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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教授,要撞坏了 (11-20) 作者: 小小奥妮芙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19 长篇小说 8590 ℃

【言教授,要撞坏了】(11-20)

作者: 小小奥妮芙

=========================第11章 暧昧

  被言征折腾了好几天,阮谊和软磨硬泡才获得批准回家一趟。

  条件是,言征跟她一起去。美其名曰“家访”。  阮谊和住的地方很小,不过收拾的很干净。

  言征随着她走进了屋,阮谊和随口说:“不用换鞋,直接进来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书包大大咧咧丢在玄关处的小桌子上。

  “…钥匙还在门上。”言征好意提醒阮谊和。

  “诶?我忘了……”阮谊和把钥匙从门锁上抽出来,顺手也放到玄关处的小桌子上。

  空间比较小,显得言征一米八几的身高格外高大。  “奶奶,我回来了!”

  奶奶推着自动轮椅从房间出来,看到言征有些讶异:“这位是?”

  “这是我物理老师,”阮谊和介绍:“就是……就是那个特别厉害的来代课的教授。”

  特别厉害……

  看来她给的评价还挺高。

  言征心情愉悦,礼貌地对奶奶说:“您好。”

  奶奶忙说:“您好您好,不知现在来,是不是我们家阿和又在学校犯错了?”

  “又”这个字……

  上一次,言华亲自家访,找阮谊和的奶奶语重心长一番长谈,让奶奶记忆犹新。

  “不是啦,”阮谊和撒娇:“我最近在学校真的没有闹事。老师就是……额……例行公事地来家访一趟。”

  奶奶感激地看着言征:“阿和在学校真是麻烦您了。她的物理还需要您多帮助呢。”

  “应该的。”

  言征看起来大概就是那种很讨老人喜欢的晚辈,干净,温润如玉,气质非凡。

  奶奶有点激动,又说:“阿和,快给老师搬把椅子来呀,杵这里着干什么。”

  “哦哦,”阮谊和忙不迭跑去房间搬椅子。

  她家里,连沙都没有。以前小时候住的地方没这么寒碜,后来为了给奶奶治病,卖了那房子,租住在这边老旧的居民楼。

  “言老师,您请坐。”

  呵,这丫头在她奶奶面前装的还挺恭敬。

  言征笑意氤氲,看着装好学生的阮谊和。

  阮谊和心跳差点漏半拍,佯装镇定。

  又端来温水:“老师,您喝水。”

  言征接过纸杯,纸杯握在手心里温温热热的。

  奶奶又说:“老师啊,我们家阿和还麻烦您对她多些耐心。她很聪明的。”

  “嗯,是挺聪明。”言征看了眼阮谊和,接着说:“最近学物理也很认真。”

  阮谊和颇为得意。

  她还真是,经不起表扬。

  奶奶轻敲阮谊和额头:“骄傲使人落后。”

  “对了,这孩子要是在学校犯浑,您就尽管批评她。”奶奶不放心地说:“她再敢在物理课睡觉,您就、就……罚她站教室外面。”

  在物理课睡觉这事,言华早就向阮谊和的奶奶告过状了。  言征礼貌地对奶奶笑了笑:“她最近上课没睡觉。”  “那您可真是厉害,能让这混丫头上物理课乖乖听讲。”奶奶对言征赞口不绝:“您真是,真是个好老师……”

  奶奶看了看窗外阴沉的天色和那倾盆暴雨,说:“老师,雨这么大,您留在这儿吃个午饭再走吧。”

  哈?要把这个恶魔留在家里吃饭?

  阮谊和极力反对:“老师开车过来的,下雨也不碍事。”  奶奶轻声嗔怪:“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言征一本正经说道:“那真是盛情难却了。”

  说罢,言征又看阮谊和一眼,让这个丫头只得灰溜溜地进厨房做菜。

  阮谊和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着,也不知道奶奶又拉着言征在说什么。

  客厅放了一张合影照,是阮谊和很小的时候和爸爸妈妈一起照的。

  照片上的小姑娘胖嘟嘟的,尤其是那婴儿肥满满的脸颊,极为可爱。

  小时候还肉乎乎的,现在却这么瘦……

  言征看着那张照片出神。

  厨房突然传来一声低呼。

  “我过去看看,”言征礼貌地和奶奶说着,走向厨房。  阮谊和刚刚炒菜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被锅里溅起的热油给烫到了手背。

  她现在正对着水龙头冲刷着被烫红的部位。

  等她冲洗好了,一转身,才看到言征站在她身后。  这男人……可真高,她好像堪堪及他的肩膀处。  言征顺势环住她的腰,低声调侃说:“你小时候怎么那么胖?”

  阮谊和悬着一颗心紧张地提醒他:“……松开,这是在我家。”

  言征把她又搂紧几分,令她被圈在怀里不得动弹。  “喂……唔……”

  阮谊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言征肆意地攻陷她的城池,吻的愈动情。大手一路游移,在她的起伏处揉捏。

  阮谊和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直接咬在他唇瓣上。但她到底还是畏惧,不敢咬太重,结果压根就没能弄疼言征,反而像是在主动挑逗他。

  言征松开她,笑着说:“原来阮阮中意暴力的。真是个抖m呢。”

  “你……你别过分、我奶奶要是看到会被气病的……”  “那你满足我一下,就松开你。”言征不由分说地再次吻上她丰盈水润的红唇。

  吻着吻着,忽然咬破了她的唇瓣,血液的腥甜味淡淡弥漫,痛的阮谊和泪花都出来了。

  嘴唇被咬破的小姑娘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扭过头赌气般的不理他。

  言征把她拉过来,用指腹轻轻扫过被咬伤的地方,在她嘴唇伤口处留下暧昧而麻酥的触感,色情之极。叹道:“阮阮可真甜。”

  阮谊和冷冷说:“如果不是为了你给的钱,我早都要告你上法庭了。”

  言征只是似笑非笑看着她,完全不被她激怒。

=========================第12章 上课

  昂立高中最近盛传校草和校花的绯闻。

  据说是校草姜环宇在苦追校花阮谊和。

  ………

  办公室里的某教授面色极为阴沉。

  “听说你今天被表白了?嗯?”

  “……是又怎样?”阮谊和同学态度恶劣。

  “不怎么样,”言征冷笑,捏着她的下巴,凝视她这双水灵灵的葡萄眼,“小骚货确实很会勾引男人,真是能耐。”

  “我没有,”阮谊和立刻叫冤:“我跟那个男生完全不熟,也没说过话,是他自己莫名其妙地要突然表白的。”

  言征薄唇轻启:“没说过话又怎样?翘着奶子在他面前晃,不算勾引么?”

