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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女将送绑
第一章 受蛊惑裸身送绑,遇奸臣淫辱破身
北宋末年,宋徽宗荒淫无度,庙堂之上皆是贪官佞臣,结党营私,欺君罔上,致使百姓民不聊生。
雁门关下,正值夏末,代州城内草木枯黄,人群寥落,与辽国连日战事令城中百姓疲惫不堪。
街道上,一众泼皮正逮着一名良家妇女,几番调戏。那可怜妇人衣衫凌乱,红粉亵衣堪堪裹住酥乳,下身衣物尽数剥去,露出白花花一对肥美肉臀。
就在那泼皮就要伸手去玷污这妇人时,忽闻背后传来一阵高昂女声: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街强抢民女,好大的胆子!给本姑娘住手!”
原来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女,只见她头插一枝鎏金青玉簪,身着一件云绣白锦袍,腰系一条短边罗纱裙,足踏一对长筒七宝靴,玉雪肌肤,芙蓉模样,玲珑身段,天然标格,既有大家闺秀之高雅,又有巾帼女侠之风情。
那泼皮头子见来者只是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女流之辈,便轻蔑地笑道:“我以为是谁在逞英雄,原来只是个小丫头,兄弟们,把她也一齐抓了!”
那少女面无惧色,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哼!下流无赖,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十多个泼皮从四面八方袭来,谁知那少女身法矫健,如凌波微步,无论那些泼皮如何使劲儿,都无法触碰到她,可谓是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几回合后,少女筋骨已活动开,稚嫩的乳珠充血挺立,在薄丝衣料上隆起两点诱人的激凸。
泼皮中一名壮硕男子按耐不住,挥拳攻向少女微微挺翘的雪乳,却被她弯腰躲过。她顺势使出一记扫堂腿,将他撂倒在地。
另一名壮汉恼羞成怒,抄起朴刀向她砍去。那灵动少女侧身闪躲,任由刀剑锋芒从她乳尖掠过,随后拾起路旁的棍棒,一招横扫千军,将那汉子击飞三丈开外。
真如飓风扫落叶,恰似猛虎啖群羊。面对围攻,那少女以一当十,小喽啰皆被打得倒地不起,而她的纤衣却未曾沾染一丝泥灰,仅仅是胸前的衣襟被拳风吹散,露出小半颗白玉般秀美的乳球。
领头的泼皮见形势不妙,慌忙叫嚣起来:“哪里来的丫头!报上名来!竟敢打我的人?你可知我父是何人?”
“哼,我才不管你上面有谁,本姑娘是代州守将,雁门关十万兵马都统,杨婷,识相的就赶紧滚!”
“你你你!你给我记着!”那泼皮头子恼羞成怒道,没想到来者竟是那几番击退辽军的英武女将军,杨婷!他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先走为妙。于是其他人也树倒猢狲散,都逃命去了。
原来这杨婷是杨家将之后,自幼习武,巾帼不让须眉,年仅二十二,就高中武状元,领军十万,镇守边疆。这女英雄武功飘逸,身法迅捷,沙场人称“御风将·杨婷”。
有诗赞曰:
杨家女将气不凡,习枪舞剑志方澜。
报国尽忠满腔血,不破辽国誓不还。
由于平日里都身着厚重的铠甲,杨婷并没有穿亵衣的习惯。今日轻装出行,一时间竟也忘了内衣一事。正值天气炎热,经过方才的打斗,她身上的本就微透的纱衣已被香汗沁湿,勾勒出少女的曼妙身姿,胸前两抹明媚的殷红若隐若现。下摆罗裙也意外地在身后折叠上卷,露出小半个白皙圆润的雪臀,就连那未经人事的白虎蜜裂,也随着她翩跹的步伐若隐若现。
除开这一份由清纯少女无意间透露出的妩媚之外,她那无可挑剔的绝世容颜也是勾人心魄,五官如天地造物般精致,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面若白桃,眼如水杏,真是美胜西施,艳越貂蝉。
可谓是:
芳容丽质貌倾城,肌骨妖娆肤魅人。
星眸月瞳剪秋水,粉面朱唇送春波。
酥胸荡漾含春意,雪臀鼓翘藏风情。
问君此女美何若?来往行人皆断魂。
沉浸于胜利喜悦的杨婷并未留意到衣装的不雅,玲珑身段被几个行人尽收眼底。好在有几名巡城军士路过,上前提醒,才让她慌忙整理好衣物。这让向来重视贞洁的杨门女将,感到羞愧难当。
代州城军寨,御风将主营帐内,杂役已备好热水,杨婷回到军中,交代好操练事宜,便回营独自沐浴,想要洗去方才那不洁的经历。
她款款褪去轻纱罗裙,赤足踏入浴池,洗净汗尘,香浮软欲的少女体肤白璧无瑕。浑圆白皙的雪肩之下是精致的锁骨,俏生生一对玉乳好似初成熟的蜜桃,虽不大,但却翘挺水灵。袅娜多姿的小蛮腰连着圆润紧致的大蜜臀,久经锻炼,两块肉垫丰盈挺拔,一道股沟狭长幽深。
长年习武,她双腿亦是生得曲线分明,大腿修长匀称且肉感十足,小腿笔直纤细又光洁滑嫩,双腿肌肉线条恰到好处,不显壮硕,又散发着少女的青春活力。一对莲足如宋窑白釉瓷般精妙,足弓优美,足跟浑圆,足趾纤巧,嫩如玉笋,让人忍不住想要含于口中,细细品尝。
两腿之间,光洁的小腹不留一丝绒毛,白嫩的阴瓣含苞待放,如两块香甜的馒头,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只留顶部一处小口,钻出一颗红豆般可爱迷人的花蒂淫核,沾着晶莹,微微挺立。
此等身姿,可谓是,明媚如芙蓉映水,娉婷若翠柳扶风。
…………
另一头,那泼皮头子竟也非等闲之辈。他名唤黄三炳,生相猥琐,身材肥胖,虽相貌不扬,却精于市井油滑之道。他于前些日子拜代州知府为义父,领了个官差闲职。而这代州知府,则是当朝太师蔡京之子,蔡修。
北宋朝廷重文轻武,就连统领十万军兵的御风将杨婷,也要归这蔡知府管辖。蔡氏家族皆是奸臣佞子,这蔡知府得知自己的义子受辱,愤恨不已,竟设计了一条奸计,要来坑害这忠良女将……
数日后,蔡知府唤杨婷前来府上,难得一见地与她讨论起辽国的战事。
只听蔡知府问道:“幽州失陷已久,将军有何破城之策?”
杨婷答道:“幽州城墙坚固,易守难攻,如若强行进攻,恐要折损不少兵将。”
“哼!”蔡知府嘲笑道,“果然女人就是不中用,朝廷已在催促,你说该如何是好?!”
“唔…”杨婷心想,那幽州城直抵辽国都城燕京,有三十万重兵把守,还有辽国皇侄耶律国珍亲自挂帅,以大宋羸弱的国力,防守尚可,要攻打简直是强人所难。她纵有一身武艺,面对如此情境也只能无奈叹息。
见杨婷无言以对,蔡知府继续说道:“量你也拿不出什么计谋!我有一计,还请静听。近日,本府衙役擒住一名辽国细作,是来策反我军将士的。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假意投敌,进入幽州城后,再来个里应外合,将城池一举拿下!”
杨婷听闻,暗叹这知府平日常常饮酒作乐,没想到关键时刻还能出此上策,着实是一条妙计。不过,她还是道出了自己的疑虑:“本将之前屡次击退来敌,若是由我来诈降,敌人恐怕不会相信…”
“哈哈,你莫要担心!”蔡修笑道,“我们可安排另一人诈降,假装在你睡时将你擒住,捆绑起来,献于辽国。这样既有诚意,又能在你进城后帮你解开绳索,以你的武艺,即便是单枪匹马,也能在城内搅起一番混乱,到时候我们再派兵攻城,那幽州岂不是唾手可得?”
“这…”听到自己要孤身受缚,被押送敌营,杨婷稍有一丝犹豫,可最终仍答应了下来,“好,就依知府大人所言。”
见奸计初步得逞,蔡知府暗笑道:“很好,杨将军果然不负杨家女将之名!我已为你备好绑缚道具,令你现在就行动。与你一起诈降的搭档也定好了,就由我的义子,本府狱中管事,黄督监,来将你押往幽州城。”
“遵命,本将一定不辱使命!”杨婷答道,宝石般的双眸中闪耀着坚毅与勇敢。
……
这知府大狱曾关押过不少英雄好汉,杨婷刚迈入此地,就感受到一阵压抑与反胃。她按照蔡知府的命令,前来拷问室准备受缚,随后前往幽州诈降。然而,等她进入这阴森的拷问室,才发现将要与她一同前往幽州的人,竟是那调戏良家妇女的泼皮头子!
“是你!!”杨婷惊讶地骂道。
“是爷爷我!”黄三炳如今身为狱中督监,说话也多了几分硬气。
“你这泼皮!怎会在此当职?!”
“呵,你一个小丫头都能当将军,我堂堂蔡知府的义子,就不能讨份官粮吃吃?”
“你…!本将决不与你同行!”
“将军妹妹,这可由不得你!到时候知府大人给你定个违抗军令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
“唔…”杨婷没想到这泼皮竟与知府关系如此亲近。如果仅是蔡知府倒还好说,她真正惧怕的乃是他们背后的势力——当朝宰相蔡京。如果得罪他们,自己有可能被贬为庶民,报国无门。
见杨婷面露犹豫之色,黄督监继续说道:“杨妹妹莫怕,私仇和国事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的,我们相互配合,定能完成那诈降之计。”
“住口!无耻奸夫,谁允许你叫我妹妹的?污了我杨家的清名!”杨婷仍旧一脸傲气,可对于与黄三炳同行一事,似乎已稍稍妥协。
“哎呀,罢了,将军你也别再说了,我们赶紧做好准备,莫要延误战机!”
“好…好吧,看在国家份上,我且忍了。这绑缚要做什么准备?”对绳缚之事一窍不通的杨婷疑惑道。
黄督监解释道:“首先,将军你要宽衣卸甲,因为我要假装是在你睡着时偷袭得逞,你与平日里睡时穿着一致便可。”
听闻此言,杨婷小脸一红,想到自己在军中都是裸身入睡,以便于随时着甲,便支吾道:“为何如此繁琐…我…本将没有带睡时穿着的衣物…”
“哟哟呵~”黄三炳淫笑道,“没想到正气凛然的御风将军,竟是个连亵衣都不穿的小淫娃~!”
“住…住口!下流淫贼…!我……哼!”杨婷被戳中痛处,一时竟想不到言语反驳,于是娇吼一声,以表愤怒。
那黄督监见杨婷理亏,便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红肚兜,说道:“不打紧,我这儿准备了一件亵衣,你穿了罢。”
“这…这亵衣也太小了!”杨婷想到自己这辈子守身如玉,如今要竟穿着这衣服被那泼皮绑起来,心里羞愧难当。
“怎么?为了国家,杨将军连这点小苦都受不了吗?”
性格孤傲的杨婷最受不得挑衅,她横眉立目,高喊道:“穿就穿,本将何曾怕过?!”
但瞧见黄三炳那邪淫的眼神,她又低声说道:“…你…你先转过去!”
“反正待会儿都要看个精光,还害羞啥呢!”黄三炳说着转过身去。
犹豫再三,杨婷还是下定决心,解开连身软甲,褪去皮靴长袜,赤条条地穿上那袖珍肚兜。
这专为羞辱女犯设计的肚兜,上领狭窄不能遮乳首,下沿短仄无法掩秘穴,说是亵衣,实则一件风月淫服。杨婷穿上它,暴露着白花花一对大屁股,与平日冰清玉洁的身姿形成强烈反差,宛如一青楼名妓,惹人爱怜。
“好了,开始绑吧!”杨婷左臂捂着酥胸,右手盖住阴阜,颤巍巍说道。
黄三炳回过身来,见眼前这如天工雕琢的瑰丽玉体,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他取来狱中最坚韧的牛筋软钢绳,走到杨婷身后,说道:“杨将军,冒犯咯。”
杨婷道出最后的倔强:“快些绑好!要是手上有多余的动作,我便杀了你!”
捆缚开始,黄三炳将她的皓腕在她身后交叠,硬生生扭至肩胛骨高度,五花大绑起来,再用上下两道捆绳,绕过那胸前玉兔,将她略带肌肉曲线的藕臂束缚得紧贴肉躯。把绳结收得不能再紧后,他还取来几根细绳,把杨婷那精通十八样兵器的纤纤巧手,掌心相对,每根玉指和另一边对应的指头捆在一起。
如此紧缚,令杨婷不得不弓起蜂腰,挺立起被勒得生疼的玲珑玉乳。那对弹软生动的乳峰,也在绳圈的挤压下显得更加饱满。原本能够半藏于肚兜内的乳球,此时已完全从红布下弹出,反倒将肚兜夹于乳沟之中。胸前两点粉嫩樱桃也随着身体来回晃动,肆意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好紧…”杨婷试着扭动手臂,竟发现自己那有着千斤力量的双臂,居然无法挣开这小小的绳索。
“杨妹妹别再试了,这牛筋软钢绳是取公牛硬筋,经七七四十九天炼制而成,就算是老虎来了,也得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哈哈!”黄督监笑着说道,同时向下伸手,抚摸起她那浑圆鼓翘的雪臀。
谁料杨婷飞起一腿,将他踢开数尺,然后片足婷立,弓着抬起的那只脚背,用脚掌挡住自己白嫩软糯的馒头阴唇,凛然说道:
“你要是胆敢做什么出格之事,本将军就要了你的狗命!”
黄三炳捂着胸口说道:“嗷哟,疼死我了…这腿法好生了得!不过…大辽也知道你的武功,如果不把你这飞腿绑起来,恐怕是难以取得他们的信任呐!”
“这…”杨婷想到,若是手脚皆被捆缚,那自己岂不是要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但军令不可违,她只好说道:“那…你要对天发誓,不会加害于我!”
