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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泠听春雨 (75-77) 作者:卷心菜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06 00:37 长篇小说 2890 ℃

【泠泠听春雨】(75-77)

作者:卷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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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过来

周五,聚会日到。薛文文带着聆泠在房间里化妆,最后换好衣服,瞥一眼时钟——两点半,过去刚刚好。

打车来到楼下,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进了包房,一进门就见高铄宁早在此等候,一脸惊喜,热络迎上。

“聆泠!薛文文!你们来啦!”

他的表现太热情,聆泠有些惊讶,反倒是薛文文心大,同样打招呼:“是啊是啊!班长来这么早,你还是和以前长得一样啊!”

“后面确实没怎么变了。”高铄宁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坐啊,坐啊,你们别站着。”

两人相继坐下,高铄宁好像特别紧张,几次坐立不安地向外张望,聆泠疑问,他又敷衍笑笑。哪里都透着股不对劲,何况同学们现在还没来,到场的就只有她和薛文文两个,仿佛这场宴是单独为她们而设。

聆泠耐不住要问,高铄宁率先站起身,他像很着急一样看向薛文文,请求:“我刚才想起来我好像定错房间了,你能陪我去核对下吗?”

虽然不知道自己跟去有什么用,但薛文文已经被高铄宁拉起:“我一个人恐怕对不过来。”

又问聆泠:“你在这儿等会儿可以吗?”

她自然是无异议,茫然地看着薛文文一头雾水的被高铄宁拉走。

走得急匆匆,脚步声回荡。

聆泠只好无聊地四处乱瞟,看看盆栽又看看装潢,这家饭店的装修算不上金碧辉煌,反而是素净淡雅,走低调奢华那一档,恰巧是她的喜好。

她随意看了看,又枯坐着发呆,二楼包房格外安静,偶尔只有窗边鸟鸣。

过于的安静,才会莫名引起心悸,命定一样,心脏似有预感般狂跳——高高悬起,又降落。鸟儿扑腾翅膀起飞,乌云遮挡,清风送来雪松木香。

是雪松木香,闻一次就忘不掉。

聆泠瞬间涌起鸡皮疙瘩,头皮发麻。

——有人在这里坐过。

且是长久的坐过,就在不久前,才会留下身上味道。

连半开的窗都掩不了,绕人鼻间,毒药般渗入心脏。

她立马起身要逃,慌乱神色一无所藏,狂乱的心跳要震破耳膜,手脚发麻,呼吸紧张。

涌入的风不仅吹不散反而让香变得浓烈,眨眼间充满整个包厢,天罗地网般缠绕,聆泠抓着包匆匆跑出包房,未至拐角,脚下定在走廊。

她最害怕见到的人出现在那儿。

就这样平静地看着她。

这不是第四次梦境而是现实,他张开双臂,面容憔悴模糊。

好久不见他,那双眼里溢满宠溺,微微干涩的嘴唇颤抖,仿佛喉咙里滚过几遭,才哑出一句:“小铃儿,过来。”

聆泠转身就跑,裙摆翻飞飘扬,湛津放下手臂垂头,另一边尽头,保镖如山般阻挡。

聆泠僵在原地。

湛津依旧低头。

空气中雪松木调愈加浓郁,他重复一遍:“小铃儿。”

无处可逃,聆泠仓皇蹲下。

双手抱头蹲在长廊,眼泪横流,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压抑的哭泣钻出臂弯,肩膀无法控制地颤抖,凸起的两块肩胛骨震动似蝴蝶翅膀,薄成一片纸了,轻飘飘地就能被风刮倒。

保镖退下,男人走到身后,聆泠这次切切实实闻到雪松木香,她一辈子都逃不掉,不论跑到哪儿都能被找到。

像小孩一样抱住她,从背后拥抱,瘦了不少的下颌抵上肩膀,埋进发间,眷恋依靠。

“不要哭了,小铃儿。”他嗓音沙哑,“我带你回家。”

肩膀不停颤动,哭声越来越大,聆泠放开了嗓子,哭得稀里哗啦。

“那不是我的家!”她情绪崩溃,“我不要跟你回家!”

