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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年与吾妻 (15-20)作者:A357831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11 09:32 长篇小说 3960 ℃

         【不良少年与吾妻】(15-20)

作者:A357831

2025/10/09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字数:50343

  第十五章

  魏敏的喉咙被猛地填满,一股温热咸腥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入。她出于身体本能地想要抗拒,但肥虎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却牢牢固定着她的脑勺,让她无法逃脱。在那一瞬间,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眩晕,胴体却违背她的意志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悸动。

  “老师...对不起...”肥虎的声音带着释放后的满足,却又夹杂着一丝不安。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松开,小心翼翼地抚过她的发丝。

  魏敏捂住嘴一阵阵咳嗽,整个口腔都是腥臭的精液味道。她想要呕吐,想要尖叫,但连续高潮的娇躯却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软绵绵的。真正令她恐惧的是,在肉体性爱的强烈感官冲击中,她的身体深处那种隐秘的快感——那种被征服、被占有的原始愉悦让她感到无比羞耻与惶然。

  “307查房!”一个中年女护士不耐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在门外等了好几分钟了,“这破锁一天要卡几次啊!”

  魏敏惊慌失措地想要起身,却被肥虎下意识地拉回怀中。这个动作让她更加狼狈——风衣散开,衬衫纽扣不知何时崩开了几颗,露出底下若隐若现的肌肤。而她虽然努力吞咽,但嘴里仍含着好多肥虎巨根刚刚释放的欲望的证据...

  门锁被强行打开的刺耳声响划破医院的寂静,随后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一道刺眼的手电筒光线直射而入,将病房内的一切照得无所遁形。

  魏敏来不及继续吞咽,就那么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一个身材微胖、面色疲惫的中年女护士大步走进来。护士的视线在病房内扫过——凌乱的床单,魏敏散开的衣襟,她嘴角残留的暧昧银丝,以及肥虎慌忙拉过被子遮掩的下半身。

  女护士的眼神从公事公办的平淡逐渐变为震惊,最后定格为一种毫不掩饰的讥诮与厌恶。她的嘴角向下撇着,形成一个充满讽刺的冷淡微笑。

  “哟,看来我来的真是时候啊?”女护士的声音冰冷而尖锐,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扎在魏敏心上,“医院的病床不是给你们玩这种把戏的。”

  魏敏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她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吞咽动作,将那令人羞耻的证据咽入喉中。这个动作带来的屈辱感让她几乎晕厥——她,魏敏,一个受人尊敬的教师,竟然在学生面前被迫吞下这种污秽,还要在陌生人面前装作无事发生。

  “护士,您误会了...”魏敏终于挤出声音,却因喉咙的不适而带着奇怪的沙哑。

  “误会?”被称作王护士的中年女性嗤笑一声,大步走到床边,故意用手电筒照了照潮湿的床单,“这还能误会?看上去还热乎着呢。”她转向肥虎,语气陡然严厉,“同学,要是被强迫的你就眨眨眼。”

  肥虎猛地坐直身子,脸上因脚裸骨折的疼痛而冒出冷汗,却语气坚定:“没有!魏老师是来看我的!是我...是我...”

  他卡壳了,他不知道如何解释刚才发生的事,但保护魏敏的本能让他不顾一切地继续说,“魏老师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师!她听说我没人照顾,特地来看我!门锁坏了出不去,她只能在这里陪我...护士你不能这么说她!”肥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

  女护士显然没被说服,她冷笑着看向魏敏,说,“哦?那'好老师'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刚进门的时候,这位学生的病号服下面为什么都没穿吗?还是说这是现在的新型教学方式?”她的目光刻意在魏敏的嘴角停留,暗示性极强地补充道:“看来魏老师教得挺'深入'的啊。”

  魏敏感觉天昏地暗,耻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紧紧攥着风衣的前襟,喉咙里还残留着独属于肥虎精液的腥臭气息,提醒着她刚才在病床上发生的一切。

  最让她痛苦的是,尽管她的心理上充满了屈辱与不甘,她的胴体却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感官体验中——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那种漫步云端的飘然,竟然让她产生了无法言说的可耻留恋。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此崩溃时,肥虎再次开口,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护士阿姨,是我尿裤子了。”他说着,表情有些窘迫,“晚上喝水太多,腿脚又不方便...是魏老师帮我清理的。她怕我尴尬,还帮我擦了身子...您看到的床单潮湿是因为我不小心打翻了喝水的杯子。”

  肥虎编造得如此坦然,他特有的笨拙真诚让谎言听起来有些可信。他继续说着,“魏老师本来要走的,但是门锁坏了。她一直坐在椅子上冷得发抖,是我硬把被子分给她的。您要怪就怪我,魏老师什么都没做错,她只是...太善良了。”

  护士审视地看着肥虎通红的脸庞,又看看魏敏惨白的脸色,似乎在进行最后的判断。

  “是吗?”她最终哼了一声,语气缓和了些许,“那现在门锁好了,魏'老师'可以离开了吧?还是说需要继续'照顾'学生?”

  肥虎急忙接话:“不用了!魏老师明天还有课呢!麻烦您帮开一下门,让她回去吧!”

  这一刻,魏敏看向肥虎的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感激、羞愧、困惑。这个刚刚让她经历如此屈辱的学生,此刻却用最笨拙却最真诚的方式保护着她。

  中年女护士似乎算是接受了这个答案,她走向门边,故意大声说:“那我送魏老师出去吧,毕竟这层楼还有几个年轻男患者,大半夜的一个人走也不安全。”

  这话中的暗示让魏敏再次羞红了脸,但她只是低头轻声说,“谢谢。”喉咙里那股味道仍若有若无地萦绕着。

  就在她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肥虎的肚腹擂鼓般夸张地响动。

  魏敏下意识回头,看到肥虎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

  “肚子饿了?”她停下脚步,问。这种下意识的关心让她自己都感到震惊——在经历了如此难堪的一幕后,她还是会关心这个让她陷入如此境地的学生。

  肥虎抬起头,眼神像一只被抛弃的家畜,他说,“我没事的,魏老师。”他勉强笑了笑,“老师快回去吧,我能忍的。”

  护士不耐烦地催促说,“医院食堂早就关了,饿一顿没事的,明天早饭多吃点就是了。”

  但魏敏的脚步却像被钉住一般无法移动。她瞧了瞧肥虎,想起刚才他为自己辩护时的坚决,以及那包被她吃掉的面包。

  更让她心惊的是,在护士提出要送她离开的那一刻,她内心深处竟然涌起一丝不舍——不是出于责任或同情,而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私密的留恋。

  她的身体还记得肥虎的触摸,尽管刚才的结局如此难堪,但过程中的快感却是真实存在的。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恐惧。她是一个有丈夫的女人,一个教书育人的老师,怎么可以对一个学生的身体产生这样的感觉?更何况是在经历了如此屈辱的一幕之后?

  “我去看看自动贩卖机还有没有吃的。”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女护士惊讶地挑眉,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摇摇头说,“随你便吧。查完房我再回来开门,希望我回来时魏老师已经'买完东西'了。”

  护士离开后,病房里再次只剩下两人。

  魏敏站在门边,与床上的肥虎保持着距离。

  肥虎先低声说,“老师,对不起...刚才我不该那样太放肆了。”

  魏敏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责备他?可是她并没有坚决地拒绝。感谢他?为了他刚才的维护?这更加荒谬。

  最终,她轻声说,“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魏敏的脚步在空旷的走廊回响,每一声都像是在质问她的灵魂:你到底是谁?你想要什么?

  回答她的,只有身体深处那一阵阵隐秘的悸动,以及嘴里残留着的气息。

  在走廊尽头的自动贩卖机前,魏敏机械地投入硬币,买了一盒三明治和牛奶。

  当她拿着食物返回病房时,王护士已经站在门口等待,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表情。

  “魏老师真是'关心'学生啊,”护士意味深长地说,“这么晚了还特意去买吃的。”

  魏敏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她知道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在印证护士的猜测。

  推开病房门,肥虎依然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看到魏敏真的返回时,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憨笑,

  “谢谢老师给我买吃的。”肥虎说。

  魏敏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食物递给他。肥虎狼吞虎咽地吃着,时不时偷瞄魏敏一眼。

  “魏老师,你要不要也吃一点?”肥虎问。

  魏敏摇摇头。她心想,光吃你那些恶心的东西就饱了,哪还有心情再吃什么东西。

  而当肥虎吃完东西,拉着她的衣角小声说“老师能再陪我一会吗?就一会”时,魏敏竟然没有直接出声拒绝。

  肥虎粗糙的手指抹过嘴角,将那点残渣也抿入口中。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站在床边有些呆站着的魏老师。

  他的声音刻意压低的窘迫和急切,“老师,我想小便。”

  魏敏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她没有立刻回应,目光低垂,落在自己鞋尖前一小片冰冷的地板上。

  “我去叫护士。”她说着,便欲转身。

  “别!”肥虎的声音猛地拔高,带上一丝真实的慌恐,又急忙压低,变成恳求的语调,“那老护士刚走,肯定不耐烦了,魏老师,求你了,就扶我到厕所门口。”他一边说,一边试图挪动那条受伤的腿。

  魏敏已经转过去一半的身体顿住了,沉默了几秒。

  终于,她缓慢地转回身,几缕原本梳理得整齐的刘海发丝散落下来,垂在颊边,为她平添了几分罕见的脆弱感。

  她一言不发,默默地走上前,弯下腰,伸出手去搀扶他的胳膊。这个动作使得她的风衣后摆向上提起少许,露出她笔直而修长的腿部线条,以及微微绷紧的优美腰臀曲线。

  肥虎几乎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倚靠过来,说,“谢谢老师。”肥虎的声音含混,气息喷在她的耳边。

  魏敏没有回应,只是抿了抿唇,努力支撑起他的体重。她的身体在他的重压下微微摇晃,两人的姿态别扭而亲密,再一次踉跄地朝着病房内那个狭小逼仄的独立卫生间挪去。

  魏敏艰难地将肥虎扶到马桶前,立刻松开手,向后退了一小步,纤细的脊背堪堪贴上冰冷滑腻的瓷砖墙面。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缓了一口气。

  “快尿吧。”她的声音干涩,目光落在墙角那点霉斑上,不去看肥虎。

  肥虎解开裤带,正要尿尿,却脚底一滑,向前一个趔趄。

  “啊!”魏敏低呼一声,身体先于意志,跨前一步,用自己单薄的身躯顶住了他倾斜的重心,两人的身体再次紧密地贴合。

  “对不起…老师…”肥虎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气息灼热地喷吐在她的发丝间,“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话语笨拙直白,充满了窘迫。魏敏想要推开他,双手抵在他大山一样的胸膛上,发软的手肘推不动一分一毫。

  肥虎重新站直,拉下裤子,等了好一会却没有听见肥虎尿尿的声音。

  肥虎低着头,有些难为情的说,“我的下面好像…没有完全出来,应该是刚刚被那个老护士突然开门吓到我了的缘故。现在那里胀得我好痛。”

  “……”魏敏无语了。

  她应该怒叱肥虎骗她扶他来厕所小便的恶劣行径。但她没有。最后也只是说,“所以,你拉我来厕所不是为了尿尿,而是为了把没有射完的继续射在老师的嘴里,是吗?”

  肥虎没有想到魏老师会说得那么直白。他嗫嚅着说,“没错…就像刚才那样。”

  魏敏感到自己双腿在发软,她小腹最深处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空虚。最让她绝望的是,知道肥虎想用自己嘴后,她的口腔竟不受控制地在分泌唾液。

  肥虎以为这是魏老师的默许,他慢慢靠近她的身边,大手小心翼翼地滑下她的脊背,最终停留在她紧绷的腰窝处,轻轻按压。

  “魏老师~”他嘴唇落下,生涩而急切地吻着她的脖颈侧面。

  “帮帮我…老师…”他不断地重复着,“用你的嘴…像刚才那样…求你了…”

  他的手指笨拙地试图解开她衬衫剩余的纽扣,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早已崩开,此刻第三颗在他的笨拙动作下也悄然松脱,露出一小片更细腻的肌肤和胸前起伏的弧度边缘。

  魏敏闭上了眼睛。这个破败的厕所成为了她感官的囚笼。

  她慢慢地屈下了膝盖,身体的动作被拉长一组的慢镜头,冰冷肮脏的地砖接触到她膝盖时,她才缓缓放松,完全跪伏下去。这个姿势使得她包裹在裤子里的臀部曲线愈发凸显,腰肢显得不盈一握。

  魏敏仰起头。昏黄的灯光落在她脸上,脖颈舒展,形成一个脆弱而优美的弧度,衬衫的领口微微散开,没穿文胸的小椒乳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肥虎低头俯视着这一幕,呼吸骤然粗重。他迫不及待地扯开了病号服裤子的系带,巨根再一次逼近魏敏的脸庞,浓烈的气味直接扑面而来。

  魏敏微微张开了嘴,发出一声轻叹。她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然后,顺应着那力道,向前倾身,张开了唇,把半个大龟头肉弹含入嘴内,腥臭气味蔓延在整个口腔。

  肥虎的喘息变得粗重,他的手插入她的发丝,顺着她优雅的脖颈曲线下滑,抚过她光滑的肩膀,停在她衬衫敞露出的那片肌肤上。他的手掌带着薄茧,粗糙而温热,拇指大胆地摩挲着她锁骨下方的小椒乳。

  魏敏的娇躯在他手下轻微地发颤,令她恐惧的愉悦弥漫在她的身心。

  “老师……魏老师……”在魏敏笨拙地含舔吮弄下,他语无伦次地呢喃,身躯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手指陷入她的发丝和衬衫布料之中。喉咙里迸出低沉咆哮。

  魏敏在一瞬间忽然明白了,她的身体先于任何思考做出了反应——不是抗拒,而是更深的接纳,隐秘的期待着肥虎男根的爆发。

  这一次,她没有咳嗽,没有挣扎,只是闭上了眼睛,仰着头,纤细的脖颈呈现出一种完全屈从的弧度,顺从地、甚至是主动地承受着。

  肥虎的熊腰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嘴里喘着粗气,大股大股热精,正往魏老师的嘴内欢快地迸射。

  魏老师嘴角边缘无法避免地溢出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沿着她光滑的下颌线缓慢滑落,最终滴落在冰冷的地砖上,变成一个小小的污渍。

  这么短短两个半小时的一个普通秋夜里,我的妻子魏敏在一家小医院的小病房里,两次把她的学生肥虎的精液,咽入自己的肚子里。

  而这一切,都是我从她的妹妹魏霖的现场偷拍直播中窥见的。

  而连射两发,也消耗了肥虎大量体力,这次被妻子搀扶回病床上,算是没有再折腾,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十六章

  医院的走廊在魏敏走出307病房后变得十分漫长。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口腔里残留的咸腥,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感,她脚步虚浮来到了女厕所的门口。

  她冲进隔间,俯身在马桶前,剧烈的干呕起来,但什么也吐不出来。她撑起身,踉跄地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反复扑打脸颊。洗完了后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异常红润的面色,眼里带着春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未曾擦拭的浊白污渍。

  “呕......”她再次俯身在洗手池干呕,却依然什么也吐不出来。

  厕所外悄然响起帆布鞋的轻快脚步声。魏霖踩着小碎步嬉笑着走了进来,手机屏幕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冽的白光。

  “姐~”她声音轻快地说着话,“又不是在喝酒,你吐不出来的。”

  魏敏猛地转身,只见她的妹妹正悠闲地靠在门框上,指尖熟练地滑动着手机屏幕。那段令人羞耻的视频正在循环播放:她跪在厕所的冰冷地砖上,仰起脖颈,对着肥虎的胯间的那话儿张开双唇。

  “你一直...在偷拍?”刚刚干呕完的魏敏声音嘶哑的问。

  魏霖发出银铃般的轻笑,将屏幕转过来,放大某个特写镜头,说,“从你进病房就开始咯。看这里——你第一次被他按在墙上时,腿软得站不住呢。啧啧,那表情,我都不知道姐姐你还有这一面。”

  画面中,她正被肥虎抵在卫生间墙面,病号服裤带松垮地垂落。

  “关掉!”魏敏扑过去抢夺手机,却被魏霖轻巧地侧身躲开。

  “急什么呀?”魏霖歪着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语气却像淬了毒的蜜糖,说,“这么精彩的表演,不该多欣赏一会儿吗?我端庄贤淑的教师姐姐?”

