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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立志传】同人小说第一卷第一章(1-2)
作者:白日噪音 2025年7月30日发表于pixiv
第一卷 1.楚襄英雄会
第一节:紫衣道姑 赵国,楚襄城。 自从数十年前,燕国挥军南下,攻下当时的首都大梁城后,这座楚襄城便成为赵国最后的关隘。当时燕军趁胜追击,好在当时的天下第一出面号召武林人士,集结众多侠客于楚襄,后又屡出奇谋大破燕军,才将险境扭转成当今燕赵对峙的局势。 楚襄一战后,当时的天下第一便逐渐退隐,居民们自发为其建立雕像,称其为大英雄,而后每过数年便会召开英雄会,吸引江湖上无数少年才俊前来比武,准备一举成名。 这几日,楚襄城热闹非凡,街头巷尾人声鼎沸,原来一年一度的“英雄会”将至,消息如惊雷传遍五湖四海,惹得江湖上无数好汉、豪侠、奇人异士纷纷赶来,将整座城的客栈都挤得水泄不通。只要是能落脚的地方,连柴房、阁楼都成了宝地。 但你若以为,这些人都是奔着比武而来,那可未免天真了些。咱们这江湖,光是擂台上的风沙还不够看,真正的热闹,可是在酒桌旁、茶盏间。古时传讯不便,英雄会这等大事,自然成了群英荟萃的绝佳时机。有人是为打探天下风云,有人是来物色帮手结义,有人干脆趁此机会,了结一桩旧怨、结下一笔新缘。 再说那些大派世家,怎会轻易放自家弟子单枪匹马来这腥风血雨之地?自是派了长老随行。一来可为弟子压阵,二来江湖恩怨,门墙之间,岂是一句“公道自在人心”了得?若是能在酒后夜话中,把某些是非先谈妥了,总好过日后刀剑相见,闹得满城风雨、两败俱伤。 说远了,咱们还是言归正传。这英雄会未开,楚襄城已挤得如同闹市,而就在这喧嚣当中,城中最热闹的福临客栈,其大堂里竟出现了一件奇事。 只见一名紫衣女子,容貌倾城,气度非凡,竟独坐一桌,闲若无人。四周宾客摩肩擦踵,叫茶声此起彼落,唯她那桌旁边空无一人,彷佛周遭的热闹都与她无关似的。 照理说这种日子,店家为了生意应该会请客人并桌,况且她外貌庄严清冷,身穿一袭幽紫道袍,内搭一件齐胸交襟濡裙,若是坐在对面,便能看见她诱人的锁骨。 稍稍低头,更能看见那撑起濡裙的挺拔乳峰,还有在胸口交会的衣襟露出的大半乳沟。腰间束着一条墨金绣边的细带,将那细腰衬得堪堪一握,让人不禁怀疑如此柳腰如何撑住那胸前丰乳。 她的神情冷若霜华,眉如远山不语,目似秋水无波。从进到客栈坐下后未言一语,只独自饮着酒,白玉般的手指端着杯盏,斟酌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优雅与距离感。 如此妙女,好似那山上清修多年的道姑,聚集此地的江湖人士怎么会不趁机上前搭讪,甚至刻意将眼神避开她?这就必须从稍早之前说起…… “黄兄这次英雄会打算争个第几名啊?” “诶~你怎么这样说呢?黄兄可是三教中人,来这自然是要争第一的。” “是极,是极。” 几位儒生打扮的人正走进客栈,言语间尽是吹捧那黄姓书生,领头那人手持铁扇,腰间配有君子玉,微笑听着同伴对自己的吹捧。 他眼神扫过人山人海的大厅,随即被那袭紫衣吸住目光,看到那桌旁空置的座位,好似是为自己所留,转头向同伙稍微交代一下后,便走向那名女子。 其实如若他再仔细观察一会,就会发现这道姑周围的人士都将桌椅搬离她,才让她所在的座位极为显眼,况且在座的人士也不乏一些略有名气的江湖老手,怎么就没人敢上前搭讪呢? 不过这名书生向来自负,不知仗着三教弟子的身份讨过多少好处,经常和同伴狼狈为奸,他想这次和这貌美道姑交好应该也是手到擒来,于是毫不客气地直接坐在她对面。 “在下黄文秉,是儒圣馆一介书生,不知能否在姑娘这讨一杯酒?” 他言词间彬彬有礼,心中自发评价起女子:‘看她这年纪,武功估计也不太厉害,道袍的样式没看过,大概是哪间小道观的女弟子罢了,身段倒是养得不错。’ ‘等等在她面前露几手,铁定能引起她注意,再靠着儒圣馆的名头邀她随行,之后就有大把时间和她相处。’书生坐在女子对面构思计画,空气中一股淡淡的幽香如春雨入泥、无声无息,不过他未加多想便开始行动,口中打着官腔:“这位姑娘…” 话未说完,他忽然眼花缭乱,竟看见眼前女子脸上多了些红晕、眼神带笑,轻轻拨开内襟领口,似是在邀请他一探究竟。 在这不知虚实的场景中,他像是被某种力量牵住了魂魄、浑身发烫,本要说出的话语也吞入腹中,猥琐的目光屡屡扫向冷艳女子敞开的道袍,那让人血脉贲张的淫熟肉体,还有交襟处的深邃乳沟,无数的妄想在脑海中滋生: ‘这奶子…得有两把抓吧?要是她在床上还摆这副冷脸,我定要肏的她哭着求饶、舔我脚趾,叫她一声母狗,她也得乖乖应着……’ 妄念不停滋生,使得他浑身气血滚烫。无法分清虚实的他咬紧牙关,努力克制自己,将近乎要瞪出的双眼斜向一旁,直盯着那紫色道袍,却还是无法阻止淫念: ‘这道袍真他娘的邪门,穿得像是清修,却让人越看越想扯开,再一口咬在奶头上,看她还能不能摆出这幅冷脸…嘿嘿,要是她肯上钩,今晚就让她穿着这身道袍趴在我床上挨肏,调教好后再带去道观,把她做成肉蒲团,奸的她淫水直流……’ 没想到转移视线后,脑中妄想不减反增,书生周身气血愈发沸腾,终于忍不住伸手探向对方时… “砰!”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他猛然一惊,整个人身子一晃,差点扑倒在桌上。原来是店小二从一旁走来,屏住气息在他桌上放下杯盏,随后快步离开,彷佛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此时,他定睛一看,哪还有刚刚那撩人心弦的画面,面前的道姑衣衫整齐,依旧低头独饮,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既然姑娘不答,那在下就斗胆先倒一杯酒。” 若是平时,书生定会察觉店小二闭气的古怪行为,但此刻却因为炙热的欲望无暇深思,先前伸出的手顺势拿起桌上的酒壶,倒满杯盏后一饮而尽。 “姑娘…唔…” 喝完酒后,他本想趁势向女子搭话,但当酒液落入腹中,一道奇特的真气顿时窜入经脉,引的他浑身内力失控,发出一道闷声后就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喂!怎么回事?” “黄兄该不会是醉了吧?” 先前与书生同行的友人见状,连忙聚到桌旁查看,其中一人探查书生的状况后,气的破口大骂:“这不是醉了,这是中毒了!” “什么!?” 书生的同伴见状,也不想想从头到尾这女子都没理他们,又是要如何下毒的问题,只是像过往聚在这书生身旁时,先占据道德高处指责对方:“黄兄好意结交于你,没想到你却下毒暗害。解药在哪?还不交出来。” 面对几人的指责,那道姑只是不紧不慢的喝着酒,连抬头看一眼都不屑。 见女子不闻不问,当下也不知对方实力几何,几人交头接耳讨论对策,就在此时,客栈内一名脸上有刀疤的凶狠男子站起身来,对这群闹事的人说道:“还以为是哪来的猛人敢言争魁,原来就是群楞头青。那酒不会死人,回去躺个几天就行,赶紧把这家伙抬走,免得留在这碍眼。” 听闻这大汉的话,几人本想顺坡下驴,将书生带去客栈找大夫,但他们并未注意到,当他们靠近后,那股萦绕女子的幽香愈发浓郁,而他们先前在此争论也有一会,现在是想走也晚了。 ‘等等,我们可是有三个人,还有儒圣馆在背后撑腰,干嘛怕了这娘们?’ 此刻,冒犯的狂想在三人心中涌现,滚烫的血液驱使着他们,情不自禁想仗着武力强迫她,心想要是后续情况合适,搞不好能跟以往欺男霸女时一样,藉着赔罪的借口,将这清冷道姑带回去“私下处置”。 不过他们在动手前,还是先一搭一唱,为自己的行为做好铺垫: “你说没毒就没毒?明天英雄会就要开始了,怕是有人算计,让黄兄错过这次大会。” “就是~这人涉嫌算计三教弟子,得带回去好好审问,免得还有其他人受害。” “我们兄弟几人知书达礼、鲜少动武,不过这次为了讨个公道,怕是不得不出手呀。” 这大汉也是个老江湖,听了这些人的话,自然也清楚他们打的主意,不过他并未出手阻止,只是坐下后摇了摇头,不再关注他们。 这三人以为这大汉怕了自己,暗自嘲讽对方也只是个光说不练的样子货,心中对于接下来的艳福愈发期待。 ‘等会将这道姑擒下,就把她带回房内,好好搜身一番,再叫她把这碍事的衣服脱了,好好检查哪里有藏解药,最后随便找个借口,让她用这骚淫的肉体赔罪。嘿嘿,正好黄兄昏迷,我们兄弟三人正好先开发一下,肏的她三洞齐开,浑身沾满白浊精液,一边呻吟一边赔罪……’ 沉浸在幻想的三人血液逐渐沸腾、越演越烈,最终脑海彷佛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七窍流出鲜血,随后失去意识、倒地不起。 而那道姑自始至终都没理会这群小丑,依旧自顾自的喝酒,而周围的客人也是见怪不怪,店小二则招来几个壮丁把人拖出去,顺便把先前拿给书生的杯盏收走。 其实自从英雄会召开的前半月,这名女子便每日带着一壶酒到客栈,然后便如今日自顾自饮酒。 