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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8-13 完结)
作者:孑立
2025-8-6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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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交媾
第二个节目是姜永霞的“独舞”,好给简素言一点儿喘息的机会。
当然,所谓的“休息”,也只是将简素言从痛苦的反手吊换成了能勉强用前脚掌触地的正手吊。
赤身裸体,双手反铐的姜永霞被韩晓懋还有一位强壮有力的男宾客一起,从小车中被提出来。
提出囚车时,她仅有43公斤瘦弱苍白的躯体在聚光灯下像块刚剥了皮的鲜肉,还带着生理性的颤抖。
她被提上一具刑架。
刑架的设计堪称精妙——两根直径五公分的中空钢管正好卡在她大腿根左右最嫩的部位。
姜永霞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双腿被机械装置强行拉开。
接近180度的极限角度让她的髋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异响,稀疏的阴毛间那处隐秘所在被迫完全暴露在聚光灯下。
“唔……!”当她的脚踝被金属环拉伸到极限时,整个身体都因剧痛而痉挛起来。
双手被绕过背后的钢柱再被铐紧,手铐链条在钢管上叮当作响。
颈部拘束器将她的脖颈死死固定在竖直钢管上,这个姿势让呼吸都变得困难。 最残忍的是重量的分配——她全身的体重全压在这两根钢管上。
用不了几分钟,大腿内侧的皮肤就会发紫肿胀。
汗水顺着她紧绷的腹部流下,淌过被穿环的阴蒂和不自觉张合的小穴,在地上积成一小滩反光的水洼。
阴部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时,姜永霞羞辱地闭上了眼睛——她的阴蒂被穿环,阴唇被穿上了好几个小铃铛——这让她被肏时,会发出悦耳的声音。
铁链绞紧脚踝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但她始终记挂着不远处吊着的简老师—那个在她高烧时背着她去医院,为她付医药费还给她喂饭的像母亲般的女人。 韩晓懋的手指沿着姜永霞的胸部缓缓滑下,指节在她突出的肋骨上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脆响。
“瘦成这样的身体,连挣扎时的声音都格外好听。”他俯身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你在我身下时,每动一下,我都能听见你的关节在哀鸣,像风铃一样……清脆悦耳~”他又粗暴地掐住她干瘪的乳房,拇指狠狠碾过乳尖。
“可惜就这么两片皮,连个奶头都立不起来。
要不是终生女奴不准重度改造,非将你变成童颜巨乳不可!”手指突然发力,姜永霞疼得浑身发抖,却不能,也不敢闪躲。
“对了,你弟弟昨晚又来信了。”韩晓懋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封信笺,在她眼前晃了晃,“总是问姐姐过的怎么样,真的烦死了!你说我该如何回答他呢?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请他来亲眼见一次姐姐的工作好不好?”姜永霞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乖顺地低下头,口中轻轻祈求道:“求主人…不要…奴儿会乖乖的…” 韩晓懋轻轻拨弄她阴唇上的银铃,铃铛“叮铃”一响,宾客们便笑了。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开始吧。”他命令道。
姜永霞深吸一口气,腰肢微微晃动,让阴唇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碰撞。 叮、叮、叮——清脆的音节在寂静的刑室里回荡,像是某种诡异的童谣。 但韩晓懋不满意。
“用力点!”他猛地扯了一下她乳尖上的铃铛。
她疼得浑身一颤,却不得不咬紧牙关,让身体更大幅度地摆动。
铃铛的节奏加快了,阴唇的铃和乳尖的铃交错作响,叮叮当当,像一场扭曲的舞曲。
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的钢柱上。
韩晓懋要的,是让她用金属镣铐敲击钢柱,打出节拍。
于是她开始挣扎——不是挣脱,而是配合。
每一次扭动,手铐便狠狠撞在钢管上,发出“铛!铛!”的钝响。
她的手臂因反关节的姿势而剧痛,可她却必须让撞击声与铃铛声同步,形成一种诡异的韵律。
“不够快!”韩晓懋厉声道。
她咬破嘴唇,拼命加快动作,手铐敲击的频率越来越急促,像某种濒死的心跳。
铛、叮、铛、叮——金属的碰撞声里,夹杂着她压抑的呜咽。
冰冷的刑架上,她的双腿被迫张开,脚尖却仍要配合着音乐”跳舞”。姜永霞深吸一口气,脚趾缓缓舒展。
先是右足,脚尖轻轻点地,绷出优雅的弧度,像天鹅垂颈饮水。
她的脚背线条纤薄,皮肤近乎透明,青紫色的血管在灯光下如同细密的纹路,竟显出几分病态的美感。
左足随即跟上,脚趾如花瓣绽放,轻轻拨动空气。
她的动作很慢,却极有韵律——大脚趾先落下,二趾、三趾依次舒展,最后小趾微微翘起,像在拨弄无形的琴弦。
“倒是有点意思。”一位女宾客轻摇羽扇,眯眼欣赏。
姜永霞的足弓绷紧,脚尖在地面画着细小的弧线。
她的脚趾时而并拢,时而舒展,像是在跳一支无声的芭蕾。
左脚轻点,右脚随即跟上,节奏舒缓却精准,竟真像是在配合阴唇铃铛的声响。
铃铛、手铐、脚尖——三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扭曲的“舞曲”。
姜永霞的视线开始模糊,汗水混着泪水滴落,大腿根部的皮肤早已磨破,鲜血顺着钢管流下。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铃铛声却不敢停,手铐的撞击也不敢慢。
因为一旦停下,简老师的“休息”就会结束。
所以,她继续“舞”着。
直到她的身体彻底脱力,铃铛声变得散乱,手铐的撞击不再精准,脚尖的舞步彻底崩溃。
韩晓懋终于满意地抬手:“可以了。”
她瘫软在刑架上,像一具被玩坏的提线木偶。
而宾客们的掌声,则成为这场“独舞”最后的谢幕。
韩晓懋示意侍者将两具颤抖的躯体拖回后台,铁链在地面拖曳出蜿蜒的痕迹。 灯光略暗,宾客们举着香槟三三两两聚作几处,水晶杯碰撞声里夹杂着对刚才表演的品评。
阚清澜独自站在角落,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她看着简素言被拖走时在地面留下的水痕——那是失禁的证明——喉间竟泛起一阵甜腥的渴望。
多么完美的姿态啊,她想着,那道被反吊双手时绷成弓形的脊背线条,那些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汗珠。
她湿润了。
水晶灯折射的光斑在她裙摆上跳动。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时,幻想那是刑架上滴落的盐水。 多可惜,方才姜永霞脚趾痉挛的模样没能看得更清楚些。
她无意识摩挲着自己纤细的脚踝,想象金属镣铐卡进骨头的触感——我可以在上面摇上一整天…
“阚女士似乎对表演很有感触?”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的是张永富。
她这才发现自己在用叉子反复戳刺餐盘里的樱桃,猩红汁液溅在雪白蕾丝手套上,像极了简素言手腕渗血的模样。
“我只是……”她突然咬住下唇,舌尖尝到铁锈味。
多么令人战栗的认知
—当所有人都在欣赏痛苦时,唯有她在嫉妒那份痛苦。
那些呻吟,那些挣扎,那些灯光下照得纤毫毕现被宾客任意观赏的生理反应,感觉却是最适合她的饕餮盛宴。
张永富了然地递来新酒杯,冰柱碰撞声惊醒了她的幻想。
“我们的聚会永远渴求志愿者,而我本人也是。”意味深长的停顿里,她看见对方手套上沾着一小块不知道哪儿来的血迹。
休息时间结束,灯光变得明亮,伴随着宾客们期待的私语声。
首先被牵出的是简素言——她已彻底失去了人形,被改造为一头屈辱的”死囚老母猪“。她的四肢被粗暴折叠,手腕与大臂紧贴在一起,脚踝与大腿根紧紧相邻,再用大红色的细绳从将它们严厉的勒紧,每一道绳结都深深陷进皮肉里,让她的关节被迫保持弯曲,只能以四肢跪爬的姿态移动。
她的鼻环被韩晓懋牵在手中,像牵着一头真正的母猪。
而她身后,一名侍者手持通电的赶猪棒,只要她爬得稍慢,电击便会狠狠抽在她颤抖的臀瓣上。
“爬快点,你这头老母猪。”韩晓懋懒洋洋地扯了扯锁链,简素言被迫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呜咽。
她的膝盖和手肘早已磨出了血,每挪动一步,都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息声。 ——她已不再是人,只是一具被驯服的肉体。
姜永霞跟在简素言身后缓步登场。
她的双手被严酷反剪在身后,以专业的水手结牢牢固定成直臂缚的姿势,纤细的手腕因血液循环受阻而泛着病态的紫色。
她的腰肢被黑色蕾丝束腰紧紧包裹,勒出令人窒息的腰臀曲线。
修长的双腿套着带有吊袜带的黑色丝袜,袜口精致的蕾丝花边深陷进大腿软肉里。
脚踝上沉重的宽幅脚镣随着步伐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限制着她的移动能力。
原本精致的黑色丝袜此刻已沾满舞台上的灰尘和汗渍。
袜尖处精致的编织花纹被磨得发毛,脚底部分更是沾满了斑驳的污痕,在聚光灯下呈现出灰蒙蒙的质感。
她的脚心处贴着特制的导电纤维垫片,与丝袜内层的金属网完美贴合。 只要足弓接触地面,电流就会顺着潮湿的丝袜纤维瞬间贯穿脚心。
那双被丝袜包裹的脚必须踮起脚尖来走路,只有前端脚趾和脚掌能抵着地面,十个脚趾在袜内痛苦地蜷曲着。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下身那令人脸红心跳的装置。
一个闪烁着金属冷光的巨大肛门塞深深埋入她的后庭,塞子末端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光芒。
而在前方小穴处,一根制作精良的双头龙假阳具正耀武扬威地挺立着。 这根仿真的阳具堪称艺术品:紫红色的龟头因充血而显得栩栩如生,冠状沟的褶皱清晰可见。
粗壮的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纹理分明,两颗饱满的睾丸沉甸甸地垂挂着。 阳具微微上翘的弧度充满攻击性,仿佛在向所有人炫耀它正深深占据着这个女孩最私密的部位。
韩晓懋优雅地举起右手,在聚光灯下划出一道漂亮弧线。
“诸位尊贵的来宾,“他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滑腻,“接下来将呈现今晚最精彩的节目~”。
