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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口头感谢
光线昏暗,空气闷热,黎书微眯着眼,小幅度地抖了下,腿心又难以抑制地涌出一股水,有人薄唇分开,含住两瓣软肉吸吮。
浑身都被吸得一颤,她呜咽,双腿夹住中间乱动的头。 “你在哪里呀……别咬我了……”
“这里。”
蒋弛伸舌,缓缓插进肉缝。
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重,黎书难耐歪头,泪水从眼角滑落。
很久没和它打过招呼,小逼显得有些生涩,软肉推挤着堵在穴口,舌尖一碰,便如遇洪水猛兽。
这么害羞,蒋弛变得很温柔,轻轻柔柔地,缓慢舔着软肉往里入。从来没进过这么紧的穴口,瑟缩着连薄薄一条舌头也觉得太粗,穴芯倒是一股接一股的流水,嘴唇含不住,黏糊着滑到下巴。
蒋弛勾着肉壁舔了一下,喉结滚动,薄唇紧抿又吸一口。 黎书这下抖的幅度更大了,小腿抬起,脚尖绷紧在他肩上乱蹭。
腿间的脑袋更卖力,吸吮舔舐,只略微用力咬着,单用舌头,就让她哭叫着泄了一次。
泪水打湿睫羽,黎书微睁着眼,在朦胧的世界里,看见蒋弛下巴的水光。
他低头,用吻过小逼的嘴唇,再来吻她。
如果是平时,黎书一定会呜咽着让他走开,可她现在晕晕乎乎的,酒精还在麻痹大脑,又刚经历过一阵高潮,于是只能微张着唇,变成呜咽着承受他的亲吻。
黏糊糊的,还带着可疑的液体。
两条舌头游鱼一样的交汇,蒋弛引导着将她勾出,舔着含住。
搅弄出的津液流到脖颈,湿哒哒的,还有他下巴上的水渍。
又被迫着吞下一大口渡过来的液体,黎书鼻腔里都是说不出的淡淡腥气,迷离着眼,听见蒋弛俯在身侧问,“好喝吗?”
怎么会好喝,都没什么甜味,还不如晚上喝的果酒。她呜咽着,伸手打了一下,没什么力道,刚好搭在他劲瘦的腰上。
蒋弛懂她意思,舔着眼前小巧的耳垂,沉声:“不好喝?”
腰上指尖划了几下,他轻笑,带着耳垂一起震颤。 “我怎么觉得挺好喝的,我喝这么多。”
“你胡说……你喝的……都没有我的多……”
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黎书划着他腰,断断续续地控诉。 “我一直输……好几杯……喝了……”
“你讨厌……针对我……”
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一个东西,黎书声音娇滴滴的,语序也混乱,蒋弛拉着她手往下探,嘴上应和。
“我背你回来的,真的讨厌我吗?”
黎书眼前天旋地转,思绪都被卡住,脑袋晕乎乎的没法思考,蒋弛的话从左耳进又从右耳出,微睁着眼睛放空。
唇上被咬了一下,蒋弛把她从虚空中拉回。
“你走累了我背你,你觉得我讨厌吗?”
这么好心,怎么能讨厌。黎书看着他的重影,缓缓摇头。 “那我做了好事,是不是应该得到回报?”
他又低下头吻她,把她弄得更分不清东西南北。 “是……谢谢你……”
“我不要这个。”
手指被拉着解开裤带,裤腰松垮,轻而易举探入。 包裹完好的一团被塞入掌心,蒋弛啄吻,胯下轻顶。 “你做点实际的来回报我,好不好?”
哪怕是还待在内裤里,那团硬物也大得吓人,不知道他怎么放的,黎书只感觉鼓囊囊地抓不住。
浑身燥热,脑袋疼痛,她想缩回手,一点也不想动。 “这是什么呀……我觉得好烫……”
抽不动,手腕被按住,蒋弛挺腰,硬物在手心磨蹭。 “它也喝醉了,要小小帮忙醒酒,你摸摸,它和你身上一样烫。”
指尖被带着插进内裤,粗粗的耻毛扎在手上,刺得黎书又想缩手。
蒋弛鼻尖也呼出酒气,另一手推他,黎书歪头将脸庞藏住。
她像只鹌鹑一样躲起来,蒋弛觉得好笑,也跟着偏头去寻。
找到嘴唇含上,他嗅着酒意开口,“怎么,想赖账?” 黎书又躲,他再跟着含上。
“原来你是这种人啊,只想口头感谢,是吗小小?” 鼻尖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哪里都有他,连手下也要握着他,黎书面红耳赤,支支吾吾提出另一个建议。
“我也可以背你……你让我起来……我也可以……” “不用。”内裤扯下,巨物弹跳出来,啪一下打在黎书手背上,顶端还吐着黏液。
蒋弛又按着她撸了两下,直起身,跪坐上前。
后背被跟着抬起,有什么东西顶上颈侧。
黏液把下巴涂湿,手指探进唇中,搅着软舌挑弄。 指腹按在尖尖的虎牙上,意味深长,“我现在只想让你‘口头感谢’。”
(七十七)射到嘴里
手指在口腔里面搅弄,津液含不住,从唇角溢出。黎书感觉自己快被呛到,情急之下,握住手掌含住吸了一下。
软舌抵在指腹上,舔得指尖酥麻,阴茎又胀几分,蒋弛低喘,手指进得更深。
“这么乖,提前咬上了?”
手指插在口中难受,黎书推着他的手,舌尖也在抗拒。 “唔……唔唔……粗去……”
“这个难受?”
说不清话的人缓缓点头。
“那你自己来好不好?自己来,就不会难受。” 黎书还在迷离着思考他提出的这个办法,蒋弛已经挺腰,硕大一个龟头抵在嘴唇上。
热乎乎的,还在吐水。
她想偏头,被他一手掌住,摸着脸颊诱哄。
“很好玩的,你试一下,好不好?”
他的手心也热乎乎的,指腹揉在脸上,摸得很舒服,黎书被他哄着,晕乎乎的,鬼使神差张口。
舌尖比嘴唇先触上,湿滑黏腻,先舔上一道冰凉的清液。 蒋弛在上面低喘,黎书猛的闭唇,缩着脖子闭眼,龟头吐着水,侧着滑到脸颊。
“有水……我不要……”
“你下面不是也有水,我也喝了。”龟头滑动,蒋弛催促,阴茎贴着脸颊跳了跳,“快点宝贝,你要感谢我的。”
脸被沾得黏黏的,那根东西都在散发热气,黎书不喜欢,扭过头想叫他拿过去,唇瓣就被人找准机会顶开,滑腻腻龟头插了半个进去。
“唔……”下意识吞咽,舌尖抵着马眼,黎书呜咽,肉棒又插进一点。
这张嘴比下面那张还紧,也许是从没吃过这样奇怪的东西,推挤抗拒着,比小穴还要生涩。
马眼正正巧巧被抵住,流出的前液尽数沾到舌上,咸腥苦涩,黎书蹙眉,含着顶端又吸一下。
本意是想在吸吮时将它抵出去,谁料蒋弛粗喘一声,反而捏着下颌更深地顶进去。
脸颊都被戳出一个圆圆的凸起,舌头被挤压得无处可藏,黎书呜咽,泪珠断了线似的滚滚落下。
鸡巴烫,滴到柱身上的眼泪更烫,蒋弛闭了闭眼,努力抑制住想要快速抽插的欲望,退出龟头,俯身吻在黎书唇上。
“怎么了宝贝。”
他含着唇瓣吸吮,把滑下的眼泪尽数舔掉,黎书嘴唇麻麻的,不知道是被他插的,还是吮的。
“好吓人……我害怕……”
蒋弛抬手,把她抱起来一下下顺着背后轻拍,“不吓人,你不是见过吗?它很听话。”
“可是它太大了,”黎书泪眼朦胧,本能地依赖他,“好粗,我的嘴难受……它还流水,黏黏的,我也含不住。”
手指揪住衣襟,她仰头,断断续续地哭诉。
“对不起。”蒋弛低头把她吻住,抱住肩膀嘴唇游移到耳侧。
“刚刚没忍住,这次你自己来,你慢慢吃,好不好?” 黎书抿着嘴不说话,只是软趴趴地靠在肩上,他就亲着转回来,含住唇瓣慢慢舔。
“吃完了我插下面好不好?”两指分开,轻轻抵住穴口,蒋弛啄吻,手指插入逼缝。
两张嘴都同时颤抖一下,他垂眸,把人按住缓缓抽插。 “宝贝这里很痒对不对?刚刚只舔了,今天还没有好好插。”
“你让它出来一次,一会儿我插你更久,这样更舒服,粗粗的,能把你全部填满。”
全身上下都好似蚂蚁在爬,黎书轻颤,看着他缓缓跪坐起身。
刚插过小逼的大手就那么覆上那根青筋虬结的肉棒,指尖的水液做了润滑,黎书看着他圈住那么大一根肉棍,狠狠撸了一下,然后缓缓伸手,虎口掐在下颌上,全身都被作弄得酸软无力,她撑着床铺,被迫抬起下巴。
黏液从马眼溢出,龟头抵在唇瓣上,蒋弛摩挲唇角,嗓音沙哑。
“张嘴。”
顶端快和小嘴一样大,黎书抓着床单,努力向后退。 “不……我不想……我们换一个……好不好……” “不好。”龟头又重新抵在唇瓣上,试探着顶了顶,“你不自己来,我就动了。”
黏液涂满下唇,他轻笑,拇指捏住下颌。
“那样宝贝不是会害怕吗,所以你乖一点,自己来,也会好受一点”
白嫩的下巴都被捏出一个红印,樱唇被迫张开,龟头顶进唇瓣。
眼看着他又要把肿胀一根不管不顾塞入口中,黎书泪眼盈盈,急忙伸手握上肉棒。
“不要……不要……我自己来……你不要动……” 手下是他还带着水渍的修长五指,黎书用了劲,真怕他就这样胡来。
马眼又被捏得流出几滴黏液,蒋弛笑了一声,喉结都在震。
“轻点宝贝,要把我捏射了,别急,都是你的。” 明明是他先威胁着要进的,现在却反过来怪自己太急。可是黎书当下没有心思争辩,只能看着眼前粗壮一根,委屈地抬头。
可是没有用,蒋弛根本不看她,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偏过头去,另一手把她脑袋按下。
性器又贴得近一点了,差一点顶到鼻尖,龟头上翘,湿滑淋漓。
真的好大,她愁眉苦脸,小心翼翼圈住拉下。
表皮触在手上,一点也不舒服,黎书微微张唇,试探着把圆头含下。
太粗了,还要努力收着牙,她口腔酸软,又想用舌尖抵着后退。
可是脑袋被稳稳按住,蒋弛低喘,扶着她后脑勺又进一步。
“吐出来我就自己插。”
龟头又顶在侧壁上,黎书含不住,嘴唇微微合拢。 尖尖的虎牙还没碰上就被他发现,蒋弛捏她后颈,语带威胁。
“咬上去我就不只插这里。”
口腔包着肉茎不能说话,黎书抬眼,羞愤地看着他。 还没掉完的眼泪蓄在眼眶,晶莹剔透,惹人怜爱。 口中阴茎又胀大几分,黎书呜咽,愤怒转为难以置信。 “唔唔唔唔唔唔!”——你怎么还会大!
