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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风华之痴女女帝沈钰竹】(1-3)
作者:夜来香
2025/07/10 发布于 pixiv
字数:41014
简介:
大夏风华一六八二同人文
主要人物:
男主宋钧,是个穿越者也是个前空降部队参谋,与沈钰竹关系密切并且后来迎娶沈钰竹,位居国公。
女帝沈钰竹,是大夏王朝的第二位皇帝。
嘉熙公主沈钰芩,女帝沈钰竹的亲妹妹,暗恋姐夫宋钧。
主要内容大概就是女帝沈钰竹以及其妹妹嘉熙公主沈钰芩姐妹因为各种原因翻车在宋钧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各种人肏翻,被玩弄凌辱调教的剧情。
(1)【宁庄篇·上】女奴沈钰竹
暮色渐沉,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缓缓驶出皇城,车厢内,身为大夏女王的沈钰竹此刻正以一种难以想象的姿态蜷缩在角落里——她的檀口被镶嵌着珍珠的镂金口衔牢牢堵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乌黑秀发凌乱地散落在雪白肌肤上,衬得那张平日端庄威严的脸庞愈发诱人。
她纤细皓腕被特制的丝绸绳索捆缚在身后,那些看似脆弱的丝绳却诡异地随着她的挣扎越收越紧,深红色旗袍开叉处露出的大腿根部泛着淡淡红痕,那是方才绑匪们粗暴捆绑留下的印记。
“唔…唔…”沈钰竹轻哼着,感受着胸前两粒乳头隔着薄薄布料传来的阵阵酥麻,绑匪们特意挑选的情趣乳夹正在发挥作用,小巧玲珑的设计却有着惊人威力,每一道微震都会让她娇躯轻颤。
而更令她羞耻的是下身的处境,她的蜜穴深处正插着一根玉势,随着马车颠簸不断刺激着湿润的穴壁,她的后庭也未能幸免,一颗鸽卵大小的珠子被推入深处,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碾过那致命的一点。此时距离沈钰竹被满清余孽捉住调教已经过去了数周时间,她的身体早已经被调教的敏感异常,本以为接下来的日子都会在无尽的羞辱中过去。谁成想沈钰竹在假寐时无意中听见了满清余孽老巢的消息,为了将他们一网打尽,沈钰竹便故意放出了皇城里即将展开对满清余孽严打的假消息,成功诱骗了他们带着沈钰竹急忙转移出去。一切事情都进展顺利,在按着沈钰竹的计划进行着,毕竟这些满清余孽怎么也不会想到,沈钰竹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羞辱调教,居然还没有沦落为他们的性奴,甚至还保有本心,抽空来对付他们,毕竟,这场基于沈钰竹自愿的调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游戏罢了……
“陛下还真是享受啊…”驾车的叛军首领回过头来,掀开马车的帷幕,贪婪的目光扫过沈钰竹起伏的胸口。
沈钰竹微微仰起头,贝齿轻咬樱唇,眼罩下,一双凤眸透着几分媚意,却又藏着不容忽视的狠厉,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很快就会付出代价,但此刻,她需要继续扮演好这个被情欲支配的可怜女子。
“别急…很快就到了。”首领阴笑着挥动鞭子,马车行驶的速度又快了几分,“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马蹄声渐远,夜色愈发浓稠,车厢内的温度持续升高,香汗顺着沈钰竹光洁的颈项滑落,在锁骨处汇聚成小小的水洼。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因快感而不住战栗,却仍在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清明。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恐怕谁也想不到是那位令满朝文武俯首称臣的女帝吧?想到这里,沈钰竹心中竟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使得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燥热难耐。
“唔…唔…”沈钰竹故意扭动着被束缚的娇躯,透过口衔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而正是这副诱人的姿态,吸引了坐在她一旁看守的守卫的注意,这也正是沈钰竹的目的,让守卫卸下防备,以便自己观察局势。
“女帝大人看起来很难受啊?小人能帮你做点什么呢?”守卫笑吟吟地看着沈钰竹挣扎的模样,却坐得离她更近了几步,说完又体贴地取下了沈钰竹的口衔,似乎在等待着她开口。
“唔…放开我…身体好热…让我用嘴伺候你们…”沈钰竹媚眼如丝,声音柔若无骨。
“哈哈哈哈!这才过了多久,女帝大人就这么饥渴?好吧,反正还有一段路程,这点时间里,就让我来好好陪陪大人你吧~”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守卫奸笑一声,便解开了沈钰竹手上的束缚。
好不容易松开了束缚,沈钰竹却没有丝毫休息的打算,她跪坐在马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纤指轻轻抚上了那位看守的裤带。
“贱货,这就等不及了?”看守冷笑一声,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
沈钰竹伸出粉嫩舌尖,从他的囊袋处开始一路向上舔舐,直到龟头,最为敏感的地方。她刻意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一边吞吐一边抬眼望着对方,眼波流转间春意盎然,温热口腔包裹住粗大的茎身,灵巧舌头打着圈挑逗守卫的龟头。与此同时,另一名守卫抓住她的双臂,直直拉往身后,从她的后面狠狠贯穿!
“啊哦哦哦!我还没准备好…不是,只说了用口吗…噢噢噢!!”沈钰竹惊呼一声,随即又沉醉在这般对待中,臀部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那根本就深入的玉势被顶得直入花心,守卫的每一次抽送都给她带来灭顶的快感!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沈钰竹的雪白臀瓣顿时浮现出鲜红掌印,疼痛反而加剧了她的快感,沈钰竹扭动腰肢,贪婪地吞吃着身后的肉棒。前面的男人揪住她的秀发,强迫她做更深的吞咽,喉咙被粗暴侵犯的感觉令她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却依然不忘用舌头细细服侍。
“咕啾…咕啾…”口水从她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溢出,沿着精致下巴滴落,口水与汗水混在一起,在昏暗灯光下折射出淫靡光泽。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沈钰竹很快攀上巅峰,她弓起身子,蜜穴痉挛着绞紧体内肆虐的肉棒,口中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
“骚婊子,这就高潮了?”顺利完成射精后,她前面的那位守卫便抽出自己的肉棒拍打她潮红的脸颊,“接下来还有更多惊喜等着你呢。”
沈钰竹伸出艳红小舌,轻轻舔了一下他的龟头,柔声道:“那就请几位大人好好惩罚奴家吧~”
马车依然在夜色中疾驰,车厢里肉体相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女性魅惑的呻吟声回荡在寂静的街道上……
“到了,把那女人带下来吧,动作麻溜点!”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外面传来几声陌生的交谈。
“呜…嗯…”夜风吹拂,带着初秋的凉意扑面而来,刚被粗暴玩弄过的沈钰竹神色迷蒙,双腿发软,被人搀扶着走下车,似乎还沉浸在刚刚激情的性爱上。月光下,她精致的容颜沾满了白浊,几缕青丝粘在脸上,衣衫也变得凌乱不堪。
“小心点走,可别摔坏了我们的宝贝。”为首的叛军掐着她的下巴笑道,沈钰竹顺从地点点头。
走过一段石板路,原本用来遮盖沈钰竹视野的眼罩有些松动,她无意间刚好瞧见了前方的一座气势恢宏的庄园,那朱红色大门的上方还挂着鎏金牌匾,上面刻着“秦淮宁庄”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
“秦淮宁庄…”沈钰竹心中一凛,这个名字她再熟悉不过。三年前,她在清理满清残党时发现了一封密信,提到过这个隐藏极深的满洲贵族私产,只是当时线索太少,一直没能找到确切位置,看来,今晚终于找到了他们的老巢。
据说这宁庄还时常邀请京城里的达官贵族,来此参见一些淫秽的活动,里面还窝藏了不少满清余孽。而宁家,自然也不干净,他作为大夏王朝的矿业巨头,因众多金银矿产被强制收缴而对大夏王朝怀恨在心,暗中联清反夏,这一切,沈钰竹早有所耳闻,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看来,这条大鱼总算是上钩了……
两名叛军一左一右架着沈钰竹往里走,穿过幽深的庭院,四周假山林立,树木掩映间隐约可见戒备森严的身影,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檀香味,混合着若有似无的脂粉气息。忽然,一阵熟悉的琴音传来,优雅动听却不失杀机,沈钰竹眯起眼睛,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这首曲子。
“诸位大人稍等。”一个妩媚的声音从廊柱后响起,走出来一名身着翠绿锦裙的美妇,“我家主人已经恭候多时了。”
沈钰竹注意到女人走路时略显僵硬,显然在此之前已经受到过一些特殊的调教,只是从她的模样,沈钰竹能够猜测她对此事早已经熟练。
“带她去温泉池。”美妇笑着吩咐道,“先让她舒舒服服洗个澡再说,这副脏乱的模样,可上不得台面,呵呵~”
几名仆役应声而出,拿出一条粗糙的铁链,也不顾沈钰竹的感受,便套在了她的身上,牵引着离开。
雾气缭绕的温泉池畔,几名侍女正为沈钰竹精心打扮,她们先是替她擦干莹白如玉的肌肤,然后取来一套精心准备的情趣服饰。
“陛下,请抬脚。”一名侍女跪着为她穿上一双黑色蕾丝边尖头高跟鞋,鞋跟足有七寸高,沈钰竹配合地挺直腰背,任由她们摆布。
黑色流苏般的及膝裙自背后系上,采用特殊的倒V设计,将她完美的蝴蝶骨和大片雪肌尽数暴露在外,裙摆两侧开叉高达大腿根部,行走间若隐若现的风光更显诱人。
“陛下可真是淫荡啊…”侍女们低语着,又为她套上一双透明薄纱制成的长筒手套,一直延伸至肘部,随后是一条开裆黑丝,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却在那最关键部位留出缝隙,惹人遐想。
“这个玩具,相信以陛下的性格,应该很喜欢。”一个侍女坏笑着拿出一个狐尾状的肛塞,便直接插入了沈钰竹的后庭,她那里并没有得到过多开发,侍女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固定好那狐狸尾巴,不过也多亏了沈钰竹的故意顺从,没有让她们过多为难。
“唔…”当冰凉的肛塞末端的狐尾被插入时,沈钰竹忍不住轻吟一声,蓬松柔软的白色尾巴随着她的动作摇曳,像是在诉说着某种无声的邀请。
不等沈钰竹适应,又一个天鹅绒质地的颈环被系在她纤细脖颈上,恰好卡在锁骨位置,既不会影响呼吸也不会过于宽松。最后侍女又拿出一枚狐狸面具,戴在了沈钰竹微红的玉脸上,这面具仅遮住半边脸,更好的将沈钰竹骨子里的那份高贵中的妖媚完美展现。
“转个圈让我们看看。”等一切做完后,侍女头领命令道。
沈钰竹也没有拒绝,而是优雅地转身,裙裾飞扬,水池中倒映出的形象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这是一个何等诱人的尤物,集高贵与放荡于一身,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致命的魅力,而更为诱惑的是,沈钰竹那因为怀孕而微微隆起的腹部,本就稀薄的长裙根本无法遮盖,更能激发观看者最原始的欲望,一种强烈的破坏欲!