右手突然指向站在那儿无所适从的姜永霞,“让我们的种马,来好好疼爱这头卑贱的死囚老母猪。
“他缓步走到姜永霞身后,手指轻轻抚过那根挺立的双头龙。
“看啊,多么完美的器具。”他突然用力一推,姜永霞踉跄着向前挪动几步,“去吧,让你的主人看看,你是怎么驯服这头下贱的老母猪的。”
宾客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有人已经不自觉地从座位上微微前倾,香槟杯中的气泡无声地炸裂。
第一排,阚清澜的指甲深深掐进了自己的大腿,她的瞳孔因为兴奋而微微扩张。
韩晓懋轻抚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两位女孩的体位。
他突然打了个响指小声说了几句,侍者们立即行动起来。
四根特制的钢柱被迅速调整到合适高度,每根顶端都包裹着柔软且富有摩擦力的真皮垫子。
简素言被抱起——她的双肘和双膝分别跪在四根钢柱上,整个身体被迫开腿撅起屁股,像一只待宰的牲畜。
钢柱经过精密计算,将她最私密的部位恰好抬高到姜永霞腰间的位置。 “这样才完美。”韩晓摩挲着手中的皮鞭,看着简素言完全暴露在外的阴户。 她的阴唇因长时间折磨而肿胀不堪,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开合,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残花。
一滴滴混合着血液与爱液的分泌物,正顺着她颤抖的大腿缓缓滑落。
侍者们最后调整了钢柱的间距,确保简素言无法通过夹紧双腿来抵抗即将到来的侵犯。
她的膝盖皮肤被钢柱顶端的皮垫磨得发红,肘关节因长时间支撑而不住颤抖。 这个姿势让她既像一头待配种的母畜,又像一件精心布置的活体家具。 聚光灯突然聚焦在姜永霞腰间的双头龙上。
那根狰狞的假阳具此刻正对着简素言湿润的入口,两者的距离近得能看清每一滴分泌物的反光。
韩晓满意地看着这个画面,轻轻拍了拍姜永霞颤抖的臀部:“现在,让我们看看种马是如何驯服不听话的母猪的。
“姜永霞的身体颤抖着,假阳具的尖端已经抵在简素言湿润的入口处。 她的眼眶通红,泪水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老师…我……我不能……”她的声音细若蚊呐。
简素言艰难地转过头,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
她的嘴角竟扯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傻丫头……还记得你的弟弟和父亲么?”姜永霞浑身一震,假阳具不小心往前顶了半寸。
简素言闷哼一声,继续轻声道:“老母猪的女儿…还在外面呢…若是反抗…会连累她的…”
她的膝盖在钢柱上磨出血痕,“既然无法逃避……不如……啊……不如好好享受……”韩晓懋突然用鞭柄抬起姜永霞的下巴:“听见了吗?简老师在教我们为人处世的道理呢。”他恶意地两天她往前一推。
两个女奴同时发出呜咽。
姜永霞的眼泪砸在简素言的后背上,和她的汗水混在一起。
她开始缓慢地摆动腰肢,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简素言压抑的呻吟。
“好……好孩子……”简素言断断续续地鼓励着,仿佛她们只是在上一堂普通的舞蹈课。
她的手指死死抠着钢柱上的皮垫,指节发白,“就这样……想着……亲人的脸……”宾客们屏息看着这场诡异的”教学“。姜永霞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她的眼泪却越流越凶。
当某个角度特别深入时,简素言突然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不知是痛苦还是解脱。
姜永霞的腰肢机械地摆动着,双头龙在简素言体内进出时发出黏腻的水声,与钢柱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交媾夫妻正在摇床。
“往左……偏一些……”简素言突然绷紧身体,被固定的手肘在皮垫上打滑,“对……就是那里……”姜永霞下意识地调整角度,假阳具的冠状沟突然刮蹭到某个敏感点。
简素言仰头发出一声被掐断的呜咽,这个反应让姜永霞浑身一颤。
她发现自己开始不受控地追逐这个反应,腰臀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仿佛被这句话触发,姜永霞无意识地调整了角度。
当假阳具某处凸起狠狠碾过某个点时,简素言突然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这个声音像电流般窜过姜永霞全身,她发现自己竟无法控制腰部的动作了。 “老师……我受不了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简素言突然绷直脊椎,被皮革束缚的肩胛骨在背部隆起锐利的三角形。 “傻丫头……就当是在医院做检查……”她艰难地后仰,用被绑缚的身体主动迎合,“想着……你弟弟……笑的……样子……”当假阳具再次深深没入时,韩晓懋坏心眼的打开了她们体内电击器,让电流穿越她们的阴蒂和肛门。
两个女奴突然同时僵住。
简素言的脚掌蜷缩成惨白的弧度,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手腕上的细绳深深地勒进肉里。
姜永霞的瞳孔骤然收缩,虹膜边缘浮现出缺氧特有的灰蓝色环。
她们像是被雷击中般剧烈颤抖,简素言的尖叫憋在喉咙里变成断续的呜鸣,姜永霞则像坏掉的玩偶般不断抽搐着往前顶。
当电流停止时,她们像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姜永霞的视线模糊了,她看见简素言的眼泪混着口水流到下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咸腥和淡淡的尿骚味。
韩晓懋拍了拍简素言红肿的臀部,皮肉在灯光下泛着汗湿的光泽。
他转向台下,声音带着表演般的浮夸:“诸位,今晚的重头戏——这位曾经的“臭脚铁娘子”,现在不过是一头任人骑乘的老母猪。”他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面对众人,“想尝尝她是什么滋味吗?尽管上来。”
台下传来稀稀落落的笑声,有人摩拳擦掌,有人犹豫观望。
韩晓懋见状,咧嘴一笑,故意掰开简素言的臀瓣,露出她被迫扩张的穴口,正汩出白色的蜜泡来。
“至于这位——”他拽过姜永霞的项圈,让她跪伏在台中央,“她可是我的专属小母马,但朋友有通财之义,今天就破例让各位享用她的后庭!”
随即他俯身在姜永霞耳边低语,声音却恰好能让前排人听见,“好好表现,否则今晚的“奖励”可不止这些。”
姜永霞的睫毛颤动,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但她的身体早已学会服从。 韩晓懋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转向观众,做出一个“请便”的手势——“那么,谁先来?”
“我先来!”阚清澜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冲动,或许周围人能听出她的声音认出她来。
但…她不在乎…
她走上台,光明正大的脱下晚礼服,仅留下内衣内裤,又背过身去大大方方地脱下内裤,将一根消毒过的双头龙缓缓插入自身并系紧。
拘束带勒过阴阜时,她小腹当年剖宫产的疤痕因为兴奋而微微发亮。
她挑的那根双头龙是哑光黑的,皮质拘束带在灯光下泛着异样的油润光泽。 片刻后,她走到简素言身后。
“放松。”她左手按在简素言腰窝的旧鞭痕上,右手食指蘸着润滑剂在对方肛门周围画圈圈,薄荷香精混着肠道分泌物的腥膻腾起白雾。
简素言被汗水黏住的睫毛颤动两下,脖颈扭转时颈椎发出轻微的”咔”响。 她后仰的角度让项圈铁环抵住喉头,在皮肤上压出凹陷。
“夫人……”她的声音里带着直肠被撑开特有的气音,每个字都像从挤压的腹腔挤出来的,“老母猪的……腚眼儿……脏。”
“不脏。”阚清澜的声音很轻,“我不嫌弃…放轻松…”
双头龙顶进去的过程很慢:第一截进去时,简素言轻微地颤抖着,带动钢柱响个不停。
推到中间时,阚清澜用双手抚慰着她发抖的大腿。
完全没入那刻,监控屏幕上的肛温从37.2℃飙到38.5℃韩晓懋靠在墙上抽烟,
烟灰掉进威士忌杯里。
阚清澜的动作温柔的像在揉面团,每推到底就停上两秒,等简素言被绑紧的手腕脚踝停止挣扎再继续。
抽插的水声传到每个角落,混着灌肠角没关严的花洒的滴水节奏。
二十分钟后,阚清澜命令到:“老母猪,开始叫春。”简素言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
这个荒谬的指令让她想起她们之前在小树林里开的那个下流玩笑——当时阚清澜也是这样命令她,而她也学着叫了。
但现在这么多人…”
来不及犹豫,“春……春……”她的声音因缺水嘶哑破碎,像生锈的铰链。 第二声还没出口就变成了呜咽,唾液从她歪斜的嘴角滴落,在聚光灯下闪着黏腻的光。
在强烈的羞耻刺激下,高潮来得突然而剧烈。
她仰头的动作让喉头在铁环里上下滚动。
高潮时喷出的体液把皮垫洇出深色痕迹。
阚清澜抽离的动作很慢,带出的血丝在灯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橘红色。
她将沾满体液的手指在简素言痉挛的腹部抹开,那些淡粉色的痕迹像是某种原始的图腾,又像是某种标定所有权的记号。
“第一个。”她对着宾客比出个一的手势,韩晓懋则微笑着鼓着掌走过来。---------------------------
第九章 来自学生的强奸
午夜过后,张家的调教室内,由于没开空调,这里显得格外的潮湿闷热。 韩晓懋的手指在简素言大腿内侧的淤青上停留了片刻。
M字开脚缚的细红绳深深陷进她腿根的软肉,让两片阴唇被迫外翻,露出里面湿润的嫩红。
脚上的短丝袜早已被汗水浸透,散发出熟悉的酸臭气味。
“还记得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吗?”他的皮带扣刮过她小腹的妊娠纹,金属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寒颤,“您的高跟鞋跟……”他突然挺身,龟头粗暴地挤开阴唇褶皱,“……在我肋骨上留的疤,现在还看得见。”
简素言的脚掌猛地绷直,脚趾上的丝袜已经磨破,露出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假脚趾。
韩晓懋掐着她的脚掌,感受着她因奴隶生生活形成的薄薄地茧子,这个触感让他下身又胀大几分。
“您当年用这只脚踩着我脸的时候……”他故意放慢抽送速度,“……可没想过如今会像老母猪一样张着腿求我操吧?”简素言的脚掌突然蜷缩起来,鼻腔中哼出哀求声,这个反应让韩晓懋笑出了声:“您现在怎么不踹了?”手指顺着汗湿的丝袜往上,停在膝盖内侧的淤血处,“是这绳子太紧……还是您其实很享受?”
