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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绿影】(10)
作者:鲤鱼
第十章:镜中的倒影
罗斌感觉自己像个溺水者。
高潮的余韵尚未从四肢百骸完全褪去,贤者时间带来的巨大空虚和清明,便如冰冷的海水般汹涌而至,瞬间淹没了他。他狼狈地将韩书婷从身上推开,那具曾让他失控的、汗湿而温热的胴体,此刻在他眼中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让他避之不及。
他赤裸着身体,从沙发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腿是软的,像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摇摇欲坠。空气中还弥漫着雪茄的辛辣、香水的甜腻以及……他和韩书婷交欢后那股淫靡而黏腻的咸腥气味。这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包裹着他,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窒息。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名字,一个念头,像船锚一样拽着他沉沦的意识,让他不至于彻底疯掉——
夏花!卫生间!
那扇虚掩的门,就在斜后方,不过十来米的距离。但这十米,却仿佛是他此生走过最漫长、最煎熬的一段路。
第一步,他看到了对面沙发上,秦朗留下的那个深深的凹陷,和他随手丢在那里的、已经不再冒着袅袅青烟的雪茄。那燃灭的雪茄,跟他一样,刚才还火热异常,现在只剩下冰冷的残灰。他想起秦朗那双戏谑的、看好戏般的眼睛,一股混杂着屈辱和愤怒的血气直冲脑门。
第二步,他的脚踩到了地毯上一点冰凉黏腻的液体,那是韩书婷之前洒下的红酒。暗红色的酒渍,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滩干涸的血。他的心猛地一缩,仿佛看到了自己那被背叛后撕裂的婚姻,鲜血淋漓。
第三步,他听到了自己沉重而粗野的喘息声,和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每一下,都像重锤砸在他的胸口,提醒着他刚才犯下的罪孽。他是个警察,本该是正义和自律的化身,可就在刚才,他却像一头被欲望驱使的野兽。
他不敢去想,不敢去深思。他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扇门上。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他的心脏。他害怕推开门后会看到的景象,害怕面对夏花那双可能会充满泪水与绝望的眼睛。
他甚至在内心深处,为一个最坏的可能做好了准备——夏花正在泪流满面一边摇头一边说着不要,而秦朗正在夏花的身上肆意驰骋。
他已经想好了,只要推开门看到那一幕,他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用自己这条命,也要把秦朗撕碎。这种即将到来的、可以预见的暴力,反而让他那颗因背叛而慌乱的心,有了一个可以聚焦的愤怒出口。
是的,愤怒。他需要愤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和愧疚。
终于,他来到了门前。他的手抬了起来,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那扇白色的木门上,有一个精致的黄铜把手,此刻却像烙铁一样烫人。他的呼吸停滞了,整个世界的声音仿佛都在这一刻消失,只剩下他耳中“嗡嗡”的鸣响。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奔赴刑场的囚犯,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门推开。
门缝,一点点地扩大,却没发出半点声响。
光线,从门缝里泄露出来,卫生间里明亮的白炽灯光,与客厅昏暗的暖黄灯光交织在一起。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那面巨大的、从天花板一直延伸到洗手台的镜子。
然后,他看到了镜子里的景象。
那一瞬间,罗斌感觉自己被一道无声的闪电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他预想过无数种可能,暴力、哭喊、挣扎……却唯独没有想到过眼前这一幕。
他的大脑当机了,所有的思维都在这一刻被清空,只剩下那幅如同超现实画作般、诡异而香艳的画面,狠狠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夏花背对着他,正对着镜子。他最纯洁、最珍爱的妻子,她身上那件在家里常穿的、可爱的白色棉质内衣还完好地穿着,但秦朗高大的、赤裸的麦色身影,站在他的左后方,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像一头正在捕食的野兽,将她娇小的身躯笼罩大半。
秦朗的右手手臂,从夏花的脖颈旁绕过,那只宽大而粗糙的手掌,已经探入了她胸前那件单薄的棉质文胸,正完整地覆盖在她丰满的乳房上。
而夏花……
罗斌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
他的妻子,夏花,她的左手,竟然……竟然正握着秦朗那根早已狰狞毕露的、带着微弯的弧度,尺寸惊人的阴茎,正在镜子前,用一种生涩而机械的动作,上下套弄着。
镜子,像一个最残忍的共犯,将这荒诞的一幕,从正面、从背面,360度无死角地,清晰无比地呈现在罗斌的眼前。他能看到秦朗脸上那抹得意的、带着一丝玩味的浅笑;也能看到……看到夏花脸上那复杂的、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那不是痛苦,不是挣扎,也不是快乐。
那是一种……混合着极致的羞耻、屈辱,以及一丝奇异的、仿佛在完成某项重要任务般的……专注。
就在他看到这一幕的瞬间,他心中那座为了掩盖愧疚而强行建立的愤怒火山,轰然爆发了。他所有的理智都被烧得一干二净,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声音:杀了他!
他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肌肉绷紧,脚下已经猛地发力,准备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样冲进去,将那个玷污他妻子的混蛋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他身体前倾,即将冲出门口的那一刹那——
一个轻柔的、带着一丝颤抖和奇异好奇的声音,从卫生间里飘了出来,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是夏花的声音。
她说:
“……你的鸡巴……好大啊……”
嗡——
仿佛有人按下了暂停键。
罗斌前冲的动作,在他迈出半步的瞬间,戛然而止。他像一尊被瞬间风化的雕像,僵在了门口,保持着那个可笑的前倾姿势。
那句话,那句从他最纯洁的妻子口中说出的话,就像一把无形的、淬了剧毒的匕首,绕过了他所有的防御,避开了他所有的愤怒,精准无比地、深深地捅进了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然后狠狠地搅动了一下。
比看到预想的画面更痛。
比听到嘶声哭喊更绝望。
他准备好的愤怒、他积攒的暴力、他作为丈夫的保护欲……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句轻飘飘的话语面前,显得如此滑稽,如此可笑。
如果夏花在哭喊,在反抗,他会毫不犹豫地化身为保护妻子的雄狮。可她没有。她甚至……在“赞叹”?
