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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捆绑喝精
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从她大腿上滑过去了,很细又很长,毛毛茸茸的,好痒。
她好想挠,却被绳子绑的动弹不得,那细长的东西继续在她身子上胡作非为。
“痒,痒,好痒!”
“痒?”浑厚的声音顿时让她身子颤栗。
突然咻的一声,东西往她脆弱的大腿上猛的抽下,一条红痕很快浮现出来,她叫出声,疼的眼泪冒出。
“现在还痒吗?”
“不,不痒了!”
“叫我什么?”
“主人。”
他的手指插进她干燥的阴道里,用性交的动作不断抽插起来,小穴很快便流起了水,指尖上沾着她的液体,将手指放进她的嘴里命令道,“舔干净。”
舌头裹住他的手指吸的津津有味,满脸都是淫荡,红润的小脸一看便是发情了。
“主人要操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唔唔摇头,黎延之摁住她的膝盖,往两侧掰开,教导着她。
“说,请主人操奴隶。”
她将双腿岔开到了极限,声音小而柔弱,“请主人操奴隶。”
她不懂这是什么恶趣味,只感觉到话的羞耻,脚趾紧紧蜷缩,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光洁无毛的小穴收缩起来,全身白嫩中透着淡粉色,脸颊染上了几分红润,像极了欲情故纵的淫货。
黎延之知道她极不情愿的在配合,身体也被他调教出这样敏感。
他拉下裤子,搂住她的脑袋往前倾,将半硬的肉棒贴在她冰凉的脸蛋上,鼻尖嗅到了他的味道,倒是自觉地张开嘴巴含住龟头舔。
她舔硬了,肉棒顶到喉咙令她窒息的哽住。
黎延之继续往她喉咙里面插入,蔡雨感觉到他手中拿着那细条的东西,往她小穴上抽打起来,力道很轻,并不很痛,敏感的身体却反应很大,不停的收缩夹紧阴唇,一次又一次的颤抖着。
“唔,唔!”
她摇着头试图说话,没给她这个机会,便让她开始深喉,龟头穿过嗓子,顶入进食管中,张大嘴反呕。
细长的东西突然插进了她的小穴中,等他把肉棒拔出去,蔡雨边咳边哭着摇头。
“不要插进去,呜什么东西,别插进去!”
“呵,还会害怕这个?这么细的东西,怕它做什么?”
他将柳条往她里面用力一插,很长,却细的几乎感觉不到存在,一直顶到最里面,蔡雨害怕一直在求他。
“只是个假柳条而已,放心,它是专门用来抽你的,不会伤害你。”
“主人,主人别抽我,疼。”
“你乖一点,怎么会舍得让你疼。”
他将柳根全部放入进去,留在外面长长几片柳叶,粉嫩的小穴配上翠绿色的柳条,点睛之笔一样漂亮,肉棒硬的越发肿胀。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穴,粉嫩嫩白馒头,他爱不释手抚摸起来,故意捏着柳条往她里面戳,因为位置太深了,几乎快到子宫口,敏感的有些疼,她大腿抽搐着求他住手。
突然,蔡雨听到咔擦一声。
他在拍照。
“不要!不要拍照!求求你了别拍啊,不要拍!”她放声大叫起来,反应格外激动。
“呜啊不要拍!”
“闭嘴!”
黎延之掐住她的奶子,隔着衣服捏住奶头用力旋转,蔡雨疼的急忙咬紧牙关,闭上嘴,从牙缝中挤出哭声。
“不要……不要拍,拜托你。”
“你在害怕什么?你以为我会拿这些照片威胁你吗?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看?当然是留给自己慢慢欣赏。”
他低头靠近她的脸,发出一声闷哼,“不过刚才你很不乖,我允许你叫了吗?又在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了吗?”
“没,我没。”她吸着鼻子,“主人操我吧,请主人操奴隶。”
“好,满足你。”
蔡雨始终都看不见,只凭借着感官,他将柳条拔出,插入那么迅速,眼罩被摘下,终于看得见他,哭着向他凄惨哀求。
“插太深了,轻点,轻……”
话没说完,他将抽出来的柳条放进她的嘴里。
“给我把上面你的东西舔干净,可不准浪费了。”
黎延之一边插着她,欣赏她的淫荡,吸着柳条上白色的淫液,眼尾挂着泪,对他愤不敢言,知道反抗不过,现在肚子里肯定憋着气,委屈不已。
他越看越想欺负,插的又快又用力,连连娇喘着求他慢点,阴道始终太紧,抽出来时里面媚肉也翻出嫩红色,蔡雨动弹不得,看他发疯的顶撞着自己,子宫口又疼又爽,被操哭到高潮,眼睛里满是充血的红丝。
黎延之来了兴奋,掐住她的脖子摁在沙发上,逼着她大腿张到最开,脸色严肃的干着她,恨不得将她操死在沙发上,蔡雨被绑住的手腕磨出了血,一抽一哭仰头叫着哀求。
“不要了,会死的,会死的啊!”
撞得她脑袋发昏,突然冲刺百下,拽着她凌乱的头发摁下去,张大嘴哭着喝下他的精液,满嘴都是刺鼻的腥味,咕咚几声,一滴白浊顺着嘴角流下。
全身都是勒痕,她到第二天都疼的不敢走路,大腿根快被勒断,手腕和脖子上还能看到麻绳留下来的痕迹。
才初秋的天,蔡雨不得已穿上了高领衬衣遮住。
她走路一瘸一拐,速度放慢让姿势看起来不那么明显,刚走到教室门口,孙川看到她,突然起身朝她走了过来,表情很严厉,绷着脸皱眉,与平常的清冷相比,他更像是想杀人。
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往隔壁没人的教室拉,蔡雨忍着酸疼的双腿跟上去,他用力关上门。
“你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是不是!”
蔡雨莫名其妙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那个男人,你住在他家的男人,他才是害你爸妈入狱的凶手,到底知不知道!”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你还不明白吗?”他绷紧脸色难看,步步紧逼她。
“我爸的公司跟一个科技公司合作,他在从中插了一脚投资百万,结果公司内部有人拿着这笔钱卷走跑了,现在沦落到人财两空,还要面临巨额的高税风险,你觉得是谁在作梗?”
“蔡雨,当初你爸妈偷税,也是这么被偷的!别忘了他们是怎么入狱的。”
她惊愕的愣在原地说不出一句话。
偶然想到昨天他在车里打电话的内容,突然恍然大悟。
黎延之分明亲口承诺会把她爸妈救出来,原来也是他在一手掌控着,这个满嘴谎言的男人。
(十八)钢笔
她甚至连课都不上,跑到校门口打车去他的公司,路上她崩溃的咬着指甲,握着手机想杀人的心都有,气红的眼睛不断泛着血丝。
栽赃陷害她爸妈,把她的爸妈关起来,再取得她的信任,被他玩弄着身体,如果不是这次孙川告诉她。可能她要永远都被蒙在鼓里!
咔的一声。脆弱的指甲被她咬断。
她第一次,这么想让一个人去死!
吴皓推门而入,他正在跟会议室中跟人谈着合作,里面的人都停下来,齐刷刷的看向他。
吴皓弯着腰,低头轻声道,“蔡小姐来了。”
“蔡雨?”
“是的。”
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她怎么会到这儿?
“合作你来谈。”他起身大步走出去,速度加快来到办公室,见到她站到书桌面前,低头摸着眼睛。
“为什么不去上课?”他开口便是质问。
蔡雨转头怒红着眼睛看他,“是不是你!你害我爸妈入狱的,你把我耍得团团转,什么会救他们出来,都是骗我的!”
黎延之严肃的走上前逼近她,“你在哪里听到的这些话?”
“你心虚了黎延之!”她咬牙启齿,真的很想把他给杀了!上前揪住他的衣领。
“全都是你设置好的骗局!你把我爸妈放出来,混蛋,你就是个强奸犯,骗子,你强奸我!我根本不愿意跟你做爱,是你一开始把我诱奸,好让我在你眼皮底下被管控着,你才是个罪犯!”
黎延之拽开她的手,低头瞪着她,声音阴郁冷到极点。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蔡雨,谁教你跟我这么说话的?”
“我不会再忍声吞气受你管控了,你把我爸妈放出来混蛋!”她怒气冲冲往他胸膛上捶打,黎延之轻而易举翻折过她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扭,她疼的差点跪下。
“我真是给你脸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有想过后果吗?嗯?”
“呜!我本来就讨厌你,恶心你!你就是仗着我爸妈,和暴力威胁我,你诱奸我,那根本不是我愿意的!”
他气笑的拧着脸,“然后呢?就算你不愿意又怎样,你别逼我打你,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好好给我说话,如果你还想让你爸妈从监狱里面出来的话,你就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了。”
“你承认了!”蔡雨哭红着眼转头凶狠的瞪他,“果然就是你做的,你冤枉我爸妈,混蛋,你不配做人!畜生,你为什么不去死啊!”
黎延之愤怒涌出,紧绷着脸,涌入腹腔怒火爆发,拿起桌子上的钢笔,拇指推开笔盖,往她肩膀上用力扎了下去。
“啊!”
尖叫声震耳欲聋,尖锐的疼痛钻入神经大脑,她疼的满头冒汗,跪在地上,嘴中还不忘骂着他,哭腔大吼。
“混蛋,混蛋!你就是该死,你去死啊!”
“蔡雨,别忘了你现在敢说的话,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
钢笔尖来回拧着,从衣服扎入她的肉里面,陷进去了一厘米,再拔出来,抓住她的手翻转过来,往她手心里用力扎了下去。
“啊啊疼啊!”
她哭湿的眼睛瞪大,眼争争的看着笔尖陷入自己手心肉中,整只手麻木的传来阵痛,快要废掉,还远远没有结束,他拔出钢笔尖,手心被扎出了一个小洞,不停的冒出血花往外流。
黎延之摁住她的四根手指,血流出来的速度更快了,蔡雨尖叫着想把手抽出来,好疼,好疼!
“滚啊,你不是人,呜不是人!恶魔,你就应该去死!”
“对!我就是恶魔。”黎延之狞笑着逼近她的脸,令人恐惧的面貌,她哭的声音越来越抖。
“现在你知道混蛋是什么样了?你接着说,我还有很多办法可以折磨你,不听我的话,就得受些皮肉之苦。”
蔡雨浑身打颤,泪眼中对他的恐惧有增无惧,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急促的敲门声不免让人心焦。
他松开她的手,起身站直,幽冷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掠而过,“给我老实呆在这里,回来我们继续。”
他开门又快速关上,蔡雨双腿打颤,右手捂着肩膀,左手完全不敢用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不能继续待在这里,黎延之不会帮她把爸妈救出来,他就是那个凶手,她要找别人帮忙,制裁这个恶魔!
吴皓将合同转交给他,“还需要您签字,对方同意我们的价格了,他说想与您吃个饭。”
“不必了,饭局推了。”
吴皓略有为难。
“您,亲自过去交谈比较好,刚才办公室里的声音,传的比较大。”
黎延之眉头紧皱,拿着合同快速往会议室走。
“去给我把门和墙全换成隔音的,一丁点儿声音都不能外传。”
“是。”
等他敲开办公室门,推门而入时,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蔡雨坐上出租车,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师傅,去南苑师范大学,麻烦快点。”
她拨通了孙川的号码,疼的全身弯腰缩在一起。
“帮帮我孙川,我想知道你爸妈的联系方式,他们或许可以帮我把我爸妈救出来,拜托你了!”
(十九)帮不了你
孙川在校门口等着她,同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拐去他家。
“我爸妈现在应该在家,已经提前告诉他们了,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的。”
“谢谢……谢谢。”不知道该说什么表达谢意,只能感激。
“你怎么了?”
孙川发现她不太对劲,扶着她的肩膀,她突然弯腰躲避,捂住左手心。
“蔡雨?”
“我没事。”
孙川握住她的手腕硬拉过来,发现手心在出血,他赶忙从口袋中拿出一包卫生纸。
“哪里受的伤?你手扎进去什么东西了吗?”
蔡雨红着眼睛,泪珠掉在牛仔裤上,孙川用纸巾轻轻摁着给她止血,看着她哭,束手无措的皱着眉。
“所以,是那个男人吗?你着急推开我出去,就是为了去找他核对真相,是吗?”
