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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 (34)核桃蛋花汤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3 10:56 长篇小说 4390 ℃

              【救赎】

作者:半途生

2025/10/11发表于:禁忌书屋

  谢谢各位书友的支持。没想到改文甚至比写文还要费时费力,可能也怨我过  于苦吟派了。可以不谦虚地说,别说错别字,就是标点符号,的地得都很少有错

  误的。

  人家都说,网文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弄。可能确实如此,反正不管怎样,各  位书友在看文的时候,如果能够获得一点寄托和释放,也算我没有白费功夫。

  诸位如果读得高兴,欢迎到橘子书屋(juzibookhouse)来玩  橘子书屋目前正在同时更新《救赎》和精修增补版的《花残》。

  计划等《花残》连载完结之后,接着同时更新《救赎》和《暗夜暖情》。  谢谢!

  又及:这里会坚持稳定地更新,但是每次更新的内容可能不会很多,一是  因为

  精修也很花费时间,还有就是要给《橘子书屋》留出足够的独家篇幅。  谢谢各位看官老爷的支持和理解!

  第三十四章 核桃蛋花汤

  这时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来到厨房,一声没吭,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饮料。发现我在看着她,抬头和我小声“嗨”了一下。我挥挥手,也“嗨”了回去,然后说,是那个,你妈吧,让我进来的。说着指了指前门那里。

  虽然是夏天,这女孩还穿着长衣长裤,头发乱蓬蓬的,真像是刚刚起床的样子。听了我的话,不置可否,微微点点头,拿着饮料走掉了。

  妇人回来,问我,你看到我女儿了?

  我习惯性地恭维道,没想到你女儿都这么大了,你看上去真年轻。

  妇人看着我,想说什么,努力了两下又忍住了,转用轻快的语气说,刚才他们说我家的草地看上去好看多了。我和我女儿两个女人都不懂怎么打理,我想以后就麻烦你帮我们弄吧,你该收费就收费,不过能给我们打折就更好了。

  我不想再客气和谦让,只简单地说那没有问题,就是顺道的事儿。

  这个时候妇人主动提出互加微信。她爽快地说,她姓刘,应该比我大,让我叫她刘姐,还说她就称呼我小郑吧。

  其实移民之后,有一个麻烦之处就是称呼上的。

  比如在国内时,读书时青春飞扬的年代,我是老郑。等到毕业参加工作之后,我又变成了装模作样的小郑。家人朋友都喊我春斗,带着一种理应如此的亲近和痛快。

  刚到加拿大,打各种短工的时候,人家喊我ZHEN,语调平平的,听上去很怪。等我意识到应该是称呼first name时,CHUNDOU对于老外的舌头又太富有挑战性了,于是在我移民初期几个不同工作地方,我被分别称为CHUN或者DOU。只有到了我最后工作的那个家具公司之后,因为我的资历,我才不管他们舌头的状况,恢复了我的本名,于是就有了各种声调的CHUNDOU。

  等到了拉娜的三个孩子,没有像国内那样叫我叔叔也即uncle,而是直呼其名,是发音既正确又带有异国情调的CHUNDOU。

  拉娜也和孩子们学会了发音。但是每次那样称呼我的时候,大多都是在某种特殊的情境之下,有时带着温柔和浓情,也有的时候,是压抑和痛苦。每次都像是有一只小手在抓挠着我的心脏,引起一阵既酸又痒的抽搐。

  更多的情形,是那种即使是周而复始地见面,也互相不知道如何称呼的,比如现在我和我的许多客户就是这种情况。所以说,能够互相称呼名字,关系就进了一步。而如我们这样刘姐和小郑的称呼,既带着一种亲切,也包含着一种坦荡。

  和大部分为了孩子不得不过来的家长一样,刘姐也喜欢聊天,想要抓住一切机会与能够讲国语的人说会儿话。可以看得出来,她家境良好,智商和情商都很高。我很享受与她聊天时那种亲切自然的氛围,可惜那天我要去接孩子,只能和她匆匆告别。