  “你……你…”阮谊和气急败坏,却又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反击,只能平白无故被冤枉。

  她大概还不知道,这位言教授的占有欲又多可怕……  言征递来一杯水,透明的,和普通凉水没什么区别:“乖,把这个喝了,就放你回教室上课。”

  “这是什么?”阮谊和将信将疑。

  “先喝了再告诉你。”

  阮谊和摇头:“不要。”

  “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言征悠悠说:“你是性奴,我是主人。既然明知道主人已经很不高兴了,你就应该主动来讨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听话。”

  “我……”阮谊和差点脱口而出地要骂他变态,可转念一想到言征给了她那么多钱……

  “喝就喝。”阮谊和郁结地接过杯子,把水一饮而尽。  好像……和普通的水没太大区别呀……

  “好了,去上课吧。”言征拍了拍她挺翘的小屁股,“记得好好听课。”

  物理课。

  阮谊和一开始还专心致志地听着课,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越来越燥热难耐,又像万蚁蚀骨般难受,小花穴里好像一直在吐淫水,感觉内裤那里都濡湿不堪了。

  好想……被老师操啊……

  阮谊和看着讲台上那个男人——身材颀长,气质非凡。言征穿着白衬衫,领口最上端的扣子打开,喉结隐约可见,有种禁欲系的性感。

  他拿粉笔的手也很好看,骨节匀称修长,每次都能把她的大奶子完全握在掌心狠狠蹂躏,而被他指腹薄茧摩擦过的地方……每次都能让阮谊和爽到高潮。

  身体里的感觉越来越奇怪,阮谊和无力地趴到桌面上,有点想揉自己某些羞人的部位,却又不敢在班上做这样淫荡的举动。

  哪料言征忽然点名:

  “阮谊和,你来回答这一题。”

  她刚刚完全没心思听讲,连言征在讲哪一题都不知道……  阮谊和勉强站起来,面色还带着诱人的潮红,软软地说:“我不会。”

  言征毫不怜惜地“惩罚”学生:“那就站着听。”  阮谊和气呼呼地瞪他一眼,哼,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老师,我会这一题,”班上的物理课代表站起来,踊跃回答问题。

  物理课代表是个女孩子,本来就活跃,自从换了言征这么一位男神级别的老师来教一班以后,这位课代表就更喜欢上课举手言了,下课也总是缠着言征问问题。

  这题是高难度题,但她的答题思路可以称得上完美,言征赞许地对她说:“很好。”

  阮谊和突然觉得心里不舒服,言征太过分了,明知道她物理不好,还点她回答这么难的一道题。分明是故意让她在全班面前丢脸。

  何况……她现在浑身难耐到只想在床上躺着,言征让她在后面罚站,害的她两腿软,小穴里更是空虚到不行。

  好不容易熬过了整整一节课,小内裤被淫水彻底弄湿,阮谊和迫不及待地坐回座位,在课桌下两腿交缠磨蹭,以缓解下体那一阵比一阵猛烈的空虚感。

  偏偏言征此刻又念了她的名字:“阮谊和,过来。”  被点到名字的小姑娘红着小脸不情愿地走过去。  言征故意问:“昨天作业怎么又错那么多?”

  “嗯……”阮谊和刚开口,差点呻吟出声,连忙捂住嘴,可怜兮兮地看着言征。

  言征用钢笔在她的作业本上写下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  “想挨操?”

  阮谊和脸更红了,生怕这个时候有同学走过来,连忙把作业本从言征手里抢过去。

  言征面不改色地威逼利诱:“说话,不说就不给了。”  阮谊和羞愤交加地点头,轻声“嗯”了一声。

  “到办公室来,”言征又说:“课代表来办公室拿一下作业。”

  要把课代表也叫到办公室?

  阮谊和心都悬起来。

  课代表喜滋滋地跟着言征走进办公室,在抱走作业之前又连着问了言征两道题。

  阮谊和在一旁等的心急如焚,意识在媚药的作用下逐渐涣散,差点当着课代表的面呻吟出来。

  课代表终于走了,言征这才从容不迫地走向坐在一旁等候的阮谊和,问:“宝贝,是不是湿透了?”

=========================第13章 换了姿势

  “别、别舔那里………嗯……嗯啊……啊啊啊……”  阮谊和躺在那张办公桌上,小穴里泌出的蜜液沾湿了桌上被她压住的一张草稿纸,纸上的钢笔字迹都晕染开来。她完全没想到,言征竟然会……舔那里……太、太羞耻了……

  男人的薄唇吻着她娇嫩的肌肤,从纤细的小腿吻到大腿根部,缓缓移向最私密的腿心处。

  难得的“白虎”,没有任何杂毛,白白净净的小穴,两片贝肉原先紧紧闭合着,被男人的大手拨开了一些,露出那微肿的小花核,娇人可爱。

  男人的舌尖细致地舔着小少女那两片肉质丰盈的唇瓣,旋弄着从肉缝里探入,将本来就湿润不堪的小穴舔弄得更加春潮泛滥。

  小少女失声尖叫:“不可以………你快、停、啊啊啊啊………停下啊……”

  言征轻而易举抓住她乱晃的两条小细腿,肆意用舌尖逗弄那敏感的花核,甚至用牙齿轻轻厮磨。

  他又探入蜜穴更深处,色情地舔着小少女温热的内壁,让小小少女又酥爽,又羞耻,面对应接不暇的快感生生逼出了泪水——生理性快感引起了她不自觉地流眼泪。

  阮谊和浑身痉挛抽搐,连脚趾间都紧紧绷起来,手指紧紧掐着桌面的几张白纸,把白纸掐皱成一团。

  “……呜呜……老师……快停下……求、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言征终于松开她,唇边还有她晶莹的蜜液残留,他随意舔了舔嘴角,笑得邪佞:“真是个水做的宝贝。”

  身下的小少女双目迷茫,美眸里氤氲着水雾,腰肢以下全然酸软无力,而小穴却还在本能地一抽一抽地缩着,淫液从穴口缓缓淌下,慢慢滴落在地上。

  这番淫靡的场景,男人看了恐怕都会难以自持。  言征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耻丘打圈,故意说道:“怎么这么干净?自己偷偷刮了毛?”

  阮谊和哼哼唧唧地解释:“呜呜呜……不是……本来、本来就没有……我没有刮……”

  “是么?”言征轻笑,解开皮带,将那早已昂等待的巨兽对准了小少女湿淋淋的花穴,却迟迟不进入,只在穴口肉缝上缓缓磨蹭。

  那小唇瓣丰盈的肉感,仅仅是蹭一蹭,就叫人心神激荡,快感横生。

  “都肿了呢,宝贝。”言征牵引着阮谊和的小手,让她的指尖触碰自己充血的小花核。

  这种羞耻度让阮谊和的神经更紧张,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声都变得哆哆嗦嗦起来。

  言征耐心地教导这丫头揉拈自己的小核,她的指尖颤抖不已,几次想要缩回去都被言征又按住。

  “啊……啊啊啊……又、又要高潮了………”阮谊和尖叫着缩回手指,晶莹的液体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

  言征看的眼底猩红,这丫头竟然又潮吹了,还真是敏感。  男人再难自持,握着硕大滚烫的阳具送入那温软湿润的小花穴。

  “啊…好胀………”阮谊和无力地推搡着言征,“你出去……要被插坏了……”

  言征一边猛烈抽插,一边狠狠说:“插坏了才好,看你还怎么勾引男同学。”

  阮谊和泪眼朦胧:“我没有勾引他……呜呜呜……你不要冤枉人……”

  言征一把扯开她的校服领口,大手探入,重重揉捏那对雪白的饱乳,沉声说:“是不是还想把奶子送到他嘴边让他吸?嗯?”

