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与荣耀】（3）

作者：没有必要

　　第三章：口舌之役——驯服与渴望的深渊

　　地点：帝国第7号女犬训练基地-服务训练专区

　　时间：基础服从训练合格后，约进入基地的第二个月末

　　当李慧—或者说编号C-742—能够近乎本能地完成“立”、“趴”、“坐”、“卧”、“跟随”、“叼取”等一系列基础指令，并且身体也适应了长时间的匍匐和特定姿态的维持后，她被宣布“基础服从训练阶段性合格”。可这并不意味着解脱，而是标志着更深入、更触及灵魂底线的“服务性训练”正式拉开帷幕。她被转移到了基地内一个更为隐秘、气氛也更加窒息的区域——服务训练专区。

　　这里的墙壁似乎更厚，隔音更好，但空气中弥漫的气味却更为复杂：浓烈的消毒水试图掩盖某种淫靡的腥膻气、皮革保养油的味道，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排泄物的酸涩气息。训练设施不再是空旷的场地，而是隔成一个个小单间，里面配备着各种奇特的装置：不同高度和角度的平台、束缚架、以及一些形状逼真、令人望之羞耻的阴茎硅胶模型。隐约能听到其他单间里传来的严厉指令声、轻微的呜咽声，以及某种湿滑的、有节奏的声响，这一切都构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背景音。

　　第一课：清洁与奉献——足部的臣服

　　训练的第一项，是“全身清洁服务”，而起点，是最具象征意义的“足部”。训导员换了一位专门负责口部服务训练的男性教官，他身材高大，眼神冷酷如鹰，代号“铁面”。他直接将李慧牵到了一个类似浴室隔间的区域，地面有排水槽，墙上挂着高压水龙头。

　　一位全身赤裸、面无表情的男性“模拟主人”（通常是对此习以为常的基地工作人员或低级惩戒人员）已经站在哪里，脚上沾满了特意涂抹的、混合了泥土和滑石粉的污渍。

　　“C-742， ”铁面教官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清洁的第一步，是湿润和初步清理。用嘴含住那个软管，喷湿主人的脚背和脚底。”

　　李慧看着那冰冷的金属软管，又看了看男人脏污的脚，胃里一阵翻腾。让她用嘴去含？这比直接舔舐更添一层侮辱——她成了一个活着的工具，连手都不配使用。短暂的迟疑立刻带来了后果。后背部传来熟悉的电击感，虽然不是最强档，但足以让她肌肉痉挛，跌跪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重复我的命令！”教官喝道。

　　李慧颤抖着，艰难地爬向墙边的软管，屈辱地低下头，用嘴叼起那冰冷的金属头。水阀是感应的，当她叼起时，微弱的水流便喷涌而出，溅湿了她的脸和前胸。她必须调整角度，将水流对准男人的脚。

　　“仔细点！脚趾缝！脚踝！”教官在一旁监督。

　　完成这一步后，真正的考验才开始。教官命令她丢开软管。“现在，用你的舌头。舔干净，从脚背到脚底，尤其是趾缝，不容许有一丝污垢。这是最精细的清洁，是女犬表达忠诚的方式。”李慧的嘴唇紧闭，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挣扎。让她用舌头去舔一个陌生男人的脏脚？这比任何殴打都更摧残她的意志。

　　“抗拒?”铁面教官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他没有立即动用更强暴力，而是用一种冰冷的、带着心理压迫的语气说，“记住，女犬的存在意义，就是服务主人，满足主人的一切需求。主人的身体，无论哪个部位，对女犬来说都应是神圣的，需要虔诚清洁和服侍的。脚，是主人行走大地的根基，为你提供庇护和方向（尽管这”庇护“如此可笑），舔舐它，是表达你的感恩和臣服。还是说，你想先去”反省室“待上几天？那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足够维持生命的水和食物，你会慢慢想通的。”

　　“反省室”的恐怖传闻在“女犬”中流传甚广，那是能逼疯意志最坚定的人的地方。李慧趴在地上，喘息着，过去的骄傲和眼前的残酷现实激烈交锋。求生的本能，以及对彻底孤立的恐惧，开始蚕食她的意志底线。教官不再催促，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如同酷刑。最终，李慧颤抖着，极其缓慢地爬向那只刚刚被水淋湿、显得更加不堪的脚。浓烈的土腥味和男人体味混合的气息冲入鼻腔，她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部分耻辱，然后，伸出了颤抖的、冰凉的舌尖，轻轻触碰到了那粗糙、湿漉漉的脚背。