  “魏霖!你给我!”魏敏的声音骤然拔高,再次扑上去,这次终于抓住了魏霖的手腕,力道大得让魏霖轻呼一声。

  “疼!姐姐你弄疼我了!”魏霖夸张地叫着,却依然灵活地一转手腕,将手机换到另一只手上,高高举起,说,“怎么?敢做不敢当啊?刚才在那个穷小子身下呻吟的时候,不是挺享受的吗?”

  “你胡说!我没有!”魏敏的脸色瞬间惨白,抓住魏霖的手不自觉地松开。魏霖之前在废弃教室曾被她姐姐怂恿肥虎来侵犯自己,现在自己逮着良机,当然是要好好折辱她的姐姐一番。

  “没有?”魏霖嗤笑一声,点开另一个视频片段,说,“那你听听这是谁的声音?'嗯...啊...'的,叫得这么骚,我都差点没认出来是我那个一本正经的姐姐呢。”她故意说得那么夸张。

  手机的小小扬声器里传出模糊而暧昧的呻吟声,夹杂肥虎着粗重的喘息。

  魏霖上前一步,用做着精致美甲的手指挑起魏敏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手机屏幕,说,“看看,看看你这副模样。跪在地上像条发情的母狗,迫不及待地吞着那个穷小子的东西。你说,要是姐夫看到这个视频,会是什么表情?”

  “你...你不能...”魏敏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句,“你不能给他看...”

  “哦?为什么不能?”魏霖的笑容越发甜美,也越发恶毒,“今天在废弃教室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要去报警抓我和肥虎吗?怎么现在又换了一副模样?”

  “闭嘴!不是这样的!”魏敏拼命地摇头,说,“我只是...我只是可怜他...他是因为帮我才受伤的...”

  魏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说,“用你那高贵的嘴巴'可怜'他?用你那庄严的教师身体'安慰'他?姐姐,你这'可怜'的方式可真特别啊。”

  她突然凑近,几乎贴着魏敏的耳朵,压低声音说,“你知道吗?最可笑的是什么?是你明明很享受,却还要装出一副被强迫的样子。看看视频里你的表情,看看你主动张开嘴的样子...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魏敏的身体微微发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罢,魏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魏敏,“没关系,我会帮你记住这一刻的。这段视频我会好好保存,随时提醒你,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魏敏抬起头,眼神里也透露着轻蔑,她说,“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

  魏霖的笑声在空旷的洗手间里回荡,带着一种刺骨的寒意。她非但没有将手机收回,反而向前一递,直接塞在魏敏的手里。

  “钱?”魏霖嗤笑一声,眉毛挑得老高,说,“不怕告诉你,我这次偷拍完了之后还来见你,就不是为了钱,我的偷拍的视频底片全都在这部手机里面,哼,不用钱也可以送给你。”

  魏敏的手僵在半空。她不知道妹妹话里的意味是什么。“那你想要什么?”她问。

  魏霖的笑容越发诡异,她主动拉过魏敏的手,将手机硬塞进她的掌心。“拿去。送你了。”语气轻描淡写。

  魏敏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生怕她的妹妹魏霖下一刻就会后悔。

  魏霖说,“我就只是觉得,这视频留在你那里,比在我这里更有用。可以让姐姐在夜深寂寞的时候,用来排解自己身体的苦闷,不是吗?”她拖长了语调,脸上带着小孩子恶作剧的表情。

  “哦,对了,老姐,”她凑近,声音压得更低,“我猜,过了今晚,你肯定不敢再来医院看他了吧?毕竟,发生了这么‘难看’的事情,面对那么一个粗鄙的穷学生,多尴尬呀。你可是高高在上的魏老师呢。”

  魏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种被看穿、被误解的愤怒,混杂着对自身身体真实反应的羞耻,让她脱口而出,驳斥说,“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不敢来?肥虎是因为帮我才受的伤,于情于理我都该负责到底!我明天就会再来!堂堂正正地来!”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更是为了驳斥魏霖那令人厌恶的揣测。

  魏霖要的就是这个反应。她脸上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夸张的“惊讶”表情,说,“哇!真的吗?姐姐你好有责任心哦!那我可真是期待明天了?”她笑着,后退两步,“手机拿好哦。拜拜啦,我‘高尚’的姐姐。”

  说完,她哼着曲调,脚步轻快地转身离开。

  看着魏霖远去的身影,魏敏心中更加不安。她怕魏霖反悔,怕这只是一个更残忍玩笑的开端。她踉跄着冲出了洗手间,低着头,沿着来时的路疾步走向医院出口。夜晚的冷风迎面吹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紧紧攥着口袋里那部手机,顺利地来到了医院大门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坐在车后座,她的身体疲惫到了极点,精神却异常亢奋,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反复闪回今天晚上与肥虎在医院病房和厕所里的难堪片段。

  回到她所居住的教师公寓,屋内一片寂静。她反锁了房门,背靠着门板滑坐下来,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甚至没有力气去洗澡,更没有勇气去查看那部手机里的内容。她只是挣扎着脱掉外套,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昏沉沉的睡眠之中。

  这一觉,竟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一点钟。

  手机铃声吵醒她昏沉的睡眠。她手忙脚乱地摸到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固定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冰冷、刻薄的中年女声,正是昨晚那位护士。她说,“是307床李虎(肥虎)的家属吗?他今天住院费和后续治疗费还没交啊。账上已经欠费了。不缴费就办不了手续拿不了药!这小子嚷嚷着没钱,现在就要强行出院,真要出院麻烦过来医院办好手续再走。”

  护士的语速极快,像一连串冰冷的石子砸过来。

  魏敏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她说,“我现在过去医院缴费,我是他的老师。您稍等,我马上过去。”

  “老师?”护士的语气里透出一丝古怪,但没再多说,“要来就快点!”说完,便啪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魏敏怔了片刻。经过昨夜那难以启齿的情事,再独自一人去面对肥虎…她感到一阵心悸。

  思虑好一会,她拨通了我的电话。

  “睿杰,是我,”魏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肥虎昨天晚上不小心摔骨折,住院了,待会我想过去看看他,你有空的话能载我一起去吗?”

  拜魏霖昨夜的视频直播所赐,我早就了然妻子昨天晚上去医院看望肥虎之后发生了什么。现在我与妻子的妹妹魏霖还有一则赌约,此刻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说,“好的,我要几点过去接你?”

  “好!谢谢你!”魏敏松了一口气,愧疚不已的说。

  开车路上去接妻子的路上我顺便去肥虎家里把他没人照顾的弟弟妹妹也一起接了过来。

  来到教室公寓楼下时,妻子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了。

  她穿了一件半旧的深蓝色高领毛衣,一条直筒长裤,平底鞋。脸上未施粉黛,短发被秋风吹得有些凌乱。

  魏敏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看到肥虎的弟弟妹妹也在车里,有感于我的心思体贴,她说,“你还是那么想的那么周到。”

  路上妻子到快餐店里买了几份快餐,还买了点比较耐放的水果。

  再次来到医院,她对我说,“睿杰,你先带孩子们去307病房看看肥虎,我直接去缴费处把费用结了。”

  我点了点头,带着几盒快餐和水果,领着肥虎的弟弟妹妹去到307号病房。

  病房里两个孩子们叽叽喳喳吵着肥虎,“哥!你的腿疼不疼?”“叔叔给我们买了好多好吃的。”

  肥虎拍着胸脯说,“我当然没事没事,过两天就回家。”

  这时,魏敏推门而入。

  肥虎半坐在床上,弟弟妹妹围着他。看到魏敏进来,肥虎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但一注意到我,他便没有敢再去看我的妻子。他的眼里全都是不言而喻的自卑与惧色。

  “魏老师,你好。”肥虎的声音结巴,下意识想坐直,牵动了伤腿,疼得咧了咧嘴。

  “费用我已经交好了,你安心住着,好好配合治疗,不用担心钱的问题。”魏敏将缴费单放在床头柜上,语气尽量平和。

  “谢谢老师。”肥虎的头垂得更低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脸上因为窘迫、感激和一种在“老师丈夫”面前暴露贫寒的羞耻而涨红。“太…太让老师破费了。”我在旁边,他说话都磕磕巴巴的。

  “现在不用说这些,养好伤赶紧回去上课。”魏敏以老师的语气说着。

  我目光掠过窗外,感到十分沉闷,只有肥虎无忧无虑的弟弟妹妹在吵闹着说话,看来肥虎平时对弟弟妹妹都挺好的。

  在病房里待了大约半小时,主要是魏敏询问情况,嘱咐他安心养伤。我大部分时间沉默着,偶尔和两个孩子简单说一两句话。气氛保持着一种礼貌而疏离的平静。

  临走时,肥虎难得的是连声道谢。

  离开医院,送两个孩子回家后,在返回的车上,我一边开车一边随口问了一句,“肥虎是怎么弄骨折的?”

  魏敏过来一小会才含糊地应道,“好像是他自己摔的吧。”妻子的尽力保持言语神态的自然,避免让我怀疑。虽然我早就早知道昨天晚上肥虎为了帮助逃脱从三楼废弃教室窗口跳下来才导致的脚裸骨折。

  我不再追问,我和妻子之间的气氛一如往常日子那样,恬淡平凡。

  魏敏站在教师公寓的门口,傍晚的风吹起她额前的碎发,露出微微蹙起的眉。

  “真的不一起吃饭了?”我看着她的眼睛,说。

  魏敏避开了我的视线,她的手下意识地抚过随身带着的帆布包,那里面放着教案,还有…那部手机。魏霖塞给她的、记录着一切不堪的手机。

  “我才想起明天班会的细节还没最终确定。”她的声音尽量放得平稳,说,“教案也还得再顺一遍。今晚恐怕得弄到很晚。你留下来,我也没法好好陪你,反而让你干等着。”

  她挤出一个歉然的的微笑,“下次吧,睿杰。下次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看着她,心中那片不安的阴云愈发浓重。我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挣扎与屈辱,但我不知道魏霖后来竟把手机送给了她。我只以为她是需要时间独自舔舐伤口,需要空间来消化那难以启齿的一夜。她的婉拒合情合理,甚至可说是体贴——不想用忙碌冷落我。

  苦涩和不妙的预感仍勒在我的,胸口微微发疼。

  “好。”我点了点头,“别熬太晚。需要什么随时叫我。”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像是松了口气,说,“路上小心。”

  我转身走向车子,背后是她站在公寓门口的身影,单薄而安静,渐渐融入沉下来的暮色里。

  我的车子汇入晚高峰的车流,城市的霓虹初上,都市的夜生活正要开始。我握着方向盘,一时不知该去哪里。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是魏霖的讯息。

  “姐夫,姐姐这几天肯定会疯狂投入工作,她是那种习惯用忙碌麻痹自己的人。别去打扰她哦,让她自己静静就好。”

  我的心猛地一沉。魏霖的语气轻松得很,她仿佛手握剧本,像掌控全局的导演那样旁观着一切。

  紧接着,又一条讯息跳出来,像是恶魔低语的预告。

  “放心,三天。只要三天。我略施小计,我亲爱的姐姐就会自己主动回到肥虎的怀抱里。这一则计谋就叫做欲擒故纵!等着看吧。”

  三天?她又要做什么?无力感涌上心头。我猛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手指颤抖着想要回复,想要质问,却发现消息根本无法回复——这只是一个陌生的、经过隐藏的号码发来的信息。

  我颓然地靠在椅背上。魏霖知道如何拨动魏敏的心弦,知道如何利用她的责任心、她的羞耻感、以及她那连自己都无法面对的隐秘欲望。

  接下来的三天,成了煎熬的等待。

  我取消了所有剧本会议和写作计划,将自己关在家里。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数倍,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斥着猜测和不安。我既害怕看到魏霖的讯息,又更害怕毫无动静。

  我给魏敏发过几条寻常的问候信息,关于天气,关于饮食。她的回复总是及时而礼貌,甚至比往常更添了几分刻意维持的温和。她确实如魏霖所说,将自己完全埋进了工作里,像一只受惊的蚌,用坚硬的外壳紧紧包裹住自己的躯体。

  第三天到了,从清晨到日暮,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动。

  晚上七点、八点、九点…

  手机安静得可怕。

  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只有屏幕的微光映着脸。没有,什么都没有。魏霖没有发来任何新的讯息,没有预告中的“小计”,没有她嚣张的后续通知。

  也许魏霖只是信口开河?也许她终究没能找到机会?也许魏敏真的用工作筑起了心墙,抵挡住了外界的侵蚀?

  就在我紧绷的神经几乎要因为这漫长的寂静而稍稍松弛下来的那一刻——

  晚上九点过十分。

  我收到了一个匿名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成了。一通电话就搞定!”

  心脏像被瞬间攥紧。我抓起车钥匙,冲出门去。我不知道魏敏接到了什么电话,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那个“成了”,像地狱的钟声,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魏敏确实接到了电话。

  那时她刚批改完一迭作业,正对着窗外出神。魏霖的手机被她藏在抽屉最深处,仿佛是看不见就存在那样。

  来电显示是“市第三医院座机”。

  她的心本能地一跳,手指有些发僵地划开接听。

  “是魏敏老师吗?”一个略显焦急的男声,背景音嘈杂,“我是医院保卫科的小刘啊!不好了,307病房那个叫李虎的学生,刚才在厕所摔了!哎哟喂,他本来就骨折,这下好像更严重了!疼得直冒汗,嘴里还念叨着‘魏老师,魏老师’的…我们这边一时也抽不出人,您看您方不方便赶紧过来一趟?”

  电话挂断后,魏敏愣了几秒。307,厕所,摔倒,二次伤害……这些词汇像一把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记忆深处那个充斥着窒息感、咸腥味和隐秘快感的潘多拉魔盒。

  她的脸色霎时白了。没有丝毫怀疑,只有铺天盖地的慌乱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担忧。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这个电话为何如此突兀,为何是保卫科的人通知而非护士站,为何语气那般急切又带着点说不出的古怪。

  她抓起外套和包,冲出了公寓门。那部旧手机,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被她下意识地塞进了随身挎包的夹层里。

  夜晚的医院走廊寂静清冷,她的帆布鞋敲击在地砖上,发出清晰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狂跳的心上。

  她一把推开307病房的门。

  预想中痛苦呻吟的场景并未出现。病房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肥虎仰面躺在病床上,睡得正沉,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他那条骨折的腿露在被子外面,固定得好好的,看上去…似乎比前几天还要消肿了些许。

  魏敏的脚步顿在门口,呼吸一滞。

  就在此时,肥虎大概是听到了动静,或是感受到了灯光的变化,鼾声停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适应了几秒光线后,愕然地看向门口。

  “魏……魏老师?”他猛地清醒,下意识地想坐起来,动作间牵扯到伤腿,他“嘶”地吸了口冷气,但显然,这疼痛远未到“严重二次伤害”的程度。

  “魏老师怎么来了?”他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一种看到不该来的人的无措。

  魏敏站在门口,冰冷的现实像一盆水,从头浇下,让她瞬间明白了。根本没有摔倒,没有二次伤害。是魏霖!是魏霖那个恶毒的把戏!她用“厕所”、“摔倒”这些关键词,精准地刺中了自己最敏感、最羞耻的神经,轻而易举地就将她骗了过来!