她憋住哭声,点了点头,泛滥的眼泪一涌而出,掉的越来越多。
孙川想伸手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低头躲开。
“别怕,有我在呢。”
她不是害怕,而是明知道真相又束手无策,这样就好像是,自己亲手把爸妈送进了监狱里。
市郊的别墅区,蔡雨的家以前也住在这里,孙川带着她到家门口,周围已经陌生了很多,他家的一楼花园绿植四处环绕着,脚下的台阶做成鹅卵石,以前那会儿,蔡雨最喜欢来他家玩花园中的小花。
那些都是他姥姥生前最爱种的植物。
阿姨和叔叔都在客厅里坐着,一个焦虑的打着电话,另一个不安的坐着跺脚。
“妈。”
“阿姨。”
她转头看过来,走到蔡雨面前抱歉道,“你家的事我都听说了,小川也都告诉我,但是我不得不跟你道个歉,对不起,我们没办法帮助你。”
“为什么……”她眼神呆滞。
“明明,你们也是受害的,黎延之从中插一脚,就是想让你们也赔上这巨额税。”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没办法帮你,你知道为什么他要故意搞我们公司吗?就是因为你家的事情啊!他早就知道,我们可能会帮助你,所以才率先断了这条路。”
“黎延之我了解过,他这人报复欲望最强了,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根本就帮不了,很有可能还会把我们赔上。”
孙川难以置信,“妈!我们跟叔叔阿姨好歹做过十几年的邻居。”
“行了!”
挂完电话的孙志昌大吼一声,情绪相当不耐烦,看向蔡雨。
“这件事我们的确是没办法帮你,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你如果有证据可以直接起诉他,你不了解法律,我可以推荐给你几名律师,要是我们有能力肯定帮你,但现在实在不行。”
蔡雨满心失望,可她又怎么会不懂。
“嗯,谢谢叔叔阿姨,我爸妈的事我会想办法,不用麻烦你们了,抱歉,打扰了。”
她客气的点头完转身走出去,孙川看着他们,抬脚追了上去。
“蔡雨!你别走,我爸妈不帮你,我帮你!我身边有认识的律师,你如果有证据,我们可以跟他死磕到底。”
“证据?”她甩开他的手,笑着笑着眼睛便红了。
“我能有什么证据啊?不过是几句片面之语,他黎延之隐藏的这么好,到头来我被耍的团团转,我一个证据都拿不出来,就连我爸妈都还被蒙在鼓里!”
“蔡雨,别这样蔡雨。”
她推开他的手,“不用跟着我了。”
“我不跟着你你想去哪!难不成要回去求他放你爸妈出来吗?你觉得可能吗蔡雨!你不是要回去自取其辱吗?我不准你回去!”
他拽着她的右手将她扯过来,蔡雨哭花了脸,清澈的眼里堆积满泪水,泛红的眼眶血丝浓郁,狼狈的抹着眼泪,哭腔沙哑。
“那你还要我怎么办?我只想让我爸妈回来。”
“不行,绝对不可以回去,那个男人把你手都扎破,你觉得他会可怜你吗!”
“够了你别说了!”她吸着鼻子委屈哭着,“我要怎么做是我的事,我也不想连累上你们家,回去帮帮你爸妈吧,不用送我了。”
“蔡雨!”
她拔腿就跑,孙川要追上去,身后孙志昌打开门朝他大吼一声,“孙川!你给我回来!”
脚步一时间停住,不知所措的望着她跑的方向。
失落感像块石头一样从头顶重重砸到脚底,拳头紧握着,他满心失落,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感到悲哀。
她去学校拿书,季晓晓给她整理书,看着她通红的双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低着头明显不想说。
“你别哭,眼睛都肿了。”
蔡雨擦着眼泪摇头,拉上书包拉链。
门口突然传来喊声,叫着她的名字。
“蔡雨,哪个是蔡雨!”
她急忙抬起头,以为是黎延之已经找到她了,却没想到是一个女生进来,季晓晓说道。
“隔壁班的女生,孙川女朋友。”
她披着长发,穿着水蓝色的短裙制服,脸上没有浓妆艳抹的清纯,严肃走到她面前。
“你就是蔡雨,今天中午有人看到你跟我男朋友上了同一辆出租车?不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吗?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吗!干什么,你想做小三啊?”
教室里的人一嗡的起哄起来。
“你有病啊!”季晓晓大骂着她,“你才跟孙川认识几天啊?蔡雨跟他做邻居十几年,都没跟他发生什么,你一个新来的女朋友就质问别人小三,你礼貌被狗吃了吗?”
她抱臂呦了一声。
“那看起来还是青梅竹马啊,是不是你喜欢他,但是他被我抢走了,所以嫉妒的又想跟她在一起啊?”
“我没有,我没喜欢他。”
“狡辩的还挺理直气壮。”
老袁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起身,肌肉发达的男生气势汹汹,一圈跟他的室友也全都站了起来。
“你一个女生污蔑人还挺强词夺理,孙川是我朋友,你真以为他把你当女朋友啊?要不是看你一个女生死缠烂打跟着他,他早就打你了!”
“你谁啊!”
“我是他室友!你知道他在宿舍里怎么说你吗?一提起你就烦,恨不得让我们揍你一顿!”
她气红了脸,大庭广众之下被羞辱,指着蔡雨鼻子,“好啊,都帮你说话,你伪装的白莲花还挺好的呀?我还是第一次见,真让我大开眼界。”
“别指我。”
“还理直气壮,你欠扇啊!”
她扬起巴掌,季晓晓猛地往她腿上一踹,尖叫着跪到了地上,老袁急忙走过来把季晓晓拉开,站到那女生面前。
“我告诉你,你想打人没门,别逼我们动手把你赶出去,自己滚。”
她从地上爬起来,膝盖蹭破,狼狈一瘸一拐的扶着桌子,瞪着季晓晓,咬牙憎恨,“敢踹我你给我等着,我让你跪着求我!”
(二十)戒尺惩罚
季晓晓推开老袁,切声道,“装什么大小姐脾气,我倒要看看她准备怎么报复我。”
老袁身边的室友悄声说道,“那女生好像跟咱们校长有点关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蔡雨斜跨上书包,“你不用担心晓晓,谢谢你帮我,有什么事我来扛,我先走了。”
她想抬脚追上去,老袁拽着她的胳膊,“哎呦你才是大小姐呢,别惹事了,他说的没错,那个女生的确跟咱们校长有点关系。”
“有关系就有关系呗,反正清者自清。”
“这句话是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可是刚才先动手的啊。”
她不屑撇撇嘴,“我倒要看看她想怎么报复我。”
坐上出租车回去的路上,她手心的血已经止住了,湿润的血液穿透过薄薄一层纸,慢慢将纸从手心剥离下来,好疼,疼的她不敢用力。
她没想到的是回到家,竟然看到黎延之就坐在面对着大门的沙发上等着她。
黑衬灰裤,长腿交迭,慵懒的靠姿眯着眼,他什么都没做,蔡雨却已经双腿发软,手心开始疼,肩膀也在隐隐作痛。
就好像早已料到她会回来,黎延之撑着脑袋的手落下,放在膝盖上。
“知道为什么我不去抓你吗?”
她没说话,身子停在玄关迟迟没动,对他的害怕一目了然。
“因为我知道你会回来,而且是连滚带爬着回来,只有我,才能救你爸妈,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让我看到你的顺从。”
“还有五十秒。”
蔡雨脱下鞋子,扔下书包,朝他面前走去,膝盖咚的一声落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她跪在茶几面前,双手撑着地面,低头看着地上的水墨花纹。
黎延之笑声很不屑,“你觉得下跪就是顺从是吗?你现在肯定想把我杀了,给你爸妈报仇,可你把我杀了,谁又能把你爸妈救出来呢?”
“哦,或许你觉得三年之后,你爸妈就能出来了,但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勾勾手指,也就是无期徒刑的事,你幻想中正义的法律,在我手里掌控着。”
“雨儿,你太小了,单纯的像个白纸。”
她攥紧拳头,“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才肯把我爸妈放出来。”
“现在不是你给我提命令的时候,把角色搞清楚了再跟我说话。”
蔡雨向他磕头,毫无尊严的姿态把自己卑微到尘埃。
“求求你,请把我爸妈放出来。”
她看不到的地方,黎延之眼中尽是阴冷,毫无笑意的脸色,猛地踹向茶几,她的头离茶几只有一公分的距离,撞击上她的头部,蔡雨闭着眼疼的不敢动。
“爬过来。”
她散落着长发遮住脸,往前趴着来到他脚下,黎延之抓住她的秀发,扯住头皮揪疼,抬起哭花的一张脸,恐惧看着他。
“你今天可犯不止一次错误,擅自离开学校,跟我发脾气,骂我打我,未经我允许逃离,又去找别的男人寻求帮助。”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都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啧啧。”男人眼里越来越不耐烦,“要惩罚你一天,有意见吗?”
“没有。”
“很好。”他用皮鞋踩住她的大腿,薄唇扯着冷淡,“脱衣服。”
他有严重的洁癖,回家绝对要换鞋,可这次却没有,显而易见,他有多生气,连鞋都懒得换,发狠教训她。
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离,脱下牛仔裤,拽下最后一件内裤,衣服堆在一旁,被他拿起来扔在了沙发后面,裸体玉肤,肩膀上有一处血块,被他用钢笔扎出来的痕迹,周围变得青紫起来。
黎延之从书房取来了戒尺,蔡雨光着身体站在墙角,额头贴着墙壁站直,瘦弱的身体上还有被鞭打的伤痕,他扬起戒尺往她屁股上抽打,每一次力道都很重,逼的她身子发抖。
“一……”
身体无处躲藏,困在墙角只有挨打的份,屁股一下就被抽红,她手掌摁着墙面,指甲划过一条一条痕迹,数着数字。
“二。”
啪啪抽响屁股的声音接连越来越快,火辣辣的触感她逼不得大声哭了起来,红肿的屁股开始破皮,右半边的状态已经流血。
“再哭!”他咬牙启齿往她脊背上猛地一抽,戒尺留下一道宽大的红印子。
“呜……呜二十。”
蔡雨极力咬住牙齿,他突然扳过她的肩转身,宽大冰凉的戒尺,往她胸前浑圆的奶子上拍打上去。
这一下不轻,反而足够重的她心脏都开始泛疼,奶头差点要被戒尺的边缘蹭烂,蔡雨喊疼,捂着胸口慢慢蹲下去。
“好痛,真的痛,别打了,拜托你。”
“我让你蹲下去了吗!给我站起来。”
她不断摇头,黎延之抬起脚往她胳膊上踹,直接将她踹趴在地上,她还是不肯站起来,黎延之一怒之下往她脸上踩去。
“不听话是不是?我准你不听我的话了吗!我就是把你抽烂你也得乖乖给我挨着!”
肮脏的皮鞋底摩擦在她的脸蛋,用力碾压着往下踩,五官挤压变形,她呼吸不畅张着嘴巴,即便费尽全力想起来,也抵不过他踩的力气。
黎延之揪着她的长发往茶几上拽,将上面的书和花瓶往地上一推,蔡雨跌跌撞撞跪了上去,他继续扬起戒尺往她屁股上抽打。
“啊!”
每一次都换来惨痛的尖叫,却再也记不得这是第几下了,她说不出来,便一直抽,求饶也没用,蔡雨试图往前趴着躲避逃跑,换来黎延之往她垂下的奶子上鞭打。
“啊求求你了,求求你饶了我,我不会犯错了,我再也不会了对不起,呜救命,呜呜。”
黎延之掐住她的后脖颈,让她抬起头,冷眼瞪着她。
“这是第几下?嗯?”
她眼里含着泪水,满眼恐惧,“我不……不知道。”
“我不是让你数着吗?刚才说的不会犯错被狗吃了是吗!接着挨。”
“啊对不起。对不起啊!”
蔡雨绝望拽着他手中的戒尺,他忽然抽出来,往她手背上猛的一打,疼的她骨头都快断裂,瘸着手指颤抖的扶着冰凉的桌面,刺耳的哭声回荡在宽大的客厅里。
窗户和大门紧闭,这里的隔音要比办公室好的太多。
(二十一)规则
她被操的好累,数不清换了多少个姿势,也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晓得最后看着窗外昏沉沉的天空,慢慢晕在沙发上睡着了,穴里面还在被不知疲倦的肉棒抽插着她。
蔡雨被活生生饿醒,卧室床头的闹钟正指向凌晨两点二十,她捂着肚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没,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把射进去的精液排出来了,好饿,真的好饿。
黎延之躺在她身边,只要她稍稍一动,便能将他惊醒过来,摁着她的肩膀以为她要跑,将她压在床上,目光警惕瞪着她。
“想干什么?”
她咬着惨白的下唇。“饿……我想吃饭。”
真的好饿,饿到反胃,可怜兮兮,对他说话都不敢用力。
黎延之松开她的肩膀,冷落看着她,“我说过了,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就用你的身体来换。”
她难以置信。
所以现在即便是吃饭也是吗?
