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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分开没两分钟就碰到性骚扰了
扎迦黎在故意无视她。
亚历珊德拉尽量不让自己反应过度,因为她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她不知道他怎么能做到这一点的。亲过她,咬过她,磨过她,知道她为他情难自禁,却仍然转身表现得像这什么都不是一样。
也许对他来说这的确不算什么。她的爸爸非常英俊,她清楚这一点,她太他妈的清楚了:曾距离那么近,宽大的身躯在她上方盘耸着,透亮又深邃的眼睛频繁盯着她的嘴(仿佛被它吸引了似的),金发熠熠生辉,刘海垂落遮蔽表情,遮不住脸颊染上的粉红色,壮硕的肩臂弯曲,有力的大手扶住她的腹部,而她则摩擦他的腿,直到她的内裤弄得一团糟。
但也许这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她当然不是第一个将注意力投向他的人,但扎迦黎似乎对长期的稳定关系毫无兴趣。他从不恋爱,没有固定交往对象,至少她能确定这一点。但她可能只是他见过的为他饥渴到乱七八糟的无数人中的一个而已,没什么特别的。而他肯定希望她能够克服这个,为了他俩的关系而掐灭这个火苗(已经是森林大火,迟了)。
所以,他现在从不看向她。每天早上他离开之前,她试着吸引他的目光,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挨着他一起吃饭。他总能找到借口走开。他以前对她也就只是父亲式的深情,她知道这一点,但他感情是很外放的。这意味着现在,她得到的是头上的几下轻拍而不是脸颊上的亲吻、捏捏肩膀而不是一个熊抱时,她会因落差过大感到万分沮丧。他已经三天没有叫她宝贝或甜心了。她一直在留心。
尽管她理解……但她不能忍受。她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能直接接受她。她欢迎他对她做任何事。她想要得这么久,久到她伤心,因为她对他如此着迷了,而他浑然不知。
又或许,她不得不向自己承认,或许他并不是为了她好而把手从她身上移开的。就只是,他对她不感性趣而已。
那么她就不该再强迫他了。
这就是她必须克服的心碎。
她站在浴室里,盯着脖子上的吻痕,深色的瘀伤与扎迦黎的嘴形完美契合。它们让她在内心歇斯底里地嘲笑自己。她徒劳的努力也就只能让他留下这些东西了,就算她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操她的……更加打击自尊的是,她现在把手指放在它们上面时,她的阴户仍然会丢人地抽动。
按压瘀伤时的感觉是一种令人愉悦的、脚趾卷曲的疼痛。即使扎迦黎因此再也不理她,她也不认为自己会停止想着那天:他轻松地按住她的方式,那么大的手,钳住她的身体。她非常想要它,想要得发疼。让她更加痛苦的是,在只能幻想没有体验过的从前,这欲望只是藏在她的皮肤下等待着,但现在品尝过了一点点滋味后她需要扎迦黎就像人需要水一样了,内心的欲火就像脖子上的齿印一样炙烤着她的神经。
她一把抓起扔在柜台上的连帽衫,把它拉回到头上。连帽衫并不能完全隐藏痕迹,但至少她看起来不再那么像一个被狠狠玩弄还很享受的荡妇,即使她的确是。即使她并不介意向全世界宣告发生过的一切,扎迦黎显然会因此感到羞耻。她试图掩盖这件事,这样他就不会更加生气。
“我要去趟超市!”她喊道,头探过走廊的墙壁。扎迦黎坐在咖啡桌前的地板上,摊开一把文件比照着,眉间的褶皱时隐时现。这就是他工作时的样子,很可爱,她后悔地想着她应该在他抬起头之前拍张照片再开口的。
当他看向她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个人去?”
“不,我要和我在过去一个小时里在卫生间玩手机时结识的一大群朋友一起去。”扎迦黎的眉毛扬起,而她撇撇嘴说了实话: “我自己去。”
“嗯,”扎迦黎说。她认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最近,他们的谈话就是这样,她正在努力学会适应它。
所以当扎迦黎把手里的文件放在一边,从地上站起来时,她吃了一惊。
“我跟你一起去。”
“真的吗?”自从上周的……事件之后,他们就没有一起出去过了。她紧张地在地板上拖着鞋子:“没有必要。你知道我经常一个人去。”
扎迦黎顿了顿,看向她的方向,但没有直视她的眼睛:“你不想我送你吗?”
“不是!”如果是几周前,她不会介意直接表现出需要他的样子,走过去爬到他的腿上,撒娇直到他同意和她一起去。但她认为他现在不会欣赏这个。
“你可以一起来。如果你愿意的话。”她看他揉了揉膝盖,又马上补充道:“我希望你陪我。”
扎迦黎抬头看了她一眼,这次他偶然地与她对视,然后目光滑落到她的脖子上,刹那间两人都飞速错开了视线。他清了清喉咙:“嗯。那就去拿钥匙吧。”
她感觉这将是她经历过的最尴尬的出行之一。其中包括她在第一次月经后的第二天必须去商店,靠在扎迦黎的手臂上扫视他的手机,上面滚动着关于父母应如何应对女儿初潮的文章。至少那时他们齐心协力解决了这个问题。
她不知道他们现在是怎么回事。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上。扎迦黎让她像往常一样挑选一张 CD 在车里播放,不过她把音量调到相当低的水平。有几家她经常去的店:一家省钱的基本连锁超市,一家昂贵的有机商店,里面的所有东西似乎都有那种狗屁极简主义的包装,还有几家她尝试新菜谱时经常光顾的小型家庭杂货。
今天她让扎迦黎带她去那家更高档的地方,只是因为她常去的地方的生菜最近看起来卖相不佳。扎迦黎告诉她,是运货的港口出现了一些麻烦,导致了这种情况,并透露这与他的工作有关,却又不会进一步详细说明。他总是这样。
她让他推车,自己拿着购物清单。
他笑着看着它:“天哪,手写便签?你什么时候过六十大寿,老奶奶?”这听起来就像以前的扎迦黎,那个爱说俏皮话、喜欢挖苦人的daddy扎迦黎,让她胸口发疼。然后她说:“你才是马上四十的那个,老伙计。”
当她报复式地戳到他的侧腰时,他几乎跳了起来,两个人都僵住了,然后她把手缩回来,手指在身前十指相扣: “对不起。”
他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让她想哭。
“没关系,孩子。我们快点完事,好吗?”
她点点头,羞得满脸通红,然后在相对安静的情况下尽快去收集物资。他们在某一时刻决定分头行动,为了更快地结束这件事,这样她就不必拼命抑制想触碰扎迦黎、想和他说话的欲望了。她撕下一半的清单,然后独自出发,就发现自己被第一项给难住了。
跟上次来这里相比,店方改变了一些商品货架的位置,她盯着她喜欢的饼干品牌,它们完全超出了她的臂展范围。她从不认为自己有身高劣势,但这里的货架太大,让她生气了。她低头看着清单,权衡着必须叫扎迦黎过来帮忙解决问题的尴尬,或者直接放弃这一项。
然后她感觉到有人来到身后,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腰上。亚历珊德拉本能地僵硬了。
(十八)男的全都是人渣,但她就是好货色吗
“你在看这排吗?”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回过头,发现一个男人正看着她,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他年长且俊美,有点像扎迦黎,但有点……过分亲切。不过那相似的年纪,相似的浅色头发,相似的薄唇还是让她放松了些。
“嗯,”她抬起头来:“左边的那个。”
“哦,”他看着她纤细的手指向的地方,向她靠得更近,抓住正确的包袋,另一只手掌趁机在她的背上滑动。她颤抖了,然后为此谴责自己。对随便哪个英俊男人感到兴奋是不好的,即使他看起来确实有点像她的父亲。
“这个对吧?”
她点点头:“是的先生,谢谢你。”他的笑容扩大了一点,似乎对她的礼貌很满意,当他把盒子放低到她面前递过来时,他的手指轻擦过她的,让她脸红着退缩了。
“给你,甜心。”
甜心。她体内的某种东西拉紧了,太想要,太想念扎迦黎对她说这句话了,随着陷入沉睡前的晚安吻,他会压在她的耳朵上,或者贴在她的头发上咕哝这个词。或者那一次他把她压在身下,将赞美同它一起吹到她耳边:表现得太好了,甜心。
她脸红了,把那袋饼干压在胸前,好像它们可以保护她免受自己记忆的影响。
男人靠得更近了一些,比她高出一大截,却不至于压迫,问:“你一个人吗?”
她紧张地笑:“我觉得我不应该回答这个问题。”
他笑了一下:“有道理。我问错了,但只是想知道像你这样的漂亮女孩是否需要更多帮助?让我把你抱高吧。”
她往后退了一点,肩膀撞到了架子上:“我——”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快速一拉??,她就失去了平衡,靠在了他人身上:咖啡、古龙水和皮革的气味,是扎迦黎。
“你都找好了吗,孩子?” 他问道,她眨着眼睛看着他的脸,准备张开嘴解释,比如那人什么也没做,没有碰我。但扎迦黎没有看她,他一直看着她说过话的那个人,手臂搂住她的腰。这是扎迦黎不经常公开表现出的那种占有式保护,但每次爆发出来都来势汹汹。
这让她无比兴奋,然后她靠在他的胸前,就像回到家一样: “是的。”
“很好,”扎迦黎的声音如同钢铁一般。她不用看就知道他为了她向这个陌生人投去了什么样可怖的眼神。
那男人开口了:“她——”
“跟我一起来的,谢谢。”扎迦黎说。他向旁边走几步,仍然抓握着她的手腕,让她跌跌撞撞地跟着他。
当她再次抬头时,扎迦黎正低头看着她,脸色平淡之下满是风雨欲来。她感到一阵内疚,然后是尴尬,然后是兴奋,然后决定说:“对不起.....”