“好,我发誓便是了,将军你赶快收起神通,好好配合我罢!”黄三炳说道,后又随意发了个毒誓,才打消了杨婷的疑虑。
他令杨婷盘腿坐下,又取来几根粗实的捆绳,将她的大腿和脚踝一一束上绳圈,勒捆在一起,绑缚成类似观音坐莲的姿势。随后,他又在她玉颈处套上绳圈,与小腿交叠处的捆绳绑在一起,收到最紧。如此一来,这令辽国军队闻风丧胆的御风女将,如今只能盘腿弯腰低头,撅着软腻白嫩的雪花美臀,活像一只被捕获的大闸蟹,即使钳子再怎样锋利,也只能任人宰割。
绑好之后,杨婷又挣扎了几番,却发现全身上下只有几根嫩如青葱的足趾还留有活动的余地。但很快,这唯一的自由也被黄督监剥夺了。
黄三炳取来两根细线,左右两条皆是一端系在杨婷的大姆趾上,另一端则绕圈紧缚在她娇嫩微挺的乳尖根部,勒得她莺声呖呖,不敢再动脚趾头半分。
少女的乳首粉若桃花,还从未被男人触碰过,而今却被这极尽邪淫的绑绳紧缚,给她带来一种未尝领略过,又让人无法抗拒的奇妙快感,夹杂着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原本白皙肉酥的面颊染上了一抹娇羞的红晕。
“啊嗯…好紧…唔……为何要这样绑,那里好难受…”杨婷低吟道,乳首被勒得充血挺立。
黄三炳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绕到她身后,一巴掌拍在她丰硕的雪股上,激起一圈淫靡的肉波,说道:“妹妹,你不是挺厉害么?怎么现在不支楞啦?!哈哈哈哈!”
“你…!你怎敢打我!我…本将要宰了你!!啊啊昂——?!”
杨婷正想要直起身反抗,却被乳绳勒得双乳生疼,娇吟一声,本要发力的小蛮腰又软了下去,显得风情万种,可爱迷人。
“啊…这绳子太紧了!好难受…快些解开!”
见她无力回天,黄三炳奸笑道:“嘿嘿,杨大将军~做戏须做全,不这样将你捆得扎扎实实,又怎对得起你一世威名呢?”
“这…哼…!那现在绑好了吧?赶快出发!”盘坐在地上的杨婷倔强地说道。她撅着光屁股,极力抬起头,想要用怒目瞪着黄三炳,可是无论她如何抬头,都只能看得见他支着帐篷的裤裆。
黄督监见她仍一脸傲气,便抬起脚,狠狠地把她的秀首踩在地上,还用布靴压着她灵秀的面颊,在青石板地砖上摩擦,恶狠狠地说道:“这下你该认清楚状况了吧?这诈降之计是由我主使,你只得好好配合我工作,切勿反抗,不然有你罪受的!”
“你这奸贼…!卑鄙无耻!!”一路平步青云的杨婷哪受过此等屈辱?她腰身发力,象牙般白皙的美背上隆起几丝肌肉流线,似乎是把身子上的力气都用尽了,但也仅能将秀首抬起几分,随后又被黄督监用更大的力道踩在地上。
那黄督监的表情尽显歹毒,他用脚压着她英气的脸蛋说道:“别急嘛将军妹妹,你就好好扮演一个被我捉到,任我摆弄的淫肉玩具吧~还有不少事情要做呐!”
说罢,他便再无顾忌,抱起杨婷放到桌上,伸手探入她深邃的雪股沟壑之中,玩弄起那泛着微微水光的无毛嫩穴,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粉嫩的蜜唇,在那圆溜溜的肉蔻淫核上来回挑逗着。
“妹妹呀,莫要怪我!古往今来捉到女战俘自是要凌辱一番,只有把这细节做好了,辽国才不会生疑。你就当为国捐躯罢~嘿嘿”
理亏又无力反抗的杨婷,此刻只恨自己空有一身犀利腿法,双腿却被捆得动弹不得,自幼辛勤锻炼,悉心保养的高贵身躯,竟落入这泼皮淫贼手里。那稚嫩又敏感的秘穴,明明连自己都没怎么摸过,如今却被他百般玩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己就不应该听信那蔡知府的奸计,如今纵有千分后悔,万般无奈,也无处诉说。
“唔啊啊?…不要…啊嗯~快…快停下…!哈昂~!”
黄三炳娴熟的指法挑逗得她娇喘连连,那发自灵髓的快感好比滴入清水中的一滴浓墨,将她原本清澈单纯的识海染成一片邪淫之色。
这是什么感觉?下面有什么…湿湿暖暖的,好舒服…里面…好痒……
杨婷感觉到下身那最要紧之处仿佛被打开了某种开关,未经人事的娇嫩膣肉变得愈发湿润,就连那青涩的子宫,也略微下降,做好了迎接某些东西的准备。
黄督监见她眼神逐渐迷离,料定时机成熟,于是把她向后推倒在桌上。
仰面朝天的杨婷,因双腿被绳索分开,失去了下身的唯一屏障。那光洁无毛的水润雏穴毫无保留地裸露在黄督监面前,微微张开小口,宛如一风尘女子,在期待着客人的到来。
“噫啊——!你…!你要干什么?!”被突然推倒的杨婷紧张地说道,
黄督监解开腰带,掏出他那和自己长相一样狰狞的阳根,抵在杨婷水光的阴瓣上,说道:“凌辱女战俘的第一步,自然是给你开苞咯!”
“不!!你敢?!我杀了你!!!”杨婷叫嚣道,瞪圆的美目似乎要射出火来。
黄督监毫无惧色,反而用力捏住杨婷那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蒂,说道:“杨妹妹好凶呢,不过若你态度好些,乖乖向我认错求饶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你哦~”
淫核要害被拿住,让杨婷的威气立马泄了几分。她强忍着花蒂的刺痛,凛然说道:“呵,要本将军向你这卑鄙下流之人求饶?不!可!能!”
那黄三炳听到这话,反而更性奋了,他支起肉棍,用力挤开早已湿润的两瓣樱唇,抵在了杨婷那薄如蝉翼的处女贞膜之上,说道:“此乃最后的机会,不求饶的话,我就收下你的贞操了!”
“唔啊…你休…想…”
杨婷呜鸣一声,原来下身遭淫辱,是这么痛的吗…?比平日在战场上受的刀伤还要疼数倍…
坚毅的女将军嘴上虽不愿说,但眼神里早已流露出乞求之色。就在黄三炳向后提腰,聚全身之力,正要冲破她的贞膜时,杨婷终于开口了:
“等…等一下!”她绯颊转向一侧,蜷缩起十根脚趾头,细声说道,“放过我吧…”
“噢?杨大将军在说什么呢?听不清呀!”黄三炳笑道,同时又把肉棍往里送了一小截。
“噫——别…别再进来了!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杨婷呜咽道,眼眶已微微泛红。
黄三炳侧着耳朵,严声令道:“道歉呢?!”
“对…对不起,督监大人,小女前些日子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望大人海涵……”杨婷咬着牙,强忍着内心的屈辱,无奈地向自己的手下败将求饶,一滴清泪从水灵的眸子中滑落。
“将军妹妹说得真好,得给你些奖励呐!”
说罢,黄三炳淫笑着举起被缚成一团的杨婷,将她的小穴对准了自己高挺入云的大阳棍,随后松开手劲,任由她自由下坠。那毫无防备的少女,蜜穴重重地落在他坚硬的肉龙之上,守护了二十余载的贞膜被瞬间捅穿,又粗又长的阳枪穿过温热的膣肉,直取花心。
“呜啊啊啊啊噢噢噢齁啊啊昂——!”
可怜那杨婷,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惊得一声悲鸣,两眼翻白过去,秀颈无助地后仰,小舌也受不住从玉口微微弹出。
未经人事的嫩穴蜿蜒曲折,曲径通幽,黄三炳刚插入,就感受到膣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如巨蟒般缠绕在他的肉龙之上,让他的每次抽动都沉浸于处女蜜穴的紧致体验之中。
“好爽,不愧是习武之人,这骚穴比一般的娘们儿紧多了!真是名器啊!”
“啊~唔啊——啊嗯…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噢噢噢齁喔——!!”
贞膜被捅穿的钻心痛楚过后,是猛烈的快感,如同天罡五雷,轰击在杨婷雏穴内的每一寸淫肉之上。
“咕呜——!好痛!!快停下!!啊啊啊昂~!”
杨婷爬满绳结的玉体被黄三炳抱在空中,当作泄欲器具般反复肏弄,紧致的嫩穴被粗壮的阳棒不停地抽插。在如此猛烈的攻势下,毫无经验的身体已然乱了阵脚。她的神情再不复之前的孤傲威严,两眼水雾朦胧,媚意荡漾,俏脸绯红,樱唇微张,呼吸急促,娇喘生香,好似一幅活着的春宫媚图。
由于害怕坠落,她娇躯在空中无助地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抱住眼前人宽大的臂膀,可这五花大绑却让她灵巧的手臂无法挪动一分一毫。于是,她只好更卖力地夹紧小穴,来咬住腔膣里那根坚硬的阳棍。而这无心之举又让黄督监更加兴致盎然,抽送肉棒的力道又大了几分,肏得她淫汁飞溅,蜜液横流。
“如何?本大爷的巨根舒服吧?哈哈哈”黄督监一边使劲儿肏她,一边笑着问道。
虽武艺超群,但杨婷到底是娇嫩敏感的女儿身,淫穴被肏的快感乃是被刻在骨子里的雌性本能,不可违抗。尽管不愿承认,但此刻的她确实感受到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舒爽。
“才…才没有觉得舒服…嗯嗯啊哼?~”她依旧嘴硬道,不甘的泪水自美眸滴落,与蜜穴喷出的淫汁交融在一起。
“想不到堂堂杨大将军,竟也有此等淫荡的骚穴,淫水都快流到地上了!也难怪,毕竟是女儿身,二十多年无人亲热,下面早已寂寞难耐了吧?哈哈哈~”
“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是何人?!…啊啊啊~~快停下?~”
“哦?还在嘴硬呢?那尝尝我这招!”
说罢,黄督监取来一根金属雕花假阳棍,用杨婷淫穴里渗出的蜜液沁湿后,对准她娇小的菊蕊,插了进去!
“唔噢噢噢——!那里是…?!不要…!嗯呐啊啊啊??~”
菊蕾粉嫩的褶皱被粗暴地撑开,从未设想过的异物硬生生插入她的后庭,激得她尿门一松,竟泄了一泡金黄的尿水。
“真骚啊!到底是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连自己尿都控制不住!”黄三炳凑到她耳边羞辱道,“杨婷将军,没想到后面的骚穴也这么爽吧?看你都爽到喷了,嘿嘿!”
杨婷羞得无地自容,猛地把秀首转向一边,不愿让他瞧见自己现在的淫乱神情。若不是对这受缚诈降之计还存有希冀,她早就咬舌自尽了。
谁知那黄三炳却把她放回桌上,拨开她缭乱的青丝,欣赏起她那泛着红晕的小脸蛋儿。
但见:
娇喘微微迷煞人,泪光点点乱心神。
檀口嘤嘤吐媚气,蜜穴盈盈吸精魂!
杨婷上逃不过视奸,下免不了肏弄,只能啜泣道:“你…!呜呜呜…淫贼!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啦!”黄督监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压在杨婷被盘缚的玉腿上,支起肉棍抽插起来。那肥胖的身躯如同巨大的肉山,狠狠地撞击在她丰盈而有弹性的大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之声,在她白玉般的雪股上留下一块块绯红的印子。
“啊啊啊??~好舒…不…好痛!!…快停下来!!哈嗯~?”
每一次的抽插,她那纤美的莲足都被震得左摇右晃,牵扯着乳尖上的淫绳,令她双穴被肏之余,还得忍受乳头被挑逗之苦。
“啊?~唔唔唔?~噢啊?——”
此时的杨婷已是满面潮红,凤眼迷离,湿发轻搭在肩头,一对玉乳酥白间又抹着一些绯红,乳尖的两点樱桃蓓蕾早已被调戏得涨红了挺立着,两腿之间的粉嫩的花瓣也被阳棍肏得肿胀通红,蜜汁涌动,眼看就到了高潮的边缘。
黄督监又用手撑开她的玉口,手指捏出她那丁香嫩舌,反复把玩,同时说道:“你这骚货,嘴上说不要,下面却夹这么紧!是不是很想要本大爷的肉棒啊?!快说!”
“啊?~才…才没有…我…唔啊?~”杨婷无力地反驳道,蜜穴却因言语的羞辱而变得更湿润了。
“真是不诚实的小嘴,本大爷要把它堵上,哈哈!”
说罢,黄三炳又取出一根木制阳器,撬开杨婷的贝齿,将它捅入了她的喉管之中,还用几根红绳固定,封住了她的言语。
“唔唔唔!(求求你!)呜嗯!(不要!)”被堵住檀口的杨婷,连求饶都没办法。
“知道吗?人和畜牲最大的区别就是能说话。你现在不是御风将军,只是我胯下的母畜罢了!”
“呜呜呜!唔唔唔嗯喔…!”杨婷摇着头,不知在诉说何物,只见泪如雨下。
口穴,菊穴,阴穴同时遭肏,即便是坚毅的杨门女将也无力抵抗这快感的连珠炮,膣肉愈发紧绷,乳尖和淫蒂都挺立起来,翘首以待高潮的到来。
本就紧致的处女秘穴,又一阵阵的收紧,终于让黄三炳耐不住了。他双手猛掐杨婷纤柔的玉颈,肉龙充血至最粗壮之态,一举穿过层层淫肉,攻入花心,将滚烫的阳精注入她青涩的子宫之中!
“淫贱的肉畜,尝尝本大爷的精元吧!”
噗嗤——噗嗤——!
似乎感受到了精液的到访,臣服于肉棒雄风的雌穴也分泌出海量淫汁,来迎接这等了二十余载的贵客。体内逐渐被挑起的淫欲无处释放,汇聚成高潮的洪流,冲破了理智的阀门,让这初尝性事的少女也品味到了绝顶的滋味。
“噢噢噢噢?——唔唔唔嗯啊???——!!!”
