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血色暖烬·情劫终圆 (3下)作者:暗月三公子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8 长篇小说 7610 ℃

字数原因,擅自分成上下

【血色暖烬·情劫终圆】(3下)

作者:暗月三公子

他们脸上的淫笑更像一种宣告:等完事了,下一个就是你。

顾清雨僵在原地,浑身难以抑制地发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她眼睁睁看着母亲被那群人粗暴地压在地上,看着胖女人脸上狰狞的笑,看着那些男人的手在母亲身上肆意游走,看着那最丑陋、最暴力的一幕在她眼前上演。母亲绝望的哭喊、挣扎,还有那双从施暴者指缝间望向自己、最初盛满哀恳与泪水、最终变得一片死寂的空洞眼睛,像一把烧红的尖刀,不仅捅进她的心脏,更是在她稚嫩的灵魂上烙下了永不磨灭的丑陋疤痕。

她猛地转身冲回房间,重重摔上房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双手死死捂住耳朵,但门外那野兽般的喘息、肉体碰撞的闷响、以及母亲那被压抑的、非人的痛苦呜咽,却像魔音一样穿透门板,死死缠绕着她,让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可门外的声音无孔不入——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咒骂、男人猥琐的笑声、张金凤恶毒的谩骂,仍一字字折磨着她的神经。

就在这片混乱绝望中,彭梦莹听见张金凤对那几个男人的唆使:“……等会儿也别放过那个小丫头,让她早点见识见识,以后也好接班……”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道催命符,彻底击碎了彭梦莹所有防线。她不能!她绝不能让这些人渣碰她女儿一根手指头!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极度的恐惧与绝望深处迸发。她猛地用头撞开捂她嘴的手,声音凄厉绝望,豁出一切地嘶吼:

“住手!放开!张金凤!是我!都是我做的!是我下贱!是我主动勾引顾国富的!是我耐不住寂寞!跟我女儿没关系!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涕泪交加,声音破碎不堪,却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最屈辱的话,只求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求求你们!冲我来!放过我女儿!你们想怎么样都行!我认罪!我赎罪!求你们别碰她……”

她的“承认”与“乞求”似乎取悦了张金凤和那几个男人。张金凤得意地哈哈大笑,示意他们继续针对彭梦莹。彭梦莹不再挣扎,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任由摆布,只有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证明她还活着。她将所有意志集中于一点:承受这一切,保护房间里的女儿。

门后的顾清雨,将母亲那声“承认自己下贱、主动勾引”的凄厉喊叫听得一清二楚。极度的恐惧与巨大的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无法分辨。母亲撕心裂肺的“忏悔”与“认罪”,像烙铁深深刻进她脑海,掩盖了之前所有解释,也扭曲了母亲最后那句“跟我女儿没关系”。

在她被吓坏的认知里,只牢牢记住了一点:母亲亲口承认了,她就是个下贱的、主动勾引别人丈夫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声音渐渐平息。伴随张金凤一句“这样太便宜这个烂货了,带走让这个烂货拍片来赎罪!”,脚步声远去,大门被重重关上。

屋子里陷入一片死寂。

顾清雨瘫坐在门后,久久未动。脸上早已一片冰凉泪痕,可她眼中更多的,却是冰冷的绝望与加固的误解。

许久之后,她才敢将门推开一条缝。

客厅空空如也。

只有丢弃在地上的连衣裙和那双被撑变形的印花丝袜,无声诉说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在创伤固着的影响下,她相信了张金凤的话,更加确信母亲是自甘堕落,才招致今日之辱。所有解释在此刻苍白无力,所有哭喊都像惺惺作态。母女之间的鸿沟,经此一役,已被撕裂成深渊,再无法跨越。

整个周末,顾清雨蜷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像一只受惊的幼兽,不敢踏出半步。门外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让她如惊弓之鸟般颤抖。她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那可能存在的、母亲微弱的啜泣或是其他更可怕的声音,但记忆中母亲被侵犯时压抑的呜咽和张金凤猖狂的笑声,却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挥之不去。

整个周末,顾清雨蜷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像一只受惊的幼兽,不敢踏出半步。门外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让她如惊弓之鸟般颤抖。她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那可能存在的、母亲微弱的啜泣或是其他更可怕的声音,但记忆中母亲被侵犯时压抑的呜咽和张金凤猖狂的笑声,却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挥之不去。

周一清晨,钥匙转动门锁的刺耳声音将她从浅眠中惊醒。她的心脏猛地一缩,恐惧攥紧了她的喉咙。紧接着,是粗鲁的拖拽声和踉跄的脚步声。

张金凤那肥硕的身躯率先挤进门,脸上挂着残忍而满足的狞笑。她手里像提破布娃娃一样,拽着彭梦莹的胳膊,将她狠狠掼进客厅中央。彭梦莹几乎站立不住,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稳住。她身上换了一件廉价的、皱巴巴的连衣裙,但裸露在外的皮肤——手臂、小腿、脖颈——布满了青紫交加的淤痕和可疑的掐痕。她的脸颊依然红肿,嘴角破裂结痂,但最令人心惊的是她的眼睛。那双曾经温柔明亮的眼眸,此刻空洞无神,仿佛所有的光都被抽干,只剩下麻木的绝望和深深的疲惫。她像一具被彻底摧垮、抽空了灵魂的躯壳,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小贱种,滚出来!”张金凤朝着顾清雨的房门方向粗声吼道,声音嘶哑得像破锣,“给你妈捧个场,看看你妈的大明星样!你妈可是在镜头前骚得流水呢!”

顾清雨颤抖着,极不情愿地打开房门。看到母亲那副惨状,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但立刻被更强烈的恐惧和一种扭曲的怨愤所覆盖——如果不是母亲“不检点”,怎么会招来这些?

就在顾清雨愣神的时候,张金凤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顾清雨面前,一把把她拖到客厅,粗暴地按在沙发上,然后掏出一个便携投影仪,连接到客厅那台巨大的、与这破旧环境格格不入的液晶电视上。屏幕亮起,出现不堪入目的菜单界面,背景音乐是淫靡的曲调。

“好好看着,你妈可是主角儿!演得可比窑子里的头牌还带劲!”张金凤淫笑着,按下了播放键。

画面一开始,竟是一个布置得极其诡异堂皇的“喜堂”。顾清雨已故父亲的遗像,被端放在一个雕花红木供桌正中,遗像框上竟荒谬地缠着一圈俗艳的红绸。遗像前,不是素烛,而是两支粗大的龙凤红烛高烧,烛火摇曳,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与亵渎。空气中仿佛还漂浮着廉价香烛和某种甜腻香水的混合气味。

接着,彭梦莹出现了。她被迫穿着的“嫁衣”,是张金凤精心挑选的极致羞辱。那根本不是什么正式的婚服,而是一件模仿古代娼妓风格的透薄纱衣。料子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玫红色轻纱,这种颜色在古代本是地位低下的妾室或乐户所穿,带着轻浮的暗示。纱衣的领口开得极低,勉强用一根细带系住,露出大片胸脯和深深的乳沟,一件艳俗的紫色蕾丝抹胸若隐若现,与外套的玫红形成刺眼的不协调。衣袖短而宽大,一动便滑落肩头,展示出臂膀上的淤青。

下半身,一条紧绷的黑色亮面皮短裙勉强遮住臀部,腿上却被迫穿着一双网眼硕大、勾丝严重的劣质渔网袜,袜口勒出红痕,与脚上一双鞋跟高得离谱的猩红色漆皮高跟鞋形成怪异组合。这双鞋的鞋跟细如钉锥,让彭梦莹几乎无法站稳,每被迫走一步,身体都剧烈地摇晃,胸前那双饱受摧残的乳房便在薄纱下无助地颠簸颤动,引得画面外的男人发出阵阵淫笑。繁复的镀金头饰歪斜地压在她散乱的发髻上,脸上化着浓艳到近乎妖异的妆容,假睫毛沉重地耷拉着,掩盖不住眼底新旧的泪痕和极度的憔悴。她的眼神空洞而屈辱,像被抽走了魂灵的玩偶。

一个穿着大红喜袍、流着口水、眼神呆滞的傻小子被推到她身边。一个扮演司仪的男人用夸张油滑的腔调,模仿着传统婚仪的高喊:“一拜天地——迎娶美妾入门喽!祝新郎官和新姨娘夜夜洞房,日日高潮!”*

司仪话音刚落,周围便爆发出阵阵污言秽语。顾国富粗着嗓子吼道:“这骚货早就该这么办了!天天装得跟贞洁烈女似的,还不是离不开男人!”另一个亲戚接着骂:“拜什么天地!她这种贱货,只配跪着伺候人!让新娘子跪稳了,给咱们磕头认罪!”彭梦莹被强行按住肩膀,踉跄着跪倒在红毡上。她的头被狠狠压下,额头撞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司仪趁机用脚踩住她的手指,狞笑着说:“这就对了!贱妾入门,先学会低头做人!”

拜高堂时,司仪故意拉长音调:“二拜高堂——孝敬老爹顾国富!”他转向彭梦莹,语气猥琐地补充,“新姨娘往后夜里可得把咱国富哥伺候舒坦了,这才是真孝顺!”人群中立刻响起一片哄笑,有人大喊:“国富哥夜夜当新郎!”还有人附和:“这娘们一身骚肉,不就是专门用来伺候人的吗?”彭梦莹的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无声地滑落,混着脸上的胭脂,留下两道屈辱的痕迹。

到了夫妻对拜环节,彭梦莹被粗暴地按着低头。画面外传来顾国富和其他男人猥琐的哄笑声。“新娘子屁股真翘!”“傻子有福不会享,晚上还得咱哥们儿帮帮忙!”就在彭梦莹勉强弯腰时,身后有人猛地一推,她整个人失控地撞进傻子怀里。傻子傻笑着,口水滴在她裸露的脖颈上,一双粗笨的手开始胡乱撕扯她身上那件薄纱,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媳妇儿…软乎…俺要摸…洞房…睡觉…”每撕扯一下,薄纱就发出撕裂声,彭梦莹的肌肤暴露得更多。周围的亲戚们兴奋地起哄:“傻子开窍了!”“新娘子教教他咋入洞房!”彭梦莹在绝望中被迫抬起泪眼,对着镜头生硬地念出台词:“夫、夫君……别急……待到了洞房,妾身……好好伺候你……”她的声音破碎,每个字都像刀割般痛苦。

这时,顾国富突然上前,一把拉开傻子,假意训斥:“傻小子急什么!拜堂仪式还没完呢!”但他自己的手却趁机在彭梦莹身上游走,美其名曰“扶稳新娘子”。他的动作极其下流,手指故意划过她的敏感部位,脸上带着淫笑。周围的男人看得眼热,纷纷叫好:“国富哥先验验货!”“这身子软乎,傻子有福了!”顾国富越发得意,竟猛地抓住彭梦莹的纱衣前襟,用力一扯——刺啦一声,整件薄纱被撕开,彭梦莹上身彻底赤裸,只余那件艳俗的紫色抹胸勉强遮体。她尖叫一声,本能地蜷缩,却被顾国富死死按住。司仪趁机高喊:“礼成!新人赤诚相见,送入洞房!”全场爆发出疯狂的笑声和掌声。

然而,就在众人哄闹着要将彭梦莹和傻子推向洞房时,张金凤却突然厉声喝止:“慢着!这么急着入洞房?这贱货还没说几句掏心窝子的‘感言’呢!”她肥硕的身躯挡在镜头前,脸上挂着恶毒的笑,手指戳向彭梦莹几乎裸露的胸口,“看看你这身打扮,披着层纱就跟没穿似的,扭来扭去给谁看呢?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贱骨头!今天你得当着大家的面,好好说说心里话——你是怎么不要脸地勾引国富哥和各位亲戚的,怎么对你那死鬼老公不满的!”

