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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峰,云雾缭绕,仙气渺渺,一如其名,是整个太虚仙门中最为清冷避世的一脉。峰主柳映棠,更是仙门中风华绝代、修为高深的存在。她身姿丰腴曼妙,一袭月白流仙裙也遮不住那傲人的曲线,可她神情总是淡漠疏离,宛若九天玄女,不染凡尘。
她此生只收过一个徒弟,便是苏小夭。
苏小夭自幼便被柳映棠收在门下,是清心峰唯一的弟子。她明眸皓齿,灵动可人,在清冷的峰中,是唯一的活泼色彩。平日里,她对柳映棠恭敬有加,是师傅眼中天赋异禀、乖巧懂事的徒儿。
然而,这片静谧在某个深夜被打破了。
万籁俱寂,月华如水。
苏小夭结束了一天的修行正准备入睡,却隐约听见窗外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极力压抑的奇怪声音。那声音不像是风声,也不像兽鸣,倒像是……人的声音。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带着一丝夹杂着难言意味的喘息。
好奇心驱使着她,苏小夭悄无声息地披上外衣,循着声音的源头摸去。月光下的清心峰,草木皆被镀上一层银霜,她身形灵巧,穿过平日里练剑的坪地,来到了后山那片幽静的竹林。
声音就是从竹林深处传来的,越来越清晰。那是混合着潮湿水汽的黏腻呻吟,像是在忍耐着巨大的快感,又像是在承受着某种折磨。苏小夭的心跳不由得加速,她放轻了所有动作,拨开一丛茂密的翠竹向内望去。
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瞪大了双眼,呼吸都停滞了。
她的师傅,那个平日里端庄圣洁、清冷如月的柳映棠,此刻正背靠着一棵巨大的古树。月白色的流仙裙被褪到了腰间,松松垮垮地挂着。上身的抹胸被扯开,那一对远比常人要丰满白皙的巨乳,在清冷的月光下晃动着,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起伏,顶端两点嫣红的乳头早已挺立如梅。
柳映棠双颊绯红,眼眸迷离,平日的清冷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沉溺在情欲中的媚态。她的红唇微张,压抑的呻吟正是从那里溢出。而她的右手正探入下方光裸的腿间,在那片神秘的幽谷地带不断地动作着。
苏小夭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她看到师傅那修长白皙的大腿微微张开,暴露出从未有人见过的私密风景。在那片稀疏的黑色芳草下,是娇嫩的花瓣,此刻湿润不已。晶莹的水光顺着她手指的动作不断渗出,将那片区域染得湿亮。柳映棠的手指正在那微微隆起的敏感肉粒上快速地揉搓。
“嗯…啊…不…要…”柳映棠的口中发出破碎的呢喃,身体像是无法承受这般强烈的刺激,不断地扭动着,丰腴的臀部在粗糙的树干上磨蹭,发出一阵细微的声响。
苏小夭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发烫,一股陌生的热流从下腹升起,让她腿心一阵阵发软。她看着师傅那沉溺欲海的模样,看着她高高在上的师傅,此刻却如此“淫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攫住了她的心神。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感觉到自己的亵裤也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啊…啊啊…要…要去了…嗯…”柳映棠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声也再难压抑,腰肢猛地弓起,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突然,她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娇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股清澈的爱液从她腿心深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高潮的余韵让柳映棠浑身脱力,她瘫软在树下,急促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苏小夭趁着这个机会,悄无声息地退出了竹林,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靠在门后,心脏狂跳不止,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师傅刚才的模样。那圣洁与淫靡的极致反差,在她心中种下了一颗危险而诱人的种子。
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苏小夭开始留意师傅的一举一动。白天,柳映棠依旧是那个清冷高贵的峰主,指点她修行,教导她剑法,仪态端庄,无懈可击。可苏小夭的眼神却总会不受控制地飘向师傅那被仙裙包裹的丰满身段,想象着裙下是何等光景。
她不止一次地在深夜偷窥。每一次,她都看到师傅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方式排解着自己身体的渴望。有时是在寝宫的浴池里,有时是在书房的书案上。每一次的场景都让苏小夭的欲望愈发膨胀。她发现自己不仅仅是好奇,更深的念头开始萌芽——她想要亲自掌控这一切。她想要看到师傅在她面前展露那副模样,想要亲手撕下师傅高洁的面具,让她在自己身下承欢。
这个念头像野草般疯长。终于,苏小夭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取出了一颗平日里用于记录修行心得的留影珠。
又是一个月色皎洁的夜晚,苏小夭预感到师傅又会去那片竹林。她提前潜伏在那里,将留影珠用法力催动,悬浮在一个绝佳的角度,然后屏息等待。
果不其然,柳映棠的身影出现了。今夜的她似乎比以往更加渴望,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褪下了衣衫,将自己完美而成熟的胴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留影珠忠实地记录下了一切:那对随着呼吸颤动的雪白巨乳,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臀线,以及那片被手指蹂躏得愈发湿滑的秘密花园。
