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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逃 (01-10) 作者: 流枝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3 09:17 长篇小说 5220 ℃

【诱逃(高H 1v1)】(01-10)

作者: 流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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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孟案北的一生是精确计较分寸得失的,但白熙是他意想不到的错漏一环。

舞蹈系小白天鹅×金融圈风投大佬 1V1 高H 主要是炖肉 剧情次要

PS:• 女主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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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入迷(车震吸奶扒衣服H)

宁悦走进更衣室,对白熙说“外面有人等你”的时候,白熙刚训练完,正在换衣服。

层迭紧收的芭蕾服裹住她莹润纤细的身材,腰肢和脊背是打开的,柔韧的,天生一副跳舞的好苗子,宁悦每每看见,心中都涌起微酸。

明明都是千挑万选才能进入W大做舞蹈生的女孩子。

白熙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解着小腿上缠绕着的贝壳色丝带,淡淡地说:“知道了。”

根本不用宁悦说外面等的人是谁。

果然,门外一辆银灰色轿车静静地等在路边,引来大家的回眸。

白熙换了衣服,穿V领白色毛衣,领口张开露出半边锁骨。正是深秋天气,微微的寒在空气中蔓延。她将换下的芭蕾服放在手提袋里,开车门进去。

和车外不同,车内暖气打得很足,何况,等候她的还有男人炙热的怀抱。

孟案北将车停在偏僻处,充满占有欲地靠近,挨近她的嘴唇,激烈地索取,一只手精准地抚上她的脖子,轻轻搭在她的咽喉处,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将V领斜斜拉下,露出莹润的皮肤和紧接着下方柔嫩鼓起的线条来。

微微扼住她的咽喉,他最喜欢这种掌控感。

“其实不用换衣服。”孟案北一路向下,微凉的唇已经贴近了她鼓鼓的奶,吮出一个个红艳的印记,“我喜欢你穿着芭蕾舞裙时,干你。”

白熙伸手想挡住四处作恶的唇,呻吟道:“……别在那,穿舞裙会露出来。”

想到她穿着白色舞裙,可是遮挡不住前胸细密的吮痕的样子,让孟案北更加热切。

他本来搭在她咽喉的手换了位置,作势将那只正打算阻拦他的白皙手臂按压下去,将白熙压在身下:“舞团这几天不是要放假吗。”

一边领口彻底被扯下,白嫩的奶子上面,红色奶尖颤巍巍的。

“骚女孩,不穿内衣的么。”

白熙被他亲得浑浑噩噩,微微颤抖地说:“嗯啊……因为知道,你在等我。”

知道几天不见,他肯定会忍不住在车上就干她。

孟案北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沉,埋在她的胸口舔弄她的奶子,又用舌头卷了奶头,四面八方地吸。见白熙的眼神迷蒙起来,孟案北的眼睛慢慢染上一缕红,故意叼了那枚奶子,奶肉胀鼓鼓地翘起老高,他用牙轻咬最上面的那抹硬起来的红。

一边奶子被临幸完,鼓胀潮湿惹人爱怜,奶头涨大一圈,硬挺挺的。孟案北索性帮她把领子复原,手来到她的腰间,将整件软糯的白色针织衫都推高,身子又俯下去,叼住另一边没有被欺负的奶头,将整只奶轻轻拉扯,细密的痛觉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一路蜿蜒向下,直直触达她下体和尾骨,一阵酥麻。

他很喜欢她的奶。白熙迷蒙地想着。

她也很喜欢他玩弄自己的奶。

孟案北就这样一边含着她的奶头,一边手指往下,带动腰间的一片战栗,解开她裤子的扣。

“让我看看下面穿了吗。”他含混地说。

“嗯...你猜。”白熙软软地说。

结果却是穿了,他不太满意。

他随即把她的奶头放开,这只奶头也胀鼓鼓的,竟然比另一只刚刚临幸过的还要大一些。

他喜欢把她身体慢慢玩坏的样子。

将她的裤子一点点脱下,看她眼里也含了一汪春水,就知道她等不及。

内裤是白色细带丁字款,想到她刚刚穿着这样的内裤在练舞,他就觉得心中邪火直冒,直接上手撕了这薄薄的面料,松松地挂在她腰间,要掉不掉的样子,看起来更诱人。

花穴里已经兜了一汪的春水。他的手指伸进去,毫无阻碍,那四面八方的嫩肉便交缠上来,细密地吸,色情地吮,随着他手指进进出出的动作,这嫩肉似乎有生命一般挽留。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花穴很能含,尽数包容。

白熙已经忍不住软了腰肢,此刻身子熟透,纤细的长腿便缠了上去。

妖精一样。

被他的手指抽插着,让她从内心生出渴望,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白熙找回一点主动权,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大腿逆流而上,来到他的大腿根,那里已经是鼓鼓囊囊的满胀着。

“乖,帮我解开。”孟案北语气带着诱哄。

白熙解开他的皮带,把他下身扒光,那可观的一根就弹出来,打在白熙的手背上。

又烫又硬。

一来一去间,白熙还想做什么,却被孟案北的手摁住,另一只手将那让人眼热的破裂的内裤摘下,扔到旁边去。

她的下身光溜溜的,花穴里的水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孟案北扶住身下火热的阴茎,抵住那处软嫩,另一只手按住她白嫩的臀,微微用力,就顶进去半根。

她花穴里面实在紧得不得了,明明已经容纳了两根手指,拔出来后又很快恢复紧致,菇状顶端被卡住,他的手回到前面,色情地揉弄她的阴蒂。

跳芭蕾的人要定期脱毛。这倒给他提供了方便。

没有阻挡的碰触,快感是在太过强烈,被揉弄阴蒂的快感让她快要哭出来,眼角通红,颤抖地发出破碎的音节,身下的水更是流的更加欢畅,快把身下的垫子都打湿。

有了更多水液的润滑,孟案北整根没入,阴囊和她的臀部碰撞发出“啪”地声响,无疑在孟案北本就疯狂的神经上又添了一把火。

他就这样捧着她的臀,大开大合地顶进去又抽出来,软嫩熟烂的花唇被他顶得缩进去一块,他还恶劣地去摁她小腹处鼓胀起来一根的形状,让她又哭又叫,偏偏整个身体都被他制住,囚禁在他和座位之间小小的一方空间里逃离不得,只能接受一下又一下强硬的插入。

抽插之余,他还腾出一只手,游走到她上身,色情地抚弄她的胸。

他搞不明白,明明是这么纤瘦的舞蹈生,怎么会有这么软嫩饱胀的胸部。

白熙被他通红的眼微微吓到,扭转脸闭上了眼睛,却被他强硬地扳正:

“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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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沉迷(车震H 下)

白熙被强迫转过脸,此时眼底含着一汪水,动情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越是这样的眼神,就越让孟案北想干死身下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

他用了力气狠狠地顶进去,抽出又插进间,她穴内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柱身,带出一丛又一丛的春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她的奶子鼓胀着摇,色情地晃,架在他腰两侧的白嫩长腿也晃荡不已,整个人下半身快要被他抬起到悬空的姿势,他就这样一下下地将热烫的阴茎砸进来,两人肉体紧密地相贴,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带动车体也跟着微微摇晃。

白熙猛然意识到现在还在外面,想推开他让他不要这么放肆,可是手上的劲软绵绵的,浑身的力气都化作一股股淫水从身下流出,他正在花穴处死命地夯,像要把外面两个囊袋也挤进来一样。

花唇已经张开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他太粗,这样存心让她不好过地转着圈没入,花穴里每一处软肉都被狠狠地撞击和熨烫过,更让她浑身激动地发抖。

