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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女朋友成为公子哥母狗21
作者:妻属他人
2025/09/03发布于春满四合院
字数:31530
当我说出报考省大的决定时,仿佛和清儿之间紧绷的弦突然松开了。她肉眼可见地雀跃起来,像只终于得到安全感的小鸟,一有空就黏在我身边叽叽喳喳。 “宇哥!省大后门有家超好吃的章鱼烧!”
“听说艺术系的练功房晚上十点才关门……”
“我们可以一起去图书馆占座!”
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我才发现自己之前的犹豫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不安。而现在,当我真正决定留下面对一切时,反而有种奇特的释然是啊,既然逃不掉,那就好好看着她,至少...至少不要让事情变得更糟。
高考后的日子突然变得忙碌起来。父母让我回老家陪爷爷奶奶住几天,几个高中同学也约着要去云南旅游。收拾行李时,清儿盘腿坐在我床上,把我的T恤一件件迭成小方块。
“你先乖乖在家复习,”我把防晒霜塞进背包,“等我从爷爷奶奶家回来,专门带你出去玩。”
她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扬起笑脸:“那你不和同学去云南啦?”
我看着她强装不在意的样子,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还在考虑。但就算去,也肯定先带你玩一趟再说。”
清儿把迭好的衣服重重按进箱子,突然小声嘟囔:“其实...你可以去的...”
我挑眉看她。
“反正...”她的耳尖渐渐红了,“反正你最后都会回来的...” 这句话让我的心软成一团。是啊,无论我去哪里,最后都会回到她身边这个认知似乎给了她某种安全感。
离开的那天清晨,清儿执意要送我到车站。她穿着那件印着草莓图案的T恤,在晨曦中用力朝我挥手,发丝被风吹得乱糟糟的。
“每天都要视频!”她踮着脚喊。
我比了个OK的手势,看着她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月台上的一个小点。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清儿发来的消息:
“宇哥,我在你书包侧兜塞了晕车药和薄荷糖。”
后面跟着个傻乎乎的表情包。
我摩挲着手机屏幕,突然意识到:也许真正的勇气不是逃避,而是明知前方荆棘密布,依然选择与她同行。就像小时候我总牵着她的手走过雨季的泥泞小路,现在,我们也要一起蹚过更加汹涌的河流。
客车驶出城市时,阳光正好。我戴上耳机,清儿昨晚偷偷在我歌单里加的新歌响了起来,是她最近练舞常听的曲子。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而我竟然开始期待返程的那天期待看见她扑过来的身影,期待听她絮絮叨叨说这几天的琐事,期待她身上永远不变的洗发水香气。
因为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说:
“清儿,我回来了。”
而不是永别。
在爷爷奶奶家的五天,仿佛和清儿建立起了某种默契的约定。每天傍晚六点,手机铃声会准时响起,屏幕那端就会跳出清儿被夕阳镀上金边的笑脸。
屏幕里的清儿总是趴在床上,穿着那件洗得发旧的草莓睡衣,头发还湿漉漉的。
“今天爷爷又给我看他的旧照片了,”我把手机支在床头,“讲了三遍当年上山下乡。”
清儿把脸凑近镜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屏幕:“那你有没有...咦?”她突然眯起眼睛,“宇哥你晒黑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脸:“钓鱼晒的。”
“活该!”她皱起鼻子笑,“谁让你不带我。”
有那么几秒,我们只是隔着屏幕对视。她身后墙上挂着我们新拍的海边合影,而我的床头摆着她硬塞进行李的拍立得照片里她踮脚往我头上别了朵小野花,我一脸嫌弃却没躲开。
夜深人静时,我们会挂着语音入睡。有时半夜醒来,还能听见她那边轻微的呼吸声,偶尔夹杂几句含糊的梦话:“宇哥...章鱼烧要双份酱...”惹得我对着黑暗无声地笑起来。
篮球队的群聊果然冷清了下来。高考像一道分水岭,把那些曾经形影不离的少年冲散到不同的人生轨道。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两周前。是小蔡发的聚餐照片,画面里甚至没人注意到镜头角落还露着半截狗链曾经他们最热衷的“玩具”,如今也被遗忘在了青春散场的狼藉里。
- 黑皮去了体校集训
- 小蔡跟着父母出国旅游
- 阿文在准备驾照考试
刘少更是彻底沉寂他的最后一条动态停留在出国那天,机场的灰蓝色穹顶下,只有个孤零零的登机箱。
第五天傍晚,爷爷塞给我一袋刚摘的李子:“带回去给那小丫头。”我低头看着透红的果实,想起清儿总抱怨超市李子不够甜。奶奶则神神秘秘把我拉到厨房,递来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囊:“挂书包上,保姻缘的。”
火车驶入站台时,我隔着车窗就看见清儿在月台上蹦跶。她穿着我送的那件浅蓝色连衣裙,头发扎成了久违的高马尾,在人群中像一尾灵动的小鱼。车门打开的瞬间,她炮弹般冲过来,结结实实撞进我怀里。
“你看!”她急不可耐地翻开手机相册,“我找到省大舞蹈系的毕业展演视频了!那个旋转动作我早晚也能学会...”
我看着她眉飞色舞的侧脸,夕阳为睫毛投下细碎的阴影。曾经那些淤青、泪痕和项圈勒出的红痕,此刻统统被初夏的光晕温柔地掩盖。杨梅在袋子里发出轻微的碰撞声,我忽然意识到
或许所谓的救赎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壮举,而是像这样平凡的时刻:她在说,我在听;她奔向我的时候,我永远张开了双臂。
从爷爷奶奶家回来后,日子突然像被拉长的麦芽糖,黏稠而缓慢。七月的暑气蒸腾着窗外的蝉鸣,我和清儿整天窝在空调房里,像两个无所事事的困兽。 清儿已经放假了,她的舞蹈服和练功鞋整齐地挂在门后,却很少再碰。取而代之的是她穿着我的大号T恤,光着两条细白的腿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小揪,露出后颈那片曾经被项圈磨红的皮肤现在已经恢复如初,只留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浅痕。
年轻人无处发泄的精力,最终只能转化成另一种形式的亲密。
但我们之间的性爱变得微妙起来。
清儿不再像从前那样,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现在的她,会在接吻时无意识地用舌尖挑逗我的上颚,会在骑乘时本能地找到最舒服的角度,甚至在我进入时会条件反射般塌下腰肢那些都是被调教过的身体才会有的反应。
可下一秒,她又会像突然惊醒似的,硬生生变回那个生涩的女孩。手指假装笨拙地解不开我的扣子,接吻时装作喘不过气的样子,甚至在我摸她的时候,夸张地抖着声音说“轻一点”。
她在演。
为了我,她在努力扮演那个未经人事的清儿。
有一天午后,我们缠绵到一半,空调的凉风拂过她汗湿的脊背。她正趴在我身上,突然停住动作,小心翼翼地问:“宇哥...你喜欢我这样吗?”
她的眼睛里盛着不安,像是怕我从她任何一个动作里,看出那些不堪的过往。
我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没有回答,而是轻轻吻住了她的唇。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清儿的世界已经被割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在刘少那里学会的放荡,一半是留给我的、强装出来的纯洁。她战战兢兢地维持着这种平衡,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在我眼里看到嫌弃或失望。 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床上,我看着她泛红的耳尖,突然翻身将她压住。
“清儿,”我贴着她耳边低声说,“清儿长大了。”
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你什么样子我都见过,”我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小时候你掉进泥坑的样子,考砸数学哭鼻子的样子,还有...”我顿了顿,“现在这个样子。” 清儿的眼眶突然红了。她猛地抱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肩窝里。我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划过胸膛。
那天的性爱终于不再有刻意的表演。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却依然紧紧缠着我的腰。我们笨拙地接吻,像两个初学者,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亲密。
事后她蜷缩在我怀里,小声说:“宇哥...我有时候会害怕。”
“怕什么?”
“怕你喜欢的...只是以前的那个我。”
我捏了捏她的鼻尖:“傻瓜。”
窗外蝉鸣如雨,而我们像是漂泊了太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停泊的港湾。清儿渐渐在我怀里睡去,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轻轻擦掉那滴眼泪,心想: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清儿。
永远都是。
我发现自己开始害怕和清儿做爱。
不是因为她不再美好,而是因为我渐渐明白我的触碰对她而言只是杯水车薪。每当午后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看着她为我绽放的甜蜜表情时,我心底都会泛起一丝隐晦的恐惧。因为我清楚,到了深夜,她又会拖着这副被唤醒的身体,偷偷摸向浴室。
第一次发现是在某个凌晨。我被隐约的“啪啪”声惊醒,顺着声音来到浴室门前。门缝里透出的灯光下,我看见清儿背对着门口跪在地上,双手撑着瓷砖,眼罩和降噪耳机将她隔绝在绝对的黑暗中。最触目惊心的是地上竖着的那个紫黑色假阳具明显比我的尺寸粗大一圈,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她不是在轻轻扭动腰肢,而是像自虐般一次比一次狠地往下坐,让那根可怖的物体完全没入身体。两瓣雪白的臀肉与地面撞击发出令人心惊的闷响,大腿内侧的肌肉因过度用力而痉挛。水声黏腻得让人耳热,可她的表情却像是沉浸在某种痛苦的救赎中。
我透过门缝看着她像着了魔一般,白嫩的臀瓣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啪”地一声闷响,粗大的假阳具被完整吞没。
我突然明白过来:白天和我的缠绵对她而言就像点燃引信的火星,而她那具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早已不是少年青涩的爱抚能够满足的。刘少他们教会她的不是快感,而是一种对疯狂的依赖,一种只有彻底被填满才能缓解的空虚。 第二天清晨,清儿像往常一样给我煎溏心蛋。我们默契地维持着这个状态,就像她永远不问为什么我突然减少了亲热的次数。
偶尔情到浓时,我还是会要她。看着她在我身下意乱情迷的样子,我总会卑鄙地希望这次能成为例外希望她的身体记住的是我给的温柔,而不是那些粗暴的占有。但每到深夜,浴室的水声总会残忍地提醒我:有些印记,一旦刻下就再难磨灭。
- 她在我面前永远扮演那个情窦初开的女孩
- 我则假装相信她所有生涩的反应都是真的
有时半夜惊醒,听着隔壁浴室隐约传来的声响,我会盯着天花板。清儿回来后总是轻手轻脚,带着沐浴露的香气钻进被窝,像只猫一样蜷在我身边。
渐渐地,我开始习惯在深夜里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响。有时是装睡,有时是真的疲惫到睡去但无论哪种,我都会在清儿带着一身水汽钻进被窝时,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她的身体总是热乎乎的,发梢还带着湿意,沐浴露的香气掩盖了情欲的痕迹。她蜷在我身边,像只餍足的小猫,轻轻蹭着我的胸口。
我学会了接受。
接受她的身体已经被驯化成了另一种模样。
接受她需要更痛、更满、更窒息的快感才能餍足。
那天早上吃早餐时,清儿突然放下筷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宇哥,我报了个省城的暑期舞蹈班...老师是省大艺术系的,特别厉害。”
她咬着嘴唇,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画着圈:“我想...提前去那边租个房子适应一下...”