愣了好一会儿,黎延之重新躺在床上,“既然不肯做出行动,那就还是不饿,睡觉。”
不,她真的很饿很饿,饿到头晕。
蔡雨掀开被子,跪在了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往下钻去,黎延之也不动,任由着她来。
果不其然,小手摸到了他的肉棒,脱下宽松睡裤,稀薄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龟头上,她将还没硬起来的东西放入嘴中,用小舌头舔着,感受着在她嘴里逐渐硬起来的速度。
太快了,她含不住又吐出来,一只手握住巨大的肉棒,张开嘴一上一下晃的脑袋,不停吞吐着,被子鼓起她脑袋的形状,在他胯下卖力舔着。
“深喉。”他命令道。
很快她便把脑袋用力往下压,用喉咙夹紧龟头,使劲咽着口水,这样喉咙的力量更大,唯一的缺点是她呼吸不过来,嗓子疼要命,火辣辣干痛,稍微呛住口水,就可能到窒息的地步。
学不会深喉,倒是学了不少的小技巧,黎延之隔着被子去按住她的脑袋,用力往下压,被子里本来就闷热,她喘气都是困难的,稀薄的空气,额头流的汗越来越多,只能快点去舔,口水流到了他的大腿上。
蔡雨忍着难受,脸色憋得涨红,她几乎快没了呼吸,喘气节奏越来越快,黎延之将被子及时拉开,她才得以喘气。
两边脸颊胀红的像熟透苹果,不停哈着气,吞吐硬起来的肉棒,青筋环绕着棒身,胀大到极限,在她嘴中跳动了两下,黎延之实在是忍不了她舔的幅度,摁着她的脑袋强行压下去几次深喉。
“学了这么多次还是不会,既然如此你天天舔!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
憋出来的眼泪掉在他的耻毛上,她技巧并不好,黎延之有意折磨她,强行忍着,足足舔了快一个小时,才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咕咚几声咽下。
浓稠的精液快把她的胃填满,蔡雨舔干净龟头,抹着眼泪跪在床上吸鼻子,嘴里都是精液的腥味,好难喝。
凌晨三点,黎延之去做饭,一碗鸡蛋面,她刷牙刷到牙龈出血,烫热的面条吃着牙齿痛个不停,可为了填饱肚子,她忍着全都吃了下去,连汤汁也不剩。
睡前,黎延之告诉她。
“你爸妈能不能出来,全靠你的表现,如果惹我不快,后果可不会是出不来这么简单。”
她在刷着碗,冰凉的冷水冲刷着被他抽红的手背,手心传来阵阵刺痛,眼泪啪嗒掉在碗中,水声掩盖情绪,她哭也不会有人知道。
昨天是她哭的最多的一次,眼睛肿的挤在一起,连下眼睑也开始泛红,浓郁的血丝铺满眼球。
第二天早上,她照常去上课,屁股疼的凳子不敢坐。
她想拜托季晓晓再帮她买一些避孕药,可却迟迟没等到她来上课。
忽然发现,就连平常跟她玩的很好的老袁也没来。
想知道是不是请假了,发信息也竟然没回,电话关机。
一直到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老袁匆匆出现到她的面前,着急说道。
“晓晓出事了,昨天她踹的那个女生找来了关系,她今天在校长室待了一天了,爸妈都来了,可能要被退学。”
这个消息给她了当头一棒。
“凭什么……”
“我也想问凭什么啊!”老袁不服气,气笑了,“现在孙川也不见人影,他倒好,摊上了个什么女朋友?晓晓根本就没做错,要不是她当时护着你……”
说到一半,他觉得说错话了,急忙住嘴。
蔡雨拿起书包挎上往外快步走,老袁也没拦住她。
她打通了黎延之的电话,那边没问她想做什么,只是告诉她,“回家等我。”
“嗯。”
好像什么都在他的计算之中,他漫不经心的话,一听就知道有事要求他。
回到家,她换下鞋,走到客厅,发现了茶几上的东西。
一条红色的镶钻项链,准确的来说,那是一条狗项链,一旁放着配套的狗绳。
蔡雨拿起来看着,嘴角嘲讽的掀起,笑着笑着,眼眶红的便又哭了。
她讨厌自己动不动就掉泪的毛病,爸妈在的时候,从来没让她哭过,吸着鼻子,拿胳膊用力摩擦肿痛的眼睛。
他说过,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就用身体来换。
十几分钟后,黎延之回到家,刚打开门,面前的场景让他愣住。
蔡雨什么都没穿,跪在客厅正中间,头发扎成高马尾,脖子上红色的项圈格外醒目,手中攥着狗绳,低头看着地面,长长的睫毛轻颤,工整的姿势像个雕塑,僵硬的身体,肤白貌美毫无遮蔽,把她全身看的一清二楚。
黎延之关上门,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沉的笑。
“看起来,你似乎懂了我的规则。”
(二十二)学习深喉
蔡雨跪倒在地上,双手举起手中的狗绳递给他,黎延之接过来,弯下腰拽着她脖子上的项圈提起来,她抬起头眼睛红通通。
“你知道这狗绳该怎么用吗?”
“不知道。”
反正是给她用的,无论怎么用,都是他开心。
“你当然不知道,这是我专门托人定做的,整整一个月才回来,看来我的眼光不错,跟你带着的确很匹配。”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狗绳系在她的项圈上,笑着,“别人问我家的狗多大,对方说,这是很少见到脖子这么细的大狗,你说呢?”
羞辱逼着她掉泪,蔡雨跪在地上挺直起腰板,眼泪模糊视线,朦胧中看着他的表情格外得意。
“我朋友为了帮我被退学,求求你帮忙。”
“你还没做出什么行动,就让我帮忙,不对等的利益关系,我是不会帮。”
她该怎么做,低头看着他的脚,趴下去舔着他的脚踝,黎延之配合着脱掉脚上的拖鞋,她含住脚趾裹在湿润的口腔中舔舐,一个接一个,把每个脚趾都舔过一遍。
舌头很软,难免有些痒意,他故意用脚趾夹住她的舌头往外扯,蔡雨疼的掉泪,张大嘴巴不敢挣扎,等他松开接着舔。
黎延之拉着连接她项圈的狗绳,坐到了沙发上,她舔的速度很快,一只脚舔完换另一只,他没说停下来之前,不停的去舔。
舌头累的快抬不起来,黎延之往上拽着狗绳,她停下嘴里的动作,抬头望着他。
“我昨天说过了,你的口技不好,需要天天练。”
“是。”
她解开他的裤链,手举起来又忽然放下,将脸凑上前,用牙齿拉下拉链,拽下裤子和黑色的内裤,含住半硬的肉棒,双手撑着地面,跪姿端正,抬起脑袋挺直腰板。
可嘴里的口活不行,她不敢把硬起来的东西往喉咙里塞,总是憋着一口气,再猛地戳进自己的喉咙中。
“我教过你很多次,不是这么做的!学会呼吸有这么难吗?嗯?”
她难受的抽出嘴里的肉棒,口水银丝连着猩红的龟头断开。
“我……学不会呼吸。”
“学不会就给我一直学!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学习方面挺认真,怎么给男人舔肉棒就不会了?”
他声音很凶,毫无尊严的像个妓女,蔡雨吸着鼻子,继续张开嘴巴,紧张的把肉棒往下压着深喉,嘴巴张到了最大,喉咙压迫感强烈,鼻子根本就没办法呼吸,她只能憋着气,龟头来回在脆弱的喉咙摩擦。
这次果不其然,她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的脸颊爆红,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黎延之脸色很差。
“对不起,我有努力在学。”
他突然拿起茶几下面的遥控器,打开电视,上次打开电视时,画面还没变过,上面传来女人的淫叫声,那是他托人买来,让她“学习”的画面。
他继续往后调着,画面一个欧美女人趴在床上,手握男人肉棒用力往嘴中填满,她抬起头一边舔一边喘着,毫不费力把长长的东西深喉进嗓子里面,再拔出来,来回几十下,都没咳嗽一声,还能保持着呼吸。
“学,今天学不会就一直舔。”
她调整了跪姿,能一边舔,一边看到电视的画面,模仿着上面女人的动作,用力将肉棒塞满下去,她搞不清楚她是怎么做到那么流畅,而她只能憋着呼吸深喉,好几次都是这样。
黎延之越看越不耐烦,摁着她的脑袋用力压下去,挺着臀部,把完整的肉棒都卡紧她喉咙里,蔡雨窒息瞪大红肿的眼睛,喘不过气的下一秒,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
他却还在用力的摁着她脑袋,“给我呼吸!用鼻子呼吸听不明白吗?呼吸啊!”
她哭着无声掉泪,做不到,脸颊因为憋气越来越红,鼻涕也冒了出来,咳的一声,喉咙被呛住,差点死掉。
黎延之把她头拉起来,她仰着脑袋咳嗽,一边哭一边咳。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会。”
“不会就给我学!”
“呜我学,我有在学。”
她连考试都没这么紧张过,每舔一下肉棒,都觉得黎延之会发疯压着她的脑袋动弹不得,迟早要被他的东西给憋死,肉棒上沾满了她的口水,耳边都是电视机里女人舔着肉棒淫荡的叫声。
她还记得刚开始学的那天,牙齿时不时的碰住它,他便让她跪在那里张了半天的嘴巴,练习怎么收紧牙齿,他随时插入她的嘴中,都不能碰到。
明明是很羞辱的事,她不得不做,口水流的到处都是,握住冰凉的两个卵蛋慢慢揉搓,她真的不会呼吸,一次次憋着气深喉,希望他能快点射出来。
嘴里口水太多,插着便发出淫荡的声音,嘴角绷不住的口水,流在他的裤子和浓密的耻毛上,整张脸都埋在扎人的耻毛中间。
“你是真学不会是吗?”他声音阴冷,关掉了电视机,抓住她的秀发往下压,“再学不会,我就带你去让别人帮我调教,天天含着假阳具深喉。”
“呜不……不要。”
她崩溃的大哭起来,肉棒上的口水多的用手一抹全湿,蔡雨声音沙哑,嘶哑喊着难听极了。
“我有,有在努力学,呜呜我不知道为什么学不会,饶了我吧,呜饶了我。”
“再哭!给我闭嘴!”
她急忙憋住呼吸,低头止住眼泪,用力擦着,身子抖得厉害,胸前也在不停颤抖。
黎延之气愤深呼吸着,往后一靠,命令道,“把它给我舔射。”
“唔。”
蔡雨点头握住湿润的肉棒,继续张大嘴巴放入口中,上下晃动着脑袋,东西太大,她嘴角撕裂出红痕,伤口越来越疼。
(二十三)金丝雀
肉棒在她嘴中抽了两下,精液喷溅在嘴里,她一个不小心就呛住,犯了最低级的错误,忍住不敢咳嗽,将精液全都吞了下去,脸色涨成了深红,逐渐变紫。
她实在忍不住了,低头放声咳了出来,捂着嘴不敢让嘴里的精液喷出,眼泪多的不断往下掉,害怕的道歉,着急含住龟头又舔起来。
自始至终黎延之没有说过一句话,冷漠的姿态看着她。
把东西全部舔干净了,她跪在他的双腿间低着头,臣服的姿态卑微缩着肩膀。
“拜托你,不要让我朋友被退学,求你。”
“你看起来好像也没这么有诚意。”
她不知所措,“那,那我要怎么做。”
“这种问题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她真的不知道,蔡雨着急低着头。
突然想到什么,舔着龟头,用手撸着肉棒,刚射完的肉棒硬邦邦直起来,她起身,光着身体一丝不挂,分开双腿往他身上坐去,掰开自己的阴唇,扶着肉棒,往下准备插。
黎延之眼中含着不明的笑,看着她的“表演”。
蔡雨咬着牙,艰难的坐下,龟头挤入狭窄的阴道里,她必须踮起脚尖,双腿发抖的往下坐,她自己能掌控力道,也正因为如此,变得格外敏感,肉棒的每一寸都那么粗大。
她不敢用力,只勉强送进去了一个龟头,阴道便涨的撑开。
低头不敢去看男人的脸色,动作僵硬在半空中,她知道自己不能拔出来了,狠下心往下去坐。
“额啊!”
整个阴道都被填满,还有上次做爱残留的肿痛,她拳头攥紧撑在大腿上,眼眶湿润,黎延之看着她。
“怎么,不打算动?”
“呜动……”
光是坐下去就够费力了,还要撑着大腿抬起来,粗大的肉棒摩擦脆弱的阴道,一上一下,幅度不敢太用力,更别说速度,简直是要把他憋死。
“你要是再不快点,你朋友可能现在就会被退学。”
蔡雨红了眼,不顾一切加速往下坐,腹部鼓起的胀痛,她大腿酸疼很快便没了力气,根本就无能为力,牙缝中挤出呻吟,连续坐下了三十多次,终于没有力气,瘫倒在他的腿上,哀求的声音道。
“操我吧……主人,求您操我。”
“没力气了是吗?”