柳映棠的呻吟比以往更加放浪,她甚至用上了两根手指,探入自己紧致湿热的甬道内,浅浅地抽送着。
“嗯…啊…好…好空虚…想要…想要东西填满…”她迷乱地低语着,身体迎合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在渴求一根真正的肉棒来贯穿自己。
当那灭顶的快感再次袭来,柳映棠发出了高声的淫叫,身体痉挛着,一股更加汹涌的潮水喷涌而出,溅湿了地面。
高潮过后,她软倒在地,迷离的双眼尚未完全恢复清明,浑身还泛着情欲的粉色。
就是现在。
苏小夭收回了散发着微光的留影珠,从竹林阴影中一步步走了出来。
清脆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林中响起,显得格外突兀。柳映棠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她惊恐地抬头,当看到来人是自己最疼爱的徒弟时,神色立马慌张起来。
“小…小夭?”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慌乱地想要拉起衣裙遮挡自己赤裸的身体。
“师傅。”苏小夭的脸上挂着甜美的微笑,但眼神却冰冷而锐利,“您这样子,徒儿可是看了不止一次了。”
柳映棠的动作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羞耻与恐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不…不是的…小夭,你听师傅解释…”她语无伦次,想要辩解,却发现任何言语都苍白无力。
苏小夭没有给她机会。她缓缓摊开手掌,那颗留影珠在她白皙的掌心上空滴溜溜地旋转着,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清晰地映照出刚才那不堪入目的画面。
“师傅刚才叫得可真好听。”苏小夭的语气轻快,却像一把刀子扎进柳映棠的心里,“徒儿都录下来了。您说,要是把这个公之于众,让整个太虚仙门的同道都欣赏一下,我们清心峰的峰主大人,是如何在夜里发情的,会怎么样呢?”
“不要!”柳映棠失声尖叫,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失了。她想要冲过去抢夺,却因为刚经历过高潮而浑身无力,只是徒劳地向前挪动了一下。
“师傅,别轻举妄动哦。”苏小夭的笑容更深了,“这颗留影珠,我可是有好几个备份呢。”
柳映棠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任由夜风吹拂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眼泪默默从眼角滑落。她一生的清誉,她作为一峰之主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你…你想怎么样?”她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我想和师傅玩个游戏。”苏小夭蹲下身,与她平视,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掌控的光芒。“从今天起,接下来的一个月,师傅要接受徒儿的‘调教’。如果一个月后,师傅还没能真心实意地承认,自己就是一只离不开我的淫荡母狗,那徒儿就销毁所有留影,任凭师傅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柳映棠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个自己从小养大的徒弟,竟然说出如此不堪的话。
“那…那如果…我承认了呢?”她颤声问道。
苏小夭的笑容变得危险起来:“如果师傅承认了,那就要永远当徒儿的性奴,一辈子。”
柳映棠看着那颗悬浮的留影珠,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她的名声比她的命还重要。她闭上眼睛,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艰涩地点了点头。
“很好。”苏小夭满意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为了表示公平,我便以天道立誓,绝不反悔……”
她刚要举手起誓,却被柳映棠打断。
“别…别立誓!”柳映棠猛地抬头,眼中带着一丝哀求和最后的挣扎,“小夭…师傅…师傅信你,不用立誓了。”
她害怕,害怕这天道誓言一旦立下,她们师徒之间就再无任何回转的余地。她内心深处,或许还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苏小夭看着她眼中的脆弱,心中一阵快意。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收回手,笑道:“既然师傅这么信我,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作为性奴,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能穿衣服。”
柳映棠的身体一僵。
“自己脱。”苏小夭的语气不容置喙。
在徒弟的注视下,柳映棠用颤抖的手,将身上那件早已凌乱不堪的仙裙彻底褪下,连同亵衣,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完美成熟的胴体,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羞耻。
苏小夭欣赏着她的杰作,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个东西——一个刻满了禁制符文的项圈。
“戴上它。”
柳映棠看着那个项圈,知道一旦戴上,自己的一身法力都将被禁锢,彻底沦为凡人。她犹豫着,哀求地看着苏小夭。
“戴上。”苏小夭的语气加重了。
最终,柳映棠还是屈服了。她拿起冰冷的项圈,亲手扣在了自己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咔哒”一声轻响,像是命运的枷锁彻底锁死。
“从现在起,你要叫我‘主人’。”苏小夭走到她面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自己,要自称‘棠奴’。明白了吗?”