我揉着她的脑袋,看着她期待又忐忑的表情,突然笑了:“陪你一起去呗。”
清儿愣住,眼睛瞬间睁大:“真的?”
“反正以后四年都在省城,”我往她碗里夹了块煎蛋,“就当提前熟悉环境。”
她的笑容一下子绽放开来,从椅子上蹦起来,扑到我身上。“宇哥最好了!”她搂着我的脖子蹭来蹭去,像只撒娇的小狗。
那一刻的阳光很暖,她的发丝扫在我脸颊上,痒痒的。我忽然意识到
或许真正的爱不是强行改变对方,而是在明知所有阴暗后,依然选择陪她走向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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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行李那天,清儿显得格外兴奋。她把舞蹈鞋和练功服仔细包好,又往箱子里塞了好几瓶我常用的沐浴露。
“听说省城的地铁可方便了,”她跪坐在地板上迭衣服,“我们可以坐地铁去海边!”
我从书架上取下那本志愿填报指南,翻到省大的那一页。清儿偷偷瞥了一眼,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宇哥...”她突然小声叫我,“谢谢你。”
“谢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靠过来,轻轻吻在我的下巴上。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干净得像小时候她摔倒后,我给她擦药时她回赠的那个颊吻。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和清儿坐在省大的草坪上。远处传来钢琴声,而她穿着洁白的练功服,脚边放着一双褪色的舞蹈鞋。
没有项圈,没有锁链,只有阳光和风。
醒来时,清儿正在厨房煎蛋。香气飘进房间,我恍惚想,或许这就是我们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在同一个城市,守着彼此的秘密,慢慢将那些伤痕抚平成岁月的纹理。 火车驶向省城的路上,窗外的风景由田野渐渐变成高楼。清儿靠在我肩上,手指在手机地图上划来划去,时不时给我看:“舞蹈班在这里,房子在这儿,走路只要十分钟!”
她的行程安排得滴水不漏早上九点到十一点半是芭蕾基训,下午两点到四点半是现代舞编导,连午餐去哪家性价比高的餐馆都想好了。我看着这份精确到分钟的日程表,恍惚间有些陌生。这是我认识的那个会忘记带作业、下雨天总忘记收衣服的清儿吗?
“你妈帮你联系的?”我状似随意地问。
清儿的手指顿了一下:“嗯...妈妈说这个老师很厉害。”
我没再追问,只是看向窗外。
舞蹈班藏在一栋旧商住楼的三层。推开贴着磨砂膜的玻璃门,里面是打通的两间教室。把杆上的红漆有些剥落,但木地板擦得锃亮。
租的房子比想象中好太多。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家具全是宜家的新品,茶几上放着门禁卡和两把钥匙,下面压着张字条:
“WiFi密码:qinger520”
清儿假装惊喜地环顾四周:“妈妈找的中介真好!”
我没拆穿她生硬的演技,只是把行李推进卧室。
我坐在陌生的沙发上,翻开省大的招生简章。窗外,省城的霓虹次第亮起,为我们的新生活蒙上一层梦幻的光晕。
清儿擦着头发出来时,我指了指厨房:“煮了面条。”
她眼睛一亮,蹦蹦跳跳跑过来,发梢的水珠甩得到处都是。这一刻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懵懂的女孩,仿佛那些精密安排、那些深夜的放荡都不曾存在。 “宇哥,”她吸溜着面条,突然抬头,“我们会在这里过得很好,对吧?” 我伸手擦掉她嘴角的葱花:“嗯。”
第二天清晨,我被手机的震动声惊醒。屏幕亮起,熟悉的号码跳了出来 “听说你过来陪小母狗上辅导班了?”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是刘少。尽管我们从未深交,但作为高中同窗,彼此的联系方式一直都存着。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发来消息。
“我帮清儿都安排好了,她读书上课我都会打点好。”
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字里行间透着居高临下的掌控感。
“她是我养的小母狗,我自然得照料周全。”
我盯着屏幕,感觉胸口像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冰。
“本来让她住我的房子,那个辅导老师也是我朋友,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结果她非要带上你。”
“行吧,你可以跟着,但别妨碍我调教我的狗。”
“不调教的时候,还给你“青梅竹马”乖女友。不过我要玩的时候,你青梅竹马女朋友,就只是我的一条母狗”
我攥着手机,关节发白。窗外已经亮起晨光,清儿还在熟睡,呼吸均匀,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手机就放在枕边,屏幕突然闪烁了一下大概是刘少的消息。
果然,没过几秒,清儿迷迷糊糊地摸起手机看了一眼,整个人瞬间清醒。她猛地坐起身,手指飞快地打字,表情既紧张又……掺杂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期待。 放下手机后,她转头看着我,挤出一个笑容:“宇哥,早上想吃什么?我去楼下买。”
她笑得那么自然,仿佛刚才那条消息从未存在。
我心里明白这趟省城之行,本就是刘少精心设计的笼子。他安排房子、选好辅导班、甚至“聘请”老师,不过是为了更方便地支配清儿。他根本不在乎我是否知情,因为他知道,我即使看穿一切,也依然会陪在清儿身边。
而我最可悲的是
我确实放不下。
我收起手机,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随便,你买的我都吃。”
清儿如释重负,跳下床去洗漱。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曲线完美的背影,心脏像被钝刀缓慢切割。
我放不下她。
所以我明知道这是刘少安排的游戏,却依然选择踏入。
只为了能继续当那个“不调教时候允许存在的青梅竹马”。
一路上清儿都在叽叽喳喳,说老师有多厉害,说省大的舞蹈系有多难考。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马尾辫一跳一跳的影子,突然拉住她的手。
“怎么了?”她茫然回头。
我摇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牵一会儿。
趁她还是我的清儿的时候。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
我放不下她。
哪怕清楚自己的角色有多可笑,我还是放不下。
“宇哥,送到楼下就行。”她轻快地背上舞蹈包,冲我笑了笑,“老师不喜欢外人打扰。”
我点了点头,没多问。
阳光很好,她走在前面,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小腿线条纤细而优美。到了那栋熟悉的写字楼,她站在电梯口冲我挥手:“晚上见!”
电梯门关上后,我站在原地,没有立刻离开。
刘少:“给小母狗在省城找了个老师,舞蹈室监控给兄弟们分享了。” 后面附着一个视频链接,和他标志性的轻佻笑声。
消息一条接一条跳出:
黑皮:“在体校训练累成狗,没事看看自家小母狗是人生最大乐趣。” 阿文:“下周就回省城,刘少记得留几天给我玩玩。”
刘少:“随时来,给你们看看最新调教成果。”
我的手指死死扣住手机,抬头看向三楼那扇窗。磨砂玻璃后隐约有人影晃动,却看不清细节。清儿已经小跑着进了楼道,背影很快消失在转角。
电梯的数字一路跳到“3”,然后停住。
手机还在不停震动,群里的污言秽语不断刷新。我站在盛夏的烈日下,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原来所谓的“专业老师”,不过是另一场调教的遮羞布。
群里突然跳出一条新消息,来自一个备注为“舞蹈老师-渤哥”的人: “各位小兄弟大家好!刘少让我帮他训他家的小母狗,今天刚到我这来。” 紧接着是一张清儿站在舞蹈室的照片她穿着贴身的练功服,长发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她身上,勾勒出少女特有的柔美曲线。她的皮肤白得像雪,脸上还带着害羞的红晕,睫毛低垂,双手乖巧地交迭在小腹前,有种脆弱又驯服的美。
渤哥:“刘少的小母狗长得是真水灵,腰细屁股翘,腿又长又直,皮肤白得反光,啧啧啧......”
渤哥:“放心,我肯定按刘少吩咐,好好“训练”她。”
刘少很快在群里笑着回复:
“渤哥我省大艺术系毕业的兄弟,他自己开辅导班,顺便帮我训训小母狗。”
我看着屏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最终还是忍不住私聊刘少: “清儿在那儿……安全吗?”
刘少几乎是秒回,语气里带着戏谑:
“安全?当然安全!”
“我那舞蹈室房子都是我的,免他一年房租,就让他偶尔帮我训训狗,你说他听不听话?”
紧接着,他又弹了一条消息过来,透着炫耀的意味:
“而且渤哥训狗有一套,我几个表哥的小母狗都是他训出来的”
“一个个被训得服服帖帖,让跪就跪,让爬就爬,主人一个眼神就知道该掰开腿还是撅高屁股。”
“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清儿来省城?就是让他好好“上课”!”