初时也有不少人上前搭讪,多数无名小卒都如今日一般,有的喝了杯酒倒下,有的在靠近她后昏倒,更有的想出手引起注意,却被她一掌打倒,这些人丝毫没有引起她的注意,连一个眼神都未得到。 而有些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少年才俊,听到这个传言便前来相会,这时才能引起她些许关注,让她亲手为对方斟酒。不过这些人只是靠着优秀的内功强行硬撑,最多也撑不过三杯黄汤,只能让随行友人带自己回房调息,免得露出丑态。 关于这名神秘的道姑,也有不少门派的随行长老根据弟子的情况作出推测,那壶酒应当是需要某种配套内功才能消化的奇珍,而她周身的幽香应当是功法所致,久闻之下似乎会放大欲念,最终欲火灼心而昏去。此行应当是趁着英雄会召开,想找某个与她功法契合的人选。 就这样,一晃数天过去,直到英雄会召开前一日,这名道姑都未找到心仪的人选,而那些有志于在赛场上表现的人,也都专心在调整状态,自然也不会来这地方,只剩下一些想看热闹的江湖人士,聚在此处喝茶闲聊,作为英雄会前的消遣。 不过这项消遣很快就要发生变数,在几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被拖出去不久,一名斜背药箱的少年走入客栈,径直坐到女子对面。 不等店小二拿来杯盏,少年拿起酒壶一饮而尽,随后看着女子笑道:“接下来,是不是该换个地方聊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女子放下抿了几口的酒杯,狭长的丹凤眼直盯着少年,似是在审视对方。不久,她将手指在杯缘轻敲几下,随后将沾有唇印的杯盏推到对方面前,示意对方喝完杯酒。 少年拿起杯盏细闻,这一杯酒自然是暗藏玄机,女子在杯缘轻敲便将药粉洒入杯中,而且其在杯口留下的唇印,更是藏有其部分毒功。 他自然清楚这是对方的测试,毕竟自己就是为此而来,于是特意将杯口转到留有唇印的一侧,如同间接接吻,一举饮下杯中酒。 与女子散发的幽香相比,这刚留下的唇印还带有唇齿间的芳香,如若心性不定,必然会陷入旖梦、当场失态,而刚刚撒入的药粉更是激发出酒液的功效,入腹的真气不再散入体内,反而一举钻入丹田,如若不慎便会破功倒下。 面对这无形中的杀机,少年依旧云淡风轻。旁人看来,他彷佛只是喝水一般,饮完酒后随口问道:“如何?” “跟我走。”道姑罕见的开口言语,清冷的声音与外貌极为般配,彷若是从姑射山上走下的神女。 她未将酒壶与杯盏收起,便起身走出客栈,毫不在意会不会有人从残留酒液中分析出什么。而那名突然到来的少年跟在道姑身后,也未有趁机留下名姓、增广名声的打算,给在场众人留下一个谜题,只好记下这少年的外貌,打算之后向友人打听亦或是找情报商卖个好价钱。 紫衣道姑带着少年郎中回到民宅,两人坐在客厅,道姑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向他问道:“你就是写这封信的人?” “当然。”少年回道:“这信上关于‘五灵宝酒’的配方,可是我通过近年经营的人脉,好不容易拿到的。” “那麽…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功法需要这东西?” “呵呵。”少年轻笑两声后说道:“不只如此,我还知道你师傅从九黎叛逃,到中原避难时收养了你,之后更是将其一身蛊术和偷出的奇珍‘引虫香’传承下来,这才让你在这年纪便有不下于一流高手的内力。” 道姑默默看着少年,对方过于了解自己,但是她却从未见过对方,更不知对方为何要帮助自己。她悄悄运起内功,身上的幽香逐渐变得浓郁,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为什么帮我?” “诶?我觉得我在江湖上还是挺有名气的,那封信上的落款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解释吗?” 这封突如其来的信,其落款为百花阁阁主,江湖上传言被此人看上的女子,便会突然收到一封信,信上往往记载着如何解决她当前的烦恼,还有一段如何见到他的方法。 至于见到他后会发生什么事,江湖上对于这点有着众多猜想,有人说会知晓加入百花阁的条件,也有人说会收到阁主的任务……不过所有的传言都有个共同点,见到这位阁主后,这些女子往往会实力大涨。据传江湖近年来声名鹤起的众多女侠,背地里其实都是百花阁的成员。 “当然,如果真要解释的话,那就是江湖上的女子实在太少了。”少年说道:“十年前还有不少知名的女侠,像是‘妙音天籁’、‘天仙剑’之类的。现在能闯出名号的少之又少,我可不想之后开武林大会时,还得和一群大汉在台上争论,多杀风景呀。” 道姑听闻这话,先是顿了顿,觉得对方不着调的回答下有所隐瞒,不过还是先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所以,那个传言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少年说道:“你修炼的‘惑心幽香’本就需要引虫香和五灵宝酒才能练成,仅有引虫香的你修成后徒具幽香,后来虽藉着毒术将其改练为‘紫幽毒香’挤身一流境界,却也导致修为就此止步。” 他说完后深吸一口弥漫室内的幽香,分析起道姑如今的状况:“你在得到宝酒后试图将其融入功法,结果却还原不了通过香味操弄情欲的效果,反而只能放大他人欲念,现在你也为此所苦,浑身炙热难耐吧?” “…没错。”道姑说道:“所以你要怎样帮我解决?” “很简单。”少年说道:“只要你跟我双修,就能化解体内淤结的真气,之后重新修炼,凭你的才能应当能结合两者,创造出独一无二毒功吧。” 道姑沉默不语,双修这事需要双方互相信任才能达成,若是一方包藏祸心,只会沦为采捕之举,多年苦修尽数化作他人嫁衣。就算如今受功法反噬所苦,甚至未来都要承受这种折磨,要她信任初次见面的人还是过于勉强。 因此,过了许久她才开口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呵呵。”少年似乎早就想到这个问题,轻笑几声后回道:“正好英雄会要开始,我也有事要办,你跟我一起行动就会知道了。” “好…”道姑体内淤结的真气在全身勾起灼热的情欲,用略微颤抖的声调答应后就准备回房调息,不过临走前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白云心。” 少年看着道姑泛红的肌肤,自然也知晓是该结束这次拜访,于是起身告别道:“明天我会来此找你。希望未来,能在江湖上听到你绦紫烟的名号。”
第二节:魁首之战 “各位观众,持续三日的英雄会终于迎来尾声。”一名男子站在擂台上向台下围观者喊道:“本次决赛可谓是几十年来从未有过,其中一方是神捕门的洛千雪。” 一名身穿飞鱼服的少女施展轻功,神情冷漠地站定台上,贴身的衣物修饰出早熟曲线,饱胀的乳房无比显眼,身后的黑色披风自然垂下,却在挺翘的玉臀形成起伏,像刻意勾人的诱饵,只等胆大的狂徒去撩拨那神秘的风景。 随着千雪上台,主持人也继续说道:“另一方则是儒圣馆的凌梦蝶。” 一名少女缓步上台,身穿的无袖立领濡裙宛如初绽桃花,却在颈下切出一条柔和的弧线,从锁骨下缓缓延伸至腋侧,搭配齐胸长裙的设计,裸露出胸口上缘的雪白肌肤,彷佛蓓蕾刚绽的桃心,粉嫩柔软,娇羞欲掩。 同色薄纱袖套自上臂中段向下,以细丝将宽大的袖纱悬于上臂,刻意留下肩头一片雪白,举手投足间,恍若一只飞舞的粉蝶,而那隐约可见的腋下软肉更是诱人心弦,就像涂了蜜的果肉,让人忍不住想以唇齿细细试探,从腋下一路滑到胸侧的柔软。 “见到两位选手,想必各位都知道为何会说本次决赛史无前例了吧?”男子顿一下,等两名少女上台站定后才说到:“没错,本次的魁首将在这两名女侠间决出!” 台下观众见到两名女侠登场,无不定睛凝视,而那些已经观看多场比武的人更是闭气凝神,他们清楚那姣好的身段下潜藏着多么惊人的力量。 一方是近年展露头角的神捕,另一方则是本次英雄会中窜出的黑马,而两人恰好都擅长剑术,这点更是引得无数剑客闻风而来,期待从这场魁首之争找到进步的契机。 “那麽,各位观众…”男子缓缓走到台下,随后喊道:“比赛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千雪便拔剑前行,一把长剑舞得密不透风,搭配上其独特的步伐,令她的身影如风中柳絮,一刹那贴近梦蝶的左肋,下一瞬又绕至右后方,剑锋忽远忽近,彷佛真有一条无形巨龙游走于场中,这便是其赖以成名的《游龙剑舞》。 这门剑法与身法合一的武功,旁观时,或许会被曼妙的舞姿迷惑,只看见千雪的轻柔体态和矫健身手。 但是,任何面对过这招的选手都曾体会到,面对那灵活矫健的剑路,自身不停被逼迫走位,逐渐陷入不利局势,却始终无法破除剑舞,这宛若被游龙绞杀的窒息感,也让其在江湖上被称为“游龙”。 许多选手面对这善于持久战的武功,往往是开场便全力施为,试图阻止千雪展开剑舞,然而这些攻势往往被其灵动的身法化解,最终只能陷入窘境、步步败亡。 那麽面对这等一流剑法,梦蝶究竟是如何破解呢? 