　　一瞬间，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她淹没。舌尖传来的怪异触感和味道让她头皮发麻。但她没有停下，因为停下意味着更可怕的惩罚。她开始机械地、一下下地舔舐起来。从脚背到脚踝，再到那布满老茧和纹路的脚底。她的舌头划过趾缝，清除着里面的微尘和湿泥。整个过程，她的灵魂仿佛飘离了身体，在半空中冷眼旁观着这具名为C-742的躯壳正在进行的卑贱服务。“不够用力！舌头要灵活，要有力！这不是轻描淡写的触碰，是清洁！”教官在一旁严厉地纠正，“想象你在舔舐你最珍贵的食物！表现出你的渴望！”

　　接下来，在日复一日的重复训练中，李慧的心理发生着微妙而可怕的变化。最初的强烈恶心和抗拒，在无数次重复和惩罚的强化下，逐渐变得麻木。她开始“掌握技巧”：如何用舌尖卷起污垢，如何用舌面大面积清理，甚至如何避免触发自己的呕吐反射。教官不断灌输的“臣服”、“感恩”观念，如同滴水穿石，在她防御薄弱的精神世界里留下印记。她不再去思考“为什么”，而是专注于“如何做好”，以避免痛苦。当她第一次因为“清洁彻底”而得到一句冷淡的“合格”评价，并且获得了一顿稍显丰盛的食物时，一种扭曲的、基于条件反射的“成就感”竟然悄然滋生。她惊恐地察觉到自己这种变化，那瞬间的满足感让她感到无比厌恶自己，却又无力抗拒这训练机器对她心智的全面改造。她开始理解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雏形——在极度无助的情况下，向施虐者认同，以换取生存和片刻的“安宁”。

　　第二课：欲望的模具——从模型到实体

　　足部训练只是序幕，真正的核心，是对于男性生殖器的服务训练。这项训练被基地称为“口舌侍奉”，是女犬“核心价值”的重要体现。

　　训练初始，是面对冰冷的硅胶模型。那玩意儿做得惟妙惟肖，甚至连血管纹理和温度模拟都具备。模型被固定在一个与男性坐姿高度相当的支架上。

　　“C-742，熟悉它。”铁面教官命令道，“用你的眼睛看，用你的嘴唇和舌头去感受。这是你未来需要熟练”操作“的工具。”工具这个词，既指模型，也指她自身。李慧被迫跪在模型前，近距离观察这象征着她屈辱的物件。她需要学习如何用舌尖缠绕顶端龟头（教官称之为“唤醒”），如何用口腔尽可能深地包裹阴茎柱身（“深喉敬礼”），如何模拟吸吮动作（“汲取恩赐”），如何控制深度和节奏以避免“主人”不适。

　　“这不仅仅是舔舐，女犬。”教官的声音毫无感情。“你的目标，是运用你的口舌技巧，刺激模型顶端内置的压力传感器。当传感器达到预设的模拟”射精“压力值并持续一定时间，旁边的指示灯会变绿，才算合格。这需要技巧、耐心和对”主人“反应的敏锐感知。”这简直是将一项极端私密的行为变成了可量化的技术考核。

　　这无疑是对她尊严和底线的又一次践踏。李慧起初笨拙而抗拒，舌头僵硬，牙齿偶尔会不小心碰到模型，引发教官的斥责和轻微电击。但训练是残酷的。失败意味着额外的体能惩罚（如长时间保持屈辱姿势）、更强烈的电击，或者禁闭。她的学习能力再次发挥了作用，尽管内心极度不情愿，她开始像分析一个机械问题一样，分析如何用不同的舌技（点、绕、刮、压）和口腔吸力去触发那个该死的传感器。她被迫将这项屈辱的技能当作一个纯粹的“技术难题”来攻克。这种异化的、将身体与精神分离的思考方式，某种程度上保护了她即将崩溃的自我意识。

　　当她终于第一次成功触发传感器，感受到模型模拟出的轻微“搏动”，并看到绿灯亮起时，教官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赞许：“很好，C-742，你领悟得很快。看来你具备优秀女犬的潜质。接下来，是实体训练。记住这种感觉，服务真实的主人，需要更细腻的观察。”

　　所谓的实体训练，就是为真正的男性教官进行服务。这一刻的到来，让李慧浑身冰凉。面对冰冷的模型和面对一个活生生的、带有审视、征服甚至可能包含个人欲望目光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空气中的压力陡增。她被要求以标准的女犬跪姿，跪在铁面教官张开的双腿间，近距离面对那勃起的、散发著浓烈雄性气息的器官。她的心跳如擂鼓，脸颊滚烫，羞耻感几乎让她晕厥。但在教官严厉的、不容置疑的目光，以及项圈那无声的威胁下，她不得不再次低下头，张开嘴，将那个滚烫的、有脉搏跳动的阴茎纳入口中。