他的手又摸了上来,抓住他最爱的奶子,软嫩嫩的,乳波荡得他眼睛通红,想狠狠吃掉,指尖捻着那处硬起来的奶尖,用了巧劲,让她尖叫连连又逃离不掉,只能在他身下妖精一样地扭,动作间下身又含得更紧,反倒碰到了花穴内最敏感的一处,带动她整个身体狠狠一颤。

孟案北轻笑,早就知道她的G点在哪里,只是一直顾怜着没有主动去撞击,这下见小女人扭动间意外地撞到了敏感点,整个身体软成一滩水,他也不再顾及,直直地一下一下撞击着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直撞得她连连求饶,眼里含着的一汪泪顺着脸庞流下,纵横交错,被他细密地吻掉。

她还顾及着现在在车上,不敢太过放浪形骸,却被孟案北撞到神游天外,一声尖叫便泄了身子,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这下完全打湿了坐垫,连孟案北未完全脱下的西装裤都被打湿了一大块。

他还在顶,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哑着嗓子求饶:“案北,案北,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停一下好不好……”只因高潮过后的身体太过敏感,碰碰阴蒂就能激起一片酥麻的状态,怎能经得起他用力的撞击。

孟案北轻轻啧了一声。每次都是这样,她中途先高潮,然后求饶耍赖,一副爽到了就翻脸不认人的没良心样子。

这次许久不见,他耐不住,不准备和从前一样闻言放过她,而是挺着还赤红坚硬的阴茎,继续毫不留情地一下下凿进去。

刚刚高潮时她流的淫水完全被挤了出来,下身淅淅沥沥像失禁一样,肉体碰撞间拉出细细的丝,有的掉在坐垫上,有的随动作又被撞回去拍击在臀肉上,带着黏腻的啪啪声。

他终于快要到,身下的白熙已经接近第二次高潮,嗓子完全叫哑掉。他加快了速度,一下下捣进最深处,快要撞开她的子宫,终于在她的失声尖叫里,他发泄出来,一股阳精直直喷射进她的深处,烫得她一哆嗦,随即跟着又到了一次高潮,水乳交融,精液淫水完全混在一起,随着他拔出的动作“啵”地一声被带出,身下坐垫湿的能挤出水。

“宝贝,今天真棒。”孟案北心情大好,揽过身子软透还在失神的白熙,帮她擦额角细密的汗。

真的太爽了。

白熙怀疑,再多经过这样几次酣畅淋漓、抵死缠绵的性爱,她还能不能离开这个男人。

孟案北自己穿好衣服,帮白熙将上衣拉回去,见她从脖颈到胸前遍布吻痕,别提胸前两点红,一看就是被玩得狠了,涨大了一圈,沉甸甸地挺立着,半天都消不下去。

内裤被撕坏,穿不上了。白熙瞪了身边男人一眼,直接拉过裤子。修身牛仔裤衬出她挺翘的臀形,让孟案北想起她臀部的手感,一时差点又把持不住想把她再次推倒。

刚刚他灌进来的太多,她又高潮了两次,如今花穴里淅淅沥沥地淌着清清白白的浊液,提上裤子后会打湿。

孟案北抽纸为她擦拭花穴,慢条斯理间,手指还频频故意触及她的阴蒂。

反正她是白虎,阴蒂的位置很好找,他每每一击而中,她就娇吟着,从头到脚一寸寸软下来。

软得想挂在他身上。

意识到这一点,白熙心中有些警觉,竟是清明了几分。她也抽了一张纸,挡过孟案北的手,低头细致认真地擦拭着自己。

“去哪里?”白熙问。

“回我家。晚上我也在。”孟案北低头在她花穴外亲了亲,吓得她赶紧擦拭,提上裤子,生怕这男人兴致到了再来一次。

“好。”白熙转头看窗外。这场性爱时间太长,她下课是五点,现在天已擦黑,路灯都亮起来。

这一个多小时里,有没有人经过,意识到车内正在发生什么,沉浸在欢爱中的两个人都不知道。白熙催促着快走吧,孟案北笑了笑,手打上方向盘。

她太累了,在车上竟然就这么睡着。

起起伏伏的胸口从V领里露出,带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孟案北不再看。

小冉已经在家里等候,见先生扶了白小姐进门,白小姐柔弱无骨地靠在先生身上,面色绯红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刚刚在车上就忍不住做了。

小冉不再看,回厨房将已经做好的饭菜端出来。

白熙是学跳舞的,晚上时常不吃饭。可是孟案北觉得这样不行,见她已经足够纤瘦的样子,更是不同意她晚上糊弄过去,所以还是让厨师做了丰富的晚餐。

每样都是一点点,精致可口又营养丰富,也难为厨师了。

白熙不是不领情的人,筷子夹了菜小口小口地吃。

“多吃点。”孟案北凑近,说,“乖,晚上你还要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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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春睡(一点肉渣)

晚上还动?白熙看了他一眼。

孟案北只是微微笑着。

结果晚上并没有如孟案北所愿,白熙今天训练了一天,很累,又在车上经历了那么激烈的性爱,靠在座椅上就能睡着,晚上猫一样在他怀里靠着,慵慵懒懒地不说话。

她好像有点不开心,孟案北敏锐地觉察到。

房间投影里放着一部老电影,黑白的,轻轻浅浅的情感,没有什么张扬起伏。白熙随意地看,不发一言,一只软嫩的手搭在他的胸膛前,贴近了蹭他。

只有电影里播放了一段芭蕾舞片段时,白熙才打起一些精神,目光有了神。

可是那片段很快就过去,白熙目光暗了暗,又缩回孟案北温暖的怀抱里。

窗外是秋天,室内空气有些清冷,除了特别冷的时候,白熙不喜欢开暖气,两人穿着家居服靠在一起,两双腿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绒毯子,亲昵的姿势,白熙闻着孟案北身上的木质香气。

白熙每到天冷的时候就手脚冰凉,孟案北将她小巧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捂着。

“不开心?”孟案北还是问出口,手指去梳她的头发。

这个动作总会让白熙觉得他把自己当小孩,有些不舒服,偏了头躲过他温暖干燥的手指。

“没有不开心。”白熙说,贴近了抱他。

孟案北不说话,见她也没有看电影的心思,索性关掉投影,抱着她。

“就是有点紧张。”白熙的头闷在他怀里,说话带了点撒娇的意思。

“不用紧张。”孟案北知道她在说C台跨年晚会选舞蹈演员的事,听她撒娇的语调就想把她多往怀里摁一摁,“你不是校舞团的首席吗。”

白熙顿了顿,终于说出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你不帮帮我吗。”

“哦?”孟案北感觉一只毛茸茸的脑袋从他怀里钻出来。

居高临下地看,她更像一只小猫了。

“帮帮我嘛。你这么厉害。”白熙说。

她第一次表现出强烈的目的性。

孟案北顿了顿,哄她:“睡觉。”

他顺手将白熙连同白色毛毯一起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他想起身,却被白熙勾住了脖子,在空气中变得有些冷的唇便贴了上来。

白熙抬头吻他,第一次主动伸舌头。孟案北全盘接受,从善如流,从她递的台阶走下去,享受她主动给予的“条件”,两人唇齿交缠,交换着呼吸和津液,他身上的木质香,她沐浴完后洗发水沐浴露混合的丝丝甜香,混合融杂在一起。

白熙伸出手去解他的睡衣扣子,却被他扼住了手,变为主导的一方。孟案北的手伸进她睡衣的下摆,精准地捉住她胸前起伏绵延的柔软,被他用怀抱暖了许久,她身上是温的,孟案北微微放心。