柳映棠的嘴唇哆嗦着,屈辱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但在苏小夭的逼视下,她还是用蚊蚋般的声音吐出了几个字:“明…白了…主…主人…”
“自己叫一遍。”
“奴…奴婢…棠奴…拜见…主人…”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在她的心上。
“很好。”苏小夭满意地点点头,“还有,记住最重要的一条规矩。没有我的允许,你绝对不许高潮。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她转身向自己的寝室走去。“跟上,棠奴。爬过来。”
柳映棠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再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和脖子上的项圈,终于放弃了所有尊严。她俯下身,像一只真正的牲畜一样,用手和膝盖,一步步地爬行在冰冷的地面上,跟在自己徒弟的身后。
回到苏小夭的寝室,柳映棠被带到了床边。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摆放了一个由亮银色金属打造的笼子,大小刚好能容纳一个成年人蜷缩在里面,那分明是个狗笼。
“进去。”苏小夭命令道。
柳映棠看着笼子,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让她睡在里面,这比杀了她还要屈辱。
“主人…求求你…不要…”
苏小夭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最终,柳映棠还是爬到笼子前,屈辱地蜷缩起身体,钻了进去。苏小夭“咔”地一声锁上了笼门。
“这是你今晚的床。”苏小夭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因为是第一天,就不给你上什么玩具了,好好休息吧,我的好奴隶。”
说完,苏小夭便脱下外衣,自顾自地躺上了自己柔软的大床。
笼子里,柳映棠蜷缩着赤裸的身体,冰冷的金属条贴着她的肌肤,脖子上的项圈禁锢了她所有的力量和希望。她能清晰地听到床上徒弟平稳的呼吸声,而她自己,却只能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一样,在这狭小的笼子里,度过这漫长而屈辱的第一个夜晚。清心峰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她脸上无声滑落的泪水。
——
笼中的一夜,对柳映棠而言,不仅仅是漫长,更是一种从精神到肉体的彻底凌辱。
银色的金属栏杆像是一根根尖针刺穿了她数百年来建立的尊严壁垒。每一次翻身,肌肤与金属的摩擦都提醒着她如今的身份——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清心峰峰主,而是一个被囚禁在笼中的美艳性奴。她能清晰地听到不远处床榻上,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那平稳而香甜的呼吸声。这声音在往日是让她安心的慰藉,此刻却化作最尖锐的讽刺,一下下地敲打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几乎一夜未眠,双眼望着窗外由墨黑转为深蓝,再渐渐染上灰白的天际。当天边第一缕鱼肚白的光辉刺破云层,洒落在这间囚禁着她尊严的寝室时,床榻上终于传来了苏小夭起身的窸窣声。那声音很轻,却如同惊雷在柳映棠耳边炸响。
笼门“咔哒”一声被打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宣告着新一天屈辱的开始。
“师傅,早上好。”苏小夭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像一只伸着懒腰的猫。
柳映棠蜷缩在笼子最深处,将头埋在膝盖间,试图用这种鸵鸟般的方式逃避现实。她不敢抬头,不敢去看苏小夭的脸,更不敢看自己赤裸的娇躯。一夜的寒冷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棠奴,出来。”苏小夭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平淡得就像在命令一只真正的宠物。
柳映棠咬住自己苍白的下唇,浑身上下的酸痛和内心那翻江倒海的巨大屈辱,让她几乎要窒息。她深吸一口气,慢慢从笼子里爬了出来,还像昨夜一样,屈辱地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态,不敢站立,不敢抬头,长长的青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她惨白的脸。
晨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化作一道道光柱,将她成熟丰腴的身体照得一清二楚。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未经人事的身体每一处都散发着熟透了的果实般的芬芳,却也因为这份完美而显得更加脆弱。那对与她纤细身体形成鲜明对比的硕大雪乳,因为俯身的姿势而沉甸甸地垂坠下来,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而微微晃动。顶端两点嫣红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早已敏感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等待着采撷。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那片神秘的幽谷,经过一夜,早已恢复了干爽,却也因此更显娇嫩。花瓣紧紧闭合着,仿佛在抗拒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苏小夭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绕着她缓缓走了一圈,目光仔仔细细地审视着她的“作品”。柳映棠能感觉到那道视线在她的脊背、腰窝、浑圆的臀瓣和修长的大腿上流连,所过之处,都像是有电流窜过,让她羞耻得想要就此死去。
