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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 (16-20)作者:中谷姫乃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4 10:24 长篇小说 5810 ℃

【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16-20)

作者:中谷姫乃

第十六回:破蕊翻潮承帝泽,圣榻弃履待新莺

  赵元羽看着这高高在上的“仙子”,此刻竟也如那些妃嫔一般,懂得用自渎来迎合取悦自己,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异样的满足感,竟破天荒地赞叹出声:

  “嗯……技艺虽显生疏,然……这份‘用心’,朕心甚慰!”

  话音未落,他眼中欲火暴涨,两只大手猛地按住了胯下那颗正在卖力吞吐的螓首,用尽全力,狠狠地向自己胯间按去!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呜——!!!”

  宁雨昔猝不及防,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那灼热粗长、涂抹了媚药后更加狰狞的龙根,瞬间尽根没入!

  猩红硕大的龙头,如同攻城锤般,狠狠地撞开了她喉头的软肉,直抵咽喉最深处!

  她那双如秋水寒星般的美眸瞬间翻白,窒息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如白玉雕琢般的琼鼻,狠狠地撞在帝王那隆起、布满浓密卷曲毛发的小腹之上!浓烈的雄性体味混合着残留的骚腥,再次灌满她的鼻腔!

  赵元羽两只手如同铁箍,死死地箍住宁雨昔的螓首,将她那张沾着污秽、因窒息而扭曲的绝色容颜,紧紧地、毫无缝隙地按在自己浓密的胯毛之中!

  他小腹处的毛发,完全淹没了仙子那曾令日月失色的容颜,只留下那不断起伏的雪白香肩和剧烈颤抖的赤裸娇躯。

  那粗粝的毛发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那浓烈的气息充斥着她所有的感官,那深入咽喉的巨物剥夺着她的呼吸。

  这一刻,她不再是仙子,只是帝王胯下,一件用以宣泄欲望、承受污秽的器物。

  那怒胀如杵、紫红狰狞的龙头,死死抵在宁雨昔咽喉最深处娇嫩的软肉之上,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研磨!

  每一次微颤,都带来窒息般的压迫与深入骨髓的亵渎感!

  赵元羽两条筋肉虬结、布满浓密卷毛的大腿,如同铁钳般向内死死夹紧,紧贴着她光洁如玉、此刻却微微颤抖的藕臂,将她牢牢禁锢在胯下这方污秽的囚笼之中。

  “唔……齁……”

  宁雨昔喉间发出呜咽,如同濒死的天鹅。鼻翼被帝王那浓密卷曲、散发着浓烈体味与残留骚腥的腹毛死死堵住,樱唇又被那粗硕的凶器塞得满满当当,一丝气息也透不进来!

  万般无奈,只得强运起师门秘传的龟息闭气功夫,勉力支撑。

  然则,那龙根在喉管深处的每一次搏动,都如同重锤擂鼓,震得她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更兼那淫药“春风玉露膏”的药力,此刻已如野火燎原,在她四肢百骸间疯狂流窜!

  下体那处幽秘的玉户,早已是洪水滔天!

  两片肥嫩如鲜鲍、此刻却因情动而肿胀发紫的蜜唇,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张,黏腻滚烫的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温泉,汩汩涌出,顺着她大大岔开的腿心,淋漓滴落。

  那蜜汁色泽浑浊,带着一股熟透果实般的甜腻膻气,与她仙子体香形成骇人的反差!

  赵元羽大嘴微张,喉间发出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嘶吼。仙子檀口深处那极致紧窒、湿热、蠕动的包裹感,以及那份深入骨髓的征服快意,纵是他这享尽人间极乐的帝王,也不由得深深陶醉!

  他狞笑着,铁钳般的大手更加用力地箍紧宁雨昔的螓首,仿佛要将她整个头颅都按进自己的腹腔!

  他要看看,这冰清玉洁的仙子,在他胯下究竟能闭气多久!

  看着她原本莹白如玉的俏脸,因窒息与屈辱而逐渐泛起骇人的青紫,如同被掐断了脖子的美人;

  看着她那双曾令星辰失色的美眸,此刻翻白涣散,蒙上濒死的灰翳;

  看着她那双撑在毛毯上的柔荑,因极度的痛苦与缺氧而痉挛颤抖,无助地、如同溺水般轻轻拍打着他布满腿毛的大腿……

  哪里还有半分名动京华、玉德仙坊仙子的绝世风姿?

  分明就是一头被剥光了皮毛、按在屠刀下待宰的雪白羊羔,只能发出无声的哀鸣,任人肆意凌辱宰割!

  他又将两腿如铁钳般向内死命夹紧,将仙子那欺霜赛雪的藕臂牢牢箍在腿间,他竟这般久久箍着,腰胯微微耸动,让那狰狞龙首在仙子喉管最深处研磨搅动,仿佛他那根孽根天生就该长在宁雨昔这具仙躯的喉窍之中,成为她呼吸吐纳的命门所在。

  “唔……齁齁……噫……”

  宁雨昔唇缝间不受控制地溢出大量混合着龙涎与胃液的晶莹唾液,沿着嘴角狼狈滑落,滴在帝王黢黑的腿毛上。

  宁雨昔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俏脸青紫得如同茄子,肺腑如被烈火灼烧,两腿间那被淫药催化的蜜穴却愈发滚烫酥麻。

  一股股粘稠滑腻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顺着她被迫大大岔开的腿根,滴在身下厚软的波斯地毯上,很快便濡湿了一小片深红。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噗嗒……噗嗒……”声,在寂静的御书房内清晰可闻!

  那蜜穴深处,竟也随着喉间的窒息研磨,生出一股股诡异的、被强行挤压放大的酥麻快意,如同电流般窜上脊椎,让她浑身发颤!

  她感觉自己正被拖入无边的黑暗深渊。然而,仙坊数百口的性命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扼住了她求生的本能!

  她只能在绝望的深渊中,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强撑着,让圣上能更长久地享受她喉管深处这“温暖湿滑”的“妙处”!

  赵元羽浓眉一挑,看着仙子那濒死的媚态,他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胯下龙根更是怒涨三分,几乎要撑破那紧窄喉管。

  他俯下身,粗糙的大手用力拍打着宁雨昔青紫的脸颊,声音带着狎昵的残忍:

  “啧,仙子这‘玉喉锁龙’的功夫,果然了得!再给朕……坚持片刻!你这小嘴儿,朕……还没享用够呢!”

  他腰胯猛地向前一顶,龙根更深地捣入那痉挛的喉管!

  “呜——!!!”

  宁雨昔四肢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抽搐!意识即将彻底消散!

  他口中虽如此说,却见仙子瞳孔涣散,眼白微翻,已是强弩之末,这才意犹未尽地微微松开了那如同铁箍般的大手。

  粗大狰狞、沾满黏腻唾液的龙根,带着“啵”的一声淫响,缓缓从她两瓣被撑得红肿发亮、如同熟烂莓果般的樱唇间抽离!

  “嗬……嗬嗬……咳咳咳……呕……”

  大量混合着胃液、龙涎与血丝的粘稠液体,如同决堤般从宁雨昔大张的檀口中喷涌而出!她贪婪而剧烈地翕动着如玉般的琼鼻,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久违的空气!

  那高高仰起、因长久用力而绷紧的淡橘色脚后跟,此刻也如同脱力般,在厚软的地毯上微微前后晃动,带动着整个赤裸的娇躯都在无助地颤抖。

  因长时间以极度屈辱的蹲姿岔开双腿,她的腿脚早已酸麻不堪,如同万蚁噬咬。

  樱唇不住地翕张,吐出的气息带着莲花清香与淡淡的腥臊,那灼热、带着劫后余生般急促的美人气息,如同最上等的催情药,狠狠扑打在赵元羽那饱经“蹂躏”、此刻却因淫药与刺激而膨胀到骇人地步的龙头之上!

  那猩红的龟头,竟已肿胀得如同鹅卵般大小!青筋如虬龙盘绕,马眼处不断渗出粘稠的、拉丝的透明腺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膻气,狰狞可怖得如同择人而噬的凶兽!

  他看着胯下仙子被他“欺侮”得气若游丝、杏眼无神、嘴角还挂着污浊涎水的凄惨模样,一股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征服欲与施虐快感,如同岩浆般在胸中沸腾!

  “上榻!”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急不可耐的欲火:

  “给朕好好趴着!像你最该有的样子!”

  宁雨昔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鞭子抽中。那濒死的窒息感尚未完全褪去,巨大的屈辱再次攫住了她。

  她认命般地、艰难地合拢了那因长久岔开而酸麻无比、内侧肌肤甚至被磨得发红的玉腿,吃力地撑起虚脱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爬上了那象征着帝王权柄的紫檀雕花书榻。

  她四肢着地,如同最驯服的牝犬,将那浑圆挺翘、如同满月般丰盈的雪臀,高高地、屈辱地撅起!

  螓首则深深低下,枕在冰冷的玉枕之上,将那张曾倾倒众生的绝色容颜,深深埋入阴影之中。

  满头的青丝早已散乱,如黑色的瀑布般铺散在光洁的玉背和榻上,不少发丝被汗水与泪水黏在她红肿的颊侧,甚至有几缕被唇间残留的唾液浸湿,被她无意识地抿在微微张开的唇缝之间。

  她就这般静静地、如同献祭的羔羊般趴伏着,等待着帝王下一轮更加暴虐的亵玩与鞭挞。

  赵元羽看着仙子对此“母狗献臀”的姿态摆得如此驯服、如此熟练,心中大为满意,仿佛看到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被自己亲手雕琢成型。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带着狎昵的欣赏,轻轻抚摸着那高高撅起、如同新剥鸡头肉般圆润饱满的雪臀。触手所及,细腻滑腻,弹性惊人,带着女子肌肤特有的温润。

  他五指如钩,恶趣味地用力抓捏了几下,感受着那软肉在指间变形的美妙触感,以及臀肉因受惊而传来的阵阵轻颤。

  “乖……”

  他低笑一声,如同在安抚受惊的宠物。

  随即,他一手把住自己那根粗大滚烫、沾满黏腻汁液、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龙根,将那硕大狰狞、不断滴落腺液的猩红龙头,抵在了仙子那早已泥泞不堪、如同熟烂蚌肉般微微开合的蜜唇入口!

  软肉相触,那两片肥嫩湿滑的唇瓣,立刻如同最饥渴的章鱼吸盘般,贪婪地吸附包裹上来!

  他硕大的龙头被那湿热的软肉挤压得微微变形,一股强烈的、直冲脑门的酥麻快感,瞬间从尾椎骨窜遍全身,让他腰间一阵酸软颤抖,几乎把持不住!

  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如同扑食的猛虎,猛地跪倒在仙子身后,双手铁钳般死死扶住那高高撅起的雪臀,腰胯如同攻城锤般,用尽全力向前狠狠一撞!

  “呃啊——!”

  宁雨昔娇躯如同被雷电击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悲鸣!

  她只觉一根烧红的、粗粝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巨杵,毫无怜惜地、蛮横地撕裂开她湿滑的蜜道,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那早已被淫药和自渎弄得敏感无比的膣壁嫩肉,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入侵狠狠撑开、摩擦、碾压!

  一种混合着撕裂般痛楚与灭顶般酸胀的极致感觉,瞬间淹没了她!

  她那两片肥厚饱满的阴唇,被粗大的龙根狠狠挤向两旁,可怜地颤抖着,分泌出更多浑浊黏腻的蜜汁!

  “噗嗤!”

  一声淫靡到极致的闷响!龙根尽根没入,直抵花心深处那团敏感的宫胞软肉!

  赵元羽两只大手如同铁箍,牢牢锁住宁雨昔的蜂腰雪臀,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疯狂地、狂暴地摆动起来!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伴随着他小腹处浓密卷曲的阴毛,狠狠拍打在仙子那雪白臀峰上发出的、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啪!”声!如同最严厉的掌刑,又如同最原始的鼓点!

  “啪!啪!啪!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的脆响与蜜穴被疯狂捣弄发出的粘腻水声,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柄的御书房内,交织成一首最荒淫、最下流的交响曲!

  每一次深入浅出,那被捣成白沫的蜜汁、混着丝丝缕缕因粗暴摩擦而渗出的血丝,如同喷泉般从两人交合处飞溅而出!

  或滴落在华贵的锦榻上,晕开深色的湿痕;

  或溅射在两人赤裸汗湿的身躯上,留下淫靡的印记;

  更有甚者,直接喷射在宁雨昔那高高撅起、此刻已布满鲜红掌印的雪臀之上,混合着汗水,流淌下蜿蜒的浊痕!

  赵元羽如同御驾亲征、凯旋归来的暴君,肆意鞭挞着胯下这匹名为“仙子”的绝世名驹,迎接着属于他一个人的、无声的臣服与朝拜!

