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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暖烬·情劫终圆 (4下)作者:暗月三公子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22 10:53 长篇小说 3240 ℃

          【血色暖烬·情劫终圆】(4下)

作者:暗月三公子

2025/10/2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6527

  系统赶紧用一声假咳掩饰尴尬,小手一挥,一个充满劣质页游风格的界面弹了出来。界面简单粗暴地分为【妻】、【妾】、【婢】、【偷】四个栏目,前三栏灰着,只有【偷】这一栏亮着,里面是郑怡的头像,旁边还有个精灵球图标。

  看着这仿佛用脚画出来的UI,张凡的吐槽之魂终于爆发了:“喂喂喂!这界面也太糙了吧!五毛特效吗?还能再敷衍点吗?!”

  “哎呀,将就一下嘛!”系统幻化出一个小人,搓着手,一副奸商嘴脸,“这不是宿主您当前的‘宇宙能量’太弱鸡了嘛,只能支撑起这样的画质!不过——”它拖长了调子,诱惑地说,“如果您嫌弃的话,本系统支持氪金升级VIP至尊豪华版界面哦!首充还有双倍优惠!心动不如行动!”

  张凡:“……这浓浓的手游坑钱套路是几个意思?”

  “咳咳,言归正传!”系统一秒恢复正经,“界面都是浮云,功能才是王道!这可是您未来的核心管理系统!妻 > 妾 > 婢 > 偷,等级森严!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张凡感觉自己的常识受到了挑战。

  “哎呦!不愧是我选的宿主,都会挑本系统的语病了!”系统毫无诚意地夸了一句,继续解释,“高等级身份对低等级有天然压制力!也就是说,大老婆可以命令小老婆、丫鬟和偷来的,以此类推。当然啦,您,伟大的宿主,拥有对所有人的最高指令权!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哼哼!现在知道本系统的厉害了吧?”系统得意地晃悠着。

  “那我是不是以后看见顺眼的妹子,直接A上去,然后一个球扔过去就完事了?”

  “流程上……大意是如此!”系统在张凡脑子里模拟出点头的动作,“不过,评级越高的‘稀有角色’,捕获难度越大!郑怡的评级是C,差不多就是‘家门鸟’级别,所以你才能一发入魂。要是遇到S级的天命之女……嘿嘿,宿主您就自求多福,准备持久战吧!”

  “懂了懂了!”张凡兴奋地点头,“那抓回来之后有啥用?总不能当手办摆着看吧?”

  “当然有用!她们会成为您忠实的……打工人!”系统用一种充满煽动性的语气宣布,“所有被收服的单位,其收入都会自动上缴,进入您的小金库!”界面上那个粗糙的美元标志闪了闪,数字变成了张凡当前的余额。“钱能干嘛,不用我多说了吧?顺便一提,本系统商城货通诸天,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买不到!当然,合法途径哦!” 说着,一张长长的购物清单展开,从泡面到星际战舰琳琅满目。

  “好家伙,这也能行?”

  “必须行!您不仅可以给自己买买买,还能给您的‘宝可梦’们置办行头!具体嘛……等需要时再说咯!”

  “所以是……幻兽帕鲁 奇迹暖暖?”

  “Bingo! 理解满分!”系统欢快地说,“哦对了,还有这些……”它又变出几个不同样式的精灵球,“不同球种捕获概率和‘舒适度’加成不一样。舒适度越高,‘宝可梦’打工……啊不是,是为您创造价值的效率就越高!好了好了,今日系统解说服务到此结束,本系统能量不足,需要休眠回血了,告辞!” 话音刚落,不等张凡反应,系统就单方面切断了连接。虚数空间安静下来,张凡回到现实,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夜渐深了,市中心摩天大楼的顶层,一间极尽奢华的酒店套房沉寂在黑暗中。这是个三房两厅的格局,连未入住的保姆也配备了专属房间。客厅的整面落地窗外,城市璀璨的夜景如星河倾泻;室内从洗漱用品到沙发床具,无一不彰显着奢侈,即便在淡季,这套房的价格也从未低于四位数。