潮吹如瀑布般飞流直下,洒落在地面上,化作一潭春水,带着女将军的贞洁,流向远方。
……
高潮过后的杨婷合上泪眼,脑海浮现出自己幻想中的初夜,一盏双头连理灯,一张红绣鸳鸯床,一轮白玉圆盘月,一位才貌双全郎……
睁开双眼,身前竟是这肥胖丑陋的泼皮流氓。愤恨,后悔,悲伤,绝望……一时间,千丝万缕的消极情绪涌上心头。在呜咽一声之后,悲愤交加的她竟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昏迷中,杨婷梦见了自己率军攻破幽州,乘胜追击,直取燕京,北定中原,班师回朝,受万人敬仰……
啪——!
美梦中的杨婷被一巴掌打醒,惊觉自己已被绑在一个狭小的箱子里,运上了马车。她正想要看清四周境况,却发现双眼被蒙上了厚布带,无法透过一丝微光。
“唔唔唔嗯——!”她想要叫喊,玉口中却是有什么坚硬的球状物,吐也吐不出,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听见耳边传来黄三炳那猥琐的声音:
“骚货将军,要出发咯,路途遥远,我给你准备了些小玩意儿,好好享受吧!”
…………
在马车上,杨婷仍以盘腿打坐,弯腰低头的姿势被紧缚着,双臂交叉吊绑于后背,脚踝处还捆了一道粗绳拉着脖颈,让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螓首。
檀口被木制口球堵着,晶莹的唾液蜜涎透过口球的孔洞,滴落在圆润的脚趾头上,好似白玉镀上了一层珠光,让人想要细细把玩。
左右大姆趾上各有一根细绳,牵扯着她小巧玲珑的乳首,随马车的震动,源源不断地给她带来酥麻刺激的快感。
在这箱子中间,还立着一根木制阳棍,不偏不倚正好插进了她刚开苞的花穴,以固定她这被完全紧缚的淫躯。马车上下颠簸时,这表面凹凸不平的淫具便会反复进出蜜穴,不停摩挲她敏感的膣肉。
由于被蒙上美目,堵住檀口,此等快感无处宣泄,便在脑海中被放大了数倍。再加上肛塞异样充实的紧迫感,让女将军初经人事的雏穴也被激得蜜液横流。
在如此严密的束缚下,即便是驰骋沙场是女将军,也只是一块会喷爱液的淫肉罢了。
……
第二章 诈降不成作俘虏,媚药穿环成性奴
一整日的旅途中,马车上的娇吟声如黄莺啭喉,嘤嘤之声不绝于耳。等到了幽州城,已是接近黄昏。
听闻是有人擒获声名远扬的御风将杨婷,那幽州城主耶律国珍亲自出城迎接。
他令军士将那箱子抬上前来,刚打开箱盖,一阵夹杂着香汗,淫水,唾液的浓郁雌香扑面而来,让在场的辽国士兵全都支起了阳棍儿。
黄督监从后面托住杨婷的双乳,把盘腿受缚的女将军一把抱了起来。双腿忽被悬空,玉趾上的细绳骤然扯紧,将她那本就被调教了一整天的殷红乳首勒得紧绷,再加上小穴里的木棍被强行抽出,强烈的刺激感直冲灵髓,让原本英武的女将军竟也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啼,尿门失守,淫汁和尿液飞泄一地。
之前曾让辽军闻风丧胆的女英雄,如今竟被剥得只剩一件凌乱的亵衣,手脚被捆得动弹不得,在她的手下败将面前垂头散发,露出沾满爱液的雪白大屁股,水润的白虎嫩穴也是毫无遮拦地遭人视奸,还在这长相猥琐的黄督监怀里羞耻地泄身。
更加耻辱的是,高潮的刺激让她菊门一松,屁穴里夹着的那根金属阳棍塞子随之滑出,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留下一朵孔洞大开的菊蕾,噗噗噗地喷出来几滴粘稠的肠液。
耶律国珍目睹这一切,心中大喜,随后解开杨婷的眼罩和耳塞,取下沾满香津的口球,对她说道:“今日总算把你擒住了,我本应将你凌迟处死,但是大辽向来求贤若渴,若你愿归降,我可启奏郎主,以他的气度,定会不计前嫌,授予你重任,你意下如何?”
被折磨了一路的杨婷,用仅存的一丝神智,思考着,既然对方招降,自己可以假意应允,先除去这身恼人的绳缚再说。
于是她低声说道:“小女子愿听郎主差遣,只求解开这身绳子,绑得人家好生难受…”
耶律国珍正要给她松绑,怎料黄督监上前阻拦,说道:“将军且慢!这杨家娘们生得机灵,她此次前来,其实是想诈降,然后和宋军里应外合。不然以她的性格,又怎会受降于辽国?望将军明察…”
杨婷听到黄督监竟将计划全盘托出,心里大惊,如若他假戏真做,彻底背叛大宋,那自己岂不是真成了辽国的俘虏?
愤恨不平又无力反抗的杨婷怒骂道:“你这个卖国求荣的奸贼!怎能做出此等伤天害理,背信弃义之事!!”
而黄督监只是轻蔑地笑着,蹲下来凑到杨婷耳边说道:“大宋气数已尽,蔡知府早就和辽国串通好了。你只是一颗弃子而已!这就是你得罪本大爷的下场,哈哈哈哈!”
“你…!”杨婷怒目圆睁,扭动着娇躯想要挣脱绑绳,恨不得亲手剁下他的头来。可是,坚韧的牛筋绳仍旧将她捆得死死的,挣扎也只是让她敏感的乳首更添几分折磨。
耶律国珍见杨婷的反应,大怒道:“不识相的臭丫头,差点中了你的诡计!来人,给我压入大牢,重刑伺候!”
于是,几个辽兵架起被捆作一团的杨婷,撕碎她浑身仅剩的那件亵衣,将她抬往幽州大牢去了……
……
幽州牢城内,重云蔽月,烛暗灯黄,监房尽是阴冷之气。杨婷被一众辽军狱卒架于十字刑架之上,不着片缕,手脚均被镣铐牢牢锁死,娇躯亦由颈环腰带固定,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动弹。
牢中的管狱节级,提刑官,大小狱卒尽数在场,无不摩拳擦掌,愤挺肉茎,对这位斩杀了无数辽军将士的女战俘怒目而视。
还有一位身着道袍,手持符剑的高人,站于人群正中央。那人正是善行妖法的辽国国师,贺重宝。
贺重宝说道:“你这女贼,杀我族人,今日落在我手里,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告慰我辽国兄弟们在天之灵!”
即使是深陷敌营,衣不蔽体,身为兵马都统的杨婷将军依旧是英气凛然,眉宇之间傲气凌神,她不屑一顾地说道:“哼!区区鞑虏,能奈我何?即便是粉骨碎身,我也未曾怕过!”
“哟,粉骨碎身也无惧色,可真叫我佩服,不过你可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弱点亦有不同~嘿嘿”那国师奸笑着,随后令道,“取淫具来!”
只见提刑官拿上来一个雕琢着春宫淫图的铁盒,打开来,取出三颗拇指大小的镶玉鎏金环,眼中闪过一丝阴毒。
“给她上环!”国师令道。
得令的提刑官伸手抚摸着杨婷那娉婷而立的玉乳,感受着少女酥胸的弹软,目光聚集在她那娇小粉嫩的乳珠上,随后用手指掐了上去,来回揉捏。
“啊啊嗷~没想到…嗯嗯~辽军尽是些…下流之徒…啊昂~”
“是又如何?这乳头好生娇嫩,若是用这金环将其刺穿,不知你会是何种反应?哈哈哈哈!”
乳头…穿环…?杨婷自幼不好打扮,稚嫩的身体连耳环都没穿过,若是乳头穿上这淫环,岂不是平日走路摇晃都会刺激到那敏感的乳豆?啊…不要…那样会受不了的!
她死死盯着那颗嵌着球状玉石的金环,想象着它佩戴在自己身体上的画面,乳头竟偷偷翘了起来…
“怎么样?已经开始期待了吧?”提刑官说道,“不过不要急,还有一事要做~”
说罢,刑官又在杨婷疑惑的眼神下,从国师处接过一五色琉璃瓶,刚打开瓶盖,就散发出一阵淫香。杨婷嗅到此香,小穴就倍感瘙痒,淫液涓涓细流。
“此乃我大辽特制的淫药,迷欲淫风酒,你就好好享受吧!”贺重宝冷笑着,令两名狱卒手持毛刷,将这淫药涂抹在杨婷的白嫩乳肉和娇挺奶头上。
药汁刚沾上肌肤,便很快渗入到酥胸之下,透过血管筋脉,融入到乳肉之中,潜移默化地改造着杨婷的乳房。
唔嗯…好涨……乳头那里…好热…
随着淫药的发作,她原本一手可握的稚嫩酥胸,似乎已膨胀了一圈,从两只奶香白嫩的小馒头被炼化成一对饱满多汁的水蜜桃。那桃花瓣般秀雅的淡粉色乳晕,也变得微微鼓胀,如胭脂般在雪白的乳袋上晕开。两颗红豆般娇小可爱的乳珠,也肉眼可见地发育生长,肿胀至足以当作奶嘴吸吮的程度。
“怎么会这样?你们对我宝贵的身体做了什么?!!”杨婷忍受着乳房的胀痛,怒吼道。
“现在知道怕了吧~等会你就知道了!”
刑官取来乳环,旋开金环上的玉珠,露出一截缺口,缺口处赫然显露着尖锐的钢针。他一把捏着杨婷翘立的乳尖,把金针狠狠地扎入她娇柔脆弱的乳头内,穿上乳环,再用玉珠将那缺口锁死。
“咕啊啊啊啊啊——!唔呀啊啊啊!!”
没想到这小小的乳环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就连刀山火海中千锤百炼的坚韧身体都无力招架。乳首本就被淫药催得勃起肿胀,如今又被这金环刺穿,尖锐的疼痛感好似万箭穿心,要将身体硬生生撕裂,疼得杨婷声泪俱下,花容失色。
双乳都穿好淫环后,刑官弹了弹这悬在乳尖的金环,说道:“这就忍不住了?还有更厉害的呢!”
“唔唔~啊…谁说我忍不住了!这点小痛…啊~!何足挂齿…”
“哼,把她的腿给我吊起来!”
几个狱卒按着杨婷那修长纤美的玉腿,在她踝铐处锁上钢链,将双腿左右分开,提拉起来,吊至十字架的横梁处。
“不…!快放开我…!”
原本她还能夹紧肉腿,以遮掩少女羞涩的秘穴,而今双腿在空中被极限地拉开,那春色满盈的白虎蜜穴自是听话地微张小口,露出里面粉嫩的淫肉,将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辽国军士面前。
“这骚穴可真是个极品!又白又嫩!”
“我还以为如此勇武的女将军,骚穴早就变得毛发浓密,淫熟发黑了。没想到竟然这么水灵!”
“让她在我们这儿关几个月,哥几个把她这粉嫩淫穴肏成黑鲍鱼!哈哈”
自己最珍视的小穴被可恨的辽国人评头论足,气得杨婷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只得红着脸叫骂道:“你们这群无名小卒,不知廉耻,等我逃出去,定叫你们身首异处!!”
“呵,死到临头还嘴硬!”
刑官见她仍不服软,怒把手里沾好淫药的木刷摔在地上,端起那瓶迷欲淫风酒,强行往她小穴里灌入。
“唔噫噫噫噫噫——!!”
淫酒沁入腔膣内每一寸媚肉的缝隙之间,将那本就紧致的牝肉改造得更加丰润弹软。淫药满溢,波及玉核,催得那夹在樱唇之间的娇小花蒂,也绽放开来,肿胀得像颗熟透了的樱桃。
一抹晶莹粘稠的阴津从牝户不受控制地溢出,与淫酒混合在一起,顺着那瑟瑟发抖的蜜穴唇口流下,润了刑官一手的淫液,散发着浓媚的雌香。
“你们这些淫贼!快住手啊——啊啊啊嗯~?”
小嘴虽这么说,可杨婷的下身早已是火辣辣地痕痒,翘着被淫药催肥的阴蒂,渴求着什么更强烈的刺激,将自己推向云端。
“这淫水都流一地了,还装什么贞烈?!”
刑官嘲笑着,取来最后一个金环,恶狠狠地刺入杨婷那娇挺的淫蒂。
“噢啊啊啊啊啊嗷!…下面!下面啊啊啊!”
钻心刺骨的疼痛让杨婷纤腰反弓,粉拳紧握,十颗玉笋般的足趾也紧紧蜷缩着,浑身上下无不颤抖,香汗如雨,淫汁如泉。而被淫药改造的媚肉淫核,竟把这剧痛完全转化为了快感,将她脆弱的理智戳得千疮百孔,只差一丝,就要沉沦于淫欲之中,不可自拔了。
就在此时,那国师贺重宝挥起符剑,大声喝道:
“疾!”
那三颗金环竟随着符剑的舞动,剧烈震动起来,如同五雷轰顶,又似万蚁噬心,震得杨婷乳首一片酥麻,阴蒂十分燥热,蜜乳肿得好似甜瓜,期待着挤压,淫穴湿得宛如涌泉,盼望着抽插。
“啊啊啊??~你这邪门妖道!!快停下唔噢噢噢齁?——!”
在电击一般的震动刺激下,她的乳首率先屈服了,仿佛在被什么吸吮着似的,那樱红挺立的乳尖上抖动着松开一道发簪粗细的孔洞,随后一股奶白浓稠的母乳从中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抹优美的曲线,滋洒在地上,让整个牢房都氤氲着香浓的奶汁气息。
“咕噢噢噢——怎么会?!唔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她缓过神,下身的阴环震动又变得更加强烈了,释放出静电,像是要把她娇嫩的淫核震烂一般。她只觉得,下身就像着了一团火似的,小穴和子宫都快要融化了,有什么东西再也忍不住了。
“嗯啊啊啊?啊啊噢噢噢齁昂?!!”
润着水光的阴瓣娇羞地一开一合,膣穴淫肉止不住地颤抖,一大股淫汁从香艳的蜜穴里排射出来,喷洒在地面上,哗啦哗啦地溅起晶莹的水花。
尿门也再无力违抗快感的洪流,在高潮面前服从地松懈开来,任由骚黄的尿液从膀胱中排出,尴尬地倾泻在地上,和淫水一起溅得四处都是。
可怜的御风将杨婷,明明拳脚功夫能敌万人,却被这小小的金属淫环拿捏得死死的,在自己最恨的辽国人面前耻辱地潮吹,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喷乳漏尿,真是屈辱至极。
汹涌的快感让杨婷的意识也冲上了云霄,再也无力维系大宋将领的尊严,一脸享受地娇吟起来,用全身每一寸肌肤去感受这深入灵髓的高潮。
国师贺重宝见时机成熟,又一声喝道:
“收!”
