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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我的败犬前任那些事儿 (1)作者:ngnr486

2025-03-07 12:39 长篇小说 8350 ℃

【我与我的败犬前任那些事儿】(1)

作者:ngnr486

2024/10/17发表于:sis001

字数:4230

题及“前任”,乃是指鄙人情感窖藏中的那份陈酿,但绝非佳酿。只是无奈万般,作为我的前任亦是我的初恋的那个“她”在我人生旅途中烙下了思想钢印,事隔若干年依然磨灭不去;

又曰“犬”:“败”即“丧败”颓废,“犬”即“反差”标签,顾名思义便是渣女。现在回想当时纯真的我遇到这样的她,二人的段位着实不在一个级别上,从现任变前任也仅仅只是时间的问题。

一、惊鸿

我和她是在一次剧本杀组局活动中认识的,但有趣的是我们两人却从未在剧本杀中有过交集,原因是那天她迟到了,以致后来的时间她就坐在房间的角落独自玩手机。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开门进来的那一刻,在我瞥见她的那一刻,我的心中有如划过千钧雷电,如万斤巨石滚落悬崖,仿佛一种宿命感扼住了我。

她长着一张代表东方古典女性韵美的标准鹅蛋脸和一头黑直长发,鼻子巧而高挺,樱嘴薄唇,眉宇里尽是属于南边姑娘特有的温婉(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山东人),她的左眼睑下方咫尺处有一颗泪痣,在同她恰巧目光撞见、四目相对那哪怕不到一秒的时间,悸动也已直戳我的心窝。我仍清楚地记得当天她戴了一顶法式的羊毛帽,上身是件慵懒风的针织毛衣,下身则是干净的牛仔长裤搭配一双马靴。乖乖哟,天知道那天自她进门后剩下的时间里我有多么心不在焉,脑子里边哪还装得下半分除她之外的东西呀?以至整场游戏下来我都浑浑噩噩不知所云。 二、执手

组局散场之际,一伙人都挤在前台付款(AA制),她则安静的等在工作室外面的走廊上继续刷着她的手机。由于我是第一个付完钱的索性也就退出了付款大军的队伍,来到她所在不远处。正当我犯尴尬不知如何时,她却突然抬起头开口打破了我们俩之间的沉默:“你好,可以帮我转告下XX吗?(我的朋友,也是那天游戏局的组织人)我先离开了,我找不见他在哪。”

我愣了下神,当我反应过来她是在对我说话时并非下意识地答应她这个请求,而是鬼使神差地冒出了一句:“是你男友来接你了吗?”

大概她也没能想到我会扔出这么一句出乎意料的话,在同样愣神后她捂嘴笑了那么一下,眼睛弯成了月牙湾,下一秒就打开手机界面对着我展示道:“对呀,单程男友。”

那一刻,对我来讲却是“生死攸关”的,因为这关乎我是否有资格追求她,倘若她已名花落主,那我便再没有了一丝念想。而这个“单程男友”仿佛就让我一只脚踏入了追求她的领域,我的内心自是欣喜不可言状,说话也变得没了遮拦:“哪有男友带趟还收费的?这里有个现成的免费男友干嘛不要?”

在话语脱口那一霎那,我为自己的冒失感到懊悔:想必她会惊诧且认定我是个轻浮的人。她还会愿意再同我讲话吗?该死,我怎么会得了失心疯讲出这般浑话来?

“好呀。”她道。

什么?她说好?我愚钝的脑袋还没来得及思考怎么回事,接受荷尔蒙信息的大脑皮层就已经笨鸟先飞开始了工作:那她妈真是太棒了!赶紧行动起来!我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如何掩盖自己内心的那份喜悦,或许自己的脸部会因假装镇定而显得何等的扭曲吧。

在送她回去的路上,我们聊了很多,几乎涉及了我所能想到的关于我俩的一切话题,除了感情。我没有想到她这么能聊,或许这是北方女孩骨子里的那股热情豪爽(用现在话来讲就是边界感寡淡)但这无疑解决了我原先担心的气氛凝固的问题,毕竟我不想真的当一次免费司机。我也得知了她是医学临床专业,硕士毕业目前仍处于规培阶段。