蒋弛低笑,托着后脑勺又往前进,“支支吾吾的,说的什么,听不清楚。”
腰下用力浅浅退出又狠狠顶到舌根,“乖宝宝,吸一下。”
龟头插到底部隐隐想要干呕,黎书推着他小腹,艰难用舌头裹住。
顶端湿湿滑滑的一点也不好吃,茎身无法完全裹住,她含住,轻轻吮了一下。
“嗯……舌头真舒服,宝贝好棒。”
抬手嘉奖似的在眼前努力的脑袋上摸了摸,蒋弛舒爽到嗓音都在发哑。
肉根硬胀着又往里顶进一下,脸侧顶出形状,津液含不住,不断顺着唇角滑下,黎书嘴软舌酸,握着蒋弛伸过来的手,口腔裹着又吮一下。
快感从尾椎蔓延至全身,蒋弛爽得头皮发麻,按着脑袋又是一个抽插。
口腔里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滚烫的性器,从龟头到茎身全都被照顾得很好,阴茎裹得湿哒哒的,表皮还泛着晶亮水光。
他退出一点,口中又好受一点,黎书抓着他的手呜咽,尝试着活动舌头,无意中舔过冠状沟。
马眼里好像又溢出几滴清液,蒋弛和她相扣的手都变紧了,阴茎鼓胀着又往里挺进一寸,青筋使劲刮着唇肉往里入。
嘴本来就被塞得严严实实的,他还硬往里伸了一根食指,黎书涎液都含不住了,嘴里裹着一大包,他还试探着插了插。
把半根手指都沾得黏糊糊了,他又抽出来,点在脸上沿着眼尾滑下,一直滑到脸侧鼓鼓的颊肉上,抬着轻点了点,嗓音沙哑。
“把牙齿收好,忍一下。”
黎书意志昏沉,还来不及反应,蒋弛已经一手扶住后脑,挺着肉棒开始抽插。
直来直往,没有丝毫犹豫,龟头次次深深顶入喉口,下巴紧紧钳着,把这张娇嫩的小嘴当做紧窄的小逼一样狠插。
黎书被他撞得晕晕乎乎,偶尔插得太快了龟头还会顶出滑到鼻梁上,全身都在不受控地颤抖,她紧闭着双眼,手被带着揉到晃荡的囊袋上。
“给我揉,宝贝。”
“嘴好紧,好热,裹得真棒。”
“忍一下……再吸一下……再吸一下我就射给你……” 脸上被他蹭得到处都湿湿滑滑,后脑还被他掌着无法逃避,舌尖都麻了,黎书大张着唇,只觉嘴角都快要被插裂。
手下用力按压两个圆滚滚的囊袋,蒋弛粗喘,按着脑袋挺腰插得更起劲。
她只能跪在床上呜咽,细若又可怜的声音响起,却勾起情欲之中最难以启齿的破坏欲。
感觉阴茎猛跳了两跳,囊袋收紧,快感即将到达顶点,蒋弛狠插了两下,本欲退出的肉根又再次顶到口腔深处。
黎书被插得头晕脑胀,浑身酸软无力,全靠脑后的手掌和相扣的十指支撑,就算他现在退出去,也只会大张着唇维持硕根顶入的状态。
蒋弛在她头上摸了摸,眸色深沉,没有一点歉意地说:“对不起。”
然后汩汩白浊喷出,汹涌着,射了她满嘴。
(七十八)边做边道歉
“咳咳咳……”他射得又快又猛,阴精喷到喉咙里,黎书猝不及防,被呛得低声咳嗽。还未咽下去的白浊顺着唇角滑下,少女唇边沾精,圣洁又淫糜。
蒋弛跪下身来,揽住她肩膀,把手摊在唇下,“吐出来。”
黎书低头,咳嗽着将剩下的精液吐在手心。
浑浊一团,还带着口腔的温热。
蒋弛擦去后试探着抬她下巴,“我看看吐完没有。” 黎书不说话,沉默着扭过头。
他顿了下,语气放轻,“我看看干净没有,它会黏在舌头上。”
黎书还是不说话,只是微微抬起头,把嘴张开给他看。 侧壁上干干净净,只有舌头上覆着点白糜。
蒋弛抬手扣住她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舌尖轻柔地舔过上颚、舌根,裹缠着将口腔扫得干干净净。
吻毕,两人唇间牵连出短短银丝,他鼻尖抵住黎书,抬手将唇边水渍抚去。
“好了,这下干净了。”
他吻得意乱情迷,微阖着眼想要再继续,黎书却按着他的肩膀一推,自顾自地转身。
眼前是女孩瘦弱的脊背,蒋弛沉默,跟着从身后抱上去。炙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脖颈,他喘息,声音放低。
“不理我了吗?我好难过。”
胯下阴茎湿漉漉地顶在臀后,挪动着上下滑。
“我的心要碎了,我难过得要哭了。”
阴茎蹭着蹭着又逐渐起势,他伏在黎书肩上,嘤嘤嘤地假哭。
“呜呜呜……我们才好了几天,你就对我失去兴趣了,在你心里,我根本就比不上你的成绩。”
“是你不守信用!”他越说越不像话,把黎书说得好像一个利用完就扔的人,她受不了这种污蔑,羞愤地转身推他。
“你不守信用!你骗我!你还把那个弄到我嘴里!” “我都没有骗你!我都答应了要感谢你!你说让我自己来的!你还动!”
“你那里那么粗,我的嘴都被你弄酸了,我那么用力地推你,可你就是不听!”
脸蛋都被气得红扑扑的,一双杏眼圆圆地瞪着,泪水在眼里打转,看上去委屈极了。
“你答应我不动的,蒋弛,你又骗我!”
眼前的少女衣冠不整,全身穿戴整齐,只拉开裤链敞了个鸡巴在外面的男生歪坐在床上,低头沉默了。
黎书还在生气,感觉嘴里腥臊的气味还没有散尽,抬起手背狠狠擦了下嘴,又跨坐在理亏的蒋弛的身上按着他胸膛打。
他现在很听话,都不用黎书使劲,自己就顺着躺下,顺便扶着她腰以防她摔倒后更生气。
“你觉得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
手掌狠狠拍在胸膛上,跟挠痒痒一样,黎书质问。 “我过分。”他龇牙咧嘴,故意作出一副被打痛的表情。 心里好受了点,黎书又照着同样的位置狠狠打下。 “那你还敢骗我吗?”
“不敢了。”
臀下坐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黎书虽然清醒了一点但是脑袋还在疼,一心只想着要教训底下的人,不舒服也只是扭着动了动。
“那你跟我道歉,你保证下次不这样了。”
她骑在身上怒气冲冲,胸前剧烈起伏连唯一遮羞的单衣垮下一边肩膀也没有发现,领口松松的敞着,内衣包裹的半边圆乳都若隐若现。
蒋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沉重地缓了口气,偷工减料地重复。
“对不起,我向黎书道歉。”
他说得有气无力,黎书生气地跟着俯下身倾听,衣领垂下,整个奶子都露在眼前。
“还有呢?还有下一句!”
“我保证下次不射在黎书嘴里了。”
感觉有哪里不对,她俯趴着,皱着眉头思考。
脑子里本来就乱,这个时候屁股底下的东西又变得更硬了,她被硌得难受,干脆直起身,腿一抬就要下去。
手臂在这个时候被人拉住,紧接着整个人就像被掀飞的蝴蝶一样不受控制地往下趴,后背按上两只温热的大手,圆乳晃荡,结结实实撞上胸膛。
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胸前完全被压扁了,半只奶子都翘鼓鼓地溢出来像是要跳出胸罩,黎书疼得痛呼了一下,还没动就被蒋弛按着紧紧抱住。
“我是真的想向你道歉。”
“那你好好道啊,抱着我干嘛。”
“可是我怕你生气。”
“你已经让我生气了!”
他乱七八糟地不知道在说什么,胸前被压得扁扁的难受,黎书撑着起身,努力将自己的乳肉解放一点。
她垂眸忙碌,被蒋弛找准机会,偏头在下巴亲了一口。 “那就是说,不管我一会儿做什么,你都不会再生气了?”
这是什么逻辑,黎书被他说得一愣,连被偷亲了都没注意。
“什么意思?”
“意思是……”身体翻滚,黑白颠倒,一阵天旋地转,蒋弛拥着她,两人掉了个位。
两指捻着分开粉嫩的阴唇,重新硬起来的性器不打一声招呼就挺着整个顶入湿滑的甬道,黎书被撞得一抖,蒋弛低头,探舌深吻。
“用什么犯错的,就用什么道歉。”
阴茎一插进去就开始缓慢抽动,龟头轻车熟路地找到最敏感的软肉,九浅一深地顶弄着,把流水的小穴每一处都照顾得很好。
他像舔吃糖果一样吮吻眼前这张红肿的嘴唇,唇舌交缠之间传出的全是啧啧水声,黎书只能被迫承受着“唔唔嗯嗯”,他啄吻,压着喉咙喃喃自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肉棒最深地顶在穴底,他响亮一口亲在唇上,磨着软肉道歉。
“对不起,宝贝可不可以原谅我。”
眼神早就被插到涣散,下身失禁一样止不住地喷水,黎书抓着他衣襟颤抖,看他叼起肩带又松口放开,一口吮在露出来的半边奶肉上。
“对不起,宝贝我想舔你的胸。”
……
再往后,蒋弛每说一句话,都要加一句“对不起”。 胸罩被摸着褪下,他:“对不起,我想脱你的内衣。” 乳肉被攀着抓住,他:“对不起,我想揉你的奶子。” 一直到最后隔着衣服被他吸住,“对不起,宝贝我想吸你的奶头。”
白色的衣服都被他吸出两滩色情的水渍,湿透的衣衫都淫荡地顶出两粒凸起,他还要插着小逼继续道歉:“对不起,我想插你的……”
喋喋不休的薄唇被手掌挡住,黎书羞愤难当,另一手狠狠掐着他腰上软肉,“你别说了!我不要你道歉了!”
(七十九)床上打架
白色的黑色的衣服混乱着扔在地上,蒋弛抬着黎书的腰,缓慢轻柔地插着她。
圆滚滚的两团奶子在手下变换着形状,他一口含住乳粒,舌尖裹着吮咬。
“要是有两张嘴就好了,可以同时吃两个奶头……” 头上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下,黎书听不得他说混账话,皱着眉头瞪他。
“我说错了。”蒋弛把她轻轻柔柔地放下,两手掐着丰满的乳肉聚拢,两粒红果颤巍巍地挤到一块,他低头,一口含两粒,“这样也可以吃两颗。”
胸前被他舔得又痛又痒,黎书夹着腿推他,手也抵在他额头。
乳头扭着从唇里退出,蒋弛还想再去含,耳垂就被人使劲捏了下。
浑身一颤,阴茎猛跳,他粗喘一声,差点缴械投降。 “操。”胸膛剧烈起伏,昏了头,他喘着骂出一句脏话。 头上又被拍了下,黎书像教训犯错的小狗一样,捏着他的耳垂训话,“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个。”
尾椎又是一麻,蒋弛头昏脑涨,“我操……”
这下不止耳垂,连腰窝也被戳了下。
“嗯……”他浑身颤抖,低头把奶肉塞入口中,鸡巴打浆一样,把水液都插成白沫。
黎书被他顶得摇摇晃晃,犬牙咬在胸上把奶头吸得发疼,从脖颈到锁骨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痕,腰一软,摸着耳廓又要去帮他射。
双手被束在头顶,蒋弛一手钳住她,一手抬她下巴,“要跟我打架是不是?”
他那么高一个,说这种话完全是欺压,黎书偏头去咬他手指,小逼又被插着狠顶一下。
腿间淅沥沥地像下雨一样,阴茎顶一下,囊袋拍在屁股上全是水液。
“要不要打?我先让你三下,三下之内绝不还手。” 手被按着根本抬都抬不起来,他一边钳着她一边还可以游刃有余地抽插,黎书觉得不公平,偏头还要去咬他。
“你比我高还比我力气大,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 “你可以耍赖啊,”蒋弛低头,盯着她圆溜溜的眼睛笑,“你可以继续捏我耳垂啊。”
胯下狠顶一下,龟头抵着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使劲磨,“你可以像这样找我的敏感点啊。”
食指探入口中黏糊糊地搅弄,“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笑得怪凶的,一看就是在算账。
黎书含着他的手指呜咽着说不清话,小逼也被他插得黏黏糊糊的,皱着眉头也不认输,心一狠直接咬在指腹上。
“你……小心……唔……眼……”
他笑得更开心了,抽出手就吻在黎书唇上,“我会小心的。”
奶白色的少女胸衣被他拿过来几下缠在手腕上,黎书整个人都被抱起摆弄着趴在他腿上,软弹臀肉晃荡几下,蒋弛抬手,不轻不重就是一掌。
“唔……”
黎书呜咽,下意识地蜷缩身体。
手掌揉在乳上,蒋弛在她耳侧调笑,“怎么样,打得过我吗?”
粗砺指腹揉着奶头刮蹭,黎书痒得全身都在颤抖,指尖狠狠掐他腿肉,挣扎着扭头控诉,“不公平!你说让我的!”
“小小,”蒋弛轻笑,“你自己听听这话对吗,要我让你,还说要公平?”
不安分的手指游移着滑到粉嫩的小逼上,两瓣阴唇已经外翻着被插出一个淫糜的形状,小洞到现在都还合不拢,塞一根手指进去,能紧绞着把软肉全部覆上。
黎书一边扭着头和他吵架,一边还要趴在腿上被他磨逼,酒意上头,越想越委屈,势必要和他争个高下。
“我不管,你自己说的,不认账,我就不和你好……啊!”
话还没说完,小逼就先被人狠狠捅了一下。指尖精准地找到软肉抠弄,抵住一点快速捻动。
穴肉绞得仿佛是在含鸡巴一样,蒋弛咬住小巧的耳垂,语带威胁,“和我好吗?”
黎书咬着唇不说话,穴里紧接着又被塞入第二根手指。 “好!和你好!我就跟你好!”