“记住,一会儿要乖乖听话。”侍女头领拍拍她的臀部,“否则会有更严厉的惩罚。在这里,你已经不再是那个权倾朝野的女帝,只是我们的一个小小的玩物,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沈钰竹低下头,做出一副顺从的样子,实际上,她的心跳逐渐加速——这样的装扮极为羞耻,即使她之前,也从未尝试过,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同时,这件衣服本身就能达到迷惑敌人的效果,想必那些叛军根本无法将眼前这个妖娆尤物与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女帝联系在一起,这样,她就能能加迷惑敌人,获取叛军的信任,那之后的行动,自然也会变得简单许多。
“走吧。”侍女打开一扇雕花木门,“客人们都在等着呢。”
沈钰竹踩着高跟鞋,迈着妖媚的步伐走进黑暗的走廊,靴跟敲击地面的声响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像是某种危险的诱惑,
而在面具之下,她的凤眸中闪动着算计的寒芒,这场猎杀游戏才刚刚开始……
烛火摇曳的大厅里,觥筹交错间弥漫着奢靡的气息,数十名宾客围坐在圆桌旁,大多是面容陌生的满清遗老,三三两两交谈着。忽然,一道倩影从帘幕后款款走出,沈钰竹踩着精准的猫步行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弦上,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打破了原有的喧闹,大厅里一时鸦雀无声。
黑色吊带裙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沈钰竹裸露的美背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狐尾则跟随节奏左右摇摆,半遮半掩的面具增添了几分神秘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揭开那面具,一睹隐藏在那之后的芳华。
“各位…”沈钰竹用带着蛊惑的声音开口,刻意压低声线,“奴家献舞一曲,还望各位赏脸。”
话音未落,场内已掀起轩然大波。
“这不是…”“天呐…”“怎么可能…”
窃窃私语渐渐变成了激动的议论,不少人甚至站起身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那具完美的胴体,有人认出了这张戴着面具的俏脸,却被同伴嘲笑是酒后错觉。沈钰竹从容地向四面施礼,目光一一掠过每一张兴奋扭曲的面孔,这些人大多是她的通缉犯名单上的常客,如今却在这里谈笑宴宴,不过既然已经见到了她的样子,等一切结束过后,沈钰竹自会处理他们,所以现在,就先稍微放纵一下吧。
沈钰竹缓缓解开颈间丝带,外套顺势滑落,她里面是一件绣着金线的内衣,布料极少,堪堪只能够遮蔽她的一对玉乳,衬得肌肤愈发动人。她的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引得台下男人们喉结滚动。
“咚——”
鼓点响起,沈钰竹随之扭动腰肢,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展示着身材优点,时而妖媚撩人,时而圣洁不可方物,开裆丝袜间的雪白肌肤若隐若现,惹得台下口哨连连。
“够了!这是哪里来的美娇娘?把她给我带来!”一名满脸横肉的胖子站起来大声吼道。
“不着急~”沈钰竹冲着他抛了个媚眼,“今晚有的是时间~”
她能感觉到无数灼热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游走,像要把这套单薄的衣物扒开一般,但她丝毫不慌,反而愈发卖力地展露身姿,高开叉的裙子随舞动翻飞,露出大片白皙大腿,狐尾也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弧线。
“这位姑娘果然不同寻常啊…”座上的老者品评道,“举止投足间颇有几分皇家气派。”
此言一出,众人更是哄堂大笑,浑不知自己正在打量的是何许人也。沈钰竹弯下腰,做出一个极度性感的姿势,似乎是在邀请观看的来宾,加入这场淫靡的舞会。音乐节奏渐趋激烈,沈钰竹的舞姿也随之变得火热,她因为怀孕而微微隆起的小腹在贴身衣物下若隐若现,配上其丰腴的胸型,展现出一种别样的诱人风情。
“啊~”她娇喘一声,赤足踩在台面上,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开叉处的蜜缝若隐若现。
“各位老爷…”她故意拖长了声调,声音酥软得能滴出水来,“要不要来摸摸奴家呀?”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一片狼嚎,台下的宾客们蜂拥而上,将舞台团团围住,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想要抚摸那片雪白肌肤。而沈钰竹这时却又灵巧地避开,继续她的表演,她跪趴在舞台上,翘起圆润的臀部,狐尾随之摇曳,裙摆堪堪遮住她的关键部位,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露出一线春光。
“嗯啊~~”她假装不经意地蹭过一个大胡子男人的胯部,感受到他那里已经坚硬如铁,另一侧的老者正试图扯开她的胸衣,却被她巧妙躲开。
“别急嘛…”她咯咯笑着,“让大家都能享受到才是…”
越来越多的人挤上前来,酒精和欲望让他们失去了理智,没人注意到她面具下那一抹有些玩味的笑容。人群躁动不已,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们眼睁睁看着台上那人将裙摆撩得更高,露出丝袜包裹下浑圆的臀瓣,以及开裆处的粉嫩秘处。
“想要吗?”沈钰竹转过头,凤眸中春意盎然,“求我啊~~”
这一问彻底点燃了众人的兽欲,他们疯狂叫嚣着,争相向前拥挤,有人已经开始解皮带,更多的人则迫不及待地想撕碎这身碍事的衣服,而就在第一只咸猪手即将碰到她的那一刻,沈钰竹轻轻一笑,扭身又去了另一边,与人群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
“啊啦~看来大伙儿都想射给奴家呢…”沈钰竹媚眼如丝地看着周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不少人在她跳舞时早已经不争气地喷发出来,浓稠的白浆溅得整个房间到处都是。
甚至沈钰竹的秀发都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晶莹的液体顺着发丝滴落,她精致的妆容也被毁坏,半张狐狸面具下沾满了污浊,黑纱蒙面的上半部分早被溅湿,贴在脸颊上格外淫靡。
“好多精液啊…”她伸出嫣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嘴角附近的白浊,这个举动引发了台下观众新一轮的喷射,甚至有人直接对准她的脸撸动起来!
沈钰竹胸前的薄纱早已被打湿,两点红润的乳头清晰可见,她那双黑色丝质手套上也沾满了黏腻的痕迹,裙摆更是一片狼藉,就连那根狐尾上都挂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浊液体。
“哈啊…大家都这么喜欢奴家吗?”沈钰竹微微喘息着,故作疲倦地靠在一角。
“不够…还不够…”人群中有人喃喃道,“把衣服脱了让我们好好玩玩!”
更多的人开始蠢蠢欲动,有人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冲上台去强行扒开她的衣物,空气中除了腥膻的味道,还飘散着浓烈的酒气,显然这些家伙已经喝得晕晕乎乎,连面前这个人的真实身份都辨认不出。沈钰竹轻轻擦拭着脸上的秽物,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这些废物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正是最好的收割时机。
“来…再来一些…”她故作陶醉地说着,同时悄悄调整着姿势,“奴家还要更多…”
不过就在现场的气氛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一个身着华丽长衫的中年男子缓步走到台上,就站在沈钰竹身旁,满脸堆笑,显然对这种事情早已经习惯。
“各位大人~好雅兴,请允许小人短短地打断你们一会儿。”来人自然便是宁庄的管事,也是举行这场淫靡舞会的主持,他此时左手还拿着一个沙漏,一脸坏笑地看着一旁的沈钰竹,“想必各位大人已经被这女人勾的欲火难耐,接下来就进入正题吧,诸位可以尽情在她身上发泄欲望,同时…”说着,管事还看了一眼旁边的沈钰竹,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后,继续说道,“我们这位小姐也需努力,在这时间流尽前,要让客人们的精液灌满高跟,否则的话…呵呵,我们就不得不给这位小姐灌点小酒了~听说这位美人已经有了身孕,我们可不想伤到无辜的孩子啊。”
闻言,沈钰竹心头一紧,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那只沙漏粗略显示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而她的尖头高跟鞋深度并不浅,要想填满并不容易,不过,管事后续的发言却让她有些紧张,毕竟怀中的胎儿也算是她的一点牵挂,若是因为自己的玩心而流产,沈钰竹一定会十分懊恼,她的夫君宋钧那边也不好交待。所以,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去引导这些男人,即使他们大部分都是她极度厌恶的满清余孽。
“来吧~让我看看谁先来?”整理好心绪,沈钰竹也不再多虑,蹲下身,抬起一只玉足,那鞋跟足足有八寸高,鞋腔确实不小,几个醉醺醺的男人立刻围了上来。
“等等!”管事突然又打断道,“只能用射出来的,不准尿!诸位还是稍微尊重下我们这位小姐,虽然我觉得她应该更喜欢尿一点,呵呵…”
他的话引来一片哄笑声,沈钰竹心里暗骂这群畜生,但还是乖顺地褪下一只高跟鞋捧在手里,鞋底已经积了一些之前喷溅的精液,但这远远不够。
“唔…好烫…”她娇滴滴地说着,将鞋子凑近一名壮汉的胯下,那人早就硬得不行,迅速脱下碍事的裤子就握住肉棒对着鞋子里就开始撸动。
“啊!射了!”没几下他就缴械投降,混浊的精液灌进了鞋里。
“轮到我了!”“我也要来!”
人群开始骚动,有人想直接对着沈钰竹的脸撸,却被规则限制不得不瞄准那只高跟鞋。渐渐地,鞋子里积聚的浊液越来越多,但距离填满还差得远,沈钰竹感到有些焦急,这样下去真会被迫喝酒,她的酒量虽说不小,但这种特殊时期,还怀着身孕,她可不想因此出什么意外。
“各位再快点啊~”她催促道,同时将另一只鞋也拿了出来,“两边一起来也可以哦~”
更多的男人涌上前,有人甚至站在桌子上以便能更好地对准,浓郁的精臭味充斥着整个大厅,伴随着此起彼伏的低吼声,嬉笑声。
“只剩半个时辰了!”管事退在一边,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吆喝着。
沈钰竹看着两只鞋子里蓄积的液体,估算着还需要多少,她不得不变得更加主动,时而帮人揉捏囊袋,时而含住龟头快速吞吐,只为榨取出男人们更多的精液。
“啊…好多…好多精液…”她假装痴迷地呻吟着,实则在暗自计算时间,如果不能尽快完成,她就得改变策略了…
“既然时间不够…”沈钰竹媚态十足地躺在一个木桌上,大大分开双腿,形成极具冲击力的M形,“那大家不如一起享用奴家吧~随便哪里都可以哦~”
她将两根手指伸向蜜穴,拨开湿润的花瓣,另一只手揉捏着挺立的乳尖,面色绯红地诱惑道:“这里…或者这里…都可以射进来呢…”
这句话如同打开了闸门,几个憋得最难受的男人立刻扑了上去,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有人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为自己口交,有人掰开臀瓣就要进入后庭,更多的人围着她撸动,希望能抢到下一波发射的机会。
“唔…唔…”沈钰竹被迫含着巨大的肉棒,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身下的蜜穴已经被撑到极限,每一寸嫩肉都被摩擦得发热发痛。
“操!这骚货下面好会吸!”正在猛力抽插的男人咒骂道。
她的后庭也不得安宁,刚刚得到放松,又一根肉棒再次强行挤了进去,剧烈的疼痛反而让她的甬道收缩得更加厉害,爽得身后的男人直抽冷气。
“来…射给我…”她艰难地吐出口中的巨物,“全都射进来…灌满我的高跟鞋…”
很快就有几股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她的乳房和小腹上,她急忙拿起高跟鞋接住剩余的浊液,生怕浪费了任何一滴。然而更多的人还在排队等候,有人抓着她的丝袜美腿磨蹭,有人强迫她玩弄自己的肉棒,两只高跟鞋在地上来回滚动,不断接住一波又一波的精液。
“啊…太深了…慢点…”沈钰竹娇喘连连,神情妩媚,两只高跟鞋已经快要满了,但时间也所剩无几。沈钰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麻木,只知道不停收缩着迎合一波又一波的侵入者。
“就是这样…都射给我…把我灌得满满的…”她淫荡地扭动着腰肢,完全看不出一丝女帝的风貌,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女!
“哦哦哦哦!!!又要去了!咿呀呀呀呀呀!!!”她尖叫着迎来了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喷出的精水还溅了不少在周围的男人们身上,不过他们对此并不生气,甚至还十分开心的将沈钰竹喷出的那些精水吸允进口中。
“还剩下最后一点时间!”管事的声音透过嘈杂传来。
见时间所剩无几,沈钰竹顾不得身体各处的酸痛,赶紧跨坐在高跟鞋上,大量白浊正从她的两个小穴源源不断地流出,顺着腿部优美的线条滑落。
“快点流出来…”她暗暗祈祷,同时用手指抠挖着甬道,想要逼出更多存货,之前被射入的精液确实不少,但都堵在里面迟迟不肯流出来。
“三十秒!”
沈钰竹干脆蹲下来,用力挤压腹部,两片艳红的花瓣充血肿胀,随着她的动作一张一合,不断往外涌出乳白色浊液。
“二十秒!”
后庭的情况更加糟糕,凝固的白浊精液几乎堵死了出口,她不得不撅起屁股,用手指不断按压,一点点推出里面的存货。
“十秒!”
眼看两只高跟鞋都已经接近满溢状态,沈钰竹干脆坐了下来,将自己的下体紧紧贴在鞋面上摩擦,粗糙的皮革刺激得她全身发抖。
“三!二!一!时间到!”
“啊啊啊噢噢噢——!!!”沈钰竹发出一声尖叫,子宫猛地收缩,大量的爱液混合着精液喷涌而出,正好浇在两只高跟鞋里,随着她的潮吹,剩余的浊液终于全部排出,刚好在时限到达时填满了鞋腔。
“完成了…”她喘着粗气,瘫软在桌子上,身上沾满了各种体液,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但从某些角度看起来反倒更加诱人。
“恭喜!”管事笑着说,“看来不用给我们美丽的小姐灌酒了。”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有人还想继续享用这具诱人的身体,但都被管事制止了。
“各位别急,夜晚还很长。”管事看了看外面渐暗的天色,“现在,请我们的美人把鞋子穿回去,既然精液都用来灌鞋了,就不能浪费了不是吗?”
沈钰竹勉强支撑起虚软的身体,拾起那两只盛满浊液的高跟,她能感受到鞋底沉重的重量,知道这趟穿行绝不会轻松。但比起保住腹中胎儿,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她小心翼翼地把玉足放进鞋子里,随着她的动作,大量精液被挤了出来,在地上汇成一滩白色的湖泊。
“啊…”当她完全穿好后,不禁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温热的浊液包裹着她的双脚,每走一步都会有更多液体溢出。
“各位大人觉得如何?”她强忍着不适,露出妩媚的微笑,“奴家的脚趾都被泡得皱巴巴了呢…”
“好!”“果然是个淫荡的妓女!”“哈哈哈,宁老爷真是好本事,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这种高级货色。”“不过,我们珍贵的精液可都被这婊子浪费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这…是奴家不对了,浪费了诸位大人珍贵的精华。”听闻这话,沈钰竹微微一怔,看着满地的精液,这些家伙的想法她又怎么不知道。
“呵呵,既然如此珍贵,可不能轻易浪费了。”管事适时邪笑着说道,“美人,把这些喝下去吧,这可是客人们的要求。”
地上那些白浊确实不少,还混合着汗液和其他体液,在蜡烛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沈钰竹迟疑片刻,最终还是顺从地跪爬过去。
“唔…好腥…”她皱着眉,伸出粉嫩的舌尖,开始一点点舔舐地板,浓烈的男性气味充斥鼻腔,让她几欲作呕,却还得装出享受的模样。
“咕噜…咕噜…”她故意发出夸张的吞咽声,将每一滴浊液都卷入口中,有些地方比较干涸,她就用口水润湿后再吸吮干净。
“真是淫荡啊…”有人评价道。
等到把所有精液都舔食干净,她已是精疲力竭,虽然沈钰竹先前已经有过类似经历,但是这么多男人的不同精液的味道还是让她有些难以下咽,再加上这般屈辱的姿态让她的内心莫名升起一股欲火,这场淫靡的游戏,沈钰竹似乎已经有些沉溺其中。
但这些都不能表现出来,沈钰竹收回心神,擦了擦嘴角,重新站起身,尽管脚下黏腻不堪,高跟鞋里的液体随着走动不断溢出,她还是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这次的舞姿更加大胆,沈钰竹故意将双腿分得很开,让所有人能看到她那丝袜尽头若隐若现的秘密,她每做一个动作,鞋子里的精液就会涌出一些,在地上留下一行白浊的足迹,似乎在不断诉说着先前的遭遇。
“各位大人…”沈钰竹扭动着腰肢,声音细软缠绵,带着一种别样的诱人音调,“奴家的肚子里还存着很多呢…诸位大人要不要检查一下?”
