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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泠听春雨】(43-52)
作者:卷心菜
标签:#SM #1v1
第43章 算求婚吗
从发现聆泠消失到赶到刘玉家不过一个小时,宾利停在楼下时,刘玉让聆泠先进房间躲避,她还给了简行舟的联系方式,说如果湛津要用强的,就提前打电话。
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出门,聆泠不懂为什么会闹成这样,她麻木地记下那串陌生的电话号码,存在新手机里——就是用这部联系了刘玉。
湛津上来的很快,听上去还很有礼貌,他先是询问了聆泠在哪儿,然后门被关上,聆泠听见刘玉制止却被忽视的声音。
“你不能进去!我没同意让你进来!”
他好像还保有理智,声线依旧沉稳,聆泠藏在衣柜里听不出来,刘玉却看见他不停颤抖的右手。
掩在衣袖里,很努力在抑制,握拳贴在身侧尽量不动,尽管西装革履,面色如常。
湛津只是看着她,然后沉声:“你拿走我的东西,也没经过我同意。”
就是这个时候,聆泠打给了简行舟。
虽然外面并没有争吵和打闹,可她藏在这片狭窄的空间里,莫名感到很害怕。
随着电话接通,她听见房门被推开的轻响,环在膝上的手不自觉抱更紧,肩膀也在轻颤。
有皮鞋踏入的脚步声。
耳边简行舟接了电话。
他对这个陌生号码很疑惑,只听过一次的声音淡淡:“谁?”
电话通了,可聆泠不敢说话。
湛津很可能就在柜子外,她怕得不能说话。
理智告诉她这一切没什么两样,她不过是在周一悄悄出了趟门,湛津从来没有打过也没有骂过她,他一直顺着她的想法,可刘玉的嘱托以及才离开一会儿却被男人发现的事情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明明没有人通知,湛津为什么会赶来。
除非——房子里有监控。
没得到回应,简行舟已经开始不耐烦,“你谁?不说我挂了。”
她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
湛津在柜子外等了两分钟,给她心理准备。被落在一边的刘玉这才从刚刚听到的事情中回神,赶到门口却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
西裤跪在地上,男人和蹲在柜子里的女孩一样高,不大的衣柜门已经敞开,湛津伸出一只手,温柔而耐心地对着聆泠:“出来吧,小铃儿。”
刘玉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此时此刻他的右手也藏住,电话里简行舟还在问“你说什么”,湛津接了过来,面色沉稳:“没事了,刘玉怕我打她。”
那部托同事买的新手机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触地的瞬间女孩被抱出来,她呆愣着像是已经没了反应,经过时,刘玉拦住。
聆泠被捂着眼睛抱在怀里。
她想起今天接到的那个电话,“小玉,你可以帮我带件衣服来吗?”
是她要把聆泠带走的,聆泠只是想要一件衣服。
纵使知道湛津不可能做什么也忍不住出声:“你不能这样。”
午后的阳光刚好清晰地照在他棕色的瞳孔上,无比的凉薄无比的冷漠也尤为的不近人情,本以为过了六年他会有所收敛,却没想到穿不穿西装骨子里那点性格仍一点没变。
刘玉认为自己已经和他算是好友,他却像当初还不认识时一样:
“你凭什么?”
更过分的话没说,但刘玉明白他的意思: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
气氛剑拔弩张,直到简行舟气喘吁吁赶到,聆泠同时伸手。
“刘玉!”
“湛津。”
聆泠握住了他遮眼的手,简行舟跑到刘玉身旁。
“我们回家吧。”
她这样说,湛津只是把人往怀里紧了紧,将身后靠在一起的两人当做空气,迈步出门。
只剩下刘玉在简行舟怀里哭诉。
“他算什么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聆泠被湛津塞进副驾,系好安全带,他自己进了驾驶座,启动,一刻不停离开。
被抱怨偏远不好找的路他一次也没开错,到家后,聆泠准备下车。
“等一下。”
她茫然地转头。
湛津看起来很疲惫,眼皮微微垂着,本就偏白的肤色看起来更为苍白,要不是知道他身体康健,聆泠会以为是贫血。
他只是微微偏了下头,轻声道:“亲一下吧。”
石破天惊的一声,却说得随意。
“让我确定你回来了。”
聆泠的睫毛在颤,湛津的也在颤,贴近时能看到眼底的暗色,却又转瞬即逝,只是温顺地闭眼。
聆泠亲了他的脸颊,仅此而已。
他一直不安的心跳却才平稳,顺畅呼吸。
他对聆泠的心理依赖已经到了一种无法挽救的地步,不再是之前医生说的“过渡性客体”那么简单。
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将一切都全盘相告,去可耻地、心机地利用病情得到她的可怜,却还是忍住了。
湛津先下了车,照样将聆泠抱下来,他们在上楼的路上一句话没说,直到进门后,女孩惊讶而不可置信地惊呼。
家里像被入室盗窃了一样。
所有柜子、房门都打开,聆泠待在这里后又添置很多东西,她大的、小的玩偶七零八落掉在地毯上,桌子也倒了,沙发被翻了个底朝天。
聆泠不懂沙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难道湛津以为她还会变小吗?
像边牧犬一样将家里拆得乱七八糟的罪魁祸首却熟视无睹,还在沙发上找了一块空地给她。
聆泠被他当做洋娃娃摆放,她自己的洋娃娃倒在身边,湛津蹲在身前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的模样,握住她双手,低低将头抵靠。
几个瞬息过后,她听到一句:“对不起。”
湛津的手不自觉力道加重,聆泠却没有反应,只是安静。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把你留在这里,还是对不起今天把你留在这里。
只差两个字,却有着天壤之别。
半晌,聆泠才低低出声:“我要跟小玉说对不起。”
湛津拉着她的手没说话,聆泠轻轻:“你也要说。”
乱成一团的客厅里,是弱到几乎听不清的回应。
“好。”
房子不能住了,湛津又带聆泠回了原来那套。
他现在开车很稳,像是故意把在路上的时间延长。
聆泠没见过他这辆车,却记得车上的味道,很淡的雪松木调,他所有车都这样。
坐得久了就开始晕乎,反正路还很长,她索性闭了眼睛开始睡觉,最近这段日子,她最常做的事情也是睡觉。
不知道湛津什么时候打开了音乐,舒缓的钢琴曲,一听就是他的品味。
毛茸茸的脑袋逐渐歪靠在窗上,雨点噼啪落下,尽数隔音在车外。
醒来后竟然已经入夜,聆泠迷蒙着眼,入眼一片陌生景象。
不是高楼,也不是停车场,她坐直辨认好久,才发觉是一片草地。
湛津把她从一个郊区拉到了另一个郊区。
雨早已停下,而他竟整整看她睡了一个小时。
聆泠是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他就像一只捉摸不透的边牧,你以为此刻的它是安静的,却总会在下一秒被它突然伸出的爪子吓个正着。
因为智商太高反倒被狗给耍了。
担惊受怕一天,肚子又在咕咕叫,这片野外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饭店的地方,聆泠黑亮的眸子盯着他,直到把他盯到羞愧地握回方向盘上。
其实湛津从头到尾表情都没怎么变,聆泠自认为他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羞愧。
那种烦躁得想把湛津咬碎吃掉的心情又涌上头,她把手机按得啪啪响,窝囊又不解气地展示自己的愤怒。
——当然是湛津的手机,因为她的还在被没收。
密码输错五次自动锁定一分钟,她盯着时间,准备到点了再次弄锁。
“这里以后会修一栋房子。”
——屏幕提示可以再次输入密码,聆泠正愤怒按着,湛津就在此刻说话。
提示语抖了两下,错误,重输。
他平静地看着前方,哪怕一片漆黑。
“最靠近海的地方,我记得你说过喜欢这样。”
听到这里,聆泠才发觉好像与自己有关。
湛津依旧握着方向盘,指尖却在不可察的轻颤。到目前为止他控制得很好,至少聆泠没察觉到异样。
他不敢转过去看女孩疑惑的眼神,眉峰凛着,像在做某份策划书的决策。
“我买来送给你,到时候我们结婚好吗?”
第44章 angry sex
湛津疯了。
聆泠脑中唯一的想法。
他好像在完成某种房地产公司的KPI一样,近来不断在带她换房。
从那栋他的毕业礼物搬到城区外专属两人胡闹的“小猫房”也就算了,现在他居然还认真的,在晚上,带她来看一栋根本还没开始建的新房。
如果自己不是领着普通薪水的员工,聆泠会怀疑她其实是某家房地产派来增加业绩的中介。
又要换房子已经很可怕,更恐怖的,是湛津的话。
几乎是听清的一瞬间她就惊讶地想要大叫,大抵是跟着湛津时间太长她也学会了伪装,最后只是轻轻地“啊”了一声,尾音上扬。
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一直没节奏地敲,她想问个明白,对方却害怕听到答案一样打断。
“那里就是你的小花园。你可以在里面放秋千,之前你说很怀念小时候在奶奶家躺秋千上晒太阳的日子,我给你留了空间,你想放多少都可以。”
怎么就稀里糊涂说到这里。聆泠疑惑蹙起眉,看一眼漆黑却空旷的草地。
如果住在这里,确实应该很幸福。
她的沉默被理解为同意,湛津终于敢放松呼吸,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就这么说出来想讨她欢喜,浑身紧张到手背上青色的血管都快爆裂,他上一次有这种感受,还是高中回国那年想在雨天救起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猫时。
房子买对了,他想。紧接着下一秒,就听到令人心碎的话。
“你还是先冷静下吧。”
她要他冷静一下。
“我觉得你需要更多时间思考。”
她让他多动脑子思考。
噼里啪啦的雨没有下却先在他心里刮起了风,湛津眼前一片漆黑,已经构建好的新房逐步崩塌。
“我现在不想搬家。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过分、过分,她怎么能这样轻飘飘地说这种话。
想要秋千的是她,不喜欢“小猫房”要从里面跑掉的是她,难道这里还不够完美吗?