两根修长的手指一起在穴里抽插,指甲短短地戳在穴肉上,小逼被作弄得疯了似的流水,黎书挣扎,好汉不吃眼前亏地先低头。
可是臀上还是被拍了一巴掌,她愤愤抬头,看着蒋弛把淫水淋漓的手指分开展现在眼前。
他作势要往唇上抹,黎书害怕,兔子钻洞似的把自己藏进怀中。
蒋弛捻着手指轻笑了下,手下把她圈好,然后钳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把指间的水液舔干净。
晶亮的水渍牵连着银丝尽数消失在唇舌间,而后他低下头,准确无误地含住黎书被掰开的唇。
鼻尖全是他呼出来的热气和淡淡说不出的腥气,黎书面红耳赤,臀瓣蹭着他的阴茎使劲扭动。
“讨厌……你……我不吃……”
臀上被轻拍了下,蒋弛张口咬住嘴唇,惩罚性地磨了磨,“就挑食。”
阴茎硬着顶了顶穴口,意有所指,“下次再随便说那种话,绑着也让你吃下去。”
他就仗着自己体力优势横行霸道,黎书愤愤不平,抬手就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肌肤上现出淡淡红痕,不痛,反而更加勾动起性器勃发,还未餍足之人想要作恶的心。
再次将赤裸的少女翻转,按着趴在腿上,蒋弛揉着小逼轻蹭,俯身耳语,“我们来玩个游戏。”
“我让你打,三下,不还手。把我打到喘出声,就算你赢,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放你去睡觉。反之,你输了,就是打不过我。”
耳边热气喷洒,他的声音越来越近。
“那幺小小,你今天整晚都要陪我玩,不管我怎么插,你都不能生气。”
“怎么样?”
小逼被他揉得酸酸的,黎书垂着脑袋,头脑昏沉地思考。 指腹摸着按上阴蒂,力道适中地挑弄着,齿间没忍住溢出一声嘤咛,蒋弛吻上来,继续诱哄,“你赢了,不止今天,明天、后天,这一个月,我都放过你。”
“还无条件给你讲题。”
这就很有诱惑力了,黎书抬起头,正好被他吻到唇角。 小逼在碾弄下难耐地翕张,她颤巍巍伸出两只手,食指交叉。
“十下……给我打十下……你不能动……不能还手……” “没问题。”
下一秒,滚烫的阴茎就尽根贯入。
黎书被搂抱着坐起来插到小逼痉挛,双手抓在肩上,靠着颈侧呜咽。
喉结滚动,胸腔震颤。
“开始吧宝贝,我给你计数。”
浑身都要被他插得没力气了,黎书又急又气,抬手就先拍他颈上。
指尖浅浅划过喉结停在锁骨上,他没反应,反而伸手比了个“一”。
赤裸裸的挑衅。黎书怒上心头,又接连拍在肩上、胸前还有手臂上。
身前的人不见一点变化,反倒是伸出的手指从一根变到了四根。
四次机会被浪费掉,黎书终于回过神来,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蒋弛略微勾了勾唇角,转瞬即逝,然后摇着四根手指,在黎书面前晃了晃。
实在是欺人太甚。黎书胜负心起,腰下扭动着往前坐,阴茎旋着在穴里拧了一下,她先扶着肩膀喘了口气,抬眼看蒋弛,面上没什么反应,但是很明显脸侧紧绷。
她有些得意,也翘起嘴角笑了笑,然后手指沿着锁骨往下滑,不偏不倚打在硬挺的乳粒上。
蒋弛浑身都震了一下,但还是不说话。
黎书有些挫败,抬头一口咬在他唇上。
他还有心情伸出舌头来和她纠缠,五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胯下还跟着轻顶。
黎书不信他能忍这么久,夹着肉棍前后蹭了蹭,抚着后背缓缓下移到股沟。
触到臀肉,她脸红心跳,还是抬起手,照着羞耻的地方打下。
能感受到臀部有一瞬间的紧绷,甚至穴里的肉棒都跳了跳,可蒋弛还是闭着唇,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
手掌又移动着打上后背、耳垂,连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她捏着打了,平时早就已经喘出声的人却还是不动如山地坐着,除了耳根红了一点外,连类似的声音都没有发出过。
他现在怎么能忍……
黎书纳闷地搂住他,看他垂着眼眸不和她对视。 轻轻吻在唇上,黎书甜甜腻腻,“金金……你现在怎么不理我呀……”
耳根又红了一点,他只是沉默着张唇吻她。
舌尖刚探进樱唇眼前人就立马退开,蒋弛抬眼,就发现黎书红着脸颊甜甜地对他笑。
“你想亲我吗?那你跟我说话好不好?”
穴中肉棒都大了一点,可是蒋弛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眸色深沉得像是要把她吃掉。
黎书被他盯得心慌慌的,又搂着脖子坐回去,一下一下亲在他嘴唇上。
“你想我打哪里,你告诉我好不好?”
手指又在眼前比出“三”,是新一轮计数,黎书知道他在催促,撇着唇退回去,在他身上试探着往哪里下手。
又一巴掌拍在腰上,指尖照着腰窝戳了戳,蒋弛呼吸加快,又伸出一根手指。
黎书真的有点挫败了,自暴自弃似的含着他的耳垂咬,抱着他,把他按着压倒床上。
“你到底在忍什么嘛!”
阴茎滑蹭着退出穴口,龟头堪堪抵在阴蒂上。黎书感觉他呼吸又急促了下,以为含着耳垂有用,指尖游移着再次打在胸膛上。
小小一颗乳粒都被打到硬挺了,仔细看,偏白的肌肤上还隐约可见红痕,可是满室寂静,除了彼此交缠的呼吸声,再无异样。
第十次机会,用完了。
手指还停在乳粒上,身下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黎书刚撑起身想要逃跑,下一秒,整个人就被蒋弛揽着压到床上。肿胀的阴茎不需要润滑就能轻而易举地顶入已经水淋淋的甬道,蒋弛完成一个抽插,拉着她的手掌狠狠打向滚烫的肉棒。
他极尽色情地喘了一声,然后凑近黎书,上挑着眼尾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打这里,才会让我叫。”
唇瓣开合,宣布结果。
“你输了。”
“一整晚,都是我的了。”
(八十)录音
要小心身边心机叵测能算出各种复杂难题的人,因为他可能,也很能算计人。
黎书直到被他压在身下狠狠顶得连话都说不出的时候,才渐渐反应过来自己被他骗了。
嘴长在他身上,他不想叫,谁能逼他?
可是延迟的醒悟没能给她带来一丝一毫的退路,反倒是延迟的快感要将她送上灭顶的狂潮。
蒋弛将她双腿抬在自己肩上,整个下半身几乎被提起,小逼大张,迅速抽插。
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狠,阴茎顶入的力道像是回了自己的家,龟头力保每一次都亲吻上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而黎书两眼微阖,被插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轻……痛……你……唔……蒋……”
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偶尔还被顶上高潮呜咽。
龟头再一次被失禁般的淫水冲刷,阴茎暖暖的像泡在一个小型温泉一样,蒋弛这次不忍着喘了,提着黎书脚腕把她整个人几乎折过身来抽插。
“说的什么暗语吗,怎么听不懂。”
他现在爽了,还有心情调笑,可怜黎书抓着床单整个人抖得像被雨水打湿的蝴蝶一样,连眼睛里面都在下雨。
“轻……腿……难受……”
“轻一点,腿难受?”他提着顶一下,“好心”地给她翻译。
床上满脸潮红的人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这算不算给我提要求,愿赌服输,我们可是说好了随便我插的。”
黎书感觉小逼都快被他肏坏了,阴唇火辣辣地疼,连敏感的阴蒂都被磨到红肿。
龟头又抵着狠顶了一下,蒋弛按上她小腹,鼓鼓的,碰一下就会脆弱地哭叫。
“你犯规一次,留着以后给我一个奖励,好不好?” 这算什么。黎书迷离着眼,咬住唇不说话。
他又作势要继续横冲直撞,黎书真的被他做怕了,哑着嗓子连声制止,“好……好……”
抬到酸软的双腿才终于被放下,蒋弛附上一个吻,然后把她摆成跪趴,“宝贝真乖,我们来后入。”
黎书惊慌得还没来得及抓着床单逃跑,就被掌住腰侧从后往前猛的贯入。
阴茎一下就把她插软,啪啪水声中,黎书艰难出声。 “蒋弛……你是……王八蛋……”
他笑了一声,然后插得更狠了。
做到凌晨三点,他还要再来,黎书哭叫着说不要,小逼都被插到红肿外翻了,阴阜上白白的全是打发的白沫。
穴肉害怕地紧绞,蒋弛俯下身去挺身又是一个顶插。 “还做不做?”
呜咽着摇头。
“那你跟着我说两句话。”嘴唇贴上耳廓,阴蒂被按着揉搓,“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被入得浑身轻颤的人犹如抓住救命稻草,无论他提什么都点头说好。
“乖宝宝。”
鸡巴缓慢抽插,手机屏幕按亮。
“你说……”
暧昧低语,两人耳鬓厮磨。
射精的时候,蒋弛把肉棒抽出来,握着悬在黎书脸上。 沾满了二人体液的粗长阴茎还有淫水往下淌,黎书害怕地后退,大眼里满是恐慌。
他笑了一下,俯下身,精液尽数射在小腹上。
舌头在嘴里交缠,蒋弛吮着唇瓣,“吓你的。” 最后黎书困得倒头就睡,连洗澡都是被他抱进去的。 乳头肿得像要破皮了一样,碰一下就哼哼唧唧地哭叫。 蒋弛极尽温柔地给她洗完了澡,又小心翼翼地上了点药,最后才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搂着放到床上。
长手长脚圈住,轻轻吻在唇上。
“晚安,乖宝宝。”
*
七点,黎书生物钟响,突然翻身坐起来。
蒋弛还抱着她,被她掀开一下拍在自己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先把他叫醒。
眉头皱得像要打人一样,他眯着一双因为没睡好所以血丝遍布的眼,神智昏沉地看着身前已经坐起来满床找衣服的人。
“怎么了?”
“迟到了,我要迟到了!”黎书找不到衣服,掀开被子就要下床,“七点了!上学要迟到了!”
抓着被子的手腕被人一把按住,蒋弛拽着重新把她抱回怀里,手下狠狠揉上脸颊,“你被我肏傻了是不是?今天周六。”
两边柔嫩的颊肉被他面团一样揉搓,黎书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半睡不醒地思考。
对哦,昨天周五,今天应该是周六。
心脏陡然一下落回实处,拍了一下蒋弛还在作乱的手,不满地翻回身去准备接着睡。
可是有人很明显不想就这样放过她。
蒋弛在身后轻笑,凑着一张被拍痛的脸贴她耳侧,“你还睡得着?”
黎书把脸藏在被子里,双眼紧闭,“我为什么睡不着。” “也是,”蒋弛咬她,语气凉嗖嗖的,“被打的人又不是你。”
他有颗牙齿尖尖的,咬在耳上难受,黎书蒙住自己耳朵,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你没刷牙。”
这下他是真的气笑了,像提兔子一样把她从被子里提出来,黎书只能两只手抱着他的手臂“哎呀哎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按在怀里。
脸颊都被捏到凹进去,蒋弛虎口掐在她的下巴,“你嫌弃我?”
嘴巴嘟着看上去更无辜了,黎书握着他的手腕眨眨眼,四处乱瞟,“我只是随便说说……”
接着臀上就被打了一巴掌,蒋弛睨她,翻身下床,“看好了,我才不是那种不讲究的人。”
为了展示自己真的不是那种起床就张嘴乱来不爱干净的人,蒋弛在卫生间里足足待了二十几分钟,牙齿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刷到可以反光了,一张稍显疲惫但是依旧英俊的脸干干净净洗好了,一出门,发现黎书抱着被子坐着睡着了。
一动不动的,像个犯困的仓鼠。
小小一个,把他平时盖的被子抱在怀里,脑袋歪着靠在上面,呼吸均匀。
说不上是什么想法,但他突然不想跟她计较了,心里好像一瞬间被填满,脚步变轻,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动到她。
可是黎书还是醒了,坐着睡觉本来就睡不安稳,几乎是蒋弛靠近的一瞬间,她就睡眼惺忪地看过来。
“我吵到你了吗?”他把手托在脸侧,让她歪着头也不费劲。
黎书呆呆地看着他还沾着水珠的发梢,反应慢半拍,“不是,我自己醒的。”
掌心热乎乎的,贴在脸上很舒服,她下意识蹭了蹭,听到蒋弛一声轻笑。
“我发现,你刚睡醒的时候要乖很多。”
“感觉很黏人啊。”
他开口就讨人厌,黎书别扭地背过身去,又被他拉着转回来,蒋弛单膝跪上床,作势要把她往里按,“精神了正好,我们来做点别的。”
黎书惊恐得眼睛都睁大了,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禽兽。 “蒋弛!现在是早上!”
