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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遇山贼险象环生,女将军戴枷突围
杨婷裸身吊绑在京城菜市口,悬着奶子,撅着屁股,被贱民们轮奸了七日七夜后,董超和薛霸才将她接回大牢,洗净身上污物,再次踏上刺配沧州的流放之途。
由于先前在狱中得罪了高家,这一回,杨婷身上的拘束更加严格了。盘膝锁换上了弹性更强的扭簧,左右束趾镣的活扣之间,也加上了一根仅有两拳宽的玄铁链,极大地限制了她的步伐,令她只能迈着少女般娇羞的小碎步,无比淫辱地缓慢前进。
不仅如此,董超还特意用两根细线,将她左右大拇趾与阴环连在一起,每走一步,都仿佛一根小鞭子在抽打蜜蒂,给她身为女子最敏感的地方带来难以想象的快感刺激。
三人行了半月,已到了沧州附近。
其实从京城出来时,两位官差还被奖励了两匹快马,他们有时走累了,就骑在前面,用绳子牵着杨婷的乳环,仿佛牵着一只母狗那般。
马儿的步子时快时慢,对董超薛霸倒还无碍,但杨婷可算受大苦了,她不得不将轻功用到极限,玉腿飞速交错,雪白的莲足几乎成了两道白影,这才堪堪跟上。
拇趾连着的细绳高频率地牵扯阴环,刺激得她淫汁泛滥,娇喘连连,浑身骨子都酥了。有时她才刚适应前进的速度,马儿又加快了脚步,乳环处的牵绳瞬间绷直,将粉嫩的乳首大幅拉长,疼得她娇呼一声,不得不强忍肉蒂的刺激,加快步伐。
如此被马牵着,每次只行出十里,杨婷就已红霞满面,香汗淋漓,大腿内侧被淫汁湿透,反射着清润亮泽的水光,浑身上下酥软得像煮熟了的面条,无法再上路。
这一日,三人来到一处密林,都走累了,便停在路边歇息。
董超宛如拴住一匹母马般,把杨婷乳环的牵绳拴在一处树干上,揉了揉她浑圆饱满的梨形美乳,命令道:“给我转过去,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撅高一点!”
“唔嗯…”
杨婷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已知反抗无益,咬着口球应允一声,十分听话地转过身去,将蜜臀翘起,任由董超肉茎插入,奸淫起来。
不知为何,这根本该令人生厌的阳棒,一插进来,竟让她这一路的疲惫尽数烟消云散,留下来的只有回味无穷的快感。
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母狗吗?
杨婷默默承受着男人的奸污,身子在欲火灼烧之下,再次被肏得淫汁四溅,抖动着奶子去了高潮。
后来,薛霸也忍不住掏出肉棒,解开她口球,命令她进行口交。
杨婷心知自己的性命都在此二人手中,不敢违抗,只得含恨伸舌,将肉棒卷入口中,伺候到他满意地射出阳精。
将精液吞入腹中,杨婷终于获得了说话的机会,低声下气地问道:“两位官爷…小女子走了好久,身子骨都软了,能否让我也乘一会儿马…?”
董超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骂道:“你这贱女人,本大爷没让你学母狗爬就不错了,还想骑马?!”
薛霸看着她被肏红的蜜穴,沉吟片刻,忽然嘴角勾起一个阴险的弧度,对董超劝道:“董大哥,莫着急,我看,让她骑一骑马,也挺有意思的~”
看着薛霸色眯眯的眼神,董超当即会意,淫笑道:“噢~原来你是想……那样对吧?”
两人十分默契地点了点头,随后在马鞍上布置一番,再将杨婷牵了过来。
杨婷抬眼望去,之见原本平坦的马鞍上,竟立起了一根手臂粗的木制假阳具,表面满是凸起的尖刺和纹路,十分骇人。
想象着这根淫具插进自己体内的画面,杨婷忍不住夹紧了正在流出淫水的小穴,颤抖着后退一步,说道:“这…多谢两位官爷,但是小女子…还是不骑了!”
然而,器具都布置好了,岂有她拒绝之理?
董超和薛霸两人合力,将她弄上马背,蜜穴对准那根假阳具一插,咕叽一声,淫肥饱满的白虎馒头穴就将它整根吞入。
“咕噫?…!好深…!嗯嗯嗯啊?~!”
失去了健美有力的长腿支撑,颈手枷的百斤重量完全压在了蜜穴之上,杨婷被那假阳具顶得美眸翻白,仿佛连子宫都要被捅破了,五脏六腑都为之一颤。
她还未回过神来,双腿就被盘膝锁的弹力强行折弯,董超薛霸则顺势将她大腿铐和足镣的活扣锁在一起,还用锁头将她阴环固定在马鞍前方的一个小孔上,最后用缰绳穿过她的乳环,固定住她上半身。
阴蒂被小锁固定,蜜穴被阳具深插,乳环被缰绳牵引,就连两颗圆润上翘的大拇趾,也被连着的细绳悬挂在马背上,杨婷此时当真是骑“虎”难下,一丁点儿也动弹不得。
她在沙场上骑了一辈子的马,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想要从马背上下来。
还未等她调整好身形,薛霸就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马儿立时一声嘶鸣,踏蹄飞驰。
这可苦了坐在上面的杨婷!固定在马背上满是颗粒纹路的假阳具,仿佛活过来似的,随着马儿的奔跑上下起伏,在她经淫药提升过敏感度的蜜穴里大幅抽插起来,羞耻而舒爽的刺激感宛如阵阵电流,涌遍周身经脉,令她不由地反弓纤腰,两片粉嫩阴瓣间不住地流淌出一缕又一缕晶莹黏腻的蜜水。
高大的骏马飞奔起来力道十足,杨婷不得将浑身内力聚于丹田,一双折叠紧铐的玉腿夹到最紧,屁股上结实健美的肌肉圆鼓鼓地凸起,被假阳具肏得香汗淋漓中,赤裸成熟的性感肉身都热气腾腾地蒙上了一层油亮的水膜。
然而,每当她一发力,曲线优美的腿部肌肉充血贲起,敏感的肉壁就会因夹紧而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股间那颗淫熟饱满的肉蒂便一同生龙活虎地挺立起来,却又被阴环死死固定在马鞍上,将马背的震动一丝不减地传递给身体的主人,那股子酥麻彻骨的刺激感,令杨婷几乎要将银牙咬碎,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内力顷刻间被欲望吹得烟消云散。
在如此剧烈而悠长的快感刺激中,杨婷蜜穴里每一块媚肉都被肏得红肿发颤,不停地吐出汁水,连那朵干净粉嫩的娇小肉菊,也是随着臀肉的啪嗒分合,紧张地一缩一缩着。
才骑马奔行了不过片刻,杨婷已是难耐地扬起秀首,口吐氤氲,眼含水雾,铐在枷中的葇萸紧握成拳,纤指都握得骨节发白,一声声韵味十足的娇喘中,一对丰盈圆润的雪白巨乳格外诱人地高高挺起,进一步加剧了连着缰绳的乳环上受到的牵扯。
“唔唔呜?~呜嗯?——!”
在蜜穴、玉蒂、美乳的多点快感刺激下,杨婷终于是到了忍耐的极限。
偏偏在此时,一块巨石拦在了路中央,那壮硕的骏马纵身一跃,将杨婷几乎从马背上抛飞起来。身子凌空的那一刻,杨婷忍不住惊呼出声,随后肉蒂传来了极大的牵扯之感,在短暂的失重过后,处在泄身边缘的淫荡娇躯重重的砸在了固定于马背的假阳具之上!
“唔噢噢噢噢噢噢昂昂啊啊啊???——!!!”
充满粗糙颗粒的木制巨棒犹如攻城的重锤般,势大力沉地穿过层层紧裹的膣肉,捅穿花心,顶入杨婷娇嫩的蜜巢里。这刚猛有力的一插,让本就十分舒爽的杨婷,浑身如同触电似的,剧烈颤了三下,健美有力又充满了女性力量感的性感肌肉紧绷僵住,十颗被圈在束趾镣里的圆润足趾更是竭力内抠起来,肉臀夹到最紧,蜜穴一热,一股壮观的潮吹洪流羞耻而淫荡地倾泻出来!
哗啦哗啦……
在这高潮快感刺激下,杨婷蜂腰弓直,美眸上翻,在马背上僵挺着甚至,潮吹了足足数十步,才彻底地被干到了失神,淫汁泛滥的娇躯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了马脖子上。
好在那骏马壮硕非常,这才没被她那百斤重枷压垮。不过,脖子上驮着沉重的铁枷,那马儿还是不堪重负地停下了脚步,似乎终于结束了这场在马背上的淫辱折磨。
然而,见到马儿停下,心知杨婷已高潮泄身的两位官差,此时却一脸淫笑地赶了上来。
董超扶着马,薛霸坐到了杨婷身后,揉着奶子将她唤醒,随后支起肉龙,猛地插入了她那早已被淫水沁湿的菊穴里!
“咕噫噫噫噫——!!”
杨婷一声娇呼,登时清醒过来,只觉下身双穴鼓胀难耐,待要挣扎,却被男人结实的臂膀环住,动弹不得。
薛霸一边在她温热紧致的菊穴里抽动肉龙,一边手指穿过她乳环,牵起缰绳,策马前进。
马背上的阳具再次起伏,伴随着菊穴里肉棒的粗暴肏弄,阴环与乳环的交替牵扯,酥麻刺激又羞辱不堪的受虐骑行中,杨婷再次舒爽而无奈地合上了美眸,发出一长串凄柔婉转的呻吟,浑身娇颤着泄了身子……
三人乘马行了半日,期间董超薛霸两人交替坐在杨婷身后,奸淫她紧致的肉菊,在她后庭射入了不少阳精后,终于快活够了,才用一枚抹了“烈女恨”春药的粗大肛塞,将她灌满精浆的菊穴堵住。
如此继续行了半日,直至日薄西山,三人来到一片树林,打算歇息一晚。
董超和薛霸押着杨婷来到一颗大树前,令她面对着树干跪下,锁上足镣与腿铐之间的活扣锁,再取出一条六尺长的铁索,连着她左乳环,绕树一圈后,锁在右乳环上,将她像只母狗似的拴在树旁。
双乳被铁索扯着拉长,杨婷不得不把颈手枷前端抵在树干上,跪坐在地,娇躯前倾,撅起翘臀,若是此时有人从后面来奸她肉穴,恐怕她连转身看清那人是谁都无法办到。
好在董超和薛霸都已疲惫,只是取出一根表面满是粗糙凸起的木制假阳具,插入她蜜穴,再用一条细链,从她腰铐前方,向下穿过阴环,勒入两片肥美肉唇,摩擦着菊穴里的肛塞,顺着幽深的股缝儿,回到腰铐后方,将她下身三处敏感点同时压制着。
最后,他们又在她乳头和股间抹了不少“烈女恨”,这才放心地在一旁生火结营,轮流入睡。
入夜北风微凉,杨婷却只觉浑身燥热难当,被抹了春药的双乳和蜜穴仿佛有千百根羽毛在挠动,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着,羞耻心饱受煎熬中,铐在颈手枷里的一双葇萸难耐地紧握成拳,压在屁股下方的玉足十趾娇颤着紧抠地面,贝齿紧咬镂空的铜制口球,香涎一缕接一缕地从口球孔洞中不受控制地拉丝滴落。
百斤重枷压得她筋骨生疼,但身子只要稍稍挪动,乳环和股间细链就会被牵扯到,几道酥麻电流登时涌遍全身,刺激得她莺声呖呖,娇喘连连。
月上枝头,四周安静得只余下微风穿林打叶的沙沙声,董超已睡着,守夜的薛霸也开始犯困打盹儿。
忽然,黑暗中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随后是一道中气十足的呼喊: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地过,留下买路财!”
话音刚落,说话之人便已来到薛霸跟前,原来是一名彪形大汉,带着七个山贼喽啰,将他们包围了。
薛霸赶忙叫醒董超,喝道:“大胆毛贼,竟敢打劫官差,你们不要命了?!”
“哈哈哈哈!”那山贼头领笑道,“老子落草六年,从来没怕过官府的走狗,兄弟们,给我上!”
说罢,七个山贼便抽刀向董超和薛霸挥砍上去。山贼虽多,但武艺平庸,一时竟无法分出胜负。
杨婷听得呐喊声,转头注视着他们凶险的打斗,娇躯肌肉也是紧张地贲起,股间痉挛着,把假阳具和肛塞吃入肉壁深处,额角不禁流下一滴冷汗。
董超和薛霸背靠背苦战了二十多回合,在斩杀四个喽啰之后,终于体力不支,一人被砍中胸口,一人被刺穿喉咙,双双殒命。
眼见此景,杨婷心中喜道:这两个狗官差,终于死了!
但只欢喜了片刻,她便暗道不妙。
山贼们在搜刮完财物后,终于发现了被铁索拴在树旁的杨婷,那头领带着剩余的三个喽啰围了上来。
“他奶奶的!这些狗官差,竟然还带着这样一个淫贱的肉货!?”
头领大叫着,走道杨婷跟前,拿过火把,看清了她颈手枷上的封条:
原雁门关统帅通辽叛国犯妇杨氏
宣和六年七月十四日封永不启封
“原来是个叛国的女将军!”那头领说着,将火把移近杨婷娇美的面颊,伸手托起她精致的下巴,拇指把玩了一番她含着口球的丰润朱唇,忍不住赞道,“啧啧啧,没想到她如此年轻,长得可真水灵!”
“唔唔哼!”
杨婷不堪受辱,攒紧了粉拳,娇哼一声,将秀首瞥向一侧。
“哟,性子还挺烈~”那头领笑道,“不过,老子就喜欢这样的,美人,随我上山去,做压寨夫人,如何呀?”
