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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十年磨剑霜刃冷,一夜归山马蹄轻。
暮雪压低了枯枝,官道上的蹄印转眼被新雪掩没。腊月十七的寒风卷着细碎的冰晶,将青骢马喷出的白雾撕扯成缕缕残絮。林寒川勒住缰绳时,玄铁剑鞘上的霜花正簌簌崩落。作为天元宗的嫡传弟子,数月前他得到消息,被江湖匪帮青衣寨掳走三年的独子竟然有了消息,救子心切的他当即携带妻子从青衣寨的一处秘密地牢里就救出了爱子,此时脸上还残存着三天前厮杀的血迹。"绾绾,小满怎么样了?"林寒川回头问道。
十步开外,苏玉绾的绛色斗篷被寒风吹得猎猎作响,斗篷翻飞间,露出一张白玉般的脸庞。她的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鼻梁高挺却不失柔美,朱唇微抿时透着一股子倔强。虽然连日奔波让她眼下浮现淡淡青影,却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柔弱之美。被她半搂在怀里的少年突然咳嗽起来,林小满苍白的脸颊在斗篷毛领间忽隐忽现,他满脸苦涩,彷佛后悔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寒川,小满没事,倒是你还行吗?"苏玉绾柔声询问。
林寒川擦去剑刃上的雪粒,拇指按了按嗡鸣的耳廓,沉声道:"无事,那贼子的震天雷余劲未消,休息几日便好了,但是连日奔波也不是办法,小满扛不住。"他指了指官道西侧隐约的灯火,"五里外有间客栈,早年剿匪时踩过点。"
三人纵马奔向小镇,马蹄卷起的雪雾中,林寒川始终保持着半个马身的警戒距离。
推门时铜铃哑响。炭火将堂内烘得燥热,唯独柜台后的小二蜷在阴影里打盹。林寒川屈指叩响台面时,那人猛地一颤。
"打尖还是住店?"小二揉着惺忪睡眼,袖口还沾着未干的酒渍。
"三间毗邻的。"林寒川的剑鞘在柜台上划出三道雪痕。
"哎哟客官..."小二缩着脖子赔笑,"只剩两间偏房,还隔着马厩哩。""两间房隔着马厩?"林寒川望向客栈的四周。店小二搓着手:"东厢临着马厩,夜里难免吵闹;西厢清静些,就是窗纸有些松..."
苏玉绾忽然轻咳一声,怀中的林小满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她低声道:"小满起了低热,离不得人照看。"夫妇二人计议,为防万一,决不可让林小满独处,必须要有一人陪同爱子同宿。
林寒川目光扫过中庭月光下摇曳的树影:"那便东厢吧。马厩的声响——"他捏碎一粒花生,"正好替你们守夜。"
……
入夜,林小满躺卧床上辗转难眠,三年前他被青衣寨掳走那夜,爹娘戒尺抽在掌心的灼痛早淡了,反倒记得寨门里的酒肉兄弟。这些年他在寨子里混得不错,大家都叫他"满堂彩"。他学会了掷骰子、喝酒,还经常出入那些风月场所。寨主待他不薄,但他总改不了贪玩的性子。那天寨主新纳的小妾朝他笑了笑,他就动了歪心思。结果被人发现,关进了这间地牢。幸好他平时人缘不错,有个弟兄偷偷帮他给父母送了信。
这几天和林寒川夫妇在一块,亡命奔波,实是苦不堪言,爹娘披星戴月赶来时,自己当真甘愿回去跪香、抄经、对着木人桩挥剑三万次?那种单调无聊的日子,他不禁有股想偷溜跑出去的冲动。只是爹娘保护周严,看管甚紧,就是想溜,也苦无机会。
与此同时,一旁的苏玉绾斜倚在桌前静坐良久,只觉周身难受,无法入眠,除了没有睡在床榻上的缘故外,三日恶斗留下的血渍混着尘土,在她雪白的玉足上凝成一道道暗红沟壑。她抬手拨开黏在唇边的发丝,指尖触到脚踝那道新添的伤口,疼得眉心一蹙。蜡烛下映出的脸依旧清冷,只是眼角细纹里藏着疲惫。她生性好洁,苏玉绾的指尖在门框上悬了片刻——终究抵不过骨子里的洁癖。她轻掩房门时,烛光倒映着屏风后林小满安稳的睡颜,她莞尔一笑,心想:"小满几年不见,长的越来越像我了"。
"小二,备热水。"
木桶很快被抬进来,蒸腾的热气裹着皂角的清香在屋内弥漫。她褪下衣衫时,布料撕开黏连的伤口,带出一丝殷红的血珠,顺着雪白的肌肤缓缓滑落。热水漫过腰际,烫得她浑身一颤,紧绷多日的肌肉终于舒展开来。指尖搓过肌肤,搓下层层血痂、汗碱和脂粉,最后露出那具令武林中人魂牵梦萦的玉体。
十六岁便嫁给夫君的苏玉绾,如今虽已三十五六,却仍保持着少女般的体态。热水浸润下,那对饱满的酥胸傲然挺立,顶端两点樱红在水雾中若隐若现;腰肢纤细如柳,翘臀圆润饱满,随着她的动作在水中荡起涟漪;修长的双腿线条优美,肌肤紧致得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轻抚脚踝的伤疤,想起当年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如今已是名震武林的美人,却依然保持着那份纯净的气质。热水氤氲中,她仰起头,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几缕青丝黏在泛红的脸颊上,更添几分妩媚。