监控心跳血压的蜂鸣声突然变得急促。
他俯身舔过她丝袜边缘的汗渍:“您猜当年教务处那群老处女要是看见您现在这样……”阳具突然插入她痉挛的肛门,“……还会不会把您当师德标兵供着?” 监控器尖锐的蜂鸣声中,简素言的身体猛地弓起,脖颈上的血管狰狞地突起。 她的趾甲在束缚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被口球塞满的嘴角溢出一道混着血丝的唾液。
“唔……嗯!”简素言的鼻腔里挤出短促的呜咽,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剧烈颤动。
那些曾经在教师表彰大会上从容优雅的皱纹,此刻在汗水的浸泡下扭曲成耻辱的沟壑。
一滴泪水从她眼尾滑落,在聚光灯下划过太阳穴,最终消失在散乱的白发里。 “我觉得您那时候的丝袜……”他俯身仔细闻着她脚底的味道,和记忆中那个汗湿的午后渐渐重合,“……可比现在臭多了。”
简素言的呜咽声透过口球,变成模糊的鼻音,混着阴道以及肛门被撞击的水声,在午夜的地下室里格外清晰。
韩晓懋突然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指尖划过简素言布满妊娠纹的小腹:“张老板签了生育同意书……”他的指甲在她松弛的皮肤上掐出半月形的凹痕,“… …说你这头老母猪……”腰腹猛地发力撞向宫颈口,“……很适合给年轻人当培养皿。”
简素言的瞳孔在听到”生育同意书”五个字时骤然收缩——她曾经看过那张纸,公文上的红印章,和她当教导主任时,亲手盖在学生处分书上的真的很像。 “55岁的教导主任……”他俯身舔掉她乳沟里的汗珠,“和27岁的男学生……”手指突然插入她咬紧的口球缝隙,“……生出来的小畜生……”指节搅动她蓄满唾液的口腔,“……该叫你奶奶还是妈妈?”简素言被捆住的双腿突然开始痉挛,像极了当年在产房生头胎时最后的宫缩——只是这次,再没有护士会为她擦汗,也没有丈夫握着她的手说”加油”。
韩晓懋改变节奏,用九浅一深的抽送方式折磨着简素言早已敏感过度的身体。 她能感觉到自己阴道内壁的每道褶皱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像是即将溃堤的河坝在发出最后的悲鸣。
“看看……”韩晓懋的拇指重重碾过她膨胀到深红色的阴蒂,“您这里… …”指甲刮过充血的黏膜,“……可比您那张训人的嘴诚实多了。
“简素言的呼吸开始变得破碎,被束缚的脚掌蜷缩又张开,像搁浅的鱼鳃般徒劳抽动。
她的子宫口开始不受控制地开合,宫颈黏液混着前庭大腺的分泌物不断渗出,在束缚台上积成一滩闪着淫光的黏液。
监控器的蜂鸣声越来越急促,与韩晓懋的抽插节奏形成诡异的二重奏。 简素言想要咬紧牙关,却被口球撑得下颌发酸,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要来了是不是?”韩晓懋韩晓懋突然掐住简素言的喉咙,拇指深深陷入她颈动脉窦的凹陷处。
“看看……”他的声音带着手术刀般的精准,“您高潮时的脸……”指甲刮过她痉挛的咬肌,“……和当年训斥我时还挺像的,都在满足欲望。
“简素言的瞳孔在缺氧中扩散,泪腺不受控制地分泌着咸涩液体。
那些泪水顺着法令纹的沟壑落到身下。
“呜……嗯!”她的鼻腔里迸发出一连串短促的抽泣,被口球撑开的口腔不断涌出混着血丝的唾液。
阴道壁突然剧烈收缩,像要绞断侵入者似的紧箍着韩晓懋的阴茎。
片刻后韩晓懋趴在她身上吮吸着她的乳汁,简素言被M字开脚捆绑的双腿用力绷紧,大腿内侧的淤青在尼龙绳的摩擦下渗出细小的血珠。
她幻想着自己猛然合拢双腿——像刑具般的腿弯死死钳住韩晓懋的脖颈,感受他喉结在自己腿间挣扎的蠕动,直到他喘出最后一口气——就算是被绑成这样,她也能弄死这个人渣!
她小腿肚的肌肉记忆性地收缩,那是二十年前全市运动会上,她夺得女子组散打亚军时使用的绞杀技。
而现在,被汗水浸透的肉体在束缚台上打滑,随着韩晓懋的插入前后滑动,发出黏腻的声响,宛如垂死者的最后一口痰音。
“呃……!”韩晓懋突然加深的顶弄打断了她的幻想。
天花板的灯在她泪眼中晕开,化作女儿幼儿园演出时的追光灯——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会被坏人拿捏……
简素言绷紧的双脚突然脱力,红色指甲油在钢制束缚台上刮出几道无力的红痕。
她用脸蛋接住韩晓懋吐来的唾沫,温驯得像当年获奖后被校长摸头的青年教师。
在被捆成M字的两腿间,缓缓流下一道混着精液与血丝的黏液,在聚光灯下像条羞耻的小溪。
韩晓懋俯身舔掉她睫毛上将落未落的泪珠:“多感人……”阳具突然拔出,又猛地插入她痉挛的肛门,“……师德标兵边挨肏边失禁……教务处该给您发块‘教书育人’的锦旗……”简素言的身体像触电般弓起,脚趾上的丝袜彻底崩裂。 泪水决堤般从她眼角涌出,在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
而她喷出的爱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可耻的弧线,溅在束缚台上,与失禁的尿液混成浅黄色的水洼——就像十五年前那天,她高跟鞋踩过小巷的积水。
口球被摘下时,简素言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唾液混着血丝在下巴拉出细长的银线。
地下室的霉味突然涌入鼻腔,让她想起女儿小时候所上幼儿园的储藏室—那里也总是弥漫着潮湿的木质气息。
“老母猪现在该说些什么呢?”韩晓懋用皮带轻拍她浮肿的脸颊,皮革与皮肤接触发出粘腻的声响。
简素言的视线落在墙角监控器的红色光点上,那点红光让她想起女儿第一次登台表演时,舞台侧面的提示灯。
喉结滚动三次后,她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死囚……臭脚老母猪……”每个字都像吞下碎玻璃般割着喉咙,“……谢谢主人……让老母猪……”唾液突然呛进气管,引发一阵咳嗽,“……多活了一天……请主人…赐予老母猪更多…”韩晓懋突然掐住她小腹的妊娠纹,指甲陷入有些松弛的皮肤:“还有呢?”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孩子……该怎么说?”简素言的小腹突然抽搐,尚未消退的高潮余韵让子宫传来阵阵钝痛。
恍惚中她看见女儿五岁时的笑脸——那个期盼有个弟弟妹妹,爱趴在她肚皮上听有没有小宝宝的傻丫头。
“谢……谢谢主人……”泪水突然决堤,冲开睫毛上凝结的分泌物,“… …赐予死囚臭脚老母猪……”她剧烈颤抖着,像十年前难产时那样大口喘息,“ ……一个孩子……”排风扇突然转动,将她的呜咽绞碎成断续的电子杂音。 韩晓懋满意地抚摸她凹陷的腹部,那动作宛如产科医生触诊胎位,温柔得令人作呕。
给简素言挂上灌肠液,躺在她身边休息了片刻,韩晓懋突然支起身子,手指卷着简素言散乱的白发:“还记得么?十三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天……”他的指尖顺着她颈动脉的跳动滑到锁骨,那里还留着绳索勒出的红痕。
“您女儿被拘留的那段日子……”韩晓懋的指甲突然掐进她松弛的上臂皮肤,“……每天午饭后都会睡得很沉吧?”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回忆像电流般穿过她疲惫的身体。
她确实记得那些异常昏沉的午后,醒来时总感觉脚趾缝黏腻异常,还以为是夏季多汗的缘故。
“王老师被我买通了,每天会在您的水杯里放点东西……”韩晓懋俯身舔着她耳后,那里的皮肤突然泛起鸡皮疙瘩,“……我往里加了足够放倒一头母猪的安眠药。
“简素言被捆住的手腕突然抽搐,灌肠管里的液体随之晃动。
她想起那些午睡后莫名潮湿的丝袜,想起自己疑惑地问同事”办公室空调是不是漏水”。“您的这双大汗脚……”韩晓懋突然抓住她浮肿的脚掌,拇指狠狠碾过趾缝,“
……睡着时比醒着还骚哩……总是无意识地蜷缩,像是要夹住点什么…”“我猜,当时您丈夫已经去世5年了吧?洁身自好的您,从35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就没有被男人肏过了吧?”
简素言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闷热的办公室,半梦半醒间总感觉脚趾触碰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她一直以为那是个梦。
“沉睡时的本能……”他的气息拂过她嘴角褪色的痣,“比清醒时的道德诚实得多。
不知道您那段时间做了什么样的梦呢?”