  一股被愚弄的怒火和强烈的羞耻感冲上头顶。她应该立刻转身就走,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让她失去理智、尊严扫地的地方!这才是对魏霖最有力的反击!她的身体已经先于意志做出了转向的姿态。

  然而,就在这一刻,肥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憨憨地小声说,“老、老师,我刚好想小便。”

  这两个字像魔咒,定住了魏敏即将离去的脚步。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病房内那个狭小的卫生间门。记忆排山倒海般涌来。

  那冰冷的瓷砖触感,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浓烈气息,那被迫仰起的脖颈的酸痛,那充斥口腔的、令人作呕又莫名战栗的腥膻,还有身体深处那背叛意志可耻快感…

  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呼吸微微急促。

  肥虎并未察觉她的异样,他只是感到无比窘迫和自卑。尤其是在那天见过我——那个衣着体面、气质沉稳、与魏老师如此登对的丈夫之后,他更清晰地看到了横亘在自己与魏老师之间的天堑。他不敢,也自觉不配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魏老师,我说错话了,我刚刚是自言自语来着。我现在自己去上厕所。”他连声说着,强撑着身体,单脚蹦跳着,靠一条腿的力量挪下床,姿势别扭又可怜地朝着厕所而去。

  魏敏看着他艰难挣扎的样子,那颗被欺骗的愤怒的心,忽然被另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刺了一下。是怜悯?是愧疚?还是……那晚他笨拙却炽热的维护所带来的那一丝难以言喻的牵绊?

  她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反而轻声说,“你小心点。”

  肥虎受宠若惊,更加慌乱,说,“我没事的魏老师。”

  肥虎偷偷侧眼看向魏敏,昏暗的灯光下,她穿着鸽灰色的针织衫温柔地贴合着身体的曲线,领口微露着一小截锁骨,深灰色色的长裤衬得双腿笔直修长。她没有刻意打扮,甚至带着奔波后的些许倦容,但那成熟女性内敛的风韵,像深夜悄然绽放的昙花,夺人心魄。

  他看呆了一会,喉咙剧烈地滑动了一下。

  魏敏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门后。里面很快传来窸窣的解衣声和水流冲击便池的声响。

  她的双腿像被钉在了原地。

  理智在告诉让她离开!立刻!马上!

  但她的身体里仿佛有另一个灵魂被唤醒。那个灵魂饥渴、大胆、迷恋着那种原始而粗野的占有和征服。那个灵魂被那部手机里的视频喂养着,被那晚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快感滋养着。

  她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缓缓地伸向了挎包,摸到了那部冰冷的旧手机。指纹解锁,屏幕亮起,那个加密的相册图标像一枚罪恶的果实,诱惑着她。

  她颤抖着手指点开。

  昏暗的画面,颠簸的视角,清晰地映出医院卫生间冰冷的地面,和她跪伏在地上的身影。镜头拉近,特写,她仰起的脸上那迷乱而屈从的表情,嘴角溢出的白浊,以及那明显沉浸其中的、无法掩饰的身体反应。

  “嗯…”一声极轻的、压抑的呻吟竟从她自己的喉咙里溢了出来。她猛地夹紧双腿,娇躯涌起一阵空虚和悸动,她的胴体在渴望着,渴望被再次填满,渴望再次体验那种被彻底掌控、彻底占有的眩晕感。

  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

  肥虎大概是在整理衣服。

  现在离开,还来得及。维持她为人师表的尊严,维持她为人妻子的体面。

  但是…

  魏敏将手机塞回包里,然后,脚步不再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种决绝的姿态,走向那扇虚掩着的卫生间门。

  她的手推开了门。

  狭小的空间内,肥虎正背对着门口,费力地试图单腿站立并拉上病号服的裤子。听到门响,他惊恐地回头。

  看到是去而复返的魏敏,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化为震惊和难以置信。

  “魏…魏老师?”他的奇怪的问。

  魏敏没有说话。她反手,轻轻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落下。

  空间瞬间变得无比逼仄,空气里弥漫着刚刚使用过的微腥气息。

  灯光昏暗,勾勒出魏敏的身影。她就站在那里,微微喘着气,脸颊绯红,眼神里闪烁着肥虎从未见过的、复杂而危险的光芒——有羞耻,有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他无法理解的、近乎绝望的渴望。

  她看着他,目光缓缓下移。

  肥虎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手忙脚乱地想要赶紧提上裤子,遮掩自己。

  魏敏向前走了一步。

  逼仄的空间让这一步直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几乎呼吸可闻。

  她抬起手,并没有触碰他,而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开始解上衣的纽扣。

  一颗,两颗…

  细腻的肌肤逐渐显露,锁骨之下的柔腻弧度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那动作里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颤抖。

  肥虎瞪大了双眼,瞳孔深处仿佛有火焰被瞬间点燃。他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自卑,所有的距离感,在这一刻,被这无声而惊心动魄的画面轰得粉碎。

  魏敏解开了最后一颗纽扣,衣衫向两边散开,里面是一件贴身的浅色无痕内衣,完美地勾勒出她优美的形态。她的腰肢在宽松长裤的裤腰衬托下,显得不盈一握。

  她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向肥虎,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屈下了膝盖。

  冰冷的地砖接触到她膝盖的瞬间,她微微颤了一下,随即放松身体,完全跪伏了下去。

  这个姿势使得她包裹在长裤里的臀部曲线愈发圆润饱满地凸显出来,腰肢塌陷,形成一个无比柔顺又无比诱惑的弧度。

  她仰起头,脖颈舒展,眼神像蒙上了一层水雾,直直地望向肥虎,望着他胯间的罪孽源头。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呢喃。

  “这一次…”魏敏的轻飘飘的说,“…不用你求我。”

  肥虎的理智彻底崩断。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所有的顾忌和犹豫被最原始的冲动彻底淹没。他猛地伸出手,不是推开,而是狠狠地、近乎粗暴地,抓住了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

  第十七章

  卫生间内浑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在狭小空间内回荡。魏敏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这个姿势让她感到一阵眩晕——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在她的丈夫还没有成为导演之前,她与丈夫一直维系着平淡如水夫妇关系,她也打从心底里认为,平淡是真。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在这间医院的厕所里主动半跪在她的学生肥虎面前。

  魏敏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肥虎病号服的系带,这个动作生涩得像个初次尝试解谜题的少女。当那勃发而硬翘的巨根肉棒弹跳而出时,她下意识地躲开了脸,教师的矜持让她想要移开视线。

  “老师...”肥虎的声音颤抖,难以置信的注目着魏老师的脸蛋。

  “别动。”魏敏命令道,声音却不像她预期的那样坚定,尾音带着一丝微弱的颤抖。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课堂上的那种威严,但在这个狭小空间里,所有的师道威严都显得如此薄弱。

  她俯下身,张开嘴,强迫着自己不去闭上双眼。她的动作笨拙而犹豫,第一次的尝试过于急促,嘴巴张得太小,让她差点呛到,忍不住轻咳起来。肥虎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洗手台挡住了去路。

  “对不起,”魏敏脸颊绯红,尴尬地擦拭嘴角,“我...我还不太擅长这个。”

  肥虎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魏老师竟然会为口交这种事给他道歉,他心头说不出的狂喜,他说,"没、没事的,魏老师。"

  魏敏注意到肥虎的手握成了拳头。显然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肩膀和胸膛宽阔而结实,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一头发情年轻雄狮。

  魏敏定了定神,再次尝试。这一次她放缓了节奏,学习着记忆中某些模糊的知识,小心翼翼地探索。她的动作虽然生疏,但这种笨拙的尝试反而显得格外真实动人。

  “唔唔…”

  魏敏终于把肥虎胯下巨根的大龟头肉弹的一大半含入自己的小巧嘴唇之内。

  她的的口腔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又腥又臭又咸的气味拥挤在她的口鼻,令她几欲作呕。

  但魏敏的身体似乎就是在渴望这种糟糕的气味,她开始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吮舔这狰狞可怖的雄性象征。

  “哧溜哧溜~~”

  魏敏卖力地舔吮。

  肥虎天生雄健的本能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尽管他努力克制,但身体的反应诚实而强烈。他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抚上魏敏的头发,不是强迫,而是本能的引导。

  “这里...”他粗喘着气,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丝,“可以...再深一点...”

  魏敏诧异于自己竟然顺从了他的指引。更让她诧异的是,在这种引导下,她确实找到了更好的节奏和角度。

  教师的尊严让她有些恼怒于需要学生来指导,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多——她感到一阵奇异的兴奋和湿湿意。

  肥虎的身体开始出现更明显的变化。他的腰腹不自觉地向前挺动,遵循着原始的韵律。肉棒茎身渐渐勃发,其傲人的尺寸缓缓崭露出全貌。

  魏敏被他的手揪住发丝,强迫她更深的去含弄他的肉棒。而他的脚趾在拖鞋里蜷缩起来,脚背弓起,显露出他正在有着的强烈感受。

  “你...你别…再…我嘴巴好痛…”她忍不住抬头说道。

  肥虎慌忙停下,魏敏吐出他的肉棒,嗔怒道,“你对其他女孩子也这种样子吗?!”

  肥虎慌忙回答,“没、没有!我只是...本能...我哪里有过女朋友…”

  这个回答莫名取悦了魏敏。她再次低头,含入了肥虎的大龟头。她这次更加投入,仿佛在完成一项重要的学习任务,教师本能也在口交中被激发出来——任何事情都要做到更好好,尤其是从未尝试过的事情。

  她发现肥虎的身体反应就像一本打开的书,每个细微的颤抖、每次急促的呼吸都在告诉她什么是正确的。她开始学会阅读这些信号,调整自己的节奏和力度,用唇齿去轻轻噬咬肥虎的龟棱。

  肥虎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他的腹肌紧绷如钢板,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地痉挛般地收缩。

  "老师..."肥虎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汗水从他额角滑落,"你真是...太棒了...”

  直白而原始的赞叹让魏敏心头一颤。这与她平日里收到的“教学优秀奖”或“最受学生欢迎教师”的奖状完全不同,这是她的雌性魅力俘获的赞叹。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这个比她年轻、比她强壮得多的男孩,此刻正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下。她可以让他愉悦,也可以让他痛苦,这种掌控感让她沉醉。

  魏敏的技巧在实践中学得很快。当她的舌头在大龟头打圈圈时,肥虎的大腿会不自觉地绷紧;当她加深吞吐时,他的下腹会猛地收缩;当她放慢节奏时,他的整个身体会呈现出一种焦渴的颤抖。

  五七分钟之后…

  肥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老师...不行了...我要射了...”

  但魏敏没有退开,反而更加最大限度张大自己的小嘴,深入地口住了他大龟头肉弹。这个举动让肥虎彻底失控,他的腰部猛烈地向前顶动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僵直在那里,像一张拉满的弓,阴囊不停收缩,巨根肉棒抽搐泵动,把积累了几天的浊精激烈的爆射出去。

  魏敏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不住打在喉间,在她深入含住肥虎的大龟头肉弹时,她便已经做出了选择——这种姿态便是吞精的姿态。肥虎在这个过程中一直紧紧抓着洗手台边缘,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毕现。

  当最后的抽搐过去后,肥虎无力地靠在洗手台上,大口喘着气。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湿,在灯光下闪着黝黑的光泽,腿微微发抖,显然还沉浸在极致的兴奋中。

  魏敏的小嘴里呛满了肥虎的浊精,忍不住咳嗽了几下,把咽在喉头浊精咳出来吐到厕所的地板上。其实已经有一大部分已经被直接射到食道那流进胃里,但她的口腔嘴脸仍有着不少浊黄体液。看着肥虎在她嘴里缴枪泄精的模样,魏敏心中居然有一种奇异的成就感。

  但令她惊讶的是,肥虎的恢复速度惊人。不过一两分钟,他的呼吸平稳下来,眼中浮现了一种新的渴望。他看向魏敏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带着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喜和贪婪。

  “老师,”他的声音依然沙哑,但多了几分自信,“你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向前一步,由于腿伤而微微踉跄,但很快稳住了身形。他的手掌抚上魏敏的脸颊,拇指擦过她仍有精液的嘴角,说,“魏老师,我还想要更多。"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次彻底的释放,肥虎的巨根肉棒并没有软趴下去,而是直挺挺冲着魏敏的娇躯,勃发的茎身在展示着肥虎的天赋异禀。

  “你的腿还没好。”魏敏看了看他骨折的脚裸。

  肥虎摇摇头,想要去拉近她的娇躯,嘴里说,“不重要。我现在想要魏老师。”

  肥虎突然将她转过身,面对镜子。魏敏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目光如水,衣衫半解,完全是一副沉溺情欲的模样。

  “不,今天晚上到此为止。”魏敏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淡淡的说道。

  卫生间门外,医院的走廊寂静无声,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卫生间的门,没再去理会肥虎,步入走廊的灯光中。

  魏敏几乎是逃离了那间病房。

  医院的走廊在她脚下延伸,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映着她仓惶的身影,直到推开医院大门,深夜的冷风扑面而来,她才仿佛从一场迷梦中惊醒。

  她做了什么?

  她竟然主动跪在了那个学生的面前,用她作为教师的尊严,作为妻子的忠诚,换取那片刻令人战栗的欢愉。寒风掠过她依然发烫的脸颊,却吹不散口腔里若有若无的腥膻气息——那是肥虎留下的印记,是背叛的证明。

  “我真是疯了...”她喃喃自语,手指紧紧攥着衣领,仿佛这样就能扼杀体内仍在蠢蠢欲动的悸动。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教师公寓里寂静无声,她机械地脱下外套,走进浴室。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却仍然感觉那股属于肥虎的气息萦绕不去。当她用手指触碰那些敏感部位时,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是厌恶,而是期待。

  这让她感到恐惧。

  三年前那次意外流产后,她与我的亲密生活就逐渐变得寡淡。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每次她都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我也体贴地不再强求,转而将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可她竟然在肥虎——那个粗野的学生面前,完全敞开了自己,甚至主动索求。

  “我是已经疯了吗?”她问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女人面色潮红,眼中水光潋滟,完全是一副被充分滋润过的模样。

  这一夜,魏敏失眠了。每当闭上眼睛,就会出现两个画面交替闪现:一个是肥虎健硕的身体和炽热的眼神,另一个是丈夫睿杰温和而疏离的微笑。

  “就这么结束了?”魏霖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那是她偷偷安装在医院卫生间角落的微型摄像头传回的实时影像。

  她原本期待着看到一场更加香艳的戏码,期待着姐姐在那个粗野的学生身下彻底沉沦。这样她就能拿到更有力的把柄,不仅能够威胁姐姐,还赢得与姐夫的赌约:那个端庄贤淑的教师妻子,本质上是个需要野蛮征服的荡妇。

  可魏敏竟然在最后关头恢复了理智,整理好衣衫离开了医院。

  “真是没用的东西!”魏霖愤愤地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

  当她第二天见到我时,脸上带着明显的心虚和尴尬。

  “姐夫,你看...姐姐她还是很有自制力的。”魏霖支支吾吾地说,试图为自己失败的谋划找借口,“我就说嘛,她只是一时糊涂。”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揭穿她那点小心思。我知道魏霖原本期待的是什么,也知道她此刻的窘迫。但奇怪的是,当我从监控中看到妻子最终选择离开时,心中涌起的不只是庆幸,也夹杂着一丝复杂的失落。

  我忽然意识到,我内心深也希望看到妻子在肥虎那里获得满足——那种在我这里无法获得的、原始而狂野的满足。

  “你输了,小霖。”我温和地说,“小敏本来就是一时糊涂,过去了就好。”

  魏霖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平静,她愣了片刻,才讪讪地点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生活似乎恢复了往常的平静。肥虎的脚伤好转出院,回到了学校。魏敏重新投入到教学工作中,仿佛那段插曲从未发生。

  她的妹妹魏霖尝试再次欺骗魏敏时,魏敏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小霖,谎言只有在第一次说出来的时候有效。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魏霖彻底蔫了,像一只斗败的孔雀,灰溜溜地不敢再去招惹她姐姐了。

  我和魏敏的生活回归到了以往的轨道:早晨一起用餐,然后各自工作;晚上她批改作业,我写剧本;周末去看画展或电影,与朋友聚会。表面上,我们是一对令人艳羡的夫妻——才华横溢的导演与知性美丽的教师,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只也有些事情已经悄然改变。

  魏敏的变化是细微而深刻的。

  她依然是那个受学生尊敬的魏老师,短发利落,无框眼镜后的目光睿智而温和。但若有心观察,会发现一些不同寻常的痕迹。

  她的肌肤变得逆龄般的细腻光滑,仿佛被某种内在的光泽照亮,原本略显苍白的脸颊如今透出健康的粉晕。那种光彩并不是靠化妆品,而是从内而外散发出的滋润。

  在校园里,她走过时总会吸引不少目光。男学生们的注视比以前更加热烈,带着青春期特有的憧憬和渴望;就连年轻男教师也会不由自主地多看几眼,被她身上那种兼具知性与性感的气质所吸引。

