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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 (29-32)作者:中谷姫乃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4 10:24 长篇小说 5800 ℃

【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29-32)

作者:中谷姫乃

第二十九回:摇乳媚笑叩佛龛,泣吞双杵碎经忏

  京城中香火最盛的莫过于天下闻名的相国寺了,殿宇瑰丽宏大,有“金碧辉映、云霞失容”之誉。

  寺内高僧讲经、名僧云集,然则今日,这佛门清净地却成了万姓交易、男女冶游的所在。

  文人墨客往来不绝,有诗唱云:

  “大相国寺天下雄,天梯缥缈凌虚空。三千歌吹灯火上,五百缨缦烟云中。”

  相国寺被誉为大华第一寺,自然名不虚传。今年的正月来的晚,眼下已到末梢,春风渐暖,杨柳已开始吐新芽,正是万物复苏、情欲勃发的大好时节。

  一年一度的赏花会,便要在相国寺中举行,每年这个时候,蛰伏了一冬的才子小姐们便纷纷出动,借赏花之名,前来赏人,更兼赏那风流韵事。

  这初春的第一盛会,也得了个有趣的名字,唤作赏春会,个中深意,不言自明。

  “赏春会?嘿嘿,好名字!妙极!”

  林三哥折过路边一枝新开的杨梅,那嫩芽儿颤巍巍,恰似处子娇羞,他笑着向小丫絮环儿递去,目光却贼忒兮兮地溜过环儿微微鼓起的胸脯儿。

  这赏春会的来历林晚荣可不知晓,只是听了环儿的讲解,在山下遥望相国寺前,却见游人如织,侍女如画,更有那大胆的妇人小姐,罗衫轻薄,隐约透出里头水红的抹胸,或是走动间裙裾翻飞,露出一截裹着绫袜的雪白小腿肚儿,引得周遭男子目光灼灼。

  这赏春二字,果然名不虚传,春色满园关不住。

  “谢三哥!”

  环儿娇羞一笑,粉颊飞霞,小手儿正要接过那柳枝,却见林晚荣嘻嘻一笑,将那柳条上唯一一抹嫩芽儿摘下,手指有意无意蹭过环儿的手心,调笑道:

  “不过,小环儿,你的春天还未到来哦,瞧你这小奶子才刚鼓个尖尖儿,可别先忙着学那猫儿叫春哦~”

  他口舌花花,专挑那羞人处说,环儿只觉手心被他指尖划过的地方一阵酥麻,直痒到心尖儿上,那“叫春”二字更是臊得她耳根子都红了。

  “三哥,你……你讨厌死了!”

  环儿跺着脚娇嗔,胸脯儿气得一起一伏,那初具规模的奶子隔着薄衫微微晃动:

  “大小姐嘱咐你要早些到寺里,你却这般偷懒,这赏花会要是耽误了正事,大小姐可饶不了你,撕了你的皮!”

  “耽误不了,耽误不了。”

  林晚荣浑不在意,笑着指着前方道:

  “你看,那不是宋嫂他们么?”

  环儿往前一瞅。只见宋嫂带着店里的伙计,每人手中撂着一打纸片,正往那些夫人小姐手里塞去。

  附近早已驻足了不少的妇人,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钗环叮当,边观看着手中的纸片,边掩口娇笑,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更有那大胆的,故意挺着鼓胀的胸脯,蹭过递传单的年轻伙计手臂,惹得小伙计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三哥,他们手里拿的什么?”

  环儿好奇道。

  “这个啊,叫做传单,是一种促销手段。”林晚荣目光扫过那些丰腴的妇人,嘿嘿笑道:

  “凡是领到传单的小姐和夫人,都可以到相国寺前萧家的临时店铺里,免费试用咱家新出的‘玉露凝香’。”

  他凑近环儿耳边,压低声音,热气喷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这香露抹在颈间、腋下、奶头儿上,或是那骚穴儿周围,啧啧,保管让男人闻了骨头都酥掉,只想扒开衣裳寻那香源儿……”

  环儿被他露骨的话语羞得浑身发烫,双腿间竟莫名有些湿意,啐了一口:

  “三哥尽胡说!”

  这种后世极为老套的促销手段,在这个时代却是石破天惊。

  那“玉露凝香”之名,带着几分暧昧的遐想,又见如此新奇的手段,众夫人小姐便都兴起了一试之心,一时萧家临时搭起的大棚之前,被挤得水泄不通。

  棚内更是香艳无比,几个大胆的贵妇,已褪下半边罗袖,露出雪藕似的玉臂,让俏丫鬟将晶莹剔透的香露细细涂抹在腋窝、手腕等脉门处,娇声软语,呵气如兰。

  更有那放浪形骸的,借口试香,竟半解罗裳,露出半边白腻腻、颤巍巍的奶子,让丫鬟将香露点在嫣红的奶头上,那奶头被冰凉的香露一激,登时硬挺如豆,看得旁边几个假装挑选香露的纨绔子弟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胯下帐篷高耸。

  脂粉香、女儿香、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骚媚气息混杂在一起,将这佛门之地熏染得春意盎然。

  “环儿,这不是叫做赏花会么,花呢,花在哪里啊?”

  林晚荣奇怪的往两边打量着,却只见人影幢幢,肉光致致,那园中的名花异草反倒成了陪衬。

  环儿咯咯娇笑,胸脯儿乱颤:

  “相国寺,赏花会,这花当然是在寺里了,三哥,这赏花会可热闹的很,待会儿你进去看了就知道了,那才叫一个‘乱花渐欲迷人眼’呢……”

  她话音未落,便被几声粗暴的喝斥打断。

  “闪开!都闪开!王爷驾到!”

  山下缓缓行来一队威武精壮、杀气腾腾的王府亲兵,手持明晃晃的兵戈,目光凌厉如鹰隼,粗暴地推开挡路的游人,护卫着数顶敞篷的软轿,疾驰而来。

  那软轿四周轻纱曼舞,隐约可见其中人影。

  几顶软轿前后而行,相距不过数丈,林晚荣眼光毒辣,一眼便扫见那中间两顶软轿,顿时脸色微变。

  此行中的前三顶轿子甚为惹眼,林晚荣目光歹毒,一眼便钉在了第二顶软轿上端坐的女子身上。

  这女子红唇如烈焰,雪肤似凝脂,身形婀娜如风中杨柳,眼神四处飘荡,顾盼间美目流波,似娇羞含情,却又带着说不出的火辣大胆,娇媚入骨。

  她四周望了一眼,红唇勾起一抹柔媚蚀骨的笑容,眼波所及之处,仿佛带着钩子,要将男人的魂儿都勾出来。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让林三又爱又恨的安姐姐。

  半月不见,安碧如似乎更添风韵,秀发高挽成髻,间插了一支金灿灿、振翅欲飞的龙凤金钗,耳边缀着两颗碧绿欲滴的镶金玛瑙,映得她雪腮生辉。

  最惹眼的是她那身段,丰胸高耸,几欲裂衣而出,肥乳沉甸甸地坠着,随着轿子颠簸,在薄如蝉翼的纱衣下荡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腰肢却是不盈一握,往下便是骤然隆起的丰臀,浑圆挺翘,将那轻薄的绸裤绷得紧紧的,勾勒出饱满诱人的臀形。风韵十足,媚骨天成,让人看了口干舌燥,目眩神迷。

  她后面的一顶软轿上,却是坐着的一个“熟人”——年轻男子,面如冠玉,风流倜傥,潇洒不凡,正面对人群微微含笑,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林晚荣也不陌生,正是在金陵数次相斗、被他坑得不轻的诚王世子赵康宁。

  有这赵康宁在,那最前一顶轿子上坐着的,不就是他老爹诚王爷了?

  林晚荣急忙抬眼扫去,只见一个国字脸庞、浓眉大眼、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正端坐轿上,身着明黄蟒袍,气势非凡,眼神开阖间精光四射,虽唇边带笑,顾盼处却无人敢与他对视,威严霸道之气扑面而来。

  这定然就是那有着贤王之称的诚王爷了。

  这狐狸精总算出现了!

  林晚荣心里先是一阵惊喜,旋即又涌起一股酸溜溜的滋味和浓重的疑惑。

  安碧如要借着诚王爷之手对付她师姐宁雨昔,这一点是早就知道的。

  只是自从白莲教数次被朝廷围剿之后,她已近乎失去了立身之所,差点成了无根浮萍,想要再助诚王爷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何况,一旦失去了势力,她和权倾朝野的诚王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了,对他再无影响力,闹不好还会受制于人,沦为玩物。

  林晚荣与安碧如相处有段时日,深知这安姐姐是绝不肯吃亏的主儿,她在自己面前从来不提起诚王爷,前些日子更是软语相求自己去对付她师姐,怎么才半月不见,她就又和诚王搞到一起去了?

  瞧她那副烟视媚行的模样,莫非他们本就是老相好?