简素言恍惚想起那些年,丈夫离世后,她独自一人的夜晚。
她偶尔会做梦。
但那段时间的梦,与往日不太一样。
在梦里,她躺在学校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她的腿上,她的脚趾轻轻蹭着沙发的边缘,像是在等待什么。
然后,有人推门而入——不是同事,不是学生,而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手指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下,最终握住她的脚踝。
梦里的她,没有挣扎。
她甚至会在梦里主动抬起脚,让对方的手掌贴上她的足弓,任由那份温度蔓延至全身。
她的脚趾会在梦中无意识地收紧,像是在夹住什么,又像是渴望着什么。 醒来后,她总是浑身大汗,又在沙发上留下无法解释的湿润痕迹。
而现在,韩晓懋的手指正沿着她脚趾的缝隙滑入,指尖轻轻拨弄她的脚掌,像是在提醒她——那些梦,从未真正结束。
他的指甲抠进她多肉的脚心中,“当时您这双潮湿温暖的大臭脚…夹着我的鸡巴轻轻磨蹭的样子……”唾液滴在她前脚掌的薄茧上,“…活像头发情的老母猪。”
监控器再次发出蜂鸣声,简素言的牙齿咯咯作响。
那些被她归咎于担心女儿以及自己更年期导致的异常疲惫,那些总带着可疑腥味的丝袜,此刻都化作胃里翻涌的酸水。
“另外,您的丈夫……”韩晓懋的手指带着她的脚汗突然插入她咬紧的嘴唇,“……也喜欢在您睡着时……”,指甲刮过她有些萎缩的牙龈,“……玩这双泡在骚味里的40码大臭脚吗?”瞳孔咸涩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
简素言的猛地收缩——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带着陈旧的气息,和丈夫的影子。 她的丈夫。
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在人前总是西装革履,连袖扣都要一丝不苟地扣好。 可关上门后,他最爱做的事,就是把她按在床上,用手铐将她手脚反铐,脸贴在她的丝袜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笑着说:“素言,你的脚……臭得真带劲。” 他喜欢她几天不洗脚,喜欢她穿着同一双袜子批改作业直到布料泛黄,喜欢她在教务会议后脱下高跟鞋时,那股混合了皮革和汗水的浓烈气味。
夜里,他总是将她狠狠绑紧,一边进入着她,一边把她的脚趾含进嘴里,舌尖沿着趾缝舔舐,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
简素言至今记得那种触感:他的舌头像蛇一样灵活,沿着她脚底的纹路慢慢舔舐,时而用齿尖轻咬她突起的跖骨。
最让她战栗的,是他总会故意把她穿了一整天的丝袜褪到脚趾处,然后深深嗅闻袜尖浸透的汗酸味,喉结滚动着发出满足的叹息。
“臭死了……”丈夫的鼻尖蹭着她发红的脚趾缝,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但我就爱老婆的这双大臭脚。
“自己当时呢?因为痒痒和害羞,正咯咯地笑。
简素言的身体猛地一颤,细绳勒进皮肉。
韩晓懋的指甲正刮着她有些萎缩的牙龈,疼痛和记忆交织,让她恍惚间分不清现实和过去。
“看来……”韩晓懋低笑,手指在她口腔里搅动,“您的丈夫……比我想的还要会玩啊。”
一滴汗从她额头滑下,混着眼角的泪水,砸在束缚台上。
她的脚,曾经被丈夫视若珍宝的脚,如今却成了“死囚臭脚老母猪”的耻辱标志。
而最可悲的是
她的身体,竟然还在为这样的对待颤抖发热。
休息了片刻的韩晓懋起身,将简素言的腿脚解开,又立刻换了条轻脚镣,迫使她残缺的双脚夹住他勃起的阴茎。
硅胶假趾的触感冰凉而诡异,像某种非人的器官。
“死囚臭脚老母猪,给小爷用脚打出来。”
简素言阖上眼帘,2005年的夏日阳光穿透记忆的纱帘。
二十二岁的她穿着鹅黄色连衣裙,裙摆上还沾着丈夫家门前飘落的槐花。 厨房飘来红烧肉的香气,准婆婆的声音伴着锅铲的声响:“我们家皮皮从小就不爱吃姜……”手腕突然被攥住,她踉跄着跌进次卧。
阳光透过蓝格子窗帘,在丈夫急促的呼吸中碎成浮动的光斑。
“别……”她瞥见床头柜上全家福里严肃的已经去世的公公,新做的指甲在墙纸上刮出浅痕,“阿姨会听见的……”丈夫指尖勾着她蕾丝袜口,丝绸撕裂的声响惊飞窗外麻雀。
带着体温的丝袜塞进口腔时,她尝到皮革与汗水的咸涩。
捆扎带勒过乳房时,她看见丈夫高中时获得的市三好学生奖状还压在玻璃板下。
“嘘……”丈夫强健有力的大手将她的双腿折叠捆绑,“我妈炖肉至少要四十分钟……”他的牙齿磨着她耳后的绒毛,军用捆扎带将她的腿弯折成教科书上的解剖图姿势,“正好够把简老师肏熟。”红漆木床的吱呀声混着厨房传来的翻炒声。
她数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突然被翻过身去。
冰凉的金属皮带扣贴上臀缝,手指沾着唾沫抹进她干涩的后庭。
“别出声……”丈夫咬着她耳畔低语,胯部却凶狠地撞上来,“……让妈妈撞见她未来儿媳被绑起来狠狠操屁眼,多不好……”于是她只能迎合着他,床板吱呀作响,每一次冲撞都像要散架。
简素言死死咬住嘴里的丝袜,泪水将睫毛膏晕成黑色的污痕。
她盯着门缝下透出的光亮,生怕下一秒准婆婆的身影会出现在那里。
“下次去你家上门……”丈夫的鸡巴猛地刺入到最深,她咬紧丝袜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就在你爸妈结婚照下面……操你的腚眼儿,看看你在娘家主场,会不会更有优势。”
“呜……”就在快高潮时,她透过泪光看见门缝下婆婆的布鞋站立了片刻……
回忆与现实重叠,她的双脚不自觉地摩挲起来。
残缺的脚掌夹着韩晓懋的阴茎,硅胶假趾模仿着记忆中的节奏。
就像当年丈夫射在她脚心里时,她无意识蜷起的脚趾。
“操……”韩晓懋掐着她的小腿肚,“你这双臭猪蹄子……倒是比经验丰富的老妓女最骚的逼还会伺候人……”一滴浊液溅在脚镣上时,简素言恍惚看见当年前的阳光,正透过次卧的纱帘,照在她被泪水打湿的鬓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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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保洁
几天后,张永富邀请阚清澜参观他的公司,毕竟双方既是一个小区的邻居,也是一起“嫖过娼”的同好,还是位寡居的大美女,更是位潜在的“志愿者”。 司机将他们送到公司门口,今天简素言也一同来了,这是因为张永富喜欢时不时地在公司里炫耀下他的女奴隶——毕竟,以前的人再有钱又怎样?谁又能拥有法律背书的奴隶在公众场所亵玩呢?
到了公司,带着阚清澜简单参观了一圈,张永富便忙着办公、开会。
简素言则在一位保洁阿姨的监督下,打扫起写字楼的卫生来,阚清澜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此时的简素言正跪趴在地上艰难爬行。
她的双臂被一整套亮闪闪的不锈钢枷具连胸脯带大臂小臂一起拘束成一个极限状态下的后手拜观音姿势。
这套特制的刑枷将她双臂折叠成近乎不可能的角度——从正面望去,仿佛真的被齐肩斩去了上肢,只剩两团因充血呈紫黑色的乳房垂在刑枷后方,随着爬行动作晃出病态的波浪。
如此严酷的拘束下,这套定制的枷锁却已经7天没打开过了,若非定期注射昂贵的活血药物,她早就该从肩膀开始截肢,外加切掉一对开始腐烂的大奶子。 膝盖处的精钢撑杆将她的下肢固定在25厘米的耻辱宽度,而双脚之间则被固定在22厘米。
每艰难地挪动一寸,大腿内侧被刺屄铃刮出的血痕就会在瓷砖上拖出蜿蜒的暗红轨迹。
那只精巧的铜铃此刻正吊在阴蒂处,钝刺上的催情药让她的阴唇肿胀成半透明的紫红色,像两块被蜜蜂蛰烂的果肉。
她被迫脱臼的嘴,维持着不自然的大张状态,五双浸透汗臭味的运动袜像混凝土般填满她的口腔。
这些来自公司女子健身房的”馈赠”,经过七日的连续穿戴,已然在袜尖凝结出乳白色的盐渍。
外层定制的亚克力挡板用皮带勒紧,随着爬行动作不断挤压着喉头的呕吐反射区,最外面还有可更换的抹布。
特制颈枷的液压装置发出细微的嘶鸣,将简素言的头部压至离地仅剩五公分的屈辱高度。
这个经过人体工学设计的角度,使她被迫保持着一种近乎祭品的跪伏姿态,臀部因重力作用高高翘起,暴露出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智能肛塞,那上面镶嵌的公司LOGO正在廊灯下折射出冷冽的银光。
防下垂装置将她的乳房塑造成可悲的吊钟形态,乳头距离地面也就几厘米。 乳首穿刺环上悬挂的黄铜假阳具随着爬行在地面刮擦出规律的声响。
这种羞辱性的装饰物每个重达200克,在拖动时会连带着扯动乳管内的神经束,随着爬行持续制造淫荡的响声。
“爬得不错。”,保洁阿姨用遥控器调低颈枷高度,这个动作迫使简素言口前的抹布与地面完全贴合,“请阚女士看看我们的清洁模式。”
当抹布接触地板的瞬间,简素言乳房上的挂饰和肛门塞突然开始高频震动。 这种通过蓝牙控制的折磨装置,会根据压力传感器反馈的数据,在她试图减缓速度时自动增强功率。
于是简素言只能像只活体拖把般在抛光地板上艰难蠕动。
肿胀的腹部随着动作晃出液体晃荡的闷响——直肠里灌入的母猪“营养餐”正在37度体温下发酵成糊状,而膀胱里早上逆灌入的主人圣水已经让她的下腹呈现出妊娠般的弧度。
这些,将是她今天的饮水和食物。
“再爬快点。
“保洁的布鞋踢了踢她脖颈上的重枷,底部万向轮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二十分钟内擦不完这条走廊,非扒了你这头老母猪的皮不可。”
——底层人最知道如何收拾底层人。
简素言哼唧一声,只能更加努力地扭动起屁股,一点一点地用双膝和前脚掌左右交替,推着颈部木枷向前挪着。
一个多小时后,简素言终于擦完了所有的走廊和卫生间,该去打扫大办公室了,负责她的保洁阿姨戴着橡胶手套,皱着眉头解开简素言脑后的固定带。 亚克力板被取下时,发出一声黏腻的轻响,边缘还挂着几缕拉丝的唾液。 “臭死了!”保洁嫌恶地啧了一声,但还是动作熟练地将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在自己腿上。
“张嘴!”她用膝盖顶住简素言的脊椎,铁钳般的手指撬开她脱臼的下颌。 长期扩张的口腔黏膜已经泛白,嘴角裂开的伤口渗出淡红色的组织液。 简素言嘴里塞的织物粗粗一看有红有黑,湿漉漉的一大团,好像把嘴撑大到了一个极限。
保洁阿姨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往外拽,但堵口物似乎缠在一起,一下子还拉大出来,她只能用手捏拍着简素言的腮帮,艰难地边挤边拉。
第一团织物被拽出时发出”咕啾”的声响,那是条吸饱消化液的丝袜,表面覆盖着黏液形成的拉丝。
保洁嫌恶地甩了甩手,混浊的液体飞溅在光洁的地砖上。
“一会儿将地面舔干净!”她命令到。
“呕——”简素言的喉咙痉挛了一下,但被卸掉下巴的她连干呕都做不到,只能从鼻腔里挤出几声闷哼。
阚清澜站在几步之外,用手帕掩住鼻子,眼神里混杂着厌恶和某种古怪的兴致:“真是……令人印象深刻。”“你这头该死的老母猪,比垃圾转运站还恶心! “保洁咒骂着,小胡萝卜般的手指更深地探入对方的口腔。
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被刺激的迷走神经引发剧烈的干呕,却因为下颌脱臼只能从鼻腔喷出带血的泡沫。
阚清澜下意识后退了半步,高跟鞋跟踩在那块掉落的亚克力板上。
“张总的‘教育’真是彻底。
“她用手帕掩住口鼻,“连呕吐反射都能重塑。
“口腔中的堵塞物被逐渐取出,简素言原本僵硬的舌头终于能微微活动。 她的舌尖颤抖着,试图摆脱残留的织物纤维。
第二只袜子被拽出时,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酸腐气息。