他又跟着往里跪,随意地点点头,“正好,我们白日宣淫。”
两条结实的手臂都撑在身侧了,黎书退无可退,抱着被子和他对峙。
其实他真没那么过分,昨晚可爱的小逼都快被他插肿了,现在怎么可能还去闹她,但他就乐意看黎书被吓到鹌鹑一样的表情,嘴角笑得坏坏的,故意去拉她防线一样的被子。
脸上被捂住,黎书抄起枕头打了他一下。
“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要!”
枕头被蒋弛稳稳接住,他歪头挑眉。
刚刚还没力气的人从床头跪坐起来,怒气冲冲地推了他一下,用力太猛还差点没跪好,宽大的睡衣露出半边肩膀,星星点点的全是吻痕。
“你知道自己昨晚几点睡的吗?现在怎么可以又来!” 纤纤手指戳上他的额头,说一下点一下。
“我的腿现在还在痛呢!手也痛腰也痛!我让你轻点你都不理我!”
“而且你还……”像是觉得难以启齿,她咬着唇想了好半晌,胸前剧烈起伏,脸上不知道是闷红的还是羞红的。
“你还让我那个!”
蒋弛突然一下笑出声,偏过头去耳朵都笑红了,黎书皱着眉又去推他,反被抓住禁锢在怀里。
“ ‘那个’是哪个?”他刷过牙了,又去含她耳垂,舌尖微微舔在耳上。
“唔……你好烦呀!”
“反正就是那个!你这是趁人之危,是不道德的!所以我会生气,我这一个星期都不要理你,你也不可以碰我!”
“可你昨晚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小小。”蒋弛不怀好意地笑笑,一手箍着她另一手去拿床头的电话。
有什么零碎的片段在脑中一闪而过,却又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黎书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靠着胸膛的那只耳朵被捏住,她警惕地抬起头来。 冰凉的手机贴上耳侧,听筒对准耳廓。
音量开到最大,于是卧室里的两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从手机里传来的,带着电流沙沙声的,和黎书一模一样的哭叫——
“嗯……啊!呜呜……蒋弛……蒋弛哥哥做得好……” “我很舒服……唔……很粗……喜欢……还要被他肏……”
(八十一)小学生吵架
黎书听得面红耳赤,刚想歪头躲掉,蒋弛提着她耳朵:“还有一条。”
播放完毕的“滴”声响起,他动动手指,手机凑得更近。 “痒不痒?”——这是他的声音。
“……痒……”
“那你要说什么?”
“……”
“啪啪”两道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黎书的啜泣。 “求……求你……”
“求你肏我……呜呜……里面好痒……求你……求你肏肏小小……”
随后录音就被人按掉,最后传来的,是隔着听筒也沉重的呼吸声。
黎书现在的神情和昨天一模一样,水汪汪的一双眼,无措地抬头看他。
蒋弛微微挑了挑眉,手机晃了晃,“怎样,认账吗?” 面红耳赤的少女又想做鹌鹑逃掉,他从背后揽过她的肩,虎口抵在下颌上。
“怎么回事呀,不会有第二个和小小声音一样的‘小小’吧?”
黎书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这么过分,趁她醉酒神志不清骗她说那些话也就算了,还偷偷录音,录音就算了,还要第二天放给她听。她知道有些人喝醉了会被朋友录醉酒后的滑稽视频,可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更没想到的是,录的还不是好笑的醉话,而是一些她平时不会说也根本不会听的荤话。
女孩子的声音娇滴滴的,一听就是深陷情欲之中,更别说,还有那些暧昧的、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
“你欺负我……”
无法动弹,她只能委委屈屈地看回去。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了?”蒋弛笑得活像个混不吝的恶霸,握着手机的另一只手还调戏似的在她鼻尖刮一下。
“怎么,又要和我打架吗?”
一想起昨晚那场“势均力敌”的打架,微微红肿的小逼就后怕似的紧缩一下,黎书愤愤不平,却又敢怒不敢言,抓着他的手,照着虎口就是一下。
没得逞,还被蒋弛按在怀里往臀上打了一下,她不服输,又爬起来去扯他的脸。
无一处不是精心雕刻的五官在她手下揉来揉去,蒋弛脸皮薄,连肉都捏不起来多少。
女孩连占据上风惩罚他时眉头都在紧皱,蒋弛双手揽着她腰,插空亲在脸上。
“怎么还不高兴了,本来没想给你听的,是你先欺负我我才欺负回去的啊。”
“我哪里欺负你了!”黎书觉得他倒打一耙,气鼓鼓地瞪他。
“ ‘你这是趁人之危!是不道德!……我会生气……’ 还有什么‘你也不可以碰我!’ ”
他模仿她的声音,把嗓子掐得尖尖的,重复黎书说过的话。
言罢,他恢复自己的本音,还学着她委委屈屈地开口。 “你看,是不是你先欺负我。”
“我这个怎么能算欺负!我这是事实!”黎书直起身来,为自己辩护。
“怎么不算怎么不算!”他煞有其事,还义正言辞地点点头,“你不让插小逼,就是在欺负我!”
两人位置完全颠倒了,他跪坐起来比黎书还要高,伸出一根手指径直戳在她额头上,说一下戳一下直到把她逼退到坐下。
“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欢插你,你还不让!”
“那你要我一个星期怎么办!你想把我憋死吗!” 他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好像真的在跟她争论一样,可是嘴里吐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下流,完全不是正经话。
黎书像被吓到一样急忙起身去捂他的嘴,明明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却表现得像是被很多人听到一样。
“你小声一点小声一点啊!”
“你心虚了,你害怕。”声音闷在掌心,听起来嗡嗡的。 “我才不是!是你说的不是正经话!”
“那你说什么才是?”
蒋弛的眼睛在手下弯成月牙,俯身把黎书抱起来,双腿盘在自己腿上。
“我就喜欢插你,这就是我的正经话。”
突然悬空,黎书慌张地环他颈上。
“放我下来呀,你要带我去哪儿?”
“只嫌弃我,自己不洗漱吗?”臀上被拍了一下,“我要带你去做正经事。”
*
黎书像小猫一样被他抱进去洗脸又被抱出来放在床上,他出去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她就无聊地看来看去开始打量蒋弛的卧室。
其实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观察他的房间,之前的几次不是被他翻来覆去地肏弄搞得根本没心情欣赏,就是没多久又被抱去了别的地方,进来那么多次,她还是第一次对他的卧室感到好奇。
统一灰黑色的布置,床侧对面的墙边放了个很大的书柜。下面的都是些排列整齐的书籍,只有上面,金光闪闪的差点把黎书晃到。
她下去仰着头仔细观察,冷不丁就被人一把抱住。 蒋弛手掌宽大,很轻易就把她眼睛蒙上。
“是蒋弛。”
蒙的人还没问,猜的人就率先回答。
额头上被人敲了一下,低低的声音响在耳侧,“抢答,没有奖励,把手伸出来,我要惩罚。”
“是你问得太慢了。”
“还顶嘴。”头上又挨了一下,“手伸出来,打十下。” 黎书弯着身子把手藏到袖子里,蒋弛就去挠她痒。 “好啦好啦!”她没好气地伸出左手,摊平举在头顶,“轻点啊。”
“换一只,”他轻轻拍了一下,“这只打着不顺手。” “你!”黎书刚想转过身去打他,又被蒙着眼睛按在胸前。
“快点啊,不然我就自己来。”
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吃亏是自己。
黎书闭眼默念,重新伸出另一只手。
预想中的拍打并没有落下,而是被人握着,分开指尖。 冰冰凉凉的环状物体量身定做般地恰好套上。
随后手掌移开,蒋弛歪头亲在她脸上。
“这么听话,还是决定奖励你一下。”
白皙柔嫩,指如葱根。细指上,精心挑选的银戒精致明亮。
(八十二)月亮的秘密
黎书垂着头,嗓音闷闷,“干嘛给我这个。”
蒋弛把她转过来,弯腰俯下身,笑眼弯弯,举起的左手上,一模一样的银戒闪闪发光。
“我也有一个。”
略大的一些的手与她十指相扣,银戒碰在一起,发出暧昧声响。
“下次,我们就可以这样牵手了。”
黎书抬头,又低头,又抬头,又低头,嘴巴张张合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还没有习惯收恋爱中对方给的东西,总感觉这样不好,哪怕已经想好了要怎样赠送东西回去,却还是别扭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何况,蒋弛送的东西,确实太贵了,她就算把所有零花钱拿上,也买不起。
可他现在这样笑着看着她,手还和她牵在一起,她实在太难,也很难拒绝他。
那颗热烈跳动的心脏,充满了名为“不想让蒋弛扫兴”的情绪。
她像招财猫一样被他握着手不断抬头又低头之后,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这也是你家九代单传的吗……”
蒋弛只是笑,歪头亲在她唇上。
“不是,这是我特地为我们两个人选的。”
蒋弛按着她亲了好半晌,久到黎书都快要缺氧了,才在她不断地拍打下放过她。
脸蛋都被亲得红红的,黎书别过头去喘气,眼前又被闪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本来要问但是被他闹得耽搁的事。
“这些奖杯都是你的吗?”她指着书柜最上面一层,拉拉他衣袖。
蒋弛在玩她的手,闻言看了一眼,满不在乎,“是啊。” “你怎么有这么多啊。”黎书是真的在感慨,每一个都闪得吓人,更别说底座上的字,她都不敢细看,全是什么竞赛金奖。
“还好吧,”他摸摸黎书带着银戒的那只手,越看越喜欢,“本来是放在另外那个家的,但是这边太空了,就拿了一些过来,我原来的房间还有些。”
“那为什么留了一层没摆啊,”黎书疑惑,“中间还有一层是空的。”
“特地留出来的。”他挑眉。
“为什么?”
“因为我还会得奖啊。”
蒋弛靠在墙上,歪头冲她笑。
自信、张扬,像他之前说“无所谓,反正我会赢”的时候一样。
虽然已经习惯了,但是黎书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
他眨眨眼,手撑在桌上。
“因为我是奖池啊。”
*
黎书终于知道几个月前蒋弛忙,到底在忙什么了,因为这个月刚开头,他就去集训了。
他要参加一个物理竞赛,刚开学就定了,隔三差五地被老师特训,那次中秋晚会黎书撞见的空教室,就是用来给他讲课的。
现在比赛日期将近,学校颇为看重,提前两个星期就把所有参赛者拉去集训了。
蒋弛就在某一个周五的下午,突然跑回教室,然后抱了正在收书包的黎书一下,告诉她自己要离开半个月。
他不在,自己又可以一个人用两张桌子了。
这是黎书的第一反应,但她没敢说。
等着蒋弛在她脸上啵啵亲了两口之后,她也意思性地在他下巴上也亲了下,然后蒋弛就不松手了,捧着她的脸又亲了好几口。
虽然同学已经走光了,黎书还是很害羞,她一边躲着蒋弛的亲吻,一边夹缝中大喊,“快走啦!你的车要迟了!”
然后蒋弛就被她推着出门了。
当天晚上他给她发消息,说自己被拉到了一个封闭的小村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肯定没有这么夸张,但是他们得封闭式训练是真的。 因为白天还要被收手机,他都不能骚扰她。
蒋弛好像确实很忙,除了第一天晚上和第二天,后面都没时间找她。有时候黎书本来在做题,写着写着,思维就开始莫名其妙地发散,然后鬼使神差地,拿起一旁黑屏的手机。
按亮,空空如也。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中滋长,有他消息的时候,好像不怎么想回,没他消息之后,却又控制不住地在想。
第十次撑着下巴看窗外月亮被云层遮挡的时候,黎书心想,蒋弛已经离开十天了。
她从小到大很习惯忍受孤独,因为五岁时就常常一个人在家,上小学后更是自己独立回家,那条长长的、狭窄的小道,是她童年时最熟悉,也最喜欢的场景,因为走过那条道路之后,就可以回家,就可以有人陪。
直到后来妈妈去了另一个城市工作,她留在老家,和爸爸、奶奶一起生活。最开始的房子卖掉了,因为想给她做去大城市上学的学费。越是知道这个机会来之不易,越是想要努力学习。
所以她一直把孤独消化得很好,她可以自己在家从早到晚地做题,也可以在妈妈加班等不到她回家之后先行睡觉。她从来不觉得独自一人有什么不好,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蒋弛,自己好像有点想他。
明明走的时候自己还在说一个人用两张桌子很好,可是蒋弛的桌子空荡荡,有时候看着看着,她就会发呆。
桌子太宽了,东西放完了也堆不上。
就像写方程式时需要的反应条件,分析力时要找到的中心点,她没有刻意去想他,但是需要他。
月亮完全被云层遮住,窗外又开始刮风,黎书把窗户关上,在他们的对话框里写下:第十天,蒋弛也还是很忙。
但她没有发送。
这是她的秘密,她不会让他知道。
*
第十二天的时候,蒋弛给她打了电话。
已经十一点了,她都准备要睡觉了,桌上的手机却开始震动。
莫名其妙的悸动,像是知道谁会给她打电话,黎书坐起来,把自己圈在被子里。
她接通,对面是呼呼的风声。
“……喂?”