他都没有把猫笼纳入布置中。
飘摇的野草也在诉说他的可笑,湛渡总是嘲笑他不是养不好一只猫就是养跑一只,本来已经平息下来的手又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他的病真的越来越严重了,只是听到这种话都神经质地想要反抗。
他在忍耐,于是脸色越来越白。本就白的肤色更是透得像能反光一样,睫毛低垂着,一副破碎样。
他像个瓷瓶,在冷白月光下。
聆泠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唇依旧血红,肌肤却像透明,眉目仍旧是立体深邃那挂,却正因如此,更让他的脆弱明显。
湛津像个考了满分却仍旧被辱骂的小孩,把自己藏在阴影里,独自伤心。
聆泠惊讶于自己竟然会有这种比喻,下一秒却不由自主的,身体先去关心。
她伸出了手想摸他额头,这是下意识的反应,等到回神时眼睛已经男人暗到发沉的黑眸摄住,半空中的手臂被这一眼震到麻痹,腕上一热,腰上一紧,借着强健过人的臂力,轻而易举地,被他从副驾提到拥挤的驾驶座里。
她像在车里荡了一次秋千,稳当落下时,嘴里的惊呼还没消失。
湛津把它吞进腹中。
腕上的温度转移到脑后按着往前凑,腰上的手用力揉捏,重得快要把她揉进骨子里。舌头一进来就开始攻城略地,含住她的吸,咬住她的唇舔。
他从来没有这么急切又这么不耐心,好像亲吻不是亲吻,而是他发泄的途径。
他有满腔怒火想散发却又不知道对着谁出气,只能攥住那条香软小舌,又下流又缠绵地索取。
聆泠身子几下被他揉软,酥麻到了骨子里,只能被迫仰着脑袋张嘴喘息,一边换气一边被男人舌吻占便宜,唾液没几下就牵连出银丝,淫靡地亮在嘴角,身子越来越弯像一座拱起的桥,压在方向盘上,终于—“嘟——”
喇叭声响。
他们停住了,而后是更激烈的狂风暴雨。
湛津甚至等不及把座椅放平,就这样搂着她坐在驾驶座上,手下用力将女孩双腿分开跪在两侧,撕了衣服,脑袋就要埋进去。
聆泠大声喊停。
他不理,车外又开始淅淅沥沥下小雨。
像是这场延续的雨又加重他心里的怨气,手上力道更重了,女孩肌肤有了红印。
越是浓艳,越是美丽,湛津红着眼看洁白如玉的肌肤被他染上斑斑痕迹,压抑的破坏欲疯长,胯下硬得发紧。
为什么不搬过来,为什么不同意,为什么让我多用脑子思考,为什么拒绝。
为什么,不想和我在一起。
他眼睛莫名的酸胀,陌生的情绪涌上心头,睫毛渐渐变湿又很快被情欲蒸干,脸红脖子也红,作乱的唇滚烫。
他吻到脖颈,聆泠尖叫。吻到胸前,聆泠也尖叫,身下贴合的地方契合到两人多动一步都会不小心结合,水漫金山,车内的雨比车外还大。
聆泠不停推着他脑袋,小嘴惊呼,明明忍耐到这样也夹杂一两声喘,依旧往后退着,不让他继续。
于是喇叭也就只能一下下响,在这荒郊野外,有种奇异的心悸。
车灯光束中淅沥小雨逐渐转成鹅毛大雨,没有人能回去,所以车身开始摇晃。
轻微的幅度伴随着雨夜嘈杂的交响曲,不似钢琴曲那般柔和,刚好配得上这激烈的场景。
湛津以女上的姿势进入聆泠。他势必要在每一辆车留下他们做爱的痕迹,不管有没有套,不管场景合不合宜。
几乎是插进去的瞬间聆泠就开始尖叫,嘴里的“不要”、“不要”不断变换语调,最后变为娇媚入骨的一句“还要”。
豆大的雨点砸在窗上,她的脑袋也歪在窗上,湛津一插进去就把她弄到快要高潮,衬衫向两边敞着,露出半个洁白的后背和整个平直的肩膀,男人的唇在上面吮着咬着,隔着内衣含住丰满乳房,她快弯折了腰。
裙子堆在腰上,内裤仅被拨到一边就塞进半根鸡巴,本是进得最深的姿势却连这样都吃不下,她现在饱了,肚子不再咕咕叫。
湛津存心报复她,和那种高智商的边牧一样,他看出女孩不愿意和自己住在一起的想法,更深入的,关于是否求婚被拒这个话题,他不愿过多思考。
咬她,操她,把她弄到不停尖叫,她爱当哑巴在做爱的时候不讲话,他偏要刺激她,让她记清楚他们在一起是多么美好。
十九岁就给他操,二十岁被操到叫老公,他们“主人”,“老公”的叫了这么多遍,最后居然不想嫁给他。
多么荒唐,多么可笑,难道她被内射到听到他敲桌子就会有反应后,还想着嫁给别人吗?
叫别人老公,然后被操爽的时候说“老公抱”?
那是他们的安全词,绝不允许对别人使用。
雨点劈劈啪啪,车顶都是噪声,整辆车在野外更大幅度地晃,他把聆泠转身,正面冲向被雨流不断冲刷的挡风玻璃。
朦朦胧胧,像磨砂处理的质地。
两团大奶对着正前方淫荡地晃,背后伸出一只手,用力抓揉。
聆泠被他搞得失声尖叫,眼尾爽到流出泪水,小嘴张开后就再没合上,大手一扬,照着奶子拍打。
“啊!”
伴着撕裂天幕的闪电。
这样的情况下她夹得很紧,湛津粗喘着,顶得愈加用力。
周围的一切都是漆黑空荡,只有被雨浇得抬不起头的野草和野花,黑暗像长着獠牙的欲兽将她整个吞噬掉,龟头顶在正中央,她颤抖着,十指压在方向盘上。
宾利的驾驶座感受原来是这样,可她正神魂颠倒,泄在了座椅上,微不可察的淌到座椅下的水滴是她高潮的信号,弄脏这样一辆车要赔多少钱,她不知道。
清新的雪松木香调也被裹上情欲的味道,腥甜得令人喉咙发痒,大脑都被闷坏掉。
每一次闻到这个味道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准备做爱的路上,聆泠莫名烦躁,连带着对身后人也不爽。
不高兴就只会发情,说哑巴谁是哑巴,只有做爱时话才多一点,讲的全是荤话。
高等学府教的知识都给他吃到狗肚子里了,在外留学就只记住了“sweet heart”、“daddy”那一套,床上的时候什么好听话张口就来,说要“结婚”,结果却把她带到这荒郊野外看还没影儿的新房。
聆泠也憋着一肚子气,不肯跟他好好讲话。车身晃到野狗路过会怀疑里面有人在打架,再贵的车玩车震的时候都一样——都一副下流样。
这里不是在停车场,却还是在他的车上,就差一点就要攀上顶峰的时候男人吻住她,只用一只手迫使她偏回脸颊。
湛津吻得含含糊糊,胯下深入浅出,做得这么激烈衣服也没乱,除了没穿外套,被他心急忘在办公室里。
“我们结婚吧。”他再给一次机会。
女孩却倔强地扭过头,躲开的侧脸鼓鼓,圆眼也愤怒:
“这是命令吗,主人?”
她看着侧方,故意不给他好受。
第45章 下车做
“命令?”他听起来又要发作,雨势再猛也没有他顶撞的力道大,阴茎绞出一股股淫水像泄洪一样,黏稠湿滑,把两人下身都淌得稀烂。
聆泠上半身呈一个逃离的姿势背对着他,月光下只见到一截软腰在晃,那么细的身子却有那么大的乳房,他抓握着,手臂青筋虬结。
“你觉得我是在命令吗?”
她不讲话。
铁了心让这场暴行只有雨夜的呻吟,湛津抱起人,按到副驾趴下。
他越来越过分了,也玩得越来越过火,在挡风玻璃可以窥探得一清二楚的前排后入,他精虫上脑,聆泠还没有。
女孩被操开的小洞像一朵糜艳的花,雨点打得越猛姿态越是昂扬,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以为做爱时会被吓到哭叫——实际也叫了,不过是爽到淫叫。
湛津不懂他们这么契合聆泠为什么总想着离开他,就像此刻不断扭动的细腰一样,明明小逼还想吃,她却想要逃。
那截肌肤上都快有指痕了,他用的劲很大,听说发情的公猫就是这样按住它心仪的小母猫,不管人家是否愿意,只用鸡巴狠插。
他满心酸胀,聆泠就是他的小猫,他们已经在最青春的时候经历了这么多交配,性器早就专属,容不下其他。
一想到这么乖的女孩可能会在旁人身下叫着“老公抱”,他—他不会有这种情况。
聆泠感觉身后的男人像疯了一样把她更狠地按在座位上操,往后伸的手触到性感腰窝,湛津轻轻喘叫。
多么下流,多么淫荡,原来四百万的车也就这样,奶子磨在上面时,也会疼到发痒。
聆泠终于犟不过他,她本就是一只爱撒娇的小猫,之前甜蜜时也是不接吻就不挨操,现在这样冷冰冰地做,她头晕脑胀,缺氧到受不了。
车外风雨飘摇,车内肉体摇晃。
女孩美好的乳房被翻来覆去吮咬,不后入了,改为最传统的方式操她。
座椅放平再放平到脑袋完全后仰,湛津扛住双腿,挺起腰来撞她。顶出一股水额前的碎发就晃一下,犬牙咬在腿腕上,酥酥麻麻的痒。
聆泠自己揉着乳房缓解,奶头被他吸得嫣红,碰一下小逼就控制不住地紧咬,边抹着眼泪,边哼哼唧唧。
“你是狗……”
水声太大盖过怒骂,怎么听都像在撒娇。
“湛津你是狗……”
他终于笑了,一掌拍在逼上,还在吞吃的部位怎么经得起他这样拍打,聆泠哭得更凶了,两只手都用来抹泪。
“你混蛋……王八蛋……”
也不知道他怎么敢来吻她,肉柱狠狠顶到最深处,聆泠说不出话。
“再给你一次机会。”
唇齿间含着雨水味道,太胡闹两张嘴都红肿发痒,再不答应的话聆泠感觉会被他整个吃掉,那微长的刘海就一直扎着她鼻梁,挠不进心里,浮于皮肉的痒。
她故意曲解他的话,做乖顺模样。
“主人,我错了。”
雨为什么还在下,这样他才会留在这里听清她的话。
滚烫的一颗心突然浸凉,湛津垂眸,右手轻颤。
近在咫尺的睫毛浓密而纤长,有一点濡湿才会显得如此夺目,眨过时是真真切切感受到有不应该飘进的雨滴落到自己脸上,聆泠惊讶:“主人……”
湛津好像哭了。
唇角那滴咸涩又冰凉,她收回舌尖,“湛津……”
没说完话,因为男人抬眼看她,没有丝毫异样。除了眼尾微微一点红,也可以说是做爱染的。
他平静的模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直起腰捞着聆泠腿狠操,修长手指照着阴蒂扇打,月光不够亮又开了顶灯操她,阴茎进进出出,把座椅弄到爱液横流。
他一直没射,这样的状况让他没心情射。
聆泠又飞到云端上去了,坠下来时听见他说“那好”。
“那就这样吧。”
两个人都妥协且不长嘴巴,车身终于停止摇晃时,雨也停下。
换成滚滚浓精浇到女孩粉红的脸上,空气太闷,腥得让人晕掉。
雨停后半小时,湛津抓着她下了车。
聆泠一直扒住座椅不愿走,他把人揽着,半扛半抱放到地上。
现在她真的很后悔让他去那么多次健身房。
光脚站在草地上深切地体会晚上的雨有多大,晚风幽凉,拂过她汗湿的背。
不过很快这份凉爽就被滚烫插入的肉茎破坏,另一具更湿的身子贴上,囊袋啪啪拍打。
聆泠撑不住宾利黑亮的车门,她连站都不想,拱着背哭。泪水滴滴掉在本就被淋湿的草地上,嘴角吃不完的精往下滑,蜿蜒过绵软的山峰。
奶子上一道乳液留下的划痕,男人抓住丰乳借力,胯下凿得狠劲。
这样在野外做爱。
他们在野外做爱。
颠覆认知的行为针扎似的密密麻麻刺激着脆弱的神经,她不再是乖孩子了,她和男人野战。
这样的认知让她夹得更紧,湛津不想射也忍不住闷哼,腰窝凹出性感流畅的线条,咬在光裸肩上,已是蓄势。
聆泠已经准备好被填满,越来越俯下身,只留一个高高翘起的屁股还在坚持。
他却没射。
他宁愿拔出来撸着射在草地上,也不顶进去,狠狠内射他的小猫。
聆泠趴在车门上流涎哆嗦,腿被分开,粗壮重新插入。
小时候曾玩过那种逗弄小鱼的游戏,把鱼食装在袋里绑在棍上,看它们空欢喜地游来游去。
现在聆泠觉得自己就是那群鱼。
也是刚刚下过一场大雨,这片草地有数不清地翻白着晕死过去的鱼。
看不见也不存在却铺满她心里,闹腾不起来,一片枯寂。
女孩的哭声从刚开始就没停过,男人却掐了她脸,恶狠狠说:“不许哭,不然让你在这里做小猫。”
“做小猫”是他们的游戏,在那些荒唐的周末里,她会跪到地上,一边喵着一边被男人插着爬行。
曾经羞耻又赤裸的场景却成了威胁她的利器,聆泠也不要忍着了,她哭着戳破他的面具。
“你也哭。你也要爬到地上去。”
一句话让身后的撞击短暂停止,而后脸被掐过去,看见湛津泛红的眼睛。
他眼尾一直是上扬的那种类型,聆泠没说过但心里一直觉得很风流,初次见面时以为他是那种电话会被打爆的花花公子,谁知道初吻就把嘴唇咬破,耳根红得让她想看不见都不行。
但偶尔也有忧郁的时候,这种眼睛就是有这些优势,平平看人时也让人觉得眼里含了情,垂眸却委屈,只叫人被他骗了也不忍心骂下去。
现在他就是第二种状态,睫毛还鸦羽似的浓密,聆泠脑中荒唐地闪过的竟然是湛津一定不能瞒着她在外面偷吃,不然真发现了她可能会窝囊地扇不下去。
没等她想完脸颊就一痛,湛津用力凑近,这么近的距离让她更清楚看到那迤逦的眼睛,眼尾细长,带着邪气。
说的话做的事却和脸是两种风格。
“好啊。那我就是公猫,专操你这只发情的母猫。”
龟头狠狠插中穴心,聆泠闭着眼,在车边潮喷。
她摸遍了这辆豪车的每一个位置,从车内到车外,最后被压在车前盖上。
汹涌袭来的情潮已经让她不管不顾尖叫,被听到就被听到,现在她只有爽。
湛津射到嘴里又让她一滴不漏吞下,过不了多久就会插回那个天生该容纳他的地方,女孩叫得越浪他越兴致高涨,打她的屁股,把烦闷都用这种方式释放。
“为什么逃跑?”