  然而,此刻这奢靡的空间却陷入一片死寂的漆黑。唯有主卧内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晕,那光芒并非现代灯饰的冷调,反而更像原始火把燃烧时摇曳的、带着温度的暖色,却无端透出妖异。卧室内景象诡谲:几团幽蓝色的妖火无声漂浮,空气里弥漫着类似旧日羊皮卷与潮湿泥土混合的、若有若无的腥甜气息。两米多宽的大床上,陈丽冬赤裸着跪伏,一条虚幻的骷髅锁链缠绕她雪白的手腕,将她的身体半吊起来。她微微喘息着,呻吟声在粘稠的空气中飘荡。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房间里充斥着的非人笑声——尖利、扭曲,仿佛来自深渊。床的四周,密密麻麻围着一群矮小佝偻的生物:绿色皮肤布满疥癣,尖耳獠牙间滴落涎液,头部瘤状凸起不规则搏动,正是传说中最为弱小也最为恐怖、能与任何生物交配的哥布林。它们挤在床畔,扭曲的脸上洋溢着淫邪与贪婪。

  陈丽冬缓缓抬头,目光越过床周的可怖身影,投向卧室角落的沙发。那里端坐着一个身影——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蛋,却缺乏人类应有的生气:皮肤透出珍珠般的内敛光泽,却又隐隐可见其下细微的、如同星河漩涡般的纹理在缓缓流动;一双过大的眼睛是纯粹的墨黑,没有眼白,深邃得仿佛能吞噬光线,只在特定角度折射出非自然的、类似爬行动物的虹彩。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紧身衣物勾勒出诱人曲线,但那曲线似乎过于完美,透着一丝非人的精准。头顶的尖角并非僵直,而是带有一种生物般的柔韧,仿佛能随情绪微微扭动;身后一对蝠翼收拢,翼膜薄如蝉翼,却隐约可见内部有细微的、如同毛细血管般的幽光脉络在明灭。她优雅地翘着二郎腿,眼眸中流转着天然的、如同看待实验标本般的轻蔑。依照西方的分类,她应属恶魔一族,或者说,是更具体的存在——魅魔,但其本源或许更为古老、更为混沌。

  这位魅魔正把玩着一个晶莹的圆球,球体内浮现着陈丽冬缩小版的身影。她如同高等生物审视蝼蚁般扫过陈丽冬,声音冷冽,带着多重回音,仿佛来自不同的维度:“贱人,胆子倒是不小,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么?”话音未落,她指尖按向圆球,一股扭曲的能量瞬间注入其中,那能量并非单纯的光或热,而是呈现出粘稠的、如同黑色油质般的形态,缠绕上球体内陈丽冬的影像。

  “啊——!”床上陈丽冬的娇躯顿时痛苦地扭曲起来,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被无形的触手撕扯、每一个细胞都在被异样的能量侵蚀。她声音破碎地哀求:“主…主人,求您宽恕…贱奴知错了…求求您…” 与此同时,她的肌肤表面开始浮现出不规则的红色纹路,像是被什么力量从内部灼伤。

  魅魔冷哼一声,松开了手,脸上的轻蔑之色更浓,她墨黑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感:“贱人,你最好别让我失望,否则…你知道后果。”她纤指轻轻一勾,一股白浊的液体竟从陈丽冬双腿之间凭空被引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精准注入茶几上的高档水晶杯中,形成一杯腥臭刺鼻的饮料。这过程缓慢而刻意,带着仪式般的庄严与亵渎。

  魅魔双手捧起水晶杯,脸上流露出一种虔诚与臣服的神色。她将杯子凑近唇边,轻轻一嗅,眉头立刻紧紧蹙起,仿佛嗅到了什么极其劣质的东西。她仰头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顷刻间,美丽的脸上布满寒霜,周围的空气温度都仿佛骤降几度。