“看来棠奴昨晚睡得不错,精神很好。”苏小夭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既然如此,那今天的‘早课’可不能懈怠了。去练剑坪,今天,师傅要继续教我‘流云剑法’的后三式。”
苏小夭的语气就像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仿佛她们之间依然是那对关系亲密的师徒。
柳映棠猛地抬起头,垂落的发丝散开,露出一双盛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的眼眸。让她……让她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去外面?去那个空旷毫无遮拦的练剑坪?在青天白日之下?
清心峰虽然人烟稀少,但偶尔还是会有其他峰的弟子前来送些文书或者请教问题。万一……万一被人看到……柳映棠不敢再想下去,那种后果...。
“主…主人…求你…”她低声哀求着,“不要…不要这样…棠奴知道错了…求求你…”
苏小夭缓缓走到她面前,再次蹲下身,捏住她光滑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苏小夭的眼中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玩味光芒:“怎么?我的性奴,是在违抗主人的命令吗?这才第二天,就不听话了?”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还是说,你想让我把留影珠挂在清心峰的山门上,让所有来往的弟子都看看,他们敬若神明的柳峰主,昨晚是怎么光着身子、像条狗一样爬进笼子里的?”
“不…不要…”柳映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夺眶而出。苏小夭的话语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精准地刺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她彻底崩溃了,所有的哀求和挣扎都化作了徒劳,“棠奴…棠奴遵命…”
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或者说,她已经没有资格抵抗。在苏小夭的监视下,她维持着那屈辱的爬行姿势,一点点地艰难挪出了房间。
晨曦中的庭院,空气清新,带着草木的芬芳。
但柳映棠却感觉自己正走在一条通往地狱的路上。每爬一步,她都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跟随着苏小夭,爬过光滑的鹅卵石小径,穿过她亲手栽种的花圃,最终来到了那片空旷的练剑坪。
清晨的露水还未散尽,将青石板浸得湿滑。冰凉的触感从手掌和膝盖传来,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这里是她平日里最熟悉的地方,每一块石板,每一阵清风,都曾是她道心清明的见证。她曾在这里指点江山,挥斥方遒,是弟子们眼中遥不可及的仙子。而今天,她却要在这里,以最羞耻的姿态,面对自己的徒弟,也是她的主人。
“站起来。”苏小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随手将两把练习用的木剑扔在地上,其中一把“哐当”一声,落在了柳映棠的脚边。
柳映棠挣扎着,用颤抖的双臂支撑着身体,慢慢地站直了身体。没有了任何衣物的遮蔽,她成熟丰腴的娇躯都被彻底地暴露在天地之间。山间的晨风带着一丝凉意吹过,拂过她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控制不住的战栗。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两腿间的秘密花园,也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羞涩地蜷缩着。
“拿起剑,像平时一样,教我。”苏小夭好整以暇地拿起自己的木剑,轻巧地挽了个剑花,摆出了一个流云剑法的起手式,脸上甚至还带着天真烂漫的笑容。
柳映棠的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僵硬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木剑,坚硬的剑柄握在手中,却无法给她带来丝毫的安全感和力量。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抛开杂念,进入平日里教导徒弟的“师傅”角色,可是一开口,声音却颤抖得厉害,破碎得不成样子。
“流…流云剑法,后三式…‘云卷’、‘云舒’、‘云归’…贵在…意随心动,身随剑走…”
她开始演练剑招。然而,往日里行云流水、飘逸出尘的剑法,此刻却变得无比僵硬和滞涩。身体在极度的羞耻感驱使下,根本无法放松。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提气,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赤裸被无限放大。丰腴浑圆的臀部在转身时划出诱人至极的弧线,硕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波涛汹涌。她甚至能感觉到,每一次跳跃落地,那两团丰腴的软肉都会剧烈地弹跳,带给她一阵阵羞人的晃动感。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苏小夭的目光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反复刮过,带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师傅,你的动作不对。”苏小夭的声音突然响起,她踏前一步,手中的木剑剑尖轻佻地点在了柳映棠左边乳房那挺立的红梅之上,“‘云卷’之式,讲求气聚于胸,方能剑势如虹。你这里,挺胸不够,气息都散了。”
木剑冰凉的触感点在最敏感的乳尖上,一股强烈的异样刺激瞬间传遍全身。柳映棠浑身一颤,口中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剑。
“还有这里,”苏小夭的剑尖顺着她胸前的深沟缓缓向下滑去,划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停在了那片芳草萋萋的边缘地带,“‘云舒’之式,腰胯要放松,如舒卷的云朵,无拘无束。你的身体绷得像块石头,剑势怎么能如行云流水?”
