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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竟是我自己 (0)作者:橙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4 13:03 长篇小说 9320 ℃

           【黄毛竟是我自己】(0)

作者:橙

字数:8744

  第零章 起源

  城市的喧嚣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在外,唯有屋内的橘色暖光,将整个客厅和餐厅笼罩在一片温馨的假象之中。厨房里,阿宾正在准备今天的晚饭。

  他今年三十六岁,身形略显发福,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短袖T恤和一条宽松的居家裤,脸上的疲惫显得格外明显。

  他的发际线有些后移,头顶的发丝也略显稀疏,眼底挂着淡淡的乌青。那双眼睛里,此刻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盼,但更多的是一种习惯性的隐忍和卑微。

  他的目光落在对面墙上那张镶着原木色画框的全家福上。照片里,李清月穿着一袭米白色连衣裙,长发披散在肩头,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却带着某种疏离的冷静。她一手抱着当时才三岁的女儿,另一只手虚虚地搭在阿宾的肩膀上,指尖悬空着,并未真正触碰到他的衣料。女儿李凌雪笑得天真烂漫,小手抓着妈妈的衣角。

  而阿宾站在她们身侧,身体微微倾斜,似乎想要靠近妻子,却又刻意保持着距离,僵硬的笑容挂在脸上,眼神里藏着掩饰不住的紧张和自卑。

  这张看似美满的三口之家合照,实则处处透着违和。

  阿宾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粗糙的指腹与光滑的瓷面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想起了十五年前,那场仓促到可笑的婚礼。相亲认识不过一个月,李清月就主动提出结婚。

  他当时惊愕又受宠若惊,完全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气质出众、容貌姣好的女人会选择自己这样一个平庸的男人。

  他心中猜测,李清月需要的只是一个名义上的丈夫,一个不会对她构成威胁的存在。她有着某种深刻的童年创伤,厌恶男性的触碰,厌恶男性的靠近,厌恶一切与男性有关的亲密接触。而他,恰好是那个足够懦弱、足够自卑、足够无害的选择。

  阿宾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一口已经发苦的凉茶咽下,茶水顺着喉管缓缓流入胃中,带来一阵清冷的刺激。他想起那些为数不多的、李清月主动接近他的时刻。她会在夜深人静时,忽然推开卧室的门,穿着简单的睡裙走到他床边。她的眼神里带着某种强势的果决,像是在执行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她会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解开他睡衣的扣子,掌心贴上他的胸膛。阿宾能感受到她手心微凉的温度,能听见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但就在这时,恐惧会像潮水般淹没他——对自己不配拥有她的恐惧,对自己会让她失望的恐惧,对自己不够男人的恐惧。

  然后,往往还没等她的手探入他的裤腰,他就已经羞耻地在裤子里缴械投降了。温热的液体"滋滋"地喷涌而出,弄湿一片内裤,甚至渗透到外裤上,留下一块尴尬的深色痕迹。每一次,他都只能在黑暗中听见李清月轻轻的叹息声,然后是她转身离开时,睡裙摩擦地面发出的细微"窸窣"声响。

  阿宾闭上眼睛,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沿着鬓角缓缓滑落,在脸颊上划出一道潮湿的痕迹。十五年了,他还是个处男。快四十岁的处男。这个事实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他的自尊心里,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失败。

  婚后第二年,李清月提出做试管婴儿。她说得很平静,仿佛在讨论晚餐吃什么。"我想要个孩子。"她当时坐在餐桌对面,手里拿着筷子,夹起一片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眼神没有看他,落在桌上的白瓷碗里。

  阿宾记得自己当时只是点了点头,连半句异议都不敢提。他甚至主动要求孩子跟李清月姓。"孩子姓景吧,李凌雪,这个名字你看怎么样?"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生怕她会拒绝。而李清月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随你。"

  女儿出生后,这个家才算有了一丝真正的温暖。李清月对女儿倾注了所有的母爱,而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偶尔在李清月允许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抱一抱那个软糯糯的小生命。