  帝王的权势威严,皇帝的“神武英明”,在这最原始、最兽性的征服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嗯……哼……”

  宁雨昔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从齿缝间,依旧只能溢出细若蚊蚋、却因极致快感而愈发婉转勾魂的娇吟。

  她的自尊如同最后的堡垒,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却依旧顽强地拒绝像那些妃嫔般,发出放浪的逢迎与讨好的淫叫。

  她只是这权势游戏中被牺牲的祭品,所求不过仙坊平安。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如同熟透木瓜般的玉乳,此刻被狠狠挤压在冰冷的榻面上,在身后帝王狂暴的冲撞下,如同两团灌满水银的皮囊,不断被挤压、变形、揉搓!

  那两颗早已被磨蹭得硬如石子、深褐发紫的肥大乳蒂,在粗糙的锦褥上反复摩擦,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与难言的酸麻,让她浑身颤抖,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阵阵紧缩,泌出更多滚烫的汁液!

  她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匹被套上鞍鞯、钉上马掌的母马!正被一个冷酷无情的骑手,用最坚硬的“马鞭”和粗糙的巴掌,疯狂地抽打着、驱策着,在欲望的泥沼中绝望地奔驰!

  她红润的俏脸如同滴血的玫瑰,紧紧咬着编贝皓齿,试图将那羞耻的呻吟锁在喉间,然而那灭顶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次次冲击着她脆弱的堤防,从紧咬的齿关中,依旧泄露出断断续续、勾魂摄魄的动人娇哼。

  赵元羽看着胯下这具被他肆意鞭挞、却依旧倔强地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的绝美胴体,心中那股凌虐的快感愈发炽盛!

  仙子的风骨?不过是他龙根下最可笑的装饰!

  他将那坚硬如铁、沾满白沫与血丝的龙根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猩红的龙头卡在那湿滑泥泞的穴口,随即腰胯如同拉满的强弓,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向那幽深的蜜壶最深处撞去!

  “啪——!”

  一声格外响亮、如同皮鞭炸裂的脆响!臀肉被撞击得剧烈荡漾!然而,仙子的娇哼却依旧细不可闻!

  一股无名邪火猛地窜上赵元羽心头!不识抬举!他大手高高扬起,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铁板般狠狠扇下!

  “啪——!!!”

  一声更加清脆、更加狠戾的巨响!宁雨昔那雪白丰盈的右臀峰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无比、边缘泛紫的鲜红巴掌印!臀肉如同波浪般剧烈颤抖,带来一阵火辣辣的、深入骨髓的剧痛!

  “啊!”

  宁雨昔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星眸瞬间蒙上厚厚的水雾,屈辱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而落!

  她死死咬住下唇,殷红的血珠从唇缝间渗出,她知道陛下想要什么,想要她像妓女般放声浪叫!

  但她依旧死死守着那点可怜的自尊,如同守护着最后一片净土。

  她对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帝王无力反抗,只能在这无边的苦海中,默默承受这肉体的鞭挞与灵魂的凌迟。

  “哼!贱猪!给朕叫!”

  赵元羽怒哼一声,眼中欲火与怒火交织!他不再留情,左右开弓,蒲扇般的大手随着每一次狂暴的冲撞,如同雨点般狠狠落下!

  “啪!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噗嗤!”

  清脆响亮的掌掴声与囊袋撞击臀肉、蜜穴被捣弄的粘腻水声,几乎完全重合!

  节奏快得惊人,力道狠得骇人!

  如同狂风骤雨,狠狠抽打在宁雨昔那早已布满鲜红掌印、高高撅起的雪臀之上!

  每一次落下,都带起臀肉惊心动魄的涟漪和仙子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痛哼!

  “嗯……哼……齁……噫噫……”

  宁雨昔螓首深埋,不再死死咬唇,终于从喉间溢出婉转悠长、勾魂摄魄的娇吟。

  她的身体在诚实地回应着这狂暴的欢愉,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细柳,在帝王的狂暴鞭挞下无助地摆动,迎合着那凶蛮的冲撞。

  赵元羽看着胯下这具被他肆意鞭挞、此刻却带着回应的绝美胴体,心中那股征服与占有的快感愈发炽盛,更快的挺动腰肢。

  清脆响亮的掌掴声与囊袋撞击臀肉、蜜穴被捣弄的粘腻水声,充满了整个御书房!

  每一次冲击,都带起臀肉惊心动魄的涟漪和仙子放纵的的浪叫!那两片粉嫩饱满的阴唇,在激烈的摩擦下愈发红肿诱人,喷溅出更多晶莹的淫液。

  不知过了多久,赵元羽感到腰间传来一阵熟悉的酸痛,那征战四方的体魄,终究是敌不过岁月与酒色的侵蚀。

  他喘息着,看着身下仙子那如同被暴雨摧残过的海棠般凄美的雪臀——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深红发紫的掌印,高高肿起,如同熟透的蜜桃,轻轻一碰便颤抖不休。

  而她,又恢复了那细碎如猫儿般的呜咽。

  他停下了狂暴的鞭挞,两只大手转而轻轻抚上那饱受蹂躏的臀峰,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和肌肤下细微的痉挛。

  触手滑腻,带着汗水的微咸和情动的黏腻,如同抚摸一块上等的暖玉。

  “唔……”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胸膛缓缓贴上宁雨昔那滑腻汗湿、如同最上等丝绸般的玉背。肌肤相亲,细腻的触感带来极致的享受。

  他伏下身子,如同情人般,轻轻咬住宁雨昔那白玉般精致小巧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带着狎昵的沙哑:

  “仙子,朕骑着你驰骋了这许久,龙根也乏了……不若,换你来‘骑’朕?如此,也算……互不亏欠,嗯?”

  宁雨昔闻言,原本紧闭的美眸骤然睁开,瞳孔中充满了茫然与惊愕!

  还未等她明白这“互不亏欠”是何等荒谬的羞辱,赵元羽已经猛地抬起腰杆,两只大手如同铁钳般扶住她纤细的蜂腰,将她如同提线木偶般,从那屈辱的趴伏姿态中生生拉了起来!

  “啊!”

  宁雨昔惊呼一声,满头的青丝如同黑色的瀑布般飞扬而起,黏在她汗湿的玉背,又紧紧贴在了赵元羽同样汗津津的、布满胸毛的胸膛之上。

  他缓缓抽出那根沾满白沫与浑浊蜜汁的狰狞龙根,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汁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榻上。

  赵元羽顺势仰面躺倒在榻上,对着依旧跪坐在他胯间、眼神空洞的宁仙子努了努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来,骑上来。让朕也尝尝……被仙子‘驾驭’的滋味。”

  宁雨昔俏脸绯红,眼中水光潋滟。她垂下螓首,带着一丝主动的妩媚,两只修长笔直、此刻却布满青紫指痕的玉腿,颤抖着,如同最驯服的母马般,分跨在赵元羽的腰胯两侧,蹲立在他那依旧怒胀的龙根上方。

  她伸出冰凉颤抖的玉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粗壮、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凶器!入手灼热坚硬,虬结的青筋在她掌心下搏动,带着令人心悸的生命力。

  另一只手颤抖着拨开自己腿心那两片如同盛开玫瑰般微微张合的阴唇,露出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不断泌出浑浊汁液的蜜穴。

  她将那猩红硕大、不断滴落腺液的龙头,抵在了自己那湿滑泥泞的穴口之上!

  没有犹豫,只有顺从。她缓缓地沉下了腰身!

  “滋……唔……”

  粗壮狰狞的龙根,如同烧红的铁钎,再次缓慢而坚定地撑开那饱经摧残的幽径,一寸寸地没入她湿热的体内!

  巨大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酸麻,让她浑身发酥发软,几乎瘫倒。

  她膝盖顶在冰凉的紫檀榻面上,小腿肚紧紧贴着赵元羽粗壮多毛的大腿,以一种“跪骑”姿态,将帝王那根象征着绝对征服的凶器,再次完全纳入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赵元羽躺在榻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绝美的“骑乘”景象。仙子那对饱受蹂躏、此刻却因姿势而更加怒耸挺翘的硕大玉乳,如同两座雪白的山峰,圆润的弧线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顶端那两颗被磨蹭得深褐发紫、硬如石子的肥大乳蒂,如同熟透的桑葚,颤巍巍地挺立着,引人采撷。

  他两只大手将宁雨昔那双冰凉颤抖的柔荑拉到自己胸前,让她撑在自己浓密卷曲的胸毛之上,命令道:

  “挺起身子,给朕……摇起来!”

  宁雨昔只得挺直了腰背,将那对丰盈雪乳完全展露在帝王贪婪的目光之下。

  她轻轻晃动腰肢,让身体内那根粗粝的凶器,以极小的幅度在自己的蜜道中缓缓抽插。

  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酸麻与空虚感,让她蜜穴深处那团宫胞软肉,不受控制地阵阵痉挛,泌出更多滚烫黏腻的汁液,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下来,打湿了赵元羽的小腹。

  “荡!真他娘的荡!”

  赵元羽看着那对随着晃动而荡漾出惊心动魄弧度的雪乳,那两点深褐发紫的乳蒂如同勾魂的铃铛,让他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用力挺动腰胯,让龙根更深地捣入那湿热的泥泞深处,又重重地落回榻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似乎这样“运动”着,腰间的酸痛也减轻了几分。

  “嗯……”

  宁雨昔被他这突然的深顶弄得嘤咛一声,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始终不敢看陛下那充满狎弄与征服的目光。

  或许是本能,她竟无师自通地调整了姿势。一手柔胰的指尖,微微撑在赵元羽那丛林遍布、卷毛浓密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向后倒撑在他肌肉结实、布满腿毛的大腿上。

  螓首大大后仰,连那细腻修长、如同天鹅般的玉颈,也因这仰头的姿势而完全暴露出来,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

  她如同一个被驯服的女骑士,以一种近乎献祭的“温柔”姿态,“骑”在名为帝王的烈马之上。

  紧致修长、此刻却布满指痕的大腿,不断轻轻夹着赵元羽的腰侧,试图寻找一丝微弱的支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胯间那泉眼般的蜜穴,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温热黏腻的汁液,它们混合着被捣出的白沫,将两人的交合处彻底打湿、浸透,在烛光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散发出浓烈的熟妇膻气!

  赵元羽满是欣赏与狎弄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宁雨昔赤裸的娇躯,尤其是她此刻这主动“献祭”的姿态。

  他感受着那湿滑泥泞的蜜道,如同她的小嘴一般,竟也生出一股奇异的吸吮之力,紧紧包裹、蠕动着他的龙根,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妙!果然得天独厚!仙子这身子,天生就是承欢的尤物!”

  他忍不住赞叹出声。龙根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如同潮水般不断累积,直冲顶峰!

  “加把劲!朕这第一波‘恩赐’,就要赏给仙子了!好好用你这‘妙处’……给朕接稳了!”

  宁雨昔脸上顿时飞上两片红霞!那所谓的“恩赐”,对她而言无异于最刺激的毒药!

  她在前后晃动腰肢的同时,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尖,如同最卑微的奴仆,不断摩挲着帝王小腹上那蜷曲浓密的毛发,发出细小的“沙……沙……”声。

  突然!她动作猛地一僵!侧耳倾听,绝色的容颜瞬间血色尽褪!双手如同触电般,骤然用力压住了赵元羽正欲再次挺动的小腹!

  “陛……陛下!”

  她声音带着惊惶,细若蚊蚋却清晰无比:

  “有……有人来了!脚步声……已近廊下!”

  赵元羽浓眉骤然拧成一个疙瘩!眼中欲火瞬间被暴戾的怒意取代!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

  他猛地坐起身,猿臂一伸,将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的宁雨昔紧紧抱在怀中!那根粗大灼热、沾满黏腻汁液的龙根,依旧深深插在她湿滑泥泞的蜜穴深处,随着动作狠狠研磨了一下那花心软肉!

  “嗯……”

  宁雨昔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双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饱满的酥胸紧紧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两条修长的玉腿也自然地环住了他粗壮的腰身,如同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娇躯因瑟瑟发抖。

  “陛下……”

  她声音带着哭腔,美眸中充满了哀求。

  赵元羽感受到怀中娇躯的颤抖,眉头紧锁,声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

  “用嘴接着。若非十万火急,谅他们也不敢扰朕清梦!”他太清楚这些奴才的规矩了。

  宁雨昔闻言,心中如蒙大赦般,瞬间明白了帝王的意图。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顺从,抬起了酸软的腰肢,让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凶器缓缓抽出。

  湿滑黏腻的汁液随着龙根的退出,拉出长长的、浑浊的银丝。她赤足踩在厚实的地毯上,甚至能感觉到腿心那两片充血肿胀阴唇,脱力般软耷在腿间,摩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

  她自然而然地、如同演练过千百遍般,双膝一软,跪趴了下去,躲在书案之下,螓首深深低下,檀口微张,精准地噙住了那根刚从她蜜穴中退出、依旧怒胀滴汁的紫红龙根!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

  若非射在她那早已被亵玩得无数遍的体内,便一定是射在她嘴里,让她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吞咽下帝王那腥臊浓稠的“恩赐”!