答案是没有。 她对于千雪的抢攻,只是不慌不忙的展开守势,只是依循剑舞之势轻轻应对,眼神一直凝视着千雪脚步的幅度与节奏,毫无强行破解的意思。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说梦蝶剑法精湛,比起其他选手多撑上一会,但是台下观众也能看出她逐渐被逼入窘境,再过上几招,千雪便要趁势使出杀招,完成这次“绞杀”。 “铿!铿!” 剑器交鸣,火花四溅。千雪步步紧逼,游龙剑势已达巅峰。场下一片死寂,谁都看得出——梦蝶撑不了几招了。 然而,就在第五剑袭来前—— 梦蝶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静光。 她出剑了。 无预兆,无蓄势,一缕寒光轻飘似梦,彷佛不是从剑尖射出,而是从风中映出的影子。 没有杀气,没有破风声,千雪尚未刺出的剑停在半空,而梦蝶的剑尖,已轻轻落在她的咽喉上,如落雪、似晨露,毫无重量,却带来绝对的胜负分界。 “…我输了。”千雪低声道,收剑退步,眼神仍凝视那柄几乎看不清路线的剑:“这一剑…叫什么?” “《浮华掠影》,这是我通读百家经典后,悟出的一剑。”梦蝶收剑一笑:“这一剑,不能多想,亦不能重来。念若迟疑一瞬,便失了灵光。” “原来如此…”千雪点头,沉声说:“我记住了。希望以后还能再见这一剑。” “欢迎洛姐姐来儒圣馆找我。”梦蝶微微一福,娇声如兰,刚刚展现的锋芒转瞬即逝,此刻的她彷佛只是个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 千雪点头示意后转身下台,同门中有人想安慰她,但是看到她直盯着台上,却也不好打扰,只是默默的陪着她。 不过其他闻风而来的观众可就没这顾忌,当比赛结束的刹那,便争相讨论起刚刚的剑决。 “本来听说这次决赛是女子相争,还以为这届的参赛者不行。没想到呀,这神捕门的女侠放在往届应当能夺魁吧?”一名大汉自语道。 “老兄,你平常没在打听消息吧?”一名男子闻言,对大汉解释道:“这位洛神捕可是当代神捕门门主的亲妹妹,先前还独自剿灭大王寨,赛前公认的夺魁人选。” “蛤!?那群山贼被她一个人收拾了?”大汉惊讶后,趁机向身旁男子打听:“那这样说,那儒圣馆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谁知道呀?我向儒圣馆的熟人问过,他说赛前都不知道有这个师妹。”男子回道:“不过这江湖近年真是越来越多女侠出头了。” “喔!还请老弟详细说说。”大汉将些许铜钱塞到男子手里,一脸好奇的说道。 “欸~好说,好说。”男子收下钱后说道:“单就提这位洛神捕,其实她有一个死对头,其行踪诡秘、神出鬼没,总能潜入防卫森严的地方偷走宝物…” “等等,你是说‘飞燕’?”大汉打断男子道:“我是听说过不少消息,就连释法寺的藏经阁都遭过窃,不过根本没人看过他的样子吧?” “嘿嘿…”男子低笑几声,悄悄拿出一张图画,向他低声道:“最近我外出时,见到一个黑影落在屋檐上,朝着丁员外家里奔去,隔天就传来丁家的夜明珠失窃,据传是‘飞燕’做的。” 男子摊开画作,画上女子穿着夜行衣站立在屋檐上,贴身的衣物勾勒出青涩的曲线,冷傲的目光正瞥向画外,彷佛注视着读者。 “这可是我凭那晚的印象画出的,看看这身材,铁定是个正值青春的少女。”男子说道:“况且你没听过‘飞燕游龙’这词吗?这都是用来形容美女的,若不是江湖上都猜测她是女子,怎么会把她的名号和洛神捕凑对勒?” …… 就这样,英雄会虽然结束,但关于它的讨论还会不断延伸。 而在距离比赛场不远处,有一间客栈最上层的客房恰好能看见这场比试。随着比试结束,这一对观看比赛的男女也收回目光,而这两人便是先前在楚襄客栈引起骚动的白云心和绦紫烟。 “你觉得这两人和你相比如何?”云心问道。 “招式上已达一流水准,只是欠缺积累。”紫烟冷淡回道:“纵然是我,也只能靠着内功强压,不能稳胜。” “你倒是谦虚了。”云心笑道:“若是你施展毒术,就算对方剑招再好不也无济于事吗?”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紫烟毫不理会云心的吹捧,一心只想解决自己反噬的功法:“你要我看的东西呢?” “别急。”云心走回房内,将屏风架在靠墙的桌椅前,随后向她说道:“等会请你躲在这屏风后…” 云心话未说完,像是想起什么,转身在屏风上戳了一个隐密的小孔,这才继续说道:“等你看完接下来的事,就会清楚关于我的传言究竟是真是假。” “…”紫烟一语不发的走向屏风后,坐在椅子上冷冷道:“要是你想拖到我欲火焚身的那天,我会先对你动手的。” “放心吧,这次一定能说服你。” 就这样,云心静静坐在客房正中的座椅,而紫烟躲在屏风后默默观察。不久,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喂!姓白的,你要我做的都做好了。” 语音未落,一道青影自窗栏跃入,动作轻巧无声,连窗框都未曾震动分毫。来者身形灵动如云燕翻飞,落地时裙角掀起,旋即又贴伏于腿,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潇洒利落。 她覆着一块墨色面纱,只露出眉眼轮廓,眸光冷冽却带几分倨傲。身着淡蓝色濡裙,齐胸设计,裙摆只及大腿,行动间自有一股凌厉俐落之势。雪白绸袜自膝下包覆小腿,上头还残留些微露珠的潮痕,彷佛方才穿行山林时被草叶亲吻过。 若此刻她坐在窗沿、若无其事地抬腿理袜,怕是有眼福的行人都将驻足凝视,恨不得帮她舔舐掉罗袜上的露珠。 紫烟从屏风后微微眯起眼,静静打量这突然现身的少女。绸袜与濡裙相接处无比吊人胃口,加上其刚刚展现的高强轻功,不难想像这双玉腿究竟有多么完美。 而更惹眼的,莫过于她身上柔若云絮的披肩,却偏偏在胸口绕出一道弧形空隙,露出襦裙边缘若隐若现的乳沟。 这套干净俐落,却又带着些许色气的打扮,让紫烟猜测起她的身份。如若这人是青楼的女伶,怕是只靠这双腿便能换来万金不断,甚至能引得权贵争风吃醋,只为亲手褪下她那双绸袜。 不过看这轻功与神情,她更有可能是一名刺客或飞贼: ——若是前者,恐怕只需一个眼神,便能藉着美色轻取人首; ——若是后者,或许会引得无数人重金购宝,只求一睹其身姿。 就在紫烟思考这少女的身份时,她大摇大摆的坐到云心对面,毫不客气的说道:“一个月没见了,这段时间欠的‘报酬’该一次还了吧。” “你确定?” “当然!” 少女肯定道,随后伸个懒腰、用力吸气,发觉室内有股淡淡的幽香,向他问道:“这香味…是你准备的吗?” “是呀。”云心说道:“毕竟除了你,你的‘朋友’也在今天讨报酬。不做点准备怕是会撑不下去。” “哼!谁跟她是朋友。”少女略为不满反驳,随后趴在桌上,侧着头说道:“话说回来,上次你特别准备东西的时候,可是把我弄的几天都下不了床呢~” “那你就好好期待吧。” 云心看着少女歪头的可爱模样,这在外人眼中冷傲的神偷“飞燕”,此刻小女孩般的模样,也就只有自己能看见。 双方对看一会后,少女突然说道:“我们别等她了,直接开始吧!” “上次不是你说要和她‘一较高下’的吗?” “那种事下次也行。”少女起身走到云心身旁,随后跨坐在他身上,双眼与云心对视:“我华青青可是神偷,自然要比神捕先行一步。” 青青扯下面纱,露出她那正值青春的俏颜,纤薄的红唇一把亲在云心嘴上,灵动的香舌探入口中搅动、舔舐着每一寸角落。 与此同时,她短裙下的温热雌阴贴在其胯下磨蹭,流淌出的湿黏爱液直接滴落在对方衣裤上,像在提前预告自己即将彻底占据这具身体。原来她如此大胆的穿着下,竟没有穿亵裤遮掩,若被人撞见她飞身而过的瞬间,怕是会将那画面在脑海中放大百遍、夜夜自渎,只盼能再看见这转瞬的春光。 深吻结束后,青青双手环绕着云心脖颈,两人唇间牵着一条银丝,她挑衅似的看了云心一眼,笑容宛若恶作剧得逞般:就凭我这准备,你还不心动? 云心轻笑一声,双手反抱住青青,将脸探向她的颈边轻咬,同时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造了个‘飞燕’的名号吗?” “嗯~不是因为…你帮我补完的…《飞燕穿云步》吗?”青青享受着脖颈处的舔弄和云心对自己臀部的爱抚,断断续续地回道:“还是…你喜欢让我…和那捕头一起承欢?毕竟…我们的名号正好成对。” “没想到小青居然知道你们的名号是一对呀?” 云心收回双手、释放跨下巨物,而青青也自发将小穴贴上,用湿热的蜜液浇灌阳具。 “虽然也有这关系,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感受着青青迫不及待的献媚,云心伸手托起她软嫩的玉臀,将肉棒对准她早已发情的穴口:“你这身体很轻,非常适合抱着干呢。” 话音刚落,云心起身挺腰、一把将巨物捅入粉穴,同时还用力按着青青的嫩臀,一举将肉棒挺到最深处! “哦哦哦~~进去了!” 青青引颈高吭、双眼翻白,一双玉腿在云心背后紧扣,以狠狠插入花穴的阳具为支点,将身躯紧紧挂在对方身上。 这睽违一月的“报酬”终于兑现,饥渴的蜜穴甫经插入便湿濡一片。