却不知赤裸的胴体,沐浴的妙姿,已清楚详尽的落入林小满的眼中。林小满眯着眼缝,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本打算等苏玉绾睡熟便溜出房门,可此刻——蒸腾的水雾中,那具白玉般的胴体正泛着莹润的光。
热水漫过苏玉绾的肩头,顺着锁骨汇入深壑。她抬手挽发时,饱满的乳峰颤巍巍浮出水面,顶端樱红被热气熏得愈发艳冶。腰肢拧转的刹那,水珠从马甲线滚落,在紧致的小腹上划出亮痕。习武之人的肌理终究不同,臀腿起伏间绷出流畅的弧线,连溅起的水花都带着力道。
林小满咬住了舌尖。童年时见到娘亲只记得她衣袖上的皂角香,十三岁离家那天的晨雾早就模糊了面容。可此刻,青衣寨里那些抹着香粉的女人们,竟被眼前这具身躯碾得粉碎。
林小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枚在地牢里囫囵吞下的赤丸,此刻正在他腑脏间翻搅。身上的鞭伤愈合得太快,快得不正常,而小腹里窜动的热流更让他恐慌。明明是青衣寨特制的疗伤药,怎么现在烧得他眼前尽是些不该有的念头?
屏风后传来一声轻响。
苏玉绾瞬间绷紧身体,湿漉漉的手一把抓住剑柄。
"娘……"林小满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带着点沙哑,"我难受。"
苏玉绾松了口气,手从剑上松开,水珠顺着她的手腕滴回桶里。她迅速擦了擦身子,裹上外袍,走向床榻,轻声安抚道:"小满别怕,娘马上过来。"
林小满蜷缩在床上,眼睛却偷偷瞄着娘亲的身影。她外袍下的肌肤还泛着水光,锁骨上残留的水珠顺着胸口滑落,若隐若现。他喉咙发紧,赶紧翻了个身,假装咳嗽两声。
苏玉绾没察觉异样,只是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柔声道:"睡吧,娘在这儿。"
林小满闭上眼,心跳却越来越快。
月光透过窗纸,在床榻上铺了一层银霜。林小满听着苏玉绾均匀的呼吸声,掌心渗出黏腻的汗。他故意翻了个身,手肘"无意"蹭过娘亲垂在榻边的衣袖。"小满?"苏玉绾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嗓音里还带着睡意。她下意识伸手去探爱子的额头,"可是魇着了?"林小满趁机抓住那只手,指尖在她腕骨上轻轻摩挲:"娘的手好凉。"他声音放得极软,像幼时撒娇那般,却将娘亲的手往自己衣襟里带,"孩儿给您暖暖。"苏玉绾猛地抽回手,月色下可见耳根已红了一片:"胡闹!"她撑起身子,衣领因动作滑开半寸,露出锁骨下酥胸红点。林小满盯着那点艳色,喉结滚动,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咳嗽起来。"怎么了?"苏玉绾慌忙俯身,发丝垂落在他脸上。林小满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借力贴到她耳边:"娘亲身上好香……"热气喷在颈侧,苏玉绾如遭雷击,终于看清爱子眼中翻滚的欲念。"畜生!这几年你到底怎么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爱子竟变成这个样子,她扬手欲打,却被林小满扣住手腕,另一只手竟抚上她腰间束带:"娘若喊人……"
窗外恰在此时从马厩传来嘶鸣声,她倏地想起这客栈木板墙薄如纸,若被旁人听去半句……"放手,小满,你到底怎么回事。"她咬牙道,嗓音却颤得不成调,她没想到这几日一路的爱子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林小满得寸进尺地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她颈侧:"娘亲救我...青衣寨那帮畜生...给孩儿喂了.."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林寒川的一声低呼,显是在寻他们房间。苏玉绾趁机挣脱,跌坐在榻边整理衣襟。床榻深处的林小满,用只有她能听见的气音道:"娘亲我真的难受。"
苏玉绾回头瞪了林小满一脸,那个连日来蜷在她怀里的少年,此刻眼中浑浊的暗潮竟泛起血丝。"就算吞了阎罗殿的丹药也不能..."她话音戛然而止,看着爱子脖颈暴起的青筋如蚯蚓蠕动。"苏玉绾叹了口气,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爱子,她胸脯剧烈起伏,"我是你亲生娘亲!"她声音压得极低,"我帮你找其他法子。"
"什么法子?我只要想要……"林小满突然逼近,将苏玉绾逼得跌坐在床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林寒川推门而入时,正见苏玉绾苍白着脸拢紧衣领,而林小满乖巧地跪坐在榻上,眼眶通红如受惊幼兽。