“啪”一声脆响。
“为什么偷偷买电话?”
又是一巴掌拍在臀上。
“为什么出门了却不告诉我?”
两瓣臀肉已经均衡的红了,他右手不再颤抖,把女孩抱在自己身上。
“我很担心你你知道吗?”
变成声线不稳,紧紧拥着她。
他们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他却还是感觉一无所有。
“你没有衣服也没有手机却消失不见了,我以为你被送走了,你知道吗?”
或许那场雨还在下,所以聆泠肩上才会有水滴,她想偏过头去看,被湛津抱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紧。
他的手牢牢按在脑后,她动弹不得。
“你想去上班就上吧。我不会再关着你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了她的头脑,一时没有发觉湛津之前说的是“送走”。
他心里的雨却比之前下的任何一次都要大,灰败无力,医生的药方再不管用。
看着空无一物的草地,眸色深沉,湿透的睫毛盖住情绪,将一切掩饰为一种名叫妥协的行为。
“你想我做主人那就继续这样吧,我们维持现状,你履行承诺陪着我就好。”
“只是不要再逃跑。”
“小铃儿。”更深露重,他们该回家了。
“如果再有下次,不会是这样。”
“湛津……”
他最后射在布满红痕的白奶上。
女孩轻颤的娇躯比一切都动人,他原谅她了,在签订下新的契约以后。
“你能做到吗?”
清风相送,她迎接炙热的唇。
“能……”
湛津,我的主人。
第46章 有点甜
凌晨四点五十,简行舟和刘玉分别收到两条微信。
湛津:我好像失败了。
聆泠:小玉,我好像要攒够钱了!
聆泠很快又回去上班,好在领导和同事都没有起疑,她从旁边工位的阿清那里了解到,原来自己之前请了“事假”,理由是表姐结婚。
初听这件事时聆泠一脸惊讶,阿清疑惑:“难道不是表姐?”
聆泠镇定:“是表哥。”
午饭时就给微信里那个备注为“ZJ”的人发去了消息。
叮玲玲:你给我请的假吗?
因为太久没聊过,还要翻到很下面才找到聊天框。
等回复的时候她百无聊赖查看之前的记录,惊觉上次对话还是在一个月前,她问湛津什么时候回来,对方发了个线条小狗开车的表情包。
还是从聆泠这里偷的,因为他绝对不会存这么可爱的表情。
盯着那条回复里开得很畅快的小狗看了没一会儿,消息往上弹,头像为山顶落日的人弹出一条新回复。
:不会扣奖金的。
聆泠差点被接的热水烫到,暂时先搁下手机,手忙脚乱地拿过纸巾擦拭,等处理好后一看聊天框:
“ZJ拍了拍叮玲玲说涨工资啦!”
……
聆泠目瞪口呆看着一连串“喜讯”,湛津竟然拍了她十二次,他仿佛没用过这项功能一般新奇,把聆泠“拍”得莫名其妙,喝水的动作停滞。
最后还发了一个“咬你”的表情包,一只小白狗咬着另一只小棕狗的脸往下扯,不用说,又是从聆泠这里偷的,和之前那个属同一系列。
叮玲玲:怎么了?
:你去干嘛了?
莫名的,聆泠觉得他此时很像那只咬人的小白狗,稍微等一会儿就会抓狂。
叮玲玲:喝水去了。
:喝热水。
叮玲玲:?
:你不是这几天生理期?
看着对面的回复,聆泠沉默了。本来想问“你怎么知道”,顿了顿,还是删除。
叮玲玲:好哦。
同事都去吃饭了,茶水间只有聆泠,纸杯里的热水冒着滚滚热气,她抿一口,只觉疼了一上午的小腹这才有所缓解。
早餐只吃了一个包子加半杯豆浆,她却不怎么饿,背靠着一旁的石英桌,闲着和湛津聊天。
她发一只犯困的小狗,湛津就“咬你”。
她再发一只无聊的小狗,湛津还是“咬你”。
最后她也索性放弃寻找新表情,两个人就这样“咬来咬去”,直到聆泠误触一个“爱你”的表情,湛津没回复那么快,一分钟后发来一个“嘿嘿”。
小白狗呆坐在地上,不一会儿双手捂脸,脸上两朵红晕。
聆泠还在纠结要不要撤回,湛津又发一条消息。
:下午一起吃饭。
叮玲玲:可是我今天要加班。
:马上让你过来。
正是时,主管老王出现在门口。
“聆泠!下午去趟甚越。”老王精明的目光直视聆泠,一字一顿说的缓慢,“签、合、同。”
聊天框里,ZJ刚好发来一个小狗趴桌子前摇尾巴的表情。
张英敲响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湛总,中贺的聆小姐来了。”
桌后传来一道昨夜才听过的熟悉声音。
“进来吧。”
张英引聆泠进去后就自觉关门退下,聆泠慢慢走了两步,听见纸张翻动声响。
湛津看着文件,头也不抬,手却向前一招,“过来。”
于是聆泠欢快地小跑两下,没几步到湛津身边,双手伸平正等着他递给自己签好字的文件,却听湛津像招呼客人一样道:“坐。”
坐?坐哪儿?
她看眼侧后方的沙发,了然地“哦”了一声准备返回去坐下。
男人抬眸似是无语地瞧了眼她,一手翻页一手拽住女孩刚刚放下的手,瘦弱的腕轻轻一圈就牢牢箍在掌下,没用两分力,聆泠跌在他腿上。
自然而然地撑着男人宽厚的肩,聆泠脸红,小声嘀咕:“在办公室呢……”
湛津眸色黑而沉,摩挲着细腕:“不是要签文件?”
他这一声让女孩又想起一月之前那场荒唐的“签约”,包臀裙下的腿并了并,脸更红:“我不方便……”
怕男人不相信,她加重:“真的来了。”
湛津又用那种略带无语的眼神看着她,聆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越是不解越显得那双眼清澈透亮,谁知道脑子里全是一堆黄色废料。
总经理狠狠拍一下她臀:“我不是那种人,聆小姐你误会了。”
“公务和私事会分清,你放心,没有‘闯红灯’的癖好。”
聆泠“唔”一声将脸藏进他怀里,湛津搂住,淡淡雪松木香萦绕鼻间。
“今天做什么了?”
女孩声音瓮瓮,“上班呀,你知道的。”
他很享受这样的温情时光,连带着开了一上午会带来的头疼也有所缓解,头低着将下巴轻轻抵在聆泠肩上,偏着蹭了蹭,同样轻嗅她发间的香。
两人从上次郊外回来就默契的谁也没提过发生的事,湛津咬着她耳朵,嗓音沉沉:“下午想吃什么?”
聆泠现在反而觉得有点饿:“烤鸭、煎饼果子、涮羊肉、大盘鸡……”
脑门被轻轻拍了下,她后退,委屈捂着“伤处”。
“好好说。”
聆泠很无辜,“我就是好好说的呀。”
湛津睨她一眼,“你肚子有这么大?”
而且这些菜是什么奇怪的搭配,从南到北的。湛津一直觉得聆泠吃得不健康,冷着脸却只说了一句:“选一样。”
咦,他面色不自然,“多了你吃不完,还不是给我。”
午后阳光下,聆泠盯住他英俊面庞,直到把男人的耳根也盯到同被光照到的裙子一样红,才满意地坐直,小脸上是挑衅的笑。
湛津再次拍一巴掌:“还吃不吃?”
聆泠见好就收,“要!”
中贺那个女孩子一来签合同就是半天,张英心照不宣,两人离开时还贴心地替他们打了掩护,湛津意味深长看她一眼,那个女孩子毫无所觉,还装作不熟似的询问,“湛总,是走这边吗?”
她看见总经理面色如常地回答,然后当着她的面,把手搂上女孩纤细的腰。
那个女孩子吓了一跳,边走边着急地转过头瞥她,湛总目不斜视,手箍得紧,还不忘逗她,“是的,聆泠小姐,这边就只能这样走。”
下班后要么被裁员要么被重用,张英已经做好离职准备,却收到人事的消息——湛总以后的行程由你负责。
她松了口气,赌对了。
另一边聆泠和湛津上车以后才有时间和他闹。
“怎么办怎么办啊,你那个主管看到了,她一定会以为我是那种员工!”
湛津还无所谓,微勾着唇,掌着方向盘看她,“哪种?”
聆泠憋闷,“你明明知道!”
男人修长的指在方向盘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把她敲得心烦意乱,这个始作俑者,每次总是逗了她之后又装没事人一样,聆泠恶向胆边生,第一次不是被强迫,而是自己越过中控台,抓住那平直的肩,恶狠狠朝颈上咬了一口。
湛津没反抗,聆泠痛快出了口气,坐回的瞬间男人却迅雷不及掩耳地又越过来,一手掌腰,迅猛吻住不好惹的唇。
“唔……”
聆泠被迫仰着迎接深吻,不知不觉双手环抱,招惹到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湛津放开她,坐回驾驶座。
解开两颗扣子,男人胸膛起伏,微微动腿掩饰着也能看到逐渐苏醒的肿胀,忽然打开空调,两秒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按钮关闭,自己阖着眼平息。
聆泠也有些难受,腿心湿湿热热,生理期本身欲望就会比平时重,她悄悄夹腿,湿漉漉的眼偷瞧湛津。
莫名尴尬的车内男人递过自己的手机,嗓音沙哑,微显粗粝。
“导航。”
聆泠更湿了,别扭地接过手机,正准备输入地址,却犯了难。
湛津还在闭眼休息,她小心翼翼,“密码。”
她不知道湛津的锁屏密码。
男人顿了顿,睁眼,身体已没那么燥热,却拿回来,自己用面容解锁。
只留聆泠大睁着眼坐在原位,没有空调风,心却寒凉。
为什么?