“来吧,”扎迦黎从她手中夺过那袋饼干丢进购物车,然后将它推到附近的摊上,车轮划过地板发出金属叮当声。接着他抓住她的手,快速地把她拖向盥洗室的位置。
他把她拉到拐角处,踏进阴影里,然后把她按在墙上,用他的身躯将她困住,双手放在她腰旁的墙上。
“他碰你了?” 扎迦黎问道,他的声音低沉、愤怒,无法抑制。
亚历珊德拉的一部分爱他这样,喜欢他有时让她有点害怕,想翻身露出她的肚皮,乞求原谅。但她大着胆子没有直接了当的否认,只是摇摇头。
“真他妈的卑鄙。”他压得更近了,眼睛闪烁着狂暴的光芒,令她的膝盖发软。他的一只手举起,悬停在她的脸旁,他的呼吸在她的太阳穴附近灼烧。
“我可以碰你吗?”他询问,然后她的胃就触底了。
“你可以。”
她没想到他会一把抓住她的脸颊,让她的嘴唇因压力而撅起,向上抬起她的脸使她正视他:“你确定他没有摸你?”
“是的先生。”
扎迦黎的目光扫向她的嘴,然后又抬起来:“你想让他摸你吗?”
“不,先生。”
他听起来像是松了口气,但紧张感却丝毫没有消失:“好,那就好。这样的男人不会有任何好心的,你太年轻....漂亮了,引来的都是人渣。”这是她以前听过的训诫,但现在感觉不同了,他说话的方式让她大腿夹紧。
他再次抓紧她的脸:“你听清楚了吗?”
“是的先生。”她回答的声音小得近乎耳语。
他放在她脸上的手放松下来,滑落到她的锁骨上,手指抚摸着她的喉咙。它们压在敏感的痕迹上,她不禁颤抖、喘息。
扎迦黎再次看着她的嘴:“你不可以让任何人碰你。你是我的,好吗?”
这次她确实腿软了,扎迦黎伸出手来,让她保持站立。她的眉毛皱起,提醒他: “扎克....?”
“我的,”他又说了一遍,然后把她更用力地按在墙上。 “我的宝贝。我的女儿。”
她再也忍不住了,拉着他俯身,让嘴唇掠过他的脸颊边缘:“扎迦黎.....”
扎迦黎的身体僵硬起来,犹豫不决,像一盆冰水浇上她,她心想,不,不,拜托。这是他几天来第一次触碰她,感觉真好。她不想让他放手,她太需要他了。就连他的愤怒和占有欲也是她需要的。她会争取她能得到的。
“我不会让他碰我的。”她保证道。扎迦黎也低声回应:“我也不会让他碰你。”
“除了你,没有人能碰我。”她试图把他拉得更近:“只有你,爸爸。”
扎迦黎用手指压住她的瘀伤,嘴巴贴近她的脸颊,距离足够近,让她能看到、闻到、想到的只有他。他低声赞美道:“我的好姑娘。”
然后他的嘴唇刷过她的,带来刺痛的热度,然后他们开始接吻了。
离他上次亲吻她才过去了不到一周,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受尽饥刑的囚犯第一次品尝到松露。扎迦黎的嘴在她的唇上滚烫,他握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压在墙上。他用力、愤怒地吻着她,每一次吻都会把她推得更深。他的手移到她耳下,将她向后倾斜,然后吞噬她,她再次在扎迦黎的嘴里轻声呜咽。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如果有人过来,如果他们看到她和扎迦黎,只会认定这是一对干柴烈火的野鸳鸯,他们绝不会相信他们是父女。除了那个陌生男人。他听过扎迦黎叫她孩子。
我的爸爸,她想。扎迦黎把手滑过她的背,滑进她的衬衫下面,让皮肤直接接触,同时占有欲十足地舔过她的牙齿。 她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心想,他会发现我正和我的爸爸舌吻。
扎迦黎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亲吻她,肆意侵略,把她固定在方便的位置,直接索取他需要的一切。提醒他的孩子她完全是他的,让她在他身下柔软地雌伏,承认自己只属于扎迦黎一个人,自始至终,永远不变。
“扎克,”她在他亲吻和吮吸她舌头的间歇中喘着气: “扎———扎迦黎——”
“都是我的,”他激动地说:“除了我,没有其他老混蛋能对你下手。”
“是的。”她喘息着,于是扎迦黎放开她的脸,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将她拉向他,在她嘴里轻声呻吟。
“受不了你,”他低声说道,减少了亲吻,更多地用鼻子蹭她,用舌尖舔着她的唇角,用手掌挤压她的屁股,她必须踮起脚趾才能保持平衡。他的手劲很大,非常粗鲁,但感觉太好了,她几乎压制不了呻吟声。而扎迦黎火上浇油,边舔边说:“根本亲不够你。”
之前扎迦黎每次触碰她时,从不让她知道这对他自己有何影响。他总是离得足够远,把手指放进她的嘴里,或者并排亲吻,或者用膝盖顶她的阴户,用嘴咬她的脖子,他的身体从来没有直接压在她身上——所以这次他把她压向他时,她感觉到他粗壮的阴茎轮廓抵住她的腹部,向大腿弯去,这么长......她像中了一枪似的那么头晕。
她在扎迦黎嘴里发出一些难以理解的声音,她无法停止,直到他退开,用他的髋部将她固定在原地,她几乎过呼吸了。
“深吸一口气,”他喘息道:“说话,亲爱的。”
亲爱的。他妈的,她想念这个。想念她的爸爸。
她伸手抓住他牛仔裤上的皮带环,把他拉到她身上,故意擦蹭着他的阴茎,结结巴巴地说:“想、想要,我想.....吸你.....求你了,扎克?”
扎迦黎发出一种介于咆哮和窒息的咳嗽之间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未经筛选被直接从他嘴里扯出来的。他靠着她,她几乎感觉到他的阴茎抽动,这让她的阴户流水。
“是吗?你想吸我吗?”
“无时无刻不想,”她使出一记直拳:“从你用手指的那晚开始.......我就想尝尝你的味道。”
扎迦黎呻吟着:“这是公共场合。”
“我会很快的。”她喘着气请求。她才不会直说她最想要的就是在这里,和那个自以为可以触摸她的人在同一家商店里,让他看到一切,让他知道她属于谁,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
“你学坏了。”他低声谴责,并轻轻捏住她的下唇。她吞咽口水,头晕目眩,想要他再次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让她吮吸。但她绝不会满足于此。 学坏了?不,他是她的原罪,她贪得无厌。
“我会吞下去的,”她恳求道:“你可以射我嘴里。”
扎迦黎僵住了,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好像他为此感到羞恼,但他又开口了:“宝贝,再说一遍。”
“射进我的喉咙,”她直白地勾引着,伸手抓住他的阴茎,用手掌碾着:“让我全吞下去。”
一声低吼从扎迦黎齿缝里挤出,然后他倾身咬住她的耳朵命令:“给我跪下来。”
(十九)喉管被塞满的感觉很好
她像块沉水的石头一样直接跪了下去,扎迦黎用双腿将她围住,而她则抬头看着他,眼神流露出真心。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轻轻抚摸她的头顶时,他的手在颤抖。
“把它拿出来,宝贝。”
她喜欢听他告诉她该怎么做,听着他磁性的声音在杂货店嘈杂的环境下清晰悦耳,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摸索着扎迦黎的腰带,头晕目眩地意识到,她的视线正与他的鸡巴齐平。她可以看到它挤压在裤子的边缘,紧贴着拉链,可能很不舒服。但扎迦黎很安静,只是在她头顶上调整呼吸,当她终于设法把他的腰带拉开,把他的外裤拉下来时,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太大了?” 他问道,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脸庞。他低声劝慰:“你可以不......”
“我偏要,”她坚持着,她的手从扎迦黎髋部的边缘移到他内衣的前面,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形状:“我想吃掉你。”
扎迦黎颤抖着,而她抬头看着他,就这样仰着脸倾身向前,鼻子抵住他隆起的阴茎,眼睛慢慢闭上仔细嗅闻。是加热的织物洗涤剂和轻微的汗水气味。 热度辐散着,她把手压在双腿之间,只为稍微减轻阴部饥渴的抽动。
“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什么样,”他喘息着,双手抚过她的头发:“跪着的样子真是太漂亮了。还一直说着有多想吸我......下流,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没有人教过我,”她说,然后再次用鼻子蹭着他,感受他的阴茎在她的嘴上抽动,并慢慢挪动着嘴唇:“实话实说而已。”
他在她上方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呼吸,她稍微抬起膝盖动了动:“帮我掀开你的衬衫?”
扎迦黎发出一声轻笑: “你想看?”
她用额头蹭着扎迦黎的肚子——实在是太结实了——咕哝道:“是的,求你了。”
扎迦黎左手捏住她的下颌,右手扯住她的后发,让她向后倾斜。她喘着气,抬头看着他,双手仍然放在他胯前。
“你知道对男人说‘求你了’会有什么后果吗?”