她含泪点着头。
黎延之突然将她身子猛地一翻,扭转在沙发上,站直后面,搂住她的腰提起,猛地开始往里面操起来。
她双手撑着柔软的沙发,脑袋不停的往沙发上磕,他操的幅度越来越大,力气越快,身子摇晃的越是厉害,磕的发懵,脖子项圈上的绳子也在甩来甩去。
一直保持着姿势,听着后面传来淫荡的啪啪声,身体本能的分泌出液体,湿润了整根肉棒。
她并不想做爱,却要表现出很想被操的样子,嘴里的呻吟就没停下来过,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势足足半个小时。
黎延之操的越兴奋,嘴里说话来的便带着羞辱的含义,抓着她红肿破皮的屁股问,“你像不像个骚货?嗯?小婊子。”
“额啊是,我像,我是骚货……”
啪的一巴掌,她扇在屁股上,本来就流血的屁股,疼得要命,蔡雨下意识的尖叫出声往前躲了一下。
“不要打,不要打屁股,好痛。”
“都说是骚货了,还不允许被打屁股吗?”说着一巴掌又呼了上去。
这次她不敢躲了,慌忙抽噎起来,“允,允许主人打,请主人轻点打,很痛,真的很痛。”
“痛是我给你的,舒服也是我给你的,你只有受着,没我的允许,就不准抵抗,明白吗!”
他把龟头顶在子宫中,蔡雨哭的沙哑,不断点头,“明白,我明白。”
坚持了半个小时,他终于射了出来,一同达到高潮,精液冲刷在子宫壁中,温暖的灌进她的肚子里。
黎延之从后面弯下腰,掰着她的下巴抬头,附在她的耳边,声音带着极致的诱惑低魅。
“听说在高潮的时候射进去,更有几率受孕,如果你怀孕了,那我们就结婚,你退学,在家里好好当个金丝雀生孩子。”
“不要。”她反应格外大,撑着沙发往前爬,“呜我不要!你不要那么对我,我不要退学,不要结婚。”
“我说了让你乖乖听话吧!”他吼着摁住她的脑袋压在沙发上,使她动弹不得,肉棒又往她子宫里塞了塞。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哪来的资本跟我反抗?”
“对不起对不起,呜我没有反抗,我只是不想,我不想。”
“不想?你有资格不想吗?”
她哭得泣不成声,黎延之把她当成一个随心所欲的玩物,哪有做人的资格,分明就是他专属的产物。
黎延之把她扛去卧室,解开项圈,不打算给她清理身子,将她屁股下面垫了毛巾,从阴道里面流出来的精液,全都流在上面。
“老实呆在这,不准动下面的东西。”
蔡雨不停点头,手背捂住眼睛抹眼泪,他不许她盖被子,裸体暴露在空气中,胸前因呼吸起伏不停,如此羞耻。
她费尽心思求他的事,黎延之只用了一个电话便搞定,就算他没在学校监督着她的一举一动,她身边的老师也会给他汇报。
蔡雨保持着一个姿势相当难受,下体粘液的感觉又痒又涨,手在发抖,想去挠把东西挖出来,可她不敢,只能委屈哭着,鼻尖吸的通红。
又过了半个小时,精液几乎都流干了,精斑黏在大腿,黎延之这才出现在她的面前,看到他竟然会有种安心的感觉,她搞不懂自己怎么了。
他手中拿着温热的毛巾,擦干她大腿上的精液,有力的胳膊将她托起来抱去浴室。
光着身体在冰冷的空气中暴露了半小时,接触他身体上的温暖,不禁舍不得放开,胳膊往他怀中抱去。
浴缸里放满了温水,冰凉的身体终于得到温暖,她舒服的闭上眼睛,黎延之打开冷水,在手指上沾了几滴,抹在她通红的双眼。
“眼睛都哭肿了,是不想要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蔡雨觉得他声音格外温柔,一点都不像刚才强迫她的人。
黎延之蹲在浴缸边命令着她,“抱着我。”
她没有犹豫,双手搂抱住他的脖子,竟然是从未有过的安心,心脏跳的速度,跟不上呼吸频率。
(二十四)逃过一劫
她做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醒来后看到那个噩梦就在自己身旁,还没从梦里换过神的她,呜的一声哭了出来,惊醒黎延之。
“哭什么?”他眼中还带着未睡醒的疲倦,一只手搂着她的细腰,擦着她眼下的红肿。
眼睛肿的太厉害了,他起身去冰箱里拿了几块冰,躺在她的身边,敷着肿胀的眼皮。
“不哭了,乖。”
蔡雨被他暖到,抽噎着问,“我朋友……”
“昨天就已经解决了,她不会被退学。”
“呜,谢谢。”
“你都已经付出了代价,也没必要对我道谢。”他擦着冰块上流下来的水,“谁知道,你对我究竟有没有感谢呢,心里还在恨我吧?”
蔡雨摇头,没看到他脸上勾起的笑。带着嘲意和奸诈。
黎延之没让她去学校,而是跟着他去了公司。
一大清早,他要去开会,又留她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那个熟悉的男秘书进来,吴皓手中拿着软垫递给她。
“这是老板嘱咐的。”
那个东西,一看就是垫在沙发上坐的,的确,她的屁股很痛,没矫情,接过来垫下。
没过一会儿,他又进来,托着餐盘,是早饭,三明治还有汤面,没有上次甜到齁的饼干和牛奶,这次她是真的全都吃完了,吴皓在一旁看着。
她吃饭速度很慢,不喜欢别人看着她吃饭,很是尴尬,加快了速度去吃,嘴里不小心被热面条烫到,疼的冒出来泪花。
黎延之开完会回来,她坐在沙发上姿态工整。
“饭吃完了吗?”
“吃完了。”
他大步走过来,姿势飒爽,忽然在她面前蹲下,掰开她的嘴巴,看到嘴边一块红通通的水泡,昨天口交拉扯出来的痕迹,被刚才吃饭烫到又更加严重了。
“烫着了?”
她闷闷一嗯,明明她什么都没说,却还是细心发现她所有毛病。
他检查了一会儿,凑近她伸出舌头,摁着她的脑袋肆意吻进她的口腔里,莫名其妙来的舌吻,她避之不及,抓住他肩膀的衣服,张着嘴巴配合他的侵犯,闭上眼睛沉醉在激烈的吻中。
蔡雨快喘不过气,他吻的恋恋不舍,夺取着她的空气,过渡口水,一次又一次的咽下。
很久,黎延之才放开她,蔡雨呼吸急促的喘气,脸被烧灼般通红,他舔着嘴角,薄唇翘起感性的笑。
“饭很好吃,下次吃慢点。”
她还在张着嘴喘气,像是舍不得他的吻,水雾雾的眼里都是他,像个勾引人的妖精。
黎延之忍不住,把她抱起来,往办公桌前走去,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屁股悬空着,蔡雨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怀中。
“怎么办,放不开了,就一直坐在这陪我工作吧。”
蔡雨穿着粉格子的百褶裙,跟他在一起,不需要穿安全裤,这个姿势正巧能露出来不少,裙子几乎快完全往上推去。
他也没办法专心工作,看几个文件,就抱着她亲,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不断抚摸在她光滑细软的大腿上,裙子往上推去,骨骼分明的手指,挑逗着她的“底线”,爱不释手的亲来亲去,蔡雨双唇被吻到发红。
“真可爱。”
沙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抬起头陶醉眯着眼看她,温柔的眼神似乎要把人融化,“想在这里操你,似乎还没试过呢。”
“不要……”
“嗯?”
“不要在这里操我。”她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娇软的声音,他心都要化了。
黎延之深如墨的眼中,含满笑意,吸着她的下唇,舔她的嘴角,手指隔着内裤抚摸着颤巍巍的小豆,“雨儿,好爱你啊,跟我结婚好不好?”
她身形一顿,突如其来的沉默,把心脏压到了谷底。
吴皓敲门而入,看到如此暧昧的一幕,低头道了声抱歉。
“老板,黄总来了,在会客室里。”
他从胸腔中发出闷笑,声音小的只有蔡雨能听到。
“你逃过一劫了。”
这是对她说的话。
黎延之出去,蔡雨一个人坐在真皮软椅上,宽大的办公桌格外压抑,她抬起头看着吴皓也走了出去,眼睛盯着桌子上那些百万千万的机密合同,他怎么就这么毫无防备。
所有地方都有监控,除了这里。
蔡雨一个一个翻开桌子上蓝皮文件,都不是她想找的东西,她忽然想到下面的抽屉,都没有反锁,有几个还干净的什么都没放。
终于在一个订书机下面,找到了那份被压着的承达房地产合同。
爸的亲笔签名,合同文件里夹着交税记录。
她有点懵,税务方面,一直是爸的公司去承包交的,怎么他这里也有。
听到敲门声,急忙把文件放回原位,轻轻关上,看到吴皓进来,又端来茶和点心。
“老板怕您无聊,可以先吃些东西解闷。”
“谢谢。”
“不用道谢,这是老板吩咐的。”
他依然站在那里没走,恐怕又要看着她吃。
蔡雨拿起泡芙放入嘴里,抬头看着他,吴皓站立在书桌侧,眼神并没有看向她,盯着不远处的墙壁。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他转过头恭敬的笑着,“请讲。”
“三个月前,承达房地产偷税这个事情,你知道吗?”
“知道的,当时公司交的税是我一手办理。”
“你们也交?可,明明是我爸一手承包的这个税务。”
吴皓眉头稍挑了一下,似乎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原来您是蔡家的女儿,的确,当初是你父亲承诺全包的,可后来我们又主动要回,至于这笔税钱去哪里了,我们也不知道。”
她楞了很久缓不过神。
“那,你们老板,会不会是从中作梗的人。”
“这个是不可能的。”他反驳的很快,严肃道。
“那么大一笔资金,我们老板也不会在税务局的调查下转移出去,所以矛头都指向了您的蔡家,不过老板说蔡家也不是。他托我调查了这件事情来龙去脉,的确有其他人在搞鬼,千万的资金转向,在你们蔡家公司一个员工的手下。”
她微微瞪大了眼睛。
“那你知道是哪个员工吗?”
“抱歉,老板叮嘱过我,不方便透露。”
也就是说,不是黎延之陷害的她爸妈,可他又为什么没有反驳她污蔑的猜测。
(二十五)调查
季晓晓见到她,兴高采烈的扑上来。
“蔡雨蔡雨!你昨天没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孙川他女朋友被退学啦哈哈哈,那个小婊子,还想找人让我退学呢,没想到被反将一击!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老袁急忙跑过来,从后面捂着她的嘴巴。
“嘘!你小点声,等会儿孙川就来了。”
“呸呸!他来了又怎样?还不让人说吗?”季晓晓甩开他,拉着蔡雨的胳膊。“今天卖糖葫芦老爷爷就来了,放学我请你吃糖葫芦庆祝一下!”
她笑,“糖葫芦你就自己留着吃吧,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啥?连你最爱的糖葫芦都不吃了?”
她摘下身上的挎包,挂在她的身上,从包里拿出来的帽子,将她的双马尾压住,认真看着她。
“拜托你,装一天我,我们去换一下衣服,我下午下课之前一定会赶回来。”
季晓晓莫名其妙歪了头,还没说话,被她往外拽,跑去更衣室里。
“我来不及跟你解释,只是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帮忙,拜托了,我请你吃糖葫芦。”
季晓晓嘻嘻一笑,“那可说好了啊。”
蔡雨换上她一身牛仔吊带裙,从学校的后门溜走了,打车到了她家,市中心靠江的别墅区。
三个月前这里就被贴了封条,她只能从后面翻墙,扳起地上沉重的石块垒起来,踩着围墙上凸起的石砖,从快两米的围墙摔到了里面。
她喘着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轻撕开窗户上的封条,才得以进入房间里。
三个月没有人来过,灰尘早已布了满地,还是上次走之前的场景,就连她的课本还在茶几上放着,楼梯上遗落的一张卫生纸还没有捡起来。
蔡雨打开电闸的总开关,到二楼的书房里把电脑开机,上面有公司全部员工的资料。
能接触到税务方面的,除了财务部,就是她爸身边的助理秘书。
找来找去,蔡雨锁定了三个人,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个杨秘书,高中时候经常会来家里给她辅导作业,能接触最多她家的事情,三十岁的男秘书,应该是上升期欲望最大的时候,能动这个心思,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两个是财务部的人,她用笔跟纸记下了他们的信息,刚要关电脑起身时,腹部突然一阵绞痛,捂着肚子弯着腰,难受的脸色狰狞,忽然感觉到下腹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完了,这个时候。
她眉头紧皱着,将纸条放在口袋里,匆忙关掉电脑,扶着桌子,一瘸一拐的出去,在厕所中找到了卫生巾换上,可实在太疼了,一般不会这个时候来的才对,一定是最近频繁做爱的原因。
蔡雨扶着洗漱台,冷汗从额头上不断滑落,张着嘴急促呼吸,双腿发软,很可能连爬出围墙都没办法了。
她跌跌撞撞走回卧室里,拉开抽屉,发现布洛芬已经吃完了,上次买的,也都在黎延之家里。
身子一斜,倒在了满是灰尘的床上,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像曾经在家里一样温馨,爸妈也都还在她的身边,卧室的天花板上看起来很凄凉,她眯着眼睛,陶醉在回忆里,好希望这是一场梦。
梦醒过来,爸妈还在,温柔的叫她起床。
她睡了好久,从没这么踏实过,疲惫的身躯一扫而空,醒过来外面已经完全变黑,连她自己都惊讶,从上午睡到了晚上,这个时候爸妈也应该回来了。
当她转过头,看着满屋灰尘的沧桑感,才发现又回到了现实。
蔡雨惊慌的从床上坐起,口袋里拿出手机,八点了,季晓晓的电话突然打过来,她心生不安的接起。
“晓晓。”
“笨蛋你去哪了啊!”她声音带着哭腔抹泪,“现在才接我电话,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好久,我差点以为你出事了,你男朋友——”
话没说话,手机被黎延之夺去,他闷着语气,遏制住自己的怒火,却听着依然咬牙切齿。
“你现在在哪!”