  见到此景,陈丽冬心中涌起无尽的恐惧,急忙哀声求饶:“主人!求您宽恕贱奴这一次!求您了主人…饶恕…啊…啊啊——!”话未说完,更强的痛苦能量再次注入,这次那黑色的能量仿佛具象化的触须,开始在她皮肤表面游走,留下灼热的痕迹。极致的痛楚让她只剩下嘶吼的能力,身体剧烈抽搐,意识在崩溃边缘徘徊。魅魔甚至恶趣味地控制着能量,时而集中刺激她最脆弱的神经末梢,时而让她全身感官过度敏锐,连空气的流动都变成酷刑。

  然而这次,魅魔似乎毫无怜悯之意,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像是在进行某种精密的折磨实验,不断调整着能量的强度和方式:“贱人!竟让本座喝这等下贱之物!杂种!烂货!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乖乖替本座办事?!”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内容却恶毒无比。

  陈丽冬在无尽的痛苦中哀嚎,直至意识彻底沉入黑暗。魅魔轻蔑一笑,随手挥出一道能量,那能量如同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在陈丽冬身上,硬生生将她从昏迷中激醒。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却又无力反抗。“你给我记牢,”魅魔的声音如同直接钻入她的脑海,“你的一切都是本座赐予的。乖乖办事,否则,本座随时能收回你的一切,让你体会比这深刻百倍的‘乐趣’。”说完,她瞥了眼那群因嗜血欲望而躁动不安的哥布林,身影如同融入阴影般倏地消失不见。

  “主人!主人!求您宽恕贱奴!求您了……”陈丽冬深知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拼尽最后力气哀求,但她的哭喊迅速被哥布林们爆发出的刺耳怪笑淹没。怪物们争先恐后地扑向她,绿色的潮水瞬间吞噬了那片雪白。

  哥布林腥臭的唾液濡湿了她的耳廓,粗糙的指爪撕扯着她紧绷的皮肤。它们如同豢养场里的低劣牲畜,争先恐后地在她身上寻找着任何可以插入的孔洞。陈丽冬的脑袋被几只绿皮爪子死死按在昂贵丝绒被面上,唾液黏腻的硬物蛮横地顶开她的齿关,深抵喉管深处,窒息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与此同时,一股撕裂性的剧痛从后方猛然炸开——未经任何准备的干涩入口被另一个丑陋器物强行撑开,前后夹击的粗暴进入像要将她活活劈成两半。哥布林兴奋的嘶吼、粘液的挤压声、还有她无法抑制的痛苦呜咽,在昏暗的空间里扭曲成一片令人作呕的交响。

  一轮,两轮…无休止的灌入不知持续了多久。每一次新的冲击伴随的都是滚烫的浆液猛烈注入,贪婪地填充着她身体深处的每一寸空间。陈丽冬能清晰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被那股污秽的浊流不断冲刷、鼓胀,如同吹入过多气体的皮球,失去控制地膨胀起来。

  起初是微微隆起,还能看到腰身隐约的弧度。但随着肮脏精液持续的浇灌,那平坦的小腹以违反常理的速度疯狂膨大。皮肤被撑得薄而透明,狰狞的青紫色血管如蛛网般密布其上,在室内幽蓝妖火的映照下诡异扭动。每一次新的注入都带来皮肉被撕裂般的剧痛,腹部顶端几乎被撑成半透明的圆顶,里面密密麻麻的小凸起在激烈地涌动、冲撞、扩张,隔着薄薄的皮肤显出模糊而贪婪的轮廓。她的上半身因这巨大的负重被迫蜷缩,肿胀得几乎占据了半张床的腹部像一个畸形的果实坠在那里,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内部挤压的绞痛。哥布林们对此熟视无睹,甚至粗暴地拍打着那巨大的肉袋,嘲弄的绿皮面孔在她模糊的视野里晃动,依旧在她残破不堪的入口疯狂进出。