那三颗淫环的震动应声停止,随后是从三处敏感带传来的刺骨寒流,将杨婷那舒爽至极的高潮强行打断!那波澜壮阔的潮吹巨浪被瞬间冰封,再掀不起任何波浪。
“嗯嗯?!怎么这样…!”
杨婷感受到身子上的刺激骤然消失,一时间竟想要用手指去弥补,只是双手却牢牢地被锁在十字刑架上,念想化作无力的挣扎,最终只得放弃。
“杨将军,是不是很想要啊?”贺重宝说道。
“怎…怎么可能…才没有…呢…”杨婷挺立着红润的乳首说道。
“如果你能把雁门关的守城机关图告诉我们,你就可以每天都享受到刚才那样的快感噢~”
“你们…!哼…就凭这下三滥的手段…休想!”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她给我丢到药坛子里!”
国师说罢,便有几名狱卒抬上来一块木制的大圆板,直径约莫有一臂长,圆板中轴线上并排有五个圆孔。杨婷正疑惑,狱卒们就把这圆板沿中线拆成了两个半圆。随后,狱卒们解开了杨婷的锁拷,抱着她软腻的淫躯来到这圆板前。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杨婷浑身酥软,拳脚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她的秀颈被卡在圆板正中的孔洞内,纤腕卡在中孔两侧的小孔里,一对修长的肉腿被向上提过雪肩,折叠着身子,玉踝卡在最外层的两个圆孔中。
咔嚓——!
狱卒将拆成两片的圆板合二为一,把杨婷淫媚的身体死死锁在那木板之下。
随后,他们又抬上来一缸迷欲淫风酒的原浆,把那圆木板当作盖子,连着杨婷一起盖在缸口上。如此一来,她整个身子都被浸泡在这高度提纯的淫酒之中,留在外面的只剩那纤纤素手,巧巧莲足,以及在牢狱中绽放的凄美容颜。
“大宋的母狗!你就在这淫坛子里等着变成只懂得高潮的废物母畜吧!”
留下这句话后,贺重宝便拂袖离去了。
此后的每一天里,每至入夜时分,杨婷就要被辽兵轮番奸污,然后装着满满一腔精液,被泡在淫药酒缸之中,带着被肏至高潮的快感进入淫乱的梦乡。她的贝齿被口环撑开,强行灌入精液和淫酒混合的浓稠液体,作为她唯一的吃食。
暗无天日的牢房里,被浸在淫药中的时光百般煎熬,白嫩的肌肤如同被蚊虫叮咬般奇痒无比,乳头和阴蒂总是充血肿胀,渴望着抚慰,蜜穴里更是屡屡痉挛,抱怨着无尽的空虚。杨婷不知道有多想要用双手伸进淫穴里抠弄,可是这圆木枷锁却无情的剥夺了她自渎的能力。
日复一日,曾经盛气凌人的杨婷也被磨平了棱角,在淫欲的驱使下,她逐渐开始期待着每天晚上辽兵的到来。只要一听到狱门开锁的声音,她的双眼闪耀着期待的光芒,口中香涎也不禁从嘴角缓缓流下。
“啊…今天的男人什么时候才来…快要等不及了~嗯嗯嗯啊?~”
……
如此炼化,七七四十九天后,杨婷的身体已变得愈发淫熟。那对青涩的乳球现已成长至蜜瓜般丰满,呈水滴状垂在胸前,圆润挺翘,饱满多汁,仿佛一捏就能挤出奶来。而她那本就浑圆紧致的白嫩雪臀,则是变得更为淫熟肥美,从健美的翘臀变成了安产型的大淫臀。
原本娇小粉嫩的乳首如今已是樱桃般饱满圆润,就连乳晕都比以往大了一圈,少女最宝贵的秘蒂淫核也被炼化成孩童指头般肿大。尽管穿着环,但乳首和花蒂却始终娇然挺立,仿佛在宣告着这具媚熟淫躯已做好了随时被雄性使用的准备。
……
这日,管狱节级来到杨婷的牢房,令狱卒将她从药坛子中取出,对她说道:“杨将军,今日带你见见你的老朋友!”
杨婷正疑惑,狱卒就已给她戴上百斤重枷,将她的秀颈和皓腕横向锁在同一高度,随后将她的大小腿硬生生折叠,用铁铐锁住。还没等她从淫药的幻境中清醒过来,她就已被赤身裸体地抬送至另一间牢房。
玉腿遭缚的杨婷只能跪坐在地上,使劲儿支起蜂腰,顶着百斤铁枷直起上身,环顾幽暗的牢房。在闪烁的烛火下,她约莫瞧见了十几名熟悉的雄性身影。
“张迁…李万…还有风骑营的兄弟…你们怎会身陷于此?!”
“将军,我们听闻您叛逃辽国,不愿相信,于是亲自前来幽州探查,不料中了敌军陷阱……唉”
听闻此事,杨婷黯然神伤。这里关押的,尽是自己最亲信的将士,没想到再次相会不是在破幽州后的庆功宴,而是在这阴冷的敌军牢狱!她樱唇微启,正要说些什么鼓励士气的话,可又立马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跪缚于昔日下属面前,还被穿了乳环和阴环,身子变得比青楼女子还要下流淫贱,于是雪颊划过两行清泪,到嘴边的话语又咽回腹中。
见昔日勇武非凡,英气傲人的女将军,如今竟被折磨成这般模样,宋军俘虏们无不掩面而泣。
由于近日吃食只有那腥臭的精液,此时的杨婷已是饥寒交迫,精疲力竭,再无力支撑那百斤铁枷。只听哐当一声,她的螓首连着重枷前扑在地,再无力起身。
玉腿折叠跪地,手颈连枷贴在身前的石砖上,杨婷那经催熟后的安产肥臀,自然是翘得比天还高。那对蜜瓜巨乳,也被身体和地面挤压得渗出几滴淫熟奶汁来。
“杨将军,您的身体这是…”张迁看着她那令人陌生的淫熟肉躯,关切地问道。
“我…没什么…”杨婷红着脸说道,“只是这铁枷,唔…”
李万说道:“将军,您受苦了…我等身上只被锁了这三尺足镣,尚可活动自由,有什么我们可以帮您的吗?”
杨婷连日受缚,肌骨已是麻木不堪,如今与部下一同深陷囹圄,泪眼朦胧,自是顾不得男女有别,只说道:“若是有心,可帮我揉揉筋骨…”
旧日,张迁李万等部将都对这英姿飒爽的女将领仰望不已,今日有机会触碰到她的雪肤玉体,自是不会推却。只见众人纷纷伸手,在杨婷那撅着雪白屁股的媚熟淫躯上揉捏起来。
“将军,这力道如何?”
“嗯…好…好舒服…”
杨婷那经过锻炼的身体,肌肉线条流畅却不显壮硕,散发着少女蓬勃的生命力,冰肌玉骨,没有一丝赘肉,秀颈颀长,香肩圆嫩,润腋光滑,藕臂白皙,蜂腰纤巧,小腹紧致,玉腿匀称,莲足秀美。再添上那被淫药催大的丰乳豪臀,让人盯得是目不转睛,摸得是爱不释手。
可谓是:
细细香肌消玉雪,盈盈媚眼落珍珠,
大体还她肌骨好,不施粉黛也妖娆。
起初,军士们只是认真地为女将军按摩雪肩玉颈,纤腰美背。后来,渐渐有人将手伸向那对玲珑嫩足,在足底的穴位上按压起来,还时不时挠挠可爱的脚心。
“啊?~哈嗯~”杨婷被挠得满面潮红,不禁气喘微微,香津汩汩。久被淫药改造的淫躯早已想要男人的抚慰,只是不好意思在熟人面前开口。
见到那威严的女将军竟也有如此娇羞的一面,李万的动作也愈加大胆。他用手握住杨婷那丰硕乳袋的根部,说道:“将军,在下看您双乳发肿,乳晕微胀,怕是有乳汁堵在胸口,若您不介意,在下愿帮您疏通乳道,您看…?”
“唔…也好…”在淫药的催炼下,杨婷却是感到双乳涨得发疼,只好应允下来,说道,“只是不许有其他多余动作…啊啊啊嗯?~”
还没等她说完,就有几只手摸了上来,或是抓揉那弹软的乳肉,或是挤捏那娇挺的乳尖,又或是扯拉那冰凉的乳环,弄得她娇躯来回扭动,想要摆脱。
然而,她的婉拒反倒吸引了更多的玩弄。有两三个军士忍不住了,将手伸向她那傲挺鼓翘的白嫩臀肉,甚至还扒开雪股,抚摸起那润着晶莹水光的娇淫蜜缝。
“将军,听闻抚摸小穴可益于通乳,今日可试一试”
“等…等一下…啊啊?~谁让你…唔唔嗯啊?——”
在众人的抚弄之下,杨婷舒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张迁见时机成熟,便将她从地上架起,面对着牢房的墙壁,说道:“将军,冒犯了”
说罢,众人的手指齐刷刷地加大了揉捏的力度,有人用指甲飞速刮挠她的脚心,有人将乳袋捏成葫芦形状,还有人直接将手指深入了杨婷刚被淫药提高敏感度的膣穴里,反复抽插。
“唔啊啊啊啊??~不要~啊~受不了了——!”
杨婷被下属们服侍得娇喘连连,已是处于高潮边缘。此时张迁趁机用双手揪着两颗穿着乳环的樱桃乳首狠狠一捏,同时李万也配合着用手指猛地拉动她的阴环,在她周身上下最敏感的三处要害施以最强烈的刺激!
“喔啊啊啊噢噢噢噢齁???——!”
杨婷双乳吹弹可破的肌肤下涌动着乳汁波纹,汇聚到早已挺立得发肿的乳尖上,向前喷射出大量浓白香甜的母乳,滋射到牢房的墙壁上,把青石板作的墙壁染成雪白。
同时,她的菊穴也失去了控制,将肠道内残余的淫药喷泄而出,伴随着淫穴也颤抖着喷出的大量爱液,和尿门涌出的金黄尿汁一起,混合成散发着浓郁雌骚味的淫液喷泉,将她那对被折叠锁缚的修长美腿完全打湿。
……
“将军,您感觉好些了吗?”过了半晌,张迁关切道。
杨婷樱唇吐雾,美目朦胧,颤巍巍说道:“啊…我…哈啊啊啊嗯…好多了…多…多谢……”
张迁令众人将手从杨婷身上移开,随后对她说道:“将军莫要客气,昔日兄弟们跟您一起建功立业,已是不枉此生。如今深陷敌营,还有机会为将军排忧解难,实属三生有幸。若有来世,我等还愿追随将军!”
“来世还愿追随将军!”众人一齐喊道。
听闻此言,杨婷已是热泪千行,她强行支起腰身,对众人说道:“不必担心,我一定会带你们逃出此处,攻下幽州!”
虽然知道这只是将军安慰的话语,但众人还是感到莫名的安心,随后他们脱下几件囚服,搭在杨婷身上,便转身睡去了。
夜里,不知有多少军士一边回忆着方才自己将军高潮时的香艳画面,一边用手撸动阳棍,射得牢房里满是精元的腥臭味。但也仅限于此,他们没有再去触碰杨婷的身躯,更别提用性器去玷污这大宋难得一见的忠良女将了。
在一旁暗中监察的耶律国珍,本是想看杨婷被自己部下轮番奸污的场景,没想到他们竟能忍住淫欲,对将军毕恭毕敬。他不禁感叹道:“不愧是她麾下的将士,这御风将杨婷果然厉害!用来当作泄欲的淫壶,实在是可惜了啊…”
“若是想看她被部下奸淫,我倒是有个办法…”一旁的贺重宝凑到耶律国珍耳旁悄悄说道,“…不知城主意下如何?”
“就照你说的办!”耶律国珍说道,“我倒要看看,如此淫媚的女体,他们能忍到何时!”
……
次日清晨,狱卒们挤进牢房,扒下杨婷的囚服,一巴掌拍在她那翘得高耸入云的雪白肥臀上,将她从睡梦中打醒。
“淫畜,起来给爷爷们处理性事了!”
众狱卒七手八脚地给她解开枷锁,趁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用钢丝软绳,在她的雪肤玉肌上编织起淫靡的绳缚。
同时,还有另一拨狱卒,把杨婷的部下们都用铁链锁在地上,令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将领受辱。
不出半晌,杨婷已被缚作另一模样。只见她白玉般晶莹剔透的躯干,被网状的麻绳紧紧地缠绕着,宛如一片片龟甲。蜜桃般的丰盈巨乳被从根部勒捆着,显得更加饱满多汁。两道股绳陷入那安产肥臀的沟壑之中,宛如游龙陷泥沼,将那对厚实的淫臀肉垫绑缚得更加诱人。
她柔荑般的玉臂被极限地反折缚于身后,小臂并排捆死,皓腕近乎与脖颈在同一高度,且有麻绳连接着手腕与咽喉的绳圈。如此一来,只要她稍加挣扎,便会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那线条优美,紧致匀称的长腿,则是被折叠起来,用三根绳圈牢牢缚住,任她有多高深的腿法,都无处施展。
为了便于奸污,辽国狱卒还用几根绳子勾着她的纤腕,美背,蜂腰,玉腿,将她吊了起来,悬在与男人站立时腰胯相同的高度。凌乱的青丝被束成马尾辫,用一根绳子向上牵起,令她不得不仰起颔首,看着眼前被锁在墙边无力反抗的部下们。
“不要紧的,大家别担心,暂且忍过去…皇上会派人来救我们的!”杨婷强忍着拘束感给部下们安慰道。
然而,吊着双腿的捆绳把她折叠的美腿提拉着,向两侧分开,所以她只能卑微地在空中扭动屁股,张开淫穴,等待惩罚的降临。
“可恶的辽国人,有种就把我放下来!看我把你们碎尸万段!”即使是被捆得动弹不得,杨婷的气焰似乎也不减半分。尽管体内总是燃着欲火,但在部下面前,她还是极力保持着大将的风骨。
辽人哪管得她如何叫嚣,只令人取来三颗五斤重的铜铃,分别挂在她的乳环和阴环之上,说道:“贱畜!装什么样子,怎么不把你平时药坛子里的那副骚样儿展示出来?还敢嚣张?给你点颜色瞧瞧!”