我盯着手机,喉咙发紧,却一个字都回不出来。
刘少似乎很满意我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
“放心,还你“青梅竹马的小女友”。”
“不过嘛她是我养的母狗。在我这里当然要教她做狗的规矩”
而且渤哥训狗有一手的,保证“专业”~”
他特意强调了“专业”两个字,语气里透着令人反胃的得意。
我盯着手机屏幕,胃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阳光依旧明媚,街道上来往的行人有说有笑,热闹非凡。而在不远处那栋不起眼的写字楼里,在三楼那间挂着“舞蹈辅导班”招牌的教室里
清儿正被他们当成一件“训练品”,带入地狱。
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了监控链接。
屏幕上瞬间跳出多角度分屏,七八个高清摄像头将整个舞蹈室无死角地呈现出来更衣室、把杆区、镜面前、软垫区……
像一座透明的牢笼。
更衣室的画面里,清儿低着头站在角落,手指绞着衣角。渤哥那个所谓的“老师”就环胸站在她面前,目光像打量商品一样扫视着她的身体。
“脱。”他只是简短地命令。
清儿的肩膀颤了一下,但竟然真的抬起手,一颗颗解开上衣的纽扣。她的动作很慢,手指微抖,却没有停下。
我知道为什么。
刘少一定警告过她:“在舞蹈班里,要完全听老师的话。”
上衣滑落,她的胸脯白皙柔软,乳尖因为紧张而微微立起。接着是裙子、内衣……直至一丝不挂。她双手下意识地挡在胸前,却又在渤哥的眼神中慢慢放下。
渤哥笑了笑,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舞蹈服”那根本就是一件情趣服装。 半透明的紧身衣几乎遮不住任何部位,奶头和阴唇的形状若隐若现。尤其可怕的是布料材质现在看起来尚且勉强蔽体,但一旦湿了……
“换上。”他把衣服丢给清儿。
清儿咬着唇接过,手指发抖地套上那层近乎羞辱的“舞蹈服”。
镜面前的高清摄像头下:
- 她的奶头已经隐约透出粉色的轮廓
- 双腿间的布料紧贴,勾勒出饱满的阴唇形状
- 纤细的腰肢和翘臀在这种服装下反而更加凸显
渤哥突然伸手,在她大腿内侧捏了一把:“不错,很合身。”
清儿浑身一颤,却没躲开。
我猛地关上手机,胸口剧烈起伏。
不远处的写字楼依旧安静矗立,三楼的窗户反射着刺眼的阳光,看起来和普通的培训教室没有任何区别。
没有人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没有人会想到
所谓的“舞蹈课”,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调教。
清儿低着头,被渤哥带到了舞蹈室正中央的练功房。
房间里已经站着三个穿着常规黑色舞蹈服的男生,看起来都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他们本来正在闲聊,可当清儿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舞蹈服”走进来时,三个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最左边的男生立刻把头转向镜子,耳朵红得发烫;中间那个高个子突然对地板产生了极大兴趣;最右边的男生不小心瞥见清儿若隐若现的身材,立刻倒吸一口气,仓皇地移开视线。
“今天是胯部柔韧性训练。”渤哥的声音在空旷的练功房里回荡,他伸手拍了拍清儿的臀部,“大家要认真看示范动作。”
清儿的脸红得要滴血,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透过监控,我能看到她双腿微微发抖,被紧身衣包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把杆准备。”渤哥命令道。
那三个男生慌忙站到把杆前,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其中一个人甚至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鞋带,差点摔倒。
清儿走向最中间的站位,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半透明的衣料让她连内裤都没法穿,行走间两瓣雪白的臀肉若隐若现。她能感受到身后几道灼热的视线,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渤哥却像没注意到房间里的异常气氛,泰然自若地走到清儿身后:“先做几个基础的拉伸。抬腿。”
他的手掌直接抚上清儿的大腿内侧,毫不避讳地帮她把腿抬高。布料被拉扯得更薄,几乎能看到粉嫩的私密处轮廓。
一个新来的男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立刻挨了渤哥一记眼刀:“专业点!这是在教学!”
清儿的眼眶红了,但依然按照指示完成着一个个动作。她的身体在光照下几乎无所遁形,每一次伸展都带着近乎残忍的暴露感。
最讽刺的是
渤哥的表情始终严肃认真,仿佛这真的只是一堂普通的舞蹈课;
三个男生手足无措,想看又不敢看;
而被展示的清儿,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却始终没有停下动作。
训练开始了。
渤哥拍了拍手,语气平淡地指挥道:“先热身,压腿、下腰把肌肉活动开。”
清儿抿着嘴唇,双手扶着把杆,缓缓向前弯腰,将身体压成一道柔软的弧线。可这一弯腰的瞬间
那件近乎透明的紧身衣布料,将她的私处轮廓彻底暴露出来。
圆润光滑的臀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分开,而布料因为紧绷的关系,直接嵌入股缝之间,将饱满的阴唇形状清晰地勾勒出来。她的私处就像被灯光投射一般,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后面三个男生的视线里。
那几个年轻男舞者瞬间僵住了。
他们的舞蹈服本就紧身,此刻更是清晰地映出下身勃起的轮廓。最左侧的男生慌乱地用手挡住自己的胯部,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中间那个死死盯着天花板,喉咙不断滚动;最右边的男生甚至不小心撞到了镜子,狼狈地后退两步,胯部却仍然诚实地鼓起一大包。
可最可怕的是
清儿的身体竟然在这种羞耻的注视下,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她的腿心渐渐渗出湿意,布料沾湿后变得更加透明,粉嫩的阴唇若隐若现,甚至能看见微微充血的光泽。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随着喘息剧烈起伏,两颗挺立的乳头也在布料下变得更加明显。
渤哥却仿佛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他的手掌直接按在清儿的腰胯上,帮她调整姿势:“腿再分开一点,下压要彻底。”
清儿咬着唇,颤抖着将双腿分得更开近乎自虐般地,让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很好,保持。”渤哥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对三个男生说道:“看清楚了吗?这才是标准的柔韧性训练,你们也要达到这种程度。”
那几个男生根本不敢接话。他们的视线不断在清儿身上游移,又在接触到某些部位时仓皇避开,胯部却在裤料下绷得更紧。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一样,充斥着浓重的性张力。清儿维持着这个暴露的姿势,脸颊绯红,睫毛湿漉漉的,腿间的布料已经完全被体液浸透,贴合成一片晶亮的薄膜……
而这一切,都被监控镜头无情地记录下来,实时传输到了那个肮脏的群聊里。
渤哥冷淡地指挥着清儿不断变换姿势,嘴里说着标准的舞蹈术语,眼神却像在欣赏一件正在被拆封的礼物。
“一字马,下压到180度。”
清儿颤抖着分开双腿,慢慢滑坐下去。那件几乎融化的紧身衣布料被拉扯到极限,两片湿淋淋的阴唇被迫分开,粉嫩的穴肉清晰地凸出在透明布料上。最顶端那颗充血的小阴蒂,甚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后背挺直,双手上举。”
当她伸直脊椎抬起双臂时,胸部被完全拉伸,两颗硬挺的奶头将布料顶出明显的凸点。胯部却因为重力作用陷得更深,让私处那抹粉色完全淹没在湿透的白浊布料里。
对面的三个男生已经彻底乱了阵脚。
最高的那个在做侧压腿时,勃起的鸡巴直接把裤料撑出个明显的小帐篷,他不得不佝偻着背掩饰;戴眼镜的男生每次转身都会不自然地夹紧双腿,但还是能看见裤裆处深色的水渍在扩散;最年轻的干脆跪在地上假装系鞋带,实际上是在调整被内裤勒得生疼的勃起。
“专注。”渤哥用教鞭敲了敲镜子,“你们是来学舞蹈的。”
可他接下来的指令却让场面更加失控
“清儿,做个倒立劈叉。”
当她双腿朝上分开的瞬间,整个阴户像盛开的花瓣般完整暴露。所有褶皱都浸着水光,随着倒立的姿势微微开合,甚至能看见里面泛着水光的嫩肉。布料早就失去作用,此刻更像是被体液浸透的第二层皮肤。
一个男生终于忍不住,捂着裆部冲出了教室。另外两个的舞蹈裤已经湿了大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渤哥这才慢条斯理地关掉音乐。“他故意用教鞭尖端拨弄了一下清儿挺立的阴蒂,”继续。“
清儿瘫软在地上,双腿间黏腻的液体在地板上拉出细长的银丝。而那三个狼狈的男生,裤裆处都晕开一片深色痕迹。
渤哥突然”啪“地一声把教鞭甩在地上,声音陡然拔高:”看看你们几个的样子!还有点专业舞者的素养吗?!“
三个男生被突如其来的训斥吓得一哆嗦,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想遮掩裤裆的狼藉。
”双人舞托举的时候硬了怎么办?“渤哥厉声喝问,手指戳着一个男生的胸口,”在舞台上起反应就是演出事故!你们是想在正式演出时丢尽学校的脸吗?!“
戴着眼镜的男生嗫嚅道:”可是老师...清儿她实在是...“
”闭嘴!“渤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就是我故意让她这么穿的!真正的舞者要能做到对赤裸的肉体完全祛魅!“
他突然拽过浑身发抖的清儿,像展示教具一样扳开她的双腿:”看清楚!这只是一具用来表达艺术的躯壳!在你们眼里应该和石膏像没有区别!“
清儿羞耻得脚趾蜷缩,眼泪无声地往下掉,湿透的布料黏在阴唇上,随着抽泣微微颤动。
”呼吸练习!“渤哥厉声命令,”深呼吸,放空大脑!把你们那些肮脏的念头都排出去!“
男生们手忙脚乱地摆出冥想姿势,可充血的下身还是诚实地顶着裤料。最年轻的那个甚至不小心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
渤哥冷笑着绕到他们身后,突然挨个朝他们后脑勺抽了一巴掌:”看看你们这点出息!清儿都比你们专业!“
他一把拉起瘫软在地的清儿:”告诉他们,舞蹈最重要的是什么?“
清儿抽噎着,声音细如蚊蚋:”是...是忘掉肉体...“
”听见没有!“渤哥得意地环视三个男生,”连我的教学助手都比你们懂!“
我盯着监控画面,胃里翻江倒海这分明是场精心设计的羞辱仪式,却被包装成所谓的”专业训练“。渤哥骂得越凶,那几个男生盯着清儿身体的视线就越发灼热,而清儿在这种扭曲的”教学“中,正被一点点摧毁最后的尊严。
渤哥厉声下令:”现在,你们三个过来帮清儿压腿!“
三个男同学踌躇着上前,眼神飘忽,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渤哥不耐烦地走过来,一把拽住其中一个人的手腕,直接按在清儿的大腿上
”拉开!“
几个男生只得照做,颤抖的手指触碰上清儿白皙柔嫩的肌肤,慢慢将她的大腿向两边掰开。她的腿心早已湿淋淋的,晶莹的汁液将紧身衣浸透成一缕缕半透明的丝线,两片粉嫩的阴唇被迫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湿润的嫩肉,像是一朵绽开的娇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都给我看仔细了!“渤哥声音冷硬,像在训斥他们观摩某种临床实验,”舞者在舞台上,哪怕搭档全裸,你们也得做到心如止水!“