这双显然是长期穿用的棉袜,黑色的织物表面布满细小的皮屑颗粒,混杂着口水和消化液的混合物在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油光。
保洁皱着眉头,像处理厨余垃圾一样将它甩进专用的密封袋。
阚清澜用手帕掩住鼻尖,眼神中流露出嫌恶又好奇的复杂神色。
第三只袜子被拉出时,带着淡淡的粉红色痕迹。
那是口腔黏膜长时间受压后渗出的体液,在灰白色的袜尖形成几道深浅不一的晕染。
保洁的动作略显粗暴,扯动时发出湿漉漉的声响。
随着清理的深入,最里层的织物几乎完全被胃液浸透,皱缩成一团黏腻的物质。
取出时还带着体温的热度,散发着一股令人不适的酸败气味。
保洁员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迅速将它扔进密封袋中。
一旁的阚清澜感到自己的喉咙也开始发紧。
她今天特意系了条爱马仕丝巾,此刻那光滑的丝绸突然像有了生命,随着简素言每一次痉挛性的吞咽,在她自己颈间越缠越紧。
当最后那团带着血丝的织物被取出时,她竟然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尝到了铁锈味的甘美。
简素言瘫软在地,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
阚清澜注视着那具布满勒痕的身体,突然想起今早更衣时,真丝衬衣领口摩擦脖颈的微妙拘束感——可惜太轻了,轻得令人烦躁。
‘如果被拘束的是我……’
这个念头像一滴墨汁落入清水,在她脑海中迅速晕染开来。
她想象着粗糙的麻绳陷入自己精心保养的肌肤,昂贵的套装被随意撕扯,那些平日对她尊敬有加的底层人会投来轻蔑的目光……喉间突然涌起一阵干渴。 简素言嘴角溢出的唾液在地面拖出晶亮的痕迹,阚清澜的高跟鞋尖不自觉地碾过那道水渍。
真丝衬衣的领口突然变得令人窒息,她迫切地想要扯开——不,是渴望有人来替她扯开,用比她收藏柜里任何一条爱马仕丝巾都要粗暴的方式。
一小段时间后简素言恢复了一些,该去倒垃圾了,保洁用遥控器将她的颈枷抬高到一个合适的高度。
她慢慢爬到大办公室门前,用脑袋顶了顶双开玻璃门,权当敲门。
“进来吧,老母猪!”坐在门口的一位女职员透过玻璃,看见了简素言,似笑非笑地起身招呼,并帮她将门打开。
简素言默默地爬了进去,这是一间挺大的办公室,里面坐了十几位员工。 一位刚入职不久的男员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惊讶地盯着她的裸体,身子微微前屈。
“小刘,第一次见吧?这是我们老板的奴隶,无限制债务人,55岁的死囚老母猪!好像叫简什么的…”坐在门口的女职员笑着说。
“张姐,这……”
“小刘,你刚来公司,所以不知道。
听说这头老母猪的女儿搞了个p2p网贷公司,胡乱经营下爆雷了,亏损了上亿信用点!甚至还坑了我们公司的一位中层经理,20万进去,最后才退赔了5万。 这头老母猪估计也没少霍霍骗来的钱,那段时间可是享受美了。
现在成了死囚母猪,要用这身烂肉帮女儿还债,女债母还很合理么。
说实话,我还觉得便宜了她呢!应该将她跟她女儿一起抓来当母猪赎罪!” 她突然弯腰扯了扯简素言的白发,“喂,你自己说,是不是该替你那个诈骗犯女儿赎罪?”简素言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沉默地微微点了点头。
乳头环上的假阳具挂坠垂在地上,随着她的呼吸轻微晃动。
“好了,别闲聊了,专心工作!”坐在门口的女职员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她旁边的女性小组长打断了。
她有些不满地瞟了对方一眼,继续对新入职的员工说:“算了,先不说了。 小刘,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慢慢跟你讲…”
简素言听着她们的对话,脸上闪过一丝悲哀的神色,除了几件小礼物,她可从没花过女儿的钱,这些人为什么要污蔑她?
简素言拖着沉重的颈枷,缓慢地爬向角落的垃圾桶。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汗津津的背上,映出斑驳的汗渍。
她的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小垃圾桶的边缘,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办公室里此起彼伏的键盘声忽然轻了几分。
几个年轻职员偷偷抬眼,看着这个老女人用嘴拖拽垃圾桶的怪异场景。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生怕惊动什么,每一次拖动都伴随着乳头和阴蒂挂件在地砖上摩擦的细碎声响。
“啧啧,又开始磨洋工了。”李姐用涂着红指甲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老母猪今天的动作比昨天还慢啊,怎么回事?是不是要紧紧皮了?”简素言的下颌因为长时间用力而微微发抖,垃圾桶里的碎纸屑随着晃动不断擦过她的嘴唇。 她的膝盖和脚掌早就磨出了茧子,但每次跪行时依然会在地板上留下淡淡的汗痕。
新来的实习生小刘低下头,假装专注于电脑屏幕,却是在用眼睛偷偷地瞄。 “别看了,“坐在旁边的一名老员工戳了戳他,“张总就喜欢看她这样干活,专门交代过不许帮忙。”他压低声音,“听说有次保洁阿姨看不过去帮了一把,第二天就被开除了,所以现在的保洁各个都铁石心肠。”
终于,简素言将第一个垃圾桶拖到门口,汗水已经浸湿了她花白的鬓角,她的嘴角渗出一道细细的血线,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天哪,什么味道啊?”市场部的林小姐突然捂住鼻子,夸张地往后仰,“ 简阿姨,你身上怎么有股——”“抱歉……”简素言下意识蜷缩身体,身上的铁链哗啦作响,“刚清理完洗手间……”“真是的…”林小姐从抽屉里拿出瓶香水,对着简素言喷了几下。
廉价的玫瑰香精混着体味,在空调房里发酵出更怪异的气息。
“说起来简阿姨,真怀念您当年在鹏城13中任教的时光。”林小姐突然换上怀念的语气,手指卷着发梢,“我接表弟放学时常见您,那时候您总穿着挺括的衬衫裙,衣品很好,身材更棒,虽然不施粉黛,但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她突然拿出手机,“正好,帮我看看这两件连衣裙该选哪件?”简素言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赤裸且满是青淤的身体,有些悲伤地说:“对不起……死囚老母猪已经十三年没穿过衣服了。
卑贱的死囚老母猪只是主人的一份财产,不配拥有任何个人财产,连一片遮羞的抹布都不配有…”
“啧啧,真惨呀。”林小姐斜倚在办公桌边,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咖啡杯:“哎,要换作是我啊,早就……”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嘴角挂着促狭的笑,“不过简老师,我可真羡慕你。
瞧瞧这皮肤,这身段……”她故意提高声调,“咱们办公室的男同事,眼睛都看直了吧?”简素言垂着头,颈间的枷锁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她盯着地砖上自己扭曲的倒影,心想:自杀?按照《债务连带追偿法》第十二条,死囚奴隶自杀,债务本金将乘以二倍系数,由直系亲属承担……都忍了十三年了,难不成临老了还要连累女儿去当母猪么?
“简老师?怎么不说话呀?”林小姐用高跟鞋尖碰了碰她的肩膀。
“死囚老母猪……”简素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得去……倒下一个……垃圾桶。
了……”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简素言忍受着员工们的嘲笑,收集完垃圾,默默地爬了出去。
身后传来林小姐对新人说的话:“看见没?这就是当年让学生又怕又爱的‘铁脚灭绝师太’……”,语气里带着残忍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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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绑架
下午三点的阳光斜斜地切过写字楼玻璃幕墙,张永富扯松领带看了眼腕表—今天又能提早回家了。
他漫不经心地踢了正在舔自己鞋子的简素言一脚,又邀请阚清澜一同回小区。 很快,司机便将黑色宾利稳稳停在大门的台阶下。
就在简素言准备爬进后备箱的时间,发动机的咆哮声撕裂了下午的宁静。 一辆军用改装悍马突然加速,钢铁野兽般狠狠咬上宾利车尾。
刺耳的金属刮擦声中,五吨重的豪车被撞得向前滑出四五米,警报器尖锐的惨叫划破天际。
“草!”张永富的咒骂卡在喉咙里。
六条黑影从两辆急刹的车中倾巢而出,清一色戴着摩托车头盔,反光的镜片后看不清表情。
最前头那人手里的砍刀反射着阳光,像蘸了血的柳叶。
阚清澜的膝盖突然不听使唤。
她看见张永富的保镖刚摸出甩棍,就被电击器捅中腰眼,壮硕的身体在上千伏特下跳着诡异的踢踏舞。
另一个保镖更惨,匕首直接扎进大腿,喷出的血箭在大理石地面上画出一道猩红的惊叹号。
第三第四个保镖被突袭之下,很快也失去了战斗力。
‘绑架……还是刺杀……我该怎么办?’
她的思维像卡住的磁带,眼睁睁看着为首的绑匪向着她举起电击器。
‘他们…是想…将我一起…绑走…我…我不要…’
金属碰撞声突然炸响。
当绑匪冲向阚清澜时,一道灰影突然从地面弹起那具终日蜷缩的躯体竟在瞬间绷成一张满弓。
简素言脖颈间的枷锁划出沉闷的弧线,7.5公斤的颈枷化作致命摆锤。 她的动作快得简直不像人类,佝偻的脊背在瞬间绷直,布满鞭痕的肌肉线条如钢丝般绞紧,生锈的脚镣在水泥地上擦出一串蓝火花,脚踝外侧的加重铁球此时竟成了她加速的配重。
“砰!”首当其冲的绑匪如同被炮弹击中,整个人倒飞着撞碎了三米外的玻璃幕墙。
碎裂的钢化玻璃如雨倾泻,混着他喷出的血雾在空中形成诡异的红水晶帘。 这一记半步崩拳转八极贴山靠的余威震得其余绑匪齐齐后退,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这个赤身裸体披枷带锁还跪在地上给主人舔鞋子的老女奴竟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力量。
阚清澜的瞳孔骤然紧缩
简素言布满鞭痕的脊背在阳光下绷成一张拉满的弓,那些深浅不一的旧伤此刻竟泛着暗红色的光泽,仿佛沉睡的火焰突然苏醒。
她的右脚猛然勾起,沉重的铁链如毒蛇般窜出,在千钧一发之际,右脚精准勾中张永富的膝弯。
这位不可一世的掌权者顿时失去平衡,狼狈地跌坐在地。
而绑匪的砍刀堪堪擦过他的头顶,带走一缕头发。
随即简素言旋身甩动左腿,3公斤的配重铁球在空中划出死亡的弧线。 “咔嚓!”绑匪的膝盖应声粉碎,骨裂声清脆得像捏碎一颗核桃。
阳光穿过漫天飞舞的玻璃碎片,斑驳地洒在简素言身上。
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在光影中竟呈现出奇异的图腾感,宛如上古战士的荣耀徽记。
她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被血染红的睫毛下,眼神却冷静得可怕。 第三个绑匪挥舞电击棍冲来时,简素言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猛地绷直。
手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突然侧身用肩膀迎向滋滋作响的蓝色电弧。 “滋啦啦——!”电击器爆出刺眼的蓝光,电流窜过简素言的身体,肌肉瞬间痉挛,骨骼在皮下剧烈震颤——可下一秒,她像弹簧般暴起!