说着,张金凤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纸上用歪七扭八的字迹写满了污言秽语。她将纸狠狠拍在彭梦莹脸上:“念!大声念出来!让大家都听听你的真心话!”彭梦莹颤抖着瞥了一眼纸上的内容,瞬间脸色惨白——上面极尽侮辱之能事:她自称“下贱淫妇”,承认主动勾引顾国富和亲戚;诋毁亡夫“身体无能,满足不了自己”;甚至谄媚地感谢顾国富和张金凤“不嫌弃”,允许她“嫁给傻子赎罪”,誓言用身体“伺候”顾家兄弟。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进彭梦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她死死咬住嘴唇,鲜血从齿缝渗出,拼命摇头拒绝。

张金凤见状,猛地揪住彭梦莹的头发,贴近她耳边低吼:“不念?好!现在就给我结账走人,换你女儿顾清雨来拍!听说她在恩诺高中念书是吧?年级第一?我这就带人去学校,让全校师生看看她怎么接班当‘小明星’!”

彭梦莹如遭雷击,空洞的眼睛瞬间爆发出绝望的惊恐。为了女儿,她必须吞下这碗毒药。她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那张重若千钧的纸,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我……我念……”

张金凤却得寸进尺:“光念可不够!为了惩罚你刚才不听话,你得给老娘演到位——一手拿着稿子,一边念一边用另一只手摸自己!让大伙儿看看你有多饥渴!”彭梦莹的瞳孔骤然收缩,耻辱感如潮水般淹没她。但想到女儿可能遭受的厄运,她只能屈从。她用左手举起稿纸,右手机械地抚上自己的脖颈、锁骨,动作僵硬而屈辱,仿佛在触摸一具陌生的躯壳。她开始念稿,每个字都带着血泪:“我……彭梦莹……是个下贱的淫妇……我耐不住寂寞,主动勾引国富哥和各位叔伯……我死去的丈夫……他……他根本不算男人,满足不了我……只有国富哥这样的真汉子才能让我快活……”念到这里,她几乎窒息,内心在尖叫:“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但台词仍在继续,“感谢金凤姐和国富哥大人大量,不嫌我脏,还让我嫁给少爷赎罪……我发誓,往后夜夜用这身子好好伺候顾家兄弟,做牛做马……”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灵魂正在一寸寸碎裂。

张金凤满意地狞笑,最后一脚踹在彭梦莹腿弯:“跪下来!给主母我磕头谢恩!”彭梦莹踉跄跪地,张金凤将穿着肮脏拖鞋的脚踩到她面前:“舔干净!这是你该有的规矩!”彭梦莹闭上眼,泪水混着脸上的污垢滑落,她俯下身,用舌头触碰那黏腻的鞋面,胃里翻江倒海。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已彻底坠入地狱。

羞辱仪式终于结束,张金凤才心满意足地挥手:“行了,送洞房吧!让新郎官好好‘疼疼’新娘子!”

紧接着,画面切换到一个布置成“洞房”的房间,到处是刺目的红色。彭梦莹被狠狠推倒在铺着大红鸳鸯戏水被褥的床上,床板发出吱呀一声脆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她身旁的傻小子咧着嘴懵懂地拍手笑,口水滴答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水渍。顾国富和几个男人一脸淫笑地挤进镜头,像一群闻到肉腥的野狗,却不急于扑上来,而是慢条斯理地围在床边,目光黏腻地在她破碎衣衫下的肌肤上扫荡。

顾国富率先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几乎溅到彭梦莹脸上:“都别急,让咱们的新娘子先说说,等这天等了多久?是不是早就盼着哥几个来‘闹新房’了?说啊!怎么,舌头被猫叼了?”

彭梦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是一片死寂的灰败:“是……妾身……早就盼着各位老爷……来疼惜了……妾身这身子……一天不被老爷们糟践……就痒得慌……”

“疼惜?哈哈!这娘们儿要咱们‘疼惜’!”瘦高个男人顾山尖声起哄,伸手扯她散乱的头发,“没吃饭吗?大声点!说说,怎么个盼法?是不是夜里夹着被子,想着咱们兄弟的影子睡不着?”

彭梦莹屈辱地别过脸,又被顾国富粗鲁地扳回来。她被迫直视那些贪婪的眼睛,泪水混着胭脂晕开:“妾身……夜夜独守空房,想着各位老爷的英武……身子就忍不住发软……流水儿……只求老爷们别嫌弃妾身人老珠黄……能赏口饭吃……让妾身当个尿壶……痰盂……都是修来的福分……”

“哟嗬!还‘赏口饭吃’!”顾国富得意地大笑,伸手狠狠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把,“老子早就看出你是个欠收拾的货!说说,我们哥几个,谁最合你心意?”

彭梦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脑海中女儿惊恐的脸一闪而过:“国富哥威猛……顾山哥力气大……顾武哥最会疼人……各位老爷都是真汉子……妾身都仰慕得紧……恨不得把一身骚肉都献给老爷们……随便爷怎么作践……”

“仰慕?光是嘴皮子仰慕可不够!”顾国富淫笑着撕开她早已破烂的纱衣,“得拿出实际行动来伺候!说说,打算怎么伺候我们?”

彭梦莹的瞳孔因恐惧而收缩:“但凭各位老爷吩咐……妾身会用嘴……用手……用身子……让老爷们尽兴……爷想怎么玩都成……插嘴、插屁眼儿都行……只求老爷们满意后……能放过我女儿……”

镜头恶意地推近,特写她每一寸痛苦扭曲的表情。顾国富粗暴的动作让她发出压抑的惨叫,他却揪着她的头发逼问:“贱人!说说现在是谁在弄你?你那短命鬼丈夫要是在天有灵,看见自己老婆被这么弄,是不是得气得从坟里爬出来?”

顾国富见彭梦莹不答话,更加猖狂地羞辱:“你那死鬼丈夫是不是因为那玩意儿太短,才让你这么饥渴?我看你女儿顾清雨那副清纯样也是装的,骨子里肯定跟你一样骚!”

彭梦莹原本该顺着这些话侮辱亡夫和女儿,但她突然深吸一口气,用与痛苦表情截然相反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娇媚声音说道:“是……是国富老爷在疼惜妾身……妾身这等淫贱货色,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还不如……爷们肯弄我,是赏我脸……”她的声音本就柔软,此刻刻意带上撩人的颤音,仿佛每一字都裹着蜜糖,让周围男人们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我那死鬼丈夫……”她喘息着,声音却愈发甜腻,“……他哪里懂得女人的好处?一根软塌塌的面条儿,怎比得上国富老爷您这般……龙精虎猛?”她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对着亡夫的方向默默忏悔。每一个从她红肿唇间挤出的污秽字眼,都像一把刀在她心口绞动,可这极致的自贱,反而让她内心深处生出一股近乎冷酷的坚定——她可以把自己踩进泥里,但绝不能玷污她所爱之人分毫。

顾山掐住她的脖子冷笑:“不按词说?看来是欠调教!”他转头对其他男人嬉笑道,“兄弟们,这城里来的瑜伽老师骨头还挺硬!听说她们练瑜伽的身子特别软,什么姿势都能摆……”说着,他粗暴地扳开她的双腿,“来,给爷表演个高难度动作!”

彭梦莹颤抖着迎合他们的羞辱,呻吟声愈发婉转勾魂:“嗯……妾身练这瑜伽……可不就是为了能把身子扭成各位爷喜欢的模样……爷想摆弄成什么样儿……妾身都依……”她感到灵魂仿佛飘离了身体,在半空中冷眼看着这具皮囊表演,所有的羞耻感都化作了燃料,让她自我作践的话语更加不堪入耳,“妾身天生……就是离不开男人的贱骨头……请老爷们……行行好……用爷们的大家伙……狠狠收拾妾身这骚劲儿……”

“光是说有什么用?”顾山淫笑着加重手上的力道,“来点实际的!说说,你教瑜伽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伺候那些有钱的学员?”

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但她发出的声音却愈发淫靡放浪:“是……啊……妾身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下贱货……只要爷给几个赏钱……莫说教瑜伽……便是当街学狗爬……也心甘情愿……”每说一句如此不堪的话,她守护女儿和亡夫清白的决心就坚硬一分。这具肉体可以被摧毁,尊严可以被践踏,但有些东西,任何人都不能玷污。

顾国富见她拒不侮辱丈夫和女儿,怒火更盛:“兄弟们!这骚货还敢耍心眼!今天非把她玩废不可!”他粗暴的动作引得床架剧烈摇晃,其他男人在一旁哄笑催促:“国富哥快点!弟兄们还排队呢!”

当顾国富完事退开,顾武早已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眼中却燃烧着积压已久的欲火。他一把按住彭梦莹颤抖的肩头,声音因激动而沙哑:“上回在你这骚货家里,国富哥他们快活的时候,偏偏老子家里有事,没能赶上……今天可算轮到老子尝尝你这身骚肉的滋味了!”他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着,仿佛在检验一件期待已久的货物,“你知道老子等这天等了多久?天天晚上想着你在这床上扭来扭去的样子,憋得老子卵蛋都疼!”

彭梦莹被迫迎向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强忍着恶心挤出媚笑:“顾武哥……您可是憋坏了……今儿个可得好好解解馋……妾身这身骚肉……生来就是给爷们泻火的……您想怎么玩都成……”她一边说,一边刻意扭动腰肢,让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扭曲的诱惑姿态。

顾武狞笑着从裤袋里掏出一条皱巴巴的丝袜,那正是彭梦莹新婚之日不翼而飞的那条。丝袜上布满污渍,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认得这个吗?”他将丝袜凑到彭梦莹面前,得意地炫耀,“每次想你的时候,我就拿出来闻闻。今天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顾武将丝袜缠绕在自己腰间,污秽的丝袜紧贴着他的皮肤。他一边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一边羞辱:“城里来的瑜伽老师是吧?老子馋你这身子很久了,今天就要用你自己的丝袜玩玩你!上回没轮上老子,今天非得连本带利讨回来!”

