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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科工作的美母 (63-66) 作者:陈一乐儿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9 10:55 长篇小说 7130 ℃

#绿奴 #NTR

【在男科工作的美母】(63-66)

作者:陈一乐儿

标签:#绿母 #淫妻 #熟女 #反差 #调教 #人妻 #骨科 #小马拉大车

  第63章

  还不及待心跳平缓,李凌只觉得狂喜席卷脑海,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盯着妈妈那娇艳欲滴的樱润唇瓣,两片嫩肉被津液濡湿,荡漾着淫靡光亮的水泽,精致的唇线周匝依稀可见被蹂躏过的痕迹,含兰吐香,轻喘不休,甜美中透着勾魂的媚意。

  往日冷似冰凝的锐利眸光,已然化作一汪泛滥的春潭,半含哀怨,半添可怜,妈妈这无意展露的绰约风情,让他更难压抑小腹内燎烧的欲火。

  若非一丝理性尚存,他或许真会在狭窄的车内将妈妈就地正法。  “晓莉……”李凌唤着爱人的名字,声音中是满溢而出的炙热,他那宽大的双手在妈妈身上不安分地摸索,似是要独占她的每一寸肌肤。

  爱意酝酿出原始的冲动与欲望,缠绵化作了肉体的本能,李凌低头,正当他准备再夺走妈妈的唇时,一根纤长白皙的食指忽然伸出,拦在了他的嘴唇上。

  “等等。”

  妈妈的声线逐渐由紊乱过度到平和,眼中恢复了几分清明。  她压抑着被撩拨起的躁动,忍受着浑身娇软无力的感觉,努力在情欲支配思考前,阻止了李凌的动作。

  漂亮的指节控制住男人的唇,似是为两人的温存按下了暂停键,却又并非完全中止,恍惚令李凌觉得,妈妈不是在抵抗,而是在试探他作为男人的勇气,是在蛊惑他撕扯开衣服与防线,是在引诱他粗暴地侵犯与灌注,是半推半就,是欲拒还迎。

  借着暧昧不明的车内氛围灯,李凌能看到妈妈的脸上泛起几乎要滴出水来的红晕。

  绯色自颊边蔓延至耳垂,又拓展到颈间,羞赧如禁不住爱人调戏的纯情少女。

  妈妈身体晃动时摇摆的乌黑发丝,擦过李凌的手,带来一种微弱的瘙痒感,一直痒到心尖。

  他舔舔干燥的嘴唇,望向妈妈的眼中满是期待与欲念。

  他的呼吸更粗更重,结实的胸膛不住起伏,腰腹间顶起狰狞的痕迹,像是一头随时准备好交媾的雄兽。

  妈妈的视线躲闪着,不敢与李凌对视,只是将目光投向车窗外漆黑的夜色,喃喃道:“你去买那…那个戴上……”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细若蚊蚋,浅浅嗡鸣。

  谁能想到,平时沉着冷静地为病人分析和处理生理问题的主任医师,在自己面对性事时,竟同样会流露出这般娇俏羞怯的模样,甚至无法轻松将“避孕套”这三个字说出口。

  李凌先是一愣,大脑似乎因为过度情动而有些迟钝,然后才反应过来。

  上次在妈妈床上,她也是要求他必须戴套,可当时情况紧急,根本无法停下,是李凌又恳求又保证一定会射在外面,妈妈才勉强同意他插入。

  虽然他也很享受那种无套进入,肉与肉彻底贴合的感觉,可意外怀孕的风险,是两人都无法承担的。

  这片刻的冷静,不禁让他对妈妈更为迷恋——她甚至早已为他们的结合考虑周全,这种值得依赖的成熟,对李凌这种大男孩来说,有着无法抵抗的致命魅力。

  “好!好!我马上去!”

  李凌连连点头,兴奋得像是个得了甜头的孩子。

  他再也按捺不住,牵起妈妈那只还有点发软的手,拉着她下了车。  两人快步走进小区门口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店员那暧昧与充满探究的目光,让他们本就滚烫的脸颊烧得更是厉害,李凌匆忙抓起一盒避孕套付了款,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家里。

  “咔哒——”房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刹那间,所有的理性与克制都宣告崩塌。

  几乎无法容忍再多一秒,李凌抓着妈妈的手腕,将她抵在冰冷的门板上。

  充满侵略性的唇不容抗拒地覆下,像是攫取,像是霸占,像是要篡夺妈妈的一切。

  唇齿因撕咬变得炙热,舌瓣在交缠中愈发滑腻,湿润的气息与唾液逐渐融合,吻得放纵而又疯狂。

  李凌的手急切地往下探去,熟练地解开衬衫的纽扣,宽大的手掌钻入衣下,在妈妈那玲珑起伏的曲线上肆意游走。

  他那灼热的指尖抚过凝脂般细腻的肌肤,不断地触碰和撩惹,像是要点燃身体一处又一处的火焰。

  妈妈伸出双臂,紧紧地勾住李凌的脖子,肌肤毫无保留地贴向男人。  她沉在他的臂弯中,感受着熟稔的味道和坚实的胸膛,整个人被安全感所笼罩。

  她似是还不满足,扭动身体,往李凌的怀里钻得更深。

  两颗柔软巨大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腹间磨蹭,小腹则是承受着男人胯部挺起的惊人温度。

  肉体滚烫地碰撞着,呼吸中满是掩藏不住浓郁爱意,妈妈忽然感觉,她连日来承受的压力、委屈与羞辱,似是得到了包容与纾解,不再对她穷追不舍,让她得以释放。

  衣服一件件剥落,散在床边。

  两人跌跌撞撞,从玄关吻到客厅,又从客厅吻到卧室,赤裸相对,紧紧拥抱,滚倒在卧室的柔软大床上。

  李凌喘着粗气,红着眼,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装着避孕套的盒子,手指抠着盒盖撕扯,方形锡纸被颤抖的手指撕开,圆形的乳胶圈套在了他那青筋盘踞的肉棒上,薄薄的套子舒展开,裹住男人又硬又烫的鸡巴,泛出淫靡的色泽。

  他分开妈妈那双微微颤抖的美腿,修长雪白的双腿向两侧大开,腿间私密的幽谷早已是一片泥泞,娇嫩的阴唇向外翻开,被淫汁蜜水浸润得发亮,细腻的穴洞翕张开合,隐约可见粉嫩的膣肉收缩,仿佛在哀求他将那空虚的腔内填满。

  李凌扶着套着一层乳胶的粗硬肉屌,将圆润硕大的龟头抵住了湿热的入口,自穴口传来的温热和湿滑,以及那一下下不自觉的媚肉蠕动,让李凌快要发疯。

  “晓莉……我可以……进来了吗?”

  李凌几乎已经按捺不住挺腰的冲动,他拼命克制着戳顶的欲望,用嘶哑的嗓音,以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征求妈妈同意。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被情欲浸染,水汽氤氲的媚眼,望着面前的男人。

  粗挺的男根贴着湿滑泥泞的穴口,硬得发烫的龟头研磨着不断张合的嫩肉,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腰颤。

  她迎着李凌的胯间,缓缓将自己纤细的腰肢抬起,似是要主动吞下那根粗胀的肉茎。

  这个无声的动作,是最致命的邀请。

  李凌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部肌肉猛然绷紧,狠狠向下一沉。

  伴随着粘腻而又淫靡的“噗滋”声响起,圆润紧实的龟头撬开湿滑的穴唇,滚烫的阳具顶开了那紧紧缠上来的淫腔媚肉,粗硬的肉屌整根没入宛若不断吸吮着的甬道,一下送至深处,撞向妈妈的花心。

  “哈啊!”

  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妈妈还是李凌的声音。

  肉棒贯穿填满穴腔所带来的极致充实感,引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李凌很快沉沦在了鸡巴埋入妈妈体内的感觉,紧致的穴肉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收缩和绞紧,蜜壶般吮吸着他的肉棒,滚烫细腻的褶皱贴着整根肉茎磨蹭,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即使带着避孕套,也让他差点当场缴械。

  等到终于适应了蜜腔的温热和滑腻,他才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他抽插的频率不快,幅度却很大,粗壮的鸡巴一次次挺入膣道深处,有节奏地撞向妈妈的腔底,他插得那么深,那么用力,仿佛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爱与渴望,都烙印在她的子宫口。

  妈妈紧紧地抱着他,手指深深掐进他宽阔的后背,指甲刮过皮肤,不痛,却留下数道暧昧的红痕。

  她的身体宛如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伴随着李凌每一次沉重的抽插而起伏,两颗奶子肆意晃动出甜腻的淫乳雪浪,臀肉被男人的胯部拍打得重重变形。

  那根鸡巴不停深入,每次抽出时都将离未离,龟头始终在敏感的穴口刮搔和流连,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和令人心痒难耐的空虚。

  她几乎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妈妈咬着牙,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唇边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可正是这种略带痛楚的蹂躏般的快感,才足以覆盖和冲刷那些屈辱的记忆,重新宣告对自己身体的主权。

  “哈啊…快、再快一点……”缠绕在心底,难以言说的混杂情绪,渐渐被肉体的欢愉所掩埋。

  她双腿交叉勾起锁住李凌的腰,宛如菟丝攀着合木,主动扭摆腰肢迎合着男人的肏弄,下意识地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这难说命令还是请求的娇嗔,撕碎了李凌脑内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爱怜与心疼在他的眸中闪烁,转瞬又被汹涌的欲望所取代,对爱人的贪恋和占有欲彻底占据了意识。

  灼热的身体强硬地压住身下的女人,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挺进花心,整个人完全化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将妈妈那丰腴的胴体撞得在床上弹动。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他越操越凶,越操越快,充满力量的肉茎在那泥泞湿滑的膣道里高速进出,肏弄出一阵阵淫靡不堪的肉体碰撞声。

  大量淫水和泡沫顺着穴缝外溢,沿着白皙的大腿根流下,染湿了满是褶皱的床单。

  妈妈努力压抑着呻吟,那声声喘息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了断断续续而又无比诱人的呜咽,腰肢在李凌粗暴的抽插下无力地晃动,雪白的臀肉上被撞出一片片尤为冶艳的红晕。

  鸡巴贯穿腔道,填满空虚的快感让妈妈浑身过电几乎痉挛,在这引人失神的快感里,克制着的喘息也逐渐失控。

  “哈啊,呜嗯……”我将耳朵贴在屋门上,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  即使压得很低,我也能听得出来是妈妈的声音。

  今晚学校电路检修,晚自习因此被迫提前结束,我才比预定的早回来一会。

  本来想看看妈妈是不是已经睡了,可没想到,当我蹑手蹑脚走到主卧门口时,从那扇紧闭的门板缝隙中泄露出的声音,像是一记闷雷,在我的脑海中炸响。

  这声音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压抑的声线里,全然没有平时训诫我的清冷与威严,取而代之的,是我只在黄片中听到那些女演员雌伏在男人胯下,肉体被凿弄得乱颤时才会发出的带着哭腔的骀荡呻吟。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男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低吼。  我的身体一僵,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逆流,又仿佛被冻住一般冰冷。  一时间,咽喉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让我无法呼吸。  是谁?

  脑内突然闪过李凌的身影,那个总是跟在妈妈鞍前马后,脸上永远挂着讨好笑容,像一只摇尾巴大狗般的男人。

  我听说了妈妈同意他的追求,但还不知道两人已经走到这一步。  情侣间做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却下意识将妈妈会和别的男人上床这个想法排除了。

  为什么?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如烧熔的铁水,瞬间灌满胸腔。

  无奈?

  羡慕?

  愤怒?

  嫉妒?

  我感觉嘴里的味道变得极为复杂,分不清苦涩还是酸楚,甚至感觉手和脚都不属于自己。

  我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双手按着门板,侧着脸,进一步压低耳朵,整个人像壁虎一般,几乎完全贴在了冰冷的门上。

  不用照镜子,我也能想得到,现在自己有多么狼狈。

  屋内的声音更清晰,也更不堪入耳。

  汗水和淫液润滑交织出噗滋噗滋的淫荡水声,肉体猛烈撞击时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啪啪拍打,床垫被摇晃到弹簧喀咔出响,妈妈掩抑不住宛如夜莺啼唱般的嘤咛娇鸣,以及男人宣示主权般的低沉嘶吼。

  这一切混响,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我的心里,反复剖剜,像是要把它搅碎。

  讽刺的是,与这撕裂般的痛苦一同升起的,还有一股我无法控制的生理性兴奋。

  我的身体不知何时开始起了反应,在这种仿佛遭受背叛和耻辱的情形下,在妈妈与别的男人在床上赤裸媾和的事实中,我竟然感受到,背德孳生出邪恶的火焰,在我的下腹部熊熊燃起。

  我拉下了裆部的拉链,身体因为汹涌的情绪和欲望颤抖着,在黑暗的掩护里,握住了那根被淫靡声音蛊惑,早已高高挺起的炽热肉棒。

  我渴望着,我幻想着,自己替代那个男人,脱光了衣服,和妈妈缠绵在她的大床上,用力分开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迷人双腿,把鸡巴狠狠插入她那清傲冷艳的身体里,肆意妄为,横冲直撞。

  骑到她的腰上,压在她的身上,肉棒捅入妈妈的淫穴,比李凌更粗暴,更用力地侵犯她,让她被我操到忍不住发出骚浪的喘息和叫声,让她只被我插得露出那种淫荡的高潮表情……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妈妈,哈啊……我在心中疯狂地咆哮,手上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无法抵达的快感席卷而来,我的腰身猛地向前挺,在一阵近乎痉挛的剧烈抽搐中,紧绷的马眼喷薄出滚烫的白浊液体,划成一道让我反应不及的抛物线,溅落在脚边地面,霎时形成一滩粘稠的污迹。

  短暂而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褪去,迎接我的,是深沉的冰冷与空虚。  我好像被抽走了骨头与力气,身体瘫软,靠着门和墙缝坐了下来。  眼睛里是地上那片刺眼的污秽,耳边房间里的温存与情欲依旧在奏响。

  不知何时,泪水竟然从不争气地眼角滑落,大颗大颗无声地砸在了地板上。

  我这才发现,自己对妈妈的感情,妈妈在我心里的模样,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改变。

  房间里的喘息声渐渐平息,我浑身一震,生怕他们接下来就要开门出来,赶紧抬起手臂,在眼上胡乱揉了几把,随后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将地上的罪证迅速清理干净,动作慌张而又荒唐。