  “放开……你弄疼我了……”阮谊和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下却把言征吸得更紧。

  “还知道疼?嗯?”言征把她的上衣推高,大掌一下一下地扇在她白嫩的大奶子上,打得不算重,声音却有些响,让她娇嫩的肌肤迅留下了红痕。

  更要命的是,阮谊和现自己甚至在这种暴力的做爱方式下得到了更多快感……

  完了完了……她该不会真是个抖m吧………

  正在她沉浸在羞耻感之中时,言征却吻上她的眉眼,温柔无限。

  刚刚还在暴戾地打她,现在却忽然变得温柔……  阮谊和不知所措,默默承受男人细密的吻。

  “宝贝,要射进去了,”言征在她耳畔呢喃,滚烫的浓液灌满了小穴,让身下的小少女浑身颤抖不已。

  阮谊和娇哼:“啊……嗯……好烫……”

  言征循循善诱:“今天让老师多操一会儿,后面一个月放过你。”

  “唔……”阮谊和不再挣扎,任由他换了姿势接着操干。=========================第14章 真的太快

  每周的早会都一模一样沉闷。

  学生们无精打采地看着国旗升起,含糊不清地跟着伴奏哼唱国歌,那么多学生合起来的声音却像一群蚊子在哼哼。

  然后是每周的优秀学生代表言。

  这周讲的是拼搏精神主题,主席台上那个高二的优秀学弟滔滔不绝,慷慨激昂地把从古至今有名的、拼搏上进的伟人恨不得全部介绍了一遍。

  平时这一环节差不多五分钟,可这个学弟倒好,十分钟过去了还没有结束他充满了激情的言。

  每周一的早会,全体老师也要参加。

  教师站在学生们后面。

  言征站在教师队伍中,气质非凡,和旁边那几个凸肚谢顶的物理老师简直是天壤之别。

  其实言征也觉得早会上的学生代表言有些无聊,不过他修养好,不像别的老师打着哈欠,三五成群站在后面聊天。

  他静静站着,看到前面不远处那个丫头的瘦小背影。  学生队伍都是从矮到高顺次排列的,唯有阮谊和搞特殊,排队也不喜欢站在人群里,每次都是一个人孤独地站在队伍最后面。

  站她前面的都是高个子的同学,这条队伍就像抛物线的其中一半,前面一直在上升,到阮谊和这个转折点突然下降。

  已经是五月份了,天气有些热。

  太阳热辣地照耀着打蔫的学生。

  阮谊和被骄阳晒得头顶热,头像被烤过似的。

  她深栗色的头在阳光下折射着一点淡淡的金光。  肚子在咕咕叫,也不知道站她前面的那个同学有没有听到。今天起晚了,来不及吃早餐就赶到学校来,本来想着等这个学弟演讲结束了跑去食堂买点吃的,没想到这个学弟完全赖上了主席台,大有完全不想下台的阵势。

  真饿啊。

  阮谊和站得不稳,感觉脚下虚,稍微晃了晃身子。  眼前主席台上那个学弟的模样越来越模糊,最后直接变成了一道不真切的幻影,眼皮子前面像是有一块血红色的幕布挡住了。

  那“血红色幕布”挡住以后,眼前一黑,阮谊和感觉什么都看不见,整个人被抽光了氧气似的,突然仰倒下去。

  阮谊和的体重轻,倒下去的时候没有出太大动静,再加上那学弟的演讲声洪亮,站在队伍前面的学生根本就不知道后面有同学晕倒了。

  站在阮谊和正前方的高个子女生听到动静连忙回头,还没反应过来要怎么处理的时候,言征就已经过来了。

  那个高个子女生呆呆地看着言征。

  言教授今天穿着白衬衫,最上面那颗金丝纽扣没有扣上,隐约能看到他的喉结,带着一种禁欲系的性感。

  高个子女孩默默咽了咽口水,呆呆地想,这位言老师可真帅啊。

  言征打横抱起晕倒在地的阮谊和,有什么东西勒着他心底最柔软的那片地方似的。

  心疼她,那么瘦弱、那么轻,抱在怀里像一只小猫。  阮谊和的头靠在言征胸膛,静默乖巧。

  阳光斜斜地投下来,照在阮谊和白晰光滑的皮肤上,光影顺着那被干燥的风撩动的丝而浮动着,一下一下,节奏漫不经心。

  言征垂眸看怀里的姑娘,他眉宇微蹙,神色晦暗,微微有几分严肃。

  学校医务室离操场不算太远,步快的情况下,两三分钟就能到。

  医务室的医生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姓聂。当聂医生看到是阮谊和的时候,不禁感慨:“怎么又是这丫头?”

  言征不解。

  聂医生解释说:“这丫头从高一进学校就没少来医务室。”说完还叹气,补充一句:“她这体质就是被自己给折腾差的。”

  聂医生这话不假。

  她小时候身体素质还挺好的,后来因为高负荷量的打工,长期的熬夜,又长期只吃素菜,身体越来越不经扛。

  言征看着她,忽然忍不住伸手给她捋了捋额前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刘海。

  医务室在一楼,比较阴凉,还开着26c的空调。  聂医生把空调温度升高到27c,继续给阮谊和看病。  边看边对言征说:“她这次是低血糖犯了,估计没吃早餐,再加上外面太热,晒得站不住就晕了。”

  ………

  阮谊和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睡了大概有半小时左右才醒过来。

  脑子里懵懵的,都不知道刚才生过什么,莫名其妙地醒来就在医务室了。

  阮谊和揉了揉眼睛,看到言征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在白日做梦。

  所以,她半梦半醒得定定看了言征足足有一分钟之久。  言征的五官很好看,眉眼在医务室的白色灯光的照映下格外俊朗,鼻梁高挺,好似画中人。

  这么盯着他看,少了平时在讲台上的正经严肃,更多了几分温和。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容易亲近,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淡漠疏离。

  言征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没有扣上。

  白衬衫的长袖挽在胳膊肘,露出修长匀称的小臂,肌肉线条紧实完美。

  阮谊和支着下巴楞楞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像是以前从没有见过言征似的。

  圆而亮的葡萄眼让她看起来有几分幼齿,哪里能把她联想到一个令无数老师头疼的“坏学生”。

  言征笑起来:“醒了?”

  “唔……”阮谊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盯着言征看了好久,呐呐地问:“你把我送到医务室的?”

  “嗯。”

  “……谢谢老师。”阮谊和垂眸,有几分不自然。  “吃点东西,下次别忘了吃早餐。”言征给她递来刚刚买来的食物。

  一盒草莓味的甜牛奶,一块长条巧克力。

  聂医生说她低血糖,要赶紧摄入一点糖分来补充。  “……谢谢老师。”阮谊和词穷,一时间好像只会重复这么一句话了。

  她接过牛奶和巧克力,还没吃就准备回教室上课。  “吃了再走。”言征说。

  阮谊和看了看聂医生桌上的小闹钟,第一节课已经上了一半了。

  “我还是先去上课吧。”阮谊和解释说。

  “第一节什么课?”言征问。

  “……英语课。”阮谊和乖乖回答。

  言征似笑非笑:“那你急什么?”

  “哈?”阮谊和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没反应过来。  “你上英语课,反正也是做物理题。”

  言征这话有几分调侃意味,不过也没说错,她确实英语课不怎么听讲,最近全部用来刷物理题了。没办法,她英语考试全靠语感也能考好。

  阮谊和扶额:“言老师,您这是在怂恿我翘课呢?”  “你说呢?”