彭梦莹认出这正是她婚礼当天莫名失踪的丝袜,一阵反胃感涌上喉咙。她强忍剧痛,被迫用更加甜腻的声音迎合:“顾武哥……您真是会想法子作践人……这脏丝袜……配妾身这脏身子……正合适……”她感到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却把惨叫化作了更加夸张的呻吟,“啊……爷用这法子……可玩死妾身了……妾身舒服得……快要升天了……”

丝袜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彭梦莹细腻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痛。顾武故意放慢动作,享受着这种另类的羞辱。“叫啊!让大家都听听,瑜伽老师是怎么被一条丝袜征服的!上回没吃上的肉,今天老子要啃得骨头都不剩!”

其他男人围在床边哄笑起敬,有人甚至掏出手机录制视频。顾国富拍着大腿狂笑:“顾武,你小子真他娘的是个人才!”顾山则嫉妒地催促:“快点,别光顾着自己爽!”

彭梦莹咬破了下唇,鲜血顺着嘴角滑落。她被迫配合着顾武的节奏,发出断断续续却极力迎合的呻吟。每一声呻吟都像一把刀,割裂着她最后的尊严,却也同时在她心底铸起一道高墙,牢牢护住了她誓死捍卫的净土。顾武却变本加厉,扯着丝袜的一端在她脖子上缠绕:“你们这些城里娘们,不就仗着有几分姿色看不起人吗?今天老子就要让你记住,谁才是主子!”

丝袜越收越紧,彭梦莹的呼吸变得困难。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时,顾武才稍稍松手,但随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整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彭梦莹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像一摊烂泥般瘫软在床上。

顾武兴奋地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面对镜头:“叫啊!让大家都听听,你这瑜伽老师是怎么被乡下人用你自己的丝袜糟蹋的!”周围的男人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吹着口哨叫好:“顾武哥会玩!”“这骚货的丝袜都被你玩出包浆了!”

顾武完事后,顾山如同饿狼般再次扑上来。这次他的动作更加粗暴残忍,专门挑已经青紫的伤痕处下手。他一边加重力道一边嘶吼:“那个穿丝袜的贱货骗老子钱的时候,也是这副欲拒还迎的德行!你们城里女人骨子里比妓女还骚!”

彭梦莹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地用气音哀求,但那哀求里依然带着刻意表演的媚态:“顾山哥……饶了妾身吧……再弄……妾身可真要爽死了……”顾山狞笑着掐住她的脖子:“饶了你?那个贱货卷钱跑的时候可没饶过老子!今天非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乡下汉子!”他故意用最羞辱的姿势折磨她,听着她那扭曲的、夹杂着痛苦与虚假欢愉的哼唧而更加兴奋。

当顾山终于完事时,彭梦莹已经如同一具破碎的玩偶,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连三个男人糟蹋后,彭梦莹的身体已不堪重负。她蜷缩在鸳鸯被上,青紫痕迹遍布全身,声音气若游丝:“求求你们……明天……明天再……妾身实在动不了了……”

顾山却一脚踹在床柱上:“由得你挑时间?哥几个还没尽兴呢!”他猥琐地凑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要不这样,你把你闺女叫来替你分担分担?”

顾武阴笑着提议:“不如把她闺女骗来?玩腻了还能给国富的傻儿子当妾,母女同房多热闹!”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彭梦莹最后的底线。她猛地抬头,眼中燃起骇人的火焰,原本死寂的面容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禽兽!你们敢动清雨一根头发,我现在就和你们同归于尽!”她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把抓向顾国富的脸:“我就算做鬼也要把你们全拖下地狱!”

暴怒的诅咒让男人们瞬间愣住。顾国富捂住脸上的血痕,竟被这股拼死的气势吓得后退半步。顾山和顾武也一时不知所措,他们从未见过彭梦莹如此狰狞的反抗。

但这短暂的震慑很快被更猖狂的兽性取代。顾国富操起桌上的酒瓶砸碎,玻璃碎片飞溅:“弟兄们!这骚货还敢反抗!今天非把她玩废不可!”顾山和顾武争先恐后扑上去,污言秽语如暴雨般砸下:“把你闺女也弄来当婊子!”“城里女人不就是给咱乡下人垫脚的!”彭梦莹在撕心裂肺的折磨中逐渐失去意识,最后听见的仍是张金凤尖利的嘲笑。

“我不要看了……”顾清雨哭泣着咆哮着想要逃离这个地狱。

“哈哈”张金凤肥硕的身躯像一堵墙般堵在顾清雨的面前,她猛地揪住顾清雨的头发,将挣扎的少女硬生生拖回屏幕前。浑浊的热气喷在顾清雨耳畔:“跑?你往哪儿跑?今天不把你妈这身贱骨头看个透,你别想挪窝!”她咧嘴露出黄黑的牙,“叫你爸在天上睁大眼睛好好瞧着!看他捧在手心的老婆,是怎么被我们兄弟几个轮着伺候的!看他眼里贞洁的婆娘,离了男人能不能活——哎哟,这叫声,可比巷口的野猫发春还骚浪!”

顾清雨全身发抖,胃里翻江倒海,尖叫着试图挣脱:“我不看!我不要看!放开我——”可她力气不敌,被张金凤狠狠掼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手肘撞出沉闷的响声。

“不看?由得了你?”张金凤一脚踩上顾清雨的脊背,近两百斤的体重狠命往下碾,仿佛要压碎她的骨头,“给老娘睁大眼睛学仔细了!这就是你那个下贱娘的真面目!什么书香门第的小姐,骨子里就是个离了男人就痒痒的贱货!你流着她的血,将来也好继承她这身伺候人的本事!”

彭梦莹在沙发上剧烈挣扎起来,虚软的身体爆发出最后一丝气力想去护女儿,却被张金凤反身一脚踹回地面。肥硕的脚掌重重碾过她颤抖的手背,指骨几乎断裂的痛楚让她发出哀鸣。

“金凤姐…我求求你…”彭梦莹瘫倒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眼泪混着尘土糊了满脸,额头一下下磕向地面发出脆响,“都是我不好…是我天生贱骨头…是我淫荡下贱…像我这种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贱货,连巷口的野狗都不如…”她嘴唇沾着血迹,声音破碎不堪,“是我耐不住寂寞…是我主动勾引国富哥的…你带我走…怎么拍都行…把我当痰盂当马桶都可以…别让我女儿看…她还是个孩子啊…”

张金凤肥胖的脸上挤出狞笑,慢悠悠坐到沙发上,肉山般的身体压得沙发吱呀作响。她抬起粗壮的腿,将汗湿的脚伸到彭梦莹面前:“这么想当贱货?来,把老娘的脚舔干净,舔得我满意了,或许能让你闺女少看两段。”

见彭梦莹僵住,张金凤突然暴起揪住顾清雨的衣领:“不乐意?那就让你闺女也尝尝被拍的滋味!正好缺个新人拍‘少女系列’!”

“我舔!我舔!”彭梦莹扑过去抱住那只脏污的脚,像抓住救命稻草。她闭上眼伸出舌头,从脚踝到脚趾仔细舔舐着酸臭的汗渍,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干呕声。

张金凤肥肉堆积的脸上泛起潮红,另一只手拿起遥控器对准屏幕:“对…就这么舔…你们文化人舌头就是软…”她享受着脚下战栗的触感,拇指按下播放键:“换片!第二部!让你闺女开开眼,什么叫‘钢管瑜伽’——看看这身子软的,哪像个生过孩子的?真是天生的妓女料!”

屏幕上出现新的不堪画面时,彭梦莹仍在机械地舔舐着那只踩过自己手背的脚。大理石地面倒映着母女俩扭曲的身影,而张金凤满足的喘息声淹没在影片的噪音里。

电视屏幕上画面一变。一个贴满了不堪入目淫秽海报的舞厅中央,竟搭了一个简陋的灵堂,挂着顾清雨父亲的遗像,遗像前还摆着一个香炉。彭梦莹出现了,她的装扮更加令人发指:她穿着一件极致魅惑的黑色蕾丝吊带袜,搭配着开裆的渔网连体衣,外面却滑稽地套着一件极其不合身的白色麻布丧服,丧服被故意撕开,露出里面淫靡的内衣。脸上依旧是浓妆与泪痕交错,形成一种极度屈辱的对比。

她被推搡着,机械地给丈夫的遗像上香。然后,镜头对准她特写。

她颤抖着,念出侮辱性的台词,声音里充满了被迫的媚态:“老公…你看我…我给你招来了好多…好多‘亲朋好友’来给你送葬呢…他们都说…说我比你在的时候…更骚了,更会伺候男人了……老公,你死了,我好寂寞啊……下面痒得难受……只好让各位叔伯兄弟……好好疼疼我……” 每说一个字,她的脸色就惨白一分,仿佛灵魂正在被凌迟。

接着,她被逼到灵堂旁一根冰冷的钢管旁。张金凤的画外音响起,充满了恶意:“听说你以前最会玩这个?给你死鬼老公再表演一个!让他看看他老婆的腰有多软,多会扭!”