  “魏老师最近是不是换了护肤品?”同办公室的女教师好奇地问,“皮肤真好。”

  魏敏只是微笑着摇头,“还是原来的那些。”不知道她心里清不清楚,这不是护肤品的功效,而是在肥虎那里曾获得的滋润——那种被彻底穿透、被强烈渴望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

  她的衣着也在悄然变化。虽然依旧是端庄的教师装扮,但衬衫的领口会不经意地多解开一颗扣子,包臀裙的剪裁更加贴合身体曲线,走路时腰肢的摆动也更有人妻的韵味。

  这些变化细微得几乎无人察觉,却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就像一株得到充分浇灌的花卉,在不经意间绽放出最动人的姿态。

  而我,作为和她一起生活的丈夫,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些变化。

  一个周末的早晨,我看着她站在阳台浇花的背影。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勾勒出她纤细而曼妙的曲线。她穿着一件丝质睡裙,裙摆随着动作轻轻飘动,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

  “小敏。”我轻声唤她。

  她回过头来,阳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晕,那一刻的她美得令人窒息。那种美不仅仅是外表的光鲜,更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娇艳。

  “怎么了?”她问道,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摇摇头,没有说什么。但心里明白,那个夜晚的经历已经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肥虎的野蛮开发唤醒了她体内沉睡的欲望,那种被强烈需要、被彻底占有的感觉,是她在我这里从未体验过的。

  尽管如此,我们的生活还是回到了表面的平静。魏敏依然是那个认真负责的教师,我依然是那个专注创作的导演。我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过着令人羡慕的夫妻生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平淡如水。

  妻子的情愫与欲望在日复一日的寡淡生活中悄然蓄积,就像一座沉默的火山,表面平静,内部却涌动着炽热的岩浆。

  她的眼镜换成了更加时尚的无框款式,镜片后的眼睛似乎比以前更加明亮有神;她的短发修剪得更加精致,发梢微微内扣,衬托出小巧的脸型和白皙的脖颈;她开始使用一款淡雅的香水,前调是清新的柑橘,后调却是暧昧的麝香。

  在课堂上,她讲解课文时的手势变得更加流畅优美,身体语言更加丰富。当她踮起脚尖在黑板上书写时,包臀裙勾勒出的曲线会让后排的男生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她批改作业时习惯性地咬住下唇,那个无意识的小动作竟然带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有几次,班上的课代表来交作业时,看到她专注的侧脸,竟然看得呆了,连话都说不完整。

  “魏老师,您最近好像变得更漂亮了。”一个大胆的女学生直言不讳地说道。

  魏敏只是微微一笑,推了推眼镜,淡淡的说,“可能是春天到了吧。”

  有时我会故意在夜晚的工作室逗留很晚,给她独处的空间。透过门缝,我能看到她偶尔会拿出那部已经被她自己亲手格式化的手机,看着漆黑的屏幕发呆,仿佛在回忆那些被删除的视频画面。

  一个周五的下午,我提前回家,原本想取一份遗忘的剧本。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我隐约听到主卧室传来细微的声响——那是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我放轻脚步,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了令我怔在原地的画面。

  魏敏侧卧在床上,背对着门方向。她穿着一件丝质睡裙,裙摆已经撩到了腰际,露出光滑的背脊和饱满的臀线。她的手臂在身前微微动作,肩膀随着某种节奏轻轻颤抖。散落的短发黏在汗湿的颈侧,更添几分撩人。

  “嗯...”一声极轻的、仿佛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证实了我的猜测。

  她在自我抚慰。

  那一刻的她,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妩媚与饥渴。那不是平日里端庄的魏老师,而是一个被欲望煎熬、试图自己寻求解脱的女人。她的身体微微弓起,脚趾蜷缩,仿佛正接近某个临界点。

  我悄然退后,没有惊动她。心中涌起的不是被背叛的愤怒,而是一种复杂的怜悯和理解。我知道这是因为我无法满足她,自从流产后我们之间亲密寥寥,而她被肥虎开发过的身体,已经无法满足于这种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

  晚餐时,她吃得很少,眼神飘忽不定,显然心神不宁。我注意到她不时地交叉又松开双腿,那个细微的动作暴露了她身体的紧张状态。

  “你没事吧?”我终于问道。

  魏敏猛地回过神,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就是有点累了。”

  但我知道那不是疲惫。那是积蓄已久的欲望在寻求宣泄,是被唤醒的身体在渴望再次体验那种极致的欢愉。

  那天晚上,当我们并肩躺在床上时,我能够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比平时更高,呼吸也更加急促。我知道她没有睡着,正如我知道她正在与自己内心的欲望作斗争。

  黑暗中,我轻声开口:“小敏,如果你有什么需要...”

  她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转过身面对我。月光从窗帘缝隙中透入,照在她脸上,我看到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渴望,有犹豫,有羞耻,也有期待。

  “睿杰,”她轻声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的身体已经说出了真相——那个被肥虎开发过的身体,已经无法满足于这种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她的皮肤细腻而温热,像一块上等的丝绸。

  “没关系,”我低声说,“我明白。”

  那一刻,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帮助妻子接纳她内心的欲望,帮助她找到真正的自我——即使那意味着我们将走上一条与传统婚姻观念相悖的道路。

  因为我知道,只有在完全接纳自己的欲望后,魏敏才能真正地获得解放。

  第十八章

  时间如白驹过隙,正月春节的喧嚣仿佛还在昨日,凛冽的寒风却早已被初春的暖意取代。

  日历一页页翻过,转眼已是四月清明时节。

  高三的教学楼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硝烟,那是高考临近前特有的、令人窒息紧迫感。我的妻子魏敏,更是将全部身心投入到了这场最后的冲刺之中。她娇小的身影总是步履匆匆,穿梭于教室与办公室之间,案头堆积如山的试卷和复习资料,几乎要将她淹没。她那副无框眼镜后的月牙眼,虽时常带着疲惫,但看向学生时,依然保持着惯有的睿智与温和,不知那眼里是否还藏着一丝不愿被察觉、被刻意压制的空茫。

  一个寻常的晚自习夜晚。窗外夜色渐浓,教室里灯火通明,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翻书的轻响。魏敏坐在讲台后,批改着上午刚测试的卷子,眉心微蹙,沉浸在教学的世界里。

  然而,教室后排角落里,一阵极力压抑却又难掩兴奋的窸窣低笑,以及那不时亮起的、与学习无关的微弱手机屏幕荧光,打破了高三教室里应有的宁静。魏敏抬起头,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精准地锁定了声音来源——那是几个平时就令各科老师头疼的差生,此刻正坐在课室的后排,脑袋凑在一起,盯着其中一人手中的手机,看得面红耳赤,浑然忘我。

  一股怒火夹杂着失望瞬间涌上魏敏的心头。她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在这争分夺秒的冲刺阶段,有人如此挥霍宝贵的备考时间。她深吸一口气,放下红笔,悄无声息地站起身,矮跟鞋踩在水泥地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迅速而精准地靠近那个角落。

  就在那几个男生正看得津津有味、呼吸都变得粗重之际,一只白皙却有力的手猛地伸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过了那部正在播放着不堪入目画面的手机!

  “高三年级的课堂,是让你们用来冲刺学习的地方,不是用来偷看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魏敏的声音冰冷而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惊醒了沉溺其中的男生们。他们吓得猛地抬头,看到面若寒霜的魏老师,顿时脸色煞白,手足无措,像是被当场捉住的贼。

  魏敏强压着怒火,目光扫过那几个噤若寒蝉的男生,晃了晃手中那部仿佛带着烫手温度的手机,冷声说,“晚自习结束后,每人写一篇一千字的深刻检讨,交到我办公室来,再领回手机。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到你们的复习中去!”

  男生们如蒙大赦,又羞愧难当,慌忙地抓起书本试卷,再不敢多看一眼。

  魏敏握着那部手机,本想立刻锁屏,然后将这“罪恶之源”丢进抽屉眼不见为净。然而,就在拇指即将按下锁屏键的那一刹那,她的目光无意间瞥见了屏幕上定格的画面——仅仅是一瞥,却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劈在了她的心头!

  只见手机屏幕的高清画面中,一个cosplay成《原神》中猫娘角色“绮良良”的女孩,正衣衫凌乱地仰躺在一张简陋的床铺上。绿色的假发有些散乱,毛茸茸的猫耳头饰歪在一旁,标志性的和服式衣襟被大大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

  女孩脸上神情迷离,那双平日里显得清冷甚至有些厌世感的眼眸,此刻却水光潋滟,脸颊泛着不正常的、发情般的潮红,微张的唇瓣仿佛在无声地哀吟求饶。而她身上,压着一位体格壮硕、皮肤黝黑的男性,虽然只拍到侧脸和布满汗珠的宽阔脊背,但那熟悉的轮廓…

  魏敏的呼血液好像快要在凝固了!

  那个cosplay的女孩……那不是她的妹妹魏霖吗?!

  那个压在魏霖身上的壮硕男性…那不是她曾经的学生,那个让她在无数个深夜被噩梦与隐秘悸动饱受生理折磨的肥虎吗?!

  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魏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猛地被抛入冰窖。

  震惊、荒谬、羞耻、愤怒……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被这突如其来的香艳画面所勾起的生理性悸动,如同盘踞在心底已久的毒蛇,骤然抬起了头。

  一丝熟悉的而又可耻的湿意,似乎正试图从小腹深处那早已被遗忘的空虚之地悄然蔓延,双腿竟有些发软。

  她猛地回过神来,像是被火烫到一样,手指慌乱地按下了锁屏键,屏幕瞬间变黑,映出她自己那张失措慌张的脸。

  “老师…您没事吧?”前排有细心的学生注意到她的异常,小声问道。

  魏敏猛地一惊,迅速戴上冷静自持的面具。她将手机紧紧攥在手心,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没事。我有点事情,先回办公室一趟。大家保持安静,自觉复习。班长,你维持一下纪律。”

  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紧紧握着那部对她而言蕴藏着惊天秘密的手机,脚步有些虚浮地快速离开了教室。

  课室走廊里的灯光白得刺眼。魏敏快步走着,一头扎进办公室,反手关上门,后背紧紧抵着冰凉的门板。

  办公室里没有别人,这令她稍微松了口气。一盏孤零零的台灯亮着,在黑暗中开辟出一小片光明之地。

  鬼使神差地,魏敏的手再次解锁了手机。那个视频软件的后台还没有完全退出。她颤抖着手指,点开了历史记录。那条视频的标题露骨而直白,带着强烈的暗示性。她注意到,这似乎是一个需要付费订阅的私人频道,而订阅者数量旁边显示的数字,竟然相当可观。

  魏敏的心跳得更快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和一种被背叛的刺痛感,混合着那该死的、不该出现的生理性好奇,驱使着她。她环顾四周,确认无人,然后像是做贼一样,从包里翻出蓝牙耳机,仓促地连接上。

  她点开了视频。

  更加清晰、更加动态的画面冲击着她的视觉。专业的打光(虽然场景简陋)、精准捕捉特写的镜头语言、甚至还有巧妙的角度切换和后期剪辑…这绝非粗制滥造的偷拍,而是有着相当专业水准的拍摄!

  魏霖那看似清冷实则妖媚的呻吟声透过耳机传来,肥虎那压抑而粗重的喘息声更是如同魔音灌耳,瞬间将她拉回到了那个医院病房的夜晚,那个狭小逼仄的卫生间里……

  口腔里仿佛又一次弥漫起那温热咸腥的、独属于肥虎的浓烈气息,那股令人作呕又战栗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久违的燥热感猛地从小腹窜起。她感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摩擦了一下,某个隐秘的角落竟然可耻地泛起一丝湿润。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衬衫和内衣的包裹下,悄然变得硬挺,摩擦着布料,带来一阵阵细微而羞人的刺激。

  “不……不知羞耻!”魏敏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让她暂时从这情欲的魔障中挣脱出来。她像是触碰到了烧红的烙铁般,猛地将手机扔在了办公桌上,仿佛那是什么极其污秽的东西。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慌忙扯下耳机,那些淫声浪语瞬间消失,但耳朵里仍在嗡嗡回响。

  魏敏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行,不能再看了!这太荒唐了!她是老师,是魏霖的姐姐!她怎么能在这里看自己妹妹和学生拍的这种东西?!甚至还……还有了反应?!

  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和罪恶感将她淹没。她猛地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踱了两步。突然,一个念头闯入脑海:肥虎今晚应该也在上晚自习才对!他虽然是差生,但自从上次住院事件后,至少在表面上,他收敛了许多,很少无故缺席。

  魏敏复翻涌的心绪,重新走回教室。晚自习还在继续,学生们都埋首于书本。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走到班长身边,低声问道:“班长,李虎(肥虎)今天晚上来了吗?有没有请假?”

  班长抬起头,回想了一下,摇摇头:“老师,李虎没请假。不过晚自习刚开始没多久,他就跟我说家里弟弟妹妹没人照顾,有点急事,先走了。”

  家里弟弟妹妹没人照顾?

  魏敏的心猛地一沉。那种不祥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肥虎早退,魏霖和肥虎一起拍那种视频……这两件事像两根燃烧的引线,在她脑中交汇,指向一个让她心惊肉跳的可能性。

  魏敏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做出了决定。她快步走回讲台,拿起自己的包和那部从那些男生手里收缴回来的该死手机,对班长快速交代说,“班长,老师突然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剩下的自习时间你负责看好纪律,下课后锁好门窗。”

  不等班长回答,她便风一般地冲出了教室。

  小跑着穿过校园,夜晚的冷风吹在她滚烫的脸上,却丝毫无法降低她内心的燥热和混乱。她甚至没心思去思考自己为何如此冲动,为何要为了一个早已疏远、甚至刻意回避的学生如此失态。她只知道,她必须立刻去确认一下。

  在校门口,她匆忙地用手机软件叫了一辆出租车车。等待的短短几分钟,却显得无比漫长。

  身体里那股被视频勾起的邪火仍在隐隐燃烧,与内心的焦灼、不安、好奇交织在一起,折磨着魏敏的的心绪。

  车子终于来了。她拉开车门坐进去,报出肥虎家的地址。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或许是因为这位看起来端庄文雅的女乘客,要去往一个众所周知的破旧城中村。

  魏敏避开司机的目光,扭过头看向窗外。城市的霓虹飞速掠过,在她眼中却模糊成一片混沌的光晕。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身体坐得笔直,试图维持惯有的仪态,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包裹在端庄套裙下的身躯,正经历着怎样的暗流涌动。

  她为什么要去?以什么身份?又以什么理由?发现了学生的秘密?担心妹妹?还是……内心深处那丝不甘寂寞的、想要再次窥探那禁忌领域的阴暗欲望在作祟?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推着她向前。

  车子在狭窄脏乱的巷口停下。魏敏下了车,循着记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肥虎家那栋破旧的房子。

  越靠近那扇熟悉的、漆皮剥落的铁门,她的心跳就越发狂乱。然而,就在距离门口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她猛地停住了脚步。

  里面……有声音!

  一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带着些许娇嗔和活力的女声,正清晰地从门缝和窗户里飘出来——那是她妹妹魏霖的声音!

  预感被证实了!魏霖果然在这里!

  魏敏的心脏骤然缩紧。一瞬间,所有的勇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猛地闪身,躲到楼道拐角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

  直接敲门进去?以什么立场?质问他们为什么拍那种视频?然后呢?让自己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尤其是…在经历了刚才办公室那番难以启齿的身体反应之后,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底气去站在道德高点上指责他们。

  一种莫名的怯懦和强烈的、想要窥探的欲望攫住了她。她像个小偷一样,弓着身子,借助窗外杂物的掩护,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挪到肥虎家那扇窗户下面。老旧的窗户玻璃模糊不清,还贴着旧报纸,但靠近窗台下方的地方,似乎有一小块玻璃破损了,用透明胶带粘着,恰好留下了一道缝隙。

  魏敏放慢呼吸,缓缓地俯下身,将眼睛贴近那道缝隙,小心翼翼地朝里面窥视。

  屋内的景象映入眼帘。

  肥虎的弟弟妹妹果然在,他们正坐在客厅那张破旧的小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大堆显然是新买的昂贵零食和玩具,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台小小的旧电视机里播放的动画片,显得异常安静和满足。

  而里屋的门半掩着,可以看到里面狭小的空间。魏霖果然在那里!