沈钰竹一边说着,一边将裙摆撩得更高,圆润的小腹微微隆起,不知是怀孕还是刚才被灌得太满,她做出各种挑逗的动作,时不时还做出呕吐的表情,刚才吞进了太多精液,这感觉属实有些不适。
“啊…好涨…”沈钰竹故作难受地捂着小腹,“好像要出来了…”
这番表演再次点燃了男人们的欲火,他们贪婪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幻想着能将这个尤物拆吃入腹。
“呕…咳咳…”一番激烈的舞蹈,沈钰竹再也忍受不住,一大口混杂着胃酸的白浊液体从口中喷涌而出,她赶忙用手捂住嘴,但仍有液体从指缝渗出,还有不少从鼻子流下。
“呜…好恶心…”她抽泣着,泪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让面具都歪斜了,原本高贵的仪态全然不见,只剩下一副被玷污的可怜模样。
偏偏在这个时候,她试图做一个大幅度的后仰动作,由于高跟鞋里的精液太过滑腻,加上刚才的呕吐让重心不稳,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向后栽去。
“啊——!”尖叫声中,她感觉自己在空中翻转,裙摆完全掀了起来,露出开裆丝袜下的风景,鞋子里的精液四处飞溅,在空中画出淫靡的轨迹。
眼看沈钰竹就要重重摔在地上,突然间一群人冲上来接住了她,十几双大手胡乱托着她的身体,有人抱住她的纤腰,有人搂住她的大腿,还有人直接按在了她胸前硕大饱满的乳房上。
“小心点!”“可不能摔坏了!”“这可是难得的好货色!”
好在男人们的及时托扶,才没有让沈钰竹摔倒在地导致胎儿受险,而代价,自然需要沈钰竹付出她的身体……混乱中,沈钰竹被迫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悬空着,她能感觉到至少有五六只手正在她身上乱摸,有人甚至借机掐了一下她挺立的乳尖。
“谢谢各位大人…”她虚弱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哽咽,“害得大家受惊了…”
“没事没事,”其中一个人笑道,“我们就喜欢看你这幅狼狈样。”
另一个人接过话头:“不如这样,让兄弟们帮你把衣服脱了吧?反正都湿透了。”
他们就这样簇拥着她,一边揩油一边往座位区移动,沈钰竹感到头晕目眩,不仅是由于呕吐后的不适,更是因为在这么多男人中间,她很难找到突破口。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状况:黑色吊带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胸前的布料被精液浸透,几乎是透明的状态,两条长腿上沾满了各种液体,连黑色丝袜都变了颜色。更要命的是,刚才那一摔让她脚下的高跟鞋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们脱去,而鞋子里的精液不但没有减少,还再次被男人们射入了新的精液!
“来来来,坐下休息会儿。”他们把她放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这姿势倒是方便了他们上下其手,尤其是沈钰竹下方的几个位置,更是被男人们重点关照,沈钰竹强忍着不适,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摸索
“方才可真是危险呢,既然是我们救了你,那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感谢我们吧。”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说着,粗暴地扯开了沈钰竹的胸衣。
十几个男人迅速包围了她,有人掰开她的双腿,有人强迫她抬头口交,更多的人在争抢剩下的位置,她的嘴里含着一根,手上各自握着两根,身下的两张小嘴也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唔…唔…”沈钰竹被迫承受着来自各个方向的撞击,每次吞吐都让喉咙深处泛起酸意,而下体的充实感更是让她无所适从,那些男人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完全没有顾忌她的感受。
“这骚货的穴还真紧!”身后的男人粗喘着说,“看她怀了孕还这么骚,肯定是个天生的荡妇!”
“啊…轻点…太大了…”沈钰竹娇喘着,身体已经被操弄得有些发热。
一群饿狼般的男人轮流在她体内释放射精,有人刚退出去就被另一个填补上空缺,她的身上到处都是新鲜的精斑和红痕,原本高贵的气质被彻底玷污。
“换个姿势!”“躺下!”“转过去!”男人们不停变换着体位,只为寻求最大的快感,沈钰竹的四肢都被拉扯到极限,像个玩具一样被摆弄来摆弄去。
“不行了…要坏了…”沈钰竹哭喊着,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流淌,但实际上她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是配合着男人们,更加投入地表演。
就在此时,一个特别粗鲁的男人突然骑在沈钰竹肚子上,强迫她仰面躺着接受新一轮的蹂躏,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极大的痛苦,尤其是在胎儿受到压迫的情况下。
“快看她流了多少水!”“真是天生淫娃!”“再来一轮!”
新一轮的狂欢再次开启,有人掐着沈钰竹的奶子玩弄,有人在她耳边说着下流话,更多的人排着队等着享用她的身体。
“陛下…陛下…”迷迷蒙蒙中,不知是谁在沈钰竹耳边低语,“您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我们?”
这句话让她浑身一颤,还以为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但很快又被淹没在快感的浪潮中,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像个破败的玩偶,被人不停地蹂躏摧残。而就在这时,她感觉到又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体内,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了,她的三个洞都被灌得满满当当,稍微动一下就会往外溢出白浊精液。
“好了好了,别把人搞坏了。”管事在一旁提醒,“后面还有很多节目呢。”
男人们的动作稍稍放缓,但并没有停止的意思,他们继续亵玩着这具完美的身躯,享受着征服的快感,这个夜晚似乎十分漫长,沈钰竹的眼神渐渐失去光彩,她知道,后面还有许多游戏等着她去参演……
(2)【宁庄篇·中】训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宁庄的大厅,空气中还浮动着淡淡的檀香。第二天,一身金丝织就的龙袍包裹着沈钰竹曼妙的身躯,这件由宁家特制的龙袍处处透着淫靡气息——胸前的盘领极低,几乎遮不住沈钰竹丰腴的双峰;腰间的玉带束得极紧,勾勒出沈钰竹纤细的腰肢;下摆开叉高达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走动若隐若现。
沈钰竹的发髻上依旧戴着那顶象征至高权力的凤冠,只是此刻这威严的饰品更衬托出一种亵渎的美感,每走一步,裙摆都会轻轻摇曳,露出她内里未着寸缕的大腿,珠翠叮当作响,却掩不住她急促的呼吸声。这身服装此刻穿戴在沈钰竹身上,显得尊贵而荒淫,而她那故作严肃的表情,似乎昨晚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样。
“这位是我们宁家最新招募的女奴,”宁家管事向大厅里的一众达官显贵介绍道,语气轻佻,“听说各位老爷都对那位大夏天子颇感兴趣?这位可是长得八分相似呢,现在还怀着孕,更有几分母仪天下的风韵。”
听闻此话,沈钰竹微微低下头,任由脸上泛起羞红,她能感受到在座各位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那些目光像是要把这身华贵的龙袍撕碎一般,让她既紧张又兴奋。
“啧啧,还真像啊!”一位肥胖的商人搓着手笑道,“尤其是这股高贵的气质,演得太到位了!”
“是啊是啊,”另一位附和道,“走路的样子,说话的腔调,简直一模一样!要不是知道是在宁家,我还真以为是陛下微服私访呢!”
听着这些评价,沈钰竹心中暗笑,他们哪里知道自己就是货真价实的大夏女帝,这般伪装成自己的替身供人玩赏的感觉,竟让她体内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她款款走到主位上坐下,双腿交叠,刻意展示着自己修长的美腿,这一幕引得几位宾客面红耳赤,连忙低头掩饰裆部的变化。
“诸位大人过奖了,”沈钰竹轻启朱唇,声音柔媚却不失威仪,“贱妾只是尽力扮演好这个角色罢了,若是能让各位想起陛下几分威仪,也是我的荣幸。”
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摩挲着小腹,经过昨晚的淫戏,沈钰竹感觉肚里的胎儿又成长了几分,不过好在经过一系列凌辱,胎儿依旧平安。而这种背德的刺激感让沈钰竹的身体愈发燥热,蜜穴早已湿润不已。
“好好好!”宁家管事拍掌大笑,“来人,给我们的‘女帝’殿下奉茶!今天她可是要好好招待各位贵客。”
沈钰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眼角含笑地看着众人,谁能想到,堂堂一国之君,此刻竟然在这等场合,以这种方式取悦一群臣民甚至反贼!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却又欲罢不能!
“既然诸位大人这么喜欢看戏,”宁家管事笑道,“不如让我们的‘女帝’殿下表演一段特别节目如何?”
沈钰竹心领神会,优雅起身,在案前提起裙摆跪坐下来,她先是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然后拿起一支毛笔,用舌尖细细舔湿,笔尖沾满了她晶莹的唾液,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她缓缓展开一张绣金描银的绢帛,执笔蘸墨,朱唇轻启:“今有大夏女帝,因夫君宋钧行止乖张,难堪国丈之位,现朕决定休书一封…”她一边书写,一边朗声念诵,字字句句都带着凛然威仪,却又隐含媚态。
随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只见沈钰竹突然将毛笔缓缓探向裙底,轻轻插入她已经湿润不堪的蜜穴中,随着她的动作,笔杆微微颤动,竟是凭借着小穴夹住了毛笔,而沈钰竹便是保持着这般淫荡的姿态继续着接下来的书写。
“其一,此人心无尊卑,每每见朕,目中无人,竟敢直言帝王亦为人,何须俯首称臣。”
“哈哈哈!”一位老者抚掌大笑,“这倒真是像极了宋相国的行事作风!”
沈钰竹眼波流转,继续道:“其二,此人虽口称忠国,实则违逆朕意,朕令其协助宁家筹办盛典,他却百般推诿,分明是对宁家心存不满。”
话音刚落,周围已是笑声一片。有人感叹:“这宋相国可真是不懂事啊!对宁家这样的大族应该要敬三分才是。”
而最令众人惊讶的是接下来的内容:“其三…其三便是…此人行床之事太过无能,每每欢好,不过片刻便草草了事。害得朕日日空虚寂寞,以致四处寻欢,败坏皇室名声…”写到这里,沈钰竹早已经面色绯红,贝齿轻咬朱唇,她能感觉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炙热起来。
“哎呀呀,想不到堂堂女帝也有如此烦恼!”一个满脸横肉的富商怪叫道。
沈钰竹继续写着最后一段:“兹特赐此书,即刻离弃,永世不得复返京城…”
“精彩精彩!”众人纷纷鼓掌,“演得太真了,简直就是陛下亲笔!”
她取出毛笔,发出啵的一声,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流淌,她装作懊恼的样子叹了口气:“唉,都是贱妾一时糊涂。若是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留他在身边…”
“不愧是‘女帝’啊!”宁家管事赞叹道,“连这种行床之事都能表现得如此真实,简直是活脱脱的一个沈钰竹!”
沈钰竹抿嘴一笑,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她深知,这场看似荒唐的表演,正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愿望,或许某一天,这份休书真的会成为现实也说不定……
沈钰竹抬起头环视四周,眸中春水潋滟:“这封诏书,还请诸位品评一二。”
“妙!实在是太妙了!”众人纷纷赞叹,“演得天衣无缝,连说话的腔调都跟陛下一模一样!”
沈钰竹掩面轻笑,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这些话确实都是真的,写到最后,明明只是自己假装的表演,她内心居然真的产生了许多对宋钧的不满,以至于越写越气,最后甚至在心里狠狠辱骂责备宋钧的不作为,但又有谁能猜到这点呢?她装作羞涩地低下头,却暗暗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既然诏书已写,不如让我等见识一下‘陛下’的风情如何?”管事提议道,一脸淫笑地盯着沈钰竹已经有些微红的面容。
沈钰竹心头一跳,表面却故作矜持:“这…不太合适吧…”
“有何不合适?”人群中传来一声喊,“哈哈哈,连这休夫书都写了,还有什么做不得?”