不是挣脱,不是躲避,而是进攻!
她的牙齿精准咬穿了绑匪的喉结,犬齿刺破皮肤、撕开肌肉,直抵颈动脉。 滚烫的血喷溅在她脸上,顺着下巴滴落,混着唾液和尚未散尽的电流,在空气中蒸腾出腥甜的白雾。
“咯嚓。”软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的颚骨因电击而失控地颤抖,却死死咬住不松口,像鳄鱼般左右甩头,硬生生扯下一块血肉。
绑匪的惨叫被涌出的血沫堵在气管里,变成诡异的”咕噜”声。
松开口,转身。
电流在简素言有些瘦削的脊背肆虐,她的肌肉像被无形的手撕扯般剧烈抽搐。 阚清澜看见她布满鞭痕的皮肤下,每一根肌腱都如钢丝般忿张——这具饱受摧残的身体竟借着电击的痉挛,将带有20公斤戒具的身体抡成一道死亡弧线——八级顶心肘的化用。
“咚!”头槌正中第四名绑匪心窝的闷响,让人想起菜市场屠夫剁排骨的声音。
那绑匪的防刺衣凹下去碗口大的坑,断裂的肋骨刺穿肺叶时,他喷出的血沫里混着粉红色的肺泡碎片。
剩下两人终于崩溃逃窜,却因为你争我抢影响了速度,他们听见身后铁链哗啦作响越来越近。
简素言拖着12公斤的脚镣竟跑出猎豹般的速度,一个滑铲便将第五名绑匪绊倒。
阚清澜清晰听见”咔嚓”一声——就像她昨天掰断芹菜时发出的脆响——那人的小腿骨已呈诡异的角度对折。
“怪物!快跑!”最后一个绑匪尖叫着扑进汽车后座。
发动机轰鸣声中,简素言停下追击的脚步,反铐的双手在身后微微颤抖。 她布满血丝的双眼望着远去的车尾灯,嘴角缓缓咧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颈枷上的血滴落在她赤裸的脚背上,像一朵朵绽放的彼岸花。
转过身,她染血的睫毛微微颤动,瞳孔收缩,直勾勾地盯着张永富,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沉的、近乎野兽的嘶吼。
双臂上的铐环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脚镣铁球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刮擦声,她的手掌因用力相互挤压而变白,假脚趾也因为刚才的爆发而变形。
——杀了他。
——撕开他的喉咙,就像刚才对付那些绑匪一样。
她浑身肌肉绷紧,如同即将扑出的猛兽,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
但张永富并不怕,只是盯着她轻轻说了句:“别忘了你女儿。”
一股温热突然漫过她的意识。
是奶香。
浓烈的、甜腥的、带着生命最初温度的奶香。
她的身体猛然僵住,肌肉记忆比思维更快地唤醒了某个画面——产房刺眼的顶灯下,她精疲力竭地躺着,助产士把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放在她胸口。
婴儿本能地寻找乳头,当柔嫩的牙龈含住乳尖的瞬间,她痛得弓起腰——却在这剧痛里尝到了比蜜还甜的喜悦。
“跪下!”
“咚——”
她的下跪动作变得极具仪式感。
先是抬起右脚——3公斤的铁球在脚踝外侧划出一道铅灰色的弧光,“铛”地一声砸在柏油路面上,震起几粒细小的碎石。
左腿随即跟上,铁链绷直的瞬间发出琴弦般的嗡鸣。
接着是膝盖,她旧伤累累的膝盖骨接触地面时发出”咔”的轻响,像老旧的木门轴转动的声音。
最后才是颈枷——上面的铸铁环缓缓垂落,一小节锁链在空气中摆动三下,才”咚”地叩击地面,惊飞了一只正在啄食血渍的麻雀。
额头触地的瞬间,她后颈的旧伤裂开一道口子,鲜血顺着脊椎沟壑流下,在满是鞭痕的背部画出一道猩红的垂直线。
但她的动作丝毫未停,三次叩首,次次见血。
当最后一次抬头时,她的鼻尖几乎碰到张永富的鞋尖,呼出的水气在锃亮的皮鞋表面凝成一小片雾气。
每一次磕头,都像是把刚刚沸腾的杀意硬生生摁回骨髓深处,当张永富的皮鞋尖挑起她下巴时,她顺从地仰起脸。
所有人只能看见她空洞温顺的眼神。
“继续磕。
“张永富的声音很轻,却让阚清澜打了个寒颤。
简素言的前额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下。
两下。
三下。
她脊椎弯曲的弧度像一把被折断的刀,染血的白发粘在龟裂的沥青上。 当第十四下磕头时,她锁骨处的旧伤崩裂,鲜血顺着颈枷的纹路,滴落在张永富擦得锃亮的皮鞋尖上,像一朵绽开的红梅。
“够了。”张永富用鞋底碾了碾她渗血的额头,转头对吓呆的司机说:“把这头死囚老母猪拴到车后面,堵住嘴。
堵严点。”
铁链哗啦作响中,简素言乖顺地爬向宾利车尾。
她的动作让阚清澜想起动物园里那些被饲养许久的老虎——方才撕碎猎物的凶猛还历历在目,此刻却温顺地任由饲养员套上项圈。
当简素言被拴在防撞栏上时,她沾满血和灰尘的脸突然转向阚清澜,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
那笑容如此真挚,仿佛春日里第一朵绽放的花,与她满身的伤痕和血迹形成诡异的对比。
阳光穿过她凌乱的发丝,在地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她是为了救我才出手的!’
“张嘴。”司机从密封袋里掏出三双皱巴巴的白色运动袜,浓郁的汗酸味立刻在停车场弥漫开来。
那是公立大学体育系女生穿了五天的袜子,袜尖发黄,上面还沾着田径场人造草坪中的黑色塑胶颗粒。
简素言温顺地仰起头,嘴唇大大张开。
第一只袜子塞进来时,浓烈的脚汗咸味混着霉菌气息冲进鼻腔。
袜底的硬块刮蹭着她的上颚,那是积攒了多天的角质和汗盐。
“唔……”第二只袜子更湿,带着年轻女孩运动后的乳酸发酵味。
潮湿的纤维贴在她舌面上,咸涩的汗液渗进味蕾。
第三只袜子的脚后跟部位已经板结,塞进去时发出”噗”的声响。
还有第四五六只袜子,直到将她的嘴撑开到习惯性脱臼,再封死。
“死囚老母猪搭配这种女子大学生的臭袜子正合适。”
张永富用皮鞋尖拨弄她鼓起的腮帮,看着她的喉咙因为反胃而蠕动,下颌因脱臼而颤抖。
但简素言的眼神依然平静,甚至带着几分诡异的满足。
“我们要先离开这里,我可不想去警察局,那是律师的事。”他淡淡的说,好在车还能勉强用。
当宾利发动时,铁链哗啦作响。
简素言被拖行小跑着,嘴角溢出混着血丝的唾液,将袜子浸得更加潮湿。 后座上的阚清澜,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却浑然不觉。 她看着倒车镜中简素言被铁链拖着小跑时仍保持微笑的脸,忽然明白了什么。 多么可笑啊。
前一秒还像雌虎般撕碎敌人的女人,此刻却因一个孩子的安危,甘愿跪伏如牲畜。
她的牙齿能咬断男人的喉咙,却咬不碎名为”母亲”的枷锁。
‘这就是母亲啊。’
她看着简素言被塞满臭袜子的嘴角所溢出的血丝,突然意识到——那个被拴在车尾的女人,或许此刻正想着女儿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能不能为她做些什么?我想报答她…’
阚清澜的视线从简素言染血的唇角,缓缓移向张永富颤抖的手指——那根戴着翡翠扳指的拇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的真皮缝线。
‘他在害怕。’
这个发现让她的瞳孔微微收缩。
张永富的西装领口还沾着方才被简素言救下时溅到的玻璃渣,那些晶亮碎片在阳光下像无数个小眼睛,正嘲弄般注视着他发青的指节。
‘但他怕的不是绑匪或者绑匪身后的敌人……’
她看着简素言脚镣上滴落的血珠,在沥青路面上砸出一个个暗红色的小坑。 ‘他怕的是自己竟要承奴隶的情。’
张永富突然咳嗽起来,阚清澜敏锐地注意到——他刻意避开了简素言所在的后视镜视角。
这个细节让她胃部涌起奇异的灼热感,仿佛吞下了简素言口中的那团带血臭袜子。
‘多可笑啊……’
暴君颤抖的喉结在告诉她:今夜地下室的刑具或许会更残忍,因为施加痛苦的人,正拼命想证明自己不曾被那记救援触动。
但阚清澜知道,有些病毒一旦进入血液就再也无法清除——比如恐惧,比如亏欠,比如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还被当作”普通人”,被一个女奴所拯救的震撼。 ‘或许我可以利用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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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审判
张永富的鳄鱼皮鞋尖抵在简素言的下巴上,迫使她抬起头。
地下刑房的冷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却照不透眼底那层阴翳——愤怒与后怕如同两条绞紧的毒蛇,在他瞳孔深处纠缠。
“老母猪,“他声音压得极低,指节叩击着檀木扶手,“你藏得够深啊。” 简素言被臭袜子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啊”声,睫毛垂下时,一滴汗顺着太阳穴滑落。
“草!”他突然暴起,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敢用猪蹄绊倒主人!按家规该剁碎了喂狗。
“皮鞋跟狠狠碾过她裸露的脚心,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但看在你救主的份上——”管家适时捧出两枚钢刺,寒光在简素言脚心投下十字形的阴影。
“穿谦卑刺加蹄心栓,半年。”张永富松开手,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掌心,“这期间,老母猪只配用膝盖爬行。”
简素言立刻”咚”地磕了个响头,前额撞在水泥地上,血丝顺着鼻梁蜿蜒而下。
“至于隐瞒武技……”他突然掐住她的后颈,青筋暴起的手指能摸到脊椎上那些潜伏的肌肉线条,“七月的黑牢关上一个月,这期间你会怀念烙铁的温度。” 张永富突然回头——简素言正蠕动着用嘴唇去够他鞋尖溅上的血点,这个动作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猛地踹翻水桶,却在转身时被自己趔趄的脚步惊出一身冷汗。
‘那双本该被剁掉的脚……前不久刚救了他一命。’
这个认知比黑牢的老鼠和蟑螂更令他恶心。
张永富的指节轻轻叩击着双面玻璃,冰冷的镜面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审讯室里,简素言被固定在特制的金属老虎凳上,测谎仪的电极在她锁骨烙出对称的红痕,像一对被钉住的蝴蝶。
“说说你的格斗技巧。”审讯官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带着电子仪器特有的失真。
简素言的瞳孔在吐真剂作用下异常明亮,撑烂的嘴角却扬起一个堪称愉快的弧度:“死囚老母猪确实会点三脚猫功夫。”她的声音轻快得像在聊家常,“小时候5-6岁时跟着爷爷和村里的另一位老爷子学了点形意拳和八极拳,后来… …”她的脚镣在金属凳腿上轻轻一磕,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第三任主人的矿场干活时,倒琢磨出些有意思的——戴着脚镣打半步崩拳,能比常人更懂郭云深老爷子的‘脚下有根’。”测谎仪的曲线平稳如常。
审讯官突然前倾身体:“为什么救下张永富先生?”简素言被铁箍固定的手指微微蜷缩,吐真剂让她的回答像刀锋般锐利:“要是阚女士不在……”她突然笑起来,露出缺了门牙的牙龈,“老母猪真想看看绑匪把老爷的金丝眼镜踩碎的样子。
“她嘴角扯出一个寡淡的笑:“老母猪巴不得被绑匪掳走。
““让他们随便找个乱葬岗,挖个坑把老母猪埋了。
““只要不连累女儿就行,总好过继续当条会喘气的两脚贱畜。
“测谎仪的指针连一丝颤动都没有。
“来人!来人!”张永富的声音像生锈的刀片刮过铁板,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蚯蚓,“把这头贱猪给我拖到后院——”他的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镜框上还溅着之前跌倒时蹭到的泥点。
“架起铜盆!烧红烙铁!”“每一把!”仆人们看见老爷的手在抽搐,那根惯用来抽打奴隶的紫檀木杖,此刻正无意识地戳着地面,像盲人的探路棍。 “我要烙遍她的全身,听她惨叫一整晚……”他扯开领带,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些恐惧:“这头下贱肮脏的母猪!她能得到的感激,只有铁与火!永远!永远!只有火和铁!”