  他笑起来,竟让阮谊和有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  阮谊和也笑起来。

  这一秒,像是电影慢镜头被无限拉长,在她后来的记忆里无限循环播放。

  阮谊和从没想过自己枯寂而又丧气的高中生涯会遇到这么一位老师。

  她以前很讨厌上学,尤其讨厌高中。高中的时候奶奶病情加重,每天都是没日没夜地想着赚钱,每天都在生活的压迫下苟延残喘过着日子,每天都笼罩在黯淡的阴影之下。

  但他却似乎改变了她的生活。

  吃完了东西,阮谊和回到高三一班。

  虽然平时也没有好好听英语课,不过就这样旷掉一节课,还是会稍微良心不安,毕竟离高考只剩一个月了。

  —————————————

  阮谊和心不在焉地做着题,偶尔望着窗外待。

  夏日干燥的风从纱窗的网格里涌入,把桌边的蓝色窗帘吹得轻轻晃。

  讲台上老师捏着的粉笔头突然又断了一截,断掉的那一半“啪嗒”一下摔在地上。

  从教室窗户能看到操场,有几个班在上体育课。  应该是两个高二的班级在打篮球赛,场面很激烈。  那些男生们穿着短裤和篮球背心,大汗淋漓地在操场上跑着。隔的远,也看不清到底是哪一个班的男生投进了球。只听到女生们排山倒海之势的尖叫,为那全场最耀眼的男生欢呼喝彩。

  真热闹。

  这种热闹,是不属高三的。

  高三拥有的,是题海,是寂静,是被无数次挑战过的耐性与毅力。

  阮谊和忽然轻叹,微乎其微的一声叹,不再有第二人能听到。

  她自诩不算什么文艺浪漫的女生。

  毕竟生活过早给她压迫,过早让她看清一些现实,所以她无心于文艺浪漫。

  但此刻,她却像无数普通的青春期少女一样,带着忧愁胡思乱想起来。

  她想,高中三年过得还真快。好像昨天才刚步入高中校园。

  入校那天,汪老头在主席台上叽里呱啦给新生灌输红色思想,她听得不耐烦,偷偷溜走。结果第二天就被班主任言华拉到班上狠批一顿,算是杀鶏儆猴。

  这三年过得,真的太快。

=========================第15章 高考前夕

  最后一个月,言征真的没有碰过她。而且还每天给她补习物理………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

  高考前放假的三天里,奶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阿和啊,真的不要我去送考吗?”

  第二多的一句则是:

  “放轻松啊,考成什么样都行,平时努力过就不后悔了。”

  这三天,阮谊和难得能全天在家陪奶奶,每天都是一大早出门买菜,中午抢着做饭。

  果不其然,中午吃饭的时候,奶奶又念叨那句话了:  “阿和啊,别的孩子都有家长陪考,你就让我陪你去吧。”

  阮谊和哭笑不得,耐心地第n遍解释:“奶奶,考场外面太热了,家长又多,您一个人在外面我反而不放心。考试是学生自己的事情,有没有家长陪考都一样。”

  奶奶有些遗憾又有些责备地垂眸,叹气说:“唉,你这孩子,从小那么多需要家长陪同的时候,我都没能陪着你。”

  “那有什么关系嘛,您快吃我做的炒土豆丝,看看好不好吃。”阮谊和不忍心看奶奶自责,连忙换了个话题。

  可奶奶却想起了伤心事,语气哽咽地说:“你读四年级那年,期末考了年级第一,老师要你家长去班上言……可老师哪知道你家长是我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老太婆哟……把我请到班上去,我连普通话都说不清楚……我那时候就觉得对不起你这孩子了……”

  阮谊和生怕奶奶说着说着就就哭出来,连忙说:“您快吃吧,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早就忘了。”

  奶奶眼眶红,看着自己的孙女百感交集。

  其实阮谊和压根就没有忘记这件事,相反,她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开始封闭自己,成为校园里形单影只穿梭的“独行侠”。

  四年级那年期末,是她第一次考年级第一。本来是很光荣的事情,但不知情的老师硬是把她奶奶请到班上讲话,阮谊和的奶奶文化程度不高,还残疾,让班上的家长和小孩都有些震惊。

  这件事后,阮谊和的那几个好朋友总是用怜悯的目光看她,语气里也透着可怜她的意味。更有一个朋友的家长出于善意,要捐钱给阮谊和读书用。

  大概就是四年级,从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学生,一夕之间变成了早熟的小大人。

  人都说,懂事太早的小孩,童年多半不大快乐。  这话不假。

  她的确不快乐。

  她那可笑的自尊决不允许她和一群可怜她的同龄人在一起玩耍。

  因为已经不平等了。明明都是差不多大的孩子,那些男孩女孩却总是高人一等似的,同情她,甚至谦让她。她幷不需要这些同情。

  渐渐地,她开始疏远班上那些同学,开始一个人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

  小学后来那几年,阮谊和坐稳了年级第一的宝座。  直到初中遇上物理这门科目,她才跌下年级第一的宝座,越跌越远。

  奶奶抹着眼睛,混浊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阮谊和埋头默默吃饭,有些往事,让她心里堵的难受。  ————————————

  三天,很快过去。

  六月六号那天晚上,阮谊和轻度失眠。

  很早就躺到床上了,却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起来看了一会儿语文必备诗词篇目。最后看时间不早了,逼着自己再度上床睡觉。

  也不知道这样折腾到几点钟,最后终于入眠。

  第二天醒的早,如往常一样洗漱,换夏季校服时,她忍不住摸了摸衣服上那个昂立高中的1ogo。

  然后是搭公交,去考点学校。幸运的是,那所考点学校离她家不远,两站路的距离。

  到考点学校的时候,那所学校小的可怜的门前,已经是人山人海。

  高三学子们在今天都是家里的小皇帝、小公主。父母双双陪同来考试已经不足为奇,更有全家上下来送考的壮观景象——老老小小,纷纷围着一个即将高考的主角。

  六月七号的天气,热得可谓“毒辣”。

  骄阳炽热地灼烧大地,迷信的家长们称之为:艶阳高照,好兆头。

  无论如何,街道上那些被晒得奄奄一息的树木,证明了太阳的“罪行”。

  考点学校外的学子们都在静静看书复习,这个时候了,能再多看一点就多看一点。通常都是父母们一个在旁边给孩子撑着太阳伞,另一个给孩子扇风,生怕孩子考前热中暑了。

  今天,言华也来送考了。

  昂立高中高三一班的学生们围着她,听班主任最后一遍语重心长地叮嘱考试注意事宜。

  阮谊和站在人群的最边缘,认认真真听完言华的叮嘱后,又退回自己找的一个小角落,默默复习语文。

  突然,有人站到她身旁。

  阮谊和抬眼,看到言征。

  他竟然……站在她旁边,给她撑了把太阳伞。

  纯黑色的太阳伞,挡住了不少紫外线的侵袭。

  阮谊和正要开口说“不用打伞”,却听言征说:  “静心复习。”

  他的语气里有几分不由分说的意味。阮谊和无从反驳。  她垂眸,安安静静地接着看语文复习资料。

  真奇怪,本来很燥热的天气好像突然就没那么燥热了。  身边有老师家长们的叮嘱声,有学生背书的声音,还有树上的蝉鸣。

  明明嘈杂不堪,却又像是万物寂静。

  就像她身旁站着的男人一样安静。

  考点学校终于打开了幷不大的大门,门口的保安们检查学生们的身份证和准考证以后6续放行。

  阮谊和从容不迫地把语文复习资料收进书包里,低声对言征说:“老师再见。”

  “好好考。”言征说。

  “嗯。”她转身走入人群,消失在人海。

  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现今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考场铃响,无声厮杀。

=========================第16章 高能预警

  高考两天,没想到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度过了。阮谊和走出考场时甚至觉得自己只是又参加了一次周考,似乎考的不算太好,但也不太差,总之,能正常挥就很不错了。

  “好累啊……”阮谊和抱着书包坐到言征的车里,靠在椅背上伸懒腰,美好的身形曲线一览无遗。

  言征随手给她递来一瓶矿泉水。

  阮谊和正好口渴,接过来就咕噜咕噜地喝了,喝完总觉得这和普通的矿泉水不太一样,于是狐疑地问:“你是不是又给我吃了什么奇怪的药?”