宾客们的议论声渐渐高涨,有人已经开始暗示想亲自品尝这具“惟妙惟肖”的身体,而这一切,都让沈钰竹感到无比兴奋,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龙袍下的身子已经开始发热,她的身体因期待而微微战栗,蜜穴一张一合,渴求着更多的玩弄,这场演出才刚刚开始,而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诸位大人且看,”沈钰竹轻声说道,纤指捻起另一张御用黄帛,“这是朕…啊不,是贱妾模仿圣谕准备的退位诏书。”
她再次将毛笔缓缓推入蜜穴,这次动作比方才更为放浪,笔杆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吸住,每次抽动都伴随着令人脸红的水声,随着她书写的动作,晶莹的淫液不断从穴口溢出,滴落在诏书上,形成一个个深色的痕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她一边写着,一边扭动腰肢,声音因体内的快感而变得断续,“朕…不,贱妾…身体抱恙…精力不济…难以…治理朝政…”
宁家管事凑上前欣赏她的“杰作”,不禁啧啧称奇:“小姐真是天赋异禀,就连这字迹都与陛下的御笔极为相似。”
“那当然,”沈钰竹娇喘连连,“贱妾…每日都在练习…就是为了这一刻…啊…”她故意发出一声娇吟,惹得周围男人们喉结滚动。
继续往下写:“故决定…禅位于…宁家家主…自即日起…退居后宫…专心侍奉家主大人…朝政之事,不再过问…”
宁家管事这时走上前来,递给她一枚刻着“天佑之玺”的印章,正是仿照大夏王朝玉玺:“来,盖上吧。”沈钰竹接过印章,先用阴蒂蹭了蹭印泥,然后郑重其事地在诏书上落下印记。
“这可还不够,殿下是否还忘记了什么?”管事一脸坏笑地看着沈钰竹,而后者自然也从他侮辱的语气中领会到了什么。
“贱妾…知道了…这就,继续…”闻言,沈钰竹再次握住冰冷的玉石,将其抵在自己的蜜穴处摩擦几下,然后屁股高高撅起,穴口对准了那诏书,狠狠坐了下去!鲜红的阴唇形状立刻清晰地印在了诏书之上,四周还有些许水渍晕染,这淫靡的一幕让在场所有男性都血脉偾张,有些人甚至控制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
“瞧瞧,这可不是寻常人家能做得出来的,”一位老者惊叹道,“难怪这女子真是女帝大人不成。”
“想什么呢?我看老陈你是老糊涂了,若真是那位大人,我们怎么还能安稳地在这,欣赏这诱人的表演呢?”有人已经开始怀孕沈钰竹的真实身份,不过好在又有他人打圆场,这倒是帮沈钰竹打了掩护。
另一边,沈钰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微微抽搐,乳头在薄纱般的龙袍下硬挺凸起,整个人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惑。
“这诏书…可要妥善保存…”她喘息着说,“日后…只怕是要派上用场呢…”
话音刚落,一股温热的蜜液从她的蜜穴中喷涌而出,沾湿了一大片地毯,她假装羞愧地低下头,但眼角却偷瞄着众人震惊的表情。
“果然是绝色尤物啊,”宁家管事感叹道,“这演技,这身段,简直就是活脱脱的陛下再世。若不是在我们宁家,还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逼真的演出。”
沈钰竹强忍着第二次高潮的冲动,继续维持着端庄的表象,然而她的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想象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这封诏书变成现实会是什么样子。
“陛下真是太懂情趣了!”有人感叹道,“居然还能把这种事情也模仿得那么像!”
“这…这份诏书,想必会让朝中震动吧…”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某种期待和愉悦。
“何止是震动!”宁家管事夸张地喊道,“简直比真的还像真的一样!有了这东西,就算明天宫里传出陛下退位的消息,我也不会惊讶半分了!”
沈钰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那份沾染着她淫液的诏书,上面不仅有着伪造的玉玺,还有她最私密部位的印记,这种极度背德的行为不但没有让她感到羞耻,反而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知道这份诏书能否入得了诸位大人的法眼?”她故意问道,眼波中盈满春情。
“入眼!当然入眼!”众人都醉了似的点头,“简直比真金白银还要实在!”
“那就请诸位大人为这份诏书鉴赏一番,”她说着,慢慢站起身来,任由裙摆下的春光若隐若现,“若是有什么建议,贱妾定当虚心接受…”
众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盯着她的身影,没人注意到她的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哈,建议嘛…既然就是!”
“啊…且慢…”沈钰竹话音未落,已被身后一位身材魁梧的商人搂住纤腰,那人粗暴地掀起她的裙摆,掏出硬挺的阳具抵在她的菊穴入口。
“既然退位诏书已经有了,那你就已经不在是那大夏女帝!”商人大笑着,“现在,就让我帮帮你写一写这些年你犯下的罪状吧,拟一封罪己诏!”
“唔…确实…我知道了…”沈钰竹微微分开双腿,方便身后之人进入,那根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的后庭,疼得她娇躯一颤。这时另一个人拿来新的毛笔,蘸饱了墨水,径直插入她湿润的蜜穴,前后双重刺激让沈钰竹几乎夹不住笔。
“继续写啊,陛下,”有人催促道,“让我们看看您到底做过些什么好事。”
“明白…”沈钰竹咬着牙,一边承受着身后的冲击,一边艰难地夹着毛笔写下字句:“大夏女帝,沈钰竹,罪状如下…其一…私自出宫…寻欢作乐…”
“哈哈哈,这就对了!”身后的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继续写!”
“其二…在御书房…召幸侍卫…多人轮番云雨…”她的字迹因为身后那人剧烈的撞击而歪斜。
“哦?还有这事?”众人惊呼。
“嗯啊…其三…”沈钰竹努力集中精神,“夜宿青楼…扮作娼妓…让嫖客内射…”毛笔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液,浸湿了刚写好的字迹。
“精彩!太精彩了!”围观者纷纷叫好,“没想到陛下还有这样的雅兴!”
“其四…在祭祀大典…偷偷溜去男厕…”她继续写道,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
“啪!”身后传来清脆的声响,原来是有人忍不住扇了她的臀瓣一下,“陛下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统统交代出来!”
“啊…还有…还在马车上…和车夫…”沈钰竹浑身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在马厩里…骑术练习…”
“好个骑术练习!”众人哄笑,“原来陛下最喜欢骑的是这个啊!”
沈钰竹感觉体内的肉棒和毛笔都在变得更加炽热,她知道这些人很快就会达到高潮,而她自己也早就已经在崩溃边缘。
“最后…”她用尽全力写完最后一句话,“愿受天下惩罚…永堕淫狱…”
“写得好!写得太好了!”身后的人猛然加速,“这才是您的真心话吧?”
“啊…是的…是我真心话…”沈钰竹放浪地扭动着腰肢,“请尽情惩罚我这个淫荡的皇帝吧…哦哦哦哦哦哦!!!”
就在此时,她清晰地感觉到后庭里的肉棒跳动起来,而小穴中的毛笔也被拔出,换成了另一根炙热的阳物,前后夹击之下,她再也控制不住,尖叫着达到了巅峰!
“轰隆”一声,她脑海中的理智彻底崩塌,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帝,只是一个沉溺于情欲的荡妇,而这种感觉,却让她感到异常满足!
“呵呵,看来陛下还有许多‘丰功伟绩’没说出来啊,”这时,宁家管事拿着一条皮鞭踱步到沈钰竹面前,鞭梢上还沾着鲜红的辣椒油,“可不能有所遗漏呢。”
“是…是的…”沈钰竹跪在地上,被两个粗汉前后夹击,双穴都被填满,声音因快感而有些发颤,“请让我再…向各位大人,一一禀报…啊噢噢噢!!”
话音未落,一道火辣的鞭子便抽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刺痛混合着麻痒,让她的奶头瞬间挺立。
“大声点!”管事厉声道,“谁允许你支支吾吾了?”
“呜…我说…我说!”沈钰竹急忙提高音量,“有一次…在早朝之前…我让十几个侍卫轮流干我…啊!在我的龙椅上…让他们在我身上撒尿…”
“啪!”又是一鞭抽在她的大腿内侧,“不够详细!”
“是!是!”沈钰竹疯狂摇头,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我把他们的精液全部吃下去…然后用舌头清理每个人的龟头…直到他们都射不出来为止…”
“还有呢?”前后的两人更加用力地操弄着她的两个穴洞。
“还有…在御花园里…我扮成园丁的女儿…让全园的仆役轮流享用…啊啊…从厨房杂役到扫地婆子…每个人都往我骚穴里塞东西…水果…蔬菜…甚至他们的臭袜子…”
“声音还不够响亮!”
“啪!”这一次鞭子重重抽在了她的阴蒂上,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痉挛。
“啊啊啊!我说!我全都交代!”沈钰竹近乎嘶吼着,“有次…有次我在寺庙进香…偷偷钻进和尚的禅房…求他们用戒尺打我…把我绑在床上整整三天…灌了许多春药…让他们轮奸到失去意识…最后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像个被玩坏的乞女一样被人丢在那里…”
“继续!不准停!”
“呜…还有皇宫地下室…我自己建了个调教室…收集各种刑具…常常把自己吊起来抽打…有时还会邀请大臣们来观赏…看着他们在一旁撸管…我就兴奋得不行…”
“啪啪啪”又是接连几鞭,“什么‘不行’?说清楚!”
“啊!是…是潮吹!喷得到处都是!噢噢噢!!”沈钰竹已经快要崩溃,“我还会主动掰开骚穴求他们惩罚…有时候他们会往里面塞入烛台…点燃蜡烛在里面燃烧…烧得我下面又红又肿…但我还是不停地扭动屁股求更多惩罚…”
沈钰竹的罪状诉讼越来越露骨,她的内心也越来越兴奋,每当说得不够淫荡或者不够详细时,鞭子就会无情地落下,但那种刺痛反而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浪态越发明显。
“还有…还有在战场上…我乔装打扮混进军营…让士兵们轮流肏我…啊…有时候一天要接待上百个人…我还会给他们口交…把精液当做奖励分给大家…让他们轮流在我身上射精…涂满全身…”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这样的婊子居然是大夏王朝的一国之主,真是天大的笑话!”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没错!我就是骚货!就是荡妇!”沈钰竹彻底抛弃了矜持,“我每天都要被不同的男人玩弄…不然就会发疯…就连早朝时也会偷偷在桌下给自己塞玩具…躲在屏风后面自慰…”
沈钰竹的话越来越过分,但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在意真假了,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个淫乱的故事中,包括她自己。那张原本高贵的脸蛋此刻已经完全扭曲,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之中。而就在沈钰竹即将攀上又一次高峰时,前后夹击的两人终于到达极限,将滚烫的精华尽数灌入了她的体内!
“咳咳…”
做完这一切后,沈钰竹虚弱地趴在地上,浑身沾满了男人们的精液,她的两个小穴都无法闭合,不断往外流着精液,她抬起头,脑海里除了性爱再无其他东西,她已经完全代入了角色,用充满魅惑的声音说道:“鉴于朕…啊不,贱妾方才所诵读的一切罪行,以及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今日在此庄严宣告…”
沈钰竹跪直身子,尽管双腿已经酸软无力,但仍保持着端庄的姿态:“从今往后,我沈钰竹,大夏王朝前任女帝…自愿放弃大夏天子的身份,甘愿沦为满清遗族的性奴隶。”
“第一,从此不再称朕,改称奴家或贱婢,无论见到任何一位主人,都要立刻跪下行礼,并主动掰开骚穴供主人检查。”
“第二,贱婢的三个肉穴永远对外开放,随时随地准备迎接主人们的宠幸,即使正在处理政务,也要暂停一切工作优先侍奉主人。”
她撩起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龙袍下摆,露出遍布红痕的大腿:“第三,贱婢从此放弃穿亵裤的权利,每日必须真空示人,方便随时被主人使用,若有违反,任凭主人责罚!”
“第四…”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贱婢的这张嘴巴除了服侍主人的肉棒外,再无其他用途,以后在议事殿内,也要时刻准备好为主人们解决生理需求。”
“第五,请允许贱婢保留一项特权:可以假装仍在执政——表面上我依然是那个威严的女帝,但实际上的每一刻都在想着如何取悦主人们,这种背德的快感一定会让我更加疯狂…”
说到此处,她的蜜穴又开始分泌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第六,贱婢愿意成为主人们的生育工具…不管是谁的精液灌入子宫,都要悉心孕育,日后产下的孩子也将世代为奴,延续这份耻辱。”
“第七…”沈钰竹抬起沾满精液的脸,“请主人们务必严厉调教贱婢…越是羞辱我,我就会越加兴奋!无论是公开调教还是私下凌虐,贱婢都会欣然接受。”
“最后…”她跪伏在地,做出一副虔诚的模样,“恳请主人们收下这份礼物——奴家这副淫荡不堪的身子,从此以后就是主人们的专属玩物,无论多么变态的玩法,贱婢都会竭尽全力去迎合。”
说完这番宣言,沈钰竹深深叩首:“以上七条,请诸位主人明鉴!若是认为贱婢有何不足之处,还可以继续补充,只要能够让主人们开心,让贱婢更像一个合格的性奴,做什么都可以…”
沈钰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字字句句都充满了真诚,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帝王,此刻似乎已经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甘愿沉沦在无尽的淫欲深渊之中。
“哈哈哈哈!!很好!!”大厅里的宾客,都对沈钰竹的这一番“表演”极为高兴,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眼前所谓的假冒“沈钰竹”确实是真真切切的大夏女帝,而她的这番宣讲,真情实感又包含多少呢?在沈钰竹看不见的地方,宁家管事紧紧盯着她的娇躯,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第三天,沈钰竹缓缓睁开眼睛,意识还未完全清醒,浑身上下都传来阵阵酸痛,昨夜疯狂的记忆涌入脑海,让她不禁发出一声轻吟。她试图活动四肢,却发现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糙的麻绳牢牢束缚,她正被捆绑着呈大字型平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绳索深深地嵌入皮肤,带来丝丝刺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四周安放了几根蜡烛,微弱的烛火正好照射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周围的空气有些潮湿,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显然这是一个地牢或是用来审讯犯人的地方。
“醒了?”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正是宁家管事。
“哎呀,看看我们的‘女帝’现在的样子。”又一个陌生男声响起,伴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
沈钰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绳索限制了行动范围,她只能眼睁睁感受着凉风拂过敏感的私处,激起一阵颤栗。
“昨天的表现真是太精彩了,”一个浑厚的男声评论道,“‘女帝殿下’的表演简直是惟妙惟肖,我都开始怀疑,会不会是真的陛下微服来访了。”
“嘘,别胡说。”另一个声音警告道,“咱们还是专心欣赏眼前的美景吧。”
几个人影围到了石床边,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沈钰竹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停留在她的双峰、平坦的小腹,以及大开的双腿之间。
“怎么样,睡了一觉之后,还记得自己昨天说过什么吗?”宁家管事俯下身,粗糙的手掌抚过她的脸颊。
“记…记得…”沈钰竹轻声回答,声音因为喉咙的干涩而显得有些嘶哑,想起昨天自己的那些淫荡宣讲,她的内心就一阵躁动。在她主动认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有些不记得,不过她已经成为了满清余孽的性奴隶,这一点是确确实实已经发生了的,沈钰竹对此并不感到羞耻或者后悔,这般新奇的体验,她之前可是从未经历过。
“很好,那么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只是逢场作戏。”管事站直身体,“诸位,今天有的是时间慢慢验证。”
黑暗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沈钰竹听见了打开箱笼的响动,还有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既紧张又莫名地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别着急,宝贝儿,”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好好调教你,让你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性奴的生活!”