不好的预感果然是正确的。
“家……我家,我,我睡着了,对不起。”
那边没听她解释,挂断了电话,大步转身离开学校,匆慌的往外走。
老袁拍着季晓晓的背,“好了没事了,看他的反应应该是找到了。”
季晓晓吸着鼻子拍开他的手,“滚开,别占我便宜,你跟孙川都是一伙的。”
“我们怎么了?孙川不也刚刚着急的在找吗?他把咱们大学整个都快翻过来了好吗?”老袁恍然大悟,急忙拿出手机。“对了,我得赶紧告诉他,人找到了。”
他接到电话时,出租车已经到了别墅区的大门前,里面枝繁叶茂的绿化,门口几个站姿挺立保镖正在换岗,层层整齐的别墅,他终究是望而止步。
既然找到了,那也应该说明她没在这里。
孙川叹了口气,焦累的心脏放松下来,对司机道,“师傅,把我送回去吧。”
蔡雨缩在卧室的床上,她知道就算她不出这个大门,黎延之也会上来抓到她。
没过一会儿,便停在楼下撕掉封条声音,踹开大门,急促的上楼声,步伐越来越近,她靠在床头,弯腰抱着双腿,只露出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门口,声音越大,心脏跳动的越快。
黎延之出现在卧室门口,疾步走进来,听到他怒喘的声音,眼看着他扬起巴掌要朝她落下,蔡雨急忙把头埋在了膝盖中,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他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怒不可遏的绷着脸,犹如黑炭般,妖孽的脸像极恶魔恐惧。
寂静的卧室里,她紧紧抱着自己,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发出颤抖的声音。
“我不是故意睡着的,我来生理期太疼了,肚子好痛。”
他忍下了怒火,手缓缓垂在身侧,粗鲁的呼吸平缓好久,才弯下腰把她抱起来,快速往楼下走。
(二十六)港湾
连着两天,把她关在房间里,也不存在她偷偷吃避孕药的行为,扼杀了全部不想怀孕的念头。
黎延之进来送饭的时候,发现她的手在被子下面不停起伏,大步走过去,拉开一看,她正在捶打着自己的腹部,力气越来越大,脸色疼的惨白。
“你在干什么!”
黎延之怒吼着抓住她的手腕,放下盘子,将她猛从床上提起来。
蔡雨恐惧的看着他,唇色惨白,男人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气笑了,表情狰狞。
“就因为我说过,捶打腹部会造成无法生育,所以你就捶自己是吗?”
她红着眼,吸着鼻子甩开他的手,“我不想怀孕,我不想啊!你为什么要逼我,混蛋!”
说着,自虐般猛地往自己腹部上用力的捶打,力气大到连呼吸都困难,恨不得将里面的子宫捶烂,黎延之怒火逐渐涌上大脑,猛的伸出巴掌往她脸上抽打!
啪的一声清脆,她脑袋转向左边,疼的倒在床上抽搐,捂着脸扯着嗓子大哭起来,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她的绝望。
男人嘴角狞笑起弧度,“得寸进尺的东西,让你怀孕就给我乖乖怀上!你以为把肚子捶烂就不会怀孕了?痴心妄想,怎么还是学不乖!”
蔡雨在他手下从没挨过这么重的巴掌,此刻对他的恐惧害怕到了极点,蜷缩着身体往床后退缩,捂着脸发抖,那半张脸很快肿了起来,她连右眼都要睁不开。
黎延之弯下腰,撑着床边,低头慢慢逼近着她,她畏缩的瞪大了眼睛,捂着脸呼吸急促喘息,他声音沉稳而低哑。
“又犯错了,这么严重的错误,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别打我,别打我。”
狭长阴森的眸子眯起,脸上毫无笑意却翘起嘴角,凝固在脸上的愤怒,他攥紧拳头,骨骼咯咯作响。
黎延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下床,她什么都没穿,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跌跌撞撞被他推到墙角内,两只手腕,被他用狗绳背在身后绑住。
他踹着她的腿弯,蔡雨重重跪了下去,像个死刑犯人一样,面对着墙角掉泪。
“就给我跪在这,学不会怎么听话,惩罚你总该熟悉,今天算是你惹恼我最严重的一次!”
黎延之走去衣帽间,从抽屉中取出里面的一条黑色皮带,急促的脚步声出现在身后,他二话不说,扬起皮带往她背上抽打。
“啊疼!”
“疼给我受着,你蔡雨学不会听话,还要我一次又一次的去教,挨打也是活该!”
她低着头想把身子弯下去,双手背在身后,根本撑不了身体,挨了不过才三下,她再也坚持不住了,用脑袋撑着墙壁大哭。
黎延之拉着她的头发往后面怒扯,“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还不想要孩子吗?嗯?”
她恐惧的抖着惨白的双唇,除了抽噎一句话不肯说,黎延之面目狰狞,咬牙启齿想给她一掌,右侧的脸上完全从红肿变成青色,一只眼睛还狼狈的眯着,眼泪从眼窝倾斜出来,除了哭声,她不敢多说一句。
“我问你话呢,给我回答!”
“呜……呜呜。”
黎延之松开她的头发,怒气迸发,“不回答是吧,行,那就在这里给我跪着,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还觉得你是被爸妈保护着的公主吗?除了我,现在没人给的了你想要的,怎么还是认不清谁才是你主人的身份!”
身体在冰冷的空气中浮现一层鸡皮疙瘩,她不断发抖。
她不要做什么公主,也不要下贱的做奴,她只想当一个有自由的人,凭什么要沦为他的生育机器。
蔡雨低头看着,被自己殴打青红一片的腹部抽噎,眼中发狠,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怀孕。
她跪了半天,从不稳的跪姿,到腿麻直接摔在一旁的地上,双手背在身后动弹不得,想起来也没办法,蔡雨扭转着自己的身体,将脆弱的腹部紧贴冰凉的地面,时间久了,也压得自己呼吸困难。
黎延之自始至终没再出现,好像这个家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不确定他是不是出去了,蔡雨趴了一个多小时,艰难的跪着腿起身,姿势不稳的走去卧室门口。
她用下巴试图将门打开,往下压低门把,却怎么也压不动,这才恍然,他将她反锁到了屋内。
绝望的哭泣从她牙缝中挤出呻吟,委屈的站在门前掉泪,两只手腕被绑得酸麻,全身上下都好疼,哭着的肌肉带动脸上被扇肿的疼痛。
她在门前站了很久,又踉踉跄跄的走回墙角,面对着墙跪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蔡雨姿势不变,即便跪到双腿酸麻,也还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不知道过了多久,脑袋抵着墙壁快要昏睡过去,房门打开了,蔡雨急忙直起身体,半张脸已经肿的更厉害了,右边的眼睛变得完全睁不开。
“知道错了吗?”
深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是她孤独绝望了一天,都想听到他安慰的声音。
见她没说话,黎延之解开绑在她手腕的狗绳,身体凉的像块冰,抱入怀中,检查着她脸上的伤,眼里多了几分怜爱。
“你如果聪明一点不惹我生气,我也不会把你打成这样。”
“呜……”
他的语气放温柔了不少,“还疼?”
“唔疼,好疼,真的好疼。”
黎延之叹了口气,抱着将她冰凉的身体,蔡雨控制不住,眼泪倾泄而出,躺在他怀中大哭起来,嘶哑的嗓音充斥整个房间,连呼吸都跟不上,呛到咳嗽,她酸疼的手抓住他灰色的长袖,紧紧拽着,舍不得他离开。
“雨儿,以后要听话,不能这么倔。”黎延之宽大的手心,轻轻抚摸着她的腹部,语气又轻又柔,“这里,要怀上我的孩子,记好了,再敢虐待自己,我就不会对你有什么好脸色了。”
她竟然觉得他温柔,心中的想法被打消,动摇了,抱着他宽大的怀抱,仿佛是只属于她一个人温暖的港湾。
(二十七)什么插进去了?
蔡雨在不久之后终于认识到一个事实,她所谓的自由,在条条框框中是不产生任何作用,只有听话,她能获得自己完全想要的东西,也自然不会被挨打。
所以要当她完全变得听话,趁他心意时,才是自己真正获得自由的时候。
脸上掌印肿的太狠,敷了半个星期的冰块才下去,经期也停了,期间黎延之买来了大学门口那个老爷爷卖的糖葫芦,她很久都没吃到的东西,明明入嘴这么好吃,却在他面前咀嚼的难以下咽。
“我给你调了班级,明天去03班。”
蔡雨楞住,抬头呆滞看着他,“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心脏顿时有点沉,她没办法跟季晓晓一个班,明明都是大三了,还要调班。
“我不想。”
黎延之剥着手中的橘子,抬头看了她一眼,“你的不想,在我这里没有任何作用,听话,还不懂吗?”
蔡雨低下头,收敛自己的委屈,闷闷嗯了一声。
“好。”
嘴边递过来他剥的半片橘子,她张嘴含住,很甜水分很足,汁水溅在嘴中,果肉饱满。
“真乖。”
季晓晓不知道她转班,一上午都没等到她来班里,还给她占了座位,下课后,在走廊上看到了她,刚准备追上去,老袁把她拉住。
“她转班了你知不知道?”
“什么!”季晓晓甩开他的手,“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大三转什么班?”
“你真不知道?她今天在3班上了一天的课,我也是问过人后才知道的,辅导员跟他们说的,的确是转班了。”
季晓晓猛地抬脚往前跑追上蔡雨。
她脸色很不好,眼下憔悴看的一清二楚。
“你转班了?”
“嗯。”
“为……”
“晓晓,帮我个忙。”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迭皱巴巴的纸递给她,“能不能帮我查一下这个人,他的信息电话住址我都有,但是我没办法乱跑,我只能拜托你了。”
她接过来低头看着,又看了她一眼,“那你到底为什么转班?”
“不是我的意愿,我也不想,对不起。”
季晓晓说不上来的失望,将皱巴巴的纸放在了口袋,“知道了,我会帮你,看在我们大学共处三年的份上。”
她想道歉,季晓晓转身朝着身后老袁走过去,是生气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可爸妈比朋友,要更重要。
季晓晓走到孙川面前,将纸扔给他看。
“蔡雨拜托我的,你应该会对这方面熟悉点,既然你把她当妹妹,帮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她给你的?”仔细看了一番后,孙川答应下,准备将纸条放进口袋,却被她拦住,拿了过去。
孙川纳闷的看着她,“想干什么?”
“我是说让你帮忙,但没说我不帮,我不喜欢她那个男朋友,你想办法让他们分手。”
“你太看得起我了。”他自嘲笑着,“我家都能被他差点搞垮,跟他作对,我连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季晓晓翻了个白眼,“窝囊。”
比起权力滔天的男人,这个形容的确挺适合他。
黎延之接她放学回家,下车到了电梯里,她双手自然抱着他的胳膊,这样亲密的举动很是让他诧异,只见她踮起脚尖攀爬着他的肩膀,搂住脖子,身高不够,艰难的凑到他的唇上一吻。
送上门来的肉,到嘴边他可不会放过,低下头搂住她细软的腰身,张开嘴,舌头狂扫着她的口腔。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他抱着人迫不及待的走出去,指纹解锁了大门,进了房子急不可耐将她衣服剥离下来。
蔡雨伸出胳膊,把衣服脱掉,裙子拉链一拽,便掉在脚边,他托起她的大腿抱起来往沙发旁走,将她压在柔软的软垫上,手指插进她干燥的阴唇中,满眼欲望火热的问道。
“今天为什么这么主动?嗯?下面也没湿怎么就发骚了?”