  那味道——如同腐败的牡蛎混合着铁锈与石楠花的腥气——早已烂熟于心,刻入骨髓!

  “唔……”

  宁雨昔檀口甫一含住那根湿哒哒、沾满她自身蜜汁与白沫的狰狞阳根,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淫靡与自身份泌物的熟妇膻气便直冲脑门!

  她香舌如同最驯服的奴隶,熟练地缠绕上那粗粝的柱身,灵活地舔舐、盘旋,如同一条冰冷的小蛇,缠绕着灼热的树根。舌尖更是精准地扫过那不断渗出粘稠腺液的猩红马眼,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

  “嘶……好!好个懂事的仙子!”

  赵元羽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龙根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本就濒临爆发的欲望更加急不可耐!

  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站起身来,双手如同铁钳般再次死死把住胯下那颗正在卖力吞吐的螓首,用尽全力,如同打桩般狠狠地向那温润的腔室最深处顶去!

  “呜呕——!!!”

  宁雨昔只觉喉管被一根烧红的、粗粝的烙铁瞬间贯穿!那凶器还在她脆弱的喉管深处剧烈地搏动、膨胀!

  她淡橘色的脚后跟因这突如其来的巨力而高高抬起,只有前脚掌死死抵在厚软的毛毯上,整个俏脸被蛮横地按在帝王那毛茸茸、散发着浓烈体味与残留尿骚的小腹之上!

  浓密的毛发几乎淹没了她的口鼻!窒息感与喉管被撑裂般的剧痛瞬间将她淹没!

  她那双曾令寒星失色的美眸瞬间翻白,清丽脱俗的俏脸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香舌被那粗大的龙根死死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又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绝望呜咽!

  赵元羽龙根被那极致紧窒、湿热、痉挛的喉管死死包裹,他腰间发麻,雄躯剧颤,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沉闷哼,完全沉浸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

  什么宫规,什么打扰,此刻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只知道,他要在这圣洁仙子的喉管最深处,尽情喷洒他帝王的“恩泽”!

  “启禀圣上!出云公主殿下……回宫了!此刻已至宫门!”

  门外,一个略微尖锐、带着明显惶恐的太监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扉,高声禀报!

  那声音因恐惧而微微发颤,显然也知此刻打扰,凶险万分!

  赵元羽浑身猛地一震!那深入喉管的龙根搏动得更加剧烈!

  他大手更加用力地揽紧胯下那颗正在痛苦挣扎的螓首,几乎要将她的颈骨勒断!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带着明显的喘息和变调:

  “嗯……朕……朕知道了!叫她……即刻来御书房觐见!朕……甚是想念她!”

  最后一个“她”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异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灼热!

  “嗻!奴才遵旨!”

  门外的太监如蒙大赦,脚步声仓惶远去。

  “呃啊——!”

  几乎在太监声音落下的同时,赵元羽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腰间猛地一麻,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浊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水,激射而出!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冲击在宁雨昔喉管深处那痉挛的软肉之上!

  “唔……齁齁齁……咕噜……”

  宁雨昔喉头被滚烫的精液烫得剧痛,窒息感与呕吐欲让她双眼翻白,身体剧烈抽搐!

  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腥臊浓稠的龙精,喉管发出呜咽和吞咽声!

  良久,那剧烈的喷射才缓缓停歇。

  赵元羽皱着眉头,带着一丝意犹未尽和被打断的不快,缓缓推开了胯下那颗被他蹂躏得不成人形的螓首。

  那根沾满黏腻唾液与白浊精液的紫红龙根被抽出,猩红的龟头上,浓稠的精液如同融化的奶酪般堆积着,拉出长长的、晶莹的丝线,悬停在离宁雨昔那红肿发亮、沾满污浊的樱唇寸许之处。

  他看着仙子那被精液和唾液糊满、狼狈不堪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蛋,看着她如同烂泥般瘫坐在厚实的毛毯上,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干呕,檀口间不断飞出细小的、混合着胃液的白浊精液星沫,滴落在深色的地毯上,留下难以察觉的污痕。

  赵元羽眼中却闪过一丝不耐,他赤裸着身体走下榻,来到自己脱落的衣裳旁。

  他没有再让宁雨昔服侍,此刻她需要“休息”,更重要的是,他即将要见他的“爱女”青璇了!

  想到青璇,他心中那股被打断的怒火瞬间被一种更加灼热、更加扭曲的期待所取代。

  刚在师傅身上泄了火,转头又能把玩那青春娇嫩、对他予取予求的徒弟……此等“齐人之福”,岂不快哉?

  当然,宁雨昔与肖青璇这对师徒,彼此都互相蒙在鼓里。

  前者不过是他权势下的一件高级玩物罢了,而后者,却被他这父皇视为最私密的禁脔。

  至于父女乱伦?在这大华朝堂的权贵圈中,不过是心照不宣的风流韵事,只要不摆到明面上,谁又敢多置一词?

  前朝那位公然纳母为妃、淫乱儿媳的昏君,史书不也只用寥寥数语“宫闱不修”轻轻带过?真正的秘辛,早已湮灭在故纸堆中。

第十七回:秽锦玄丛叩牝深,姬阴承露沐天霖

  赵元羽眼中闪过一丝痴迷,那痴迷深处,是沉淀了经年的、近乎病态的占有与亵玩。

  犹记得她初承雨露时,尚是豆蔻梢头、含苞未绽的年纪。

  那稚嫩紧窒的幽径,如初春最娇弱的花蕊,被他这父皇龙根初初撑开时,那痛楚中带着懵懂迎合的娇态,混合着少女清泪的咸涩,曾是他最甘美的琼浆。

  他膝下子嗣虽稀,却独独将这一颗明珠捧在掌心,含在口中,唯恐其沾染半分尘埃。

  青璇自幼便出落得清丽绝伦,玉雪玲珑,远胜他其他几个女儿,那份得天独厚的灵秀,仿佛集了天地间所有钟灵毓秀于一身,让他这九五之尊也甘愿俯首,做她裙下之人。

  况且这女儿“孝心”可嘉,小小年纪便“体察”父皇的辛劳,知晓他批阅奏章时,那龙根常因国事烦忧而郁结难舒,便自告奋勇,以稚嫩娇躯为父皇“分忧”,让那“龙颜”得以舒展。

  此等“孝行”,岂非天赐?

  譬如在那庄严肃穆的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映照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正值及笄之年的肖青璇,身量已如初抽的嫩柳,亭亭玉立,明眸皓齿,一身鹅黄宫装长裙,衬得她如春日枝头最鲜亮的新蕊。

  她头梳流云髻,簪着明珠步摇,行动间环佩轻响,却乖顺地跪伏在宽大的紫檀书案之下,父皇的两腿之间。

  那象征着无上权柄的龙根,此刻正被她含在口中,尽心吞吐。

  赵元羽端坐龙椅,一手执朱笔,眉头紧锁,批阅着大华各地官员呈上的冗杂公文。

  他时而因奏报中的荒唐事而怒拍书案,震得笔架上的御笔轻颤,口中斥骂着那些“尸位素餐”、“蠢钝如猪”的官吏。

  每当此时,案下的肖青璇便“心领神会”,急速用那滑腻如小蛇的丁香舌尖,灵巧地舔弄着父皇那因怒意而愈发猩红肿胀的龟头马眼,带来一阵阵蚀骨的酥麻。

  待赵元羽怒气稍歇,低头看去,便见女儿仰起那张清丽绝伦的小脸,星眸中蓄着盈盈水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仿佛在无声地劝慰:

  “父皇息怒,莫要气坏了龙体……”

  那眼神,那姿态,比任何灵丹妙药更能抚平帝王的烦躁。

  又或是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深处,她特意为父皇跳起新学的宫廷舞。娇躯之上,仅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近乎赤裸。

  烛光透过轻纱,勾勒出少女初具规模的玲珑曲线,腰肢款摆,臀波荡漾,每一个回旋,每一次折腰,都带着浑然天成的魅惑,恍如九天之上的仙子谪落凡尘,专为取悦他这人间帝王而舞。

  她的俏脸之上,却无半分忸怩羞涩,总是大大方方地迎向父皇那饱含色欲、如同实质般舔舐她每一寸肌肤的目光。

  毕竟,这舞姿,这轻纱,本就是她诱惑父皇的“利器”。

  或在跟随她的师傅宁雨昔习武有成之后,她便迫不及待地向父皇展示身体的“柔韧”与“可塑性”。

  她会褪尽罗衫,玉体横陈于龙榻之上,单足稳稳立于锦褥,另一条修长笔直的玉腿高高劈起,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竖立一字马!

  那腿心处的粉嫩蜜穴,便如此毫无遮掩、大大方方地展露在父皇贪婪的视线之下,两片如初绽花瓣般娇嫩的阴唇,微微翕张,吐露着少女特有的、清甜如蜜的幽香。

  又或衣衫尽解,修长有力的美腿如灵蛇般环住父皇的头颅,螓首则埋首于那怒胀的龙根之间,柔胰扶住他粗壮的腰身,尽心尽力地吞吐侍奉。

  同时,她更主动地将那湿滑泥泞的蜜穴凑到父皇唇边,任他品尝。

  赵元羽便如品尝世间最珍馐的佳果,贪婪地吮吸舔舐,将那清甜的蜜汁尽数卷入口中,甚至让帝王威严的脸上,也沾满了女儿胯间那晶莹黏腻的汁液,散发出淫靡的甜香。

  这些香艳旖旎的往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庄严的御书房、奢华的寝殿、幽静的花园、甚至供奉着列祖列宗画像的宗庙偏殿——都曾留下他们父女交媾的痕迹与气息。

  那龙涎混合着少女蜜汁的独特腥甜,早已浸透了这深宫大院的每一块砖石。

  如今近十年光阴倏忽而过,昔日的稚嫩花苞已彻底绽放,肖青璇出落得愈发成熟妩媚,风姿绰约。

  她于江湖中行走,做侠女装扮时,身姿挺拔,气质清冷孤高,行走间如流风回雪,从外面看去,依旧带着逼人的青春活力与出尘仙气,谁能想到这冰清玉洁的皮囊之下,包裹的是一具被父皇日夜浇灌、早已熟透淫媚的胴体?

  赵元羽想到女儿此番出宫,还带着他亲口赋予的“期望”——希望她能觅得一个“如意郎君”。

  帝王基业,千秋万代,他赵元羽无力延后,说不得将来就得由肖青璇所出的儿子来接掌。这可是关乎大华国祚的天大之事!

  身为帝王,他必须为祖宗基业深谋远虑。

  今夜,他定要好好“了解”一番女儿此番出宫的种种“际遇”!

  夜色如墨,宫禁森严。肖青璇身着与师父宁雨昔一般无二的素白纱衣,行走在寂静的内宫甬道之中。

  虽已宵禁,但巡弋的神武卫望见那如侠似仙、飘然若梦的身影,皆知是圣上最宠爱的出云长公主驾临,皆屏息垂首,不敢有丝毫阻拦,任由那抹素白如幽灵般穿行于重重宫阙。

  方才从御书房仓惶退出的老太监,一路小跑着迎上前来,在肖青璇面前扑通跪倒,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启禀……启禀出云公主殿下,皇上……皇上请您即刻动身去御书房觐见!”

  肖青璇脚步微顿,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绝美的侧颜上,眉头几不可察地一挑,嗓音却依旧如冰泉击石,不带丝毫波澜:

  “知道了。”

  那语气,淡漠如冰、清冷似风。

  她甚至未曾低头看那匍匐在地的老太监一眼,径直越过他,莲步轻移,朝着那灯火通明的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龙涎香的气息尚未散尽,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更为浓烈、更为淫靡的混合气味——那是精液的腥膻、女子蜜汁的甜腻、汗水的咸湿,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粪便秽气。

  赵元羽刚刚像丢弃一件用旧了的器物般,将饱受蹂躏的宁雨昔从后门驱离。

  那玉德仙坊的仙子,连衣裳都来不及穿好,一手紧攥着那包裹了帝王污秽的绸帕,另一只手只能用那件沾满了同样污秽的素白纱衣,勉强遮掩住自己那被肏弄得红肿不堪、仍在汩汩流淌着淫液的私处。

  她嘴角还残留着未能吞咽干净的白浊精液,随着她踉跄的脚步,从她那被撑裂的蜜穴深处、甚至那被顶撞得快要松脱的宫房内,混合着她自身阴精与帝王阳精的黏腻汁液,正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留下一条蜿蜒断续、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光泽的湿痕,直通向后门。

  宁雨昔那狼狈不堪、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残花般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扉之后,前门便被轻轻推开。

  肖青璇那清冷孤高的身影,裹挟着夜风的微凉,走了进来。她眼角余光恰好捕捉到后门处那一闪而逝的、仓皇如惊兔的雪白背影,以及地上那尚未干涸的浊液痕迹。

  她心中了然,只道是父皇方才宠幸了某个不知名的宫廷女官,用以“疏解”国事烦忧。这等事,在这深宫之中,早已司空见惯。

  “青璇!”