杨婷世代忠良,怎会与山贼同流合污?她贝齿紧咬着口球,发出一声沉闷的怒吼,娇躯不服气地挣扎起来,一双匀婷健美的长腿隆起养眼的肌肉线条,乳环连着的锁链也被拉扯得叮当作响,但仍是被浑身枷锁治得死死的,雪足贴着屁股跪在地上,除了将乳首充血翘立之外,没有半点儿反抗之效。
山贼们刚刚血战一场,见到她这乳肥臀圆的诱人肉躯,像战利品似的被锁在树上,早就看得心痒痒了,又见她挣扎间,雪腻酥柔的奶子屁股抖动起白花花的肉波涟漪,顿时肉棒就充血勃起至极限,几乎要从裤裆里撑了出来。
在头领的命令下,他们一人在她脑后摸索着,解开了口球束链,将那核桃大小的铜球取出,带出来不少晶莹细腻的香涎,一人抚摸起她的玉腿,捣鼓一番之后,解开了腿铐和足镣之间的活扣。
山贼头领拍了拍她弹软的翘臀,淫笑着说道:“小美人儿,瞧你这结实紧致的屁股蛋儿,看得本大爷鸡儿梆硬的,赶快站起来,撅起屁股,让兄弟们享用享用~”
杨婷将有些发麻的香舌缩回口中,贝齿咬了咬连着舌环的细链,柳眉紧蹙,娇吼道:“你们这些淫贼…滚开…!”
怎料,她越是挣扎,山贼头领越是兴奋,笑道:“嘿嘿,不愧是女将军,一点儿都不怕呢,不过,就算你之前再怎么厉害,今日也得给老子肏你的淫穴!”
说着,头领拔刀架在她玉颈上,提着她乌黑亮泽的马尾辫,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这百斤重枷,杨婷已戴了数月,逐渐适应,即使有盘膝锁和束趾镣的限制,起身也无需多大功夫。在山贼的威胁下,她不得不面对着树干,修长玉腿缓缓站直,足尖点地,纤腰反弓,圆润肥臀向后自然翘起,形似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白里透红,诱人无比。
她那长期锻炼的蜂腰裸背,每一块肌肉都曲线分明,沾着一层薄薄的香汗,在火把摇曳的亮光下,闪烁着粼粼油光,显得十分健美耐看。美背中央一条修长曼妙的脊沟线,连接至幽深的臀缝儿,两朵腰窝点缀在旁,精巧灵动,掩映生姿。她玉手枷在脖颈斜后方,双臂被迫展开,将酥胸羞耻地前挺着,两片肩胛骨在背后形成明显的弧形曲线,宛如蝴蝶翩翩飞舞的翅膀,优美极了。
可惜这蝴蝶,终究是落入了蛛网,再也飞不起来了。
以杨婷原本的武艺,只需两三个起落,这些乌合之众的山贼就得被打得跪地求饶,但如今,披枷带锁的她,却要被这些曾经看不上眼的家伙,在自己精心锻炼的肉体上摸来摸去,肆意亵玩,心中的羞耻与愤恨当真是到了极点。
但羞愤也没用,在山贼的致命威胁下,曾经威风凛凛的女将军,也只能屈辱地背对肉棒,弓腰垂奶,撅臀待肏。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言不发,将两片雪白臀肉夹得紧紧的。
只不过,女人的屁股天生就是拿来给男人肏的,任凭她夹得再紧,那山贼的双手揉捏着向外一扒,软糯肥美的蜜桃臀立时便绽放开来,露出股缝中的秘密……
“好家伙!居然还插着两根淫具,还穿了阴环!真是个骚浪的贱货啊!”
山贼头领惊喜地叫唤着,像是发现宝藏的盗墓贼一样,兴奋地解开封住她蜜穴的细链,伸手去拔那根与苦瓜差不多粗的木制阳棒。
不料,杨婷那蜜穴被插了这么久,仍是紧致如初,弹性十足的膣肉宛如缠绕猎物的蟒蛇般,将假阳具死死咬住,竟令他一时拔不出来!
“哈哈,小骚货,你这肉穴可真紧呐~馋死老子了~”
感受着她顽强的抵抗,山贼头领更加兴奋了,手指勾住她阴环,向下一拉……
“唔啊啊?——!”
无论杨婷再怎么锻炼,阴蒂也始终是弱点,被男人粗暴地一拉,疼得她仰首发出一长串娇吟,蜜穴散了气力,双腿颤抖起来,阳具“噗”的一声被拔了出来,连带着大量的淫汁水花,飞溅而下,在空气中弥漫起淫骚的雌香。
被突然抽出填充之物,粉艳润泽的肉壁形成一个诱人的空腔,山贼头领趁机挺起肉龙,长驱直入,一下子便插到了她的花心。
“噢噢噢噢啊?——!”
杨婷娇啼一声,细密紧实媚肉随之回弹,正好包裹在男人的阳茎之上,层层淫肉把肉龙的每一寸皮肤都紧紧吸吮着,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就连冠状沟里头,都被充实地挤压着。
“爽~!不愧是女将军的肉穴,真是太紧了,肏起来太舒服了!”
山贼头领一边赞叹着,一边抽送起肉茎,感受着龟头刮蹭过花径里层峦叠嶂的刺激感。这蜿蜒曲折的肉穴淫水十分充沛,即使紧致,肏起来也相当滋润,肉棒穿行期中,根本不用多大力气,甚至有一种被主动吸着插进去的感觉。
“啊,真是老子这辈子肏过最爽的淫穴!”
嘴里感叹着,山贼头领越肏越用力,雄腰撞击在沾满蜜水的厚实翘臀上,发出阵阵“啪、啪、啪”的淫靡水声,肥美的尻肉在阳棒的冲击下,宛如被巨石砸入的湖面,泛起一圈又一圈肉波涟漪。
被这粗犷雄壮的肉棒强奸着,杨婷只觉蜜穴里每一块淫肉都爽到了极点,龟头凸起的肉棱频频摩挲在最舒服的那几个地方,弄得她不住嘤嘤娇喘,连一句倔强的叫骂都喊不出来。虽不愿承认,但体内欲火仍是不受控制地俞烧俞旺,折磨得杨婷既是羞愤,又是舒爽,内心反复煎熬,脑海翻腾之中,蜜穴也被肏到了高潮的边缘。
终于,在一次突如其来的急抽深送之下,杨婷子宫被硕大的龟头重重一顶,飘然恍惚间,只觉被肏到心眼子里去了,快感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如同五雷轰顶般涌遍全身。
“嗯嗯嗯啊啊???~!!”
杨婷被肏得发出一声杜鹃啼血似的娇啼,锁在枷中的秀首猛地仰起,英眸上翻,香舌半吐,穿了环的乳首蜜蒂都硬得像颗小石子儿,摇晃着奶子浑身酥颤中,忽然夹紧的肉穴犹如水箭般哗啦啦地将潮吹淫汁喷溅出来。
“突然…好紧!老子要射啦!”山贼头领也被她痉挛娇颤的蜜穴吸榨得精关不稳,肉龙猛地一抖,射出大量粘稠滚烫的阳精来。
感受着逐渐填满下身的热流,杨婷在高潮中玉腿紧绷,下意识地将蜜臀往前逃开一些,却被男人环握住了柳腰,肉棒再次捅入花心,将精液径直射入了子宫之内,灌满了她娇嫩的蜜巢。
噗嗤、噗嗤、噗嗤……
舒爽地射完积蓄已久的阳精,山贼头领满意地拔出肉棒,龟头勾着阴瓣抽出来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随后两片粉肉回弹,宛如波浪似的抖了抖,杨婷再也忍耐不住,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从蜜穴口羞耻而淫荡地滋射出一股晶莹剔透的淫尿,顺着仍颤抖不已的雪白玉腿流淌而下,湿透了她被迫踮起的粉嫩足心。
“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高潮喷尿,真是个淫荡的骚母狗啊~!”山贼头领拍了拍她肥美圆润的雪白屁股,笑道,“弟兄们,快来爽爽!她这淫穴真是太舒……呃啊啊——”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忽觉胸口一痛,仿佛被一辆马车撞了似的,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已倒飞出三丈开外,后背撞在一块大石头上,登时吐出一口夹杂着内脏的鲜血来!
“大哥!”
“大哥,你怎么了?!”
剩余三个喽啰吓得纷纷后退几步,只见头领的胸口凹陷大片,而杨婷一只玉腿仍停留在空中,笔直地向后蹬出着。
原来,在那头领刚射完精,心神最松懈之时,杨婷强忍着被肉棒奸淫残留的快感,使出浑身内力,向后踢出一脚。坚硬的束趾镣如同指虎般,击碎了他数根肋骨,踢得他肝胆俱裂。
几个喽啰刚忙去看,只见头领躺在地上又吐了不少血,抽搐几番过后,便不省人事了。
一个喽啰大喊一声:“为大哥报仇!”提刀向杨婷后心砍去。
杨婷绕着树干,闪身转至树后,那人一刀来不及收,竟将这大树拦腰斩断。
“哼,这等三脚猫功夫,还敢做山贼?!”杨婷不屑地轻哼一声,纵身一跃,将乳环之间连着的铁索从断树桩上方带出,肩扛重枷,稳稳落在地上,玉腿仍未沾尘。
那喽啰暗道不妙,喊上同伙,三人一同围攻杨婷。
寒冷的刀光映着火芒,砍向杨婷丰盈挺翘的酥胸,只听“当当当”三声,三把朴刀竟都被她用铁枷挡住。
玄铁重枷虽是桎梏,但在战斗时,却成了一面盾牌,将杨婷那雪白乳肉完全护住。
山贼们久攻不下,这才意识到她武艺之高,先前真不该解开她双腿的束缚!
但此时后悔已经晚了,只见杨婷身法愈发灵动迅捷,左摇右闪间,钻出了三人包围圈,挺着一对乳首翘立的美乳,猛地转身,将三尺长的乳环铁索甩向一名山贼。
劲风呼啸,铁索犹如犀利的长鞭,重重地砸在他脑袋上,登时脑浆迸裂,倒飞出去,当场毙亡。
“嗯嗯啊…”
用娇嫩敏感的乳首甩出这厚重的一鞭,杨婷忍不住发出一声酥媚娇吟,咬着银牙,又是上前,转身横扫,使出一记回旋踢。
山贼来不及为同伴哀悼,提刀防御,不料刀锋正好砍在足镣后方的活扣上,刚好将那薄弱处的铰链震断。
杨婷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变故,心中惊喜,又扫出几个鞭腿,精准地利用山贼朴刀,将几处容易自行锁上的活扣统统破坏。至此,她的双腿再无被折叠锁缚之忧。
剩余那两个山贼只觉自己被她玩转于股掌之间,武艺差距实在太大,吓得不敢再战,分作两路,弃刀逃窜。
杨婷玉足撩起朴刀,内力聚于足趾,向前一踢,刀身化作一道飞箭,从一人后心穿胸而过,将他射毙。
随后,她又几个轻功提纵,追上最后一人,将他撂倒,玉足踩在他背上,附身垂乳,两团奶白肉袋向前一甩,把连着乳环的长铁链套在他脖子上,扯着乳尖,向上用力勒紧。
那山贼被勒得喘不过气,浑身发抖,求饶道:“女将军饶命,女将军饶命啊!我前几日才被他们抓上山,刚才都是被那头领胁迫的,求女将军放我回家去吧…!”
杨婷并未松开乳链,忍着乳首的刺激,俯身细看,见此人身材高大,相貌憨厚,似乎才刚成年,便道:“哼,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我叫铁柱,是附近王家村铁匠的孩子,我爹前些年被征兵队抓去了,我娘也病死了,只剩我一人,呜呜…求女将军饶我一命!”
杨婷思索片刻,见此人老实听话,便松开了乳链,令他起身,问道:“你说你爹是铁匠,那应该懂一些束具之道吧?我这身枷锁,你…有没有办法?”
铁柱绕着杨婷走了一周,细细察看了一番,只见她舌尖穿了小环,连着两根细链,吊着一枚带孔铜球。而她玉颈和皓腕都被严丝合缝地铐在玄铁重枷里,呈三角形分布,双手被严格地拘束在脑袋斜后方,迫使她一直挺着酥胸。铁枷合缝被仔细地焊死,不留一丝空隙,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取下。
胸前两朵樱花般的乳尖儿穿了乳环,连着一根垂至小腿的细长铁索,铁索虽重,但那挺翘的奶肉和乳首竟都无一丝下垂,令他啧啧称奇。
再往下看去,有着明显腹肌轮廓的小蛮腰上,勒着一道三指宽的环形腰铐,接缝处被焊死,前方与她脐环相连,固定在腰间,令她本就婀娜的纤腰显得更加曼妙优美。
腰铐向下伸出四根铁链,两前两后,分别连接在左右大腿铐上。腿铐勒入肉腿,在雪白丰满的大腿肉上勒出一道微微下凹的曲线,几个活扣刚才已被踢坏,估计只剩装饰作用了。
大腿铐之间,光润无毛的蜜裂前方,那颗圆鼓鼓的娇淫蜜蒂被穿了阴环,俏生生地充血挺立着,阴环之下还挂着一缕黏腻透亮的淫水细丝,正在缓缓拉长滴落,看得他下身都硬了。
杨婷膝盖处,“日”字型的盘膝锁在扭簧的弹力下,将她的玉腿压出两道深红印子,若换作寻常女子,恐怕早就疼得双腿折叠,不敢再伸直了。
而她那双匀婷秀丽的杀人美脚,则是被束趾镣的铁片抵着脚背,被迫踮起,十颗玉趾都套在连着铁片的小铁圈内,诱人地翘起着,趾甲透着淡淡的粉色,晶莹剔透,像是十颗玲珑宝石,让人想要捧在手心里细细把玩。
杨婷被他看了又看,只觉自己像一只被买家欣赏的性奴,乳首和蜜蒂忍不住硬立起来,股间滋滋冒水,俏脸也愈发羞红,双腿夹成了内八字,嗔道:“你、你看够了没有!”
铁柱这才回过神来,挠头说道:“女将军,您这铁枷和足趾镣,恐怕不太好处理,但舌头上的链子,和膝盖处的弹簧,我倒是有办法弄断。”
闻言,杨婷心中一喜,催促道:“那还愣着做什么,快动手!”