  那诚王父子……林晚荣不敢深想,只是望着安碧如那妩媚妖娆的笑颜,以及她纱衣下那对随着轿子颠簸而波涛汹涌的巨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他只得强压下心头那抹“阴霾”,拉着环儿的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目光却总忍不住瞟向那远去的软轿。

  林三因为安姐姐的缘故,当然只是一部分,还有就是他生于现代社会,骨子里对这封建等级森严的时代,终究没有彻底融入。

  面对强势的诚王,他非但不怂,反而激起一股逆反的戾气。

  他林三还能怕了他诚王?往上,咱傍上了当朝公主,左右还有一众红颜知己护驾与灵隐寺碰到的那个神秘老头暗中潜伏。

  跟诚王的梁子,在金陵时就已结下,如今更是摆到了明面上。

  不过他自诩“气运”罩顶,有各种“贵人”相助,当然了,这贵人当中有男有女,虽然女的更多一点……想到此处,他胆气更壮。

  他竟当着大小姐、徐芷晴与众人之面,毫不掩饰地展露其狷介之态。

  只见他信手折下两支灼灼桃花,于指间轻旋慢舞,步履飘然,竟自踏歌而去。那清越歌声穿林渡水,吟的正是: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一曲《桃花庵歌》毕,满座皆寂,徒留一地尴尬。

  林三此举,端的是狂放至极。他这般视王侯如无物、拂袖高歌的姿态,无异于当众掌掴,将一场本可虚与委蛇的应酬,生生搅得不欢而散。

  饶是诚王赵明诚素来以“礼贤下士”的贤王面目示人,城府深如寒潭,此刻也被这赤裸裸的轻慢激得胸中戾气翻涌。

  他面上虽竭力维持着雍容笑意,宽袖下的指节却已捏得发白。暗忖道:

  “竖子无状!如此不知进退,不识抬举!莫非真当本王不敢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除了这碍眼的狂徒?”

  杀心一起,如毒蛇吐信。

  然,这念头只如电光石火般一闪。诚王到底是久历风浪的枭雄,旋即强压下心头那股被冒犯的燥怒,暗自摇头,嘴角牵起一丝冰冷的哂笑:

  “终究是少年意气,轻狂太过。纵有几分急智奇谋,诗词歌赋,也不过是逞一时之快的匹夫,难成大器。此等不知韬晦、锋芒毕露之辈,何足为患?”

  他心中对林三的忌惮与重视,顷刻间便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下轻蔑。

  诚王的目光,已越过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林三,投向了更深处——那稳坐朝堂、高踞九重、执掌乾坤的至尊身影。

  他,方是他逐鹿天下真正的劲敌。林三?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一场闹剧罢了。

  相国寺后花园深处,一处幽僻硕大的庭院。

  此地已被披坚执锐的王府亲兵围得铁桶一般,水泄不通。

  他们的主子,诚王爷和世子赵康宁,正与那火辣娇媚的安教主在里头“商议”机密要事。

  亲兵统领得了严令,除了皇上亲临,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得放入。

  皇上自然不会屈尊来此。故而,庭院深处发生的“伤风败俗”、“亵渎佛门”之事,注定不为外人所知。

  庭院中央有一处精巧的四角方亭,亭尖是深沉的枣红,亭柱是古老的墨绿,当中的石桌、石椅均是灰白,配合上亭外绿树掩映,蜂歌蝶舞,本应是一派清幽雅致的世外桃源景象。

  只是此刻,这大好的美景,这庄严肃穆的佛寺清修之地,却被亭中不堪入目的淫乱景象彻底亵渎!

  一个浑身赤裸、肌肤胜雪的丰满女子,正被两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子“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如同打桩般奋力操干!

  女子雪白丰腴的肉体成了男人泄欲的玩物,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唔……滋滋……呜嗯……”

  女子娇艳欲滴的红唇中不断溢出压抑又放浪的呜咽和娇喘,只是那檀口却被一根粗长黝黑、青筋虬结的阳根死死堵住,只能发出含混的鼻音。

  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烟霞色罗衫、水绿抹胸并月白亵裤,早已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随意丢弃在冰凉的石桌和地上。

  女子修长的玉臂无力地扶在身前男子敞开的腰侧。

  这男子身形魁梧,正是尊贵威严的诚王爷!

  他身上的明黄蟒袍早已大大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和浓密的胸毛,下裳更是褪到了腿弯,粗壮多毛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所幸那根正在美人儿口中肆虐抽插的狰狞阳物没有完全“暴露”出来,只能看见胯下浓密卷曲、沾着些许晶莹口水的黑毛,以及两颗沉甸甸、随着抽插动作而晃动的卵蛋。

  在女子身后奋力挺动的,自然是诚王世子赵康宁。

  他年轻力壮,精力旺盛,此刻也是衣衫半解,露出白皙却结实的胸膛,双手死死掐着身前女子那浑圆雪白的臀瓣,十指深陷在丰腴的臀肉之中,正用他那根尺寸稍逊其父、却也颇为可观的肉棒,狠狠捣弄着女子下身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花心。

  而被两父子前后夹攻、肆意玩弄的赤裸女子,不看其颠倒众生的妩媚面容,单凭她那对巨大饱满、如同熟透木瓜般沉甸甸垂下、随着前后撞击而疯狂晃荡弹跳的雪乳。

  林三若是在此,定能一眼认出——正是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又咬牙切齿的火辣妖女,安碧如安姐姐!

  林三此前的“推测”竟是一语成谶。

  安碧如一个“弱女子”,为了战胜她那个清高如仙的师姐宁雨昔,为了在权力漩涡中攫取利益,唯有借“势”。

  而诚王府,作为她最大的倚仗,贵为王爷的赵明诚自然成了她必须依附的“主子”。

  身为依附者,献上身体服侍主子,在这等权贵眼中,自然是天经地义。至于顺带伺候一下年轻力壮的少主子,更是水到渠成、锦上添花之事。

  安碧如献蛊自种后早不知被诚王父子操弄过多少回,早已调教成了父子胯下予取予求的淫贱母狗。

  诚王贵为天潢贵胄,深谙御女之道,调教手段更是祖上传下的“手艺”,阴狠老辣。

  他府中除了正妃,那些妾室、巴结官员送来的富家小姐、貌美女儿,乃至稍有姿色的婢女,哪个不是他胯下承欢、随意泄欲的玩物?

  每日在朝堂勾心斗角,心力交瘁,回到内院,自然需要极致的“减压”。

  在那王府深院,夜夜笙歌,小妾们或只披一层薄如烟雾的轻纱,或干脆浑身赤裸,像母狗般爬行伺奉。

  用膳时,桌下必跪伏着一个妙龄美婢,用温软小嘴细细吞吐他胯下昂藏的阳物;长长的紫檀餐桌上,则躺着一个浑身赤裸、肌肤如玉的宠妾,身上摆满珍馐佳肴,由另一名赤裸的爱妾用嘴叼着食物,口对口哺喂。

  富贵淫靡,穷奢极欲,远超寻常官宦的想象。

  林三若是知晓他眼中那迷人性感、让他又爱又恨的安姐姐,短短几日之内不知被诚王父子玩弄过多少花样,吞精饮尿、舔肛品箫、扮作母狗爬行、甚至三洞齐开被父子同时奸淫……早已是家常便饭,不知还会不会对这对父子嗤之以鼻?

  此刻,诚王眉头微锁,似乎心有所思,大嘴微张,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两手如铁钳般扶住身前胯下那颗螓首的秀发,那青丝柔顺异常,但最让他舒爽的,始终是安碧如那张销魂蚀骨的小嘴。

  经过他精心调教,这骚穴儿般的檀口太会吸吮了!

  那滑腻的香舌灵巧如蛇,时而缠绕棒身,时而轻扫马眼,时而裹住龟头用力嘬吸,技艺之高超,便是他府中最擅口技的宠妾也望尘莫及。

  他的粗长肉棒正深深埋在那滑腻温热的腔道里,被灵巧的舌头伺候着,因为剧烈的摩擦抽插,无数细小的白沫已经泌出,沾满了安碧如红艳饱满的嘴角。

  每次他用力向前一顶,粗黑的肉棒便连根没入,直插喉管深处!

  “呜嗯!”

  胯下的安碧茹被这深喉一插,琼鼻闷哼,湿热的气息喷在诚王裸露的小腹上。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着他腰侧凸出的胯骨,用力推搡着,似在求饶。

  但诚王此刻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是把这美人的檀口当作寻常的骚穴,借着方才被林三顶撞积下的“火气”,快进快出,凶狠地抽插着安教主的嘴巴,仿佛要将所有郁气都发泄在这张诱人的小嘴里。

  安碧如星眸迷离,被迫仰着头,承受着粗暴的口奸。

  粗硬的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舌头被那根坚硬如铁的棍子不断磨蹭挤压,脸上还不断被王爷浓密卷曲、带着腥臊味的阴毛扫过,有时那粗硬的毛发甚至会戳进她敏感的鼻孔里,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

  这些时日她早已习惯了被诚王如此玩弄,细嫩的喉管被深深插入,带来强烈的呕吐感和窒息感,她只能皱着黛眉,雪腮深陷,强忍着不适,用尽浑身解数,让香舌更紧密地缠绕、舔舐那抽插的棒身,好让王爷插得更爽。

  然而,她赤足跨立的修长美腿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足跟高高踮起,粉嫩的脚掌踩在冰凉的石板上,因为身后传来的猛烈冲击而不断细碎地挪移。

  在她身后,世子赵康宁双手如爪,深深陷入安碧如那两团丰腴雪白的臀肉之中,十指几乎要掐进肉里。

  他两腿跨立,年轻有力的腰杆如同装了机簧,那根硬挺的肉棒正在安碧如那早已湿滑泥泞、紧致异常的蜜穴花径中疯狂地抽插捣弄。

  他配合着父王的节奏,每当父王用力挺身,将肉棒狠狠插进安碧如喉咙深处时,他便同时用力挺腰,小腹“啪”地一声重重撞击在安碧如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上,硬生生将她的身体往前推,好让父王的阳根能插得更深、更狠!