  阿宾将精心烹制的晚饭——三菜一汤,摆上了餐桌,碗筷也一一摆放整齐。晶莹的米饭盛满了碗,散发着热气,等待着一家人团聚的时刻。

  餐桌上只有寂静。他知道女儿不会下来。叛逆期的少女,总是喜欢将自己锁在房间里,用沉默来表达对这个世界的抗拒。

  他轻轻叹了口气,那一声叹息在空荡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拿起一个盘子,小心翼翼地夹上几块女儿爱吃的红烧肉,又盛了一碗汤,托着托盘,慢吞吞地走向女儿的房间。

  卧室门紧闭着,门板上贴着几张色彩张扬的摇滚乐队海报,是女儿个性的宣示。他轻轻敲了敲门,指节敲在木门上,发出几声微弱的“笃笃”。

  “凌雪,吃饭了。爸爸把饭菜给你端进来了。”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却也透着一丝讨好。

  门内没有回应,只有若有若无的音乐声从门缝里漏出。阿宾知道女儿听到了,只是不想理睬。他耐心地等待了几秒,最终,门“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拉开一道窄缝。女儿探出半个脑袋,一张幼稚而略显苍白的脸上,眉宇间尽是不耐。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是一瞥,便又迅速收回。

  “放那儿吧。”她冷冷地丢下一句,声音像冰碴一样。

  阿宾将托盘递了进去,女儿一把接过,又“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他站在门外,听着里面再度响起的音乐声,苦涩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回到了餐厅。

  餐桌上的菜肴还冒着热气,却显得有些孤单。他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却没有立即动。他看了看空荡荡的餐椅,又看了看自己面前那份,明显是为他自己准备的饭菜。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推开。

  “咔哒”一声,高跟鞋清脆地落在地板上,打破了室内的寂静。李清月回来了。

  李清月是医院心理医生。阿宾不给力,过的无性婚姻,所以她就投身百合大业了。李清月会经常带各种少女回家过夜,百合圈也是有名女王,很多年轻漂亮少女,主动找李清月调教。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ol装,象牙色的真丝衬衫勾勒出她丰满的胸脯,黑色铅笔裙将她修长而富有力量感的双腿包裹得恰到好处。她的妆容精致而一丝不苟,眉眼间带着一种职业女性特有的精明与冷艳。墨色的长发被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颈项。她的手里拎着一个限量版的手提包,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挽着一个女孩的手臂。

  那个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长发柔顺地垂在肩头,一张略显青涩的瓜子脸上,眼底带着一丝不安和迷茫。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一条牛仔裤,显得有些稚气。她低着头,跟在李清月身旁,身子微微向李清月那边倾斜,仿佛李清月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的手,此刻正被李清月纤细的指尖轻柔地摩挲着。

  “阿宾,我回来了。”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甜腻,却又透着上位者的命令感。她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径直走向餐桌,而她身旁的女孩则亦步亦趋地跟着。

  “李清月,你回来了。”阿宾连忙站起身,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想要迎上前去帮忙拿包,却被李清月一个眼神制止了。

  “不用了,我自己来。”李清月轻柔地拍了拍女孩的手背,示意她坐下。女孩依言坐下,动作有些拘谨,目光怯生生地扫了一眼阿宾,又迅速收回。

  李清月则坐在了女孩的旁边,而不是阿宾的对面。她优雅地放下手提包,然后转过身,面向女孩。她的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那笑容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小雨,别拘束,就当自己家一样。阿宾,去给阿羽倒杯水,再给她拿双碗筷。”李清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轻柔地拂过女孩的脸颊,指尖在她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丝酥麻的触感。女孩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闪烁着,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阿宾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切,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他感到自己像是一个透明人,在妻子的眼中,甚至不如一个刚刚认识的少女。他僵硬地点了点头,转身去厨房拿碗筷和倒水。他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佝偻。