而在完全吞下阳具后,青青尚未从刺激回过神来,肉棒马上在嫩穴中反复抽插,每一下都直捣深处,将她操得柳腰狂颤、浪叫连连! “嗯啊~好、好深,要被捅穿了呀~” 她双臂环住云心脖颈,嫩乳在两人胸膛间不停震颤,将齐胸濡裙晃成齐腰,露出雪白乳球和挺立红梅,摇曳出一波波乳浪。 “啊~肏我、用力肏我!” 紫烟躲在屏风后偷窥少女,毫无廉耻的求欢浪叫,宛如娼妓般甩乳吐舌,完全无法想像这人是曾轰动江湖的神偷“飞燕”。 在她印象中,飞燕应当是个无法无天、肆意妄为的盗贼: ——曾盗走珠光宝气楼的珍宝,让拍卖会开天窗后,又在隔天将物品全数归还; ——也曾潜入三教中释法寺的藏经阁,将其中经书盗走,却在某日全数归还,之后又潜入其中,添上一本西域真经。 ‘这样的奇女子,私底下竟像这男人私藏的玩物…’紫烟心中一震,却马上摇了摇头,似是要驱散这不该有的联想。 ‘不、不可能的…我与她不同……’她默念着,却又无法移开视线,甚至开始好奇:那样被操着叫喊的快感,是怎样的感觉? 另一边,被干的欲仙欲死的青青不知道,她这副骚浪模样正被另一名女子旁观。在激烈的交欢中,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吸入的馥郁幽香在她体内发酵,带给她更上层楼的快感。 “啪!啪!啪……” 交合处不停发出淫靡的水声,与其发出的骚媚雌吟构成销魂乐章。 青青环抱挨肏的姿势,将全身重量压在对方阳具上,每次抽插都重捣花心,杵得穴内媚肉紧缠肉棒、干得脑内意识几乎登天。 “哈~哈~要、要去了!” 青青双眼翻白、高声淫叫,膣内爱液潮涌而出、直击阳具。 云心一震,紧抱她腰身。滚烫精液猛地涌出—— 直灌花心,烫得她一声长吟,身躯在高潮中疯狂颤抖! “咿呀啊啊啊啊啊~~” 在高潮中喷涌出的爱液,刺激云心松动精关。中出的灼热白浊烫得她再度高潮,神魂彷若要飞到九霄云外,只能无意识地发出痴吟浪吼。 过了一会,她才回过神来,瘫在云心怀中,喘息着撒娇:“哈~一开始就这么刺激…看来真要被弄得下不了床。” “难道你不喜欢?”云心坏笑道。 “怎么可能!”青青立刻反驳,随后小嘴一翘,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话题:“你之前说叫我飞燕是因为我适合抱着干,对吧?” 云心默默抽插几下后,才回应道:“难道我说错了?” “呵呵~”青青坏笑几声,随后在他耳边说道:“我可不只适合抱着干,我还适合带着干、走着肏喔~” “你这欠奸的小贼,看我今天就把这一个月的份通通肏回来。” 云心运转起《阴阳造化功》,生生不息的真气注入阳根,将青青的小穴填的满满当当。 “好哇~”青青调笑道:“希望你付完报酬前,别被我榨的气竭精尽啦~” 随着肉棒深入,她感觉有股炙热的气流自下阴逆涌而上,穿过经脉、窍穴,酥麻又烫热,彷佛全身都被对方占据般。这正是她先前讨要的报酬——借由云心修练的《阴阳造化功》,将阳气灌入自身经脉,再通过行欢逐渐让阴阳相合,最后在高潮时便能毫无险阻的冲开窍穴。 “你才是,可别一时爽的忘记运功,最后还得再肏一轮替你补气。”云心回道。 话音刚落,云心便抬起步伐,同时弓腰拔屌,引得青青穴内空虚难耐。随后他一步踏出、阳具重重一顶,像要将她整个人撞飞! “哦哦哦~~” 轻盈似羽的体态在猛撞下飞起,同时云心也弓腰迈出下一步,于是蜜穴只能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但当龟头即将退出时,她的小穴猛然紧缩,将肉棒卡在花口、寸步难移。 感受到这股吸力,云心挺腰踏步,顺着青青身下名器的引导,阳具重杵花心、齐根没入幽穴,而后她又再度飞起,整个人宛若燕子般上下翻飞,口中亦发出清脆的媚吟。 这便是飞燕独有的名器——《乳燕返巢》。江湖传言,唯身轻似羽、穴如幽壑,次次行欢皆紧如处子者,方能孕此名器。 每次深插,阳具便似开辟窄壁绝谷,直抵腹中柔腑,令她酥吟不止、神魂颠倒,随后身子高飞而起,蜜穴在紧缠间缓缓吐出肉棒,带出长长淫丝。 可当龟头脱出一寸,花唇骤缩猛吸,将整根阳具死死吞回,宛若弹弓回绞,猛然将整具娇躯一把拖回—— 下一瞬,她躯体弹撞而下,啪地撞上胯骨! “啪嗒”一声、湿响炸开,淫液如飞泉四溅,洒落在玉腿内侧,滴落在地毯之上,而则阳具没根而陷、寸寸被吞。 此刻,若未趁她随着顶撞高飞的时机抽离,龟头便会被媚穴死咬不放、欲抽难离,连丹田真气都似被牵出一缕,化作乳燕巢中芳香,彻底沦为巢中之物,只能任其榨尽。 “哦哦齁齁齁~~就是这样呀!来肏死我这个小贼啊~~” 青青的淫词浪语在房内回荡。随着被抱着在房内走动肏弄,两人交合处不停流出淫液,花穴被撞得水声乱响,不停从穴口滴落长串银丝,在地毯上留下多滩明显水痕。 “呵呵…”云心听到青青的话语,也出言和她调戏起来:“你这小贼不从正门拜访,还把这么多淫水洒在地毯上,你该当何罪啊?” “齁齁齁~~人家是贼啊啊啊~~怎么可能走正门呀~”青青一边浪叫,一边说道:“不过既然被您抓到…嗯啊~只好将小穴…咿呀~作为赔礼…喔哦~任您奸淫了~” “好哇,你这小贼不思忏悔,还想用这淫穴盗取精液。”云心一记记猛撞逐渐与步伐形成独特的节奏,随后调动体内真气:“看我用这《步虚悬阴诀》来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 云心此刻施展的《步虚悬阴诀》,乃《阴阳造化功》中的一门双修密技。施展时,女子必须被阳具贯入体内、悬于空中,随男子行走颠簸、抽插翻飞,而阳气便顺势贯入女子体内,辅以其欢愉时泄出的阴气,化作玄妙至极的先天之气。 而此法对于拥有《乳燕返巢》这等名器的青青更是绝配,靠着下身名器的反震与吸引,每次抽插都是狠撞猛捣,阳气甚至能从下阴直窜脑门。因此,她只需稍加引导,便能让阳气行于经脉、冲击窍穴。 “咿呀呀~~人家的身体要被阳气灌满,全身都不能控制啦~” 猛烈的阳气从下阴窜入,似火蛇盘旋,钻入周天经脉:“这样下去,就要变成不能自理的肉便器了~~” 虽说青青嘴里喊着不能自理,但是却暗暗运功引导阳气。这道阳气由花心直上,沿任督二脉而行,撞击在头顶百会穴,冲得她神魂颠倒、翻白吐舌,整个人猛然颤栗,淫液狂涌如泉! 随着高潮泄出大量阴气,云心再度狠顶,将阳气混以阴气、一举冲入百会穴,又激得青青潮吹泄身。 “齁齁哦哦哦哦哦~~” 此刻,云心每踏出一步,便将她撞至下一个高潮。四溢喷溅的淫水早已浸染房内每个角落,地毯湿滑难行,脚步每踏一下都发出黏腻声响,彷佛是这天地间最淫靡的乐声。 行走于这淫濡地毯上,使云心的步伐愈发颠簸,胯下阳具每次都以不同角度插入,怀中的青青也随之摇摆,加上频频高潮的空白意识,产生宛若醉酒般搞不清方位的迷糊快感。 “肏我!哦哦哦~~对!我是肉便器~”青青语无伦次地喊道:“最爱阁主的肉棒了啊啊啊~~~” 室内充斥着交欢的气味,浓烈到几乎化作实质,在屏风后偷窥的紫烟闻之心神摇曳,一身幽香彷佛受到启发,自发融入淫靡气氛中,为眼前的狂野交媾添上助力。而她竟不自觉伸手探向两腿之间… ‘什么时候湿的!?’ 双手向下探去,亵裤早已被自己泛滥的爱液打湿,连道袍内搭的濡裙也染上水渍,但她先前却丝毫未觉。 耳边传来青青的尖叫与淫语,那“啪嗒啪嗒”的水声与肉体撞击声,像魔音灌脑般挥之不去;眼前是江湖女侠挂在男子身上献媚、被爆肏至翻白吐舌的场面—— 或许她早已沉浸在眼前这场性爱之中,甚至渴望加入其中… ‘这一定是功法反噬的问题…’她伸手探向裙下,指尖抚上早已湿润的花唇,如此心想。
第三节:游龙神捕 将时间拉回英雄会刚结束的时候,此时凌梦蝶正在台上发表感言,之后由楚襄城的丁员外出面,邀请各大门派前去参与宴会。 前面提过,这英雄会不仅是少年才俊比试的场地,更是江湖中人交际的场合。而这结束后由主办方举办的宴会更是重中之重,除了江湖上知名的大门派外,还会邀请英雄会上的后起之秀,对于那些独自参赛的选手,无论是趁机和各派结识,亦或是认识其他才俊都是个难得的机会。 不过对于洛千雪来说,因为神捕门近年衰败,加之最近有不少案件要调查,所以这次宴会,便交由身为门主妹妹的她代表。 正值二八年华的她,平时苦练武艺,还要精进办案技巧,如今在江湖上成为公认的神捕,还得了个“游龙”的名号,自然绝非浪得虚名。但在经过比试后,又劳心费神的与各派交际,对她来说也是颇重的负担。 “诸位辛苦了,千雪在此谢过诸位。”千雪略为疲惫地说道:“接下来没有要事,就在城中待上一会,三日后再启程回返,各位接下来自由行动即可。” “师姐才辛苦了。”“多谢师姐。”…… 神捕门弟子纷纷向千雪谢道,而她点头示意后便独自离去。 等到千雪走后,这些弟子才小声讨论起来: “本来想这次洛师姐带队会不会太勉强,没想到居然没出什么差错,真是太好了。” “唉…话不是这么说的,要不是大梁城的商家掌柜突然失踪,裘神捕为了调查没法带队,搞不好师姐专心备赛就能夺魁了…” “好像也是…希望师姐不要因此留下遗憾。” …… 另一边,离开的千雪并不知晓同门的担忧,她独自走在街上,刻意弯进一些人烟罕见的小巷,确认无人跟踪后,悄悄从后门走进一间客栈。 