"有敌踪。"林寒川皱眉扫视屋内,只当苏玉绾在训子,"小满又惹事了?"他习惯性去拍爱子肩头,林小满却瑟缩着往苏玉绾身后躲,故意让爹爹看见自己通红的眼睛。
窗外马匹凄厉的嘶鸣骤然划破夜空。林寒川瞳孔一缩,袖风扫灭油灯的同时,屋顶传来了一阵响动,黑暗如墨汁般漫开,林寒川的气息贴近妻儿耳边:"别动,他们在探虚实,是一群黑色蒙面人。"
林小满在漆黑中无声咧嘴。他准确摸到苏玉绾颤抖的腰肢,掌心贴着亵衣缝隙滑入,指尖恶意捻弄酥胸蓓蕾。当苏玉绾握住他的手时低声喝道:"你别胡来!"她绷紧身躯想要挣扎,只见林小满凑到她耳边轻喘:"您敢动一下……外面那些人的飞箭暗器可没长眼睛,而且爹爹在。"随后又指了指黑暗里门后的林寒川。
屋顶瓦片发出细微的碎裂声。月光透过窗棂的缝隙,在床榻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小满趁着爹爹全神戒备之际,一只手再度悄然滑入苏玉绾的衣襟,掌心覆上那团温软的酥胸。他指尖恶意地捻住峰顶那颗粉嫩的蓓蕾,感受着它在指腹下渐渐挺立。
"唔..."苏玉绾猛地睁大双眼,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她双手抵在爱子胸前用力推拒,却被林小满一个翻身推倒在床,顺势扣住手腕按在枕上。林小满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娘亲若是出声,爹爹就会发现呢..."说话间,另一只手已撩开裙摆,沿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
窗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林寒川立即屏住呼吸,长剑在黑暗中泛起冷光,整个人如同雕塑般纹丝不动。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窗外可能的威胁上,丝毫没有察觉身后床榻上的异样。
苏玉绾急得眼角泛红,修长的双腿拼命并拢,却挡不住爱子灵活的手指已经探入亵裤边缘。她突然弓起腰身想要挣脱,却被林小满用身体牢牢压住。林小满滚烫的唇舌沿着她雪白的颈项一路向下,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嗒、嗒..."屋檐上又传来两声轻响,这次更近了些。林寒川眉头微蹙,剑尖随着声音来源缓缓移动。就在这个瞬间,林小满的手指已经突破最后防线,直接触碰到那片温热的柔软。苏玉绾浑身剧颤,指甲深深陷入爱子的手臂,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屋内只剩下三人交错的呼吸声:林寒川沉重而警惕的吐纳,苏玉绾压抑的喘息,以及林小满越来越粗重的气息。月光下,苏玉绾的罗衫早已散乱,露出半边雪白的酥胸,上面还留着几道浅浅的红痕。林小满的衣襟大开,精瘦的腰腹紧贴着娘亲柔软的身躯。
当窗外再次传来脚步声时,林寒川终于稍稍侧身靠在门后。月光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明亮,清晰地照见床榻上纠缠的身影。
然而这一切都淹没在突然响起的瓦片碎裂声中。只听一个黑衣人低喝道:"蠢货,小点声,别打草惊蛇。"林寒川的剑锋第一次发出嗡鸣,但依旧坚守在原地,没有贸然出击。
苏玉绾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到枕上。林小满却在这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迫使娘亲仰起纤细的脖颈。三人在危机四伏的黑夜里,维持着这个罪恶而隐秘的姿势,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床榻在无声的厮磨中发出细微呻吟,林小满的犬齿已陷入苏玉绾颈侧雪肤,林小满手掌蛮横地揉捏着娘亲衣襟内颤动的雪乳,指尖掐住樱红乳尖的力道让苏玉绾脚背绷成弓形,她死死咬住的唇瓣渗出猩甜,却抑制不住腿心涌出的热流浸透绢裤。林小满胯间那物硬如烙铁,隔着衣料在苏玉绾腿心来回磨蹭。娘亲急促的喘息喷在他颈侧,竟带着几分甜腻的湿意——这发现让林小满瞳孔骤缩,手指愈发凶狠地揉捏她袒露的雪乳。
"贼人往西去了。"林寒川压低嗓音道,"林寒川突然低语。他长剑斜指窗外,之前震天雷的耳鸣让他没注意到妻子正被爱子掐着腰肢往身下按。诡异的寂静笼罩院落,原先屋顶瓦片碎裂声竟渐渐稀疏,仿佛黑衣人被远处突然响起的梆子声引开了注意。
苏玉绾浑浑噩噩间忽然腰臀一凉,林小满竟扒开了她的亵裤,同时直接拽开玉带释放出勃发的阳具,紫红色龟头顶端渗出的浊液滴在苏玉绾小腹,烫得她浑身一颤,"让孩儿..."他喘息着去掰娘亲双腿,正要掐住娘亲纤腰往自己胯下按去时,却见苏玉绾迷蒙的杏眼突然清明——
苏玉绾腰肢如灵蛇般扭转让阳具擦过大腿内侧,在雪肤上拖出黏腻水痕。"孽障!"她压低声音怒喝一把推开了他。林寒川闻声急转头:"绾绾?"