  收拾完一切后,我提起后跟,快步离开家,又轻轻带好门,装作自己根本没回来过。

  外面的夜色很凉,可却不及我的心凉,痛苦和不甘折磨着我的咽喉与鼻腔,发出微弱的呜咽。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妈妈不再属于我,那个家也不再属于我,这种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无力感与绝望不断折磨着神经,余下的只有难过。

  ——这个夜晚,几乎成为了我无法愈合的伤疤,刻入灵魂深处。  数日以来,我的耳边一直盘旋着妈妈房间里传出的喘息与呻吟,大脑就像是插入了带病毒的色情光碟,不断地播放着以妈妈为女主角的淫艳画面。

  用她的贴身衣物自渎这种事,渐渐地不足够让我觉得兴奋了,对妈妈的禁忌欲望与痴迷贪念,仿佛大片大片的阴翳涂抹在心底,似是有什么扭曲畸形的东西在癫狂生长。

  我怨她,恨她,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交欢,而那种想要取而代之的强烈占有欲,又让我几近发疯。

  “小文,我给你把之前的衣服拿过来了。”

  我望向面前的女人,她明明和妈妈完全不像,却总是不自觉地代入妈妈的模样。

  身材高挑,但比妈妈矮些,胸部丰满,又比妈妈小些,与妈妈那种清冷锐利的气质不同,她虽然也算得上干练,但给人的感觉柔和许多,如果说妈妈是拒人千里之外,那么她既可远观,又可亵玩。

  “怎么没反应?不会之前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吧……你还好吗小文。”  她关切地看着我,伸出手来摸向我的头,到了这一刻,我才终于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不是妈妈,妈妈不会对我这样,是姑妈。

  我定定神,从恍惚中清醒,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如果说妈妈的美可以打到十分,那么我觉得给姑妈九分并不过分。  她穿着一身严丝合缝的职业装,是她最常穿的那套,白色的真丝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黑色的小西装外套极为修身,裹紧小蛮腰,更凸显出她身体的曼妙曲线。

  恰到好处的包臀裙下,是一双裹着超薄黑丝带着些许肉感的性感美腿,脚上踩着细跟高跟鞋。

  她的头发自然垂落,脸上画着淡妆,仅从端庄而言,给人的感觉,偏偏与妈妈近似。

  “啊,没事,姑妈好,进来坐会儿吧。”

  她似乎对我的状况十分在意,毕竟那次车祸,我算是帮小表妹挡了一劫,而她又是血脉相连的近亲。

  姑妈赶紧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那只柔软冰凉的小手不断在我的头上摸索。

  “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姑妈说,听到没?现在感觉怎么样,这里疼不疼?”

  身体的距离是如此近,混合了柔顺剂香氛与美少妇馨香的气味钻入鼻腔,勾得我本就蠢蠢欲动的心砰砰作响。

  像是代偿般,我把对妈妈的冲动与妄想,一瞬间尽数投射到了姑妈身上,朝思暮想的身影与身前的女人完美重叠,那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点燃了我腹腔内的火焰。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发红的双眼不断扫视着她丰腴的胸部轮廓和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嘴唇更加干燥,就连嗓音都沙哑得不像话。

  “姑妈……”

  “怎么了小文,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紧紧盯住姑妈那想要碰触我的手,像是蛰伏已久的猎人般猛地伸出滚烫的大掌,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

  旋即,我粗暴地将她拽入了怀中。

  姑妈被吓得花容失色,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力量不容抗拒,她能清晰感觉到,隔着薄薄的衣料,一根硬得像是铁棒的东西正死死抵在自己的小腹上,那滚烫的温度与让人无法忽视的坚挺,让她一下就明白了这个曾多次要求她解决性欲的侄子,有了什么样的冲动。

  “小文,你疯了!放开我!”

  姑妈奋力地挣扎着,那双小手不断推搡着我的胸口,但这抵抗对于一个男性,即使是青春期的男生来说也太过微弱,让我觉得她不是想逃走,而是故意撩拨,好诱我奸淫。

  我将脸埋入她的颈窝,疯狂而又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的味道:“姑妈……我下面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帮我……”姑妈自然不肯轻易就范,在这激烈的争执与推挤中,我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重心不稳,双双倒在了地面上。

  咚。

  一声闷响传来,姑妈的脑袋磕在地板上,疼得她眼前发黑,挣扎的动作也短暂停下。

  而我则趁着这个机会,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如此暧昧的姿势,如此亲昵的距离,很自然地让人想起男女结合的场景。

  我的脑中浮现出妈妈房间里传出的淫声浪语,她是不是也像这样,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被他的鸡巴捅进小穴,任他侵犯?

  又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

  凭什么不是自己?

  我要,我也要……即使明知眼前的不是妈妈而是姑妈,但在我体内泛滥汹涌的欲望,那些愤怒,那些嫉妒,那些不甘,全都汇聚在一起,像是要毁灭一切般,彻底吞噬了我的理智,我无法忍耐,低下头,近乎撕咬般狠狠吻上了姑妈那因为惊恐而微张的唇瓣。

  好甜。

  好软。

  无法思考,只剩下兽欲与本能。

  “呜!呜呜!”

  姑妈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拼命地扭动着头,试图躲开我的侵夺,双手用力地捶打着我的后背。

  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姑妈的反抗仅仅算是一种调情。

  我吻得更加深入,更加粗暴。

  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不由分说地探进口腔,搅动,掠夺她的香津,染上我的气味。

  那唇上淡淡的口红香,那小舌的软糯和细嫩,属于雌性的柔软和甜美,无一不让我更加疯狂。

  吻了许久,直到身下的姑妈放弃挣扎,像一条缺水的鱼无力瘫软下去,我才稍微移开自己的唇。

  两人的嘴间拉扯出淫靡诱人的唾线银丝,姑妈的眸中闪烁着惝恍与迷离,我的双手向下探去,摸到姑妈包臀裙的衣摆,手指抓住边侧,想要就这样扯开她的裙角,掰开她的双腿,立即享受倒凤颠鸾的欢愉。

  可还没来得及动作,我的手就被死死地按住了。

  “不行,小文…不可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和恐惧,像是一个即将被强奸犯玷污凌辱的小姑娘,做着羞耻而无助的最后挣扎,“你、你不是难受吗?姑妈…姑妈帮你…用手,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姑妈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那泛红的眼角挂着泪珠,衣衫也变得凌乱,那张漂亮的小脸慌促不安,嘴唇不断地吐着短喘,怎么看,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她的哀鸣与央求,让我的理智重新回归。

  我松开手,缓缓起身,放开了对她的控制。

  姑妈的身体依旧止不住颤抖,她伸出手整理着被折磨得满是皱痕的衬衫布料,纤细的手指拉扯着领口,胸前的两颗纽扣不知在何时崩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似是只要再碰一下衣襟,就能让那对香艳娇娆的奶子跳出来。

  她的目光呆滞地落在我的裆部,那因情欲高高撑起的帐篷,仿佛一座马上要喷发的火山。

  姑妈深吸一口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隔着裤子嗅到了青春期男生肉棒那充满浓郁荷尔蒙的性骚味,这种气味仿佛什么细碎的东西撩搔着她的鼻腔和心尖,让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我往前走了几步,逼近她面前,她半坐在地上,那颓丧姿势与我之间的高度差,导致我的胯部再往前挺一下就足以撞上她的脸。

  没有说话,也没有更进一步,但这无声的动作,就好像是极为下流的性暗示,又仿佛一种羞辱,蹂躏着她身为女性和长辈的尊严。

  姑妈缓缓抬起头,被雾气蒙着的眸中,既有着悲愤,又有着无能为力的妥协。

  她伸出还在微微发抖的小手,用最迟缓的动作,慢慢地拉开了我裤子上冰冷的金属拉链。

  “嘶啦——”拉链扯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在拉链被扯开的瞬间,一根狰狞而滚烫的巨物便挣脱最后的束缚,带着蓬勃旺盛且充满侵略性的生命力,从狭窄的口子中猛地弹出,几乎要戳到她的下巴上。

  那根散发着发情味道的肉棒兴奋得不停抖动,呈现出发烧般的猩红。  粗大的根身上青筋虬结,鸡巴随着主人的心跳有力地搏动。  顶端的龟头胀得像是一颗熟透的李实,马眼口完全张开,不断吐出一颗颗晶莹的先走液,顺着饱满的冠状沟缓缓滑落,把龟头浸润得油亮,妖冶而又淫荡。

  我目光往下望去,自己的鸡巴毫无遮掩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姑妈面前,好像只要往前一撞,就能把龟头戳到她那张泪痕未干的脸上,用粗大灼热的肉棒抽打她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

  这种混杂了征服与罪恶快感的冒渎,让我更为兴奋,下身胀得发痛,仿佛沸腾的岩浆在我的血管里涌动着,亟需什么东西抚慰。

  紧接着,姑妈的小手,贴上了我的肉棒。

  “呼——”我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姑妈细腻柔软的冰凉小手与我的鸡巴甫一接触,就带来了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她的手那么娇小,根本无法将我这粗壮的肉茎完全包裹,可那柔若无骨,似有似无的触感,又让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的指腹不经意刮过正流着前列腺液的龟头上,一股极致的酥麻快感瞬间从龟头顶端最敏感的那点炸开,沿着脊椎往上激奔,直冲天灵盖。

  她的动作生涩而又笨拙,虽然已经帮我手交过那么多次,也还是不够熟练。

  可是,就算是这样机械性的撸动,也让我爽到不能自持。

  她的指尖和手心摩擦着肉茎与龟头,刺激着更多透明的润滑汁从精口流出,将她的指节和我的胯部弄得更加湿滑黏腻。

  猩红的龟头从她圈起的虎口顶出,又陷入她的手心包裹,随着姑妈套弄我的鸡巴,“哧溜哧溜”的水声响起,也让她面颊上的潮红更加汹涌。

  也不知维持了多久,不管姑妈怎么撸动,我的鸡巴都依旧维持着完全勃起的坚挺,一丝一毫要射和要软的迹象都没有,反而变得更加烫手。

  “怎么……怎么还不行?”

  姑妈像是要哭了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她感觉自己的手腕又酸又痛,胳膊都快要断了,可这场酷刑却仿佛将她深深困其中,永远也得不到解脱。

  我也焦躁不已,她的手非常舒服,那份触感让我欲罢不能,可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令我体内积蓄的欲望非但没能得到疏解,反而愈发膨胀,我渴望着更多刺激,唯有如此,才能将我压抑的疯狂,彻底释放出来。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唇上。  姑妈的菱唇因紧张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张开,唇上的口红被泪和汗水洇染,狼狈中,又带有几分破碎而诱人的美感。

  于是,一个更加大胆且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中肆无忌惮疯长。  “姑妈……”我的声音变得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近乎撒娇的哀求腔调,“用嘴,你用嘴帮我试试好不好?求求你。”

  “不行!”

  姑妈想也不想,厉声拒绝。

  她万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无耻下作的要求,身体猛地向后一缩。  用手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了,还要更进一步?

  多么荒唐,多么恶心,这是变态,这是乱伦!

  她和侄子之间的关系已经足够混乱,再继续下去,她就要背负无法洗清的罪孽,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小文!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姑妈!”

  她抗辩着,试图用血缘关系,用伦理的屏障,来唤醒我那早已消失殆尽的理智。

  但我已经无法思考。

  被拒绝的羞恼,这些天来反复叨念的不甘和嫉妒,全都化作了助燃剂,让久久不得释放的欲望烧成了滔天大火。

  “姑妈,求求你了,求你…就一次,就这一次,我憋得受不了,求你了…如果你不帮我,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求求你姑妈,帮我这一次吧……”我扑了过去,把想要挣扎起身的姑妈死死抱住,将她那娇软的胴体牢牢禁锢在怀里,用双腿夹住她乱蹬的小腿,同时,那根硬得不得了的肉棒贴上了她的后背,将她的身体当做自慰时压住的床板,充满惩罚意味地厮磨着。

  姑妈的身体僵住了,这又带哀求,又带威胁的话语,将她的心理防线碾得粉碎。

  我的泪水滴落在她的颈窝,充满了欲望气息的粗喘,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样,喷吐在她的耳畔,让她也再难保持克制,保持理智。

  就一次…就这一次……她在心里这样麻痹着自己,为即将犯下的错误,寻找一个可以勉强自我说服的借口。

  姑妈不再挣扎,原本因为抗拒而僵硬的身体,似是被狂风与暴雨打蔫的娇花,一点点软了下来。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无声滑落。

  她缓缓地转过身,低下了那颗平日里总是高傲扬起的头颅,微微开启不断颤抖的唇肉,将那根耀武扬威的凶恶肉棒,慢慢地含入口腔之中。

  “啊!”

  唇瓣分开,像是亲吻般贴上龟头,随后将鸡巴往那温润湿热的小嘴里吞咽。

  那湿滑柔软的紧致口腔,紧紧裹住了我的肉棒,工作时吐字如珠的灵巧舌头,笨拙而又不知所措地舔弄着我那胀到极限,敏感得一塌糊涂的龟头。

  超乎想象的激烈快感,如同电流迸裂,瞬间遍及全身,让我爽得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

  被温暖的粘膜包裹,被湿润的软肉吸吮,这种刺激,比我所有的幻想都更加销魂。

  而对姑妈来说,这一分一秒,都是地狱般的煎熬。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男根在自己嘴里膨胀和鼓动着。  带着咸腥味的体液在舌头上迅速漫开,无法吐出的滚烫令她痛苦不堪,硕大浑圆的龟头紧紧压住舌根。

  这种生理上的恶心和玷污的屈辱感,让她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  可越是这样,喉头的软肉就将龟头夹得越紧,将鸡巴吸得越深,不适感就越重。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任由泪水肆意横流,也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生理反胃而不自觉溢出。

  她那软糯的双唇紧紧箍着我的肉棒根部,灵活的香舌在冠状沟和系带刮擦,饶是我尽力克制想要射精的冲动,但在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中,也还是败下阵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变得无比坚硬,随即开始剧烈地抽搐,龟头酥麻酸软,马眼大大张开,有什么马上就要喷射而出,根本无法阻拦。

  “姑妈……要、要射了…啊!”