她被亲到双脸通红,哈着气道,“唔,因为觉得你会喜欢,嗯操我吧,好想被你操。”
他从喉中闷出一声笑,手指继续往小穴里面旋转着,“不是你想被我操,而是你觉得我想操你,所以讨好我,想让我操。”
“嗯……可是好痒,小穴好痒,延之,用肉棒插进来,求你了。”她扭动着臀部去摩擦他的下身。
明知是勾引,却就算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这张看似纯洁如清水,毫无妖娆,却充满诱惑的脸上,是他一开始,就被勾引住心的东西,再也没办法忘却。
“好,操你!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都给我忍住。”
双腿岔开的空隙分到了最大,宛如在劈叉,她抚摸着自己的阴蒂,试图快点来感觉,掰开阴唇,邀请他的插入。
“真是,越来越骚了。”
“额啊!”她故作酸爽的眯着眼睛,“好大,呜进来了。”
“进来的是什么?嗯?”
“不,不知道。”
黎延之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低头去看,柔软的身体,她能弯下腰,眼睁睁看着如自己小臂粗的肉棒往粉穴中狰狞的插入,整个穴口被撑的胀开,难以想象是怎么容纳得下这么大的东西,几乎快要被吓哭了。
“嗯?插进去的是什么啊?”
“肉……肉棒。”
“错了!”黎延之抬手往她奶子上一扇。
“啊啊……是,龟头,龟头。”她羞耻的红着眼,见他笑了起来,便知道自己说对了。
“真聪明,雨儿里面好暖和,真不想出去呢,插你一辈子好不好?”
蔡雨不停的点头,音色哭腔矫情,“好,好。”
“好什么,再说一遍?”
“插我一辈子,延之,要插我一辈子。”
黎延之舔着嘴角,她这副诱人的模样,叫人怎么不爱,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送入半根肉棒插入,舒爽的深呼吸着,随着他的抽插,奶子一上一下波动起来,蔡雨淫叫着看到他的眼神,握住自己的奶子用力掐住,不停揉搓。
“延之,吸一吸它。”
他眼神一暗,看着她的表情也多了几分不解,蔡雨水汪汪的圆眼望着他,奶子掐的用力,挺直起腰背,送上粉嫩的奶头。
“你还真是知道怎么骚啊,有做妓女的天分,一教就会。”
(二十八)用你这张小嘴
小穴泥泞不堪,出水太多,洪水般倾泄出来,肉棒又大又粗,摩擦着小穴中的媚肉,每一下的抽插都涨疼,又能让她达到顶峰的舒适感,蔡雨被这感觉逼疯了。
“额舒服……好舒服,延之,用力,求你了,用力操我。”
“小骚货,终于知道做爱的舒服了吗?”
“嗯啊,求求你了,好爽,啊!”
双腿被举得很高,小腹上肉棒的形状来回变化,插得速度越来越猛,只能看到重影,蔡雨气息不稳的发出呻吟,连淫叫的声音也跟不上他的节奏,小穴像水龙头一样倾斜出来更多的淫水,撞到发懵。
眼前的景色变化重迭了,蔡雨张着嘴巴只能呼吸,哈着气神色迷离,很显然是快到了高潮,黎延之继续用力掰开她的大腿,猛地一顶。
“啊唔!”全身狠狠抖了两下,黎延之拔出肉棒,看着她穴里的淫水像喷泉一样哗啦的溅了出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她喷水的样子。
“爽吗?”
“爽……好爽,啊还要,延之,操我,还想要。”
“你是真的骚啊,待会儿喷出来的这些东西,可要把它舔干净啊。”
“呜呜操我,拜托你快点操。”
淫荡的表情,他一时分不清这只是为了讨好他,还是真的在沉迷于性爱中。
蔡雨变换了姿势,跪在沙发上,扶着沙发椅背,他从后面入的更深,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染湿了沙发,肉棒噗呲噗呲插得越快,她淫叫的节奏被打乱,紧抓着沙发,一副痛苦又酸爽的表情。
终于挨到了他射出来,蔡雨累瘫趴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他还没拔出去,握住她胸前柔软的奶子,在手心中用力揉搓,趴在她耳边低哑着声音问。
“饿不饿?”
她点头。
“那去做饭,让我尝尝你的厨艺。”黎延之舔着她的耳朵,粘腻的触感让全身都在颤抖,“话说回来,我还没尝过你做的饭呢。雨儿。”
他将堵在她穴里的肉棒拔了出来,拍了两巴掌她粉嫩的翘臀,“快去,穿上围裙。”
蔡雨用力咬牙,撑起酸疼的大腿往厨房走,没走两步,那些射在她阴道中的精液便流了下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滴答落在地板上,黎延之擦拭干净肉棒,提上裤子,坐在沙发上,一双鹰眸肆意打量着她扭动的臀部。
精液越流越多,走起路来显然有些别扭,打开柜子拿出一件围裙,蓝色的围裙只有4条绳子,两条系在脖子上,两条系在腰后,丰满的奶子撑起胸前,肥美臀部裸露在外,比起不穿衣服还要诱惑。
她拿起锅接水放在火炉上,转身去拿速食面,黎延之自始至终都在盯着她的动作。
看样子是要去做面条,不过除了面条,她估计也做不了其他的,这副样子光是走起路来就够难受了。
精液还在流,夹也夹不住,蔡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站着的地方,地上已经形成了一滩水渍,白浊的精液与淫水混合流出来的液体。
她羞耻的咬住下唇,水已经开了,咕咚咕咚冒起泡。
蔡雨不会做饭,唯一的面条也是看着黎延之做饭学出来的,打入鸡蛋的手法相当生疏,一些滚烫的水飞溅出来,她急忙后退闪躲,殊不知这动作里面的臀部扭动的模样,在他看来有多诱人。
做好面条,带着隔热手套轻轻放在托盘上,拿起来端去餐桌前,黎延之早已坐在那里等候着,一步一步走的很慢,紧盯着托盘上的东西,生怕不稳,汤汁抖动的幅度大了起来,她急忙放在桌子的边缘上推给他。
清水寡面,估计连盐都没放,一个荷包蛋还被搅散了,卖相勉勉强强还过得去。
“只做了一个人的吗?”
她楞住了,的确是只有一份,忘记做自己的了。
黎延之拉着她的胳膊让她过来,一件围裙在她身上还挺大的,裙尾落到小腿。
他笑的不怀好意,用下巴指着厨房里地上那滩液体。
“你流出来的东西,不收拾干净吗?”
“我……去拿拖把。”
“不用。”他指着她的脸,“用你这张小嘴,快去给它舔干净。”
蔡雨脸色多了几分难以置信,想摇头,他的表情却黯然不少。
“给你5分钟的时间去把它解决了,快点!”
“脏……”
“那是我射给你的东西,你敢嫌脏?”
“不不是的。”她不情愿的脚趾都在蜷缩,可她没办法。
“我,我舔。”
她走回厨房,在他眼神监督下,跪在了地上,弯腰低头爬上前去,那片液体,显得格外令人反胃。
蔡雨咬咬牙,闭上眼睛,伸出殷红的舌头滑到粘稠的液体上,是熟悉精液的味道,参杂着她的淫水,格外的恶心。
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呕出,她硬着头皮把瓷砖地舔干净,她好不容易解决完,黎延之却突然走过来,摁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抬起来。
“是不是还忘了,沙发上还有你的淫水呢,去舔啊,你在地上流下来的也得给我舔。”
她被压着头,以屈辱的姿态往前爬,顺着她来的线路,路上滴落的淫液,一口一口的舔干净。
黎延之跟在她的身边,最后到沙发前,用舌头摩擦着被淫水打湿的布料,直到累的舔不动。
“好吃吗?”他蹲在她的面前问道。
蔡雨点头,下巴被他掐住。
“什么东西好吃?”
“精液……主人的精液好吃。”
暗淡的眼神变得卓然有着戏谑的光,“我的雨儿,怎么越来越像一条母狗了。”
(二十九)想要的奖励
蔡雨变得很是称得他心意,主动做爱,就连平时最讨厌的口交甚至也去做,虽然深喉依然不会,憋气的时间倒是越来越长了。
变成这么乖,当然是为了讨得他的欢心,至少比之前要让他心情好了很多。
“一个足够乖的孩子就要得到奖励,你说对吗?”
埋在他胯间做着口活的蔡雨抬眸看着他,舌头舔着龟头,不停的往嘴里吸,她跪在床上,屁股翘得很高,s形的线条流畅优美,垂下来的奶子捏在他手中,随心所欲的玩弄。
“你说,我该给你什么奖励好呢?不如你自己来说,你想要什么?”
她当然想让他爸妈出来,不过这么明显的奖励一眼就会被看穿目的,根本行不通。
蔡雨吐出龟头,用手撸动着肉棒,“想要,主人的精液。”
他神色慵懒的高挑起眉,锋利的眼神里带着戏谑的趣味。
“真的,除了这个什么都不想要吗?”
“那,要主人的亲吻可以吗?”
“呵。”
他笑了起来,极为诱惑性感的薄唇挑起嘴角,抚摸着她的头顶,手法很温柔,“舔吧,赏你精液。”
“谢谢主人。”
她舔的更加卖力了,无论是讨好还是有计谋的表演,黎延之都不在意了,这么乖的“宠物”,用来亲爱调教,再好不过,反正一辈子也没办法逃出他的手掌心。
季晓晓把东西装进包里,带到厕所,才拿出来交给她。
“你让我查的人,找出纰漏了,这是他银行的流水记录,有一大款资金分拨了好几次转移到国外。”
她将东西接过来,直勾勾的看着她,季晓晓很奇怪,“怎么了?”
“我似乎没让你查这些,再说了,流水记录你是怎么查出来的?一般人不可能得到这种私密的东西。”
“我也知道我没钱没势啊,那我肯定拜托有钱有势的人查喽。”
“孙川?”
“哇,你有读心术吗?”
她攥紧手里的东西,很愧疚,“我不太想拜托他,他家的事还是因为我受到了牵连,很对不起他。”
“行了你,这种时候就别谈什么愧疚了,赶紧解决完,跟你那男朋友分手!”
蔡雨笑,“你不是之前还挺看好他的吗?说什么长得帅又有钱。”
“呸呸!那算我眼瞎!我就是被外貌看昏了头脑,肯定是他把你给调班的,而且我感觉你跟他在一起又不是很开心,赶紧一刀两断。”
她也想,只是还没有等这个机会。
“嗯,谢啦,我查一下这些流水账单,如果还有需要的地方,可能还要麻烦你帮助了。”
“不用跟我客气,对了,还有一件事,孙川说这个男人可能是陷害你爸妈的人,他已经在盯着他了,家庭住址也被找到了,如果确定就是他,孙川可以帮忙找律师。”
“你替我谢谢他,不过,大可不必这么帮我。”
季晓晓耸了耸肩,“我可不说,要感谢你自己去。”
“他都有女朋友了,我还怎么跟他说话,还要被人骂成小三吗?”
她奇怪道,“你不知道吗?他女朋友被退学之后,就被爸妈命令跟他分手了,现在人都已经去国外了,这件事在隔壁班闹得沸沸扬扬。”
蔡雨倒是真不知道还有这一茬,这么干净利索的作风,倒真像黎延之的手段。
她在厕所中看完了流水账单,账目基本与税务对得上,少的几万,也应该是被用了才对。
这份证据不能她手中,她能得到的东西,那黎延之也肯定会有。
她将账单撕得粉碎,扔进马桶中冲掉。
办公室里,他拿着钢笔有节奏的敲打在桌面上,长腿交迭,往后靠着,鹰眸打量监控画面,面无表情。
看了很久,男人浅色薄唇往耳根一侧拉了拉。
直到她从厕所中出来,一共用时二十五分钟。
吴皓敲门而入,把文件放在他的桌子上。
“都准备好了?”
“是的老板,明天大楼开业仪式,需要您亲自去剪彩。”
“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抬眸,眼神阴鸷。
吴皓恍然大悟喔了一声,“杨智语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您想怎么处置?”
“暂时先把他藏的好一点,别让人发现了。”
“是。”
黎延之打开文件袋,仔细看了一番,拉了拉喉结处的衣领,将纽扣解开舒了口气,电脑画面上,看着蔡雨已经走进了教室,把监控重新往后调到刚才她走进厕所的时候,反复看了很多遍,却没发现任何的问题。
下午接她时,蔡雨发现车上副驾驶有刚买的止泻药,还没等她开口问,他便率先问道,“今天闹肚子了是吗?”