铁柱不敢怠慢,回到营地,从行囊取出铁锤和尖锥,准备处理杨婷的盘膝锁。
“等、等一下!把你的衣服脱了!”杨婷娇声命令道。
铁柱愣住了,不敢违抗,只得有些害羞地脱下衣服,连裤子也一同解了,露出一根和他身材一样硕大的阳根,看得杨婷俏脸一红。
“谁、谁要你脱裤子了?!我只要你的衣服,快给本将军披上!”杨婷红着脸娇吼着,撇过头去,眼角余光却忍不住盯着那根粗大阳棒,股间蜜裂再次湿润起来。
铁柱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刚忙听话地上前,给杨婷穿衣。
虽说是衣服,但山贼哪有什么正经衣物?只不过是一片长条方布,中间剪了个口子,往头上一套罢了。但杨婷秀首被铐在枷中,连这破布背心都穿不了,铁柱只好把长条方布剪成两片,一前一后,系上两根绳子当作肩带,再用一根腰带系紧。方布的长度正好从酥胸延伸至大腿根部,将她羞于示人的三处粉肉遮住,那根长长的乳链,则是从胸口布料两侧探出头来,一直垂落至膝盖下方。
如此这般,杨婷总算摆脱了赤身裸体的窘境。只不过她奶子屁股实在太过丰满圆翘,而那布料却比她纤腰还要窄小,从侧面看去,拥雪成峰的侧乳一览无余,圆润结实的侧臀曲线也和丰满的大腿一起,张扬地裸露着。
而且,在先前的战斗中,这布料也破了几道口子,杨婷那幽深的乳沟、细长的肚脐眼儿,都悄悄地从被划破的口子里泄出了春光。
不知为何,杨婷穿了这衣服之后,反而更加害羞了。
但如今,解除玉腿的限制才是第一要务,杨婷忍着羞意,缓缓坐在地上,将玉腿折叠,左右分开,紧张地看着铁柱,命令道:“先从这盘膝锁开始吧!”
铁柱光着膀子,目光忍不住看向杨婷门户洞开的股间秘处,那满是汁水的粉嫩花苞,若隐若现地从破布下沿露出,看得他肉茎充血,硬得像一根铁棒。
杨婷看着他那根比自己脸蛋儿还长的阳茎,心脏扑通直跳,乳首硬得在布料上浮起明显激凸,红着脸喊道:“别分心!给我看准了,要是弄伤了本将军的腿,本将军可饶不了你!”
铁柱这才定了定神,开始撬锁。
盘膝锁的锁孔虽被焊死,但其本体需要转动,因此铰链之处最为薄弱,铁柱自幼随父学习铁匠术,只敲了十多下,就把那铰链凿开,将盘膝锁取了下来。
杨婷兴奋地站起身子,感受着双腿活动自如的快感,忍不住跑了几步,只觉身轻如燕,仿佛长期绑着沙袋走路,忽然解下那般,当真是畅快淋漓。
随后,铁柱又在杨婷的催促之下,帮她剪断了舌头上连着的细链。
由于杨婷不放心让他把刀具放入她口中,这舌链还留下了两指宽的一小截,虽不能完全去除,但至少可含入口中隐藏,免去了口球一直挂在舌尖的羞辱。
这番处理过后,已是辰时,初升的阳光照在杨婷重获自由的身躯上,令她感到十分温暖,宛如重获新生一般。
如今,她身上的真正有限制作用的束具,就只剩下那百斤重的铁枷了。适应了踮足走路后,踩着一对束趾镣,对她的武艺已无多大影响,而在烈女恨的春药效力过去之后,乳环上连着的长链,便可在内力驱使之下,替代双手,作防身之用,因此她并未让铁柱将之取下。
杨婷看了眼身旁董超和薛霸的尸体,想着这两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愤怒地在他们尸身上又踢了几脚,骂道:“哼,两个狗官差,这么简单就死了,真是便宜你们了!”
但不知为何,一想到自己每天被他们玩弄,高潮得死去活来的,杨婷心中在憎恨之余,竟还有一丝惋惜,舌尖不经意地舔了舔朱唇,蜜穴也跟着湿了……
讨厌,我在想什么呢……
才不是想被这两个家伙调教…什么的……
胡思乱想间,杨婷忽觉后庭一热,才想起自己菊穴里还堵着肛塞,灌满了他们粘稠腥臭的精液!
感受着菊穴里充实的堵塞感,杨婷脸现难耐之色,菊蕊的每一道肉褶都似有蚂蚁在爬,又麻又痒,自己又无法用手拔出肛塞,试着撅起屁股用力,但每次肛塞只排出不到一半,就被紧致的菊眼儿嗦了回去,急得她连连跺脚,雪白的脸蛋儿都红透了。
正当此时,她看到了跟上来的铁柱。只见他仍光着膀子,勃起着一根硕大肉龙,挺在胯间,左右甩动,看得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害羞地撇过头去,内心剧烈地挣扎了一番,这才咬牙说道:“喂,你给我过来!帮…帮我个忙…!”
铁柱赶忙小跑上前,哈腰说道:“女将军,您有何吩咐?小的一定照办!”
杨婷仍是不敢直视他那粗大的肉龙,说道:“本将军一直扛着这铁枷,已经累了,你去取两根绳子,绑在铁枷两侧,找一根结实的树枝,把它吊在下面。快去!”
闻言,铁柱虽有些讶异,但仍照做了,把绳子穿过铁枷两侧的孔洞,吊绑在树上。
杨婷挺着娇躯,柳眉微蹙,教训道:“蠢材,不是这样,再把绳子弄低一些!”
“是是,您稍等,小的这就照办……”说着,铁柱把吊绳一点一点地放长,铁枷的高度也随之降低。
随着玉颈高度降低,杨婷纤腰也缓缓弯下,连着铁索的双乳终于从胸口遮羞布两侧弹出,宛如两个装满了水的布袋,圆鼓鼓地悬晃着,乳尖也被铁索的重量拉成细长的小指头形状。
铁柱站在她身后,瞧着她那修长匀称的玉腿踮足直立,肥美圆润的蜜桃臀逐渐撅起,原本只能堪堪盖住股沟的方布,在她弯腰时一点一点地上移,先是露出穿着阴环的蜜蒂,然后是流溢着淫汁的白虎馒头穴,最后,那塞在粉嫩菊眼儿里的金属肛塞,几乎完全夺走了他的视线。
真是个骚浪无比的淫靡肉臀啊!
铁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肉棒也是一跳一跳的。
“很好,就是这个高度~!”
绳子降低至杨婷秀首略低于翘臀,她才喊了停,似乎身子很习惯这个弯腰撅臀的姿势,连声音都变得有些娇媚了。
她扭了扭被吊缚在空中的纤腰,柔声说道:“接下来,取个皮水壶,帮我…唔…帮本将军拔出屁股里的…那个东西,再把里面洗干净……”
闻言,铁柱只觉浑身燥热,忍不住开始偷偷用手撸动肉棒,但依旧不敢有冒犯之举,只是听话地取来水壶,然后双指勾住了肛塞末端,用力地一拔……
在粗大肛塞的带动下,杨婷那粉艳艳的菊蕊先是宛如火山口般向外凸起,然后“啵”的一声,肛塞带着精液拉丝,从她菊门弹出!
“啊啊昂?~!”
杨婷发出一声酥麻彻骨的娇吟,穿着小环的粉舌淫荡地吐出,菊眼儿一缩一缩的,丰满软糯的臀肉也随之震颤起肉波来。
趁着她菊蕊还未完全合拢,铁柱眼疾手快地把皮水壶嘴插入菊穴,用力挤压,将清水倒灌入她的淫肠,待水壶里不剩一滴水后,拔出壶嘴,用手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处稍作按压……
“等、等等,谁允许你碰我的身子了……噫噫噫?……!”
还未等杨婷说完,一道夹杂着精液的水流就从她菊眼儿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落在三尺开外。
“对、对不起,我、我一时没收住力……”铁柱支支吾吾地搪塞着,眼睛却始终没离开杨婷那沾满了晶莹肠蜜的粉嫩菊轮。
“哈…哈啊?…唔嗯嗯?……”杨婷大口娇喘着,雪白健美的玉背上渗出滴滴香汗,菊眼儿也似学会了呼吸般,一开一合的。
此时她内心十分煎熬,出身名门的矜持,让她不愿主动求男人排解欲望,但下身的瘙痒已经达到她再也无法忍受的程度了。
女将军粉拳紧握,指甲都抠进了掌心肉里,贝齿紧咬下唇,脑海中剧烈斗争一番,终于是找了个自己能接受的借口,娇声说道:
“你、你还没弄干净,得找个硬硬的,长长的东西……把里面都…都刮干净?……”
听了这软绵绵的娇媚语调,铁柱再也按耐不住,大吼一声:“啊啊!我忍不住啦!!”挺起肉棒,对着杨婷正在收缩的娇嫩肉菊,势大力沉地插了进去,大幅抽动起来!
“唔嗯嗯?~~!对,就是这样~!啊啊昂?~不过你要记住…唔哦哦?~!这只是为了把里面弄干净,可不是我允许你使用我的身子~噢噢噢啊?——!”
铁柱体格年轻健壮,精力自然十分旺盛,粗大的肉龙坚硬如铁,在杨婷的菊穴里翻江倒海,每一次插入,都肏得她蜜穴口漏出几滴淫尿,一对丰满淫荡的大奶子也被顶得大幅前后甩动,将连着乳环的铁索晃得叮当作响。
数月来,杨婷在流放途中不知多少次以这个姿势,被吊着后入,自然是十分受用,被铁柱坚挺的肉棒肏了几十个来回,便已支撑不住,身子沉浸在快感之中,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扭动起来,两片臀肉有规律地夹紧,菊肉收缩间,一波又一波地吸吮着肉棒表面每一根静脉血管。
习武多年锻炼出来的结实臀肉,即使是铁柱,都有些把持不住,恍惚间只觉这淫穴里每一块媚肉都活过来似的,包裹着肉棒,从根部吸吮至龟头,一圈一圈地依次收紧,仿佛一只手法娴熟的榨精玉手,每次痉挛蠕动都恰好刺激着棒身最舒服的几个地方。
越插越深,越肏越爽,铁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环抱在杨婷胸前,用力揉捏起她那对丰满圆润的蜜瓜美乳,手指都陷入了香滑软糯的乳肉,从饱满的乳根一直把玩至硬立的乳尖,双指夹着乳环穿过的地方,重重一捏!
“唔噫噫噫?~~!”
杨婷仰起粉颈娇啼一声,娇躯已然被挑逗至高潮边缘,本就紧致的菊穴再次收缩,层层叠叠的肠肉宛如蟒蛇捕猎般,将肉棒死死吃在里面,连抽动都要费好大的劲儿。
“啊啊,女将军,我要射了!!”
被这么紧紧的一裹,铁柱实在是爽得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抱着杨婷的纤腰,将她踮起的双足都从地面悬空抬起,腹部贴着她屁股,肉棒往菊穴深处用力一插,连根部都完全捅入菊蕊,精关一松,噗嗤噗嗤地射出大量浓稠滚烫的阳精。
“唔噢噢噢?~~好深,好深~!要去了?~!嗯啊啊啊啊昂昂昂???——!!!”
这一下,当真是插到杨婷心眼儿里了,激得她发出一声噬魂销骨的媚啼,美眸翻白,连眼睫毛都在颤抖,娇躯也是一阵剧烈酥颤,从蜜穴口激射出一股扇形潮吹,将压抑已久的欲望统统发泄了出来,畅快淋漓地去了高潮!
……
这高潮持续了好半晌,杨婷才逐渐恢复理智,感受着仍插在自己菊眼儿里的男人肉棒,俏脸顿时红透,扭动着大屁股,娇吼道:“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拔出去!?是不想活了吗!?”
铁柱还在感受着她香浮软欲的娇躯,忽听这么一句,登时吓得肉茎都软了,赶忙将之拔出,给杨婷解开吊绳,整理好遮羞布,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问道:“女将军,我们如今要做什么?”
杨婷看着他唯唯诺诺的模样,噗嗤一笑,心道:这小子当真憨厚老实,如今我双手被枷,总得有人照顾,不如就带他上路,当作奴才来使唤吧。
她沉思片刻,又想:如今当务之急是设法除去这玄铁重枷,但这枷已被焊死,恐怕只有到城里,寻个大铁匠铺,方能解决。可是,自己这幅模样,断不能大摇大摆地让铁匠帮忙,该如何是好…?
盘算间,她又瞧见倒在地上的董超和薛霸,心生一计,对铁柱说道:“你去把他的衣服穿上,装作押送我的官差,再把他们的尸体藏起来!”
铁柱也不询问,当即照做。他身为山贼,对此种毁尸灭迹的手法并不陌生,十分利索地将董超、薛霸、和几个山贼的尸身藏在灌木丛中,再穿上吏服,佩上证明身份的令牌,俨然一副官差模样。
杨婷还不放心,又向他交代了自己被判罪的前因后果,以防被路上遇到的官兵问出底细。
准备好之后,她便来到那两匹马前,只见其中一马鞍上仍立着那根表面粗糙、又大又长的假阳具,不由地夹紧了玉腿,蜜穴里流出一缕晶亮细腻的汁水。
她望了望另一匹马,目光又转回来,攒紧了拷在枷中的粉拳,穿着舌环的粉嫩舌尖不经意地从左往右舔了舔朱唇,犹豫了片刻后,蜜穴又酥痒起来,终于下定决心,跨上马镫,股间对准了那根粗大阳具,咕叽一声,坐了下去……
“噫噫噫?——!”