那句赞叹,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瞬间剥夺了他所有的立场,剃光了他所有的尊严,将他从一个“准备拯救妻子的丈夫”,变成了一个滑稽可笑的,被排除在外的……第三者。
他感觉自己像个天底下最可悲的小丑。他刚刚还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缴械投降,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眼前这个,似乎已经……心甘情愿的妻子?
一股无法言喻的、巨大的酸涩和无力感,如宇宙黑洞般将他瞬间吞噬。他的世界,伴随着那句致命的回响,无声地、彻底地,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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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被一双无形的手,缓缓拨回到了几分钟前。
“咔哒。”
当卫生间的门锁在身后合上时,夏花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背靠着冰冷光滑的门板,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最终无力地跌坐在了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这里本该是她的避难所,一个可以将外面那个荒唐、肮脏的世界彻底隔绝的白色方舟。
但她错了。
门板,可以挡住视线和声音,却挡不住那已经烙印在她脑海里的画面。
那画面像一段被诅咒的影片,在她眼前反复播放、循环特写:她的丈夫罗斌,仰靠在沙发上,喉结滚动,呼吸粗重,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极致享受的失神表情。而韩书婷,就跪在他的腿间,红唇微张,长发垂落,用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娴熟到近乎艺术的技巧,掌控着一切。
而她自己呢?
她自己也跪在那里,就在不远处,像一个多余的、笨拙的学徒,被无情地比了下去,被晾在了一旁。她甚至还记得韩书婷将她推开时,那轻蔑又带着一丝怜悯的眼神,和那句诛心的话语:“妹妹,你这样可不行哦……”
一滴滚烫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落,砸在地砖上,碎成一小片湿痕。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汹涌而出。
她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闪回着一幕幕过往的片段。
她想起刚和罗斌确定关系时,他拉着她的手,一脸认真地说:“夏花,我这辈子可能给不了你大富大贵,但我保证,我的心,我的人,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那时的他,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
她想起她的处女之夜,他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抖,在她耳边一遍遍地承诺,会爱她一辈子,保护她一辈子。
她想起就在不久前,他们还依偎在自家的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她将头枕在他的腿上,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岁月静好得像一幅画。
这些曾经让她感到无比幸福、无比安全的记忆,此刻却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着她那颗早已鲜血淋漓的心。
“我输了……”她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是的,不是“他骗了我”,而是“我输了”。
这个念头,像一颗有毒的种子,在她混乱的心中悄然发芽,并疯狂地滋长。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罗斌变了吗?不……他刚才还在挣扎,还在试图推开韩书婷。是自己,是自己笨拙的模仿,才给了韩书婷“教学”和“取代”的机会。
她想起了韩书婷为秦朗口交时,那种熟练、放荡,却又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姿态。那一刻,她感到的不只是震惊和恶心,还有一丝……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作为女人的自卑与嫉妒。
韩书婷就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带着毒刺的玫瑰,美艳、危险,却让男人无法抗拒。而自己呢?自己就像一朵温室里的小白花,干净、纯洁,却也单调、乏味。
罗斌……是不是也厌倦了自己这杯平淡的白开水,所以才会在韩书婷那样的烈酒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这个念头,让她的心痛得更加剧烈。被背叛的痛苦,迅速地被一种更可怕的情绪所取代——对自身魅力的深度怀疑,以及对未来的巨大恐惧。她害怕的不再是今晚发生的事,而是今晚的事会成为一个开端。如果她不能改变,如果她永远都这么“乏味”,那么罗斌总有一天,会真正地离她而去。
她的人生,她的爱情,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在这短短的一个晚上,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不再哭了,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明亮的白炽灯。灯光刺眼,晃得她头晕目眩。
她的世界没有彻底毁灭,但支撑着它的那根顶梁柱,已经出现了巨大的裂痕。她对罗斌的爱还在,可这份爱,此刻却被巨大的羞耻、困惑和自我怀疑的尘埃所覆盖,变得黯淡无光。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冲出去大哭大闹,像个泼妇一样撕破脸皮?还是就这样一直躲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她的思绪乱成了一锅粥,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麻木的、不知所措的瘫痪状态。
就在这时。
“咔哒、咔哒……”
沉稳而有节奏的拧动门锁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夏花浑身一激灵,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地上缩起身子,惊恐地望向门把手。是罗斌吗?他要来解释吗?她该怎么面对他?
拧动的声音响了几下后,停了。夏花刚刚松下半口气,另一种声音响了起来。
“咔嚓。”
那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随着一阵轻微的、金属机括转动的声音,门锁被打开了。
夏花惊恐万分,她清晰的记得自己进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反锁上了门。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没有立刻被完全推开。
一个男人的头从门缝里探了进来,是秦朗。他没有看夏花,而是先回头扫视了一下,确认沙发上的激情还在继续,脸上也没有了之前在客厅里的那种戏谑和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起来无比真诚的歉意和担忧。
“夏花,”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温和,生怕惊扰到她,“对不起,刚才在外面……是我有些上头了,吓到你了。我……我只是想进来跟你道个歉,确认你没事。”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一番话滴水不漏,将一切都归结为“过火的游戏”和“无心的惊吓”,主动将自己摆在了犯错者的位置上,这反而让惊魂未定的夏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见夏花没有尖叫或反抗,秦朗才缓缓地将门完全推开,然后走了进来,并顺手将门虚掩上,隔绝了客厅里那令人不安的氛围。
他没有靠近,而是选择坐在离夏花最远的马桶盖上,这个距离让她潜意识里感到了一丝安全。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纸巾,撕开,抽出一张,递了过去。
夏花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秦朗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没有说话,给了她足够的空间来平复情绪。卫生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夏花压抑着的、细微的抽泣声。
这种沉默,远比任何急切的辩解或安慰都更具力量。它让夏花感觉到自己是被“尊重”的,而不是被“审视”的。
过了大概半分钟,在夏花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后,秦朗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叹息,像一个能看穿一切的心理医生,缓缓地抛出了他的“诊断书”:
“你一定觉得很难过吧?”