第三十回:权作春药喉锁深,舌耕秽鼎媚骨沉

  “父王,今日之事。”

  赵康宁趁着一次深深插入的间隙,感受着蜜穴深处那销魂的紧箍和湿热,喘息着问道:

  “那林三小子如此嚣张跋扈,当众折辱父王颜面,我们该如何对付他?要不要孩儿今晚就派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诚王正无意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深喉的快感,实则心中盘算着日后的谋逆大计,被儿子这一打断,眉头顿时皱得更紧。

  他低头看了看胯下美人儿,只见那滑腻如脂的玉背正直直地躬着,螓首被自己死死按住,只能看见乌黑的发髻和那支晃动的龙凤金钗,却看不见安碧如那颠倒众生的媚脸。

  他心中烦躁,猛地用力一挺腰!

  “呃呜——!”

  安碧如猝不及防,螓首被诚王两只大手如铁箍般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深处的闷哼。

  粗长的肉棒瞬间顶到喉头最深处,龟头甚至挤入了食道口!

  她俏脸一下被狠狠按在诚王浓密腥臊的阴毛丛中,雪腮被肉棒撑得高高鼓起,喉咙如同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死死顶住,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让她眼前发黑,两只小手徒劳地推搡着诚王腰间凸出的胯骨,却如同蚍蜉撼树。

  “嗯?”

  诚王感受到胯下的挣扎,箍住安碧如螓首的大手纹丝不动,鼻腔里冷冷哼了一声,带着浓重的不悦和警告:

  “本王教你的那些伺候人的本事,还不用出来?莫非几时不弄你,就忘了规矩?”

  安碧如被那声冷哼吓得一激灵,瞬间从窒息的痛苦中回过神来。

  她不敢再有丝毫怠慢,强忍着喉间的不适,滑腻的香舌当即如同灵蛇般急速动作起来!

  舌尖疯狂地磨蹭、舔舐着深深插入的棒身下方,尤其是那系带和卵蛋连接处,左右摆动,频率快得惊人,嘴里发出“啧啧……滋滋……”的淫靡水声。

  同时,细嫩的喉管肌肉也拼命地收缩、蠕动,用那柔软的腔肉死死裹住、挤压着深深嵌入的硕大龟头软肉。

  至于那粗大的肉棒完全堵塞她的呼吸,以及男人黢黑腥臊的阴毛完全覆盖住她的口鼻,对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饭,没有丝毫不适。

  她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将所有的屈辱和不适压下,专心致志地用这张小嘴服侍着身上这位掌握着她命运的男人。

  赵康宁看着父王脸上重新露出的舒畅表情,知道父王此刻不想谈正事,便也识趣地不再追问。

  他一手依旧死死掐着安碧如的臀肉,另一只手却突然向下探去,一把捞起安碧如的一条玉腿,手把住那滑腻的腿弯,用力向上一提!

  “啊呀!”

  安碧如猝不及防,惊呼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闷哼。她被迫单脚赤足站立在冰凉的石板上,另一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被赵康宁高高提起,几乎与地面平行!

  这个姿势,让她浑身赤裸的娇躯门户大开,胯部那修剪成倒三角形状的茂密黑森林,以及森林下方那两片肥美湿润、正被肉棒不断进出的粉嫩阴唇,还有那不断渗出晶莹蜜汁的穴口,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甚至能隐约看到那紧致小巧、微微收缩的菊蕾。

  “唔……嗯……”

  安碧如仅靠一只赤足支撑身体,努力维持着平衡,但身体被前后夹击,又被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凉风直接吹拂在她最私密的跨部,带来一阵阵战栗,悬在空中的玉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赵康宁看着这淫靡的景象,邪笑一声,腰身猛地用力一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碎石落地,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刺耳。赵康宁的胯部狠狠撞在安碧如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上,臀浪翻滚。

  “父王,还是您调教的手段高明。”

  赵康宁一边享受着蜜穴深处传来的紧致包裹和湿热蠕动,一边用那双养尊处优、晶莹如玉的手,肆意揉捏把玩着安碧如悬空那条大腿内侧滑腻柔软的软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我府里养的那些小妾,就没一个像安教主这般好用的,这骚穴儿又紧又热,吸得孩儿魂儿都快飞了。”

  他用力抓了一把那饱满的臀肉,留下几道红痕。

  安碧如的俏脸被闷在诚王浓密的阴毛丛中,口鼻间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和腥臊味,琼鼻翕张,发出短促而艰难的喘息。

  嘴里还因为身后世子那更加凶猛、毫无顾忌的抽插,不断发出“呜……呜嗯……”的闷哼,大量的津液混合着被肉棒带出的淫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诚王的大腿上。

  诚王的阳根一直深深埋在美人的喉间,闻言,微微点头,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大手依旧紧紧压着那柔软的青丝,感受着发丝在掌心的顺滑:

  “女子不过是闲时消遣的玩物罢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胯下却依旧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

  “权力,才是立身之本,才是这世间最烈的春药。康宁,你需谨记,我们如今还身处漩涡中心,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不可有丝毫松懈!事情一旦失败,前朝那些亡国王族的下场——男为奴,女为娼,任人凌辱,生不如死!这等凄惨景象,在史书上还少么?”

  他说着,猛地将深埋的肉棒从安碧如紧窄的喉管中抽了出来!

  “啵~”

  一声轻响,伴随着晶莹绵密的唾液丝线被拉长、扯断。

  诚王用手把住自己那根沾满亮晶晶口水的紫红色粗长肉棒根部,用那硕大油亮的龟头,毫不怜惜地在胯下美人那因窒息而泛红、沾满口水的绝美俏脸上用力挤弄、拍打!

  将她的雪腮戳得深深下陷,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男人的阳具紧贴着女子倾国倾城的容颜,说不出的淫亵与侮辱。

  “安教主,你说,本王所言,是也不是啊?”

  他用龟头恶意地碾压着安碧如柔软的红唇,将那唇瓣挤得变形,冷笑着问道。

  安碧如大口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顾不得脸上黏腻的唾液和那根散发着浓烈腥气的肉棒,连忙挤出最柔媚顺从的笑容,迎合道:

  “王爷……王爷所言极是……成王败寇……自古以来,败者的下场……都……都无比凄惨……任人鱼肉……”

  说完,她极其驯服地张开红唇,香舌快速吐出,舌尖如同灵蛇吐信般,急速地左右舔舐、挑逗着诚王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星眸努力向上仰视着王爷,眼中满是“臣服”与“乞怜”,将自己最卑微的姿态展现给这位主宰者。

  诚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胯下这具充满利用价值的“母狗”躯体。

  相比那些只有皮囊的玩物小妾,有智慧、有心机、有手段的安碧如无疑更有价值。

  她的臣服,自然是为了换取她想要的东西——既是为了战胜她那清高如仙、视她为邪魔外道的师姐宁雨昔,争一口气;

  也是为了她川中家乡的父老乡亲能在未来的权力格局中谋得更好的处境。

  然而,人的目的一旦暴露给他人,就相当于将致命的弱点交到了对方手中。

  而她安碧如,在外名义上是诚王的“情人”,实则不过是万千被征服过的性偶和工具其中之一。

  即便是谋逆篡位这等惊天动地、诛灭九族的大事,诚王也会“听取”她的意见,与她“商议”计划细节。

  作为交换的代价,她自然是对诚王父子予取予求,献上一切乃至身体尊严,供其肆意玩弄。

  想到她那师姐宁雨昔,虽然站在皇帝一方,清高自许,却连权力的核心都未曾真正踏入,而她安碧如却能在诚王的承欢之时“吹枕头风”,参与左右王朝命运的大事,她心中便涌起一股自我安慰般扭曲的快意。

  如今这境地,在她看来,也不完全是地狱。

  “父王教训的是,孩儿谨记。”

  赵康宁恭敬应道,但看着安碧如那臣服舔舐父王龟头的淫贱模样,胯下肉棒更是硬涨了几分,抽插得越发凶狠:

  “孩儿不会着急的。待他日父王登临大宝,君临天下,孩儿定要将那林三的那些个女人,什么萧家大小姐,还有那个装清高的徐芷晴,统统收入宫中!剥光了衣裳,锁在孩儿的寝殿里,日夜奸淫玩弄,让她们都变成只知道撅着骚穴儿求欢的母狗!看那林三还能嚣张到几时!”

  他越说越兴奋,抽插的力道也越发狂猛。

  安碧如闻言,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颤,舔舐的动作也顿了一瞬。

  诚王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异样,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哦?安教主似乎……对那林三,颇有渊源?莫非是曾有旧情未了?”