后院的铜盆烈焰冲天,十二把烙铁在火中烧得发白。
简素言被铁链反剪双手吊起,穿着”谦卑刺”的双脚悬在烧红的铁砧上方,重新穿透的脚心所渗出的血,滴在炽热金属上发出”嗤嗤”声响。
张永富一把夺过行刑人的烙铁,翡翠扳指在火光中泛着幽光。
“贱猪!”他声音嘶哑,烙铁尖端已经烧得通红,“你当时是不是想着”铁块狠狠按上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肉,“要是阚清澜不在场多好?”皮肉焦糊的气味顿时弥漫开来。
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却仍死死咬住牙关。
张永富看见她脖颈暴起的青筋,看见她牙齿咬住嘴唇渗出的血丝——就是听不见一声求饶。
“想跟老爷一起死?”他突然暴怒地转动烙铁,“你也配?!”铜盆里的火舌舔舐着夜色,将张永富扭曲的影子投在墙上。
他忽然想起绑匪冲向自己时,这个贱奴是怎样像条真正的看门狗般扑上来——不,他比看门狗更卑贱,狗至少是为护主,而她只是为了一个外面才认识不久的女人…
“说啊!”第二把烙铁按上锁骨,“是不是盼着老爷遇险?”铁块深深陷进皮肉,这次终于逼出一声闷哼。
火光中,张永富的金丝眼镜蒙着一层血雾。
他忽然意识到最令他愤怒的,不是这贱奴的悖逆,而是那个挥之不去的画面——自己被绑匪逼到绝境时,最先冲过来的竟不是重金豢养的保镖,而是这个戴着脚镣双手反铐的、浑身鞭痕烙印的女奴。
“记住——”
第三把烙铁烙向腹部,“你的命连头真母猪都不如!”铁链在高温中发烫,简素言溃烂的手腕被烙出新的伤口。
但最灼热的痛楚来自张永富心底——他永远记得,当绑匪的刀砍向自己脖颈时,是这个”连母猪都不如”的贱奴,用血肉之躯挡在了前面。
而现在,他却只能用烙铁的温度来拼命掩盖这个事实:一个奴隶的命,竟比老爷的尊严,更像个活物。
当第九块烙铁烧红时,简素言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血沫顺着她开裂的嘴角往下淌。
“老爷……”她嘶哑的嗓音像砂纸摩擦,“死囚老母猪想起个好笑的笑话……”张永富的金丝眼镜片上反射着火光:“说。
““从前有一头死囚老母猪……”简素言被铁链吊着的身子晃了晃,“她居然以为……自己是个人……”院里仆役们的肩膀抖了抖。
“她以为……”简素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小块肉,“挨打时会痛……就是人……”“饿极了会哭……就是人……”“看见女儿即将被卖……心会碎……就是人……”铜盆里的火噼啪炸响。
张永富的烙铁停在半空,发现这个贱奴正用唯一能睁开的好眼睛看着他,那眼神竟带着几分货郎叫卖时的殷勤。
“后来呢?”他听见自己问。
简素言咧开渗血的嘴:“后来啊……”“老爷用烙铁教她……”“什么是两脚畜生……”“用鞭子教她……”“什么是主人的财产……”“最后……”她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终于明白了……”整个刑院安静得能听见血滴在烙铁上的声响。
“明白什么?”张永富的翡翠扳指在火光中闪着幽光。
简素言被铁链吊着的身子突然放松下来,像个真正的死物般晃了晃:“明白自己连个笑话……都不配当……”这句话说完的瞬间,铜盆里的火焰突然矮了半截。
张永富举着烙铁的手第一次感到灼痛——原来不知何时,铁块已经烧穿手套,烫到了他自己的皮肉。
他松开了烙铁。
烧红的铁块掉在青石板上,溅起一串火星。
他的鳄鱼皮鞋尖无意识地碾着那些火星,直到它们全部熄灭。
“关起来。”这句话轻得不像命令,倒像是某种确认。
管家看见老爷的右手在抽搐——那只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此刻正神经质地摩挲着自己的脖颈,那是绑匪的砍刀曾经瞄准的的位置。
当简素言像破布般被放下来时,铁链刮掉了她手背一块完好的皮。
两个壮仆架起她时,发现这个浑身焦臭的女人轻得惊人——仿佛那些烙铁不止烧掉了皮肉,还把骨头也熔去了三分。
然而她此时还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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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交易
当阚清澜踩着高跟鞋走进书房时,张永富正在擦拭那柄曾割掉简素言十根脚趾的波斯弯刀。
水晶吊灯把她的影子投在羊绒地毯上,修长脖颈上的珍珠项链泛着冷光。 “简素言我见到了,跟着你最多半年她不死也会成为人彘。
我想要她,条件你开。”
刀尖在丝绸上顿住。
张永富透过金丝眼镜打量这位39岁的美女邻居——OL套装显得她精明性感,左手无名指还戴着婚戒,像某种无声的嘲讽。
“1000万。”他轻描淡写地弹了弹刀刃,“看在邻居分上,这是我之前买她的价格。
古武传人,送去地下角斗场,两年就能回本。
“阚清澜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支票:“我只有500万。”她将支票推过桌面,“
请看在她救了你我性命的份上,给她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还是说,张总的命只值1000万?”张永富突然笑了,刀尖挑起支票一角:“阚女士真是让我难办啊……”他的目光像X光般扫过她的身体,“不如这样——我缺个优秀的继承人。 而你的基因…很适合我…
…”他的刀尖在空中划了个优雅的弧线,“你的相貌、智商、体质、气质、性格,都非常棒。
根据拉尼亚凯亚‘超级计算机’的测算,你有83%的概率能为我生下完美的继承人。”
刀尖最终停在阚清澜的腹部:“五年。”他的声音突然温柔得像在哄孩子,“当我五年的自然孕奴,为我生个儿子。
五年后,你可以自由,简素言送你,我再送你们2000万,今后财富自由。” 书房里的古董座钟突然敲响,惊得窗外乌鸦扑棱棱飞起,在暮色中划出一道破碎的剪影。
阚清澜垂眸凝视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铂金指环内侧刻着亡夫的名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你调查我?”她突然轻笑出声,指尖在戒面上轻轻打转,“还偷偷送检我的基因样本?”高跟鞋随着她换腿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什么时候开始的?”张永富把玩着翡翠扳指,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从你第二次跟简素言并行聊天。
“他忽然俯身,扳指冰凉的触感贴上她修长的脖颈,“像你这样的女性,本该在云端品着红茶挑选珠宝,却对卑贱的死囚母猪这么热衷……有需求好呀,有需求的人我才好拿捏。
感谢欲望之神。”
他手指突然用力,扳指微微陷入女人的肌肤:“为了继承人,别说寡妇就算是要拆散有夫之妇,我也毫不在意。”
阚清澜在窒息中勾起唇角,婚戒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锐利的光斑,正巧映在张永富眼球上。
思考片刻片刻后,她说:“我需要三个保证。”阚清澜抬头,眼神锐利如刀,“一、今后不准对我和简素言进行不可逆的改造,并且我们绝不分离,待遇也要一模一样;二、每半年让我跟女儿见一面,去找到简素言的女儿,用这500万安顿她,如果素言愿意的话,安排她们见面;三、最多给你生3个孩子,生不出儿子可别怪我。
这三条都得写进契约。”
张永富将弯刀轻轻搁在黄花梨案几上,刀尖在桌面留下一道新鲜的划痕。 “可以。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讨论一笔普通生意,“我会让法务部准备正式的契约。”
他按下办公桌上的呼叫键:“李律师,现在过来一趟。”然后转向阚清澜,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冷静得近乎冷漠:“你也可以带自己的律师来审阅条款。 不过……”他看了眼墙上的古董钟,“建议在明晚12点前敲定,后天我就要去新加坡出差了,夜长梦多。”
片刻后,李律师到来,负责起草契约并打印。
很快,便有两份散发着油墨香味的人资委标准契约,稍加修改后出炉。 阚清澜拿走一份回去回去找律师。
临出门时她突然转头:“五年后我不需要自由,请将我跟简素言一起送给我的女儿。
记住,是两名无限制债务人。”
张永富的钢笔顿住,墨迹在契约上晕开一个黑色的太阳。
他缓缓抬起眼皮,镜片后的目光出现了细微的波动。
“无限制债务人?”他摘下眼镜,用丝绢擦拭的动作比平时慢了半拍,“你女儿刚满十八岁?还是个大学生吧。
“钢笔在条款的补充位置上轻轻画了个圈,“让她继承两名无限制的死囚母猪……真是别出心裁的毕业礼物。”阚清澜面无表情:“她学的是法律。”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我相信她会是个很称职的人类资源管理师。” 窗外传来简素言爬行的声音,铁链拖地的节奏突然乱了一拍。
张永富笑了,从抽屉取出一把崭新的黄金拆信刀:“五年后……”刀尖在契约正本轻轻一点,“你女儿会收到两件礼物——”
“一份债务转让协议。”“和一把……”他将拆信刀插入合同扉页,“… …拆封用的刀。”
走廊的监控灯闪烁着刺目的白光,将简素言佝偻的身影投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她的双臂被高强度合金枷锁死死扣在背后,智能颈枷随着爬行动作发出细微的电子音,残缺的脚掌在移动时于地面留下斑驳的暗红色拖痕。
阚清澜的定制高跟鞋停在转角处,鳄鱼皮手包上的金属扣微微晃动。
她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优雅从容的女人如今像牲畜般爬行,丝绸裙摆无声地垂落在沾染污渍的地面上。