沈钰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她很清楚,这将是漫长而又折磨的一天,但对于一个自称要成为性奴的人来说,这恰恰是她梦寐以求的惩罚,或者说是,奖励。管事突然打了个响指,几个壮汉便推着一辆古怪的木车走了进来,木车上装着数不清的刑具:鞭子、蜡烛、羽毛、夹子等等。还有一些沈钰竹从未见过的东西,光是看着就觉得心跳加速。
“今天的主题是驯奴,”管事笑着说,“希望陛下能好好享受。”
他的目光在沈钰竹身上来回扫视,特别是停留在她依然红肿的下体处,那里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昨天经历的疯狂。
“请…请主人们怜惜…”沈钰竹轻声说道,却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相反,她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折磨而微微发热。
管事拿起一根细细的藤条,轻轻划过她的肌肤:“陛下不必担心,我们会让您欲仙欲死的。”
这时,其中一个壮汉搬来一个铜盆,里面盛满了散发着奇怪气味的液体。
“这是特制的药水,”管事解释道,“可以让皮肤变得更加敏感,待会儿涂抹上去,保证陛下欲罢不能。”
沈钰竹咽了咽口水,感受着冰凉的铁链束缚着她的四肢,无法动弹,这种完全被掌控的感觉让她既无助又期待。
“开始吧。”管事下令。
壮汉们开始用柔软的刷子,将那药水均匀地涂抹在沈钰竹裸露的皮肤上,起初只是清凉的感觉,但很快就变成了一种奇异的瘙痒和敏感。
“怎么样,陛下?”管事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是不是觉得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了?”
沈钰竹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已经硬挺,下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蜜液。
“很好,这才刚刚开始呢。”管事拿起一根羽毛,轻轻地在她敏感的脚心刮擦。仅仅是这样的触碰,就已经让沈钰竹浑身战栗,药物的作用下,连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
“接下来…”管事转身走向那辆刑具车,“让我们来试试别的玩法。”
沈钰竹看着他挑选工具的身影,不禁屏住了呼吸,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期待,这种未知的刺激感,让她更加期待即将到来的凌虐。
不一会儿,管事拿起一对银质夹子,走到沈钰竹身边:“首先,让我们来调教这对傲人的双峰。”
他娴熟地将夹子夹在沈钰竹挺立的乳头上,恰到好处的力度既不会造成严重伤害,又能带来持续不断的刺激,沈钰竹轻哼一声,乳尖传来的疼痛混合着快感让她浑身酥麻。
“陛下看起来很享受啊,”管事微笑着,“但这才刚开始。”
他示意一个壮汉拿来了一个小巧的铃铛,挂在乳夹的挂钩上,随着沈钰竹细微的挣扎,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陛下的每次晃动都会带来新的刺激,”管事解释道,“让您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兴奋状态。”
接着,他又拿出了两个粗大的金属圆环,分别扣在她的乳晕边缘,这些圆环带有细微的锯齿,沈钰竹每动一下都会摩擦敏感的乳晕组织。
“啊…好痒…”沈钰竹忍不住呻吟。
“这才哪到哪儿?”管事转向她的下身,“这里才是重点!”
他用浸过药水的羽毛轻轻搔弄她的大腿内侧,惹得她不住战栗,然后拿起一个精致的棍状金属物件,那是专门用来折磨女性私处的器具。
“这是新到的西洋玩意儿,”管事一边说着一边将它推进沈钰竹的蜜穴,“据说效果奇佳。”
这物件刚一进入,就开始缓慢旋转,带动着内部的褶皱不断收缩,沈钰竹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她扭动着腰肢,却被铁链牢牢固定。
“主…主人…”她喘息着呼唤。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管事冷笑一声,“等着吧,还有更多有趣的玩具呢~”
管事又取来一个造型奇特的烛台,底部还连接着细长的导管,点燃蜡烛后,温热的蜡油便顺着导管流入了沈钰竹的蜜穴。
“啊啊啊啊!!!噢噢噢…”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钰竹尖叫出声。
“温度刚好,”管事调整着蜡烛的位置,“不会烫伤,但是足够让你记住这种感觉!”
蜡油一点点积累,填充着她的甬道,每一次加入新的蜡油,都会引发一波小小的高潮。
“陛下的反应真是令人愉悦,”管事走到沈钰竹面前,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经勃起的肉棒,“现在,让我们来测试一下你的口技。”
他跨坐在沈钰竹的脸上,强迫她张开嘴含住自己的肉棒,与此同时,另一个壮汉接手了蜡油的工作,继续往她体内注入更多。上下的双重刺激让沈钰竹几乎窒息,但药物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反而越发敏感,口腔被粗暴对待的同时,下体也在不断吞吐着滚烫的蜡油。
“呜呜呜…嗯唔…”她发出模糊的呻吟。
管事突然抓着她的头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好好吸,这可是主人给你的恩赐!”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直到沈钰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被灌满,然而折磨并未停止,管事命令壮汉们开始缓缓抽出蜡油。
“啊!不要!”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惊慌失措。
“怎么会不要呢?”管事邪笑着,“这才刚开始呢,陛下。我们还有很多有趣的玩具没试过呢…”
他指向刑具车上一个巨大的装置,那是个类似木马的器具,但顶部却装着狰狞的凸起。沈钰竹看着那可怕的形状,既害怕又期待,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住那样的折磨,但内心深处却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驱使她渴望更多。
“过来,让大家见识见识陛下的骑术。”管事让人解开了铁链,却仍保持着她四肢大开的姿势。
两个壮汉架着虚弱的沈钰竹,将她抱到了那具可怕的木马上方,木马顶端的假阳具狰狞可怖,足有两个拳头粗细,表面甚至还布满了凸起的颗粒。
“不要…这…太大了…会被撑坏的…”沈钰竹声音发颤。
“呵,”管事冷笑,“陛下不是自称淫奴吗?这点尺寸都怕?”
不等沈钰竹求饶,在壮汉的按压下,她的蜜穴已经对准了假阳具,缓缓下沉。
“啊啊…不行…会坏的…噢噢噢!!”即便经过昨夜的摧残,她的小穴仍然显得过于紧窄。
“啪!”管事突然又一鞭子抽在了沈钰竹雪白的臀部,“放松些!”
剧痛和屈辱反而刺激了沈钰竹的身体,她的蜜穴竟真的稍稍张开了一些,借着这个机会,壮汉猛地按下她的身子!
“呃啊啊啊啊啊啊!!!”假阳具整根没入,撑得她因为怀孕本就有些隆起的小腹更加膨胀。
“继续!”管事下令,“让我看看陛下的耐力如何!”
壮汉开始推动木马,让它前后摇晃,每一次颠簸,假阳具都会狠狠碾过她的敏感点,直捣最深处。
“哈啊…太…太快了…”沈钰竹被顶弄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管事趁机再次拿出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既然陛下下面的嘴吃得这么欢,另一个小嘴自然也不能闲着。”
说着,他将金属棒缓缓插入她的后庭,由于之前被侵犯过,沈钰竹的菊花倒是比较容易接纳外来物。
“呜嗯…两个洞都被填满了…”沈钰竹的声音中竟带着几分愉悦。
“还不够!”管事突然加大了力道,“让我们来看看这具淫荡的身子究竟能吃下多少!”
他示意其他人拿来更多器具:木制的乳钳把她本就硕大的乳房勒成了葫芦状,阴蒂同样被戴上了一个奇怪的铁环,隐隐间还有放电的趋势,甚至连脚心都被刺入了许多带有倒刺的小球!
“啊啊啊啊啊!太多了!要死了!噢噢噢…”
木马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小穴和菊穴都被塞得满满的,电流从阴蒂蔓延开来,刺激得她全身痉挛,乳房因为夹子的缘故胀得通红,每次晃动都会牵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她已经顾不得形象,甚至开始哭喊着求饶。
“现在就想投降?”管事嗤笑,“看来还是教训得不够狠。”
他又拿出一瓶透明液体,直接倒入了木马的凹槽中,液体顺着假阳具流入她的体内,带来火烧般的灼热感。
“这是特制的春药,比先前涂抹在你身上的还要猛烈!”他解释道,“内在和体表同时浸润在春药中,能让您体会什么叫欲仙欲死。”
果然,不出片刻,沈钰竹就感觉体内燃起一团烈火,她的所有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连微风拂过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
“不行了…要去了…又要去了!咿呀呀呀呀呀!!!”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给我憋着!”管事狠狠抽了一鞭,“没有允许不许高潮!”
听闻这话,沈钰竹神奇般的没有高潮,甚至还拼命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即使她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沈钰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但偏偏又无法逃脱这甜蜜的折磨。
“记住这种感觉,”管事贴近她耳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专属性奴。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们想,随时都可以这样对付你!”
这句话不知为何,不但没有让沈钰竹感到恐惧,反而激起了一阵强烈的兴奋,她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日子,期待更多这样残酷的调教。
“知道了…谢…谢谢主人赏赐…”说完这话,沈钰竹居然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让人不禁猜测她是否真的已经被洗脑成功,因为自己淫荡的本性,彻底放弃了作为女帝的尊严……
(3)【宁庄篇·下】最后的狂欢
就在这样无休止的调教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夕阳已经西沉,宁庄深处一间阴暗潮湿的密室里,沈钰竹缓缓睁开双眼。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上浮现出痛苦之色,纤细修长的身躯依旧被牢牢固定在冰冷的石床上。
身为大夏王朝的女帝,此刻的沈钰竹却是一副狼狈模样,她雪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淤痕,胸前饱满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尤其是她那高高隆起的孕肚,正一阵阵地抽搐着,带来锥心刺骨的疼痛。
“啊…好疼…”她咬着红唇,贝齿在下唇留下了深深的齿印,那双往日威严的眼眸中竟泛起了些许泪光,与她平日在外人面前展现的形象截然不同。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消瘦的老者推门而入,他穿着一身灰白相间的医者长袍,手中还端着一碗浊白色的液体。
“陛下,您醒了?”老者恭敬地说着,目光却不怀好意地在沈钰竹曼妙的身体上游走,“这是我们宁庄特制的安胎药,请陛下趁热服用。”
沈钰竹轻喘着看向那碗散发出腥膻气味的浊液,心中明知道那是何物,却还是主动伸出了天鹅般的脖颈:“给我…快些…”
老者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位大夏女帝如此配合,他连忙上前,将碗边送到了沈钰竹嘴边。
“唔…好腥…”沈钰竹皱着眉,却仍一口口地将那些浓稠的液体吞咽下去,一股温热的感觉顺着食道流向她的身体各周,很快,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腹痛就开始减轻了。
“奇怪,居然真的有效…”沈钰竹轻轻抚摸着自己依然鼓胀的小腹,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殊不知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对这种药物产生依赖。
“谢谢医生…”她微眯着眼,声音慵懒而妩媚,丝毫不介意刚才入口的究竟是什么。这般反差极大的表现,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居然是那个令天下人闻风丧胆的大夏女帝?