湛津只是沉默,任由她胡乱打在身上。

二楼被封禁,其余人看不见状况。

断断续续的哭泣说不清是委屈还是害怕,细弱的、无助地传出怀抱。

“我不要……我不要你……”

而男人只是轻拍着背脊,如同梦呓:“别哭了……别哭。”

湛渡说他疯了,湛津认为可能是这样。

第一次被湛渡发现他割腕的时候,哥哥有生以来第一次扇了他巴掌。

“你疯了!为了个女人搞成这样!不就是她走了吗?你以为自己是十四岁小孩?!”

哥哥怒不可遏,狠狠踹翻木桌,桌上的酒瓶歪倒、砸碎、四分五裂。

湛津去捡,湛渡连他也一同踹倒。

“别在这儿发酒疯!那不是照片!”

原来不是啊。

男人迷醉的眼浑浊,颤巍巍捡起另一侧的相片。女孩的笑脸贴上心口,他长出一口气。

“你真是疯了!”湛渡暴怒。

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最后揪起男人衣领:“为什么要自残?”

眼神狠戾:“你是不是情绪病控制不了了?最近没去看医生?”

霓虹闪烁,光影流转面容,红红绿绿的灯光交错眼眸,往外是纸醉金迷,往内是漆黑颓丧。

他黑沉沉的眸子也如心底一样空洞,酒气熏天,眼神迷离。

“我没有自残。”

这是湛津唯一说的一句。

湛渡怒火中烧地又踹翻一个矮桌,打电话叫医生,特意嘱咐了要隐秘。

湛津歪倒在地上,眼眸流光,他看着曾和聆泠一同赏过的夜景,胸口滚烫。

他没有自残,他每次都会包扎好,只是有时情绪上头了会觉得很糟糕,想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但他不能这样,梦里有小猫在叫,那些过往甜蜜魂牵梦绕,他贪恋,舍不得放下。

所以只是轻轻划一下,让自己清醒就好,任血液蜿蜒淌过手背,银戒染上红花。

心脏还在跳,这样就很好。

湛渡恨铁不成钢地看一眼烂醉如泥的他,丧气:“去找她吧。”

霓虹灯照进客厅。

“我替你顶着,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他却瞬间清明,眸光明亮:“谢谢你,哥。”

“艹!”湛渡又爆粗口,门被摔得框框响。

后来湛津找遍了聆泠每一个可能去的地方,最后的目的地是她家。

那间长久以来容不下女孩的小小平房,如今却迎来这样一尊大佛,她的母亲诚惶诚恐地将聆泠从小到大的相片献宝似的递给他,却完全不问女儿去了哪儿。

抚着泛黄的边框,他心脏骤缩。

右下角的日期在增加,女孩嫩嫩的婴儿肥也越来越少,俏丽的脸蛋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直到最后完全消失,露出尖尖下颌和挺翘鼻尖,与日思夜想的梦境重合。

眼眶泛红,指尖迟迟不能移动。

高中的聆泠和现在毫无差别,甚至更青涩腼腆,含苞待放的花朵。

他没见过,他们见过却不好好保护,那张毕业合照皱皱巴巴,只是被随手一夹,胡乱塞进相册置于高架。

湛津看着照片沉默,程瑛唯唯诺诺,只见男人带疤的手移向上方——聆泠背后,一个高挑的女孩。

“这是谁?”

每张照片都有她,每张都在聆泠身后。

程瑛连忙凑上,恭恭敬敬:“是小铃儿的同学,从小玩到大。”

指腹无意识揉搓,同学的脸变形,毕业照上折出更明显一道褶,男人轻声:“她们还有联系吗?”

“有……有吧?”程瑛回想,“她们关系很好,之前还约出去玩。”

“现在这个人在哪儿?”

程瑛不太清楚:“四五年前搬走了,应该是在……蓉川?”