最年轻的那个男生喉结滚动,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胯下早已硬得发疼,却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去直视清儿腿间那处艳丽的秘密。
”别躲!“渤哥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看习惯!看到你觉得它只是一块普通的肉!看到你不会有任何反应!“
清儿仰躺在垫子上,脸颊绯红,睫毛颤抖,呼吸急促得胸口不断起伏。她的身体明明敏感得不行,大腿肌肉无意识地在男生们的手掌下微微抽搐,小穴甚至在注视下又渗出一股温热的湿气,把布料染得更透。
渤哥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微微扬起:”很好,保持这个姿势,十分钟。“ 三个男生僵硬地跪在清儿腿间,被迫近距离观摩着她最羞耻的部位。他们的手指死死掐着清儿的腿肉,指节泛白,既像是按捺着某种冲动,又像是强行让自己麻木。
戴眼镜的男生额角青筋微微跳动,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清儿的小腹上。他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可瞳孔却仍然因兴奋而微微放大。
而清儿,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调教。尽管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呼吸急促得像是要窒息,可她竟然……
没有反抗。
没有合拢双腿。
甚至没有遮挡的意图。
她只是躺在那里,任由自己被三个同龄少年肆意窥探着最隐秘的地方,红着脸承受着这种以”专业训练“为名的羞辱。
渤哥在一旁冷笑,似乎对这场”祛魅实验“的效果很满意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另一种更扭曲的调教方式罢了。
而监控画面将这一切清晰记录下来,实时传输到那个黑暗的群里,供人欣赏、点评,甚至……当作某种情趣的消遣。
清儿被三个男生按在练功垫上,大腿被强制向两侧分开到极限。那层早已湿透的紧身舞蹈服布料紧贴在肌肤上,与其说是遮蔽,不如说是将私处的每一处细节都勾勒得更加诱人两片粉嫩的阴唇微微分开,顶端充血的小肉珠随着呼吸轻轻颤抖,隐约还能看见更深处的嫣红嫩肉。
三个男生的反应既矛盾又有趣:
高个子男生面红耳赤地别过脸,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瞄;
戴眼镜的死死咬着嘴唇,扶眼镜的手不停发抖;
最小的那个直接看呆了,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可最要命的是清儿现在的神态
她的脸蛋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贝齿死死咬着下唇,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然而正是这种强烈的羞耻感,反而让她的身体产生了更强烈的反应。长期调教养成的暴露癖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渗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立正!“
渤哥突然一声令下。清儿条件反射般并拢双腿站起身,可布料上早已浸满的体液却在这一刻滴滴答答地落下,在大腿上拉出几道淫靡的银丝。湿透的布料紧贴着她的私处,随着动作勾勒出更加清晰的轮廓,甚至能看见穴口还在微微开合的样子。
三个男生也慌忙站直,但他们的窘态更甚每个人的裤裆处都顶起明显的帐篷,最小的那个裤子上甚至洇出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高个子男生试图用手遮挡,却被渤哥一教鞭抽在手背上:”遮什么遮!要学会控制!“
清儿低着头站在原地,任由自己的羞态被众人尽收眼底。那些滴落的爱液,泛红的肌肤,湿润的布料,每一处细节都在诉说着这场”去魅训练“的荒谬这分明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集体情欲表演。
渤哥拍了拍手,语气恢复了专业的冷静:”现在换过来,清儿帮你们压腿。记住,舞者之间没有性别,只有艺术。“
三个男生僵硬地躺倒在练功垫上,双腿分开准备做胯部拉伸。他们的裤裆依然鼓胀,却不得不强忍着挺立的欲望,假装这只是普通的训练。
清儿红着脸跪坐到第一个男生双腿之间。当她俯下身,用柔软的身体覆盖上来时
男生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清儿温热的肌肤几乎贴在他身上,发丝垂落在他颈侧,带着甜甜的洗发水香气。最要命的是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衣料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胸口,让他整个人都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呼、呼吸...“清儿小声提醒,声音里同样带着颤抖。她的手按在男生大腿内侧,帮他慢慢往下压。
男生死死闭着眼睛,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他能感觉到清儿的鼻息喷在自己耳边,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著沐浴露和情欲的甜腻气味。胯间的硬物胀得发疼,却还要假装这一切只是专业的肢体接触。
”对,就这样。“渤哥在旁边踱步,”想象你们是在完成一组完美的舞蹈动作,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第二个男生更是不堪。当清儿跪坐到他腿间时,他直接发出了一声抽泣般的声音。清儿的臀部正好压在他勃起的位置上,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带来一阵销魂的刺激。
”专注肌肉拉伸!“渤哥的声音像刀一样刮过每个人的耳膜,”清儿只是你们的训练辅助工具,就像把杆、瑜伽垫一样“
他的教鞭狠狠抽在高个男的臀尖上:
”谁要是再敢有生理反应,今晚加练劈叉两小时!“
基础训练结束后,渤哥终于开始编排舞蹈动作。他拿出一份编排表,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最寻常的基本功:”今天的双人托举动作要特别注意肢体协调。“
整节课的气氛诡异而紧绷。
清儿穿着那件已经完全湿透的”舞蹈服“,每一次旋转都会露出光洁的臀线;每一个下腰都会让胸部的轮廓在布料下一览无余。她的身体轻盈优美,如同振翅欲飞的白鸟只可惜这只白鸟被剥去了所有的羽毛,赤裸裸地展示着每一寸肌肤。
三个男生的表现更是可笑:
高个子在做托举动作时,双手死死掐着清儿的腰侧,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仿佛那里有什么绝世珍宝;
戴眼镜的男生在需要扶着清儿后背时,手指僵硬得像戴了十层手套,连指尖都在发抖;
最小的那个更是在旋转动作中差点把自己绊倒,因为他全程都死死闭着眼睛,生怕多看清儿一眼。
”专注!“渤哥的教鞭抽在把杆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眼神交流!肢体接触!你们这样怎么上台演出?“
可每当男生们鼓起勇气看向清儿
看到她湿透的衣料下颤动的乳尖;
看到她动作间若隐若现的粉嫩私处;
看到她因为羞耻而泛着玫瑰色的肌肤
他们的视线又会像触电般飞快移开,裤裆处的隆起反而更加明显。
清儿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她做着标准的舞蹈动作,脸颊却始终通红。每次被男生触碰,她的身体都会轻轻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某种更复杂的情绪。
”很好。“渤哥终于宣布下课,
渤哥轻描淡写地下了指令:”清儿,先进去,把衣服脱了。今晚你们一起洗。“
清儿浑身一颤,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但她没有反驳,只是低着头,脚步虚浮地走进了更衣室。
渤哥转头对三个男生说:”你们在这等着,看着她脱。“
这不是沐浴,而是一场公开处刑。
清儿背对着他们,站在浴室门口的光晕下,指尖颤抖地解开了那件早已湿透的紧身衣。布料滑落的瞬间,她的身子明显瑟缩了一下
她的背影美得惊心动魄。
腰肢纤细得仿佛一只手臂就能圈住,往下却骤然绽放出饱满的臀线,两瓣雪白的臀肉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脊椎线条流畅得像一首诗,肩胛骨如同收拢的蝶翼,脆弱又精致。
三个男生僵在原地,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眼神根本无法从那具完美的身体上移开她的腰臀比例太过完美,大腿修长匀称,甚至连脚踝都透着一种纤细的精致感。
而她此时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将这一切展现在他们眼前。
最小的那个男生呼吸急促,手死死攥着裤腿,指节泛白;
戴眼镜的男生不停地推眼镜,脸颊烧得通红;
高个子则屏住了呼吸,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梦境。
渤哥冷冷地盯着他们的反应,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看够了吗?进去洗。“
清儿终于转过身,低头环抱着胸口,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她的肌肤因为羞耻而泛着淡淡的粉色,膝盖微微并拢,却仍然遮不住腿心那一抹诱人的阴影。
”进去。“渤哥命令道。
清儿咬着唇,迈步走进了雾气朦胧的淋浴间。
三个男生如梦初醒,僵硬地跟着挪动脚步,眼神却仍然控制不住地黏在她的背影上
她的臀部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腰窝深陷,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
黑皮:“卧槽!好久没看到这么光溜溜的小母狗了!”
小蔡:“刘少你他妈玩得够花啊?专门给她报个艺考班就为了看她光屁股练舞?”
阿文:“刘少你到底想把小母狗训成啥样?今天这招也太他妈刺激了……” 刘少慢悠悠地回复:“给小母狗报艺考班是真,让她以后读咱们学校艺术系。至于今天嘛”
他发了个抽烟的表情:“白天无聊,随便给她找点事做。看她光着屁股练舞的样子,挺有意思的。”
就像在谈论一只被圈养的宠物。
就像”今天天气不错,所以我让我的狗打了个滚“那样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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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哥的视角)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到几乎要捏碎屏幕。
监控画面里
清儿一丝不挂地站在舞蹈室中央,纤细的手臂勉强遮挡在胸前,双腿并拢却遮不住任何羞耻。而她身后,三个陌生男生正灼热地盯着她的裸体,眼神像是要把她每一寸肌肤都烙进记忆里。
而这一切
只是因为刘少”白天无聊“。
只是因为他的主人想找点”乐子“。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动都牵扯出撕裂般的疼痛。 我看着她羞耻得通红的脸颊,看着她睫毛上悬挂的泪珠,看着她想要蜷缩却又强行挺直的背脊
我的青梅竹马。
我从小保护到大的女孩。
我曾经以为会共度一生的人。
现在成了别人随手摆弄的玩具,成了供人消遣的”乐子“,成了……一条因为主人”无聊“而被命令当众裸体的母狗。
最讽刺的是
她还乖乖照做了。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知道那些男生会用怎样的眼神看待她吗?