即使是做好了十足的心里准备,当坚硬如铁的龟头撞入花心时,杨婷仍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闷吟,蜜穴紧缩蠕动间,菊蕊也是一抽一抽地将刚才被射入肠内的精浆吐了出来。
难耐的快感再次在体内升腾而起,杨婷贝齿轻咬下唇,雪白俏脸生出红晕,强忍着磨人的欲火,将内力聚在胸口,一对穿环巨乳向前一甩,乳链甩入马嘴,作为马嚼子,以此策马前行。
“啊啊?…这也太…唔唔嗯?……”
自己主动坐上带假阳具的马背,用乳环乳链控制马匹,在某种程度上,比先前的被动还要羞耻刺激。当马匹快速奔行时,人是无法在马鞍上坐稳的,只能以扎马步的姿势,半蹲在马鞍上。杨婷不仅要被假阳具一直抽插最敏感的蜜穴,还得维持着大腿用力,撑着百斤重枷,在颠簸的马匹上保持身形,乳首还要被乳链缰绳一扯一扯的,受到极大的快感刺激。
而且,双手被铁枷拘束,要想不落下马鞍,杨婷只能使出更大的内力,玉腿夹紧马背,连带着收紧了蜜穴肉壁,进一步加剧了下身的刺激。于是,只试着骑了十几步,她就被抽插得泛滥成灾,雪肤上泛起了大片红晕,一双美眸也是水汪汪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化作一湾春水。
铁柱在一旁看着她忍着快感,一边娇喘,一边抖胸策马,在马镫上撅着大屁股,上下吞吐阳具的性感模样,裤裆里的肉棒再度撑了起来。
“…走吧!”杨婷眼波荡漾,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娇声催促道。
铁柱赶忙跟着,上了另一匹马,疑惑道:“女将军,我们去哪儿?”
杨婷望着不远处的一座城池,夹紧了蜜穴里那根木制阳具,说道:
“沧州。”
第六章 梦里遭绑受奸污,忍辱挨鞭扮犯妇
上回说道,杨婷终于从官差手中逃出,但一双精通十八样兵器的巧手依旧被铐在焊死的玄铁重枷里,固定在秀首斜后两侧,连为自己沐浴更衣都做不到。为了找到一个铁匠铺,解开这限制她一身武艺的颈手枷,她只好冒险前往最近的城镇——沧州。
这一路上,她无法用手骑马,只能靠蜜穴夹紧马鞍上的假阳具,来固定身形,再以乳链当作缰绳,控制马匹方向。如此一连走了七日,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红肿不堪的蜜穴里,淫水都快要流干了。
好在,这一路还有铁柱的照顾。在杨婷那双劈树碎石的杀人美脚威胁下,铁柱对她的命令不敢不从,如同一个奴才似的,给她做饭喂水,擦汗更衣。
但即便如此,杨婷仍未完全信任他。在历经磨难后,她变得更加谨慎了,股间秘处不让他碰不说,每到夜里,还要命令铁柱用手铐把他自己铐在树上,她来钥匙保管,这才安心入睡。
如此这般,两人一同策马来到沧州。
城门外,杨婷下马,扛起肩上百斤重枷,赤足步行,对铁柱命令道:“帮我除去胸口的锁链,不准碰多余的地方,否则杀了你!”
铁柱不敢直视,伸手解开杨婷身前遮羞的那片方布,左手顺着温软滑腻的乳肉一直抚摸至乳尖儿,捏住乳环,右手在乳链处摆弄了几下,“当啷”一声,将铁链在接口处与乳环断开。
“唔嗯…!”
杨婷傲挺着酥胸,娇吟一声,长久未得释放的奶肉忽然一颤,被挤出几缕醇白乳汁,溅了铁柱一手。
铁柱心中扑通直跳,但不敢妄语,只好装作看不见,继续解开她另一边的乳链,又弄得满手皆是香浓的奶味儿。
杨婷俏脸微红,仰着精致的下巴,依旧装作一副高傲的模样,命令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本将军擦干净?!”
“是…是……”铁柱不敢违抗,只好依言照办,擦干她身上残留的乳汁和下身蜜水,再取来一件干净方布,正要给她穿上。
“且慢!”杨婷撇过头去,雪颊烫得发红,话音有些发颤,说道,“等…等一下要过城门,官兵会盘查……我…我身为重刑犯妇,不得…不得穿衣……”
北宋年间,沧州这边陲之地,衣不蔽体的穷苦人家不在少数,又怎容得区区一个女犯着衣遮羞?
杨婷夹紧了微微颤抖的玉腿,又道:“你、你等会儿要装作押送我的官差,放机灵点儿,莫要被他们问出了破绽……对了,你去取三根细绳来,牵着我的…我的乳环、阴环……就像牵着…唔…牵着你们家里的狗一样……”
说出这番话语,杨婷的羞耻心就像放在水壶里被烧开了一样,只觉浑身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刚被擦干净的蜜穴再次溢出几缕晶亮的淫汁,顺着曲线健美匀称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沾湿了她那双被束趾镣强行踮起的玉足,足心处,“淫囚”、“犯妇”两个深红刺印依旧清晰惹眼。
铁柱听了她的话,心头更加紧张了,没想到这桎梏加身的女将军,性格竟如此坚毅隐忍,若是换作其他人,恐怕宁愿被铐着一辈子,都不会再次以身犯险吧?
如此一想,铁柱对她更加佩服,依言取来三根细绳,牵着她的乳环和阴环,在前面领路,生怕走快了,扯到她的敏感之处。
这般走了一小段路,眼见要到城门口,杨婷小声提醒道:“你走快一些,把绳牵直,不必顾及我,否则会被瞧出破绽……唔噫噫~!”
还未说完,铁柱就听话地加快了脚步,扯得她乳首拉长,连乳肉都变形成了玉笋状,不由得娇啼一声。
“站住,哪里来的犯妇?!这身子,好生淫荡!”
城门处的官兵喝道,围拢上来,看着杨婷那前凸后翘,肤白肉嫩的美艳娇躯,裤裆纷纷支起了小帐篷。
杨婷垂下秀首,作出一副知羞的模样,十颗圆润玉趾紧紧抠着地面,不敢作声。
啪——!
猝不及防地,铁柱在她烙印着“奴”字的大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打得她肥颤颤的臀肉一阵波涛涟漪,骂道:“淫妇,见了官兵,还不跪下磕头?!”
“啊啊…!”杨婷娇呼一声,显然未料到铁柱做得如此逼真,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但仍是强忍着酥麻,跪了下去,将铁枷磕在地上,低声下气地说道,“是……小女子知罪了……”
官兵们见她俯首撅臀的低贱模样,都是哈哈大笑,伸手去抚摸她弹性十足的翘臀,手指拨开蜜裂,欣赏着她圆润肥美的肉唇,嗅了嗅她花径里香甜淫骚的味道,调戏道:
“他妈的,这大奶子,大屁股,还穿了环!牢城又捡了个宝贝啊~真想现在就把这娘们办了!”
“急什么,等她进去了,咱们给牢里的差拨送点儿好处,还不是玩个够?”
“嘿嘿嘿,到时候,你在她前面,我在她后边,定要把这淫妇给弄得下不来床!”
……
听着这些官兵们羞辱的话语,杨婷恨恨地握紧了被铐在枷中的双拳,用力得连指节都微微发白,心中暗骂:这些狗官兵,等本将军解开束缚,定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铁柱可不知她在想什么,看着她握紧的拳头,还以为她要发作暴起伤人,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些银两,塞到他们手里,劝道:“各位大哥,我带着这犯妇走了快一个月,累得不行,能否先放我进去,找个客栈歇息?”
官兵们见了银子,便没再阻拦,放两人进城……
到了客栈,铁柱又用从董超和薛霸行囊中搜出的银两,开了一间上房,请杨婷住下。
杨婷撑着铁枷,坐在木凳上,屁股仍留着一道红彤彤的掌印,嘟起小嘴,骂道:“臭小子,下手太重了!本将军屁股现在还疼呢……”
“女将军…我…对不起…”
铁柱连连道歉,却听她又说:
“就罚你…打一桶温水来,伺候本将军沐浴,然后再帮本将军揉一揉筋骨!”
铁柱听到后面,不知为何总觉得她最后几个字说得有些妩媚,但又不敢细想,便去取来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装满热气腾腾的温水,放在房间里。
杨婷跨入桶内,惬意地坐了下来,将沉重的铁枷撑在木桶边缘,背靠桶壁,感受着温暖的水流拂过每一寸饱受艰辛的肌肤,只觉浑身舒畅,肌肉放松,仿佛身上背负的冤屈都被洗干净了,几个月积累下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当真是温泉水滑洗凝脂,沐浴过后,杨婷从水中缓缓起身,前凸后翘的娇躯释放出十足的性张力,曲线丰满,窈窕动人,那羊脂白玉的肌肤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水膜,在房内闪动的烛火映照下,更显得水光荡漾,耀如春华。
铁柱在一旁怔怔地看着,只觉仿佛见到了夏日池塘里新出水面的芙蓉,明艳不可方物……
令他帮忙擦干身子后,杨婷慵懒地趴上床,宽大的颈手枷竖直撑在床边的地面上,高度正好合适。
感受着床垫柔软的支撑,她那向来凛若寒霜的俏脸,久违地绽放出了笑意,悠悠说道:“铁柱,还愣着做什么,来帮本将军揉揉身子呀~”
黏糊糊的娇媚语调,听得铁柱魂儿都要丢了,挺着裤裆里的肉棒,站到床边,用枕头把她小腹处垫高少许,令她舒服地微翘蜜臀,露出股缝间一朵粉嫩雏菊,以及那穿着阴环,流着蜜汁的白虎馒头穴。
从那圆润秀美的香肩开始,铁柱用他宽大的手掌按摩杨婷玉背上每一块肌肉。
刚出浴的肌肤温暖柔润,还泛着几片红晕,看得他目不转睛。
他的手法不算娴熟,但胜在力道合适,上半身按摩完后,杨婷先前有些僵硬的经脉已完全疏通,原本垂下的秀首舒爽地仰起,粉舌半吐,发出阵阵娇吟,脸上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铁柱咽了口唾沫,忍着欲火,继续向下按去。
这双丰满圆润的修长玉腿,摸起来是那么地柔软,但是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一丝非分之想,这双腿就会瞬间了结自己生命。如此一想,他的指间不由得抖了一下,在杨婷大腿根部留下一道红印子。
“噫噫…!傻小子,怎么突然那么用力!给我专心点儿!”
“是…是!”
铁柱紧张地回答着,但看着她那双纹着罪印的玉足,心神根本无法平静,手指也逐渐靠近了她那神秘诱人的股间蜜裂。
“嗯嗯啊?~”
被他粗糙手指触及嫩穴的一瞬,杨婷发出了一声比平时高昂不少的娇吟,但,出乎意料地,身体并未有所反抗。
铁柱内心砰砰直跳,继续拨开两片严丝合缝的圆润肉唇,手指一点点儿向花径深处探索,同时拇指穿过阴环,缓慢地揉搓她那悄然充血的淫核肉蔻。
“噢噢?……嗯嗯嗯?……”
或许是他手法太舒服,亦或是杨婷被改造过的淫躯积蓄了太多欲火,蜜穴被手指侵犯时,她只是低垂着秀首,将表情隐藏在两侧垂落的长发里,口中传出难耐而克制的娇吟,铐在枷中的玉手时而紧握,时而张开,香软娇躯微微发颤中,竟默许了铁柱的僭越之举。
铁柱见她不动,愈发大胆起来,手指得寸进尺地戳进了她正在收缩娇颤的白净肉菊,与另一只在她花径中横搅纵抠的指头相互配合,一抽一插,同时刺激着她下身两处要穴。
双重的刺激,终于令杨婷忍不住了,娇声叫道:“啊啊?~不、不要这样,我会叫出来的…!客栈里,其他人都会听见……”
怎料,向来胆小的铁柱,竟从官差的行囊里取出一枚开孔口球,先用一张手帕,沾了点她的淫汁,揉成团塞入她玉口之中,再给她绑上口球,彻底堵住了她悦耳的春吟。
“唔唔?~唔唔嗯?~”
被堵上小嘴儿之后,杨婷赶路途中十多日积压下来的淫欲彻底发酵醇熟了,沉闷淫骚的浪叫声中,丰满圆润的蜜桃臀竟微微撅起,左右扭动,迎合着手指的按压亵玩。
在铁柱手指的轻揉慢捻下,杨婷贝齿紧咬口球,从孔洞里溢出滴滴香涎,拉丝垂落,酥麻的闷吟声中,雪肤愈发红润,娇躯渐入佳境,终于在一次精准有力的揉捏中,淫核肉蔻猛地撑圆,股间两片红粉肉唇左右分开,痉挛着,娇颤着,淫荡地泄了身子,打湿了腿间的大片床单。
“唔唔嗯??——!”
杨婷春意阑珊的俏脸猛地仰起,一声绵长而带着酥颤尾音的娇啼声过后,又是娇软无力地垂了下去,口中流下几缕拉着晶莹长丝的香涎。
过了好半晌,杨婷才重新恢复力气,玉腿轻轻地踢了踢铁柱,让他把堵嘴之物解开,喘息着说道:
“臭小子…你胆子可真大…!哈啊啊?…不过,这次就先不计较了,要是下次再这样,本将军可饶不了你…!唔啊?…”
铁柱当即磕了几个头赔罪,问道:“谢将军不杀之恩,请问还有何吩咐?”
杨婷命令道:“你先出去城里转一圈,打探些情报,看何处有好的铁匠铺,能够解开我这玄铁重枷。”
闻言,铁柱当即转身离去。
看着他锁好房门,身影远去,杨婷这才终于忍不住一路以来的疲惫,媚眼含羞,美眸合拢,被刚才的高潮抽干了力气似的,沉沉睡去……
…………
半日后,铁柱回到客栈,推开房门,只见杨婷仍是裸身趴在床上,睡得很沉,雪白透亮的桃臀随着她悦耳的喘息声微微起伏,修长匀称的玉腿小幅分开,股间还留有水迹,铁圈箍住的脚趾头一勾一勾的,不知是在做什么美梦。
铁柱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她弹软无比的翘臀,又在那仍留着红手印的屁股蛋儿上狠狠捏了一把,没想到她仍是不醒,仿佛在先前高潮中丢了魂儿般。
面对这样一块趴在床上,枷着双手,一动不动的性感美肉,铁柱这阳气正盛的年纪,如何能忍得住?