临近下车,我用自我戏谑的口吻说:“怎么样?这趟的司机服务还行不?” “可以呀。加个V吧,司机。”她的回答总是出乎我当时的意料却又让我在如今回忆起来觉得合理。“如果还能坐你车,你就不仅仅是司机了。”

我们在那之后成为了朋友,日常聊天是便饭家常。而这个“下次”距离也并不遥远,在大约两个月后的某一天晚上,她突然打电话让我陪她一起赏月。待那一通电话后,我驱车开到了她宿舍并带着她去江边看月亮,我们也正式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那一天,我觉得我的人生近乎圆满。

三、巫山

其实我和她的情感作息并不如正常情侣那般,由于她的工作性质,在她上班期间我们很少聊话。倘若遇上夜班或者是参与临床手术往往会呈现“断联”状态。因此,我也格外珍惜与她相处的机会。虽然牵手、接吻这些仪式自然是一个未有落下的,但我也没有想过能和她更进一步(我承认在这段感情里我始终是自觉卑微的),我想尊重她的想法。但一切禁锢在一个夏夜被打破开来:

那天她轮值早班,我们提前便约好了晚上去夜游古镇,等她下午下了班我就开车到她单位接她。但那天老远看见她站在路边向我打招呼,我就顿感兴奋。因为她的穿搭着实让我有点遭受不住:穿了一条淡黄颜色的碎花长裙:灯笼袖、束腰、深V领,她虽然偏瘦但不“干瘪”,胸和臀都有肉,腿修长且形态匀称,这条裙子穿在她身上可谓是货凭人贵再显三分价。当然最夺我心魄的是她穿上了丝袜,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穿。此外,脚上一双尖头的攀带高跟鞋也是深得我的喜欢,一股御姐范扑面而来。倘若真要找出点瑕疵来,便是她穿的是白色丝袜令其略显幼稚,对于我这位资深连袜癖患者来说,肉色和黑色才是王道。值得一提的是,侧编马尾的发型也是让她身上散满了人妻感。人妻感混搭着御姐感光是让我看着便意乱情迷,小鹿乱撞。

当我们两人走在路上时,她挽着我的手斜侧身躯倚着我令我感受到了周遭的目光如射灯般停在我们身上,其中有毒热、有艳羡,也有妒忌。我知道,那是因为她的缘故,而这是我原本不曾敢想的画面。

待饭毕,我和她徒步逛遍了整个古镇。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镇子的一个偏角旮瘩处,那里的灯光也昏淡了下来,路面上照出的两条影子,一长一短,浓浓淡淡。喧嚣人声逐渐被抛在了身后,连拂过的风都要显得比闹区清冷些许。她突然把挽着我腰膀的手抽离了出来,一个小箭步把自己停靠在我跟前,突然眼巴巴地看着我说:“这没人诶。”没等我回应她便将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紧接着把嘴凑了上来,我们的舌头搅在了一起,唔…好香。可我仍然生怕旁边有人会看到,在肢体上不自觉有点欲迎还拒。她见我迟迟不把身体贴合上来便轻轻捏了我一把:“你不揽着我腰,我一直踮着脚好累。”

“我们换个地方吧,好不好?”那一刻的我偷感想必是很重的。

“不要。为什么换?我是你女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嘛?”她反驳我,以一种不容置噱的态度。

“我的意思是说,大庭广众的…” 我在她面前胆小如鼠。

“知道啦。”

我拉着她,急切地而又慌张地—就好像是个急着把自己心爱玩具藏起来不愿和别人分享一点的孩子—寻找着可以让自己心安“办事”的去处。古老的镇落里最不缺的便是屋廊和庭院,而由于商业开发的原因,大多数的住民已经搬离,剩下的户数寥寥无几。穿过一条短廊,我们来到了一处院落,三面环屋但显然只有一户人家常住,或者说恰好在今天在家。灯光透过糊在窗门上的旧报纸,幽黄而无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走入黑暗的怀抱。房子里偶尔传来两个声音: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是了,是打骂声和哭叫声,这是在中国最熟悉不过的场景,只不过我们只是这出剧演的“不速之客”罢了。这种环境,莫名令我感觉兴奋异常,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觉醒。