"没...没事。"苏玉绾拢着破碎的衣襟踉跄站起,赤足踩过散落床榻的衣物。月光在她裸露的肩头割出细碎光斑,也照见林小满裤间来不及遮掩的狼藉。林寒川仍保持着举剑戒备的姿势,对身后床榻上爱子尚未软下的狰狞欲望和妻子凌乱衣襟下的吻痕浑然不觉。
夜风穿过窗缝卷起苏玉绾一缕散发,悬在空中的发丝如同未落定的判笔。烛火将熄未熄的微光在苏玉绾染着胭脂的眼尾投下破碎光影,她拢着撕裂的衣襟向丈夫走去,她想起爱子应该是吃了什么春药淫毒之类的药物,只想向前告诉丈夫。但她每迈出一步都似踏在刀尖之上,被汗水浸透的素白中衣紧贴着脊背,勾勒出蝴蝶骨惊惶颤动的轮廓——那上面还残留着爱子啃咬时留下的红痕,此刻在黑暗中灼烧着她的肌肤。突然间,当她颤颤巍巍的玉足不慎踩到横陈在地的玉带时,勒紧的玉带缠住了到她受伤的足踝,剧烈的疼痛竟让她的脚腕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内翻折,整个人如同断线的纸鸢向后坠去,散开的衣袂在黑暗中划出绝望的弧线,后腰撞向床沿的瞬间带起的风甚至掀动了垂落的纱帐。正坐在床边尴尬出神的林小满只觉幽香扑面,下意识展臂托住坠落的纤腰。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苏玉绾浑圆的臀峰已压上林小满大腿,她毫不知情的顺势一坐,那根昂扬的凶物竟借着下坠之势精准寻到花径入口,当粗硕的顶端破开层层褶皱直抵花心的瞬间,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喉间炸开半声尖叫,又被生生咬碎成带着哭腔的颤音,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
林寒川青铜剑骤然转向声源的刹那,苏玉绾正以极其屈辱的姿势吞吃着爱子的欲望,林小满灼热的吐息喷在她后颈,粗长孽根随着她无意识的收缩在体内跳动,冠棱刮过敏感处的酥麻让她脚趾蜷缩,丹蔻掐入掌心渗出点点猩红。"可是绊到脚了?"林寒川低声问道,他刚才确实听到摔倒声和撞击声,却看不见妻子紧紧地咬破的朱唇,更不知那根作恶的凶物正在她体内胀大。月光穿透窗棂的刹那,照亮苏玉绾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以及雪白肌肤上如红梅般绽开的指痕。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林小满那根滚烫的阳具正深深埋在自己体内,冠状沟刮蹭着脆弱的宫颈口,每一次细微的跳动都让她浑身颤抖。月光从窗棂缝隙漏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不足以照亮这个危险的角落。
"绾绾?"林寒川的声音再次传来,伴随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你没事吧?"丈夫的询问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裂着她的良心。
苏玉绾的指甲深深掐进林小满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皮肉里。她拼命摇头,却发现这个动作让体内那根凶器又往深处顶了几分。"没、没事..."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明显的颤抖,"只是...被衣带拌了一下..."这个拙劣的谎言让她耳根发烫。
林小满闻言低笑一声,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林小满结实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恶意地抚上她紧绷的小腹,指尖在肚脐下方打着圈。"娘亲怎么主动送上来了,您说谎的样子真可爱..."他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孩儿能感觉到,您在说谎时里面绞得更紧了..."