  略一停顿,语气转冷:

  “替本王清理干净。今日没有兴致再滋润你这骚屄了。好好伺候世子,让他尽兴便是。”

  说罢,他竟真的将肉棒从安碧如嘴边移开。

  安碧如听到那冰冷的命令,心头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

  她忙不迭地俯下螓首,张开红唇,伸出滑腻的香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舔舐圣物般,从诚王那根依旧昂然挺立的肉棒根部开始,一路向上,仔仔细细地舔弄着粗壮的棒身,连那两颗黑黢黢、布满褶皱的卵蛋,以及周围浓密卷曲、沾着汗水和分泌物的阴毛都不放过。

  她的舌头灵巧而卖力,在世子赵康宁从身后更加猛烈、如同捣臼般的操干下,在单腿悬空、身体剧烈颤抖的艰难姿势中,将诚王的棒身、蛋蛋、阴毛都舔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清理得一干二净。

  那熟练而卑微的姿态,显然做这等低贱之事百遍、千遍。

  待到舔舐完毕,她吃力地仰起头,绝美的俏脸上沾着晶莹的唾液和几根卷曲的阴毛,带着讨好的笑容,仰视着威严的王爷,喘息着问道:

  “王爷……您看……可还满意?”

  诚王却已开始慢条斯理地合拢袍子,系上玉带,看都未多看她一眼,只淡淡道:

  “安教主的舌技,早在替本王舔后面时,本王就已评价过了,技艺娴熟,深谙此道。本王日后,还有许多‘大事’,要仰仗安教主呢。”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安碧如一手扶着冰凉的石桌边缘,支撑着被世子疯狂操干而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条腿还被世子高高提着,红唇微张,带着喘息,媚声道:

  “王爷有事尽管吩咐……碧如……碧如必然……无不应予……竭尽全力……”

  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诚王闻言,哈哈一笑,负手而立,背对着这淫乱的场面,目光投向亭外盛开的牡丹,仿佛在欣赏美景,只微微点了点头。

  赵康宁见父王已整理好衣冠,背身而立,显然兴致已尽。

  他也不敢再拖延,毕竟父王都没干了,他还抱着个女人猛干,实在不成体统。

  况且女人嘛,他赵康宁身为世子,什么样的没玩过?

  无论是那些表面矜持、背地放荡的官家小姐,还是那些故作清高、最终在他权势下屈服的江湖侠女,亦或是那些已为人妇、却被他强行掳来玩弄的成熟美妇……借着父王的滔天权势,玩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安碧如也不过是白莲教的余孽,虽然美艳风骚,床上功夫了得,有些诱人,但说到底不过是父王的高级玩物罢了。

  他作为儿子,也只有在父王“恩赐”或“邀请”下,才能一起享用。

  毕竟,父王的威严,他不敢有丝毫僭越。

  想到此处,赵康宁也失了兴致,只想尽快了事。

  他扶着安碧如雪臀的手猛地收紧,腰身发力,那根肉棒如同捣杵一般,开始毫无章法地急速抽插起来!

  他年轻力壮,腰杆如同装了风车,疯狂地挺动,胯部“啪啪啪啪”地连续猛烈撞击在安碧如那两团弹性十足的雪白臀肉上,声音急促得如同疾风骤雨,连绵不绝,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

  “啊!哦齁齁齁~~噫噫——!”

  安碧如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抽插弄得猝不及防,红唇大张,发出一连串高亢而放浪的呻吟。

  她削葱般的玉指死死抠住冰凉的石桌边缘,指节发白。

  下身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花径被坚硬如铁的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和力度摩擦、冲撞,更多的晶莹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泉水般汩汩涌出,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和世子撞击的胯部,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凉的石板上,积成一小滩水渍。

  她玉体滚烫,身体深处积累的欲望被这粗暴的操干彻底点燃,本能地呼唤着高潮的到来。

  她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雪臀,向后迎合着那根凶猛进出的肉棒,渴望它能更深、更狠地捣入她蜜穴的最深处,将她送上那欲仙欲死的绝顶巅峰!

  诚王背对着这淫靡狂乱的景象,听着身后那急促如鼓点般的肉体撞击声和女人放浪的呻吟,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在欣赏亭外一株开得正艳的芍药,心思早已飞到了朝堂的波谲云诡之中。

  而此时,在相国寺另一处栽满兰花的幽静角落。

  林三哥正左拥右抱,别提多快活了。

  左手边是面若桃花、含羞带怯的萧家大小姐玉若,右手边则是气质清冷、却难掩书卷风情的“俏寡妇”徐芷晴。

  他嘿嘿暗笑,心里得意非凡:

  哥这该死的才华和帅气,连“寡妇”都抵挡不住啊!

  这徐芷晴,浑身透着股子禁欲的书香气息,越是如此,越让人想撕开那层清高的外衣,看看里头是何等风景。

  要是再跟三哥我多“深入接触接触”,嘿嘿,当日在徐府放出的“豪言”——要让她这俏寡妇尝尝真男人的滋味,估计很快就能“梦想成真”了。

  他一边装模作样地赏玩着那盆名贵的“绿云”兰花,一边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手指不老实地在大小姐柔若无骨的小手心里画着圈儿,惹得玉若俏脸绯红,想抽回手却又被他紧紧攥住。

  同时,他口舌花花,妙语连珠,逗得两位美人时而掩口娇笑,时而轻啐薄嗔。

  更妙的是,总有些不长眼的所谓才子,自诩风流,想上来搭讪两位美人,结果被林三哥几句歪诗邪词,或是刁钻古怪的对子,噎得面红耳赤,狼狈而逃,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这不,一位须发皆白、气度不凡的“尊贵”老者,似乎被这边的热闹吸引,踱步过来,随口考校了林三几句诗词典故。

  林三眼珠一转,信口胡诌出一番惊世骇俗的“狗尾巴草为魁首”的歪理邪说,什么“牡丹富贵空皮囊,芍药妖娆无骨香,唯有狗尾立风尘,不羡朱门羡草莽”,惊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连那老者都捻须沉吟,半晌无语。

  林三心中更是得意,这装逼打脸的感觉,真是百试不爽!

  他正享受着这齐人之福,目光扫过徐芷晴那被素色衣裙包裹的、依然玲珑有致的腰臀曲线,尤其是那挺翘的臀峰,心中不由火热:

  这俏寡妇的屁股,揉起来不知是何等滋味?还有那对藏在书卷气下的奶子,怕是比大小姐的还要丰腴几分……他越想越是心痒难耐,手指在大小姐手心画圈的动作也越发暧昧起来。

  却不知他贫瘠的想象力,能不能描摹出那对颤巍巍的玉峰,在李泰阵阵拳风中,琼浆玉液倾注而下,化作满府皆可啜饮的香醴。

  林三见徐芷晴正俯身细看一株兰花,那素雅的裙裾因姿势而微微后绷,勾勒出浑圆挺翘的臀形,更隐约透出裙内亵裤的轮廓。

  他心头一荡,假意脚下一滑,“哎哟”一声,身子便向徐芷晴那边歪去,一只大手“慌乱”中径直按向那诱人的臀峰!

  “林三!你作死!”

  徐芷晴惊觉身后风声,急忙闪避,却还是被那温热的大手在臀侧结结实实摸了一把。

  那触电般的酥麻感让她浑身一颤,清冷的玉面瞬间飞红,又羞又怒地瞪向林晚荣。

  林三却已站稳,一脸无辜地摊手:

  “徐小姐恕罪恕罪!这青苔湿滑,小弟一时不察……”

  他嘴上告罪,指尖却回味着方才那惊人的弹软触感,心中暗爽:

  这俏寡妇的屁股,果然又圆又翘,手感绝佳!

  大小姐玉若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又气又急,狠狠掐了林三胳膊一把,低声道:

  “你这登徒子!连徐姐姐也敢轻薄!”

  林三吃痛,却嬉皮笑脸凑到玉若耳边,热气喷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好玉若,你徐姐姐的屁股是圆,可你的奶子更软更弹啊……不信让我再摸摸……”

  说着,那只作恶的大手又悄悄探向玉若高耸的胸脯。

  玉若羞得几乎要晕过去,慌忙躲闪,三人顿时闹作一团,春色暗涌。

  与此同时,萧家香水摊前已是人满为患。

  一位身着华服、体态丰腴的贵妇,在丫鬟的服侍下,正将香露涂抹在颈间和手腕。那香露冰凉,带着奇异的魅惑花香。

  当丫鬟的指尖无意间掠过她敏感的乳尖时,贵妇身子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乳尖窜遍全身!她双腿一软,竟当众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啊呀~~”

  整个人瘫软在丫鬟怀里,脸颊潮红,双腿紧紧夹住,裙下瞬间湿了一大片!

  周围人群顿时哗然,几个登徒子看得眼都直了,胯下顶起帐篷。

  宋嫂经验老道,忙命人用布幔围住,心中暗骂:

  三哥这香露里,怕不是掺了助兴的玩意儿?这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

  货棚后僻静的角落,方才被贵妇蹭得面红耳赤的年轻伙计,正被一个胆大的丫鬟拉了进去。

  那丫鬟生得颇有几分姿色,早对俊俏伙计有意,此刻借着试香的由头,两人躲在堆积的货箱后。

  伙计的手已探入丫鬟的裙底,摸到一片湿滑:

  “小翠……你……你下面好湿……”

  伙计喘着粗气,丫鬟小翠媚眼如丝。

  她主动解开裤带,拉着伙计的手按在自己赤裸的阴户上:

  “还不是你这冤家……方才给那夫人抹香,眼珠子都快掉人家奶子上了……快……快给我……唔……”

  伙计早已按捺不住,掏出硬挺的肉棒,撩起小翠的裙子,就着那湿滑的蜜穴便狠狠捅了进去!