她知道此刻的她,正被监控拍下,被群里的每个人评头论足,被刘少当成炫耀的资本吗?
她当然知道。
可她依然站在那里,赤裸着,颤抖着,羞耻着……却也顺从着。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她被学校的混混吓哭,躲在我身后攥着我的衣角。那时候的她,连被男生多看两眼都会脸红半天。
而现在
她正被三个陌生少年肆意打量着赤裸的身体,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着嘴唇忍受这一切。
因为她已经接受了”母狗“的身份。
因为她早已习惯了被这样对待。
渤哥一把拽过最年轻的那个男生,将他推进雾气弥漫的淋浴间,清儿还光溜溜地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滑落。
”拿着。“渤哥把一瓶沐浴露丢给男生,”互相洗。“
男生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手指发抖地接过瓶子,眼神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清儿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湿漉漉的,双手无意识地挡在胸前,可身体的曲线在水流下依然一览无余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微微颤抖的双腿……全都暴露无遗。
”我……我……“男生结结巴巴地开口,喉咙干涩得厉害。
渤哥冷笑一声:”怎么?不会洗澡?“
男生僵硬地挤出沐浴露,手掌小心翼翼地贴上清儿的后背。她的肌肤像丝绸一样细嫩,带着温热的水汽,轻轻一碰就能感受到轻微的战栗。他的手指几乎不敢用力,只是机械地涂抹着,眼神死死盯着地面。
”前面也要洗。“渤哥冷冷地命令。
男生的呼吸一滞,手指颤抖着绕到清儿身前。当他的掌心贴上她平坦的小腹时,清儿明显地缩了一下,咬着唇别过脸去,脸颊红得滴血。
男生自己的反应更加糟糕原本因为紧张而软下去的性器,在触碰到清儿肌肤的瞬间,又不受控制地充血抬头,硬邦邦地顶着浴巾,尴尬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他的羞耻感,反而让清儿的处境更加难堪。
渤哥嗤笑一声,连这点刺激都控制不了?”他转头对清儿命令道:“换你,帮他洗。”
清儿睁开泪蒙蒙的眼睛,颤抖地接过沐浴露,指尖轻轻碰上男生的胸口。她的动作比男生还要生涩,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缩了缩,又不得不继续。当她的掌心滑过他的腰腹、后背,甚至不得不触碰他的臀部时
男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诚实地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下腹紧绷,刚刚软下去的地方又昂扬起来,根本无法掩饰。
“以后每天洗澡都这样。”渤哥的声音像冰冷的刀锋,“互相洗,互相摸,摸到你们没有反应为止。”
“一个星期以后,谁要是还敢硬”
他眯起眼睛,目光像毒蛇一样缠上他们颤抖的身体。
这不是沐浴。
这是一场以“祛魅”为名的羞辱仪式。
而清儿,只是这场仪式里的工具。
我曾见过清儿眼里的光。
当她踮起脚尖在练功房旋转时,当她咬着牙压腿痛到流泪却不肯停下时,当她半夜偷偷对着视频矫正舞姿时舞蹈对她而言,曾是最接近信仰的东西。
就像她对我的依赖一样纯粹。
我曾经是她生命里的第一顺位。
舞蹈,则是第二。
可现在呢?
刘少的一条消息,一个随意的念头,甚至只是无聊时闪现的恶趣味都能让她毫不犹豫地践踏那份曾经的“神圣”。
他让她光着身子练舞,她就褪下所有衣物;
他让她在陌生人面前展示私处,她就叉开双腿;
他让她用最羞耻的姿态帮男生“祛魅”,她就颤抖着触碰别人的身体…… 舞蹈不再神圣,而是成了羞辱她的工具。
而我,也不再是她生命里的“第一”,甚至连“必须遵守的底线”都不是。 现在的清儿,眼里只剩下一条准则:
“刘少的意愿,就是圣旨。”
哪怕那只是他随手打出的几个字;
哪怕那只是他突发奇想的恶作剧;
哪怕那只是为了满足他一瞬间的掌控欲……
她都会照做。
毫无犹豫,毫无底线,甚至……毫无挣扎。
曾经的清儿会因为练舞时的一个失误自责到失眠;
现在的清儿却能面不改色地在监控下分开双腿,只因为刘少说了句“想看她跳舞”。
多么讽刺。
最让我痛苦的,不是她变得淫荡……
而是她连曾经的“信仰”都能亲手打碎,只为了取悦那个把她当玩物的人。 而我?
我连“阻止”的立场都没有。
因为我早就不再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位”了……
下午4:30的夕阳斜斜地照进窗户,我在租住的小公寓里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门开时,清儿拎着一只油纸包的烤鸭,脸颊被夏末的暑气蒸得泛红,发梢还带着舞蹈课后未干的湿气。
“宇哥!我买了刘记烤鸭!”她踮着脚尖在玄关换鞋,塑料袋哗啦啦响,“他们家的酱料可香了!”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她穿着普通的白T恤和牛仔短裤,脖子上我送的那条银色项链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没有项圈,没有锁链,就像最普通的十八岁女孩。
这一刻的清儿,是只属于我的清儿。
我们分食着半只烤鸭,清儿把蘸满甜面酱的鸭皮夹到我碗里,自己叼着鸭腿骨头含糊不清地说:“等下我们去夜市吧?听说省大的学生都爱去那儿...”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睫毛在夕阳下镀着金边。我突然发现她左手腕内侧有个浅浅的牙印,像是今天新添的。可我什么都没问,只是擦了擦她沾着酱料的嘴角。
“好啊。”我说。
清儿突然放下筷子:“不吃了!要留肚子吃小吃!”她掰着手指数,“臭豆腐、烤鱿鱼、冰糖草莓...”每一个词都带着雀跃的上扬尾音。
这一刻如此寻常,寻常得让我眼眶发热。
她依然会对夜市小吃充满期待。
依然会把最喜欢的鸭皮夹给我。
依然会在说到“冰糖草莓”时无意识地舔嘴唇。
就像十岁那年,她拉着我去县城庙会时一样。
也许这就是我能守护的全部了阳光下的清儿。那个会为烤鸭开心,会为夜市兴奋,会把头靠在我肩上说“宇哥最好”的清儿。我突然感觉意识到,可能我所能拥有的就是阳光下的清儿,而我所拥有的这一半谁都夺不去。
深夜,城市的霓虹透过薄纱窗帘洒在床上。清儿爬上我的胸膛,温热的身体贴上来,像只小猫一样蹭着我的颈窝。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带着些许试探,些许讨好。
“宇哥......”她软软地唤我,唇瓣贴在我耳边呵气。
我翻身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身体柔软得像一汪春水。我们接吻时,她的睫毛轻轻颤抖,舌尖带着冰糖草莓的甜味。不同于舞蹈室里那些机械的“训练”,此刻的她全神贯注地回应着我的每一个触碰,手指与我十指相扣。
这片刻的温存如此真实。
真实到让我几乎忘记那些监控画面。
情到浓时,清儿仰起脖颈,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她的指甲陷入我的后背,却又在留下红痕后心疼地抚平。我们像两个笨拙的初学者,摸索着最原始的亲密方式,而她眼角渗出的泪水,滚烫地滴在我的胸口。
结束后,她软绵绵地趴在我身上,脸颊贴着我的心跳。就在这静谧的时刻,她突然轻声开口:
“宇哥...妈妈让我有空去看看大姨...”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膛画着圈,“可能要偶尔...在大姨家过夜...”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清儿在省城根本没有大姨。
她在说谎。
我没有戳破她。
只是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应了一句:“嗯,去吧。”
她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有些失落。
她把脸埋在我颈窝,轻轻蹭了蹭,像是在寻求某种安慰。
“宇哥……” 她又叫了一声,声音闷闷的,像是藏了什么说不出口的话。 我搂紧她,吻了吻她的发顶。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她的身体蜷缩在我怀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而我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一个不安的梦。)
清儿窝在沙发里,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大姨这周去外地了,要下星期才回来。”她的脚尖轻轻晃着,踢到了我的膝盖,“所以这周还是只有我们俩哦!”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戳破她这个拙劣的谎言。
刘少还没回国。
我还有七天。
七天的黄昏,七天的夜市,七天能牵着她走过陌生城市的大街小巷,看她指着橱窗里的玩偶发出小小的惊呼。
白天,她依然会去那间舞蹈室我知道渤哥会命令她做什么。那些所谓的“训练”,那些以“艺术”为名的羞辱,那些被实时传输到群里的监控画面…… 但每到傍晚五点半,我的手机总会准时响起。
“宇哥!我在楼下啦!”
清儿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雀跃的上扬尾音。
我会下楼,看见她背着舞蹈包站在夕阳里,脸上还带着练舞后的红晕。她从不提白天的课程,只是兴奋地拽着我的袖子:
“今天发现一家超好吃的冰粉摊!”
“地铁站旁边有卖手工发卡的!”
“我们去看江景好不好?”