  她今天穿得格外火辣性感。一件黑色的露脐短款小吊带,下面是一条堪堪包住臀部的牛仔热裤,勾勒出她骨肉匀停的高挑身段。齐肩的银色挑染短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揪揪,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她的四肢依旧纤细,但肌肤却透着一股被充分滋润后的、健康莹润的光泽,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来。侧脸上带着慵懒又满足的笑意,眼波流转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妖艳魅力,那是沉浸在情爱欲望中被充分浇灌后才会有的风情。

  肥虎则穿着一条宽松的篮球裤和一件紧绷的白色背心,露出粗壮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肌轮廓。他看起来比在学校里更壮硕了一些,眉宇间那股憨厚笨拙似乎褪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淀下来的、内敛的雄性气息。他正挠着头,听着魏霖说话,脸上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姐真的没骗你!”魏霖转过身,正面朝着窗户方向(魏敏下意识地缩了缩头),她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相当专业的便携摄像机把玩着,“你最近真是越来越猛了!上次拍‘绮良良大战丘丘王’那期,我的老天爷,我算着时间呢,从头到尾不到十分钟!我就被你弄得…啧啧,后面那段剪辑的时候我看回放,我自己都没眼看了!腿软得根本站不住,最后那几个镜头还是杰哥……哦,就是我杰哥,临时想办法补拍的远景糊弄过去的。”

  魏霖说着,还下意识地并拢摩擦了一下那双又长又直的白腿,脸上飞起一抹真实的红晕,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仿佛仅仅只是回忆,就再次撩拨起了她的情动。“你现在简直就是一头不知道累的蛮牛!不对,是猛虎!十分钟就能把猎物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惊叹、戏谑,还有一种与有荣焉的得意,仿佛肥虎的“进步”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杰出作品。她走上前,伸出做了精致黑色美甲的手指,戳了戳肥虎硬邦邦的胸肌:“说说,上次最后那几下,是不是故意的?嗯?看我受不了了,哭着想逃,反而更来劲了是不是?把我按在那堆道具上……唔……”她似乎回味了一下,舌尖舔过红唇,媚眼如丝地白了肥虎一眼,“坏东西!”

  肥虎古铜色的脸庞也泛起窘迫的红色,眼神躲闪了一下,瓮声瓮气地回答,“魏霖姐,我…我没有。我就是…没忍住。你那样……叫得…”

  他卡壳了,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魏霖在那时的反应对他造成的刺激,宽松的篮球裤中央隐约隆起一个可观的轮廓。

  魏敏在窗外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她无法想象,那个在她面前总是显得局促不安、甚至有些自卑的学生,在魏霖面前竟是这般…这般具有侵略性和主动性。十分钟?把魏霖弄成那样?她难以具体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场景,但魏霖那情动难耐的神态和语气,以及肥虎此刻的反应,都让她身体深处那丝悸动变得更加清晰可恶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烧,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

  “得了吧你!”魏霖娇笑着,又戳了他一下,“不过说真的,杰哥真是个好导演!他教你的那个呼吸法,还有那个什么…注意力转移大法?真有用嘿!你现在这持久力,这爆发力,跟刚开始那会儿简直判若两人!镜头感也强多了,知道哪个角度显你肌肉块儿大,哪个角度拍出来…啧,特别‘顶’!”她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向下瞟了一眼,吃吃地笑。

  肥虎憨憨地点头:“嗯,杰哥是厉害……他说的,我都试着照做。”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就是…就是有时候还是控制不好,太……太激动了,就…就什么都忘了,就只想…”他又卡住了,脸更红了。

  “只想什么?嗯?”魏霖故意凑近他,几乎贴着他的胸膛,仰起脸,吐气如兰,“只想狠狠地……干我?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哭爹喊娘?”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蛊惑的意味,手指甚至不安分地在他紧绷的背心边缘划着圈。

  肥虎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肌肉绷紧,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眼神变得深暗,直勾勾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魏霖,像是被逗弄急了的大型犬,随时要扑上去。

  魏霖却轻笑一声,像一尾滑溜的鱼,突然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不行不行!”她摆动着那根做着黑色美甲的手指,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今天可不行!你这大家伙,现在可是咱们的宝贵‘资产’,得省着点用!精华要留到拍下一期的时候!下次咱们拍《星穹铁道》的卡芙卡,剧本我都琢磨好了,服装也定制了,贵着呢!你得给我保持状态,禁欲!听见没?还有,这几天继续吃我给你买的那些营养品,健康饮食!”

  她像是在叮嘱一件重要的生产工具,语气半是认真半是玩笑。但她的眼底,那抹因为刚才的靠近和暧昧对话而被重新点燃的春意,却并未完全消退,反而像暗火一样幽幽燃烧着。她的脸颊绯红,身体似乎也无意识地微微摇晃,热裤下的臀线绷得紧紧的。

  肥虎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有些失望,但又听话地点点头,说,“哦,知道了,魏霖姐。”

  魏霖满意地笑了笑,似乎又想起什么,妙目流转,闪烁着兴奋又恶作剧的光芒:“对了,虎子,跟你商量个事儿。咱们下期视频,搞个大的怎么样?弄个粉丝纪念特别篇!”

  “啊?怎么弄?”肥虎疑惑地问。

  “我看咱们那个高级订阅频道里,有几个打赏特别大方的富婆姐姐,留言可火热了,天天嚷嚷着要给你生猴子呢!”魏霖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下次拍摄,咱们搞个‘粉丝福利’,让她们也来现场‘参与’一下!让你也享受一下齐人之福,来个超级大爆射!把她们一个个都灌得满满的,变成你的专属‘泡芙’!怎么样?刺激吧?这期视频肯定爆!订阅数得翻倍!”

  魏霖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仿佛在规划一个极其伟大的商业蓝图。她描绘的场景极其荒淫混乱,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一种天真的、贪婪的、只顾着好玩和赚钱的恶劣趣味。

  窗外的魏敏听得目瞪口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魏霖竟然能轻描淡写地策划如此……如此不堪的事情!把肥虎当成什么?种马?又把那些粉丝当成什么?泄欲的工具?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道德底线!

  肥虎听完,脸上却没有露出魏霖预期中的兴奋或期待,反而眉头微微皱起,黝黑的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似乎是窘迫,又似乎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算是听到了,但并未表现出多大的热情。

  魏霖正沉浸在自己“绝妙”的点子里,也没太在意肥虎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畅想着细节。

  这时,肥虎像是为了转移话题,或者是为了结束这场让他有些不适的对话,默默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开始低头计算着什么,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

  魏霖兴奋地说了一通,发现肥虎反应平淡,也稍稍冷静下来。她看着肥虎的样子,撇了撇嘴,似乎觉得有些扫兴,但也没再多说。她走到自己扔在床上的精致链条包前,打开,从里面拿出厚厚一沓现金,崭新的钞票散发着油墨的气息。

  “喏,这是上一期视频的分成,你的那份。”魏霖将钱递给肥虎,语气随意得像是在给一颗糖,“数数。”

  肥虎抬起头,看到那沓钱,眼睛亮了一下,连忙接过,笨拙地数了起来。数完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其中的大部分用橡皮筋扎好,揣进贴身的裤兜里,只留下几张零票在手里。他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谢谢魏霖姐。我妈她这次住院手术,预缴费又催了,幸好,幸好有这个钱。”

  他的声音里带着沉重的感激。为了给母亲治病,他不得不利用自己的身体,去做这种他内心深处或许并不真正认同的事情。

  魏霖闻言,脸上的嬉笑收敛了一些,摆了摆手,语气也难得地正经了点,“哎呀,谢什么!咱们这是合作,互利互惠嘛!你要钱给你妈治病,我要钱买包包买裙子,各取所需!你情我愿,公平交易!”她的话说得直白而冷酷,将一场皮肉交易说得如同市场买卖,但她眼神里似乎也闪过一丝极快的、不易察觉的别样情绪,或许是一丝同情,或许只是一丝对“合作伙伴”处境的了然,但很快又被她惯有的玩世不恭所覆盖。“你妈妈会好起来的。”

  魏敏在窗外,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原来如此!肥虎的母亲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所以他才会……才会和魏霖搅在一起,用这种方式赚钱!而魏霖,则利用他的身体和窘境,为自己牟利,还美其名曰“合作”!

  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魏敏的心头。有对肥虎母亲病情的担忧和同情,有对肥虎选择这种方式的震惊和一丝莫名的……心痛?更有对魏霖乘人之危、唯利是图的愤怒和失望。同时,那个关于视频拍摄水准的疑问再次浮现——掌镜、画面色彩、机位切换都非常专业,这绝不仅仅是魏霖和肥虎能搞定的。难道……背后还有别人?魏霖和肥虎刚才好像提到了……“杰哥”?

  她的心猛地一沉,一个荒谬而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但立刻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不可能!睿杰怎么会……他可是自己的丈夫!他怎么会参与这种事情?!

  就在她心乱如麻之际,屋内的谈话似乎告一段落。

  魏霖交代完了正事,似乎也觉得该走了。但她站在那里,妙目流转,眼底那抹被强行压下去的盎然春意,在这暮春温暖的夜晚,因为方才的亲密接触和淫靡话题,又悄悄地、顽固地弥漫开来。

  她看着眼前身材高大壮硕、充满了年轻雄性气息的肥虎,想到刚才指尖触及的坚硬肌肉的触感,想到之前视频拍摄时被他狠狠“蹂躏”的极致快感,身体深处竟然又泛起了一股空虚和痒意。嘴巴里说着不可以,要留到拍摄时,但其实她的身体早已被肥虎开发得食髓知味,渴望着更直接、更深入的抚慰。

  肥虎似乎也察觉到了魏霖眼神的变化,那是一种他逐渐熟悉的、带着欲望和索求的目光。房间里暧昧的气氛重新开始升温。

  魏霖眼珠转了转,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她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嘴唇,脸上露出一抹狡黠又带着情欲的笑意,声音也变得黏腻起来,“不过嘛……虎子,下一期拍卡芙卡,有很多前戏的镜头,要求很高哦……你经验还是少了点。”

  她说着,一步步再次靠近肥虎,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他背心下摆露出的腹肌沟壑,感受着那坚硬如铁的触感和滚烫的温度。

  “姐姐我现在正好有空,”她仰起脸,眼神迷离,吐气如兰,带着一种施恩般的、却又充满诱惑的语气,“就当是…给你开个小灶,加练一下前戏技巧好了。免得你下次在镜头前又笨手笨脚的,耽误拍摄进度。”

  这分明是临时起意的借口,充满了欲盖弥彰的意味。她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贴向了肥虎,隔着薄薄的衣服,能感受到彼此炽热的体温。

  肥虎愣了一下,看着眼前主动投怀送抱、媚眼如丝的魏霖,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他只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经得起这等诱惑?尤其是面对魏霖这种天生尤物,又是他生理上早已熟悉并征服过的“搭档”。方才被强行压下的火苗“轰”地一下再次燃烧起来,而且更加猛烈。

  他看了看客厅外,弟弟妹妹还在专注地看着动画片,暂时没有注意到里屋的动静。

  “魏霖姐…这…在这里?”肥虎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最后一丝犹豫。

  “怎么?不敢了?”魏霖轻笑,手指更加大胆地向下探去,隔着宽松的篮球裤,精准地按在了那早已蓬勃怒起的巨大轮廓上,感受着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她满意地听到肥虎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颤。“快点…别磨蹭…就当是…实战演练…”

  最后的理智弦绷断。肥虎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猛地伸出手臂,一把揽住魏霖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标准的公主抱姿势——魏霖高挑的身材在他怀里显得轻若无物。

  “呀!”魏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又化为吃吃的娇笑,非但没有挣扎,反而顺势用双臂环抱住肥虎粗壮的脖颈,修长的双腿也自然地缠上了他的腰身,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吸附在他身上。这个动作使得她的热裤边缘更加上卷,几乎露出臀瓣的下缘,白皙的肌肤与肥虎的麦色肌肉形成强烈色差。

  肥虎抱着她,几步就走到床边,但他并没有立刻将魏霖放下,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猛地低下头,狠狠地攫住了魏霖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

  “唔…”魏霖的哼声被彻底堵了回去。

  这是一个极其热烈甚至堪称粗暴的吻。肥虎像是要将刚才被挑逗、被压抑的所有欲望都通过这个吻宣泄出来。他毫无章法地啃咬着魏霖柔软的下唇,然后用舌头粗暴地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疯狂地攫取着她口中的甜蜜,纠缠着她的小舌,交换着彼此灼热的唾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响。

  魏霖起初还被动承受,但很快就被这充满野性的亲吻点燃了。她热情地回应着,甚至比他更加主动,用舌尖挑逗着他的上颚,吮吸他的舌头,双手插入他粗硬的短发中,用力地按压着他的后脑勺,让这个吻更加深入,更加密不可分。她的身体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摩擦着,喉咙里溢出满足而饥渴的呻吟。

  窗外的魏敏,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然后又迅速褪去,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和冰凉。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学生,在她眼皮底下,上演着如此激情火辣、毫无顾忌的一幕!那激烈的吻声,那纠缠的身影,那充满情欲的喘息……像一把把烧红的针,扎进她的眼睛,刺入她的耳朵,烫伤她的神经!

  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开!这太丑陋了!太不知羞耻了!

  可是,她的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无法移动分毫。她的目光无法从那个充满力量与情欲的画面中移开。肥虎那副充满了原始冲动的强壮身躯,魏霖那具婉转承欢、主动索求的纤瘦腰肢…与她记忆中那个秋夜的碎片重合在了一起,令她无法动弹。

  第十九章

  肥虎抱着魏霖,两人重重倒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木板床上。魏霖吃吃的娇笑,双腿却仍缠在肥虎腰间,纤细的腰肢不安分地扭动着。

  “慢点…你这头蛮牛…”魏霖嘴上嗔怪着,双手却滑溜地探入肥虎的背心,指尖在他汗湿的的腹肌上划过,感受着紧绷肌肉下蕴藏着的力量。“刚说完要你禁欲,你就…唔…”

  她的话被肥虎再次落下的吻堵了回去。这个吻比方才更加深入,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力道,毫无技巧却有着足够灼热的欲望。肥虎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魏霖挺翘的臀瓣,隔着薄薄的牛仔热裤,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

  魏霖热情地回应着,甚至引导着他,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勉强分开。口水拉成的银丝在两人唇间,魏霖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水光潋滟,脸颊绯红。她看着身上这个眼神炽热、肌肉贲张的少年,一股掌控一切的得意和更深层次的欲望涌上心头。

  她忽然伸出食指,按在肥虎急于再次吻下的嘴唇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嗳,虎子,”魏霖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更添几分诱惑,她歪着头,做出一副天真又好奇表情,“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

  肥虎呼吸粗重,眼神困惑,但还是依言停了下来。

  “你呀…”魏霖的指尖从他嘴唇滑下,划过他冒汗的脖颈、突起的喉结,最后停留在他背心领口,轻轻勾画着他锁骨的形状,“…是更喜欢我姐姐魏老师那样端庄矜持的…”她说着,另一只小手却不安分地向下,隔着他的篮球裤,精巧地抚在了裤裆那里,感受到掌下的巨物猛地一跳,她满意地笑了,继续追问,“…还是更喜欢我这样的?”