他内心剧烈地挣扎一番,终于鼓起勇气,从先前董超薛霸的行囊中,取出一根结实的牛筋绳,开始捆绑眼前这位沉睡中的,说不定还在做着春梦的女将军……
……
意识恍惚间,杨婷悠悠醒转,睁开美眸,忽觉自己身子正缓缓上升,下意识扭动娇躯,皓腕玉颈仍被铐在枷中,双腿竟也传来被绳圈捆住的紧缚感,不由得呜呜两声,吐出几丝香涎,才发觉自己又被口球堵上了小嘴儿。
“唔…唔嗯…?”
胸口传来一阵酥麻,杨婷只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丰满乳肉,本能地挪动双腿,仔细感觉,赫然是自己一对膝盖!
她登时吓出一身冷汗,这才完全清醒过来。自己竟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双腿被并排紧缚,每个几寸就有一个绳圈,连脚趾头都不放过,左右拇趾被细绳束在一起,不余一丝动弹空间。
由于是在睡着肌肉放松时被绑,大腿和小腿上的绳圈都完全勒入肉里,绑得她筋骨生疼。她视线被宽大的铁枷挡住,只能试着挣扎,才感觉到,大腿上的绳圈,都分别引出绳路,连绑着纤腰美背,收到最紧,逼得她大腿抵着肚子,膝盖都把丰满的乳肉挤扁了。结实的麻绳还穿过膝窝,与玉颈连接,任凭她如何发力,大腿都是紧紧贴着上身,无法伸直,反而加剧了绳圈收紧,令她更加难受。
“唔嗯…唔嗯——!”
强烈的紧缚感,令她不由得痛苦地娇吼几声,自己如今并腿跪缚在地上,撅着翘臀,几根吊绳连接着她颈手枷和腰绳,正在吊着她香艳旖旎的肉躯,缓缓升起……
吊绳咯吱咯吱地升高,杨婷那白花花的桃形美臀也逐渐升高,大腿小腿之间并无绳缚,膝关节随着吊绳升高而打开,小腿从折叠跪姿,转为半跪,再转为半蹲,最终大小腿夹角呈钝角,小腿与地面垂直,玉足踮在地上,只有两颗圆润的大拇趾尚能触及地面。
双腿和身躯的绳圈也因吊缚而加剧收紧,杨婷不得不用两颗拇趾艰难地分担身体重量,以减轻绳缚的压迫,运劲发力间,被几道绳圈勒紧的玉腿都贲起了漂亮的肌肉曲线,雪白的美背也渗出了点点香汗。
在此种耻辱姿势之下,她那结实挺翘的屁股撅得比头还高,淫肥臀肉随着娇躯摇晃而微微颤抖,宛若两块刚出炉的水晶蒸糕,股间还散发着淫骚热气,流下丝丝晶莹蜜水,端的是相当诱人。
不仅如此,铁柱又取来了几根细鱼线,绑在她大拇趾上,向前引出两根,连着左右乳环,向后又引出两根,系在阴环之上。如此一来,她双脚向后勾会扯到乳首,向前踹则扯到蜜蒂,玉趾只能乖乖地踮在地上,将圆鼓鼓的桃形翘臀撑起,一身犀利腿法是一丁点儿都使不出来了。
“唔唔!唔唔嗯——!”
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淫姿媚态,杨婷羞愤地娇呼几声,但话到嘴边,竟全被口球变成了更加羞耻的呻吟声。
啪——!
屁股上传来男人手掌的触感,随后是铁柱的声音:“女将军,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要进去了…!”
杨婷这才明白自己为何被绑,正要骂他大胆放肆,忽觉股间蚌肉被硬物撑开,那根尺寸惊人的阳茎竟一点儿也不顾自己反抗地插了进来!
“唔噢噢噢?——!”叫骂的话语梗在喉间,化作了一长串酥媚彻骨的浪啼。
由于双腿并排被缚,杨婷蜜穴夹得十分紧俏,肉茎插入的感觉,比以往更加强烈,龟头肉棱划过花径里每一道淫褶肉壁的触感,都毫无保留地顺着脊椎传入脑海,甚至连棒身上每一条绷起的静脉血管,触感都无比清晰。
实在是太舒服了,真人的肉棒,远比马鞍上的假阳具更能抚慰女人的心,尤其是杨婷这被淫药浇灌过的女人,表面上一副冷傲不屈的模样,其实身子说不定早就想被绑起来玩弄了。
在铁柱九浅一深的抽插之下,杨婷连怎么施展武艺都忘记了,娇躯在快感的刺激下顾不得反抗,蜜穴娇滴滴地吐出淫水,痴痴馋馋地拥抱着插进来的阳根,痉挛着,蠕动着,收缩着,没过多久,就泄了身子,发出一声黄莺颂春般的娇吟,股间潮吹如雨。
肉棒被包裹在不断高潮紧缩的蜜穴中,铁柱也很快忍耐不住,往软玉温香的花心一插,龟头颤抖着射出大量浓白精液,尽数灌入了杨婷妩媚的蜜巢。
高潮过后,杨婷那高傲的秀首无力地垂了下去,原本力能扛鼎的习武娇躯此时软得像是一张宣纸,浑身上下只有乳尖和蜜蒂是硬的。
铁柱舒爽地射完余精,拔出肉棒,长舒了一口气,来到杨婷身前。
片刻后,杨婷总算撑过了高潮余韵,身子又再次挣扎起来,玉腿用力撑开极具弹性的牛筋绳,却在力竭之后重新被绳圈勒紧,留下深深的绳印。
“唔唔唔嗯!!”
试了几次后,仍是无果,杨婷柳眉紧蹙,发出阵阵不甘心的娇吼,瞪视着铁柱,瞳孔几乎要射出火来。
似乎是被她凌厉的眼神震慑住了,射完精恢复理智的铁柱,吓得双腿都有些发颤,找了个椅子坐下,思索再三,这才战战兢兢地解开了杨婷的堵嘴口球,略带歉意地说道:“女将军…刚才我一时精虫上脑,实在是冒犯了…你…你不要怪我……”
杨婷本想叫骂,但听此言,一时间怒火不知撒在何处,终于是在绳圈入肉的紧缚感中镇静下来,冷冷说道:“我不怪你就是了,快给我解开!”
铁柱仍不放心,说道:“你得答应不报复我,我才解开!”
杨婷又羞又恼,贝齿紧咬下唇,挣扎间,脚趾再次扯到了乳环和阴环,疼得她娇啼一声,只好恨恨地说道:“好…我绝不报复你就是…快解开绳子!”
再三确认后,铁柱这才将连着她玉趾和乳环阴环的细线解开,缓缓放下吊绳,让她满是淫汁香汗的丰满肉躯落在地上,铁枷和膝盖撑地,肥美圆润的大屁股高高撅起。
正当他要去解她腿上的捆绳时,忽见她玉腿肌肉贲起,“邦邦”几声,竟把那结实的牛筋绳统统崩断,一只脚跪地,另一只脚向后一踹,把他重重地踹到了墙壁上!
“哇啊——!”
铁柱只觉脑袋被墙壁撞得眼冒金星,抬起头来,只见杨婷已经挣脱了捆绳,扛着铁枷站在自己面前,宛若一只捉到猎物的母豹子。
完全没料到她竟能自己挣脱,铁柱惊慌地求饶道:“女将军,饶命啊…!我、我只是一时冲动…!”
经过数月的扛枷锻炼,杨婷的内力已精进至能崩断曾经难以挣脱的牛筋绳了。她抬起玉趾,踩在铁柱又粗又长的阳茎上,顺着棒身摩擦了几下,怒道:“哼,臭小子,你以为几根绳子真能捆住我?若不是看你听话,我绝不会留你性命!”
铁柱感受着阳茎上弹软柔润的玉足触感,向上看去,视线被她一双健美有力长腿完全占据,两片馒头似的阴瓣微微张开,正在缓缓流出自己射入的浓白精浆。
这威风凛凛中带着一丝淫荡的画面,看得铁柱下身又硬了。
杨婷嘴角微微上扬,用铐在束趾镣中的灵巧玉趾,继续饶有兴致地挑逗着这根阳茎,质问道:“说!你在外头可有打探到什么情报?”
铁柱被她足趾夹着冠状沟,肉茎爽得发颤,不敢隐瞒,交代道:“沧州内…只有那牢城里有大型的铁匠铺,但是守备森严,恐怕不好进去…”
牢城占地极广,乃是沧州用于关押流放犯人的一处大型监狱,里头有能够破开枷锁的铁匠,倒也合理。
杨婷思索片刻,暗运内力,加快了足心在他肉茎上的摩挲,又问道:“那铁匠铺里,可有能解开这铁枷的工具?”
被她这样踩弄肉棒,铁柱只觉精囊一缩一缩的,精液都堵到马眼处了,难耐地答道:“女将军…啊…那牢城铁匠,是我爹的朋友,他说…啊啊…即使是玄铁,只要用他特制的凿子,每日捶打一百下,七七四十九日,也可凿开!”
“噢?”杨婷心中一喜,再次加大了踩弄肉茎的力度,问道:“此话当真?”
“千、千真万确啊…!我还从他那儿借了些工具,应该能解开您的腰铐、足镣!”铁柱被踩得精关涌动,再也忍耐不住,身子都开始抖了起来。
“很好,你还是有点用的~!”
杨婷微微一笑,运起柔劲,将软糯无比的脚底板顺着肉棒一踩…!
“啊…!”铁柱爽得大喊一声,肉棒勃起至极限,射出一条精液白线,挂在杨婷那比精液还要白上几分的美腿上。
杨婷笑吟吟地用另一只脚夹起一块手帕,把被精液玷污的腿肤擦拭干净,然后翘脚端坐在床边,命令道:“起来吧~!”
铁柱奉命起身,又觉不妥,便自觉地跪到她脚边,用毛巾沾了些温水,帮她把一双艺术品般精致秀美的莲足擦洗干净。
在绝对的武艺压制下,铁柱就像伺候主子的奴才一样,一点儿都不敢反抗。
杨婷美眸秋波流转,娇笑着说道:“你不是带了工具么?这便开始吧!”
铁柱立即听话地取出锉刀、铁钳、锤子、钉凿等工具,先是连磨带凿,弄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从焊缝处破坏了杨婷的腰铐。接着,他在杨婷玉腿上抹了些香脂润滑,把原本用铁链与腰铐相连的腿铐,顺着她雪白莹润的长腿取了下来。最后,他又用凿子和铁钳,剪断了束趾镣用于抵住脚背的铁片,还把足镣也一同破坏解开了。
“嗯~很好…!”杨婷试着转动几乎已经僵硬的足踝,花了不少时间才重新适应,只觉自己离重获自由又近了一步,脸上难以掩饰地现出喜悦之色,笑道,“铁柱,你真厉害~多谢了!”
铁柱看着她姣若朝霞的笑颜,一时间忘了说话,只是点头陪笑。
如此这般,杨婷让铁柱伺候自己梳洗过后,便在客房中休息了一夜。
这一夜,她思来想去,总是想不到什么办法,能够连续四十九日潜入牢城,找到铁匠,打开重枷。
心神渐渐不宁,她睡得也不安稳,甚至还连续做了几个噩梦,梦见她被董超和薛霸押入牢城,被迫戴着百斤重枷,服劳役,遭刑罚,受尽凌辱……
“不要……!”
杨婷娇呼一声,从噩梦中惊醒,窗外东方已泛起鱼肚白。
“难道…真的只能那样了吗?”
她低头喃喃自语,眼波颤抖,雪肤表面不自觉地起了许多鸡皮疙瘩。
坐在床上,望着窗外不远处那座偌大的牢城,杨婷犹豫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是咬紧牙关,把心一横,决定冒人生中最后一次险……
…………
“将军,你真要扮作囚犯?!”铁柱有些吃惊地问道。
杨婷点了点头,目光如炬。
“我这戴着铁枷的犯妇,想要进入牢城,就只能如此了…”
“你真想好了?在牢里可不分男女,那些狱卒可没一个好东西!”
“无妨…”杨婷握紧了铐在枷中的双拳,说道,“你就按我说的,假扮官差,把我送进去,再去和那铁匠交代清楚。”
见她坚决,铁柱只好点头答应。
杨婷沉默片刻,又红着脸说道:“我如今身子太干净了,不像个刺配沧州的囚犯…你去官差行囊中取些你喜欢的物事,用在我身上吧…”
铁柱心头一惊:“这…这…我可不敢呐…”
杨婷皱了皱眉,说道:“怕什么,你就当自己是官差,而我只是一个任你摆布的犯妇,随意处置便是了!”
“那…女将军,请恕我无礼了…!”
说着,铁柱抱拳致歉,打开了董超薛霸的行囊。
他先是取出两枚带锯齿的铁夹子,用手抚摸起杨婷丰盈弹软的乳肉,手指在乳尖绕圈挑逗了几回,引得那穿环乳首娇然挺立,看准了位置,打开铁夹,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了上去!
“嗯~!”
乳首仿佛被猛兽咬了一口,疼得杨婷牙关发颤,拳头握得指节泛白,才勉强忍住了呻吟。
然而,下一夹接踵而来,杨婷双乳被夹得又酸又麻,更羞耻的是还起了快感,乳首娇痒难耐,一双浑圆白皙的大奶子忍不住大幅抖动起来,发出一声娇啼:
“嗯啊啊?——!”
“女将军,你还好吗…?”
“唔…不过如此,继续吧…!”