  言征随意牵了牵嘴角:“到时候就知道了。”

  ………

  阮谊和缓缓闭上眼,预感今天晚上又是一番折磨。  “先睡会儿,”言征淡淡地说:“一个月忍着没碰你了,今天晚上你可得打起精神。”

  阮谊和考完试,全身心本来放松下来,现在却提心吊胆,不知道晚上又要被这个恶魔如何羞辱。

  ————————————

  月色撩人,投过窗帘将银辉洒落一地。

  房间里的女孩坐在梳妆台边的软椅上,手被反绑到背后,双腿被迫分开到最大的程度绑在椅腿上。

  白晰如雪的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里,没有丝毫遮蔽,唯有乌润的长垂肩披散下来,堪堪遮住了胸前粉嫩处。

  “真乖,”言征的大手抚摸着女孩的头顶,随即又给她系紧了黑色眼罩。

  眼前一片漆黑,唯有身子暴露在男人面前,阮谊和又惊又怕,完全不知道言征下一步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双唇触碰,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就松开了她。  言征在这寂静的夜里对她低语:“等会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阮谊和更是惊吓,拼命摇头,苦苦哀求:“不要……”  哪有她哀求的余地呢?言征已经一个月没碰她,现在她终于高考完了,自然是要狠狠索取。

  “啊……”阮谊和出凄婉的低呼,浑身都轻颤起来。  ……竟然用了乳夹来虐待她……最小号的乳夹才堪堪夹住了阮谊和那粉嫩的小红豆,夹的很紧,痛感与让人难以启齿的快感夹杂着,从小乳头传遍全身。

  更可耻的是,那乳夹上还挂了小铃铛,阮谊和浑身颤抖时,那小铃铛也跟着乱晃,出一串清脆的叮铃声,让阮谊和羞耻得满脸绯红。

  “疼……”阮谊和无助地唤:“快把它松开……好疼……”

  言征非但不松开那乳夹,反而用食指在她粉嫩的乳晕上漫不经心地画着圈:“疼才好,快感更多,不是么?”

  阮谊和咬紧了樱红的唇瓣,最后还是不争气地哭出来,眼泪顺着面颊流淌下来,可她抽泣时,那铃铛晃动得更剧烈,铃声更响。

  言征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她耳畔冷冷说:“不准哭,再哭的话,今晚把你的小穴操烂。”

  阮谊和哆哆嗦嗦着想停止抽泣,可眼泪还不自觉地往下淌。

  今天的重头戏还没开始,这丫头就哭成这样……  言征揉了揉太阳穴,这可真是个娇气丫头。

  不知为什么,阮谊和感觉胸口越来越涨,她疑心是不是言征给她吃的药在起作用………酸胀的同时,乳头被夹得又痛又爽,只渴望被男人含在嘴里好好吮吸一番……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言征拿了冰块,对着她的乳尖碰了碰,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让阮谊和骤然往后一缩,小穴里却忍不住分泌更多蜜液。

  言征将冰块按压在她温热的大奶子上研磨,每按一下都让她浑身痉挛不已。

  “不、不要了………太冰了……”阮谊和失声尖叫。  “是么?”言征笑了笑,放下那冰块,用温热的舌尖在她敏感的乳晕上描绘着,“这样呢?”

  一冷一热的交织让阮谊和几乎崩溃,下身的春酿早已泛滥成灾。

  “老师……求你、求你操我吧………”

  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脱口而出这么淫荡的话……  “别急,”言征将刚才那冰块顺势塞入她湿润的小穴。  “啊……快拿出来……不行了…啊啊啊………”  温暖的小穴含着那块冰,将冰块缓缓融化,花液夹杂着冰水涌流,小穴里一颤一颤的,径自到达了高潮。

  可惜她手脚都被绑住不能动弹,否则真想立刻把那块冰取出来。

  言征修长的手指探入那泞泥不堪的小穴,将融化了一部分的冰块推向更深处,顶在她的敏感点,任由她尖叫战栗,毫不怜惜。

  “老师现在来操阮阮,好不好?”

  言征松开绑住她的粗绳,她娇嫩的肌肤早已被磨破了皮,粉红成一片。

  阮谊和眼前还蒙着眼罩,完全不知言征下一步要做什么,但她身下已被冰块刺激得双腿无力,根本站不起来,胸前也越来越涨……甚至感觉小乳头前有些濡湿……有奶水要喷射出来……

  “宝贝,趴好了,”言征把她摆弄到梳妆台前,让她双手扶住梳妆台的桌沿。

  梳妆台上的大镜子里,映出小少女娇媚诱人的身躯,尤其是那对大奶子,被乳夹夹住,一晃一晃的,出铃铛的清脆响声,好不淫靡。

  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被迫撅起来,淌着花液的穴口微微张开,像是饥渴地等待着大鶏巴来狠狠操干。

  那滚烫的阳具插入,和小穴里尚未融化的冰形成了鲜明对比,冰火两重天带来的极致快感简直难以描述,而后入的姿势更是让快感加倍……

  “嗯……啊……嗯……慢点……要操坏了……”  “啊啊啊………轻点呀……”

  “不、不要了……”

  整间屋子全是她的淫叫声,偶尔夹杂着男人的低喘。  忽然,言征把她的小乳夹扯下来——

  白色奶汁从小小的乳头里飙射出来,喷的梳妆台那一整面镜子上全是奶水。

  阮谊和吓坏了,她……她怎么会……有奶水……  言征故意把她的眼罩扯下来,邪佞地笑着说:“宝贝,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镜子里的女孩赤裸着身子被男人后入,大鶏巴在小穴里越捅越深,淫水溅出来,流淌在肌肤上。

  而她胸前那对饱乳……小乳头被乳夹弄得红肿不堪,现在还在不停地飙射着奶汁,样子淫荡到不堪入目。

  “呜呜呜……”阮谊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飙奶。

  言征把她翻过来操干,饥渴难耐地含住飙射奶汁的右乳,先是用舌尖舔了舔,然后是用力地吮吸,甚至故意用牙齿咬了咬乳头,奶水激射得更加猛烈。

  左乳也不被放过,言征狠狠掐着她的左乳,乳汁悉数飞溅到男人的脸上,身上……

  微微甘甜的奶汁被男人咕嘟咕嘟喝到肚子里,喝了好久才把奶水喝空。

  阮谊和彻底崩溃了,闭上眼羞耻地享受着无穷无尽的快感,任由男人一边操她,一边大口吸她的奶水……

  过了好久,阮谊和也不知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男人滚烫的精液好像都装不下了,她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来……

  体力不支的情况下,阮谊和最后直接被操晕了,昏睡在床上,可她的淫荡的小穴里还在缓缓流出那装不下的精液,奶头上还挂着一滴香甜诱人的乳汁……

  而把她欺负到昏厥的男人,此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第17章 不会

  “征哥,你把这小丫头折腾太狠了……”徐医生叹气,“她这一身上的伤……”