夏花没有回答,只是捏紧了手里的纸巾。
秦朗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夏花最脆弱的神经上。
“而且,这种难过,不只是因为罗斌,更多的是因为……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对吗?”
夏花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她心里最深处、最不愿承认的那个想法?
看到夏花的反应,秦朗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但很快就隐去了,继续用那种充满“共情”的语气说道:
“你看,你就是太善良,太单纯了。你把很多事情都看得太重,当成了背叛,当成了伤害。”
他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变得更加恳切,开始为刚才发生的一切进行“狡辩”和“合理化”。
“对我和韩姐来说,刚才那些……其实更像是一种……情趣,一种夫妻间保持激情的方式。我们只是习惯了用这种比较……嗯,比较刺激的方式来证明彼此的魅力。它跟爱不爱,忠不忠诚,其实是两码事。”
他巧妙地将一场四人间的混乱,歪曲成了他们夫妻俩独特的“私密情趣”,仿佛罗斌和夏花只是不小心闯入的观众。
“而罗斌呢。”他话锋一转,开始为罗斌开脱,“他是个好男人,这点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很爱你,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欲望,有本能。当一个像韩姐那样的女人,主动对他释放魅力的时候,他身体上有反应,这再正常不过了。这不代表他不爱你了,恰恰相反,这只能证明他是个功能健全的、有活力的男人。你难道希望你的丈夫,对外界的刺激毫无反应,像一块木头吗?”
这一番歪理,像是有着魔力。它将罗斌的“沉沦”偷换概念成了“正常生理反应”,甚至将其扭曲为“有活力的证明”。这让内心深处仍在为罗斌寻找借口的夏花,感到了一丝诡异的“认同感”。
“所以你看,”秦朗摊了摊手,做出了总结性的陈词,“今晚的事,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没有背叛,只有误会。误会源于你和我们……对‘性’和‘情趣’的理解不在一个层面上。你把它看作是爱情的终点,而我们,把它看作是通往更深层次激情的一座桥。”
他说完,便不再言语,再次陷入了沉默,将消化的时间留给夏花。
夏花呆呆地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她感觉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道德观、爱情观,正在被一股强大的外力无情地冲击、扭曲、重塑。她分不清秦朗说的是对是错,但他的话,确实让她心里那种被背叛的刺痛感,减轻了许多。
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困惑和自我怀疑。
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真的是我太大惊小怪了?
看着夏花那副失魂落魄、摇摇欲坠的样子,秦朗知道,铺垫已经足够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缓缓地站起身来。
这个动作,让夏花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唉,”秦朗揉了揉太阳穴,语气仿佛带着一丝疲惫和烦躁,“被你们这么一弄,尤其是刚才在客厅里时你的可爱模样……搞得我现在也是不上不下的,身体难受得要死。”
他说着,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动作,只是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小腹下方,那隔着宽松的睡衣短裤依然清晰可见的、高高耸立的轮廓,像是在展示一件令他痛苦不堪的刑具。
“你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的哀求,“它就这么一直硬着,胀得我发疼。我……”
夏花刚放松下来一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你要干嘛!你别过来”
他看了一眼门外,压低了声音,“韩姐和罗斌还在外面…………,我自己一个人……没法释放啊”
他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困在窘境中的受害者,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夏花,提出了一个看似卑微的请求:“夏花……你……你能不能……就让我在这里,看着你,我自己解决一下?我保证不动你,就看着你行吗?”
“你……你别太过分!”夏花本能地拒绝,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一次浮了上来。让她亲眼看着一个男人做这种事,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底线。
“我求你了,”秦朗的姿态放得更低,几乎是在软磨硬泡,“我真的没办法了。这对你又没什么损失,对不对?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也不算出轨,我们又没有什么身体接触,什么都不算,我只是……借用一下你当我的幻想对象,不然我真的会疯掉的。”
他的话语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夏花。是啊,只是看着而已,对自己又没什么损失……他这么难受,似乎也和自己有点关系……而且,比起外面发生的事,这似乎……又显得没那么不可接受了。
在秦朗那充满哀求的目光和一套套歪理的攻势下,夏花那本已混乱的内心防线,出现了松动。她没有答应,但也没有再激烈地反对,只是别过头去,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秦朗如蒙大赦,他靠在墙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自我抚慰。他一边动作,一边紧紧地盯着夏花,口中发出压抑的喘息。
然而,没过多久,他的动作就变得烦躁起来,最后干脆停了下来,脸上满是挫败。
“不行……还是不行……”他低声咒骂,“光这么看着……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啊。”
夏花看着他皱起眉异常痛苦的表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愣在原地。
他又一次陷入了“困境”。
他思考半天,再次对着夏花说道:“夏花,你……你能不能走近一点?就近一点,让我能看清楚你的脸……我需要集中精神。”
有了第一次的“让步”,这第二次的请求似乎变得更容易接受一些。夏花犹豫着,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在秦朗的注视下,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地向前挪了两步。
秦朗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重新开始了动作,这一次,他将那巨物从裤子里完全掏了出来。当着近在咫尺的夏花的面,开始自慰起来。
他的阴茎一直处于完全勃起状态,粗壮得像婴儿的手臂,微微弯曲,表面布满青筋,龟头胀得紫红发亮,顶端还渗出晶莹的液体,在卫生间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秦朗的手掌包裹住茎身,先是缓缓上下套弄,发出轻微的皮肤摩擦声,咕啾咕啾的湿润响动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胸膛起伏着,眼睛死死盯着夏花的脸庞,那种饥渴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吞噬。