“那请将军分开双腿,马步半蹲下去,屁股撅起来。”
“唔…”杨婷俏脸一红,这姿势一听便知羞耻无比,但为了混入牢城,只好照做,将圆润丰满的大腿夸张地分开,股间两片蜜唇都合不拢了,流下一缕拉丝滴落的晶莹蜜汁。
铁柱取来一根表面满是半圆小凸起的木制假阳具,对准了她正在发情流水的骚穴,咕叽一声插了进去,由于润滑充足,竟未受到多大的阻碍。
“唔啊?~!”杨婷娇吟一声,下意识地夹紧蜜穴,受到了更大刺激,连菊蕊也不住地痉挛收缩起来。
但下一秒,这粉嫩的后庭美穴就遭到了另一根由十颗串珠连成的淫具插入,一颗又一颗粗糙圆球反复撑开菊门,摩挲在她敏感的褶肉上,痒得她浑身燥热,连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迷人的红晕。
“嗯嗯…屁股…好痒?……”
杨婷脸上一片春红,眼眸都眯成了一条媚丝儿,贝齿咬着右半边下唇,秋水眸子直勾勾地望着铁柱。
只见他取出一根长鞭,空挥了几下,杨婷一眼便知其意,十分自觉地将平坦光滑的小腹趴在一张圆木凳上,丰盈饱满的穿环巨乳淫靡垂下,纤腰反弓,双腿蹬直,踮起足尖,贝齿咬着下唇,俯首撅臀受鞭。
不知为何,即将受到鞭打了,她内心深处反而有一种难以察觉的悸动。
“来吧…!”杨婷俏脸上一副凛然无畏的表情,但呈内八字站立,微微发颤的嫩足尖儿,仍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得罪了!”
铁柱告罪一声,向后抡圆了鞭子,毫不客气地用力挥击下去,鞭头划破空气,呼啸起风声,重重地鞭打在杨婷雪白娇嫩的桃形蜜臀上!
啪——!
随着一声脆响,杨婷饱满的屁股肉都被砸出了一个深坑,又弹性十足地回弹,留下一道殷红鞭痕,宛若雪中绽放的梅花。
“嗯啊——!”
火辣辣的抽痛感,再加上鞭打带来震动的余波,让她感到蜜穴和后庭里插着的淫具都粗大了许多,小肉蒂上穿刺的阴环也是剧烈震颤起来,引发一阵触电般的酥麻疼痛,激得她玉口忍不住悲鸣一声。
“女将军,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你莫要留情,用力地抽打我的屁股…和奶子,以免…以免被牢里的官差看出了破绽!”
杨婷一边咬牙说着,一边强行站直了刚才被抽得发软的双腿,额角流下一滴香汗,紧握着铐在枷中的玉手,后背肌肉隆起漂亮的曲线。
于是,铁柱再次抬起手臂,挥出凌厉的风声,听得杨婷娇躯一颤,强忍着想要躲闪的冲动,屁股上健美圆翘的肌肉曲线都紧绷起来。
又是啪的一声肉响,一鞭子抽打在她垂悬在胸前的奶白肉袋上,抽得那梨形美乳狠狠地甩向了一边,竟是把乳夹都给抽得弹飞出去!两颗带有配重珠的乳环更是连带着樱红乳首一起上下飞颤,难以形容的抽痛感令杨婷整个上半身扛着铁枷猛地仰起,两道乳汁仿佛高压水箭般,激射而出,随着乳肉从下往上的甩动,将浓香四溢的奶水从身下一直喷洒至前方。
“唔嗯…!”
杨婷咬紧了下唇,用了十足毅力,这才未屈辱地叫出声,但身子仍是剧烈地颤抖着。而且,为了保证逼真,她此时还不能使用内力去抵抗,进一步加剧了奶子和屁股上火辣辣的抽痛。
然而,还没等她卸去力气,重新趴好,下一鞭就已来到。粗糙坚韧的鞭头,精准地命中了她那踮在地上,被烙印着“淫囚、犯妇”的娇嫩足心!
“噫噫噫——!”
由于长年修炼腿法,杨婷的玉足远比常人敏感,足心处挨上一鞭,那股子巨大刺激简直难以想象!她娇啼一声,双腿一软,生生地跪了下去,铁枷砸在地上,小脚丫疼得上下扑腾。
“还请将军不要闪躲。”
“唔唔…好…再来,打得狠一点儿…!”
如此这般,杨婷跪在地上,垂着仍在漏奶的水滴状美乳,挺着圆润丰满的蜜桃形翘臀,咬牙坚持中,任由铁柱绕圈鞭打自己。
啪…啪…啪…!
如同抽陀螺似的鞭雨时轻时重,落点毫无规律,还经常落在她最敏感的乳尖和蜜穴上,令她不仅要忍受疼痛的折磨,还要承受快感的刺激,身体难耐地娇颤中,心神也是羞耻悸动着。
“嗯嗯?…哈啊?~!”
杨婷娇喘不断,穿着乳环的奶尖儿都被鞭打得充血挺立,娇躯上绽放出一道道红彤彤的鞭痕,渗出滴滴香汗,在雪肤表面蒙上了一层热气腾腾的油亮色泽。
那天生光润无瑕的白虎淫穴,在一次次鞭打之下,淫荡地一开一合着,败北似的吐出潺潺蜜水,将她两条大腿内侧完全打湿,菊眼儿处一圈粉嫩肉褶也是一缩一缩的。这种疼痛中带着快感的刺激,雪上加霜地折磨着杨婷那颗高傲的羞耻心,令她又痛又痒,难以忍受。
忽然,在她意识恍惚间,一记鞭子破风而来,精准有力地抽打在她早已硬得像颗小石子一样的穿环肉蒂上!!
“咕啊啊啊???——!!”
这一鞭,宛若五雷轰顶般,将她体内的刺激感推向了最高潮,红肿发烫的蜜蒂自内而外地酥麻痕痒,尤其是穿环的地方,鞭打的抽痛和阴环的震动交织相融,带来难以想象的复杂快感,爽得她高昂地娇啼一声,两片肥厚饱满的肉唇淫靡地洞开着,内里红肉连连震颤,一股子晶亮骚香的潮吹蜜水,在高潮中呈扇形地激射出来,在她双腿之间溅起高高的水花。
堂堂十万边关军都统,竟被一根小小的鞭子,抽到去了高潮!
看着杨婷已经娇软下去的身子,以及肌肤上交错纵横的深红鞭痕,铁柱终于停手了,说道:“将军,应该可以了…”
“多…多谢…!”杨婷有气无力地回应着,身子在高潮的余波下又是狠狠抽动了一下,蜜穴痉挛着收紧,竟是把那根粗大的木制淫具都吐了出来,咚的一声掉在地上,顺带着挤榨出一股子晶莹剔透的春浆。
铁柱蹲下身去,用手掰开她厚实的臀肉,握住她菊穴里串珠肛塞的拉环,说道:“将军,您受苦了,我这就帮你拔出来。”
“等、等等…不要……唔噢噢噢噢?? ——!!”
还未等她说完,铁柱就不顾她紧紧收缩着的菊眼儿,将那十颗拉珠一口气地拔了出来!三指宽的粗糙圆球,就像夺门而出的孩童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撑开她被淫药提升过敏感度的肉菊,发出“噗、噗、噗”的淫靡声响,到最后那颗最大的出来时,杨婷只觉魂儿都要被抽走了,巨大的刺激感宛若电流般,顺着脊柱冲上脑门,爽得她再次仰首浪啼一声,浑身肌肉绷紧娇颤中,竟是控制不住尿门,哗啦啦地泄出了一大泡金黄淫尿……
这下子,杨婷是真的支撑不住了,娇躯一软,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瘫软在了地上,雪颊红透,美眸翻白,嘴角流下一缕晶莹的香涎。
看着她仍未闭合的菊眼肉洞,以及还在抽搐吐水的娇淫美穴,铁柱肉茎再次硬了起来,怯生生地问道:“女将军,我、我又硬了,能不能……?”
杨婷迷离着杏眼,看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龙,娇软无力地呢喃道:“哈啊?…记住了,从现在起,你、你是官差,我是犯妇……我的身子,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必再问,唔嗯嗯嗯?~!”
铁柱再也忍耐不住,把杨婷抱到床上,分开玉腿,将她精致秀美的双足扛在肩上,双手环握那窈窕紧俏的柳腰,肉龙往前一挺,畅快无比地插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张口待奸的淫媚肉穴……
第七章 缚双腿再入虎穴,扮死囚独闯牢城
上回说道,杨婷决意假扮女囚,被装作官差的铁柱狠狠地鞭打了一番,又奸淫了一整夜。
第二日醒来,杨婷下意识地扭动娇躯,忽觉自己脚后跟紧紧抵在屁股上,菊眼儿还被一根肛钩吊着,传来阵阵抽痛。她摇了摇脑袋,只觉晕乎乎的,自己似乎是身子水平朝下捆绑着,被连着铁枷和大腿的麻绳吊在空中,徐徐摇晃。
“唔唔…!”
她下意识娇吼一声,口中一麻,鼻腔里尽是精液的味道,才想起昨夜是被铁柱吊绑在空中,在小嘴里射完之后,用阳具口球堵上,再从后面被强奸了蜜穴和后庭,全身都玩了个遍,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最终爽到昏睡过去了……
一想到昨夜自己咬着口球,在男人肉茎的调教下,像个母猪般发骚浪啼的画面,杨婷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登时红得发烫。
难道…我真是如此淫荡…?
若是换作曾经的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如今这淫荡模样。
念及此处,杨婷那对被揉得发红的玉峰之上,一对娇红乳豆再次勃立起来。
听到杨婷莺啼燕语般的娇媚喘息声,铁柱也醒了过来,当即解开了杨婷的吊绳绑缚,再缓缓抽出她贝齿之间那根狰狞的阳具口塞,还带出来不少香涎与精液。
“咳咳…”杨婷呛了几声,被口球撑了一夜的小嘴好不容易才从酸麻中恢复过来。
铁柱恭敬地问道:“女将军,昨夜我看您睡得正香,怕吵醒您,便没把您解下来……”
“住口!”杨婷红着脸撇过头去,呵道,“昨夜之事……休要再提!”
她跪坐在地上,默然片刻,又道:“你看,我如今应该像个流放已久的犯妇了吧…?”
铁柱俯首望去,只见她玉颈和双手被牢牢铐在玄铁重枷中,身上的鞭伤已止血留痕,色泽殷红,恰到好处,粉艳娇挺的乳尖儿处穿着下流的乳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蜜穴口处的阴环还润着爱液,莹莹生光,肥美圆翘的大屁股上烙印着“奴”字,左右脚心分别刺有“淫囚、犯妇”官字,再加上嘴角和腿间挂着的精痕,简直叫人一瞧便知她是个卑微低贱的淫荡犯妇。
但与寻常犯妇不同的是,杨婷那张英气十足的俏脸上,眼神坚定,目光如炬,与她饱受淫辱的娇躯形成强烈的反差感,令人想到以身殉国的女烈英豪。
看着她一双皎若湖中圆月的美眸,铁柱一时间竟怔住了,好半晌才回应道:“将军,我觉得应该可以了。”
“好,那便启程吧!”杨婷下令,同时起身。
铁柱再次询问道:“女将军,您确定要假扮女囚,入牢城?”
但教心坚,那牢城又有何惧?
杨婷握紧了拷在枷中的玉拳,凛然道:“只要能够破了这铁枷,区区牢城,闯它一闯又何妨?!”
闻言,铁柱不再相劝,心中只余下敬佩二字。
他穿上公服,腰系令牌,打扮成押囚官差的模样,说道:“我准备好了”
杨婷点了点头,想到牢城严格的检查,又道:在上路之前,你还需要给我加一些束缚……”
在杨婷的指示下,铁柱取出一根长绳,在她身上捆了个漂亮的菱形缚,绳网入肉,勒出片片雪白肉丘。她还令铁柱用绳子勒住她乳肉中段,将一对梨形美乳绑成葫芦状,对着镜子瞧了一眼,仍觉不够,又令他取出一根假阳具,插入自己蜜穴之中,再把那肛钩用上,末端用绳子穿过铁枷后面的开孔,绑在她马尾辫上。
感受着秀发和菊穴的牵扯,以及股绳压迫着淫具顶入花心的刺激感,杨婷话音有些颤抖,但仍咬牙说道:“对…就是这样,再绑得结实点儿,别被看出了破绽!”
在杨婷示意下,铁柱又用三根长短不一的捆绳,分别捆住她的足踝、膝盖和大腿,在她两枚乳环处各挂了一枚小铃铛,给她咬上竹衔堵嘴,最后从她阴环处引出一根细线,牵在手中,轻轻扯动,说道:
“如此,应该一点儿破绽都没有了。”
杨婷试着挣扎了一下,这绳子看似牢固,但只需内力一震,便可崩断,到时候在牢中见机行事,应无大碍。她点了点头,咬着口中竹衔,流下一滴晶莹香涎。
于是,铁柱牵着她的阴环,带她走出客栈,向牢城行去……
无论多少次,光着身子走在满是男人的大街上,都令杨婷高傲的羞耻心翻腾不已。她想要低下铁枷,遮住被绳子勒绑成葫芦状的雪白巨乳,但刚一低头,就被秀发连着的肛钩扯到菊眼儿,又痛又麻,只好无奈地立腰挺乳,将一对挂着铃铛的粉嫩奶尖儿惹眼地展示出来。
悦耳的铃声和香艳的肉体,很快便引来一众泼皮无赖围观,各种闲言碎语不绝于耳,骂得杨婷俏脸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更令她羞愤的是,自己下身竟在这些男人的辱骂声中可耻地湿透了。
走了漫长的一路,杨婷终于被牵着来到了牢城门口。
站岗的狱卒验了铁柱的令牌和公文,说道:“原来是个通辽叛国的淫妇!小伙子,你辛苦了,接下来,把她交给我们便好。”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自己一人面对牢城的严酷手段,杨婷难免有些担忧,向铁柱投去求助的目光,见他点了点头,想来是会去打点牢里的差拨狱卒,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狱卒粗暴的牵扯,还是疼得她娇啼一声,迈着小碎步,无奈地跟了上去……
来到牢城公堂,狱卒押着她倔强的身子,跪了下去。
刑狱司宣读杨婷罪状道:“犯妇杨婷,通辽叛国,不守妇道,勾引官吏,蓄意伤人,数罪并罚,刺配沧州牢城,服劳役,秋后问斩。你可认罪?”
什么?问斩?杨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记得自己明明只是无期拘役,并非死罪啊!
她沉吟不语,想来自己是被京城的高衙内改了罪状,登时怒由心生,仰首怒视,眼中几乎要射出火来。
“大胆!竟敢如此瞪视本官?!”刑狱司指着杨婷俏脸吼道,“来人,先给她笞杖一百,杀杀她的威风!”