“陛下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了呢…”老者低声说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随后便举起他那布满皱纹疙瘩的大手,放在沈钰竹的玉体上,“接下来就是必要的‘安胎’工作了,这一切都是为了陛下和您怀中的胎儿着想,还请陛下配合~”
“嗯,我知道了…”沈钰竹怎么会不知道老者的言外之意,只是当下她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自然也不会拒绝。
老者粗糙的手掌贴上沈钰竹光裸的小腹,看似是在进行常规的产检按摩,实则暗含玄机,他的手法既专业又富有技巧,每一次按压都恰到好处地刺激着沈钰竹敏感的神经。
“嗯…”沈钰竹娇躯一颤,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吟。那股暖流在体内游走的感觉让她全身发软,原本因怀孕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更是经不起半点挑逗。
老者的动作渐渐向下移动,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摩挲,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沈钰竹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陛下这里湿得厉害啊…”他故作关心地说着。
“别…别说出来…”沈钰竹羞耻地扭过头去,却又忍不住挺起腰肢追逐那份快感。身为帝王的矜持在此刻荡然无存,“明明是你刚才给我服用的那‘安胎药’…”
眼看沈钰竹即将攀上高峰,老者却突然收回了所有动作:“哦?看来,陛下的身体还需要慢慢调理…”
“啊…不要停…”沈钰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眼眶中噙满了泪水,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现在还不行。”老者继续挑逗着她,时不时给予一点快感却又立刻撤回,“陛下的龙体要紧,不能太过放纵。”
一次次被推向边缘又被强制拉回的折磨让沈钰竹几乎发疯,她那平日里端庄优雅的面容此刻早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情欲,樱唇微启,不断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求你了…让我去吧…”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恳求,全然忘记了自己尊贵的身份。
老者摇摇头:“还不是时候,等陛下完全适应了我们的治疗方案再说。”
就这样,他一次又一次地把玩着这位九五至尊的身体,看着她在欲海中沉沦挣扎,却始终得不到释放,沈钰竹也只能咬着嘴唇默默承受这份甜蜜的煎熬,眼角滑落的清泪正在无声诉说着内心的渴求。维持着这个流程,这之后的每天那位老者都会按时出现在这里,为沈钰竹服用那特质的“安胎药”,随后再用独家的手法进行所谓的“安胎疗养”,沈钰竹的身体在这样的挑逗下早已经达到了极限,体内的欲火高涨,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此刻只想不顾一切地将所有欲望发泄出来。
时间一转已经来到了第三天深夜,经过这几天的“安胎调教”,沈钰竹已经对那特殊的“安胎药”产生了强烈的依赖,就连腹中的阵痛也开始规律性发作,只有饮下那些浑浊液体才能缓解,逐渐养成了爱喝精液的渴望和习惯,甚至已经离不开精液的味道。此时,依旧处在密室中的沈钰竹双眼迷蒙,浑身燥热难耐。
“药…我要喝药…”她喃喃自语,雪白的玉腿难耐地相互摩擦,经过三日的禁锢与撩拨,她的理智已被燃烧殆尽,只剩下一具饥渴的躯壳。
当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时,沈钰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她看着老者端着那碗熟悉的白色液体走近,喉咙不禁滚动了几下。
“今天可以多喂陛下一些。”老者慢条斯理地说着,随后便用汤匙舀起一口递到她唇边,这副场景这几天已经上演了许多次。
“唔…还要…我还要…更多…”沈钰竹贪婪地吮吸着,舌头主动缠绕住银匙不愿松开,她的神智已有些模糊,只知道本能地追寻那股让她痴迷的味道。
待到整碗液体都被她饮尽,沈钰竹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空虚感,从身体各周蔓延至灵魂深处。随后,老者便开始了例行的按摩,每一根手指都在她身上点燃欲火,沈钰竹那些敏感之处被若有若无地擦过,引得她不住战栗。
“不行…不能再这样了…”她在心底哀求着,却被一波波累积的快感逼得节节败退,这三天来从未得到释放的身体愈发敏感,仅仅是简单的触碰就能让她险些登顶。而就在她即将攀上巅峰之际,老者又一次残忍地停下了动作,沈钰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不要停…不要停…求你…求求你…让我去吧…我真的不行了…要死了…求求你…”
“下次再来为陛下诊治。”故意没有理会沈钰竹的哀求,说完这句话,老者便转身离去,留下一具欲求不得的胴体在黑暗中煎熬。
“不要走…不要走…”沈钰竹躺在床上无助的扭动着身体,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对方设下的陷阱,可即便如此,她仍然无法抗拒那致命的诱惑,第二天的治疗时间还未到来,她就已经开始期待那熟悉的味道和触感。
漆黑的夜幕笼罩着密室,沈钰竹陷入了一场诡异而罪恶的梦境。她看到自己跪伏在地上,舍弃了权利,舍弃了皇位,向满清余孽卑躬屈膝宣誓效忠的模样,而在角落里,一道熟悉的身影静静站立——正是她的夫君宋钧。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宋钧的声音里充满痛苦与失望,他英俊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一向温柔的目光此刻变得锐利如刀。
“我原本以为你只对我这样…没想到…”沈钰竹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丈夫的眼睛,可奇怪的是,她的内心深处竟然涌现出一种异样的快感,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在不断地分泌蜜液,将身下的地板濡湿一片。
“陛下明明是大夏的女帝,却在这里做着比最低贱的娼妓还不如的事情…”宋钧一步步逼近,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剜割着沈钰竹的心。
然而这种被戳穿的耻辱感却让她越发兴奋,她甚至开始幻想着如果宋钧目睹自己每天接受那些淫靡治疗时的表情——被强迫灌下腥臭液体,被玩弄至濒临崩溃,却始终得不到解脱……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天天和我进行的那些淫戏,也满足不了你吗?”宋钧最后的话语如雷轰顶。
那一刻,沈钰竹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席卷全身,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摩擦,乳尖也因充血而变得坚硬无比。梦境中的她竟是如此放浪形骸,与平日里那个端庄贤淑,万人之上的大夏女帝判若两人,这种背德的快感像毒药般侵蚀着她的理智,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呜…”沈钰竹在睡梦中发出细微的呻吟,眼角渗出些许泪水,分不清是因为愧疚还是欢愉,她的身体在薄纱被褥下来回扭动,身上布满了各类体液。
即便是睡梦中,她也在享受着这种背叛带来的极致快感,那是一种远超普通性爱的刺激,是身份与伦理的禁忌交织产生的独特愉悦。直到黎明破晓之时,这场荒诞的梦境才缓缓散去,而沈钰竹的身子早已被汗水浸透,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她依旧被束缚在那石板床上,目光呆滞,却掩饰不住内心深处那一抹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清晨时分,沈钰竹还沉浸在那诡异的梦境中,这时管事突然推开密室的门,身后还跟着几名侍女,她们捧着华贵的喜服,神色恭敬地站在门前。
“沈奴,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既然你现在已经休了宋相国,我们可不能让你寂寞。现在,老爷特意为你准备了一场婚礼,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呵呵…”管事笑眯眯地说着,随后便示意侍女们上前伺候。
侍女们解开了沈钰竹身上的束缚,搀扶着她疲软的身体,随后便在她诧异的目光中展开了一件大红嫁衣,看着那件红袍,沈钰竹不由得怔住了。
“这…这件衣服你们怎么会有…”这件衣服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当年与宋钧大婚时穿的那一袭,想不到竟会被送来此处,成为一场荒唐闹剧的道具。
“请陛下更衣。”侍女们轻声说道。
沈钰竹还未回过神,只好任由她们摆弄,看着侍女们特意放置的镜中的自己渐渐化身为美丽的新娘——鲜红的凤冠霞帔衬得她肤若凝脂,一双绣着金线的红色锦缎长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而内里则是一件若隐若现的薄纱中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透出里面诱人的曲线。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沈钰竹那双裹着肉色丝袜的玉足,踩在精致的红绣鞋中,丝袜将她修长的双腿修饰得愈发完美,每一步都透着说不出的韵味,外面还罩着一层轻盈的红色薄纱披肩,随风轻扬间偶尔露出些许春光。
“真是美极了。”管事衷心赞叹道,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不愧是大夏女帝,这气质果然不是一般妓女能相比的。”
沈钰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半透明的薄纱面罩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却更显得楚楚动人,她的唇瓣微抿,莹润剔透。这样的装扮勾起了太多回忆,数年前的某一天,她就是穿着这套喜服,在万民瞩目下与宋钧结为连理,而今却要在敌人的地盘上重演这一幕,想到这里,一股异样的兴奋感悄然爬上心头。
“等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快乐了。”管事凑近她耳边低语,“我们老爷答应过,要让你好好享受一番~”
沈钰竹轻轻嗯了一声,心跳加速的同时,一股热流已悄悄涌向下身,她能感觉到丝袜包裹的私处已经湿润,沾染了一片晶莹。侍女们又为她画了精致的妆容,她那胭脂点染的双颊似桃花般粉嫩,眼尾微微晕开的朱砂更添几分媚态,配上那件象征着贞洁的嫁衣,简直让人移不开视线。
“好了,新娘子该准备上轿了。”管事满意地点点头,“今晚你会是个最幸福的新娘。”
镜中的人影端庄典雅,谁又能想到这副外表下藏着怎样放荡的灵魂?沈钰竹望着自己这幅装扮,既是羞耻又莫名激动,她明白今晚过后,自己的身体恐怕再也无法回头了。
黄昏时分,在经过简单的拜堂后,披着红盖头的沈钰竹被人搀扶进了布置奢华的婚房,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喜庆气息,处处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大红的装饰。神秘的新郎迟迟没有露面,但是沈钰竹此时已经被那“安胎药”折磨的性欲高涨,她此时也是抱着和任何人都能做爱的心态,进行着这场荒唐的婚礼,只想缓解内心的躁动。
然而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沈钰竹瞳孔骤缩,整个人如坠冰窟,只见新房中央燃着一对巨大的红烛,而在喜榻之上,赫然蹲坐着一只体型健硕的黑色猎犬!它昂首挺胸,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钰竹,喉间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健壮的身躯上肌肉虬结,胯下那物已然勃起,在烛光下显出狰狞的轮廓。
“哈哈哈,新娘子可还满意?”门外传来男人们肆意的大笑声,“这是我们精心挑选的种马,一定能满足你的需求!”
沈钰竹僵在原地,双手紧紧攥住喜帕,她想过新郎可能是什么丑陋的男人,亦或是肮脏邋遢的糙汉子,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条连人都不算的畜牲!可是此刻,她身体里的燥热却让她无法思考,这三天以来不断服用“安胎药”所积累的欲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沈钰竹内心还在纠结的时候,那只畜生已经跃下床榻,围着她转起圈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沈钰竹裸露的肌肤上,激得她阵阵颤栗。而更要命的是,沈钰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因为这种野兽般的气息而变得更加兴奋。
“不…这不可能…别过来…”沈钰竹虚弱地靠在门框上,红绣鞋中的玉足不住打颤,她虽然爱好被凌辱的反差快感,可是和这种野兽真正的交合,也是她从未经历的事。沈钰竹表面上虽然还有些抗拒,可她脑海中却不可抑制地幻想起来——想象着自己被那根粗壮的猎狗肉棒贯穿的滋味,想象着被野兽征服的刺激……
门外的男人们还在笑着:“让它好好伺候你吧!记得叫大声点儿!哈哈哈哈哈哈!!”
沈钰竹羞愤欲死,可体内的药性却愈发凶猛,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玉乳随着她的喘息剧烈起伏,透过薄纱中衣若隐若现。那只猎犬越凑越近,炙热的鼻尖轻轻拱着她的大腿内侧,隔着丝绸亵裤舔舐那片早已泥泞的私处,一阵酥麻感顺着脊柱窜上大脑,惹得沈钰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嗯啊…不…不可以…你这畜牲,知道我是谁吗?滚开…”沈钰竹无力地推拒着,可身体却诚实地迎合上去,红色的嫁衣在烛光下摇曳,映照出一幕荒诞而香艳的画面。
药效发作之下,沈钰竹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她的双腿开始发软,浑身燥热难耐,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那只畜生的舌头越发大胆,沿着她的腿部一路向上,很快就探入了她的衣襟之中……门外的调笑声还在继续,而房间内的温度却在不断升高,没有人注意到,这位新娘子的眼角,已经沁出了屈辱的泪水,但她的嘴角,却挂着一抹痴迷的微笑。
“啊…呃…哦哦哦哦!!好刺激…不行了,这畜牲是把我当作母狗了吗…该死…”沈钰竹仰起修长的脖颈,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那件大红嫁衣早已凌乱不堪,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那只健硕的猎犬正骑在她身上,强有力的爪子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它的阳具有着惊人的尺寸和热度,表面还布满了凸起的血管和倒刺,在进出间给沈钰竹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呜…好深…太大了…”沈钰竹的嗓音已带上了几分嘶哑,她从未体会过如此激烈的交合,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全身震颤,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狼狗的体力惊人,动作愈发放肆,它低吼着加快节奏,胯部有力地耸动,带动那根炽热的肉棒在沈钰竹体内疯狂进出。
“哦哦哦哦哦!!!就是这样…噢噢噢再用力些…”沈钰竹放荡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她的秀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散乱地粘在脸颊和肩膀上,那层薄薄的面纱早就不知去向,露出一张沉醉在快感中的绝美容颜。
猎犬忽然低吼一声,下身的动作更加猛烈,它的倒刺刮过沈钰竹柔嫩的内壁,激起一波又一波的痉挛,沈钰竹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那种被野兽占有蹂躏的快感让她彻底迷失自我。
“噢噢噢来了…又要来了…要去了!!咿呀呀呀呀呀!!!”她尖叫着迎来了今天这场洞房花烛夜的第一次高潮。身体剧烈抽搐间,大量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浇灌在她的子宫深处。
这一刻,沈钰竹感觉自己彻底堕落了,她不再是那个高贵的大夏女帝,而只是一个追求快感的雌兽,这种背德的性爱不仅没有让她感到羞耻,反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唔嗯…还不够…还要更多…还要…”沈钰竹伸出舌尖,舔舐着滴落的精液。红肿的蜜穴还在不停收缩,贪婪地榨取着猎狗的最后一滴精华。
烛光照耀下,这对奇特的新人仍在纠缠不休,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和压抑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而就在沈钰竹沉迷于高潮的快感中时,狼狗趁这她此时门户大开,巨大的肉棒再次整个插入了进去,直直深入她的子宫处!