  赵元羽见爱女进门,眼中瞬间爆发出灼热的光芒,方才的暴戾与不耐一扫而空,立刻从龙椅上起身,大步迎上前去,张开双臂。

  “父皇!”

  肖青璇清冷的容颜也如同冰雪消融,绽开一个足以令百花失色的明媚笑容,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与依恋,乳燕投林般扑入赵元羽宽厚的怀抱。

  父女二人紧紧相拥,赵元羽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玉背上肆意游走,低头便攫取住女儿那如花瓣般娇嫩的樱唇,一个炽热而绵长的深吻,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和情欲,在御书房内弥漫开来。

  唇舌交缠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也交换着经年累月沉淀下的、扭曲而炽烈的“思念”。

  良久,唇分。

  肖青璇微微喘息,俏脸绯红,星眸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嗔怪,玉指轻轻点在赵元羽汗湿的胸膛上,声音娇媚:

  “父皇……您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呢……方才那女官,伺候得可还尽心?”

  她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仿佛真的在分辨那残留的、属于宁雨昔的、混合着精液与污秽的复杂气息。

  赵元羽哈哈一笑,大手用力揉捏着女儿挺翘的臀峰,浑不在意地道:

  “国事繁重,心火郁结,不过寻个懂得些推宫过气法门的女医,略作‘疏导’罢了。那些庸脂俗粉,不过是些泄火的器物,怎及得上朕的璇儿万一?她们那等粗陋身子,连给璇儿舔舐脚趾都不配!”

  言语间,极尽贬低刚刚还尽心尽力为其“排忧”的玉德仙坊仙子,又将对女儿的“宠爱”捧至云端。

  肖青璇闻言,转嗔为喜,眉眼弯弯,如同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

  她极其熟练地,就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柄的御书房中央,在方才宁雨昔承受鞭挞、口舌侍奉、甚至滴落污秽的地毯上,开始宽衣解带。

  素白的外纱衣褪下,露出内里鹅黄色的抹胸襦裙。

  刚解开襦裙的系带,那丰腴雪白的小腹下方,一片极其茂盛、浓密得如同原始丛林般的乌黑阴毛轮廓,便已透过薄薄的绸裤,清晰地扎显出来。

  甚至有几根格外粗硬卷曲的毛发,已顽皮地刺破了绸裤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之中,昭示着其主人旺盛的生命力与……被过度开发的熟媚。

  随着她玉臂轻舒,将最后一件亵裤褪下,那令人咋舌的、如同墨色绒毯般丰盛茂密的阴毛,终于完全展露!

  那浓密的毛发不仅将整个性器完全遮蔽,更一路向后蔓延,与同样浓密旺盛、覆盖着菊蕾的肛毛连成一片,形成一片从耻骨蔓延至尾椎的、充满野性诱惑的黑色地带!

  这哪里像是一个刚满十八岁、冰肌玉骨、青春逼人的少女?分明是比那四五十岁、阅人无数的熟妇娼妓,经历了更长久、更频繁的性事摧残!

  赵元羽曾不止一次提出,凭宫中御医圣手和皇家珍藏的奇珍异药,将女儿这过度使用的性器修复如初,甚至将那过于浓密的毛发剃除绝根,恢复少女应有的粉嫩光洁,不过是举手之劳。

  然而肖青璇却总是坚决拒绝。

  她自知若让那些御医见过自己胯下那番光景,即使得以治愈,事后也会被皇帝尽数屠戮。

  她依偎在父皇怀中,星眸迷离,吐气如兰:

  “父皇……这是璇儿与您恩爱的痕迹,是您赐予璇儿的‘恩泽’烙印……璇儿要留着它们,时时刻刻感受父皇的宠爱……这耻毛,这身子,都是属于父皇的,一丝一毫,璇儿都舍不得改变……”

  这番话语,带着病态的痴恋,却让赵元羽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感与占有欲。

  此刻,肖青璇已如初生婴儿般赤裸,带着一身冰肌玉骨散发的青春活力,却又散发着被长久浇灌后的熟媚气息,如同熟透的蜜桃,汁水淋漓。

  她像一条滑腻的美人鱼,钻入赵元羽的怀中,玉手拨开赵元羽的玄色中衣,伸出香舌,开始舔舐父皇胸膛上那浓密卷曲的胸毛,舌尖灵巧地拨弄、缠绕着那两颗被毛发包围的深褐色乳头。

  赵元羽慵懒地靠在龙椅旁铺着厚毯的地上,一只大脚随意地抬起,粗糙的脚趾如同玩弄一件心爱的玩具,轻轻扒拉着女儿胯间那随身微颤、飘荡的、从浓密阴毛中因情动而充血肿胀探出头来的两片肥厚黢黑的阴唇,以及那因常年摩擦刺激而肿胀突出、长如幼儿小指头般深红发紫的阴蒂。

  触感肥厚、滑腻,带着熟透果实般的膻甜气息。

  “唔……父皇的脚趾……好粗糙……刮得璇儿……好痒……”

  肖青璇喉间溢出娇媚的呻吟,非但没有闪躲,反而主动挺起腰肢,将私处更紧密地贴向父皇的脚掌。

  更令人惊异的是,她自去玉德仙坊修行以来,对身体每一寸肌肉、每一处穴窍的掌控力已臻化境。

  此刻感受着赵元羽粗糙脚趾的刮蹭,她那两片黢黑肥厚的阴唇竟如同活物般主动蠕动着包裹上去,并且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开始有节奏地吮吸、嘬弄着那几根脚趾!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啧啧”水声!

  那肿胀的阴蒂更是如同兴奋的小兽,在脚趾的摩擦下剧烈搏动!

  “嘶……璇儿这‘妙处’……愈发精进了!”

  赵元羽倒吸一口凉气,脚趾上传来的、混合着粗糙摩擦与湿滑吮吸的奇异快感,让他龙根瞬间怒胀。

  他对女儿,终究比对宁雨昔多了几分“怜惜”,动作也轻柔许多,不似对待玩物般粗暴。

  他一只大手抚上女儿那因多年揉捏吸吮而略微鼓胀下垂,却依旧雪白滑腻、饱满如熟瓜的玉乳,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惊人的弹性,指尖捻住那颗同样因过度刺激而变得深褐硕大、硬如石子的肥大乳蒂,轻轻揉搓。

  “嗯啊……父皇……”

  肖青璇被揉弄得浑身发软,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黏腻的汁液,将赵元羽的脚趾和脚背都濡湿了一片。

  她扭动着腰肢,如同发情的母猫,主动将另一只饱满的雪乳送到父皇嘴边。

  赵元羽低笑一声,张口便含住那颗深褐的乳蒂,大力吮吸起来,粗糙的舌苔刮蹭着那敏感的凸起。

  另一只手则顺着女儿光滑的脊背向下,滑过那因常年练武而紧致有力的腰肢,最终覆盖在那同样因承受了太多鞭挞与撞击而微微有些松弛、却依旧浑圆挺翘的雪臀之上,五指深陷进那丰腴的臀肉之中,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滑腻。

  情欲如野火燎原。

  赵元羽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怀中这具散发着青春活力却又熟媚入骨的娇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厚软的波斯地毯之上!

  这地毯,方才还承载着宁雨昔的屈辱与污秽,此刻又迎来了它真正的主人——帝王的掌上明珠。

  肖青璇被父皇沉重的身躯压住,非但没有不适,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修长的玉腿自然而然地环住了父皇粗壮的腰身。

  她丝毫不在意身下是冰冷的地面还是柔软的龙榻,因为这皇宫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块砖石,都早已浸透了他们父女交媾的体液与气息,见证着他们之间这悖逆人伦、却又炽烈如火的“恩爱”。

第十八回:宫砂垂珠啜龙唾,璇毫濡墨写天书

  “璇儿……告诉父皇……此番出宫……可曾遇到什么……有趣的人?”

  赵元羽一边用粗粝的掌心摩挲着女儿腿心那片浓密的丛林,感受着那湿滑黏腻的触感。

  一边将早已怒胀如铁、青筋虬结、因秘药催发而肿胀得如同儿臂般粗壮骇人的紫黑龙根,抵在了那两片黢黑肥厚、如同熟烂海蚌般无力地软耷在腿间、几乎遮蔽不住那幽深穴口的阴唇之上。

  龙头处渗出的粘稠腺液,混合着肖青璇汩汩涌出的、色泽浑浊如同泥浆般的蜜汁,将入口处涂抹得一片泥泞滑腻。

  他的动作带着初始的狎昵,龙根只是象征性地抵在入口,带着漫不经心的研磨。

  “嗯……父皇……”

  肖青璇星眸迷离,感受着那熟悉的、象征着绝对占有与征服的灼热巨物正虚悬在自己最私密的入口上方,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空落落的渴望。

  她扭动着腰肢,主动用那肿胀勃起的阴蒂去蹭那狰狞的龙头,声音带着情动的喘息:

  “倒……倒是有个叫林三的……萧家的家丁……有些……有些意思……”

  “哦?一个家丁?”

  赵元羽腰胯随意地向前一送,那硕大无朋、紫红发黑、几乎有鹅卵大小的恐怖龙头,便轻而易举地、如同陷入烂泥般,“啵”地一声滑入了那幽深、湿滑、却异常空洞的穴口。

  没有感受到丝毫的阻碍,更没有记忆中那令人销魂的紧箍感,只有一种……陷入巨大空洞的虚无。

  他动作轻柔,带着试探,与对待宁雨昔时的狂暴截然不同。但那粗壮得非人的龙根,在这被过度开发、早已失去弹性的甬道内,竟显得……有些“渺小”?

  他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女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与玩味:

  “如何……有意思法?一个卑贱家奴,也配入朕璇儿的眼?”

  他追问着,龙根极其缓慢地、如同探索无底深渊般向那幽深的蜜壶深处滑去,所过之处,膣壁的嫩肉如同破败的棉絮,软塌塌地贴在柱身上,几乎无法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包裹与摩擦,只有无尽的湿滑与空洞。

  那被无数龙精浇灌、早已被肏弄得如同破布袋般松弛的腔道,其宽阔程度,竟让他这用药后远超常人的巨物,也只能堪堪触碰到四壁!

  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起甬道内积存的、大量浑浊黏腻的蜜汁,发出“咕叽……咕叽……”的空洞回响。

  “父皇……您多虑了……”

  肖青璇感受到体内那巨大却空洞的侵入,星眸中闪过一丝难堪的羞赧。

  她暗暗提起一口精纯无比的内力,试图收缩那早已失去弹性的膣壁肌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那林三……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家丁……璇儿这身子……从里到外……每一根毛发……都是父皇的……他?”

  她嘴角努力勾起一抹强撑的傲然弧度:

  “莫说碰触璇儿的身子……便是璇儿这万根阴毛中的……任何一根……他都未曾得见!更遑论……亵玩?”。

  “只是……”

  她话锋一转,试图转移父皇对自己身体变化的注意,星眸中闪过一丝异彩,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连带着身下那被父皇巨大龙根“填塞”却依旧感觉空荡的蜜穴,也徒劳地微微抽搐了一下,试图制造一点可怜的吸吮感。

  “此人……虽出身微贱……但……但见识谈吐……却……却颇为不凡呢……”

  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尤其……尤其对朝政时局……土地兼并……官吏贪腐……乃至……嗯……边患隐忧……见解……见解之独到……鞭辟入里……竟……竟不似一个家丁……倒像是……嗯啊……父皇……像是……饱读诗书的……谋国之士……”

  “哦?一个家丁……竟有如此见识?”

  赵元羽浓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随即又被更浓的玩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覆盖。

  他腰胯象征性地用力向前顶了顶,那巨大的龙头在空旷的甬道内如同石沉大海,仅仅在深处那团同样松脱下垂的宫胞软肉上,带来一点微弱的撞击感。

  声音带着狎昵的嘲弄:

  “怎么?朕的璇儿……莫不是……对那卑贱的家奴……动了心思?觉得他……比父皇……更懂得治国安邦?”

  他刻意加重了“卑贱”二字,龙根也带着一种近乎侮辱性的、如同搅动烂泥般的缓慢旋转!

  赵元羽听着女儿对另一个男人的赞誉,尤其那“见解独到”四字,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酸涩的怒意,如同自己最珍爱的宝物被人觊觎。

  他腰胯猛地一沉,粗粝的毛发狠狠撞击在女儿那黢黑肥厚的阴唇和高高勃起的阴蒂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呃啊——!”