手指轻刮她的奶肉,感觉到这最细嫩的皮肤荡出的波涛,再往下,她有些颤抖,腿间春水潺潺。

孟案北轻松地插进一根手指,轻轻搅动,满意地听叽叽咕咕的水波潺潺声。身下的女人像一朵花一样在他的床上绽开,沾满了他身上的气息,脸色含春,发出一段段轻微的嘤咛声。

他搅了几下,便抽出手指,带来一股堵不住的春水,顺着腿根慢慢流下去。

“嗯?”正眯着眼享受的白熙睁开眼。

孟案北抽了两张纸,优雅地擦干手指上黏糊糊的水迹,又去擦她的腿根。白熙主动交出的条件没有被接受,有些气恼,拉上内裤,不让他的手靠近。

“乖,睡觉。”孟案北语气诱哄。

“孟案北,你是不是不行?”白熙气极了,不仅直呼其名,更抬腿想蹬他。

“宝贝,我行不行,你不清楚吗。”孟案北抓住她莹白的脚踝,目光看向因为刚刚纠缠而露出一截的,她的脖颈,那里大片春光,带着青紫痕迹,“何况,刚刚用手指插你的时候,看到你下面还肿着。”

还不是在车上要得太狠?白熙懊恼,应该在车上就让他帮忙,这样被吃干抹净后他根本不认。

白熙抱了一团被子躺下睡觉。

明显不打算给他留被子的睡法。宠坏她了,什么都张口要,要不到就发脾气。

孟案北浅浅笑了下,让小冉又拿上来一床被子。

他关灯,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她还气着,不打算回应。

孟案北在她身边躺下,关了台灯。

结果夜里,白熙就慢慢放开了那团被子,身子滑向了他的怀抱里。

她的身体太习惯这样相拥而眠的姿势,即使在睡梦中,清醒的潜意识也依旧在寻找熟悉的感觉。

孟案北从善如流地拥她入怀,感受着她睡着时身体微微的起伏,心下稍安。

虽然明天起床后,她发现自己被他抱着,肯定又要发一通起床气。

第二天,预料之中的起床气没有发生,孟案北是被下身的一阵湿濡给惊醒的。

他猛地睁眼,只见下身处她跪趴着,正含着他的阴茎舔弄。

任凭哪个男人醒来后第一眼看见这一幕,都会忍不住鸡巴硬得要爆炸。

孟案北却只是撑起上身,作壁上观的姿势,淡淡地看。

“唔,醒了?”白熙还含着他的龟头,晨勃加上她湿软口腔的刺激,他越发硬起来。白熙很满意的样子,舌头去舔他的冠状沟,用了力气深深地含,一下子含进去大半根。

他被她突然的深喉刺激到,差点没控制住。

白熙的动作很生疏,刚刚深喉让他爽到,下一秒,两旁的虎牙就差点刮了他的柱身。

她只知道要深,要重,其他的诀窍半点不通。

孟案北淡淡看了她很久,为了得到晚会舞蹈演员资格而卖力的样子,越看,心头就觉得越空,这空似乎是席卷而来,一下子钻进他的心里,撑得他心腔酸酸地发胀。

他一下子把她拉起来,嘴唇就贴了上去,浓浓的情欲味道,他追逐戏弄着她的舌,低低地说:“我来教你,该如何跟我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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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条件(口交舔穴求操 狠狠后入干她)

白熙刚刚吞咽着孟案北的阴茎,引火上身一样,自己也变得很湿。

特别是闻到他阴茎上淡淡的雄性气味,更是刺激得她身下那张小嘴不争气地连连吐水。

于是现在,她在床上被摆出羞耻的姿势,纤细的腰肢压下,浑圆的臀部则高高翘起,任凭身后男人的手像揉面团一样大力地玩弄。

她的臀很美,又圆又翘,露出中间红嫩的一条线,偏生身体又是个敏感多情的,仅仅是玩弄臀肉,花穴便不争气地一直流水,晶莹的液体一股股地涌出,在花唇处积聚,沿着腿根肆意地流。天生的妖精,又在刚刚成年时就被采撷开发,日日夜夜的浇灌,养得她如今千娇百媚,任凭哪个男人看见,都想把她丢到床上干到她哭泣着高潮求饶,连连撞击直到她被肏晕过去。

白熙为自己淫荡的反应害羞,想合拢双腿,偏生孟案北不让她如愿,大手强硬地掰开,把她的腰再次压低,臀部变得更翘,身下的娇花便要凑到他的脸上去,似乎是感到他抚在最敏感之处的热切呼吸,花唇微微一抖,水便流得更欢。

“还没插进去,就这么能流水吗。”孟案北轻笑。

下一秒,热切的薄唇便贴上去,含住了那朵红艳的花。

他的舌尖裹着她的阴蒂卷弄,将她腿间最荡的珍珠频频按压进肉里,又裹着微微拉出来。白熙完全受不了他这么玩自己,连声尖叫着,说着不要了,想要躲开,急着往前爬,脱离身后那火热的能把她的魂都吸出来的唇,却被孟案北固定住大腿扯回来,这下花穴和他的唇齿贴得更近,他含混不清地说:“不是要和我谈条件?”手掌便拍上她的臀,荡起雪白的波浪:“认真一点。”

他的鼻梁挺拔,带着骨骼的硬度直直顶向她的花心,激得她流泪。孟案北存了把她口交到高潮的心思,舌尖更是模拟着身下那根火热阴茎的动作,在她香甜的花穴里出出进进,带出淫水成股流下,直到她说不出话,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嗯嗯”的声音,他很满意,频频用舌尖卷过阴蒂,白熙哀哀地叫了一声,直接在他口中泄了出来。

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

她的淫液将他的唇染得湿亮,他俊美的脸庞上也沾了水。

她的身体完全被他舔开,舔熟,舔得欲罢不能,见她准备好了,孟案北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火热的一根便贴上了她刚刚高潮过的花穴。

把她的后腰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何况,他的拇指按着她的两边腰窝,恰恰好的形状和凹痕,像是天生就为了让男人掐住然后猛干不止。孟案北将自己的阴茎缓缓推入,微微眯眼感觉到她内里的褶皱一寸寸被抚平的感觉,白熙嘤咛着,刚想说他这次的进入怎么这么和缓,他便直直地顶进去,飞快插到最深处,挤出浓白的淫水,白熙震了震,说不出话来,只能承受身后大开大合的激烈肏干。

这就是他索要的条件。

她不喜欢后入,这让她觉得羞耻。

可他偏偏要这个姿势。

孟案北将她的臀肉掰开,那白嫩无暇的翘臀上都留下了红印和指痕,身下花穴长得更大,牵拉成肉膜套着他的下身,天生的鸡巴套子,和他的大小那么契合,孟案北的眼角通红,陷入最深的情欲之中,拉着她一起疯狂又一起坠落。

他这次动作很快,带着非要把她肏干到求饶的狠劲,又或许是回报她一大早把他口醒的行为,他要看着她疯,看着那个舞台上最优雅尊贵的小天鹅在他胯下被生生肏得只会尖叫娇吟的淫荡女人。

他要她和他一起疯下去。

这操弄实在太过激烈,白熙完全顶不住,手绕到身后去推他的跨,却被他反擒住了手,牢牢抓住,将她上身都扯得微微后仰,奶子一晃一荡地抖出色情的弧度和形状,他就这样一手控制住她的手,另一手绕到她身前去玩弄她的奶子。

本就丰满的奶子因为动情而发胀,奶尖硬邦邦的,摸一下上面,下面就激烈地一汪汪吐水,他一定感受到了吧,不然他为什么要轻笑,白熙懊恼得很,两只手都被控住,如同一叶浮萍在大海里起伏飘荡,身后的男人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岸,孟案北揉捏她奶子的动作更加放肆,将奶团揉成各种色情的形状,奶肉鼓鼓胀胀地从指间挤出,十足的淫荡样子。

身下越来越狠,他抱了在她身上索要利息的念头,阴茎便频频去撞她花穴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龟头凸起从上面狠狠地碾过,却在她尖叫得快要高潮的前一秒移开阴茎,轻轻浅浅地在她甬道里搅弄,精准地避开能让她马上高潮的地方,等她稍微平稳了些,他又去撞她最敏感的地方,看她快到高潮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的样子。

她身上遍布红痕,奶子被揉得发痛发胀,奶尖硬硬地挺立,下身更像是开了闸一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液,一开始是透明的,随着两人交缠抽插的动作,那淫液越来越白,越来越浓,一股股成水滴掉落在床单上,啪叽啪叽的声音,混合着肉与肉相贴相碰撞的响声,激得她意识混沌,只能频频地说:“快点,给我好不好,给我啊,案北!”