他不愿告诉自己密码。
第47章 猫奴
湛津自己导好航,转头却看见聆泠受伤的表情。
他解释:“你生理期……”
他也忍得很难受,但是,“不能做。”
谁料聆泠更生气,抓过那个专属她的靠枕,对准湛津砸过去,“下流!”
他偏头躲过,一脸诧异。
都车震好几次了,现在不和她做,反而下流?
这是什么道理。
可聆泠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也没有一点缓和,导航里的女声早就提醒他出发小心,聆泠更是火大,冷着一张脸,抿唇坐在副驾上。
湛津只觉今天的一切都太奇妙,小猫上午才跟他说了“爱你”,下午就骂他“下流”。
他也不是没有脾气,只会无条件地纵容,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从来没人敢对他呼来喝去,动辄砸东西,除了聆泠。
他脖子上的齿印是她咬的,头上的乱发是被她砸的,第一次被摆脸色也是出自她,可他却没多少气,只是同样冷着一张脸,转头冷漠地开车。
这样的状况他居然还有心情想:怪不得有人被叫猫奴,他现在这幅模样,也和那些被抓了还跟宠物“喵喵”叫的可怜猫奴没什么两样。
到了饭店,两人仍然没说话,湛津将钥匙扔给服务生泊车,衣冠楚楚,率先迈进大门。
聆泠咬了咬唇,提着自己的小包,小步跟上。
男人身量高腿也长,平时一步拆做两步走才勉强和她持平,现在放开了步子,更是让聆泠小跑才能跟上。
于是服务员就诡异地看见这一幕:前面的先生大步流星走,后面职业装的女士小跑着追,男人走两步就会停下来微微侧头看一眼后面的情况,可那位女士都没发现,还越走眉头越紧。
她没察觉到男人其实有在等她,不然那走三下停两下的小碎步,怎么可能让她轻易而举就追上。
快到阶梯的时候,聆泠终于忍不住了,狠狠一跺脚,瓮声瓮气:“湛津!”
经常给他们领路的服务员一愣,自觉退后。
这里是vip包房,鲜有人来,长长的走廊只余他们三人,那位小姐只落后两步,却不走了。
她叫了前面那位先生的名字,就是被称作湛少的那位,每次他来老板脸上都会笑开花,老熟客了,整座酒楼几乎没人不知道。
现在那位二少爷就被两年前才开始带来的女孩这样叫,嗔怒地嗲着嗓子直呼其名,还跺脚,像是恐吓。
恃宠而骄啊恃宠而骄,服务员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默摇头。
这些被富家公子娇宠的女孩就是这样,总以为彼此好到可以让男人摘下天上的星星,却不知道,触及他们高贵的阶层却只会带来灭顶的烦恼。
服务员在这里干了不少年,见过的类似事情也不少,那些女孩最后无一例外都会被残酷地给天真心灵狠狠上一课,然后变得乖顺,或是再也不出现。
虽然这位小姐跟在湛少身边已有两年,可她同样有那些致命的缺点:漂亮、娇气、胆大,还有——自尊。
她的自尊心不低,所以注定不能伏低做小。
服务员已经在等着听见那句多年职业生涯已经听到麻木的“滚”,半晌后,却只有脚步声。
还是折返的脚步声。
低垂视线里只看得见黑亮的皮鞋靠近那双高跟鞋,然后女士漂亮且做着美甲的手被牵住,十指紧扣,两条手臂逐渐从靠近变为因走动而呈现着弧形,西装包裹那条在前,白色衬衫女士在后,湛少爷慢慢牵着他谈了两年的女孩往前走,上楼梯,嘴里还不紧不慢嘲讽:“不认路?”
女孩想还嘴,男人突然扯了一下吓她一跳,她以为要摔倒其实只是摔进男人怀里,于是反击的话也不好意思说,乖乖闭嘴,不情不愿地被牵着上楼。
好嘛,服务员撇嘴,原来还是有高手的。
吃饭时聆泠也不专心,只顾低头玩手机,玩的也不是什么游戏,只是和人发微信。
叮玲玲:我今天把湛津打了。
刘玉:!
刘玉:干得漂亮!
叮玲玲:可是我有点后悔。
刘玉:窝囊。
聆泠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袒露这件事,其实她也觉得自己这通气来得没有道理。
按理说她不该再去麻烦刘玉,可她没有别的朋友,也只有刘玉知道她和湛津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
叮玲玲:我发现他有秘密。
刘玉:说。
叮玲玲:他不愿意给我看他的手机。
其实这句话有偏颇,毕竟湛津只是不告诉她密码而不是不让她查看,他递过来时还让她帮着导航呢,他只是不愿意告诉聆泠密码,而已。
叮玲玲:我问他手机密码,他不说。
刘玉:噢~害怕查岗啊。
刘玉这一声噢让聆泠心里更没底,她认为刘玉经历的感情比较多对这方面也更了解,哪怕湛津就在一旁沉默着不说话,她也顾不上其他,噼里啪啦打下问题。
叮玲玲:这代表什么啊?
代表什么?
能代表什么。
这两人都是情感白痴,一个女方吃醋了还问她“你说她什么意思”,一个男的不给查手机了还问她“这代表什么”,更别提刘玉还带着之前被湛津冷言冷语的气,哪怕知道他不会做这种事也还是不遗余力抹黑。
刘玉:代表他在外面乱搞了,你赶紧收拾收拾行李,他给你那几张卡能转多少就转多少,房子也过户几套,赶紧跑路吧。
聆泠心碎成一瓣一瓣,还抱有侥幸。
叮玲玲:真的吗?
刘玉:不信你去网上搜。
于是她真的上百度搜了,“男方不让看手机是因为什么”,第一条就是明晃晃几个大字:
他可能偷吃了。
聆泠愣神,下面的视频已经开始自动播放。
“男人出轨的几个前兆,你要小心了……”
聆泠惊慌地关掉手机,无措地坐着,大脑一片空白。
没想到野外那次想的“要是湛津偷吃了她也不忍心扇下去”这么快就实现,生理期情绪容易不稳定,聆泠自己想着,莫名其妙就开始哭。
先是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然后变成号啕大哭,她也不管这里是饭店而湛津还坐在身边了,低着头哭,肩膀都在颤抖。
湛津真觉得这一天像在梦里了,刚哄好的女孩又开始闹脾气,虽然之前他就领教到了小猫有多情绪化,但这一分钟一个脸色的,他是真的没想到。
怪不得保姆一直劝他说二少爷别养猫,真养起来复杂多了,他不信,今天算是见识到。
湛津一直坐在旁边看她哭,聆泠掉了两分钟眼泪没得到理想中的拥抱,她越来越笃定湛津偷吃已经是事实,毕竟他早有前科,他之前身上还有别的女孩子的香水。
也是湛津不知道她这些想法,不然真要生气,那次明明已经解释过那个女孩就是她自己,可小猫此时哪儿管得了这么多,她觉得你有错的时候,你就是一动不动,也会因为碍眼被波及。
湛津看了一会儿觉得有趣,聆泠很少情绪这么外露,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做事还是第一次,不过看一会儿就行了,真哭久了他心脏受不了。
不是耳膜,是心脏,她哭起来也很惹人怜,哪怕不是在床上。
男人起身走过来抱住她,眼泪就滴到了摸脸的手上,湛津轻轻拍着背哄她,三分真心七分假意地道:“对不起,刚才不该不等你。”
聆泠依旧在哭,哭不够眼泪就会一直掉,他擦不完干脆放任,蹲下身去和她平视,表情真诚。
“怎么了?”他还在摸她的头,“以前没这么小气。”
都开始对比以前以后了,果然厌倦了,聆泠眼前从看到搜索结果后就一直被水模糊着,现在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嘴撅得能挂起一个茶壶。
哎,好可爱。
湛津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这种时候,竟然还觉得她可爱。
把女孩散着长发的脑袋拥进自己怀里,一下下抚着,她滚烫的眼泪在西装上留下印记,鼻子小声吸着,还在委屈。
“能告诉我你怎么了吗?”
他这辈子绝对是第一次这么温柔。
噢,不,第二次,上一次是聆泠以为他有别人的时候。
小猫哪里都毛茸茸,头发也多,睫毛也浓,扇在脖颈处时微微的痒,特别是还湿漉漉,触感更加鲜明。
有点想把她做哭,就像这样,睫毛湿答答地黏在身上任何一个地方,他会兴奋,破坏欲更强。
手顺毛一直抚,很耐心地模样。
“聆泠,你听话吗?”
她的手在他兜里探,乱七八糟摸一通什么都没找到,湛津想着下次放点钱在里面让她开心好了,聆泠不满意,又准备去摸他裤兜。
那可不能乱摸了,他突然想起一个东西,拿过桌上的手机,递到女孩手上,“在找这个吗?”
聆泠依旧埋着头,嗓音从颈窝处传来:
“你的密码……”
湛津没听清:“什么?”
聆泠蹭着他肩膀:“你的密码……是多少……”
男人勾起了唇,莫名带着点坏,他那双桃花眼真被聆泠说对了,天生就是风流模样,此刻弯着,俊得醉人。
“因为这个?”
女孩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抓着衣襟的手更紧了些,已经不哭了,缓过劲后开始害臊。
服务员敲门询问是否可以上菜,湛津把聆泠摆正,自己坐回原位。
她眼睛红红像只兔子,湛津坐得随意,一身贵气。
他没回答聆泠的问题。
女孩瘪着唇垂眼,面前伸过一只手,戴着她送的表。
指间捏着一张纸巾。
“吃饭。吃完告诉你。”
第48章
聆泠吃饭的时候也很安静,因为湛津食不言寝不语,所以整张餐桌安静得两个人在进行静音大赛。
其实冷静下来她就觉得湛津不告诉自己密码没什么好难过的了,毕竟她的密码他也不知道,他们本就不是那种互相查手机的关系。
只是一时情绪上头了才会这样大哭大叫,丢脸死了,湛津一定很厌烦她。
她有愧疚所以返程的路上乖得不像话,又牵着他离开,又主动替他系安全带,男人看着副驾静静坐着的女孩第一次感到无厘头似的咬了下腮帮,冷白手指握在方向盘上,带她回了小猫房。
这里又添了张床,少爷还是睡不惯猫窝,客房也憋屈地不符合他的身份,于是聆泠终于有了床,共同睡在主卧。
到家就准备下车,女孩从不拖沓,那只手从驾驶座移过来攥到她手腕上,湛津清清嗓子:“001199。”
聆泠清澈眼眸一无所知,他不自然别过头,别扭地又清了下。
“001199。”
重复一遍,六位数字,脑袋像木头一样反应迟钝的女孩终于恍然大悟——噢,原来是他的密码。
可聆泠现在已经失去求知的欲望,也不懂他这幅扭捏样是干嘛,刚吃饱开始犯困,她点点头,“哦。”
哦哦现在轮到湛津睁大眼,攥着她手不放。
聆泠凑近亲了线条锋利的侧脸,一边一个晚安吻,完成任务似的敷衍,接着期盼地看着他。
“明天要上班,今天可以早点睡觉吗?”