彭梦莹的眼中闪过极致的痛苦。钢管瑜伽,曾是她和丈夫相识相爱的纽带,是他们之间充满爱意与健康的情趣,丈夫去世后,她发誓再也不碰,认为那是对亡夫的亵渎。如今,却被用来在亡夫灵前进行最下流的羞辱。

她被迫摆出各种曾经优美、如今却充满性暗示的瑜伽姿势,围绕着那根冰冷的钢管。周围那些穿着丧服的男人们围着起哄,眼中冒着淫邪的光,不断上前猥亵。最终,画面在又一场混乱的轮奸中结束。

视频持续播放着,但顾清雨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牙齿将下唇咬得渗血,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起初,她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母亲是被迫的、是受害者。她努力回忆母亲曾经的温柔模样,那个总是穿着素色衣服、为父亲守丧的端庄女子。但渐渐地,一些奇怪的画面开始侵入她的脑海——起初只是模糊的轮廓,像是隔着毛玻璃看到的扭曲影像。

她仿佛看到母亲对顾国富露出暧昧的笑容,那笑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看见母亲眼角微微上挑的弧度。画面逐渐聚焦,母亲不再是那个被强迫的可怜人,而是主动贴近顾国富的身体,双手甚至“主动”环上了他的脖颈。这些虚构的画面与她刚刚目睹的暴力视频交织在一起,变得越来越真实、越来越具体。

顾清雨拼命摇头,试图驱散这些可怕的幻想。“不,妈妈是被强迫的,”她喃喃自语,但声音微弱得连自己都无法说服。错误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淹没了她最后的理智防线。

她仿佛能看到母亲在父亲刚去世后就对着镜子试穿显身材的衣物,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娇媚表情。这些画面如此真实,如此细致,甚至包括母亲衣领的褶皱和脸上微妙的神态变化。

最终,这些虚构的画面彻底取代了真实记忆。在她的脑海中,母亲不再是被迫的受害者,而是一个主动献媚、不知廉耻的女人。这种记忆替换带来的认知颠覆让她彻底崩溃,大脑为了防御难以承受的创伤,完全接受了这套扭曲的叙事。

极度的恐惧、羞耻和无法理解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在她体内奔涌,最终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顾清雨的大脑完成了扭曲的防御机制重构。她疯狂地否定母亲是受害者的事实,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从这可怕的羞辱中剥离。

眼前这些被迫拍摄的视频,在她偏执的解读下,成了母亲“淫荡下贱”的铁证。对母亲的恨意如野火般蔓延,只有通过憎恨与鄙视,她才能暂时摆脱这撕心裂肺的痛苦。

张金凤逼着彭梦莹和顾清雨看完所有视频后,脸上浮现出扭曲的满足感。她慢条斯理地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在手中捏了捏,然后侮辱性地甩向彭梦莹的脸。钞票像枯叶般散落,张金凤嗤笑道:“喏,这是你的片酬!演得真不错,下次还找你!你这身骚肉,生来就是给男人玩、换钱的货色,别装清高了!”

紧接着,张金凤将这些恶意剪辑的视频,连同之前逼迫彭梦莹“承认”勾引顾国富的认罪视频,一并上传到网络。她特意标注了彭梦莹和顾清雨的真实姓名、住址和学校,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让大家都看看,你们母女是什么东西!”

完成这一切后,张金凤并未立即离开,而是转身逼近瘫软在地的彭梦莹,压低声音道:“你已经被我彻底毁了,不如带着这身‘本事’来我这儿上班。以你现在的水准,直接去KTV陪酒都够格!至于你这女儿……”她瞥向角落里脸色惨白的顾清雨,轻蔑地补充,“她还得慢慢学,先从洗头小妹做起。你找个时间把她送过来,让我那傻儿子先好好玩玩,我再亲自教她怎么接客——争取早点让你们母女一起出去卖,多赚点钱,也好早点还清你欠我的债!”

这番话瞬间点燃了彭梦莹眼中死灰般的情绪,触碰了她身为人母的最后底线。她用尽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从地上挣扎起来,抓起桌上一只花瓶砸向张金凤,嘶吼道:“滚!你给我滚!你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花瓶虽未击中,却吓得张金凤踉跄后退,骂骂咧咧地快步逃离了现场。耗尽全部气力的彭梦莹,随即眼前一黑,重重昏倒在客厅地板上。

然而,这绝望的保护举动在顾清雨眼中,却只是母亲“丑态百出”的又一场表演。她脑海中反复闪现着视频里彭梦莹不堪入目的画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憎恶与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承认的、源自血缘的牵绊在她心中撕裂——她恨母亲的堕落,却又无法彻底割舍那份深植于本能的爱。当她目光扫过母亲昏迷中因寒冷而蜷缩的身体时,心头猛地一颤,仿佛有根无形的线拉扯着她的心脏。她极力抗拒这种软弱的冲动,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可怜虫的可悲表演,但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攥紧了衣角。最终,她极其僵硬地弯腰,从沙发角落拾起一条略显陈旧的毯子,动作机械甚至带着一丝粗暴地扔盖在彭梦莹身上。毯子落下的瞬间,她瞥见母亲眼角未干的泪痕,心中某个角落似乎悄然松动,仿佛埋下了一颗未来可能破冰的种子。 她随即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迅速退开,失魂落魄地逃回自己的房间,紧紧关上门,仿佛要将门外的一切彻底隔绝。

风暴依旧无情地席卷了顾清雨的学校。不久后,她因竞赛获奖,与几名优秀学生代表前往市礼堂领奖。当她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刚谈及“家庭的温暖是成长的基石”时,同班那个一向嫉妒她美貌与成绩的蛇蝎美人白薇,带着两个跟班女生突然走上台抢过话筒。

白薇故作惋惜地叹息:“顾清雨,你妈那些视频全网飞,你还有脸谈‘家庭温暖’?”她转向台下,声音陡然尖利,“大家知道吗?她妈彭梦莹,专门勾引有妇之夫!”其中一个跟班立刻接话,带着哭腔控诉:“没错!我爸就是被她骗去的!她说开瑜伽班,结果穿着几乎透明的黑纱裙,里面只有一条丁字裤,在我爸面前扭来扭去……我爸魂都被勾走了,现在家都散了!”细节描绘得栩栩如生,仿佛亲见。顾清雨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反驳:“你胡说!拿出证据来!”那跟班却叉着腰,煞有介事地继续编造:“证据?我爸手机里还有她发的骚消息呢!那天她外面就套了件几乎遮不住屁股的蕾丝镂空罩衫,真空上阵,恨不得贴到我爸身上!”

台下哗然之际,顾清雨的男友陈昊突然快步上台。顾清雨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期盼他能为自己辩驳。然而,陈昊冷漠地拿过话筒,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顾清雨惨白的脸上:“顾清雨,我们分手吧。”他顿了顿,继续抛下更残酷的炸弹,“因为你妈彭梦莹,前几天居然找到我。她穿着一条开衩到大腿根的艳红色紧身裙,胸口低得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直接坐到我腿上,说她女儿年纪小不懂伺候男人,让我甩了你跟她好……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家庭!”这番精心编排的背叛,细节露骨至极,显然是早有预谋。顾清雨如遭雷击,呆立当场。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陈昊已转身走向白薇,两人当众亲密挽手。白薇脸上尽是计谋得逞的得意冷笑,仿佛在宣告顾清雨彻底的失败。在满堂的窃笑、鄙夷和惊呼中,顾清雨最后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她泪如雨下,跌跌撞撞地冲下了台。

跑出礼堂后,万念俱灰的顾清雨躲进一条僻静小巷,蜷缩在墙角。几个早已蹲守的小混混立刻围了上来,污言秽语更加不堪:“哟,母女一起卖啊?什么价?”“让你妈教教你,也让我们爽爽!”顾清雨早已心死,麻木地任由他们撕扯校服,心想:“就这样吧……完了再去张金凤那儿,‘好好学’……”就在最后防线即将失守的瞬间,巷口传来一声嘶吼——张凡如同不要命般冲了进来,用瘦弱的身躯死死护住她。他一次次被击倒,又一次次爬起,满脸是血却不肯退让半步。

看着张凡以卵击石般的守护,顾清雨冰封的心湖裂开一道细缝,一股深沉的情感悄然滋生——或许,这就是爱吧?但这微弱的暖意,瞬间被对母亲滔天的恨意和自身的绝望吞噬。她麻木地想,都是彭梦莹的错,张凡的好,不过是黑暗中的一声微响。

最终,张凡力竭昏迷,小混混们也气喘吁吁地散去。顾清雨挣扎着扶起他,拦车去医院。途中,夜色已深,车窗外却意外掠过一丛迎风摇曳的野花,在废墟墙角倔强生长。张凡在昏迷中无意识地紧紧攥住她的手腕,那温度微弱却固执地传来。顾清雨并未察觉,一种象征生机与希望的本能,正如同那野花,在她荒芜的心田深处悄然萌动。这个遍体鳞伤的少年,或许正是那道能引领她穿越无尽黑暗的、唯一的光。

顾清雨从地狱般的回忆中挣脱出来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她任由热水继续冲刷身体,直到凌晨两点才恍惚回过神。她擦干身子,推开浴室门的瞬间却愣住了——彭梦莹竟蜷缩在客厅沙发上,一见女儿出来便急忙起身迎上前。

她下意识想拥抱顾清雨,可手伸到一半又怯怯缩回,转而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哽咽道:“清清……别再跟那个人来往了,好不好?妈求你了……”

彭梦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跪倒在地的姿态里透着一种被碾碎了的卑微。她眼眶通红,肩头微微发抖,仿佛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恐惧。

看着母亲如此惊惶、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自己,顾清雨心头猛地一抽,一丝尖锐的心痛和懊悔掠过,却迅速被她用更冰冷的强硬压了下去。她别开脸,生硬地甩出一句:“行了!我知道了!”

尽管语气依旧不耐,但终究是让彭梦莹捕捉到一丝退让的可能。她眼中顿时闪起一簇微弱的、几乎不敢置信的希望之火,颤抖着再次试探性地伸手,想轻轻拉住女儿的衣袖。

可指尖才刚触到布料,顾清雨就像被灼伤般猛地弹开,厉声尖叫:“别碰我!拿开你的手!看到你我只觉得恶心!谁知道那些野男人身上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脏病!”

说完她迅速转身,“砰”地一声将房门重重摔上,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沾染污秽。

彭梦莹伸出的双手彻底僵在半空,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石化。那刚燃起的微弱希望被女儿厌恶的反应碾得粉碎,她再一次坠入冰冷绝望的无底深渊。

她失魂落魄地跌坐回沙发,身体深陷进靠垫,如同被抽空灵魂的躯壳。目光空洞地望向墙上丈夫的遗像,相框中那曾给予她无限温暖的笑容,此刻却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她早已破碎的心。

思绪不由控制地坠回那个噩梦般的午后——每一个细节都带着血腥与污秽的气味,清晰得令人窒息。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压得更加卑微,更加无力挣扎;她在黑暗中蜷缩起身体,仿佛这样就能躲开记忆里那些狰狞的触手。

那是彭梦莹的丈夫顾天霖死后的第一百九十八天。清晨,彭梦莹照例从丧夫之痛中醒来,顺手拿起那套已经穿了整整一百九十八天的丧服。衣服经过反复洗涤已经微微发白,上面残留着淡淡的皂香,仿佛也浸透了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哀伤。

换上丧服,彭梦莹走出卧室。客厅里,女儿顾清雨正在拆开一个快递包裹,取出一个精致的礼盒。顾清雨身上的校服右臂别着的黑纱也已经泛白起球,这是她为父亲戴孝的标记。少女将礼盒放在客厅豪华的茶几上,带着哀伤说道:"妈,这套衣服已经穿了快两百天了,是时候换一换了。"尽管极力回避提到亡父,顾清雨的眼中依旧泛起泪花。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父亲的遗像,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下。

彭梦莹走到女儿身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爸爸在天有灵一定希望你开开心心的。"顾清雨擦了擦眼泪,打开礼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件旗袍,材质一看就极为高档。她将旗袍往彭梦莹面前推了推:"妈,周末我们一起出去逛一逛好吗?"