剑尖停在如此私密的地方,虽然隔着几寸距离,但那凌厉的剑气仿佛已经透体而入,让柳映棠感觉那片最私密的所在,正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不住地微微收缩。
她咬着牙,强迫自己按照苏小夭的“指点”调整姿势,她更加用力地挺起胸膛,放松腰胯。这个动作让她本就傲人至极的胸脯更显挺拔。而下半身也因为腰肢的放松而更加突出,那浑圆的臀线和若隐若现的幽谷,构成了一副无比淫靡的画面。
“对,就是这样。”苏小夭满意地笑了,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柳映棠那被刻意展示的部位来回扫视,“师傅的身材可真好,天生就是练我们这套‘剑法’的料。徒儿看得都快入迷了。”
柳映棠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徒弟那戏谑的眼神,只能按捺住自己羞耻的心情,麻木地挥舞着手中的木剑。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顺着精致的脸颊、修长的脖颈,流过胸前那道深邃诱人的沟壑,再蜿蜒向下,滴落在石板上。羞耻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眼前这个曾经熟悉无比的世界。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柳映棠感觉自己快要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昏厥过去时,苏小夭那如同天籁般的声音终于响起:“好了,今天的剑法就练到这里。”
柳映棠如蒙大赦,动作猛地一滞,手中的木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无力地拄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狼狈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
“师傅的剑法,徒儿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苏小夭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弯腰捡起地上的木剑,然后从柳映棠无力的手中,拿过了另一把。她将两把木剑随手扔到一旁,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现在,该轮到我来教教师傅了。”
柳映棠心中警铃大作,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妙预感。她抬起头,警惕地看着苏小夭,却看到对方的脸上,正绽放出一个灿烂而危险的笑容。
“做我的性奴,光是身体淫荡可不够,还要学会很多性奴该会的姿势。不然带出去,岂不是丢了我这个主人的脸?”苏小夭慢条斯理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砸在柳映棠的心上。“今天,我就来教你第一套,也是最基础的一套。这套姿势,叫做‘母狗六式’。”
“母狗六式”!