电话那端有几声沉重的呼吸,然后蒋弛开口,声音略显沙哑。
“小小,在想我吗?”
耳根轰然发烫,黎书不自然地紧了紧被子,小声回答他。 “当然没有,我都睡觉了。”
那边又传来几声浓重的喘息,混在风里,听不真切。 “睡觉了还接我电话啊?”
“你把我吵醒了,我就要接啊……”
蒋弛好像笑了一声,声音低低的,比以往的时候都要闷。 “差点忘了,你是乖宝宝,每天准时睡觉的。” 他又在那边喘,好像很累一样。
“小小,你叫一下我好不好?”
“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有点想。”
夜深人静的,黎书被他的喘息弄得面红耳赤,握着手机的指尖都在蜷缩,把手机拿得远了一点,她问:“你要我叫你什么呀……”
“你想叫我什么,”蒋弛顿了下,听筒里传来摩擦的响声,“你想叫我什么都行。”
脑子里闪过好多,但最后黎书只是低低地叫了声:“蒋弛……”
摩擦的动静变大,还有几声类似挤压的声音,蒋弛的呼吸越来越重,混在风中,让传出听筒的声音都变大。
黎书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小声地问他。
“你在外面吗?”
“没有啊,我在宿舍。”
“那你那边为什么有风啊?”
莫名的顿了下,像是他在忙碌什么一样。
“有味道,散味。”
感觉他今晚奇奇怪怪的,黎书好奇,忍不住出声,“你在干什么呀?”
他又喘,喘得比刚才更大声了,嗓音都变得沙哑,挤压的声音更重,而且黎书还听到了,类似于“噗”的声响。
他终于开口,声音却是说不出的低沉,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清冽干净,可是现在黎书居然听出了一丝惑人的意味。
“你想知道?”
黎书小小地嗯了一声。
“一会儿拍给你。”
他不说,还把听筒拿得离自己更近,声音好像就在黎书耳边。
风声好像减弱了,耳边只有他的喘息。
他对着听筒亲了一下,好像亲在黎书耳侧,然后低声道:“小小,晚安。”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黎书却拿着手机,脸颊发烫。 室温都好像上升,她维持这个动作,觉得怎么动好像都不太对劲,思绪变得飘忽,整个人好像睡着一样迷糊。
手机传来消息的通知,她放下手机,点进十二天前的对话框。
没有文字,只有一张图片。
黎书毫无防备的点开。
光裸而结实的大腿,茂密而旺盛的耻毛,线条流畅的人鱼线,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画面正中央,勃发而粗壮的阴茎。
粗长一根,占据大半个屏幕,龟头上翘,伞端沾满点点白浊,而青筋虬结的柱身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圈在上面,虎口掐着根部,大量白浊糊在手侧。
色情淫糜,血脉偾张。
黎书脑中轰的一声,急忙把手机丢下,双手抓着被子埋入其中,耳根红得像被火烤过一样。
她现在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了。
(八十三)冬至
冬至,寒风凛冽,刚过五点,天就逐渐黑了下来。 黎书围了一条厚厚的大围巾,把自己包得更像个洋娃娃了。小小的脸上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耳尖被冻得泛红。
今天轮到她做值日,做完最后一项任务锁好门后,眼前就投下一道阴影。
“班长?”
陈则也围了一条围巾,镜片上微微起雾,温和地笑着,带着股书卷气。
“黎书,可以打扰你两分钟吗?”
有围墙挡着,风吹不进楼道,里面的两人却都能听见树叶沙沙作响。
陈则站在面前,低头看着她,灯光洒在头顶,光晕轻拂发梢。
“其实我不该现在来找你,”他开口,嗓音一如既往地温柔,“我知道这会打搅你。”
“可是我好像不能再控制自己的思绪,也不能再约束自己的行为,我以为我可以等到我们关系再近一点,等到高三结束。可是感情没有逻辑可循,也没有道理可述。”
“从第一次在教室门口见到你开始,我就喜欢你了。” 娇俏的少女,恬静的笑容,向他打招呼时,连声音也那么美好。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明媚的阳光,直到它洒在你的脸上。”
“我想和你认识,亲近一点,关系再好一点,可是我太笨了,不知道怎么和女孩子相处。”
清俊的面上露出一丝羞赧,陈则走近一步,睫毛低垂,凝眸看向黎书。
“我不太会做,所以我想说出来,征求你的同意,和你好好相处。”
“我喜欢你,黎书。”
“你愿意,接受我吗?”
*
顶着寒风回家,耳尖已经被冻得通红。
用僵硬的手指开了房门,打开灯,妈妈还没有下班。 按照这边的惯例的话,冬至好像是要吃饺子,可是在黎书长大的地方,大家一般都习惯吃羊肉。
哈着热气给自己暖手,黎书打开冰箱,把前些天做好的饺子拿出来解冻,然后坐在沙发上,开始迟钝地思考。
脑子被风吹得乱糟糟的,所以思考起来,也乱糟糟的。 没想过陈则会向自己表白,因为在此之前,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同班同学。三两天都说不上一句话,也没有任何交集的,普通同学。可是他却向自己告白,说他很久就注意到自己了,还说什么之前他说自己喜欢学习是假的,他真正喜欢的——是书。
好奇怪啊,真是奇怪的冬至。
可是比这个更奇怪的,是黎书在想,要不要告诉蒋弛。 站在楼道里时,比如何回应班长更令人无措的问题,是要不要告诉蒋弛。
以至于回来的路上她一直低着头走路,差点撞到电线杆也没发现。
说吧,他一定会生气。不说吧,他知道了还是会生气。 小天使和小恶魔变成了饺子的形状,就在她脑子里打架,打着打着两个都被打死了,然后馅就露出来了,就把她的脑子弄得一团糟。
撑着头,她把手肘放在膝上。
好烦啊,真的好烦。
空调的风吹过来,把她的碎发吹得乱飞,身体开始回暖,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
在她思考的这段时间,妈妈打来了电话,说今晚也要加班,不能陪她一起吃饭。
黎书倒是没有什么失落感,因为这种事情很平常,而且冬至,她也不是很想过,因为她不喜欢吃饺子。
移动着手指,点开最上方那个对话框,还是几天前的对话,蒋弛问她在干嘛,她说在学习,然后就再没了下文。
他现在应该是在准备比赛,黎书盯着头像发呆,默默地想。
“在干嘛”是三个字,“不说了”也是三个字,好,不说了,她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藏好。
终于做好决定,黎书心情都好了一点,把手机放回桌上,准备起身给自己做饭。
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她刚好站在门前,侧过头去看。
不会是妈妈,她有钥匙。也不会是别人,因为最爱串门的张阿姨现在正在家里吃饭,她上来时还看见了。
会是谁呢?黎书心里有点慌张。
就算独自在家那么多次,对一个刚十七岁的女孩来说,还是难免有点害怕。
她站在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谁啊?”
一个有些浑厚的声音响起,像是个中年人,但是声音放得很轻,同时用词也很礼貌。
“你好,是外卖。”
“我没点外卖,你送错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又轻缓地开口。
“是黎同学吗?我是蒋弛同学的司机,受他嘱托,给你送点东西过来。”
蒋弛?黎书呆愣,现在骗子都这么高级吗,还会从身边同学的名字下手骗人开门。
“你送错啦!我不认识什么蒋弛!”
“你放心,我不是坏人。只是今天冬至,小弛说要给你送点东西来,他在外地不能回来,所以只能拜托我。”
“你不用开门,我放在外面的架子上,一会儿你来取,好吗?”
黎书听见那个中年人语气温和地说完,就有什么东西被放在铁架子上的声音,接着是几声脚步声,朝着楼下走去。
又等了好一会儿,再没有听见别的响声,黎书才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一条缝,从门缝里窥视外面的铁架。
一个保温盒放在上面,简简单单的,看上去不像有什么危险。
又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其他人在,黎书快速出门拿起,然后迅速转身进屋,关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丝毫犹豫。
盒子外壳冰凉,黎书把它放到桌子上,围着它转了一圈,才慢慢揭开。
蒸腾的热气首先扑面而来,然后就是浓郁的、掩盖不住的香气,很熟悉,因为这是一份,以前每年冬至黎书都会吃的——羊肉汤。
(八十四)初雪
说不清是什么想法,但是第一反应,黎书给蒋弛打了电话。
他这次接得很快,像是知道她会打来一样。
“收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黎书有点心跳加速,看着窗外的路灯,眼也不眨。
“你不喜欢?好奇怪,我明明吃过,这家味道还不错。” “你怎么知道我冬至吃这个?”
“黎同学,”他笑了下,“你忘了吗,第一次看你胸那天,群里在填生源地,而你刚好不回我消息被我逮住。”
选择性地忽略他前半句,黎书眨眨眼,有些后怕,“那你怎么敢直接说是你送的呀,不怕被我妈妈发现吗?”
“放心。”蒋弛语气里都带着得意,“我告诉刘叔,确定只有你在之后才说我名字,不会有事的。”
“他只需要一听你那个带着颤抖的声音,就知道,胆小鬼一个人在家。”
蒋弛在那边笑,声音低低的,黎书贴着听筒,好像他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我还有两天就回来了,你一定要继续想我。” 他突然转了话题,语气认真。
“我想你想得,最近梦遗了好多次。”
“蒋弛!”
他又笑,嗓音悦耳。
“冬至快乐,小小。”
“12181930”
一串神秘数字,发送人来自“我最最最喜欢的男朋友”。 黎书看到这个名字就窘迫,偷偷摸摸的生怕有人路过看到。因为最近放学都很晚,而妈妈又总是加班或者出差,所以她把手机带上了。
虽然这条短信像密码一样,但是黎书莫名觉得,这是蒋弛回来的时间。
12月18日晚上7点半。
想给他打电话,却又不想显得自己太主动,点开短信又退出,思前想后十几分钟,她回了一个“(●.●)”。
好奇怪,但是发完之后,她就开始趴在桌子上,自己也不知道的偷笑。
明明是冬日,却连耳根都发烫。
终于挨到下课,萧潇转回身正准备跟黎书说话,却惊讶地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课桌上书本摆放整齐,只剩下一本练习册随意摊着,窗户被要求开着通风,晚风拂过,哗哗响动。
黎书第一次这么快下楼,甚至比后排准备约着去网吧的男生还快。楼道里人还很少,她贴着扶手疾行,一路狂奔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天上飘起了雪花。
纷纷扬扬,似鹅毛落下。
身后的同学开始惊呼,还亮着灯的教室里,瞬间便有人影围上。
“下雪了下雪了!”
“别挤别挤,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人声鼎沸,整个校园陷入一场纯白的梦境。
黎书也很少看见雪,在她记忆中,只有很小的一次下过大雪,她在家堆了一天雪人,最后堆到鼻子通红,手指冻僵。
她也想仰头看一下这难得的漫天雪花飞舞,但是心跳实在是太快,没办法,她只想赶紧走出学校。
微如砂砾,密密麻麻,掉在身上,顷刻就会融化。她用围巾把自己半张脸都围上,在遇见雪的欢欣中,在心照不宣的约定中,穿过拥挤的人群,一刻不停地向校门走去。
心跳好像都在跟着加快步伐,脸上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微笑,可是这样会很奇怪,于是她努力地,又把嘴角向下。
雪很难见,但她更想见他。
按照预想,她应该要一直往前走,走到那个经过无数次的分叉口,然后向右拐,悄悄地打开门,接着完成自己的恶作剧,好好吓他一跳。
可事情就是这样,就像这场突如其来的初雪,就像还没有做完就被吹动的练习题,没有什么事是总能预料,也没什么剧情会完全按照推想。
她做好了所有打开门之后要吓到他的准备,却没有做好,对心跳砰砰的自己来说,和初雪一样令人惊喜的,在校门外看见他的准备。
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化作虚无,耳朵听不见了,嘴巴说不出了,白雪纷飞的世界里,只看得见路灯下站着的他了。
高大、清瘦,挺拔地站着,只是微微侧目,就足以令人惊艳。
耳朵好像又能听见了,可是世界里,却只剩下自己紊乱的心跳。
黎书慢下脚步,仿佛怕踩到雪一样,一步一步,走得缓慢。
他好像瘦了点,敞开的衣领里,脖颈白皙修长,鼻梁上,还架了副眼镜。
银色的边框,很精致的款式,将那双含情的桃花眼藏下,却只引出更多无端的风流,鼻梁一如既往地高挺,而好看的薄唇,正微微上翘。
他看着黎书,像几个月前篮球场隔着人海和她对望一样,在只有几步路时,伸开双臂。
少女蝴蝶一样扑进怀中,奔跑着,无视身后的喧闹。(八十五)想你想你想你
毛茸茸一团撞进怀里,蒋弛身形微晃,俯身贴她脸颊。 “这么想我啊?”