“嗯嗯,”她低声应和,把手指滑进他衬衫的边缘,轻轻摩挲着:“求你了,爸爸。”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气音,松开握着她的头发的那只手,把衬衫拖起,直到他的胸部,她就正对着那块垒分明的六块腹肌了,又硬又漂亮。
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想用牙齿咬住他的某个地方、任何地方,舔掉他身上的汗水,听听他的急促呼吸和呻吟声。她想玩弄他,直到他和她有同样的感觉,直到如果他不能拥有她他就会死一样。她决定倾身过去,用力地咬住他的肚脐下练得格外突出的那块,扎迦黎在她上方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让她内心感到火热的兴奋。
然后她用力拉他的四角内裤,那肥硕的阴茎头拱了出来,她咽了口口水再用力往下一扯,整根就都自由地弹出来,闪闪发亮,又长又粗又湿。
她盯着它,心跳加速。扎迦黎的大鸡巴——她的眼睛努力聚焦并凝视——他好硬,他为我变得这么硬,原来他也想要我,要我吃了他......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以前从未给任何人口交过,但她让好奇心牵引着她向前,亲吻了扎迦黎阴茎的根部。他在她上方除了喘息声外保持着安静,她抬头看去,用眼睛询问是否允许。
“没关系,”他低声应许,温柔地抚摸着她:“继续。”
她亲吻他阴茎的头部,一次,两次,然后像小猫嘬水似的轻柔地舔过他的头部。他这里湿漉漉的,沾满了前列腺液,有些粘稠,味道……奇怪。干净但有点苦。扎迦黎的手轻轻地抓紧了她的头发。
她再次舔他,这次放慢了,评估着他的反应,把舌头伸进他马眼的缝隙,把更多的前液吸进嘴里,然后她坐下来,轻声笑,向他的阴茎吹了口凉气。
“操,”扎迦黎咬牙切齿地说,插在她头发里的手拉了拉:“别这么玩,亲爱的。”
“我才没有,”她明目张胆地撒谎,倾身过去,吮吸了一下头部,然后咕哝道:“你的味道不错。”
“操,”扎迦黎爽得再次咒骂了一声,向她倾身,将手臂靠在墙上曲起,护住她,说:“你嘴巴被我塞住的样子太好看了。”
她因赞美而容光焕发,双腿颤抖,她再次往下拉扯扎迦黎的内裤,直到她能把它放到他的囊袋下面,没想到阴茎会弹动着打到她的脸颊,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叫。
扎迦黎在她上方大笑,把手握住他阴茎的根部,用那根大肉棒轻拍她的脸,她闭上眼睛,渴望和羞耻感同时席卷了她。
“真可爱。”他轻嘲道。
她向后退了一步,把扎迦黎的鸡巴从她脸上移开,然后她用嘴唇包住头部,试图再次把脑袋沉下去。
有一瞬间,她在幸福感中迷失了,她的嘴勉强包住了扎迦黎阴茎的前端,她感觉到他在她的手下紧绷起来,她的舌头因他阴茎的重量而弯曲。然后她猛地干呕,泪水涌出她的眼睛,喉咙在他的龟头周围颤动。
“天啊,”他在她头顶上用气音呻吟着,他的手指在她的头发里弯曲:“他妈的——宝贝。你的小喉咙太紧了。”
她的肺部发出抗议,然后她带着湿漉漉的喉音向后仰去,深吸一口气,喉咙发痛。扎迦黎变换了下重心,手从她的头发移到了她的脸上。
他低声说:“别伤到自己。” 她点点头,再次亲吻他的龟头,享受前液流过她嘴边的感觉。
“太可爱了,甜心,想让我感觉更好吗?” 她再次点头。扎迦黎便轻拉她的头发,让她把头靠在墙上,面朝上看着他。 “没关系,没关系。我会教你,宝贝。就这样。”
她为他张开嘴,保持嘴角放松,扎迦黎扬起微笑,手向下移动,用指关节抵住她的下巴:“真听话,我的乖宝贝。”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着他把胯部向前送来,硕大的阴茎将她的嘴唇撑到绷紧发痛。她呜咽着,扎迦黎竖起拇指,轻抚她嘴唇围绕着他的地方。她感激地轻轻吸吮,他呻吟着,腰又向前抽搐了一次。
他用力,她作呕,然后他向后拉,直到只剩龟头仍留在她嘴里,他颤抖着低声道歉:“嘘,嘘,太深了,我知道。对不起,亲爱的。感觉太好了。你的嘴比我想象中更棒。”
她让扎迦黎再次把阴茎喂给她,唇舌缓慢地向前滑行,她试着保持放松,比之前更进一步,远到她能感觉到他的鸡巴敲击她的喉咙后部时,扎迦黎发出低低的咆哮:“他妈的太爽了。”
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大腿间,摩擦裤子裆部的接缝,扭动着试图摩擦自己的阴户。她头晕目眩,浑身发烫,扎迦黎开始缓慢而均匀的抽插,用阴茎虐待她的唇舌和喉管,她感到生理性泪水和大量口水一齐从她的脸上滑落。
“我能看到你在抚摸自己,”他喘息着,她的脸颊因羞愧而发热。
“挺好的,你就放心等我给你填饱肚子吧。” 闻言她发出无助的呻吟,抬头看着他,当他拉扯她的头发时,她又幸福地哀叫起来。
“你只需要一点刺激就能高潮,对吧?漂亮的小嘴唇,包裹着我。敏感淫荡的小娃娃,多么完美。”
扎迦黎的小赞美总能让她神情朦胧,愉悦得满脸红扑扑的。她的腰因她自己的手的摩擦而拱起,他又呻吟着将她压回去,把鸡巴拔了出来,她的口水在她的嘴唇和扎迦黎的阴茎之间串起,到处都是一团糟,前列腺液顺着她的脸淌下来,泪水在她的脸颊上冷却。扎迦黎低头望着她问:“再深一点的话,你觉得你受得了吗?”
“可以,”她的声音湿润而破碎:“我想要。”
扎迦黎吸了一口气:“你还想让我射进你的喉咙吗?”
她颤抖着,拉动他的髋骨,试图把他放回她的嘴里:“是的是的是的———”
“好女孩,”他夸奖着,将他的阴茎塞入她的嘴里并用力向喉咙深处推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充实的感觉真是令人目眩。他操着她的嘴,那声音淫秽、潮湿、响亮。她干呕抽噎,但他没有停下来,她也不想让他停下来,被爸爸当成鸡巴套子用什么都不需要去想的短路感觉真是太好了.....
她在他的鸡巴周围呻吟,同时想收紧喉头试图掌握一些主动,但都被扎迦黎无情地撞开,口水从她的下巴上滴落下来。他发出嘶哑的声音,双手在她的脸侧抓紧,将她固定在适当的位置。她抬起一只手放在他的腹部上,只是为了感受他抽插时的腹肌的美妙律动,同时眼睛盯着他脸上迷醉狂乱的神情。扎迦黎回望着她,享受着她呜咽时喉咙紧绕着他阴茎颤动。
感觉很好。她没想到给男人口交感觉会这么好,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是这样的男人,而她是为他而生的......热量在她的皮肤下积聚,扎迦黎则冲得越来越深了,当他向前推得足够远时,她喷着粗气的鼻子贴到了他阴茎根部的浅色硬毛上。
“操,”他的双手在她的头发中移动,配合着胯部的动作前后摇着,同时赞美道:“你知道你满脸涎水眼泪的样子有多美吗?为我哭得这么漂亮……”他的臀肌收紧,更加用力,让她再次干呕。
“真他妈罪恶,嘴里塞得满满的,如此美丽。没有其他人能碰你,只有我、只有我想操就能操到这个紧窄的小喉咙,直到......” 他呻吟着,把额头靠在墙上,眼睛虚着看她:“我射进你的喉咙就能让你高潮,不是吗? 你两腿之间泛滥成这样......”
她难耐的哀叫着,扭动着,但她能感觉到扎迦黎已经失去了控制,他胯部抽送的节奏开始变得凌乱,抓着她头发的手拉得更紧。
“射进你的喉咙,”他像在自言自语一样:“马上就满足你,操、操——”
扎迦黎最后一下深深的埋进她,让她无法呼吸,她的脸被撞红了,她的喉咙快变形了,她的眼睛猛地闭上,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
当他射精时,她能感觉到,即使他几乎是直接射进了他的胃里——他的腹肌在她的手下紧绷,他的腿在颤抖,他的阴茎在她喉咙里弹动着。随着漫长的射精过程她发出轻柔、潮湿的声音,学着用鼻子呼吸,终于扯开裤子上的纽扣,拼命地用抓挠自己湿漉漉的阴户。
扎迦黎稍微抽出一点,说:“来吧,让我看着你高潮。” 她更加用力地抚摸自己,直视他的眼睛,直到她的身体冲过那个边缘,她的大腿夹紧她的手,她去得如此猛烈,以至于几乎无法呼吸,她呻吟着,泪水再次滑落。 爸爸,爸爸,爸爸——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安慰她,帮她度过余韵,她含着他慢慢软化的阴茎抽噎。这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相比之下她以前自慰达到的高潮全部都不算数了,她脱力地向后倒去。扎迦黎的双手从她的肩膀移到她的手臂上,稳住她。
“过来,”扎迦黎的声音沙哑,她把自己向上推,爬进他的怀里,他抱着她,脸埋进她的头发。他把她抱得那么紧,足以让她感到疼痛。他在她的头发里轻声呢喃,上帝,我不应该....你做得太好了.....漂亮的女孩,我的乖宝贝.....
这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真的以为他现在就会已经把她推开了,但他弯下腰,紧紧地抱住她,握力不断变化,好像他们还嵌得不够紧一样。
“家,”她挣动着,试图抬起头看向他: “拜托,我想——”
“我带你回家。”他答应了,但既不回应她的目光,也不放她走。“我会带你回家,我保证。”
(二十)以退为进
扎迦黎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放在她的背上。
“嘿,亲爱的,”他尝试着开口,但因靠得足够近,猝不及防就对上她睁大的眼睛,于是他把手收回来,清了清喉咙: “你能去坐一会吗? 我去倒点喝的。”
“怎么了...…?”