  我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突兀想起之前住院时,姑妈和隔壁床的老人在卫生间里发生过的亵狎事。

  丑陋而粗壮的鸡巴塞在姑妈的口中,那糟老头强迫姑妈跪在地上,抓住她的脑袋粗暴地抽插小嘴,把她当做泄欲便器一样使用。

  淫冶浪荡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搅弄着我的理智,彻底撕碎了我对她的怜惜。

  我用手猛地发力,压着她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向我胯部狠狠按去。  在我暴戾的控制下,姑妈完全无法反抗,无法逃离。

  粗壮的肉屌捅在她的喉咙里搏动几下,硕大的龟头撞着她的会咽,随后,一股股带着浓厚腥气,滚烫又粘稠的白色浊流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灌入她的口腔深处。

  “唔!唔唔唔唔……咳!咳咳!”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尽,我才拔出变软的鸡巴。

  她大概是被冲入食管的精液呛到了,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外涌,生理反应让她的五官几乎拧成一团。  大部分精液,都因咳嗽顺着她的嘴角流出,在她的下巴与脖颈上拖曳出几道屈辱的白色黏痕,小部分,则是在她不受控制的吞咽反射下,被咽了下去。

  浓重的腥臊味道,瞬间在她的食道和胃里弥漫开来,姑妈用手捂住嘴,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连滚带爬地冲进卫生间。

  我瘫在地上,连说些什么的力气都不剩,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  屋内安静得吓人,只有厕所偶尔响起几声干呕,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绝非虚幻。

  第64章

  时光在衰败的墙皮上发酵,留下惹眼的痕迹,一如老人们皮肤上黄褐的斑块。

  这座坐落于市郊的养老院,宛如被遗忘在了城市的角落,只有在固定的几个时段,才能迎来它的访客。

  妈妈拉了拉盖在脸上的口罩,依旧能嗅到空中漂浮着复杂而沉重的气味。

  经由慢火熬煮的草药散发的甘苦,与老人身上因新陈代谢变慢释放的壬烯醛结合,再掺杂了尘土与积灰的陈旧,即使再怎么通风透气,也还是难以将这种味道散尽。

  到了周一,又是惯例的义诊。

  口罩遮住了妈妈那姣好的面容,也遮住了她的表情,只露出一双透着清冷与疏离的美眸。

  她沉默地穿过走廊,只有鞋跟在水磨石地板上敲击,留下”哒哒哒”几声,清脆且孤傲的回响。

  旁边的护工人员看到妈妈,赶紧放下手上的活,跟上她的脚步,亦步亦趋解释着。

  “徐医生,您来了。今天养老院有活动,其他老人都不在院内。需要做男科检查的就只有一位单独留下来的,您跟着我,这边请。”

  在小护工的带领下,妈妈来到了一处房间门口,养老院特意将活动间空出来给她做临时诊室,空间不算很大,但用来一对一看诊应该是够用了。

  妈妈深吸一口气,口罩下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

  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嗵嗵。”

  里面没有回应,但隔着门板,能听到嘈杂的电视声,和主持人夸张做作的音调让。

  妈妈没有再敲第二次,她握住冰冷的把手,用力拧下,直接推开了门。

  屋内的老头眯着眼,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脑袋一动不动盯着电视。  不像别的老人,看到医生到来立即关切地迎上去,露出讨好或畏惧的神色,问询自己的情况,他甚至都没抬一下眼,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里保健品的推销画面。

  仿佛这无聊的电视节目,比门口那仙姿玉色的女医生更具吸引力。  妈妈也不是第一次给他看诊,对他毫无礼貌的态度倒也不多加理会,她只是冷冷瞥了老头一眼做了个评估。

  对方的精神状况其实还不错,看着困乏,却是午饭后的正常表现,并没有意识昏沉,也没有控制不了面部肌肉,口流涎水的情况,只是这副不冷不淡的态度,实在是惹人不悦。

  妈妈仔细观察了一下房间内部,确认头顶的监控亮着绿灯正在运行,又要求身边的小护工留下来。

  这方面的亏她已经吃过一次了,所以一直记得要求第三人在场,妈妈微不可察地皱眉,关好门,到桌子边坐了下来。

  老头全程偏头看向妈妈,浑浊的眼睛仔细确认着她的模样。  挺括的白大褂罩在妈妈身上,将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衬得更加耀眼,半敞的大褂下,成熟的躯体被棉质衬衫一丝不苟地裹住,却又因胸前圆润饱胀的突起而显得不合身,那两颗性感挺翘的奶子在领口撑出弧线,沉甸甸的白嫩乳肉被粗暴地向上挤压,形成一条让人遐想万分的深邃乳沟。

  颈部与锁骨勾勒出的大片雪白,和着胸前的春光一并引得人口干舌燥。

  腰身收紧,勒出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也凸显出臀部的丰满,两瓣充满弹性的臀肉被修身的长裤托起,匀称笔挺的美腿被束得显出诱人的肉感,流畅的曲线从侧面看来若隐若现。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身装扮,却被妈妈那魔鬼般曼妙的肉体穿出一种淫艳的美感,而她身上那股冷艳高傲的气质,又仿佛在撩拨着男人的征服欲,要将这具娇躯压在胯下狠狠玷污,让她紧抿的唇线分开吐露出妩媚的喘息,让她锋利的眼神玷污到充斥着迷离与情欲,让这朵看似无懈可击的高岭之花,被蹂躏到脆弱如凋瓣的残卉。

  但对老头来说并非如此。

  他上了年纪,早已失去作为雄性本能的侵略和占有冲动,比起征服,他更想看到女人主动对自己谄谀逢迎,露出一副淫骚浪样求着他摸求着他操,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萎缩的性欲重焕生机。

  可很显然,他的需求和妈妈背道而驰。

  妈妈在桌前打开文件夹,从中抽出老人的病例,扫过一眼,用一贯冰冷且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药还有在吃吗?”

  “没有,没什么用我就自己停了。”

  老头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与先前的表现不同,这次他异常配合,还不等妈妈吩咐就坐到她面前,甚至主动脱下了宽松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推到膝盖,露出自己的下体。

  妈妈低头看去,老人的肉茎干瘪枯黑,看不出半点活力,似是一截丢在墙角风干的鸡枞菌,软趴趴地耷拉在同样松弛的阴囊上,周围的体毛杂乱不堪,让她不禁皱眉。

  “勃起功能如何?”

  “不太行,几乎没感觉,硬不起来。不信您亲自检查一下看看?”  老头没动一下,态度显得异常规矩,只是分开皮肤萎皱的双腿,往前挺腰,像是佐证般将自己的阴茎暴露给妈妈看。

  妈妈没接话,但已经戴上医用手套,将自己精致的小手藏进乳胶中,在老人的腿间涂抹冰冷的润滑液,开始检查流程。

  妈妈面无表情,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住老头的肉茎,用掌心托住垂下的龟头,柔软的小手轻轻揉捏按摩。

  灵巧的手攀在鸡巴上,指腹不断按摩着系带与冠状沟。

  她变换着手法,调整力度和频率,努力地刺激着阴茎附近的敏感区域,可是,不管她怎么抚摸,如何挑逗,那根干瘪丑陋的东西,都仍像一条在冰水里冻僵了的鳝鱼,毫无生机,毫无反应。

  那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迅速缴械投降的技巧和手段,在老头的身上就仿佛失灵了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

  只能听得见,妈妈手指在润滑液的包裹下滑动,发出轻微的”咕叽、咕叽”声,以及她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

  妈妈只觉得手腕发酸,因为紧张和用力,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将散落的几缕发丝黏住,看上去有那么几分狼狈。

  而老头没有任何越界的动作,只是垂着腿,任凭妈妈抚弄,可他这肉体和情绪都毫无波澜的模样,反倒像是一种嘲讽和挑衅,质疑着妈妈的能力。

  “不行,完全没有反应。”

  妈妈的耐心终于被磨光,她拧着眉停下来,抽出纸巾,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擦了擦,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火气,与难以掩饰的挫败感。

  老头倒是不着急,他慢悠悠地盯着妈妈,完全没在意她逐渐变火躁的眼神,那张布满凿刻般皱纹的脸上,显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妈妈在口罩底下咬了咬唇,强忍下离开的冲动,若是说之前遇到的那些总对她露出色眯眯眼神的患者是让她生理不适的话,那面前的这个老头却让她心理不适,就仿佛在有意无意地对她进行着,打压和否定她的价值。

  虽然恼火,但作为职业医生培养出的强大心理素质,还是让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情,不至于情绪崩溃。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束手无策之际,她忽然想起之前的那些成功病例。

  妈妈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用近乎破罐子破摔的冷硬语气说道:“你……摸着我的腿找找感觉吧。”

  她往前挪了挪身体,好让老头能更轻松碰到自己的大腿,像之前的病人那样,抚摸大腿,或是隔着裤子揉捏自己的臀部,这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办法。

  只是,对方的反应却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他那干枯得像是长了树皮般的手一下都没有动弹,反而摇了摇头,眼神里似是闪烁着轻蔑:“没用的大夫,主要是吧,我对你没什么感觉。”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浑身似是冻僵。

  只听见老头拖长了声音,那似是火车轮毂碾压过的嘶哑嗓音钻入妈妈的耳中,如此刺耳:“之前不也说过了吗,我感兴趣的主要是那种发骚的感觉。你这样高高在上,挂满了什么专家博士之类头衔的大美女,可能在那些年轻小伙子眼里是女神,但对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

  老头的一番话,像是锋利的凶刃,精准而狠辣地捅进妈妈的胸口,极其残忍且毫不留情地反复搅动,将一切都撕扯得破碎。

  与其说是侮辱,倒不如说是在践踏妈妈的人格和精神,将她所有的骄傲和用尽一生坚持的东西贬低到一文不值,甚至完全否定了她身为女人的性魅力。

  好像在他的眼中,自己还不如那种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主动张开腿勾引他的荡妇有价值。

  妈妈的大脑一片空白,愤怒在胸腔内冰凉地燃烧着,甚至忘记了呼吸。

  就在这时,老头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仿佛对她感觉到无聊和乏味。  “看来今天是不行,没事大夫,也可能是我今天状态不怎么好,要不算了吧,你回去吧,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老头一边说着,慢条斯理地动作起来,作势要拉上裤子,摆出一副送客的态度。

  回去吧三个字,像一声惊雷,在妈妈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回去?

  就这么失败地回去?

  灰溜溜地,像逃走一样地回去?

  妈妈浑身颤抖,甚至牙关都在打颤,难道作为市一院的男科权威,她连一个老头子的勃起问题都解决不了?

  她的专业,她的骄傲,她那仅存的、早已摇摇欲坠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被逼到了悬崖边缘。

  要是真的就在这里认输投降,她不知道会陷入怎样的心魔与自我怀疑当中,她还能胜任这份职位吗,她还配作为主任指导后进的医生吗,她平时的高傲与冷峻又该何去何从,会被打得粉碎吗?

  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夹杂着怒火与绝望,瞬间迸发,席卷全身,烧毁了她的理智,连并着底线与矜持一并吞没。

  心中那不服输的倔劲儿涌起,反正之前也不是没退让过,就陪他玩到底又怎样?

  妈妈的脑内瞬间浮现起,他要求自己学色情视频中女主角淫叫的画面,胸中那愤恼的火焰煌煌燎燃,烧过了头,反而教她一下子冷静下来。

  她那如寒潭的眼眸中,刺骨的凉意像是要把一切都给冻住。  她没有再说什么。

  她只是缓缓地俯下身子,将口罩扯到下巴的位置,露出那张惊心动魄的绝美容颜。

  随后,在老头错愕的目光中,妈妈伸出粉嫩软糯的小香舌,用那温热湿滑的舌尖顶在老头的耳廓上,柔软的双唇并拢,亲吻着对方的耳畔。

  “嗯……”老头一个激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显然没料到妈妈会这么做。

  这突如其来,夹带性暗示的湿热触感,甚至比对性器的直接接触还要具有挑逗性,其中掺杂的想象空间,催发着名为欲望的种子生根发芽。

  妈妈的另一只手,则像一条灵巧的蛇,游进了老人宽大的上衣里。  那只小巧的玉手不断摸索,很快就找到了他胸前那颗早已干瘪萎缩的乳头,用被手套裹覆着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拨弄和捻动着男人的乳头,套着乳胶的圆润指甲在敏感的乳尖处剐蹭,不停刺激带来一阵阵让人难耐的瘙痒。

  她用尽技巧,想要让老头的身体有所起色,然而,即使是这样双管齐下,老头腿间的那根东西却还是萎靡,虽说稍稍有了勃起的迹象,也确实膨胀了一些,但显然性冲动还是不足够强。

  “呵呵……”老头低声笑了笑,本身笑声还算温和,语气也很平淡,但听在人耳中却怎么都不舒服,“好了大夫,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技术的确很精湛,但我实在是对你兴趣不大,你再怎么努力也是没用的,要不然算了吧,”他越是这么说,就越是挑动着妈妈的好胜心,妈妈猛地直起身,漂亮的双眼死死盯住这难办的老家伙,气得胸口胀痛。

  要不是还抱持着对老人最基本的尊敬,她怕不是会掐着他的奶头狠狠拧上一把。

  妈妈偏了偏头,看了在旁边玩手机的小护工一眼,随后毫不犹豫地用上了最后的手段。

  她没有再用手,也没有再用嘴。

  而是利落地弯下腰,伸手解开脚踝处的搭扣,将精致的半跟鞋脱掉,随手扔在一边。

  随后,在老头那恍惚而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抬起那对修长诱人的玉腿又分开,翻身骑跨坐在老头的身上。

  妈妈虽然穿的着长裤,可那裤子版型紧致,布料颇具弹性又是薄薄一层,给人的感觉仅仅是比连裤袜厚了些许,虽说比不过裸腿接触,但带给人的冲击力也不是手交可以相提并论的。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老头那根半死不活的东西,用自己丰腴温热的大腿根处紧紧夹住,柔软的鼠蹊部抵在龟头上,整根肉茎都被妈妈私密的地带所包围,在兼具视觉冲击与触感享受的刺激下,本已停止胀大的鸡巴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变成了一根粗硬的肉杆,顶在了妈妈腿间。

  老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刺激弄得头皮发麻,他本能地想要压制住自己的鸡巴,可那根东西却完全不听他的指令,非但继续着勃起,更是胀到空前坚挺,仿佛一瞬间重回年轻的时候。

  “哈啊……”他的喉咙嘶哑地磨擦着,发出一声满足而丑陋的呻吟。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他也能清晰地噶虐到,妈妈那片紧致神秘的女性幽谷,正紧紧贴着他的鸡巴用力磨擦。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摩擦,只差一线却又无比真实的触感,似是能将灵魂都吸吮进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妈妈的腿心肌肤裹住,充满弹性的温热夹得越来越紧,那柔嫩的耻丘阴阜与龟头擦碰着,像是自己能很轻松穿破布料,捅进她的骚洞淫穴中,搅到她欲仙欲死。