镜腿碰到脸上,冰凉凉的,好像雪花一样。
黎书没见过他这样,埋在胸膛里,说话时嘴里像含了块糖,“你怎么近视了。”
蒋弛在她耳边轻笑,“怎么,戴个眼镜就认不出了?” 抱在腰上的手握成拳猫爪似的打了一下。
“我都抱你了,怎么会没有认出。”
“那就不知道了。”他突然很低沉地说话。
下巴到脖颈都被围巾挡住,蒋弛偏头,嘴唇印上脸颊。 “如果你抱错了,可就没有人这样亲你了。”
心跳慢半拍,黎书低头,被亲过的地方都在发烫。 他戴眼镜的样子有点蛊,自以为不明显地偷看几眼,耳根泛红,雪花在耳尖融化。
蒋弛却把她的头抬起来,双手捧住脸颊,手腕按着围巾下压。
黎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呆呆地睁着眼,茫然对视。 拇指按上唇角,向两侧用力,平拉。
黎书:(●_●)
他咧嘴笑:“现在你和你发的表情一样。”
周围人很少,牵着手在雪中走时,黎书一直藏在围巾里,时不时悄悄偏头。
又一次看见路灯下歪着的影子,蒋弛停步,微微侧身。 偷看的脑袋立马低下,掩耳盗铃似的假装无事发生。 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唇,长腿迈出几步,走上前,转过身。 他拉起围巾把女孩冻得通红的下半张脸全部遮上,在黎书疑惑的目光中,微微弯腰。
身体被拉着趴到背上,蒋弛侧头,眉清目朗。
“今天没喝醉,也可以背你回家。”
*
又一片雪花飘到眼前短短的发上,黎书拉起围巾一角,轻轻给他盖在头上。
蒋弛颠了下,低声问:“你在干什么?”
刚搭好的“棚子”随着晃动垮下,黎书小心翼翼,两手捏着,又给他重新搭上。
“给你挡雪。”
蒋弛似乎是在前面笑了一声,因为身下的肩膀在颤,然后头就摇了摇,围巾轻而易举滑下。
“这么点雪,挡什么呢。”
他轻松背着她,手上还可以帮忙拎包,粉红色的系带晃啊晃,轻飘飘的,影子也在跟着摇。
他的脖颈也温热,黎书贴着,脸颊都被烘得暖洋洋。 “可是我想给你挡。”
“可是我想你好好待在背上。”
被拒绝了,黎书趴在肩上,闷闷不乐。
“那我就不动你啦。”
双脚随着走动轻轻摇晃,她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你累吗?”
蒋弛又笑,眼尾微微上挑,却又被镜框挡住,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俊雅。
“我说累会怎样?”
黎书晃晃脚,“我会下去。”
“那不累呢?”
脑袋贴得更近了,“也会下去。”
“什么意思啊。”他挑眉,嘴角都在上翘,“那我到底该不该累啊。”
“不知道。”黎书手臂环在他颈上,也跟着偷偷含笑。 轻飘飘一个吻落在脸上,雪花一样,慢慢融化。 “奖励。”
蒋弛没说话,黎书却看见白皙的耳廓,一点点变红。 漫天飘雪,书包的系带随着轻风摇晃,两道身影重迭,路灯下,拉出一道长影。
“你真的近视了吗?”
黎书埋在他颈窝,手指戳戳脸颊。
好看的侧脸都被戳出一个人为酒窝,蒋弛目视前方,漫不经心。
“当然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戴眼镜?”
“你想知道?”他突然转过头,抬眸。
潋滟的一双桃花眼就直直现在眼前,像画壁里勾魂摄魄的画妖,黎书心跳漏拍,一时愣住没说话。
眼里藏着惑人的笑,他凑近,轻轻说话。
“当然是为了勾引你啊。
(八十六)女上自己吃肉棒
月华如水,窗前洒落一地清辉。
少女曼妙的身躯成了最美好的画布,光洁如玉,任凭月影沿着脊背轻轻描画。
丰乳翘臀,双腿间,探出一根狰狞的肉棒。
“啵”的一声,龟头蹭出甬道。
“唔……”唯有月光照明的室内,响起一道呻吟。 “不……不行……”
顶端像打了润滑一样,又大又肿,湿漉漉的,小逼根本含不住。
“行的,”少年伸出手替她掌握腰肢,语气温柔,掌下却用力,“你行的,宝贝。”
数日未被打开过的穴口被迫分开唇瓣,水淋淋的,重新含住肉棒。
“吃下去,宝贝,它已经湿了,要你舔舔干。” 又胀大一倍的龟头再次抵上紧窄的穴口,炙热滚烫,“咕噜”一声,肉根上淋下一股淫液。
黎书腰已经软得不行了,浑身上下像有蚂蚁在爬,睫毛颤颤,娇喘微微,连撑在腹肌上的手,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不……太大了……”
臀却被按着向下,撕裂感袭来,阴唇裹住龟头,眼看着就要直直吞下。
“等一下……唔……等一下……我自己来……自己来……”
大掌在臀肉鼓励式的拍拍,蒋弛伸出手,替她分开下面两张唇瓣。
“乖宝宝。”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面滑了滑,阴蒂被捻动,黎书又是一阵轻颤。
“这次我先替你把小逼分开,下次你要自己来。” 性器昂扬勃发,他挺挺腰,龟头在臀下摇晃。
“用手扶着它,往下坐。”
已经试过好几次了,都因为太滑太大失败。黎书感觉自己下面又被他摸出一点水,看着铁杵一样的肉物,心生害怕。
“我觉得……有点进不去……呜呜……又出水了……它一定会滑掉的……”
她脸上全是被情欲填满的娇弱,浑然不知地哭诉,好似真的很担忧很害怕,却只把身下的肉棍哭得更硬,臀上掌着的大手哭得更用力。
“不会的,宝贝。”蒋弛揉着阴蒂碾碎她的挣扎,声音放轻,低声诱哄,“水多才能进去,不然你会痛的。之前你喷了我都能插进去,自己坐而已,你会更爽的。”
他说得露骨,每一句话都在敲打黎书脆弱的神经,可她没法否认,因为穴芯痒痒的,确实希望找个东西蹭一蹭。
最好是硬硬的,长长的,能够一下顶到那种。
眼下,好像就有这样一根。
从胯下翘起,按到小腹上能超出肚脐,顶端还有一个硕大的蘑菇头,用它插进去,一定能顶到,不,可能还根本插不完,因为黎书试过,之前每一次交合的时候,外面还要露出一截。
小逼又吐出一股水了,只是想着,它就开始叫嚣。 蒋弛还在教她,“用手扶住,把逼蹭上去,对准穴口——”
话锋一转,他又低声问她,“小小,你知道穴口在哪儿吗?”
指腹滑蹭着游移到阴唇之间,剥开软嫩的贝肉,轻轻塞入一个指尖。
“在这里,记住了吗?”
臀上的手沿着股缝滑弄,戳到那个更紧的小洞,他轻笑,眉眼带着痞坏,“要是插错了,可就会痛了。”
黎书咬唇点头,眼里因为剧烈的情潮而泛着泪花。 臀上又被奖励似的拍了下,蒋弛靠在床头,一副任她摆弄的模样。
“真聪明。乖宝宝,现在扶住我的鸡巴。”
乖宝宝,扶鸡巴。
这么不搭边的两个词,也能被他用到一起,黎书整个脸庞都在发烫,羞赧地低下头,耳根在月光下照得通红。
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那根生龙活虎的肉棒,蒋弛低喘,她试探着把小穴往上蹭。
马眼也流水了,黏糊糊的,混着淫液一同流到手上。 肥厚的两瓣阴唇被主人怜惜地挨着菇头轻蹭,好不容易滑到穴口,张嘴往里含,却又像有阻碍似的,始终无法进入。
黎书昏头昏脑,急得快哭了,龟头再次滑到阴蒂上,她才想起来,蒋弛没有帮她分开唇瓣。
“你……你怎么不动啊……”
男生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靠在床头,除了臀上的手偶尔揉捏之外,另一只手就懒懒摊在身侧。眉眼俱是情欲,指尖泛着点点水光。
仰了仰头,蒋弛拍着臀肉问她,“动什么?”
“你说要帮我分开的呀……你怎么不动啊……”数十下的滑蹭已经让小逼汁水淋漓,浑身爬的蚂蚁好像钻到了穴腔里面,最深处的那块嫩肉痒得不行,迫切地希望能有东西来止止痒。
黎书被折磨得头昏脑涨,含着泪去抓他的手,“你要帮我分开的呀……不然我吃不进去……”
她都糊涂了,埋怨着就抓着他的手往穴上按,五指修长,指尖微曲搭在逼上。
穴口还在流水,阴阜上毛发卷曲,较低的几缕缠在指上。 这么委屈,他怎么能反驳。
“对不起宝宝,是我的错。”
两指分开唇肉,他重新哄她,“坐下来吧。”
肉洞被扩开,淫水都好像流得多了些,龟头上黏黏腻腻的全是水液,穴肉缩了缩,黎书呜咽着对准。
刚插进半个龟头,许久未被进入过的肉洞就开始敏感地紧缩,生涩的嫩肉毫无抵抗力地被挤开,整个身子都在抖,黎书哭着想要停下,却被蒋弛拦住,腰上的手不断下压。
月光下,赤裸的少女身形姣好,分开双腿跪坐着,腿间,却含着一根与这一切极不相符的,青筋缠绕的粗壮肉棒。
已经吃下半截肉根,小逼里不断流出水,从交合处流到外面的茎身上,囊袋上也湿乎乎的,垂在底部,藏着充沛的浓精。
中途她有好几次都呜咽着想要放弃,可是蒋弛只要戴着眼镜,直起身来含着她的唇瓣哄一哄,她就又迷迷糊糊地,陷进他那双像也能醉人的桃花眼里,晕乎乎地往下坐。
他不停地夸她,镜框贴在脸上,竟是全身上下唯一不烫的地方。
色字头上一把刀,黎书混沌中想起,她就是这样,一开始被他骗到床上哄着自己坐肉棒。
又吃进三分之一了,小腹鼓胀,感觉都要到底了,腰酸腿软,再坚持不住。
还剩一点也没关系,反正蒋弛说“只是坐下去而已”,感觉很轻松的样子。
腰肢被他握着轻轻摇,套子似的吃鸡巴,淫液一点点被挤出来,黎书抬起头,叫他停手。
可是他眼尾上扬,眸含欲色,整张脸上都笼着化不开的欲望,然后腰上的力道猛然加重,打桩一样,剩下半截肉根也尽数挺进。
连呻吟的时间都没有,黎书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 双眼失神,嘴唇都合不上。
他没告诉她,坐下,会进得更深。
(八十七)坐肉棒当教训
肉根往里抽插几下,蒋弛抚着黎书后脑,食指探入口中,“乖宝宝,这么爽?”
舌头被他黏黏糊糊地夹着搅弄,黎书含住吮了一下,不想让津液糟糕地流下。
她现在已经够糟糕了,小逼堵不住似的流水,穴里的嫩肉都在抽搐似的蠕动,两团绵乳压得扁扁的摊在他胸膛,满脸潮红,额上还粘着被汗沾湿的碎发。
吐出手指,艰难地撑起身,她抬头,看向蒋弛同样深陷情欲的脸庞。
“你骗我……”
他像是不解,还压着眉头轻笑,“我怎么又骗你了。” “你说……”羞耻的话语还要停顿一下才能说,“想吃多少吃多少……可是你还是自己动……”
“那你爽不爽。”他又挺腰动了几下,小逼现在敏感得禁不起任何一点抽插,黎书软绵绵的,又被他插回身上。
“全吃进去,才更爽,不是吗?”