她拉着我穿梭在陌生的街道,像只快乐的小鸟。有时候我们会迷路,却因此发现藏在巷子里的旧书店;有时候突遇暴雨,就挤在便利店的屋檐下分食一支雪糕。
黑夜属于刘少。
但黄昏是我的。
周末那天,我们坐摩天轮升到城市最高点。清儿趴在玻璃上,霓虹灯映亮她的侧脸。
“宇哥,”她突然转过头,“如果时间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吻了她。
她的嘴唇带着奶茶的甜味,睫毛在我脸颊上投下颤动的阴影。
摩天轮缓缓下降,而我在心里数着剩下的日子。
四天。
三天。
两天……
我刻意不去看群里的消息。
手指划过去那些未读的红点,忽略黑皮和阿文偶尔蹦出的下流调侃,假装那个监控链接不存在。我甚至把篮球队的群设置了免打扰,让它沉到最底,像一块不愿触碰的旧伤疤。
我只要现在的清儿。
那个会拽着我袖子撒娇的清儿。
那个在夜市里被辣得眼泪汪汪的清儿。
那个在摩天轮顶端和我接吻的清儿。
至于白天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被谁看着,被谁碰过……我不想知道。 篮球队的群偶尔会震动几下,
刘少还在国外,没空发号施令;
渤哥的“调教”成了日常,不再是值得讨论的“乐子”;
而清儿……对他们来说,或许只是一条曾经逗弄过的“母狗”,偶尔想起来才会去瞟两眼。
唯独对我来说
她依然是那个会在半夜偷偷钻进我被窝,因为怕打雷而发抖的清儿。
她依然记得我最爱喝的汽水口味;
依然会在过马路时下意识抓住我的手;
依然习惯性地把第一口冰淇淋让给我尝……
这就够了。
我甚至开始庆幸人类的善变因为他们的兴趣转移,才能让我独占这些细碎的、真实的温柔。
所以我不看监控。
不听语音。
不点开任何关于“舞蹈课”的讨论。
我像个固执的守墓人,只肯承认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女孩而把“刘少的小母狗”这个身份,死死隔绝在认知之外。
哪怕只是自欺欺人。
至少我继续爱她。
手机的屏幕在黑夜里突然亮起,篮球队的群聊弹出一条新消息
刘少:“明天回来。”
短短四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猛地扎进我原本勉强维持的平静里。 紧接着,他又补了一句
“小母狗调教得怎么样了?”
几乎是下一秒,舞蹈老师渤哥就谄媚地发来一条语音,声音里透着邀功般的得意:
“刘少,小母狗调教得超乎意料的好!我发段视频给你看看”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不敢点开那个视频。
他已经不需要亲自调教她了。
他只需要动动手指,发条消息,就有人替他“训练”她,替他驯服她,替他……享用她。
清儿已经不再是需要刘少亲自动手的“玩具”,而是成了一个可以随意转交的“教学案例”就像一本书,一把吉他,一件可以借给别人把玩的东西。
更可怕的是
她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规则。
白天,她去那间舞蹈室,在渤哥的指导下,在陌生男生的目光里,完成那些以“艺术”为名的调教;
晚上,她回到我身边,依然会软软地叫我“宇哥”,依然会拉我去夜市,依然会在接吻时羞涩地闭上眼……
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属于阳光,一个属于阴影。
而刘少,就是那个站在阴影深处,轻轻一拽锁链,就能让她毫不犹豫走向黑暗的人。
现在,他回来了。
我的“七天黄昏”,结束了。
视频的缩略图在屏幕上静静躺着,模糊的画面上,能隐约看出清儿的身影,姿态扭曲,像是在完成某种不堪的指令。
我没有点开。
我不敢。
也不愿。
因为我清楚地知道
一旦看过那个画面,就再也无法继续欺骗自己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悬在那个视频缩略图上,迟迟没有按下去。篮球队的群聊已经炸开了锅
“卧槽这柔韧性!”
“小母狗被训得够可以啊!”
“这姿势绝了,啥都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最终还是落了下去。
画面里,清儿浑身赤裸地仰躺在舞蹈凳上。她的双腿被掰到脑后,双手从胯下穿过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像被折迭起来的元宝,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镜头前粉嫩的穴口微微张合,后庭的褶皱清晰可见。
更让我窒息的是周围人的反应。
三个男生正在镜前练习基本功,眼神从未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戴眼镜的那个甚至直接从她身边走过,衣摆扫过她颤抖的大腿,却连脚步都没停顿。
“注意脚下动作!”渤哥的声音从画外传来,“记住,女性的生殖器官就和手肘、膝盖一样普通。你们要习惯到视若无睹,才能在舞台上避免事故。” 清儿的身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胸口布满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神涣散,却始终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像具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
我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参加舞蹈比赛的样子。
那时候她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连转体时裙摆扬起的弧度都要反复练习。候场时她紧张地抓着我的手说:“宇哥,我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大家”而现在,她最好的一面,成了最不堪的一面。
群里的消息还在不断弹出:
“刘少调教得真到位”
“这姿势没个一年半载练不出来”
“下次能不能让母狗当面演示下”
视频里,清儿的状态和那几个男生的麻木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她的脸颊绯红,睫毛湿漉漉地颤抖,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明明被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身体却呈现出一种反常的兴奋腿心湿得一塌糊涂,晶莹的爱液甚至顺着凳子边缘滴落。
渤哥在群里得意洋洋地解释:
“这是刘少的训练方案男生要”祛魅“,女生要”敏感“。”
“所以他们越无视,她就越难熬。”
镜头拉近,清儿的身体在细微地发抖。当一个男生做旋转动作时,视线不经意扫过她大开的腿间
就那么0.1秒的目光接触。
清儿的脚尖突然绷直,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腿间又涌出一股湿痕。 渤哥的画外音带着恶意的笑:
“看到了吗?她现在对这种”偶然的注视“上瘾。”
“小伙子们越是假装不在意,偶尔瞥的那一眼……反而让她更兴奋。” 我死死攥着手机,胃里翻涌着荒谬的刺痛感
他们把她的羞耻心扭曲成了快感。
把“被无视”变成了最致命的刺激。
清儿蜷缩的脚趾、泛红的乳尖、无意识扭动的腰肢……全都在诉说一个事实:
她已经彻底接受了这套畸形的规则。
而当镜头扫过她潮红的脸时
我竟在她迷蒙的泪眼里,看到了一丝隐秘的、沉溺的欢愉。
刘少在群里发了一段语音,背景音里有机场广播的嘈杂,他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
“大户人家的女奴都要过这一关被当空气,被当家具,被当条不值一提的野狗。”
“那些土老板才喜欢女人一碰就浪叫。”
紧接着,渤哥立刻附和了一长串谄媚的理论:
“大户人家的女奴都要过这一关不是那种小打小闹的SM,而是从骨子里把她训成一条狗。”
“你得让她习惯被当成背景板,习惯被随意使唤却得不到一个眼神,习惯像条狗一样趴在餐桌下却没人喂她一口吃的……”
“等她被忽视到骨子里都发痒的时候”
“你偶尔甩给她一个眼角余光,她都能兴奋得流水。”
“真正的权贵玩女人,跟普通人搞调教不一样。我们不会把她们当人看,平时就当条狗养着要的就是她们被忽视、被鄙视的时候,还能发情的贱骨头。” 视频里的清儿
湿漉漉的眼睛始终追随着那些男生的视线,腿间的银丝拖了一路。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胸口闷得像是压了块烧红的铁。
他们用最平静的语气,谈论著如何把一个人彻底驯化成“器物”
不需要怜惜,不需要关注,甚至连玩弄的兴趣都可以随意施舍或收回。 而清儿,我那会脸红会撒娇的青梅竹马……
正在视频里,眼巴巴地讨好着每一个“忽视”她的人。
她望向那些男生时,眼里病态的憧憬。
仿佛在说:
“请再多看我一眼。”
“请把我当条狗。”
“拜托了”
(篮球队群聊记录节选)
舞蹈老师-渤哥:“清儿是舞蹈生,从小在舞台上被千百双眼睛盯着,早就习惯了被注视的快感。但现在的训练,就是要把这种“被看”的羞耻感扭曲成另一种东西”
渤哥:“你们以前带她出去“公开调教”的时候,是不是发现她特别容易发情?”
小蔡:“操!太他妈对了!以前在走廊上我故意踩她裙子,让她在全校面前走光,那天晚上回刘少家,她骚得跟什么似的,刘少都说从来没见过她那么主动!”
黑皮:“对对对!还有那次篮球赛,让她当赤裸拉拉队,楚诗瑶那边篮球队眼都看直了!清儿被两边球员盯着,腿软得站都站不住,后面楚诗瑶带她去更衣室“招待”客队球员,她居然半点没反抗……”
阿文:(发了个邪笑的表情)“那次是真开眼了,清儿平时在我们面前还装矜持,结果被陌生人轮的时候,叫得比谁都浪。”
刘少:(冷漠地插了一句)“因为她骨子里就是条欠操的母狗。”
渤哥:“所以啊!这种女人最吃这套你越把她当回事,她越端着;你越忽视她,她越犯贱。”
渤哥:“现在的训练就是强化这一点让她在“被无视”的状态下依然保持发情,这才是顶级玩物的素养。”
(群里一片哄笑和附和)
我猛地关上手机,喉咙里泛上一股血腥味。
他们聊天的每一个字,都像钝刀一样慢慢凌迟着我的神经。
清儿在走廊上裙子被扯落的惊慌;
在篮球场边被迫赤裸着助威的颤抖;
在更衣室里被陌生人轮奸时的呜咽
这些曾让我痛彻心扉的画面,在他们口中,居然只是论证“清儿有多贱”的谈资。
最可怕的是
他们说的没错。
清儿的身体,确实在这些“公开羞辱”中……
逐渐沉沦,逐渐迎合,逐渐渴望。
而现在,渤哥的“祛魅训练”,不过是把这种扭曲的快感,雕刻进她的本能里。
让她即使被当作空气,被当作家具,被当作一条无人理睬的野狗
也能摇着尾巴,湿润着腿心,眼巴巴地期待着……
谁施舍她一个随意的眼神。
舞蹈老师-渤哥:“清儿本来就是天生暴露狂,只是以前她自己都没发现。这几天的“祛魅训练”,就是要让她一边羞耻到发抖,一边又戒不掉暴露的快感!”
渤哥:“那几个小崽子已经训得差不多了现在看着清儿的骚逼、奶子、屁眼,就跟看块木头似的,半点反应都没有。”
渤哥:“但最有意思的是清儿”
(附上一段视频)
画面里,清儿赤身裸体地站在舞蹈室中央,双腿微微发抖。她的肌肤泛着羞耻的粉红,胸前的乳尖硬挺着,腿间湿润的水光在灯光下闪烁。而那几个男生,全都低头练习着基本功,没有一个人多看她一眼。
突然
其中一个男生不经意间抬眸,目光扫过她的身体。
就那么一瞬间的眼神接触。
清儿猛地绷紧身子,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腿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湿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渤哥:“看到没?现在“注视”就是她的开关!”
