,手伸出去,想拍拍她的肩膀,却又在半途僵住,“ 天无绝人之路!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总有办法的!你别灰心!”
淑妤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希冀,但更多的是绝 望:“爸……什么办法?伟东他……他这个情况,根本不可能……”她说不下去 了,只是痛苦地摇头。
看着她的绝望的模样,想到儿子那晚漠然看球的样子,想到许志辉那个畜生 对她做下的事,想到那两个女教师的幸灾乐祸!一股混杂着父爱、保护欲和不切 实际冲动猛地冲上头顶!
“实在不行……还有我!”这句话,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从我嘴里脱口而出!
话音落下的瞬间,客厅里死一般寂静。
淑妤猛地抬起头,泪水还挂在睫毛上,一双因哭泣而更显水润的杏眼,难以 置信地看向我!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随即,震惊迅速褪去,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翻涌上来。她双手紧紧揪住了睡 裙下摆的蕾丝边缘,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一层浓烈的红晕,如同染上了最 好的胭脂,她慌乱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不敢再与我对视。小巧 的鼻翼微微翕动,被泪水浸染得格外红润的嘴唇无意识地抿紧,又微微张开,似 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片刻后,她忽地站起身,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剧烈的颤抖:“爸……您…… 您别乱说……我……我回房了!”
淑妤跑回房间后,我颓然地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深深插进头发里。
我在做什么?我在把她推向另一个深渊吗?一个由我亲手挖掘的、更不堪的 深渊!
保护欲?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那厕所里肮脏的叙述再次清晰无比地冲击 着耳膜!还有许志辉那令人作呕的嘴脸!
淑妤现在面临的,不仅仅是家庭的危机,还有那个潜伏在暗处、随时可能引 爆的炸弹!那个叫许志辉的畜生!
不能再等了! 那个隐患,必须立刻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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