他要的条件已经索到,心下愉快间,便准备放她一马。他射精的念头还远,或者说刚刚能把白熙干到意识模糊的这场性爱对他而言并没有那么刺激。孟案北好心饶过她,阴茎开始大方地顶弄她最隐晦又最娇嫩的那处,直顶得她尖叫连连,水声涟涟,他一下子顶进她的最深处,将那小子宫都撞出一个开口来,她高潮,一股淫水浇在他龟头。

白熙已经餍足,扭扭捏捏地不想再配合,全然忘了刚刚是她在主动谈条件,孟案北见她不愿再做,便狠狠地掐住她的腰,抵着她的腿心在那最深处射了个彻底,烫得她一哆嗦,竟是又攀上一个小高潮。

做完后,白熙眼光亮亮的,躺在床上喘气。

孟案北揽住她,在她汗意莹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条件生效……我的小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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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暗礁

白熙被搞得狠了,穴肉外翻,一副被疼爱到红彤彤的样子,有些微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孟案北抱着她。

第二天她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孟案北早已离开,身边那块床单热气散去。她裹着被子,感受着腿间的濡湿,咒骂着孟案北昨天射了那么多,狠狠抵着她最深处射满她小小的子宫里,烫得她哆嗦,这么想着,居然又睡过去。

快到中午十二点,小冉在外面怯生生地催了白熙第三次,说白小姐下来吃午饭吧,她悠悠转醒,答应了一声。随意提上一条花边内裤,又穿了孟案北衣柜里一件白衬衫,挽起袖口,用细细的皮带在腰间轻束,勾勒出细细的腰来。

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有些透明的材质,快能看见她胸前凸起的乳头——昨天被揉啊亲啊弄狠了,一晚上都硬着,硬到她觉得有些微疼,甚至想找罪魁祸首来含一含,含到它又慢慢融化掉。

孟案北好整以暇,身上穿挺拔西装,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束住凸起的喉结。

看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光着两条纤细的腿,随意慵懒地跑出来,像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多让人想狠肏。孟案北眼神暗了暗,让小冉调高暖气的温度,将自己的外套解下来披在她身上。

怕她光裸的腿被看到,孟案北又让其他人都离开。

“上午你出去了?”白熙问,看着桌上的美食,她习惯性地没什么胃口。

“不是你让我帮忙吗。”孟案北好整以暇,“跨年晚会的舞蹈演员。”

他骗人,白熙想,这种事情哪里值得他西装革履地出门,在家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

“那,我能得到演员名额吗?”白熙问。

“过几天去试个镜。”孟案北淡淡说。

听了这话,白熙心头大石落下。

他都这么说了,试镜无非是走个流程而已。

白熙开心起来,缓缓蹬掉自己的白色毛绒拖鞋,提起纤细的小腿,白嫩柔软的足便攀上他穿着西装裤的腿。找到裤脚的边,脚趾灵活地往里蹭,一点点爬上去,蛇一样,让她不穿裤子,此时足微微冰凉。勾着他健硕的小腿,网上攀援。

他不动声色,只是放下筷子。

她的足很快转移阵地,来到他双腿中间,放在了已经微微凸起的火热之地,还被裤子束着,已经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她轻轻地踩,来来回回地摩擦,把那处蹭得更硬,蓄势待发的样子。

他的声音却干涩冷硬起来:“是不是,只要有人给你好处,你就愿意,这样和他谈条件?”

“这样”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

白熙愣一愣,转而换上妩媚的表情:“案北,哪有人可以和你相比。”

她以为这是哄他的话,却不曾想他听了这话,面容更是一寸寸地冷下来,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足搬离,默不作声地吃起饭来。

白熙觉得这男人真是难哄。

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付出金钱,她付出身体,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

何况,鲜嫩娇艳的女大学生,舞团首席,绝美的一副身体,没有动过情、没有开过苞,干干净净的时候,就跟了他,她完完全全被他一手掌控又一手调教,调教成现在一摸就叫,一插就喷水的淫荡样子。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想到这,白熙更吃不下什么饭,丢了筷子,轻轻地说:“我先上去了。”

孟案北没留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冷下来。

白熙回房间,继续蒙头睡大觉。

身下本来被肏得有些肿胀的花瓣蹭着内裤,本来是柔软的面料,都会带来丝丝疼痛。

是啊,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孟案北没有上楼,白熙睡完午觉起来后,他又离开了。

他给她披的外套,她搭在床头,他也没上来拿,换了一件外套离开。

房子里一股愁云惨淡的憋屈样子,小冉他们以往还会和年轻的白小姐闲聊,但今天都默默做着自己的工作,谁也不发一语。

看样子,是孟案北今天冷冰冰的样子吓到他们了。

可是,尽管她中午没有哄好他,他给她的关怀却没少。

下午四点的精致果盘,还是由小冉端上来,默默敲门,进来后放在她桌上。

白熙随意捡了几块吃。她想做瑜伽,可是浑身酸痛,只能作罢,打开视频网站有一搭没一搭刷着芭蕾舞的视频。

孟案北一直没回来,反正他在C市有很多处房产,他想睡哪里都可以,很方便。

本来白熙以为这个五天的小长假会变成白日宣淫、晚上继续宣淫的情欲游戏,可他只在家待了两天,就再也没回来。

房子也变得冷冰冰的。

白熙一肚子憋屈,失眠时,抱着他的枕头睡觉。

妈的,她吐槽自己。

有点贱。

小长假的最后一天,白熙带了舞裙,司机送她去试镜。

毫不意外地看见很多舞蹈系的女孩子。

她们穿着舞裙,外面罩着大衣外套,露出纤细的一双长腿。

深秋,真的已经有点冷了,这些女孩子为了让导演组多看自己一眼,不惜把纤细的腿整个露在外面。

反衬的一身保暖厚重衣物的白熙格格不入,倒是别样的“出挑”。

女孩子们冷眼看着,有几人已经认出那是W大校舞团的首席。

就穿成这样么?她是笃定自己能拿到名额了?太自大。

跨年晚会的演出,和她校舞团的过家家可不一样。

白熙进换装间换了衣服,舞裙上身,挺拔昂扬,俨然一只发光的小天鹅。

她的腰肢、细腿,精致的下颌,纤长的脖颈,单薄的脊背,锁骨肋骨蝴蝶骨。

像是整个人都为芭蕾而打造。

女孩子们艳羡地看着,再也说不出风凉话来。

白熙被司机送回孟宅,在路上就收到了试镜成功的短信。

她收起信息,内心像鸟儿一样一点点飞起来。

“孟先生今晚回来了。”司机说。

“好。”白熙淡淡地说,看外面好像淅淅沥沥飘了雪,涌涌的冰花席卷,她愣一愣,又揉揉眼,窗外还是萧瑟深秋,什么雪花,明明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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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水汽(浴室后入 奶子压在玻璃上被肏)