“砰——”
男人关车门的时候,力道特别大。
湛津又生气了,聆泠第二天才意识到。因为送她上班的不是宾利而是帕拉梅拉,刘叔从市中心开过来,只为了等她。
她有些愧疚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上车,尽管刘叔职业如此,她还是会觉得麻烦人家。
通勤的路上晃得她快睡着,迷迷糊糊之际,突然想起自己的金主。
也不知道湛津什么时候走的,至少比她早,因为七点醒来时小猫房里只剩她一个,安安静静,空空荡荡。
两人昨晚也很早上床,盖着被子纯睡觉那种,湛津平躺着一言不发,聆泠等着他来搂自己,等着等着就睡着。
最后好像也没搂,因为她睡醒时位置还和昨晚一样。
她以为是不能做爱让湛津心情变差,主动弹了条微信,用线条小狗的表情包。
叮玲玲:[咬你
叮玲玲:下午一起吃饭吗?
刘叔正在等最后一个红灯,而湛津没回,应该是在开会。
例行问过后聆泠就心安理得地放下手机,不一会儿到公司大楼,她下车,跟刘叔道谢。
“还是那个点下班吗,聆小姐?”
聆泠想了想,“今天不用接了,刘叔,我们要去吃饭。”
刘叔上了年纪但依旧儒雅的脸上又露出之前聆泠装醉时那样欣慰的笑,反把她弄得不好意思,一溜烟落荒而逃。
今天工作比较多,所以一上午聆泠都没在意消息,等到中午终于有空吃饭时,她窝在茶水间,往下滑动列表,却发现最新显示的一条依然是自己发的“下午一起吃饭吗”。
湛津没回,居然忙了一早上。
她已经习惯他这样忙碌,心里也这样安慰,可靠着石英桌敲着杯沿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又给刘玉发了消息。
叮玲玲:我知道他的密码了。
刘玉:一定是把聊骚的女人删了。
聆泠虽然知道这是刘玉存心报复却也不免咯噔一下,脑中想着从吃完饭到上车湛津有没有时间清理手机,指下已经输入,透露自己金主的隐私。
叮玲玲:001199。
叮玲玲:什么意思啊?
她不认为刘玉会拿到湛津手机,也不觉得刘玉有心情去窥视他的秘密,她被这串看上去很普通可又说不定带点特殊含义的数字吊得心里七上八下,自己想不出,刘玉就是她唯一倾诉对象。
果然小玉医生对湛津毫无兴趣。
刘玉:看着像随便设的。
刘玉:银行卡密码?
叮玲玲:不是,银行卡密码我知道。
刘玉:……
刘玉:我为什么要和你讨论这个话题。
吃过午饭的同事陆续回来,茶水间里有人进出,这个小空间装不下这么多人,聆泠接好一杯热水,慢慢回到工位。
叮玲玲:求求你了,我自己想不出。
还想着再摸一会儿鱼,王主管大着嗓门在办公室门口大喊:“聆泠!”
“在!”她忙不迭拿起昨晚从湛津那里带回的文件,鞋跟踩得“哒哒”响,小跑着进了办公室。
被遗忘在桌上的手机,半小时后亮屏。
刘玉: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目前包养的女人的名字!
在办公室写文件、改文件弄得头晕脑胀,终于等到好不容易休息,看见的却是这样一条信息。
叮玲玲:为什么?
刘玉:因为你是零零啊!
聆泠——零零——00。
有些荒唐,但她居然诡异地有点相信。
叮玲玲:那11和99呢?
刘玉:有可能是叫依依和九九的。
聆泠一时没回复。
刘玉:没事啦!起码你排第一个。
不怪刘玉喜欢逗聆泠,因为她的反应真的很好笑,明明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跟她说“我们拿钱就好了”,现在却因为这个听起来就带点假的话而心如乱麻。
刘玉没再回复,而聆泠坐在工位上,头脑风暴。
湛津真的会这样做吗?他有这个工夫吗?如果这样做了还胆大地告诉她吗?他那张万年如冰山的脸也会给她起“零零”这样的昵称吗?
恍惚一瞬,她想起湛津确实很喜欢叫她“聆泠”。
做爱的时候也叫,哄人的时候也叫,哪怕不做什么,只是在家休息的时候要她进去也会“聆泠,过来。”
现在想来,恐怕是在叫她“零零”。
他悄悄地给她排了序,不让她知道,还让她自己被操到神魂颠倒的时候也哭着说“主人,零零想挨操。”
那么“11”,就是第“一一”个女孩子喽。
掰着指头数到“九九”,完蛋了,后面还有九个女孩子。
他居然包了九个!
聆泠面如土色,一旁的阿清都忍不住询问。
接好的热水早已放凉,ZJ在15:30给她回了微信。
:好。
一下午聆泠都在对着手机键盘琢磨,她怀疑“11”和“99”可能也是哪个女孩子的缩写,但九键的第一个是标点符号,而第九个是“wxyz”,没一个能合上的。
好吧,她放弃了,这种猜金主心思的事情,她真的不擅长。
早知道就不问他密码了,反倒问出更多谜题。
还有半个小时下班,老王出来拍了拍掌。
“各位。”大家齐刷刷抬头。“今天下班后去聚餐,大家都参加吧。”
“啊——”众人在心里哀嚎,脸上却都挂着得体的笑,“好的,王主管。”
:
叮玲玲:对不起……
:?
叮玲玲:我们不能一起吃饭了。
叮玲玲:我要去聚餐。
发出这段话聆泠用了五分钟措辞,又五分钟准备,以为胆子已经够大了,却还是在看到湛津不回复后提心吊胆。
老王已经在催着大家赶紧把手上工作做完,聆泠趁乱跑去茶水间,给湛津打电话。
没接。
重拨。
还是没接。
完蛋了,她如临大敌,湛津真的生气了。
任谁被这样放鸽子也不好受,况且还是她提出的吃饭。只能又转为打给刘叔,一般他都和湛津在一起。
电话很快接通,刘叔:“聆小姐?”
不敢说得太大声,所以她掩住嘴唇,“湛津在吗?我想让他接电话。”
刘叔却是很诧异的样子,“你们没在一起吗?”
“啊?”
“少爷一小时前就去接你了。他今天一直没休息处理完了所有事情,三点四十的时候,他就去接你了。”
“应该已经到了好一会儿了。”
整个人都定住,聆泠六神无主。
刘叔还在关心:“聆小姐?没事吧?”
仿佛看到自己的序号从“零零”变成了“无穷大”,她应该要收拾东西被赶出门了,聆泠欲哭无泪:“没事,刘叔。”
再给湛津打电话还是不接,她颤抖着点开微信,想说点什么挽救。
可太惊慌了就是容易出错,也是她手抖得实在不行,不仅“拍了拍ZJ”,想撤回时又点进了他的主页。
时间都被浪费啦!
聆泠恼怒地准备左滑返回,却眼尖的,仿佛冥冥之中注定一样,鬼使神差地往昵称那栏瞟了一眼。
她给湛津的备注一直是“ZJ”,从有协议开始,之前一直是他自己的昵称“湛津”,所以也就没管过他后来是否有更换。
改不改的也没差,反正都有备注了,每次都知道是湛津找她。
于是让她直到这一刻才发现,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湛津的微信名称,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11”。
所以不是“00”、“11”、“99”。
而是“00”和“11”,还有“99”。
世界崩塌前回忆的竟然是刘玉没有声音却仿佛带了回响般播放在脑中的文字:
“为什么?”
“因为你是‘零零’啊!”
黑色宾利还停在楼下。
聆泠没想到现在下来还能看到,她本来是准备坐电梯到停车场好偷偷跑掉,毕竟正门都是同事,看到会很尴尬。
初初看见那辆外形、颜色都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车时她还怀疑过是同款,直到看清那一串8的车牌号,好吧,真的是湛津。
他居然还在这里。
为什么还在这里?
聆泠如果是游戏里的小人现在脑袋上应该有个问号,现实里她的眉毛也确实惊讶地耸起,看着手机里两分钟前上电梯时还被挂断的电话,嘴角努力下压却又上扬,猫着腰,悄悄从车尾走到副驾去。
湛津皱着眉刷新手机,不断弹出的置顶都是那个坐在电脑桌前发晕的小猫头像。
烦躁坐着,背倚着,一条手臂撑着车窗下面挡板,难得没穿西装,一身休闲服。
这个点他们该去聚餐,所以听到那个敲窗时—“笃笃——笃笃——”
皱着眉头转向,没什么好脾气地,猝不及防对上一双车窗膜后的圆眼睛。
像是看见他很惊喜,那双小猫眼弯成月牙,只露出半个脑袋,手握拳举在耳旁,“笃笃——笃笃——”
车窗缓缓下降,隔着一个副驾的距离,湛津看见那张笑脸展露全貌,那个放他鸽子的女孩做贼似的猫在车旁,慢慢起身,扣窗的手还举在耳侧。
明明没有窗子也还要敲,故意逗他笑,像只招财猫。
湛津生着闷气看她,聆泠圆眼下垂:
“一一,”
双手合十,“带我回家吧——”
第49章 喂饱
湛津看着她,并不说话,聆泠双手合十讨好地拜了拜,又摆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许是跑下来太着急所以脸颊才泛着红晕,那缕不听话的碎发飘到眉心,跟着睫毛一扇一晃。
湛津看了两秒,突然别过头升窗。
聆泠焦急地按住玻璃想将它往下压,却发现只是起了个头就停下,好像在吓她。
于是她胆子也变大,不仅不收回毛茸茸的脑袋还往上靠,视线里男人冷峻的侧脸一如往常,唇抿着,眉眼下压。
聆泠敲敲窗。
剑眉拧一下。
聆泠又敲敲窗。
停车场里进入的车辆按喇叭示意,她趁这个嘈杂的空当,拉长尾音:“求求你啦——”
一闪而过的车灯照亮女孩娇俏明媚的脸庞,湛津臭着张脸:“你是谁?”
于是那双敲窗的手又转为握两个空心拳举在脸庞,像小时候刚学数字一样:“零零啊。”
闷了半天的火气终于还是在这一刻化掉,他无奈、妥协,却又依旧不爽道:“我认识的那个聆泠应该在聚餐。”
她弯着眼笑,两轮弯弯月牙,鼻尖上的小痣俏皮地搔得人心发痒,两个“0”比得更明显,嘴唇润红。
“所以偷偷跑来的是另一个零零啊。”
趴在车窗上,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
“今天应该没有人来接我了,你可以带我回家吗?”