“哈啊……夏花……你好美……”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而充满欲望,一边套弄,一边故意让阴茎在空气中颤动,展示着它的尺寸和硬度。
手掌加快了速度,从根部一直撸到顶端,龟头在掌心摩擦时发出湿滑的声响,他的囊袋里两颗睾丸沉甸甸的坠着,里面仿佛积蓄着无穷的热量。
秦朗的腰部微微前顶,像是在想象着插入什么温暖的地方,脸上浮现出痛苦却又享受的扭曲表情,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阴茎上,混杂着前列腺液,让整个过程更显黏腻而原始。
夏花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想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只能撇过头去不去看。那根东西的热气似乎都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钻进她的鼻腔,让她心跳加速,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烫。
秦朗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手速越来越快,茎身在掌中胀大到极限,青筋暴起,像随时会爆发。
但就在高潮将近时,他突然慢了下来,发出挫败的低吼:“该死……还是不行……光这样……不够刺激……”他的眼睛看向夏花,带着一丝狡黠的哀求。
“我快要弄出来了,你能不能再近一点,差一点了就,需要一些刺激”秦朗焦急的声音在夏花耳边响起。
“那怎么行?我如果答应她,他还会得寸进尺的,但如果我现在不答应他,再近一点,之前忍受了半天的时间,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夏花内心思绪纷乱,但权衡利弊之后,于是再次往前了两步,为了让他快些解决。
秦朗看着夏花虽然不情愿还是凑了过来,眼睛亮了起来,他重新加速套弄,目光死死锁定在她那半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的身姿,那丰满的胸部在膝盖与手臂的压力下,乳肉四溢,形成一个诱人的深沟。饱满的阴户在蹲着的状态下,也被内裤包裹的紧紧的,露出了两片肥厚的阴唇和中间缝隙的轮廓。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龟头在虎口摩擦出湿滑的声音,像是故意在她面前展示着这原始的欲望。
现在,她离那根粗壮的阴茎只有咫尺之遥,那热腾腾的温度几乎能感觉到扑在脸上,空气中弥漫的腥味更浓烈了,让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夏花的心跳得像一面被狂乱敲击的鼓,她紧紧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去,试图用黑暗将刚才的画面隔绝。但那景象如同烙印,清晰地刻在她的眼睑内侧。
房间里只剩下秦朗压抑而粗重的呼吸,以及一种规律而湿润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摩擦声。
这声音像一只无形的手,挠着夏花的耳膜,让她无法真正逃避。
那规律而磨人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死寂,比刚才的声音更让人难堪。夏花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和秦朗那刻意压抑却依旧粗重的喘息。她像一只鸵鸟,把脸深深埋在膝盖里,以为只要不看,那根狰狞的、散发着热气的巨物就不存在。那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依然萦绕在鼻间,带着一丝咸腥的湿润味,让她喉咙发紧。
然而,秦朗的声音打破了她自欺欺人的平静,带着一丝沙哑的、洞悉一切的笑意:“有什么不敢看的?”
夏花浑身一僵,却没有抬头。
“在客厅的时候,”秦朗的声音不紧不慢,像是在闲聊,“在客厅的时候也不是没看过,我看当时你韩姐给我口的时候你不是也看到津津有味吗?”
这句话像一把锥子,精准地刺破了夏花用羞耻和逃避筑起的脆弱外壳。她猛地抬起头,愤怒又屈辱地瞪着他,那双含着泪的眼睛像受了惊的鹿。“我……我没有……你别胡说!”
秦朗对她的怒视毫不在意,反而迎着她的目光,手上的动作再次开始。他的动作变得简单而直接,只是纯粹为了纾解欲望而进行的上下往复,那粗壮的阴茎在掌心滑动,龟头胀得紫红发亮,表面青筋暴起,每一次撸动都发出湿滑的咕啾声,顶端渗出的晶莹液体顺着茎身滑落,润滑着整个过程。他的眼神却始终锁着她,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他似乎是在用这种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告诉她:没有女人不爱持久的大鸡巴,你也不例外。那热腾腾的巨物在空气中颤动着,热气,咸腥味,油亮的龟头,微弯的茎身,让她脸颊发烫,心跳如鼓。
就在夏花几乎要崩溃的时候,秦朗的语气却突然一变,变得像个冷静的老师。
他一边缓慢地动作,一边用一种近乎科普的、不带情欲的腔调说,“男人自己撸的时候,其实很单调,只是简单的上下撸。快感……大部分都靠脑子里想,手只是配合,所以我才要看着你撸。”他的呼吸微微加重,掌心包裹着茎身缓缓拉扯,龟头在指缝间挤出液体,顺着阴茎滑下,让撸动更加顺滑。
夏花的呼吸停滞了。她感觉自己像个被强行按在解剖台前的医学生,被迫观察着最让她恐惧的标本。那根东西的脉动清晰可见,每一次收缩都带着原始的野性,让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
秦朗微微停顿,给了她一个消化的间隙,然后抛出了诱饵:“但如果是女人帮忙,那就不一样了。”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在夏花混乱的心中激起了一圈涟漪。她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韩书婷,想起了她那种让男人失控的手段。那娴熟的吞吐、湿润的摩擦声,现在仿佛又回荡在耳边。
秦朗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动摇,立刻将诱导升级。
“你不好奇吗?”他的声音压低了,像恶魔的低语,精准地击中了她心里最隐秘的角落。那手上的动作没停,指尖在龟头边缘轻轻绕圈,发出低沉的湿响,茎身随之微微颤动,像是活物般回应着他的话语。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你韩姐姐能让男人都臣服,而你却不行?”秦朗精准的抓住了夏花的痛点——————韩书婷。
他不再用那种侵略性的眼神看她,而是微微仰起头,闭上眼,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为她提供了一个“安全”的观察视角。这个姿态的转变,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丝。但那巨物的热气依然扑面,混杂着汗味和腥气的空气,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
然后,“教学”开始了。
“你看,像这样……”他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内容却像在讲解一本说明书,“一开始要慢一点,让它充分适应……要用整个手掌包裹住……力道的把握很重要……要有摩擦但不要太重,会疼,太轻了又不会有快感。”他的掌心紧贴茎身,缓缓上下滑动,皮肤摩擦出黏腻的声响,龟头在顶端胀大,表面光滑而湿润,每一次拉扯都拉出一丝透明的丝线,悬在空气中摇曳。
夏花彻底愣住了。她看着他自我沉醉的模样,听着他冷静又色情的解说,大脑一片空白。那股热浪从他的下体散发出来,夹杂着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双腿发软。