孟案北今晚回来,纯粹是因为白熙明天就要回学校,舞蹈学子平常排练很辛苦,何况她又是首席,担当的责任更多,小长假的最后一晚,他还是想陪她。

他回房间挂衣服,看白熙睡觉时又把被子团成一个茧状,整个人缩在里面,还不让小冉他们把被子整平,下次睡觉,继续缩进去,轻车熟路。

和他在一起的白熙,已经蜕掉一开始的羞矜,现在的她更为鲜活灵动。

随后,他敏锐地发现,自己的枕头上,有一根长长的发丝。

可是床品又完全堆在她那边。

难不成她晚上抱着自己的枕头睡觉吗。

孟案北笑笑,觉得今天回来的恰是时候。

白熙拿到舞蹈演员的名额,是开心的。开门时带进来一股冰凉但欢快的风,吹得门口的宝石蓝色风铃叮叮当当地响。

这风铃是她买回来的,当时她只觉得孟案北家太整洁,太清冷,乃至不像人居住的地方,于是坏心眼地买下这串风铃,挂在门口,俨然一副不速之客,和周围白灰的基础色调格格不入,跳脱分明。

孟案北忽然能明白千金买美人一笑这件事情,可能是值得的。

当然他也没有用千金,只打了个电话,随后和电视台台长见了一次面,对方见他亲自到来,大惊失色,连连保证叫白熙是吧一定给名额,还想拜托他提点最后一季度该如何投资。

作为风投人,风险和收益的博弈已经融入他的骨血之中。看着眼前美人乖巧地低头吃饭,眉眼间藏不住笑意的样子,他的心也被一寸寸抚平。

饭后的沙发上,白熙懒懒地依偎在他身上,他穿居家的浅灰色毛衣,手感很好,让她忍不住想再往上靠一靠,随后他热烈的吻便一点点落下来,铺天盖地印在她的额头、脸颊、鼻尖、嘴唇。她推他,说着要去洗澡,孟案北加深了唇齿间的吻,低低叹一句“没良心的”,然后放她去洗澡。

她刚刚将身体淋湿,他却开门进来,白熙吓了一跳,挡住自己胸前和下面:“别看!”孟案北挑眉,带了点邪佞的神色:“哦?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他将衣服脱掉,便径直走到花洒下面,大手拢住她饱满的奶子,揉得用力且色情,花洒里的热水流下,在他们身上流过细细的蜿蜒纹路,他的手更加放肆,将奶肉捏成各种形状,又故意微微拉扯着乳尖,大拇指和食指捻着,让乳头硬起来,径直被花洒喷出的一股水流刺激,花洒的水开得很大,打在皮肤上尚且有些微疼,更别说直直打在乳头上。

她被激得腰肢扭动,想急于从他的掌控中脱离出来,却被他擒住纤细的腰肢,故意让她的乳头离花洒水柱更近一点,看水落在她红艳的乳头上劈啪溅开的水花星点,染红她的身子,也染红他的眼睛。

白熙只感觉胸前火辣辣的一片,从没感觉水柱那么有力度,他一定将水开到了最大,总是这么坏的男人,和她做的时候想尽办法折磨她,平常之物都被拿来玩弄她,看她被没有生命的无辜物体激得沉沦,感受到他火热又坚硬的一根抵在她的腰间,故意在她腰窝上那两圈蹭,湿湿热热的液体荡漾开,涂抹开,不知道是花洒喷出的水还是他马眼涌出的液。

他终于玩够了她的奶子,奶头已经被水花打得酥麻,硬硬的直立,本来的嫩粉色此刻都变成了待人采撷的嫣红,完全成熟的模样,他的手指游走到他下面,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湿滑,听他低低的、得逞一般的笑,白熙羞赧道:“是花洒流出来的水。”

孟案北说:“小骗子,你这里的水是黏的。”说罢,将手抬起,给她看他拇指食指间勾连缠绕的黏液线,白熙的脸更红一寸,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爱液,狎昵地说“宝贝的水是甜的”,随后,便再也忍不住一样,将手重新伸下去,直接冲进两根手指,在她穴里色情地捣,捣出潺潺一片晶莹,被花洒冲刷掉,沿着她线条完美的腿流下去,水汽染得她脸庞嫣红。

她的穴很能吃,又充分动了情,还没有在浴室里做过,她心中带着一点期待,连同下身一股股涌出淫液,一口口含紧他的两根手指不肯放,啊呜啊呜地含着,噗嗤噗嗤地吮,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抽出都只余第一指节,然后再齐齐使劲没入,他进入最深的时候,手掌便会拍击到她的阴蒂,接连不断的啪啪声,她眼中水雾迷蒙,紧接着,他更加坏心眼地微微弯曲指节,便直直对着她穴里最敏感的一点冲刺,她抖了身子,要靠着墙才能保持平稳,不知道原来指奸也能这么爽,口里只余嗯嗯啊啊的浪叫,很快便泄了身,大股的液体涌出,被他手指勾出来,长长短短的细丝,垂坠落在地上,混杂着水流走。

他总是要先把她口到高潮或者指奸到高潮,穴里充分湿润,又紧得快把人搅断时,缓缓扶住阴茎进去,一挺到底。两人都发出满足的闷哼,他将她的上半身抵在玻璃门上,奶子在充满水汽迷蒙的玻璃门上颤抖画圈,被挤压成色情的扁球形,还是鼓鼓胀胀的,硬挺的奶头发热,被冰冷的玻璃门一激,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口中呻吟更加动情。

如果有人进来,就会看到一娇小的女孩被身后高大的男人狠狠压在玻璃门上,奶子被挤出淫荡的形状和弧度,乳肉压平成小圆盘的形状,乳头更是红艳艳的两个圆,生命完全被打开。

男人在身后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粗壮又青筋环绕的阴茎完全抽出再一下子凿进去,两个硕大阴囊拍击在女孩的臀肉上,震荡出一片雪白臀波,女孩已经被肏到神志不清,只会嗯嗯啊啊地叫,反倒刺激了身后男人更加激烈地抽插,恨不得将两个阴囊都挤进她狭窄的阴道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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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交颈(湿漉漉地被丢到床上肏干)

白熙被花洒喷出的水沾湿了全部身子,只会淫荡地叫,孟案北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扭过来,回身和他接吻,唇齿交缠,津液流下,两人皆是充分动情,孟案北还是嫌弃浴室里伸展不开,又怕会滑倒,囫囵地帮她擦了擦头发和身体,便将她像婴儿一样抱起来,阴茎还插在她的花穴里,随着上楼梯的动作一步一颠地冲撞。

白熙怕掉下来,只能攀住他的肩膀,身体往他的胸膛上靠过去,反倒让下体媾和处连接得更紧,他斜斜地戳,毫无章法,偶尔在花穴入口,下一步又戳到了她最嫩的软肉,再下一步,可能他的阴囊拍击到了她的阴蒂,可能他的龟头顶进了她的子宫,无法预测的刺激,激得她哀哀地叫,腿间一股股淫水流出,在楼梯上滴了细细的一条湿线。

孟案北抱着她,将门踹开,抱她进去,又关上门,将她的身体压在床上的方寸之间,被子枕头都被拂到地板上。她仰面朝上,身上未擦干净的水打湿了床单,头发潮湿,海妖一般散开,又有几缕搭在胸前,遮住她的奶子。

他不满意,下身极力地冲撞时,将她奶子上的湿发拂到一旁,火热的口腔便凑了上去,用了十足的技巧去舔她的奶头,舌尖打着圈在乳晕上转,色情地舔,吐出时,奶头涨大一圈,红葡萄一样挂着,湿漉漉的水泽荡漾,他又去含她的另一边奶子。