杨婷那乳珠淫核本就被淫药改造得异常敏感,再挂上这摇摇重物,随着身体的晃动,淫欲刺激此起彼伏,让她愈发想要更加强烈的快感。
她忍着身体的淫欲说道:“啊啊~嗯~你们这些孬种…啊…只会欺负被绑起来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一个身材壮硕,皮肤黝黑的辽兵听闻,笑着脱下裤子,露出那比常人长了两三寸的大肉茎,啪一声甩到杨婷的脸上,说道:“怎么样?这算不算男人?!”
杨婷举目所及,皆是这根又粗又长的漆黑大棒,心中大惊,竟吓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什么?!怎会有如此凶猛之物…几乎是那黄督监阳茎的两倍长!唔…要是插进来的话,下面会有多爽…啊不对,下面会坏掉吧?不…不要…!
又有几个黑壮辽兵上前来,掏出那活儿,竟也是尺寸惊人,坚挺非凡。他们对杨婷说道:“怎么样?宋人可没有如此雄伟的大鸡巴吧?是不是在想象被它们爆肏的画面了?瞧你那淫水都流一地了!”
“呸!我才不会想要你等胡虏之人的鸡…的那里!”杨婷撇过头说道,已是不敢正眼看那庞然大物。
忽然间,身后的辽兵挺起长枪,一举捅入了杨婷那微开小口的花穴之中,仅侵入半截,就直抵花心,龟头顶在那娇嫩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不要…太大了噢噢…唔唔?!”
还没等她的浪啼结束,面前的肉棍便强行插入了她檀口之中,将她那红宝石般晶莹剔透的绯唇撑得圆圆的。肉龙往喉管深处去,在她玉颈的皮肤上竟能看见圆柱状的隆起,将她本就被绳圈勒紧的脖颈插得更加喘不过气来。
见到自己昔日的主帅被敌军如此凌辱,杨婷的部下们无不怒目圆瞪,眉宇间仿佛要燃起火来。无奈他们被身旁的辽兵按着,嘴也被堵得骂不出声来,只好眼睁睁看着她被辽军的大肉棒肏得死去活来。更令他们愤恨的是,下身的阳根竟不受控制地硬了。
再看杨婷这边,由于一根吊绳连在她手腕上,手腕绳圈又扯着秀颈,于是她不得不时刻绷紧藕臂,用力提拉身子,以免被勒得窒息。在此种情况下,即使是武艺高强的女将军,也再无余力去反抗口中的硬茎,只能任由其在喉中肆虐,自己则是被插了个通透,被捅得是泪涕横流。
“唔噢噢噢齁?——!”
身后的狱卒也不甘示弱,支起肉棍,穿过花穴,径直插入了她的子宫之中,一边抽插,一边拍打她那弹软肥硕的大屁股,将她白皙的雪臀打得通红,还时不时将手指插入那粉嫩的雏菊之中,反复抠弄。那肉棒抽送的频率亦是相当地快,干得她十根白玉般的足趾都发着抖向上分开,小脚不停在空中扑腾。
杨婷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每被抽打一次,小穴就会猛地收缩,后方肉茎的纹路便能清晰地被膣肉所感受到,转化为强烈的快感,将她的脑海搅得是潮起浪涌。
不行…太舒服了,明明被那么多部下们看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反抗…可是绳子好紧…乳头和阴蒂也快被扯断了,身体…根本受不了!要高潮了~?
“噢噢噢?~啊啊啊哈嗯??——!”
前后双穴被粗暴地贯通,如同泄欲淫壶般,在男人手中毫无反抗之力,被强行注入快感,再加上时不时的窒息感,让她很快就放弃了心里的防备,直冲云霄,高潮绝顶!
“小丫头,这么快就顶不住了?哥哥我还没射呢!”
“这贱货居然自己先高潮了!还说是大宋第一女将,我看是大宋第一淫妇还差不多!”
……
在狱卒们的嘲辱之下,杨婷羞愧地闭上了泪眼,已是无心再做反抗,任凭身体被一群辽国狼群奸污,自己也被迫享受着无尽的高潮。
这场轮奸持续了整整一个白昼,杨婷被吊缚于半空中,子宫、胃袋、和后庭遭精液完全灌满。那些狱卒还嫌不得劲,又把阳精射了她一身。最终,她那羊脂膏般白嫩的雪肤上,沾满了腥臭浓浊的精垢,宛如从淫窟里出来的一般。
日落西山,风卷残尘,狱卒们离开时已是黄昏。他们解开杨婷部下的锁拷,却依旧留杨婷吊缚于空中,还警告他们不准解缚。然后,狱卒们便锁上牢门,满足地离去了。
……
昏暗的牢房,杨婷那沾满白浊的肉躯映着烛火,显得格外淫靡诱人,更别说她还被勒捆着无力反抗了。要是寻常男犯与她同被关押,早就将她肏了不知几十回了。
那杨婷的部将就算再有骨气,但终究是热血男儿身,又怎能忍得住,各个都勃起肉茎,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主帅,只待谁人先出手。
最终,还是张迁意会了兄弟们的神情。他见杨婷满面潮红,樱唇微张,檀口吐着淫息,喃着娇吟,料定她还想要更多,只是不愿承认,于是说道:“将军,您玉体今日惨遭辽人侵染,我等不能相救,痛在心里。若是不嫌弃,我等愿为将军净化这辽人的精痕。”
说罢,他便掏出那活儿,抵在杨婷的牝口。
“啊…张迁…你为何要这样…唔嗯~”杨婷惊讶道。
“就用我的阳精,来把辽人的精垢洗出您的小穴吧!”张迁心一横,鼓起勇气,插入了那平日里碰都不敢碰的将军膣内。
“啊~?~等等…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让我休息会儿…已经被干了一天,身体受不了了啊啊啊嗯??~”
被肏弄一整天的淫穴已是红肿发胀,十分敏感,一遭插入,杨婷就高潮了!想到自己被缚于敌营,还连累了一片赤诚的部下,她的心中满是愧疚。如果能用身体来抚慰他们受伤的心,哪怕只有一丝作用,她也愿意了…
见主帅并未严声拒止,部将们都蠢蠢欲动,李万是第二个上前的。他用肉茎泉口亲吻杨婷的玉口,说道:“将军,若不嫌弃,也请您让我帮您净化口中的污液吧!”
杨婷见事已至此,只好合上美眸,伸出丁香小舌,在李万的龟头上舔舐起来。待到这肉茎沾满了香津后,她主动张开樱唇,将下属的阳棍含于口中,尽力吸吮,如同青楼名妓般服侍这根硬棒。
李万被她灵巧的玉舌舔得意识恍惚,想到这小嘴曾多次严声教导自己要做高洁之人,如今却淫荡地吸食着肉棒,真是个言行不一的骚女人啊!强烈的反差感让他很快就松开精关,抱着将军的秀首,噗嗤噗嗤地把阳精射入她的胃袋之中。
后面的张迁倒是比李万坚挺许多,他不仅游刃有余地抽插着女将军的雌穴,还呼唤其他风骑营的军士,一起来享用杨婷的身体。
这夜里,杨婷被自己最亲信的部将们轮番奸淫,乳环上挂着的铜铃响声不断,一整夜就如黄莺转喉,伴随着她的嘤嘤娇息,为漠北的寒夜奏上了一曲风流。
第二天清晨,杨婷身上的精斑又多了几块,绳子亦被香汗和淫汁浸湿,散发出浓郁的雌香。
张迁李万在泄火过后,仿佛又恢复了以往的毕恭毕敬,对杨婷说道:“将军,您被绑了一天了,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啊…咳…”杨婷干咳一声,说道,“喉咙好干,能否为我取些水来…?还有…我想把身上这些脏东西洗掉…唔……”
见女将军已是虚弱不堪,众军士都难掩愁容。只是这牢房空空如也,又上哪去找水来?
李万思索半晌,神情复杂地对杨婷说道:“将军…我有办法,只是您还是别知道比较好…”
说罢,他从囚服上撕下块布条,把她的双眼蒙上,然后说道:“将军,请张开嘴。”
杨婷视力被封,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听话地张开小嘴,等待着不知何物的到来。
然而,她等来的却仍是那根熟悉的肉茎。她感觉到一根粗实的肉龙闯入自己口中,从泉眼滋射出大股骚臭的液体。原来是李万将尿液灌入了她的口中。而嘴巴被阳棍封堵的杨婷,只能如同肉便器般,将这尿汁一饮而尽。
其他军士似乎也受到启发,纷纷解开腰带,尿在杨婷身上,用温热的小便把那些白浊的精垢冲洗干净。
被自己最亲信的部将蒙着眼尿了一身,这强烈的羞辱感让她眼罩下已是泪眼汪汪,泪水与尿液混合在一起,而她却只能无助地接受自己悲惨的命运…
这几天里,杨婷都被吊缚在牢房里,白天遭狱卒奸污,晚上又要处理部下们的性欲。由于吃喝拉撒都由部下照顾,部下们对她便愈发大胆,不仅交欢时更加粗暴,有时还甚至直接和辽人一样称她为“淫畜”、“贱奴”等,把她当作泄欲肉壶来使用。似乎就连最崇敬她的部将们,也不把她当作一个有尊严的人看待了。
…………
一个月后,辽国国主,人称“郎主”的耶律辉,亲自前来幽州大牢,想要目睹那曾多次击退辽军的女将军芳容。
此时的杨婷,已和部下分开,被囚于单独的牢房里。她秀首皓腕均被锁在玄铁重枷之中,用锁链悬于半空,一对莲足被拷在地上,受尽折磨的赤裸娇躯呈弯腰鞠躬的姿势,被秘药催熟的肥硕肉臀撅得高挺,深邃的股缝之间还在溢着涓涓淫汁,滴落在满是精斑的地面之上。而她的双乳已从来时的青梨大小,变成蜜瓜般丰腴饱满,晃悠悠悬在身前,显得色欲满盈。
郎主耶律辉来到她身前,捏了捏她纺锤状的丰盈乳袋,就有奶汁顺着乳环,滋射出来。
郎主摇了摇头,长叹一声,对她说道:“可怜你一身武艺,何苦长陷于此?那宋徽宗昏庸无度,像你这样的忠良女将竟也被奸臣坑害。何不归顺我大辽?你和朕一起共图大业?”
说罢,他还取出一道红锦缎袍,披在杨婷满是鞭痕与精垢的胴体之上,为她遮羞。然后,郎主继续说道:“若你愿成为朕的部将,朕会令那些曾羞辱你的人全都给你三叩首,再封你为镇国将军,赐你千两黄金,子孙皆可食官禄,如何?”
此等条件,对于一名被捕获的降将来说可谓是前无古人,若是一般人,定然无法拒绝。但杨婷不愧为杨门后人,只见她摇晃身躯,将郎主赐予的锦袍抖落,高傲地展示着自己这副仍溢着爱液和奶水的淫雌肉躯,以凌厉的眼神望着郎主说道:
“我杨婷生是大宋人,死是华夏鬼,怎会受降于此等胡虏之地?!”
“哼,不识抬举!”郎主怒道,“把她贬为贱奴,狠狠地教训她!”