这间客栈位处小巷、前门紧闭,大厅内仅有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斜倚着柜台,素手托腮,柜上虽摊开一本书籍,她却并未低头细看,指尖懒散地绕着发丝,眼神望着空处,像是在打发时间。 她身穿素白齐胸裙装,腰间高束的丝带勒出饱满乳峰,外罩的红褙子略微敞开,随着她撑头的动作滑落一边,露出一截粉肩与锁骨。眉目间依稀可见曾为闺秀的清雅底蕴,虽年岁虽不再青涩,却别有一种由岁月酿成的醇香妩媚。 听见脚步声从后门传来,她才回过神来,柔而不媚的桃花眼看向千雪,柔声说道:“小雪,你来啦,要我做点吃的吗?” “多谢花掌柜好意,一壶清茶即可。”千雪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说道。 “这样啊…不过小雪还真正经,是因为刚刚结束公务吗?”花掌柜起身泡茶,同时说道:“大家都是百花阁的姐妹,私底下叫我四娘就好。” “啊…刚刚一直这样说话,有点习惯了。”千雪疲惫地说道:“阁主已经到了吗?” “早就到了,不久前还在上面看你比赛呢。”四娘说道:“不过现在…你听声音就知道了吧?” 千雪浅尝一口热茶,作为捕头,那顶楼客房中毫不遮掩的呻吟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她的耳力自然能捕捉到。 “那家伙已经到了?”千雪问道。 “你们还是一样针锋相对呢…”四娘说道:“虽然没看到人,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小青翻窗进去找阁主,然后…她的个性你也知道的。” “呵…上次还说要‘一较高下’的,贼就是贼,言而无信。”千雪先是低声自语,随后静静地喝起茶水。 一旁的四娘听千雪说话有气无力,似乎略显疲态,于是关切道:“反正你们神捕门也不是今天就要回去,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等会跟阁主说一下,他应该也能理解。” “没关系,四娘不必担心。”千雪说道:“我答应阁主今天就是今天,况且…那事我也不用出太多力,搞不好还能顺便恢复精神。” “好吧,那就祝小雪双修愉快啦~”四娘轻笑道:“阁主和之前一样,在顶楼那间客房。要是办完事,可以下来找姐姐喔~” “嗯,之后就麻烦四娘准备饭菜了。” 千雪喝完热茶后,稍稍恢复精神,便起身向楼梯走去。走到顶楼的客房,一门之隔的浪叫声清晰无比。 “齁齁哦哦哦~~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千雪面无表情地伸手推开房门,门轴未曾吱响,似早已习惯有人来去。 她走入的瞬间,浓浓的体液味与闷热骚气一股脑扑面而来,像是跃入一池尚未散去的春梦,室内暧昧的湿润空气几乎让人窒息。 一名娇小的少女正被男子顶在墙上,两腿被他高高抬起,雪白稠袜早已湿透,连膝弯都能见水痕滑下。男子双手握着她膝弯,向两侧撑开,让那娇柔身躯如娇花盛放般完全展露。 少女的神情早已荡然无存,香舌歪斜、眼角湿红,美眸翻白之际,嘴角仍残留着一丝荡笑,那副又骚又媚的模样,与她平日娇蛮无礼的个性重叠起来,令人忍不住发颤。 千雪看着眼前这一幕,眉头轻蹙,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明的情绪。 ——这家伙…还是一样放荡。 她厌烦青青不守规矩的行为,每次当对方盗窃宝物时,总是需要耗费无数人力追查。但看到此刻那一副全然无拘的模样——任情任性、毫无顾忌地沉溺于快乐中——她却又有些说不出口的羡慕。 相比之下,她这些年为门中奔走,为案件埋首,习惯了克制与节制,也习惯了将情感深锁心中。 可自从那人闯入她生命,她便明白——这扇心门,早晚会打开。 她走入房中,关上门,将鞋袜褪下后,尽量忽视脚下地毯被湿润液体浸淫的触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莫名悸动,对男子微微躬身: “见过阁主。” 眼前正交缠着的男女,正是白云心与华青青——英雄会结束不久,他们便已陷入一场场疯狂交媾之中;当她在下方宴席周旋交际,这名她素来看不顺眼的死对头,却在这顶楼之上被操得淫声不绝、神魂颠倒。 如今,她也将加入其中。 那曾令江湖无数少年仰望、众门派敬重的“游龙神捕”,如今也将展现出连她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模样——香汗淋漓、粉膝微颤、吐息含糊地唤着男子之名。 这一面,不属于江湖、不属于传说,只属于这张床,这间房,属于——他。 “喔,小雪啊,你来的正好,帮我把她的面纱戴上。”云心保持着抽插,转头向千雪说道。 “是。” 千雪赤足踏过湿滑地毯,弯腰捡起那张沾上些许白浊的面纱,扑鼻而来的雄性气味让她心神荡漾、下意识夹了夹腿。 另一边,云心以插入青青的肉棒为支点,将她旋转半圈,再抓住膝弯形成婴儿把尿的姿势,随后将其带到千雪身前。 千雪看这死对头如今被弄得欲仙欲死,就连自己来到近前都未发现,稍稍低头便能瞧见狰狞巨物在其穴内进出,其上微微隆起的小腹正装满阁主的精液,不知被中出过几次。 这画面,无论看过几次仍让她惊叹。唯有像阁主这样的男人,才能次次将浓精灌满子宫,若非双修前早选吉日,只怕她们早就怀胎数月、无法遮掩这荒唐秘事了。 千雪微颤着身躯,将浸满淫液的面纱给青青戴上。而云心自然也察觉到她的异样,于是出言安慰道:“等等就是小青最后一次,就麻烦小雪稍等一下了。” “是…”千雪低声回应。 她本想如往常那般冷静应对,却在近距离看到阁主执掌这熟悉身躯时,心中某根弦突然被猛然扯动——好想被阁主内射!用空虚的子宫装满阁主的阳精! 而云心在青青戴上面纱后,便将其以把尿姿势带到窗边,随后将她压在床沿上,半遮半露的俏颜在窗外一览无遗。 此刻,这江湖知名的神偷恍若青楼招客的妓女,清晰可闻的呻吟声、骚媚的上吊白眼,如若有行人有幸得见此景,也许会情不自禁地期望大风吹来,揭露那面纱下的骚淫神颜。 不过对于这些行人只存在幻想的场景,对于云心来说不过是唾手可及的事物。经过多次双修、调教,这名神偷就像被驯服的野猫,任他扯下面纱、撕开衣物,甚至是淫玩娇躯、肆意中出。 “呀啊啊~~又要去啦!!”青青高声浪叫,毫不在意是否会被小巷外的行人听见。 身后的云心将阳具深深顶入小穴,肉棒再度怒胀。随后,滚烫的精液再一次注入子宫,浑厚的阳气同时灌入经脉,就连这次绝顶时泄出的阴气都无法完全调和。 多余的阳气迅速充满青青体内,并化作一道混一的先天之气,从下阴猛然冲起,行经气海、膻中、百会与命门等要穴,绕行全身一周,最终回归会阴,彻底打通任督二脉。 完成双修后,云心用力将依旧硬挺的男根从青青的名器中拔出。失去肉棒支撑的她从窗沿滑落,无力地趴倒在地毯上,当场昏厥。 微微张合的幽径中,仍缓缓渗出乳白色的精浊,体内饱胀的阳气激得她在肉棒离体后依旧不停微颤。 这些阳气将在她体内逐渐融入阴气,最终化为先天之气、温养经脉。这才是正常双修的流程,但由于云心身负顶尖双修功法,且已达无需阴气辅修的境界,他便以阳具将青青排出的阴气回撞,进一步加速阴阳合一的效率,极大提升了她的双修效益。 云心让青青躺在地毯上,自己坐到主座上,向站在一旁的千雪说道:“你这次表现不错,之后几年应当会逐渐接过神捕门,也算是达成你的愿望了吧?” “都是阁主栽培的好。”千雪先是恭敬回复,随后突然解下腰间佩剑,下跪托剑说道:“但这次比赛未能夺魁,千雪有负期望,还请阁主责罚。” “你啊…”云心无奈地摇了摇头:“没关系的,这次魁首的剑赋连我都自叹不如,况且她也是阁内成员,未来你们可要好好相处。” “这样嘛…”千雪低声自语,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依然跪着说道:“但是千雪没有达成诺言夺魁,还请阁主责罚。” “好吧。”云心接过她的佩剑说道。 对于千雪来说,或许是从小就被严格教育,一直以来循规蹈矩的她其实极度压抑,总是小心翼翼的不敢犯错。 不过加入百花阁后,发现自己是受虐体质的她,或许是为了释放压力,常会以一些名义让阁主“惩罚”自己,既能从中享受快感,也能体会“犯错”的感觉。 “既然你是因为未能夺魁一事受罚,那便褪下衣裳、裸身剑舞。”云心将利剑拔出,将其平放在桌上,手里只攒着剑鞘道:“若是露出破绽,我便会用这剑鞘抽打你的身体,如何?” “千雪并无异议。” 说罢,千雪仍双膝跪地,手起一绕,便解开了衣袍束带。而当她缓缓起身、衣裳滑落,那具如雪雕般的身躯便毫无遮掩地显现于眼前。 她的肌肤洁白如初霜,仿若潜藏水底的白龙一跃而出,乍然现身,便令人移不开目光。然而这冰清玉洁的外表之下,却是一具熟透欲滴的肉体,乳峰随着呼吸微颤,后臀浑圆挺翘,腰若约素,双腿笔直如剑,交汇处的幽痕间,已有些许湿润光泽,映出一丝难掩的情潮。 这般情景,若落在外人眼中,绝无人会将她与“神捕”二字联系——她此刻既非公门中人,也非冷面执法者,而只是一名愿为“惩罚”袒露身心的女子。 此刻,她毫无羞赧之色,反而神情平静,抬手从桌上取回佩剑,向云心低头一拜,便轻步走向室内一隅。 那处铺着云纹地毯,地面尚残留先前双修留下的丝丝湿痕。