  “还没怎么折腾就被玩晕了。”言征冷冷说。

  徐医生语重心长:“她体质不好,你还是收着点,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她身上用……”

  “呵,”言征扫视身旁的徐医生一眼:“你倒是关心她。”

  “我……唉,我这不是善意的劝诫嘛,”徐医生委屈道:“这小丫头是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插嘴了。”

  ……

  阮谊和从那天晚上昏厥之后,受到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一直在高烧,连着睡了两整天没能起床,期间做噩梦惊醒了一次,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私人医生给她打了针,处理了手腕上被粗绳磨破的伤口,又开了一些药才离开。

  大床上的床单是纯黑色的,和整个房间森冷的气息一样,给人压迫感。而床上睡着的小少女穿着一件薄薄的纯白吊带睡裙,肤白胜雪,和身下的黑色床单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刺激,更具诱惑力。

  言征把她那两条纤细的腿轻轻分开,褪下白色小内裤——  小花穴都肿了……

  冰凉的药膏被细致地抹匀在小穴内,抹着抹着,那淫靡的小穴又开始本能地吐出蜜液,沾染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随着他手指的抽出,拖出了一条晶莹的细线。

  阮谊和被那冰凉的药膏刺激醒,睡眼朦胧地看到言征又在弄她那里……

  她下意识地想要踢开言征,却被抓住了纤细不堪一握的脚腕。

  “终于醒了,”言征松开她的脚腕,给她递来一杯温水润喉咙。

  阮谊和迟迟不肯接那杯子,眼神里满是恐惧与不信任。  她已经被他两次下药了,其中一次还是催乳的药。每次中了药以后,她都无法控制地变得淫荡……

  “这次没有放药,”言征淡淡地说。

  阮谊和还是摇头,嘶哑着嗓子说:“我不喝。”  “越来越不听话了,”言征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喝下那杯温水。

  “咳、”阮谊和有些呛到,那杯水洒了一半到她的身上,沿着脖颈处滑落,滑到诱人的乳沟之间,不见踪影。

  白色吊带睡裙的胸前处早就被濡湿得不堪入目,那催乳的药会产生至少一周的功效,虽然现在没有那晚喷涌得那么剧烈,但粉嫩的小乳头仍然在一点一点地分泌着甘甜的乳汁。由于涨奶,c杯的胸涨成了d杯,看起来更令人血脉喷张——有着可爱童颜的小姑娘,胸却大的与年龄不符,还时不时地涌出奶汁,淫荡至极。

  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低沉的声音很是悦耳,可说出来的话却是——

  “宝贝,是不是又想被吸奶了?嗯?”

  阮谊和面色绯红,奶凶奶凶地说:“才没有!”  “哦?是么,”言征将她那白色睡裙的吊带不紧不慢地扯开,吊带裙顺势滑落,而小少女饱涨的双乳也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这么多奶水,阮阮的小奶头应该很想被吸吧?”言征故意问着,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将那细腻的软肉挤在掌心,奶汁很快就沿着掌心蜿蜒下来。

  阮谊和不堪这种羞辱,颤颤地说:“我也是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哪样?”男人像贪婪的小婴儿般凑过去,啧啧吮吸那甘甜的奶水,吮完了,还把小奶头上挂着的那一滴奶珠也舔掉。随即又色情地咬了咬阮谊和的耳垂,在她耳畔低声呢喃:“阮阮的下面,又湿了。”

  “你……”阮谊和无力地乞求:“我真的不想再做了,好疼,全身都疼。”

  言征轻笑:“可以不做,那今天给老师口交,什么时候爽到射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口……口交……

  阮谊和下意识抗拒,却无法摆脱被折磨的命运,被男人直接抱起来,放到铺了白绒地毯的地面上,浑身无力地跪着。

  “握着,”言征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逼着她双手握住那根巨物。

  “不行……我不会……”阮谊和怯懦地说着,都不敢正眼看手中握着的那让她羞耻的东西。

  “乖,含住,”言征按着她的小脑袋,逼迫她张着小嘴含住那滚烫之物。

  她的小舌像是无处安放般乱动,好几次不小心扫到马眼处,似是要主动勾引言征。

  言征的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往下按,阳具被含的更深更紧,爽的男人一声低吼。

  咸腥味弥漫在口腔,阮谊和挣开他的大手,赶紧离开嘴里含吸的滚烫肉棒,呼哧呼哧地跪坐在地上喘气。

  言征看她这模样实在可怜,便冷声说:“算了,口交以后再学,今天先学乳交。”

  男人把小少女溢着乳汁的两只大奶子捧起来,硬邦邦的肉棒插在乳沟之间,那种柔软的挤压感爽的难以言述。

  他坏心地挤着她的奶子,把奶汁挤到手心,又抹在她的乳沟之间,便于更顺滑地在她乳沟之间抽插肉棒。

  阮谊和被这淫靡的场景弄得抬不起头,手足无措地任由言征用她的大奶子泄欲望。

  “老师在插阮阮的什么?嗯?”

  言征把圆硕的龟头挺在阮谊和的小乳头上不紧不慢地磨蹭着,乳肉被压的凹陷下去,温润的奶汁不断溢出,把大龟头也弄得湿淋淋的。

  阮谊和羞得说不出话,紧紧咬着嘴唇,不理言征。  “好好看着老师插你的奶子,”言征重重地用肉棒插她那一对软肉,动作愈加剧烈,最后随着一声低吼,浓稠液体尽数射在了她的饱乳上。

  阮谊和娇声呻吟着,身子颤了又颤,看着那根粗大坚挺的肉棒,只觉得口干舌燥,小花穴里的欲望越来越强……

=========================第18章 高考成绩

  大概是被言征欺负得太惨了,阮谊和觉得自己格外想家,连一分钟都不想多待在这个噩梦般的别墅。

  赌气闹绝食一天之后,言征拿她没辙,只能同意让她回家和奶奶住几天。

  终于熬到六月二十三号。

  据说凌晨三点可以查分。

  阮谊和捧着手机坐在床上,房间的灯关着,整个人陷入一片柔和的漆黑里,唯有手机屏幕的最低亮度散着幽幽的光线。

  她正在网上看一本武侠小说,翻着翻着就没了兴趣,大概是太担心成绩了,连平时觉得精彩的小说现在读来也索然无味。

  “可以查分了,卧槽!”