苏玉绾羞愤欲死,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低声道"畜生,你赶紧放开我!"却被林小满早有预谋地用自己的膝盖顶开。这个动作让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凶物又往里顶了顶,龟头重重碾过某个敏感点,让她差点惊叫出声。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那些泪珠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如同她摇摇欲坠的道德防线。
就在这时,屋顶传来极其轻微的瓦片摩擦声,像是有人正用轻功掠过屋檐,随后从窗外露出了一道人影。林寒川立刻警觉地转身,长剑出鞘快步走向窗边,双目紧盯窗外的影子。
丈夫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挺拔,而苏玉绾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要冲破胸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正不受控制地收缩,将林小满那根作恶的阳具绞得更紧。林小满闷哼一声,掐着她腰肢的手突然收紧,胯部猛地向上一顶,整根凶器几乎要捅穿她的子宫。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剧烈颤抖。
"嗯..."她死死咬住下唇,将呻吟声咽回喉咙,却止不住眼角溢出的泪水。林小满趁机开始缓慢地抽动,每一次退出都只让龟头堪堪留在穴口,再重重地整根撞进去。这个角度让他的耻骨正好碾过她肿胀的阴蒂,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凶器上暴起的青筋刮蹭着敏感的肉壁,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娘亲真敏感..."林小满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他忽然托起她的臀瓣,让她整个人悬空,只靠那根凶器支撑着重量。这个姿势让那孽物进得更深。苏玉绾再也控制不住,双腿不自觉地放开,脚尖绷得笔直。林小满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却始终控制在不会发出太大动静的范围内。他精准地找到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带出更多粘稠的液体。苏玉绾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点点蚕食,快感如毒蛇般顺着脊椎爬上后脑,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别...停下..."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细若蚊蝇,却没有任何说服力。林小满低笑一声,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向上顶弄,每一次都直击她最脆弱的地方,她能听到两人交合处传来的黏腻水声。
苏玉绾感觉自己正站在悬崖边缘,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她的理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凶器的每一寸细节:暴起的青筋刮蹭着敏感的肉壁,硕大的龟头次次顶开宫口软肉,滚烫的精囊拍打着她湿漉漉的臀缝。林小满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颈侧,混合着汗水的气息,让她头晕目眩。这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在这场禁忌的游戏里。
就在她即将被快感淹没的瞬间,林小满突然停下动作,将她牢牢按在自己腿上。苏玉绾不解地抬头转身,在月光中对上林小满狡黠的眼神。"现在还不行..."他舔了舔她的耳垂,随后指了指窗边地林寒川,"我们得保持安静..."
这个认知让苏玉绾浑身一颤,愤恨地说了句"孽子!"但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却只换来林小满得意的微笑。林小满的手掌抚上她的后背,指尖沿着脊椎慢慢下滑,最后停在尾椎处轻轻打转。"娘亲真乖..."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愉悦,"就这样坐着别动,让孩儿好好感受您的温暖..."
突然间,林小满的双手如铁钳般猛地将她两条雪白的长腿向两侧掰开至极限,足尖绷直的弧度几乎触及两侧床柱,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正在骑乘的苏玉绾险些惊叫出声,随后扣住苏玉绾纤细的腰肢。此时完全展开的腿心处,湿漉漉的花唇正随着每一次起伏被粗长的阳具撑开成圆环,紫红的龟头在月光下泛着水光,每当苏玉绾下落时都整根没入到底,直抵花心的重击让她脚趾痉挛着蜷缩又被迫伸直。