“夫人何必呢?”简素言艰难地仰起头,汗水混着血水从下巴滴落,“老母猪这副残躯……”颈枷的金属边缘随着她说话的动作在锁骨上剐蹭出新的红印,“不值夫人您一根汗毛,更不要说夫人的下半生。”阚清澜忽然单膝跪地,昂贵的裙装直接接触地面。
她伸手握住简素言残缺的手掌——那曾经能教书能打拳的一双手,现在却失去了手指,更是布满了茧子和伤痕,传来的温度冷得像冰。
“昨天绑匪要抓我走,走了估计就死定了…”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对方手背上的伤口,“是你把我救下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执拗,“现在该换我来。” 简素言唉声叹气:“夫人不必的,老母猪是有七成的把握才出手的。
何况…他们若得手,恐怕老母猪也会死…”
阚清澜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她的指尖轻轻拽了拽简素言的手铐,金属碰撞声格外清脆。
“你知道吗……”她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颤抖,“昨天的绑匪令我终于明白了……”简素言的身子猛地一震。
“我突然想通了。”阚清澜仰起头,“为什么要骗自己呢?”她突然伸手抓住简素言的直杆脚镣,力道大得令指节发白,“我啊……”“从骨子里就是个天生的贱货。
“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就喜欢被当成母猪一样对待,喜欢被套上这些东西……”她拽了拽了简素言的脚镣,“……最好是一辈子都摘不下来的那种,如果能跟你在一起受虐,岂不是…心想事成?”简素言布满血丝的眼睛陡然睁大。 远处传来巡逻警卫的脚步声,她条件反射地想要爬走,手和脚镣却被握得更紧。
“甩不掉的。”阚清澜突然露出少女般的狡黠笑容,那是她二十年前在大学图书馆里常有的表情,“就像你昨天打坏人时,我也没甩脱你溅在我身上的血…”
简素言浑身一颤,她布满血污的嘴角缓缓扬起一个真心的弧度。
智能颈枷发出急促的提示音,她不得不继续向前爬行,却在转身时用口型无声地说:“傻子。
“阚清澜则笑着说:“五年后,让我女儿牵着我俩一起去看极光。”
当警卫的橡胶靴声逼近时,阚清澜已经站起身。
她低头拍打裙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钻石耳钉的反光恰好掩盖了眼角的湿润。 走廊尽头,简素言拖着残躯继续爬向黑暗的刑房,然而颈枷下的肩膀似乎不再那么紧绷。
第二天,人资委公证处的电子印章在协议上烙下鲜红的印记,张永富的私人会计师正将300万转入国库系统,进行完税。
穿着制服的公证人面无表情地宣读完条款,全息投影将合约内容投射在会议厅的墙面上,冰冷的机械音一字一句地确认着所有权转移。
张永富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露出腕间的百达翡丽。
他轻轻叩击戒具展示台,三层钛合金托盘应声展开——最上层是镶嵌有蓝宝石的项圈,还有玫瑰金的手铐与肘铐;中层是合金脚镣,每只重达1.5公斤;底层是2公斤的智能颈枷,在灯光下泛着幽蓝的金属光泽。
“根据协议第七条,“他摘下金丝眼镜,用丝绢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阚女士需在公证完成后,即刻脱光所有衣物,并佩戴约束装置。
“他看向站在对面的阚清澜,嘴角带着胜券在握的弧度,“现在,请履行你的承诺。”会议厅里鸦雀无声,只有公证处的记录仪发出细微的运转声。
阚清澜的手指在裙侧微微收紧,但表情依然平静。
她看向公证人,对方只是公事公办地点头:“程序合法,契约已生效,请您配合。”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解开外套的纽扣,接着是真丝衬衫、蕾丝内衣——每件衣物落地时都像在剥除一层社会身份。
当最后一条蕾丝内裤滑落时,她白皙的皮肤泛起细小的战栗,却不是源于羞耻。
‘我早就知道’
‘自己天生就该’
‘被这样对待’
阳光下,她雪白的躯体如同新铸的银器般泛着冷辉,唯有小腹下方那片修剪精致的三角地带——乌黑卷曲的毛发间正渗出晶莹的湿意,在灯光下折射出蜜糖般的光泽,以及旺盛的生命力。
两片饱满的阴唇则泛着熟透石榴般的暗红色泽。
随着呼吸轻轻开合时,隐约可见顶端那颗充血挺立的阴蒂,如同藏在珊瑚丛中的珍珠母贝,被情潮浸润得发亮。
阚清澜伸手拿起托盘上的项圈。
金属触感冰凉,她微微仰头,将项圈环绕在脖颈上。
锁扣”咔嗒”合拢的瞬间,内置的微型针头刺入她的皮肤采集血样,这可以随时监控她的生理信息,比如血压血糖血脂心跳,还有激素水平。
‘我睫毛轻颤’
‘不是因为疼痛’
‘而是因为——’
‘被当成财物的感觉’
‘令指尖发麻’
接着是颈枷。
她双手捧起沉重的方形枷,低头将它扣在项圈之上。
颈枷的智能锁自动闭合,重量立刻压在她的锁骨上,迫使她微微低头。 “呼吸。”张永富命令道。
她试着调整呼吸节奏,颈枷的压力感应器亮起绿灯——表示她适应了这个姿势。
‘这才2公斤,而素言已经加到10公斤了…’
现在,她必须跪下才能给自己戴上脚镣。
膝盖触地的瞬间,颈枷的重量让她身体前倾,但她很快便稳住自己,伸手去拿托盘上的镣环。
阚清澜的脚堪称完美——36码的纤足,脚背白皙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足弓曲线优雅如新月。
左脚涂着暗夜般的黑指甲油,右脚却是艳丽的猩红,像堕落与纯洁在她身上撕扯的隐喻。
她颤抖着将脚镣套上脚踝。
金属环自动收缩,冰冷的触感让她脚趾微微蜷缩。
黑与红的指甲在玫瑰金脚镣的映衬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艳丽。
‘脚镣的重量’
‘让我的每一步’
‘都会发出声响’
‘像被圈养的狗’
‘铃铛永跟随’
接下来阚清澜拿起那副雕刻着荆棘纹的肘铐,金属触感微凉。
她将双肘向后靠近,利用身体的柔韧性将铐环贴上大臂,环自动感应贴合,发出“咔嗒”的轻响并上锁。
玫瑰金的金属光泽映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是给天鹅的翅膀套上华丽的枷锁。 ‘像一件艺术品’
‘宛如,被精心束缚的’
‘堕落天使’
最后是配套的玫瑰金手铐。
她反手将腕部贴近铐环,智能锁立刻自动收紧至完美贴合的程度。
腕铐与肘铐之间的链条开始缩短,迫使她必须保持手背紧贴腰窝的姿势。 “测试一下。”张永富突然拽了下连接镣铐的细链。
她闷哼一声,玫瑰金在腕骨上勒出淡粉色的痕迹。
“跪。”
她缓缓屈膝,镣铐叮当作响。
当额头触地时,颈间的蓝宝石折射出一道妖异的光,正好落在匆匆被押进来的简素言眼里——阚清澜裸着身体,浑身戒具叮当作响,却用跪姿转向她,被铐住的双手在背后勉强比了个“V”字。
那笑容明媚得简直可恨!
公证处的全息投影闪烁着猩红的“无限制债务人确认”字样,公证人冰冷地宣读:“根据《人资委债务法》第74条,自愿放弃一切权利的无限制债务人,须在公证处监督下接受永久性所有权标记。
标记过程禁止使用麻醉剂,以确保债务人的完全清醒与自愿。”
阚清澜跪在刑台中央,学着简素言的样子用颈枷、膝盖、脚掌支撑身体。 她浑身赤裸,玫瑰金的手铐肘铐将其双臂牢牢锁在背后,脚镣的链条短而沉重,使她双腿只能微微分开。
张永富手持烧红的烙铁,金属尖端雕刻着倒置的鸢尾花——花瓣扭曲如泣血之泪。
他缓缓走近,烙铁的高温让空气微微扭曲。
“最后确认,阚清澜,你是否自愿成为无限制债务人?”公证人问道。 她努力仰起小脸,颈枷的金属边缘勒进肌肤,声音却异常清晰和坚定:“是的,我自愿。”
烙铁落下,精准地印在她的左臀上方。
“滋——”
皮肉焦糊的气味瞬间弥漫,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脚镣哗啦作响,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
但她没有尖叫,只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颤抖的呜咽,眼眶泛红,却死死盯着前方,仿佛在享受这份痛楚。
当烙铁抬起时,倒置的鸢尾花已深深烙进她的肌肤。
鲜血顺着大腿滑落,在脚镣边缘凝结成暗红的珠。
“标记完成。”公证人机械地宣布,“债务人阚清澜,编号D-7743,已录入
全球资产数据库。”
张永富伸手抚过她汗湿的鬓角,指尖沾上她的泪水,低笑:“现在,你在法律上是我的了。”
阚清澜喘息着,唇角却勾起一抹近乎幸福的笑。
烙印的余痛仍在肌肤上灼烧,阚清澜缓缓转头,颈枷的金属边缘擦过渗血的伤口。
她的视线穿过刑室里弥漫的焦烟,与简素言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被铁链倒吊的女人满身伤痕,却在四目相对的刹那,微不可察地翘起了嘴角。
‘不’
‘张永富错了’
‘大错特错!’
阚清澜垂下睫毛,任由冷汗混着血水滑落。
她用背后的手轻轻抚摸新烙的鸢尾花印记,指尖沾上自己的血,在玫瑰金脚镣上画了道扭曲的符号——那是她们之间约定的暗号。
“疼吗?我的小孕奴?”张永富用戴着翡翠扳指的手捏住她的下巴。
她仰头露出驯顺的微笑,舌尖舔过对方指节上沾到的血渍:“谢谢主人的恩赐。”
‘基本的态度还是要装的’
却在余光里看见——
简素言被铐住的脚踝微动,铁链发出“叮”的轻响。
倒吊的姿势让她染血的白发垂落,发丝间隙里,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我们才是’
‘彼此最深的烙印’
‘比火更烫’
‘比铁更硬’
‘比法律更’
‘不可分割’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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