时间临近上学,顾清雨说完后便去了学校,偌大的家里只剩下彭梦莹一人。她原本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而顾天霖则是初入城市的穷小子。两人相知相识相恋,对于这场恋情,彭梦莹的父母并未多加阻挠,而是送上了真挚的祝福。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格外珍惜这份平淡的爱情,也正因为如此,顾天霖的车祸才会让彭梦莹如此刻骨铭心。

门铃声响起,一份文件送到了彭梦莹手上。回忆起刚过完丈夫头七的午后,家中残存的香烛味还未散尽,一群所谓的叔伯亲戚便以"顾家不能无后"、"女人撑不起门户"为由,蜂拥而至,想要将她们母女生吞活剥,行那吃绝户的勾当!书香门第出身的彭梦莹哪里见过这些,她强压着心中的害怕和豺狼一般的亲戚们据理力争,可她终究是个女人,面对野兽自然也显得极为无力。眼睁睁看着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宛如强盗般抢劫家里的东西,她能做的只有把吓哭的顾清雨护在身后,随后报警,等待法律来一个公正的审判。

今天就是判决书送达的日子。看着面前的牛皮纸袋,彭梦莹的心狂跳不止。她颤抖着手取出里面的文件,上面赫然写着顾天霖的遗产全归彭梦莹和顾清雨所有,并要求亲戚们退回掠夺的财产。

看到这份判决,彭梦莹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心中的阴霾散去一些,她伸手轻抚礼盒中的旗袍,真丝顺滑的面料仿佛也在抚平她内心的褶皱。女儿心细,知道母亲日夜思念父亲,定制的旗袍也是黑色,仅在胸口处点缀着几朵素雅的小花。彭梦莹不愿辜负女儿的好意,捧着旗袍走进了卧室。

穿了近两百天的丧服终于褪去。彭梦莹站在穿衣镜前,缓缓换上这件特别的旗袍。作为一位资深瑜伽教练,她常年坚持瑜伽修行和力量训练,塑造出了令人艳羡的极致身材——那是一种融合了力量与柔美的完美曲线,堪称瑜伽教练中的典范。旗袍作为中国传统服饰的精华,经过西方剪裁技术的改良,最能凸显女性身材的曲线美。顾清雨深知母亲的性格,定制的旗袍选了长袖设计,裙摆直达脚踝上方,开叉虽到大腿根部,但却用精美的盘扣缝得严严实实,既保持了旗袍的传统韵味,又符合彭梦莹内敛的个性。

尽管制式保守,但旗袍的立体剪裁却完美勾勒出彭梦莹那堪比欧美身材的丰腴曲线。她的身材融合了东西方的特点——经过多年瑜伽修炼塑造出的浑圆饱满的蜜桃臀紧实挺翘,呼之欲出的丰满上围在旗袍包裹下更显挺拔,而盈盈一握的纤腰则形成了极致的沙漏型比例。旗袍的贴合设计让她的D罩杯美乳轮廓分明,腰肢纤细却不失肉感,整个身形呈现出夸张而流畅的S型曲线。旗袍的领口紧扣,衬托出她修长的脖颈,更显端庄雅致。黑色的真丝面料泛着淡淡光泽,上面绣着的素雅小花恰在胸口位置,平添几分生动。

彭梦莹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保守的旗袍意外地放大了她作为瑜伽教练的完美身材优势——那种经过长期训练形成的紧实肌肉线条在丝绸包裹下若隐若现,浑身上下半寸多余赘肉都找不到。这种包裹反而比赤裸更令人浮想联翩,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至极,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如柳,每一处曲线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却又散发着最原始的诱惑。她的五官略粗,但这小小的缺陷却给彭梦莹带来别样的缺憾美,与旗袍的典雅相映成趣。旗袍的立领设计本应彰显端庄,却意外衬托出她修长脖颈的脆弱美感,让人忍不住想亲吻那微微起伏的脉搏;严实的盘扣一路延伸到腰际,反而引导视线流连于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比。这种禁欲与放纵的强烈反差,正是最致命的诱惑——在善良人眼中,她像是一件需要精心呵护的易碎品,那带着哀愁的眉眼和微微颤抖的唇瓣,激起人最纯粹的保护欲,只想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而在别有用心的野兽眼里,这种柔弱与丰满身材的结合成了最原始的挑衅,他们渴望撕开这层优雅的束缚,听她在被迫屈服时发出的呜咽,恨不得立刻把这具完美的身体压在身下狠狠占有。

两百多天来,这是彭梦莹第一次穿丧服以外的衣服。她轻抚旗袍的面料,感受着它与肌肤接触的顺滑触感。或许自己真的应该走出阴霾,迎接新生活。这件旗袍象征着新的开始,是对过去的告别,也是对未来的期待。

她犹豫地打开丝袜抽屉,里面整齐排列着各式丝袜。作为瑜伽教练,她没有那些办公室女郎常穿的职业款,这里的每一双都是昔日与丈夫恩爱时增添情趣的性感款式。她的手指掠过几近透明的黑色蕾丝袜、带有吊带的诱惑款式,最后停留在一双相对保守的黑色细线丝袜上——这已是她所有丝袜中最不张扬的一双了。 想到天霖从不介意她的美会抢风头,反而以她的魅力为荣,总说她的美丽就该被完美衬托,彭梦莹的心微微作痛。 她举棋不定:不穿丝袜让她感到裸露不安,穿了又觉得仍在丧期不甚合适。最终,她还是轻轻取出了那双黑色丝袜,缓缓穿上,让那层薄薄的黑色覆盖住她修长的双腿,既给予她安全感,又不会过于张扬。

穿戴整齐,彭梦莹深吸一口气,走向房门。这是这段时间来她第一次主动想要出去走走。旗袍的束缚感让她不自觉地挺直腰背,步伐也变得轻盈优雅起来,每一步都流露出瑜伽教练特有的柔美与力量感。裙摆轻微飘动,那种优雅飘逸的美感,仿佛让她重获新生。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旗袍的光泽随着她的移动而变幻,东西方审美在这件服饰上达到了完美融合。

彭梦莹缓缓推开门,不由得一愣——门外不知何时已乌压压地聚了十几个男人,将楼道堵得水泄不通。为首的男人面目凶悍,右眼下方一块鲜明的胎记更添了几分戾气,他正是彭梦莹亡夫的哥哥,顾国富。在他身后的人群里,彭梦莹只勉强认出两个面孔:顾宝财和顾建强。这群人粗野的气息与她身后这间雅致的居所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正当彭梦莹因这突如其来的阵仗而愣神时,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容貌姣好的物业经理小李气喘吁吁地冲了出来,她显然是匆忙赶来的,额上还沁着细汗。她先是对彭梦莹连声道歉:“对、对不起,彭姐,是我们失职,没……没拦住他们。” 随即转身,毅然张开双臂挡在彭梦莹身前,尽管声音微颤,却努力维持着职业的坚定:“这里是私人住宅,没有预约不能入内,请你们立刻离开!”

彭梦莹心中了然:顾国富这伙人来者不善。她深知小李一个年轻姑娘,若与这群粗野之人正面冲突,只怕会吃亏受伤。她天性中的温柔与善良,此刻更转化为一种保护他人的责任感。于是,她轻轻拍了拍小李的肩头,声音依旧如春风般柔和:“没事的小李,谢谢你。这里我来处理就好,你先去忙吧。”

“彭姐,真的没事吗?”小李仍不放心,警惕地打量着眼前这群陌生男人。这个小区住的都是极其有钱的人,很多人眼高于顶,平常对物业人员爱答不理,只有彭梦莹等少数业主对他们客客气气。彭梦莹不光待人尊重,出去玩还会给物业带小礼物。私底下,小李和彭梦莹的女儿顾清雨年纪相仿,不工作时常一起玩耍。小李家境贫寒,小学毕业就出来打工,却十分喜爱读书,顾清雨便常常教她。因这层缘分,小李有时会俏皮地喊彭梦莹“干妈”,彭梦莹也从未反对,甚至真把小李当半个女儿看待,时常叫她来家里吃饭。此刻,小李实在不放心彭梦莹独自面对这群人,便找了个借口:“彭姐,我……我正好要检查一下您家门廊的消防设备,很快就好。”她想留下来,彼此有个照应。

彭梦莹明白小李的好意,心中暖流涌动,却更不愿她涉险,肯定地点点头:“真的没事,他们是老家的亲戚。你去忙吧,放心。”她特意强调“亲戚”二字,既是为让小李安心,也带着书香门第不愿家丑外扬的矜持。

小李又迟疑地看了看那伙人,见彭梦莹态度坚决,只好低声叮嘱:“彭姐,那我先去检查设备,有什么事您立刻按紧急呼叫铃。” 得到彭梦莹的颔首回应后,她才一步三回头地走向电梯口,假装从工具包拿出检查表。

然而,小李要留下的举动,却像火星溅入了油桶。顾国富身后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顾老六,咧开一嘴黄牙,污言秽语瞬间喷涌而出:“咋的?这骚娘们儿还想赖着不走?瞅你那骚样,穿个制服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一个看门狗,管得着爷们儿走亲戚?”另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顾老三立刻接茬,话语更加不堪入耳:“就是!瞧这屁股扭的,怕是床上功夫比物业功夫强吧?你爹妈咋教出你这么个货色?是不是全家都靠你张开腿挣钱啊?哈哈哈哈!”