  肖青璇被这突如其来的深顶撞得娇躯微颤,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酸麻,她双腿紧紧夹住父皇的腰,指甲在他汗湿的脊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父皇……您……您又取笑璇儿!”

  肖青璇被那空洞甬道内搅动带来的、混合着强烈羞耻与微弱快感的奇异感觉刺激得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嗔。

  她更加努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用骨盆的摆动来制造一点摩擦:

  “那林三……不过是……不过是璇儿在外行走时……一个……一个用得顺手的‘工具人’罢了……父皇……您……您吃醋了?”

  她再次吐出这个从林三处听来的新鲜词,语气带着刻意的轻佻,试图掩饰内心的难堪。

  “‘工具人’?”

  赵元羽动作近乎停滞,浓眉微蹙,对这个闻所未闻的词汇感到一丝无聊的兴趣。

  他那巨大的龙根如同定海神针般插在女儿那空洞的“肉袋”深处,感受着那膣壁软肉如同破败棉絮般无力的贴附。

  “嗯……就是……就是像器物一样……供人驱使利用的人……”

  肖青璇喘息着解释,螓首微微后仰,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脸上带着情欲与羞耻交织的红晕。

  “他……他见识再好……也不过是……是璇儿用来了解宫外世界……增长见闻的……一件器物……一件……用完便可丢弃的……‘工具’……怎及得上父皇……是璇儿的天……璇儿的地……璇儿这……这早已被您……开拓成沃土的……身子的……唯一耕耘者与主宰……”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带着绝对的臣服与崇拜,将林三彻底贬低为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也将自己身体的“破败”归功于父皇的“开拓”。

  这番解释,瞬间刺激了赵元羽心中那扭曲的占有欲与满足感!他眼中那丝暴戾的欲火再次升腾!

  “好!好一个‘工具人’!璇儿果然深知朕心!”

  赵元羽低吼一声,仿佛要将那空洞的虚无感用狂暴填满!双手铁钳般死死扣住女儿那浑圆挺翘的雪臀,腰胯如同上足了发条的打桩机,开始了毫无技巧、纯粹依靠蛮力与速度的狂暴冲刺!

  既然那松弛的膣壁无法带来紧箍的快感,那就用最原始的力量和速度,去撞击那深处唯一还能带来些许反馈的宫胞!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空洞的水声囊袋撞击臀肉的脆响在御书房响起。

  粗壮得非人的龙根在肖青璇那如同肉袋般湿滑空洞的幽径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尽根没入,都如同重锤砸入烂泥潭,带起大股浑浊黏腻的浆液喷溅!

  每一次狂暴抽出,那巨大的龙头刮过软塌的膣壁,都只能带来微弱的摩擦感,更多的是一种……搅动泥浆般的粘滞与空洞!

  那早已被肏弄得松脱下垂的宫胞,成了这狂暴冲击下唯一的受力点,如同狂风中的破袋,被那巨大的龙头一次次凶狠地撞击、顶弄!带来一阵阵混合酸胀的、被强行放大的快感!

  “啊!父皇!好……好深!好胀!顶……顶到璇儿的……心尖尖了!齁齁齁——!”

  肖青璇无法维持那清冷的外表,螓首疯狂地左右摆动,星眸中水光潋滟,满头青丝散乱飞舞,口中发出高亢而淫荡的浪叫!

  她修长的玉腿死死缠住父皇的腰,脚趾因快感而紧紧蜷缩,身体深处那团宫胞软肉,在狂暴的撞击下,竟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向下滑脱!

  “胀?”

  赵元羽感受着女儿膣道若有若无包裹感,那份属于处子特有的、几乎要将龙根夹断的极致紧箍感,确实已随着经年累月的“浇灌”而消逝。

  他心中了然,动作变得轻柔,带着一种狎昵的探究,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刻意研磨着那花心深处的软肉。

  “朕的璇儿……这‘妙处’……似乎比当年……更懂得‘容纳’朕的‘恩泽’了……”

  他话语带着狎弄,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岁月流逝的感慨。

  肖青璇闻言,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混合着对父皇的痴恋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卑。

  她将螓首深深埋入父皇汗湿的颈窝,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哽咽,却又充满了献祭般的决绝:

  “父皇……女儿……女儿的身子……被您……日夜浇灌……早已……早已不复当年紧致……女儿……女儿自知有愧……是以……在玉德仙坊……才……才日夜苦练……钻研……钻研那‘内媚’之术……”

  她一边承受着父皇逐渐加重的抽插,一边暗暗提起一口精纯无比的内力!

  随着内力的运转,她蜜穴深处的景象,发生了骇人而淫靡的变化!

  只见那早已被肏弄得松脱下垂的宫胞,在肖青璇精妙的内力操控下,如同一个温顺的奴仆,缓缓地、主动地向下滑脱!

  那深红发紫、微微翕张的宫颈口,如同一个饥渴的肉环,精准地迎向父皇那正在她膣道内肆虐的、怒胀如杵的紫红龙头!

  “嗯?!”

  赵元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粗粝的龟头冠沟处,突然被数条湿滑、柔韧、带着惊人吸附力的“肉藤”缠绕上来!

  那正是肖青璇以内力催逼、从脱垂的宫房内探出的、如同活物般的输卵管!

  它们如同最灵巧的触手,带着温热的黏液,紧紧地、一圈圈地缠绕在龙根最敏感的冠状沟壑之上,带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酥麻与吸吮感!

  更令他血脉贲张的是,那脱垂宫房深处,两颗如同熟透紫葡萄般饱满滑腻的卵巢,在内力的精准操控下,如同两颗带着倒刺的肉珠,开始一下下地、带着挑逗意味地,轻轻搔刮着他那同样敏感无比、不断渗出粘稠腺液的龟头马眼!

  “嘶——!璇儿!你……你这小妖精!竟……竟练成了这等……这等妙术!”

  赵元羽被这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冷气,雄躯剧颤!

  那缠绕冠沟的输卵管吸吮,那搔刮马眼的卵巢撩拨,混合着膣道内依旧紧窒的包裹,三重刺激如同惊涛骇浪,瞬间将他推向了爆发的边缘!

  他再也无法维持那“怜惜”的轻柔,腰胯如同失控的野马,开始了狂暴的、毫无保留的冲刺!力道瞬间提升至顶点!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

  粗壮狰狞的龙根在肖青璇那被过度开发、湿滑泥泞的幽径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尽根没入,赵元羽那布满浓密卷毛的粗壮囊袋,都狠狠拍打在女儿那同样布满浓密肛毛的臀缝之间,发出清脆响亮的撞击声!

  每一次狂暴抽出,都带出大股混合着白沫与蜜汁的黏腻浆液,飞溅在两人汗湿的身躯和身下的地毯上!

  那脱垂的宫房、缠绕的输卵管、搔刮马眼的卵巢,在每一次凶狠的顶撞下,都如同狂风中的肉浪,剧烈地晃荡、变形、吸吮、撩拨!带来一阵阵足以摧毁神智的快感!

  “啊!父皇!顶……顶穿了!璇儿的……心……心肝……都被您……顶出来了!齁齁齁齁——!要……要丢了!噫噫噫噫——!”

  肖青璇被这狂暴的、结合了内力亵玩的极致欢爱刺激得魂飞魄散!口中发出高亢而淫荡到极致的浪叫!

  那叫声混合着“齁齁”、“噫噫”的拟声,如同濒死的母兽在献祭!

  身体深处那被玩弄的宫房、输卵管、卵巢,在狂暴的撞击和内力催逼下,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液体,混合着汹涌的潮喷,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阴唇间喷涌而出!

  “呃啊——!璇儿!接稳了!朕的……龙精!都赏给你这……天生的骚窟了!”

  赵元羽被女儿体内那三重极致的吸吮、缠绕、搔刮彻底点燃,低吼一声,腰眼猛地一麻,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白浊阳精,如同烟花升天般激射而出!

  狠狠地、连续不断地冲击在肖青璇那脱垂宫颈口深处、那被卵巢包裹搔刮的马眼正对的、最娇嫩敏感的宫腔软肉之上!

  “齁齁齁齁齁——!!!接……接到了!父皇……赏的……恩泽……烫……烫死璇儿了!噫——!!!”

  肖青璇被这滚烫的龙精内射和宫颈口被精液冲击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彻底淹没!

  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混合着极致欢愉的绝顶浪叫!娇躯如同被雷电击中般剧烈地痉挛、抽搐!

  那脱垂的宫房在精液的灌注下如同一个被吹胀的肉囊,剧烈地搏动着!缠绕冠沟的输卵管吸吮得更紧!搔刮马眼的卵巢更是疯狂地颤抖!

  大量的阴精混合着父皇的龙精,如同失禁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黢黑肥厚的阴唇间狂喷而出!

  “呃啊——!父皇!不……不行了!要……要坏了!噫噫噫噫——!”

  这一波内射与高潮,如同天崩地裂,持续了许久许久。

  当赵元羽终于将最后一滴浓精射入女儿那饱受蹂躏的宫房深处,缓缓抽出那依旧被输卵管依依不舍缠绕着的、沾满混合黏液的龙根时。

  “噗叽——!”

  一声极其粘腻、极其淫秽的闷响!

  伴随着肖青璇如同濒死天鹅般拉长的、带着哭腔的绝顶高潮浪叫:“齁齁齁齁齁——!!!”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撕裂般痛楚的洪流,瞬间淹没了她!

  她那早已被肏弄得松脱的子宫颈口,竟因那怒胀的龙头硬生生地抽出,翻卷脱垂,如同一个被强行挤出蚌壳的、湿滑黏腻、深红发紫的肉球,带着淋漓的蜜汁与白沫,赫然从她那被撑开到极限的、黢黑肥厚的阴唇间,脱出了体外!悬挂在两人疯狂交合的部位下方!

  脱垂出的宫颈口,如同一个微缩的、不断翕张的肉环,还在微微痉挛着,分泌出大量透明黏滑的液体!

  肖青璇已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毯上,眼神涣散,樱唇微张,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齁……齁……”声息。

  那垂在体外的、如同一个被灌满精液的深红肉袋般的子宫,无助地痉挛着,昭示着方才那场亵渎风暴的恐怖威力……

  “嘶——!”

  赵元羽也被这骇人的景象和女儿体内传来的、前所未有的极致紧箍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脱垂出的、温热的宫房软肉,正无助地贴在他剧烈搏动的囊袋之上!

  “璇儿!你……”

  赵元羽眼中闪过一丝真切的担忧,动作瞬间停滞。他担心这狂暴的欢爱伤到了女儿的根本。

  然而,高潮余韵中的肖青璇,俏脸酡红如醉,星眸迷离如雾,非但没有痛苦,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对父皇的痴恋。

  她感受着下身那奇异的、空落落又饱胀的复杂感觉,看着父皇眼中那抹担忧,竟吃吃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媚意:

  “父皇……莫怕……您看……此物……仍有妙用呢……”

  说着,她竟强忍着身体的酥软,又提起一口精纯的内力!

  只见那脱垂悬挂在体外、如同一个深红肉球般的子宫,在肖青璇内力的催动下,竟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起来!

  那翻卷的宫颈口,如同一个饥渴的小嘴,缓缓地、主动地向上探去,精准地吻住了赵元羽那刚刚射完一波浓精、正微微有些疲软的紫红龟头!湿滑黏腻的触感瞬间包裹上来!

  “呃!”

  赵元羽龟头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淫靡到极致的一幕——自己女儿的子宫,如同一个最下贱的娼妓,主动亲吻、吮吸着他的龟头!

  “璇儿……你……你这小妖精!”

  赵元羽的声音因极致的刺激而变调,眼中刚刚升起的担忧瞬间被更炽烈的欲火取代!

  他低吼一声,大手猛地伸出,一把抓住了女儿那脱垂在体外的、温软滑腻如同剥皮鸡蛋般的宫房!

  入手的感觉,滑腻、温热、带着惊人的弹性和生命的搏动。他不再犹豫,五指收拢,如同把玩一件最上等的淫器,开始用力地、有节奏地套弄起来!

  将那脱垂的子宫,当作了一个活生生的、专属于他的肉套!

  “啊——!父皇!轻……轻些……璇儿的……心……心都要被您……捏出来了!哦齁齁齁——!”

  肖青璇被这前所未有的亵玩方式刺激得魂飞魄散!那宫房被父皇粗糙的大手抓住、揉捏、套弄,带来的是一种混合着剧烈痛楚、强烈羞耻与灭顶快感的极致体验!

  每一次套弄,都牵扯着她体内最深处、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昏厥的痉挛!

  蜜穴深处,那失去了宫房保护的、空落落的腔道,也因这剧烈的刺激而疯狂地收缩、泌液!