  突然,一声尖利的哨音撕裂了淫秽的低吼。哥布林们如同得到命令的鬣狗,骤然停下了发泄。粗暴地将已不成人形的陈丽冬拖下床。肿胀如小山般的身躯轰然坠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紧贴着她滚烫脆弱的肚皮。粗糙的绳索取代了虚幻的锁链,死死缚住她水肿的手腕脚踝。

  她被拖拽着,踉跄又滑倒地穿过奢华房间冰冷而死寂的空间,然后被狠狠推入通往地下的维修通道。肮脏的污水没过脚踝,腐败的霉味取代了香氛气息。幽深蜿蜒的地道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空气中硫磺与血腥的恶臭越来越浓。每一步挪动都伴随着腹内胎动似的激烈冲击,巨大的负担让她寸步难行。而黑暗中,总有按捺不住的哥布林会短暂脱离队伍,将她按倒在污泥秽物之中,再次进行简单粗暴的宣泄,在她腹部的庞然大物阴影下注入更多精液,留下新的腥臭印记,然后再像丢开垃圾般将她拖起。

  直到一个巨大如胃囊的洞穴赫然出现在眼前。燥热污浊的空气扑面而来,洞壁悬挂着焦黑的油脂火把,跳跃的火光映照着岩壁上扭曲怪诞的原始壁画和憧憧鬼影。她被拖到洞穴中央一个散发着浓厚腥臊的草堆旁,粗暴地丢下。

  剧痛与临产的压力骤然攀升。陈丽冬在沾满污垢的干草上痛苦翻滚,高耸的腹部内部传来撕裂般的悸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不顾一切地要冲出来。在一声撕裂般的凄厉惨叫中,一团覆盖着粘滑薄膜、包裹着腥臭液体的小小绿色躯体滑了出来。它有着和施暴者一模一样的獠牙、尖耳和丑陋面容,一沾地便发出微弱的、如同猫儿哭嚎般的嘶叫声,旋即被母体的血腥气息所吸引,凭借本能爬向那排出了它的源头。它细小却有力的爪子和牙齿开始啃咬、探索那片已经血肉模糊的柔软区域。

  而这仅仅是开始。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的绿色幼崽从她那被过度使用且仍在痉挛的内部通道滑出。洞穴很快充斥了刺耳密集的婴啼声。当陈丽冬的意识在剧痛与虚脱边缘挣扎时,那些刚刚诞下的怪物,有些肢体还残存着诞生的粘液,有些已经能勉强蹒跚,竟也遵循着本能的、对热源和哺育通道的渴求,争先恐后地挤向她孱弱的身体,寻找着能容纳它们稚嫩却依旧能刺伤的硬物的入口。它们用尖利的爪子撕扯、用牙齿啃咬,凭着动物性的直觉将尚未发育成熟但已经足够造成痛苦的器物刺入刚娩出它们不久、此刻依然无力闭合的通道之中。尖锐的刺痛如同无数细针在体内乱戳。

  这种绝望的循环仿佛永无止境。生产后短暂的、如同死亡般的虚弱喘息,旋即被新一轮稚嫩但数量更多、更加贪婪的侵犯打断。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破碎而永不枯竭的源泉,持续排出新的施暴者,而这些施暴者又反过来不断地破坏她、试图再次索取可以孕育他们的温床。陈丽冬原本清亮的眼眸早已失焦,只余下空茫一片和对疼痛的麻木承受。那曾经代表着理智、自我和洁净的一切,都在污秽的折磨、无休止的侵入和匪夷所思的倒错循环中被碾得粉碎。