指尖点上聆泠的脸,微微移动像在摩挲,程瑛拿不准他的想法,同身后聆父交换眼神,跃跃欲试。

“那个……老板……”男人看过来,他们哽住。

片刻后小心翼翼:“小铃儿是犯了什么错让您不高兴吗?这孩子被宠坏了,脾气大,您多担待。”

宠?多么荒唐可笑。

湛津嘲讽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冷笑,程瑛心里越来越没底,直言:“您可千万别丢下她。”

落叶不知掉过几茬,残枝斜斜伸进矮窗,这样的地方要怎么生活下去,腐烂的、恶臭的绑缚着新生枝芽的躯体,无耻地拖回泥潭中去。

“我当然不会丢下她。”

两人面露喜色。

下一瞬,男人的目光阴险而寒凉:“但你们,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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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算了

薛文文隐隐听到哭声,“不会是聆泠吧?”

她转身欲走,“我去看看。”

高铄宁拦在身侧,“没有啊,我没听到。”

“你没听到?”她一脸狐疑。

班长老实的脸上笑容僵硬,“没有,真的没听到。”

高飞的鸟儿遇上了大雨,沉重让它无法飞翔,厚实的羽毛此刻成了美丽的负担,扑腾着跌到窗台上,狼狈不堪的模样。

聆泠从刚才就一直在哭,泪水湿了脸颊,她此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没有一点体面样,男人打横抱起,她在怀里挣扎。

手提包重重拍在肩上,珠串噼里啪啦,偶尔砸上男人俊美脸庞,他没说话,只是沉稳前行。

又回到那间包厢,门关上,聆泠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专为她设定的陷阱,只等着被短暂自由麻痹的鸟儿自投罗网。

她柳眉轻蹙,泪湿眼眶,两颊闷出淡淡红晕,瘦得不行,下巴更尖俏。

湛津耐心替她擦泪,克制着不把妆弄花,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不看他,低垂着,弥漫哀伤。

“小铃儿。”他又叫。

聆泠鼻中酸涩又要哽咽,男人轻叹一声,深深埋入颈窝。

如倦鸟归林,眷恋依靠。

他身上浓重的雪松木调,似为了掩盖什么一样。

想去亲吻红唇,女孩头一偏躲开,彼此视线第一次正对交汇,他的眼疲惫,她的脸倔强。

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鸟儿轻拍木窗。

“我很想你。”

雨声哗哗。

炙热的唇烫上眼尾:“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不再哭了,情绪渐渐平复,美丽的肩胛骨瘦得令人心疼,吊着两根细带,坠下鲜艳长裙。

他很喜欢的模样,由衷夸奖:“今天很漂亮。”

聆泠的嗓音却在此刻崩溃:“放过我吧。”

拍窗的小鸟越来越使劲,焦急在这大雨之下,雨点逼得它无处可藏,闷头乱撞,渴求寻找一个新的避难所。

她哽咽的声音更清晰:“湛津,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钱我已经还给你了,我不想再继续了,逃跑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生气,可以骂我。”

抛下了所有顾虑,一次性说个彻底。

“你要打我也可以……”聆泠捂住脸哭,“反正我也不剩什么了……”

女孩像被淋湿的小鸟一样委屈,湿漉漉的没了力气,明明身子那么软嘴却那么硬,什么资本都没有,还有胆子跟他说不想在一起。

湛津按着她肩,所以聆泠动不了分毫,她将自己的妆哭花,要把房间淹掉。

“我对不起……对不起你……”

“我为什么要打你?”

很久之后,湛津才说这一句。

他苍白的嘴角紧抿,天光下,一张脸冷白如玉。

“我打过你吗?”

聆泠哭个不停,好像他真把人怎么了。

明明该哭的……应该是他才对吧。

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也越发显得那枚银戒突出,摸了她脸这么久女孩都没感觉到,迟钝得没边了,也不知道怎么考的大学。

湛津郑重地捧住她,不容抗拒吻上红唇,那小鸡仔似的力气根本抵抗不了,聆泠被撬开齿关,先迎接这场风暴。

窗边小鸟拍个不停,雨滴噼啪打上窗户,她流着泪想薛文文被抓到了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救她,让她独自呆在这里。