林寒川背对着床榻凝神戒备,全然不知妻子正以最羞耻的姿势被爱子贯穿,交合处飞溅的蜜汁有几滴落在他的衣摆上,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苏玉绾涣散的瞳孔里映出两人结合处的骇人景象——自己的嫩肉如何被狰狞的肉棒翻出又吞没,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更多黏稠的爱液,顺着股沟浸透身下的锦缎。当林小满突然掐着她腰窝向上猛顶,子宫口被撞开的酸胀感让苏玉绾浑身剧颤,这个姿势让插入比平时深了三分,林小满鼓胀的囊袋重重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混着床榻摇晃的吱嘎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刺耳。林寒川握剑的手突然收紧,隐约觉得身后声响异常,但此刻苏玉绾已经完全沉溺在快感中,被迫维持的一字马姿势让花穴敏感度倍增,她能清晰感觉到爱子青筋盘错的茎身在体内摩擦每一寸褶皱的触感,混合着前液的蜜汁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床单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当林小满故意放缓速度,让她看清自己粗长的肉棒如何从湿淋淋的穴口缓缓退出,沾满透明粘液的龟头卡在媚肉间要进不进的折磨,让苏玉绾终于崩溃地仰起脖颈,却被林小满趁机咬住喉间的细嫩肌肤,同时下身猛地贯穿到底,直抵花心的重击让两人结合处溅出更多汁液。濒临极限的快感中,苏玉绾突然惊恐地发现今日正是易孕期,她拼命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林小满趁机扣住手腕按在头顶,以更刁钻的角度操弄起来,花穴里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在室内回荡。
林寒川在窗边时警戒的同时也一直好奇妻儿那边发生何事,即使是被震天雷伤到的耳朵也能听到悉悉索索之声不断,有很小的水渍声,也有轻微的拍打声,他只当是苏玉绾绊倒后在敷药,抑或是林小满的害怕和苏玉绾对他的安慰。当林寒川终于因这不断地异响准备回头时,林小满恰好掐着苏玉绾的腰肢重重往下一按,整根没入的阳具顶开宫颈的瞬间,苏玉绾仰头发出的尖叫与窗外破空而来的箭矢同时撕裂夜空,喷涌而出的潮吹液呈扇形喷射到林寒川脚边,与飞箭钉入床柱的震动完美重合。林寒川甚至来不及看妻子那边怎么样了,下意识地挥剑斩断窗外飞来第二支箭。而此时苏玉绾正抽搐着达到高潮,子宫剧烈收缩榨出林小满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从结合处汩汩溢出,将两人腿根染得一片狼藉。等林寒川追着黑衣人破窗而出,留在原地的苏玉绾仍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林小满半软的性器从她红肿的穴口滑出时,带出的白浊正顺着腿弯滴到床榻上。月光下能清晰看见她小腹微微隆起的不自然弧度,那是尚未流尽的精液在子宫里囤积的证明。
当远处传来打斗声时,林小满沾着两人混合液体的手指撬开她牙关,在苏玉绾无意识吮吸指尖时,林小满突然将她翻转身压进床褥深处,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再次抵住泥泞的入口,而苏玉绾无意识张开的双腿已然背叛了残存的理智。苏玉绾的藕荷色肚兜歪斜地挂在胸前,丝带早已被扯断,露出半边雪白的乳肉,上面布满红痕。她的亵裤被卷到脚踝处,腿间湿漉漉的沾满两人的体液。她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不...不行..."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林小满却变本加厉地掐住她的腰,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沾着白浊的指尖恶意地刮过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娘亲明明还很想要..."他低头咬住她胸前挺立的乳尖,苏玉绾浑身一颤,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肩膀。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混合着汗水的咸涩。两人交缠的肢体在月光下泛着水光,苏玉绾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理智。
突然,门外传来木板被踩动的咯吱声,紧接着是金属碰撞的轻响。林小满的动作猛地停住,他竖起耳朵听了几秒,脸色变得凝重。不等苏玉绾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抱起她冲向房间角落的衣柜。苏玉绾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双腿在空中踢蹬着,险些踢倒旁边的烛台。"别动!"林小满压低声音喝道,同时强硬地将她塞进狭窄的衣柜。柜门关上的瞬间,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几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房间。透过柜门的缝隙,苏玉绾看到至少五个黑衣人正在翻箱倒柜,他们动作娴熟,显然训练有素。空气中弥漫着古怪的香味,像是某种药材混合着血腥气,还有点石楠花的味道。黑衣人们互相交换着眼色,其中一人蹲下来检查床榻,手指抹过床单上未干的痕迹,凑到鼻尖嗅了嗅。"奇怪的味道..."他嘀咕道。另一个人正在翻检苏玉绾的衣物,将那件藕荷色肚兜举到火光下仔细查看。衣柜里的空间极其狭小,苏玉绾被迫跨坐在林小满腿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林小满趁机将手探入裹着她的朱点蓓蕾。苏玉绾无力的趴着脑袋,眼含泪水,用口型对他说"我是你娘",却被林小满突然含住了耳垂。黑衣人们仍在房间里搜索,其中一人走到了衣柜附近,苏玉绾屏住呼吸,感觉到林小满的手指正在她腿间游走...