  当他再次回到餐桌旁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手心不自觉地沁出了汗水。李清月已经脱掉了外套,只剩下那件真丝衬衫,领口处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她的手,此刻正堂而皇之地放在女孩的大腿上,指尖在牛仔裤粗糙的布料上轻柔地摩挲着,一下一下,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女孩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却没有躲开。她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眼睫微颤,低垂着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来,小雨,多吃点。”李清月的声音更加温柔,像是缠绕的藤蔓,将女孩紧紧束缚。她的指尖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轻轻刮蹭着,引得女孩的身体微微颤抖。

  阿宾将水杯和碗筷放在了女孩面前,手触碰到冰凉的桌面,指尖有些发抖。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是如此的多余,像一根扎在李清月眼中的刺,阻碍着她们的亲昵。他默默地退开,坐回自己的位置,眼神却忍不住偷偷瞟向李清月和女孩。

  李清月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的指尖不再满足于大腿,而是顺着女孩的大腿根部,缓缓向上探索。她的另一只手则伸向女孩的腰侧,轻柔地抚摸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点火。女孩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脯也随之剧烈起伏。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却无法阻止李清月指尖的侵犯。

  阿宾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却尝不出任何味道。他的喉咙发紧,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清月那只放在女孩腰间的手。他看着李清月的指尖在女孩的腰部打着圈,然后,缓缓地,滑向她胸前的柔软。

  李清月的眼神始终锁定在女孩的脸上,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女孩胸部丰隆的边缘时,女孩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嗯……”。

  李清月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T恤,轻柔地揉捏着女孩胸前的柔软。女孩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眼神迷离,身子微微弓起,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猫。

  “放松点,小雨,没什么好紧张的。”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她的另一只手也离开了女孩的大腿,转而托起女孩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阿宾手里的筷子差点掉落在地。他看着李清月的嘴唇缓缓靠近女孩,那双丰润的红唇,带着勾人心魄的魔力。女孩的瞳孔微微放大,身体紧绷着,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期待。最终,两人的嘴唇贴合在一起。

  那是一个缠绵而深情的吻。李清月的舌尖轻柔地撬开女孩的齿关,探索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女孩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手中的筷子“咣当”一声,掉落在地。她的双臂不自觉地环上了李清月的脖颈,青涩地回应着李清月的吻。两人的舌尖相互纠缠,发出了细微的“啧啧”水声,在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阿宾感到自己的下腹部传来一阵火热的胀痛。他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打断了餐桌上的亲昵。李清月和女孩分开,两人嘴唇上都泛着湿润的光泽,一丝银亮的津液从女孩的嘴角牵扯而下。李清月皱了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地看向阿宾。

  “我……我去洗个手。”阿宾结结巴巴地说着,像是在逃离战场一般,迅速转身冲进了卫生间。

  他关上门,靠在冰凉的门板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能听到外面传来李清月那带着磁性的声音,轻柔地安抚着女孩,然后,是两人渐行渐远的高跟鞋声和脚步声,最终,归于卧室门紧闭的“咔哒”声。

  他知道她们去了哪里,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种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渴望的情绪,在他的胸腔里翻涌。他颤抖着伸出手,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自己那早已硬挺的阴茎。那根肉棒在手中跳动着,龟头泛着深红的光泽,马眼处泌出一点晶莹的清液。他开始套弄起来,那撸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目光呆滞地盯着洗手台上那面模糊的镜子,镜子里映出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扭曲的脸,眼中却带着一丝自嘲。他想象着李清月和女孩在卧室里翻云覆雨的场景,想象着李清月那充满诱惑的乳房、修长的双腿,以及女孩那青涩却被逐渐开发的小穴。他想象着她们的身体如何纠缠,舌尖如何亲吻,指尖如何探索彼此最私密的部位。每一下想象都让他的撸动更加剧烈,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在手臂上,泛着冰凉的触感。

  他听着隔壁卧室里偶尔传来的,若有若无的低吟和“吱呀”声,那是床铺摇晃的声音,也是他内心深处最渴望却又无法触及的禁区。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那撸动肉棒的摩擦声,以及他自己压抑的喘息声,在卫生间里回响。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将他推向快感的边缘。