渤哥:“前几天我还给她装了遥控跳蛋,每个人手里都有遥控器只要她和男生对视,跳弹立刻回震动。”
渤哥:“第一天震了28次,震的她骚逼发麻,喷了7次;第二天8次,腿抖得站不稳;
渤哥:后来跳弹越来越弱化,今天跳弹都没有装,但只要男生随便瞥她一眼她下面就自己流水抽搐,跟被电了一样!”
黑皮:“我靠!这他妈比直接玩还带劲啊?”
阿文:“那以后带她出去玩露出,岂不是随便一个路人看她光屁股一眼,她都当场高潮?”
渤哥:(龇牙笑表情)“理论上是的。”
渤哥:“所以你们懂为什么权贵喜欢这么训女人了吧?”
渤哥:“真正的“玩具”,就得是你越不把她当人,她越来劲!”
我的手死死攥着手机,屏幕被捏得咯吱作响。
他们把她变成了什么?
一个活生生的“条件反射玩具”?
一段被“驯化”成功的案例?
一种……只要被目光扫过赤裸状态,就会自动湿润的肉体机器?
而最令我窒息的是
清儿自己,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样的“设定”。
在视频的最后几秒,她低着头,嘴角居然……
微微上扬。
仿佛在享受这种“被驯服”的快感。
仿佛在说
“你看,我学得多好。”
“我是不是……一条很棒的母狗?”
镜头切换至舞蹈室
画面里,清儿依然像之前那样,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元宝”姿势被摆放在舞蹈室中央的软凳上双腿掰至脑后,双手从腿间穿过反扣在背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脆弱敏感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但这一次,气氛完全不同了。
那三个男生对眼前的“风景”似乎已经彻底麻木,他们围坐在清儿旁边,懒散地拉伸着肌肉,偶尔喝水休息,眼神却连多瞥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他们真的习惯了。
像习惯一把椅子一样,习惯了她赤裸的身体。
戴眼镜的男生倚靠在清儿旁边的把杆上,手肘甚至不小心压到了她散落的发丝,却只是随意地拨开,连一句“抱歉”都懒得说。
高个子男生甚至一边拉伸,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清儿垂落的脚趾,就像在逗弄一只无足轻重的宠物清儿的身体瞬间绷紧,腿心又渗出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喉咙里挤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而最年轻的男生只是坐在她身边刷手机,偶尔瞥她一眼,不是出于兴趣,而像是……无聊时的消遣。
他们的眼神里,早已没有最初的羞耻、紧张或兴奋,只剩下一种麻木的、习以为常的漠然。
而这,恰恰是最刺激清儿的。
她的身体像被架在炭火上慢烤,越是无人关注,越是羞耻难耐。每当他们不经意地碰她一下
- 指尖划过她的腰窝
- 手肘蹭过她的大腿
- 目光随意扫过她的胸脯
她就会猛地颤抖,腿间溢出更多湿润的汁液,肌肤泛起情欲的潮红,仿佛他们的“忽视”反而成了某种更强烈的侵犯。
渤哥的声音从镜头外传来:
“看到没?驯狗的最高境界,就是连”玩弄“都懒得认真。”
“你们越随意,她越崩溃。”
他走过来,随手掐了一把清儿紧绷的臀肉,像在检查一块肉的弹性,然后冷笑一声
“看,碰她马上发情。”
“她现在的”敏感点“,身体”
“而是你们的”无视“。”
清儿死死咬着唇,眼眶通红,腿间却诚实地抽搐着,仿佛连她自己的肉体都已经背叛了她,成为这场“驯化”最完美的证据。
而我,只能盯着监控画面,心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得生疼。
他们彻底改造了她。
从肉体,到灵魂。
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监控的“七日回放”,画面一帧帧倒退,像是把这场肮脏的“驯化”过程血淋淋地解剖在我眼前
第一天:
清儿还穿着那件半透明的“舞蹈服”,布料湿透后黏在肌肤上,勾勒出每一寸曲线。三个男生满脸通红,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眼神躲闪得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当渤哥命令他们帮清儿压腿时,他们的手指发抖,呼吸粗重,裤裆隆起得几乎要撑破布料。
第二天:
清儿的舞蹈服被换成了更透的薄纱,几乎和没穿没什么区别。男生的眼神开始偶尔偷瞄,但当渤哥厉声呵斥后,他们又慌乱地别开脸。清儿咬着唇,腿间的水痕却越来越多那时她就已经对“被偷看”产生了扭曲的快感。
第三天:
清儿彻底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舞蹈室,连那层遮羞的纱都没有了。男生的反应从震惊到强装镇定,他们试图“专业”地对待她,却在渤哥的指令下被迫触碰她的身体手指划过她的腰,掌心按在她的臀上,美其名曰“纠正姿势”。清儿的脸红得像要滴血,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第四天:
渤哥给清儿的体内装上了遥控跳蛋,把遥控器分发给三个男生。只要他们对上她的视线哪怕只有0.1秒跳蛋就会立刻震动。
那一天,清儿被震得腿软跪地,喷水的次数多到连渤哥都啧舌。而男生们从一开始的局促,慢慢变成了……
一种麻木的、机械的“执行”。
他们不再脸红,不再紧张,只是像完成作业一样,偶尔瞥她一眼,甚至在渤哥的命令下,用手指随意拨弄她的乳尖或腿心,看她失控颤抖的样子。
第五天:
男生们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躲闪,不再羞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淡的、近乎厌倦的敷衍。他们像对待一件“道具”一样对待清儿,哪怕手指划过她最敏感的部位,眼神也不会多停留一秒。
而清儿……
却在这种“忽视”下,崩溃得更加彻底。
他们的指尖越是随意,她越颤抖;
他们的目光越是漫不经心,她越湿润;
他们的触碰越是机械,她越饥渴。
第六天:
渤哥取消了跳蛋,但清儿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只要男生的视线扫过她赤裸的身体,她的腿就会下意识夹紧,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呜咽,仿佛那目光本身就是最强烈的催情剂。
男生们已经可以一边喝水一边随意打量她,甚至在她高潮时,也只是懒洋洋地挪开脚,避免被溅湿裤腿。
第七天(今日):
清儿彻底沦为了一条“被驯化成功的母狗”
男生们对她赤身裸体的样子习以为常,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而她却比任何时候都敏感,他们的每一次“不经意”扫视,都会让她发抖、潮吹、崩溃。 这就是渤哥口中的“完美调教”。
让男生们“祛魅”,让清儿“敏感”。
让他们习惯她的身体,却让她沉沦在他们的忽视里。
我盯着监控画面,胸口像是被钝刀慢慢割开。
(群聊记录)
舞蹈老师-渤哥:“大户人家养狗,分为三六九等有圈在卧室里当宝贝宠的,有放院子里随便玩的,还有一种是专门训练来......供人取乐的。” 渤哥:(附上一段视频)“刘少您看,让狗在彻底被忽视的环境里,还能保持发情状态......”
视频里,一条母犬被拴在宴会厅角落,宾客们谈笑风生,没人多看它一眼。可那条狗的尾巴却越摇越欢,最后竟然当众潮吹。
刘少:(冷笑)“清儿这种小母狗?她连当宠物狗的资格都没有发情起来什么鸡巴都要,纯纯的贱种野狗。”
刘少:“上次被楚诗瑶带去给他们篮球队轮,她骚得主动给每个人口交......”
(宇哥的视角)
我盯着手机屏幕,那些字句像带着倒刺的钩子,一下下剐蹭着心脏。
原来在刘少眼里,清儿连“宠物”都算不上。
只是一条可以随意转手、随意糟践的“贱狗”。
刘少继续发信息:“本来想让清儿当第二种”
“可她上次被楚诗瑶带去给对面球队轮的时候……”
“那贱样,啧啧。”
他附上一段视频清儿被按在篮球队更衣室的长凳上,双腿大开,几个陌生球员轮番插入她的画面。她的脸上全是泪痕,可腿间流出的爱液却把凳子都打湿了。
“这他妈还能当高级货养?”
渤哥:“刘少消消气,这种贱狗反而好训”
“反正都脏了,随便玩不心疼!”
刘少过了一会儿才回复:
“养了这么久,确实有感情了。”
“再说……”
“既然都脏了,那就干脆当第三种养着吧,反正她也配不上别的待遇。” 刘少:“不过……”
刘少:“养了这么久,多少也有点感情了。再说,这么骚的狗,养着挺好玩的。”
刘少:“以后狗就养这一条吧,不养别的了。”
刘少:“所以还是得心疼点,别玩坏了,毕竟……我还挺喜欢这条母狗的。”
这句话像是某种“恩赐”,明明残忍至极,却又透着病态的占有欲
清儿是他养的“贱狗”。
但她至少……是他“唯一”的贱狗。
(宇哥与刘少私聊记录)
宇哥:“刘少,你为什么非要把清儿说得那么不堪?
(消息发出后三分钟,刘少罕见地回复了长语音他的声音罕见地不带嘲讽,而是近乎平静的残忍。)
刘少:“宇哥,你搞错了。不是我说她不堪是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 刘少:“所有母狗严格来说都得归到第三种,区别只是调教程度的深浅罢了。清的儿不一样她是自己向往第三种,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往这个方向靠……” 刘少:“我们再拿第二种的标准对她,那才是暴殄天物。”
宇哥:“你就不怕她看到这些聊天记录心寒吗?”
(刘少几乎是立刻回了条笑声低沉的语音。)
刘少:“不懂狗的人是你啊,宇哥。”
刘少:“说她贱是必要的程序就像驯兽师的鞭子和肉块缺一不可。”
刘少:“你信不信清儿看到聊天记录,她看完不会生气,只会红着脸夹紧腿发骚?”