  完全没在意老头的反应,妈妈俯身,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地望着老头那张因震惊而显得有些滑稽的老脸,一瞬间,报复的快感充斥脑海,她就像是征服一切的女王,用优雅而从容地姿态,开始缓缓地摇动臀部,上下研磨起老头的鸡巴。

  若是之前,老头怕不是还会对所谓的素股嗤之以鼻,但亲身体验过后,他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这种与性交无比接近,却又完全不同的方式,带给人的朦胧感和十足的挑逗意味,进一步放大心理快感,让他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

  他那贪婪的双手迫不及待伸出,抚上了妈妈那两瓣被紧身长裤勾勒出的臀部。

  他的手用力压下,享受着臀肉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触感,肆意地揉捏和把玩着。

  干枯的手指深深地掐进了妈妈的屁股里,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指痕。  妈妈极想拍掉他那作祟的手,可她却自顾不暇。

  她清楚地感觉到,原本无精打采的肉茎,在她的腿间,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充血,变硬,变烫,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隔着她的裤子和内裤,一次次往上挺,摩擦着她的穴唇,与异常敏感和脆弱的阴蒂。

  让她浑身战栗的强烈刺激撩拨着她的神经,那夹在她腿间属于男人性器的坚挺和滚烫,似是一种羞辱,又像是一种煽惑,勾引着妈妈的身体背叛她的意志。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汹涌而出,瞬间将她的真丝内裤浸染成一片湿热泥泞的沼泽,甚至透过内裤,将裤子的布料也润湿,黏腻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她的乳头,也因为这剧烈的摩擦和精神上的高度紧张,变得异常敏感。

  那两粒充血挺立的乳尖,似是两粒红润的石榴籽,紧紧压在胸罩的软布上摩擦。

  一阵阵又痒又痛,令人抓狂似是过电般的难受感觉惹得妈妈几乎意识崩溃,她紧紧咬着牙,像是要把愤怒和屈辱发泄出来般,身下动作越来越快。

  她的腰肢大幅度扭动摆弄,臀部不断在空中画圈,骑乘在男人身上,疯狂地起伏和摩擦着,以至于,都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折磨老头,还是在折磨自己。

  老头只觉得自己快要魂飞天外,龟头上覆着一阵阵潮热感,这再清楚不过的事实让他心神一振。

  他没想到,骑在身上的高冷女医生身体也会有这种反应,明明看起来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实际上却是会被男人的鸡巴刺激到流水的骚货。

  他本想着开口羞辱几句,哪成想妈妈的动作却突然激烈起来,下体所传来的强烈刺激让他也毫无抵抗的能力,他只能两手用力掐着妈妈丰腴的臀肉,将她的身体更紧地按向自己。

  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因为汹涌的快感而扭曲变形,他那硬如铁石的鸡巴几乎要把妈妈娇嫩的腿内肌肤磨破皮,又疯狂地搏动起来。

  上方和下方都在咬牙坚持,就在妈妈感觉自己快挺不住要泄身的同时,只听见一声嘶哑地吼声传出,还是老人最先缴械,一股带着浓重腥臭味的滚烫液体,忽然喷射而出,那股热流迅速在她的裤子上洇开,形成了一片黏腻而令人作呕的痕迹。

  终于结束了。

  妈妈像是一具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木偶,从老头身上滑了下来,她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往后一仰,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会控制不住,在这个老变态的身上高潮,但好在,她最后还是保持了理智和清醒。

  这场毫无意义的赌气,最终赢的是她。

  稍缓片刻,妈妈从桌上用力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腿部。  那一股股白浊的浓郁液体沾到了纸上,又被飞快地丢入垃圾桶。  收拾干净之后,妈妈穿好鞋子,稍稍整理仪容,又扣好白大褂的每一颗纽扣,遮掩方才发生的不堪。

  她没有去看瘫软在一边,脸上挂着古怪表情的老头一眼,吩咐了一声让小护工处理一下,随后加快脚步,漠然地离开了房间。

  转眼已是深夜。

  厚重的遮光窗帘死死拉好,把我的房间弄得像是密不透风的监牢。  我赤裸着坐在床边,地上已经丢了一个又一个纸团,轻轻抽动鼻翼,就能嗅到精液的味道,但腿间肿起的鸡巴仍然没有消停的意思。

  妈妈到现在还没回来,她给我发消息说要跟李凌吃饭,可都这个点了,依旧没有一点音讯。

  我那焦躁的脑袋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他们两个干吗去了,是不是开房去了?

  是不是这个时候正在床上做爱,一遍翻滚,一边发出和那天晚上一样的淫叫声?

  “哈啊…快、再快一点……”那个夜晚,像是烧得通红的烙铁,在我的记忆里烫下一个难以消除的印记。

  直到从她的卧室里传出肉体碰撞时湿滑黏腻的”啪啪”声,传出男人和女人满是情欲的放荡喘息声,才让我意识到,一个从根本上可谓陌生的男人,在我家的床上干着我的妈妈,是有多么让人绝望。

  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但原来只是以为。

  我从没想过,平日里总是冷言冷语,对我说话多一个字都吝啬的妈妈,被男人操的时候,竟然也会像那些光盘里的女人一样,发出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叫声。

  嫉妒和愤怒,还有遭受背叛的酸楚纠结在一起,缠住了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

  可是,就连我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这种感觉,反而会让我兴奋,让我裤裆里的肉棒一次次硬起。

  我的脑内再一次出现妈妈的模样,那张即使不施粉黛也依旧清冷美丽的脸,那具成熟丰腴前凸后翘的完美胴体……随后便是她雌伏在男人胯下,分开双腿,任由淫穴被男人的鸡巴肏弄的画面,那粗大挺拔的肉棒捣入她的腿间,一次次拍打撞得她屁股荡浪,插得她娇喘连连求着对方把自己送上高潮,发出让人心迷神醉的骚浪呻吟。

  越发幻想,这种屈辱感就让我的鸡巴越硬,也让我无比渴望,成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哈啊……”不行,不够,仅仅是这样自慰,根本满足不了我。  我放下了抓住肉棒撸动得腕部都发酸的手,隔着墙望向妈妈的房间,随后抬腰起身,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就这样光着身体,挺着鸡巴,推门走入主卧。

  一想到我用如此下流的模样踏足她的禁地,我就觉得兴奋,胯间的肉屌狰狞而嚣张地跳动着,那种胀到发痛的灼烫感烧在龟头上,迫切想要得到解放。

  屋内,一股属于妈妈的,让我魂牵梦萦的浓郁气息扑面而来。  那属于至亲的成熟雌性体香,对我来说,比世界上最烈的春药还要命。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熟练地扯开那个专门用来放她贴身内衣的抽屉。

  对于偷窃妈妈内衣这件事,我几乎可以算一个惯犯。

  最开始还有心理压力,但现在可是轻车熟路,甚至有挑选款式的余裕。

  目光扫过那一件件贴身的衣物,我最终选择了一套黑色的胸罩和内裤。

  那是一件毫无拘束感的轻薄胸罩,和一条极为性感的蕾丝内裤。  我记得上次她和李凌出去吃饭,回来脱下来的就是这一套,我甚至记得,内裤裆部那块布料,有一片湿润的痕迹。

  我的手因为激动和某种变态的期待而微微发抖,将它们紧紧攥在手心,快步跑回房间锁好门,仿佛一头饿了数日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扑倒在床上。

  先拿起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真丝的布料,凉滑得像她的皮肤,我将它凑到鼻尖,闭上眼睛,极其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哈……”明明只有着洗衣液的清香,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独属于妈妈的味道,有她的体香,以及女人兴奋时分泌出的,甜腻而又淫靡的骚味。

  这股气味钻入我的鼻腔,轰地一下点燃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欲望。  我粗暴地抓住自己的鸡巴,那根因极度的嫉妒和兴奋而涨到发紫,青筋毕露的肉屌在我的手心中不断地鼓动着,烫得像是烧红的铁棍,顶端的马眼不停开合,吐出粘稠透明的前列腺液,将硕大的一颗龟头弄得湿滑莹亮,泛起一层下流而淫荡的光泽。

  妈妈的内裤被我套在了狰狞的鸡巴上,我紧紧握住柱身,自虐一般,上来就加快速度撸动。

  那细腻滑润的内裤裹住我的肉屌,充斥着体香的胸罩被我盖在脸上,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她湿热的呼吸,就能品尝到她身体的味道。

  我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播放起妈妈在床上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重演着她被李凌肏弄的场景。

  幻想里,我变成了李凌。

  我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粗暴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将她剥个精光。

  我笨拙而急切地咬开后背的搭扣,解开那件裹着她雪白酥胸,几乎要把乳肉挤压得涌出来的黑色蕾丝胸罩,把那两团圆润丰满的乳房释放出来,让那迷人的奶子跳动晃荡,摇曳出令人目眩的淫荡乳浪。

  我埋下头,张开嘴,像是饥渴的婴儿一般含住她那颗早已因为兴奋挺立起来的乳尖,品尝着那粉润似荷尖的乳头,用舌头舔弄着娇嫩的蓓蕾,故意围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厮磨和啃咬着,不断地刺激着她这极为敏感的部位。

  “啊、不要…痒…好痒……”我能想象出,她在我身下扭动着丰腴的身体,发出娇媚的喘息声,明明说着不要,勾人的声线里却满是勾人侵犯的蛊惑。

  那对总是带着清冷与疏离感的眸子,也因为意动蒙上一层迷离的水光,褪去往日的理性与克制,沉溺在男女交合的欢愉中。

  我继续吻着她的肌肤,从汹涌起伏的胸部,吻到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在她的胴体上留下湿热的吻痕,留下被我占有的记号。

  直到吻到三角区,那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神秘幽谷,那属于女人的泥泞蜜穴,我闻到从小穴里散发出的骚腻雌香,在我的舔弄下,那片布料被不住涌出的淫水浸透,变成湿热且沉重的半透明材质。

  我勾住那片热气腾腾的布料用力向下一扯,彻底扒下她最后的屏障。  那两片粉嫩的肉唇因兴奋微微张开,从洞口开始往外吐着透明的爱液,汁水泛滥,将那情动鼓起的花蒂也浸透,变得无比诱人,我伸出舌头,用力舔弄着她的淫珠,将她流出来的淫水一滴不剩卷入嘴中,品尝着只属于她的味道。

  “啊!不行……”她会控制不住夹紧双腿,小手按住我的头,发出濒临高潮的叫声,而我则趁机扶住那根硬得发痛,烫得吓人的粗壮肉屌,对准她那不断翕张淫水直流的小骚穴,狠狠捅进去。

  “噗呲——!”

  我听到她的喘息,听到她的娇吟,听到鸡巴捅进小穴时发出的下流水声。

  她那紧致湿热的淫洞,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吸吮和蠕动着,像是要把我的肉茎整根吞下,完完全全锁在里面。

  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传来,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掌心与肉棒之间因为润滑液的作用,发出黏腻的水声。

  “啊——妈妈——!”

  此时此刻,幻想中的我不再是李凌的替代,就只是我自己。  我正狠狠肏弄着自己的亲生妈妈,鸡巴塞在她那温暖的骚穴中,感受着淫肉的每一次收缩和吸吮,感受着那修长的玉腿缠住我的腰肢,不断引导着我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捅到花心,捅到子宫。

  “爽不爽妈妈?被自己儿子的鸡巴操,是不是比别的男人要爽得多啊?”

  我会在她耳边,用黄色碟片里出现的,那些下流淫荡的话语,不断刺激她,羞辱她,敲碎她那高高在上的外壳,彻底暴露出她身为女人的一面。

  “叫,叫得大声一点,那天晚上不是叫得很骚嘛,怎么在你儿子面前就这么矜持了?小骚穴吸得那么紧,就这么不想让儿子的鸡巴拔出去吗?是不是爽到话都说不出了?给我叫大声一点!”

  我会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我,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正在用粗大的肉棒抽插她的身体,从子宫中孕育出的生命,再用精液填满她的子宫,看着她那双严厉的眼眸里,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充满了快感与沉沦,就如同我所看过的那些剧情一样——”啊……小文,不要,求你了……我是妈妈,我们不能,不能……啊啊!”

  不管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我都不会松手,反而会一次又一次把鸡巴顶进最深处,操得她话都说不出,让她不断流水的骚穴紧紧裹住我的肉棒,让那温暖湿润的媚肉绞住我的鸡巴,将我推向高潮的边缘。

  就在此刻,我只觉得自己意识恍惚,幻想几近无法维持。

  体内那股炙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即将冲破堤坝,喷薄而出。  我松开手,将已经被先走液浸润得半透明的内裤丢在地上,转而将捂在鼻子上的蕾丝胸罩包住自己的鸡巴,胸罩上那两个因为她那对硕大骚奶挤压出的饱满凹陷,仍然残留着属于她胸部的体香妈妈,我想射在你的奶子上,射在你的胸上,把你干到高潮,把你干到喷水,把你干得只会浪叫。

  “妈妈!全都射给你!”