说罢,郎主长叹一口气,便回身离去了。
…………
郎主到访过后,牢里对杨婷的刑罚愈发变本加厉。她那雪白的肥美肉臀上,被烧红的烙铁印上了辽国奴隶的记号,乳环和阴环也用铁水焊死,再无法取下。白日,她会被拖到集市上,锁在头手枷中,任由来往行人玩弄。夜里,她还要作为军妓,被丢到辽军营寨,遭千万人奸污。
数月后,深陷敌营的御风将杨婷,已是被调教得如同性奴一般淫乱,只要微微一碰,就会主动扒开小穴,口吐香舌,准备好给主人们吸出挤压已久的阳精。
这一日,她依旧是被拖至闹市,锁在束具上供人免费肏弄。
忽然,城外一阵战鼓雷动,万马齐鸣,一众打着“替天行道”的大宋天兵攻入了幽州城。
宋军行至市上,一步军头领正好撞见杨婷被几个辽国小卒强行奸淫。路见不平,他当即怒不可遏,拔出两把戒刀,砍向那些兵卒。只见他手起刀落,那些正抱着杨婷蜜臀狂肏的小卒们便全都身首异处,血流成河。
杨婷抬头望见此人,只见他一副行者打扮,头戴戒箍,身着布衲,虎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睛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这位好汉当即砍翻杨婷的束具,将她从这淫辱地狱中解救了出来。之后,他还杀入内城,劈死了那通敌叛国的黄三炳,生擒了那敌国皇侄耶律国珍。
至此,杨婷为时近一年的淫缚凌辱终于结束了。她得以跟随这一众天兵,平安回到代州城。虽不是亲自手刃仇人,但能被解救,并目睹大宋收复幽州,她已是十分知足了。
回到家中,杨婷向朝廷打听救命恩人的消息,却只是得知,那一众兵马在征辽凯旋之后,又前往南方剿匪去了。
走时连答谢都来不及,不知日后还能否相见。忧愁的她独自一人守着空房,宽衣解带,娇卧在床,一边回想着恩人那威武雄壮的身躯,一边用玉指飞速抚弄乳首花蒂,做着与他同床共枕的美梦,安然睡去……
第二篇 冤罪女将
第一章 家中沐浴遭缉捕,裸绑入狱受奸污
春风入户闺阁暖,暖阳初升照佳人。
红床之上,美人不着片缕,玉体横陈,熟睡之中,凝霜握雪的皓腕被一对铁铐扣住,锁链与足镣相接,宛如受囚犯妇般,连那珠圆玉润的左右拇趾,也被一片金属趾拷牢牢铐着,不留一丝缝隙。
这带铐入眠的女子身形窈窕匀称,细腰如柳,丰臀似桃,四肢肌肉优美流畅,显是习武多年之身,然而酥胸却是莫名地丰盈饱满,淫熟得仿佛轻轻一捏,就要挤出甜汁儿来。
那蜜瓜硕乳的奶尖儿处,还穿着一对亮银银的小乳环,即使是睡梦中,也将她那红葡萄般的乳首刺激得充血挺立起来。
和煦的晨光透过纸窗,洒在她袅袅娇躯之上,更衬得她瑰姿艳逸,风情万种。
女子轻声打了个哈欠,美眸缓缓睁开,雪颊浮着晕红,倾国倾城的俏脸上融合着英姿与妩媚,端的是琼姿花貌,楚楚动人。
这般身材,这般容貌,正是那曾经威震辽国的女将军——御风将·杨婷。
云鬓半偏,春梦初醒,杨婷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不料玉臂却将锁链拉直,发出金铁交接之声。
“啊…倒是忘记此物了…”
她口中喃喃细语,从枕下取出钥匙,小嘴儿叼着它打开手铐,再用手解开足镣,取下拇趾铐,将被铐得微微发紫的大拇趾按摩至白里透红,这才揽衣起身,前去梳洗一番。
距离她从辽国被救出,回到大宋,已有数月。但是,被俘作性奴的一年经历,已在她骨肉深处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以至于她每夜若非裸身自缚,便无法入眠。
一年前,杨婷受代州知府蔡修蛊惑,自愿假扮俘虏,裸身受缚,被送往辽国诈降。本应是里应外合的破城之计,不料蔡知府早已通辽叛国,假戏真做,将她当作弃子,送给辽人作奴。残忍的辽人给她穿了乳环与阴环,烙下奴印,还灌下了永久淫药“迷欲淫风酒”,每时每刻都在灼烧着她的意志。好在天不亡忠良,历经一整年的凌辱调教过后,这位英勇不屈的女将军终于在一次兵乱中找到机会,逃回大宋。
如今,每日清晨醒来,她的股间都被淫药折磨得春浆泛滥,泥泞不堪。因此,她每日的第一件事,便是沐浴更衣。
时过境迁,曾经偌大的杨家,也仅剩杨婷一人独居。欲火焚身,燥热难耐,渐渐地,她在家中养成了不着衣裙的习惯,与曾经作性奴军妓时一般无二。凉风拂过,乳环与阴环随风摇曳,仿佛是有人在挑逗着她敏感的乳首和蜜蒂,那股子美妙滋味儿,令她玉腿之间又多了几道淫丝。
杨婷赤着莲足,光着屁股,仅用一片枕头大小的白毛巾遮住酥胸和蜜裂,穿过狭长的走廊,来到后院。后院高墙环绕,中有一处露天温泉池,正是她每日沐浴之所。
望着池水中倒影的妖娆身段,杨婷不由得悠悠轻叹。一年来无暇锻炼,她原本清晰结实的肌肉轮廓都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淫肉脂肪,入手香软滑腻,温润如玉,与先前健美精瘦的身材对比,显得更加丰满匀称。丰盈饱满的雪白长腿撑起厚实弹软的安产翘臀,端的是珠圆玉润,肉感十足,浑然是行走的淫肉炮架!
她红着小脸儿,环视四周,确认无人偷窥后,方才解下浴巾,露出前凸后翘的香艳娇躯,步入冒着蒸汽的池水之内。
“啊~好舒服…”
杨婷高挑健美的筋骨撑起丰满性感的曲线,天生冰肌玉骨,腋下阴丘均无毛发,浑身肌肤细腻光滑,脂凝暗香,经温泉水浸泡后,更显得晶莹剔透,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被温润的池水拥抱着,倍感身心舒畅,又想到昨日寄出的信件,心中更是一阵欢喜。
耗费了数月,她终于取得了蔡知府通辽的证据,适逢近日朝廷派枢密使前来视察,她便托人将证据呈上,此次定能治他死罪!
对于蔡修这位害她沦为辽国性奴的罪魁祸首,她是恨之入骨,若非律法所限,她恨不得亲自闯入他府中,将他碎尸万段。
一想到能将仇人绳之以法,杨婷心中就愉悦不已,乳尖挺立,连那穿着阴环的玉蒂都是硬了起来。幻想着仇人被处刑示众的画面,她忍不住岔开双腿,玉手探入水下,伸向股间,拇指穿过阴环,不停摩挲着那颗娇淫玉蒂,食指中指插入蜜穴,飞速地抠挖起来。
“啊?…嗯嗯?…终于能报仇了…!唔唔嗯?~!”
她嘀嘀呻吟着,另一只手托起美乳,牵动乳环,反复拨弄乳尖,兴到浓处,甚至将乳首送入口中,吸吮奶汁。
“这不听话的奶肉…怎的又长大了……嗯~哈啊?……”
经过一年的淫药灌注,她那原本单手可握的玲珑美乳,已成长到比脑袋还大的地步,连裹胸布都无法完全包住,盈满得足以将乳首放入口中!不仅如此,那指头大小的淫熟奶尖儿,还能泌出母乳。乳头每一次被吸出奶汁儿,都爽得她浑身一颤,连脚趾头都是淫浪地大大分开。
蜜穴越是抠挖,反而越发淫痒,杨婷美眸秋波流转,望向水池边常备的几根假阳具,挑中了其中最为粗壮的一根,插进自己嗷嗷待肏的蜜穴里,用手抽动起来。
“嗯嗯嗯?~要去了…嗯啊?——!”
只过了不到一盏茶时间,杨婷已是媚眼如丝,粉颈忽然扬起,贝齿叼着乳环,一双玉足十趾张开,犹如出水芙蓉般翘出水面,娇躯一阵痉挛酥颤,激起水面层层涟漪,舒舒服服去了高潮。
然而,还未等她酥麻彻骨的媚叫声停息,庭院的大门就“砰”的一声被踢开,十多个身形壮硕的衙役持刀提棍冲了进来,将浴池团团围住。
见状,杨婷迷离的杏眼立时瞪圆,红着俏脸,玉手捂着酥胸,将矫躯藏入水中,喝道:“你们是谁?!竟敢擅闯本将军府邸?快给我滚出去!”
为首的男捕头笑道:“杨婷将军,你状告蔡知府,自己却在家藏着,恐怕不妥吧?依照律法,你得随本官一起前往衙门,当庭对证!”
杨婷玉手捂得更紧了,说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该擅自闯进来,更何况本将军还…还未更衣……”
感受着周围男人灼热的目光,杨婷被捂在玉手之下的乳首紧张得硬立起来,雪白的瓜子脸儿上满是绯红。
“少废话!”那捕头叫道,“赶紧起身受缚,随我们走一趟!”
“什么?受缚?!”杨婷怒道,“本将军明明是原告,凭什么绑我?”
那捕头道:“依大宋律法,此等重大案件,原告被告都要收监,以防诬告。杨婷将军,我劝你莫要反抗,跪地受绑吧!”
杨婷柳眉倒竖,喝道:“大胆!你敢绑我?我可是堂堂一品大将军!”
“呸!什么一品将军,你早已被贬为庶民啦!我称你作将军,只不过是看在旧相识的情分上,也不瞧瞧如今你这淫贱的大奶子,大屁股,估计都提不动枪了吧?”那捕头做了个手势,下令道:“来人,给我拿下!”
闻言,几个彪形大汉立即朝着杨婷风姿绰约的娇躯扑了上去。
“胡说,本将军只是停职养伤,官位还在!你们休要胡来!”
杨婷银牙紧咬,强忍着羞意,从池中跃出,修长圆润的玉腿接连点在男人的头顶上,看似轻盈曼妙,却是蕴含着浑厚内力,将他们尽数踢倒,犹如一道惊鸿白影,掠过半空,英姿飒爽地落在一株柳树下,不知何时,已将遮羞的方巾拿在手中。
她那白皙滑腻的肌肤沾了一层水膜,更显得香艳润泽,浑圆饱满的双乳被方巾堪堪掩住,但始终无法完全遮盖,在她无暇顾及之处,方巾一角外翻,将藏于其下的穿环乳首裸露大半。
“知道本将军的厉害了吗?”杨婷威风凛凛地扫视着四周衙役,竟无一人敢再上前。
然而,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根棒状的物事却是从她股间滑出,砸落在地,发出“当”的一声,随之泄出的还有不少淫骚汁水。
那捕头见了,大笑道:“哎哟,杨将军,你这是…?若是欲求不满,可以和咱们说呀,咱兄弟几个都是器大活好,何必要使这假玩意儿呢?哈哈哈哈哈!”
一众衙役也是哄然大笑起来。
听到他们放肆的笑声,杨婷原本英气勃勃的小脸蛋儿登时就红透了,一双玉腿紧紧地一夹,纤手捂住下身,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捕头又道:“杨将军,同在官场,还是以和为贵,莫要拒捕,伤了和气对我们都不好!”
杨婷正要反抗,听他这么一说,股间又是不受控制地流溢出一缕淫汁。自己的身子显然还在高潮余韵中,受不了先前那样的大动作,若是再来一次,恐怕自己双腿会直接软倒在地上。
看着四周包围的衙役,杨婷贝齿轻咬红唇,犹豫了好半晌后,终于妥协道:“本将军不愿多生事节,受缚就受缚罢,只不过,本将军要先穿好衣服!”
“行,你就穿这个吧!”捕头不耐烦地丢给她一件麻布囚衣,衣衫正面印着一个大大的“囚”字,对于良家女子来说,可谓是莫大的侮辱。
杨婷见了这囚衣,当真是又羞又怒,一气之下将它撕成两片破布,道:“本将军清清白白,凭什么穿这衣服?!”
那捕头大喝道:“少废话,依照本朝律法,缉捕女犯本该剥光衣服,除衣受缚!况且你在辽国的时候不是已经被看光了吗?现在还装什么贞洁?”
杨婷对名节看得极重,听了这刺耳的话,终于忍无可忍,身形快若疾风地穿过人群,“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那捕头脸上,怒道:“本将军才不是什么女犯!!”
那捕头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怒道:“你竟敢殴打官差?!来人,快把她拿下!!”
一群衙役再度围了上来,当先一人甚至伸手按在了杨婷圆润的香肩之上。
“滚开!”杨婷玉手一挥,将那人一掌推开。
就在众人严正以待,以为今日必有一场硬仗时,她却做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举动。
只见她把遮羞的方巾叼在口中,任由白布下垂,秀首左右一抖,将布料边缘精准地卡在凸翘的乳尖之上,只露出小半朵粉嫩乳晕。同时,方巾的长度正好掩住她下身娇淫秘处,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却是完全裸露着。
她将双手背在身后,手中紧握着那囚衣的残布,布料垂至那桃形美臀,撑起一个圆鼓鼓的弧度,挡住了望向她屁股的视线。
手提破布,口咬方巾,杨婷扬起下巴,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冷冷地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本将军就随你们走一趟!不是要绑本将军么?这便来吧!只不过这遮羞布不许取下!”
见了她这副乳峰傲挺、乳首高翘的倔强模样,捕头心头的征服欲更盛,说道:“杨将军好胆识,我答应你!”
他一声令下,两名衙役分别在杨婷膝盖处狠狠一踢,令她跪在地上,随后,几个壮汉就压到了她柔软的娇躯上,擒住她修长的玉臂,捆缚起来。
粗糙结实的牛筋绳在她玉颈绕了一圈,于乳沟上方分成左右两道,从腋下经过,一圈一圈地呈螺旋状缠绕在她健美有力的玉臂之上,大臂三道,小臂两道,直至皓腕,形成一个漂亮的五花大绑。
那精通百般兵器的玉手被强行反扭至后心处,呈“乂”字形交叉捆绑在一起,如蝶翼般,左右拇指被细绳并排贴合捆紧,其余手指也被细绳逐个束缚成勾状,无法伸直。
最后,一根绳子从缚住她双腕的绳圈引出,穿过颈绳,由那男捕头握住,用脚踩着她的美背,狠狠地一拉……!
“唔嗯…!”
杨婷咬着口中方巾,闷哼一声,只觉双臂一麻,五道绳圈尽数吃进了肉里,肩膀近乎脱臼,能开百斤长弓的手臂如今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手腕也被极限地反扭至后颈处,与颈绳固连,勒得她喘不过气。
这还没完,官兵们又取来一根鱼线,捆住她两根拇指关节后,又在她玉颈绕了一圈系紧。这一下,杨婷玉颈细腻的肌肤仿佛被刀子割开一样,被勒出一道深红色的绳痕。
但即便手指被绑成这样,杨婷仍是粉拳紧握,竭力维系着手中的遮羞残布,手臂肌肉浮现,试图挣脱捆绳。可任凭她挣扎得香汗淋漓,一双玉臂也没能挣脱分毫,反倒是方巾磨蹭得乳首都立了起来。
“唔啊…”杨婷艰难地呼吸着,气势明显比先前弱了几分,咬牙问道,“本将军又不是朝廷钦犯,有必要捆那么紧吗?!”
那捕头笑道:“杨将军武艺超群,自然要捆得更严实些啰~”
说罢,他又令衙役取来几根牛筋绳,开始捆绑她那对丰盈雪白的大奶子。
众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大手伸进方布之内,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球,从乳根至乳尖仔仔细细地玩弄了一番,揉得她奶尖儿充血挺立,娇颤不已,这才拎起粗糙的麻绳,一上一下捆住她的乳肉,与大臂的绳圈连结。
然后,他们又将绳路从背后向上引出,经过香肩引至前胸,探入幽深的乳沟,提拉起下乳绳,将本就丰满的玉峰勒绑得更加挺翘。
精于羞辱女犯的衙役们故意将捆绑的动作做得很大,以至于在绑完乳绳后,杨婷两团饱满圆润的雪白乳肉已完全从方布之下弹出,反过来把遮羞布夹进了乳沟之内。两颗穿着小环的乳首直挺挺地硬立着,微微上翘,直指天空,十分淫荡诱人。
“等一下!那里不用绑的…噫啊…!”