刘少:“因为“那么贱主人还只养她一条”对狗来说已经是最高级别的恩赐了。”
刘少:“所以你只适合和她青梅竹马谈恋爱。”
刘少:“把她当狗养……”
(语音末尾传来打火机清脆的声响)
刘少:“还得我来。”
刘少在群里面说:“明天傍晚落地。”
短短五个字,却像一粒石子投入湖心,激起一圈无声的涟漪。
傍晚,清儿早早回了家,整个人显得心不在焉。宇哥……“她低着头换鞋,声音比平时软几分,”我、我有点累,今天不去夜市了。“ 她轻手轻脚地钻进浴室,水流声哗啦啦响了很久,出来时发梢还滴着水,
”宇哥……“她坐在餐桌对面,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眼神飘忽,”明天……大姨回来了。“
我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她碗里:”嗯。“
她咬了咬下唇:”妈妈让我……陪大姨住几天。“
”……“
”舞蹈课……我会上完再去。“她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你、你一个人可以吧?“
我抬头看她,阳光透过纱帘落在她脸上,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还穿着宽松的纯棉T恤,发梢滴下的水珠洇湿了肩膀,看起来干净又柔软谁能想到,这具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已被驯化得近乎本能?
”去吧。“我说。
她猛地抬头,眼睛亮了一瞬,又迅速黯淡下去,像是愧疚,又像是释然。 第二天清晨
清儿起得很早。
我听见她在厨房轻手轻脚地忙活,煎蛋的香气飘进卧室。等我洗漱完出来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温热的牛奶和金黄的吐司切成小巧的三角形,边缘烤得酥脆,是我最喜欢的口感。
”我走啦。“她站在玄关换鞋,阳光透过楼道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圈毛茸茸的轮廓。
她穿了条浅蓝色的连衣裙,领口缀着白色蕾丝,长发披在肩上,发梢还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小腿笔直纤细,脚踝上戴着我去年送她的红绳链子看起来和任何一个赶早课的女高中生没什么两样。
”嗯。“我点点头,”路上小心。“
门关上的瞬间,我走到窗前。
楼下,清儿的身影在晨光中渐行渐远,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像只振翅的蓝蝴蝶。
飞向她的蜘蛛。
我知道。
从踏入舞蹈教室的那一刻起,她会蜕下这层清纯的皮,变成刘少掌心里那条饥渴的母狗。她的膝盖会重新熟悉地板的硬度,喉咙会再次染上哭哑的甜腻,腿间的湿痕会浸透最羞耻的布料……
但此刻的阳光如此明媚。
而我只能站在这里,看着她走进光里
也走进,自己的深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清儿已经离开了。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冰箱运作的微弱嗡鸣,空调的风轻轻吹动着茶几上的便利贴
“宇哥,我给你买了早餐放冰箱,记得热一下再吃。”
她的字迹还是那么清秀,像是生怕打扰到我一样,小心翼翼地黏在最显眼的位置。
可她今天不会回来了。
她要去见他。
刘少晚上才回国,但清儿一定会乖乖等在舞蹈室因为那是主人的命令。 ---
我坐在餐桌前,机械地咀嚼着她留下的煎蛋和吐司。明明是一样的味道,可今天却莫名有些发苦。
这座城市很大,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我和清儿租的房子很小,却曾经是唯一让我感到安心的地方。可现在,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忽然觉得连空气都变得陌生起来。
我的女朋友,正在别人的世界里当母狗。
而我甚至没有阻止的立场。
---
我点开手机,盯着那个沉寂了一晚上的监控链接。
理智告诉我不要看。
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点开了。
(监控画面 - 舞蹈室)
宇哥点开链接的刹那,呼吸瞬间停滞
这不是舞蹈课。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羞耻表演。
清儿没有穿舞蹈服,甚至没有穿衣服。
她四肢着地,赤裸着身体,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跟在渤哥身后爬行。脖颈上系着皮质项圈,链条的另一端攥在渤哥手里。她的膝盖和手掌紧贴着木地板,随着爬行微微发红,臀瓣随着动作轻轻摇晃,腿间的湿润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不是在跳舞,是在扮演一条狗。
而这,就是今天的”课程“。
---
渤哥拍了拍手,语气轻松得像在宣布一堂普通练习:”今天是清儿的表演课。“
他拽了拽链子,清儿立刻仰起头,喉间溢出小狗般的呜咽:”汪……“ ”她今天扮演的角色是“渤哥恶劣地笑了笑,”一条发情的母狗。“
那几个男生站在把杆旁,表情麻木,仿佛眼前的画面再平常不过。他们按照渤哥的要求,眼神刻意避开清儿的身体,连余光都不分给她一丝。
而这恰恰是最残忍的调教。
让他们”无视“她,而她……必须在被无视的状态下依然发情。
---
”来,小母狗,展示一下你的坐姿。“
清儿立刻后腿折迭,臀部坐在脚后跟上,前肢(双手)蜷在胸前,大腿却被迫大大分开,露出湿淋淋的腿心。她的头微微仰起,舌尖吐出一点,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渤哥
完全就是一条等待夸奖的狗。
”很好。“渤哥摸了摸她的头,像奖励宠物,”现在,表演一下怎么迎接主人回家。“
清儿立刻膝行几步,蹭到渤哥腿边,脸颊贴着他的裤腿磨蹭,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撒娇声。
那么自然,那么熟练。
仿佛她真的只是一条狗。
---
最令宇哥窒息的是那些男生的反应
他们真的做到了”视若无睹“。
高个男生在做侧压腿时,清儿就爬在他脚边,湿漉漉的阴户几乎蹭到他的运动鞋,可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戴眼镜的男生喝水时,清儿正趴在他面前摇着屁股,他的视线却径直越过她,盯着远处的镜子。
他们的漠然,比任何玩弄都更具羞辱性。
而这恰恰让清儿的身体愈发敏感。
监控镜头拉近
清儿的腿间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木地板上积出小小的水洼。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红豆,却依然保持着”乖狗狗“的姿势,等待着根本不会到来的关注。
这一次的调教,和以往完全不同。
没有粗暴的揉捏,没有刻意的肢体玩弄,更没有那些让她羞耻到崩溃的强制高潮。
有的只是冷眼、嘲讽,和彻彻底底的无视。
渤哥靠在把杆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拽着清儿的狗链,眼神却不曾真正落在她身上。
”你这姿势不对。“他突然开口,声音冷淡,”狗是怎么趴的?臀要再抬高一点。“
清儿立刻绷紧腰肢,臀部颤抖着撅得更高,腿心被迫敞得更开,隐约能看见湿润的内壁微微收缩。
可她等来的不是触碰,而是一声嗤笑
”啧,果然天生就是贱骨头。“渤哥冷笑,”没人碰你都能湿成这样?“ 几个男生闻言,终于瞥了她一眼但那眼神不是欲望,而是轻蔑,是嘲弄,甚至是嫌恶。
”真淫荡。“高个子男生嗤了一声,转身继续拉伸,再没多看清儿一眼。 渤哥拽着链子一扯,清儿被迫扭过头,脸颊贴着地板,喉咙里挤出小声的呜咽。
她在讨好。
她在渴望哪怕一丝丝的关注。
可她得到的,只有更彻底的漠视。
---
(监控前的宇哥死死攥紧手机)
这不再是简单的感官刺激调教。
这是心理上的驯化
让她在被鄙视中发情,在被无视中饥渴,甚至在被辱骂时颤抖着高潮。 渤哥根本不需要碰她。
他只需要不碰她,就能让她比任何时候都更疯狂地渴望触碰。
---
镜头里,清儿的身体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抓挠地板,腰肢难耐地微微摆动,像是在寻找什么能缓解空虚的摩擦。
”呜……“她小声叫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望向渤哥。
渤哥却只是踹了下她的屁股:”谁准你出声的?狗要学会安静。“
清儿立刻咬住嘴唇,可腿间的湿意却更汹涌了。
那几个男生依然看都不看她一眼,闲聊着下午的课程,仿佛脚边赤裸颤抖的她只是一团空气。
而这种无视,恰恰成了最猛烈的春药。
---
宇哥猛地关闭监控,胸口剧烈起伏。
他终于明白
最残忍的调教,不是折磨她的肉体……
而是彻底剥夺她作为”人“的尊严,却又让她在被贬低为”狗“的过程中……
沉溺于扭曲的快感。
渤哥终于抬眼,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啧……“
”果然是个贱货。“
”不被当人看……反而更兴奋?“
清儿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可腿间的湿意却更加泛滥。
是的……
她在兴奋。
她在这彻底的漠然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扭曲快感
因为越是无人关注,她的身体就越渴望触碰。
越是被人视若无睹,她就越饥渴难耐。
清儿已经无法回头了。
而他,只能在屏幕的另一端
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
一点一点,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宇哥关掉监控,屏幕黑下去的瞬间,房间里只剩下空调运作的微弱嗡鸣。 他不想再看下去了。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城市的霓虹一盏盏亮起。清儿早上离开时穿的那条浅蓝色连衣裙还挂在门后的衣钩上,现在它空荡荡地悬在那里,像一个温柔的幽灵。
晚上七点,清儿没有回来。
八点,手机依然安静。
九点整,屏幕突然亮起
刘少:“对面酒店顶楼,2808。”
刘少:“来不来?清儿看不见也听不见。”
刘少:“几个朋友也在,挺热闹的。”
宇哥盯着那行地址,手指悬在键盘上方久久未动。对面的君悦酒店,28层的全景套房,隔着客厅的落地窗就能直接望见他们的出租屋。
他知道自己不该去。
可他最后还是拿起了外套。
电梯攀升时的失重感让胃部微微抽搐。当金属门向两侧滑开时,走廊尽头2808号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模糊的笑声和玻璃杯碰撞的脆响。
宇哥在距离门口三米处停住了脚步。
他突然转向安全通道,在昏暗的楼梯间坐下。
颤抖的手指摸出烟盒这个他上周才学会的习惯。
打火机的火光在阴影中明明灭灭,第一口烟呛得他眼眶发红。
2808房的门缝漏出一线暖光,偶尔有人影晃过。
香烟在指间静静燃烧,烟灰簌簌落在台阶上。
宇哥望着对面大楼的灯火,突然想起清儿十四岁那年,他们坐在老家的河堤上分食一支草莓冰淇淋时,她曾说:”宇哥,等我们长大了,一定要住在最高的地方。“
而清儿正在28层的某个房间里,赤裸着被陌生人评头论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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