  时间在洞穴里失去了刻度。或许过去了几个月,或许只过了几天,但在陈丽冬被彻底摧毁的意识里,这种地狱般的日子漫长得如同永恒。直到某次,在她刚从一次痛苦的分娩中剥离出又一胎绿色的肉块,那些蜂拥而上的幼崽甚至还没开始攀爬她的身体时,洞穴入口处传来尖锐的、带着某种命令信号的哨声。所有的哥布林,无论大小,无论正在做什么,都齐刷刷地停了下来。它们丑陋的脸上首次露出了某种畏惧的神情,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束缚她的绳索被一只皱巴巴的爪子割断。更多的怪物涌上来,不再是为了凌辱,而是粗暴地将赤身裸体、瘫软如泥的她连拖带拽,粗暴地拖出了那个噩梦般的洞穴,穿过令人窒息的黑暗通道。陈丽冬如同一具被掏空内脏的破玩偶,毫无挣扎地被重新丢弃在那个奢华主卧冰冷的地板上。空气里残留的硫磺甜香中,似乎还缠绕着魅魔那无声的冷笑。

  “啊——!” 尖叫撕裂了死寂。陈丽冬猛然从床上坐起,冷汗如瀑,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胸而出。眼前哪有什么哥布林和污秽的洞穴,依旧是冰冷的黑暗和窗外奢靡的都市霓虹。噩梦?那真实到令人战栗的每一个细节,身体的酸软,空气中若有若无纠缠不去的硫磺与陈腐气息……都清晰得可怕。

  她挣扎着下床,双腿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踏在自己惊魂未定的神经上。浴室冰冷的灯光刺目。镜中映出的女人脸色惨白如纸,额角青筋隐现,黑色的眼窝深陷下去,只有眼中那抹深不见底的惊惧无声咆哮着。

  手指颤抖着解开睡衣,苍白灯光下,皮肤一片冰凉光洁,昨日那些狰狞的淤青、诡异的纹路仿佛从未存在过。没有哥布林撕咬的齿痕,没有牛蹄踩踏的深印,也没有被穿刺撕裂的创口。身体……似乎完好无损。

  可那份来自灵魂深处的撕裂感和肮脏感,却是任何冰冷水流都冲刷不掉的。她麻木地冲洗着身体,水流淌过光洁的皮肤,却让她感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仿佛那些哥布林冰冷湿滑的舌头依旧在舔舐,那些丑陋的面孔正挤在角落的阴影里狞笑。

  换上剪裁完美的西装套裙,拉上顺滑的黑色丝袜,精致的妆容掩盖掉憔悴的神色。镜中人渐渐恢复了属于陈丽冬的冷艳与疏离,那是她在职场无往不利的盔甲。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盔甲之下,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碎了。精神的内核仿佛被投入酸液反复腐蚀,变得脆弱、扭曲而空洞。她不再仅仅是陈丽冬,更像是那个在黑暗中跪伏、卑微祈求宽恕的“贱奴”,一个被恶魔打上烙印、随时等待着被召回的容器。那份深植于骨髓的恐惧与低贱,如同无形的锁链,比梦中的骷髅锁链更坚韧地束缚着她。

  深吸一口气,她挺直背脊,推开了套房沉重的门。门外的走廊安静而冰冷。踏入电梯,金属门缓慢合拢,光洁如镜的轿厢壁清晰地映照出她看似完美无瑕的侧影。电梯缓缓下沉,失重感让她胃部一阵翻搅。就在这时,壁面反光里,那双她努力装饰得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似乎清晰地掠过了一丝非人的墨黑流光,冰冷,无情,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如同角落里那个玩弄着水晶球的冷漠魅魔。

  陈丽冬猛地闭紧了双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薄薄的衬衫。电梯持续下行,冰冷的数字不断变化,将那个刚刚从噩梦惊醒、灵魂却已坠入更深渊的女人,送往现实的地面。没人知道她是去公司处理文件,还是去执行那位“主人”新下达的、或许更加不可言说的任务。只有她自己明白,那个洞穴深处的印记,永远地刻在了她的灵魂里,再也无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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