这些下流恶毒的谩骂,如同冰水泼在小李身上。她脸瞬间煞白,身体微微发抖。但想到公司规定——在业主面前必须维持专业形象,又看到彭梦莹担忧的眼神,她硬生生将委屈和愤怒咽了回去,只是更加坚定地用身体挡在门口,不让这群人再前进一步。她淳朴耿直的性子让她选择了坚守职责,保护彭梦莹。

顾老六和顾老三见小李不敢还嘴,只是倔强地挡着,气焰更盛。顾老六竟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小李的胳膊就往里拽:“给老子滚开!好狗不挡道!”顾老三则趁机淫笑着,将肮脏的手猛地探向小李身后,极其恶劣地隔着裤袜狠狠揉捏她的臀部,甚至试图将手指侵入更私密的部位。小李何曾受过这等侮辱和侵犯,吓得尖叫一声,奋力挣扎,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喊道:“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我也没读过啥书!可我……我没见过你们这样欺负人的!你们……你们还是不是人!”她的骂声带着哭腔,虽极力克制,却充满了绝望的愤怒。

“住手!”彭梦莹吴侬软语的嗓音此刻因极致的愤怒而拔高,虽依旧清脆,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凌厉,“放开她!你们还是不是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顾家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 她猛地冲上前,扬起手,“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顾老六和顾老三脸上。那两人被打得一懵,下意识松了手。彭梦莹立刻将吓得浑身瘫软的小李紧紧搂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温柔,像安抚受惊的孩子:“乖,不怕了,干妈在……没事了,没事了。”

顾国富见状,假模假样地呵斥了顾老六和顾老三两句:“胡闹什么!没规矩的东西!”同时递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两人悻悻地退到人群后,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

彭梦莹心知此地不宜久留,必须让小李尽快离开。她担心那两人报复,于是再次对小李说:“小李,这里我能处理,你快去忙吧,真的没事。”见小李惊魂未定、犹豫不决,彭梦莹故意板起脸,带着关心“威胁”道:“快去!不然干妈真要投诉你工作不尽责了!”说着,轻轻将小李往电梯方向推,同时递过一个急切的眼神,暗示她报警。可惜,小李已被吓坏,只顾着流泪,完全没有接收到这个关键的信号。

电梯门合上,送走了小李。彭梦莹心底稍安,这才将目光重新投向顾国富。她并未让开门,语气平和却疏离:“国富哥,你们来得真不巧,我刚好有急事要出门,实在不便接待。” 说着,她伸手便欲关门。

然而,顾国富嗤笑一声,粗壮的手臂猛地伸出,一把抵住了门。他蛮横地说道:“梦莹妹子,俺们大老远来一趟,你连门都不让进?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别忘了,你可是我们老顾家娶进来的媳妇!”话音未落,他用力一推,蛮横地率先闯了进去,鞋底的泥污直接蹭在光洁的地板上。他身后的人群也一拥而入。彭梦莹被这股蛮力逼得后退,心急如焚的她,竟未注意到顾老六和顾老三并未跟着进来。

与此同时,楼下惊魂一幕正在上演:

惊魂未定的小李,瘫坐在彭梦莹家楼栋门口的台阶上,捂着脸低声啜泣,试图平复心情。突然,两条黑影从侧面绿化带猛扑出来,正是顾老六和顾老三!他们用一块脏布死死捂住小李的嘴,粗暴地将她拖拽进旁边浓密的冬青树丛深处。

“呜……呜……”小李的哀求声被闷在布团里,化为无助的呜咽。“救……命……求求你们……”她的每一次挣扎和哀求,都像催化剂般刺激着施暴者的神经,让他们眼中闪烁着更加野兽般兴奋的光芒。顾老六喘着粗气,一把撕开她的制服衬衫,纽扣崩裂一地:“妈的,叫啊!越叫老子越得劲!”

小李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几乎昏厥,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哭喊:“不……不要!我是……我是第一次……”这句绝望的坦白非但没有引来怜悯,反而让身上的两个禽兽发出了扭曲的狂喜。

“啥?第一次?”顾老三动作一顿,随即脸上露出捡到宝般的淫笑,对着顾老六兴奋地嚷道:“六哥!听见没?咱没玩到彭梦莹那个生过孩子的,倒白捡了个雏鸡!今天赚大发了!”这番污言秽语如同冰锥,刺穿了小李最后的尊严。顾老六闻言也更加兴奋,动作愈发粗暴:“哈哈哈!还真是个原装货!兄弟们今天有福了!”

任凭小李如何拼命挣扎、踢打,都无法摆脱两个壮汉的钳制。污言秽语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将她彻底淹没。人性的恶,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第一次,就在这高档小区的草丛里,被残忍地夺去,施暴者的兴奋随着她的痛苦和纯真而攀升至顶点。

完事后,顾老六喘着粗气说:“大哥那眼神就是告诉咱,彭梦莹没咱的份了……真他妈晦气!”顾老三意犹未尽,用小李被扯破的丝袜反绑住她的双手,又用碎布塞住她的嘴:“不能就这么算了!带走!”由于小区物业因其他楼盘开业抽调了大批人力,值守异常薄弱,这竟让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悄然驶到附近。两人将几乎昏厥的小李粗暴地塞进面包车后座。车门关上,更加激烈的凌辱在颠簸的车厢内继续上演,黑暗中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和野兽般的喘息。

屋内,冲突在继续:

彭梦莹眼睁睁看着这十几条汉子如同回自己家一般,鱼贯涌入客厅。他们毫无顾忌地四处打量,随手翻动茶几上的书籍和摆件。彭梦莹又急又气,却无力强行阻拦,只能转向顾国富,语气加重:“国富哥!我今天确实有要事在身!下次一定好好招待,可以吗?”

她的声音即便拔高,依旧清脆婉转。顾国富干脆不理她,对亲戚嚷道:“大家都别客气!这屋里里外外,说到底都是我们老顾家的东西!随便看,随便坐!”

顾宝财立刻阴阳怪气地附和:“就是!俺们农村人还知道远道而来的客有杯热茶。这书香门第的大小姐,规矩还不如俺们庄稼汉?”

顾建强也跟着起哄:“梦莹上回来咱村,俺们好酒好菜招待。咋,换俺们上门,连口水都喝不上?瞧不起咱这些土里刨食的?”

这你一言我一语的奚落和道德绑架,像针一样扎在彭梦莹心上。她深知与这些人理论毫无意义,但“书香门第”四个字和父母的教诲,是她深入骨髓的教养与枷锁。顾国富这时使出了最狠的一招,作势要走,高声嚷着:“走走走!人家不欢迎咱,让天霖在底下好好看看他这好媳妇的嘴脸!还书香门第,我呸!家教连俺们大老粗都不如!”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击中了彭梦莹最看重的东西。她想起“礼不可废”的家训,即便面对无礼之徒,也不能失了基本体面。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满腹委屈和愤怒,脸上重新换上温婉得体的微笑。她轻轻关上门,用平和的声音说:“国富哥说哪里话。各位远道而来,弟妹我怎么会不欢迎。大家请坐,我这就去泡茶。”

说罢,她转身走向厨房,准备泡茶,背影依旧挺拔优雅。她用自己的涵养,默默守护着那份源于门第的骄傲与尊严,内心却无比担忧着小李的安危,只盼她已安全离开。她丝毫不知,那个她视若半女的姑娘,此刻正承受着怎样非人的折磨,而危机的阴影,也正悄然向她逼近。

彭梦莹推开茶柜,指尖掠过一排排紫砂茶罐,最终停在家中最昂贵的那一盒前——那是顾天霖专用于招待贵客的珍藏金骏眉。她心底翻涌着抗拒,但礼数依旧周全,仿佛有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她的动作。此刻她只盼着尽快送走这群人,连高跟鞋都未换便进了厨房,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发出孤寂的脆响。

端茶走出时,细高跟一步一响,声声催心。墨绿色旗袍紧裹着她丰腴的身段,丝绸面料随着步履流动,隐约透出底下的肌肤光泽。行走间,那丰腴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腰肢如柳枝般纤细而柔韧,臀线在布料包裹下划出饱满的弧度,仿佛成熟的果实坠在枝头。这原本端庄的姿态,在顾国富等人混浊的眼底却扭曲成赤裸的诱惑。他们的目光如黏稠的蛛网,死死缠绕着她扭动时臀波的每一寸荡漾——有人不自觉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人指节叩着膝盖,节奏里藏着按捺不住的躁动。

她俯身将茶杯轻放在客人面前时,身体不得不微微前倾。旗袍的高领原本严谨地贴合着脖颈,但因这弯腰的动作,领口后方竟意外地松开了细微的缝隙,露出一小段白皙如玉的颈后肌肤,像偶然拨开的珠帘,透出内里的温润光色。弯腰的瞬间,胸前旗袍因动作绷紧,将双峰的浑圆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几乎呼之欲出;腰肢下压的弧度与臀部的隆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S型曲线。数道目光如淬火的针尖,瞬间扎向那微敞的领口。她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想起小李遭遇的骚扰,一个可怕的念头窜起:他们难道会……?

但她随即扼杀这念头——她是顾天霖的妻子,他们是血脉相连的族亲。伦理该是一道屏障。她迅速并拢双腿,一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直起身,吴侬软语裹着疏离:“各位,弟妹一会儿确有急事,今日只能略备薄茶。招待不周,还望海涵,下次定当补上。”话音未落,她已感到肌肤上掠过一阵寒意,仿佛那些目光已化作实质的触碰。

她自认这番话滴水不漏,却不知禽兽的欲望早已撕碎道德的封条。在那赤裸的凝视下,一切体面皆如薄纸,一捅即破。

“啵”的一声轻响传来,紧接着是吞咽液体的声音,随后一个饱嗝传来:“呼,真是好酒,顾天霖这个短命鬼真他妈的会享受。”彭梦莹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顾天霖生前舍不得喝的好酒被一个不认识的亲戚拿在手上大口大口地喝着。彭梦莹气急,忍不住喊道:“这是我丈夫的酒,请你放下。”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胸脯起伏更剧,旗袍下的肌肤泛起薄红。

随后打火机的声音传来,又一名亲戚私自拿出顾天霖都不舍得抽的雪茄肆无忌惮地抽了起来。彭梦莹气得浑身上下发抖,旗袍的侧衩因动作裂开一丝,露出裹着透明丝袜的腿根轮廓。她想要阻拦,却被人粗暴地推开,身子一个趔趄,臀波随之剧烈晃动,如同风中残荷。

顾国富此刻也不再顾忌,脸上挂满了轻蔑和不屑:“我们老顾家的人,拿老顾家的东西,你一个外姓人狗叫什么?”他故意提高音量,让每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在彭梦莹脸上:“天霖死了才几天?你就穿这种开衩到腿根的旗袍,丝袜透得连肉色都看得清清楚楚!这身骚肉不就是摆明了勾引男人?今天我们替老顾家清理门户,免得你以后祸害别人!”随后对身后人使了个眼色,疯狂的争夺就此爆发。几个大男人粗暴地推搡她,她的身子被推得险些摔倒,高跟鞋一崴,脚踝传来刺痛。臀波在拉扯中如浪涌动,突然,一只粗糙的手猛地拽住她旗袍的下摆,“刺啦——”一声,侧衩被人为撕裂至腿根,光滑的绸缎应声破裂,露出整条裹着黑色丝袜的腿。盘扣崩开一颗,领口滑落半寸,露出锁骨下的一抹雪白。

彭梦莹无力阻止这些土匪,气得浑身上下颤抖不已。穿着高跟鞋的她一步冲到茶几上,捉住法院判决书一下丢到了顾国富的脸上,用生平最响的声音吼道:“顾国富!这是法院的判决!白纸黑字!我和清雨才是合法继承人!你们这是违法的!”一向温文尔雅的她难得地喊了别人的全名,颈后散落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肌肤上,仿佛挣扎的蝶翼。

顾国富嗤笑一声拿出判决书看了起来。就在此时,彭梦颖发现一个亲戚冲向房间内,而目标正是自己的闺房。彭梦颖想要阻止,可穿着高跟鞋的她怎么来得及,眼睁睁地看着大男人闯入自己的闺房开始翻箱倒柜。书香门第的她自然明白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冒犯,更是对个人尊严和安全最彻底的践踏。她急得哭了出来,哽咽无力地喊道:“你给我出来,出来,这是我的房间,我的房间!你们讲不讲道理!”然而彭梦颖的哭诉没有丝毫作用,又有两三个人冲入了她的闺房开始洗劫。

衣柜被打开,肆意的笑声传来:“城里人的衣服就是漂亮,哈哈,刚好给俺婆娘穿。”彭梦颖眼睁睁地看着那一件件奢侈品衣服被如同破布一样塞进肮脏的蛇皮袋,却无力阻止这一暴行。她的目光落在一件真丝睡裙上——那是顾天霖曾赞她穿如流云的旧物,此刻却被粗糙的手掌揉搓成团。

闺房的暗门被打开,那是彭梦颖专门存放丝袜的房间。这些乡下人只见过那些土到掉渣的丝袜,哪里见过眼前这些设计感十足的高档丝袜?看得他们眼睛发直:“哈哈哈哈哈哈哈...”猥琐且猖狂的笑声从房间里传来:“妈的,城里人穿的丝袜真是......”