唇是咸的,泪是涩的,可这样也要让口腔染上他的气息,每一处都没有放过,舌尖认真仔细。

渐渐的,有回应。

津液糊在下巴上亮晶晶,湛津掐着尖颌,狠狠咬一口唇瓣——

“嗯——”聆泠吃痛惊呼。

整个人猝不及防被翻过去,趴到腿上,完全丧失行动力。

心里没由来地恐慌,来不及反应,惊慌抬起的眼瞥见飞离窗边的鸟,雨小了,坚持不懈拍打的窗户却泄一条缝。

凉风吹拂,鸡皮疙瘩骤起。

男人滚烫的掌带着掌风狠狠扬起——

“啪!”屁股上多了个红印。

聆泠两腿乱蹬,湛津横臂压住,膝盖将她往上送,手一扬,又一声落。

“啪!”“啪!”“啪!”

一连三下,一次比一次重。

聆泠半边屁股都麻了,紧紧掐在他腿上,不断哭叫。

“不要……不要!”

撩了裙子打,剐下半边内裤。

“不要!嗯……不要……”

窗户越开越大,她的喊声容易传到楼下,这般衣衫不整的样子绝对不能被人撞见,何况这还是木门,推一下隐私就会全部暴露。

越紧张臀肉绷得越紧,越这样打下来越痛,雪松木味道熏得她头晕脑胀,一时不知今夕何夕,还以为是在那间小猫房。

“不要……不要……”

继续“要”。

“啪啪”声臊得人耳朵痒,聆泠放松臀肉:“主人……不要……”

她找回状态了,知道怎样挨罚,小逼不知何时竟然被打出点点水光,聆泠埋着脑袋,含含糊糊:“主人……不要打小猫……”

又要掉眼泪,男人裤子已经洇湿,他伸出一根手指掰开那张硬气的嘴,抵上虎牙:“舌头,舔。”

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稀里糊涂就把手指含住,舔到一半触到冰凉,停了下,男人的巴掌就紧接着跟上。

“聆泠,舔。”

像刚调教她时一样。

那些淫靡的日子已经变成烙印深深刻在她心上,再如何抗拒,都磨灭不了。

她下意识顺从,而后又清醒,湛津扯着她舌头不让嘴合拢,绕来绕去,眼神黑沉深邃。

“小铃儿,听话。”

狠心咬一口指尖,他眼皮都不眨一下,冷硬得仿佛没有痛觉一样,聆泠委屈,又咬。

“继续,你可以随便咬。”

她终于感到害怕,无助感席卷全身,破罐子破摔胡闹,在腿上乱动,撒泼打滚。

“神经病……你神经病……放开我……我不要……”

“我不要你的钱了……我要回家……我还给你了……不要……”

不知道听进了谁心里,但男人好像是左耳进右耳出,他把人教训得服服帖帖,又按摩臀肉,掌心微微粗粝。

聆泠鸡皮疙瘩更多,浑身都在忍不住抖,臀缝之间竟然有可疑水光,湛津换了个姿势抱,两人面对面依靠。

全身心包裹,一点逃脱空间都不给她,聆泠累到无力反抗,耷拉着眼皮喘气,睫毛好半天才扇一下。

湛津心跳很快,这是她唯一所能感知到。

走廊有脚步声急匆匆靠近,而他贴着耳廓,嗓音温柔。

薛文文边走边喊:“聆泠!你在哪儿?”

他同样含着耳垂,有泪润湿眼眶:“小铃儿,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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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插入一个小小初夜(h)

聆泠和湛津的第一次,是在酒店开房。

那时候女孩还不知道吃完饭休息一下是要睡她,以为湛津累了,不想回家。

他不开车,她也走不了,在副驾上接吻过后,湛津牵着人,不登记就上了楼。

女孩拉住他,心虚回头:“不登记吗?我没入住。”

男人似乎是瞥了她一眼,又仿佛只是下意识动作,他光洁的下巴都被咬出个红印,聆泠更心虚了,小孩一样被他拉进电梯。

“不用。这是我家的。”

门关上时,她听到这么一句。

男人又低下头来吻她,聆泠害怕监控,一直在躲。

出电梯后才发觉这走廊好长,房间很远,她挂在男人身上,脖子、胸前一直在被咬。

V领裙子,很快就半露春光,她怕得腿紧夹男人的腰,整张脸藏起来,只留他一人丢脸。

她在耳边小声叫:“别来……别来……会被看到……”