  “我刚刚查了……”

  “快,谁先爆成绩……”

  班群里一瞬间炸开了锅,阮谊和这才现不知不觉已经到凌晨三点过五分了。

  心悬得很高。

  上天保佑……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祈祷着,终于鼓起勇气点开了网上查分数的页面。

  总分极高,能稳上q大。理综成绩尤其耀眼,比平时好太多。

  简直不可思议。

  她平时理综成绩总是被物理这门课牵连,而这次高考,她甚至是靠物理成绩撑起了理综总分。

  多亏了高考前最后一个月言征给她的“魔鬼训练”,每天晚自习时间补习物理,硬生生把她从一个物理及格线徘徊的“差生”转变成了“物理学霸”。

  想想那一个月里,面对做了好多次还会犯错的题,面对听了好几遍还听不懂的知识点………她当时都急哭了,幸亏言征耐着性子不嫌她笨,不厌其烦地给她讲解。

  看到分数这一刻,阮谊和激动地想,真不枉苦读十余年书。

  她打开床边那扇老旧得掉漆的窗,夏夜的微风还带着白日里残留的干燥炎热气息,一股脑地从窗户里钻进来,撩动她披散的青丝。

  她看着窗外的天空,仍是黑漆漆的,但却开阔。  班群里好像还在热闹地讨论着高考成绩这个话题。  这种时候,当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阮谊和只想立刻就把这个好成绩告诉奶奶,想了想还是算了,奶奶睡得正熟,明天早晨再说也不迟。

  过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言征。  算了,言征现在估计睡了。

  可是……真的好想告诉他啊。毕竟物理多亏了他,才能考得这么好。

  阮谊和捧着手机自顾自纠结了一会儿,忍不住再看一眼查成绩的页面,确定了自己没有看走眼,才把那个成绩单页面截图保存下来。

  然后下定决心般打开了微信的页面。

  两人其实没有怎么聊过天,只有考理综之前言征给她的短短一句叮嘱,以及她更短的一句回复。

  要怎么开口呢?开头说什么才能显得不那么刻意啊?  这可真是让人烦恼。

  阮谊和暗自想了半天,盯着言征的微信头像也看了半天。  言征的微信头像是一张风景图,在一片漆黑的夜幕。  看着有些森冷。

  阮谊和曾经暗暗揣测过,言征这“禽兽”是不是心理变态——这个人总是阴晴不定,前一会儿还在无情虐待她,然而后一会儿对她温柔又耐心。而且……他的占有欲和虐待癖也很可怕……每次做爱都故意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痕印……

  总之,还是越早离开他越安全吧……等过段时间奶奶做完了手术,家里不那么急着用钱了,就离开他,不能再被他继续糟践玩弄下去了。

  …………

  犹豫良久,阮谊和最后选择直接把成绩单截图给他。  又在图片下面补充说了一句:

  “我应该能考上q大。”

  看了看微信聊天界面,总觉得哪里不好,阮谊和酝酿着是不是该说几句“感谢老师帮我提高物理成绩”之类的客套话。

  可就在这时,她惊讶地看到聊天界面上的“对方正在输入”。

  他竟然还没睡……

  对方很快来一个字:

  “嗯。”

  什么嘛……居然……就回复这么平淡的一个字?  也对,她考得好不好本来和言征也没有多大关系。  阮谊和这心情简直像坐了趟过山车,经历大起大落。本来还激动不已,结果言征回复了这一个字以后就没动静了,微信聊天界面再也没有“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提醒。

  她患得患失地捧着手机,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言征的第二条回复。

  等到最后,阮谊和自己也觉得这个高考成绩好像是没什么值得聊的,言老师来一个字回复已经算是给她面子了。

  于是她怅然放下手机,整个人懒懒地趴到床上准备睡觉。  在窄窄的单人硬板床上滚了两下就睡着了。

=========================第19章 叫爸爸

  “考得这么好,打算怎么感谢老师?”

  言征的大手轻抚着那张玉琢般精致的小脸,在她眉心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我……我不知道……”阮谊和呐呐地问:“你想要什么?”

  “明知故问,”言征笑了笑:“我想要什么,你会不知道?嗯?”

  “………那…好。”阮谊和低垂着眸子,小声说:“作为报答。”

  —————————————

  晚宴上,形形色色的男女举着酒杯,言笑晏晏。女人大多衣着暴露,显摆着自己傲人的身姿。这场看似正常的晚宴,其实是成年人之间的淫荡乱交派对。

  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走来,笑着问言征:

  “言教授,这次怎么换了个这么小的女伴?这小美女还不到15岁吧?”

  言征轻笑,侧头故意问阮谊和:“几岁了?告诉这个叔叔。”

  阮谊和面颊烫,小声说:“年底就17岁了……”  “完全看不出来啊,”那男人身边的妖冶女人惊讶地说:“感觉看着好小的样子诶。”

  阮谊和今天被言征强行要求换了一套衣服出门——  浅粉色的1o1ita裙很是精致,层层蕾丝点缀着,裙摆蓬起,裙下那双纤细的腿裹着奶白色丝袜………再配上她今天扎着的双马尾辫,简直像是橱窗柜里走出来的一个洋娃娃。

  可爱中带着几分幼童般的天真,却又有着魅惑感,能瞬间激起男人们的性冲动。

  那戴眼镜的男人默默吞咽着口水,现在就想扑上去压倒这个娇软的小姑娘。

  “这……到底是什么宴会啊?”阮谊和疑惑地看着周围那些人放浪的举动,忍不住问:“怎么感觉……他们…很奇怪……”

  言征反问:“哪里奇怪了?”

  “就是……大庭广众之下……那个啊……”

  阮谊和感觉有些词说不出口。

  周围的男女们拥吻着,甚至做着很大尺度的举动……  “这不奇怪,因为——”言征在她耳畔低语:“这是个乱交派对。”

  “啊……”阮谊和惊慌地叫出声。

  言征牵着她走到一张长桌边,拿起长桌上的一个情趣手铐,在阮谊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给她扣上了手铐。

  “你……你要干什么……”阮谊和更惊慌了,感觉自己又被这个禽兽给骗了。

  “别怕,”言征继续牵着她走:“今晚会很有趣的。”  来到人群中,不少身材热辣的美女聚在一起,身上都标了号码,而她们的眼睛都被蒙住。

  阮谊和心下更慌乱,自从那一次被言征蒙住眼睛操弄以后,她就对这种情趣方式有了很深的阴影。

  晚宴的主持人说道:“现在,美女们都在这里了吗?再过三分钟,大家就可以开始抢了,抢到就可以狠狠操她们了哦。”

  阮谊和惊恐地看着言征:“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言征把她的眼睛蒙住。

  “不……”阮谊和无助地拉着言征的衣袖,糯糯地哀求说:“我不想再被别的男人糟践了……求你了……”

  “呵,”言征邪肆地咬着她的耳垂说:“我看四号那个女人还不错,等会就去抢她好了。”

  “不要……”阮谊和把他的袖子扯的更紧:“你选我吧……求你了……”

  “你?”言征冷声说:“又爱哭,又不耐操,选你有什么好处?”

  阮谊和无言以对,瑟瑟地抖着,不肯离开言征。她现在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一想到等会要蒙着眼睛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羞辱……

  言征掰开扯着他袖子的那几根葱白手指,无情地把穿着1o1ita裙子的小姑娘推到那一群女人中。

  “三、二、一、”主持人兴奋地喊:“开始!”  男人们蜂拥而上,粗暴地把那群蒙着眼睛的女人拉入怀中玩弄。

  阮谊和也被很快就带走了,有人牵着她的手铐,把她带入包间。

  “求你放过我吧……”阮谊和哀求:“我真的不想………”

  对方没有回应她,而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甩到沙上。  奶白色的丝袜被粗暴地撕破,男人的手指直接隔着她的小内裤顶在花核上揉弄。