“这手感,真滑,哈哈,太舒服了。”说着这个男人拿着丝袜转身,当着彭梦颖的面脱下裤子将丝袜缠绕在下半身,做着猥琐的动作还咧嘴笑道:“一会要让这个骚货穿上好好玩玩。瞧这丝袜透的,腿根都看得一清二楚,平时没少勾引男人吧?守寡穿成这样,不就是欠收拾!”

顾国富一把扯住彭梦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浑浊的热气喷在她脸上:“你以为天霖留的房产真是你的?听着,老子给你指条明路。你要是识相,现在就把房产证交出来,我们哥几个玩腻了之后,或许还能考虑放你一马,让你滚出这个城市。”他话音一转,语气变得阴毒无比,“要是你敢说个不字……哼,等我们玩够了,也不会让你闲着。顾家家族大着呢,上下老少爷们儿几十口,多的是没尝过城里骚货滋味的。到时候就把你带回去,让你当整个顾家的公妻,从老到少,有一个算一个,让你伺候个够!看你这身细皮嫩肉,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一刻,彭梦颖只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她瞥见茶几上的手机,求生本能压倒了恐惧。趁着顾国富说话分神的刹那,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后一仰!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但她不管不顾,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骤然反弹!几缕带着血丝的黑发竟被顾国富生生扯下,留在他指缝间。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力让她挣脱了束缚,踉跄着扑向茶几,指尖终于触碰到了冰冷的手机外壳!

然而,希望只存在了一瞬。旁边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反应极快,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同时抢过手机,猛地砸向地面!“啪嚓!”屏幕碎裂的声音如同她心碎的回响。紧接着,另一人冲过来剪断了电话线。这一刻所有求生道路都被截断。更让彭梦颖感到绝望的是,小区一梯一户的配置,再加上隔音效果十足,哪怕她喊破喉咙外面也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声音。她刚转身想冲向大门做最后的努力,却被人从身后再次一把抱住,一只粗糙油腻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则粗暴地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死死箍住,拖回了客厅中央。看着那些人淫秽的目光,绝望恐惧传遍彭梦颖的全身。她双手护在胸口绝望地说道:“你,你们不能这样,我是天霖的妻子,你们是他的亲戚,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亲戚?我呸!”顾国富看着手指间那几缕带着血丝的头发,狞笑着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天霖要不是我们老顾家养大,早饿死了!他的钱,他的房,就连你——都是我们老顾家给的!现在我们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顺便替天霖教教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怎么做人!兄弟们说是不是?”

“富哥说得对!”旁边一个龅牙亲戚咧着嘴附和,“法律?在这儿,我们老顾家的规矩就是法律!你个外姓女人,克死我弟弟,还想独吞家产?做梦!”顾国富当着彭梦颖的面,将判决书撕得粉碎!纸屑像苍白的雪片纷纷扬扬地飘落。“天霖爹妈死得早,是我们这一脉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修房娶妻、读书立业,哪一样不是我们掏钱出力?现在他走了,我们玩他的女人是天经地义!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这身骚肉,迟早便宜别的野男人,不如先让自家人尝尝鲜,也算替你男人尽孝了!刚才的话依然算数,交证,或许有条生路;不交,顾家祠堂就是你的窑子!”

见到顾国富如此,这些禽兽也撕下了最后的一些伪装。一个表叔从身后猛地拽住彭梦颖黑色的旗袍,“刺啦——”一声,质地昂贵的布料从领口被狠狠撕裂至腰际,盘扣崩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却令人绝望的声响。另一人趁机扯开她的内衣肩带,蕾丝边应声断裂,有人哄笑道:“穿这么精致的玩意儿,给谁看呢?天霖死了还打扮得跟窑姐似的,不就是等着男人上门?”

旗袍前襟顿时大开,露出了里面精致的蕾丝内衣和一大片雪白的胸脯肌肤。彭梦颖白皙的肌肤、柔和的肩线以及内衣包裹的曲线骤然暴露在空气中。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戛然而止,所有贪婪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引般,死死钉在那片意外暴露的肌肤上。那双双眼睛里原本的算计和凶蛮,迅速被一种更原始、更肮脏的光芒所取代。

“咕噜——”不知是谁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顾国富狞笑着,一步步逼近,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假笑:“梦莹啊,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早点乖乖听话,把东西交出来,大家都省事……何必逼我们动粗呢?”他的目光在她半裸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逡巡,“不过话说回来,弟妹你这身段……守寡真是暴殄天物。我们这是在帮你,免得你寂寞难耐出去偷人,坏了顾家名声!这丝袜滑溜溜的,内衣薄得像层纱,不就是暗示男人来疼你吗?我们老顾家替天霖尽了孝道,现在收点利息,天经地义!等我们爽够了,你把转让协议签了,刚才说的放你一马,或许还有商量。不然……”他故意拖长语调,环视同伙,“等我们玩腻了,就把你送回老家祠堂,让顾家所有男人都尝尝鲜!让你这辈子都活在男人堆里,直到烂掉!”

“滚开!别碰我!”彭梦莹惊恐地尖叫,双手死死护在胸前,试图遮挡,身体因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她作为瑜伽教练,比普通女性力气大些,此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推开最近一人,想冲向女儿的房间。

但下一秒,她的头发被从后面狠狠揪住,头皮再次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整个人被粗暴地拽回摔倒在地!“还想跑?给脸不要脸!”更多的手伸过来,有人故意用指甲划破她腿上的丝袜,嗤笑道:“装什么清高?这身行头比妓女还浪,活该被玩!”她摔倒在地,旗袍的高开衩因人为撕裂而彻底敞开,一条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完全暴露出来,一直延伸到腿根。更多的男人扑了上来,像沉重的山峦,将她死死压在地板上。无数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粗鲁地揉捏着她的大腿和胸脯,留下青紫的淤痕。浓重的烟臭、汗味和令人反胃的口臭将她紧紧包裹,几乎令人窒息。

“放开我!畜生!你们都是畜生!!”她歇斯底里地哭喊、挣扎、咒骂,指甲在施暴者手臂上划出血痕,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耳光和不怀好意的哄笑。

“啧,性子还挺烈!这丝袜一撕就破,跟你的矜持一样不值钱!”

“装什么贞洁烈女!顾天霖在的时候,就没把你伺候舒服吧?看他那短命相,肯定不行!今天让哥哥们教教你什么叫真男人!”

“让哥哥们好好疼疼你,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这城里女人的身子就是软,天霖没福气消受,我们替他享受了!这叫族规!”

顾国富一边粗暴地动作,一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羞辱:“叫啊!大声叫!让大家都听听顾天霖的老婆是怎么在自家客厅里快活的!想想以后吧!是现在交出证儿,换个也许的自由身,还是等我们把你带回村,变成整个顾家宗族的公妻?选吧!”

绝望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哭喊被捂住,挣扎被无情镇压。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对着她赤裸的背脊,承受着一次次粗暴的对待。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灵魂像是被撕扯出体外,漂浮在空中,冰冷地注视着这具正在被凌辱的躯壳,以及那些扭曲狰狞的面孔。整个世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撕裂的痛楚和令人作呕的触感。

“哈哈哈,好紧,好紧,妈的城里的骚货就是不一样......”一个男人发泄完后起身。此时彭梦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她只感觉,那撕裂的痛楚刚刚有所缓解,紧接着又汹涌袭来。耳边那令人作呕的话语又再一次响起:“太舒服了,好爽,真他妈的紧,哈哈哈,顾天霖这个短命鬼......弟兄们,咱们这是替天霖还恩呢,玩他的女人是看得起他!等回了村,把她往祠堂一关,立个规矩,让全族的男人都来‘照顾’弟妹,这才叫真正的族规!”

彭梦颖木讷地看着天花板,她记得顾天霖确实和她提过,自己父母死的早是顾国富这一脉的长辈抚养他长大。可后来发达后顾天霖也没有忘记帮衬家里,为顾家修桥铺路盖新房子的事情没少干。可以说顾天霖所做的一切早就能偿还那一份养育之恩还有多,可是那些禽兽又做了什么?吃绝户,甚至在顾天霖的遗像前凌辱着他的遗孀。这一切的一切,说他们是人都是抬举了他们。

当那些畜生终于发泄完兽欲,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爬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裤时,极致的羞辱才刚刚开始。

顾国富系好皮带,咂咂嘴,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一百元纸币,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轻蔑地、带着戏弄的笑意,将那纸币扔在她赤裸而狼狈的身体上。纸币轻飘飘地落下,盖在她的小腹上,那冰冷的触感却像烙铁般灼烧着她的灵魂。有人用脚踢了踢她腿上的破丝袜,嬉笑道:“这玩意儿以后多买点,哥几个随时来验货!要是伺候得好,说不定让你少挨几顿操!”

“啧,手艺不错,值这个价!”

“拿着吧,别说我们白嫖!天霖欠我们顾家的,父债妻偿,你这身子慢慢还!是只还我们几个的,还是还全顾家老少爷们的,你自己掂量!”

“以后缺钱了,随时找哥哥们,哈哈!保证比守活寡强!全村……不,全族的光棍们还排着队呢!”

顾国富蹲下身,用指尖划过她腿上的淤青,阴笑道:“刚才说的可不是玩笑话。房产证藏哪儿了?趁早交出来,还能少受点罪。不然……”他扭头对同伙使个眼色:“明天就把她拖回村里祠堂,关起来!让族里男人们都来!让她知道,在咱们顾家,不听话的女人是什么下场!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不顾亲戚情分!”