  问题像一枚细针,骤然刺入肥虎被情欲充斥的大脑。他眼神清明了几分,甚至闪过些许慌乱和窘迫。他下意识地想避开魏霖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黝黑的脸庞涨得通红,嗫嚅着,“魏霖姐…你…你问这个干嘛…”

  “说嘛~”魏霖却不依不饶,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带着威胁又诱惑的意味,酥胸也朝他的胸膛蹭了蹭,“我想知道嘛!是我让你更舒服,还是我那个一本正经的姐姐,更能让你疯狂?嗯?”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像个恶魔在低语,“说实话哦,说了,姐姐给你奖金…”

  窗外听着的魏敏肌肤都有些起了鸡皮疙瘩。妹妹这个问题,如此直白,如此羞辱,好似戳中了她内心中某个隐秘的角落。

  与此同时,包裹在端庄套裙下的娇躯深处,竟可耻地再度渗出一丝湿意。

  屋里的肥虎的额头冒出汗珠,他窘迫极了,在魏霖灼灼的目光下,他眼神躲闪,最终还是含糊地回答说,“魏老师…她是好老师,我不敢…也不配。”

  可这句话却暴露了他心底对魏敏的渴望与敬畏未曾熄灭。

  魏霖自然听得出了他话语里没有明言的留恋。

  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神情更加兴奋,眼里也满是恶趣味的的光芒。她就爱听这个!就是要撕开肥虎心里那层对姐姐的敬畏!

  “哦?不敢?”魏霖轻笑,手指灵活地探入他的篮球裤边缘,感受着他臀肌瞬间的绷紧,“那就是说…心里还是偷偷想着魏老师的喽?是不是想着她…在你身下…是什么样子?”

  肥虎像是被说得闭上了眼睛,舔了舔并不干涸的嘴唇,他的身体却更加诚实,那巨大的肉棒在魏霖手中又胀大了一圈,茎身的热度也迅速升腾。

  魏霖的嘻笑声好似雌猫。她不再追问,而是俯上前,用虎牙轻轻啃过他滚动的喉结,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问,“那…虎子告诉姐姐,你跟你的魏老师…最激动、最刺激的是哪一次?嗯?让我猜一猜…不会是在医院病床上那一次吧?”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肥虎记忆的闸门,也击破了窗外窥探着的魏敏最后的心防。

  肥虎睁开眼,目光迷蒙,他像是陷入了回忆的幻境里,声音遥远,喃喃说着,“没错,就是在医院…床上那次。”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充斥着消毒水味和魏老师身上淡淡馨香的狭小病房。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叙述断断续续,却充满了沉溺的细节,“魏老师她,一开始不肯,还在挣扎,她的力气好小…像一只小猫…”他的大手无意识地在魏霖身上游走,好似是透过她,抚摸在回忆中的那个人的肌肤上。

  “我…我憋不住,用了一点蛮力把她…魏老师摁在墙上,可是一看到魏老师要哭了的模样,我又马上后悔了,不停在心里骂自己是个畜生。可是,我又忍不住…”肥虎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却咧开痴迷的笑容,“魏老师的腿好白好细…挂在我的腰上时…一直在轻轻地发抖…”

  窗外的魏敏听到这里,双腿也不由得发软。那段被她刻意尘封、用无数个日夜的自我谴责试图掩埋的记忆,此刻被另一位当事人如此清晰、沉醉地回忆出来,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唤醒她身体里沉睡着的禁忌快感。

  “魏老师的小屄…真的好紧,夹得我兴奋,我肏了没几下就好想射…只能慢下来死死憋着…我要让魏老师也在我被我的鸡巴肏到高潮…”肥虎的声音越来越低,却更加清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恋,“后来,我动一下…她就咬着嘴唇…眼睛看起来好像有水光…要哭不哭的样子…”他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再次感受到了当时的极致快感,“魏老师的小屄比…比魏霖姐你的还要紧…”他最后这句无意识的比较,像一颗炸弹,同时在屋内屋外两个女人心中引爆。

  魏霖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像是嫉妒,更像是更加兴奋的挑战欲。

  而窗外的魏敏,则感觉大脑“嗡”的一声,彻底一片空白!羞耻、愤怒、还有那该死的、因为被肥虎如此详细地回忆而勾引着产生的生理性悸动,如同海浪般将她淹没。

  她感到小腹微微着发热,并拢的双腿间,那湿意已经蔓延开来,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布料,让她感到无比难堪。

  “哦?那么激动啊?”魏霖压下那丝不快,声音却变得更加娇媚,她引导着肥虎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继续刺激着他的回忆,也刺激着窗外的偷听者,“那后来呢?在厕所里…魏老师可是很‘主动’呢…”她故意加重了“主动”二字。

  肥虎浑身一颤,仿佛被巨大的快感击中,猛地抱紧了魏霖,将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激动和荣耀,“…嗯!魏老师她…她跪下去,甚至自己主动张开了小嘴…”他激动得甚至有些语无伦次,“那么高贵的魏老师…她的小嘴很努力地把我的鸡巴含入嘴里,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而且竟然是魏老师!她只是口了好几下,我就完全顶不住了,就按着魏老师的头发,全都给射在魏老师的小嘴里了…”他说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再次经历了那极致的喷射,“而且,魏老师还把我射地那么多的精液,都吃下去了!”

  “哗啦——”窗外,魏敏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墙壁滑坐下来,膝盖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但她浑然不觉疼痛。极致的羞耻感和强烈的生理反应让她浑身脱力,额头抵着冰冷粗糙的墙面,无声地喘息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那种被彻底剥开、无所遁形的屈辱和…兴奋。

  她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肥虎那句“全都射给魏老师了”,口腔里仿佛再次弥漫起那腥膻浓稠的味道,引得她一阵干呕,身体却更加燥热。

  屋内的魏霖,听到了窗外那细微的动静,嘴角勾起一个了然又残忍的微笑。她从刚刚开始,就瞥见了姐姐就在外面窥探的眼眸,她知道姐姐听到了每一个字。

  这种当着正主的面、肆意评论甚至亵渎她的感觉,让魏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快感。

  她玩心更起,决定再加一把火。

  她一边享受着肥虎因回忆而更加激动的爱抚,一边用慵懒又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哼,瞧你那点出息…一次医院偷情就记到现在。那肥虎你知不知道,我和你…最激动的是哪一次吗?”

  肥虎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神有些茫然,显然沉浸在和魏敏的回忆里还没完全出来。

  魏霖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里满是回味无穷的滋味,“要我说啊…最激动的,应该是那一次拍《尼尔:机械纪元》2B小姐姐那期外景。”她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下午。

  “记得吗?在城郊那个废弃的工厂里,”魏霖的声音变得缥缈而诱惑,“我穿着那身黑色的胶衣,屁股后面还有个大大的蝴蝶结…那衣服勒得我喘不过气,可是又特别显我的身材。肥虎你当时眼睛都看直了,连剧本都忘了,导演喊了开始,你就像头饿狼一样扑过来了…”她说着,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摩擦了一下。

  肥虎似乎也想起来了,憨憨地点头,大手无意识地揉捏着魏霖的纤腰。

  “那天你怎么那么凶啊…”魏霖舔了舔嘴唇,眼神迷离,“那大手就直接从后面扯开我屁股后面的带子,前戏都没怎么做,就掏出你的大家伙,那么直接的进来了。我的下面没怎么流水润滑,那么大的家伙,疼得我差点没哭出来。…可是又很奇怪…你的大家伙上面的那个硬硬的肉弹总能咬着我的最里面…一下子就弄得我不停流水,那么粗的家伙,还那么来劲,爽得我头皮发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再次体验到了当时的冲击,“你那次…好像还特别久…还死命往最深的地方顶…顶得我感觉自己像个被钉在墙上的蝴蝶…瑟瑟发抖,只能随着你的节奏发抖。”

  “我喊停…你也不理…导演吓到了,镜头晃得厉害,但你那样子…真的太猛了…”魏霖沉醉地叙述着,手指在肥虎汗湿的背部划动,“…我大概…被你肏得高潮了三四次吧,最后一点力气都没了…脚趾头都蜷缩得抽筋了…嗓子也快喊哑了…你还射不出来,还那么硬。最后还是杰哥导演看不下去了,让你借位拍了几个镜头…才结束的。”

  她说着,似乎心有余悸又无比回味地掐了肥虎一下,“…那次之后,我躺床上歇了两天才缓过来…你这家伙简直不是人。”

  窗外的魏敏,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她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场景,但魏霖那沉醉的语气和描述的细节,让她身体里的那把火越烧越旺。她甚至能想象出肥虎在那时是如何的勇猛和…持久。一种莫名的酸涩和比较心理,让她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发软的双腿。

  魏霖似乎说上了瘾,又或许是肥虎的爱抚让她情动不已,她继续回忆着,语气更加兴奋,说,“第二次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拍《最终幻想7》蒂法那期健身房戏码!”

  “那次你是不是吃了杰哥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什么…补充剂,还是说只是道具噱头?”魏霖吃吃地笑,“我的天…你那一天的耐久力,更可怕了,像个打桩机,好像永远都不会累的…”

  “我先是站着在卧推架旁,撅着屁屁给你肏,然后在卷腹垫子上由我骑着你的大家伙,最后再到躺在洗浴室的瓷砖上,给抓着我的腰肢肏…换这么多个姿势,你都没完没了…”魏霖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和更多的性奋,“那一次,我数不清自己被你肏到多少次高潮…我感觉魂儿都快飞出去了,最后…感觉自己像块被拧干的海绵…一滴都不剩了…快脱水了…眼前发黑,你才舍得射出来出来…”她夸张地喘了口气,“…那次拍的素材…后期剪辑都快疯了…时长恐怖,连杰哥都说…充满了原始的压迫力…订阅那期的粉丝都快涨疯了。”

  肥虎听着魏霖的夸奖,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骄傲,动作更加卖力。魏霖享受地哼唧了几声,又想起了什么,妙目流转,带着一丝狡黠和挑衅,故意提高了音量,确保窗外的人能听清,

  “哦~对了!还有第三次!拍《巫师3》叶奈法的那次室内戏!”她一边说,一边用腿勾住肥虎的腰,“那次你说要去医院照顾你妈妈,所以一直忙前忙后,两个多星期没有射过是吧?

  我的天,在拍摄现场见到你的鸡巴的时候快吓死人了…我感觉自己被那根鸡巴肏的会不会下面都要被劈成两半了。”

  “而且,明明用了最大号的套子…”魏霖的声音带着一种心有余悸的颤抖,“你第一次戴上套子,肏了没几分钟,套子就被你的鸡巴就撑破了,导演赶紧又拿了一个,结果,第二次用的时间久了点,但到最后冲刺的时间,又被撑破了,第三次更离谱子刚戴上,你动几下,就又裂开了…”她说着,忍不住笑出声,却又故意用娇嗔的语气质问肥虎,“…你说!你那次是不是故意的?嗯?是不是想着…干脆就别用了…想让我…给你怀个小老虎算了?嗯?那么狠,连续三次把套子给撑破了,还把姐姐的下面射得满溢出来了,弄得我最后路都走不了…像一滩烂泥一样…丢死人了!”

  这个大胆露骨的问题和描述,让肥虎窘迫得无以复加,没法回答。

  而窗外的魏敏,则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头顶,耳边嗡嗡作响!怀孕?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她脑中炸开!她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因为流产后一直有些虚空冰凉,此刻却因这禁忌的话题和想象的画面而阵阵抽搐发热。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攫住了她。

  魏霖似乎玩够了“回忆杀”,她感受着肥虎越来越激动的服务,忽然一个翻身,反客为主,跨坐在肥虎腰间。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炽热而充满占有欲。

  “不过要说我最喜欢的…”她俯下身,双手捧住肥虎的脸,银色的发丝垂落,扫过他的胸膛,“…是第四次,我cos成《凉宫春日》里长门有希的那次。”

  她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带着一丝罕见的、真实的欣赏,“那次你进步真的好大…导演教你的那些镜头走位、情绪爆发,你一下子就掌握了,穿得那么绅士,动作还那么优雅,把我抱在图书馆的书架上,一边吮我的乳头,一边温柔用大家伙肏我…动作又狠又专注,还带着点温柔…”魏霖的眼神依旧迷离,“…那一刻…我真的觉得你再是个新手…像个真正的…男优。”

  她很少这样直白地夸赞肥虎,肥虎听得愣住了,黝黑的脸上泛起红光,眼神亮晶晶的。

  魏霖笑着,又补充道,,“cos《小鸟游六花》那一次也特别有意思!”她甚至用手指地比划起来,纤细的腰肢在肥虎身上轻轻摇摆,做出中二病的姿势,“…我戴着那个金色螺旋眼罩,穿着哥特洛丽塔小裙子…绑着双马尾…一开始还要念那些羞死人的中二台词…”

  “你演那个从阴影里冲出来的触手怪…不对,是黑暗使者!”魏霖吃吃地笑,“…剧本要求你要粗暴一点,把我摁在地上…撕我的白色丝袜,结果你用力太猛,一下把我那条挺贵的丝袜扯得稀烂,眼罩也弄歪了…”她虽然说着抱怨的话,语气却充满了愉悦,“然后就在那种乱七八糟的场景里,你的鸡巴就从破碎的丝袜那里插进来,…我一边要忍着疼…一边还要继续念台词…什么‘爆裂吧现实’…‘粉碎吧精神’…哈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结果越念…你越兴奋…动作越猛,我后面根本念不了台词,全变成哭腔和尖叫了…但那期效果意外的好!粉丝都说…是史上最‘真实’最‘激烈’的六花本垒打…订阅数蹭蹭涨!”

  魏霖沉醉在回忆里,身体也随之摆动,与肥虎的互动越发和谐激烈。两人似乎都达到了某种愉悦的顶点,动作默契而投入,喘息声、压抑的呻吟声、以及身体碰撞的细微声响交织在一起,充斥着狭小的里屋。

  窗外的魏敏,早已听得浑身瘫软,面红耳赤。

  妹妹所描述的那些光怪陆离、荒淫又充满生命力的场景,是她循规蹈矩的人生中无法想象的。她感到一种巨大的冲击,以及一种更深层次的空虚和渴望。她看着屋内那两具纠缠的、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错过的是什么。她的身体滚烫,心跳快得发疼,那股莫名的湿意已经泛滥成灾。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声中,屋内的动静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两人粗重不均的喘息声。

  魏敏瘫坐在窗外冰冷的地上,浑身脱力,眼神空洞。他们…结束了吗?竟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和空泛感,悄然爬上她的心头。她竟然…竟然在期待着什么更不堪的画面吗?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屋内,魏霖慵懒地趴在肥虎汗湿的胸膛上,像只餍足的猫咪。静默了一会儿,她忽然又起了玩心,用手指戳了戳肥虎硬邦邦的胸肌,用娇滴滴的、故意拿捏的嗓音说:“嗳…抱我去洗澡…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肥虎愣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但看着魏霖那娇媚又带着点命令的眼神,他坐起身,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魏霖打横,稳稳地抱了起来,是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虽然动作因为刚才的“互帮互助”而有些腿软,但他抱得很稳。

  “算你听话~”魏霖满意地笑了,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将脸贴在他热烘烘的胸口,甚至还故意蹭了蹭。

  肥虎憨憨地笑了笑,抱着她,一步步走向那个用布帘隔开简陋淋浴区。

  他小心地放下魏霖,然后打开水龙头。冷水哗地洒下,激得两人都叫了一声。

  “笨蛋!是冷水!”魏霖娇嗔地捶了他一下。

  肥虎慌忙去调节水温,手忙脚乱。魏霖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水汽渐渐弥漫开来。

  魏霖似乎完全不在意环境的简陋,接过喷头,故意朝着肥虎喷洒,看着他慌忙躲闪的笨拙样子,笑得更加开心。肥虎也开始反击,用手撩起水花泼向她。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嬉笑打闹,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魏霖的身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纤细而骨感,却又透着一种惊心动魄的性感。她主动贴近肥虎,帮他擦拭着宽厚的背脊,手指划过他结实的肌肉线条。肥虎则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帮她冲洗着银色的发丝,动作虽然生涩,却异常专注和温柔。

  窗外的魏敏,透过缝隙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到了极点。明明只是金钱交易,明明妹妹只是在玩闹,但此刻他们之间弥漫的那种自然而亲昵的氛围,却让她感到一阵刺眼的酸涩和…羡慕。她和丈夫之间,似乎从未有过这样轻松肆意的时刻。魏敏与丈夫的关系,总是温和的、克制的、相敬如宾的。