“然后……这里,”他的拇指在自己茎身的某一处按了按,那敏感的冠状沟处,“这个周围,稍微用力按住撸,我就会特别敏感……当然了,每个人都不同,你也得靠你自己来找到罗老弟的那个点。”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喉咙里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那声音低沉而充满快感,像一股电流,直钻夏花的耳膜,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夏花呆呆地看着,听着。原本的恐惧和抗拒,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在“不甘心”和“求知欲”的伪装下,悄然转变成了扭曲的、专注的观察。
她不再是一个受害者,一个被羞辱的妻子。
在这一刻,她成了一个旁观者,一个……学生。
秦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额角的薄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紧握着自己鸡巴的手背上。
那咸湿的汗珠混杂着空气中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弥漫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让整个空间都变得黏腻而窒息。
他掌中的鸡巴已经绷紧到了极致,青筋虬结,像一根即将爆裂的滚烫铁棍,表面布满晶莹的液体,每一次撸动都带着决堤前的疯狂,发出湿滑的咕啾声,回荡在夏花耳边,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的神经。
夏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那场风暴即将抵达顶点。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紧绷,双腿夹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即将到来的、让她恐惧又莫名期待的爆发。
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
秦朗的动作,再次戛然而止。
一切都停在了最高点,那股汹涌的欲望被强行闸断,悬在了半空。这种中断带来的冲击,远比持续的动作更让人煎熬。
那根鸡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龟头胀得紫红发亮,顶端渗出的液体缓缓滴落。
“妈的,简直是太刺激,差点射出来,一个清纯的美女,却有着极度诱惑的身体,她却用清澈的眼神,看你撸动自己的鸡巴!简直不要太爽。”秦朗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他想再多体验一会儿。
他深吸了口气,缓下去射精的冲动,猛地睁开眼,那双布满了情欲血丝的眸子,像捕食者一样死死锁定了夏花。
“怎么样?”他喘着粗气问,声音沙哑得厉害,“看明白了吗?”
夏花像个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但随即意识到这点头意味着什么,又飞快地、幅度更大地摇起头来,摇过头之后发觉还是不对,也不知道怎么应对了,就只得呆愣着。她脸颊烫得惊人,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光看,是学不会的。”秦朗的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他向前逼近了一步,那根依旧昂扬挺立、顶端闪烁着黏湿光泽的鸡巴,几乎就要碰到夏花蜷缩的膝盖。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是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韩书婷,”他缓缓吐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夏花的心上,“你觉得,你跟你韩姐姐,你们的差距在哪吗?”
夏花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会主动用她的嘴,用她的手,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男人为她发疯。最重要的是她有着比你多很多倍的经验”秦朗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他刻意放慢了语速,让每一个词都清晰地钻进夏花的脑海,“而你呢?你只会像现在这样,傻傻地看着,等着你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抢走吗?”
他没有给夏花任何反驳的机会,立刻乘胜追击,发出了最后的通牒:
“来,你试试。”
他伸出那只空着的手,摊开在夏花面前,像一个发出邀请的恶魔。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那鸡巴还在微微跳动着,提醒着她刚才中断的张力。
“就当是……对你们爱情的试炼。让我看看,你对罗老弟的爱有多坚实。”
他的目光在夏花和自己手中的鸡巴之间来回移动,那意思不言而喻。
“还是说,”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轻蔑而冰冷,“你现在就想承认,你不如她。你们结婚不久吧?现在还有新鲜感在支撑,时间长了,你猜会发生什么?夜深人静时,罗老弟会想起的不是每天跟他同床共枕的你,而是只有一次却刻骨铭心的另一个女人。”
这句话,精准的拿捏住了夏花的痛点,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羞耻、愤怒、恐惧……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被更强烈的嫉妒与不甘所吞噬。我凭什么不如别的女人?!
夏花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的身体因屈辱和愤怒而剧烈地发抖,但那双含泪的眼睛里,却燃起了一簇疯狂的、玉石俱焚的火苗。
最终,她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迈向了自己的刑场。
她慢慢地、慢慢地松开抱紧的膝盖,在秦朗那充满压迫感的注视下,将自己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伸了过去。
当夏花的指尖第一次触碰到那根滚烫、坚硬、布满青筋的鸡巴时,她像是被电流击中,全身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就想缩回来。那皮肤的温度灼热得惊人,表面还残留着湿滑的前列腺液,让她的指尖黏腻腻的,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味直钻鼻腔。
但秦朗没有给她机会。
他宽大的手掌快如闪电,一把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将她冰凉的小手牢牢地按在了自己火热的鸡巴之上。
秦朗的牙关暗中咬紧,他强忍着那股从小手传来的柔软触感带来的冲动,腹部肌肉微微抽搐,努力压抑着想要立刻爆发的欲望。“这小手的嫩滑触感太他妈刺激了,这要是真会韩书婷那一套,简直是要了所有男人的命。不行,我得忍住,我一定要干到她。”
“别怕。”秦朗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滚烫的气息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握住它。”