空气闷热湿濡,混杂着汗意与爱液的气味,如一锅沸腾未息的药汤,薰得人心浮气躁、气血翻涌。而她,这位平日里仪态端正、言行拘谨的神捕,却在这样一片骚靡淫浊之中,赤身持剑,准备起舞。 初时,剑势宛若游龙,步伐沉稳如松,望之好似蟠龙绕柱,沉静而有力。稍后,她纤腰一摆、赤足微旋,剑锋带起阵阵气浪,似要乘风而起。 云心端坐主位、手持剑鞘,目光紧盯那白龙般的身影。千雪先前比武时施展的攻势猛烈,而此刻舞剑却如筑起坚固防线,招式密不透风,然而—— “啪!” 云心手中剑鞘轻抬,真气一注,猛然一击,准确落在她饱满的乳间。那里瞬间泛红,一缕热流随着真气灌入经脉。 “唔…” 千雪轻声低哼,剑势顿时微微一滞,但她咬牙硬接,迅速转招。这一瞬间的迟滞,在云心眼中,正是致命的破绽。随即,剑鞘又狠狠抽向她挺翘的后臀,“啪”地一声脆响,打得她娇躯轻颤、肉浪翻腾。 自此,千雪在抽打下屡屡露出破绽,遂遭更猛烈的惩戒。雪白的肌肤上逐渐遍布红痕,灼热真气随着每一次击打渗入经脉、缓缓盘旋,尤其胸前两峰受创最甚,早已酥麻难耐,挺翘的红梅微微跳动,似渴求再次被击中。 “啪!啪!啪!” “唔…啊…嗯…” 千雪在这场肆意的惩戒中步步败退,娇躯轻颤,剑势摇摇欲坠,宛如受到严刑拷打的女囚,难以支撑。不过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今日比赛上,那令她惊艳的一剑—— ‘这一剑,不能多想,亦不能重来。念若迟疑一瞬,便失了灵光。’ 她缓缓闭目,手中剑不再刻意追随剑鞘的节奏,任由其落于己身,全心沉浸于舞动之中。 渐渐地,剑势再起轻风,不仅如此,风势愈发汹涌。最终,随着她睁开双目、一跃而起,好似飞龙在天,踏风凌空、自在翱翔。 “你做的不错,靠着这剑舞,你已能成为一流高手。”云心起身,凝视着眼前这既危险又优雅的舞蹈,认真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再留手。” 目光锐利如鹰隼,云心缓缓举起剑鞘,电光一闪,竟在刹那穿透气浪与剑影,精准点在她挺立的乳尖上! “唔啊…!” 细细的闷哼像是自心底挤出,声音尚未完整吐出,千雪的身躯便先一步做出回应。那原本盘踞体内、灼烫难驯的真气,在这突如其来的一点下瞬间破茧而出。 最初只是一丝酥麻在肌肤间游走,如羽触般撩拨着她的神经,接着便是热浪成团,从乳尖扩散至心口,再窜入腰间丹田。流窜全身的酥麻快感,彷佛要将这头翱翔的白龙拖入情欲的深渊。 她浑身一震、赤足轻颤,连带着手中剑也晃动片刻。但那股真气不仅带来几欲颤栗的快感,更奇异地提升了她的感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空气中每一缕浮动的气息,每一道目光的温度,甚至自己肌肤上渗出的汗珠,也彷佛有了触感。 她蓦地惊觉——仅是舞动的气流,竟让她体会到爱抚似的快感! 云心见状,唇角微勾,旋即再度刺出剑鞘,毫不留情地点在她另一侧乳尖。 “呃…嗯啊…!” 这一击将她体内的真气重新引爆,热浪盘旋于胸口与下腹之间,如涡流翻涌,牵引着她整个人向下沉坠。下腹一阵炙热翻涌,蜜穴不自觉地抽动收缩,一股润泽顺势流出、溅于腿间。 然而,这真气仿佛重铸了她的肉身与五感。每一次呼吸、每一道风的走势,都透过更锐利的感官传递进她的意识,令她彷佛与天地交融,而手中的长剑,也随之唤醒了真正的灵性。 她的身影仿若白龙破空,无拘无束。剑锋游走间,空气流转的轨迹被她尽数捕捉。 ‘这感觉…身体变得敏感,却也因此更强了。’ 她娇喘不止,汗意和爱液同时滑落腿间,但剑势却愈发汹涌,如风势渐起、浪涛成形。 云心注视着她这场舞剑,心中暗自点头。先前,她在自己的抽打下临阵突破,悟出的是“逍遥之意”,而如今这式以游龙为名的剑舞,若仅止于自由与灵动,尚不够深透—— 因为龙,不止逍遥。 “龙性本淫”。 这正是她此刻逐渐体悟到的真意。 在淫性的催发下,她如鲤跃龙门、一飞冲天,在强烈快感与真气交缠之间,她的力量不断提升,体态更见妖媚,却也蕴藏致命杀意。 然而,在这无边快意与剑势大成之际,她却未曾察觉—— 那完美的剑舞中,渐渐露出一道破绽。 云心凝视着她曼妙飞舞的身影,忽然轻声道:“小雪呀,凡事过犹不及…” 他微微一笑,看准那道悄然张开的破绽,剑鞘骤然一点,如惊雷破空,直刺千雪双腿交会之处—— 剑鞘末端恰如其分地点上她那一点柔嫩突起。 “齁齁哦哦哦~~!” 千雪整个人彷佛被雷霆击中,身体骤然一震,赤足踉跄后退,却已无法支撑。方才盘旋体内的真气被这一击引爆至极限,自阴户如决堤洪流般涌出,瞬间窜升直冲脑门,意识宛如遭热浪蒸干。 “咿呀呀啊啊啊…!” 一片白茫茫的光,炸裂在她脑海之中。她的双目猝然放空,长剑自指间滑落,剑尖垂直坠下,正落在双膝之间,与地面“锵”然一声作响,清脆刺耳,彷佛是在宣告她的败北。 紧接着,一股炙热潮流自腿间迸发,爱液犹如泉涌般泼洒而出,正巧溅落在刚坠地的剑身之上,沿着剑锋缓缓流淌,闪着光泽,犹如一道无声的羞辱。 那闪烁的液珠映在云心眼中,他并未显露嘲讽之意,只是微微摇头,缓步上前,低声道:“…此剑,若无淫性则有形无神,若溺于淫性则罩门大开。” 他半蹲身子,指尖轻触她湿润的花穴,语气平稳地说道:“你体内真气未稳,情欲一盛,便自曝其短。若敌人懂你的剑意,只需一指此处,便可让你破功倒地,如你此刻这般。” 千雪瘫跪在地,浑身仍颤抖不止,丹田如同被灼火焚烧,乳尖酥麻作痛、阴蒂余悸未歇,气息紊乱、双腿微张,爱液尚在淌出。可她神情却异常复杂,带着羞耻、快意与…不可抑制的满足。 她并未说话,只是艰难地抬眼看向云心,眸中光芒摇曳,如欲火余烬未熄,又似初醒的白龙,蕴藏着刚觉醒的某种本能。 而在那屏风之后,一直潜伏的紫烟,此刻止不住轻颤。 她一手捂着嘴,忍住喘息,一手却早已探入裙底,指尖微颤,沾染着早已泛湿的蜜液。 事实上,她在稍早云心与青青双修时便情难自禁,于暗处数度高潮。直到千雪入房,她才慌忙收手、隐藏气息——只是,那份空虚与渴望并未真正消退。 起初,当她见到云心责罚千雪裸身起舞,心中还泛起一丝不屑与嫌恶,暗道这男人果然好色无度,连堂堂神捕也能如此羞辱。 但随着剑舞展开,千雪在云心鞭打惩戒下竟临阵顿悟,剑势从溃散混乱,到后来如游龙出海、势若乘风——紫烟的神情慢慢变了。 她忽然明白,云心并非羞辱,而是在教导、磨练,更可称为“因材施教”。 ‘那我…现在这样偷窥,会不会…也是他安排的修行?’ 念头初起,她自己也吓了一跳。但这想法像火种一样,在她心底愈烧愈烈。 她摇摇头,试图驱散这股疯狂的臆想,却忍不住又探手抠弄那湿润穴口。她不敢再放肆高潮,只是轻轻抚慰自己,像是在替接下来的春宫艳景预热。 她的目光,仍紧盯着外头的两人。 云心此刻已俯身抱起千雪,朝床边走去,步伐稳重从容,像带回一名刚受调教的婢妾,从容地将其抱回卧榻,准备赏她一夜恩泽。 紫烟的心跳微乱,手下动作也渐渐急促,脸颊泛红、喘息轻颤,一股燥热从下腹升起。 ‘他们…要双修了吗…’ 这念头像毒一样渗入她脑海,促使她无法挪开视线,甚至连手指都不自觉探得更深,像是在为即将上演的春宫艳景预热。 她没注意到,她对于双修的排斥,早已被渴望吞没殆尽。 千雪被轻放于榻上,身躯柔若无骨,微微喘息间,犹如细浪起伏。这张床榻,是房中少数未曾沾染青青淫液的净地,非属巧合,实出有意。 经过数度双修,云心早已了然两女体质与长处,自她们受唤而来,便已筹划妥当,各施其法、各尽其妙。 青青轻灵迅捷,宛若飞燕,最宜抱于怀中、肏于动势之间。是以先前交合时,他便挟她起落,窗边、几案、地面皆留下斑斑水痕,香气萦绕不散。 至于此榻,则为千雪所备。 飞燕者,轻灵也;游龙者,柔婉也。千雪体态纤婀,腰肢无骨,最适合置于榻上捆绑摆弄,万般淫态皆能承受。 而此榻本身亦非凡物,整座床架高挑宽厚,顶梁垂下数条云罗软带,丝绸细长柔韧,彷佛舞姬裙带。每条绸带尾端皆系有暗扣,能缠于手腕、足踝乃至肘膝关节,只需一拉一转,便能将女子四肢悬束空中,姿势犹如傀儡受控,任人翻弄摆布。 这般设计,搭配上千雪婉若游龙的身段,不难想像稍后她会在这榻上展现出何种风姿。 此外,床头更悬一古铜镜面,正对榻心,交合之时可将女子身姿与淫态映得一清二楚,连穴口吞吐之景亦是历历分明,使女子目睹自身淫态,羞中更生欲火。 云心俯身替她理顺汗湿乱发,再将绸带仔细地缠上,彷佛在创作一件上好的艺术品。 “小雪,这次表现不错。”他语气带着一丝温柔,却更多是赏玩之意:“以往总是你自己缠上来,今日就让我来慢慢伺候你。” 千雪轻抿红唇,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粉颊飞红,眼神似羞似欲。她玉体伏卧,香肩微缩,吐气如兰,已然一副任君享用之姿。 云心手指顺着玉腿滑过,来至幽谷之处,触指微探,穴口已是湿润一片。他轻轻一按,便感内里紧如幽谷,微动间,竟有缠指之意。 他不急着进入,只缓缓按压、揉弄,彷佛在熟悉一处早已烙印于心的地图,随着指尖推进,千雪渐渐颤抖、腰背微弓。 忽然,他似是触及某处机关,指尖一沉、一挑,千雪便猛地惊喘一声,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紧,整个人仿若被电流贯过,喉间逸出一声高鸣: “啊──!” 