苏玉绾感觉到体内混合的浊液正从饱胀的宫腔中缓缓渗出,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时浸湿了衣柜的底部,林小满的手指却在这时突然加重力道揉捏她敏感的花核,她立即用指甲掐住林小满手腕,在他耳边警告:"再动就推开柜门...大不了跟你这个逆子同归于尽。"后背紧贴柜壁的瞬间足尖已抵住柜门,林小满却将灼热吐息喷进她耳蜗:"娘亲舍得让人看见腿间挂着孩儿的..."指尖故意勾起黏连的银丝在微光里晃动,三步外黑衣人皮靴轻触地板的声响让苏玉绾绷紧身体,林小满趁机将肿胀的欲望抵住她湿滑的入口低语:"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晚下次绝不再犯。"扣住她膝弯的手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当林小满滚烫的龟头擦过充血的小核时,她闭眼轻点的瞬间突然想起丈夫可能正在浴血奋战,而自己竟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柜子里默许这种事——下意识推拒的手腕刚抬起就被强硬按回勃发的柱身上,林小满带着恶意笑意引导她握住跳动的阳具,颤抖的指尖刚扶正龟头对准湿漉漉的入口,掐住她腰窝无声地往下一按,粗长的性器瞬间撑开湿软肉褶直抵宫腔深处,这次精准的插入没发出任何磕碰声响,黑衣人依旧在远处翻检物品。而林小满已托着她臀瓣开始缓慢抽送,每次深入都碾过宫腔最敏感的软肉,灭顶快感冲击神经时她惊恐发现自己的足弓正无意识磨蹭林小满腰侧,羞耻感顿时如野火焚身,当黑衣人被床边掉落的染浊衣物吸引时,林小满猛然加重顶弄力度,她只能死死咬住他肩头防止呜咽溢出,体内凶器仍硬烫地楔在最深处随着每次颤抖激起新战栗。
苏玉绾被爱子顶在衣柜内侧的隔板上,饱满的宫腔被迫容纳着粗硬的阳物,每一次深入都让宫颈口变形凹陷。她咬着自己的手腕抑制呻吟,却听见黑衣人靴底碾过地板的声响越来越近。林小满趁机掐住她的乳尖旋转,逼出她喉间一声呜咽。而远处的黑衣人掀开床帐的刹那,借着月光看见鸳鸯戏水的锦被皱成一团,床单上晕开大片水痕与白浊,男子的腰带与女子绢裤纠缠着垂落床沿。"晦气!"黑衣人头领向伙伴打了个招呼说道:”不是这间房,这是哪来的野鸳鸯房间。”骂骂咧咧退出门外。
木门合拢的瞬间林小满就扳过娘亲身子改了下姿势。苏玉绾骑在爱子腰上本能地后仰,却被林小满扣住后颈压向自己,两具汗湿的身体在狭窄空间里发出黏腻碰撞声。林小满咬着她耳垂低语:"娘亲当年教孩儿识字时,可想过有一天会骑在孩儿身上识字?"他故意挺腰碾过宫口软肉,手指插入娘亲口中搅动,"这笔墨纸砚...可都沾着娘亲的味道..."衣柜随着激烈动作发出吱呀抗议,苏玉绾的臀部在一次次下落中拍打出绯红印记,胸前晃动的乳尖被林小满轮流啃咬。苏玉绾还是保持自己的矜持,娇喘道:"不要羞辱我了。"当林小满突然掐住她喉咙冲刺时,窗外骤然传来衣袂破空声——林寒川的长剑挑开窗栓的瞬间,林小满及时捂住娘亲嘴将呻吟咽回胸腔。苏玉绾痉挛的脚趾勾住爱子的腰间,在黑暗中阳具与子宫收缩同频的震颤,而林寒川皱眉扫过黑暗中凌乱的床榻,只当是贼人搜寻东西所致。
林寒川的靴底碾碎破烂的窗纸,苏玉绾正被林小满顶在衣柜里狠肏,檀木衣柜将月光筛成细碎光斑,映着两人交合处晶亮的黏液,"绾绾?小满?"窗沿下剑鞘轻轻叩响,林寒川低沉的呼唤惊得苏玉绾浑身绷紧,花径骤然收缩的力道让林小满闷哼一声,龟头碾开宫口的软肉又深入半寸,她急忙捂住嘴,却听见自己穴里挤出的"咕啾"水声——那是林小满方才射进的精液正被新一波抽送搅成泡沫,"爹爹在叫您呢。"林小满用犬齿磨着她耳垂低语,胯骨却恶质地放慢速度,让粗长阳物以微小幅度在翕张的穴口研磨,苏玉绾能清晰感觉到冠沟刮过敏感点的战栗,腿根不受控地痉挛起来,"要出去吗?"林小满突然掐住她腰眼往下一按,整根没入时龟头撞开宫颈的钝痛让她眼前发白,她本能地扭腰想逃,却又被他用腿缠住脚踝,只能从牙缝里挤出气音:"...畜牲..."衣柜外林寒川已经进入了房间,似乎正俯身查看床底和桌台,余光多次扫过到角落的衣柜,在月光下透过柜缝的多次眼神接触,让苏玉绾的子宫剧烈收缩起来,林小满的阴茎在她体内胀大了一圈,青筋暴起的柱身摩擦着敏感肉壁,两人像被冻结般维持着交合姿势,唯有交合处不受控地泌出更多汁液——她的爱液混着他先前射入的精液,正顺着两人紧贴的腿根往下淌,从柜子里向地板流出深色水痕,苏玉绾突然再次咬住林小满肩头,丹蔻陷入他臀肌。花径的强烈收缩让林小满瞳孔骤缩,龟头抵着宫口剧烈跳动起来,她感到滚烫精液冲进子宫的胀痛,同时自己痉挛的阴阜狠狠咬住入侵者,淫水喷溅在对方小腹上,高潮带来的眩晕中,她绝望地发现门外脚步声突然静止——林寒川似乎察觉了什么,正隔着柜门驻足聆听。只见林寒川低头沉思自言自语道:"是我的错觉吗?也许绾绾已经带着小满找其他地方躲藏起来了,毕竟此处已经被他们搜寻过了一番,还下了奇怪的药味,不宜久留。"说罢赶紧离开了房间。