  “哦齁齁~~轻点……冤家……”

  小翠双腿缠上伙计的腰,货棚后顿时响起压抑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

  亭中,淫戏已近尾声。

  赵康宁低吼一声,腰身如同打桩机般疯狂挺动了数十下,每一次都深深捣入花心最深处!

  “哦齁齁齁齁齁——!噫噫噫!!”

  安碧如被这最后的狂暴冲刺送上了绝顶巅峰!她螓首猛地后仰,雪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高亢得变了调的、如同母兽般的嘶鸣!

  赤裸的娇躯剧烈地痉挛、抽搐,蜜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如同婴儿小嘴般的吮吸和痉挛,死死箍住那根作恶的肉棒!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赵康宁的龟头上!

  “唔!”

  赵康宁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浇淋和致命吸吮刺激得精关大开,闷哼一声,粗长的肉棒在安碧如痉挛的蜜穴深处剧烈跳动,一股股浓稠滚烫的阳精激射而出,狠狠灌满了那销魂的肉壶!

  安碧如浑身瘫软如泥,仅靠扶着石桌和世子提着腿的手才没倒下,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蜜穴口缓缓溢出混合着淫水和白浊的粘稠液体,顺着悬空的大腿内侧流下,滴落在地,留下淫靡的痕迹。

  赵康宁喘息着抽出湿漉漉的肉棒,随手将安碧如的腿放下,看也不看瘫软在地的赤裸娇躯,自顾自整理着衣衫,脸上带着发泄后的餍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诚王依旧背身而立,仿佛身后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望着相国寺巍峨的殿宇飞檐,目光深邃,不知在谋划着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

  只有那微微抽动的鼻翼,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淫靡的气息。

  佛号隐隐,檀香袅袅,掩盖了这满园的春色与污秽。

  一场赏春会,众生百态,有人道貌岸然,有人放浪形骸,有人志得意满,有人屈辱承欢。

  这大华朝的锦绣河山,繁华表象之下,暗流汹涌,欲望横流,恰似这相国寺的满园春色,看似生机勃勃,实则早已被那无形的权欲和肉欲,浸染得面目全非。

第三十一回:香楼并蒂承雨露,绮阁悖伦泄天光

  远在相国寺的林三,正努力一边勾搭着俏寡妇徐芷晴,一边沉浸于装逼打脸的快意之中,还想再顺便弄出点声响引起安姐姐的注意。

  浑然不知他留在金陵的“娇花”,正被他人肆意“照料”,替他“滋润”着本应属于他的女人。

  巳时三刻,食为仙三楼,“似水流年”雅间。

  窗外玄武湖烟波浩渺,画舫如织,窗内却是另一番旖旎风光。

  一袭白衫的侯跃白,玉面含笑,将手中象牙骨扇“啪”地合拢,置于紫檀圆桌之上。

  他执起银箸,夹起一块糖醋鲤鱼,鱼肉细嫩,入口即化,酸甜之味恰到好处。

  “此间庖厨,火候尚可,滋味也算鲜美……”

  侯跃白微微颔首,玉面含笑,目光却如丝如缕,黏在身旁那佳人身上:

  “……然则,终究难及凝儿你府上小厨房的灶上功夫。”

  洛凝今日梳着飞仙髻,斜插一支点翠步摇,耳垂上两颗莹润的珍珠耳坠,随着她螓首微动,轻轻摇曳,映衬得那截欺霜赛雪的脖颈愈发诱人。

  她红唇微启,灿若晨星的美眸流转,瞥了侯跃白一眼,檀口轻吐,将含着的银箸尖儿缓缓抽出,舌尖似是无意地扫过箸身,留下一抹湿亮水痕。

  “侯大哥谬赞了。”

  洛凝声音娇柔,带着一丝媚意:

  “林大哥他呀,本就不通庖厨之道,这食为仙的招牌,不过是寻了些寻常酒楼的大师傅来帮衬,更遑论……侯大哥您亲自‘调教’出来的‘滋味’了。”

  她眼波流转,意有所指地向下瞟去。

  只见侯跃白那胯下白袍下摆早已撩开,一根紫红怒胀的阳物,正被一个跪伏在地的娇小身影含在口中,卖力吞吐。

  那正是洛凝的贴身丫鬟贝儿。

  贝儿梳着双丫髻,此刻发髻又被侯跃白两只大手牢牢把住,如同握着缰绳,迫使她螓首上下起伏,粉嫩的唇瓣被撑得浑圆,嘴角不断溢出晶亮的涎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啧。”

  侯跃白眉头微蹙,腰胯却是不自觉地向上挺动,享受着那湿热紧致的包裹,他俯视着贝儿,语气带着一丝不满的狎昵:

  “贝儿,你这小嘴儿舔舐了这许多回,怎地还这般生涩?牙齿又磕着本公子的宝贝了,不及你家小姐半分灵巧温顺。”

  他故意用力顶了一下,贝儿闷哼一声,喉间发出“唔唔”的呜咽,眼角瞬间逼出泪花。

  洛凝闻言,那精致如瓷的俏脸飞起两朵红云,似羞似嗔地横了侯跃白一眼,纤纤玉指拈起一块水晶肴肉,姿态优雅地送入口中,细嚼慢咽,仿佛眼前这淫靡景象不过是寻常风景。

  “侯大哥~”

  她拖长了调子,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钩子:

  “光天化日,酒桌之上,您就这般……口无遮拦?还非要贝儿做这等羞煞人的事体,传出去,我这名声,可就全要毁在侯大哥手里了。”

  话虽如此,她眼中却无半分恼意,反而闪烁着一种隐秘的兴奋。

  侯跃白哈哈大笑,双手更用力地箍住贝儿的头,腰身猛地发力,开始在她檀口中快速抽送起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怕甚?”

  他喘息着,目光灼灼地盯着洛凝:

  “此间又无外人!巧巧姑娘要操持酒楼生意,分身乏术,竟不能来陪你这好姐妹。嘿,本公子这心头火,总得寻个地方泄一泄不是?”

  他动作越发狂野,小腹“啪啪”地撞击着贝儿的脸颊,那粉嫩的脸蛋被撞得变形,涎液飞溅。

  洛凝看着自己丫鬟被如此粗暴对待,非但不恼,胯间反倒升起一股熟悉的湿热麻痒。

  她夹紧了双腿,面上却依旧维持着从容,甚至拿起酒壶,为侯跃白斟了一杯女儿红。

  “巧巧妹子是正经的生意人,自然要守着这产业。哪像我,不过是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只能……陪着侯大哥消磨辰光了。”

  她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唇沾着酒液,更显娇艳欲滴,话锋一转,带着促狭的笑意:

  “不过嘛……侯大哥,您当真希望巧巧此刻在此么?巧巧贞静守德,若她来了,定要呵斥侯大哥行这不雅之事,您这‘消火’的乐子,怕是要大打折扣吧?”

  话音未落,侯跃白猛地仰头,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

  “嘶——唔!”

  腰身剧烈地痉挛颤抖,一股股浓稠滚烫的阳精,如同离弦之箭,狠狠射入贝儿毫无防备的喉管深处。

  贝儿被呛得双目翻白,细嫩的喉管剧烈蠕动,被迫大口吞咽着那腥膻的浆液,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侯跃白长长舒出一口浊气,浑身畅快淋漓。

  他慢慢将那湿淋淋、沾满口涎和精水的阳物从贝儿口中抽出,带起数道黏连的银丝:

  “辛苦贝儿了。”

  他随意地拍了拍贝儿汗湿的头顶,如同嘉奖一只听话的宠物。

  贝儿喘息稍定,竟又乖顺地凑上前,伸出粉嫩的小舌,仔细地舔舐清理着那软垂下来的阳物,从紫红的龟头到粗壮的棒身,一丝不苟,发出“啧啧”的吮吸声。那湿热柔软的触感,让侯跃白舒服得眯起了眼。

  他转过头,看向洛凝,眼中欲火重燃,比方才更盛。

  “凝儿。”

  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多用些酒菜,补足气力。今日……本公子要与你在这食为仙,好生‘大战’三百回合!多做一做那白日宣淫的‘不雅事’!”

  他目光贪婪地扫视着洛凝玲珑有致的身段,尤其在饱满的酥胸和纤细的腰肢处流连:

  “定要让你这林三的‘伊人’,变成本公子胯下最驯服的母马!牢牢记住本公子的‘雄风’!”

  洛凝放下酒杯,纤手托腮,眼波媚得能滴出水来,故意嗔道:

  “侯大哥又来取笑凝儿。哪次不是您……把人家弄得死去活来,连连告饶?凝儿这身子骨,哪经得起您这般‘大战’?”