  大量的淫水混合着方才射入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大大张开的阴唇间汹涌喷出,形成一道浑浊的潮喷,溅射在赵元羽的小腹、大腿和身下的地毯上!

  “噗叽!噗叽!噗叽!”

  “哗啦……哗啦……”

  淫靡的套弄水声与潮喷的声响,交织成一首最荒诞下流的乐曲,在这象征着帝国最高权柄的御书房内疯狂回荡!

  赵元羽如同发现了新大陆的孩童,不知疲倦地套弄着女儿这具“活体淫器”,感受着那温软滑腻的宫肉包裹、摩擦着他的龙根,尤其是龟头被那宫颈口不断吮吸、刮蹭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时而快速撸动,时而放缓揉捏,看着女儿在他身下因这前所未有的淫事而翻着白眼,发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齁齁”浪叫。

  雪白的娇躯剧烈地抽搐、颤抖,那脱垂的子宫在他手中如同一个被肆意揉捏的面团,变换着形状,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这一夜,御书房的烛火彻夜未熄。大华君王的低吼与出云公主的浪叫,混合着肉体撞击的脆响、淫水的喷溅声、以及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子宫被套弄的“噗叽”声,成为了这深宫禁苑中最隐秘、最悖逆的乐章。

  次晨。

  当第一缕晨曦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凌乱不堪的御书房内时,赵元羽才从一场极尽荒淫的迷梦中悠悠转醒。

  他赤身躺在厚软的地毯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身边,早已不见了肖青璇那青春熟媚的娇躯,只留下满室浓烈得化不开的、混合着精液、蜜汁、汗液与子宫分泌物的淫靡膻气,以及地毯上大片大片深色的、已经半干的污渍。

  他撑起身,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额角,昨夜那疯狂而亵渎的一幕幕,如同最香艳的画卷在脑海中闪过。

  目光扫过御案,发现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已被整理得井井有条。而在那紫檀木的笔架之上,赫然多了一支崭新的毛笔。

  赵元羽心中一动,起身走到书案前,伸手取过那支笔。笔杆是上等的湘妃竹,温润细腻,触手生凉。

  然而,那笔锋却异于寻常!

  并非顺直如锥,而是带着一种天然的、微微卷曲的弧度,根根毛发乌黑油亮,在晨光下泛着健康而润泽的光晕,触手柔软中带着一丝独特的韧劲。

  更有一股极其熟悉、混合着少女清冷体香与经年情欲蒸腾气息的、淡淡的甜腻膻味,幽幽钻入鼻端!

  这正是肖青璇身上那浓密旺盛的私密毛发所特有的气息!

  笔杆靠近笔斗的阴刻处,一行娟秀却隐含锋芒的小字清晰可见:

  “璇阴贡毫·金陵妙手天成”。

  这短短十字,道尽了此笔的来历与不凡——

  正是肖青璇此番出宫游历期间,经那“工具人”林三牵线搭桥,特意寻访了金陵城中手艺最为精绝的老匠人,以她自身这最为私密、承载着父皇“恩泽”的“玄牝灵根”为材,精心炮制而成,专程带回敬献给父皇的“御笔”!

  那微微卷曲的笔锋,正是她下体毛发最天然、最私密的形态被完美保留的明证!

  这“贡毫”二字,更是将她自身与这毛发,都视作向父皇进献的贡品,卑微中透着扭曲的虔诚。

  赵元羽握着这支特殊至极的“御笔”,指尖反复摩挲着那带着女儿体温和体味的、微卷的笔锋,感受着那毛发特有的柔韧触感,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复杂而餍足的笑意。

  他仿佛又看到了女儿那清冷孤高的外表下,对他炽热而扭曲的痴恋。

  这支笔,不仅是书写的工具,更是他们父女之间,那悖逆人伦、深入骨髓、无法割舍的“恩爱”,最隐秘、最淫亵、也最“匠心独具”的见证。

  他提起笔,饱蘸浓稠如血的朱砂墨,目光落在摊开的、需要他朱批的奏章之上。

  笔锋落处,那带着天然卷曲的阴毛,在雪白宣纸上,划下了一道道蜿蜒而淫靡的朱痕,如同昨夜那脱垂的子宫在他掌中无助扭动的轨迹,又如同女儿腿心那片浓密丛林在他龙根下摇曳的倒影,无声地诉说着这深宫禁苑之中,最不堪也最炽烈的秘密。

  这支以“璇阴”制成的“贡毫”,此刻正用它最私密的形态,在帝国的公文上,书写着属于帝王最隐秘的欲望与权柄——一件淫靡的圣物,正行使着它神圣的使命。

第十九回:玉蚌含风羞送藁,臀丘承笞怒绽春

  林三因在萧府备受倚重,更兼是那日进斗金“食为仙”酒楼不可或缺的“合伙人”,此番只得随萧玉若大小姐同赴杭州。

  萧府门前,别过送行的萧夫人、二小姐并一众仆役丫鬟。其中与二小姐萧玉霜那眉目传情、暗通款曲的旖旎情状自不必细表,那二小姐眸中情意,便是瞎子也瞧得分明。

  林三跨坐于雄骏黑马之上,遥遥冲着那娇俏人儿挥手作别,心中亦是百转千回。

  此去扬州,除他林三外,随行不过寻常家丁婢女,少不得又要与那冷艳高贵的萧大小姐朝夕相对。

  他于马上轻提缰绳,随着马匹颠簸微微晃荡身躯,心下暗叹:此乃时势所迫,谁教他林三本事通天,离不得呢?

  然念及家中那温婉可人的巧巧,林三胸中便如堵了块巨石。林大哥不在的时日,巧巧那娇怯怯的人儿,独守空闺,长夜寂寂,可怎生捱过?他实是愧对佳人!

  又思及巧巧在闺房之中,对他百依百顺,恪守那“妻为夫纲”的古训,任他予取予求,婉转承欢,那冰肌玉骨、蚀骨销魂的滋味……林三心中愧意更甚。

  非但陪她的辰光稀少,更与萧家姐妹、秦仙儿等诸般女子纠缠不清……他忙驱散杂念,只暗下决心,待此番归来,定要好好“抚慰”巧巧,让她“刻骨铭心”地体会他三哥那“深沉厚重”的“怜爱”。

  凉风习习,车马辚辚,不多时便行至“食为仙”酒楼左近。林三抬眼望去,但见五楼巧巧闺房的灯火竟已亮起,这痴丫头,竟起得这般早!

  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涩直冲胸臆,眼眶竟微微发热。他正欲向大小姐告个短假,上楼与巧巧温存片刻,却见酒楼门前,俏生生立着一个娇小身影,凝神细看,不是穿着那件喜庆小红花袄的董巧巧又是谁?

  巧巧亦瞧见了马上的林三,如乳燕投林般飞奔而来。林三大惊,慌忙翻身下马,一把扶住她微凉的身子:

  “巧巧!天寒地冻,你怎在此处?”

  董巧巧清秀绝伦的俏脸冻得红扑扑,宛如初绽的桃花,一双柔荑冰凉,却紧紧攥住林三的大手,声音带着微颤与浓得化不开的依恋:

  “大哥……我……我总算等到你了……”

  林三爱怜横溢,忙伸手拂去她盘得一丝不苟的如云秀发上凝结的霜棱,那发丝间还残留着闺阁暖香,更衬得她楚楚可怜。

  两人执手相看,情话绵绵,旁若无人地诉说着离情别绪,那份浓情蜜意,只看得一旁家丁丫鬟面红耳赤,便是那端坐车中的萧玉若大小姐,隔着帘子瞥见,亦觉刺目,黛眉微蹙,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与不耐。

  终是到了启程时分,林三依依不舍,再三叮咛,方才狠心别过巧巧,翻身上马,随车队缓缓而去。

  董巧巧痴痴伫立门前,目送那熟悉的身影融入晨雾,直至彻底不见。她轻咬下唇,贝齿在柔嫩的唇瓣上留下浅浅印痕,心头空落落的,仿佛被剜去了一块。

  她转身,步履略显虚浮地登上“食为仙”那气派非凡的楼梯,直上五楼那间名为“富贵才华”的雅室。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室内灯火通明,暖意融融,与外间的清寒判若两季。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与这“富贵才华”的雅名格格不入,甚至充满了淫靡的亵渎气息——光洁如镜的紫檀木地板上,东一滩西一滩,遍布着点点半干涸的、黏腻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光泽的液滴,蜿蜒如蛇,散发出浓烈而独特的、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情欲的甜腥气味。

  更刺目的是,一件月白色的、绣着并蒂莲的抹胸,和一条同色系、已被某种滑腻液体浸透得近乎透明的亵裤,如同被遗弃的破布般,随意丢弃在冰凉的地板上。这还能是谁家女子的贴身之物?答案不言而喻。

  原来,方才董巧巧那身喜庆的小红花袄之下,竟是真空!

  她竟连最贴身的亵裤都未曾穿上,便匆匆奔下楼去,在料峭寒风中痴痴守候她的林大哥!那花袄之下,是全然赤裸、不着寸缕的娇躯!

  若林三知晓他温婉贤淑的巧巧,竟是以这般羞耻的姿态为他送行,不知是该“感动”于她的痴情,还是该“震怒”于她的放浪?

  “姐,林大哥他……也太不把你当回事了!”

  一个带着浓浓怨气与不满的男声自屏风后响起。董青山浑身赤裸,精壮的身躯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胯下那根粗壮如儿臂、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阳物虽已半软,但硕大的龟头和马眼处,依旧沾满了亮晶晶、黏糊糊的蜜汁,昭示着不久前才结束的激烈战况。

  他脸色阴沉,提起林三时,全无平日的恭敬,只有赤裸裸的嫉妒与愤懑。

  董巧巧对弟弟的赤身裸体早已习以为常,她微微弯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腰,俯身拾起地上的抹胸与亵裤,动作间,花袄下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雪白滑腻、浑圆紧致的大腿根,以及那光洁无毛、饱满如成熟水蜜桃般的阴阜轮廓。

  她将衣物轻轻放在房内的八仙桌上,贝齿轻咬着下唇,那被林三吻过、此刻犹带微肿的樱唇泛着诱人的水光,低声道:

  “你姐夫他有自己的大事要忙,青山,你……你莫要恨他。”

  言语间,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仿佛想遮掩那花袄下空荡荡的羞耻,却不知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更激起董青山眼中熊熊的欲火。

  董青山死死盯着姐姐清秀绝伦却布满红晕的侧脸,想到方才在房内“玩耍”正酣时,姐姐竟不顾他挺腰抽送、干得兴起,硬是挣扎着要下楼去送林三。

  那紧窄湿滑的肉壶骤然抽离他粗壮的阳根,带出“啵”的一声淫靡水响,空虚与恼怒瞬间攫住了他。姐姐竟如此在意那个十天半月才来“临幸”她一次的“姐夫”!这念头如同毒蛇噬心,让他妒火中烧。

  此刻见姐姐还为林三辩解,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逼近,从背后一把将董巧巧那温软馨香的娇躯死死箍入怀中!

  “唔……”

  董巧巧猝不及防,娇躯一颤,只觉脸侧传来弟弟灼热如火的吐息,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汗味与情欲的味道,熏得她俏脸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

  董青山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大手粗暴地探入那件小红花袄内,三两下便解开了盘扣,将那碍事的布料向两旁用力一扯、一剥!

  “哗啦——”

  小红花袄如同褪下的花瓣,飘然落地。霎时间,一具欺霜赛雪、玲珑有致、不着寸缕的绝美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富贵才华”那煌煌灯火与董青山贪婪炽热的目光之下!

  那对沉甸甸、白馥馥、顶端缀着两粒嫣红如血的蓓蕾的玉兔,因这突如其来的暴露和凉意而微微颤抖,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那纤细如柳的腰肢,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之下,那光洁如玉、寸草不生、饱满如丘的阴阜,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微微张合、沾满晶莹蜜汁的粉嫩阴唇……一切的一切,都因方才的激烈欢好和此刻的真空状态,而显得格外淫靡诱人。

  “别……青山……你姐夫……他还没走远呢……”

  董巧巧象征性地扭动着娇躯,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慌乱,更多的却是欲拒还迎的媚态。

  她感受到弟弟胯下那根半软的孽根,正迅速在她赤裸的臀缝间复苏、怒涨,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死死抵住她最敏感柔嫩的臀沟。

  董青山却置若罔闻,一只大手毫不怜惜地重重拍在那两瓣高高撅起、弹性惊人、此刻还印着数个鲜红掌印的雪臀之上!

  “啪!”

  清脆响亮的肉声在寂静的雅室内回荡。

  “啊!”