  我将自己那根胀得快要爆炸的肉屌对准了其中一个罩杯,赤红到发亮圆鼓鼓的龟头顶在那薄薄的软布上,我用力攥紧这片胸罩,用妈妈的贴身衣物当做自己发泄的出口。

  “啊——噗!噗!噗!”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近乎痉挛的嘶吼,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受控制的喷出,忍耐到极限的精关松开,白色的浊流以极具爆发力的姿态,尽数浇灌在了精致的蕾丝胸罩上,浓厚的、黏腻的、浊白色的液体从罩杯溢出,在黑色的蕾丝上留下了鲜明而刺眼的对比,这肮脏的秽迹,像是在宣告我的罪行,宣告我对妈妈肉体卑劣的觊觎与无耻的渴望。

  精液的温热透过蕾丝传递到我的手心,仿佛我真的射在了她温热的肌肤上。

  我的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世界在这一刻,只剩下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肉棒上那种湿滑黏腻的触感。

  而一刻极致的快感过后,则是无边无际的空虚,排山倒海般的负罪感在我的心中奔涌,只余下冰冷的后悔与无能为力。

  我没有从幻想中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反而心里涌起无法摆脱的深痛,和一种想要将自己毁灭,近乎绝望的难受。

  妈妈……我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那些淫乱的画面,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妈妈那让人心惊的鄙夷眼神。

  我看着手上被我弄脏的罪证,黏腻的液体慢慢浸入不了中,散发出一股我感到无比恶心的腥味。

  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还不及反思和忏悔,我赶紧从桌上抽出纸巾,慌乱地将胸罩上和地面上的污秽擦拭干净,像一个处理犯罪现场的凶手。

  只是,再将胸罩贴在鼻子边,男人精液的气味渗入蕾丝的纤维里,彻底盖过了妈妈的体香。

  我抓起这两件被我玷污了的内衣,赶紧将它们放进洗衣机里,倒上几乎要把内裤和胸罩淹没的洗衣液,才堪堪按下启动键。

  随着隆隆声响起,洗衣机开始抖动和工作,清洗掉我的罪恶。  明明知道洗干净后不会有任何味道,但我心里却总有一种会被妈妈发现的不安。

  确认洗衣机正常运行后,我回到房间,躺在冰冷的床上。

  下意识地抬起手,闻了闻手上那股混合了她体香与我体液的奇怪气味,我只觉得浑身乏累,意识也逐渐模糊。

  可惜的是,直到我彻底入睡前,依旧没有听到妈妈开门的声音。  第65章

  酒精呈喷雾状在诊室内扩散,簌簌声逐渐消弭,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凝固成冷冽而脆弱的冰。

  若是以往,这股充斥着寒意与肃杀的味道还能作为屏障,帮妈妈维持冷静,隔绝外界的一切纷扰。

  可现在,无论她再怎么扣下扳机,将酒精喷满房间,想要堵住内心的窟窿,想要抹去那层不洁痕迹,也终是徒劳无功。

  连日来遭遇的腌臜与屈辱,让她的状态极差。

  病患对她垂涎三尺而露出的狷急,老变态得逞后嘴脸上浮现的油腻,甚至家中那莫名奇妙出现在洗衣机里的贴身衣物……发生的荒唐事太多,妈妈实在疲于应对。

  这座孤傲而坚固的冰山,逐渐爬满了无数细小的裂纹。

  专业且理性的主任医师,变成了一个被设定好固定程序的精密医疗机器人。

  机械地按下叫号器的按钮,用毫无波澜的语调问诊,不论是动作还是表情,都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曾经的她也少有情绪波动,但那时的她外表冰冷,心却是滚烫的,她会安慰被父母放弃的孩子,会主动为苦恼的病患提供深度帮助,对新入职的小护士也颇有照顾。

  但当下这种表现,更近于麻木。

  仿佛一层易碎的伪装,勉强支撑着她继续自己的工作。

  “请13号李波到2号诊室就诊”

  上一位患者才走几分钟,没给自己留太多休息时间,妈妈很快按下了叫号器。

  让她感觉到困窘的,并不只是外界的影响,也有她自己的原因。  男科女医生这层身份本就惹人遐想,何况她又是个绝世美人,就算她那清冷眸子中透着彻骨寒意,厚厚的医用外科口罩遮在脸上,努力表现出一副他人勿近的姿态,也依旧有无数患者趋之若鹜,揣着下流的非分念想,将丑陋的肉欲投射在她身上。

  但最要命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听话,总会在给男人的诊疗中,不受控制地潮湿。

  于是尊严在一次次的妥协与高潮中,变得千疮百孔。

  就在这时,诊室的门忽然推开,打断了妈妈的思绪。

  她抬眼望去,一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胳膊下面夹着提包,体态佝偻,步伐迟缓而沉重,价格不菲的衬衫套在身上,被发福的身体一撑,显得又小又紧。

  男人的皮肤粗糙蜡黄,眼窝深陷下去,瞳孔有些无神,整张脸写满了颓丧与焦虑,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困恼压得喘不过气。

  “唉——”他的屁股刚在诊疗椅上落下,就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声叹息似是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又好像饱含着愁绪与不如意。

  “医生,我又来了。不行,还是不行…一点反应都没……”男人沙哑的嗓音响起,不行二字的音调压得很轻,带着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像是被阵风压蔫的枯草。

  妈妈的目光在屏幕显示出的电子病历上一扫而过,这位病人主诉一直都是重度勃起功能障碍,病史大概有两三年。

  她之前看诊接待过几次,对男人的印象很深。

  据患者本人所说,他几乎跑遍了本市所有三甲医院的男科,做过了所有能做的检查,从性激素六项到阴茎彩色多普勒检查,从神经传导速度测定到夜间勃起监测,所有的检查结果,无一不显示他生理机能正常。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

  当他与小情人共享浪漫晚餐,摇晃着红酒杯品到微醺,在调笑里将彼此撩拨得双颊酡红,两人迎着夜幕走进酒店,各自泡过浸满玫瑰花瓣与精油的浴池,穿着宽松浴袍,点上一支载满了情欲的音乐,准备赤裸相拥,抵死缠绵之时——他那萎靡的下半身迟迟不起反应,耷拉着的肉虫无论怎么挑逗都依旧毫无精神,只能被迫沐浴在情人那责怪和鄙夷的目光中,忍受着关键时刻不举带来的尴尬与急躁。

  心理层面上的痛苦,恨铁不成钢的愤恼,以及对不能满足伴侣的恐惧,对性功能的自我怀疑,又将他折磨得更加憔悴。

  他也吃过各种各样的药,从大名鼎鼎的西地那非,再到各种成分不透明,价格高昂的中药补品,这些东西有的有微弱的效果,有的则是完全不管用,可不管什么药,一旦用久了,也都显得乏力。

  那根承载着他作为男人最后一点可怜尊严的生殖器,在绝大多数刺激下,都像冬眠了般,似乎勃起已经变成一种奢望。

  直到他遇到了妈妈。

  他听说市一院有位极其厉害的主任医师,最开始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来看看,没想到竟然见到了如此漂亮的女医生。

  更让他惊讶的是,对方经验丰富,技艺精湛,自己的困境,那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而妈妈竟让他的下半身有了反应。

  这在他的求医之路上,无疑是一针强心剂。

  自那以后,他对妈妈的性冲动与幻想就越来越强烈。

  最开始是拿着她的照片自慰,可很快就有了耐药性,光是看着妈妈的脸,感觉已经不足够。

  他的贪婪与欲望,有如填不满的深壑。

  “之前给你开的药有吃吗?”

  妈妈再确认了一遍先前给他的药方,她很清楚,对方的并非器质性,而是心理性,所以并没有给他开一些针对神经或是血管的处方药,反倒选择通过开具保健药物,调理他的亚健康状态。

  “有的医生,有,但是没什么效果啊。我吃了以后还是硬不起来。”  男人急切地回答。

  妈妈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解释道:“那些药不是吃了立马见效的,而是要你通过调整作息,增强运动,维持睾酮水平,虽然你之前检查没有生理问题,但年龄的增长会导致激素衰退,性欲降低,会加重你的病情。”

  “而且,我和你说过,你这属于心因性勃起功能障碍,只能由你自己去调节。”

  她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微风轻柔地拂过耳边。

  妈妈也无意解释太多,该说的在之前的诊疗中也说过。

  心病终需心药来治,她只是一个外科医生,不是心理咨询师,更不是能满足病人所有要求和幻想的女菩萨。

  “那医生,您再帮我检查下行吗?”

  男人似是完全没有在意妈妈说的话,眼神热切地盯着她,好像老树开花,枯木逢春一般,和先前那副颓丧样判若两人。

  犹豫片刻,妈妈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去诊疗床上躺下,我帮你做个检查。”

  虽然她很清楚重复这种事没什么意义,但作为医生,让患者安心也是她的工作之一。

  还不等她说完,男人就抓着腋下的提包急匆匆往里面走去。  妈妈皱了皱眉,但并未在意,还是按照常规检查流程,洗涤清洁过双手后,利落地戴好丁腈手套,跟着男人往里间去。

  对方已经顺从地褪下裤子,闭着眼睛仰躺在理疗床上,仿佛他不是患者,而是迫不及待来享受服务的顾客。

  妈妈紧了紧手套,让乳胶贴牢裹住她那灵巧且修长的细腻双手,从医疗盘中挤出冰冷的透明润滑液。

  凝胶状的液体在她指尖停留片刻,又涂抹在男人那根软塌塌的肉茎上。

  暗沉的黄褐色茎皮被滋润得泛起水色腻光,但萎靡不振的肉虫看起来依旧毫无生气。

  妈妈伸出两根手指,指节插入冠状沟轻轻夹住龟头,拇指按在柔软的龟肉上爱抚,指腹蹭着尿道口,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另一只手托着睾丸,微凉的掌心贴紧阴囊揉搓,滑润的指尖摩挲着睾丸袋上的褶皱。

  她的神情专注,动作熟练且专业,尝试引发男人勃起的同时,又触碰几处知觉神经丰富的部分,观察对方的反应。

  妈妈那两只灵巧的手不断动作,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按压,揉捏,挑逗,对肉茎上的敏感带进行集中刺激。

  如果仅仅是勃起困难或者病情不那么严重的患者,在妈妈这般细腻的手法下,不说完全勃起,至少也会有充血反应改变硬度,可遇上眼前的男人,一切都是枉费心力。

  那根东西,依旧绵软地趴在她的掌心,和刚脱下裤子时的模样别无二致,仿佛妈妈的努力没有带来任何感觉一般,甚至没有一丝轻微的跳动。

  过了许久,久到妈妈手腕都开始酸痛,甚至手套上沾着的润滑液,都摩擦到微微发热。

  再看男人那毫无起色的裆部,她终于不耐烦地停下动作,将手套摘下,甩进黄色的医疗垃圾桶中。

  “没有继续检查的必要了,你这也不是生理问题,心理因素是很难反馈出来的。我建议你……”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男人猝然打断。

  “医生!”

  男人忽然从诊疗床上坐了起来,恹恹的脸染上疯狂,无神的瞳孔满是决绝,他像要豁出去一般,从地上捡起那只手提包,撕扯开拉链,从里面抽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伸手递给妈妈。

  “医生…我,我有个不情之请…我知道这很荒唐…很过分,但…但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他嘶哑的嗓音变得高亢,声音因激动而剧烈颤抖,许是过度紧张的缘故,额头上渗满细密的汗珠,在无影灯那惨白光线照射下,闪着油腻的光泽。

  妈妈不由得蹙起眉,一股不祥的预感如毒蛇匍匐爬上心头,让她只觉得厌恶。

  她没有去接那个纸袋,本就淡漠的眸子变得更加冰冷。

  她一言不发地盯着想做些什么的男人,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男人见她不接,咬咬牙,自己主动撕开了纸袋的封口,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抖了出来,散落在冰凉的检查床上。

  那是一套衣服。

  甚至说衣服都太过褒奖。

  这件情趣护士服不过是几块布料的拼合,做工可谓极度粗糙,布料轻薄到廉价,设计大胆得要死,能露的地方几乎全部露出,都算不得暗示,根本就是赤裸裸地诱惑男人来奸淫自己。

  常见的护士服就是一块从上到下包住身体的阔布,不论身材一律遮住,看不出好坏。

  而这件情趣衣着正好相反,是分体式设计,完全为突出女人曲线的性感服务。

  上装像是被剪去大半的粉色衬衫,下摆的蕾丝刚好能盖住乳轮,胸前又开出一大块豁口,只要穿上的人用力呼吸,两团丰满的乳肉就会像熟透的果实般,迫不及待从这”奶窗”中汹涌挤出。

  下装则是一件短到令人发指的裙子,堪堪能遮住臀部下缘,若是动作幅度稍大,被内裤遮住的私处就会若隐若现,比堂而皇之露出下身,更多上几分挑逗的意味。

  除了主体的衣服,还有一双半透明的长筒网纹白色丝袜,和一顶看似是护士帽,实际是发箍的配饰。

  妈妈的脸色,在看到这些东西的瞬间,像是寒潮席卷而过,冷得吓人,就连诊室里的气温,都因此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先前的平静,低沉而压抑,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熔浆般滚烫的怒火。

  “医生,您听我解释!千万别生气!”

  男人见她真的动怒,吓得差点从理疗床上滚下去,他连忙手脚并用,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我,我上次从您这里回去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就总是做梦…梦到您…穿,穿着护士服的样子…然后,然后我在梦里突然就能行了!”

  “我后来…后来让我老婆照着梦里的您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穿,想着大概有效果,但是没用啊,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衣服,穿在您身上就管用,穿在她身上就不行…我脑子里只有您…您穿着这套衣服的模样才能唤醒下面。”

  男人说得口干舌燥,不住吞咽口水,拼命想要说服妈妈。

  “上次我…我自己一个人,光是幻想您穿着这套衣服给我检查…我就,我就自己硬起来了,跟奇迹一样!医生,我求求您了,我真的快要被这个病逼疯了!我老婆因为这个跟我闹了好多次离婚,怎么劝都劝不住。我去了那么多家医院,看了那么多大夫,什么检查都做过了,花出去十几万,可一点用都没有啊!我还能怎么办啊医生!求你救救我吧,求你了,就这一次,您就当是…当是特殊的治疗方法行吗?求您帮帮我,穿一下就行,让我看看真人穿上能不能让我下面有反应,我看一眼,就一眼!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看看就行,我实在是没辙了…”颠三倒四,声泪俱下。

  男人那种被逼到绝路上的挣扎和祈求,无比真切,不像作假,他就像一个即将溺死的求生者,哪怕是一株漂浮在水上的稻草,也要死死抓住不松手。

  妈妈静静听着,什么也没有说,可内心里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荒唐!

  下流!

  无耻!

  变态!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痛斥男人的词,不管对方再怎么言辞恳切,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要她一个受人尊敬的顶尖医师,穿着下流的衣服,去满足他的性幻想。

  这是在羞辱她的专业,践踏她的尊严,是对她人格最恶毒的嘲弄。  妈妈气得几乎要窒息,她多想将这个精神不正常的男人一脚踢出诊室,将粗俗低贱的衣服狠狠摔在他身上,让他带着这些东西有多远滚多远。

  “出去,立刻!马上!”

  她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宛如要砸在男人脸上。

  “别啊!医生,我求求您了,我求求您了!我给您跪下行吗!”  男人扑通落地,竟然真的跪了下来。

  他甚至顾不上去提那条脱了一半的裤子,裸露的双膝重重磕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狼狈地爬过来,一把抱住妈妈的腿,痛哭流涕,纠缠不休,“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您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您的天职啊!您这不是在满足我的私欲,您这是在救我的命,救我的家庭啊!求求您了,就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烦您了!”