直到两只奶子都被吮得水光淋漓,肿胀发烫,他笑一笑,集中精力在她下身冲刺,一下下都喂到最深处去,将她粉嫩的花心都顶成嫣红色,合也合不拢。

拔出的时候,软肉依依不舍地被带出,又被他发狠顶进去,咕叽咕叽的声响,她水流得欢,顺着股沟流下,一团团地涌出白浆,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已经爽到一次,高潮着上身软绵绵地躺下,小手来到交合处推他。孟案北还没有满足,将她翻过来,掰开她的臀肉,压低她的上身,继续狠狠地捣进去,她的身体是他最好的催情药,腰肢那么细,臀上的肉又这么多,奶子也沉甸甸的,水袋一样挂着,随着他狠厉的抽插前后摇晃,硬起的奶头摩擦着床单,激起一片酥麻。

孟案北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臀掰到最开,像是直直在他胯上钉住。白熙已经叫得嗓音嘶哑,他尤嫌不足,火热的大手将她右边腿抬起,花穴便长得更大,热情饥渴地吞咽着他下身热烫坚硬的一根,最后,她上身累得酸软,趴在床上,倒让自己的臀翘得更高,他捧着她的臀,一连几百下疯狂的冲刺,随后顶在她的最里面,他的阴囊和她的阴蒂紧紧相贴,射了她满满一肚子。

孟案北拔出,听着她花穴吐出肉棒时依依不舍“啵”的一声,没了阴茎在花穴里堵着,她的下身活像被拔了瓶塞,淅淅沥沥的液体大股大股涌出,干得太久,他又射了太多,完完全全变成浓白色,看得他心头一阵激动的战栗。

柔弱的少女身上遍布红痕,下身更是充满了指印,淫水涌出好像没有尽头,一旁高大的男人抽纸帮她擦拭下体,目光温柔专注。

白熙看了他一眼,没由来地有些烦闷。

下身还在涌着液体,她不舒服,推开了孟案北的手:“我去洗澡。”

她踩着拖鞋,也没穿衣服,就跑去浴室,闷闷地说了一句:“这次我会记得锁门。”

孟案北扬唇一笑,叫来小冉把混乱一地的枕头被子,还有湿漉漉沾染着淫水和精液的床单换过一遍。

他别样的耐心和细心,她被宠出的坏脾气,门廊处蓝色风铃还在叮叮当当地响,他枕头上她的长发,他给她买的衣物渐渐装满了一个柜子……他不是没有发现,事情在向二人都无法预料的方向演变。

但他觉得,好像这样,也不坏。

白熙洗完澡,带着一股潮湿的热气回来,进出两趟卧室,终于将周身洗干净。孟案北起身拿洗浴用品,白熙不说话,斜倚在床上看无聊的选秀节目。

孟案北也回来,两人相拥看了一会儿电视,白熙就说困了,要睡觉。

他们交颈而眠,虽然不情愿,但白熙不得不承认,有他在身边,她确实能睡得好一些。

孟案北的手一下下抚着她的头发,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他轻声问:

“要不要,以后晚上都住在这里?”

她没有回复,气息均匀悠长,他姑且认为她是睡着了,便不再问,搂着她的腰,为她盖好翻了一角的被子,闻着她头发上洗发水的香气入睡。

黑暗里,白熙睁开眼睛,没有一丝光,他睡觉总是将窗帘拉得很严实,好像纯粹的黑才能让他觉得安心一样。

她听到了他的问题,但是她不能说“好”,也不愿意一直被这样豢养着,直到身后男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深,白熙暗暗叹了口气,闭眼睡觉。

第二天,两人被闹钟吵醒。

要送她回学校,孟案北定好了闹钟。

结果闹钟的声音吵到了白熙,想到今天要回学校,她起床气犯了,直挺挺地坐起来,烦躁地薅着自己睡得有些蓬乱的头发。

孟案北感受到她的焦躁,暗笑她还像小女孩一样不想上学,抱紧她又躺下去,在她额头上吻一吻:“乖,那再睡会儿?”

“再睡早八就迟到了。”白熙说。

“我帮你请假。”孟案北看到她不开心的样子,只想哄着她,何况是请个假呢。

“……直接逃课就行。”白熙用被子捂住了半个脑袋。

孟案北的手松松地隔着被子搭在她的腰肢处,看着她的睡颜。

一小时后,白熙悠悠转醒,才想起只顾着自己补觉了,她都忘了孟案北还要去公司。

她有些不好意思,挣脱孟案北的怀抱,羞赧道:“你不去公司吗。”

“那是小事情,”孟案北说,“没有看你睡觉重要。”

昏君。白熙在心里暗暗地骂他,但不得不说,这话让她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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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初雪

最后白熙还是回了学校。

她看着司机驾驶着银灰色豪车离开,心头蓦地涌上一股别样的情绪。

她背着包回到寝室。

钥匙插进锁孔,转开,寝室里其他三人俱在。

她们在白熙找钥匙,发出窸窸窣窣声响的时候,就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每到周末或者小长假,白熙总是不在学校住的,可是她的家并不在W市。

还有人撞见过她被豪车接送,离开学校,车牌是趾高气扬的连号。

白熙进门时,三人已经收拾好了脸上的表情。

宁悦关心道:“我看你第一节课没有去上,怎么了?”

“有点不舒服。”白熙随口扯谎。

“哦,”见白熙回到自己的座位,从包包里一件件往外拿东西,宁悦又和室友对视一眼,交换了眼中艳羡鄙夷混杂的情绪,“那你好好休息,第一节课没有点名。”

“嗯。”白熙和三个室友的关系不算好,她长得美,跳舞好,校舞团的首席,又有校外的男友或者说金主,长时间的不在学校。大家心里都知道,白熙也知道她们知道,套近乎更没必要,反正很快就要毕业分别了。

她是冷情冷意的人,对任何人都是如此。

见白熙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室友们都沉默下来,装作回身做自己的事情,实则只有她们三人的微信群里,一条条消息飞速滚过:

“又是从金主家里回来的。”

“那没办法,人家长得好看,舞也跳得好。”

“我听说她去试镜电视台跨年晚会的舞蹈演员了,三班有人去试镜,看到她了。”

……细碎的言语飞快闪过。

白熙浑然不知,收拾好东西后,提起包包出门。

“哎白熙你要出去?”宁悦正在看群聊,见白熙忽然站起从她身后走过,宁悦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找补道。

“嗯,去练舞。”白熙言简意赅,关上寝室门带进一股冷风。

白熙走了,剩下三个人便松弛下来,不再在群里暗戳戳地聊天,而是直接公开讨论起来,时不时伴随着小声的窃笑。

殊不知,白熙刚刚忘记戴围巾,本来准备回来拿。

她在门外听了很久,围巾也不拿了,转身离开。

练舞的时光能让白熙忘掉很多烦恼。她时常觉得自己有点受虐倾向,小时候大家练舞,做压腿下腰等基本功,其他小孩痛得哇哇大哭,只有她默不作声地继续做,一寸寸将自己年幼稚嫩的筋骨拉开。

怪不得,她和孟案北交合的时候,是有些喜欢他略微粗暴一点的。

可是孟案北怕她疼,动作还是比较温柔。

她不敢和他提,怕最后迷恋上这种感觉,不好收场。

白熙换好衣服,找了无人的练舞室,放了一首经典的胡桃夹子。跟着乐曲跳跃。

她怕冷,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在练舞,于是关紧门窗,靠近走廊那边的窗帘半掩,怕打扰别人,她戴蓝牙耳机。

耳机里是单曲循环,她一遍遍地旋转,动作已经完全铭记在心,她闭上眼睛,就是最美的小白天鹅。

却忽然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白熙睁眼,顿住,有些警惕地看着来人。

进来的是一个男生,长相很俊秀,一眼就看到面容姣好的少女穿着白色芭蕾舞裙,站在窗边,戒备又责怪地看着他。

“抱歉抱歉,”男生连连摆手,“我不知道里面有人,我想练一下钢琴的。”