她的嘴仍然有点肿胀——因为他的阴茎——她的声音非常沙哑——因为他的阴茎——扎迦黎忍住了皱眉的冲动:“没事,桑德拉,”他叹了口气,把她推向客厅,推向那张该烧掉的沙发:“去吧。”
她停了下来,目光转向一边,然后点点头,眼睫垂下。看她这样让他在内心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后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回到他身边。
“嘿,”他说,看着她大而困惑的眼睛:“别担心。” 她点点头,但明显不信服。 他咽了一口口水,俯身亲吻她的头顶,拍拍她的肩膀,说:“请给我一分钟。”
通常,她的步伐总是轻盈而优雅,而现在她像一只被踢了一脚的小狗一样拖着步子走开,这让他躲进厨房,几乎想找把刀自裁赎罪。
这他妈的。他对待她的方式糟糕透顶,他整个思绪都糊成稀巴烂的一滩无可救药,他来这里逃避结果他脑子里能想到的仍是她如何把他吞进嘴里,用指甲在他下腹轻轻刮擦,为他呻吟得那么动听,还他妈的恳求他射进她喉咙里。他根本无法停止回想着这些画面,这就是为什么他在说服她不能再这样做之前,需要花点时间冷静下来,结果就是他静着静着又变硬了。
扎迦黎双手揉脸,死死地盯着他放威士忌的柜子。喝一两口也没什么坏处,但它绝对也没有好处,因为他必须看着他可爱的女儿的眼睛,告诉她他不能操她。当他的抑制力因酒精降低时,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于是他倒了杯水喝了,然后又倒了杯牛奶,准备端出去时联想到了不好的事然后青着脸把杯子搁下了。
当他回客厅时,她坐在那儿,膝盖靠在胸前,一脸灰寂,盯着地板。这让他想坐在她旁边,把她拉进怀里,抚摸她的头,告诉她他有多爱她,他不会让她受伤,而这一切在他想起她还有个漂亮的小穴等着被他草时扭曲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她面前的咖啡桌上坐下。
“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亲爱的,”他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但亚历珊德拉蜷缩着置若罔闻。他的心脏被自责和悔恨吞噬了:“对不起,桑德拉.....”这是他的错。当她邀请时,他本应克制地拒绝,但他放纵了。因为他太讨厌看到她和别人待在一起,尤其是一个看起来像他的人,用相似的表情看向她,但眼神里没有爱,也不在乎,就只是盯着她的曼妙曲线,俯身靠近想要亵渎她,让扎迦黎想用牙齿直接撕开这个人的喉咙,但后来她对他说她不想要那个男人,她只想要他扎迦黎——
“爸爸,”她突然开口了,语速快到他几乎没能听懂,“你知道我已经成年了,可以决定自己想做什么了,对吧。”
扎迦黎眨了眨眼睛,双臂撑在腿上:“这要看......”
她深吸了一口气,无视他,一气呵成的宣布:“我就想要你。”在他睁大眼睛准备争论前,她继续:“不只是照顾我长大的那个你……是会吻我的你,是会抚摸我的你,是无法停止盯着我的嘴还让我跪下的那个——”
“嘿,”扎迦黎在他意识到之前就跪在了她面前的地板上,举起手阻止她: “停停停,稍等。”
“我想要全部的你。”她呼吸急促,提高了声音:“我非常想要你,想要得快死了。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想要我的,但现在我知道你可以用同样的方式看待我,哪怕只........”
扎迦黎急忙打断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是你的父亲,亚历珊德拉,”他的手覆上她的膝盖,几乎在求她了:“我们是家人啊。”
然后他看着她把头偏向一边:“所以呢?”
老天——
在扎迦黎将手从她的腿上拉开之前,她弯下身子,用自己的双手握住它,手指交缠,眼睛直直盯着他:“我想要你。”
扎迦黎急得脑袋快冒烟了。他以前也曾在纠正她的突发奇想时触礁过几次,但她从来没有这么固执。她是个好孩子,有时候他一跟她讲道理,她就听从了;但现在他纵容了她太多,她已经习惯了我行我素。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你可以说不,”她引诱着,缓缓展开双腿,落在他身体的两侧:“你可以抽手走人。”
他甚至无法假装自己想走。
她轻笑着用力一拉,他就被扯过去,但依然把脸转开不看她:“我不能碰你,”他嘶哑地说:“否则我将无法阻止自己。”这是底线的坚持。他已经吻了她,深喉了她,看着她吞下他的精液,像个荡妇一样呻吟,这已经够糟糕了,他不能操她。如果他操了她,就没法回头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放野兽出笼是不明智的,后果是灾难的,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多可怕的一个人;他们不能再继续了。
又一次被拒绝,她发出幼兽受伤般的声音。他咬紧牙关忍住没回头看她。
于是她握紧他的手:“你不能碰我.... 我可以碰你吗?”
她摸上他下腹的小手.....打住。
他摇摇头。
她颤抖着呼出一口气,他终究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你能……看着吗?我不碰你,你也不碰我……这样就可以了,对吧?”
“妈的,”扎迦黎哽咽了,他用手捂住脸: “看着?”
“看着我怎么想着你....”她轻声说道,听起来很害羞:“摸我自己的。”
他不知他是否能对付这个。仔细想想,他看到她自慰就是整个混乱的开始;现在要他光看着但不操她......这个想法让他热血沸腾,让他的阴茎硬到快要撑破裤布。
扎迦黎闭着眼睛,她捏捏他的手:“扎克?”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和他的思绪一样不确定:“宝贝....”
“爸爸,”她呜咽着,他的眼睛闭得更紧,在眼皮压力下一片白茫。
“爸爸,我需要你。”
“请不要——”
“我忍不了了,我非常想要你,我想让你看着我高潮.....”
扎迦黎从喉咙深处发出挫败的吼声,把脸靠在沙发靠背上,脸红得几乎能让贴在皮肤上的布料冒白烟了。他快死了,他妈的他不能在她的声音下思考。他几乎无法压抑自己想要抓住她、把她压在身下的欲望,而她他妈的还在火上浇油。
“爸爸——”
“好吧,”扎迦黎向后靠了靠,她的手仍然握在他的手里。 “做吧——我会看着的。”
她颤抖着,他抬起头,看着她,看着她难耐地夹紧双腿。
“我现在.....”她说:“嗯。 要把我的裤子脱掉。然后你能不能让我继续握着你的手……”
他妈的。
“好。”扎迦黎嘶哑地同意了,她的手随之滑落,他的一部分也跟着离开。
她微笑着,然后伸手扯开牛仔裤的拉链,迫不及待地要把它从腿上脱下来。动作既笨拙又别扭,又他妈的可爱,扎迦黎讨厌她光是裸露出双腿就能让他的鸡巴抽动着。
如果她需要的话,他不介意帮她脱掉衣服,但他.....现在不能碰触她....他会无法阻止自己直接......
她那纤长的双腿已经是一场噩梦了。他盯着她膝盖的凸起,她脚踝的弯曲,他想咬住的大腿,他想揉捏的臀部。她的内裤是黑色的,看起来简单又舒适,但有她的阴部在里面,他想用牙齿把它撕碎。
当她终于脱掉裤子时,扎迦黎伸出手帮忙将它拿到一边,这让她微笑,而他脑子里想象的是当他撕碎她的内裤、扯掉她的衬衫、扣坏她胸罩上的钩子、拉扯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喉咙时,她会露出多么漂亮的表情——
他盯着她的喉咙,那里的痕迹正在淡化但并未消失,占有欲再次吞噬了他,她是他的。他的。
“扎迦黎,”她的声音让他盯着她大腿间湿迹的眼睛慢慢抬起。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想再次看到她光滑柔软的小穴以至于花了太长时间才对焦上她的脸。
“爸爸,”她的语气令扎迦黎咬紧牙关,浑身发抖。
“你可以坐得更过来点吗?”
“我不能碰你,”扎迦黎轻声回答:“我就坐在这吧。”
“我只是想离你近点.....”
扎迦黎咽了口口水,挪动身子,坐到她旁边,靠在她身旁,努力让碰触的地方尽可能少。从这里新的视角,他可以看到她的双腿之间的软肉是如何挤在垫子上。
“你以前想过这个吗?” 扎迦黎问道。
她有点尴尬地点点头:“我有时会想象你教我该怎么摸自己......当我去的时候你会让我抱住你.....”
她的双腿张得更宽一些,伸手去抓他的手,手指慢慢滑过他的手臂,扎迦黎摇晃了一下,然后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但当她的另一只手放上她裸露的大腿上,他又紧张起来,看着她的指甲缓缓向上拖行,点到肚子上,然后滑进了黑色内裤里。
(二十一)就当那是我吧
没有脱掉.....扎迦黎失望地看着她布料下的手指,然后因为会感到失望而谴责自己。
她同样沉默得令人痛苦,胸口随着呼吸而起伏,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嘴唇,心疼于她的紧张。
“嘿,”他靠得足够近,让她能听到。他知道有时她会陷入自己的脑海,很难听到任何声音。他再次说道:“嘿,桑德拉,看着我。”
她抬起头,他忍不住微笑,握住了她的手:“为我深吸一口气。”
她深吸一口气,睫毛颤动:“对不起。我只是.....”
“我知道,”他安慰着,低头看了一眼,她的大腿仍然张开,但她的手停止不动。
“你不用在我面前紧张。”
“我不想太滑稽。”她的另一只手贴着他的,有点湿冷,在其他任何情况,他都会把她的手拉到嘴边,亲吻她的指关节。而现在他用比实际需要的更多的努力来压制本能。
“我永远不会笑你的,”扎迦黎保证道:“但我认为你这样没法高——”
“我可以,”她说,语气里有一点任性。扎迦黎轻轻地笑了一声。
“你想要……”他与自己的本能作斗争,在教导她和保护她之间挣扎。但他对他的宝贝睁大的眼睛和紧闭的嘴唇没有抵抗力:“你想让我告诉你该怎么做吗?”
她张开嘴,然后立刻闭上,脸红着点点头。
“没关系的甜心,你愿意听我说吗?”
“嗯,”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为什么不把内裤脱掉?”
“脱掉?” 她重复一遍,然后抬头看着他:“你不会生气吧?”
“没有什么是我以前没见过的。”扎迦黎说着,用下巴点了点她腿心的方向:“感觉会好一些,能帮你放松。”
她将手从布料中抽出来,而他希望是自己动手把它脱下,慢慢地套在她的大腿上,然后亲吻她赤裸的每一处。他尽量不去盯着她看,当然他失败了。
因为尽管他知道她很美丽,但有时他真的会惊讶于她的完美。他沿着她的身体线条盯向她的阴户,比他第一次看到的更清晰,却和记忆里一样没有瑕疵,还那么湿,羞涩地紧闭着.......