  男人磕头如捣蒜,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又全蹭到妈妈的裤子上,丑态尽露,让人忍不住咋舌。

  妈妈低头瞥了一眼脚边这个卑微得像条狗一样的中年男人,又看向散落在诊疗床上那套刺眼的护士服,一股混杂着生理性恶心和心理性烦躁的情绪,如同胃酸倒流般瞬间涌了上来,烧得她心口难受。

  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但不知为何,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

  或许是最近一忍再忍的退让形成了惯性,已经麻木的她在面对屈辱时,不再有那么强烈的抵触感,转而默许了这种荒唐的发生;或许,是她那身为医生的责任感又在阴魂不散作祟,同情心在蠢蠢欲动,让她无法轻易拒绝一个,被折磨到精神崩溃尊严尽失的患者;又或许,她只是单纯的累了,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拉扯和纠缠,用最快最直接最一了百了的方式,打发掉眼前这个大麻烦,然后获得片刻的,哪怕是虚假的清净。

  和过去一样。

  她甚至开始在心里说服自己。

  反正不过是换一套衣服而已,似乎也并非那么难以接受,并非是无法逾越的底线。

  如果真的有效果的话,这一点点牺牲,大概也是值得的,为了救人,有人还经历过更耻辱的事情,自己这算什么呢,也不是第一次在患者面前如此难堪了,罢了,就忍他这一次吧。

  妈妈以近乎自嘲般的方式,消解了潜意识里的抵抗与坚持,心中的天平再一次倒向患者这边。

  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沉默,又被男人那困兽般压抑的抽泣和呜咽打破。

  过了不知道多久,甚至男人都以为彻底没希望了,一颗心坠入无底沉渊之际,他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个不带丝毫感情,仿佛来自其他世界的空洞声音,似是启示,又似是救赎。

  “你…去外面等着。”

  男人猛地抬头,那哭到布满红血丝的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他自己也很清楚,这要求有多么荒诞无稽,甚至都没想过医生会应允。

  可妈妈天籁般的嗓音,灌入他的耳中,再清楚不过地告诉他,她同意了。

  一股宛如中了彩票头奖般的巨大狂喜,瞬间席卷了男人全身。  他连滚带爬站起来,仍旧忘了把裤子提好,一蹦一跳地退了出去,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全都是对妈妈的感恩和道谢。

  还不忘从外面把门带上。

  妈妈看了看紧闭的屋门,只在无人的这刻,表情才有所变化。  她的脸上,现出一抹非哭非笑,裹挟着自嘲意味的苦涩,随后抓起床上那套不知廉耻的衣服,走到房间一角,即使屋内只有她自己,也还是不忘拉好帘子,开始换装。

  她脱掉白大褂,一颗颗解开真丝衬衫的纽扣,连同胸罩一起摘下,随后褪掉那条被男人弄脏的长裤,露出两条让人魂牵梦萦,光滑细腻的美腿,再轻轻踢踏几步,从小皮鞋里抽出两只小脚,赤裸着,站在冰冷的空气里。

  妈妈盯着情趣护士服看了一遍又一遍,做足了心理建设,才终于穿上。

  她无比艰难地将自己那具丰腴饱满的肉体,塞进了这件小得过分的衣服里,像是穿上了一套设计花哨的内衣。

  当她真正穿上时,才发现这套衣服色情到比她想象得更为过分,她那完美的身材,让人心荡神迷,前凸后翘的型曲线,被直白地勾勒出来,炫耀般展示着。

  胸口低领开窗的设计,更是下流到了极点,没有了胸罩束缚,她那挺翘雪白的饱满乳丘,被这件衣服紧紧地向上托起,向中间挤压。

  大半白腻如酥的乳肉,通过胸前的开窗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呼吸沉甸甸地颤动着。

  球形的双乳轮廓完美,弧度圆润,立体感十足的奶子挤在一起,让惹火的乳沟显得更为深邃,仿佛能吞掉所有男人的目光和理智。

  妈妈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颗早已因为羞耻和寒冷而挺立起的乳尖,正执拗地顶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蓓蕾的形状隐约可见,似是熟透了的饱满石榴粒,勾着人含入唇中。

  裙子前端下摆才与小穴齐平,而后端因为她那颗丰满浑圆的蜜桃臀太过突出,连臀瓣都无法完全遮住,臀部的下半部分暴露着,任人欣赏。

  妈妈甚至不敢弯腰,只要稍微一动,裙下那片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女性私密风光,就会毫不设防地裸露在空气中,诱惑着每个男人化身成只知道征服和侵犯的雄兽。

  娇嫩的玉足点在长筒袜底,随着手往上提,白丝一寸寸覆盖上妈妈笔挺匀称的水润美腿,繁复而精致网状的纹理从足底开始蔓延,套过膝盖,像带着体温的淫靡枷锁,紧紧地箍在她柔美圆润的腿上,将腿部的软肉勒出充满了暧昧与肉欲的性感痕迹,而白色本身又包含着纯洁的感觉,常人用以遮瑕的白丝,在妈妈那完美的腿上,成了衬托朦胧美感的工具,让她的腿与足呈现出一种交织着禁欲与放荡的致命妩媚。

  最后的最后,妈妈穿上了那双配套的白色漆皮高跟鞋。

  又细又高的鞋跟根本不是为了行动的便捷而考虑,同样是凸显身材的道具。

  妈妈不得不踮起脚尖,让浑身的重心前倾,胸部因此更加挺拔,臀部也变得更加上翘,足尖踮着,双腿却紧闭,像是随时准备着承受侵犯,又含蓄到不准男人胡来,整一副脆弱而诱人的姿态。

  屋内没有镜子,妈妈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现在,反倒成了最大的宽慰。

  仅仅是低头的瞬间,看到自己身体的局部,她甚至感觉,穿着这么一身下流情色服装的自己,就像是沾上了廉价的风尘气息,任人摆弄,任人意淫。

  她不再是男科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任医师,而是一个精心打扮过后,专门用来取悦男人,活生生的充气娃娃。

  她拉开帘子,深吸一口气,朝着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喑哑得不像是妈妈会发出的声音。

  “进来。”

  男人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就推门冲了进来,在看到妈妈的那一刻,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的眼睛如铜铃般瞪大,嘴巴不受控制地微张,喉咙不自觉抽气,发出如野兽般压抑的喘息声。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

  他所幻想了无数个日夜的女神,此刻完美地与他意淫中的模样重合,甚至超出了他的想象,更加色情,更加撩人,更加勾魂摄魄。

  她就站在那里,穿着那套他精心挑选的性感装扮,像是引诱,像是蛊惑,像是在邀请他对她倾泻一切。

  那对被乳窗挤压得呼之欲出的硕大雪乳,那条深不见底诱人堕落的曼妙事业线,那被紧身短裙包裹着圆润挺翘的丰腴蜜臀,以及那对被白色长筒网袜束缚住充满致命肉感,让人想要抓住把玩的性感美腿……这一幕,比他最大胆最淫荡的妄想还要更刺激百倍千倍,不论色图还是毛片,没有任何东西能与之媲美。

  男人感觉自己的血液沸腾了,一股滚烫的热流从他的尾椎处轰然炸开,直冲头顶,让他头晕目眩。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跳动,发出如同擂鼓般的剧烈强鸣。  而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自己的胯部突然开始胀痛,双腿间一根粗壮的鸡巴正在昂扬挺立,一直沉睡的阳具仿佛终于被唤醒生命力,旺盛地生长着,滚烫得像是注入了岩浆。

  硬了,真的,硬了!

  “医…医生…”男人的声音中甚至带上了哭腔,极度的激动和震惊让他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是在单调地重复。

  妈妈没有理会他的失态。

  白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哒哒”声,她每迈出一步,身体都会不自觉地扭动,性感的身体搭配淫荡的穿着,在这种动态下,肆意散发着让人理智崩坏的色情与香艳,让男人恨不能把她按在诊疗床上,把刚刚恢复的鸡巴塞进她的淫穴里,操得她娇喘不止。

  她面无表情地走到男人跟前,厌恶地扫了一眼他那高高翘起的阴茎,随后用公事公办的冷淡语气说道:“过去那边坐下,我给你检查。”

  和先前的检查过程同样,妈妈示意男人在检查床上躺下,然后戴上了一副新的乳胶手套。

  她弯下腰,手还没触碰到男人的肉棒,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发紫的鸡巴就已经开始在空气中嚣张跳动。

  妈妈将润滑液涂抹在滚烫的肉棒上,随后小手紧紧握住了男人的鸡巴。

  “嗯!”

  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

  男人躺在床上,目光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能看到如此淫荡模样的妈妈已经几乎不可能,而她甚至还要替自己打飞机,这个事实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到死。

  他看着矜傲冷艳如高岭之花般优雅的女医生,此刻,正穿着性感而下流的轻薄护士服,为自己处理性欲,她胸前那对又大又白的奶子几乎要压到他身上,他甚至能看到那两颗粉嫩的乳头,隔着薄薄的布料,坚硬地挺立着,就好像在呼唤他去揉捻,去亲吻。

  他的妄想愈发膨胀。

  在他的妄想中,妈妈成了故意穿着这身衣服勾引他的骚货护士,说是要给他做临床检查,小手故意抚摸他的肉棒,弄得他硬到受不了,再压低腰靠在他耳边问要不要操她。

  妈妈的动作依旧是那么专业,她机械性地给予男人刺激,甚至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这一次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她没有用到任何复杂的技巧,只是用手,简单地撸动套弄了几下,男人就感觉有一股热流在腰部横冲直撞,难以抑制。

  她当然不会知道,男人在想象中已经与她在病床上颠鸾倒凤,从白天一直干到黑夜,变换了无数种姿势。

  他看着眼前这个属于他的性感女神,感觉自己自患上勃起障碍以来所所承受的所有压抑、痛苦和屈辱,都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酣畅淋漓的完美宣泄口。

  这种冲动和兴奋挑逗着他的神经,再加上许久都没有享受过这么激烈的性刺激,男人几乎忍不住当场泄精。

  “哈啊——医生,我要射了!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怒吼,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流如同火山喷发般涌射,积蓄已久的精液在此刻显示出了极强的爆发力,肉棒抽动挤压着尿道,迫使所有的厚浆都射在了妈妈那戴着乳胶手套的手上。终于,结束了。男人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久违地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妈妈的特效治疗,让他感觉自己好像重获新生了一般。休息片刻后,他坐了起来,对着妈妈又是鞠躬又是道谢,感激涕零得仿佛妈妈是他的救命恩人。随后,他做出了一个让妈妈始料未及,又猝不及防的举动。男人蹲下身,虔诚地伏在妈妈脚边,还在微微发抖的手抓住了妈妈的大腿,然后一寸一寸地,将带着她体温和淡香的白色长筒网袜,从她那双完美无瑕的美腿上,缓缓褪了下来。那双丝袜像稀世珍宝一样被他捧在手心,他甚至将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变态表情。最后,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干净的密封塑料袋,郑重其事地将那双丝袜仔细叠好,揣进衣服贴身的位置。”谢谢您医生!真的太谢谢您了!您穿过的袜子比什么药都管用,我以后就靠它了!”

  男人摸着胸口揣有妈妈袜子的地方,如获至宝,心满意足地离去。  妈妈都没反应过来,医嘱还来不及开,已经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了。  诊室里,再次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妈妈被迫赤足站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低头,在自己身上扫过一眼,看了看这套下流而荒诞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手上那片黏腻的狼藉与污秽。

  瞬间,一股难以遏制的滔天怒火,以及深入骨髓的恶心感觉,如同最猛烈的海啸,瞬间将她吞没。

  她猛地将手上那副肮脏的手套扯下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摔进医疗垃圾桶。

  身上的情趣护士服也被她一把扯下,本就简洁的布料更加支离破碎,然后,她抬起头,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丝毫的麻木和空洞,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恼怒和晦气。

  她换好衣服,回到诊室的办公桌前,手上的力道大得快要把叫号铃砸碎,整个人几乎是嘶吼地怒喊道:“下一个!进来!”

  ……黄昏,像一个技艺精湛的调光师,它缓缓将白日里那刺眼的强光调暗,将充满了喧嚣与躁动的部分消退,让隐藏在角落里的阴影,开始肆无忌惮地蔓延和拉长,直到将一切吞噬。

  医院走廊里的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那惨白的光如同稀薄的福尔马林,将医护人员下班时拖长的身影浸泡其中,投射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空气中,消毒水那股冰冷刺鼻的标志性味道,似乎也在这光影的交替中变得愈发浓郁,甘苦的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混合,构成了一种独属于医院的,令人心悸的宁静。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享受这种宁静,至少妈妈并不喜欢。

  而她直到现在都还没离开医院的理由也很简单,只是因为疲惫。  下午看诊的过程并不顺利,无论是与患者的沟通,还是检查的过程,都过度费心劳神,她只好趁这段空窗期小憩一会儿,缓缓神,不然,大概连回家的气力都没有了。

  连日来所积累的精神上的磨损,在此刻糅合,带给她一种发自骨髓深处,似是要将她整个人碾碎的疲惫。

  这疲惫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每一次呼吸都感到沉重而滞涩。

  她忽然觉得披在身上的白大褂如此沉重,像是浸满了冷水,压得她喘不过气。

  身为医生,责任总是如此沉重。

  救治患者是不可逃避,不可推卸的义务,可是,要满足每位患者的需求,解决他们的困难,这种要求极其严苛,就算是她也很难做到尽善尽美。

  更何况,有些患者就好似灾厄,生来就要与她对着干,好比今天遇到的那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带给她那么强烈的屈辱感,让她不爽到了极点,却又无处发泄。

  要总是给这样的病人看诊,妈妈觉得,她迟早会精神崩溃。  下班前要做的事其实不多,她像是机器人一般单调地整理着文件,用酒精湿巾仔细擦拭着常用物品,又把抽屉的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得一丝不苟,仿佛这种近乎偏执的秩序感,能够抚平她内心的混乱与焦躁。

  她好想将自己整个人扔进浴缸,打开水龙头,把身体浸泡在温暖的热水中,冲刷掉所有让她不悦的记忆。

  正当她准备起身下班,结束这漫长而糟心的一天时,诊室那扇厚重的门,却被不合时宜地敲响了。

  “嗵嗵嗵。”

  急切快速的三声,在这几近空无一人的寂静楼层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妈妈的心好不容易才勉强平静下来,这不该出现的敲门声,又让她重新回到烦躁的状态中。

  她的眉头皱紧,脸色极其难看,一股无名火瞬间窜上心头。  都这个点了,门诊都已经结束了,还有谁?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实习生忘了交报告,还是某个病人家属又来无理取闹,又或者挂急诊的患者误跑到自己这边来了?