“啊啊哦哦哦哦!!不要…太深了!”沈钰竹猛地弓起身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狰狞的肉棒突破了最后的防线,直接闯入了神圣的子宫,从未经历过的剧痛伴随着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
狼狗低吼着继续挺进,它的生殖器在沈钰竹体内膨胀,形成了一个结,将精液牢牢锁在里面,滚烫的液体一波波冲击着脆弱的宫壁,挤压着那本就不大的空间。
“不行…孩子…我的孩子…”沈钰竹惊恐地摸着自己高耸的孕肚,感受着里面的动静,未来的皇子此时却与一头畜牲的肉棒共处一室,这件事颇显得有些滑稽。可沈钰竹越是紧张,下身就绞得越紧,反而让那根狗鞭深入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
沈钰竹的子宫被撑得满满的,甚至能看到小腹上突兀的形状,每一次搏动都让她的理智进一步崩塌,既想逃离这可怕的处境,又忍不住沉浸在这种极限的快感中。
“呜…要坏了…真的要坏了…”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却遮掩不住那副沉醉的表情。她的脚趾蜷缩,大腿痉挛,子宫口死死咬住入侵的异物,根本无法将其排出。
狼狗仍在持续射精,大量的浓稠液体灌入她的体内,使得小腹越发鼓胀,沈钰竹能感觉到自己的器官被迫位移,胎儿受到了压迫,但这种危险的状况却让她更加兴奋,下身不住地流出更多的淫液。
“救命…救救我…”她无力地倒在床榻上,全身瘫软如泥,可她的表情却是那样迷乱,沉浸在被野兽占有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那狼狗可不会理会沈钰竹的祈求,反而因为进入了更狭窄的通道而变得更加兴奋,它的前端不断在她的子宫内搅动,压迫着脆弱的胎盘。
“呜…好痛…救救我…”沈钰竹凄厉地哭喊着,眼泪不住地往下淌,春药的加持下,被狼狗如此粗暴的性侵,让这位一向坚强的大夏女帝,罕见地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她的身体依然诚实地回应着狼狗的每一次冲击,甚至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方便它抽插。
那根深埋体内的狗鞭还在持续跳动,随着时间推移,她感觉自己的小腹越发鼓胀,胎儿受到的压迫越来越大,可她除了徒劳地收紧穴道外什么都做不了。
“放过我…求你们…”沈钰竹虚弱地朝门口的方向喊着,却只换来身下更加猛烈的撞击。
狼狗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理智进一步崩溃,快感与痛苦交织,几乎要把她逼疯。狼狗的动作越来越狂暴,显然是接近了极限,而沈钰竹却在这个时候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又要迎来高潮,那种背德的快感竟然战胜了母性本能,让她沦为纯粹的享乐机器。
“完了…全都完了…原谅我…”沈钰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却在这个瞬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浪潮,将她卷入了无底深渊!
“既然逃不掉…那就接受它吧…”沈钰竹在心中默念,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她柔软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顺从地接纳了身上的野兽。她甚至主动侧过身,抬起纤细的双腿环住猎犬的腰部,让它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十根玉趾因快感而蜷曲。
她的腰肢也开始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扭动,让那根深入子宫的狗鞭能享受到最好的服务,每当肉棒抽出时,她就会刻意收缩甬道挽留,插入时则放松身体欢迎它的造访。
“啊…好舒服…”她开始享受起这场荒诞的交媾。光滑的玉足摩挲着猎犬结实的腹部,修剪整齐的脚趾轻轻挠动,试图给这只雄性动物带来更多快感。
“如此的话…那就让我们享受到底吧…”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意味,曾经高贵的女帝,此刻却像个最廉价的娼妓一般献媚取宠。
沈钰竹的腰肢款摆,熟练地配合着猎犬的律动,每一次它向前冲刺,她就适时迎送,让那根狰狞的狗鞭能够最大限度地侵入她的子宫,而她柔嫩的媚肉紧紧吸附着入侵者,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使其通行更加顺畅。
“乖狗狗…你喜欢吗?”她轻声细语,就像对待真正的新郎一般温柔,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猎犬毛茸茸的颈部,另一只手则揉捏着自己挺立的乳尖。
这种近乎癫狂的表现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彻底沉溺于肉欲的痴女,她的红嫁衣凌乱地堆叠在腰间,衬托的那片泥泞不堪的区域格外醒目。
“啊…就是这样…再给我更多…”沈钰竹忘情地呻吟着,完全沉浸在了这场背德的狂欢中,她甚至能感受到猎犬的心跳和体温,那股原始的力量让她欲罢不能!
在体内的药物作用下,沈钰竹的神志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只剩下最原始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她开始幻想自己其实就是一个专属于野兽的肉便器,专门用来接纳这些下贱的精液。猎犬的动作越发狂躁,显然已经到达极限,而沈钰竹则是竭力配合,希望能让它尽快射出来,她的蜜穴不停地蠕动收缩,试图榨取出更多的精元。
“来吧…全部给我…”她轻喘着气,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洗礼,而在沈钰竹近乎放弃抵抗的状态下,猎犬的攻势自然也愈发凶猛。
“呼…呼…”沈钰竹娇喘连连,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她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正在急剧膨胀,马上就要到达爆发的边缘。
“对…就是这样…”她依旧用着甜美的嗓音鼓励着,一边收缩甬道一边揉搓自己的乳房,红艳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随着二者的动作晃动摇摆。
很快,伴随着一声低沉的犬吠,滚烫的精液如泉涌般喷射而出,瞬间填满了她的子宫,浓稠的白浆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体内。
“哦哦哦哦!!这就射了吗…好烫…好多…”沈钰竹失神地喃喃自语,感受着下腹传来的饱胀感,但她很清楚这才刚开始,猎犬的肉棒还牢牢地锁在她体内,继续着射精的过程。
第二次的喷发来得更加猛烈,猎犬积攒已久的精华再次灌入,沈钰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子宫被撑得满满当当。直到第三次射精结束后,那根傲人的狗鞭才开始渐渐萎蔫,沈钰竹小心翼翼地配合它抽出的动作,生怕伤及自己脆弱的内壁。
伴随着“啵”的一声,那根疲软的狗鞭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大量混合着白浊的淫液随即从沈钰竹那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涌出,在红色嫁衣上留下斑斑污渍。沈钰竹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还在隐隐抽搐,子宫里盛满了不属于人类的精液,那些倒刺划过的内壁火辣辣的疼,却也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
“真是个贪吃的骚货…”门外传来戏谑的笑声,那群围观的男人随后便推开门,来到沈钰竹面前,看着她滑稽的模样,“看来以后要好好调教你这条母狗。”
沈钰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躺着,任由体内的液体缓缓流出,她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笑意,显然对刚才新奇的体验十分满足。不过,在结束了和猎犬的交配后,沈钰竹先前那股奇怪的腹痛再次出现,她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什么形象,只能可怜地看着男人们,向他们卑微地乞要那所谓的“安胎药”。
“求求…给我药…”沈钰竹蜷缩在床上,浑身汗湿,她顾不上整理凌乱的嫁衣,一手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另一只手无力地向外伸着。
那群男人围在床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床上这幅淫靡的画面。大夏女帝如今已是满身狼藉,红艳的蜜穴还在往外流淌着乳白色的浊液,将昂贵的嫁衣染得一片狼藉。
“想要什么药啊?陛下不妨说得明白些。”为首的男人故意问道,目光在她起伏的胸部和泥泞的下身来回搜巡。
“想…想要那些…精液…”沈钰竹羞耻得几乎说不出话,可腹中的绞痛却越来越剧烈,迫使她说出更加放荡的话,“求你们…求主人…赏给贱妾喝…”
“哦?堂堂女帝大人竟沦落到这个地步,”男人冷笑一声,“不如说说看,想要什么样的精液?”
“不管是…是人的还是…还是狗的都可以…”沈钰竹已经顾不得廉耻,只想快点获得缓解,“只要能…能治我的病…缓解这难熬的腹痛…”
沈钰竹说这话时,甚至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刚发泄完的猎犬,那副饥渴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帝王的威仪,分明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啧啧,真是个天生的淫娃。”男人们哈哈大笑,“既然这么想要,那就给你个机会。”
他们拿出一个瓷碗,接住了从沈钰竹下身流出的混合液体,那些来自猎犬的精华和她自己的蜜液混在一起,散发着浓郁的腥臊味。
“这不就有现成的吗?”男人把碗递到她嘴边,“陛下觉得如何?”
沈钰竹望着碗中漂浮着泡沫的浊液,喉头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腹中的疼痛提醒着她,如果不赶快服下这些“药”,就会陷入难熬的苦痛中。
“谢谢…谢谢主子赐药…”她抬起酸软的胳膊,接过那碗液体,也不管这里面究竟包含了多少污秽,仰头便尽数喝了下去。瞬间,温热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独特的咸腥味道,沈钰竹陶醉地眯起眼睛,甚至不忘用舌头舔干净碗沿残留的最后一滴。
“好些了吗?我们的宝贝奴隶?”男人俯身捏住她的下巴。
“嗯…谢谢主子…”沈钰竹轻声答道,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
“这点东西可还不够,我们的女帝大人也一定还不满足吧~”男人笑了笑,随后又指了指沈钰竹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旁的红袖鞋。
“这…贱妾明白了…”男人的表情动作,无一不在告诉沈钰竹,他们要让她来服侍自己,以填满那红袖鞋,而此时腹痛还未完全缓解的沈钰竹,自然也不会拒绝这个要求。
沈钰竹艰难地支起身子,赤裸的酮体上只挂着几缕残破的红绸,孕肚和方才激烈运动后的疲惫让她行动略显迟缓,但眼底那抹淫媚的神色却愈发浓烈。
“请主子们赐予贱妾精液吧…”她跪在地上,仰起头用湿润的目光望着众人,往日端庄高贵的容颜此刻透着十足的魅惑,让人血脉喷张。
听闻这话,男人们纷纷解开了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肉棒,沈钰竹则乖巧地张开殷红的小嘴,伸出粉嫩的舌尖,她轮流服侍着每个人,细致地舔弄吞吐,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获取精液的机会。
“嗯…主子们的味道…真好…唔…”她含糊不清地说着,嘴里含着一根肉棒,另一只手还不忘套弄着其他几根,那副贪婪的模样活像个久未进食的娼妓。
一滴滴晶莹的口水从她唇角溢出,沿着她那优美的颈线滑落,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时不时还抬眼抛出几个媚眼,惹得众人性致高昂。等到众人的第一波精液喷射而出时,沈钰竹赶紧拿起一只红绣鞋放在下方承接,随后她便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希望能榨取出更多“美味的药液”。
“咕噜咕噜”的声音不断响起,男人们的精液很快便在绣鞋中积蓄起来,浓郁的雄性气味充满了这只精美的鞋子,但沈钰竹非但不觉得厌恶,反而更加兴奋。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装满了…”她喃喃自语,继续殷勤地伺候着每个人的肉棒,务必要将里面的精华全部吸出来。
终于,在数轮射精之后,那双红绣鞋中盛满了乳白色的浊液,沈钰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迫不及待地将鞋子捧到唇边。
“谢谢各位主子赐药…”她感激地说着,低头便开始吮吸鞋中的液体,有些许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胸前,但她丝毫不在意,依旧专心致志地品尝着这份特殊的大礼。
“好多…真浓…真美味…”她细细品味着每一口,确保不会浪费哪怕一滴,直到两只绣鞋都被舔得干干净净,她才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都是…主人们的味道…”
不多时,药效渐渐发挥作用,沈钰竹腹中的绞痛开始消退。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更为危险的火焰在沈钰竹体内重新燃起,刚刚才压住的性欲居然再次升腾而起,甚至比之前都来的更为猛烈!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这副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
沈钰竹意识到不能再继续沉沦,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她怕她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欲火,彻底沦为众人的玩物,到那时,一切都晚了!虽然对于这样的结局,沈钰竹内心居然有些许渴望,不过,现在还不到时间,她便决定趁机榨干众人,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诸位主子…”沈钰竹妩媚地瞥了众人一眼,察觉到不少人胯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贱妾还想要更多…不只是这些…”她缓缓爬向离她最近的男人,纤纤玉手抚上男人那半硬的肉棒。
“想请主子们好好满足一下贱妾…”说话间,她的红唇已经贴上了男人的龟头,灵巧的舌尖在他的马眼处打着圈。
沈钰竹深知时间不多,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单纯为了获取药物而敷衍行事,而是认真地投入其中,用尽所有手段讨好这群男人。
“唔…主子们平时都没有好好享用过贱妾呢…”她含混地说道,一边又用乳房夹住一根肉棒上下摩擦,一边继续吮吸着口中的阳物,空闲的那只手也没闲着,正忙着套弄身旁的另外两根肉棒。
沈钰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技巧也越来越娴熟,她时而深喉吞咽,时而轻舔浅吻,很快就让所有人都重振雄风,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声响和男人们的粗喘。
“哦哦…就是这样…全部给贱妾…”沈钰竹的声音中带着蛊惑,“射进来…把贱妾的每一个洞都填满…”