“别直接碰、”他气喘吁吁,然后清了清喉咙:“先摸摸你的大腿。”
她的手听话地颤抖地落到腿根,扎迦黎补充道:“慢点,放轻松,放松。”
她的手指从大腿的软肉向阴户旁的折痕轻轻拖动,呜咽着。扎迦黎鼓励道:“好女孩。想象——”他咽了口口水:“是我吻在那里。”
“.....扎克.....”
“当成是我在亲你,宝贝。”
于是她试探地轻抚自己的大腿,扎迦黎在她耳边发出轻柔的声音:“用你的指甲。想象着是我把牙齿咬进你的肉里。”
她颤抖着听从,将指甲掐进大腿里,双腿不自主更分开了一点,扎迦黎尽量不去考虑这个。
“另一边,不用指甲。” 他看着她手指轻轻拂动,然后说:“我想咬你那里。”她的指甲就深深地陷进去,从嘴里发出一声喘息。
他靠得更近了:“你一般要多久?”
“多久?” 她重复一遍,他注意到她仍然在发抖,但看起来不那么紧张,更多是压抑。
“我要花多长时间才能高潮?”
“嗯。”
她低下头:“一会儿。”
“很快?” 他内心责备自己,这不是他需要知道的信息,这无益于解决问题,但他无法阻止自己 。
她战栗着:“不够快,但如果你直接来——”
扎迦黎咽下一声呻吟,摸了摸她的头顶:“慢慢来。”
她点点头,手指向上滑过,找到自己的阴蒂并以缓慢的节奏按压着。
扎迦黎屏住呼吸,看着她慢慢地为自己带来快乐。手臂动累了时,她会抬起臀部,挛动着去撞自己的手指。同时另一只手将他握得更紧。
当她开始发出声音,从她的鼻子里发出那种绝望的、恳求的声音时,扎迦黎靠在她的肩上,低声说道:“慢点。”
“感觉很好。”她气喘吁吁地回答,没有放慢太多。
“时间长点会感觉更好。”他看着她像玩弄一个小按钮一样玩弄自己的阴蒂,当她的身体下沉、臀部拱起时,那小穴会露出更多。他想要吮吸它,舔过它,用舌头绕着小花蕾移动。他垂涎欲滴,他想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把她的腿拉得更宽。
“让我看看你的手指,看看你有多湿。”扎迦黎气喘吁吁地命令。她呜咽着点点头,手指不情愿地离开花蒂。当她的闪闪发亮的手指拿起来时,颤抖的人变成了他。
“展开。”
她听话地将手指分开,两指间串起漂亮的银丝。
“天哪,这太美了。” 扎迦黎赞美道,而她含羞地合拢双腿。
“不,不,亲爱的,”他喘着气阻止,抑制住把手放在她身上的本能。但当她不听话、浑身颤抖、躲开他时,他就直接弯下腰,用手掌拍打她的大腿,把它们拉开:“都湿透了,”他的声音沙哑而诱惑:“湿得滴水。你哪来的这么多水?”
“想着你……手指插进来.....我骑着你的手....”
扎迦黎在阻止自己之前用牙齿刮过她的耳朵:“给我看看。”
她的手回到大腿之间,手掌张开,臀部抽动:“就像这样,”她低声说,“坐在你的腿上,吻你。” 她摩擦着自己的手掌,扎迦黎只能想象如果是他的手会是什么感觉。
“你想让我吻哪里?” 他问。
“咬,咬在脖子上,”她呻吟着:“太敏感了,我不知道自己这么敏感——”她的手猛地抽动,手指紧紧地挤压在花穴褶皱之间。
“太粗鲁了,”扎迦黎吸着气:“我本想像对待公主一样对待你。让你慢慢为我全部展开,也尝尝你下面这张漂亮的嘴。”
她呻吟更大声了:“怎样都好。” 手指再次抚过阴户,回到阴蒂,磨得更快了:“想成为你的漂亮娃娃,爸爸。”
扎迦黎的阴茎在他裤子里抽动滴水。他把脸埋进她的头发里。“你是,”他低声说道,为自己感到羞愧:“天哪,你不是还有谁是。” 他的手卡进她的大腿沟。“继续,亲爱的。”
他暂时闭上眼,试图让自己的头脑恢复正常。不行,不能是他的孩子,他不能操她,不能操她——
当她的膝盖猛地抬起时,他睁开眼,“宝贝,”他喘着气,把她的腿拉到他的腿上,让她的腿张开。
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尖细声音让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是的,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就是离不开我。”
“你的声音……”她嘶哑地请求,手指加快了速度。 “请继续……请……”
“你喜欢我和你说话吗?” 扎迦黎享受着她脸上的红晕:“我的宝贝总是按照我说的去做,这么善于倾听。我能再问一件事吗?”
“任何事。”她轻轻地说,扎迦黎的胃翻腾起来。
“你曾经把手指伸进去过吗?” 她点点头。
“那现在为什么不?”
“我可以,”她喘息着,在他腿上扭动:“但我希望是你的手指,我想——”
“不,”扎迦黎回答,快得他自己都感到惊讶。他又说了一遍,看到她像一朵凋谢的玫瑰般颓靡,尽管这伤害了他的心,也让他的鸡巴变得更硬了:“不。我不能。但你可以自己做,假装是我,告诉我感觉如何。”
“好吧,”她的手指进一步滑入双腿之间,向下摩擦她的阴户入口。
“进去。”
她大声呜咽着,而扎迦黎呼吸困难,看着她的中指挤进自己体内。
“操。”他喘息着,把头靠在她的头上。
“不疼,”她说。 “不过感觉很奇怪。”
“怎么?”
“就只是……”他听到她吞咽口水:“紧。我稍微动一点,它变得更紧。”
扎迦黎他妈的要爆炸了。他太想感受它挤压着的是他的手指、他的阴茎,但他不能。他握紧她空闲的那只手,想着如果他的手指再伸长一点,它们就能擦过.....
“更紧?” 他假装没听清,她点点头。
“当你——”她哽咽了:“你说话的时候也会变紧。”
扎迦黎太硬了,硬得发疼,从未这么痛过——感觉他几乎无法保持理智了。他已经厌倦了隐忍,他想把她压住然后操烂,操到她再也合不拢腿。
“放两个,”他用更轻柔的声音说:“用它们操你自己。”
“没试过放两个.....”
“能放进去的,”扎迦黎说:“你这么湿,感觉会很好的,我保证。你必须相信我,亲爱的。”
她点点头,扎迦黎看到她把中指慢慢抽出来,然后和无名指一起塞进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觉得这太可爱了,他无法忍受。可能是他的鸡巴里充了太多血,让大脑缺血了。可她的一切都色情到不可容忍的地步,他想要现在就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两根手指慢慢地动着,发出吱吱的水声,“爸爸,”她呜咽着,让扎迦黎靠在她身上,尽可能地靠近她。 “爸爸。”
“我知道,宝贝,”扎迦黎说,感受着她手指缓慢抽插时引发的颤抖。 “慢慢来,行吗? 好好地帮我?” 她发出一半是快乐、一半是困惑的声音:“嗯?”
“你想让我来是吗,亲爱的?”
“是的,”她抽泣着,头歪向扎迦黎的颈窝:“是啊,爸爸,求你了。”
“我想让你高潮到昏过去。你能代替我做到这个吗?”
“只有你才能,”她呜咽道:“拜托,拜托,我已经很接近了,但我不想——没有你,拜托——”
“我不能。”他哽咽了。
“扎迦黎,”她恳求道,声音沙哑而潮湿:“我……想要你。我想操你,我想吻你,爸爸,求求你……”
“用力,”他在她耳边低语:“手指动快点——为我变得又湿又紧,希望你包裹的就是我,宝贝,我们不能——”
“爸爸——”她抽泣着,打着嗝呻吟,大腿剧烈抽搐:“爸爸——操——爸爸,扎迦黎,上帝,哦我的上帝——”
“再喊一遍,”扎迦黎说用嘴贴着她的脸颊:“喊我的名字。”
“扎迦黎——”
他感觉到她高潮时她手的颤抖,她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他抓住她的大腿内侧撬开它们,她结结巴巴的喘息变成了哀鸣,像秋风中的一片叶子一样战栗。而扎迦黎惊讶地发现,尽管已经清楚地看到她高潮时的样子,他已经看见了,却依然想要更多。
他抓住她的手腕,几乎听不到她抗议的声音,然后他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吻了她。他在她的嘴唇上喘着粗气,在亲吻之间赞美着:“宝贝——”一个吻,“亚历珊德拉——”又亲了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下巴:“做得太棒了——”
她想挣开他对她手腕的控制,她乞求道:“爸爸,我想碰你,请让我摸摸你——”扎迦黎更用力地压向她,咆哮着:“不,不,”尽管他蹭动着,使她的腿,她的裸露的阴户紧紧地贴着他的裆部,让他的阴茎正在疼痛中寻求缓解。
他用力抵着她,试图摆脱皮肤上的瘙痒,试图不去想如果没有裤子隔着,如果他在她体内他会如何更加用力地操她,她会如何为他而崩溃,无助地哭泣。他在她嘴里呻吟,用力推她,两人都滑向沙发扶手,她轻柔的尖叫声加剧了他脉动着的需求。
“我会让你射出来吗?” 她喘息着,往他下身碾磨着,又快又重的节奏让他发疯。他们都自然而然融入其中,就像做爱一样。“射在我身上吧,爸爸....”