蔡雨拿着药楞了足足三秒,轻轻啊了一声,“我是肚子很痛,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她攥紧药盒,更加确定了他用监控监视她的行为。
黎延之递给她一杯矿泉水,“把药吃了。”
蔡雨只能接过来,硬着头皮抠下两片止泻药放进嘴里。
“还有一件东西要给你。”
她咕咚咽下矿泉水,黎延之把文件放在她的腿上,等她打开看时,刚拧好的矿泉水瓶直接从手中掉了下来。
监狱调狱通知书。
因情节严重经再三审判,决定将洪屹,蔡枝清调去南关三监狱,五日后通知家属。
蔡雨难以相信。
“不可能!我爸妈犯了什么大错要去南关三那种死刑犯的监狱里!他们只是被污蔑了偷税,根本就不至于去那种地方,为什么啊!”
她气的哭出来,攥着文件手在不停颤抖,“不可以,他们不能去,延之……”
黎延之擦着她的眼泪,怜爱的语气安慰,“别太担心,应该是调错了,这件事我会解决。”
“呜……呜求求你了,一定要帮帮我爸妈,他们不能去那里,那里都是死刑犯,不知道会对他们做出什么,我连见他们都没办法见面。”
她哭的太厉害,连呼吸都喘不上,黎延之搂过她的脖子进怀,捂着脑袋靠在自己宽大的肩膀上。
“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帮他们,不哭了,不哭了。”
(三十)囚禁
让她吃的根本就不是止泻药,而是安眠药,她依靠在他的肩头,很快就睡着了,黎延之将座椅放平,给她系上安全带。
车开的目的地,却并不是回家。
自始至终,他都紧皱眉头,情绪并不愉悦,车的速度越来越快,在高速上疾驰。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荒无人烟的高速桥下农田里,他抱着人往前走,不过十几米,前面有栋还没拆迁的农房木屋,窗户和门全部用木条封闭着。
他费力打开了大门,木屋里面什么家具都有,翻新一遍的屋子和外面看起来相当不同,冰箱里的食物全部都是在保鲜期,他检查一下,没什么问题后,将她放在卧室里,拉上门用铁锁锁住,确保万无一失。
这里本来是他打算囚禁她的地方,如果她不听话的话,可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吴皓打来电话,他开着车摁下蓝牙。
“老板,孙川抓到了,怎么处置?”
“我现在就回去,被他给我压到地下车库里。”
“是。”
为了以防万一,只能先将她关起来,那里的食物足够让她生活一星期,她爸妈的事情,也不会是送到南关三这种监狱这么简单。
地下第三层的车库中只停放他的车,各种豪车上早已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最里面有个仓库,孙川被压在那里。
跪在地上,胳膊绕后被绑住,动弹不得,连抬起头都困难,他艰难的看着脚步声来的方向,顺着黑色的西装长裤往上看去,果然不出他所料。
“呵。”孙川不禁讽刺,“抓我做什么?我何德何能,能威胁到你!”
“你自然是威胁不到我。”
他居高临下冰冷的低头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射着暗沉的阴影,冰冷的表情沉到了极致。
黎延之抬起脚,用皮鞋踹着他的肩膀,孙川毫无反手之力,直接倒在地上,姿态屈辱。
“杨智语的账单流水线是你调查的?”
“是又怎样!”
“谁给你这么硬气的态度跟我说话的?”他蹲下来,抓住他的短发用力薅在手心,寒冷的面容不怒自威。
“你知不知道差点就坏了大事!打草惊蛇差点让警察给发现。”
头皮疼的他表情也有些狰狞,孙川不屑,“怎么你心虚了?蔡雨的爸妈就是被这个男人给害的,你包庇了这个男人,不也是在变相承认,她的爸妈进监狱,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蠢货,你懂什么!”
他狠狠甩开他的头,酝酿着满腔怒火,撑着腿起身,“既然你的手学不会听话,那我就帮帮你!吴皓!”
把他绑进来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这次不同,他手上有一根钢棒,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划拉声。
孙川本能恐惧的往后退着,“你想干什么?就因为我调查了真相,就要打我是吗?”
“真相?什么是真相?”黎延之冷瞪着他,“自以为是追求的真相,不过是掉了别人的圈套里,蠢货一个,给我打!”
“是。”
吴皓严肃的大步上前,将他身子踢在水泥地上趴下,扬起钢棍瞄准着他的手狠狠落下。
打的是手心,却故意往手指上狠打,原本他以为可以坚持住不叫,可没想到力气如此之大,手指快要断裂,深入骨髓般的疼。
“把他手指给我敲断三根。”
“不……不!”孙川吓出冷汗,正当他准备往前闪躲,吴皓踩着他的背把他狠狠摁在地上,用力敲打着,骨节断裂的声音发出清脆的响声,孙川痛苦的发出怒声哀嚎,寂静的地下室里,回音声都刺耳极了。
他面目狰狞,清冷的双眼里满是悲愤,咬牙启齿,眼中愤怒疼的掉泪,看到的只有黎延之面无表情的神态,两人的差距瞬间被拉开。
蔡雨一觉醒来就在陌生的环境里,手机书包都不见了,黎延之也不在,这里貌似是一个新装修的家,她以为是搬家了,可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窗帘后面窗户被木板钉死,大门反锁,房间只有一个卧室,客厅厕所,没有厨房,只有冰箱,里面食物是足够几天的分量。
很明显是故意把她关进这里,究竟为什么,连时钟都没有。
她试图把窗户打开,拿起凳子去砸窗户的木板,来回试了很多次,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把她累的气喘吁吁,坐在沙发上累瘫的看着天花板上吊坠的钻石灯。
额头出了层薄汗,她闭着眼睛,心脏跳动急速的速度,缓缓降下来,耳边也听到了更多的声音。
车子疾驰声,微小的轰鸣,像是在过桥,周围很安静,只有头顶上时不时的传来这种鸣声。
蔡雨睁开眼睛,突然有个想法,自己是不是在桥下,谁家房子会盖在桥下面,该不会是那种土房子。
她挺直腰板坐起来,再次认真打量着房子里面,仔细闻,果然闻到一股潮湿的味道,这个房子应该很老了,不过是翻修了一遍,原本的结构也会保持着,通常厕所应该是最脆的地方。
蔡雨拿起一旁的板凳起身,往厕所中拉去,二话不说,朝着墙壁狠狠砸了上去,果然听到石头脱落的声音。
她勾起苍白的唇笑,接连往墙壁上砸了十几下,胳膊累到酸疼抬不起来,墙壁新漆出现裂痕,逐渐破裂,外面的阳光争先恐后,从破裂的缝隙中照射进来。
最后一下,用力搬起凳子往墙上扔了上去,从上面落下来石砖,哗啦一声坍塌,一面墙壁成功被她砸开,只有窗户还被木板钉的完好无损。
外面的景色就是在桥下的农田里面,夕阳正巧照进来最后几束阳光,她太饿了,体力不佳,拿走冰箱里的面包和牛奶,边走边吃,爬到上面的马路上,朝着路过的车辆伸出大拇指,一边啃咬着手里的红枣面包。
一辆粉色的mini停在她的面前,驾驶座的人摇下车窗,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朝她hi了一声。
“小姑娘,需要帮忙吗?”
“需要。”
她扬起夸张的红唇,示意着副驾驶座,“上车。”
“去哪啊送你一程。”
蔡雨将一瓶牛奶放在让她的水杯架上,边系上安全带,“南关三监狱,谢谢。”
女人脸色猛地一变,墨镜下的嘴角缓缓僵硬。
“哇哦,那可不是个好地方。”
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警惕,“你要自首啊?”
少女清澈的眼中发出浓笑,“我都上车了,你还有把我赶下去的余地吗?”
(三十一)唯一的条件
监狱门口戒备森严,外来车辆在一百米远的距离便停止入内,蔡雨解开安全带下车。
“谢谢你肯送我来这里,那瓶牛奶就送给你了。”
“没事就当做一次好人了。”女人忍住内心的恐惧,打量着她的人,看起来也倒不像个死刑犯,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杀人呢。
她自嘲着自己想多了,拿起那杯牛奶,解开吸管扎进去喝了几口,挑了挑眉。
“还挺好喝的,红枣味。”
“有通行证吗?”门口的一名狱警拦住她。
“没有,我想查一下,有两个人是不是在这里面关着。”
“没有通行证禁止入内,我们也没有这个权利去帮你查。”
蔡雨着急,“那五天前有没有送来一对夫妻,名字叫洪屹和蔡枝清。”
对方表情自始至终都很严肃,并不想回答她的话,却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脸色稍有变化。
“你是谁?”
“我是他们的女儿!”
狱警看了一眼身后监控室的同事,对她摇头,“这个具体我们不能告知,你没有通行证就没办法进来,不过可以明确告诉你,他们的确在四天前进来的。”
“那这里面的人可都是死刑犯!我爸妈他们不是死刑犯!”
“说过了,我没办法告知你!”
蔡雨难为的咬住下唇,气愤的红着眼,垂下头,“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按着原路返回,却发现那辆粉色的mini还没有走。
蔡雨跑过去,发现驾驶座的女人歪着脑袋不省人事,右手还拿着那瓶红枣牛奶。
眼神变得骤然一暗,她走去将驾驶座的门打开,把她手中的牛奶拿过来。
黎延之,果然在这里面下了东西。
翻来翻去,找到了这个女人的手机,用她的指纹打开了,可她却不知道该打给谁,眼下这种情况,似乎打给谁都没用,除了黎延之。
孙川疼的昏过去,关在了地下车库的仓库中,吴皓把杨智语抓到了他的办公室,男人贪了一大笔的钱,活生生把暴发户的气质淋淋尽致展现在身上,名牌衣金链子,要多土有多土,被抓到直接怂的跪在地上求饶。
“错了?,大哥,我真的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我把钱给你一半,这不是笔小数目啊,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
吴皓在一旁倒忍不住讽刺嘲笑了一声。
钱都是他们出的,区区几千万的税,怎么可能诱惑的了他们。
黎延之靠在椅背上闭目捏着鼻梁,他一副困倦的模样根本就不把他放到眼里。
“你要是有点儿眼色就自己交代,你还犯了什么事。”
杨智语哭着跪在地上就差磕头,贼眉鼠眼的样子,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有愧疚。
“我,我就是太惭愧了,我转钱的时候被一个财务的人看到了,我我,我怕他揭发我啊!所以我就一时没忍住,直接把她给杀了,这,尸体藏在了财务部的保险柜里。”
黎延之扯着嘴角,直起腰板坐起来,撑着下颚,“所以,你就把这罪名直接栽赃给了他们?”
“呜呜,那我,肯定不能自己承认啊。”
“呵。”
杨智语委屈的低着头,“反正法院都已经给出判决了,您不如就放了我啊,这搞来搞去的多麻烦,我不想坐牢啊。”
男人没说话,自始至终看着他的脸,薄唇勾起,阴森的笑容让人跌落万米尺寒。
跪在那里的人瑟瑟发抖,直到他桌子上的手机响起,才打破了这片僵局。
陌生号码,黎延之拿起来看了片刻,没人会知道他手机号,快要挂断时,他才接下。
“黎延之。”
那头熟悉的声音,令他瞬间神经紧绷起来。
“蔡雨?你在哪!”
“我在哪儿不重要,可你如果不把我爸妈救出来,你就一辈子见不到我了。”
黎延之捶桌起身,“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跑出那个房子,我饶不了你!”
她发出不明的笑意,用一只手转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电话,车子正在环形高架桥上疾驰。
“黎延之,你很快就见不到我了,把我爸妈救出来,这是唯一的条件,你做不到的话,那不如就趁这个电话,跟我道个别。”
“你敢威胁我!”他咬牙启齿,拧眉发怒,攥紧的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放在上面的电脑都不稳,震动了两下。
“我没有威胁你,只是你得快点儿了。”
下了高架桥,便是出这个城市大门的高速大路。
她挂了电话,黎延之再次打过去,秒被挂断,气的他拿起文件狠狠砸在地上,跪在地上的杨智语吓得一哆嗦。
只见黎延之愤怒的指着他,“你!给我等死吧!吴皓,把所有的证据全部收上来给法院递过去,把人抓着现在就送,快点的!”
他犹豫不决,“可,这些证据还不够,警察那里已经发现了他的流水线账单,他藏的钱我们还没找到,警方会调查我们…”
“给我闭嘴!现在就送,找不到他藏的钱,把他嘴给我掰烂也得问出来!”
吴皓明白了他的意思,拽着杨智语,勒在他背后的绳子拉着出去,他不停的挣扎踹动双脚大喊。
“你想带我去哪儿!我不会说的,打死我都不会说!”