男人绷着张脸不说话,车窗敲敲,娇声软语:“老公……”
“上车。”
他扭过头发动车子,眉目冷然,偏白的肤色下耳根却泛红。
有车坐的小猫欢天喜地跑上副驾,他余光中瞥到,皱眉却嘴角微翘。
哎,粘人精。
吃饭地点是聆泠选的,一家符合她工资的小饭店,湛津走进门时还挑剔地抽抽嘴角,聆泠牵着他手,目光盈盈。
于是嘴刁的少爷也不挑剔了,安安静静走路,被她一路领到座位。
这种敞开的公共就餐环境他已经五年没来过,途中吃的也不多,更多时候是看着聆泠。
旁边桌的女孩子有在一直偷瞟,湛津早已习惯这种来自各方的打量,他上学那会儿这种事已是平常,也没在意,继续在那儿做道风景。
碰巧聆泠吃辣被呛住连灌几口水,仰头时眼眶微润,嘴唇鲜红,湛津一边给她递水一边掩饰表情,细微的变化,却能感觉到在笑。
哦,吃醋了。
他认为小猫呛住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毕竟网上看到过,有些比较粘人的猫就这样。
主动给她喂水后又抽纸巾擦她嘴角,反倒是聆泠莫名其妙,自省自己是否已经懒到这种地步。
一顿饭吃完才发现桌上大半菜都进了聆泠肚子,湛津除了偶尔被女孩夹的几筷子菜,几乎没怎么动过,她愧疚地摸着鼓胀的肚子想向他道歉,男人把头一偏,桃花眼扬出一个暧昧弧度。
“留点肚子,一会儿你还要喂我。”
当时聆泠不怎么懂,可一小时后被他要求穿上露奶头的情趣内衣跪在床上时,是真的耳根红到快熟掉,烫得像发烧。
主人已经开始洗澡,而她夹着跳蛋,就这样跪在床上等他。
淋浴间里传来的水声越大她就越痒,像蚂蚁咬着那个翕合的小洞往里爬,在穴肉上啃咬。
终于等到男人趿拉着拖鞋进房,小猫已经快被折磨到疯掉,软软倒下。
“主人……”
她眼里只有堪堪围住男人下半身的浴巾。
那么淫荡的系法,一看就是想让她给他口交。
扒掉浴巾塞进嘴里,再把跳蛋往里插,上面下面都被填满,小猫会幸福得尖叫。
他们已经五天没做过,她刚刚也被震了十五分钟,男人的硬度和她下体的湿度都刚刚好,他们一定会特别匹配,甚至都不需要润滑。
聆泠迷蒙着眼睛柔柔蹭着床单给奶子解痒,阴唇上的药效又在发作,她无法抑制地变成一只被禁锢在无人知晓处当禁脔的骚猫,男人每走一步那根形状明显的肉棒就颤一下,她快渴死了,要吃他的大鸡巴。
湛津掐住她开始吐舌的小嘴,力道微重:“不行了?”
“不行了……”
答应的震二十分钟,因为她让主人今天等了她二十分钟。
男人自觉自己还是比较讲道理,毕竟他四点三十分就到,可还是仁慈地把震阴蒂的时间缩短到五点五十至六点十分这一段,因为小猫刚好下班,而她下班后没有及时到停车场。
没能在宾利上车震很遗憾,可新玩法也足够补偿,此刻女孩还没被插入就已经被玩得快傻掉,他兴味越来越浓,胯下鼓起大包。
聆泠看着就很想挨操,那药是上好的催情药,让她无时无刻不内心燥热,骚水横流。
配套的小猫耳软趴趴垂下,把脸贴在腰腹,抱着窄腰蹭他。
“老公……老公……”
她在床上一直是“主人”、“老公”乱叫,哪个顺口就叫哪个,明明安全词是“老公抱”,却偷奸耍滑,混淆得让他分不清,真以为她把他当老公要嫁给他。
小猫脸已经掐不住了,她要伸舌舔他,那条粉红的小舌戏弄一样舔着他指侧,湛津呼吸发紧,破坏欲增强。
“老公……聆泠好痒……你的跳蛋开太快了……我要泄了……”
“这样不好吗?”他俯下身吻她,两条舌头游鱼一样在嘴里交缠,小猫承受不住,口涎流淌。
“可是到不了……”她软软的手臂攀着他,说话时嘴唇都在颤,真的骚得不行了,用奶子蹭胸膛。
“一直到不了……聆泠飞上去……又掉下来……”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描述感受,泪水汪汪,大奶不住磨蹭。
湛津还记得她说过生理期后奶子会胀,握住揉了揉,刻意忽略乳头。
“有奶水吗?”
谁知道她为了挨操连这种谎都撒:“有很多……主人插进去……就喷出来了……”
撒谎的代价会很大,所以当男人扇红了奶子却没有一滴奶水流出,反而是女孩扭动着身子像条蛇一样挍紧腿心时,单腿插入腿间,强硬迫她分开。
那艳红的、熟透的阴唇贪婪包裹着粉色跳蛋的一点尾部,隐约可见的一条细缝中畅快吐露花蜜,整个部位上都涂抹着的透明药物越在体液浸泡下越起效,她泪水盈满眼眶,无助看着胸上的手转移到身下。
不要……不要……
大掌狠狠扇下—“啊……”
兴奋着的玩具被带动着正正好好弹在阴蒂上,女孩忍不住抽搐下体却是一片水光,眼看着那只手又要朝着阴唇扇下,她蜷缩起身子,渴求着逃跑。
湛津圈住脚踝就把她重新拉到胯下,鼓包的浴巾已经能隐约看到露出的龟头一角,紧实的腰腹两旁是流畅性感的线条,粗壮青筋虬扎,收拢蜿蜒向下。
这样的身体一定能把女人玩傻。
他俯下身,单膝跪在床上。女孩一步步后退却始终囚在桎梏下,泪水晶莹,满脸潮红。
那些碎发已经被汗黏湿在面上,他温柔抚摸,感受美好玉体轻颤。
二十分钟,到。
嗡鸣声停止瞬间随之而来的是更响的扇打。
插着跳蛋被惩罚,格外的痛,也格外的爽。临近高潮来临的前一刻,湛津伸出手指,和跳蛋一起操她。
“嗯……”
水花四溅。
噗呲的水声随着男人越猛的抽插响彻越清晰,娇娇的女体弯成一座拱桥盈着暖光,那些错杂的、刺目的指痕遍布在巨乳上,那么大的负担,仿佛随时把她压塌。
聆泠哭着、喊着喷湿了一床,魂飞天外连安全词也不知道叫,终于攀登顶峰后阴唇却被人一口含上,湛津在舔她的逼,喉间不住吞咽。
她一飞上去就再下不来,小手胡乱在男人发上挥动,偶尔插入发间,却往下按着让人不明白她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甜水流完了,男人却没吃饱,他今晚留了肚子就是为了让这个小骚货喂饱他,风流浪荡地笑,咬住小豆吮吸,满意又得到一点甜蜜。
聆泠眼前闪着白光已经不知今夕何夕,湛津呵了口气,阴蒂在他嘴里震颤。
“宝贝,你好像喷错地方了。”
第50章 吃饱
湛津没吃饱,后果很可怕。
聆泠已经在后悔今天为什么要不自量力地请他,小逼已经泄到极致了却还被强行舔吸,更可怕的是,哪怕她不愿也只能在挑逗下漏尿似的一点一点淌花蜜。
湛津把她当做一盘菜,而这只是开胃。他没忘了之前聆泠的淫言浪语,边咬着小豆,边插舌尖进去。
那灵活的舌头一钻进逼缝就如鱼得水般舔舐,熟捻刮过每一处软肉的模样如同归家,滚烫两片嘴唇含住重重一吮——吃得慢条斯理,姿态优雅。
仿佛接吻的不是女人的逼而是那娇艳红唇,“啧啧”吞咽,饮不尽的蜜糖。
聆泠已经被吃到扭着身子尖叫,他用力分开两条欲并拢的腿,往上摸到乳头重重一提—“啊!嗯……嗯嗯……哼嗯……呜呜……”
女孩抖如筛糠,而那开档的蕾丝内裤中央,水液泄洪般流淌。
她化在湛津滚烫的舌头底下,变成一汪绵软春水,不会说话,也不会反抗。
迷蒙地看着那瘦削的下巴晶亮地蹭在自己唇上,嘴一直合不上,才会让他渡进自己的蜜糖。
轻颤着身子也弯垂着眼将交换的体液咽下,湛津慰叹着吻上眉心,指腹揉捏乳头。
聆泠高潮后极度黏他,他却扇一把乳房,听不出喜怒。
“宝贝,奶水呢?”
她听不清那张疏离薄唇说出的下流话,却清晰感知到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因为太热让她眼皮也发烫,奶子晃得痛,哭声娇娇。
湛津玩着乳房,浴巾不知不觉中松垮,欲望已经堪堪露出半个头,姿态勃发。
“你的奶水呢?不是会喷吗?怎么只有下面在流?说谎?”
这样勾着人是干嘛,干脆全脱下。
聆泠半咬着唇将浴巾缓缓扯下,男人身上的体温和气味如同天罗地网。
湛津俯身,撑在床上,洗过后松散的发随意遮挡眉梢,掂量奶子,并不在意此刻裸露的模样。
“说话啊小铃儿,没有奶水,我吃什么?”
聆泠被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摄得发烫,肩带滑下一边肩膀,本就兜不住的奶子,被这一下弹动摇晃。
五指拢住一团,指腹按揉碾压,美人自慰的场景就呈现在身下,曾裹过男人的浴巾半遮半掩,愈显诱惑。
“我揉一下……多给老公揉一下……应该是有的呀……”
奶子却被扇打,连带着另外半边肩带也滑下,聆泠边喘边叫,湛津温柔又不算轻地捏住她下巴。
“叫我什么?”
她还不懂,“老公……”
奶子又被扇打,要是真有奶早就喷湿了整张床。
这熟悉的态度终于让她回神,象征意义的猫耳还戴在头上,小心翼翼:“主人……”
“乖。”
他说着乖,却没有一点爱抚她的模样,指尖沿着姣好面庞一路下滑,拉住小手,摩挲在无名指上。
眸色深深,“不要叫我老公。”
“如果不结婚,就不要叫。”
聆泠很想问那安全词怎么办,他已经分开自己双腿,胯下轻戳腿心。
她太馋了,也太痒了,明明刚泻过却还想要,不被插入就无法满足,她已经从骨子里变骚。
主人轻戳的力道很好,揉大奶的力道也很好,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龟头形状长得更是很好,一切都那么契合,无比匹配。
她扯下浴巾就是为了这一遭,早知道那根肉棒可以很好地填满她,勾引男人的浪荡故作无知地掩盖在单纯的脸上,却张开小嘴,吐出放荡的话。
“堵住吧,主人堵住就听不到了。”
湛津轻笑着插了下她的缝,龟头挤开一点就听见她骚媚的淫叫,手复又捏上那纯得天真的脸颊,逗弄似的,用手指玩舌头。
女孩自觉缠绕,他低低闷笑。
“想吃鸡巴?”玩弄似的拍打,“我都没吃饱,你还想吃上了?”
聆泠内衣被他扇得垮得不能再垮,这样穿着还不如直接脱掉,玩了半天就是不插进去直接满足,有些着急了,哼哼唧唧的,底气不足谴责他:“不要这样……主人……”
湛津顺了她的意顶进龟头,女孩含着手指软软撒娇,没什么诚意地捣了两下就退出拍打阴蒂,聆泠急哭了,推着宽厚的肩膀。
“不要这样呀……不进来……就不要插呀……”
她的抗拒溃败在“啪啪”拍打阴蒂声上,又开始抖了,小逼翕张。
“主人……主人……”
“让我吃饱吗?”
“错了……我错了……”
“还请我吃饭吗?”