“我停不下来,”扎迦黎抵着她的喉咙低吼。他找到自己之前留下的痕迹,再次将嘴贴在上面,不顾一切地想让这小伤痕永远存在下去:“他妈的再也受不了了。”
“我需要你,爸爸,”她喘着气说,再次挣动着手腕:“需要你射在我的小穴里,爸爸,拜托,”
扎迦黎用力顶住她,然后静止不动,他的肠子绷紧,他的高潮像核弹一样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积累的过程,就直接毁天灭地吞没了快乐。而亚历珊德拉抓住他的肩膀和二头肌,继续用阴唇挤压着他,让他头晕目眩,在天旋地转中射出所有。
他像个十几岁的男孩一样射到裤裆里了,还让阴茎继续摩擦着她隆起的丘皋,不知怎的,他就知道这个计划会失败,不知何故,当她把他拉上来再次吻接吻时,他会感到一种解脱。
(二十二)赌博和跳探戈,她都不差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探戈就是三步一趟两回头。
就在一个月之前,亚历珊德拉绝对想不到扎迦黎会愿意以除了把她当女儿之外的任何方式看待她。并不是说她不想做他女儿,但是她也想让他按住她,操她,当他把她抛起、压下时,她能享受那罗丹也雕刻不出来的坚硬又优美的肌肉线条。她想成为能把daddy的大鸡巴含在身体里的那种女儿。
但现在他们之间的这个……情况,紧张而原始,难以直面。有时候,她只是坐着,就会突然想起扎迦黎靠在她身上,胸肌挤压她的感觉,或者当他将鸡巴塞进她的喉咙时,他的双手如何缠绕在她的头发上。一切都让她脸红、头晕、兴奋,比醉氧还丢人。
扎迦黎的状态似乎也好不了多少。他同样紧张不安,注意力不集中。有时她会发现他盯着她,像思考案件时那样用手捂着嘴。而她会对他微笑,只是为了看着他脸颊变成粉红色,目光迅速转向别处。她可以猜出他可能在想什么。
从超市回来的那天,在他高潮之后,他疯狂地亲吻她,仿佛他不这么做他就会死一样。在他从她身上挣脱之前,他那么用力地拥抱她,让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脊椎发出咔嚓的声音,肺里所有空气都被挤出来。事后他没说什么。她只是庆幸他没有说对不起。
“早上好,”扎迦黎说,穿着休息日专属的柔软T恤和平角内裤。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睡得狂野但柔软。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再次涌上来,就像她需要把手放在他身上,否则她的皮肤就会撕裂。
快十点了,如果不是仅仅比他早十五分钟起床,她一定会嘲笑他。不过这段时间也够她冲好咖啡了。
“早上好,”她说,看着扎迦黎把手伸进衣服抓挠腹部(露出了下面的人鱼线)然后走到她旁边,俯身亲吻她的额头。
“你睡得好吗?”
“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他低声说道。扎迦黎在早上很可爱,慢慢地清醒过来,外表和内心一样柔软,让早晨的阳光缓解了所有让他僵硬和紧张的事情。
于是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往下拉,直到她能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扎迦黎吓了一跳,但没有动,不久她就向后退了一步。“要吃早餐吗?” 她问,只是为了有话要说。
她感觉到扎迦黎的身体动了动,他的手按在她臀部附近的柜台上。“是的,”他回答,然后又倾身过来。
没有一些男人起床时会有的口气,他的吻尝起来是薄荷漱口水的味道。然后扎迦黎用另一只手搂过她的腰,她就融入他的怀抱,再也想不了其他事,只是满足于被缓慢而轻松地吻着。
当他退后时,脸色变得更加柔和,湛蓝的眼睛垂下来看着她,用拇指抚摸她的脸颊,低声问着:“你要做饭吗?”
“毕竟不能指望你做饭。”她轻声笑道,声音仅仅高于呼吸,他的嘴角也没压住一个微笑,然后他又靠了近来。
这是新鲜的。轻柔而从容的吻,以及持续很久的触碰。以前,每次想跨过父女这条线时都要用尽心机,但现在她只需争取一下,扎迦黎就会尽他所能地给予。
早上是缓慢的亲吻,晚上则是在扎迦黎工作或读书时在他的腿上度过,他抚摸她以前他不会碰的地方,他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徘徊,或者放在她的腰上,向下滑去托住她的屁股。当他的衬衫被两人间的动作卷起来时,她会忍不住趴下用鼻子抵住他的腹部嗅闻;当她被若即若离的触摸撩动时,她会直接摩擦他阴茎的坚硬轮廓。几乎总是穿着衣服,如果她想把它们脱下来,扎迦黎会变得紧张。她就在他的耳边低声呼唤他的名字,呻吟着向爸爸乞求。之后,他是会把她推开还是把她拉近,就是一场赌博了。据她观察分析,它没有任何决定因素,完全是随机的。
成果比她想象的丰厚,尽管还不够。因为晚上,当她偷偷溜到扎迦黎的床上时,他会亲吻她,舌尖描绘她露出的肌肤,咬她,身处她的大腿之间,胯部热烈地冲撞、碾磨她的私处,但当她用最婉转哀怨的声音求他操她时,总是得到同样的答案。
“我不能,”他说,然后再次深入地吻她,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所以,她会享受她能得到的东西。她试着去感谢上天,但仍然会感到沮丧。
今天扎迦黎想拉着她一起出去换机油——她很乐意,因为看他开车是她最喜欢的活动之一。扎迦黎的车是改装得很好的肌肉古董老爷车,低调奢华不露富,但像速度与激情里的一样能防弹防爆飞跃悬崖、比几十辆原装车加起来更贵的那种。有时她可以坐在公寓外的路边,看着他把袖子卷过肘部亲自保养它。这真是令人尴尬,她看着他肌肉虬扎的壮实手臂修车的样子坚持不了五分钟就得回去换内裤了。
现在她正盯着他倒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放在她座椅靠背后。她试图不去想一些淫秽的事情,却惨遭失败。一个男人竟然性感到指关节,这太可笑了。“……德拉?你在听吗?”
“呃,” 她惊了一下,目光从扎迦黎的手指上移开,扫视着方向盘:“怎么了,扎克?”
“我马上要出差一段时间,”扎迦黎说,她的胃一沉。
“两个州之外而已,不会太久。”
她没有开口,只是点点头,努力忍住失望。她不能责怪扎迦黎努力工作,他在收养她之前就在做这事了,尽管他看起来不算太喜欢,但她没天真到认为他能简单的退出。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知道的机密太多了之类的。无论如何她还是讨厌他离开让她一个人呆着。尤其是现在,她开始从他那里得到她以前真正想要的一些关注时。
她把手放在腿上:“嗯……正好我想来个大扫除。毕竟你在家里晃荡的时候,我永远无法把你的房间收拾好——”
扎迦黎将车开进车行里,并对她露出一个戏弄的微笑:“尽管我很想回到一个干净的屋子,”他清了清喉咙:“但那里离家只有几个小时的车程,我想……也许你愿意跟我一起去。”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她侧过身问:“真的吗?”
扎迦黎轻声笑道:“是的,宝贝。我知道你不常出去,我也不喜欢离开你太久。路上会很有趣的。”
亚历珊德拉无法抑制自己的脸红。她知道当他出差时,无论远近,他的工作部门都直接支付了他的头等舱机票。所以他想开车,就只会是为了可以带她一起公路旅行。他不想丢下她。
但她只是扬起了眉毛,努力不表现得太激动:“你不会去很危险的地方吧?”
扎迦黎装出受冒犯的样子:“别抱太大希望,小鬼。”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她试探着向他询问了一些关于这次旅行的问题,其中一些他以典型的扎迦黎式幽默回答,而另一些问题他则完全闭嘴。她不能问工作任务相关的事,但他会提供他所知道的他们将去往的城市的详细信息。
“可以报销消费吗?” 她问:“比如……去一家高档餐厅什么的?我们可以住豪华酒店吗?”
扎迦黎笑了,但是一种喜爱的笑声,同时他伸手抚摸她的头发:“小钱而已;你比我预想的更兴奋。”
“我从来没看过你出任务——”
“你还是不会看到。”
“但是,旅行很好。尤其是和你在一起。”
扎迦黎看向她微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嘴甜了?”
回到家时,她用一只手放在扎迦黎的肘部,在前门内半步处拉住了他。他发出的疑问的鼻音被她的亲吻打断了,他反客为主的回吻,把她压在关着的大门上。当她把手滑进他的衣服时,他更用力地困住她。
她费力从唇舌交缠中抽离,发出柔软而粘稠的声音:“我想…...”
扎迦黎揉上她的臀部:“嗯?”
'想让你操我。' “带我去你的床上?”
扎迦黎对着她的太阳穴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会——”
“我知道,”她仰头亲吻他的嘴角:“只是想感受你在我身上的感觉。”
扎迦黎的呼吸像发动机一样猛地变重,无法把手从她身上移开,直接将她拖进了他的房间。
(二十三)父女才是更紧密的关系
“准备好了吗,桑德拉?” 扎迦黎把头探进她的房间问道,看见她还坐在床上整理行李,他不禁笑了。
他不得不承认,从很早开始,他的整个身体都会因看到她而做出反应,心里也藏有一种合二为一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她,需要不停地触碰她,无论是手或嘴都好。
而他最近可能,已经屈服于这种将她拉近,追逐她身体的温暖的冲动了。每次放纵都会让他愧疚,但当他真正感受到她嘴唇的温柔挤压,她的腰部、臀部或胸部在他的手下的拱起时,愧疚感暂时就会被抛到脑后,并且总是想要更多。
但他知道有一条红线。老实说,他已经越线不少了,但始终把持着没彻底走上不归路。当他无法将手从她身上移开时,当他无法将其归因于一些不幸的判断失误,他说服自己,这些亲吻、小心翼翼的触碰和边缘性行为,是他对她需求的屈服,他应是为了她、而不是出于自己的兽欲才这样的,所以他绝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我已经快收拾好了,”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需要我帮忙开车吗?”