于是,狱卒将她绑着绳子的娇躯平放在一张长凳上,大腿用绳子捆在凳脚上,摆成跪地撅臀的姿势,然后用木杖开始责打她圆润饱满的翘臀。
啪、啪、啪……厚重的木杖在软糯的臀肉处击落,掀起一圈又一圈肉波涟漪,足足打了一百下,方才停手。若非杨婷有内力护体,恐怕要打出人命来。
感受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蜜穴里越来越刺激的假阳具触感,杨婷强忍着被冤枉的怒火,心中暗念要忍辱负重,方能解开枷锁,颤声说道:“我…我认罪…”
刑狱司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说道:“这才对嘛,进来这里,不管你之前是何身份,都得认罪认罚!依照本朝律法,你身为死囚,枷、锁、杻、钳缺一不可,你怎得只戴了枷?那押送的官差真是玩忽职守!来人,把她押到汤铁匠那儿,重新上狱具!”
于是,杨婷只好扭动着被打得通红的大屁股,被狱卒们押着来到铁匠营中。
她曾听铁柱说过那汤铁匠,他名作汤隆,曾落草为寇,后被朝廷招安,派遣出征辽国,凯旋之后,却未被重用,封了个闲职,在沧州牢城当差。
汤铁匠在行事时,不喜他人旁观,便叫狱卒出门回避,随后解开了杨婷身上的绑缚,只余铁枷。
杨婷见他一副铜筋铁骨,相貌端正,不像是坏人,便向他诉说了自己蒙冤入狱的经历。
汤隆曾答应铁柱帮杨婷脱困,如今亲口得知她还曾领兵抗击辽国,又和他一样,被奸臣陷害,顿时感叹一声:“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细细观察了杨婷身上的铁枷,拍了拍胸口,说道:“杨将军,你放心,不用四十九天,只需一个月,我便能为你解开这铁枷!”
“汤大哥,此话当真?”杨婷这一路经历了太多谎言与背叛,已几乎不敢再相信他人了。
“包在我身上!”汤隆说着,拿出毛笔,在她铁枷的颈部和腕部孔洞间画了一条线,说道,“牢城的犯人每日都有放风之时,你来我这儿,我每次会将此线处的玄铁用酸水和特制刀具削薄一些,直到能用力崩断。”
“原来如此,那就拜托汤大哥了!”杨婷弯腰行了个礼。
汤隆道:“杨将军不必多礼,见到你,我就想起我曾经那一众兄弟,被招安后,助朝廷南征北战,后来死的死,伤的伤,最后被那奸臣蔡京、高俅陷害,沦落至此,唉……”
杨婷闻言,心中更是激愤,道:“这些该死的奸臣,我若能解开这铁枷,必定要寻他们报仇!”
汤隆语气忽然郑重,说道:“杨将军,现下就有个报仇的机会!”
“噢?此话怎讲?”杨婷疑惑道。
汤隆解释道:“一个月后,蔡京会启程在全国各州巡视,那厮喜欢观看女犯处刑,每次来到沧州,都要在牢城驻足,以你如今身份,等到秋后问斩之时,定有机会与他相见,你先装作受制于枷锁,等待时机,挣脱束缚,便可杀他个措手不及!”
闻言,杨婷心中终于有了目标,喜道:“如此甚好!我定要宰了那奸臣!”
汤隆点了点头,却皱眉道:“只不过,那刑狱司管得严,要在你身上加些狱具,我得想个法子蒙混过去……”
杨婷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按照狱中的规矩,给我上最严格的束具便是,莫要给人瞧出了破绽。”
“将军高义!那便委屈你了,且忍耐些时日,我一定会解开你这铁枷的!”
说着,汤铁匠取出一枚连着皮带的特制精钢口环,又道,“杨将军,请张开嘴,伸出舌头。”
杨婷看出了此物的作用,俏脸微红,但仍是忍着羞意,张开玉口,将舌头从口环中穿过,任由他把皮带绕至脑后,锁好扣锁。
只听“咔嚓”一声,杨婷的心也紧张地大幅跳动了一下,口环比男人肉茎的直径稍大,牢牢卡入贝齿之间,精准地卡在犬齿和门牙的交界处,任凭她下巴如何发力,都无法合上小嘴儿,口腔内的粉肉一览无余。
更羞耻的是,这口环下沿还固连着一根细杆,向前伸出约莫两节手指的距离,末端是一个卡扣,与她舌尖被穿上的小环相连。如此一来,她不仅被剥夺了言语之能,还连舌头都无法缩回口中,只能羞耻而淫荡地从舌尖漏出香涎,拉丝滴落在象征犯人身份的铁枷之上。
“唔唔嗯……”
杨婷嫩舌比寻常女子更长一些,在舌环与细杆的牵扯下,宛若一只吐着舌头的母狗,样子十分淫荡低贱,想到自己如今这幅淫贱模样,杨婷下意识地想要反悔,但说出来的话已经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呻吟声,晶莹剔透的蜜涎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汤铁匠取来一张手帕,帮她擦拭下颌沾上的涎液,却令她雪颊更加羞红,口涎越流越多。
“杨将军…你还好吗?”他关切地问道。
杨婷咬了咬牙,为了复仇大计,仍是决定忍下,对他点了点头,示意继续。
汤铁匠又取出一块长方形的铁枷,其上有两个圆孔,似乎是寻常犯人用的手枷。只不过,这铁枷却铐在了杨婷那对圆润丰满的玉峰上,枷眼儿死死箍住乳肉根部,上锁的那一刻,窒息般的压迫感竟令她生生被挤出来两股乳汁!
“噢嗯…!”
乳枷的重量令她十分难受,那压迫感宛若一头母牛在被挤榨奶水。杨婷闷哼一声,摇晃身子,欲将穿环乳首上挂着的乳汁甩落,不料却被沉重的乳枷挤出来更多奶汁儿,乳肉也是一阵酸麻,好似一直在被男人用力揉捏一样,乳首俏生生地硬立着,当真是羞死人了。
铁匠咳了咳,解释道:“狱中规定重犯需戴杻,杻即手铐,你已戴了颈手枷,便只好铐在此处了。”
说罢,他取来又两个环形铁铐,铐在了她健美匀称的大臂上,各引出一根铁链,延伸至乳枷左右上角,说道:“如此分担重量,或许会好受些…”
“唔嗯…”杨婷感激地应了一声,乳肉被乳枷重量拉扯的感觉确实减轻了些,但铁链绷紧后,手臂一点儿轻微晃动,都会给乳房带来不小刺激,又令她麻痒难耐,连那樱红乳首都被激得挺立起来,硬得像颗小石子儿。
原本只是手腕被颈手枷限制,如今她连手臂都不敢动弹半分了。
见她娇躯已出了不少香汗,乳峰娇臀油光水亮,似乎十分煎熬,汤隆脸上也显出歉意。但即便如此,杨婷仍是坚强地点了点头,示意汤铁匠不必介意。
见状,汤隆又取出两枚末端连着小环的细铁钉,说道:“杨将军,得罪了!”
他礼貌地揉搓了几下杨婷的乳尖肉豆,待到它们完全充血挺立,便拉起乳环,从她娇挺乳首的根部刺了进去,从下往上贯穿而过,再将一枚小钢珠焊在铁钉尖端,把这乳钉竖着固定在了杨婷两颗娇嫩无比的乳尖红豆上,再也无法取下。
“噫噫啊——!”
她那樱红乳首顶端本就横穿着乳环,如今根部又被纵向刺穿,疼痛之中夹杂着无比酥麻的快感,激得杨婷发出一声凄美娇啼。
“牢城中,死囚必须挂着身份牌,可能会有些重,还请将军忍住。”
说着,汤隆又在两枚乳钉下方连着的小环处,各挂了一块方形铁牌,铁牌上分别刻有“死囚”、“极恶”二词。“死囚”说清了她的罪行,“极恶”则道明了她的拘束等级。
在牢城里,拘束等级从宽到严依次为“寻常”、“危凶”、“癫狂”、“极恶”。“寻常”犯人只需佩戴三尺长的手铐,并不影响活动;“危凶”者则须反铐双手,双腿戴镣;“癫狂”者不仅手足拘束更严,连嘴巴都要堵死,以防伤人;“极恶”女囚的拘束则不设限,但必须裸身上锁,在各处敏感带施加束具,彻底拔去她凶恶的爪牙。
那死囚吊牌每个都重达六斤,将杨婷双乳拉长成了玉笋状,原本丰挺的乳峰也被扯得垂了下去。
对于这东西,杨婷是真没法子,即使内功练得再深厚,肌肉练得再结实,女人的奶子也始终是软的,玉乳被这吊牌折磨得红肿不堪,娇躯也随之疼得发颤。
汤隆不忍她受苦,便弄来两根细链,连在她左右乳环上,将乳首扯直了,再向上牵引细链,穿过颈手枷前方的孔洞,拉至她舌尖,要把末端锁在舌环之上。
“唔唔噢噢…!”
乳首前端被向前上方拉直,乳首根部又被死囚吊牌压弯,乳房还被铁枷铐住,杨婷这对丰满的淫乳肉袋简直被折磨得快要撕裂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摇头拒绝,但铁匠动作太快,在她摇头之前,乳环和舌环就连在了一起,舌尖登时传来强烈拉扯感,原本因死囚吊牌重量而微微下垂的双乳,再次被扯得向上挺起。
这下子,她连摇头都办不到了!细链扯到正在漏奶的敏感乳首,宛若两道电流,刺激着的她身为女子最柔弱的地方,令她小脑瓜不敢摇动半分,只得默默地忍受着乳尖儿处逐渐难以抑制的麻痒快感,蜜穴不受控制地流溢出淫骚的汁水。
如此一来,杨婷哪怕只有微小的扭动挣扎动作,也会刺激到被淫药永久提升了敏感度的淫荡乳首,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以减小乳枷和乳钉吊牌的晃动幅度,更别说踢腿伤人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引以为傲的豪乳,竟成了限制她武艺的最大元凶。
汤隆见她俏脸绯红,额角滴汗,口涎不住外流,又关切道:“杨将军,你可还忍得住?”
杨婷心中暗暗叫苦:他这话问的,如今自己连摇头都做不到,就算忍不住又能如何?还不是只能点头继续?
“唔唔唔…唔嗯…”杨婷试着卷了卷舌头,却把香涎流满了颈手枷,只好不再出声。
见她并未抗拒,汤隆心中暗叹此女意志之坚韧,于是又取出几个狱具,说道:“在牢城里,死囚犯人都要进行严格的排泄管理,接下来要上尿塞和肛塞了,将军是否要先如厕一回…?”
闻言,杨婷犹豫了片刻,雪颊红透,媚态尽显,合上美眸,终于含羞轻点了几下秀首。
于是,汤隆取来一个木盆,放在杨婷身下,礼貌地转过身去,说道:“将军请便。”
即便如此,在男人身旁排尿,仍令杨婷十分羞耻,但她领教过尿道塞子的厉害,此刻不得不蹲下身去,分开玉腿,强忍着高傲的羞耻心,哗啦啦地尿了出来。
汤隆只听得身后锁链叮当作响,随后是一阵清脆的簌簌水声,心中勾起无限遐思,身为一名汉子,他即使再正义凛然,也很难忍住生理的诱惑,肉棒逐渐硬了起来。
“呜嗯!”
直到杨婷一声娇啼示意,他才回过身,只见她已自觉地跪趴在地,撅起蜜臀,分开玉腿,十颗玉趾紧张地内抠着,雪白圆润的肥美臀瓣儿自然张开,露出一朵褶缝白净的粉嫩美菊,两片光润无毛的饱满肉穴,以及仍挂着几滴晶莹水珠的精巧尿眼儿。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汤隆心中暗赞,但不敢有非分之想,忍住了欲望,取出一串黄豆大小的铜珠尿塞,一端连着细链,扣在杨婷脐环处,穿过阴环,将铜珠一颗一颗地塞入了她狭小紧仄的尿穴。
这些铜珠都经过汤铁匠的精心雕琢,表面刻有不少浮雕纹路,在她呼吸时,小腹起伏带动脐环,扯动串珠,摩挲在娇嫩狭窄的尿道里,令杨婷酥痒不已,即使膀胱空空如也,也起了强烈的尿意。
而后,汤隆又将一枚带有机关的梨形肛塞捅入了杨婷的嫩菊,旋转拉环,带动机括,肛塞便分成四瓣,开花似的在她菊穴内壁膨胀开来,痛得她贝齿紧咬口环,下意识地收缩菊蕊。然而,任她如何用力夹紧臀肉,都无法将之逼出,反而加剧了菊穴的刺激感,菊眼儿处每一条肉褶都一抖一抖的。
汤隆又取出两根细链,从她脐环出发,一左一右绕过那柳条似的纤腰,来到背后,与肛塞的拉环相连。细链拉扯得十分紧,在她丰满的臀肉上勒出了两道斜斜的凹陷,进一步把肛塞锁死在杨婷敏感的菊肉里。
最后,他还将杨婷散乱的青丝用绑成马尾辫,秀发末端也扎成一束,用一根绳子牵引,穿过颈手枷后方的圆孔,绳路向下拉直,连在肛塞的拉环之上。
“唔唔唔嗯…”
杨婷被自己英气十足的长发扯得被迫秀首后仰,波及舌环连着的细线,只觉乳头都要被扯断了,两道钻心刺痛犹如刀子般划在她娇嫩敏感的乳尖儿处,下意识地想要低头,却又扯到了肛塞,菊眼儿都被扯得好似火山口般外凸一圈,仿佛肠子都要被扯出来了!