云心低声笑道:“这《游龙藏珠》之妙,当真叫人玩味…只凭一指,便让你如斯动情。” 他抽出手指,牵出几缕透明淫丝,旋即将阳具抵至千雪脸侧,声音低沉而带挑逗之意:“若是换成这根…你猜,又会有什么反应?” 千雪瞪大眼眸,视线掠过阳根,眸光微颤,竟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那根怒胀之物近在咫尺,散发着炙热气息,彷佛只要一触,就会将她彻底贯穿。 云心笑意更深,却未急着品尝眼前佳人,而是伸手扯动一旁绸带。早已缠绕千雪足踝的丝带随着机关“咔”地一声轻响,瞬息收紧,将她双腿硬生生拉起、向两侧吊开。 “呀——!” 千雪惊呼一声,整个身子瞬间向上吊起,双腿倒垂分张,宛如风中柳枝。长发披散如瀑,滑落床面,而那片蜜穴微微张合,宛若花苞欲开。 她抬头望向铜镜。镜中,女子倒吊之姿清晰映现,雪肤玉体宛如画中仙姬,却在镜中被巨物半遮面容,含羞玉颜映着淫器。她喘着气,痴痴望着倒悬镜中的自己,唇边几欲贴上阳具,却又不敢轻动,整个画面既羞且媚,淫靡至极,比什么仙子都更加勾人 云心见状,用阳具轻拍她的脸颊,笑道:“小雪呀,别光顾着看,要回答问题啊。你说——这玩意儿插进去,会怎样呢?” “哈~哈~会、会变成…”她嗓音娇颤,吞了口口水,气息凌乱地低喃:“…大肉棒的俘虏。” “喔?” 云心挑眉轻笑,阳具在她唇边轻轻一擦,彷佛留下无形的誓言。随后,他站起身,步步走向她敞开的玉腿之间。 绸带轻响,千雪悬吊之姿宛若待献之仙,雪肤玉腿拉成柔软弧线。云心低头,凝视那早已湿润泛蜜的花穴,粉嫩微张,花瓣一张一翕,彷佛期待填补的渴望正在逐寸扩大。 他以龟头沾取晶亮爱液,缓缓对准穴口磨蹭,拇指还故意撩拨阴唇边缘,惹得蜜珠又滴下两串。 他轻啧一声:“你这副模样,真像一条自动献穴的小白龙呢。” 说罢,他忽地挺腰,将肉棒直直插入花穴,猛干到底—— “唔啊——!” 她惊叫一声,悬空的躯体因冲击而摇晃,绸带唰唰作响,犹如风过枝头。 阳具狂抽猛送,每一下都狠狠撞上花心深处,沿穴壁来回碾压,每次深入,皆精准刮过一点隐秘敏感之处。 “哈啊——不、那里…呜呜、唔啊啊啊!” 她声音颤抖,难以言语。自身名器特有的“龙珠”似也受刺激浮现,主动刮蹭着阳具前端。那细微触感彷佛在索求,渴望从龟头处引来一股阳精的灌溉,将深藏的欲焰彻底浇熄。 “看来小白龙已经捧着龙珠,想要献给我了啊。”云心语带调戏,腰间动作却毫不留情。 每一下都直插深处,精准撞上敏感的珠核。千雪只觉一股热浪自丹田翻涌而出,穴口痉挛抽搐,不断激荡细小淫潮,将交合处溅得一片狼藉。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窜入脑海,双眼被干的频频上吊,视线无意间再度投向铜镜—— 镜里,女子双腿高悬,娇躯因抽插而微微摇摆。小腹随每一下挺送起伏不止,蜜穴吞吐间阳具清晰可见,淫液如丝牵连不断。那副姿态,淫艳又羞耻,令她娇喘连连,欲罢不能。 “这样看着,是不是更清楚…你是怎么被我干的?” “不、不要说…那麽下流的话……我、我会忍不住的……” 她话语断断续续,就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之际,云心忽然松开一边绸带—— 千雪一腿随之落回床面,另一足则被他轻托起,向其娇躯压去。悬空的娇躯顺势翻转斜卧,一足舒展平躺,一足高高搁于肩上,犹如盛放的花朵,荡漾着惊心动魄的美艳。 阳具仍未抽离,随着姿势的转变,插入角度也发生改变—— 从上而下的抽插,转为侧入而深抵,龟头不断顶撞那颗柔胀的“龙珠”,每一下都如击鼓震心,快感层层叠叠、越掘越深。 “小雪这副婉若游龙的身子,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就让我亲自来试试吧。” “呜啊——我、我不行了——!”她一声颤鸣,十指紧攥床被,花穴猛烈痉挛、淫液如泉,已然陷入无边欲海。 “嗯?真的吗?” 云心抓着她膝弯,稍一用力,那悬腿便再向上抬高数分。蜜穴因此被强迫拉撑得更开,柔嫩的穴珠也因此愈发活跃起来,彷佛一颗渴求滋养的灵珠,不断轻蹭阳具前端。 “可是你下面这张嘴怎么说得不一样呢?” 怒胀的肉棒被蜜肉死死包裹,随着每一下推入,都能感受到那龙珠宛若娇小灵舌,细致地舔弄着棒身与龟头,如同情人献吻、缠绵不休。 “哈啊~那是身体自己…我、我真的要不行了——!” 千雪摇头否认、语带哀求。然而那羞处却像刻意作对般,更加卖力地吸附舔弄,紧紧缠绕着阳具不放。 “这样呀…” 云心体内真气流转,沿着下腹灌注至阳具,那根怒胀之物似灼铁般滚烫,将千雪被拉开的小穴再度塞满,并随着每一下深入,连带将阳气灌入她体内。 “看来小雪是刚刚操劳过度了,需要好好‘回气’才行呢。” 他身躯前压,将千雪整个压入床榻,连带将她的玉腿拉得紧绷、几乎成一直线。随后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深重,灼热的阳气也随之注入丹田。千雪只觉花心如被利矛击中,龙珠也在阳气灌溉下愈发肿胀,紧接着高潮如潮水猛然淹没意识—— “唔啊——啊啊啊——!” 她尖声浪叫,蜜穴剧烈痉挛,将整根阳具死死箍住,一波高潮猛烈绽放,蜜液奔涌而出,湿透了床单,也湿了他的阳根。 待高潮稍歇,云心将千雪高悬的玉腿向身侧引落,顺势一推,千雪便在他导引下翻身趴卧。阳具始终深埋穴内,随着姿势变换而在体内微微搅动,引得她又是一阵低喘。 她腹部贴床、玉臀微拱,蜜穴濡湿饱满,柔嫩穴珠仍在痉挛颤抖,如同娇弱花心,对刚才的灌注仍恋恋不舍。肌肤泛着红润潮光,浑身都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 云心见状,拉起缠在千雪手腕的绸带,将她双手向上吊起,连带上身也被带离床面。 先前她的玉颊紧贴枕面,喘息未歇,嘴角尚挂着几缕透明唾液,如今却被迫直视前方铜镜—— 镜中女子双手高吊、跪坐前倾,胸前雪乳因重力自然垂落,尖端泛着高潮后的粉红湿泽,颤巍巍地轻轻晃动。她的唇瓣微张、气喘吁吁,眼神迷离、玉颊泛红,发丝贴在额侧与颈间,整个人宛如刚被“拷问”的俘虏,又羞又媚,欲仙欲死。 然而,那阴道与阳具交合的画面,却因为角度而无法映入镜中,只能看见女子弓腰翘臀、姿态淫靡,彷佛仍在迎合着某种深藏其体的巨大异物。 千雪能感觉那硬热巨物充满穴内,紧贴花心不动,却将快感回荡至四肢百骸。她只能看着镜中自己微颤的唇、羞红的颊,以及随呼吸轻颤的乳房,想像那看不见的交合之处,此刻究竟是一副多么淫靡的光景。 这种“看不到,却清楚知道自己正被插着”的状态,更添羞耻,也更令人浑身发烫。 千雪呆呆望着镜中身影,那副模样与“神捕”二字格格不入。她本该羞耻万分,却在这样的落差中,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松弛。 彷佛卸下了责任与名分,不再需要时时自律、慎言谨行,可以尽情表达自己,也终于…被允许犯错。 云心在她耳畔低语:“刚才没让你看到自己高潮的模样…这次,可要看清楚了。” 他缓缓退出数寸,仅留龟头卡在穴口,热气尚未散去,便骤然一挺——整根肉棒重重贯入,直抵花心,狠狠撞上肿胀的龙珠。 “齁齁哦哦哦——!” 千雪娇躯一震、美目翻白,发出高亢浪叫。双手被高高吊起,整个上半身随着撞击抛向前方,又被云心抓住柳腰拉回。 铜镜中,那对早熟丰挺的乳房布满湿黏汗液,泛着晶莹的光泽,乳尖泛红湿亮,像是刚被含弄过般水润迷人。千雪瞪着那晃动的雪乳,才发现自己身体的淫靡远远超出想像。 云心俯身贴近,低声呢喃:“小雪刚满十六,这奶子就这么大,晃得我都忍不住了。” 他双手前探,像是要摘下那雪果,手指大胆揉搓,指腹故意在乳尖盘旋挑逗,惹得千雪娇喘不止。 “明明是神捕,却有这么下流的奶子,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哦哦喔——!” 就在千雪开口之际,云心捏住乳尖,将玉乳拉成水滴状,激得她吐舌浪叫,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牵出一道晶莹银丝。 “嗯?小雪刚刚想说什么?”云心三点齐攻,干得千雪娇啼连连:“这问题可得想清楚再回答。” “哈啊…哈啊…齁哦哦~~” 千雪被肏得神魂颠倒,先前想吐出的话语也忘得一干二净。空白的意识中,她突然想起刚刚的剑舞—— 当时,自己沉浸在“龙性本淫”的体悟中,若非阁主打断,自己恐怕早已在这道路上一去不返,直到某次出差,以高潮破功的可笑姿态,败在哪个穷凶恶极的罪犯手中,沦为只知交欢的淫囚。 那正确的道路是什么? 看着镜中的自己,千雪心中升起一丝感悟。 天才、神捕、死板……这些都是外人眼中的她,最重要的,是自己眼中的洛千雪究竟是怎样的人?而那个答案毋需多言—— 她转头一吻,用唇贴上云心的嘴,小心翼翼,却又带着某种无法压抑的渴望,就像是终于允许自己失控、放纵的一刻。 