“我一个人就够了,六个小时的车程不算什么。”扎迦黎说。她站起朝他走来,把行李袋挎上肩膀,把手机塞进了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扎迦黎把手放在她的背上。当她微笑时,他努力忽略自己的心跳加速的声音。
“我们一到那里你就得开始工作吗?” 她问。
扎迦黎摇摇头:“明天开始。你可以选音乐,但是,” 他竖起手指:“不要慢歌。”
“啊,”她哀嚎了一声,让他护送她出了公寓,然后走向汽车等候的街道。
“我想听拉娜德雷。”
“你知道我不讨厌,但整个旅途都听她我会吐的,宝贝。”他低下头,以便更好地看着她的眼睛:“饶了我?”
她颤抖了一下,扎迦黎得意地扬起了眉毛,然后她屈服了:“好吧。不过,没有90年代之前的音乐。”
扎迦黎叹了口气:“为何是我将你养大,你却仍然能讨厌齐柏林飞艇。”
亚历珊德拉面无表情:“你不能让我在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重复听同样的四张专辑而不许我有点讨厌它们。”
他帮忙拎起她的行李袋,放到车后座:“你的损失,无法继承我伟大的品味。”
他信守诺言,让她挑选音乐,尽管她挑的一些歌曲会让他不高兴地撇嘴。不过,当她静静地跟唱时,他偶尔也会加入她。
车开到一半时,扎迦黎伸了个懒腰,呻吟着:“你感觉怎么样?”
她从一直在玩的手机上抬起头来:“我很好,但我知道你这么问只是因为你想找个借口停车,上个厕所什么的。”
他确实需要,但仍然嗤之以鼻。
他驶入的下一条支路旁有一个加油站,有点破旧,但他也不想再等了。
“来吧,”他把车停进了相连商店前面的一个停车位:“出去伸腿放松一下。”
她呻吟着把头向后仰:“我不想。”
扎迦黎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小嘴,轻声说道:“如果我给你10$买零食,你会下车吗?”
她的眼睛变得柔和,但把嘴撅得更高了:“20?”
“你怎么吃得完20$的零食?车程只剩三个小时了。”
她眨眨睫毛:“15?”
扎迦黎深深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再次吻她,只是因为他们离得足够近:“15,给我买点咸的。”
她的笑容绽开:“成交。” 在下车之前,他们又偷偷地亲吻了一会。
加油站的服务效率很高,很快就轮到他们,扎迦黎加满油并用完洗手间后去找她,她正站在商店柜台前,与收银的中年妇女聊天。
他走到她身后,在她的太阳穴处吻了一下:“你买好了?”
她点点头,习惯性地靠进他怀里,当收银员笑起来说:“多么养眼的一对啊!”时,才意识到他们平常的行为现在有观众。两人都全身僵硬起来,中年女人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希望我和我丈夫仍然像你们这样,年轻有激情。”
说“年轻”这个词时,她故意看着扎迦黎,他一下子收紧了手臂,亚历珊德拉紧张地笑了笑,然后清了清嗓子、拉了拉扎迦黎的袖子,有几秒钟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嗯,Zach,这些就是——”
他倾身去摸索钱包:“嗯,等下——”他掏出卡,递给那个女人,在她转身刷卡时,扎迦黎的目光正视前方,没有看她。
他们以前一起去过很多地方,遇到过很多爱管闲事的人,在她还小的时候,扎迦黎总是听到一些关于她看起来多么可爱,以及独自抚养一个小女孩一定很困难的评论。直到几年前,人们还是看他们俩一眼就知道是父女。但现在——
“告诉你的男朋友,”女人说道,扎迦黎的心里有什么东西痛苦地收缩着,“他必须帮你拎袋子,好吗?”
亚历珊德拉眨了眨眼,笑容摇摇欲坠。他伸出手,从柜台上拿起装零食的塑料袋,然后意识到自己这是承认了。
他叹了一口气:“我们走吧,桑德拉。”
她点点头,挥手告别,和扎迦黎一起回到车上。
扎迦黎能感觉到她有多么紧张,“抱歉,”她语速很快:“但我没有说什么能让她误解的.....”
“我想,”扎迦黎低头系上安全带:“有些人只是……假设。”他抬起头,意识到从挡风玻璃上他可以看到加油站最右边的商店窗户,还有窗里的那个女人,与他目光对视了半秒,然后迅速移开视线。他眨了眨眼睛,然后抵着方向盘笑了起来:“嗯……她可能在我们进去之前看到我吻你,所以.....”
她把脸埋在双手里:“我的天啊。”
他笑着把手放在变速杆上:“我想我很高兴她不知道我是你的父亲,但是,”
“天哪,”她歇斯底里地咯咯笑着:“我很高兴我没有纠正她,否则就有的说了。”
“如果是我, 我会报警的——”
她一边窃笑,一边伸手拍打他的手臂:“扎迦黎,闭嘴!”
他笑着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老实说,他不喜欢那个女人看到亚历珊德拉和他在一起并认为他只是她的男朋友。就像他们只是两个不负责任一起鬼混的玩伴。这让他如坐针毡。尽管他很想亲吻她、触摸她,但他更喜欢当她的爸爸。
“嘿,孩子,”他叹了口气,这个词又回到了他的舌头上:“重新把音响打开吧。”
(二十四)装到最后正好弄假成真
“你今晚没有要紧事,对吧?” 她问。
扎迦黎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来,他正在最后一遍核对情报。确实没什么遗漏的,但谨慎点没坏处。
“不,宝贝,”他说:“怎么?”
她懒懒地翻了翻客房服务手册,就像这是她的产业一样:“今晚出去玩玩?在你被累坏之前我们可以去个好地方。”
“我不会——”
“扎迦黎,”她会意地皱起眉头:“你的工作什么时候不让你筋疲力尽?”
他叹了口气,将手指按在鼻梁上:“你是对的。”
“那么……”她翻身俯卧,用交叉的双臂撑着下巴:“晚餐?”
他确实应该先吃点好的。“我知道附近有个不错的地方,”在亚历珊德拉张嘴之前,他举起一只手制止了她:“放心吧,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公主。”
她微笑着翻白眼:“行。不过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
他扬起了眉毛。
“和我一起打扮吧?”
扎迦黎将手臂放在椅背上:“亲爱的…..”
“求你了,”她恳求道,扎迦黎看着她扭着腰肢爬到床尾,眨着长长的睫毛,用狗狗眼看着他,他叹了口气:“我连正装都没带——”
“我给你带了。”亚历珊德拉甜蜜地回答。这一次她站起来,走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说:'好——'”
“好吧,”他屈服了,她小声欢呼,亲吻他的脸颊。
扎迦黎将手放在她的背上,笑了:“你干嘛这么兴奋?”
她再次亲吻他:“我喜欢看你穿正装。每次我都……”同时她的手在他胸口画圈:“.....非常喜欢。”
他忍住一声呻吟,也慢慢抚摸她的腰背:“你喜欢正装?”
她的下一个吻是在扎迦黎的下巴一侧,靠近他的脖子:“我喜欢看你穿得漂亮,其实你穿什么都很帅,但凸显你腰线和长腿的西装会让我……”
扎迦黎试图不感到受宠若惊,但失败了。而她的吻移得更低一些,停留在他的脉搏和脖子的肌腱上。他稍微动了动:“你再这样下去,我们今晚就哪儿也去不了。”
她的笑声掠过他的喉咙:“这么棒?”
“不是你想要的那样。”扎迦黎提醒道。她气呼呼地坐了回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面无表情地说,然后从他腿上滑下来。
“我之前已经向你解释过了,宝贝,”他伸手将她拉回到他身上,捏了捏她的臀部:“我不能——”
“不能操我,”她没好气地接话:“因为我是你的女儿。”
“嗯,”他举起她的手,带着歉意亲吻她的指关节:“现在就已经够不合适了,但是......”他的嘴唇动了动,滑过她的虎口曲线,压到她的手掌上。
“如果我不是呢?” 她说。
“不是……?” 扎迦黎抬头看了她一眼。
“你的女儿。”
他皱起眉头:“你永远是我的女儿。”
“是,”她继续:“但我们可以假装不是。就像……”她的脸颊变红:“遇到商店里那位女士时一样。没有人会直接猜到你是我的父亲。”
“桑德拉——”
“而我们,”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们在外地,我们不在家。这是一个新的城市,一个新的空间。我们可以假装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你可以带我去约会,拿我炫耀,” 她把嘴贴在他的下颌旁:“你可以操我。”
这个诱人的想法让扎迦黎心跳加速:他不再需要对她有所保留,她是挂在他手臂上的一个漂亮的小东西,而不是他养大的孩子。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时,而不须感到内疚。但…..
“没那么简单,”扎迦黎握着她的手说道:“你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以就这么简单,”她慢慢用膝盖抵住他的胯部轻碾:“只是今晚。”
他断断续续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他清楚自己的卑劣病态,在吻她、磨她的时候,听着她的呻吟时想起他们的关系会让他加倍兴奋,如果简单抹除掉父女关系的色彩,如果假装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只是爱情的巧合,而不是……
她再次吻了他,干扰他的脑子:“我们就试试吧,一个约会。”
约会。扎迦黎已经.....妈的。时间太长了,他甚至记不起最后一个被他正式带出去的女人的脸了,他所有的空闲时间几乎都用在亚历珊德拉身上了,尽管在……这团糟之前,她的撅嘴和微笑只会让他感到保护欲和关心。
“你太安静了,”她抓住他的脸,让他侧过来看着她:“不要思虑过多了,Zach。”
“可以试试,”他最终做出了谨慎的妥协:“但是......”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就今晚。你可以随时叫停。但我想要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需要你。我需要全部的你。”
这刺痛了他的心,因为他知道她和他同样绝望,他爱她到几乎产生恨意,因为危险地不能自控,也不知如何克服内心腐烂的东西,这个空洞如此渴望她。
他翻转双手,将手指滑过她的:“好的,没关系甜心,就一夜。”
她的笑容如释重负。让扎迦黎的心跳加速,脸上也映照着她的笑容。他伸出一只手拂过她的下巴:“你知道这意味着你不能叫我爸爸,对吧?”