　　过程是漫长而羞耻的。她必须运用从模型上学来的技巧，同时观察教官细微的反应（呼吸变得急促、腹部肌肉紧绷、喉间发出的低哼声），来调整自己的服务。教官会毫不留情地指出她的不足：“太轻了！没吃饭吗?”“注意你的牙齿！”“节奏不对，要持续刺激，不要停！”有时，教官甚至会为了“纠正”她的角度或深度，粗暴地按住她的后脑，加深她的动作，让她几近窒息，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最让李慧难以接受的，是最后的环节。当教官在她口中达到高潮，那股浓稠、腥膻的液体喷射进她喉咙深处时，她本能地想要呕吐、抗拒，但严厉的规则早已刻入骨髓：“女犬必须接受主人的一切赐予，精液是主人的恩赏，是肯定你服务的标志，必须全部咽下，一滴不漏！”

　　她被强迫抬起头，张开嘴接受检查，确保没有任何残留。然后，在教官的命令下，她还要用舌头仔细地、温柔地清理射精后逐渐软化的阴茎，确保其干净整洁，如同清理一件珍贵的器物。那股独特的味道在她口腔和胃里久久不散，时刻提醒着她刚才经历了何等屈辱的“融合”。每一次实体训练后，她都需要独自在隔间里呆坐很久，才能勉强将那个几乎要挣脱出来的、名为“李慧”的灵魂碎片，重新压回C-742这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深处。

　　第三课：最终的底线——“活厕纸”的“荣耀”

　　在所有口部服务中，最具挑战性、最突破人性底线的，无疑是“肛周清洁服务”，即被称为“活厕纸”的训练。这被基地宣传为“女犬最高忠诚度的体现”，是“取代无用厕纸的终极环保与奉献行为”，是“主犬一体”亲密无间的象征。

　　训练在一个特殊设计的、类似马桶或蹲便器结构的装置上进行。教官或雇佣的“模拟主人”会坐在上面模拟“排泄”，有时，为了增强真实感和突破受训者的心理极限，甚至会进行真实的排泄。然后，命令女犬上前进行清洁。第一次被带到这个训练隔间，面对那尚未清理的、散发著刺鼻气味的排泄残留物时，李慧（C-742）的抵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像重锤砸在她的理智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猛地向后缩去，胃里翻江倒海，剧烈的干呕让她几乎直不起腰。她拼命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抗拒，甚至超越了之前面对生殖器服务时的羞耻。那一刻，李慧宁愿被电击至死，也不愿让舌头触碰那污秽之地。

　　然而，教官似乎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这一次，他们没有立即使用电击或体罚，而是采取了一种更为狡猾、更具摧毁性的心理战术。李慧被蒙上眼罩，带到了一个名为“优秀女犬示范室”的地方。眼罩取下后，她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昏暗的房间，正前方是一面巨大的单向玻璃，玻璃后是一个布置得如同温馨家居卫生间的场景。里面，一名训练有素、表情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虔诚的女犬，正跪在一位坐在马桶上的男性脚下。当男主人示意排便完成后，那名女犬没有丝毫犹豫，姿态标准地俯下身，开始用舌头仔细地、一遍遍地清理主人的肛周区域。她的动作流畅而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房间里还播放着经过精心剪辑的影片，展示着不同女犬进行类似服务的画面，她们的脸上看不到丝毫屈辱，反而洋溢着一种被认可、被需要的满足感。同时，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画外音响起，如同催眠般灌输着：“看，这是信任的巅峰！是主人将最私密、最脆弱的洁净托付于你的象征！你的舌头，比任何冰冷的纸张都更柔软、更温暖、更能带来极致的洁净与舒适。这是帝国赋予优秀女犬的殊荣，是你们区别于普通工具的价值所在！接受它，拥抱它，你将成为主人最不可或缺的亲密伙伴……”

　　教官在一旁适时地补充，语气不再是单纯的冰冷，而是带着一种蛊惑性的“理性”分析：“C-742，从实用角度说，口腔黏膜的柔软和湿润，确实能提供比厕纸更彻底的清洁效果，并且能通过唾液酶起到一定的杀菌作用。你能被选中执行这项最亲密、最精细的服务，本身就证明了你的潜质。放弃那些无用的羞耻心，你会发现，这只是一个需要精湛技巧的工作岗位。”极端的身心压迫，加上这种持续不断、将极端羞辱扭曲为崇高荣耀的精神洗脑，开始一点点侵蚀李慧残存的意志。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因为她坚决不肯就范，她被关进了传说中的“反省室”。那是一个绝对黑暗、绝对寂静的狭小空间，时间感完全丧失，只有定时送来的寡淡流质食物提醒她还活着。孤独、黑暗和对未知惩罚的恐惧，远比肉体上的疼痛更折磨人。她的骄傲在绝对的虚无中慢慢瓦解，求生的本能和对再次被抛入这种永恒孤寂的恐惧，逐渐压倒了那看似虚幻的尊严。