这下她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无论低头还是仰首,都会刺激到自己难以启齿的敏感带,若非有复仇大计的信念撑着,恐怕她要像个小女孩似的啼哭出来。
更难熬的是,下身两处排泄要穴都被堵死,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牵动从脐环引出的左中右三根细链,反复撩拨尿道和菊穴里的痒肉,令她一身欲火无处可去,化作数不尽的淫汁蜜水,从红肿发骚的蜜穴里潺潺流出。
不过,不知是被调教多时早已逆来顺受,还是性子倔强不愿服输,杨婷即使两处淫穴都吞下了特制塞子,乳首被拉扯得长了一倍,连肉蒂都被挑逗得充血勃凸,也没有一丁点儿叫苦反抗,也算对得起她屁股上烙印着的“奴”字了。
身为极恶死囚,足镣自是必不可少的束具。杨婷这冰雪玉足才刚刚解放不久,又被汤隆用两对沉重钢镣铐住,分别锁在足踝、玉膝处,只余一小步的间隙。不仅如此,还有一根比足镣更短的细链,连着趾铐,把两颗圆润饱满的大拇趾也锁在了一起。
“依牢城之法,凡是习武之人,足底都要刺入银针,封其穴道,乱其心神,废其武功。不过杨将军放心,此乃我特制的短针,不会影响你运功,反而还会助你调理内息,令感官更加敏锐。”
汤隆解释着,取出一盒子用于针灸的银针,约莫有指甲盖长,针尖的另一端是一颗黄豆大小的铜珠。他在火上烧红了针尖,捏着杨婷白嫩透粉的足心,把这些银针对准了足底穴道,依次完全扎入,直至铜珠抵于足底软肉。
足跟三枚,足心四枚,前脚掌三枚,五根玉趾各一枚,光是一只脚,就刺了十五枚,左右足加起来竟被刺了三十枚银针!
“呜呜嗯——!”
足底乃是人体穴道最丰富之处,对于杨婷这样主修腿法的女武者来说更甚,每一枚银针,都仿佛扎入了她的心眼儿里,令她嫩足生疼,麻痒难当,不由得发出几声凄美的呜咽。
然而,汤铁匠还未停手,他取来两根有弹性的细绳,将她左右拇趾的趾铐与阴环连在一起,系紧绷直,进一步加强了对她足底功夫的限制。
不愧是“极恶”等级的拘束,诸多束具加身后,杨婷一时竟无法起身,最终在汤隆的搀扶下,才艰难站立,浑身上下铁索交错,叮当作响。
她试着走路,双足却被三十枚银针刺得隐隐作痛,在颈手枷的沉重压迫下,那些小铜珠咯得脚底又麻又酸,宛若踩在鹅卵石上一样,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踩着这些银针铜珠,杨婷不得不踮起脚尖走路,把纹着“淫囚”、“犯妇”的足心耻辱地展示出来,以减轻足底的刺痛。但是,娇嫩的前脚掌赤裸裸地踩在地上,很难支撑起百斤铁枷的重量,还进一步加剧了脚趾头受到的刺激,令她疼得玉趾连连发颤。
而且,那两根细线长度十分精准,踮起脚后,细线恰好绷紧,拇趾扯动阴环,带来钻心刺骨的刺激感,仿佛男人手指在不停用力揉搓,只走了几步,杨婷玉腿就大幅颤抖起来,肉蒂红肿不堪,蜜穴又痒又麻,若非长年习武之身,恐怕她早已支撑不住,在快感的折磨下瘫软成一滩烂泥了。
在如此严密的拘束下,杨婷这一身武艺几乎被废去九成,心中不由得担心起来,呼吸愈发急促,口中一边娇喘,一边流下滚滚香涎。
汤隆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将军莫忧,这足镣的锁链已被我提前磨损,你只需稍运内力,便可挣断。只不过,这些日子,记住,切莫冲动,无论遇到何种凌辱,都要忍到最后,不可乱了复仇大计啊!”
闻言,杨婷这才稍加安心,目光坚毅地点了点头。只不过,一想到在牢城中,那些狱卒会变着花样来玩弄折辱自己,她一颗芳心仍是砰砰直跳,不知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
终于上好了狱具,汤隆也不再挽留,将她送出营帐,抱拳行礼作别。
负责押送她的几个狱卒在帐外等候多时,见了她身上这副淫荡至极的束具,纷纷在裤裆里支起了肉茎,围拢上来,在押着她行走的同时,一人揉捏她被乳枷勒得发涨漏奶的硕乳,一人把玩她股间沾满淫汁的尿塞肛塞,还有一人则逗弄起她被口环细杆牵引着无法回缩的香舌。
“唔啊!”
杨婷恶狠狠地瞪视着他们,目光仿佛一柄杀人的利剑,双腿肌肉贲起,眼看就要出腿绷断足镣,将他们逐个踢倒。
记住,切莫冲动!
在她即将运起内力时,脑子忽然想起汤隆的话语,为了复仇,只好强忍着心中羞愤,在几人轮番亵玩挑逗之下,被玩弄得淫汁四溢,蜜液横流。
由于拇趾的束链比足镣更短,杨婷走路时只能以内八字的小女人姿势前进,令她本就香艳旖旎的娇躯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凄美之感。
见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几名狱卒亵玩之心更盛,笑着取出一枚铜铃,挂在她阴环之上。
叮铃铃……叮铃铃……
女将军莲步轻移,铜铃铛声响清脆,引来了不少寻常男犯旁观。
如此这般,杨婷在一众囚犯淫靡火热的目光中,挺着一对铐着乳枷,穿着乳环的雪白大奶子,迈着艰难的小碎步,被押着来到了牢城中心广场。
广场正中央,立着一根铁杆,三指粗,半人高,顶端已被雕琢成男人阳具模样,显然是用来惩戒女囚的刑具。
被他们连推带扯地走了一路,杨婷的蜜穴已是麻痒不堪,汁水淋漓,见到这根假阳具,本就美艳动人的俏脸更是绯红染透,咬着口环的小嘴儿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拉丝状的香涎。
领头的狱卒说道:“依照牢城律法,新来的犯妇,都要在这广场上裸身示众一日,以杀威风!便将你锁于此杆处,叫你插翅难逃!”
“哼!”杨婷不屑地轻哼一声,区区一根杆子,连锁都没有,如何能限制得住她?
几个狱卒见她表情,知她所想,嘴角纷纷露出一抹邪笑,道:“哈哈,不服气?等会儿你就知道这根杆子的厉害了!”
说罢,他们同时大力扛起她肩上的百斤重枷,将她身子抬到这根立柱上方,蜜穴对准了假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放了下去。
“咕噢噢噢噢——!!”
在重力作用下,杨婷娇软柔嫩的蜜穴被迅速贯穿,带着粗糙颗粒的阳棒宛如撞钟般顶入花心,令她发出一声仰首悲鸣。那假阳具的尺寸对于她长年习武的紧致花穴来说,还是过于粗大了,更要命的是,这根生铁硬棍的长度已超出了她的想象,即使她已并拢双腿,努力地踮起玉足,扎着银针的足跟完全离地,子宫仍是受到了十分强烈的压迫感,仿佛一根铁棍捅到了肚脐眼处一样。
可恶…只不过是一根插入下身的杆子,只需一个轻功提纵……
如此想着,她尝试蹬腿发力……
“唔噢噢噢噢——?!”
怎料,还未发力,子宫深处就传来一阵剧痛,疼得她悲鸣一声!
原来,女子下肢若要发力,必先屈膝蓄势,可杨婷早已踮足站直,一旦弯腿,插入蜜穴里的那根铁杆就要把子宫都捅穿了,根本无法做到。
“唔唔嗯…!”
她铐在枷中的玉手紧握成拳,不甘心地又尝试了几次,双膝夹着铁杆,把脚背都绷直了,想要跃起,但也不过是让假阳具从蜜穴里出来一些,足趾力竭后,又被阳具插入花心,身子始终无法从那铁杆上下来。
反复尝试几回后,她非但没有脱困,反而因铁杆来回刮蹭蜜穴,细线反复拉扯阴环,被折磨得淫痒难耐,欲火焚身。
至此,高傲的女将军总算知道了这铁杆的险恶之处,随着双足渐渐使不上劲儿,她内心也从不屑转为害怕,蜜穴紧紧夹着铁杆,一双丰满健美的长腿绷得笔直,百斤重枷的力道完全压在十颗踩着铜珠的娇嫩玉趾上,脚趾头深深抠入地面,原本粉嫩的足肤被铜珠挤压得凹陷发白,也不敢有丝毫放松。她甚至有一种预感,只要自己稍微弯曲膝盖,自己的小腹就会被这长棍无情刺穿!
但是,若一直踮足直立,拇趾与阴环间的细线又会被紧紧绷直,如同上了箭的弓弦般,将那敏感无比的淫核肉蒂拉成一颗细长的紫葡萄,根本无法忍受!
于是,杨婷那可怜的小脚丫不得不时而踮起,时而落下,蜜穴吞吐阳具铁杆,肉蒂和花心轮番遭受着刺激,很快就已绯红满面,香汗淋漓,股间流溢出的淫水,将那根长杆完全打湿。
周围狱卒们看着她愈发慌乱的神色,纷纷上前嘲笑道:“哟,刚才不是还很神气吗?如果你诚心求饶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下来噢~”
“唔唔噢!!”
杨婷怒吼一声,但尾音已是疲软无力,玉腿也在长久的踮足罚站中力竭地娇颤起来,引得阴环铃铛阵阵脆响。
见状,领头的狱卒还火上浇油地对一众围观男犯喊道:“此女乃是通辽叛国的极恶死囚杨婷,披枷戴锁在此示众一日,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给她弄死了就行!”
闻言,早已等候多时的犯人们当即发出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哄抢着围拢上来,在杨婷风娇水媚的赤裸淫躯上肆意揉摸起来。
“唔嗯…嗯啊啊…”
杨婷疲于支撑重枷,还要夹紧蜜穴抵御铁杆入侵,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用凌厉的目光瞪视着这些淫徒恶犯。
然而,原本就因作奸犯科锒铛入狱的男人们根本不怕这一套,反而更加兴奋地在她身上玩弄起来,未放过她任何一处敏感带。他们用手把她丰满弹软的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挤榨奶汁,抽打屁股,挑逗香舌,抠挖淫穴,甚至连她怕痒的腋下、腰肢和足底都用指甲反复挠搔,惹得她莺声呖呖,娇喘连连。
“嗯啊?~哈昂昂?~!”
杨婷玉足本就比寻常人敏感,被刺入银针后,敏感度更是提高了一大截,此时遭到这些下流囚犯的玩弄,十颗精巧玲珑的玉趾宛若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左抠右翘,却又不敢放松对身体的支撑,根本无处可逃。
不行…再这样下去…要去了?~!
在一众犯人淫荡的亵玩之下,杨婷娇躯如春风中的柳条般媚态十足地扭动着,转眼间达到了快感的巅峰。
嗯啊啊?…若不是为了复仇,这些淫贼,我一脚就能踢死好几个…唔噢噢噢噢噢?——!
她心中还在叫骂,身体却忽然被狠狠地往下一按,娇嫩敏感的足底完全踩在了地上,三十粒铜珠同时刺激穴道的快感,顺着她修长健美的玉腿直窜脑门,激得她浑身一阵酥麻,小穴里的假阳具也趁势长驱直入,撑开子宫口那圈肉环,如同捣蒜般捅入了她身为女子最柔弱的蜜巢之中!
“咕噢噢噢噢噢啊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插入,完全击溃了杨婷的心理防线,翻江倒海般的快感刺激,把她硬生生逼上了高潮!
然而,在娇躯一阵紧绷酥颤过后,本该涌出的潮吹蜜水却被股间的尿道塞死死堵住!巨浪滔天的快感洪流无处宣泄,在她五脏六腑中扩散开来,杨婷只觉眼前一片水雾,意识恍惚,本该享受的高潮被强行打断,只留下冷冷的无尽空虚。
那原本清澈凌厉的眼神中,竟也流露出几丝妩媚的落寞与失望……
与她的难受截然相反,周围那些男犯早已陷入一片欢腾之中,纷纷撸动肉棒,将浓稠腥臭的白浊精浆射在她身上,从俏脸一直浇灌到足尖儿,几乎给她裹上一层黄白色的精垢薄膜。
如此这般,男犯们的淫乱狂欢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才被狱卒赶回牢房。
临走前,狱卒们还特意用漏斗,给杨婷灌下了几瓶春酒,留她赤身裸体,独自站在阳具铁棒之上。
入夜,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月光,凛冽的北风如刀子般刮在杨婷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冷得她瑟瑟发抖。但比寒夜更难耐的,还是体内被春药激发的欲火。
在狱卒走后,杨婷也曾试过用脚掌夹住铁杆,支撑起身子。然而,让她羞愧难当的是,这铁杆已被她淫汁湿透,根本等不到她蜜穴完全吐出阳棒,脚底就会打滑下坠,令粗糙硕大的铁棍再度填满花径,激得她连连娇叫。
在如此难耐的淫欲灼烧中,杨婷是真心受不住了,但每当她想要自暴自弃地享受高潮,尿道里的铜塞又会残忍地把她拉回现实,令她欲哭无泪。
而且,先前灌下的春酒,经过几个时辰,已完全转化为了尿液,充盈着膀胱,又被尿塞堵死,憋得她小腹隐隐作痛。
为了修炼腿法,杨婷曾苦练站梅花桩,但此时的踮足站立,却比当年练功更加煎熬。
长久的站立令她玉趾冰冷,双腿发麻,下肢几乎已失去知觉,脚趾头处经脉都要绷断了。她此时甚至开始怀念那能让她维持踮足的束趾镣了!
如此站了一夜,杨婷蜜穴里的淫汁都快流干了,表面满是颗粒的假阳具在花径中摩挲生疼,每一块褶肉都被撑得红肿不堪,连子宫都变成了男人龟头的形状。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她脸上时,她已是双目无神,面色如纸,香舌无力地耷拉着,落下滴滴蜜涎,瞧不出一丝女将军的凛凛威风。
早起的狱卒总算把她从铁杆上扶了下来,松手那刻,杨婷原本结实健美的娇躯,却像根煮透了的面条一样,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蜜穴被撑开一道红艳艳的口子,股间一抽一抽的,在狱卒把尿道塞拔出来之后,一股金黄透亮的尿汁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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