夏花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像一个提线木偶,僵硬地、被迫地张开五指,将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包裹在掌心。那东西在她手里微微跳动着,传来惊人的热量和生命力,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这是她感受过的第二个男人的阴茎,跟罗斌的完全不同。比罗斌的大一些,最主要是还有着微微弯曲的弧度,让阴茎显得更加狰狞,更加有力量感。茎身粗壮得让她手指几乎合不拢,表面青筋脉动,像有自己的心跳,热气直透掌心,让她手心发烫。
她只是握着,一动不动,这是她内心深处最后的、无声的抵抗。
秦朗轻笑了一声,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他的手依然覆盖着她的手,像一个严格的导师,开始强行带动着她的手,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他深吸一口气,腰部微微后撤,忍耐着那股美人玉手摩擦带来的快感浪潮。
“对,就是这样……”他的手引导着她的手,进行着“手把手”的教学,“……力道再大一点,用整个手掌去感受它的脉动……很好……”秦朗的呼吸开始不稳,喉结滚动着吞咽唾沫,额头渗出细汗,但他咬牙忍着,眼睛眯起,享受着这份忍耐的折磨。
夏花的手被迫地、机械地上下滑动。每一次摩擦,每一次龟头顶端与她掌心的湿滑接触,都像一次小规模的爆炸,将她的羞耻心炸得粉碎。那咕啾作响的黏腻声音,比刚才她只是旁观时,要清晰百倍,仿佛就在她脑中回响。鸡巴在她的掌中胀大着,表面越来越湿润,液体顺着她的手指缝渗出,润滑着动作,让整个过程更顺滑而淫靡。
她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或许一分钟,或许一个世纪。在反复的、被动的动作中,她的身体开始出现一种诡异的麻木。突然,她发现秦朗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没再握住她的手引导她————她的手……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秦朗的忍耐到达极限,他感觉阴囊里的睾丸在收缩聚拢,但强迫自己深呼吸,腰部绷紧,不让高潮太早到来——再忍忍,这婊子快上道了。
当秦朗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从被动变为主动且已经开始掌握技巧时,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夏花进行着那生涩而机械的动作,目光空洞,仿佛灵魂早已出窍。
“慢一点……”秦朗在她耳边下达着新的指令,呼吸已经变得无比急促。
“忍住……再玩一会……我操……我要忍住,……真的好爽……好像射……不行,再等等……”秦朗内心天人交战,兴奋感快要支配大脑了。
“对……现在,稍微快一点……用点力……”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双手握拳,指甲嵌入掌心,极力克制着那股从下体涌上的热流,太舒服了。感觉到夏花手上的节奏越来越对味,大脑中快感愈发强烈,意识中冷静的那个他眼看就要消失。
在秦朗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喘息和指令中,夏花感觉自己手里的鸡巴脉动得越来越剧烈,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秦朗的忍耐终于崩溃,他再也忍不住了,脑袋一热,身体的本能彻底接管。
“我操,去你妈的,忍不了了,老子要射死这个骚婊子”秦朗彻底放弃了抵抗。
终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压抑许久的野兽般的低吼,秦朗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扶着鸡巴根部把龟头对准了夏花的脸。
夏花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滚烫灼热、带着浓烈腥气的激流,狠狠地喷射而出,不偏不倚地,尽数浇灌在了她的脸上。紧接着,嘴唇上,甚至有几滴溅入了她惊恐睁大的眼睛里。
那精液像火热的熔岩,第二股喷得又多有猛,直接击中她的额头,黏稠的白浊顺着眉骨滑落,流过睫毛,模糊了她的视线,带着灼热的刺痛和湿滑的黏腻感。第三股更浓,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温热的液体像泪水般淌下,划过下巴,滴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顺着乳沟滑入,渗进她的文胸,凉凉的触感与热量交织,让她胸口发烫。
几缕头发被溅湿,黏成一绺,散发着浓重的腥臭味,有一小股甚至溅到她半张的嘴唇,咸腥的味道瞬间侵入舌尖,让她本能地抿紧,却已吞下几滴,那股黏腻直入喉咙,引起一阵恶心。
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几秒,夏花还没来及反应,已经被精液浇灌的满头满脸。每一股喷射都带着秦朗的闷哼,精液如散花般溅开,脸上到处是温热的斑点,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味,让她感觉自己被彻底“标记”了,屈辱而淫靡。
黏腻、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视线变得模糊,全世界仿佛都只剩下那股让她作呕的腥膻气味。
那一瞬间,夏花的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当机了,仿佛失忆了一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的。
秦朗剧烈地喘息着,身体靠在墙上,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他低头看着夏花那张沾满了他欲望痕迹、呆若木鸡的脸,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因征服而产生的快感。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可能“过火”了。
他立刻收敛起那份得意,脸上换上了一副混合着惊喜、懊恼和赞叹的复杂表情,开始了他最擅长的话术补救。
“天啊……”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夏花……你……你简直是个天才。”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揩掉她唇边的一抹白浊,动作暧昧又带着一丝歉意。
“你看,你还是很有天分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我……我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手,都……都没忍住。你的节奏……完全掌控了我,我最后……最后失控了,才……才来不及挪开,射了你一脸。”
他巧妙地将自己的蓄意羞辱,歪曲成了被她“高超技术”所征服后的“失控表现”。
“对不起,对不起,”他继续道歉,但话语里却充满了对她“能力”的肯定,“这真的不能怪我……只能说,你比你想象中……要厉害太多了。
秦朗伸手从旁边的纸巾盒里猛抽了6,7下递给夏花,让夏花把脸上的精液擦干净。然后看着已经恢复面容,只是头发还有些打柳的她,再次从心里赞叹了一下夏花的魔鬼身材和清纯面孔。
夏花觉得结束了,刚想起身,再次被秦朗按住了。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自己的鸡巴,然后说:“夏花,你看我还可以的,不如这样,你再来一次,而这一次完全由你主导,来一次,完整的,独立的,真正由你一个人完成的带着技巧的取悦”说完就用目光灼灼的看着夏花。
看着夏花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内心已经同意了一半,再次乘胜追击:“之前我都已经自己撸了好久,快射精了,你才接手的,你不一定会完全体会得到。这次只有你一个人,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真正的让罗老弟舒服吗?”