  董巧巧痛呼一声,臀肉剧烈荡漾,那叠加的掌印处更是火辣辣地疼。

  董青山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又摸了摸脑袋,另一只手却覆上那被打得绯红的臀肉,轻轻揉捏抚摸着那滑腻如顶级丝绸的软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与丰腴,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憨笑:

  “那个……姐,刚才……是我太粗鲁了,你……你别生气。”

  指腹下的肌肤滚烫,那混合着痛楚与隐秘快感的刺激,让董巧巧娇躯又是一阵轻颤。

  董巧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送别林大哥前那羞耻至极的一幕:

  就在这“富贵才华”之中,她赤身裸体,四肢伏地,螓首卑微地紧贴着冰凉光滑的紫檀木地板,玉足赤裸地踩在同样冰凉的地面上,依照弟弟那不容抗拒的命令,摆出那下贱如母狗般的姿态,高高撅起雪臀,迎合着他凶悍如野兽般的狂暴冲击。

  当她说出要去接“姐夫”时,弟弟更是怒意勃发,那双粗粝的大手如同铁钳,狠狠掐住她的臀肉,更用尽力气疯狂拍打!

  那“啪啪”的脆响混合着她压抑的痛呼与浪叫,臀肉被拍打得如同熟透的蜜桃,火辣辣地疼,却又带来一股股灭顶般的、令人羞耻欲死的快感,刺激得她胯间蜜汁如同失禁般汩汩涌出,在光洁的地板上汇聚成一滩黏腻的水渍……

  想到此处,她清丽的俏脸上红霞更盛,羞涩中竟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

  她伸出嫩白如玉的纤指,轻轻拂开散落在酡红脸颊旁的一缕青丝,贝齿再次咬住那微肿的下唇,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幽幽问道:

  “青山……你……你以前从不这般粗鲁的……怎地……怎地让我摆出那般……羞死人的姿势?还……还那般用力打我……”

  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更多的却是探究。

  董青山闻言,脸上那点歉意瞬间被一种混杂着兴奋与阴暗的复杂情绪取代。他忙不迭地道歉:

  “对不起姐!当时……当时我气昏了头,才……才狠狠打了你的屁股。”

  他语气急促,仿佛急于撇清,“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他确实从未如此粗鲁地对待过姐姐。即便在与洛远同逛青楼,见识了那些权贵子弟肆意玩弄妓女的下流手段后,内心也曾涌起过将那些花样施加在姐姐身上的强烈冲动,但都被他死死按捺住了。

  姐姐在他心中,终究是血脉相连、冰清玉洁的亲人,而非可以随意亵玩的娼妓。

  直到方才,那股对林三的妒火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才让他第一次在姐姐身上发泄了从青楼学来的暴虐。

  “你……你是不是又不听我的话,偷偷跑去那腌臜地方了?!”

  董巧巧猛地转过身,美眸圆睁,死死盯住董青山的眼睛,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惊怒与失望。

  她太了解这个弟弟了,若非去了那些下流去处,见识了那些肮脏勾当,他怎会懂得这些?

  “我……我是跟洛远一起去的!”

  董青山被姐姐的目光刺得一缩,随即梗着脖子辩解道:

  “姐,洛远可是知府家的公子,是权贵子弟!我跟他打好关系,对咱们酒楼的生意大有裨益!这……这不过是应酬,逢场作戏罢了!”

  他一边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姐姐胸前那对因激动而剧烈起伏、颤巍巍如同熟透果实的饱满酥胸上,那两粒嫣红的蓓蕾在空气中傲然挺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即使早已品尝过无数次,此刻依旧让他口干舌燥,只想狠狠含在口中啃噬吮吸。

  “你!你!”

  董巧巧气得娇躯发抖,美眸瞬间泛红,一层水雾弥漫上来。她猛地背过身去,微微躬起那纤细柔软的玉背,香肩抑制不住地轻轻抽动,声音带着哽咽:

  “你现在……现在开始不听姐的话了么?那些地方……是正经人去的么?你……你忘了爹的教诲,忘了姐……姐为你……”

  她说不下去了,只觉得满心委屈与失望。

  自己为了拴住这董家独苗,不惜以冰清玉洁的身子为牢笼,用那蚀骨销魂的温柔乡困住他,让他远离那些狐朋狗友,远离那些刀头舔血的勾当。

  可如今……他却背着自己,去了那最肮脏、最下流的地方!

  董青山见姐姐落泪,心头一慌,忙上前一步,从后面紧紧拥住那颤抖的娇躯,两只粗糙的大手扶住她圆润的香肩,入手处肌肤细腻滑腻,带着微凉。

  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洁微凉的玉背,胯下那根半软的阳物也顺势挤入她双腿间那柔软的臀沟,如同陷入一团温香软玉之中。他急急解释道:

  “不是的,姐!我……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就算洛远那小子拿刀架着我脖子,我也不去了!姐,你别生气,别哭啊……”

  话虽如此,语气中却带着明显的不情愿。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姐姐却还把他当孩子般管束,不让他参与帮派事务,不让他结交朋友,甚至连他去哪里都要过问……即便姐姐的身子任他予取予求,但日复一日的“把玩”,也让他心底隐隐生出一丝腻烦,渴望更刺激、更下流的玩法。

  董巧巧感受到弟弟胯下那根孽根在自己臀沟间迅速复苏、怒涨,顶得她心慌意乱。又听他话语中的敷衍,心中更是气苦。

  她猛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过身来,俏脸含霜,胸脯因怒气而剧烈起伏,带动那对沉甸甸的玉兔荡起诱人的波浪,那两点嫣红更是硬挺如石。

  她伸出纤纤玉指,狠狠戳在董青山精壮结实的胸膛上,咬牙切齿道:

  “那种地方就那般好玩么?!姐……姐都让你……让你玩了那么多次!难道……难道姐姐的身子,还比不上那些千人骑、万人压的残花败柳?!还满足不了你么?!”

  话语中充满了被比较、被轻视的屈辱与不甘。

第二十回:绛唇泣露迎蛮杵,绣户倾涛溺孽根

  董青山被姐姐这直白的质问逼得低下头,目光躲闪,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如同蚊蚋般嘟囔了一句:

  “是……是没有她们好玩……”

  “你——!”

  董巧巧闻言,如同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愤、委屈和被贬低的怒火直冲脑门,烧得她俏脸血红,美眸喷火!她猛地伸出玉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揪住了董青山的耳朵,用尽力气狠狠一拧!

  “哎哟!姐!疼!疼死我了!”

  董青山猝不及防,痛得龇牙咧嘴,脑袋被拧得偏向一边,连连告饶。那副狼狈模样,哪还有半分方才在姐姐身上逞凶时的威风?

  “说!她们到底有甚花样?!你自己又不跟姐说!你怎知……怎知姐就不愿意了?!”

  董巧巧揪着他的耳朵不松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胸脯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玉兔几乎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

  此刻的她,全然没了在林三面前那副温柔贤淑、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模样,倒像只被彻底激怒的护崽母豹。

  董青山耳朵火辣辣地疼,又瞥见姐姐那因愤怒而更显娇艳的俏脸和剧烈晃动的酥胸,心中那股邪火与委屈交织,竟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他忸怩着,声音含混不清,带着几分羞耻与渴望:

  “姐……那……那些花样太……太过分了……太下贱了……我……我宁愿花钱去妓院……也……也不敢用在姐身上……”

  “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作甚!”

  董巧巧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食指几乎要戳进他胸膛的肌肉里:

  “说出来!让姐听听!姐……姐考虑看看!”

  她心中又气又急,更有一股莫名的、被弟弟轻视的不服气。自己这身子,自豆蔻年华起便被他这亲弟弟开了苞,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哪一处没被他玩遍舔透?

  为了他,自己连最羞耻的姿势都摆过,连那肮脏的阳精都吞过无数次!难道还有什么下流手段,是她董巧巧承受不了、满足不了他的?

  董青山被逼无奈,又见姐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心一横,眼一闭,如同倒豆子般低吼道:

  “她们……她们能舔男人的屁眼子!用舌头……伸进去舔!还能……还能让男人把尿……尿在她们嘴里!让她们……喝下去!姐!你说!这……这能是姐你干的事么?!”

  话音未落,他自己先臊得满脸通红,仿佛说出这些污言秽语,已是对姐姐莫大的亵渎。

  董巧巧闻言,如遭雷击!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瞬间血色褪尽,随即又“腾”地一下红得如同滴血!

  她美眸圆睁,檀口微张,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最肮脏下流的事情,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揪着董青山耳朵的手都忘了松开。

  舔……舔男人的……那里?还……还要喝……喝尿?!这……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你……你……”

  她指着董青山,手指颤抖,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胸脯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玉兔仿佛要破衣而出:

  “就说了……叫你不要跟那些下三滥的混账东西鬼混!你……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这些禽兽不如的腌臜玩意!!”

  声音尖利,充满了惊怒与失望,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她怕弟弟真的被那些权贵子弟带坏了,彻底堕入那无底的深渊。

  董青山低下头,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姐姐的眼睛,也不反驳。心中却暗想:

  姐你懂什么?这才是真正权贵享受的极乐!那些妓女被如此作践时,脸上还要带着媚笑,那才叫本事!那才叫男人的威风!

  雅室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董巧巧急促的喘息声和董青山粗重的呼吸声交织。灯火煌煌,映照着地上未干的淫液和散落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甜腥与此刻剑拔弩张的紧张。

  良久,董巧巧看着弟弟那低垂的脑袋,倔强中带着委屈的模样,心中那滔天的怒火竟奇异地慢慢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悲哀与无力。

  她想到弟弟是董家唯一的独苗,是爹娘和自己全部的希望。

  想到自己早已不是完璧,身子早早便给了这个弟弟,连最隐秘的所在都被他无数次探索占有。

  想到林大哥事务繁忙,时常冷落自己,这深闺寂寞,长夜漫漫,唯有这血脉相连的弟弟,能给她带来些许慰藉与那蚀骨销魂的欢愉……

  罢了罢了……自己这身子,早已是残花败柳,为了拴住这董家的根苗,为了填补那无边的空虚,还有什么……是不能给他的呢?

  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决绝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恶心与羞耻,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桃李却带着一丝凄然的俏脸,美眸幽幽地望向董青山,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平静,却又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些……那些花样……就……就让你那般舒服么?你……你就这般喜欢?”

  不等董青山回答,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樱唇轻启,吐露出石破天惊的话语:

  “你……你若真喜欢……跟姐说便是……反正……反正姐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这身子……也……也早早便给了你……”

  言下之意,竟是默许了!

  董青山猛地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姐姐那张带着羞耻、凄楚却又隐含一丝纵容的俏脸,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

  他一把抓住董巧巧微凉的柔荑,激动得语无伦次:

  “姐!你……你对我太好了!我……我董青山发誓!这辈子绝不负你!以后……以后姐夫他要是敢欺负你,敢辜负你,我……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要护你周全!护我们董家周全!”

  他心中狂喜,只觉姐姐为了他,竟连如此下贱之事都肯应承,这份“恩情”,简直比天高、比海深!至于林三?哼!若他敢对姐姐不好,自己定要让他好看!

  “青山!你胡说什么!”

  董巧巧闻言大惊,柔嫩的玉指猛地抬起,死死抵在董青山厚实的嘴唇上,堵住了他后面更惊世骇俗的话语。

  她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严厉:

  “你姐夫待我极好!从未欺负过我!你……你万不可再有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

  她深知弟弟对林三的怨气,生怕他一时冲动,惹下滔天大祸。

  为了转移这危险的话题,也为了安抚弟弟那激动难耐的情绪,董巧巧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顺从,在董青山面前蹲下了身子。

  她伸出那只嫩白如玉、柔若无骨的纤手,轻轻握住了弟弟胯下那根已经怒涨如铁、青筋暴突、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狰狞阳物。

  那粗壮的棒身,紫红发亮,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正不断渗出黏稠透明的先走汁——正是无数次插入过她身体最深处、带给她极致欢愉与痛苦的“鸡巴”。

  这词还是她从林三那学来的。

  她略微冰凉的嫩手,带着一种熟稔的温柔,稳稳把住那滚烫巨物的根部。

  螓首微俯,檀口轻启,一条粉嫩湿滑、带着甜香的丁香小舌如同灵蛇出洞,自那粗壮阳物的根部底端,沿着虬结暴突的青筋和滚烫的棒身,由下而上,缓慢而坚定地、充满情色意味地舔舐上去!

  舌尖清晰地刮过每一寸敏感的皮肤,带起一条亮晶晶、黏腻腻的水痕,直抵那紫红油亮、不断渗液的硕大龟头!