虽然已经嘱咐过监控全部关掉,但他依然:“我偏要。”

女孩呜咽一声说不清是被咬疼还是害怕,热气全呵在湛津颈子上,他使坏劲去揉胸,女孩尖叫一声,差点没挂稳。

男人一只手抱着,凑她耳侧:“现在也被听到了。”

聆泠简直羞愤欲死。

她眨着眼睛好像要哭,湛津示意她头顶的监控,“那里,又被看见了。”

女孩猛一下扎进怀中,双腿缠得更紧,男人搂着她也在开心地笑,咬咬耳朵又逗一下,又坏又浪。

门打开,聆泠“噌”一声跳下,运动鞋在地板上“嗒嗒”,跃到床上,掀被子蒙头。

湛津不疾不徐,边解腕表边靠近,他喜欢这幅鹌鹑模样,像只小猫,轻易就被风吹草动吓到。

蒙脑袋不蒙身子,于是就给了男人可乘之机,等到聆泠突觉股上一凉时,“啪”一声响,臀部已经挨了一掌。

她被吓懵了,倒不是疼,只是从成绩常年位于班级前列之后就再没挨过打,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撅着屁股趴在床上。

湛津又打了一巴掌,这次在右边,白嫩嫩臀肉上两个泛红掌印,她这么嫩,他倒有些吃惊。

女孩还是不动,他更好奇。

跪上床,俯在耳边:“喜欢被打?”

他会错了意,以为这是女孩的性癖,毕竟她那种揉两下胸就会咬他下巴性子不像是挨打后不知道反击,于是挑眉,笃定问出这句。

谁料聆泠猛然钻出,头顶刚好撞了他下巴,两人都吃痛各捂各的伤处,女孩泪眼晶莹,委委屈屈:“才不是。”

这一下,湛津才知道她是躲在里面哭。

相应的不是怜惜而是好奇,俯过去,盯着她眼睛。

“怎么又哭?”

“你好像特别能哭,从见到你已经哭了叁次,怎么这么娇气?”

聆泠大声反驳:“谁被打疼了不哭!”

她现在还小,还敢跟他顶嘴,低领的裙子露出两个半球在晃,白花花的,沟不浅。

男人眸色渐深,她却纯得不懂,嘴唇娇艳饱满,泛着水光,诱人口渴。

她想要“男朋友”哄哄自己,那只手却伸进衣领,女孩脸上飞来两朵红云,“唔”一声,半团奶肉跌进掌心。

太大了,握不下,湛津丈量着丰满,小腹已经发紧。

“这就疼了?”他沙哑的嗓音像被燎过火一样,聆泠那时还不懂这叫性感,会引起人情欲,会让人流水那种。

他搓了下奶头:“那我肏你时怎么办?”

聆泠惊呼,他步步紧逼。

“肏小逼更疼,你要是一直哭怎么办?”

聆泠现在真被吓到了,男朋友为什么在酒店里会不一样,明明他们在外面时都很正常,可为什么到了床上,他会说这种话。

手指钻进内衣里揉,她的领口越扯越大,大概是束缚着始终放不开,湛津快没耐心:“衣服多少钱?”

“什……什么……”女孩呜咽着,听不清。

“我说衣服,多少钱买的。”

“一百……在学校门口那家店……”

不耐烦听她讲这些劣质裙子是如何到了她身上,只手下用力扯住衣领,聆泠半边奶子都被他抓到外面,灯光下晃晃悠悠,乳珠红得漂亮。

“撕拉——”一声响。

衣服像张纸,轻而易举被他撕裂。

聆泠现在糟糕得不像话,袒胸露乳,内裤还勒在腿弯,她不明白湛津为什么要这样,只是下意识遮挡,把两团乳肉挤得更吸引眼球。

“你……你……”

“明天赔给你,换条好裙子。”

话音刚落他就低头吻上脖颈,女孩幼猫一样呻吟,体温极速升高。

腿动来动去,内裤落地,乳罩松松垮垮挂在肩上,男人勾手扯下,扔在地板上。

“乳罩也换新的。你不知道自己奶子有多大吗?”