守护了如此久的乳尖秘处依旧没逃过春光乍泄的命运,杨婷心中既是羞辱,又是不甘。但面对衙役们无耻的亵玩,双手被牢牢紧缚的她只能咬牙忍耐着,高傲的美首此时完全低了下去,试图挡住自己的酥胸,却又如何能办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不停拨弄自己那被淫药催熟的敏感乳首,在快感刺激下淫水直流。
然而,她的忍让并未换来衙役的怜悯,反而令他们愈发肆无忌惮。两道绳圈被捆在了她乳肉半山腰处,在左右两人的同时发力之下,猛地收紧,一下子将她圆润的乳球勒成了淫靡的葫芦状!
“够了…好涨…别再绑了…唔啊啊啊——!”
杨婷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两道纯白乳汁如水箭般从她乳首射出,溅了一地,散发出阵阵浓郁的奶香。
“啧啧啧,真是个骚浪的身子啊!”捕头戏谑地说着,手中绳缚并未停下,在她袅娜的纤腰上束上一圈,用力收紧。
如此一来,杨婷的胸、腰、颈皆被牛筋绳死死勒住,内息受阻,丹田之气无法运转至周身,浑身肌肉登时酥软下来,双手连身后的遮羞布都握不住了。
随着残布飘落,她那淫肥鼓翘的大屁股终于完全裸露出来。在那雪白的臀肉之上,一道暗红色的“奴”字烙痕,显得十分惹眼。那是她当年在辽国被敌人烙下的性奴纹章,也是她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伤疤。
望着她这带着性奴烙印的肥美肉臀,众衙役忍不住扒开两片厚实臀瓣,一探究竟。只见臀肉之间横着几道粘稠晶亮的银丝,缓缓下弯,化作骚甜的淫水滴落,腾起朦胧的淫水蒸汽。两片白皙肥厚的阴唇紧密地贴合着,唯有一颗红葡萄大小的殷红肉蒂娇然挺出,挂着一枚沾满淫水的小阴环,在阳光映照下闪闪发亮。
“你、你们不准看!”
感受着男人灼热的目光聚焦在自己羞于示人的阴户,杨婷总算是忍无可忍,扭动着蛮腰反抗起来。
然而,在男人体重的压制之下,她的反抗显得十分无力。在一根股绳勒入蜜穴后,这无力的反抗更是彻底停了下来。
果然,不管多么高傲的女人,光着屁股被绑起来后,气势都会弱上许多。
那邪淫的股绳穿过阴环,还在阴环前后各打了个粗结,将杨婷身为女子最敏感的蜜蒂夹在中间,另有两个绳结分别打在她蜜穴口和菊眼儿处,精准地刺激着她下身最要紧的所在。
杨婷能明显感觉到,股绳的材质与其他绳子大不相同,想必是提前用小刀刮出了许多尖锐的毛刺。此时这些细密的小刺,犹如银针般扎入了她娇柔粉嫩的蜜穴淫肉之中,令她连动一下大腿都得小心翼翼,更别说像先前那样踢腿伤人了。
她不由得哀叹一声,没想到自己修炼多年的精湛腿法,竟是被一根小小的股绳轻易地化解了去。
最后,捕头用牛筋绳绑住了她的双膝,其间只留一拳的距离,又在她左右足踝处束上了一根仅有一尺长的绳镣,甚至连左右拇趾都用一根同样长的细绳相连。
杨婷试着动了动圆润粉嫩的玉趾,感受着浑身上下强烈的紧缚感,愤愤不平地说道:“腿就不用绑了吧?难道你们还怕本将军逃跑不成?”
那捕头只是淫笑道:“嘿嘿,杨将军,对付你这种武林高手,我们可是一点儿都不敢怠慢呀~”
他令人扶杨婷起身,又道:“总算捆好了,杨将军,这便启程吧!”
“什么?!”杨婷又惊又怒,要知道,她如今可是浑身赤裸,一件衣服都没穿呀!奶子被绑成淫荡的葫芦状,连口中叼着的遮羞布都无法完全盖住,屁股更是光溜溜的,被股绳勒得好似两团招人把玩的淫肉。
这副模样,若是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在代州多年积累的名声可都毁了!
“不行!至少给本将军披上一件斗篷!”她用命令的语气说着,但话音却夹杂着一丝颤抖。
捕头见她不愿启程,走到她身后,抬起大手,“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屁股的烙印处,犹如巨石砸入平静湖面般,在那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儿上激起一圈圈肉波涟漪。
“啊啊——!你、你敢打我?!噫噫噫…!”
这一巴掌,令杨婷猛地想起当时被烙下性奴印时的剧痛,屁股一阵哆嗦,勒到了股绳,竟是连尿眼儿都控制不住,一泡热腾腾的淫尿顺着大腿内侧,哗啦啦地泄了一地!
“哈哈哈,什么武状元,御风将,不过是一只被打屁股就漏尿的母狗!”
那捕头笑着,走到杨婷身前,勾起她的乳环,威胁道:“你若是再执意拒捕,我便只好牵着你这几枚淫环,将你牵到衙门去了!”
想到被男人牵着乳环和阴环游街示众的丑态,即使是勇武过人的杨婷,额角也忍不住渗出几滴冷汗。面对此等威胁,她只好低下头,恨恨地说道:“我…我跟你走……”
于是,杨婷口中叼着方巾,背缚着玉手,强忍着股绳的刺激,在腿绳的拘束之下,迈着内八字的步子,一步步向宅院大门。
望着缓缓打开的大门,杨婷的羞耻心好似被夹在火焰上炙烤一样,原本冷艳的俏脸满是羞红,脑海中剧烈地挣扎着……
唔唔…此等大辱,将来一定要让他们加倍奉还!
但不管如何,至少我还有这条方巾,稍微调整一下,尚能遮住最要紧的乳首和蜜穴,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然而,就这她如此思索时,口中的方巾却忽然被抽离了!
“嗯嗯嗯!?”
她当即反应过来,想要将它夺回,上前一咬,口中却是多了一根坚硬的竹衔!
“唔唔?!唔唔唔嗯!!!”
捕头将那穿着红绳的竹衔在她脑后系紧,解释道:“杨将军,忘了告诉你,为了防止犯人妖言惑众,在缉捕过程中,还需要堵嘴噢~”
“唔唔嗯嗯嗯嗯!!”
眼看着方巾落地,自己赤裸的娇躯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杨婷羞愤地怒吼起来,肩膀撞开一个官兵,向府中逃去。
然而,都已被绑成砧板上的淫肉了,此时再反抗,已是为时已晚。甚至无需官兵出手,在股绳的刺激之下,她双膝一软,被腿绳绊倒,撅着屁股摔倒在地,白花花的大奶子砸在地上,又是被挤出了不少香醇乳汁。
那捕头行至她身前,用脚踩在她头上,说道:“看来你还是不愿配合,莫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
街道之上,已聚集了不少早起赶集的百姓,望着从菜市口经过的一队衙役。
只见两列衙役之中,一位肤白胜雪,窈窕动人的女子,被剥光了衣服,用麻绳牢牢紧缚着。女子被前方男人用细绳牵着乳环和阴环,步履蹒跚地行走着,一对淫乳肉袋在胸前左摇右晃,甚是诱人。
这淫缚游街的女子,自然是在沐浴时遭官差闯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被强行拘捕的杨婷了。
这一路走来,满是毛刺的绳结卡在她阴蒂之上,来回摩挲,又麻又痒,再加上乳环和阴环被频频牵动的刺激,她那经由媚药炼化的淫躯,已在全城百姓的注视下,高潮了不知多少次。
杨婷心中又羞又怒,咬着口枷的贝齿不停发颤,低着美首,想用秀发遮住容颜,但经验丰富的捕头似乎早已料到此举,将她三千青丝束成马尾辫,让那羞红的俏脸无处遁形。
双臂被极限反扭五花大绑,杨婷不得不反弓纤腰,将酥胸高高挺起,两团被绑成葫芦状的雪白淫肉在百姓眼前肥颤颤地晃动着,被牵着乳环的殷红乳首还时不时渗出几滴奶汁儿,说不出的淫辱。
途中有不少好事的看客认出了杨婷的身份,前来询问,那捕头也不明示,只说近日衙门要审理一桩通辽叛国的大案,请他们前来见证。
如此模糊的说法,导致不少人都认为,杨婷才是通辽案的犯人,群情激奋处,甚至直接指着她的身子辱骂起来,“淫妇”、“贱人”之词层出不穷,还向她投去烂菜叶和臭鸡蛋。
面对如此局面,被口枷堵住小嘴的杨婷却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紧闭双眼,将秀首撇向一旁,含泪忍受着。自己明明是此案的原告,为何还要受这裸身紧缚游街之辱?!
那捕头还故意绕了远路,在城中逛了一大圈,才走到衙门口。一路走来,杨婷淫辱得口枷都要咬断了,硬质竹衔表面咬出了深深的牙印,下身淫汁四溢,在身后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迹。
这一日,杨婷当真是受尽了屈辱。原本几个轻功提纵便能走完的距离,对她而言仿佛走了一辈子那般遥远。
她出身于名门世家,自幼知书达礼,对清白和名声看得极重,经过这一遭,她那高傲的心简直是被踩在地上碾碎了,自己穿着淫环、烙着奴印的下贱身子被看光了,高潮喷乳的淫荡一面也被所有人瞧见,今后该如何面对这些本该由她来守护的百姓呢?
望着衙门高墙之上渐渐落下的夕阳,杨婷美眸泪光闪动,在仰首强撑了片刻过后,苦泪终于是忍不住滴落下来。
…………
依照大宋律法,状告朝廷命官之人,都要先行收监,以候庭审,杨婷也不例外。来到衙门后,她便立即被收入大牢。
经过一整日的游街,她的双臂已被麻绳勒得微微发紫,玉手冰凉,几乎要失去知觉,那修长健美的玉腿也是累得肌肉酸痛,大腿内侧满是淫汁水渍,玉足沾了不少黑色泥灰,原本雪白粉嫩的足心软肉,如今显得脏兮兮的。
牢里的管事并没有解开她的捆绳,而是牵着她的乳环,来到茅房,扒开屁股给她把尿之后,用凉水粗暴地冲洗一番,用手指捅入蜜穴、菊门,检查是否藏有利器,完事之后,才让狱卒将她押入牢房,取下她口中竹衔。
咬了一天的口枷终于被解开,杨婷虚弱地说道:“本将军的手臂好麻…快要断了,快给我松绑…!”
听着她有些命令式的语气,狱卒很是不满,赏了她一个耳光后,非但没给她解绳,反而还将她双腿也紧紧地折叠捆缚起来,大腿再与大臂束在一起,膝盖贴着肩膀,双腿羞耻地大开,绳圈入肉,动弹不得。
“唔唔唔…好痛!别再绑了,本将军不会逃走的,嗯嗯嗯啊…!”
曾经在沙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将军,如今却似一只绑好待蒸的肥螃蟹,开腿露阴,浑身上下只有脚趾头尚能小动。
狱卒把杨婷摆弄成跪趴撅臀的姿势,在她圆翘肥美的大屁股上揉捏把玩了好半晌,才将一碗稀粥丢到她面前。
饿了一整日的杨婷,不得不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伸舌舔食粥饭,美眸流下两行屈辱的泪花。
没想到在狱中也要光着身子受辱,杨婷此时竟是有些后悔了,早知当初就该穿上那件囚衣,至少还能遮羞……
难道说…到了公堂对证的时候,自己还要这样被裸绑吗?
想到自己在公堂之上,光着屁股裸着奶子,被大小官吏百姓围视的画面,杨婷娇躯不由得紧张娇颤起来,一缕淫水拉着细丝,从她高高撅起的阴户缓缓滴落。
还未等她从遐想中回过神来,牢房的大门便被推开,一位令她极度憎恨的男人走了进来。
“蔡修?!你这卖国贼,为何会在此处?!”
“托杨将军的福,本官成了通辽的嫌疑人,只好屈身于此,等候钦差大臣断案咯~”蔡修笑着说道。
见他身上没有一丁点儿枷锁,还要与自己关在一起,杨婷紧张地问道:“这…男女怎能同囚一室?你们搞错了吧?”
怎料那狱卒根本不理会她的问话,对蔡知府说道:“边境牢房稀缺,只好委屈一下蔡知府了。此女武艺高强,需得多加小心。”
蔡修笑道:“无妨,你们忙去吧!被绑成这样,任凭她有天大的本事,也掀不起波澜。”
狱卒走后,蔡修淫笑着蹲在杨婷身旁,粗大的手掌在她雪腻酥柔的屁股蛋上揉捏把玩起来,从大腿根部一直摸到臀心菊眼儿,还刻意地扯了扯她紧绷的股绳,说道:“杨将军,你回来后,这些日子我可一天好觉都没睡过,总是担心你会杀上门来,没想到你却想用如此笨拙的伎俩对付我?这官场上下,都是我们蔡家的人,你拿什么和我斗呀~?”
闻言,杨婷心知自己的信件已被他截获,不知还要动什么手脚,恐怕是凶多吉少。
没想到自己又落入这些贪官污吏的陷阱!
念及此处,杨婷不由得英眸含恨,银牙紧咬,丰盈健美的身躯犹如被激怒的母豹般挣扎起来,将浑身绳结拧得咯咯作响,手臂肌肉紧绷,绳圈入肉,连动乳绳,将胸前两团淫肥乳肉勒得愈发爆涨,喷出来的乳汁都泄了一地。
“蔡修!你这狗官!!本将军要杀了你,替天行道!啊啊啊——!”
杨婷双腿肌肉绷起,愤怒地娇吼着,然而,这牛筋软钢绳却是出乎意料地坚韧,虽然她能一鼓作气撑出些许间隙,但每当这爆发力道消逝,弹性十足的捆绳就会重新收紧,将她好不容易挣开的那点儿间隙捆绑回去,还比先前更紧,勒得她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别白费力气了!”蔡修又靠近了一些,提起杨婷长长的马尾辫,在她脸上拍了几个耳光,道,“你若在此处乖乖听话,等到我们对上公堂,说不定还能脱身,但若不服牢中纪律,暴起伤人,那可是实罪呀!”
“胡说八道,你这狗官,放开我!”
杨婷被他激得怒火中烧,见他靠近,身上唯一能动的裸足猛然发力,脚趾狠狠地踩在他鞋子上,竟是连着地面都踏出了一个小坑!
蔡修吃痛,立即松手退开好几步,踉跄地坐倒在地,哇哇叫道:“呜啊啊——!你这泼妇!臭婊子!竟敢伤本官?!”