  然而,他不敢听太久。他知道自己不能沉溺于这种偷来的快感。现实的重担,家庭的责任,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牢牢困住。他要洗碗,要洗衣,还要打扫卫生。这些,才是他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的日常。

  最终,在一次剧烈的抽搐中,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口腔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一股炽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墙上一片浓稠的白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他疲惫地靠在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

  他用纸巾擦干墙面,将沾染着体液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他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凉的水冲刷着他的双手,洗去一切罪恶和情欲的痕迹。他抬起头,再次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他,眼神已经恢复了死寂。

  他推开卫生间的门,重新回到客厅。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提醒着他未完成的使命。他沉默地收拾起碗筷,将它们放进水池,然后打开洗碗机。洗碗机嗡嗡的运转声,伴随着洗衣机在阳台发出的“哗啦哗啦”的水声,构成了这个家庭夜晚最真实的背景音。

  他弓着背,拿着扫帚,一下一下地清扫着地板,将那些碎屑和灰尘清扫干净。地板反射着客厅微弱的灯光,显得冰冷而空旷。他的身体疲惫,内心更疲惫。他知道,明天,后天,甚至每一个夜晚,他都会重复着相同的生活,扮演着相同的角色。而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也将永远是他无法逾越的屏障。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窗帘,洒下一片柔和的光影,却依然无法驱散餐厅里弥漫的沉闷。早餐的香气——煎鸡蛋的焦香、牛奶的温热,以及面包片烤焦的微苦——在空气中交织,却显得格外清冷。阿宾穿着一件家居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颈间一小片皮肤,他的头发因为一夜未眠而有些凌乱,眼底的乌青比昨日更深。他默默地将煎鸡蛋、吐司和热牛奶摆上桌,动作机械而熟练。

  李清月则端坐在餐桌旁,一身真丝睡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的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颈侧。她没有化妆,但那张脸依然美艳动人,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昨夜欢愉后的倦怠。她的指尖轻柔地摩挲着手中的咖啡杯,眼神却显得有些空洞。

  餐桌上,属于女儿的那个座位依然空着。阿宾已经习惯了,但心里总归还是有些失落。他小心翼翼地看向李清月,试图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情绪。

  “凌雪……还不下来吗?”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试探。

  李清月闻言,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目光扫过那空荡荡的座位,又落在阿宾略显紧张的脸上。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她不下来就算了,随她去吧。你啊……不如去看看她的小红书。”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她的指尖轻叩着咖啡杯壁,发出几声清脆的“叮叮”声。

  阿宾一愣,小红书?他平时根本不关注这些。但李清月的话语里,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手机。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有些笨拙地滑动着,找到女儿的账号,然后点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连串充满攻击性的文字。他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怯懦的眼睛,在看到那些字句时,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褪。

  “今日份厌男:本‘生物爹’洗衣服时,闻我衣服味道,恶心。#女权 #独立女性 #父权社会 #厌男。”

  “今日份破防:我的袜子不见了,肯定又被那个‘生物爹’拿去撸管了。#男性凝视 #隐私 #呕。”

  “重磅消息:我在沙发垫子下面发现了一个‘生物爹’的飞机杯,我已经偷偷给他丢到垃圾桶了。祝他永葆处男之身,哈哈。#反抗父权 #自由女性。”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口。他的手开始颤抖,手机屏幕上的光亮映照出他惨白的脸色,以及眼中逐渐聚集的血丝。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喉咙发紧,呼吸也变得急促。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竟然会这样看待他,用如此不堪的字眼来形容他。他明明只是……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惯性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女儿的房间,每一步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和委屈。李清月只是端着咖啡杯,眼神淡淡地看着他,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丝毫未减。

  阿宾来到女儿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荡的情绪。他抬手,用力地敲了敲门,指节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李凌雪!你给我开门!”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门被猛地拉开。李凌雪那张年轻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挑衅,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卫衣,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和不屑。