她的举动愈发放浪形骸,甚至还主动掰开自己的后庭,示意要来者不拒,这般淫荡的表现让在场所有人血脉喷张,争先恐后地想要在她身上发泄。一场疯狂的狂欢就此展开,沈钰竹贪婪地吸收着所有给予她的快感,她的三个小口都被塞得满满的,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但这远远不够,她还要更多,她要榨干这些人的最后一滴精华!当有人发泄完想要退出时,她就会用各种手段让他们重振旗鼓,继续新一轮的征伐。
“不够…还不够…”她不断地索取,将所有精液都纳入体内,直到确定再也没有人能够继续,她才停下这疯狂的行为。
天色渐明,昨夜的狂欢终将落幕,沈钰竹慵懒地躺在床上,身上满是青紫的痕迹和干涸的白浊。经过一夜的放纵,那些男人早已精疲力尽地瘫倒四周,毫无防备地沉睡着。她稍一动弹,浑身便传来阵阵酸痛,但这种疼痛却让她有种奇异的满足感,确认腹中胎儿安好后,她慢慢支撑起身体。
“差不多了…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她轻声自语,声音仍带着几分嘶哑。
从枕头下摸出一枚铜制小铃,沈钰竹悄悄将其抛向窗棂,清脆的响声在晨雾中飘散,若有若无,这是只有她和稻弓宿卫才知道的信号。很快,屋外传来了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几不可闻,片刻之后,那些酣睡中的男人才陆续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人头落地。鲜血飞溅,却没能在沈钰竹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丝毫痕迹,她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就像在看一场普通的戏剧演出。
“收拾干净。”她淡淡吩咐道,“一个活口不留。”
几名黑衣人领命而去,动作迅速而果断,很快,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沈钰竹一人,红烛依旧燃烧,却早已没了昨夜那份旖旎的意味。她站起身来,踉跄了一下,却仍是倔强地保持着站立,破损的嫁衣勉强挂在身上,衬得她愈发憔悴。
“终于结束了,为什么我…还有一些不舍呢?”她望着窗外初升的朝阳,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自己不知不觉间,似乎变得愈发淫荡了,居然对这种下贱的身份十分留念。
不过现在,沈钰竹来不及多想,这段时间耽搁的有点久了,是时候离开这个充满耻辱的地方了,至于那些荒唐的记忆,就让它永远封存在这座即将灰飞烟灭的宅院中吧。她整了整凌乱的衣衫,迈步向外走去,身后,稻弓宿卫们已经开始处理现场,确保不会有任何人活着离开这里。
“大人,宁庄内已经没有一个活口,只是…”一个黑衣人恭敬地跪在沈钰竹身前,向她详细禀报着。
“只是什么?”听闻此话,沈钰竹内心隐隐有股不安感。
“我们搜遍了宁庄上下,却没有发现大人口中的那些‘休夫书’、‘退位诏书’…”
“我知道了…找不到就算了,你们先撤。”沈钰竹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可以收队,她的语气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虽然宁庄有关她的各种淫靡痕迹都被清理干净,但是“休夫书”,“退位诏书”的消失,让沈钰竹有些疑惑,只是此时她暂时没有心思处理,出来玩的有些久了,是时候返回紫禁城了。
等到一身狼狈地回到寝宫,沈钰竹立刻唤来贴身宫女准备沐浴。温热的水流淌过她遍布淤痕的躯体,带走了一夜荒唐留下的污渍。
“陛下,热水有些凉了,要不要换一桶?”宫女轻声询问。
“不必了。”沈钰竹打断道,“把浴池清理干净就好。”
她裹着浴巾走出水面,镜中倒映出她憔悴的面容,虽然身体已经清洗干净,但某些地方的红肿和淤青仍然清晰可见。换上一身清爽的龙袍,沈钰竹坐在梳妆台前,让宫女为她梳理长发。
“今日早朝如何?”她突然开口问道,语气平静得不带丝毫波澜。
“回陛下的话,一切正常,只是几位大臣一直在打听您的去向。”
“知道了。”沈钰竹淡淡应了一声,她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即便处理了宁庄所有的当事人,也难免会有风声走漏,“休夫书”那一系列“罪证”始终是个麻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到那时,若是让自己的臣子百姓发现了,他们尊爱的大夏女帝,私下里居然是这么一个淫贱骚货,那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她自己现在的样子,很难让人不起疑心。
“朕累了,需要休息一会儿。”她对守在外间的宫女说道,“任何人不得打扰。”
躺回龙床,沈钰竹闭上双眼,那些不堪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中翻涌,她的下体居然隐隐又有湿润的痕迹。
“唔…怎么还有一点阵痛…”沈钰竹静躺在床榻上,面色凝重地感受着腹部的动静,往日活泼的小生命此刻却异常安静,只有微弱的胎动才能证明它还在坚持着生存。
她闭上眼睛,仔细倾听着腹中传来的讯息,每次她的身体稍微移动,都会引起一阵钝痛,昭示着她的胎盘已然松动。若是再经历一次昨晚那样的折腾,恐怕真的会保不住这个孩子。
“太医…”她轻唤了一声。
守在外面的老太医连忙进殿,见到女帝憔悴的面容时不由得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收敛了表情,上前为沈钰竹把脉。
“陛下的脉象不太稳定,需要静养。”太医谨慎地说道,“臣建议陛下这几日最好卧床休息,切勿太过劳累。”
沈钰竹点点头,心中却比谁都清楚自己的状况,这具身体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若是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只怕真的会酿成大祸。
“下去吧,记住今天所见所闻,不得对外透露半句。”
待太医退下后,她缓缓坐起身来,眉头紧锁,这个孩子对她来说意义非凡,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可是眼下这种情况,想要顺利完成任务简直是难如登天。
“来人。”她又唤道。
“奴婢在。”
“宣禁军统领觐见。”
片刻之后,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走入殿内。
“调动禁军,封锁宁庄方圆百里,不允许任何可疑人员出入,若是有人胆敢泄露半个字…”沈钰竹停顿了一下,“你知道该怎么处置。”
“遵旨。”
等禁军统领离去后,沈钰竹靠在软枕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事后工作总算全部做好,她也终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而这段时间,沈钰竹也决定收敛一下自己的性欲,确保肚里的胎儿能够顺利诞下,再做其他打算。不过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尽人意,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沈钰竹便知道自己的休息时间结束了,来人自然便是她的夫君宋钧。
“进。”简短的一个字,沈钰竹的语气十分淡漠,不过宋钧听着却也无碍,只认为这是沈钰竹同意的暗示。
“陛下这些时间去哪了?为夫可是担心的很啊~”宋钧嬉皮笑脸地靠近龙床,却是看不出一点担心,伸手便想去搂抱沈钰竹。
沈钰竹稍稍避开,却又不忍拂了他的兴致:“你总是这般没个正形。”
“嘿嘿,这不是看你忙于政事嘛。这么久不见,可是忘了你还有个夫君了?”宋钧顺势坐在床沿,手指不经意掠过她隆起的腹部,“听说陛下身子不适?可是累着了?”
这句话让沈钰竹心头一紧,她故作镇定道:“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政务繁忙所致。”
“那正好,为夫来帮你松快松快。”说着,他的右手已经探向沈钰竹的衣襟。
沈钰竹下意识地想要制止,却又想起这段日子确实亏欠了丈夫太多,尤其是自从有孕以来,更是把他晾在一旁。
“别…让我先…”她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说明目前的情况。
宋钧却不给她犹豫的机会,三两下就剥去了她的衣裳,当他看到沈钰竹那些尚未完全消退的淤青时,顿时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皱眉道,“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没事,只是不小心磕碰的。”沈钰竹搪塞道,心里却在忐忑他会发现些什么。宋钧没有深究,但动作却变得轻柔了许多,他的手落在她光洁的肩头,避开了那些明显的伤痕。
“这么久没亲近,你一定也很想要了吧?”宋钧低笑道,手已经滑向她的私处。
沈钰竹咬着唇没有说话,经过昨日的放纵,那里现在还有些红肿,但面对丈夫的要求,她实在不好拒绝。
“那你轻些…”沈钰竹最终还是妥协了。
得到许可的宋钧顿时眉开眼笑,三下五除二就剥去了沈钰竹的衣裳,孕期丰腴了不少的身体展露在他面前,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哇,夫人这身材是越发迷人了。”他的手在沈钰竹身上游走,“让我好好疼疼你。”
“嗯…”沈钰竹抿着唇,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当宋钧的唇舌覆上来时,她轻轻地回应着。
“这么久没亲近,你那里会不会忘了为夫的好?”他的大掌顺着沈钰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却被她一把拦住。
“别碰那里…”沈钰竹低声央求,“让我先洗洗干净…”
“哎呀,你这又是何必。”宋钧不以为然地笑道,“反正一会儿还不是要弄得一团糟,你看,为夫都这么硬了…”
说着,他拉过沈钰竹的手覆在自己胯下,那里早已鼓胀起来,显示出惊人的尺寸。沈钰竹心头一颤,她确实很久没碰过这根熟悉的肉棒了,比起那些野兽,这才是最适合她的物件。
“那就…速战速决吧。”她轻叹一声,褪去了亵裤。宋钧也三两下解开衣衫,握住她的脚踝分开两条玉腿,龟头抵在那湿润的入口处磨蹭了几下,便慢慢顶了进去。
“嘶——”沈钰竹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还是让她一时难以适应。
“怎么这么紧?这段时间没人喂饱你吗?夫人~”宋钧调笑道,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力度。
沈钰竹抿紧嘴唇不吭声,只是默默承受着一波波的撞击,比起宁庄这段时间那种疯狂的交媾,宋钧的动作简直可以称得上温柔。但她的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做出了反应,蜜穴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入侵的阳具,很快就分泌出大量淫液。
“看来是我小瞧你了。”宋钧惊讶地发现妻子的热情,“这就对了嘛,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久违的夫妻房事…”
他俯下身,含住一颗充血的乳珠细细啃噬,下身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沈钰竹最舒服的位置。沈钰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她不得不承认,只有宋钧才能给她带来这种身心愉悦的感觉。
“唔…夫君…慢些…”她轻喘着气,努力跟上对方的节奏。
“陛下,你里面还是这么会吸。”宋钧轻轻啃咬着沈钰竹的耳垂,下身依旧缓慢而有节奏地抽送着,他刻意避开了深处的宫口,以免造成更大刺激。
沈钰竹闭着眼睛,感受着丈夫熟悉而又陌生的温度,不同于昨日那些疯狂的掠夺,此刻的交合更像是温柔的抚慰,宋钧的动作出乎意料的轻柔,一下一下地撩拨着她的情愫。
“嗯…夫君…”她轻声呻吟着,纤腰随节奏轻轻摆动,蜜穴虽然被撑得满满的,却不会产生太多痛楚。
宋钧一面抽插,一面流连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他的唇瓣又游移到沈钰竹饱满的乳房,轻轻舔舐着她殷红的乳尖,孕期的激素让这两团软肉变得更加丰满,连带着乳晕都扩大了些。
“陛下这里好像更丰腴了。”他含糊地说着,手指在沈钰竹另一边乳房上揉捏按压。沈钰竹的身体顿时一阵轻颤,她没想到宋钧会注意到这点变化,一时间竟是生出来些许羞涩。
“别…别说这些…”她嗔怪道,伸手推拒着宋钧的脑袋。
但这样的推拒在宋钧眼里不过是欲拒还迎,他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同时胯下的动作也没有落下,始终维持着稳定的频率。
“唔…轻点…会碰到孩子…太医说了…”沈钰竹提醒道。
“我知道分寸。”宋钧抬起头,安抚似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放心,我可舍不得伤到我们的小宝贝。”
温柔的攻势持续了很久,直到沈钰竹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她的蜜穴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显然快要达到顶峰。宋钧察觉到这一点,稍稍加快了些速度,但他依然保持着克制,生怕动作过大影响到胎儿。
而正当两人沉浸在温柔的韵律中时,宋钧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怕你都不记得为夫的厉害了。”他坏笑着加快了频率,用力顶得更深。
“等等…啊!别这样…”沈钰竹慌忙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宋钧卯足了劲大力抽送,每一下都狠狠凿在宫口,原本温存的氛围瞬间变了味,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征服。
“夫君…轻些…”沈钰竹感觉到体内的律动突然变得狂乱,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宋钧却不肯收敛,反而更加用力地顶撞起来,他恶趣味地想看看妻子惊慌失措的表情,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正在摧毁两人最重要的羁绊。
“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寝宫内回荡,宋钧的囊袋一次次拍打着沈钰竹的臀部,带动着整张龙床都在摇晃。
“不要…太深了…”沈钰竹试图推开他,但孕期的身体本就虚弱,哪有力气阻止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
“呜…不要…会伤到孩子…”沈钰竹痛苦地摇着头,但身体却违背意愿地产生了快感。就在这时,宋钧一个猛力突进,直接撞开了松动的宫口,这一下正好顶在胎盘位置!
“啊!!”沈钰竹发出凄厉的尖叫,她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暖流从下身涌出,同时小腹传来剧烈的绞痛。
“糟了!”宋钧也意识到闯了大祸,但为时已晚。
沈钰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下面汩汩流出的血迹,那里面不仅有鲜红的血液,还有一些已经成型的组织。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绝望,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
“快叫太医!”宋钧慌乱地穿上衣服,后悔不已,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兴起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沈钰竹蜷缩在床上,豆大的泪珠簌簌落下,她死死盯着那些血迹,脑海里全是方才腹中胎儿微弱的胎动。一切都结束了,那个来之不易的小生命,就这样夭折在还未曾见过的世界里。外面传来脚步声和呼唤声,但沈钰竹已经听不真切了,她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心跳都在逐渐远去。大夏女帝,一国之君的沈钰竹,扛过了满清余孽的凌辱侵犯,却没有抗住夫君宋钧的爱抚,她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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