  她嘴上说着告饶,身体却微微前倾,将胸前那对丰盈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无声地邀请着。

  “告饶?”

  侯跃白嗤笑一声,大手一伸,隔着薄薄的鹅黄纱裙,精准地攫住洛凝胸前一只饱满的玉兔,用力揉捏起来,那柔软的乳肉在他指间变形:

  “你那小穴儿吸得本公子那般紧,小嘴儿叫得那般浪,哪次不是欲拒还迎?今日在这林三的地盘上,本公子更要好好疼你!让他这酒楼,也沾沾他女人的骚气儿!”

  他俯身凑近洛凝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低语道:

  “若是能把那温婉可人的董巧巧也一并弄来,让你们这对金陵双姝,一同跪在本公子胯下承欢……那才叫痛快!才算彻底出了本公子在林三那儿受的腌臜气!”

  洛凝被他揉捏得娇躯轻颤,鼻息咻咻,嘤咛一声,顺势倒入侯跃白怀中,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

  “侯大哥好贪心……有了凝儿还不够,还惦记着巧巧妹子?她可是林大哥心尖尖上的人,正经得很呢……”

  她伸出粉舌,轻轻舔过侯跃白的耳垂,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紧绷,才吃吃笑道:

  “不过……若侯大哥真有那本事,让巧巧妹子也尝到侯大哥的‘好处’……凝儿倒是不介意……与她一同伺候您呢……”

  这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侯跃白所有的欲火。

  “好!好一个不介意!”

  侯跃白狂喜,一把将洛凝抱起,大步走向厢房内侧专设的软榻。

  贝儿早已识趣地爬起,脸颊潮红,默默地为两人整理床铺,放下纱帐。

  软榻之上,罗衫半解,春光乍泄。

  侯跃白急不可耐地剥开洛凝的鹅黄长裙,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精致肚兜,那薄薄的绸缎根本掩不住其下两团丰腴的雪腻。

  他埋首其中,隔着肚兜便是一阵粗暴的啃咬吮吸。

  “啊~侯大哥……轻些……”

  洛凝蹙着秀眉,似痛似欢地呻吟,玉手却主动解开肚兜的系带,让那对颤巍巍、顶端缀着嫣红蓓蕾的玉兔彻底跳脱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侯大哥……大哥不是要大战么?怎地……这般猴急?”

  她喘息着,玉指划过侯跃白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握住了那根已然重新怒挺的阳物,指尖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轻轻打转。

  侯跃白倒吸一口凉气,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声音粗嘎:

  “贱货!本公子今日定要肏得你三魂出窍!”

  他分开洛凝修长白皙的双腿,那神秘的幽谷早已泥泞不堪,月白色的亵裤裆部湿透一片,散发出靡靡甜香。

  他三两下扯掉那碍事的布料,手指粗暴地探入那紧致湿热的蜜穴,搅动抠挖起来。

  “唔嗯~~”

  洛凝腰肢猛地弓起,发出一声绵长婉转的娇啼,如同黄莺初啭,又带着蚀骨的媚意:

  “侯大哥……别……别弄了……快……快给凝儿……”

  她双腿紧紧缠上侯跃白的腰,粉臀不安地扭动,主动将湿漉漉的穴口迎向那蓄势待发的凶器。

  “想要了?”

  侯跃白邪笑着,抽出手指,带出缕缕晶莹黏滑的蜜液,他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洛凝唇边:

  “舔干净。”

  洛凝媚眼如丝,毫不犹豫地张开檀口,将那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含入,粉舌灵活地缠绕舔舐,发出“啧啧”的淫声,眼神迷离地望着侯跃白,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

  “侯大哥的……指头……凝儿最喜欢了……”

  洛凝的顺从与放荡彻底取悦了侯跃白。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

  “噗叽——”

  粗长滚烫的阳物,如同烧红的铁杵,瞬间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齐根没入那早已泛滥成灾的销魂窟!

  “啊——!!!”

  洛凝的尖叫声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快感,螓首猛地后仰,雪颈绷出优美的弧线:

  “进……进来了!侯大哥……好……好胀!顶……顶到凝儿花心了!齁噫~~!”

  侯跃白只觉龟头被一团极致的湿热软肉死死咬住、吮吸,那滋味妙不可言。

  他毫不怜惜,双手掐住洛凝纤细的腰肢,如同驾驭烈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晶亮的蜜汁,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重重撞击在那娇嫩的花心之上。

  “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雪白粉腻的臀肉,发出清脆而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厢房内回荡,混合着洛凝越来越失控的淫声浪语。

  “哦齁!齁……齁……侯大哥……好深……顶死凝儿了!……唔……用力……再用力些!……凝儿……凝儿要化了!噫噫噫噫——!”

  她十指深深陷入侯跃白的背肌,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两条玉腿死死盘着他的腰,粉臀疯狂地向上迎合,每一次撞击都让那对丰乳剧烈地摇晃跳动,乳波荡漾,两点嫣红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轨迹。

  “你这放荡的贱婢!叫得再响些!”

  侯跃白喘着粗气,动作越发狂野,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洛凝潮红的胸脯上:

  “让这食为仙的人都听听,堂堂金陵第一才女,是如何在爷胯下承欢浪叫的!让林三那厮的招牌,也沾沾你这骚穴的淫水味儿!”

  “是……是!凝儿是贱婢!是侯大哥胯下……最淫贱……最听话的狗!哦齁齁齁~!”

  洛凝记起林三曾与她吹嘘这食为仙的“高级包房”隔音甚好,又被这羞辱的话语刺激得更加兴奋,叫声愈发高亢放浪:

  “凝儿……凝儿就喜欢被侯大哥……在林大哥的酒楼里……欺负!……啊!……顶到了!……要……要丢了!侯大哥……求您……再……再狠狠欺负凝儿!……齁……齁齁噫——!!!”

  与此同时,楼上“富贵才华”雅室。

  董巧巧螓首侧伏在冰凉光洁的紫檀木地板上,双眼被一条猩红绸带紧紧蒙住,剥夺了视觉,更添几分无助。

  如雪的皓腕被同样鲜红的丝绳反剪在背后,她被迫以膝盖撑地,粉嫩圆润的翘臀高高撅起,浑圆的大腿与纤细的腰肢构成一个诱人的三角。

  赤裸的玉足脚趾蜷缩,无意识地在光滑的地板上轻轻滑动,留下湿痕。

  侯跃白在楼下雅室边肏干着大才女洛凝,边意淫着将林三的女人尽收胯下时。

  浑然不知,他心心念念的林三“温柔贤妻”董巧巧,此刻也浑身赤裸,被她的亲弟弟董青山以极其屈辱的姿势狠狠“调教”着。

  董青山浑身精赤,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不断滚落。

  他同样跪着,强壮的小腿紧贴着姐姐柔嫩细腻的小腿肚,两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死死抓住董巧巧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腰身发力,胯下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正凶狠地在姐姐泥泞不堪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啪啪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雪白臀肉上的脆响,混合着董巧巧压抑的呜咽和蜜液搅动的“噗滋”声,一曲悖伦的乐章在空旷奢华的雅室内回荡不绝。

  肉棒下方光秃秃的囊袋随着撞击晃荡——这是董青山的“要求”,为了方便姐姐“侍奉”时舔舐清理,他逼着董巧巧亲手为他刮净了毛发,连股沟的碎毛也未能幸免。

  董青山用力将姐姐的臀瓣拉向自己,配合着腰胯凶猛的挺刺,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

  董巧巧的俏脸被死死压在冰凉的地板上,连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酥乳也被挤压得变形,如同灌满水的气囊,嫣红的蓓蕾摩擦着坚硬的地板,带来阵阵混合着痛楚的酥麻快感。

  伴随着胯间剧烈的抽插,她檀口微张,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唇外,晶莹的唾液如同小溪般不断流淌,在她脸侧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大滩黏腻的水渍,在透窗而入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淫光。

  董青山那张平日里显得“憨厚老实”的脸上,此刻布满汗珠,嘴角咧开,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笑意。

  他粗糙的大手如同揉捏面团般,狠狠搓揉把玩着姐姐弹性惊人的臀肉,感受着那滑腻肌肤在掌下颤动的美妙触感。

  “唔唔……啊……青……青山……啊啊……”

  董巧巧的娇哼断断续续,臀部的揉捏和体内凶猛的冲撞,让她神智昏沉,粉舌不受控制地左右摆动,荡过由自身涎液聚集的湖泊,划起阵阵涟漪。

  董青山对姐姐这幅模样早已习以为常。

  姐夫林三不在金陵的这些日子,他几乎将这位“温婉贤淑”的姐姐彻底玩“坏”了。

  她的身体在他的开发下变得异常敏感,常常在高潮时失控:

  弯弯的柳眉倒竖,迷离的美眸翻白上吊变得狭长,泪珠涟涟,红润的小嘴会不自觉地卷成圆形,发出“哦齁齁齁”的怪声。

  而每当董青山的大手狠狠拍打她高耸的雪臀,那火辣辣的痛楚总能瞬间引爆她体内积蓄的快感,让她娇躯剧颤,粉舌长长吐出,涎液横流。

  这种将亲姐姐彻底掌控、肆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巨大成就感,让董青山沉迷不已。

  他心中甚至对“慷慨”离去的姐夫林三生出一丝“感激”——若非如此,他哪有机会发现自己在“此道”上的惊人“天赋”?