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跟着晃,黎书呻吟着,难耐咬住自己手指。
蒋弛把她颠得更往上,“爬上来,亲我。”
她现在把脸侧过去,要肏逼,就不能接吻。
黎书不动,蒋弛又摸着她的头发诱哄,“宝贝,我想亲亲你。”
“我们今天还没有好好接吻,我想插着你亲。” 一来就被他按着揉奶子舔小逼的,可不是没有时间亲。 黎书想好好地控诉他,可是他抚着脑袋的力道很适中,说话的声音又很好听,她想起那张好看的脸,颤颤巍巍地,还是抬起头来吻他。
和他接吻其实很舒服,因为他现在很会亲,只要他温柔的时候,黎书都很喜欢。
手掌要撑着他的胸膛才会防止自己不会滑下,肉棒小幅度地在穴里抽插,她摸着他侧脸,嘴唇贴上。
唇舌交缠的吮吻声在室内响起,暧昧黏腻,痴缠万分,让人听着就会耳热。
直到黎书快喘不过气了,蒋弛才把她放开。
手掌游移着握上乳肉,棉花糖一样在指间玩弄。 指腹捻上乳头,他一下下啄吻,“我们继续?” 腰又被他重新掌住,黎书软软地被他扶起来,嫩穴含着肉棒蠕动,磨蹭间,胯下沾得一片湿滑。
“宝贝,扭腰,含着我的鸡巴前后蹭。”
说的都是什么话,黎书面红耳赤,撑着就想起身。 肿胀的阴茎刚被吐出一点,他动作迅猛,倏地掐着纤腰放下。
肉棒顶到穴芯,黎书呜咽。
“啊……”
他低着头笑,额发遮住眉梢,抬手就往臀上拍了一掌。 “原来宝贝想插不想蹭,你早说啊。”
“我教你。”
“把屁股抬起来。”他掌着腰往上提。
“把逼分开。”他用手按压阴蒂。
“唔……不……不是……”
“然后,”手掌把着腰向下,“坐下。”
肉棒重新顶到底部,黎书神魂颠倒,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抽泣。
“不要……好大……呜呜……插到那里了……呜……要戳进去了……”
还好说话没有颠三倒四。
蒋弛偏过头来吻她,捧着她的屁股轻轻抽插。
“你想插哪里都可以,自己插,我的鸡巴给你用。” 然后他就不动了,连亲也不继续了,揉一揉她的臀肉,权当催促。
最痒的那块刚被搔到就停下了,黎书吸着鼻子打他,哭哭啼啼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你讨厌……总是这样……你把那里弄到了……又不管我……”
“我讨厌你……蒋弛……我讨厌你……”
她委屈得要命,连嘴都跟着瘪起来,耳根都泛红,眼睛迷蒙着看不清眼前的人。
她哭起来真好看。
说起来很变态,但是蒋弛真的很喜欢,她被做到哭的模样。
眼泪越流,鸡巴就越硬。
那是他的催化剂,悄无声息地催动欲念增生。
“哪里不管你了。”蒋弛倾身吻住她的眼泪,“我的鸡巴都给你用了,还叫不管?”
黎书瘪着唇打他,手掌盖住胡说的嘴。
“好好好……我不说这个……”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抱着她轻轻插了插,耐心地把人先哄好。
“我让你骑我一下。”
拉着手放下,他咬住委屈的唇瓣。
“想教训我是不是?”
黎书不说话,沾湿的睫毛却颤了颤。
“你坐在我身上,我的身体都由你支配,你想让我射就让我射,想让我插就让我插,这样不就可以教训我了吗?”
阴茎好像有感应似的跳了跳,还在穴里胀大。
看着黎书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他含住嘴唇舔了一下,手下精准揉上阴蒂,半抬着眼亲她。
“我把我自己交给你,好吗?”
这个角度能更清晰地看见他纤长的睫毛,眉眼像勾画的一样,带着惑人的意象。
黎书委屈地点头,“好吧。”
他又靠回去了,还仰头低喘,“那宝贝就开始吧。” 全身赤裸的少年毫无防备地半躺在床上,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大腿结实有力,腹上还现着块垒分明的薄肌,半仰着头,喉结滚动。这么一副堪称香艳的画面,脸上却戴着一副规规矩矩的眼镜,深邃的眼像是要把人吸进去,眼角眉梢皆是藏不住的欲色。
上面有多规矩,下面就有多胡来。
黎书不能再看他这幅模样,趴下身去,拿走他架在鼻梁上的伪装。
“你不准再戴这个了。”
唇角微勾,蒋弛没问为什么。
几个深呼吸过后,小穴夹着肉棒开始轻轻扭动,软肉适应着它的粗大,层层迭迭地将茎身裹住。
软弹的臀部抬起,再放下。最痒的那块嫩肉终于被顶到,食髓知味,黎书撑着他的肩膀轻抬轻放。
自己掌握节奏的感觉很好,可是蒋弛要她加快。 她像玩弄一样吞着他的肉棒,次次缓慢,勾得他不上不下。
小逼怎么能轻轻插,肉棒生得这么大,就是要狠狠捅才行。
黎书不懂这个道理,哪怕他给她解释了,也摇着头拒绝。 “宝贝,坐快一点,那样你会更爽,小逼也会更止痒。” 薄唇吻着她辗转,黎书晕乎乎,揽着他脖颈不由自主加快。
滚烫的大掌又挨上腰侧,应着她的节奏,把她带得更快。 到后来手臂都揽不住了,只是虚虚搭在肩上。
两团白奶不由自主地晃荡,弹跳着,晃出层层乳浪。 蒋弛心疼地握住一只,指腹碾压。
“宝贝,你的胸型好美。”
又白又大,圆滚滚的,脱兔一样在手中晃。
下面插着,上面玩着,黎书敏感不已,快感快要累积到顶点。
没被握住的奶子“啪嗒”打到肋下,太重了打得生疼,她呜咽着,指尖挠挠手下的肩膀。
“另一边……另一边也痛……”
蒋弛装不懂,“哪边?”
指下磨磨乳头,“这边?”
另一只奶子发出的啪啪声更大,像是在控诉他的厚此薄彼,黎书不想再理他,收回一只手自己托住。
这和自己揉奶子有什么分别。
少女纤细的手臂横在胸前,小小的一只手却握着丰满的一团乳肉,红艳的奶头在眼前上下骚动,足以令身下少年血脉偾张的一幕,她却不知道,只是单纯的,想令自己不再难受。
抽插的速度更快了,这次是蒋弛在动。
他掌着纤细的腰肢,把她紧紧箍在怀里,胯下阴茎打桩似的狠命耸动。
“操,怎么这么会勾人。”
臀肉湿乎乎的满是黏液,他不在乎,握着轻拍。 “鸡巴被你勾得硬死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让我射?”
他咬着樱唇低语,胸乳鼓鼓地贴上他的胸膛,乳头相撞,黎书颤抖着呻吟。
他突然一下插得好快,黏液都被捣出白浆,说好的骑他已经反过来变成他主导,黎书却没办法指责,理智都被插到破碎。
“宝贝,怎么这么好肏。奶子也大逼也紧,下次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揉奶子也行,像今天这样,把奶子捧着给我吃。” 她明明没有……
黎书混乱中想要反驳,却被颠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一幕的刺激实在是太大,蒋弛有点失控,鸡巴挺进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小逼的外阴都有点被磨肿了,黎书喘息着,艰难呼痛。
他倒是没有再用力,薄唇贴在耳侧,说出的话却让逼肉紧缩。
“宝贝,我想射进去。”
(八十八)还小所以射在身上
“呜……不要……”黎书惊慌失措,全身都在后退,“不可以这样……不可以的……”
可是蒋弛圈得很牢,根本退无可退。
“为什么不可以?”他半抬着眼,“小逼都被我插了,射进去怎么了?”
他说这样混账的话,黎书吓得直摇头,双手抵在肩上,“因为我还小……不可以这样……”
蒋弛插着她笑了一下,囊袋拍到臀肉上,“啪”一声响。 “小小当然小啊,逼也还小,不还是被我插了。” 他笑得戏谑,抬手就往她臀上拍了一掌,黎书呜咽着颤抖,不自觉地往前蹭了一下。
臀肉在他手里玩弄,蒋弛胡言乱语:“改个名字就好了啊,改个名字我就可以射进去了。”
“你喜欢什么?白白?软软?”
他明显没安好心,黎书扭过头去不接话。
“还小的话奶子应该也不可以吃吧?我还是吃了。” “逼也应该不能舔吧?我还是舔到了。”
“应该——也不能插吧,”他抬眸勾唇,“我还是插进去了。”
“那么内射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啊,等‘小小’长大,那我一辈子都射不进去了。”
蒋弛总是这样,一上头就胡乱说话,明明知道黎书害怕听到什么,他偏要这样说,还要贴着她耳朵说,嗓音低低沉沉的,像击鼓一样敲击心脏。
黎书躲也躲不开他,趴在他身上大喊:“你也小!又不是我一个人这样,你也还小!”
抽插的肉棒狠顶一下,蒋弛挑眉,“小?”
肚子都快被他撑破了,蒋弛按着她狠插,“这还小?” 黎书被颠得像在骑马一样,奶子拍着“啪啪”响。 “你好烦啊!当然不是这个啦!”
她揪着他耳朵大叫:“小弛!我知道你叫小弛!” 喊对了。
蒋弛缓下来,把她捞在身前,“你怎么知道?” 他没什么表情,但是明显被捏住把柄,黎书心里得意,抿着唇不开口。
“说不说?”
性器又开始深入。
“啊啊——别这样,我说!我说!”
重新趴回他怀里,黎书屈服。
“你给我送东西的时候,那个叔叔说的。他叫你小弛,说是你的司机。”
忘记嘱咐刘叔这个了。
蒋弛不说话,看上去有点懊恼。
人都快被他插软了,他却开始罕见的有点害羞,黎书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喘气。
“所以你自己也小,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你也叫这个名字,你要好好和我相处。”
“我以后就叫你小弛怎么样?金金也行……我可以一三五叫一个,然后二四六……哎呀!你好重!”
身下骑着的人突然翻身把她压住,蒋弛抱着黎书,阴茎狠狠顶进穴中。
“胆子大了?”
黎书抽抽搭搭:“不大……”
“那还敢挑衅我?”
“我没有……”
阴茎又顶了一下,“再说?”
这个姿势进得也深,黎书呜咽着,先求饶。
“不叫就不叫,你的名字也没有很好听,我才不想叫。” “怎么能不叫,乖宝宝。”他俯身亲吻,“你声音这么好听,当然得叫床啊。”
像是应和,黎书真的被他肏得叫了一下。
“我给你送东西,你就只记着我叫什么名字,宝贝,有这么喜欢我吗?”
不知道他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是黎书眯着眼,骨头都快被他捏散架。
“是你先……你先叫我名字的……我只是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他轻笑一声,像是很愉悦。
“那你可千万记住了,要对我‘礼尚往来’。” 赤裸的身子被翻转过来,白嫩的臀肉还没停止晃荡就被一巴掌拍得浮起红印,露出的小逼水淋淋一片,蒋弛按着强硬让她撅起屁股,分开臀瓣,对准那个小洞用劲抽插。
他插一下,就拍一下,黎书被撞得完全趴在床上,真的只会叫床了。
最后几下比以往都要重的深顶,他抽出来,对准脊背。 凹陷的背沟喷洒上一股比一股黏稠的精液,流淌着滑到腰上、腿上。
手上还有滴落的零星白浊,他俯身,尽数擦在半团鼓鼓的侧乳。
娇俏的少女浑身沾满白精实在是太好看,蒋弛勾了一点,慢慢涂上她合不拢的嘴唇。
软舌若隐若现,他夹住玩弄。
“这次射你身上,下次你也要喷我身上。”
*
黎书趴在床上不说话,蒋弛跪在身侧俯下来看她,只看到圆溜溜的一双眼。
鼻腔里哼出声,黎书又换了一边趴。
“怎么哼哼唧唧的。”他压在她身上笑,嘴唇擦过耳朵。 “你重死啦!离我远点!”
“下了床就不认人了,”手撑在脸侧,蒋弛俯下去闹她,“怎么这么无情。”
他们做完还没有洗澡,蒋弛射完后还半硬的肉棒就这样嵌在腿间,黎书怕他蹭着蹭着又来劲了,急忙抓着床单往外爬。
“去哪?”手腕被按住,蒋弛用鼻尖拱她,“不对我负责吗?”
他把脖颈那一块都弄得痒痒的,黎书受不了,在他圈禁的范围内躲来躲去。
“我又没有把你身上弄脏,我负什么责?”
她还有点生气,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沾在身上,蒋弛擦了好久才全部擦掉,一个个糊满黏液的纸团在她眼前被扔到地板上,看得她耳根发热,脸红心跳。
更别说还有一些涂在唇上,白白的精糜零星地点缀在嫣红的唇瓣上,蒋弛擦着擦着就吻了上来,舌尖带着她的舔舐干净。
又被他吻得气喘吁吁,黎书才趴在床上,怎么都不肯跟他说话。
“没弄脏?”讨厌的人把半硬的肉茎蹭在她的腰上,还沾着交合的淫液,把腰侧蹭得又湿又滑。
“那你说这些水是谁的,我可不会流这么多吧?” “哎呀,你好烦呀!”