女孩深陷情欲无法自拔,他摩挲着被勒红的乳肉:“小了一个罩杯不止,怎么这样憋屈。”

他很懂的模样,聆泠乍然清醒,本被撩起一身火也降了点下去,水汪汪的眼睛,看进人心里。

“你怎么知道?”

“你说呢?”男人嗤笑,拍动乳房,“大得我都握不住了,我又不瞎。”

“不是,不是这个。”她抓住乱动的手,眉头轻蹙,“你怎么会看罩杯……”

大概是害羞,磕磕巴巴:“这是女孩子的东西……你……你帮人……”

还没说完,又要哭。

湛津提前吻上红唇,嗓音低沉。

“只帮过你。奶子都被勒出红印了,还看不出来?”

虽然是包养也不想让女孩认为自己不干净,放出性器,硕大一团抵在腿心,“一会儿肏你的时候看看,看看我像不像有别人。”

聆泠往上逃,男人狩猎一般伏在身上。

全身只剩下连衣裙遮挡,可破布一般的裙子显然无济于事,该遮的不该遮的都没遮住,又纯又浪,还有花朵一样娇嫩的脸庞。

“真……真要来啊……”

她试探着问,湛津轻笑出声。

“对啊,真要啊,不然你以为我把你带这里来干嘛?歇脚?”

她不敢点头,手臂越并越拢,于是奶子被勒得愈发大,湛津看见了,却没提醒。

她并不抗拒湛津的靠近,相反很喜欢被他亲,如果这是恋爱必经的一部分,那么面对湛津,她愿意。

察觉着女孩的腿慢慢分开,身体也不如之前紧绷,男人暗着眸子俯下身去,沿着耳侧、脖颈,一点点绽放红梅。

她的反应很有趣,吻到哪儿都会抖一下,偶尔用的力重了还会小声喘息,细着嗓子,像吸气。

湛津为了验证,故意在舔弄乳珠时重重一吸,果不其然她放声尖叫后又做贼心虚地捂住嘴唇,男人勾起唇角,再抬头时却换了严肃表情。

“会被听到的。”

女孩睁大眼睛。

“这里隔音不太好。”

其实完全不是。

“要是叫床的话,会被拍门的。”

聆泠睫毛颤个不停,腿更害怕地缠在腰上,湛津满意她的反应也轻轻把龟头塞进小逼里,女孩反应过来时,阴茎已经因为过度的湿滑滑了半根进去。

她肚子要撑破了。

聆泠拍打肩膀。

湛津挑眉要她看头顶,那个带红点的机器,其实是烟雾警报器,但男人咬着耳朵,煞有其事提醒:“那是监控。”

她几乎瞬间夹紧小逼,像只八爪鱼一样将他缠紧,蓄势待发的肉茎狠狠植入进去,“啊……”女孩脆弱呻吟,眼泪淌湿脸颊。

床单上也绽放点点红梅,晕着一大滩水渍,触目惊心。

奶子在晃动中颠起乳浪,湛津夹住小小樱桃,提高了像要展示。

“现在奶子也被看到了。”

聆泠要扯被子挡,他用连衣裙撕成的布条绑手。

鸡巴插一下底下就“噗嗤”响,捣出黏糊糊的爱液,白花花糊满两人腿心,女孩的挣扎视而不见,又抽出阴茎:“小逼也被看到了。”

“还有这里……”

“还有屁股……”

把女孩像烙饼一样翻来翻去,展示完正面又展示背面,聆泠一边被插得神魂颠倒一边又深感羞耻,刚开苞的小逼紧得不行,绞得男人寸步难行。

又狠狠凿了两下,凿开最深处的甬道,一股水流猝不及防激射,浇到胯下,淋湿阴毛。

湛津挑着嘴角笑了笑,而后又笑了笑,惊讶又无可奈何似的:“现在被肏喷的模样也看到了。”

聆泠感觉自己要完蛋了。可能明天就会被酒店找到学校去,叁好学生居然还跟男人开房,不知羞耻!自甘堕落!