  “姐。”

  董青山一边挺动着腰身,享受着姐姐湿热紧致的包裹,一边喘息着问道:

  “你那好闺蜜洛小姐,此刻正在楼下陪着侯跃白用膳呢。你这做东道的,不去作陪一下,岂不失礼?”

  董巧巧被顶得娇躯乱颤,勉强凝聚一丝神智,晶莹的粉唇翕动,断断续续地辩解:

  “你……你日日这般……捉弄……作践于我……我……我哪里走得开身……方才……方才已下去……吩咐过伙计……要好生……招待了……”

  董青山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大手依旧在臀肉上流连,嗤笑道:

  “我看那洛小姐与侯跃白,眉来眼去,亲近得很呐。她不是口口声声心仪姐夫么?怎地又和姓侯的搅在一起?”

  他故意留出空隙,让姐姐能说话。

  董巧巧扭过头,蒙眼的红绸下,秀眉微蹙:

  “侯公子追求洛小姐……人尽皆知……洛小姐……从未应允……只是……只是碍于情面……不忍……直言拒绝罢了……”

  她试图为好友辩解。

  “哼!”

  董青山闻言,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谁知道她们背地里如何?说不定洛小姐的骚屄,早被侯跃白那厮插烂了千百遍,姐夫还蒙在鼓里傻乎乎当她是清纯才女呢!嘿嘿,搞不好此刻楼下,他们正像我们这般,玩得热火朝天!”

  他说着,腰身猛地一沉,将整根肉棒狠狠楔入姐姐身体最深处,龟头重重碾磨着娇嫩的花心。

  “青山!”

  董巧巧被顶得浑身一哆嗦,娇斥道:

  “休……休得胡言!洛小姐……哦……岂是那种人?若……齁……若让旁人听了去……坏了人家声名……如何是好?”

  她本能地维护着好友的清誉,却忘了自己此刻正被亲弟以最不堪的姿势奸淫着。

第三十二回:琼面承羞吞秽沫,润股迎鞭献暗牖

  董青山如今在“私下”早已不把姐姐的训斥放在眼里,长期的“调教”让他确立了绝对的权威。

  被姐姐反驳,他心头火起,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狠狠垂直落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声炸响!臀浪剧烈翻滚!

  “啊噫——!!!”

  董巧巧发出一声爽厉的尖叫,被巴掌击中的右臀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剧痛混合着灭顶的快感直冲脑门!

  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疯狂抽搐,粉舌猛地吐出老长,翻起了绝望的白眼,晶莹的唾液如同断线的珠子,顺着舌尖“哒哒哒”地滴落在地板上。

  “姐你被我肏得浪水横流,不也无人知晓?”

  董青山狞笑着,腰身再次狂暴地挺动起来:

  “姐夫他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独守空闺,被人乘虚而入,多戴几顶绿帽,岂非天经地义?哼!”

  他越说越气,左手也高高扬起,对着姐姐的左臀又是狠狠一巴掌!

  “啪!!!”

  “唔噫噫噫——!”

  董巧巧的喉咙里只剩下几近破声的春叫,娇躯抽搐得如同风中残叶,胯间蜜汁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嗤啦……噼啦……”地溅落,在地板上蜿蜒流淌。

  螓首随着身体的痉挛不断抖动,盘起的秀发散落几缕青丝,黏在汗湿酡红的脸颊上,狼狈又淫靡。

  此刻的她,清秀绝伦的俏脸早已扭曲变形,眼睛因翻白而显得狭长诡异,泪珠混着汗水滚落,舌头如同吊死鬼般长长地耷拉在唇外,口水横流。

  “洛远那小子亲口跟我说过!”

  董青山左右开弓,巴掌如同雨点般落在姐姐饱受蹂躏的臀瓣上,发出密集的“啪啪”脆响,臀肉被打得通红肿胀,指印叠加:

  “侯跃白认识他姐洛凝,可比姐夫早得多!还三天两头往洛府跑!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说能干什么好事?姐你不也早早就被我开了苞,破了身子么?装什么清高!”

  他一边辱骂,一边更加凶狠地挺腰操干,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泄愤般的力道。

  “呃……呃噫……饶……饶了姐姐吧齁……青……青山……姐……齁……姐错了……真的错了……”

  董巧巧涕泪横流,身体在剧痛与极乐的夹击下濒临崩溃,如同一只跳不出油锅的青蛙般徒劳地弹动挣扎。

  臀部的灼痛让她短暂清醒,只能哀声求饶。

  董青山看着姐姐在自己胯下臣服哀求、摇尾乞怜的贱样,一股巨大的征服欲和得意感充斥胸膛。

  他昂首挺胸,古铜色的胸膛上六块腹肌贲张,嘴角咧开得意的笑容,腰胯猛地向后一撤:

  “哼!是不是胡言,一看便知!”

  “啵唧——!”

  那根沾满黏滑蜜汁、青筋虬结的粗壮阳物,如同拔塞般,从董巧巧那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蜜穴中悍然抽出!

  带出的不止是晶莹黏腻的爱液,更有一大股被狂暴肏弄搅得稀烂、如同奶脂般绵密浓稠的白沫子!

  失去了肉棒的阻塞,董巧巧那被捣的松垮的腔道再也兜不住这淫靡的混合物,“噼哩噗噜”的洒了一地。

  他单膝跪在董巧巧脸侧,不顾地上满是她的唾液,粗糙的大手一把揪住她散乱的青丝,迫使她仰起那张布满口水泪痕、眼神涣散的俏脸。

  “姐,瞧瞧你下面流出来的好东西!”

  董青山声音沙哑,将那根沾满浓稠白沫、湿滑黏腻的肉棒高高举起,对着董巧巧那张清秀却布满情欲红潮的脸颊,狠狠抽了下去!

  “啪叽!”

  一声黏腻又响亮的拍击声!

  那裹满白沫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抽打在董巧巧柔嫩的左颊上!冰凉黏滑的触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辱感瞬间炸开!

  黏稠的白沫如同甩上去的浆糊,在她脸颊上糊开一大片,甚至有几滴溅入了她微张的檀口和因惊愕而翕张的鼻翼!

  “呼哼!”

  董巧巧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打和糊脸的污秽刺激得闷哼一声。

  董青山一只大手死死固定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有丝毫闪躲。他手腕一抖,那根沾着更多白沫的肉棒再次扬起,这次是更重、更狠地抽向她的鼻梁和右脸!

  “啪!啪叽!”

  又是两声令人心悸的黏腻脆响!

  更多的、散发着腥气的浓稠白沫,如同甩出的鼻涕,狠狠糊满了董巧巧的鼻尖、人中,甚至直接灌进了她因受惊而微微张开的鼻孔深处!

  “唔——!呃咳咳咳!”

  董巧巧瞬间感到强烈的窒息!鼻腔被那冰凉黏腻、带着强烈腥味的异物堵塞,呼吸骤然受阻!

  她本能地剧烈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白沫,糊成一片狼藉。

  强烈的窒息感和那深入鼻腔的、属于自己与弟弟混合体液的腥臊气味,刺激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齁……齁……”

  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窒息溺水般的呜咽,眼泪鼻涕混着白沫横流。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被淫水搅弄成的白沫糊了满脸、涕泪横流、因窒息而痛苦挣扎的凄惨模样,下腹的邪火几乎要炸开!

  他狞笑着,将湿滑黏腻的肉棒杆,粗暴地搭在董巧巧被迫张开、沾满污秽的粉唇上,用力碾磨着,将那腥膻的白沫尽数涂抹匀在她柔软的唇瓣和脸蛋上。

  “舔!给老子把上面的脏东西都舔干净!连你鼻子里的,也给老子吸出来咽下去!”

  他声音如同恶鬼,再也听不出对姐姐的丝毫尊重,充满了支配与凌虐的快感:

  “你这骚屄里流出来的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都给我吃回去!”

  强烈的春情和呼吸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羞耻。

  她强忍着鼻腔的堵塞和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为了能呼吸,她不得不张开嘴,如同搁浅的鱼般大口喘息,同时也将那抵在唇上的、沾满自己下体流出的白沫的腥臊肉棒,含入了一小截。

  “滋……唔……”

  “吸溜……滋溜……”

  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粉舌却顺从的舔舐起那根沾满污秽的凶器。

  舌尖刮过棒身上黏稠的白沫,卷入口中,混合着自己眼泪的咸和鼻涕的酸,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喉头滚动,将那腥膻的混合物艰难地吞咽下去。

  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吞咽自己淫贱不堪的罪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鼻腔深处那属于乱伦交媾的浓烈气味。

  董青山感受着龟头被湿热口腔包裹,以及那粉舌殷勤的侍奉。

  看着姐姐脸上糊满自己赐予的“污秽勋章”,听着她因窒息和吞咽而发出的痛苦呜咽。

  一股像锥头刺入大脑又旋转着搅动的征服快感直冲上来,让他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简直嗨到不行了!

  董青山大手粗暴地托起姐姐汗湿的螓首,将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紫红肉棒,狠狠塞进她张开的檀口之中,将她的粉舌死死压在棒身下!