“那间屋子有人哦。”她怔怔地望向光源处,手臂柔弱无骨地环在我腰上,“要不算了吧,找找别处。”

“就这吧。”这次换我不按常规套路出牌,“这样更有情调,不是吗?” 灯光着实是太黯淡了,以至于月光都显得举足轻重起来。我没法看清她脸上是个什么表情,只是下一秒我们便已相拥热吻。

“你把我吃了好不好?”她问道。我有些惊愕地看着她,在缠绵间弄乱了头发,马尾已经散作了缕缕发绺,有几缕垂在她的额前,好不动人。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点了点头。见我答应下来,她踮起脚把头侧向一边向我耳朵靠拢,湿热的气息由远及近奔袭至我的耳洞深处,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之后我所感受到的,是我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从未感受过也是人类胴体最美妙的交互与表达。 她伸出了舌头,混杂着轻轻的鼻息,厮磨着我的耳鬓。她的手从我的肩头游走至我的腰盘,揽起我的上衣,摸寻到我的胸部,五指张开抵在我的胸膛上,拇指或单或双搓揉着我的乳头。我一时有点激爽到难以适应,可后续的刺激更如汐潮般接踵而至,容不得我喘息片刻。胴体果真是人间的欢愉,诚然人不欺我。可我实在是经不起“推敲”,大脑的空白宕机像是切断了连接肢体的电源,手脚僵直无比,毫无疑问我是一枚彻彻底底的菜鸟。见我不做回应,她干脆自己动手,另一只手径直冲我手掌而来,抓着我的手隔着衣裙揉捏她的酥胸。

“伸进来,爸爸。”她吐出这几个字,却是彻底打碎了我欲望的枷锁。我一边享受着这位“乖女儿”的性启蒙教育,一边自我摸索把手通过她连衣裙的低胸前领,把她的手法运用到她身体上。她的乳房好挺拔,好柔软,就像是略带温热的白面馒头里注入了Q弹剂,一只手刚好把玩,乳晕深色且很大,当我捻动她的乳头时她发出了娇喘,正如我时刻想竭力嘶吼发泄我的愉快一样。

“爸爸好厉害,好会玩我的奶奶(nai第一声)。”她懂得不断用言语刺激我本就无比敏感的神经。随后,她微微俯下身子,内膝弯曲,从两脚方向看裙内的两条腿是呈内八字收摆状,解开我的衬衣扣,用嘴巴替代手开始吮吸、舔舐我的乳头,而双手一经从我上身解放便马不停蹄褪下了我的裤子,而此时我的阳具已经充血到肿胀无比,直挺挺地朝上前方伸直等待着这一刻她的“临幸”。 只见她起手兰花戏指一般,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结成一个“套环”圈住我的阴茎,开始了“猢狲爬杆”。此番上下其手,不可谓不熟练,技巧精湛,大有“轻柔慢捻抹复挑”的意味,只道是要把人的魂儿都给勾出来了。

“好硬。上面下面都好硬,爸爸。”她几乎是以一种娇嗔的语气对我说。 “喜欢吗?骚逼?”我直呼她骚,既想把氛围推动到更进一步,同时也想试探她的底线。

“喜欢。我还要给爸爸舔。”说着她便蹲下了身子。此时她的头发更加散乱了,只见她撷下发圈戴在手腕上,把头发迅速捋顺后再用发圈箍扎起来,随后便把头凑到我两腿中间,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阴茎。

就那么一瞬间,温热的包裹感正面冲袭而来,我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就像碳酸水中的气泡般炸裂开来,一股瘙痒直顶天灵,不由得呻吟了起来。她的舌头开始拨弄我的龟头,让我感到又舒服又难受,这种感觉无以言喻。几番“狂轰滥炸”后,我的下体已经竖起了一根金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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