“不……不了……啊!”猝不及防被打,屁股火辣辣疼,她本来酥麻的快感被中途打断,是真的有点恼了,眉头轻蹙。
又一连打了好几下,还是插着龟头打,聆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骨头软得要命,嘟嘟囔囔:“那你要吃什么嘛……”
“下午吃饭,你又不满意……”
这位少爷嘴真的很刁,总不能天天山珍海味,那她打一辈子工也请不了。
色情淫乱的画面突然正经得好笑,聆泠也是晕了头才陪他在这里探讨,小逼一松一收地吸着好不容易吃到的鸡巴,她还想要更多,悄悄把腿缠在湛津身上。
这套情趣内衣真的很漂亮,前后都是珍珠链条,像深海里最美的那块蚌里的珍宝,最难得的是上下都开裆,乳头露着小逼也大敞。
湛津买这套衣服的时候就觉得会很适合她,那对大奶只有这样的链条才兜得住,其他的都得乱跑,没办法,他的小猫奶子实在太大。
有这样美的胸部就该有那样甜的乳汁,捏一捏乳缘就会源源不断往外喷,不够了他就射点精液给她补上,到时候小猫吃精液他喝奶,不知道场面会有多美好。
他已经想这个想了很久,可一直没机会实践,今天小职工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请他吃饭,不够格的部分,自然只能由她自己补上。
聆泠只感觉到湛津眸色越来越沉,肉棒越来越硬,他就这样慢慢往下插也像强硬挤入早已闭合的泉眼一样,肉唇贴得紧,寸步难行。
以前没有这么艰难的……只是因为他今天太大。聆泠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让他变成这样,但湛津每次露出这种眼神的时候,小逼总要遭殃。
于是听到那句话时,她并未表现得多么惊讶。
“想吃你。”
小猫圆圆眼睁大,“吃哪里呀?”
那滚烫的、灼热的唇游移到被玩得红肿的乳珠上,聆泠主动捧着,还在讨好。
“主人要品尝聆泠的……聆泠的奶子吗……”她有些羞赧,第一次把奶肉主动送到男人嘴里,“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吃的……”
男人却把褪下的浴巾蒙到那张明媚的脸上,扑鼻的沐浴液味道迫人头昏脑涨,她呼吸不畅地吸了吸鼻尖还能闻到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味,感觉整个人被蒙在了他胯下,无形的手掌,按压着不容逃跑。
湛津闭了闭眼,忍住汹涌欲望,那根早就该插进女孩后穴的小猫尾巴被他不停鞭在女孩身上,挣扎得越激烈他越想要得到,最后假阳具轻轻拍在通红的奶子上,夹上乳夹,假鸡巴插进娇小的嘴巴。
“没有奶水的不合格产品,我是不吃的。所以宝贝,你要想办法,让自己流奶。”
第51章 喝牛奶
怎么可能会有奶呀……
聆泠不懂。
可她只要想问按着假鸡巴的那只手就会趁机往里插,涎液都含不住了,更别提说话。
她只能一下下地不断吞咽来保证自己不被呛到,面前好热,浴巾将呼吸的氧气都阻隔掉。
想要动手掀开,湛津就抓着她,直到闷到那张白嫩的小脸也染上一层红晕,才从一旁袋子里拿出一个眼罩,温柔给她戴上。
也是出差前送来那个大袋子,目前为止只玩了两样,聆泠已经不敢想象剩下的有多令人害怕。
呼吸通畅了,眼前却一片黑,她懵懵懂懂地跪坐起身,没头苍蝇一样乱撞,鼻尖瞬间一热,触感像是顶在了某团硬物上。
湛津在笑,手也拍在聆泠脸上,这样挑逗性的动作带点羞辱意味,女孩想躲,下颌又被钳住。
湛津最近总喜欢捏她脸,聆泠不满,嘴巴嘟起却刚好给了男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大龟头猛一下插进,都没问她是否准备好。
刚吃过假的现在就要吃真的,且这个还更大,聆泠心里埋怨,嘴里也发苦。
戴着黑眼罩乖乖巧巧地卖力吃鸡巴,如此场景刺激得男人更硬,喉间闷出哼声。
于是再接再厉,更全面地包裹他,不止舌尖会舔手也会揉在那鼓鼓的囊袋上,口津流得到处都是,黏糊糊地打湿下巴。
湛津摸她的头,当做鼓励,快吃到释放又轻扯长发。女孩只能呜咽着张着嘴后退,脸更红了,一副馋嘴模样。
他没忘了自己还没吃饱,施施然起身下床,听到拖鞋磨蹭地板声时聆泠就开始惊慌,膝行着爬了两步,又因视线被阻停下。
“主人……主人你要去哪儿?”失去光亮的小猫无法接受自己被丢下,弱小可怜的模样正好戳中男人心房,湛津只是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看着她,分别近在咫尺,她却瑟缩着不敢再往前爬。
她要摘下眼罩,男人不悦,“聆泠。”
于是伸出的手又乖乖放回床上,她跪趴着,屁股翘得很高,“主人……”
抽出了鞭子往地上打,抽一下女孩就颤一下,跟着鞭打的位置往后移着脚步,最后一鞭子打在床前五步距离,湛津沉声:“爬下来。”
要先像猫一样爬下来,再听着鞭声,辨清主人的方位。
聆泠跟他这么久还没试过这么奇怪的玩法,趴在床上,嗫嚅着逃避。
“不要……不要……”
不好好教就是这个下场,湛津皱眉,反手又是一鞭,这一下正正好好打在小猫正前方,聆泠吓了一跳,歪倒在床上。
他再次命令:“爬下来。”
再不听话可能就是打在自己身上,聆泠又委屈又怕,挪到床沿,先试探着伸出一条腿。
失去视线后再熟悉的环境也会变成长着獠牙的野兽,性子、体形都算得上是软弱的小型动物无疑是被吓到惊慌,畏畏缩缩,迟迟不敢迈步。
主人很乐意给她适应时间,只要小猫肯做就好,鞭子一圈一圈绕在手上,性器已经硬到最合适的程度,龟头上翘到能抵到小腹。
聆泠正趴着试图找着力点,白嫩的屁股就翘半边在床沿,又像勾引,又像等着男人来插。
“踩下去。”
主人给了她提示。
于是放心地把那只脚放下,如法炮制,另一条也垂下。
年轻又美好的女体背对着自己赤裸着从床下爬上,湛津呼吸越来越烫,心里那点可耻的癖好得到满足,叫嚣着再狠一点,再把她玩坏一点。
“左边。”
鞭子打在左前方,女孩跪着往前爬。
“开门。”
小猫还不太会开门,趴着用手茫然地摸着门框。
湛津被她笨到实在忍不住伸手帮了一下,女孩竟然顺竿子往上爬,抓住他的手就不想放。
再给她叫下去这场调教又没办法进行,湛津费了很大劲才忍住抱她起来的想法,狠心抽出手,又往后退。
“继续爬。”
聆泠委屈了,不满都写在脸上。
光滑的屁股越翘越高,开裆内裤露着小逼,刚刚还被插一半后停下。
就这样跟着鞭声打一下就爬一步,爬过长长的走廊,再拐角,到宽阔的客厅。
落地窗前宽敞明亮,霓虹灯斑驳照在女孩丰满柔腻的身躯上,玻璃上倒映出一只翘臀塌腰,奶子还大的小猫,她却不知道,还放松着身子偷懒。
于是那团奶子被越压越扁,乳肉都从侧边溢出,男人从厨房取来牛奶后看到的就是这样,气不打一处来,一鞭子抽在屁股上。
“啊!唔……”
这下连屁股也翘不高,聆泠闹脾气,抬手就要把眼罩摘下。
“戴着。”
凭什么听你的。
最终也没有摘下,聆泠气闷:“为什么打我!”
湛津比她还有理:“趴成那样,把奶子弄脏了,我怎么吃?”
女孩别别扭扭地不接他话,湛津走近,一旁的桌上有声响。
聆泠竖起了耳朵去听,发觉是玻璃杯放下的声音。
一共有三下,放了三个。
她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已经变成好奇湛津的行为,男人放好后走过去蹲下,猝不及防揉捏乳肉,聆泠又被吓了一条,往后坐倒。
他好似不是玩弄只是在检查,聆泠呜呜咽咽地被他摸来摸去,检查完乳肉又抬起摸摸乳下那条细缝,乳沟也擦了,确保这对大奶真的干净且健康。
聆泠看不见他认真却下流揉捏乳头的模样,小逼却在丝丝缕缕发痒,一道电流顺着尾椎攀升至头顶,娇喘微微:“老公……”
嘴唇又红又亮,“老公在干嘛呀……”
撒娇精,烦死了。
这次就让她叫。
湛津检查完自己的食物后硬着下身走回桌旁,手柄敲敲桌面:“过来。”
不需提醒,自然是“爬过来”。
女孩又俯下身子重新爬行,胸前负担实在很重,饶是如此还要注意着不压在地毯上。
真乖,真棒。
湛津满意地抚摸她,走到身后插几下鸡巴当奖赏。
刚被插出感觉他就停下,更像是恶作剧似的惩罚,聆泠一直处于不满足的状态,都想让他把假阳具拿回来插了,湛津却敲敲桌面:“给我做饭吧。”
饭?什么饭。
这种状况下怎么做饭?
聆泠都几乎以为他是在刻意玩她了,大掌抓住一只奶子,强硬塞进窄小杯口。
“唔!……”
冰冻过的牛奶浇上丰满,从瓶口流出一缕又四面八方溢满乳肉,淅淅沥沥的水声因着空杯而显得沉闷,聆泠红着脸颤抖,第一次听见水声不是因为自己潮喷而是有人拿着牛奶浇自己乳房。
浓厚牛乳味铺满整个鼻腔,浇不完一瓶杯子就很快装不下,红艳奶头浸没在乳白色牛奶下,拔出时“啵”的一声,乳晕一圈红痕,乳头红白交错。
男人无心再等,低头咬上,刚被冰牛奶浸过又卷入温暖口腔,聆泠受不了这变化,推着男人肩膀往后逃跑。
一动,奶头还嵌在男人齿间,整只奶子都被拉成长长锥形,她又疼得趴回来,哭哭啼啼窝在湛津怀中。
“老公……老公……”搂着脖子叫,泪水滴到湛津脸上,“我疼……”
他转着舌头爱抚一遍受伤乳头,最后吮一口,吻在聆泠脸上。
“谁让你不听话。”
她没法说话,还在哽咽,眼罩都被沁出两道水痕,湛津抹掉眼泪,“还跑不跑?”
摇头,搂得更紧。
湛津抱着安抚了好一阵,直到娇躯不再颤抖,才拍拍臀,把杯子递到女孩手上,“自己做。”
这一刻,聆泠才明白他说的做饭,是什么意思。
可怜兮兮地咬着唇仰头,还没开口,主人先洞察:“不可以撒娇。”
“再叫老公,会比刚才还痛。”
奶子塞杯子固然羞耻,可聆泠更清楚,湛津向来说到做到。
戴着眼罩,一头乱发,浑身赤裸的女孩颤巍巍握住自己一只乳房,细看红肿的奶头上还挂着一滴牛乳,在男人的注视下将杯口胡乱塞在奶子上,对不准,还被拍了一巴掌。
“好好弄。”
再埋怨也只能憋屈咽下,黑暗中凭感觉将奶头喂进水杯,不小心碰到杯沿时是钻心的痒,聆泠忍耐着将递来的牛奶倒在奶子上,冰凉让红豆更硬挺,熟透了等着采撷。
拔出杯子,小心翼翼、含羞带怯:“饭……饭做好了……请主人品尝。”
挑剔的嘴巴优雅地把女人的乳房一口吞下,舌尖的啧啧声让人脸红心跳,舔完这一份又拍着乳侧催促,聆泠腿心越来越湿,将杯子再次扣到奶子上。
就这样色情又淫乱地倒完了一整瓶牛奶,女孩已是娇喘连连再克制不住,她捧住胸前仍在舔吸的脑袋胡乱把唇贴上,捕捉到湛津湿润的嘴巴,又啃又咬。
小猫已经完全发情把主人压在身下,这样的场景看来倒像是她在强迫他,纠缠在一起的舌头难舍难分,浓郁的奶味,弥漫在两人唇间。
下身已经黏在一起,已经再分不开,龟头上翘的弧度刚好能把小洞填满,这样她就不会再流水,也不会再痒。
依旧是一片漆黑中试探着扶住鸡巴,却对不准洞,就像她对不准奶子一样。
聆泠要哭了,她又要撒娇了,明明是小猫却把主人压在身下,还握住他的性器,胆大包天地要骑他。
“主人……主人……帮帮我好不好……我看不见……怎么也吃不进去……”
吻着他脸庞的唇能感觉到湛津也在发烫,她备受激励,越吻越往下。
含住那颗喉结又舔又咬,还不停呻吟,摆明了在勾他。内衣也不能要,自己摸着,把兜奶的绳子解掉。
“主人……操操我好不好……”
“谁准你这样的?”她无法回答,湛津把人提上来,“谁准你压在我身上的?”