杨婷被称作“御风将”,最擅长的便是迅捷如风的腿脚功夫,一双看似雪白柔软,晶莹如玉的秀美莲足,发起劲来却是能轻易碎金裂石,若不是被绳子缚住了气穴,恐怕刚才那一脚,早已将他的脚背骨头踩断了。
蔡修揉着自己脚上肿起的大包,呼喊道:“来人呐,把她的脚趾头也绑了!”
几名狱卒马上冲进来,分工压住杨婷丰盈有力的玉腿,在她娇柔敏感的足心痒肉处又抓又挠,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她的脚趾头,将那珍珠似的左右拇指系上细绳,与她的阴环紧紧相连。
杨婷还想要踢动足趾,不料那红肿的穿环淫蒂传来一阵拉扯剧痛,只好乖乖地将脚丫子呈内八字勾向蜜穴,不敢动弹半分。
不过,她脸上仍是一副无所谓的神色,目光嘲讽地望向蔡修,笑道:“绑了脚趾又如何?我还有拳头,牙齿,总能治你!”
狱卒们看了眼她被细绳束成弯勾状的手指,仍是不放心,于是取来一个虎皮套,将她双手握拳裹入扎紧,又用口环卡在了她洁白的犬齿之间,这才拱手离去。
如此一来,杨婷彻底成了被拔了牙的老虎,即便有千斤力道,也施展不出了。
见她不再动弹,蔡修才敢再度靠近,手指穿过口环,伸入她小嘴儿,逗弄起那根湿滑粉嫩的淫舌,笑道:“你这贱货,是嫌绑得不够严实吗?”
“唔唔唔…!噢噢噢吼!”杨婷贝齿紧咬口环,流着香涎呜呜直叫。
蔡修手指沾着蜜涎,在她穿着淫环的乳首上绕圈拨弄,骂道:“淫贱的婊子,瞧你这奶头翘的,莫不是给辽人当军妓的时候被绑上瘾了吧?要不要本官再给你加些铐锁?哈哈哈!”
“唔噢噢噢噢!!”杨婷秀目圆瞪,拼命摇头娇吼着,下身淫穴却是被他骂得蜜水直流。正如他所说,自己这不锁枷戴铐就睡不着觉的淫贱身子,只要被麻绳紧缚,欲火就会无法抑制地熊熊燃烧起来。
“像你这种漂亮女人受辱生气的模样,真是百看不厌呐~!”
蔡修淫笑着,将她推倒在地上,解开股绳,掏出肉棒,对准了她光润饱满的淫熟蜜穴,“咕叽”一声插了进去!
“唔嗯嗯嗯——!”
遭股绳摩挲挑逗了一整天的淫痒肉穴,被仇人的阳棍儿强行插入,既屈辱,又舒服,复杂难耐的快感令杨婷秀颈猛地扬起,香舌吐出,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
被迷欲淫风酒炼化过的淫腔肉膣,远比寻常女子更加饱满多汁,媚肉形成的褶皱也更多更厚,肉棒插进去,细密层叠的淫褶便化作数百根淫骚放浪的小舌头,在棒身表面含情脉脉地反复舔舐,爽得蔡修下身直哆嗦,差点儿就控制不住射出精来。
“贱货,不要装了!这骚穴吸得如此紧!你其实就是个淫娃吧!一副贞洁烈女模样,其实巴不得被本官绑起来玩弄你放荡的身子,太贱了!”
蔡修趴在杨婷身上,肉棒浅抽深送,一边揉玩她丰盈如满月的奶子,一边说着。
“唔唔唔嗯!!!”杨婷羞怒交加地摇头反驳着,但蜜穴却是在他辱骂之下吸得更紧了。
她习武多年,身体底子极佳,年纪又仅有二十出头,虽被辽人奸淫凌辱了无数回,但肉穴的紧致程度并未有多少衰减,反而在精液的滋养下变得更加有女人味儿,对于男人来说,那滋味儿甚至比处女的嫩穴还要美妙。
然而,这淫媚的雌穴却不受身体主人的控制,只是痴痴馋馋地臣服于肉棒大人。尽管杨婷脸上始终是一副受辱侠女的羞愤神色,但蜜穴却早已缴械投降,润到极致的花径媚肉纷纷倒贴在肉棒身上,饥渴难耐地蠕动侍奉着,将她那爬满绳结的娇躯化作淫贱的榨精蜜壶。
被肉棒越插越深,不仅是淫穴,杨婷连声音都无法抑制地变得骚浪起来。莺莺燕燕的呻吟声如琵琶弦动,似银铃脆响,听得蔡修如痴如醉。
此时此刻,他已是完全沉浸于奸淫的喜悦之中,不仅肉棒抽动,双手也兴奋地在杨婷的雪肤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上好绸缎般的丝滑触感,手指最终徘徊在她乳尖和蜜蒂的小环处,反复勾动。
“你回来几个月,为何不找铁匠把这三枚淫环取下?想来是因为舍不得吧?”蔡修淫笑着问道,“你瞧,我轻轻一勾,你这骚奶头就硬得像石子儿似的~”
“唔嗯——!”杨婷羞红着脸,默不作声,她对自身贞洁看得极重,又怎会轻易将私处给寻常铁匠看呢?
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三枚看似小巧的淫环,着实每日都给她带来极强的快感。无论是练功时的细微晃动,还是走路时与衣物的来回摩擦,那三股酥麻如电的刺激感都令她欲罢不能。淫环在底部均焊有配重球,更是加剧了对她敏感带的撩拨刺激,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子已如瘾君子般离不开这些小环了。
而这些变故,经验丰富的蔡修自然是一眼便知。他一边来回玩弄乳环阴环,一边用力抽插淫骚蜜穴,有时还用舌头舔弄她敏感的乳尖儿,动作娴熟,游刃有余,玩弄得杨婷淫水四溅,奶汁横流。
“承认吧,你就是个喜欢被男人绑着肏的淫贱母狗!”蔡修斩钉截铁地说道。
“噢噢噢?…唔啊啊啊?……”
几句淫辱话语,几轮挑逗抽插,令杨婷原本嗔怒的俏脸被春意晕染,不复先前的冷傲威严,美眸雾气萦绕,粉光荡漾,时不时又恢复一丝凛然之色,但很快又被蜜穴里的阳根刺激得翻白过去,神情在矜持与放荡间来回变换着,当真是又纯又欲,看得人心痒不已。
看着她勾魂摄魄的春情俏脸,蔡修肏得更加起劲儿了,他那为官多年吃出来的肥胖身躯,压在杨婷颀长匀称的娇躯上,像极了野山猪拱小白菜,每一次冲撞,都肏得杨婷臀波荡漾,乳肉乱颤。一双秀美的玉足被肏穴的余威波及,随着肉棒的进出左摇右晃,阴环也在大拇趾的牵动下拉扯蜜蒂,给她浑身最敏感的要害带来要命的刺激。这又疼又爽的感觉,令她回想起曾经被辽人调教阴蒂时那欲仙欲死的屈辱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才是犯人,凭什么我要被他强奸……
明明是最恨的人,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强的快感啊?!
呜呜…我这身子,到底被改造得多淫荡啊?!
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阻止自己被仇人奸污,身体还对他的肉棒有了感觉,这般难以接受的现实,令杨婷内心翻江倒海似的煎熬着。屈辱、悔恨、羞耻、不甘……所有情绪化作两行清泪,从她迷人的眼角凄美地滑落。
“哟,这就被本官的大鸡巴肏哭啦~?小美人儿,你若好好听话,本官保证在公堂之上不会为难你!嘿嘿,来,香一个~”
蔡修淫笑着,将肥厚的嘴唇贴近杨婷的玉口。
杨婷哭红了的英眸愤怒地瞪了他一眼,随后扬起尖尖的下巴,秀首瞥向一旁,斜眼而视,眼神中尽是鄙夷之色。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蔡修怒道,“看来得给你一些颜色瞧瞧!”
他抱起杨婷被捆成一团淫肉的娇躯,将她悬挂在一根连接天花板的铁钩之上,奶子朝下,屁股朝上,高度与他腰身平齐,正好是完美的强奸体位。
铁钩提拉着牛筋绳,咯咯作响,将杨婷周身束缚进一步收紧。绳圈入肉,勒得她近乎窒息,意识模糊间,乳根被绞的痛楚又是将她拉回现实。
“唔唔——唔唔噢——!!”
在颈绳勒脖的死亡威胁之下,即使是坚毅如杨婷,也不得不娇吼着摇头求饶。毕竟,蔡修这狗贼都没死,她怎能先行一步呢?
然而,此举并未换来蔡修的怜悯。他抱起杨婷那被肏得通红的饱满翘臀,再度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肉棒如捣蒜般粗暴地搅动起来,那气势,仿佛要将杨婷的淫穴搅成一滩烂泥。
“唔嗯?——唔嗯嗯嗯噢??~!”
在肉棒的冲击下,杨婷那吊缚着的丰满肉躯被顶得大幅摇晃,宛如钟摆,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起伏不断,脂肥肉软的大屁股上肉波粼粼,蜜穴被肏得频频酥颤,淫汁泉涌,一颗娇淫肉蒂涨得通红,翘首以盼高潮的到来。
更要命的是,由于身子被悬吊,她一双莹白肉脚的重量此时全系在了阴环之上,白里透粉的玉足在男人强烈的冲击下大幅摇晃,拇趾牵扯阴蒂,将那殷红肉蔻硬生生拉长。这钻心刺骨的灼热快感,激得她剧烈挣扎起来,象牙般白皙的美背上隆起几丝肌肉流线,似乎是把身子上的力气都用尽了,却始终无法撼动紧缚的麻绳,反倒是因力竭而更加抵御不住快感,被折磨得乳波荡漾,遍体春红,连粉嫩的肉菊都是一缩一缩的。
偏偏在这要紧时候,蔡修还极为淫邪地扒开她两瓣肥臀,看准了她后庭张合的间隙,将粗大的拇指猛地捅进菊眼儿,用力地抠挖起来。
“唔噢?~!唔噢噢噢?~!噢啊啊啊啊昂昂???——!!!”
猝不及防的菊穴指奸,激得杨婷娇躯一阵痉挛酥颤,一双沾满淫汁的肉蹄子难耐地翘起,十颗珍珠玉趾大大张开,形成两朵艳丽足花,再次牵动阴蒂,快感螺旋上升,终于突破顶峰,犹如溃堤般令她去了高潮。
在如同雷击般的高潮快感刺激下,杨婷凤眼翻白,娇啼不断,菊眼和蜜穴同时痉挛收缩,死死地夹住其中手指和肉棒,潮吹蜜水和淫尿一同泄出,如春雨倾盆瓢泼,如瀑布飞流直下,给正在强奸她的肉棒奉上最谄媚的滋润。
感受着肉棒表面传来的吸吮颤动,蔡修不禁在心中暗赞一声:当真是榨精名器啊!
面对如此吮骨吸髓的高潮淫穴,他再也守不住精关,肉龙一插到底,直入花心,在肉壁的紧致包裹蠕动之下,噗嗤噗嗤地将蕴藏在精囊中的白浊尽数射出,浓稠腥臭的精浆顷刻间灌满了杨婷温润的蜜巢,引起她小腹阵阵抽动,将装不下的精液夹杂着淫水从蜜穴口汩汩溢出……
舒爽地射完余精,蔡修“啵”的一声拔出肉棒,拍了拍杨婷淫肥鼓翘的大屁股,任由她被缚成一团的淫躯在吊钩之下徐徐旋转。
此时的杨婷,秀美的瓜子脸上已完全没有了初时的英姿,取而代之的是满面春红。
只见她迷离的杏眼之下,丰润朱唇微微张合,吐出氤氲水汽,伸出口环的香舌也再难缩回,舌尖一勾一勾的,仿佛在吸吮一根不存在的肉棒,淫荡而羞耻地流下涎液拉丝。
显然是被肏得进入状态了!
那迷欲淫风酒的药效极为霸道,每日都需被阳茎内射方能化解,而杨婷却是凭借自身的硬功夫,强行压制了足足数月!这几个月的药效并未自行消散,而是逐步累积,直到今日。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仅仅是一次的高潮,便毁了她好几个月的努力。药效爆发,杨婷只觉奶子蜜穴犹如被千百只虫蚁爬过,奇痒无比,任凭她再如何贞烈,淫荡的身子仍是重新回忆起了身为性奴的本能。
蔡修见了她这副美眸含春,娇魇酡红的性感模样,体内的淫欲再次被勾动起来,肉棒勃立,揪起她的马尾辫,对着那口环中心,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嗯……”
杨婷本就被绳圈勒脖,如今小嘴又是被堵,难受的窒息感令她登时清醒了几分,细长灵动的小舌头想要去推,但舌尖稍动,就反射性地使出了当年在辽国被调教学会的舌技淫巧,沿着肉棒舔舐起来,从棒根途径龟棱,一路侍奉至马眼,伴随着有节奏的吸吮,不到片刻,便伺候得蔡修泄了阳精。
蔡修抽出肉棒,在她粉光若腻的俏脸上擦拭干净,望着她嘴角缓缓流下的精浆,心中满是征服快感。
杨婷一直以来都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令他寝食难安,而这一次,他总算是将她彻底地踩在脚下玩弄了一番。
没有什么事情比征服这个对他充满恨意的女人更爽了!为此,他还特意修书一封,请枢密使延期断案,自己在这天国似的地牢中,换着体位,换着绑法,畅快淋漓地将杨婷肏了个遍。
这几日里,杨婷只觉自己成了一具毫无尊严的泄欲肉壶,每日除了进食就寝,便是被蔡修玩弄,自己的蜜穴、菊眼、樱口、酥胸,统统成了他肉棒的精壶,甚至连她修炼多年,引以为傲的杀人美脚,也被他绑住玉趾,足窝当成肉穴来凌辱肏弄,将腥臭的精液射满了她软玉温香的粉嫩足心……
若不是她坚信老天有眼,想要在公堂之上将蔡修治罪,她恐怕早就不堪受辱,咬舌自尽了。
不对,以她如今这紧缚堵嘴,一根脚趾头都无法动弹的状态,恐怕连自尽都成了奢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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