  洗完澡,肥虎用一条干净的大毛巾将魏霖仔细包好,然后又是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回床边,轻轻放下。他拿来另一条毛巾,笨拙地帮她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魏霖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眯着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她打开自己带来的包包,拿出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换上。光滑的布料贴合着她纤瘦的身段,折射出柔和的光泽,与她清冷的容貌形成一种奇特的诱惑。

  她滑进被子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肥虎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躺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尽量不碰到她。

  魏霖却主动靠了过来,将头枕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脸颊贴着他依旧有些快速心跳的胸膛。她抬起头,忽然在肥虎的下巴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晚安啦,我的大笨虎。”她声音慵懒的说着。

  肥虎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缓缓放松下来。他不敢动,只是低低地回应了一声,“…晚安,魏霖姐。”

  魏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绵长,似乎真的安心睡去了。肥虎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也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让她睡得更舒服,然后也闭上了眼睛。他那张平时看起来有些凶悍的脸上,此刻竟流露出一种近乎平静的温柔。

  外屋肥虎的弟弟妹妹也去了隔间,睡下了。

  窗外的魏敏,怔怔地看着屋内相拥而眠的两人,看着妹妹脸上那从未在她面前显露过的、安心甚至依赖的神情,看着肥虎那笨拙却温柔的守护姿态。她的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她心头的燥热和混乱。她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蹲踞和内心的冲击而麻木发痹。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窗户,然后像逃离什么可怕梦魇一般,踉踉跄跄地、失魂落魄地转身,逃回她所属的学校。

  第二十章

  雨,不知何时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渐渐转大,成了连绵的梅雨,在晚风中织成一张冰冷潮湿的网,笼罩着渐渐夜深的城市。

  魏敏失魂落魄地逃离那栋破旧的小楼,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冰冷的雨水很快打湿了她的短发,顺着发梢流进脖颈,浸透了她单薄的衣衫。她浑身上下慢慢湿透,却浑然不觉寒冷,只觉得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狂跳,脑海里反复闪回着方才在窗外窥见、听见的那些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的景象和声音。

  魏霖那银铃般放浪的娇笑,肥虎粗重压抑的喘息,那些露骨下流的对话,以及两人纠缠时肉体碰撞的细微声响,还有那水汽氤氲中短暂却又刺眼的温情……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折磨着她的神经和感官。

  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耻的是,即便此刻走在微冷的梅雨中,她依然能感觉到小腹深处那未曾完全熄灭的燥热,以及双腿间那一片因为回忆和想象而变得黏腻湿滑的触感。包裹在湿透的套裙下的娇躯,竟违背她的意志,微微发热,甚至乳头也因布料摩擦而传来一阵阵细微的、羞人的硬挺感。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夹紧那空虚的悸动,却只换来更强烈的羞耻和空虚。

  魏敏在雨中等了许久,才勉强拦到一辆出租车。坐进车里,她蜷缩在后座,看着窗外模糊的霓虹,感觉自己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终于回到教师公寓楼下。夜已深,楼道里寂静无声,只有她湿透的鞋子踩在台阶上发出的轻微“嗒嗒”声,以及雨水从她身上滴落的声响。

  她疲惫地抬阶而上,只想立刻回到那个只属于她自己的狭小空间,将自己彻底封闭起来。

  然而,就在她即将走到自己所在的楼层时,借着楼道窗口透进的微弱路光,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公寓的门口,竟蜷缩着一个黑影。

  那人似乎也听到了脚步声,猛地抬起头,站了起来。身影颀长,穿着同样湿透了的校服,看上去有些狼狈。

  “魏…魏老师?”一个怯生生的男声响起。

  魏敏的心下意识地一紧,停下了脚步。她眯起被雨水模糊的眼镜,仔细辨认——是夏泽,班上那个让她今晚收缴了手机的差生之一。

  “夏泽?”魏敏的声音带着疲惫,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维持着平日里的平静,她说,“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她注意到夏泽手里紧紧攥着一团被打湿的、皱巴巴的纸张。

  夏泽像是有些冷,又像是紧张,身体微微发抖,怯生生地将那团纸递了过来,声音更低了:“魏老师,对不起,我…我实在写不出一千字的检讨书。”

  他偷偷抬眼觑了一下魏敏的脸色,又迅速低下头,“我…我试了好久,真的写不出来…能不能…能不能请你把手机先还给我?那部手机…是…是我自己攒钱买的,不是我爸妈买给我的。”

  魏敏此刻身心俱疲,脑中被肥虎和魏霖的事情塞满,哪里还有心思去计较一篇检讨。

  她看着眼前这个被雨淋得湿透、显得有几分可怜的少年,又想到另外几个或许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的学生,心中莫名地泛起一丝荒谬和无力感。

  “其他人的呢?”她按了按发痛的太阳穴,尽量用平常的语气问道。

  “他们说手机不是他们的…不用着急。”夏泽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魏敏懒得再多问,也无心去分辨这话的真假,只想尽快打发他走。她默默地打开随身携带的帆布包——包也湿了,边缘还在滴水——从里面拿出了那部同样沾了些许水汽的手机,递还给夏泽。

  “拿去吧。以后晚自习,不要再做无关的事。”魏敏的声音带着倦意。

  夏泽如蒙大赦,连忙接过手机,连声道谢,“谢谢魏老师!谢谢魏老师!”

  魏敏不再看他,转身准备拿钥匙开门。然而,或许是因为心神恍惚,或许是因为地上被雨水带入了湿滑的泥土,她脚下一个不稳,高跟鞋猛地一崴。

  “啊!”她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狼狈地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湿漉漉的水泥台阶上。膝盖和手肘传来一阵剧痛。

  “魏老师!”夏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惊呼着上前一步。

  魏敏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左脚小腿传来钻心的疼。

  魏敏低头一看,原来小腿肚恰好磕在了台阶一道略微尖锐的边缘上,被划开了一道寸许长的口子,鲜血正汩汩地渗出,混着冰凉的雨水,迅速染红了她的鞋袜。

  她尝试着用手支撑地面想要站起来,但脚踝的剧痛和腿上的伤口让她使不上力,试了一次,反而牵动了伤处,疼得她轻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顺着被雨水打湿的脸颊滑落。

  她不得不暂时放弃,有些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台阶上,微微喘息着。这个姿势让她本就湿透贴身的套裙更加紧密地包裹住身体,勾勒出纤细却不失成熟女性风韵的腰肢和臀线。湿漉漉的短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水珠沿着她锁骨滑落,没入微微敞开的领口。那双平日里睿智温和的月牙眼,此刻因疼痛和虚弱而蒙上了一层水汽,显得柔软脆弱。

  夏泽站在一旁,看得有些呆了。他从未见过魏老师如此…如此狼狈又诱人的模样。

  平时的魏老师总是端庄、严谨,带着一种不容亵渎的师者威严。而此刻,她跌坐在地,衣衫湿透紧贴身体,露出痛苦而脆弱的神情,那纤细的小腿上刺目的鲜血,更是带来一种强烈的、想要摧毁又想要保护的矛盾冲动。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喉咙有些发干。

  “魏老师!你…你没事吧?流血了!”夏泽的声音带着真实的惊慌,他蹲下身,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她腿上的伤口。

  “没…没事…”魏敏咬着牙,忍着痛楚,还想维持老师的尊严,试图自己处理,“我自己可以的,夏泽你先回去。”

  她再次尝试用手撑地,想要单脚站起来,却因为地面湿滑和疼痛而再次失败,身体晃了晃,险些又摔倒。

  夏泽见状,再也顾不得许多,连忙上前,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搀扶住魏敏的腋下和手臂,用力将她扶了起来。“魏老师,我扶你进去!你小心点!”

  他的手掌隔着湿透的薄衫,能清晰地感受到魏敏手臂肌肤的冰凉和其下柔软的触感。而魏敏大半身体的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侧胸不可避免地挤压在他的手臂上,传来令人心动不已的温软弹腻。

  夏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魏敏也无力再拒绝他的帮助。腿上的疼痛,以及身心的疲惫,让她渴望有一个支撑。她借着夏泽的力道,单脚跳着,艰难地挪到房门口。她从包里摸出钥匙,手因为疼痛和寒冷有些颤抖,试了好几次才将钥匙插入锁孔。

  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魏敏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墙上的开关。

  “啪嗒。”按了下去,灯却没有亮。

  她又试了一次,依旧一片黑暗。

  “怎么回事?”魏敏蹙起眉头,有些烦躁地低语。

  “魏老师,”夏泽在一旁小声提醒道,“你…你不知道吗?这几天晚上十点以后市电都会停电检修,上个星期物业就贴通知了…”

  魏敏愣了一下。她这才恍惚想起,似乎是在公告栏上看到过类似的通知。她这段时间作息规律,每晚十点之前必定上床休息,第二天清晨五六点便起床,自然也就从未经历过这定时停电,早已将这事忘在了脑后。

  “原来如此…”她喃喃道,心中那股无力的感觉更重了。

  丈夫睿杰这几天似乎一直在忙新剧本的事情,此刻显然也不在家。黑暗中,她只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路光,勉强看清房间的轮廓。

  夏泽搀扶着她,摸索着慢慢走进客厅,将她小心翼翼地扶到沙发上坐下。沙发柔软的触感让她稍稍松了口气,但腿上的伤口依旧刺痛。

  “魏老师,你…你这伤口得先处理一下,不然会感染的。”夏泽蹲在她面前,借着微光查看她小腿上的伤。血还在慢慢往外渗,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可怖。

  “我知道…药箱在我卧室床头柜下面…麻烦夏泽你帮我拿过来一下,然后你就可以先回去了,剩下的我自己可以。”魏敏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声音疲惫至极。

  夏泽却犹豫了一下,没有动。他看着魏敏苍白而脆弱的脸庞,听着她强忍疼痛的细微吸气声,一种混合着少年冲动和莫名保护欲的情绪驱使他留了下来。“魏老师,你行动不方便,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我保证,处理好伤口我马上就走。”

  魏敏沉默了。雨声敲打着窗户,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她和夏泽的呼吸声。

  她确实感觉浑身不舒服,伤口疼痛,独自处理颇为不便。并且,今晚的雨夜,经历了方才那些冲击,她内心某些被强行封闭起来的情愫似乎正在松动,放任自流的心态悄然滋生。她忽然觉得,也许有个人暂时陪着,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好吧。”她终于轻声应道,“麻烦你了。就在床头柜下面,一个白色的箱子。”

  夏泽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立刻起身,借着微光摸进了魏敏的卧室。很快,他提着一个小型家用急救药箱走了出来。

  他重新蹲在魏敏面前,打开药箱,拿出碘伏、棉签和纱布。他的动作意外的还算熟练,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取碘伏,轻声说:“魏老师,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冰凉的液体触碰到伤口,带来一阵刺激性的疼痛,魏敏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夏泽的手也跟着一抖,动作更加轻柔起来。他专注地低着头,小心地为她清洗伤口,然后用纱布覆盖,再用胶带固定好。他的手指偶尔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魏敏小腿其他部位的肌肤,细腻冰凉的触感让他感叹魏老师的皮肤真好。

  处理完伤口,一阵冷风吹来,魏敏湿透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湿冷的衣物紧紧贴在身上,又冷又黏,好难受。

  不知是因为受伤后的脆弱,还是因为这漆黑寒冷的雨夜,亦或是晚上目睹妹妹与自己的学生那般亲密甚至可以说是“相爱”的画面所带来的强烈刺激和莫名的空虚感,魏敏的情绪心思在今夜有了微妙而危险的变幻。

  魏敏看着眼前这个蹲在自己面前呼吸略微急促的少年,一个模糊的恶念冒了出来。

  她忽然好想知道,自己这个“老师”,除了威严之外,是否还拥有其他的魅力?是否也能让人如此刻骨铭心地渴望?那想要放纵和验证自己身子的冲动,驱使着她开口。

  她用老师吩咐学生的口吻说,“夏泽,帮老师一个忙。去我卧室的衣柜里,拿一套睡衣过来。我身上湿透了,需要换掉。”她顿了顿,补充道,“最上面一层,迭着的就是。”

  夏泽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魏敏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脸有些红了。

  他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哦…好。”,然后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再次跑进了卧室。

  魏敏看着他消失在卧室门口的背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手支撑着沙发扶手,忍着小腿的疼痛,勉强站了起来。她单脚跳着,艰难地挪进了狭小的浴室。

  浴室的窗户透进些许微光。她反手关上门,但没有锁。她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喘息了片刻,然后开始动手脱去身上湿冷的衣物。

  套裙、衬衫、内衣……一件件湿透的、象征着白日里端庄严谨的衣物被她褪下,随意地扔在冰凉的地面上。冰冷潮湿的空气接触到她赤裸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她的身体在微弱的光线下白嫩而纤瘦。她伸手,拉上了浴帘,将淋浴花洒打开。

  热水顷刻间洒落下来,氤氲的热气逐渐弥漫在狭小的浴室空间。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冰冷疲惫的躯体,带来一丝慰藉,却也让被寒冷暂时压抑的、来自肥虎与魏霖的那些视觉和听觉的冲击,以及由此激发的胴体记忆,更加清晰地浮现出来。

  她闭上眼睛,任由热水冲刷着脸庞,脑海里回忆起肥虎那充满力量感的身体轮廓,以及魏霖那沉浸在情欲中婉转承欢的神情……她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急促,身体深处那熟悉的、可耻的空虚和悸动再次涌现。

  就在这时,浴室外传来了夏泽小心翼翼的声音,“魏…魏老师…睡衣我拿来了…放在门口的凳子上可以吗?”

  魏敏关掉水龙头,浴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水滴从身上和浴帘上滴落的声音。“嗯,好。”她应了一声,声音隔着浴帘和水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夏泽放下东西后并未立刻离开。

  她伸出手,摸索着将放在浴室门口凳子上的睡衣拿了进来。那是一套淡紫色的丝质睡衣,短袖,及膝短裤款式。

  她正打算擦干身体换上,忽然,脚下又一滑。

  “啊!”她惊呼一声,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湿滑的浴室地砖上,手肘和臀部传来一阵钝痛。浴帘被她拉扯,发出“哗啦”的声响。

  “魏老师!你怎么了?!”门外的夏泽显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声音顿时充满了惊慌,急切地拍打着门板,“魏老师!你没事吧?!”

  魏敏疼得龇牙咧嘴,挣扎着坐起来。这一下摔得不重,也没有再次伤到刚刚包扎好的小腿。

  “没事…”她忍痛回应,“只是滑了一下,你先别进来!”

  她尝试着自己站起来,但地面太滑,小腿又有伤,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反而因为挣扎,身上未擦干的水珠和浴室地上的水渍弄得她更加狼狈。那套丝质睡衣也掉落在旁边,沾湿了一角。

  门外的夏泽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听着里面挣扎的动静,却又不敢贸然闯入。

  魏敏喘息着,看着眼前的情形,无力感和破罐破摔的情绪搅得她心烦意乱。算了,就这样吧。

  她朝着门外说道:“夏泽…你…你把睡衣从门缝递给我。”

  夏泽闻言,连忙捡起掉落在门口凳子上的睡衣,小心翼翼地从门缝塞了进去。

  魏敏接过冰凉丝滑的睡衣,尽量背对着门的方向,将睡衣套上。湿漉漉的身体并未完全擦干,丝质面料贴在肌肤上,有些黏腻,却也更清晰地勾勒出身体的轮廓。尤其是上衣,因为潮湿而微微透明,贴合着她胸前的弧度,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微微凸起的点。下面的短裤也紧紧包裹住她挺翘的臀部和纤细的双腿。

  她勉强穿好,然后扶着墙壁,再次尝试站起来。

  门外的夏泽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和艰难的喘息声,忍不住又问道:“魏老师…你…你真的没事吗?需要我…我扶你出来吗?”