夏花咬了下嘴唇,再次握住了只比刚才稍微不那么紧绷的阴茎。
“你真棒,罗老弟一定会爱死你的”
秦朗的呼吸拂过夏花的耳廓,带着一丝满意的喟叹。他没有去碰夏花的手,只是用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审视着她略显生涩却无比认真的动作。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不容置疑却又温柔备至,“夏花,你知道吗?技巧是可以教的,但感觉是教不来的。你有一种天赋,一种让男人为你疯狂的天赋。”
夏花的手停止动作,有些不知所措。
秦朗轻笑一声,缓缓向后靠去,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所以,接下来的‘课程’取消了。现在是你的独奏时间,夏花老师。我想看看,一个天生的尤物,在没有任何指导的情况下,是怎样凭本能去取悦一个男人的。来,把我当成你的……作品,尽情发挥。”
这番话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夏花。将主动权完全交给她,并冠以“天赋”和“独奏”的美名,这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被认可的掌控感。羞耻心被一种莫名的虚荣和好胜心悄然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握住那滚烫的鸡巴,这一次,她的动作里少了几分拘谨,多了几分大胆的试探。她想证明自己,想让秦朗再次射出来,这样就能确认自己的“天赋”不是假的。
她用掌心紧紧包裹住茎身,先是缓慢地上下套弄,指尖在龟头边缘轻轻绕圈,感受着那湿滑的液体润滑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咕啾声。她的手速渐渐加快,从根部撸到顶端,拇指有意无意地按压冠状沟,那里敏感得让鸡巴在掌中跳动。
她甚至试着学着记忆中韩书婷的样子,用指甲轻轻刮过阴囊,揉捏着下面那对鼓胀的睾丸,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的腥味和汗气,让她脸红心跳,却也激发了内心的胜负欲————来吧,射出来,证明我能让你疯掉。
秦朗本以为射过一次后会很持久,能慢慢享受她的进步,结果夏花的动作进步太快,那柔软小手的力道和节奏越来越精准,每一次摩擦都直击他的敏感点,让他下体热浪涌动,阴囊收缩,龟头胀大得发痛。
他没想到,这还没到5分钟,这么快又有射精的感觉了,腰部不由自主地前顶,呼吸乱成一团,额头渗出细汗“操,不能这么快,得缓一口气”。
于是,就在秦朗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时,夏花甚至有了一丝隐秘的骄傲。就在这时,秦朗再次打断了她。“等一下……换个姿势”他引着夏花站起身,走向卫生间的中央,面对着那面梳妆镜“我想让你……亲眼看看,你现在有多美。”
夏花被动地跟着他来到镜前。她面对着光洁的镜面,秦朗则站在她的左后方,一个既亲密又充满压迫感的位置。他示意她继续。夏花左手微微向后再次握住了那向上翘起的阴茎,在镜中,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秦朗的双手,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地、缓慢地落在了她的双肩上。
“!”
夏花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只受惊的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预警的亲密接触,让她浑身的防御机制都拉响了警报。那不是丈夫罗斌的触碰,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禁忌之触。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秦朗的手掌只是稳稳地搭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仿佛那只是一个最单纯的安抚。僵持了数秒,夏花紧绷的肩膀终究还是无声地松弛了下来,这是一种无言的默认。
她知道,他在做的事,比这糟糕一万倍,这点小事反抗已经没有意义,甚至……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丝微弱的好奇,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看到了吗?”秦朗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她忍不住轻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夏花。看你的脸颊,染上了最动人的绯红;看你的眼睛,蒙着一层水汽,又亮得惊人,那里面藏着的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你看看你……微张的红唇,专注又迷离的神情,你根本不知道,一个女人露出这种表情时,对男人是多么致命的毒药。”
镜中的影像,既熟悉又陌生。那个女人,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五官,但眼神和姿态却好似另一个人,另一个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淫荡女人。那是一种被情欲浸染过的、带着堕落美感的模样。
“这……真的是我吗?”夏花在心底颤抖着发问,“夏花,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个有夫之妇,是罗斌的妻子……你怎么能……对着另一个男人,露出这种表情?”
羞耻感如潮水般再次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但很快,另一个声音又顽强地冒了出来。
“就这一次,”她对自己说,像是一种催眠,“我只是在学习……对,我是在学习怎么做一个更好的妻子。罗斌喜欢我这样吗?他看到我这样,会不会更爱我?我把这些都学会,以后都只用在他身上,他就会像秦朗说的那样,为我疯狂,再也不会去看别的女人了。为了罗斌,只有这一次,没关系的。”
这个念头让她找到了一个坚固的支点,内心的挣扎瞬间平息,甚至升起一种“为爱牺牲”的悲壮决心。
秦朗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神情的变化,知道她内心的天平已经彻底倒向自己这边。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的悟性比韩书婷高多了,”他恰到好处地再次提起那个名字,像是在夏花嫉妒的火苗上又浇了一勺油,“她虽然技术好,但总像是在完成任务。而你,夏花,你是用心在感受,在投入。不过……还差一点点。”
秦朗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将夏花的思绪从那一丝隐秘的骄傲中拽了出来。她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带着一丝茫然和不解看向他。镜子里的她,也做着同样的动作,那张被情欲染红的脸上,写满了困惑。
秦朗笑了,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带着赞许的笑容。他没有立即回答,给了她一丝喘息的空间。
“你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夏花,它很诚实,知道怎么取悦男人。但你还差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语言。”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想想,罗斌在床上时,韩书婷是只会像木头一样默默承受,还是会用语言让他更兴奋?男人是听觉动物,有时候,一句恰到好处的话,比任何动作都管用。”
夏花的心猛地一沉。她和罗斌之间,确实……太过安静了。
秦朗捕捉到她神情的变化,知道自己又一次说中了。他乘胜追击,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诱惑:“你知道她会对罗斌说什么吗?”