龟头已经戳在阴蒂上却又滑掉,聆泠还想去捉,口中咿咿呀呀,“哎呀……”
湛津抱着拍一把肉臀,捏着软肉揉搓,看上去像是压着女孩在腰上磨逼,却不松口:“还有两瓶,我还没喝够。”
他怎么这样呀……聆泠还是抱怨了,被晾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小逼足以难受得掌控她的思想,闹来闹去她最懂湛津想听什么,主动坐直身子,捧住两个奶团,大力揉搓。
边揉边叫:“小逼好痒,老公插插吧。把大肉棒填满聆泠流水的小逼,要吃鸡巴,小骚货爱吃鸡巴。”
说到最后自己也受不了,趴回去,附在耳边:“聆泠也要喝牛奶……射进子宫里吧……好想被内射……”
肉棒捅进来的瞬间她确定了湛津真的很喜欢听这种话,看着她发骚,以及让自己自称“聆泠”。
最后一边像小猫一样挨操一边还要艰难地把剩下的牛奶用吸管喝完,分不清到底是小逼被内射了还是一管精液在填满那张嘴巴。
湛津一直让她戴着眼罩,黑暗中教她说越来越多露骨的话:
“好棒……主人鸡巴好大……聆泠真的被填满了啊啊……要捅穿了……肚子要破了……”
“湛津哥哥好会操……好想一辈子被湛津哥哥操……小逼是专属哥哥的,聆泠是湛津哥哥的小猫……”
“不……不会再逃跑……要做哥哥的鸡巴套子……好喜欢吃精液……”
“啊啊……啊!不……聆泠……聆泠……”
新奇的体验刺激着女孩本就被玩到不太清醒的大脑,几乎是教什么就说什么,翘着屁股在不知不觉中又签下一大堆类似“如果逃跑就被操烂”之类的惩罚,奶子又被捏红了,整个人像一朵泥泞中极艳的花。
囊袋“啪啪”两声,男人要内射,她被操得痴傻,真的“飞”上去了,失神吐舌。
湛津扳过她的脸,看乖孩子被操烂的骚样,咬住耳廓蛊惑性吐息:“ ‘零零’怎么了?”
“聆泠……聆泠掉不下来了……呜呜……”
“那还要不要‘喝牛奶’?”
“嗯……要……”
“求求我吧。”按着鼓胀的小腹,刻意引诱她。
小猫被操得喵喵叫,发情到高潮。
“求求主人内射我吧……”
“不对。”
“呜呜……”
“下午怎么求的?”
脑中空白一片,茫然中闪过灵光,那曾经做过很多次爱的车子,她说——“一一,带我回家吧。”
带回家干嘛?当然是—“呜呜……一一,求你内射我吧。”
滚烫精液喷涌而出,男人捂住她过于大声的尖叫,把人按在地上边操边射,精浆都打出泡糊在屁股上,压制着她的颤抖:
“好的,零零。”
第52章 加重
湛津和聆泠最近特别好,好到刘叔再也没接过她,甚越的人甚至猜测中贺有个女孩子应该是被总经理看上了,隔三差五叫来看文件不说,每隔两天办公室的门就打开还会紧闭一次,再开启时空无人影。
这样的场景像极了拿着娱乐新闻里会八卦的总裁和他的小秘,小禾兴致勃勃地在私聊里再一次传递消息,正在兴处时张英狠狠一拍她脑门心,眼睛一睨,没好气:“工作真不要了是不是!”
张英也升职了,从那次签合同之后。
从南市跟到这里,她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几乎每次中贺那个女孩子来都是由她打掩护,走湛总的私人电梯,于是发展到现在,窥探纷纷,却无一人得知真正情况。
保密工作做得好,中贺也不知情,同事只知道聆泠每两天就会留下来加一次班,再不参加聚会,连班车也很少坐。
他们把这一切默认成新员工刚入职被当牛马使,却不知道每次他们从一楼走过时,下面负二层的停车场里,都有位被职场潜规则的女员工,趴在座位上,被用力贯穿至高潮。
鲜少有人去的负二层监控早已坏掉,公司图省事只在进出口重新安装,于是这项操作不仅方便了男人也害惨了被迫加班的女员工,在黑色宾利里做小猫,还照顾他硬挺一下午的鸡巴。
湛津从下午看到聆泠的信息就开始起性欲,粉色跳蛋塞在逼里露着尾部放大在手机屏幕上,女孩纤纤细指还按在阴唇上,让他看得更清晰。
“发视频。”他喘息粗重,发语音。
于是两秒后又一个小视频传达,女孩分开小逼,还能看见点点水光。
耳机里传来跳蛋轻微的嗡鸣和抑制不住的喘息,他胯下更硬,前精几乎打湿西裤裆部。
放出性器也投桃报李录了个自慰视频过去,再传语音,配着喷射那一幕的刺激:“等着,下班操烂你。”
湛津很少说这样粗俗的话,但一说就很要命,聆泠听见语音的刹那就抵达高潮,隔间里,水声哗哗。
她捂紧唇闭着眼生怕有人听到,下面却更敏感,潮喷着叫嚣。
湛津那次之后玩得越来越大,不仅叫她夹着跳蛋上班,还必须每两个小时报备一次。
起初女孩只是发文字说“慢点,受不了。”到后来演变成发照片,汇报小穴的情况。
那对大奶上还残留着昨夜男人放肆的印章,也要一并给他看,证实小猫的奶子真的被使用得很好。
她害臊,不愿做,湛津就用把车开到门口威胁她。
公司的人已经在好奇每天下班后她都去了哪儿,绝不能再让宾利被看到,湛津的车还是有人眼熟。
于是从露奶照到今天发给他视频,聆泠的尺度被放得越来越大,底线也越来越低。
再一次被顶到敏感处时她放声尖叫,反正停车场里没人,隔音效果也好。湛津从身后边揉着奶子边吻向她,她被操得太舒服了,一直在哼。
红肿小洞里的水就一直在往外冒,她抓住湛津西服,哝哝唧唧:“好舒服……好舒服……要操烂了……真的要被操烂了……”
男人微红的脸颊也看得出染上的情欲不少,被全身心的依赖让他心软至极,翻过女孩娇躯紧紧拥住让彼此靠得更紧,深入浅出,胯下凿出频率。
“嗯……怎么这么紧?聆泠的小逼怎么这么紧?操一晚上还在夹主人的阴茎,是不是天生就该挨操,是不是生来就适合做主人的操逼?”
这时候只能顺着他意,颠来倒去娇娇呻吟,脑袋不断耸到门边又被他护在怀里,聆泠同样抱住窄腰,把腿分得更易进。
“嗯嗯……聆泠适合被主人操……主人的鸡巴好热聆泠好受不了……快高潮了……小穴要吃鸡巴……”
胯下就会凿得更猛更用力,频率高得快把车身颠起来,整个后座充满交合的腥气,最后射在她嘴里,让女孩先咽下一泡浓精。
聆泠躺在后座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吞精,他就会穿好只解开拉链的西裤回到驾驶座快速驶离。
等到家时女孩也差不多把嘴里的腥气消化干净,又被搂在怀里,包在男人西装里被带回去开始淫行。
她已记不清做了多少次小猫,也记不清流了多少次奶水,每夜都是被做到快晕过去,第二日又在跳蛋嗡鸣中被震醒。
湛津把她玩骚了,已经把吃鸡巴当做家常便饭,车里、阳台都可能是他们游戏的场地,还教她说下流话,承认自己是最好用的飞机杯。
那些药总会让她神智不清,渴到极致时什么都听,男人一插进来她就“嗯嗯”叫,揉奶摸逼,说“主人好厉害把飞机杯插得好美”。
而每一次小腹凸起棍状痕迹时湛津都会按着听她求饶,女孩越哭他眸色越深,直到射精,摸着鼓胀的小腹疑惑这里为什么还没有孕育生命。
为什么还没有小宝宝,为什么聆泠还不怀孕。要是怀孕了他们就会结婚吧,再不会离开他,再不会想着要独立。
他惊觉自己对聆泠的依赖已经上涨到无法挽回的境地,这样下作的手段竟然能让他兴奋并持续射精,他的思想已非常人能接受,于是这次后他去看了医生,也是那天,难得没去接聆泠。
再如胶似漆也要喘口气,女孩的反应很轻松也很欣喜,她又在聊天中误触了一个“爱你”,湛津仰靠在后座,听医生发来的语音。
“我说过你这样不行,当初叫你养宠物不是养人,这对你的情况没有一点帮助……”
再后面的话刘叔没听清,因为湛津又给聆泠打了视频,要看她是否乖乖在家。
这样去看医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车子拐弯。
反正他也不听。
湛津难得一连五天都没闹她,聆泠浑身轻松走路也比平时快很多,小逼不再肿肿的一动就会擦到阴蒂,她活泼健康,出电梯时都满面春风。
还没进门就发现墙边有个身影,宽肩窄腰,长腿笔直拢在西裤里,那眼熟的侧脸让她眉眼弯弯,偷偷放轻脚步,想着恶作剧,吓一跳这平时故作深沉的总经理。
湛津今天居然回家这么早,她有些惊奇,虽然有点埋怨不加班为什么不去接自己的小猫,但想到他工作太累,偶尔一次偷懒也很正常。
她就这样猫着腰一步一步靠近,窈窕身影记录在监控下,像每一对热恋中情侣一样正要做些幼稚事想要吓男朋友一跳,离得近了,却突然瞥到眼前那个男人指尖有火光。
他在抽烟。
——湛津从不抽烟。
那一瞬聆泠从头凉到脚。
有人等在他们家门外,却不是湛津。
社会新闻里那些危险分子好像就这样,打听到这栋楼的主人有钱就蹲点埋伏对方,趁着男主人不在时就可以袭击落单的女方,再逼她说出商业机密,还有银行卡密码。
聆泠第一次在这里见到生人,难免有些害怕,没什么胆量的她甚至忘了没有哪个贼人偷窃时还一身西装,顺便低估了此处安保,当报警设施是摆设。
她第一反应是给湛津打电话,可那男人刚好抽完烟转身,随意的动作看样子像是想要扔烟头,一手插在兜里,一手夹着烟蒂。
于是就这样猝不及防撞上。
两双眼里都是惊讶。
熟悉却并不相识的眼睛微微上扬,风流倜傥,看人醉三分,薄唇却无情。
聆泠懵了。
怎么会,又来一个湛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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