污言秽语像沾毒的鞭子,一次次抽打在她已然破碎的灵魂上。而就在这时,家门被推开,放学回家的女儿顾清雨,就那样直直地站在门口,小脸煞白,书包滑落在地都浑然不觉,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恐惧、以及......深深的、仿佛被彻底玷污了的厌恶。

那一刻,彭梦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她徒劳地伸手想去抓什么遮挡,想去拥抱女儿,想去解释,可喉咙像是被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女儿那冰冷而陌生的眼神,像一把淬毒的利剑,将她钉在了永恒的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从痛苦不堪的回忆中挣扎出来,彭梦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企图用痛苦来阻止痛苦的继续,可这宛如蚍蜉撼树一般毫无作用,噩梦一般的回忆继续汹涌而来

那是顾天霖死去三百天的时候,经管已经过去了快一年但彭梦莹和顾清雨都没有从哀伤中走出,她们约定每个月的第一个周六,都会为顾天霖设灵堂祭奠他都在天之灵,而今天就是祭奠的日子,但在这个对于母女两人而言最重要日子里,彭梦莹却缺席了,只留下顾清雨一个人哭泣着给亡父磕头上香。

而此时在地下车库内彭梦莹这一户的专属车位上突兀的停着一辆遮阳帘拉的死死的豪华的保姆车,车身正在剧烈的晃动着,车厢内彭梦莹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趴在位子上,身上黑色的丧服被拉到腰间,裙摆被撩起,黑色的裤袜被从中间扯出一个大洞,一对巨乳因为冲击正以惊人的弧线抛动着,她哭泣着祈求道:“周经理,今天是亡夫的忌日,求您了,放过我,等过了今天我一定好好伺候您,随便您玩可以吗?求你了……”

彭梦莹的身后是银行的周经理周通,他正粗鲁的挺动着下身,一双手毫不留情的拍打着面前妹夫那圆润挺翘的蜜桃美臀,嘴里忍不住骂道:“妈的,那个短命鬼死了都快一年了,还有什么好祭的,操,这身子真他妈紧,怎么玩都玩不腻,贱货,想去祭奠你那个短命鬼老公?那就先把你欠我们的钱还了,两个亿现在就还,要不然就给老子闭嘴好好伺候老子。”

说着周通弯下腰尽然伸出舌头舔舐着彭梦莹娇嫩的脸颊:“妈的,真嫩,真滑,听哥哥一句劝,忘掉那个短命鬼,好好伺候哥哥我,把哥哥我伺候好了,什么时候还钱还不是老子一句话的是。”

“求你了,周哥,我就给亡夫上柱香,上完香,妹妹的身子随便哥哥玩好么?求你了周哥,求你。”彭梦莹哭泣着,哀求着只渴望身后的禽兽能发发善心,让自己再如此重要的日子里亡夫上柱香。

要知道彭梦莹的长相本就娇俏甚至有些娃娃脸,此时此刻雨打梨花的模样更是惹人怜惜,可是这一切都激不起周通的恻隐之心,他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准备开始最后冲刺,一边粗鲁是冲击一边辱骂道:“妈的,臭烂逼,烂骚逼,叫,给老子叫,叫的欢了,老子就让你给那个短命鬼去上香。”说着还将彭梦莹的裤袜彻底扯破,露出那完美的蜜桃美臀,巴掌如同暴雨一般倾泻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红印。

“周哥,求您了,就上柱香,求你了,时辰快要过了,求你了周哥。”彭梦莹哭泣着,哀求着就是不愿意向周通彻底屈服。

就在周通愤怒之时他突然透过遮阳帘的缝隙看到了什么,一抹阴险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再次弯下腰用舌头舔舐着彭梦莹的俏脸:“想给你那短命鬼上香?”彭梦莹点了点头周通继续说道:“帮我做一件事,做好了就让你上去给你的死鬼上香。”

“什么事,我一定做到。”彭梦莹只求能给亡夫上香一点也没察觉到周通语气里的浓浓的阴险与恶毒。

周通粗鲁的用手抓住彭梦莹的秀发让她的脸面对另一侧的车窗,随后调整好姿势,恶毒的笑容再一次浮现:“让你女儿好好看看她妈妈的骚样。”随后猛的一拉床帘,下半身用力向前一顶。猝不及防下彭梦莹都上身整个撞在车窗上发出“咚”的一声,挺拔的巨乳整个被压扁贴在车窗,冰冷都寒意从彭梦莹骨子里冒出,她看到自己的女儿顾清雨,正用无比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就好像要把自己这个母亲给杀了一般。

车门缓缓打开,彭梦莹星鞋都没穿就失魂落魄的走出保姆车,而周通一边整理着裤子边说道:“真舒服,彭太太,从你第一天穿着丝袜挺着大奶子陪那个短命鬼来办业务的时候我就想干你了,今天看来果然不枉费我等那么久。”

看着满嘴下流话都周通,想到从顾天霖死后两百天开始到现在,短短的一百多天内,自己身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糟蹋蹂躏彭梦莹顿时奔溃大哭:“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一个个大男人要这样欺负我一个没了丈夫的女人,为什么!”

周通淫笑着伸手抚摸着彭梦莹都脸蛋与娇躯:“彭太太,你还不明白,你的这张脸还有你都身段可是这一切都原罪啊。”说着周通想到了什么,假惺惺的说道:“对了彭太太,今天害你催过了你亡夫的忌日,为了弥补明天我陪你去给你丈夫扫墓赔罪把。”

曾经引以为傲的容颜,以及日以继夜苦练而得到的身材如今却成为一切悲剧的原则,那股极深的,无法躲避的绝望袭来,她知道所谓的扫墓周通只是周通想在丈夫的墓碑前进一步凌辱自己罢了,可是面对巨额的债务她又有什么选择呢?

第二天下着倾盆大雨,似乎老天也再为彭梦莹哭泣,墓园停车场内,周通撑着伞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不一会带着一夜未睡的翘楚彭梦莹艰难的踱到了周通面前,上下打量着一身丧服的彭梦莹,周通转身从车里拿出一个袋子丢到地上:“谁允许你这样穿的,给老子换上里面的衣服。”彭梦莹一言不发只是机械的换着衣服。

“哒哒哒”高跟鞋踩地都声音穿透雨声在墓园里响起,虽然是大雨但清明节前后还是有不少人来祭奠自己的亲人,他们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着突兀的声音来源。彭梦莹穿着紧身的制服,下身的短裙短的令人发指,甚至无法包裹拿圆润的蜜桃臀,美腿上套装极具诱惑的透明丝袜,脚上更是踩着十五公分的细高跟鞋。她低着头每一个想她投来的目光都犹如把她凌迟一遍。

顾天霖的墓地是单独的一块,彭梦莹的俏脸被按在变冷的墓碑上,丝袜被撕开,周通一边猛烈的冲击着享受着凌辱绝色美妇的快感,一边看向顾天霖的墓碑恶狠狠的说道:“顾天霖,然你当初硬砍掉老子0.3的利息,害得老子少了那么多是KPI,现在这个差额就让你老婆用身体慢慢还把。”说着周通如果魔鬼一般哈哈大笑起来。魔鬼的笑声把彭梦莹推入深渊,也把她从噩梦中惊醒。

醒来的彭梦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了客厅里,而身上也不知何时盖上了一张毯子。望着女儿那扇紧闭的、仿佛永远不会再为她打开的房门,无边的绝望如同黑色的潮水,彻底吞噬了她。对未来,她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她踉跄着站起身,如同游魂般走到阳台上。窗外,天空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正如她此刻的心境。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编织成一条冷漠而忙碌的光河,那闪烁的光芒仿佛在诱惑着她纵身一跃,从此一了百了,彻底解脱。

或许是老天垂怜,就在她万念俱灰,脚尖几乎要脱离地面之际,一道皎洁清澈的月光,竟奇迹般地奋力穿透了厚重浓密的乌云,不偏不倚地、温柔地洒落在她身上。那月光如同舞台的追光,为她周身镀上了一层凄美、圣洁而又脆弱的光晕,将她从绝望的边缘轻轻拉回。这突如其来、温柔而坚定的光仿佛带着某种神奇的重量和无声的慰藉,轻轻压住了她轻生的念头,温暖了她冰冷僵硬的四肢百骸。月光如水,静静流淌,柔和却充满力量,仿佛在无边黑暗中为她艰难地指明了一条虽模糊却真实存在的路,一丝微弱的、却顽强不息的生命力在她死寂的心底重新被点燃,微微颤动。

就在彭梦莹放弃自杀的时候,远离城市的深山内一个热闹的村子内,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提着鸡走进一间漂亮的三层别墅内,他姓顾没有名字村里的人都叫他顾麻子。

走进客厅把鸡放在了地上满脸谄媚的对正中央的顾国富说道:“国富哥,你上次说的哪个练瑜伽的骚货有着落了么?”

顾国富还没说话边上的张金凤率先开口:“顾麻子,你急什么,现在风声多大你不是不知道,警察都开村里好几批了。害得老娘都片子都拍不了,发廊和酒吧都停业整顿了,你叫他妈的还惦记着你这点破事,老娘是给你脸了不是。”说着张金凤啐了口痰在地上:“妈的,哪个叫朱丹的贱逼,敢坏老娘的好事。等风声过去了,把这个贱逼也弄开好好拍片弥补老娘的损失。”

顾麻子也不生气而是陪着笑:“金凤姐,我是不急,只是我这一脉是单传,家里还等着我开枝散叶呐。”

“呸”张金凤一口:“你他妈的还有理了,顾天霖那个骚货姐姐和妹妹你少玩了?妈的也没见你生出野种,还开枝散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有这个本事吗?老娘警告你,到时候三个骚货来了,也是先拍片,然后去伺候客人,等赚够钱在轮得到你们。”

顾麻子不敢反驳张金凤只能嘟囔道:“当初俺也没少出钱,结果国富哥吃肉,俺连汤都没喝到。”

一旁的顾国富脸色一变:“顾麻子,老子给你脸了是吧,老子警告你,你在给老子多一句嘴就给老子滚出去,你他们的急什么,灯风声过了,那三个骚货一来,哥几个玩腻了就把他们在黑屋里一锁,还少得了你?到时候你天天去害还怕生不出崽?”

就在顾国富唾沫横飞的时候,晴空万里的夜晚,突然响起一道炸雷,紧接着一道明晃晃都闪电劈向了顾家祠堂,顿时祠堂燃气熊熊大火,任凭顾家人怎么救火火势却是越烧越旺,最终顾家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祠堂在大火中被毁于一旦,似乎也预示着整个顾家终将会为他们的恶性付出代价。

小说相关章节:血色暖烬·情劫终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