这四个字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柳映棠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上,让她一阵头晕目眩,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小夭,这个自己从小呵护到大的徒弟,怎么能说出如此践踏人格的词语。
“跪下。”苏小夭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笑意,变得冰冷而威严。她甚至没有用任何工具,只是吐出了两个字。
但这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魔力。柳映棠的身体一软,膝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在一声沉闷的响声中,屈辱地跪倒在了青石板上。膝盖与石板的碰撞带来一阵刺痛,却远不及她内心的万分之一。
“听好了,棠奴。”苏小夭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像一个真正的严师,“这六个姿势,是你以后每天的必修课。现在,我只教一遍,你可要看仔细了,学清楚了。若是学不会……”她没有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母狗一式,是见到主人时,必须做的姿势。”苏小夭一边说,一边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一把把黑色蛟筋软鞭,然后用鞭柄在柳映棠的身上比划着,那冰凉的触感,比直接的抽打更让她感到恐惧。
“双腿大大地分开蹲下,”鞭柄点了点她的膝盖,“脚尖踮起,对,再分开一点,要让主人能清楚地看到你的小穴,看到它是不是在期待主人的宠幸。然后,”鞭柄向上移动,轻轻地顶了顶她的下巴,“双手抱头,挺起你的胸,让你的奶子也完整地展示给主人看。”
柳映棠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但她不敢违抗。她按照苏小夭的指令,屈辱地摆出了这个姿势。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以极为不雅的半蹲姿态,仅仅用脚尖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大腿内侧的嫩肉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那片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秘密花园,就这样毫无保留,羞耻地敞开在苏小夭的眼前。她双手抱在脑后,被迫将本就丰满的胸膛更加用力地挺起,两只雪白的硕乳高高耸立。
“很好,看来你很有天赋。”苏小夭的赞扬里充满了浓浓的嘲讽,“记住,这是母狗见到主人的基本礼仪。以后每天见到我,都要用这个姿势迎接。”
她绕到柳映棠的身后,继续进行着教学:“母狗二式,是你每天早上从笼子里出来后,要做的第一个姿势,也是主人检查你身体的姿势。上身完全贴地,对,就像这样。”她用鞭柄不轻不重地压了压柳映棠的后背,直到她的胸脯和脸颊都紧紧贴在潮湿的石板上,“然后,臀部高高地翘起来,越高越好,要完全暴露出你的小穴和菊穴,方便主人检查你昨晚有没有不听话,有没有在笼子里偷偷地自慰。”
柳映棠闭着眼睛,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混入地上的尘土。她屈辱地执行着这个动作。她的上半身卑微地匍匐在地,而丰满圆润的臀部却被迫高高地撅起,形成极度羞耻而淫靡的拱形。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人,而是一只等待被主人检视的下贱母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两处最私密的所在,正因为臀部的抬高而微微张开,完全暴露在清晨的空气和苏小夭那毫不掩饰的视线之中。
“母狗三式,是表达你对主人绝对服从的姿势。”苏小夭的声音继续在她的头顶响起,“双膝并拢跪好,臀部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脚背要完全贴地。双手平放在身前的地上,掌心向下,手指并拢。然后,上半身慢慢地伏下去,直到你的额头,触碰到地面。”
这个姿势,是修仙界最为庄重肃穆的大礼,是晚辈弟子对德高望重的宗门长辈表达最崇高敬意时才会使用的礼节。柳映棠自己,就曾无数次接受过门下弟子的这种参拜。而此刻,她却要用这个姿势,来向自己的徒弟表达自己作为性奴的服从。
这种讽刺性的巨大反差,让她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当慢慢地伏下身,当额头抵住石板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接下来的四、五、六式,都是让你主动展示自己有多淫荡的姿势,你可要学好了。”苏小夭的语气变得更加轻佻和玩味,“一个合格的母狗,要懂得如何取悦主人,如何时时刻刻都展现出自己的骚浪。”
“母狗四式:躺下,对,就地躺下。双腿张开,然后用你自己的双手,掰开你的小穴,让主人看清楚里面有多湿,有多想被主人尽情的玩弄。”
柳映棠的身体猛地一僵,这个指令比前面任何一个都让她感到难以忍受的羞耻。让她用自己的手,去掰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这……这简直……她犹豫着,身体僵硬,不敢动作。
“嗯?”苏小夭的声音冷了下来,手中的蛟筋软鞭在空中轻轻一抖,发出了“咻”的一声破空轻响,像是在提醒她不要挑战主人的耐心。
柳映棠一个激灵,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违抗和迟疑。她缓缓躺倒在冰冷的石板上,认命地张开双腿,然后抬起自己那双纤纤玉手,用颤抖的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腿心。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自己娇嫩湿润的花瓣时,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涌上心头,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闭上眼睛,像是赴死一般,将自己的阴唇向两侧用力掰开。那粉嫩的内壁和早已湿润不堪的甬道口,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因为过度的羞耻和紧张,那里竟然还渗出了一丝丝晶莹的爱液。
“哟,已经这么湿了吗?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姿势,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苏小夭的调笑声钻进她的耳朵里。
柳映棠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就此昏死过去。
“母狗五式:将你的一条腿,对,就是右腿,向上高高抬起,尽力掰到最上方,脚尖要笔直地指向天空。另一条腿,就是左腿,脚尖踮起,用力撑住地面。这样,你的小穴就会从侧面完全打开,方便主人从不同的角度欣赏你的骚样。”
柳映棠忍着大腿根部传来的酸痛和韧带拉伸的痛楚,艰难地完成了这个高难度的淫荡动作。她的身体呈现出极度开放的姿态,右腿笔直地指向天空,像是在向苍天展示自己的屈辱,左腿费力地支撑着地面,而她最私密的部位,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强行撕开的花朵,以淫靡的角度完全敞开。
“最后,母狗六式。”苏小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颤音,“仰躺,双腿高高举过头顶,再尽你所能地分开,然后用你的双手,分别抓住自己的脚踝,把腿用力向下拉,让你的小穴和菊穴都彻底地翻露出来。”
柳映棠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麻木了。她顺从地将双腿高高举过头顶,双手抓住冰凉的脚踝,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拉。这个姿势让她的腰部完全离开地面,整个下半身都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高高抬起。她的花穴被拉扯到了极致,粉嫩的内壁向外翻出,连同那紧闭的、从未有人探索过的后庭,都清晰可见,一览无余。
“很好。”苏小夭围着她走了一圈,脸上满是满意的神色,她看着柳映棠摆出的六个羞耻姿势,就像在检阅自己的战利品。“都学会了吗,我的棠奴?”