吴皓掐住他的脖子,“老实点给我闭嘴!待会儿就如你所愿打死你。”
蔡雨顺利过了高速的收费站,她不安的咬着指甲,把车越开越快,眼神紧紧盯着前面的高速路。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没有退路,无论她面对什么样的后果也无所谓了,只要能把爸妈救出来,哪怕黎延之随便抽打她,她都不会求饶一句。
副驾驶的女人醒了过来,看着她在开车,尖叫啊了一声,把她吓得方向差点失手。
“你怎么在我车上开车,你不是进监狱了吗!你会不会开车啊,停下停下,放我下去啊!”她抓紧安全带把身体缩在一块儿,瑟瑟发抖叫出声。
“把嘴闭上!”蔡雨心脏跳的很快,紧张的屏住呼吸,“我会开车,但是你再这么叫下去,我们得一起走黄泉路!”
(三十二)追捕
黎延之快步走去地下室,刚下楼便能听到仓库里传来绝望哀嚎的呼救声。
吴皓看他进来,放下了手中的铁棍,至于杨智语,已经变得满嘴鲜血身废残疾,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吐着薄弱的呼吸。
他走过去踩着他的手背,居高临下的质问,“现在,还是不肯说是吗?”
满嘴的牙齿被打烂掉,艰难的喘着呼吸,嘴里的血都开始往鼻子中倒流了,他仍是不肯说话。
“看来打的不够狠,吴皓,这可是你的责任,五棍如果他还不说,那你跟他一块受罚。”
他点头,“是!”
手中攥紧的铁棍咯咯作响,他看着地上的人,杨智语恐惧的哭出来,呜呜双腿不停开始打颤,银色的铁棍眼看就要朝着他的脑袋落下,他大声嘶哑吼叫出声。
“我说,我说啊!我说!别打我,呜别打我了!”
黎延之鄙夷的发出哼笑,“说。”
“钱钱钱,钱在我朋友的外行资金账户里面,卡在我家的床底下藏着,除了十万,其他我真的一分都没动过!”
黎延之给吴皓试了个眼色,他点头快步跑出去。
“那就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一个小时内我见不到这笔钱,要么你死,要么你家人死。”
在一旁蜷缩着的人,忽然有了动静,孙川艰难的用脚踩在地上转过身,刚才的对话,被他听得一清二楚,他满脸肿的狼狈,看着黎延之,声音虚弱。
“蔡雨爸妈的事不是你做的,你又为什么要对我家下害毒手!”
“你家?”
黎延之朝他走去,抬起脚用皮鞋踩在他的腹部,拧着不悦的脸色往下用力,“还不明白是吗?那当然是因为你啊!你说你接近她干嘛?没把你家弄垮,算我手下留情,再敢碰她一下,我让你全家都给你陪葬!”
他被踩到无法呼吸,痛苦张着嘴,眉头紧紧拧着,难受的憋住呼吸脸色逐渐转换成青紫。
“现在踩着你的人,就是跟你的差距,你以为你配得上她吗?可笑。”
贬低他的自尊,踩到谷底,孙川却丝毫不知道以何种语言来反抗他,或许本来就是,他怎么可能配的上。
吴皓快步进来,“老板,已经派人去查了,蔡小姐的行踪找到了,锁定了车牌号码,现在就在外环高速路上。”
“把位置发给我!”他二话不说转身快跑出去。
没想到高速路上她竟然会晕车,蔡雨只能驶离最近的出口下了高速,女人打开车门跌跌撞撞的下车,趴到一个草丛前呕吐了起来。
“我……我告诉你啊,我开车不晕车,坐车最晕了,能不能让我来开。”
“不可以。”
“拜托!这是我的车啊,你把我灌晕私自开车再把我带到这个地方,已经算是绑架了好吗?”
蔡雨倚在车门前摇头,“我要说不是我把你灌晕的,你信吗?”
她摘下墨镜冷冷一笑。“你说呢?”
“长的挺好看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我就不明白了。”她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掏出烟咬在嘴里,拿起煤油打火机划了几下。
点完烟后,抬眸看了她一眼。
“欸我说,你该不会真的是什么杀人犯吧?让我送你去那个地方,我也是好心的,早知道我会被你绑架到这里,我才不会载你的好嘛。”
“我不是杀人犯,你大可放心,我也有难言之隐。”
“切,我要是能有你这张脸啊,我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看我才二十九岁,脸上的皱纹就出来了,苦恼哦。”
蔡雨没接话,靠在车门上闭着眼睛呼吸,周围空气着实清凉,她已经快四个月没感受到这种放松了。
“抽烟吗?”女人问她。
“我不抽。”
“哎呀尝尝嘛,凡事都得有第一次。”
说着她点上一根,吹了吹烟尾,就要上前放到她的嘴里,蔡雨急忙转头躲避,没想到被她抓着头发硬塞了进去。
“唔!”
“不准吐!”她瞪圆了眼睛警告,用夸张的钻石美甲指头指着她,“这可是爆珠,味道很甜的,看你烦心事这么多,来根烟解解闷。”
她根本就不会抽,吸到嘴里直接被呛住,蹲在地上咳的上起不接下气。
“啧啧,单纯的姑娘。”
她将剩下的烟递给她,“诺,试试呗,真不抽就扔了。”
蔡雨接过来,看了她一眼,“教唆他人吸毒是犯法的。”
“嚯!你把我绑架到这里你才犯法呢!我特么烟怎么就吸毒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撑着腿起身,“既然我们两个人都有错,那我不报警你也不准报。”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哎呀放心啦,本来我也没打算报警。”她勾起妖艳的红唇,该说不说。成熟女人的魅力,总是能轻而易举让她感觉到很温柔。
两个人坐上车继续往前面的高速开去,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开口问,“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做个自我介绍呗,我叫圆佳,二十九的大龄剩女。”
蔡雨嗯了一声。
“嗯什么啊,你叫啥啊?”
“不方便说。”
“切,当自己是明星啊,既然这样就叫你纯纯好了。看你挺单纯的。”
她嘴角不自觉的一抽,“你当自己在养猫养狗起名字吗?”
“无所谓啦,反正你又不肯说。”
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没说话,圆佳服气翻了个白眼,“话说咱们去哪,你该不会真想把我拐卖给人贩子吧?”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去一个偏僻的城市,你有什么推荐的吗?”
“偏僻的?你去大草原啊,那里多偏,搬个家就找不找人了。”
蔡雨想了想。“有道理。”
“小妹儿,这里离大草原几千公里,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话。”
她点开车辆导航,已经输入了地名。
圆佳突然抓紧安全带,警惕的盯着前面,“卧槽快降速!前面全是警车。”
她抬头看去十几辆的警车,把高速的入口堵的密不透风,车牌号码全是淮市的警车。
蔡雨心脏突然悬了起来,暗叫不妙,猛的一个左打死,圆佳直接尖叫出声。
“这特么是匝道啊你逆行!”
(三十三)你抽烟了
果不其然,后面的车也吓了一大跳,两个车同时疯狂扭打的方向盘,还是避之不及,撞上对面,索性他们踩的刹车比较及时,安全气囊还没到弹出来的地步,车头被撞毁程度严重。
圆佳刚想骂她,见到她打开车门,就往高速路旁的树林里狼狈的跑,身后的警车刺耳鸣笛的追上来,下来的四名警察一同跑上前去追她,那场景,像极了一个逮捕逃犯的电影。
“人找到了老板!”
黎延之紧攥着方向盘,“让那些警察把她给我看住了,用什么手段都不准让她跑,我马上就到!”
他满腔的怒火堵在心口,挂断蓝牙,愤怒捶打着方向盘,发出刺耳的鸣笛声。
蔡雨还是失算了,她不了解山下的的道路就跑过去了,被树根绊倒磕着膝盖,四个警察直接将她制服,抓起来往上抬走,她知道一定是黎延之的命令,奋力的挣扎起来。
她不要回去,在爸妈没有被放出来,绝对不要回去!
可她没想到的,那警察拿着警棍,往她腿上狠狠敲了一下,蔡雨疼的尖叫。双腿瞬间没了力气,被抓上警车的后备箱里,用关押犯人的铁笼子锁住她。
从车里看不到外面,不知道那个叫圆佳的女人会不会来救她。
不过很快,黎延之来了,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可看到他的那一秒,心如死灰,坐在角落中抖着身体,他打开后备箱大门铁锁,面无表情,抬脚弯腰走进去,直接将她拽出来。
蔡雨不知道该面临着什么样的惩罚,双腿一瘸一拐的跟着他上车,高速口的马路上,已经没有了那个叫圆佳的车,也没有了她的人。
她坐上副驾驶,看着他启动车子,说出话的声音微微颤抖,“我只是想救我爸妈出来,我没有想过要逃跑,你如果把我爸妈救出来,我自然会回去……”
话没有说完,突然被掐着下巴,脸扭转在他的面前,距离过近,能清楚的看到他愤怒漆黑的眼眸。
“你嘴里有烟味,你抽烟了?”
“是别人给我的。”
黎延之扬起巴掌往她脸上重重扇了过去。
“啊!”
她捂着脸,把脸扭到右侧,大哭着往后缩,缩到车门的角落,太疼了,火辣辣的感觉蔓延在整个脸上。
“你敢给我抽烟,还有没有把老子放在眼里!”黎延之怒声大吼着质问,抓住她的秀发狠心拧在手里。
“我让你抽了吗!嗯?对你太好了,是不是?不知死活,你他妈的就是欠扇!谁让你给我抽的!”
他从没像现在这么生气过,蔡雨牙齿都在打颤咯咯作响,黎延之甩开她的脑袋,她重重磕到车门上,咚的一声巨响。
“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路上,她一直低着头捂着肿起来的脸,一丝哭腔也不敢发出,她知道他是生气了,但也没想过会这么严重,黎延之很少会扇她的脸。
“你跑的时候有多快,那时候决定就有多愚蠢!”
蔡雨进了家门就被他踹在地上,膝盖本来就受伤,现在跪着更是痛,他脱下鞋子往书房里走。
“给我爬进来!”
呼吸沉重的喷洒在地板上,抬头看了一眼大门,不知道还有没有逃走的希望,他站在书房门口停住脚步,回头盯着她,蔡雨艰难的跪起来,蹬掉脚上的鞋子,往他的方向爬去。
“你逃跑的事情我暂不追究,谁让我没把房子给固牢,才让你有机可乘!可你敢威胁我,吸烟,你觉得自己离开我,很有本事,是吗?”
“不是,我不是自愿抽烟的,是一个女人给我的。”
“别人给你毒药也吃是吗!”黎延之踩着她的手背,她疼痛的拧着眉头道歉。
“我不会了,对不起。”
“你应该知道我惩罚你的流程。”
他松开了她的手,蔡雨颤抖着肿疼的手慢慢抬起来,脱掉自己身上的短袖和裙子。
黎延之绕去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一盒烟,挑出一根放在嘴中,用打火机点燃后,拿在手上冲她走过去。
“不是吸烟吗?让我看看你还吸不吸了。”
“不吸了,我真的不吸了!”
蔡雨满眼恐惧祈求的望着他,步步逼近的姿态,弯腰凑在她的面前,将手中的烟摁在了她肩膀上,粉嫩的皮肤瞬间燃起痛苦的焚烧,烫的要把皮肤烧烂。
“不要,不要!啊啊!”
蔡雨尖叫声刺耳,拍开他的手,从地上站起来往后跑,跑到到书桌后面捂着肩膀。
“给我爬过来!”
“呜,呜呜饶了我吧太疼了,我不吸烟了,真的不会吸烟了,会把我烧死的。”
“我让你给我爬过来!”
她大哭着摇头,黎延之抬脚走过去,她却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拔脚就往门口跑。
“妈的,不把老子放眼里了是吗!”
黎延之愤怒的快步追上去,眼看她就要抓到大门把手,生气冲昏了头,直接抓着她的头发,狠狠的将她摔在地上,往她腹部上猛地踩下去一脚。
“啊——”
“给你脸了吗!跑一次还不够,还敢来第二次,我脾气有这么好吗蔡雨?谁教你的,我问谁教你违背我命令的!”
愤怒的脸扭曲成阴毒,什么都没穿,还敢跑出去,这副样子要是让别的男人看到,黎延之已经不敢想象他会怎么杀了那人,该死的怒火在她身上发泄,解开皮带抽出来,往她胸前脖子狠怒甩了上去。
“啊!饶了我吧,绕了我,我求求你了黎延之,不要打我!”
蔡雨绝望拽着他的皮带,哭的泣不成声,散落的头发被他硬生生抽断几根,他像个疯子,用脚踩着她的脸,往下碾压着她扭曲的五官,“给我松手!”
“不……我不要,唔你绕过我。”
黎延之甩下皮带,拽着她的脚踝往书房中脱去,蔡雨尖叫的想抓住地上的东西,可手指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抓不住任何的凸起物,绝望的用手掌摁着地面,却抵不过他的力气,眼泪掉在地上,湿哒哒的被手心摩擦着,眼睁睁看着大门离她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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