她发出一声轻柔的笑声:“不过你可以一直叫我亲爱的。”
扎迦黎抱紧她:“你喜欢这样?” 她咯咯地笑了一声,他就低下头吻了她,他的忧虑就消失了:“想成为我的蜜糖,是吗?我的漂亮女孩。”
她轻轻地、恳求般地叹了口气,然后靠得更近:“我们现在不急着出去,是吗?”
扎迦黎将手滑进她的衣服,感受她的皮肤在他的触摸下的战栗:“你需要我?”
“只需要你再多抱我一会儿。”她轻声撒娇,他能感觉到她的心跳有多快——他的也没好到哪去。
他再次深吻她。晚餐可以等。
(二十五)妄境
和经典但完全脱离实际的007电影不同,没有哪个特工会喜欢穿上限制伸展、不利于打斗的西服,或者一些华而不实的欧米伽手表......除非(任务)场合需要。
扎迦黎现在穿着这身价值不菲的宝蓝色Kiton套装只是因为她的愿望。他一边坐在床尾调整袖口,一边回忆着自己穿正装回家的那几次,是怎么忽视了她盯着他的眼神,没看出她那时就想活生生地吃掉他。他不会承认自己有点喜欢这个主意。
“嘿,小——”他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今晚是不同的,女朋友、情人、伴侣……什么都可以,但不能把她当孩子。细节决定成败。“甜心,你准备好了吗?”
“一会就来!” 她喊道,扎迦黎气呼呼地坐回床上,再次整了整袖扣,扯了扯领带。
“嘿,”他听到浴室门打开时开口问道:“你认为我还有时间换个——”他抬起头,眨了眨眼:“喔。”
她穿着一身小黑裙走出浴室,卷过的发缕从裸露的肩膀披散下来,挑了挑精心修饰过的眉毛,问:“我看起来够好吗?”
不是什么特别花哨的,只是简单而贴身,没有多余的纹路,而是专注于展示她本身的完美曲线,也不算过分性感,就只是比.....大部分家长认为合适的更短了点。这条裙子非常漂亮,而亚历珊德拉美得惊人。
“你出差的那个星期我买了它。”她有些紧张地双手按压着布料,而扎迦黎只是盯着那诱人地贴合着她大腿的裙尾。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的口才不满意过,他的急智让他在任何情况都能找到最妥帖的语句。但现在他惊艳得说不出话来。
他最终用一只手示意她向前,嘶哑地说:“过来。”
她眨了眨眼睛,但还是向前走去,伸出手来想握住扎迦黎的。他将她的手掌推到一边,将双手放在她的髋部,把她拉到他张开的双腿之间。
“扎迦黎?”
他的脑子里仍然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她看起来多么美丽和高贵,他多么想把这些衣物撕碎,她现在不是他的女儿,她是,他假装她不是。他的手向下抓住她的大腿,用极尽肉欲的方式揉捏。
“你看起来非常好。”他沙哑地赞美。在他的上方,她温柔地微笑着,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头发,扎迦黎把头靠上她柔软的肚子,艰难地呼出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想那么多,”她说,从后脑一直抚摸到耳周。“没必要。”
他哼了一声:“你说得简单。”
她笑着引导他抬起头:“是的,因为我是你年幼的、什么都不懂的天真Lolita——”
“太恶俗了。”扎迦黎皱起鼻子拒绝。
“——而你是我的Sugar Daddy,把我宠坏了。”
扎迦黎用手臂搂住她的腰:“不是说好禁止父亲爸爸这些称呼吗。”
“糖爹不是爸爸。糖爹只是年长但依然非常诱人。”
“这更糟了。”
她把手放在扎迦黎的脸上:“嗯,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
扎迦黎挪了挪坐姿,叹息:“什么都不用。我们走吧,嗯?早点去玩。”
她笑了,再次用手指梳理他的后发,抓挠他的头皮,让他的脊椎感到一阵刺痒的电流。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看。
老实说,她尽量不这么露骨,但他看起来实在太棒了。尽管只是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眼睛注视着路面。她可以看出他试图不回头看她,而且基本上做到了。她注视着他有力的双手、被闪亮华服衬托得更完美的身材、精心打理的金发、粗犷而锐利的下颌线条。
“怎么了?”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我感觉你在用眼睛猥亵我,甜心。”
她惊了一下,然后想起今天她不是扎迦黎的女儿,她不必假装自己不想操他,她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所以她回击了:“我想现在就把你从衣服里剥出来。”
扎迦黎哼了一声,伸出手,她以为他会弄乱她的头发,结果那只手直接落在了她的大腿上,她又惊得差点跳起来。
大而温暖的手,覆盖了整个裙子边缘到左边裸露大腿的交界,手指还故意在她的腿缝间滑了一下,让她颤抖着咬住下唇。
就像一个梦,如果是其他日子她得努力乞求才能得到这个。但现在她不成熟的小计划正在发挥作用。
这就是扎迦黎,她想。他不会长时间拘泥于世俗或自己认定的“应该”和“不该”,只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契机,他最终会和她达成一致的,至少她是这么相信。希望的火焰燃得更旺了,在她心里翻腾着。
剩下的路就这样开着,扎迦黎每次转弯或者刹车时他的手都会挤压她的大腿,亚历珊德拉不想让他太过得意,于是扭头看向窗外,看着他们经过那些家庭经营的小餐馆和街角商店驶向那些更大、更明亮、更豪华的建筑。
“我们去哪?” 她这么问,扎迦黎就对她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别急,”他答非所问,并再次捏了捏她的大腿,这成功平息了她的一些紧张情绪,同时激起了更难捱的:他的手怎么这么大啊?
“我会喂饱你的。”
她咽了咽口水,脸涨得通红,点了下头。
扎迦黎的手滑得更高一些:“真乖。”
现在她意识到,也许她低估了自己提议的后果。这个版本的扎迦黎让她呼吸困难,无法招架。
他带她去的餐厅无疑是市里最奢侈的,他把钥匙抛给代客泊车的门卫,然后扶她下车,还在她的头顶印下一吻,让她头晕目眩。在公共场合,他的手就滑下她的腰,落在她的屁股上,是的,她根本无法处理这个。
她挽着扎迦黎的手臂,感觉自己是位走红毯的女明星,抬头看到扎迦黎正对朝他们行注目礼的人们微笑,潇洒的神态和眼角淡淡的鱼尾纹都让她几乎踩不实高跟鞋了,于是决定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当扎迦黎报出自己的名字时,领班微笑着称他为尊敬的帕维斯先生,称她为Fairest Lady,殷勤地将他们引向扎迦黎(不知何时)预定好的位置。
晚餐非常好,无论食材烹饪都是顶级的,但亚历珊德拉记得最清楚的是自己紧张的调情和咯咯的笑声,她将脚尖慢慢地从扎迦黎的小腿向上滑去,然后看到他对她的顽皮故作谴责的眼神,就笑得更厉害了。她没吃多少,一半是紧张的,一半是痴迷,每次扎迦黎游刃有余地和她调笑、鼻尖却依然泛起粉红色时,她就会想,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如何可能保持镇静。
这是一个不同的扎迦黎,这是事实。一个风流倜傥、洒脱不拘的扎迦黎,在与她相处时会偶尔流露出来,但从未完全展现的他。这是和他一起工作的人都能看到的扎迦黎,是所有带他出去一起玩乐的人会面对的扎迦黎。这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扎迦黎。女朋友和女儿之间存在的巨大差距,令她心醉的同时有点不安。
“宝贝,”扎迦黎在吃甜点时手臂伸过桌子,用拇指擦着她嘴角沾染的糖霜:“我难道没教过你......”
这是一个错误,父亲式的半责备的宠溺,与整顿饭他们一直保持的暧昧氛围完全不符。扎迦黎比她早半秒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抽回身子,在餐巾上擦净手指。他们俩无言地呆坐了半分钟。
“抱歉。”她简短地打破沉默。
扎迦黎摇摇头:“是我的错。”
他们这桌的服务员微笑着走过来,询问结账的方式选择。扎迦黎挥手要笔填写支票簿,而她紧张地在座位上挪动着。说好了今晚要跳出爸爸和女儿的角色,但是……再次看到他那样让她很高兴,那是她最熟悉的扎迦黎,那个最了解她也最爱她的扎迦黎。
他终究是她的父亲,她想。但是……他又不能同时当她的父亲和她的……这个。虽然她想给他一切,全部,她的每一个部分,但他似乎不想通盘受用。
被领班送出大门的时候两人都没说话,走回车的路上也很安静,他们之间的气氛紧张而尴尬。
当扎迦黎打开乘客侧门并握住她的手时,她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她抓住他的肘部,在他疑惑的看过来时直接要求:“吻我?”
扎迦黎的嘴角扬起微笑,倾身慢慢地吻她,就像第一次那样。他的嘴唇轻柔,动作缓慢,甜蜜的吻仍然让她踮起脚尖想要得到更多。这正是她所需要的,足以让她平静下来,她把手放在他的脸上,浸泡在他须后水的气味中,问:“你带我回去然后.....算不算我们约会的一部分?”
扎迦黎呼出一声苦笑:“不应该。”
她拉着他,发出轻柔的哀鸣:“求求你?”
他再次吻她,让她安静下来,然后退后一步:“上车吧,孩子。”
等等。不——事情不可能结束得那么快,不是吗?不是就这么一次约会、一顿晚餐之后,只是晚餐——
他又向后退了一步,她别无选择,只能钻进车里,看着他绕过车头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一次都没有看她。她想问他是否对此感到后悔,是否因为厌烦而缩短了这次“约会”,但她不能。她害怕答案是什么。
“等我们回去再讨论,好吗?”
她点点头。
这次扎迦黎开车时没有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把头靠在冰凉的玻璃上,看着回酒店时窗外景物的飞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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