  不管是哪种可能,都是麻烦事,妈妈伸出手掐了掐眉心,努力压下疲惫与不耐烦的感觉,开口问道。

  “谁?”

  第66章

  没有声音回应,只是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来者是位中年男人。

  他的脑袋沿着门缝往里探,那具健硕的身体跟着钻入了诊室,又局促地反手将门带上。

  男人的眼珠左右滚动,透着一股子不安,这不安直到确认了妈妈的身影存在后才略有消散,再转成如释重负的庆幸。

  他的嘴唇干燥得起皮发皱,唇缝欲开又止,最后还是挂起了谄媚且讨好的笑容,寒暄道。

  “医生,您……您还没下班啊,太好了……我正想找您,怕您走了呢……”

  男人躬起上半身,低下头,态度几乎卑微到尘埃里。

  和先前接待的那些或是急躁或是跋扈的病人们不同,他很客气,也很有分寸,这倒让妈妈没办法将恼怒外露,只能默默咽下心中的不快,用锋利的语气回应。

  “有事吗?”

  虽然在看到对方的瞬间,妈妈已经想起了男人的名字,但她毫无客套或者叙旧的意思,整个人像遍布禁制的冰山,有的,只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王奇运给人一种面善的感觉,他长相普通,五官没什么特点,气质也完全与他这个年龄段相符,要是丢进人群里,应该完全认不出来。

  不过,他来复诊的次数非常多,最重要的是态度一向很好,行为也很配合,所以妈妈对他印象还不错,若非如此,妈妈大概早就会以门诊时间结束为理由,劝他回家了。

  “我……我能不能……再加个号?”王奇运小心翼翼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和一丝摇尾乞怜的希冀,看上去就像是被遗弃后,又在某个街角重新遇到主人的流浪狗。

  妈妈的眉间隐隐作痛,心则是猛地向下一沉。

  这瞬间,她只感觉仿佛被什么黏稠而沉重的麻烦缠住,想甩也甩不脱,这种倦怠让她本就不悦的脸色更黑了一层。

  一说到看诊,就唤醒了她那不堪的回忆,今天的遭遇依旧在脑内盘桓,宛如一根针刺入她海马体深处。

  妈妈感觉浑身骤冷,仿佛身上穿的不是白大褂,而是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护士服,她一个堂堂精英主任医师,偏偏要打扮得像个花枝招展的站街女,这种精神上的凌辱折磨得她从内到外都只剩疲惫。

  先前那个男人近乎哀求的病态眼神,那委屈地央求着妈妈开恩的啜泣与悲叹,又莫名与眼前王奇运的模样重合,这种惺惺作态的态度,像是在试探她的底线,在精神上无限施压,惹得她烦躁不已。

  妈妈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如薄刃。

  她甚至不需看屏幕上的系统显示,只是冷冷瞥了眼桌边那本印有医院徽标的厚重日历,凭着记忆,就确定了上次王奇运来看诊的日期。

  “你四天前才来过。当时我跟你说,先换成调养身体的药,吃两个疗程观察一下,这才过了几天,能看出什么变化?现在还没到复诊的时候,你这是想干吗?“妈妈的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而用力,先前王奇运来看诊时,不单强吻了她,手还不老实,在她身上乱来,非要让她脱下衣服看她的胸不可。

  这些令她饱受玷辱的画面,随着回忆一同涌上,恨得她牙都快咬碎了。

  听着妈妈不善的语气,王奇运的脸变得煞白,又忽然转为涨红色,那红色沿着他的脖子根往上爬,直到盖满整张脸,仿若被人当众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一时竟也看不出是羞愧还是惊惶。

  他背倚诊室的门,双手无措地绞着,嘴唇翕动半天,就连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嗫嚅许久,他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支支吾吾说道:“我知道,医生,但我又不行了……我害怕……”

  明明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话语中的那种扭捏与害臊,就是正值青春期的小姑娘都不遑多让。

  这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男科问题虽说较少达到危及生命的程度,但对一个男人的自尊简直是毁灭性打击。

  即使身形再彪悍魁梧,只要雄风不振,也会沦落到被他人耻笑,遭枕边人鄙夷的境地。

  “害怕什么?勃起障碍?”妈妈明知故问,她的耐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消耗殆尽,现在的她就连对话的过程就嫌麻烦,恨不得全都一口气跳过。

  “我昨天洗澡检查身体状况时,发现下面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管怎么戳怎么碰,都像打了麻醉一样,特别吓人。我明明有按您的医嘱吃药,一顿都没落下,但不光不见好,还更严重了……我、我甚至还找了之前特别合性癖的小电影,幻想着……幻想是您在跟我那个……就算做到这种程度也没反应,医生、医生,您说……我会不会彻底废了,以后再也好不了了啊?”

  王奇运越说越激动,那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泛起了屈辱而无助的泪光,以及迷惘和深不见底的畏怯。

  一个四十多岁,经历无数风雨的男人,因为身体的某个器官不听使唤,崩溃得像丢了心爱之物的孩子。

  他露出与“成熟”、“体面”等社会对男性的规训要求全然相反的丑态,教人无言以对,不知如何是好。

  妈妈静静听着,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出现表情,只是转动的中性笔在她指节间悄然停下。

  对于面前这个一脸颓丧模样的男人,她虽然做不到百分百理解,但也能对他产生共情。

  可越是能体会到王奇运的绝望与痛苦,她心中那种烦躁的感觉就愈发旺盛。

  她总是在处于倾听者的地位,担任救世主的角色,但在身为一个专业素质极强的医生之前,她首先是个人,人的精力不是无限的,她会疲惫,会倦怠,会被病人的话和行为弄得受伤,打破她赖以生存的心墙,矛盾的是,医生这个身份又像是牢固的缰绳,拴在她的颈上,扯着她向前。

  她不停自我牺牲,主动让步,好为患者争取到微弱的希望,但等来她的,只有一次次的得寸进尺,只有如深壑般难填的欲念。

  男人们亵渎她的肉体与灵魂,就好像在他们眼中,妈妈不过是一粒用以治疗隐疾的特效药,想吃便吃,她怎么想,并不重要。

  社会对医生的期望不同于其他的岗位,对职业道德有着极为严格的要求,而她那强得过分的责任心,也不允许她敷衍了事,或是找借口逃避属于自己的工作。

  她很快整理好心情,默许了这位不速之客的加号。

  “过来。把门关上。”

  妈妈已经先一步进了内间,丢下一个简洁而冰冷的指令。

  王奇运先是一愣,紧接着,那张比哭还难看的脸上闪过不可置信的狂喜,这电光火石间的变化,让他的表情变得极为滑稽。

  就好像被判死刑的囚犯,在行刑前一秒听到了特赦,重获自由。  他点头哈腰地走进来,又确认了一遍检查室的门已经关好,甚至还多此一举地转了转门把手,将锁舌“咔哒”一声,反锁起来。

  就在妈妈仔细地清洁双手,戴上乳胶手套时,王奇运已经熟练地坐在理疗床上,把下身脱了个一丝不挂,又伸手一拽,将那蓝色布帘拉过来,将两人隔绝进一块私密的空间里。

  没有多余的交流,多次的诊疗过程让医生与患者间生成了难以言说的默契,再加上妈妈心累得不想出声,检查就在沉默中进行着。

  被白色乳胶包裹住的纤纤玉手上,又涂覆着一层黏腻透明啫喱状的润滑液,灵动的双手轻轻捏住了男人的阴茎,略带凉意的掌心捧住了阴囊,两根细长的手指夹住根部,缓缓向龟头挤压。

  王奇运就坐在那里,享受着妈妈那专业的手法侍奉。

  娇嫩的指腹按在龟头上揉捏,掌底贴紧系带缝隙轻蹭,双手夹住那根软塌塌的肉茎搓磨,无比细腻的手法让他颇为享受,但同时也更加紧张和焦虑,不知为何,妈妈的爱抚所带来的触感竟是那么不真切,就像是自己的阴茎套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膜,让外来的刺激都变得如隔靴搔痒般微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妈妈不由得凝起眉头,不管她再怎么努力,手里的那根东西就是没有反应,连一丝肌肉的颤动都不曾有,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王奇运的阴茎还在微微向内回缩,底部的囊皮也皱缩起来,像是要逃离她的手心。

  而男人的呼吸声也愈发粗重,愈发焦虑,像是破旧的风箱。  妈妈的耐心终于被这死寂与无望耗尽,她停了下来,声音中压抑着即将爆发的火气:“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下面有生理反应,没什么问题,越刺激越往回缩,说明是你自己在本能抗拒。还是心理因素造成的,这样就算吃药调节也不管用,你自己不处理好心态,靠外物治疗不会有效果。”

  就在这时,妈妈感觉自己的脸颊和耳朵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也不知道是动作了半天身体发热,还是内心那股无名火烧的。  总之,她的耳根,此刻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王奇运半躺在检查床上,这个角度,正好能将妈妈的模样尽收眼底。  她那张总是冰冷如霜,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俏脸上,偏偏因烦躁和羞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尤其是那只小巧精致的,白皙娇嫩的耳朵,更是红得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饱满而多汁,散发着诱人采撷和品尝的色泽。

  好可爱……

  这个念头突兀在男人脑海中出现,明明这个形容词与妈妈的形象完全不符,可王奇运就是有这种感觉。

  他那充斥着焦虑和自卑,堪称荒芜的心田,仿佛被这画面滋润了般。  一股他自己也无法理解,莫名大胆的冲动,瞬间涌了上来,盖过了所有的理智和恐惧——鬼使神差地,王奇运伸出了手。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带着一丝渴求和试探,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渗出汗水的手,颤抖着往前,最后,触碰到了妈妈那泛着诱人红晕的滚烫耳朵。

  “你干什么!”

  妈妈浑身一僵,像被突然踩到尾巴的猫,每根神经都在瞬间绷紧。她的身体下意识猛地向后缩,试图躲开那只让她感到无比冒犯的手。

  可是,就在她将要后退时,却又敏锐地感觉到,自己掌心里还抓着的那根东西,似乎……稍稍跳动了一下,有了膨胀的感觉。

  虽然那跳动极其微弱,膨胀的幅度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一个顶尖医生来说,这种来自肌肉组织的细微搏动,是绝不会错过的。

  妈妈的动作顿了下,眼神复杂地望向王奇运那只悬在半空中,因为被她厉声呵斥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手,她闭上眼睛,并未试着去理那杂乱如麻的心绪,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没有再躲,还是默许了男人的无礼。

  王奇运见她没有再抗拒,刚才还被吓得砰砰作响的心脏又恢复了活力,胆子似是鼓着气的气球,迅速膨胀开来。

  他伸出手,摸着妈妈那水灵灵的小耳朵,心中不由得赞叹不止。  自指尖传来一种极细腻的触感,像是最上等的脂玉,又被煦日淌下的光沁润过,这股温热握在手中,就连灵魂都会融化掉鬓发理廓后,双耳似连璧。

  王奇运的手指不受控制,在那小巧精致的耳廓上来回摩挲。  指腹贪婪地感受着每一寸弧度和线条,又沿着那优美的耳后曲线,继续缓缓下滑。

  指尖如羽毛般轻扫,刮过妈妈天鹅般光洁修长的脖颈,在那绷紧的美颈上肆意游走,粗糙的指腹连连撩拨着雪莹玉润的肌肤,又最终没入了她那浓密的黑色发尾。

  妈妈的身体,因为这敏感区域被搔弄,不禁轻轻颤抖了一下。  一股酥酥麻麻的奇怪痒意,似是一道微弱的电流,从她的脖颈处猛地窜起,迅速传及四肢,惹得她浑身娇软。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皮肤也同耳朵一样开始发烫,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变得更加敏感。

  王奇运的每一次触碰,都仿佛有什么东西挑逗着她的心弦。  她下意识地死死咬住下唇,尝试用疼痛感抵消那种让她感觉羞耻而陌生,却又难以抗拒的快感,反抗身体的背叛。

  而她手心里握着的肉茎,也跳动得有力了些,开始用缓慢却不容置疑的姿态,一点点苏醒,可惜的是,男人的阴茎膨胀速度并不快,还不到完全挺立起来的程度,就似碰壁般,维持不动了。

  王奇运也敏锐地发现了身体的变化,他的声音虽然嘶哑,却压抑着一股兴奋:“有用!我感觉有用,医生……但还不太够,徐医生,你,你能不能,像上次一样……坐到我身上,试试?”

  妈妈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可当她抬起头,对上王奇运那双满是期待与病态般狂热的眼睛时,所有拒绝的话,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算了,好不容易有反应……就顺着他来吧。

  对于患有勃起障碍的病人来说,任何能引发他们性冲动的契机,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一旦错过,等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所以……妈妈下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那道将他们与外界隔绝开来的帘子。

  蓝色的帘布裹住二人,让这篇空间看上去既昏暗又私密,不会受到任何打扰,给人一种仿若偷情般的感觉。

  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看到,下班时间早就过了,整层楼安静得让人心慌。

  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的穿着。

  她没穿裙子,下身配了一条干练利落的米白色长裤,裤子面料厚实,很有垂坠感,是她看诊间隙换衣服时,为了弥补安全感而特意穿上的。

  可此时此刻,这条裤子倒成了最大的阻碍。

  要是穿着这条裤子给王奇运素股,别说他现在还没勃起,就算完全硬起来,也得给他的阳具磨得生疼。

  就在妈妈沉吟的时候,王奇运正盯她那张美得令人心悸的脸,观望着妈妈那阴晴不定的表情,心脏又一次加速狂跳,仿佛要从胸腔里挣脱出来。

  然后,他听到了一个细微的,却如同天籁般美妙的声音。

  “咔哒。”

  那是金属皮带扣被解开的触发声。

  王奇运的眼睛瞬间瞪大,呼吸也猛地一滞,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他没想到,自己如此过分的要求真的会被女医生满足。

  妈妈的动作从容到近乎冷酷,她面无表情,有条不紊地解开了腰间的咖啡色腰带,剥开扣子,拉开拉链,双手抓住将那条笔挺的西裤,缓缓往下褪去。

  男人咽了咽口水,不禁呼吸急促,他曾看过妈妈脱上衣的画面,可相比起来,无疑是脱下装的动作更加色情,更有诱惑力。

  当长裤滑落到脚踝的那一刻,王奇运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看到了。

  他看到那双被无数男人意淫过,想要抚摸或是狎玩的绝世美腿。  腿型挺拔修长,优雅且高傲,双腿匀称紧实,摸上去肉感十足,看起来却没有一丝赘肉,肌肤白皙细腻得仿佛流动的牛奶,被昏暗的灯光一照,泛着一层象牙般迷人的光晕。

  而在这双完美得似是艺术品的美腿上,在那片神秘而又勾人,蕴藏着无尽女性魅力的三角地带,则是穿着一条再普通不过的纯棉三角裤。

  那条内裤的款式近乎朴素,没有任何蕾丝、蝴蝶结或花哨的装饰,但这种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日常贴身衣物,在高岭之花般冷艳的女医生身上,却显得如此真实,有一种比情趣内衣还要让人着迷的感觉。

  更何况,那米黄色的布料严丝合缝地贴合着维纳斯丘,遮着令人遐想万分的蜜穴入口,也因此隐隐勾勒出迷人且性感的唇线,看得男人浑身燥热。

  也正是王奇运仅剩的理智,才阻止了他扑上前去,剥下妈妈遮盖秘地的最后屏障,在这狭窄隐密的床边,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妈妈没有理会他那似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的贪婪目光,只是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冷。

  她弯下腰,将脱下的裤子整整齐齐叠好,然后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动作依旧是那么一丝不苟,做完这一切,她转过身,抬起修长雪白的大腿,以女王般居高临下的姿态,缓缓跨坐到了王奇运的身上。

  “唔!”