不知何时,她舌尖滑入对方口中,舌与舌缠绕湿热,唾液交缠,吻得她意乱情迷,直到产生窒息的感觉,她才回过神来,依依不舍地结束这吻,然后说道:“阁主…不对。云心,我喜欢你!” ——她,洛千雪,不是什么天纵奇才、神捕游龙,更不是某种非人情绪的冷面榜样。她只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少女,此刻正被自己喜欢的人肏着、干着,为此高潮、沉醉。 她主动摇臀迎合,蜜穴微微收缩、紧紧吸住阳具,如同在无声邀请——再狠一点、再深一些,把她彻底肏坏。 “云心…”她轻声喊他名,声音有些颤抖,却透着一种奇异的清明:“我、我想看…想看你怎么肏我…想看你怎么干我…” 面对千雪的迎合,云心感受到那敏感的珠核不断溢出真气,宛若最强烈的春药,灌溉着炽热的阳根。 以往只有在双修尾声,千雪才会动情如斯,而今尚未中出,便已进到这“游龙吐珠”的状态,吐出源源不绝的淫气。 云心听到千雪的告白,微微一怔,旋即嘴角微扬:“没想到小雪长大后,原来是这等淫靡尤物…” 话音一落,他拉动绸带,将千雪的双脚自膝弯吊起、朝两侧打开。随着整个人悬空开腿,那本存于想像中的交合之景也清晰可见。 “那麽我也不该叫你小雪了。”云心将头靠在千雪肩上,和她一起望着镜中淫景:“千雪,接下来可要看仔细了。” 他体内真气循环猛然加速,注入被淫气催发的阳根,狂暴的在千雪花穴进出。 她悬空的躯体随着每一次深入而微微晃动,那根滚烫的阳具在她柔软的淫穴内摩擦,更吸收着龙珠吐出的浓烈淫气。 这淫气由千雪体内阴气所化,却彷佛烈火春药,伴随着一丝丝微热气流,从龙珠处如细丝般涌出,不只刺激着阳具,更浸润着阴道壁,让她的名器变得更加敏感与紧致。 “感受到了吗?”云心在她耳边呢喃,手指轻触她光滑的大腿,顺势滑向穴口,随后一把捏住充血的阴蒂,蜜穴随之紧上几分。 “嗯哦哦~~里面,好热…下面…呃啊啊——!” 千雪娇躯一震,双乳在半空剧烈晃荡,那龙珠猛然震动,大量淫气自穴中涌出,顺着阳具倒灌云心体内,将他烧得五脏翻腾、筋脉作响。 云心闷哼一声,催动功法,将入体淫气逼回阳根,将其与阳气混合为一,随着抽插捣弄,逆流送回千雪体内。 “身、身体,奇怪…唔喔喔~” 她身悬半空,却似着魔般主动扭腰迎合,每一次肉棒抽送,都牵动一股玄妙之气于两人体内翻腾往返,将那原本尚未成熟的肉体,拚命逼向某种极限。 不多时,那玉穴竟渐有异变,内壁宛若蚕丝紧缠,细密如环、湿润如泉,且随着阳气推进而变得更为灵巧——时而缩绞,时而吞吐,竟彷佛有灵。 “好一具名器…”云心低语,动作未停,重重一挺,撞得千雪小腹隆起,龙珠再吐真气。 此时的真气,竟混合着浓烈淫意与甘甜爱液,自穴口汹涌喷出,竟似狂涛怒涌! “啊啊啊啊啊——!我的身体、要化了…化成水了…哦哦哦~~” 千雪娇躯在空中颤抖,香舌歪吐、双眼泛红,整个人宛若走火入魔。那穴内犹如龙王发怒、掀起惊涛骇浪,先前送还的真气再度反冲——那一瞬,阳根根本无法抵挡这股如炸药般的气浪。 “唔…!千雪你…” 一声闷吼,阳精暴泄! 浓稠炙热的精液如水银倾泻,猛然灌入花心深处、冲击子宫,打得那肉壶微微鼓涨,一股白浊体液逆流而出,又被阴道反吸而回,宛如淫龙进食。 这一瞬,云心清楚知道,千雪的名器已然发生变化,现在…或许该称为《淫龙吐珠》了。 “看来你不只心境有所成长,连这身体也变得更淫熟了啊。” 千雪躺在他怀中,气若游丝,却轻声说道:“哈啊…不够…云心,我还想被填满…想要…被你的阳精灌满子宫……” 云心闻言,先是捏了捏她的乳蒂,引得她娇喘几声,才微笑道:“既如此,那我便成全你。” 云心摆弄绸带,将千雪摆弄成各种高难体位。先是“双枝朝日式”,将她双腿笔直向上拉起,朝两侧分开,宛若分岔的树枝;稍后,他又换成“游龙盘柱式”,放开她双脚束缚,让她仅凭双腿缠绕自己腰背,同时自身不停或近或远、来回走动,使她沿着吊绳中心旋转飘摇,要是稍有滑落,就狠狠抽打翘臀…… 在各式各样的淫姿中,虽身为天才神捕,此刻也卸下骄傲与拘谨,甘为床上婢妾、榻间淫龙,靠着远超常人的柔软度,就算吊在空中也能迎合献媚。而那原属她的骄傲,今时全数化作了淫水与浪叫,在云心面前尽情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千雪终被肏得神智昏沉、双眼无神,满肚阳精,宛如春花盛放后的娇柔姿态。 她最后断断续续呢喃:“倒着…吊起来…不要让它流出去……这些阳精,我全都要……” 云心闻言,轻声一笑,随手一拉,将那娇躯倒吊于床榻之上,蜜穴微微翕动,缓缓吸纳穴口处的浓白阳精——那景象,宛若龙吸云华、仙体纳元。 云心仰望那染满精液的娇躯,对于自己一手栽培的游龙神捕,终于长成榻上淫龙,心中自然有说不尽的感叹。 不过…现在这房内,可还有一个人要处理。 云心裸身走向房内的屏风,随手将其收起,挺着肏昏两女后,依旧高高昂起的阳具看向绦紫烟。 先前面目清冷的道姑,此刻衣衫半解,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通红的脸颊和探入裙中的玉手,不难想像她刚刚躲在屏风后做什么。 紫烟眼见云心赤裸走来,那根仍怒胀未歇的阳具上,尚带着千雪淫液与残精余痕,散发出浓烈阳气与腥甜杂陈的气息。她只觉得喉头微紧,丹田深处隐隐翻涌,体内淤结真气逆窜交织,让她胸口发闷,脸颊滚烫。 ‘这味道…不好!毒功又要…’ 紫烟闷哼一声,体内真气再度失控,身上的幽香也随之变化。 “本来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没必要贪图你身上那一点修为。”云心道:“没想到你在这自渎泻火,反倒弄巧成拙。若你再不疏导体内淤结,恐怕就要走火入魔、当场破功。” “我说过,‘要是你想拖到我欲火焚身的那天,我会先对你动手’。”紫烟咬牙,倔强地说道:“那怕这样死去,我也不会和你行那苟且之事!” “我不打算勉强你。”云心笑了笑,伸手捧住她的下巴,让那双含羞带怒的凤眸与自己对视:“你只需用嘴,导我阳气入体,调理你的经脉。” 这番话,听来理直气壮,却让紫烟耳根发烫。她低头垂目,视线恰好落在那根贴近眼前的阳根上,皮肤微颤,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她轻声问道:“……真能行?” “要是不行,你把我这东西咬掉都行。”云心笑道:“况且我单方面注入阳气,你也不用担心被我采捕。” 紫烟沉默良久,手指紧握、又缓缓松开。 ‘若只是这样,便可压制毒功反噬…或许真的可行。’ 她尽量装得面无表情,刻意压下语调,仿若真的无惧一般道:“那就来吧。” 云心轻笑一声,也不拆破她,只是将阳具顶向她颊侧,静待她主动舔弄。 ‘这只是为了修行…这只是为了修行…’她在心中反复默念,却怎么也压不住羞耻与抗拒。 她抬眼瞥了云心一眼,那人神色淡然,仿佛只是请她饮下一碗普通的药汤,半分贪婪也无。这反倒让她更无所适从,原本那一丝“被强迫”的怒气无从发泄,只剩下一个难堪的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缓缓俯下身体。当那龟头贴近唇瓣时,她下意识地一颤,微微侧脸避开。她从未这样靠近过一个男人,尤其是这样…粗壮、炙热,甚至还带着他人淫味的阳具。 一股不甘与羞辱从心头升起,她几欲开口拒绝,却又在丹田深处感受到毒功的躁动,真气开始逆冲经络,胸口闷得几欲呕血。 她轻轻咬唇,手指颤抖地撑着膝盖,彷佛是在给自己下最后通牒。良久,她才终于闭上眼,将唇瓣凑了上去。 舌尖轻触龟头时,咸腥与异香一瞬涌入口中,她几乎本能地想退开。但那股阳气瞬间窜入气海,仿若一道温流冲散胸口闷结,使她浑身一震。 “唔…” 她闷声哼了一句,不知是被气机所撼,还是因气味与口感刺激所致,舌头竟不自觉地绕着肉棒旋转,嘴唇也渐渐包裹了上去。 云心低声夸道:“紫烟…你这口舌功夫,倒也别有一番清韵。” 紫烟耳根一红,却未反驳,反而更用力吞吐。她将那根阳具含入口中,一丝不苟地上下舔弄,丹田之气也在那阳气灌注下,慢慢平衡起来。她甚至惊讶地发现,体内那恼人的淤结真气,竟在这阳气引导下,逐渐溶解、化开。 ‘这样便好,只要每天清理数次,就能维持住我的功体平稳,无需…无需更进一步。’ 她在心中一遍遍安慰自己,却没察觉自己的手早已搭上云心胯部,腰身也不自觉地微微挺起,似是渴求更深地含吞。龟头不时顶撞至咽喉深处,刺得她眼角泛泪,而当被阳气灌注的那瞬间,她的眼神甚至有那麽一丝陶醉与依恋。 待她退出时,嘴角沾着微许浊液,唇瓣红润,胸膛起伏不停。 “…好了。”她低声说道,转过脸不让他看见眼里那抹羞赧,“已经足够了。” 云心不语,只笑着替她拂去眼角泪痕,淡声道:“你若觉得有效,明日再来便是。” 紫烟垂首不语,仅轻轻点了下头。只是那双本应移开的目光,却在扫过那尚未软下的阳具时,悄悄停顿了片刻——而她自己,浑然未觉。 【待续】
贴主:麻酥于2025_07_30 3:32:3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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