  “滋吸……滋吸……”

  董巧巧身体还在抽搐,但长期“训练”出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用力吮吸起来,小嘴被大棒拉的极长,脸颊又陷的极深,粉舌在粗糙的棒身上笨拙地卷扫,将上面沾染的剩余蜜汁和沫子尽数吞下。

  “现在就去‘似水流年’隔壁的‘四季如春’!”

  董青山喘息着命令,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恶意的光芒:

  “姐夫当初设计这酒楼时,虽然注重私密隔音,但是为了防备宵小,特意在几个要紧包厢的隔墙暗处留了窥孔!若被我猜中,嘿嘿……”

  他拍了拍董巧巧已变成驴脸一样扭曲的俏脸:

  “姐你可要好好受罚!竟敢在被我调教时顶嘴!”

  他指的是两人私下的“协议”——“私下”他为主,姐姐必须无条件服从;“外面”则姐姐为尊。

  这给了他肆意亵玩姐姐的“合法”权力。

  他迅速解开缚住董巧巧手腕的红绳,两人手忙脚乱地穿好衣衫,蹑手蹑脚地下楼。

  董青山脸上犹带“不忿”,而董巧巧俏脸红得滴血。

  方才那番激烈“调教”的余韵未消,双腿酸软打颤,行走间,能清晰感觉到腿心深处仍有温热的蜜汁在缓缓渗出,亵裤早已湿透,只能强忍着黏腻不适。

  两人悄然来到隔壁的“四季如春”包厢。

  董青山栓好门栓,心脏因即将窥见的秘密而怦怦直跳。

  董巧巧被他捏着手腕,樱唇紧咬,眼中满是挣扎和恐惧,低声哀求:

  “青山……算了吧……偷窥洛小姐……太……太下作了……姐……姐认输……再不反驳你了……我们……我们回去好不好?”

  董青山哪里肯听,他此刻已被猎奇和探究欲冲昏头脑。

  他拉着不情不愿的姐姐穿过外间厅室,来到里间卧榻处,卧榻被素雅的蚊帐围着。

  董青山一把撩开蚊帐,只见靠向“似水流年”的那面厚实墙壁上,赫然塞着一个不起眼的、与墙纸同色的布卷。

  他食指竖在唇边,对董巧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小心翼翼地抽出了那根伪装成装饰的布卷。

  一个细小却清晰的孔洞显露出来。

  几乎是同时,隔壁压抑而高亢的呻吟如同魔音般穿过孔洞,清晰地灌入两人耳中:

  “啊!啊!侯……侯大哥……你……你要肏死凝儿了……太……太深了……顶……顶到凝儿花心子了……齁齁齁……”

  伴随着女子黄莺初啼般娇媚入骨的浪叫,是更为响亮、更为密集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那声音沉闷而有力,如同重锤敲打在鼓面上,每一下都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节奏。

  董巧巧听到这声音,瞬间如遭雷击!

  她早已是久经人事的少妇,被弟弟玩弄了这么久,岂能不知这声音意味着什么?俏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涌上羞愤的潮红,身体僵硬,几乎站立不稳。

  她最最不愿相信的事情,似乎正在隔壁赤裸裸地上演。

  董青山眼中精光爆射,迫不及待地将眼睛凑近那细小的窥孔。

  隔壁“似水流年”内室的景象,透过孔洞,如同皮影戏般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瞬间点燃了他血液中所有的卑劣与兴奋!

  只见那奢华的内室中央,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圆桌已被粗暴地推开,杯盘狼藉,汤汁菜肴泼洒了一地。

  金陵第一才女洛凝,此刻哪还有半分才女的清高矜持?

  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鹅黄长裙被高高撩起,堆叠在纤细的腰肢之上,露出两条光洁修长、不着寸缕的玉腿。

  而她那件精致的月白色肚兜,更是被扯得歪斜凌乱,一只饱满浑圆的雪乳挣脱了束缚,白腻的乳肉和顶端那粒嫣红如血的蓓蕾,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暴露着,随着身体的撞击抛甩出诱人的乳浪。

  她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螓首无力地侧枕着臂弯,如云青丝散乱,遮住了半边酡红的俏脸。

  而她那浑圆挺翘、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雪臀,却被身后的侯跃白用双手死死把住,高高撅起!

  侯跃白同样衣衫不整,白袍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跪在洛凝身后,腰胯如同打桩机般,正对着那两瓣雪白臀丘之间、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外翻的粉嫩牝户,进行着狂暴凶猛的冲刺!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洛凝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媚吟,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巨响!

  每一次抽出,那肥美的阴唇便被无情地翻卷带出,随即又被狠狠塞回,发出“噗滋噗滋”的黏腻水声。

  大量滑腻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哦齁齁……侯大哥……好……好哥哥……凝儿……凝儿要飞了……穴儿……穴儿要被你肏……肏穿了……花心……花心子要被……被大哥顶破啦……噫噫齁……噫噫噫噫——!”

  洛凝的浪叫毫无顾忌,充满了全身全心沉沦其中的放荡。

  她甚至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身后猛烈的冲击,雪臀向后耸动,仿佛要将那根作恶的巨物吞得更深。

  “唔……哼!凝儿,你这假清高,真放荡的贱狗,夹得本公子好生快活!”

  侯跃白喘着粗气,得意地狞笑着,大手“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洛凝那不断荡漾的雪臀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比你那不解风情的林三如何?嗯?说!是谁把你肏得这么爽?!”

  “是……是侯大哥!是侯大哥的大鸡巴……肏得凝儿小狗……魂儿都丢了……林三……林三算什么东西……他……他连侯大哥……顶进贱狗身子的一半也达不到……哦齁齁齁……用力……再用力些……凝儿……贱狗还要……”

  洛凝在极致的快感下,毫无廉耻地贬低着林三,献媚地讨好着身上的男人,雪臀摇摆得更加卖力。

  董青山看得血脉贲张,胯下瞬间坚硬如铁!

  他猛地将位置让开,一把将浑身颤抖、面无人色的董巧巧粗暴地按到窥孔前,凑在她耳边,声音因兴奋而嘶哑:

  “姐!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你那位冰清玉洁、眼高于顶、才满金陵的好闺蜜!看看她是怎么在侯跃白胯下摇屁股发浪叫春的!看看她是怎么骂姐夫的!这就是你口中的‘从未应允’?‘碍于情面’?哈哈哈!姐,你被骗得好惨啊!”

  董巧巧被迫看向那小小的孔洞。

  当洛凝那放浪形骸、淫贱求欢的丑态,以及她口中对林三的恶毒贬低清晰地映入眼帘和耳中时,董巧巧如遭五雷轰顶!

  她一直以为洛凝只是碍于情面才与侯跃白周旋,心底是向着林三的,却万万没想到,她竟早已是侯跃白的禁脔,而且如此下贱地背叛、辱骂着林三!

  巨大的冲击让她眼前发黑,董巧巧瞬间俏脸涨得通红,如同滴血一般。

  她虽已被亲弟亵玩多时,但亲耳听到平日里端庄矜持的“金陵第一才女”洛凝,竟发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浪叫,还伴随着那些下流至极的对话。

  强烈的刺激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娇躯微微发颤,双腿间那方才被董青山蹂躏过的秘处,竟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

  “看清楚了吗?姐!”

  董青山脸上涌上一种扭曲的兴奋,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残忍的快意:

  “这就是真相!洛凝这贱人,早就是侯跃白的胯下玩物了!都要被侯跃白玩烂了!还在大家面前装什么清高才女!姐夫他……嘿嘿,绿帽子戴得可稳当!”

  董巧巧羞愤欲死,想要反驳,可隔壁那持续不断的、越来越不堪的淫声浪语,如同最有力的证据,将她所有为洛凝辩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听着那背叛与放荡的声音,身体深处却因这隐秘的偷听和隔壁激烈的战况,泛起一阵阵酥麻快意。

  董青山看着姐姐那羞红欲滴、眼神迷离的模样,下腹邪火“腾”地又烧了起来。

  他一把将董巧巧拉入怀中,大手隔着墨绿小袄,狠狠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凑到她耳边,用气声淫笑道:

  “姐,你听……洛小姐叫得多欢?比你可放浪多了!姐夫这顶绿帽,又大又亮!你说……要是姐夫知道,侯跃白就在他自家的酒楼里,把他心爱的才女肏得浪叫连连,洛小姐还说姐夫的鸡巴不如侯跃白的一半长……会是什么脸色?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入董巧巧的裙底,摸到那一片湿热的濡湿,手指熟练地隔着亵裤按压那敏感的花核:

  “姐,你也湿了……是不是听着隔壁的动静,也想要了?是不是觉得……姐夫他……活该?”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带着暗示和挑唆,冲击着董巧巧本就混乱的神经。

  董巧巧被他揉捏得浑身发软,听着隔壁洛凝那高亢的、带着哭腔的极致欢愉的“齁齁齁齁——!!!”,再听着弟弟充满恶意的低语。

  背叛的快感、对丈夫的怨怼、以及被弟弟掌控的羞耻与刺激的复杂情绪在脑海中倾倒、混合,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疯长。

  她无力地靠在董青山怀里,螓首微点,发出一声细若蚊蚋、却足以让董青山狂喜的回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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