  小内裤很快就湿了,软软地陷入她的肉缝之间,而花核却因为被玩弄而兴奋起来。

  “嗯……啊………不、不可以……不可以弄那里……”  对方真的停下来。

  阮谊和正要闭拢双腿,却被人又把腿分的更开,然后……似乎是用刀割开了她的内裤。

  刀背冰凉的贴在阮谊和的耻丘上,吓得她连呼吸都屏住。  少女白净无暇的小穴展现在男人眼前,一根杂毛都没有,那丰盈的唇瓣紧紧闭合着,只有蜜液从肉缝里溢出。

  男人拨开她的唇瓣,肆意舔了舔她的小核,刺激的她全身战栗,却又不敢出声音,生怕男人用刀虐待她……

  男人看到她这怯生生的样子,无声笑了笑,从桌上拿起那半瓶红酒,将细长的瓶颈旋入她湿润的小穴里,缓缓抬高了酒瓶——

  红酒汩汩灌入了她的小穴……

  “不要……好涨……不行、求、求你了……呜呜呜……真的不行………”

  没用的小东西,又一次被吓哭了,哭的无比惨烈。  然而男人仍然在往她的小穴里灌酒,直到酒瓶快要空掉。此时她身下已经蔓延了一大滩酒渍了。

  男人恶意用红酒瓶颈在她的小穴里抽插,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不断有红酒又回流入瓶子里,还有她的蜜液也一同流入瓶内,画面淫靡至极。

  “啊……啊啊啊……啊……”阮谊和喘着气,娇声说:“慢一点……太、太快了……”

  偏偏小肉穴把酒瓶颈越吸越紧,像是在吸一根阳具似的。  她竟然被酒瓶颈插到了高潮……真是太淫荡了……  男人抽出那酒瓶颈,故意把酒瓶对着阮谊和的嘴,红酒和淫液一起滑入她的喉咙,阮谊和呛得眼泪连连。

  可那男人竟然还不放过她,变本加厉地凑到她的小穴吮吸着被小穴温热过的红酒,舌尖扫荡她敏感的内壁,让她竟然被陌生人玩弄到了潮吹。

  阮谊和浑身瘫软在沙上,空虚至极,只渴望能有鶏巴来狠狠操她。

  男人毫不留情地撕扯开她那件昂贵的裙子,将一对饱乳从可爱的胸罩里释放。

  又把红酒淋在她的双乳上,让她诱人的蜜桃般的大奶子沾染了红酒香。

  男人色情地舔着小少女沾染着红酒香的奶子,却迟迟不肯“宠爱”她的小乳头。

  “嗯……啊……不行的……”

  阮谊和想挣扎,无奈手被手铐束缚……

  “呜呜呜……求求你了……”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循循善诱:“叫爸爸就操你。”  是……言征的声音……

  可是,他不是说要抢那个四号么……

  阮谊和迷茫地唤了声:“是、是老师吗?”

  “叫爸爸,”男人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乖一点。”  真的是言征的声音……

  阮谊和终于放下警惕和恐惧,失声痛哭:“言征……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别的人……”

  言征解开她的眼罩,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睛:“我哪舍得阮阮小骚货让别的男人碰。”

  “呜呜呜……”阮谊和求他:“把手铐松开,手腕好疼……”

  言征忽略她的请求,直接把滚烫的肉棒塞入她湿淋淋的小穴,狠狠往内探索。

  “不行……啊……轻、轻一点……”

  “叫爸爸就轻一点。”

  阮谊和咬着嘴唇,半天才小声说:“爸爸……轻一点……”

  视觉和听觉上的双重刺激让言征更难以把持欲火,把身下娇软的小姑娘操干的上气不接下气……

  言征一边狠狠操她,一边诱导:“说,阮阮只能给爸爸操小穴。”

  “呜呜呜………”阮谊和屈辱地啜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阮阮、阮阮只能……给爸爸操…操小穴………呜呜呜………快停下呀……又要高潮了………”

=========================第20章 噩耗

  两天前,医院病房里——

  “现在必须做手术了,不能再拖延了。”医生皱着眉说:“但是病人来得太晚了,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手术风险极大……唉,早三年来做手术多好。”

  “……手术风险极大,是…多大?”阮谊和问。  “手术成功,或者丧命。几率各占一半。”医生顿了顿,又说:“但是你奶奶必须做手术了,不做手术等于直接丧命,做手术好歹还能赌一把。”

  阮谊和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奶奶已经病到这种程度……但是奶奶一直忍着病痛,还跟她说身体没多大事……

  望着病床上那个白苍苍的、她这一生最爱的人……  阮谊和捏紧了衣角,又问:“手术用最贵的药和器械,能提高成功率吗?”

  “不能,”医生说:“我们这已经是最好的医院和最先进的设备了,但是你奶奶可以说已经是病入膏肓了,手术客观条件能起的作用,其实不大。”

  “……那就做手术吧,”阮谊和缓缓说着,“也只能这样了。”

  ———————————

  手术室外,阮谊和坐立不安,一直焦虑地徘徊着,看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黯淡,天空从浅蓝变成了深邃如墨染般的蓝,压抑得让人心慌。

  言征今天很忙,说是晚上七点来医院接她……现在眼看七点钟已经过了,言征没有来,奶奶的手术室也仍旧紧紧闭着门……

  不断有护士匆匆走出手术室,又匆匆走进去。阮谊和想问问里面的情况,又怕耽误了手术进程,只能一遍遍在心里祈祷手术成功。

  终于,晚上八点零七分。

  医生低沉地走出来,对着阮谊和轻声说:“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阮谊和以为这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在原地怔了整整一分钟,才定定地问:“什么意思?是………手术成功了吗?”

  医生遗憾地摇摇头。

  “我不信……”阮谊和喃喃自语:“我要进去看……我不信……”

  ………

  等言征赶到医院的时候,还没走进病房就听到了撕心裂肺般的哭声。

  “先生,病人家属现在情绪严重失控了……”护士在门口拦住言征,“您最好现在先别进去……”

  那小丫头整个人蜷缩在角落,埋着头呜呜哭,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动物。

  言征心底蓦地疼了一下……

  不顾及护士的劝阻,他径直走进了病房。

  听到脚步声,阮谊和警觉地抬起头,有几分不讲理地说:“不准过来!”

  真可怜,一双好看的眼睛都哭的红肿了,小巧的鼻子也红红的。

  “你出去……”阮谊和把头埋在环绕的双臂间,重新缩成小小的一团,含糊不清地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她忍受了那么多次的羞辱和委屈,身体被蹂躏糟践无数次………明明才十六岁,却要做这种“情色交易”,现在终于有了足够多的钱给奶奶治病做手术,一切却都来不及了……

  只怪上天不公,这样不平等地安排人的命运……  哭了好久,抽泣声越来越小。

  言征走过去,现这丫头已经哭的睡着了——她太累了,身心俱疲。

  她很轻,抱在怀里的时候又乖又安静,歪着小脑袋靠在他胸膛,长而密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像清晨的露水。

  ………

  言征在医院处理完了后续事宜,烦躁地接连抽了三根烟。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小丫头这么伤心欲绝,他竟然也心里堵。

  明明……明明只把她当玩物而已,已经给了她足够多的钱就够了。至于她的情绪怎样……他为什么要关心……

  —————————————

  后来办葬礼时,是言征陪同她一起的。

  阮谊和跪在坟前,没有哭闹也没有说话,就沉默着,跪了很久很久。跪到双腿都麻木了,站起来时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幸好言征及时扶稳了她。

  天空阴沉沉的,雨丝细密地打在地上。

  即使言征站在一旁给她撑着伞,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雨淋到一些。

  阮谊和心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奶奶……我要是早些赚到钱给你治病就好了……

  我要是小时候没那么娇纵任性就好了……

  对不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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