他看向放置在斜前方的一架漆黑钢琴。

舞蹈室里放置钢琴,方便学生跟着钢琴伴奏训练。

“打扰你了,我换一间教室。”

“没事。”白熙淡淡道,目中无人,耳机里乐曲已经进行到第二节,她很快找准节奏,继续跟跳。

裴清看着镜前的芭蕾舞舞者,她的身体仿佛天然为芭蕾而生。她闭着眼,戴着蓝牙耳机,在他看来就是于一片光影绚烂中无声起舞,很美。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白熙冷冷地说。

“抱歉。”裴清说,“你是白熙吗?久仰大名。”

白熙说了一句“嗯”,算是回应。

“你跳得太好了,我一时忘记离开,”裴清说,“我这就走——哎,下雪了。”

房间内开着暖气,窗外却开始飘雪。

白熙停下舞步,看窗外的雪。

她长于南方,从小没怎么见过雪。

来到W市后,每年冬天都会见几场大雪。

过了一会儿,她被耳机里音乐的重音唤回现实,回头一看,俊朗的男生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她坐在一边休息,拿出保温杯,旋开盖子,一点点地抿。

随意放在一边的手机震动,是孟案北。

“今年的初雪,是不是要和我见一面啊。”他说。

“早上刚从你家出来。”白熙说。

他没有回复,听懂她话里的拒绝,没有强求。

白熙在舞蹈室待了一下午,偶尔听见几声钢琴,琐碎的片段,辨别不出什么曲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生在弹琴。她插着耳机练舞,直练到浑身酸软无力,靠着墙软软地坐下来。

现在才发现,岂止围巾,她连寝室钥匙都忘了带。

一阵懊恼。

她想起刚刚室友趁她不在时的窃窃私语,拿出手机给孟案北打电话。

“见面吧。”她说。

“我不想回寝室。”

孟案北没有多说,只问:“你在哪?”

“在学校的舞蹈室。我等下出去到东三门等你。”白熙规划了路线。

“稍等,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不要在外面等我,太冷了。”孟案北说,“告诉我在哪栋楼,我直接把车开到楼下,半小时后过去。”

这样也挺好,白熙往窗外看了一眼,雪已经在地上铺了浅浅一层白。

“那,你注意安全。”白熙说。

那边似乎轻笑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很快,白熙就知道他是骗自己的。

他没有什么事情要处理,或者是他抛下了那些事情,故意和她说半小时后见面,实则十五分钟后就找到位置,径直推门走进来。

白熙还没来得及换下舞裙,光裸的脖颈和脊背,看得他眼神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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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舞裙(舞蹈室舞裙白丝被撕破,对镜粗暴后入到哭)

孟案北反锁了门,将窗户关上,又牢牢地拉上窗帘。

察觉到他眼中涌动的危险气息,白熙拿起外套往自己身上盖:“你干什么,这里是教室!”

“所以配合我,”孟案北确认好门窗,上前拥住她,“一小时后下课,对不对。”

言下之意,这一小时里不会有什么人来。

他的唇贴近,细密地亲吻她,从额头吻到她秀气的鼻尖,再往下到湿润的嘴唇,随后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轻轻搅动,翻云覆雨。她的手被他背过去,固定在压腿的横杠上,让她的一对奶子高高挺立,唇被吻得湿润,他又低头埋进她的脖颈,闻她身上好闻的气息,凑近她的肩窝和锁骨,细密地落下一个个吸吮。他到底还存了半分理智,挂念着她还在学校,所以不打算为她打上太火热明显的记号。

他忍不住,脱掉她虚掩在身上的外套,露出里面的芭蕾舞裙来。这就是他的性癖,往日高高在上优雅尊贵的小天鹅被他调教成荡妇直流水的样子,他兴奋起来,将舞裙的抹胸直直扒下,柔软的料子从她的奶子上碾压下去,奶子便鼓了出来。抹胸顶在她奶子的下方,起了托举作用,让她胸前两团奶肉更加挺立,奶头鲜艳欲滴。

最喜欢穿的芭蕾舞裙被他扒成这样子,色情地露出雪白滚圆的肉团来,白熙羞赧地嘤咛一声,下身几乎立刻湿透。孟案北将她固定在横杠与他的身体间,进退不得,眸中带着火热的情欲,她完全点燃了他。

他俯下头,唇齿含住她的奶子,用了劲色情地吮吸,重点在她的奶头处狠狠地扫过,还用牙齿细细地咬,激得白熙连连颤抖,他还坏心眼地用大手握住奶子,将奶子抓捏得胀鼓鼓的,奶头更是往他口腔深处顶,不请自来的淫荡样子。

孟案北笑了一声:“我就说过舞裙很方便。”将她的奶头吐出,看它沾满晶莹水光和手指红痕,他的大手来到她的短裙处,微微用劲,白丝便被撕开一个洞,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逼。

忽然暴露在冷空气中,花穴鲜嫩嫩地流水,他的手从洞里伸进去,不出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滑腻的淫水。

上身的衣物被扒下,留下两个备受疼爱和蹂躏的奶子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下身又被他撕了一个洞,淫水从肉洞里流出,顺着腿根流下,在白丝上流下色情的一道痕迹。更何况,舞蹈室里两面是镜子,她身后就贴着一块,冰冰凉凉。

孟案北自然意识到这一点,抽出在她花穴里作弄的手,强行将她转了身,面对着镜中淫荡的自己。她没想到被扒了一半上衣,露出奶子的她在镜中是这么欠肏的样子,面颊潮红,眸光带水,奶头处是细细密密的红痕,也难怪身后狠狠抵着她的男人身体火热,硬硬的一根顶在她的逼口白丝被撕开的洞处。

孟案北的手指重新伸了回去,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在她花穴里四下搅动。他技术太好,指奸就能让她软了身子,腿间淫水连绵不绝地流。他的手抽出又插进,咕叽咕叽的声音,花穴里的软肉亲热贪婪地挽留吸吮。

“发骚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孟案北说着下流狎昵的话,强行将她的头扭正,让她睁开眼看着自己被干。白熙被手指插得说不出什么话,支离破碎地叫,叫得他再也忍不住,将她臀部裙摆掀起,将白丝上那个洞撕得更大,手指在她光滑的臀肉上流连了一会儿,便扶住已经胀到爆的火热阴茎直直插进了她的小逼口。

更粗的东西进来,白熙满足地喟叹,花穴里的水被挤出,淅淅沥沥流了一地,在原木地板上流下水痕,此情此景是踩在孟案北的性癖上跳舞,让他的神经都战栗起来,他忍不住拍了一把白熙的屁股,“啪”的一声响,花穴里的肉便是死命地一绞,他爽到极致,说话都粗鲁了些:“这么欠肏,屁股翘高一点。”

他将她的臀捧起,翘得更高,臀肉被他按压在手心玩弄,留下一个个色情的指痕,下身更是大开大合地不断进出,完全抽出又一次次深深地顶进去,白熙已经说不出话来,大脑变得一片空茫,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身下火热的那一处,肉与肉的摩擦和肏干让她痛苦又快乐,不知不觉泪水就爬了满脸。

镜中的自己被身后的男人干得泪流满面,唇角有一丝津液流出,孟案北的手又绕到前面去,兜住她晃荡的饱满奶子,大拇指和食指精确地捻着她的奶尖,在奶尖上细小的洞轻轻摩擦,身后则是毫不怜惜地一下下狠狠凿进去,要把她玩坏的力度,白熙不敢叫,可是身下啪啪声不绝于耳,又带了点水声,任凭谁路过这间教室听见了声音,都会毫无难度地猜测里面的人正在公共场所毫无廉耻之心地疯狂交合。

她的花穴口已经张到最大,紧紧地箍住他的肉根,像一个紧致的套子。随着他肏干的动作,白熙不自觉地扭腰想逃,动作看在孟案北眼里却近似勾引,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老实点,骚货。”

他是故意的,故意说这种话来羞辱她,调教她,让她更加淫荡,更加离不开他,恨不得平常挂在他的腰上被他加足马力地狠狠肏干,这一刻白熙只觉得自己就是他的玩物,被肏熟了,肏透了。窗外在下雪,她的眼前也是一片白茫茫,偶尔有几缕钢琴声传来,让白熙想起刚刚的清秀男生,以及教学楼里不知道多少学生,不禁更加羞耻,可是她的心越羞耻,身下的淫水就流得越欢,连他都察觉,笑着说:“背着我偷偷高潮了?骚水这么多,很喜欢在舞蹈室里被我干?”