  当她那两瓣丰腴饱满,只被一层薄薄棉布隔开的温热臀肉,结结实实地压在他腿上的那一刻,王奇运的喉咙里,难以自抑地溢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满足呻吟。

  他感觉怀里坐着的妈妈一点也不重,但存在感极强,他能嗅到自妈妈颈间飘出的淡雅清香,能够闻到她作为人妻充盈的女人味,能感受到她那前凸后翘,堪称尤物的胴体轮廓,以及柔和舒润的体温。

  他下意识伸出双手,一把托住了她那两瓣浑圆的臀肉。

  自手上传来惊人的弹性,柔腻而又紧实的肉感可谓销魂,就算隔着内裤,他也能感觉到肌肤的温暖细腻。

  臀形饱满,曲线曼妙,妈妈的小屁股,就像是一整颗沉甸甸的水蜜桃,熟得恰到好处,而这极致的触感,也让他胯间那根还在不断勃起的肉根,不老实地跳了一下,龟头的顶端“啵”地顶在了妈妈的私处,充满生命力的肉棒仿佛随时都会顶开那层脆弱的布料,插进那令所有男人都觊觎垂涎的蜜穴中。

  “专心点!”

  妈妈感觉到身下的异动,也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屁股上不老实地揉捏起来,立刻冷声呵斥道。

  她的声音,像一盆冰水浇下,瞬间熄灭了王奇运心中不切实际的幻想,与此同时,也点燃了另一股更强烈的,充满了征服欲和施虐欲的邪火。

  王奇运听话地将手抬起,只是虚揽着她的腰防着掉下去,将主动权都交给了妈妈。

  妈妈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羞耻和不甘都压进心底,然后,她俯下身,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开始缓缓运动腰肢。

  纤细的腰部在空中画出椭圆的轨迹,鼠蹊部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贴紧男人的鸡巴前后研磨起来。

  素股,并非真实的性交,却因为性器间暧昧的接触,以及随时有可能跨过底线的不确定性,带来了更强的羞耻和刺激。

  妈妈那早已泛红的耳根和脖子,此刻更是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  王奇运看着她这副样子,妈妈因为害羞和情动,侧脸与脖颈都染上靡丽的红晕,诱人得想叫人一口吞掉。

  王奇运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那股邪火突起,烧得他更加难耐。  他缓缓凑上前去,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脖颈,轻轻抽动鼻翼。  他想要更多地吸入妈妈的体香,夺走她身上的味道,温热的气流随着呼吸吹出,缓缓落在妈妈的肌肤上,惹得她浑身一颤。

  妈妈的眼睛,刹那间蒙上了一层迷离氤氲的雾气。

  随后,王奇运伸出舌头,舔弄起妈妈的耳垂来。

  这一处地带神经密集,极为敏感,就算只是对着吹气,都能撩拨起情欲,更何况,王奇运那温热湿润的舌,“嘶溜”一下舔了上来。

  “嗯唔……”

  狭窄的空间里,倏忽多出一声鼻音浓重的娇媚呻吟,听得男人色心大起。

  妈妈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和耳朵上,好像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啃咬,在钻探,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罪恶快感,让她既舒服又难受。

  男人灵巧的舌尖来回拨弄,从耳垂舔到耳廓,还不时对着耳洞吹一口温热湿润的气流,这种从未经受过的刺激,让妈妈几乎失守。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控制。

  一股股热流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穿着的内裤正在变得湿热且黏腻。  她已经分不清,渗透进布料的到底是肉棍因兴奋而流出的前列腺液,还是她自己的蜜液。

  又或许,两者都有。

  随着两人运动,他们双腿间接触的那片区域变得越来越湿滑,越来越泥泞。

  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一阵阵黏腻淫靡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色情下流的声音听得妈妈头皮发麻,她赶紧逃避般闭上了双眼,只是身体还在动着。

  王奇运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的手掌并没有完全摸上妈妈两瓣饱满的臀肉,只是趁着妈妈的屁股翘起时,故意用手指蹭着她的臀瓣,带着一种挑逗意味地刮弄起来。

  偏偏还不深入,刮蹭后点到为止,似有似无地搔挠着。

  这动作,让妈妈感受到一种折磨,讨厌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渴望,整个人异常难受。

  “别,别乱动……专心点……哈啊……”妈妈轻轻喘着气,妄图出声阻止。

  可她的声音,软得像是一团被水浸透的棉花,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妈妈能清晰地感觉到,王奇运的肉棍已经完全竖立起来了。  它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又烫又硬,贴在那层早已湿透的布料上,薄薄的内裤根本隔不开男人肉棒的触感,狰狞的鸡巴正死死地抵在自己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的幽谷之间,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起落,反复碾磨着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和穴口。

  这种刺激让妈妈完全抵抗不了,她只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向着腿间疯狂涌去。

  身体的变化扯得她内心愈发烦躁,索性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一声不吭,将自己的双手,无力地挂在了王奇运的脖子上,任由他那双大手掌控着自己的臀部,只是配合着男人的节奏,疯狂地前后摇晃。

  她的脑子里好像被灌满了滚烫的浆糊,一片空白,难以思考。  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将自己彻底交给了身体的本能,那十根玲珑的足趾,也因为一阵阵的快感而紧紧地绷直,蜷曲,又再次绷直。

  王奇运见她彻底放弃了抵抗,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脸,从她的颈窝处移开,贴在了妈妈那柔软而硕大的胸脯前。

  他饥渴地压下面部,整张脸都陷入那被衬衫包裹着却呼之欲出的丰腴巨乳,顺着纽扣间的缝隙,贪婪地吸吮着从里面传来的味道。

  混合了体香汗香与乳香的馥郁气味,几乎要让他发疯。

  “嗯……好香……好软……”

  两团圆鼓鼓的软腻乳肉,仿佛两丘发酵好的暖热面团,将他的脸颊紧紧地包裹住,幸福得令人窒息。

  双乳汹涌的柔软触感,和来自鸡巴坚硬而滚烫的摩擦感,形成了一种矛盾的强烈刺激,同时压迫着妈妈和男人的神经,让两人都差点达到高潮。

  最终还是妈妈首先没忍住,王奇运喷在她胸口的温热喘息,连胸部都被侵犯逃无可逃的窒息感,率先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无法抗拒的快感,若洪流决堤,汹涌肆虐,从她的小腹深处向外席卷,直至身体的每处角落。

  “啊!”

  妈妈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双手本能地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她的全身,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高潮,被迫紧紧绷直,王奇运感觉到她的异样,也感觉到妈妈的腿间在疯狂地痉挛和颤抖,于是停止了下身的挺动,等待着妈妈完成自己的绝顶。

  王奇运只是用自己的鼻尖,隔着妈妈身上那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钻入乳沟,轻轻刮蹭着她柔软的胸部,宛如婴儿依恋着妈妈的乳房撒娇。

  过了好久,妈妈那不住颤抖的身体才渐渐平息下来。

  她似是一条缺水的鱼,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胸膛上,大口大口急促喘息着,香汗淋漓浸透全身,就连乌黑的头发都显得湿润,显得比平时更加柔弱,更加楚楚可怜。

  “还……还没出来吗?”妈妈抑制着喘息,嗓音中隐隐带着哭腔。  高潮后身体的乏力让她更觉疲惫,她多想赶紧结束这一切,可胯间那根男茎仍然高高挺立着,妈妈只觉一股绝望感在内心蔓延。

  “嗯。差不多了徐医生,就快了。”

  王奇运嗯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压抑的兴奋感,他说话时呼出的温热气息,像一道电流,再次击中了妈妈那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身体。

  妈妈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抓着男人手臂的手也收紧了几分。她的内裤在这时已经彻底湿透了,又沉又热,仿佛能拧出水来。

  王奇运将脸埋在她的胸口,声音闷闷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听不清楚,也不想听清楚,妈妈勉强维持着意识的清醒,无暇他顾,而男人就像是要再给她这羸弱的身体添一把火,他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妈妈脖子上因为高潮而浮现的一层薄薄香汗。

  粗糙的舌头在她的脖间滑动,湿热的触感精准地击中了她体内那名为欲望的开关,妈妈的身体不自觉发抖,体内似乎有热流开始涌动,她知道,自己又要来了。

  这一次的快感,来得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更加强烈。

  王奇运也感觉到了。

  他不再温柔,像头发了情的公牛,用他那根早已被两人体液浸润得滑腻不堪,又硬挺如铁的滚烫肉棍,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更加疯狂地磨蹭着妈妈那不堪一击的蜜穴洞口。

  滑腻的感觉让每一次的肉体碰撞都更加深入。更加舒适,也更加致命。

  “哈啊——!”

  妈妈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破碎而高亢的尖叫从喉咙中滚了出来。

  就在她再次达到高潮,整具肉体都因绝对的快感而剧烈痉挛,骨盆本能地向上挺起的一瞬间,意外发生了。

  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薄薄的三角裤,在二人的机械动作里已被磨成了一根线绳,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股缝。

  这样的内裤再也无法抵御男人火热的肉根冲击,那根鸡巴挺挺撞撞,就在龟头蹭到内裤边缘时,沿着被爱液涂满的缝隙,王奇运的肉棒竟然捅进了妈妈的小穴里。

  “噗嗤!”

  妈妈沉浸在高潮中意识模糊,王奇运一门心思用自己的鸡巴蹭着腿间,两人几乎都没反应过来。

  男人只感觉,自己的整根肉屌突然被什么紧致而温暖的东西包裹,他低下头去,发现他的鸡巴已经毫无阻碍地深深没入了那个他做梦都不敢相信的所在,肏进了女医生又湿又热的淫穴中。

  而妈妈的腔内还在因高潮的余韵在剧烈痉挛和收缩着,媚肉前后左右挤压着他的鸡巴,像是张饥渴贪婪的小嘴,锁住他的下体紧紧吸吮,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而妈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深处,猛地被一个坚挺滚烫,充满侵略性的遗物填满,那根东西还在自己的膣道内鼓动着,带来一股股胀满的感觉。

  王奇运的插入彻底填补了她肉体的空虚,粗壮炙热的肉根在穴内搅动,这种满足感让妈妈不由得长长呼出一口气。

  “呼哈……”

  高潮带来的强烈感觉推着妈妈的臀部向上挺起又落下,王奇运也本能地挺动腰肢,火热的肉根也因此插得更深,狠狠捅到花心,抵着她的子宫口一动不动,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痛,妈妈的脑子猛然清醒过来。

  他……他进来了?他那根东西套都没戴,就这样插进来了?  意识到如此恐怖的事情发生,妈妈先是不可置信,随后整个人都陷入混乱中。她想尖叫,想推开他,想立刻从他身上逃离。

  但已经来不及了。

  风暴前的平静,是如此的短暂。

  就在她意识清醒的霎那,在她紧致的甬道锁住男人滚烫鸡巴的瞬间,王奇运再也忍耐不住。

  就算他想要,也没办法把肉棒从妈妈的蜜腔里拔出来,更何况膣道的温暖让他不愿离开,只能任凭体内的洪流冲开精关,尽数射进妈妈腔内。

  妈妈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口传来一阵火热的喷射,带着巨大冲击力的粘稠浊流从肉杆洞口噗滋噗滋涌出,像是要迫不及待把她的子宫都给填满,如此凶猛,如此滚烫。

  那灼热的感觉浇灌着娇嫩的宫壁,似是要将她的意识都给烫到融化,“啊!”

  精液内射的刺激瞬间爆了她体内所有的感官,炸开比之前要强烈千百倍,几乎要毁灭一切,将她彻底吞噬的高潮。

  她的眼前一片煞白,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无法思考,只余本能。

  两条饱满紧实的大腿,也因这无法承受的快感而紧紧地绷直。  妈妈的身体还在剧烈颤抖着,不断向下坠去,仿佛要将那根贯穿了她蜜穴,在她体内中出的坏东西吞得更深。

“嗯!”

  王奇运也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沙哑闷哼。

  如此酣畅淋漓的释放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自从患有勃起困难后,他已经很久无法得到这么痛快的高潮了,更别说,他竟然插进了朝思暮想的女医生体内,鸡巴赤裸裸捅入她的小穴深处,甚至用自己的精液灌满美女医生的子宫。

  这种他想都不敢想,所有男人都在梦里臆想过的事,此刻却变成了现实。

  他将自己的嘴唇,紧紧贴在妈妈早已被汗水和泪水覆满的脖子上,不断吸吮着,在她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色的,充满占有意味的印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王奇运终于缓缓地抬起头,他望向怀里这个被自己彻底征服的女医生,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她现在满脸潮红,脱力瘫软在自己身上,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满足,有愧疚,但更多的,是病态且扭曲的迷恋。

  他缓缓将自己的肉棒从妈妈体内抽离。

  随着他的动作,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啵啾”声响起,混合了浊白精液和透明淫水,变成乳白色的粘稠体液,沿着妈妈被撑开的穴口缓缓往外流淌,顺着大腿的内侧蜿蜒而下,在细嫩的腿肉上流下好几道淫艳的痕迹。

  而诊室里,只剩下两人那充满了情欲的粗喘,液体滴落到地面的啪嗒声,以及男女交媾后留下的强烈淫靡气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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