　　当她再次被带出反省室，重见光明（即使是训练基地那惨白的光线）时，她的眼神已经失去了大部分光彩，变得呆滞而空洞。再次被带到那个清洁装置前，面对新的“任务”时，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呕吐。她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在教官的命令下，缓缓地、机械地跪了下去。她低下头，凑近那处曾经让她崩溃的污秽之地。鼻腔再次被刺鼻的气味充满，但这一次，她的反应机制似乎被切断了。她眼神涣散，仿佛灵魂已经飘离了这具正在执行卑贱任务的躯壳。她伸出舌头，冰凉的触感从舌尖传来，她开始机械地、一遍遍地舔舐、清理。她的动作标准得如同教科书，每一个褶皱都不放过，将残留物卷入喉中，吞咽下去。大脑主动屏蔽了所有的味觉和嗅觉信息，她只是麻木地执行着程序——一个名为“C-742，优秀女犬”的既定程序。在这个过程中，她最后一点作为“李慧”的自我意识，仿佛也随着那吞咽动作，被深深埋藏了起来。

　　第四课：条件反射的固化与“奖励”

　　这种巴甫洛夫式的训练法被运用到极致。日复一日，周复一周，李慧的大脑神经通路被强行重塑。每一项“服务”的完成，都与“避免惩罚”（电击、禁闭、饥饿）和“获得奖励”（食物改善、口头“赞许”、短暂的休息）紧密挂钩。　　渐渐地，一种可怕的条件反射形成了：当训导员做出特定的手势与指令，或者当她看到男性在她面前做出准备接受服务的姿态，漏出阴茎时，她的身体会先于她的意志产生反应。她的心跳会不由自主地加速，呼吸变得略微急促，口腔开始分泌唾液。她的眼神会不由自主地聚焦在目标部位，流露出一套被精心训练出的、混合著驯顺、期待和急迫的神态。尤其是对于精液，当射精动作完成时，她会主动地、近乎贪婪地吞咽，并流露出一种仿佛得到莫大满足的表情。这种“迫切”，并非源于她自身任何的生理欲望，而是被训练强行植入的、与“生存”和“认可”直接挂钩的机械性冲动。她的大脑被彻底改造了，将“服务男性性器官及相关需求”与“安全”、“存在价值”划上了等号。

　　训练间隙，她有时会被允许在特定区域短暂“放风”，能看到其他正在进行不同阶段训练的女犬。她看到有些女犬眼神和她一样麻木，但也有些，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设定，甚至会因为完成一项高难度服务而向教官摇尾乞怜，期待抚摸。李慧内心深处那丝微弱的不甘会偶尔刺痛她，但很快就会被训练的疲惫和对惩罚的恐惧所淹没。

　　当服务训练接近尾声时，训练总监亲自对她进行了综合评估。李慧被要求在一个模拟家庭环境的训练室里，连续为一位“模拟主人”提供全套服务：从进门时的足部清洁，到随后的口交服务直至射精并清理，最后甚至模拟了一次肛门清洁。整个过程，李慧的表现堪称“完美”。她动作流畅，姿态标准，表情管理到位，尤其是那种被训练出来的、对服务的“渴望”神态，让总监频频点头。评估报告上最终写下：“编号C-742，口部服务及相关清洁训练评级：优异。已建立稳固且强烈的正向条件反射，对男性权威及相关服务指令表现出高度服从性和生理性迎合。初始抗拒情绪已基本消除，能够克服心理障碍完成包括肛周清洁在内的高难度服务项目。建议准予结业，并进入下一阶段：阴道服务与综合应对 。”

　　报告被合上的那一刻，那个曾经名叫李慧、在单位舞台上光彩照人、在工作中雷厉风行的工会干部，其内心世界的最后一座堡垒，已然在这套系统化、科学化、无比残酷的驯化流程下，彻底沦陷了。剩下的，只有深埋在麻木与条件反射行为模式最深处、一丝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不甘火花，还在无望地等待着或许永远也不会到来的契机。而下一阶段的训练，将把她最后一点作为人的生理特征也纳入“工具化”的范畴，将她进一步推向真正“物”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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