她实在太可怜了,毛茸茸的惹人爱,湛津边插入边亲吻眉心,表示自己可以替她解决。

“酒店是我家开的,我能删监控记录。”

她劫后余生地亮晶晶地看过来,男人敛眉,“不过有条件。”

顶到敏感点她嘤咛一声,过后又想起隔音也不好不能被听见,手忙脚乱的模样让人发笑,湛津记住位置,下次还往那儿插。

聆泠一边高潮一边听他说话。

“你求求我,我就帮你。”

“求……求你……”

“不会叫人吗?”

“湛津……啊啊……”

“求人还直呼其名?”他狠插了下敏感点,聆泠又呻吟。隔壁的人一定讨厌死他们了,大晚上折腾不停,扰人清梦。

“叫主人。”湛津吻她。

这样羞耻的称呼,聆泠不愿意。

“那我就只好让监控保存了。”男人叹了口气,女孩玩偶一样被他抱在身上站着插,水流了一地,还捂着嘴叫。

“再展示下聆泠挨肏时的模样吧,窗边怎么样?”

“这样外面的人也能看见呢,看看是哪个坏小孩,大晚上在这里撅着屁股挨肏。”

他这样说着就像真要往窗边走,聆泠吓破了胆抱着他脖子不放,细细的哀求像小猫爪子挠在心上,莫名让人耳朵痒,想对她放轻说话。

“不要……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

心脏一下下狂跳,男人垂下眼帘。

“主人……求求你……不要让我被看见。”

聆泠被插得软绵绵,屁股一直湿乎乎,她像片云一样黏在身上,很香,有小奶猫的香。

湛津把人压回床上,十指相扣,女孩手背一直在床单上摩擦,他抓着人,要给她科普生理知识。

“奶子不能被箍知不知道?”

聆泠说她知道。

而后屁股又被捧起来插,不断被撞到床沿。

“乳罩要选合适的知道吗?不能太便宜,乳头不能被磨。”

“……知道。”

“小逼也只能给主人肏,知道吗?”

“知道……呜……知道……”

聆泠被肏得太累了,跪也跪不好,湛津最后狠顶一下,两人一同倒下。

“做爱结束的标志是什么知道吗?”

聆泠不敢说知道,因为她没有经验。

湛津也染着情欲笑了下,他很少有这副模样。

“是射精。”

敏感点被反复顶撞,女孩涎液溢出嘴角,她害怕这种淫态会被监控拍到,一直在夹,小逼紧得不行。

“那……快结束吧……”

“还不行。”

她抬眸,男人又低声:“要求我。”

早知道就不让他进来了,聆泠委屈抽泣,一整晚像遇海浪般颠来颠去已经让她身心俱疲,有过一次开口就很容易继续:“主人……求求你……”

“说完整。”

“求求你……求求你射精……”

“我不要被拍到……呜呜……还要你删监控……”

湛津忍不住笑,胯下用力,聆泠被肏得又开始“嗯嗯啊啊”,最后猎物被按住,开始享用。

“记住。”

女孩还分神来听。

精液瞬间灌满甬道,她全身发烫,穴肉紧绷,阴唇痉挛,眼前闪过道道白光。

还有意识的时候是湛津又把她翻过来开始第二轮肏,囊袋“啪啪”打在屁股上,他揉揉奶子又揉揉腰,说完未尽的话:“这是内射。”

“今天的生理知识先教到这儿。”

可为什么还要继续肏她?不是说这是结束信号吗?可惜女孩已经被肏晕过去没能开口,再醒来时,又被弄到高潮。

到现在聆泠也不知道那间房隔音到底好不好,只有后来男人说他删掉了监控,她傻乎乎地因为感激而给他乳交,精液弄到脸上,她又想起那个关于“射精就是结束”的话题,刚问,又被男人不爽地按在胯下肏。

只因她是这样问的——

“你结束了吗?”

“怎么?”

“这次好快哦,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哎,她实在不懂。

连湛津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也不知道,因为他肏了很久,而迷迷糊糊的女孩,连结束的时间点都找不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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