白熙的手背到身后要推他,嘴上说着“没有,不要这么说”,反被他擒住,一阵酣畅淋漓地直插到底,插得他再也说不出反抗他的话,他才微微放缓了速度,阴茎在她红艳泥泞的花穴里随意地抽插戳弄,拍着她的屁股:“来,转过来,我要抱着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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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钢琴(被按在练舞室的每一处狠狠肏干)

白熙嘤咛着不想动,想从深深埋进她花穴内部的肉根处离开,却被孟案北扶住身体,强行转了过来,白嫩的臀半坐在冰冷的横杠处,花穴里热乎乎地绞着他的阴茎。

龟头在体内碾过半圈,她身子一片火热,兜不住淫水潺潺落下,落在横杠上,又滴落到地上,滴答滴答的声音砸向木质地板,像是被拔了瓶塞子。

孟案北的眼眶红了一圈,见她一副被玩坏的目光迷离的样子,低低骂了一声脏话,手将她下面的花唇掰得更开,一下深过一下地插进去,还不忘去玩她的阴蒂。小小的肉珠从花唇中被精确捕捉,被他捻在手里一下一下地轻轻拉扯又摁压回去,下身一阵阵过电似的快感,白熙惊叫着想扭开,却被孟案北死死固定住身子,在她耳边威胁:“再动就要掉下去了。”

她本来就只有半边屁股挨着横杠,全凭那根在花穴里捣着的阴茎才能保持平衡,见他坏心眼地想放开支撑她的手,她怕掉下来,赶紧搂紧了孟案北的脖子。

这一下,反倒把逼口更往前蹭了蹭,将阴茎吃进去好大一截。

孟案北低笑,对她的主动很满意,存了欺负她的念头,故意不去扶她,看她紧张到搂自己的动作越来越紧,才重新将手托了回去,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放心。

他抱着她走动,肉棍一下一下打进去,挤出淫水来,把她按在镜子前,压在横杠上,地板上,练舞室的每一处都留下她高潮时喷出来的水,黏黏糊糊的一大堆。

他还会故意喂她喝水,然后看她尖叫着从小穴里一股股喷出粘稠白浓的水液,下体湿得不能看。

最后,他把她按在那台黑色钢琴上。她白嫩的身体遍布红痕,乌发散落,在黑色钢琴上是触目惊心的美艳和迷人。他肏干到近乎失去理智,她已经连哀哀的叫声都发不出,嗓子完全哑掉。钢琴被他的动作带的微微摇晃,咯吱咯吱的令人牙酸的颤音,最后一下,他的龟头顶进她饥渴的子宫口,浓浓的白浊精液便全部射了进去,射得她浑身颤抖,大量的水液喷涌而出。

“宝贝,被干尿了?”孟案北声音低沉,还没软下来的肉根堵在她里面。

白熙手捂住脸,被羞耻到低低流泪。

“宝贝,很喜欢在练舞室穿着舞裙被我干?今天流的水可真多。”孟案北拉下她的手,逼她看舞蹈室木地板上一团一团晶莹的水渍,和飞溅到处的水滴。

白熙不说话。

孟案北这才注意到她情绪不对,她无声地看着他,眼泪还在流,他心中一颤,懊悔地低低道歉,抽出阴茎,处理两人下体黏腻的爱液,将她被撕坏的舞裙脱下来,换上她带来的衣服。

她被翻来覆去干了一个小时,每一下都是想把她往死里搞的那种粗暴的进出。已经到下课时间,铃声打过,窗外有了脚步声和交流声。

白熙已经不再羞耻,也不再流泪,换好衣服后抱臂看着他。

最后,满地的狼藉是孟案北动手收拾的。

他想去搂白熙,却被她轻巧地躲开,孟案北暗叹一口气,后悔自己玩得太过火,拉着她出门。见她在冷风里有些瑟缩的样子,他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帮她裹上。

她抿着湿红发肿的唇,不说话。

“带你去吃东西。”孟案北为她打开车门,说。

“不想吃。”她的喉咙已经沙哑,“回家。”

她情绪不高,孟案北不再坚持,把她带回孟宅,刚开门,她就蹬蹬跑上二楼,随意脱了外套,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孟案北跟着上楼,手在洁白的被子上一下下地抚,声音都带了低低的委屈:“我错了。”

白熙翻了翻眼皮:“错在哪?”

孟案北的声音哑了哑。

好像,她是他养的一只小金丝雀吧。

怎么还轮到他给她道歉了?

但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要一个答案,孟案北心软得一塌糊涂,贴近去蹭她的额头:“错在不该不分轻重地干你。”

“不会有人听到吧。”白熙闷闷地说。

孟案北失笑,她在担心这个?

知道是她递过来的台阶,孟案北说:“不会,我全程在留意,你放心。”

他去亲了亲白熙的额头。

白熙的神色没有变,还是看着天花板上某一处。

她说:“我不想住寝室了。”

孟案北知道她在学校受委屈了。

“好,你以后都住在这里。”他低低地哄她。

“那你以后不要我了怎么办。”白熙顺口说。

话一说出口,两人都皱了眉。

白熙是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黏人的话。

孟案北则是吻上她的唇,唇齿交融间,他警告她:“不许这样说。”

最后白熙真的住了下来。

白天,司机送她去学校上课训练,或者接送她去电视台,参加舞蹈节目的排练。

有时候,孟案北也会送她。

看她每次奔向排练后台的样子,背影雀跃,每一根发丝都荡漾着光彩。

她是真的很喜欢跳舞。

孟案北的目光追随她进门,不动声色地离开。

晚上,他们回到一处,有时候缠绵,有时候安静地待在一起各自做自己的事情。

孟案北其实不是个重欲的人,在遇见她之前,他甚至长时间洁身自好。

只是每次她诱惑他的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把她皮肤的一寸寸全部征服。

不用和室友虚与委蛇的日子,白熙确实比之前过得开心得多。

尤其是,排练的时候,电视台一位老牌舞蹈演员还看她有天分,给了她联系方式,说不懂的可以问她。

白熙白天在音符间舞动,晚上回到孟宅和孟案北缠绵。

时间很快就到了跨年的前一周。

孟案北回来,看到白熙在收拾东西,将衣服和瓶瓶罐罐都塞进行李箱里。

他挑了挑眉,开玩笑:“不要我了?”

白熙斜了他一眼:“还有一周就上台了,导演要求所有人住在宿舍,方便集合彩排。”

孟案北笑了笑:“又要住宿舍?”

白熙却为她的队员辩护道:“她们都是很好的人,没关系,就住一周。”

其实,只要孟案北给台长发个消息,导演肯定不会让白熙住宿舍了。

可是,孟案北见白熙少有的雀跃,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开车送她到电视台,她下车,巧笑倩兮地说:“一周后见。”

孟案北:“嗯,一周后见。”

他看她拖着行李箱,穿着白色羽绒服,小鸟一般飞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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