  再见面是半个多月之后。因为不清楚是否还需要照顾她女儿的睡眠问题,我特意把她们那条街道排到了下午的时候。

  头两天一直在下雨,虽然仍是夏天,那天却有些清冷。

  当我最后修剪刘姐家草地的时候,她出来和我打招呼。

  那天她穿一件粉红色长袖外衣,深色阔腿长裤。在她那个年纪的江浙女人中,刘姐算是身形较高的。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在一举一动中显出一种大气。这样颜色鲜艳的服装,穿在她身上,仍然显得优雅。

  她无疑很高兴看到我,高声和我说话,让我干完活一定要“进来坐一会儿”。

  我仍是从后门进去的。进去之前,仔细地把鞋上和裤腿上的草屑清理干净,并回车上换了一件干净的T恤。

  我们仍是坐在餐台旁。刘姐端给我一碗热乎乎的核桃蛋花汤,汤上面飘着几粒鲜艳的枸杞,热汤散发出香甜的酒酿的味道。

  我连着喝了好几口,然后才抬起头说,这个不是给女人喝的吗?

  刘姐脸红了一下,咯咯笑着说,没想到你还挺懂呢!喜欢喝就喝呗,现在哪还分什么男人女人呀?!

  是不是还分什么男人女人见仁见智。在阴冷潮湿的傍晚,工作了一整天,腹中正有些空的时候,喝一碗热乎乎漂着蛋花的香甜酒酿,那种舒适感觉绝对是没得说的。

  我低下头呼哧呼哧地喝着,直到最后几口才慢了下来,似乎是舍不得这种幸福的感觉。

  喝完了,我仍低着头,注视着眼前的空碗,像是在回味或者说进一步确认刚刚享受到的美味。

  刘姐没有喝自己的那碗酒酿,眼睛亮亮地看着我,这时轻声问我:“再来一碗吗?”

  我摇摇头,声音有些低哑,说:“不了,一碗刚刚好。”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会儿,都没出声,似乎是在不约而同地等着酒酿的香气消散。这时刘姐又恢复了她一贯的轻快语气说:“哎呀,对了,你是怎么收费的呀,我还没有付你钱呢!”

  不用,就是顺道的事,很容易的。

  哎呀,那怎么行,那样不显得我这碗酒酿的目的不单纯了吗。

  刘姐的坦荡感染了我,我接上去笑着说,我倒是很愿意刘姐的目的不单纯呢。

  刘姐脸又红了一下。我发现这个优雅的出身优渥的女人很容易脸红。她好像是不擅长这样的对话,明显慌了一下,又掩饰道:“你这个小郑,看着挺老实,也会那样油嘴滑舌地说话。”

  那样油嘴滑舌地说话。如刘姐这样的女人,肯定不乏想向她那样说话的人。  我不想在她心目中也被归类为那样说话的那一类人,于是又认真地说道,其实主要是因为你家这种状况的草地,真没必要请人打理。我能做的也就是仅仅维持现状。一边说着,还是忍不住带上了玩笑的口吻:要是让我这种专业人士为了这样的活收费,我还真是下不去手。

  刘姐咧咧嘴,算是对我玩笑的回应。接着沉吟着说道,嗯,我知道,关键是我也不知道我能在这边待多长时间······

  其实还有一点我说不出口,请人打理草坪的家庭,大多数是家庭成员比较齐全,至少是人口比较多的家庭。刘姐家的厨房干净整洁,却明显少了一丝热闹,一丝生活的气息。

  我们的交往,还有一个微妙之处,就是刘姐在她亲切自然的态度后面,其实是掩藏着一种优越感的。这源自于她对于自己的阶层地位,自己的自身条件的自觉。像我这种人,对这种优越感,有一种近乎本能的识别能力。

  我永远记得很久以前,我妈在激励我用功读书时说过的一句话:我和你爸干的都是用人肉换猪肉的苦活,儿子你只有用功读书,才能不用再干这样的苦力。  对于刘姐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优雅和从容,我为之着迷,对于她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发自内心的良善,我钦佩并为之感动。但是我又痛恨隐藏在这种种美好背后的那种优越感。

  之所以才打过两次交道就开那种有些轻浮的玩笑,也像是刻意地要用一根突兀的刺,去试图刺穿包裹在她周围的那个虚幻的高贵氛围。

  这些,可能就是后来我那些处心积虑的经营,费尽心机的调教的最初始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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