他刻意停顿,欣赏着夏花那既抗拒又忍不住好奇的表情,然后才用一种模仿的、轻柔的语气说道:“她会贴在他耳边,喘着气说,‘老公,你干得我好舒服……请更加卖力的玩弄我……捏爆我的奶子……”
这句话像一根淬毒的针,精准地刺进了夏花心中最柔软、最不安的地方。这不仅是情趣,更是一种宣示主权的依赖和情感确认。这是她从未给过罗斌,也从未想过的东西。
看到夏花紧咬的嘴唇和颤抖的睫毛,秦朗知道,时机到了。
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镜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导师般的口吻开始了“课程”。
“夏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
这个问题让夏花浑身一僵。她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女人,羞耻感再次涌上,声音细若蚊蚋:“我……我在帮你……自慰。”
“不对。”秦朗立刻否定,语气温柔却坚定,“换个说法。告诉我,你在用手做什么。说,‘我在帮你撸鸡巴’。”
“鸡巴”两个字像炸雷一样在她脑中响起,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那是她只在最粗俗的笑话里才听过的词。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个词玷污了。
她拼命摇头,嘴唇翕动,吐出最后的挣扎:“我在帮你……撸阴茎……”
“是鸡巴。”秦朗加重了语气,随即又放缓,几乎是循循善诱,“夏花,说出来。这只是一个词,一个能让男人疯狂的词。为了罗斌,也为了你自己,你需要学会它。”
为了罗斌……这四个字再次成了她的救命稻草。她闭上眼,像是要赴死一般,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我……在帮你……撸……鸡巴。”
说完,她浑身脱力,仿佛所有的尊严都随着这几个字流走了。然而,秦朗满意的低笑声却像一种奇异的毒药,让她在无尽的羞耻中,感到了一丝被“认可”的错位快感。那根鸡巴在她掌中跳动得更猛烈了,热气直透手心,顶端的液体渗出更多,顺着她的手指滑落,发出黏腻的湿响,让空气都变得更浓稠而腥热。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种复杂的感觉,秦朗的右手已经再次动了。
那只手像一条蓄谋已久的毒蛇,顺着她的肩膀、锁骨,缓慢而优雅地向下滑动。夏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睁睁看着那只手越过她胸口的起伏,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猛地探入她左边的白色棉质内衣罩杯,一把将那团柔软温热的奶子整个攥住!他的掌心粗糙而灼热,直接贴上光滑的乳肉,五指用力嵌入,挤压出淫靡的形状,那白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像要被捏爆般变形。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是被烫到一样,右手下意识地就去推拒秦朗的手。但那只大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指尖甚至恶意地捻动着顶端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揉捏着拉扯,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刺痛和快感,直窜到她下体,让她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内裤上的湿润了猛的变成了一大片。
“秦朗哥!放开……你松开,别捏我的胸!”她惊慌地低吼。
“嗯?”秦朗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纠正,“宝贝,说错了。你应该说,‘放开我的奶子’。”
夏花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说,‘奶子’。”秦朗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拒的魔力。他的手指加重力道,在乳头上用力一拧,那敏感的蓓蕾肿胀发红,传来火辣辣的快感,让她双腿发软,忍不住夹紧大腿摩擦。
她愣住了,鬼使神差地,嘴唇不受控制地附和着那个词:“……奶子。”
说完这两个字,她所有的反抗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揉捏、把玩,指尖甚至恶意地捻动着顶端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头,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表面泛起红潮,一股股陌生的电流从胸前炸开,窜向四肢百骸,最终汇集到小腹之下,那里已经湿热一片,内裤黏在阴唇上,带来难耐的瘙痒。
她感到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喉咙里溢出无法抑制的、细碎的呻吟。
镜子里的画面,对她而言,已经彻底变成了最淫靡的春宫图。那个女人眼神涣散,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嘴唇微张,正无意识地喘息着。她的左手依旧握着那根粗大的、跳动着的鸡巴,机械地上下滑动,掌心摩擦出湿滑的咕啾声,龟头胀大得紫红,液体滴落;而上身,那只男人的手完全掌控着她的奶子,随着揉捏的动作,变幻出各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形状。
她彻底迷失了。
就在这时,她感到秦朗的手加重了力道,同时,他握住了她撸动的那只手,强行加快了速度和节奏。鸡巴在她的掌中胀到极限,每一次撸动都发出更猛烈的湿响,腥味浓重。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最终低语,响在她的耳畔,带着致命的蛊惑:
“夏花,看着镜子里的它……现在,告诉我,我的鸡巴……怎么样?”
这是最后一道防线。形容它,就意味着彻底的、主动的臣服。
她猛烈地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是她最后的、无声的抗拒。
秦朗轻笑一声。下一秒,他猛地将她揽得更近,滚烫的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舌尖舔舐着耳廓,带来湿热的酥麻;同时,捏着她奶子的手指用力一捻,那乳头被拧得发痛发热,快感如潮;而去被他掌控着的手,则以一种疯狂的速度,狠狠地摩擦过那根已经胀大到极致的鸡巴,掌心紧贴茎身,拉扯出长长的液体丝线!
三重强烈的刺激瞬间击垮了她!
夏花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所有的挣扎、羞耻、抗拒,在这一刻被山洪般的快感彻底冲垮,那股热流从小穴涌出,湿透了内裤。
秦朗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残酷,像是在进行最后的验收:“现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的鸡巴……怎么样?说你看到的,说你感觉到的。”
她张开嘴,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了那句混合着哭腔、呻吟与彻底臣服的话:
“你的……鸡巴……好大……”
这句话仿佛一道魔咒,瞬间击溃了秦朗最后的自制力。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粗野的咆哮,握着夏花胸部的手臂青筋暴起,仿佛真的要捏爆一般。两个人的手重叠握着阴茎,腰部也在不受控制地猛烈前顶。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带着千钧之势,尽数喷薄而出,在光洁的镜面上留下了一片狼藉而令人屈辱的痕迹。
那浓稠的白浊,大面积地糊在了镜子上,正在缓慢下滑,正好覆盖住了镜中夏花那张绝望而迷离的脸。
卫生间的门,只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门外的阴影里,罗斌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他亲眼看着那污秽的液体,将自己妻子在镜中的倒影彻底淹没。那一刻,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冲进去的冲动。
然而,他只是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将所有的屈辱、愤怒和心疼,都锁在了眼帘之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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