  魏敏没有立刻回答。她沉默了几秒钟,仿佛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最终,她低声说,“…你进来吧。”

  夏泽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立刻轻轻推开门。氤氲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沐浴露的淡淡香气和湿热水汽的味道。

  魏敏正背对着他,一手扶着洗手台,一手按着墙壁,身形不稳地站着。她身上那套淡紫色的丝质睡衣几乎完全贴合在身上,未擦干的水珠浸湿了布料,让某些部位的肤色和轮廓若隐若现。她微微喘息着,身体有些乏力。

  这副景象对夏泽这个高三学生来说,冲击力巨大。

  他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眼睛几乎无法从魏敏身上移开,呆立在门口,大脑一片空白。

  魏敏似乎察觉到他的呆滞,缓缓转过身来。她的脸颊因为浴室的热气和方才的挣扎而泛着红晕,眼神里带着疲惫和狼狈,却又在氤氲水汽中显得波光粼粼,平日里被眼镜遮挡的月牙眼,此刻毫无防备地显露出来,湿漉的短发黏在额角和脸颊,更显得脆弱和媚惑。

  她看着呆若木鸡的夏泽,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说,“扶我一下,我脚使不上力。”

  夏泽这才如梦初醒,慌忙上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搀扶住魏敏的手臂。他的手指触碰到她裸露的小臂肌肤,那滑腻微暖的触感让他如同触电般微微一颤。

  而魏敏则将一部分体重依靠在他身上,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侧胸再次不可避免地挤压在他的手臂上。

  夏泽只觉得心跳快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搀扶着魏敏的手臂都因为紧张肌肉紧绷。他清晰地闻到魏敏身上传来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少妇体香的气息,这味道令他愈加兴奋。

  魏敏在他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出浴室,回到客厅的沙发旁。

  短短几步路,夏泽的手臂一次次感受到魏老师肌肤身子,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他的全身,汇集到小腹下方,让他那本就因为眼前香艳景象而蠢蠢欲动的部位,迅速变得坚硬如铁,将湿漉的校服裤子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他本想掩饰,却根本无济于事。

  魏敏似乎浑然未觉,或者说,她刻意忽略。

  她被夏泽扶着,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微微喘息着,拉过旁边放着的一条薄毯,盖住了受伤的小腿,但上半身那被微湿睡衣勾勒出的美好腰肢,却依旧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谢谢你了,夏泽。”魏敏开口说道,声音是沐浴后的慵懒,“时间很晚了,你快点回去吧,路上小心点。”她下了逐客令,眼神却并未看他,反而像是有些飘忽地望向窗外漆黑的雨夜。

  夏泽站在沙发前,却没有动弹。他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一样,无法从魏敏身上移开。

  屋外,淅淅沥沥的梅雨还在继续下着。

  魏敏忽然转过头,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夏泽的下身,那里撑起的帐篷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明显。

  她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随即移开目光,用老师关心学生日常生活的平常口吻问,“对了,夏泽。你看手机里那种视频,是不是因为没有女朋友,才看那些不好的东西来排遣吗?”她的语气很自然,就像在问“作业写完了吗”。

  夏泽脸红了一下,慌乱地低下头,讷讷地回答,“不…不是的,魏老师,我有女朋友的。”

  “哦?”魏敏微微挑眉,似乎来了点兴趣,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盖在身上的薄毯滑落了一点,露出更多被湿睡衣包裹的腿部肌肤,“有女朋友?那怎么还在晚自习看那种视频?”

  夏泽点了点头,声音更低了:“嗯…她说要好好学习,不肯出来约会见面。”

  魏敏轻轻“呵”了一声,那声音听着不像是笑意。

  她抬起手,将黏在脸颊的一缕湿发拨到耳后,看着夏泽,眼神在黑暗依然熠熠,说,“为什么要出来见面?用手机聊聊天,互相鼓励学习,还不够吗?现在还是学习更重要。”她的话语冠冕堂皇。

  夏泽抬起头,飞快地瞥了魏敏一眼,又立刻低下,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难道要他说,他想和女朋友做的,不仅仅是聊天吗?

  魏敏也不再追问。她轻轻咳嗽了一声,说,“说了这么多话,有点口渴了。夏泽,帮老师去厨房倒杯水过来好吗?”她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夏泽如蒙大赦,连忙应声,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走进厨房。他找到凉水壶,倒了一杯水。

  当他端着水杯回到客厅时,看到魏敏依旧靠在沙发上,薄毯不知何时又滑落了一些,魏老师似乎因为刚洗完热水澡而有些热,睡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也解开了,露出了她的的锁骨和其下微微隆起的、在微湿布料隐约可见的柔软边缘。她的脸颊泛着微红,眼神慵懒地看着他。

  夏泽的心跳漏了一拍,又是同手同脚地走过去,将水杯递给她。

  魏敏接过水杯,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夏泽的手指。夏泽如同触电般猛地缩回手。

  魏敏仿佛没有察觉,端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喝了几口,她将还剩半杯水的杯子递向夏泽,眼神波光流转,轻声问道,“渴不渴?也喝点水吧。”

  夏泽看着那杯魏老师刚刚喝过的水,看着她沾着水光的唇瓣,大脑一热,机械地接过杯子,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将剩下的水全喝光了。水的味道他根本没尝出来,只觉得喝下去之后,身体里那把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魏敏看着他喉结滚动、急切喝水的样子,不禁好笑。她再问,“好喝吗?”

  夏泽放下杯子,痴痴地看着魏敏在昏暗光线下柔媚的脸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好喝!有魏老师的味道…”话说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顿时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魏敏轻笑了起来,笑声像羽毛一样搔刮着夏泽的心尖,“老师的味道?是什么味道?”她故意追问,身体微微前倾,让敞开的领口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夏泽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都在沸腾,他凭着本能喃喃说,“就…就是好喝的味道…”

  魏敏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丝戏谑和玩味,她截断了夏泽的话头,声音压得更低,更柔,仿佛带着钩子,“是不是老师的口水好喝?”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干柴烈火中的火星,瞬间将夏泽最后一丝理智燃烧殆尽。他张大了嘴巴,脸涨得通红,身体激动得微微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魏敏看着少年这副情动又无措的模样,心中那股危险的、想要放纵的念头渐渐热烈。

  今晚看到肥虎和魏霖亲密时的那股莫名的酸涩和空虚感也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自己抛开老师的身份……

  魏敏移开目光,仿佛刚才那句挑逗的话不是她说的一样,语气转而说,“你看你,身上也还湿着呢。去浴室拿条干毛巾过来吧,老师帮你擦一擦,不然该感冒了。”她说得如此自然,好似只是一位关心学生的尽责老师。

  夏泽正沉浸在巨大的兴奋和不知所措中,听到魏敏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狂喜和冲动淹没了他。

  他本想说可以自己擦,但看着魏老师脸蛋和绰约风姿,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他慌忙点头,跑着冲进浴室,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出来,递给魏敏。

  魏敏接过毛巾,却没有立刻动作。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紧张又期待的夏泽,脑海里闪过是肥虎抱着魏霖走向床边的那一幕,以及魏霖回忆与肥虎拍摄爱情动作视频时的妖媚…嫉妒、不甘和强烈生理渴望冲刷着她的身心。

  她这个被学生敬畏的“魏老师”,似乎只有在那个雨夜医院的厕所里,才真正像一个女人一样被渴望过、被满足过。今晚的雨夜,她被开发、被唤醒的娇躯,渴望着再次被火热的肉棒填满那她小屄的空虚。

  这堕落的念头让她心跳加速,脸颊发烫,私处那里有了湿润的暖意。

  魏敏抬起眼,看着夏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命令,“上身衣服都湿了,脱了吧。不然怎么擦?”

  夏泽没有任何犹豫,迅速地将自己湿透的校服上衣脱了下来,扔在一旁的地上。高三男生结实而精瘦的上半身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显出他内心的激动。

  魏敏挪动了一下身体,伸出手,用毛巾开始为他擦拭上身的水珠。她的动作似乎很认真,就像在完成一项任务。毛巾划过少年结实的胸膛、紧绷的腰腹。

  她的目光低垂着,似乎专注于擦拭,口中却用那种平常的、聊天的语气继续说,“裤子…也湿了吧?”她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夏泽的身体猛地一僵。裤子…他的鸡巴还兴奋地挺立着,裤裆被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这怎么脱得下来?

  见夏泽没有动作,魏敏停下了擦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和戏谑,“怎么?不好意思了?是不是要让你女朋友来帮你擦才行?魏老师还不够资格,是吗?”她故意歪曲着他的意思,用话语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是!不是的!魏老师!”夏泽急切地否认。巨大的冲动和欲望压倒了一切。

  他手忙脚乱地解开了校服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将湿漉漉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脱掉。

  顿时,他那早已昂然挺立、青筋虬结、长度惊人的肉棒,彻底崭露在了魏敏的眼前。

  昏暗光线下,夏泽的肉棒直挺挺的怒勃,顶端的龟首甚至在渗出粘液,原始而强烈的侵略性直逼着魏敏的脸蛋。

  魏敏的心脏也不禁急促的跳起来。尽管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目睹时,视觉的冲击力还是远超她的想象。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呼吸一窒,目光像是被烫到一样,下意识地想要移开,却又被牢牢吸引住。她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身体深处那空虚的悸动变得更加汹涌,甚至能感觉到腿心间越发湿润。

  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甚至故意皱了一下眉头,仿佛只是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学生,重新拿起毛巾,准备帮夏泽擦拭下半身。

  夏泽的身体也在发热。屋内的空气也渐渐滞涩,只听得见窗外淅沥的雨声和两人陡然变得紊乱的呼吸声。

  魏敏的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那狰狞的肉棒却像磁石般吸引着她的目光。私处的湿意甚至渗到了薄薄的丝质睡裤上,带来一阵黏腻的凉意,更反衬出那里的空虚和渴求。

  “魏…魏老师…”夏泽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少年情动时压抑不住的渴望和一丝不知所措。他站在那里,赤裸着下半身,像个等待审判却又渴望奖赏的信徒。

  魏敏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勉强压下一丝躁动,目光竭力保持平视,落在夏泽的胸膛上,避开了那片禁忌的领域。她说,“别乱动。”

  夏泽站稳了身体。魏敏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将毛巾覆在掌心,停顿了几秒,像是在思考如何开始这场危险的“教学”。

  她微微侧过身体,将重心放在未受伤的脚上,尽量避开夏泽过于靠近的下身。她抬起拿着毛巾的手,轻轻落在夏泽的腰侧。

  毛巾是干的,带着柔软的触感。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带着一种刻意的、机械般的疏离感,小心地擦拭着少年腰腹间的水珠,避开那昂扬肉棒所在的核心区域,只在他大腿外侧、靠近膝盖的位置来回擦拭。她的指尖隔着毛巾,能感受到少年皮肤下滚烫的温度和肌肉的紧绷。

  “魏老师…”夏泽的呼吸更加粗重,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压抑。魏敏那刻意避开的动作,那冰冷的疏离感,比直接的接触更让他感到煎熬。

  他感受到那柔软的毛巾划过自己皮肤,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如同火星溅落在干柴上。他站在那里,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拳头在身侧紧握,咬牙克制着快要失控的冲动。

  “怎么?”魏敏没有抬头,依旧专注于手中的动作,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波澜,“老师帮你擦干净了,就不冷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夏泽的声音带着委屈和急切,他忍不住微微向前倾了一点身体,试图让魏敏的毛巾能“无意”地触碰到他此刻最渴望被安抚的地方。

  魏敏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前倾和意图。她的动作猛地一顿,手中的毛巾停在了夏泽的大腿上。她缓缓抬起头,目光终于再次迎上夏泽那充满渴求和欲望的双眼。昏暗的光线下,她摘掉了眼镜,平日里睿智温和的眼眸,此刻波光流转的审视着夏泽的身体。

  魏敏微微一笑,问,“夏泽,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夏泽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下意识地回答,“三…三个。”

  “哦?”魏敏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戏谑说,“看来实战经验不少。”她的目光扫过他依旧昂扬的肉棒,继续说,“既然这么有经验,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她的话语像带着小钩子,轻轻刮着夏泽的心。

  夏泽窘迫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魏敏的眼睛,尴尬的辩驳着,“我…我不是那样的…”

  魏敏不再追问,不再停留,草草地在他大腿上擦了几下,然后便将毛巾收了回来,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整个过程,她始终没有真正触碰那根肉棒,但那冰冷话语下的暗流,已将夏泽的欲望推到了边缘。

  “好了。”魏敏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带着刻意的疲惫和疏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她微微侧过身,避开夏泽那几乎要将她洞穿的火热目光,望向窗外漆黑的雨幕。“时间真的很晚了,你该回去了。路上小心点。”她再次下了逐客令,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夏泽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眼神灼热地盯着魏敏那因为侧身而显得更加纤细优美的颈项线条和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肩胛骨。

  他身体里昂扬的欲望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反而因为刚才的撩拨而变得更加坚硬挺拔。

  他看着魏敏冷淡的侧脸,听着她逐客的话语,被轻视的委屈和雄性动物的冲动已经压抑不了。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向前逼近了一步!

  “魏老师…”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我扶你去卧室休息吧?你脚不方便…”这个借口苍白而直接,意图昭然若揭。

  魏敏的心猛地一沉。她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回头,只是放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

  几秒钟后,魏敏才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轻飘飘的,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用手撑着沙发扶手,挣扎着想要自己站起来。然而,小腿的剧痛和身体的乏力让她刚站起来就晃了一下。

  夏泽立刻上前,一把牢牢地扶住了她的手臂和腰侧。这一次,他的手臂不再是试探性的搀扶,而是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力量,紧紧地箍住了魏敏纤细的腰肢。他的手掌隔着丝滑的睡衣,感受着那柔软的腰肢曲线和其下弹腻的肌肤。他赤裸的身体几乎贴上了魏敏的后背,魏敏的身体被夏泽抱住的瞬间,鼻子里边嗅到强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汗味和青春荷尔蒙的味道。直冲脑壳。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他手臂的力量箍得动弹不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紧贴着自己后背坚实滚烫的胸膛,以及那顶在她腰臀之间的、坚挺硬翘,甚至比肥虎还要长的肉棒!

  “魏老师…小心…”夏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粗重的喘息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魏敏放弃了徒劳的挣扎,闭上了眼睛。她的脑海中闪回着肥虎将魏霖打横抱起走向床铺的画面,闪过魏霖描述肥虎如何凶猛地占有她时的沉醉表情,闪过自己孤身一人在这冰冷雨夜的凄惶……那些画面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毁灭性洪流,在今晚的雨夜冲垮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她不想再思考了。不想再当那个端庄自持的魏老师了。她想再一次感受被填满,被需要,被当成一个女人那样,狠狠地占的感觉。

  她任由夏泽半扶半抱着,几乎是拖拽着,将她踉踉跄跄地带向卧室的方向。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大部分重量都倚靠在夏泽的身体上,脚步虚浮,受伤的脚踝传来阵阵刺痛,但这疼痛此刻仿佛也变成了某种催化剂。

  卧室里更加黑暗,只有窗外透入的、被雨水模糊的、微弱的路灯光晕,勉强勾勒出床铺的轮廓。

  夏泽扶着魏敏,让她在床边坐下。但魏敏的身体刚一接触到柔软的床垫,就软软地向后倒去,躺在了床上。她仰面躺着,喘息着,胸口起伏,睡衣的领口在刚才的拉扯中敞得更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昏暗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双腿微微蜷曲,受伤的那条腿搭在床沿,另一条腿无力地垂落,睡衣的短裤卷到大腿根部。

  夏泽站在床边,如同饿狼盯上了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贪婪的目光在黑暗中巡视着魏敏此刻展露的每一寸风情。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俯下身,双臂撑在魏敏身体两侧的床铺上,将她困在自己与床垫之间,滚烫的身体几乎要压上去。

  “魏老师…”他低吼着,声音里充满了狂热的渴望和志在必得的占有欲,低头就要向魏敏的脖颈和敞开的胸口吻去!

  就在他的嘴唇即将触碰到魏敏肌肤的那一刹那——

  魏敏猛地偏过头,下意识地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这个动作并非完全拒绝,更像是一种本能的、最后的挣扎。

  魏敏抬起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被欲望扭曲的少年脸庞,她的双月牙眼在情动中闪过一丝清明。那是羞耻,是恐惧,是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惶然,更是对那个此刻不知身在何方的丈夫睿杰的背德羞愧。

  她的身体在叫嚣着欲望,她的理智却在尖啸着危险。

  她真的要这样吗?真的要在这里,在这个雨夜,和自己的学生…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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