  “嘶——啊……”

  董青山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又缓缓放松,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两腿大大岔开,如同扎根般稳稳站立,低头俯视着姐姐跪伏在他胯下,无比虔诚地为他“吹箫弄玉”。

  只见姐姐时而用那滑腻香软的舌尖,如同灵巧的画笔,在敏感的龟头棱沟和马眼处急速地左右扫弄、卷扫、挑逗,带起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

  时而螓首轻点,檀口微张,将那颗硕大的龟头深深含入温热湿润的口腔,用香津濡湿,再缓缓吐出,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时而又樱唇紧抿,将那粗壮的棒身尽力吞入,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嘴角抑制不住地溢出晶莹的唾液……

  在他滑腻湿润的香舌殷勤侍奉下,那根本就怒涨的阳物更是急速膨胀、坚硬如铁,青筋如同老树盘根般虬结凸起,尺寸骇人,散发出灼人的热力与浓烈的腥臊气息。

  董青山心中得意非凡,他曾听姐姐无意间比较过,他这根宝贝,比之林三姐夫的,还要粗长许多!

  这隐秘的“长处”,每每想起,都让他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林大哥本事再大又如何?在床笫之间,在征服姐姐这具销魂肉体上,他董青山亦有傲人之处!

  “姐……”

  董青山的大手插入董巧巧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间,感受着发丝的柔顺,声音带着一种下流的引导:

  “那……那窑子里的姐儿们……会一种叫‘深喉’的绝活……就是把男人的整根鸡巴……都……都插进女人的嗓子眼里……让龟头……被那软嫩湿滑的喉咙肉……死死裹住……磨蹭……那滋味……啧啧……”

  他一边描述,一边幻想着姐姐那紧窄的喉咙被自己巨物撑开、征服的景象,胯下阳物又胀大了一圈,跳动得更加剧烈。

  正卖力吞吐舔舐的董巧巧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檀口吐出那沾满口水的紫红龟头,嘴角还挂着一道亮晶晶的银丝。

  她抬起那张布满红晕、春情荡漾的俏脸,没好气地白了弟弟一眼,美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嗔怪,仿佛在说:

  这有何难?难道姐姐还做不到么?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张开那两片柔嫩湿润、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重新含住那硕大狰狞的龟头。

  这一次,她不再犹豫,螓首缓缓下沉,樱唇紧紧包裹着紫红发亮的棒身,努力地、一点一点地朝着那粗壮的根部挤进!

  粗大的棒身在她娇小的口腔内艰难地开拓着空间,柔嫩的舌苔被狠狠地挤压向喉底,两颊的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如同塞满了食物的仓鼠,形状怪异而淫靡。

  嘴角无法闭合,晶莹的香津如同小溪般不断泌出,顺着她纤巧的下巴滑落,滴在她赤裸的胸脯和光洁的地板上。

  董青山低头,看着姐姐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因努力吞纳他的巨物而扭曲变形,小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O”型,原本精致的五官此刻显得有些“丑陋”,这非但没有让他怜惜,反而激起一股更加强烈的、如同在青楼玩弄妓女般的凌虐快感与征服欲!

  他心中狂喜,姐姐这般生涩艰难,显然从未为林三如此做过!这“深喉”的头筹,竟是被他这个弟弟拔得了!

  那粗壮的阳物被姐姐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柔软的香舌在有限的空隙中拼命蠕动、舔舐,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摩擦快感。

  董青山爽得头皮发麻,在青楼养成的粗暴习惯瞬间占据了上风,哪里还按捺得住?

  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挺,用尽全身力气,将胯部狠狠撞向董巧巧那张因努力吞咽而微微仰起的俏脸!

  “啪!”

  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董青山那满是肌肉、汗珠滚落的结实小腹,如同重锤般,结结实实地拍打在董巧巧如花似玉的娇艳脸蛋上!

  “唔——!”

  董巧巧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巨力狠狠撞来,眼前金星乱冒,鼻腔酸痛,喉头更是被那骤然深入、粗大如铁杵的阳物狠狠捅入!

  那凶蛮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喉咙彻底贯穿!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剥夺了她的呼吸,强烈的窒息感和剧烈的呕吐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她闷哼一声,美眸瞬间翻白,高高抬起的玉足足跟因极度的痛苦和窒息而剧烈颤抖,整个娇躯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挣扎扭动,双手本能地死死抓住董青山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

  她想吐!想将这根几乎要了她命的凶器吐出去!螓首拼命地向后仰,试图逃离这可怕的侵犯。

  然而,董青山此刻已完全沉浸在征服与凌虐的快感之中,如同在青楼玩弄那些花钱买来的娼妓!

  他哪里还顾得上身下之人是他的亲姐姐?他猛地躬下精壮的腰背,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狠狠压住董巧巧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死死按住她的香肩,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胯下,动弹不得!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痛苦与极致舒畅的扭曲表情,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而兴奋:

  “姐……你……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让……让我随便弄……这……这深喉……可是……可是最简单的了……先……先让弟弟……试试……这滋味……”

  言语间,充满了施虐者的得意与对“猎物”的掌控。

  他的目光扫过这间名为“富贵才华”的奢华雅室——精美的屏风上绘着端庄的仕女图,名贵的红木桌椅泛着温润的光泽,墙上悬挂着意境高远的字画……

  这一切象征着高雅、财富与地位的陈设,此刻都成了他肆意亵玩亲姐、发泄兽欲的绝妙背景!

  巨大的反差带来更强烈的背德快感!他这曾经的“土包子”,如今不仅能出入这等权贵场所,更能将金陵城有名的美人、自己的亲姐姐,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这般人生,何其快意!

  “啪!啪!啪!咕滋!咕滋!咕滋!”

  董青山彻底疯狂了!他不再满足于静止的深插,腰身如同装了马达般,开始疯狂地、毫无怜悯地挺动抽插!

  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伴随着“啪”的一声小腹撞击俏脸的脆响,那紫红油亮的硕大龟头如同烧红的铁杵,粗暴地破开姐姐喉间紧窄的软肉,直捣那深不见底的食道!

  每一次猛烈的抽出,那湿滑紧致的喉管肉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留着他的棒身,发出“啵”的轻响,带出大量混合着唾液和先走汁的黏稠液体!

  “唔……齁……呕……咕……”

  董巧巧被这狂暴的、近乎窒息的深喉侵犯折磨得生不如死!

  美眸翻白,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嘴角不断溢出的、拉成长丝的黏稠唾液,将她那张清丽的脸蛋涂抹得一片狼藉,淫靡不堪。

  她的喉咙被反复地、粗暴地撑开、摩擦,强烈的异物感和呕吐感让她胃部剧烈痉挛,娇躯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疯狂抽搐、踢蹬,赤裸的玉足在地板上无助地划动。

  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形状怪异,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觉自己的下巴和喉咙要被那凶器彻底撕裂!

  那“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是她的香舌在有限空间里被挤压、摩擦棒身的声音,更是她绝望的呜咽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悲鸣!

  董青山低头,欣赏着姐姐这张因他的巨物而彻底扭曲、失去往日清丽、变得“丑陋”而淫荡的俏脸,心中那股凌虐亲姐、亵渎高贵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如同最勇猛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持续着这狂暴的征伐,享受着那紧窄喉管带来的、远胜于普通口交的极致包裹与吸吮。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董巧巧那濒死的挣扎和翻白的眼眸终于触动了他心底残存的一丝亲情,又或许是他自己也快要到达爆发的边缘。董青山低吼一声,猛地将深埋在姐姐喉咙深处的粗壮阳物狠狠抽出!

  “啵——!”

  一声响亮的水响,伴随着大量黏稠的、拉成长丝的混合唾液被带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咳咳咳……呕……咳咳……”

  董巧巧如同溺水获救般,猛地瘫软在地,螓首低垂,柔胰死死捂住喉咙和嘴巴,剧烈地、撕心裂肺地咳嗽、干呕起来!

  大量的唾液混合着胃液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喷溅而出,洒落在她赤裸的胸脯和冰凉的地板上,形成一滩滩污秽的水渍。

  她娇躯蜷缩,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剧烈颤抖,香肩耸动,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方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弟弟那根凶器活活插死、窒息而亡!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凄惨狼狈、涕泪横流的模样,那根依旧怒涨的阳物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和姐姐的泪水,心中那点残存的愧疚终于压过了兽欲。

  他忙不迭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浑身瘫软、如同烂泥般的董巧巧扶了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和歉意:

  “姐……那个……我……我没忍住……对……对不起……”

  只是他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暴突的巨大凶器,还直挺挺地对着姐姐泪痕狼藉的俏脸,显得格外讽刺。

  董巧巧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螓首无力地靠在弟弟精壮的臂弯里,美眸失神,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喉咙被撕裂般的疼痛。

  她看着弟弟那根沾满自己口水和泪水的狰狞阳物,又感受到自己胯间因方才极致的痛苦与窒息刺激而再次汹涌流出的温热蜜汁,将臀下的地板染湿了一小片……

  心中五味杂陈,羞愤、委屈、痛苦,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如此粗暴对待后产生的诡异快感与臣服。

  董青山见姐姐气息稍平,忙将她打横抱起,自己则坐在那张名贵的红木圆凳上,让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犹自微微颤抖的董巧巧侧坐在他同样赤裸的大腿上。

  姐姐那温软滑腻的肌肤紧贴着他,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十足的美臀,恰好将他那根依旧怒涨的阳物压住,带来一阵阵销魂的摩擦与挤压。

  他一手环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覆上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绵软与弹性,两指更是熟练地夹住顶端那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如血的蓓蕾,或轻或重地揉捏捻弄起来。

  “嗯……”

  董巧巧被他这熟悉的把玩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方才的痛苦仿佛被这熟悉的抚慰冲淡了些许。

  她无力地靠在弟弟汗湿的胸膛上,美眸半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董青山一边把玩着掌中的温香软玉,一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然大亮,楼下隐约传来伙计们开门洒扫、准备迎客的声响。“食为仙”新一天的喧嚣即将开始。

  他心中那股对林三的怨愤,此刻已被一种扭曲的期待所取代——既然姐夫你不能好好“照顾”我姐,让她独守空闺,寂寞难耐……那么,作为她最亲近的弟弟,我董青山,只好“勉为其难”地替你好好“照料”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无数个与姐姐在这“富贵才华”中“钻研”新花样的美妙日夜。

  他那只原本揉捏玉兔的大手,悄然滑下,顺着姐姐平坦光滑的小腹,探入她大大岔开的双腿之间,精准地摸向那早已泥泞不堪、春潮泛滥的幽谷秘处!

  指尖轻易地拨开两片肥美湿滑、微微外翻的阴唇,触碰到那粒早已肿胀勃起、如同剥皮紫葡萄般硬挺的花蒂,以及那不断翕张、吐露着更多滑腻蜜汁的粉嫩穴口……

  董青山凑近董巧巧那白玉般、此刻还带着泪痕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打在上面,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如同魔鬼的低语:

  “姐夫走了……也好……姐……你还有我呢……这些日子……我们姐弟俩……正好可以……好好‘钻研钻研’……那些……新奇的‘玩意儿’……”

  他刻意加重了“钻研”二字,其中的淫邪意味不言而喻。

  董巧巧闻言,娇躯猛地一僵,随即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般,软软地瘫在弟弟怀里。

  她微微扭了扭身子,清秀绝伦的俏脸再次红透,如同熟透的虾子。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段时日,林三在萧府忙碌时,她与弟弟在这“富贵才华”中、甚至在林三偶尔回来时发生的种种荒唐:

  或在属于她与林大哥的闺房绣榻之上,董青山大喇喇地岔开双腿坐着,而她则跪伏在他胯间,螓首起伏,卖力吞吐,直舔得唇舌酸麻,香腮肿胀,弟弟才将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排泄污秽般,尽数喷射在她那张清丽的俏脸上!

  精液顺着她的眉梢、鼻梁、嘴角滑落,将她涂抹得一片狼藉……

  或是在三人同桌用膳之时,林三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萧府的趣事,董青山面上恭敬,桌下的大手却已悄然探入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亵裤,肆意揉捏她浑圆紧致的大腿,甚至更过分地,将手指插入她双腿之间,隔着布料精准地按压揉搓她最敏感的私处!

  而她,只能强忍着那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强烈刺激,俏脸飞霞,樱唇紧咬,目光灼灼地、带着一丝哀求地望向林三,试图用眼神阻止弟弟的放肆。

  而林三,却只当她是被自己的趣事逗得娇羞,浑然不觉自己的女人,正被她的亲弟弟当着他的面亵玩扣穴!

  待林三走后,她虽也羞怒交加地“教训”过青山,但那“教训”在弟弟死皮赖脸的纠缠和更猛烈的“抚慰”下,往往不了了之……

  这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此刻被弟弟那充满暗示的话语勾起,混合着方才深喉的痛苦与此刻身体被把玩的酥麻,让董巧巧心乱如麻,羞耻欲死,却又隐隐生出一股堕落的渴望。

  她认命般地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任由弟弟那根滚烫的手指,在她早已湿滑泥泞的幽谷秘径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与亵玩……

  这“富贵才华”的清晨,淫靡的气息,远比楼下飘来的饭菜香气,更加浓郁,更加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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