随着房门吱呀关闭的声音传来,两具汗湿的身体才敢稍稍分离,精液从苏玉绾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林小满捻起黏连在衣裙上的银丝轻笑:"爹爹若知道您穿着他挑的..."话未说完就被苏玉绾反手一记耳光,但她的手腕很快被扣住按在柜壁上,林小满舔掉她指尖的淫水,低语:"您刚才咬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呢..."黑暗中苏玉绾甩开林小满的身子,双腿间黏腻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每走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蜿蜒的水痕。她的腰肢酸软得几乎直不起来,小腹明显隆起,像是被灌满了某种滚烫的液体。她伸手去捡起床榻地上的衣衫,指尖却在颤抖,布料从指间滑落。林小满站在她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腿间仍在滴落的浊液,喉结滚动。"娘亲这副模样..."他突然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腰,"...叫人怎么忍得住?"苏玉绾瑟缩了一下,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够了...今晚已经够了...你爹爹随时会回来..."她的抗拒听起来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邀请。林小满嗤笑一声,手指已经探入她湿漉漉的腿心:"爹爹已经回房了,没到次日时刻回不来,今夜还长着呢。"他的指节弯曲,轻易就找到了那处敏感的软肉,苏玉绾顿时膝盖发软,整个人向前栽去,被他顺势压在了床榻上。她的挣扎微弱得可怜,当林小满的阳具再次抵上来时,她甚至主动分开了双腿。"反正已经两次了...再多一次又能如何..."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烫,花径不争气地收缩起来,像是迫不及待要迎接入侵者。林小满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娘亲下面...依旧很湿呢..."他的挺进毫不留情,龟头破开层层软肉直抵宫口,苏玉绾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能感觉到体内残留的精液被搅动,混合着新涌出的爱液发出羞耻的水声。"继续下去...我会怀孕的..."她的警告反倒让林小满更加兴奋,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她钉穿在床板上。"那就怀上..."林小满喘息着掐住她的腰,"...让爹爹看看他的好妻子有多淫荡..."苏玉绾在极度的背德感中达到了高潮,子宫痉挛着吸吮入侵的阳具,像是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干净。这个不眠之夜漫长而疯狂,林小满变着花样折腾她,从床榻到窗边,再到梳妆台前,每一次都射得又深又满。天亮时分,苏玉绾已经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腿间一片狼藉,小腹鼓胀得像是真的怀了身孕。当房外传来林寒川的脚步声时,两人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苏玉绾用冷水敷着红肿的眼睛,林小满则把染着精液淫水的床单塞进了箱笼最底层。林寒川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满脸倦容的妻儿。"昨夜我引开他们后,再返回时发现你们不在。"他眉头紧锁,"你们藏在何处?"林小满把玩着苏玉绾的一缕发丝,笑得意味深长:"客栈的地窖里。我吓得直发抖,幸好娘亲保护了我。"
只见苏玉绾轻轻地"嗯"了一声,突然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连忙坐在凳子上——又有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浸透了厚厚的亵裤。林寒川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游移,就当是二人回应了他,也没有想明白什么,却总觉得什么奇怪之处,但最终还是转身去备马。当三匹骏马踏上官道时,苏玉绾在鞍上不安地扭动,每一次颠簸都让她腿心发颤。林小满策马靠近,借着斗篷的遮掩将手指探入她裙底,才发现已经湿了一大片。"等到了下一个歇脚处..."他舔着指尖低语,"...该来第四次了..."晨光中,苏玉绾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像是已经坠入无法回头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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