—
蒋弛精力实在太旺盛,黎书不敢和他再闹,察觉腰上的肉棍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后,找准空子,急忙跑到浴室洗澡。
蒋弛在门外叫她,她把花洒打开,假装听不到。 直到他变得安静,黎书终于松了口气,红着脸把自己清理干净。只是出来的时候,她眼尖地发现地上的纸团又多了几个。
被热气熏得晕乎乎的女孩有些疑惑,“你擦什么了?” 蒋弛就裸着身子懒洋洋地从她面前走过,眼角眉梢都是放纵后的惬意。
“你最喜欢的那个东西。”经过身侧时,他突然靠近在她耳边低语,亲了她洗得干干净净的脸颊一下,又懒懒散散地走进浴室。
门被关上,室内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不像是只有他们交合时留下的,黎书感觉好像更浓了。
纸团上黏稠的液体明晃晃,丢在一旁的内裤也皱得不像话,脑中闪过蒋弛刚才的状态,耳根突然爆红。
她在里面洗澡,他在外面拿着她的内裤自慰。
—
蒋弛出来找衣服的时候,黎书拿着他的眼镜玩,棱形的边框看上去很漂亮,她试着往眼前放。
蒋弛过来给她拿走,“有度数的。”
“你不是没近视吗?”黎书仰着脑袋好奇地凑上去。 一双亮亮的眼睛眨在镜片底下,蒋弛往她头上敲了一下,反手给自己戴好。
“不高,一百度。”
他把黎书抱起来,双腿缠在自己腰上。
“前段时间看书太久了,有点不适应。”
这还是他回来后第一次提到自己竞赛的事,黎书面对面被他抱着,伸手去玩他的头发。
“你比赛累不累啊?每天都干什么?”
“不累。就做题。”
听上去就很令人头疼了,黎书不信,捧着他的脸揉来揉去,“你一定是在骗我,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喜欢做题。”
她在身上动来动去,蒋弛差点又被她蹭起一股火,抱着让她贴得更紧,胯下暗示性地顶了顶。
“真不累,反正不会比肏你更累了。”
“蒋弛!”
黎书双手揪住他的脸。
“你再说这种话你的成绩一定会下降!”
(八十九)金牌
“蒋哥拿金牌咯!请客吃饭!”
教室里闹哄哄一片,从课间操之后就没停过。
今天集合完毕,大家都以为要原地解散了,结果教导主任走到主席台上,万年如一日的严肃脸竟然笑开了花。
“各位,这次的物理竞赛,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全市所有有条件的高中都踊跃参加了,而我们的代表团队,也是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一共六块奖牌,我们的学生,就占了三个。” 台下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当然,”教导主任笑着抬手止住,“其中表现最优异的、最突出的,我们高二二班的——蒋弛同学,不仅斩获了金牌,更是用前所未有的成绩刷新了记录!”
“还有获得分别获得银牌的铜牌的两位同学,四班的周倩和六班的欧阳文,大家掌声祝贺他们!”
“哇——”一阵比刚才更热烈的掌声,伴随着惊叹,前后左右的同伴开始交头接耳。
台下或惊呼或赞叹七嘴八舌地讨论一片,瞌睡都被这几个耀眼的人吓醒,前排的同学不断转头向后看,黎书也跟着转过身去看那个万众瞩目的人。
蒋弛在最后排,松松垮垮地站着,旁边人早就把手搭在他肩背上,哥俩好地说着话,他单手插兜,低着头在笑。
几个皮实的男生早就开始起哄,吵着说他真不讲义气这么大的事还不提前告诉的声音连前面的黎书都能听到。他刚笑着骂了这个,马上下一个就接上。
众星捧月的,所有人都在看他。
黎书发现,虽然得奖的一共有三个人,可是投去的目光,就数他身上的最多,连其他班的都在偷偷往后望。
叽叽喳喳的声音响个不停,尖细的、粗犷的全在说着“蒋弛蒋弛蒋弛”。
“花蝴蝶。”
黎书低下头,小声评价。
刚悄悄嘈完自己班获奖的好同学,抬起头,就不经意被抓个正着。
蒋弛隔着拥挤的人群和她对望,身边都是祝贺的好友,他挑眉,用只有他们才能看懂的口型道——
“奖励。”
每个人都在看他,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这明晃晃的,根本就没有想要隐藏的小动作,黎书立马转身低头,做贼心虚地回避这个互动,倒是蒋弛周围那些人,还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
台上已经宣布解散,乌压压的人群四散而开。
“我刚刚看见蒋弛了!真的好帅!”
“是吧是吧?上次他发言的时候我就站在第一排,天呐,五官立体的像假的一样!”
“那么帅还成绩那么好,这种人为什么不在我们班啊,这样就可以天天看了!”
黎书刚想混在人群里走回教室,身边激烈的讨论声却突然顿住。
有人把手放在她的头上,俯下身歪头看她。
“黎同学,”他开口,笑得不怀好意,“你忘了跟我道贺。”
“哇——”
炸开锅了。
*
“诶——是蒋弛——”
“他旁边那个女生是……”
走在“花蝴蝶”身边就是这个待遇,本来被围观的只有他,现在变成了两个人。
黎书悄悄往旁边挪一点,他立马贴过来,不疾不徐地跟上。
挡不住的讨论声越来越大,黎书红着耳尖小声道:“你站过去一点啊。”
他笑得有点痞,偏过去看她,“这么霸道?黎同学走了我就不能走?”
肩膀挨在一起,男生嬉闹的玩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黎书耳尖越来越红,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她垂着脑袋像是被抓住耳朵的兔子一样,蒋弛站远一点,随口对身后叽叽喳喳的男生道:“请客而已,怎么不行。”
“好喔——蒋哥大气!”
黎书趁着混乱率先跑回教室,可是躲不掉,没多久喧闹的人群就跟着在后面赶上。
“花蝴蝶”的座位就在她身旁,串班的、打趣的来来往往,于是黎书就被迫像之前他当代表那次一样,听了一遍又一遍的“蒋哥”。
耳朵都被吵到发麻,她趴在桌上,麻木地开始乱涂乱画。 又一阵快要把屋顶掀翻的欢呼,有人稳稳走过来,俯身撑在她桌上。
“黎同学,”蒋弛弯腰和她对视,“下午请吃饭——” “你一定要来哦。”
(九十)要喝醉了
蒋弛请个客像摆宴席一样,乌压压一堆人占了好几个包房,也不知道他上个学哪儿来那么多认识的人,黎书被他牵着在人群中东逛西逛,耳根都快被一声声的“蒋哥”叫麻。
吃完饭后他们还要去喝酒,不过这次人少了点,只有和他关系比较近的还有万年不变的薛宽和高令远组合。
上次见过的薛宽表妹和岑宁也来了,贺知祈一看到黎书就两眼放光,跑上前来想要献上一个拥抱,却被薛宽提着拎开。
“一边儿去,没看人家牵着手呢,哪儿来的空和你抱。” 于是贺知祈只能不情愿地转为和她点头问好。
虽然黎书觉得这个理由都不能算理由,但是蒋弛握着她的手不放,她也只能用眼神向贺知祈表达惋惜。
酒吧开了空调,一进包间,蒋弛就先把外套脱掉。 他里面穿了件黑色的短袖,锁骨凸起,露出刚好垂到锁骨处的银链。
昏暗斑斓的灯光打在他高耸的眉骨上,鼻梁挺直,下颌锋利。
黎书第一次见到他这种有点浪荡的模样,偏头看了好几眼,一时都忘了说话,
“坐这里。”蒋弛淡淡地扫了一眼,牵着黎书坐到最里面。
皮质的沙发坐起来没那么柔软,他抬起手,自然地搭在黎书身后。
修长五指随意搭在靠背上,指间银戒映射白光。 “想喝什么?”他贴近她的耳朵问,嗓音低沉。 黎书被他弄得耳朵有点痒,偏着头躲避,“随便吧,我想喝甜的。”
蒋弛笑了下,凑近亲她脸颊,“还要甜的,给你点果汁好不好?”
他突然偷袭,黎书猝不及防。想到包间里还有这么多人,猛的一下侧身推开他。
“你干什么呀!这么多人呢。”
蒋弛被她推得靠在沙发上,挑眉冲她笑,“你看看,谁关注我们了?”
黎书做贼心虚地四周环顾,发现几个男生已经开始自顾自地拼酒,而薛宽正在和贺知祈抢座。
她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低着头坐在原处,耳根微微泛红。
蒋弛笑着搂她,带着戒指的那只手蹭了蹭她脸颊,“还要喝甜的吗?”
她这边还没回答,薛宽已经拎着两瓶酒放在桌上。 “金金,来,我们喝酒。”
“操。”蒋弛不耐烦地抬起头,拿起抱枕砸他身上,“你真会挑时间。”
薛宽满脸得意,他就是看着这边在你侬我侬,故意找准了过来的,这小子最近情场学业双得意,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放过他。
拿起一瓶酒,他率先开掉,“喝不喝?”
黎书不懂薛宽莫名其妙的挑衅,只看着蒋弛用酒瓶在桌旁磕了一下,然后仰头灌下。
一瓶见底,直接空瓶。
酒瓶“砰”的一下放在桌上,拼酒的男生开始鼓掌。 真的好奇怪的场面,黎书目瞪口呆,丝毫不懂他们男生之间奇妙的胜负欲。
蒋弛偏头,鼻息有淡淡酒气,“想喝什么?我给你点。” 上次喝醉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黎书摆手,指指一旁的杯子,“我喝水吧,不想喝酒。”
“那就给你点果汁。”他低头在手机上按了几下,又揽着黎书靠回沙发。
可薛宽是存了目的来的,自然不会被一瓶酒打发。他招手又拿来几瓶,举着对蒋弛道:“今天为了庆贺我们蒋哥拿金牌,我先来,大家一人敬蒋哥一瓶!”
是一瓶,不是一杯。
不像祝贺,倒像寻仇。
“跳跳,”蒋弛冷笑着看他,“你是明天就要回美国了吗?”
言下之意,几个胆子够你这么做。
比起被威胁,薛宽更在意自己小名泄露,拿着又开了一瓶,厚脸皮地对蒋弛道:“金金,难道我不走,你就不喝我敬的酒吗?”
语气哀怨,黎书无端打了个寒颤。
接着他方向一转,对上黎书呆愣的脸,“弟妹,你说,他该不该喝。”
这是什么称呼……
黎书噎住,脑袋都被吵得发懵。
“喝什……”
“喝!你女朋友说喝!”话被打断,薛宽兴奋地冲蒋弛举瓶。
“不是……我……”
黎书还没来得及解释,蒋弛已经仰头,一饮而尽。 “喔——”
包间里起哄不断,黎书转头,愣愣地看着他。
蒋弛唇上沾了点酒液,细长的桃花眼在灯光下显得朦胧。 黎书着急地凑过去,“我没让你喝啊,我说的是喝什么,你不用喝的……”
他偏头笑了笑,眉目越加俊朗。
“他都叫你弟妹了,我怎么不喝。”
—
然后就是不停地喝酒,黎书看着蒋弛一瓶接一瓶地喝,坐在他身旁,表情凝重。
“你不用担心的,”贺知祈坐过来安慰她,“蒋哥酒量很好的,他原来经常和我哥他们这样。”
她语气轻松,好像真的已经习惯了一样。
黎书看了眼又多出来的几个空瓶,悄声跟她说话,“他们经常来酒吧吗?”
贺知祈愣了愣,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应该,蒋哥也没有在他女朋友面前树立过好学生形象吧?应该……吧?
“呃……经常……偶尔吧……”
有人这个时候在靠门那边大喊,“我靠,谁叫的果汁啊?谁这么逊啊?”
脑袋上立马挨了一个抱枕,“神经啊你,那是蒋哥女朋友的!”
前者立马双手合十,边晃手边鞠躬朝黎书道歉。 黎书、贺知祈:……
好学生会让人这么害怕吗?
聊了一会儿,包间里有点闷,黎书跟贺知祈说了下,出去透风。
外面其实也没有好多少,音乐声震耳欲聋,她走了两步,刚准备转身回去,突然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
像是在吵架。
黎书悄悄探出半个头,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向拐角处看。
高令远面朝着她把一个女生抱在怀里,头垂着,嗓音还带了哭腔。
黎书把眼睁得更圆了。
透过那个女生的发型和衣服,她认出来是岑宁。 高令远埋在她颈窝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从始至终,岑宁都没回应过。
黎书眼睛越睁越大,刚准备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转身回去,肩上就被人拍了下。
“唔!”
她惊慌地转头,猝不及防被人低头吻上。
蒋弛带着浓重的酒气探入她唇中,舌尖缠绕着裹上。 炙热的大掌在腰上揉捏几下,一吻毕,黎书软软靠在墙上。
蒋弛又凑近亲了她微张的唇瓣一下,俯身贴近耳廓。 “同桌偷看别人亲热,又被我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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