  “干什么!大清早的吵什么吵?!”她的声音带着青春期的尖锐和刺耳。

  阿宾的目光直视着女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语调里依然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你……你小红书上写的是什么?!什么叫我闻你衣服味道?你校服上有线头,我只是用嘴咬断线头,根本没有闻!什么叫我拿你袜子撸管?你那双袜子都破了一个大洞,我帮你扔了!还有,那个飞机杯……我和你妈分床睡,我每天睡沙发,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一个正常男人有点这个怎么了?!”他一连串地说出这些话,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喉咙里仿佛堵着一团火。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眼眶也微微泛红。

  李凌雪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被更加浓烈的不屑和嘲讽取代。她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知道了,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老处男。我看过妈对你的心理评估报告,你有早泄,我是试管婴儿 。我和妈都知道,你只敢躲在卫生间里自慰,那里都是你那脏东西恶心的腥臭味。”

  她轻飘飘地丢出这段话,每个字都像一根带着倒刺的毒针,精准地扎进阿宾最脆弱的内心。

  阿宾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惨白。那一句“老处男”像一道闪电,劈开了他所有的伪装和尊严。他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解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愤怒,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他那双原本就带着些许怯懦的眼睛,此刻变得空洞而绝望。他僵硬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冰封了一般。

  就在这时,李清月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后。她面色铁青,那双平时总是带着诱惑和玩味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凛冽的寒意。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抬手,一个清脆的耳光,猝不及防地扇在了李凌雪的脸上。“啪!”一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凌雪的身体猛地一偏,脸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红印,几缕发丝粘在了她带着水光的脸颊上。她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委屈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李凌雪!对你爸尊重一点!”李清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刀刃。她的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真丝睡袍也随之晃动,露出更加诱人的春光。

  李凌雪捂着自己的脸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怨恨的眼神看了李清月一眼,然后猛地转身,冲出了家门。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最终消失在楼道的转角。

  李清月冷冷地收回视线,重新将目光投向了阿宾。阿宾依然僵硬地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灵魂的雕塑,脸上还带着那句“老”带给他的巨大打击。他没有去看李清月,也没有去看女儿离去的方向,只是呆呆地盯着地面。

  “好了,吃饭吧。”李清月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淡,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她转身,重新回到餐桌旁,优雅地坐下,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

  阿宾沉默地回到餐桌旁,坐下。他面前的煎鸡蛋已经冷了,牛奶也泛着凉意。他拿起筷子,却没有任何胃口。整个上午,他都像一个行尸走肉,机械地做着家务,洗着碗筷,擦拭着家具。女儿那句“老处男”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响,像魔咒一样,让他无所遁形。他感到自己的自尊被彻底碾碎,无力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夜幕再次降临。阿宾像往常一样,做好晚饭,却依然只有他和李清月两人用餐。李清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女儿的离家出走对她没有任何影响。阿宾几次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将所有的话语吞回了肚子里。

  餐后,李清月起身,径直走向她的卧室。阿宾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将它们放进洗碗机。洗碗机开始嗡嗡地运转,洗衣机也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他一个人在客厅里打扫着卫生,拖把在地板上划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就在他擦拭茶几的时候,玄关处再次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咔哒”一声,门被推开。阿宾下意识地抬头,却看到了一个让他目瞪口呆的场景。

  李凌雪回来了,但她并不是一个人。她的身边,挽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那女孩比李凌雪略矮一些,脸蛋清秀,眼神却带着几分青涩的探究和好奇。她的校服裙摆堪堪到达大腿中部,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的手,此刻正被李凌雪紧紧地握着。

  李凌雪的脸上没有了白天的泪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叛逆而挑衅的笑容。她甚至没有看阿宾一眼,只是将那女孩拉着,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小雅,进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却又透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阿宾僵硬地站在客厅中央,手中的抹布掉落在地。他看着女儿和那个叫小雅的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后,然后,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砰!”一声,像是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他隐约听到卧室里传来女孩们的低语声,然后,是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以及若有若无的嬉笑。他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他知道,这又将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夜晚。他的女儿,这个他曾经寄予厚望的生命,此刻正在那扇门后,重复着他妻子每天上演的戏码。而他,依旧只能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被彻底排除在外的、卑微的“生物爹”。他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沙发,准备度过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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