柳映棠趴在地上,浑身虚脱,冷汗淋漓,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嗯”。
“光学会可不够,必须要熟练,要刻进你的骨子里。”苏小夭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现在,我们来练习一下。我喊数字,1就是一式,2就是二式,以此类推。你必须在三息之内做出正确的姿势,如果做错了,或者慢了……”
她抖了抖手中的黑色蛟筋软鞭,鞭子在空气中发出“咻咻”的声响。
“这根鞭子,就会替我好好地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
柳映棠看着那根毒蛇般的鞭子,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准备好了吗?”苏小夭居高临下地问道,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柳映棠还没来得及回答,第一个数字已经脱口而出。
“3!”
柳映棠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她慌乱地回忆着。三式是…是表达服从的姿势!她急忙收拢双腿,跪好,然后伏下身子。但因为太过紧张和恐惧,她的动作慢了不止半拍。
“啪!”
一声清脆刺耳的鞭响,黑色的鞭影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了她高高翘起的丰腴臀峰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瞬间炸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呼。
“啊!”
一道鲜红的、微微肿起的鞭痕,立刻在她雪白细腻的臀肉上浮现出来。
“太慢了。”苏小夭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作为我的母狗,反应要快。继续!5!”
五式…五式是抬起一条腿!柳映棠急忙躺倒在地,慌乱地去掰自己的右腿,却因为疼痛和紧张,一时间手脚都不听使唤。
“啪!”
又一鞭,这次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那里是何等娇嫩的皮肉,痛得她眼泪都飙了出来,身体猛地一弓。
“是左腿要踮起脚尖支撑,你忘了吗?这么简单的指令都记不住?”苏小夭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训斥。
“对…对不起…主人…棠奴错了…”柳映棠哭着求饶,声音破碎而无助。
“我不想听对不起,我只想看到正确的姿势。”苏小夭毫不留情,冰冷的数字再次砸下,“1!”
柳映棠一个激灵,不敢再有丝毫怠慢,急忙挣扎着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蹲下,分开双腿,双手抱头。
“4!”
她又慌忙躺下,伸出颤抖的手去掰开自己的小穴。
“6!”
“2!”
“啪!”
“啊!”
“啪!”
“呜…主人…饶了棠奴吧…好痛…”
苏小夭的数字越喊越快,越喊越乱,毫无规律可言。柳映棠根本来不及思考,只能凭借着身体的本能和对疼痛的恐惧,在六个羞耻至极的姿势之间狼狈不堪地切换。鞭子像长了眼睛一样,无情地落在她的身上。雪白浑圆的臀部、丰满硕大的乳房、平坦紧致的小腹、娇嫩敏感的大腿根部…每一处都留下了火辣的印记。甚至有一次,鞭梢不小心擦过了她那敏感至极的阴蒂,带起一阵混杂着剧痛和异样酸麻的奇特感觉,让她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娇叫。
“嗯啊!”
听到这声带着一丝情欲意味的娇叫,苏小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找到了新的乐趣。
不知过了多久,柳映棠的身上已经布满了交错纵横的红色鞭痕,她神志恍惚,意识模糊,脑子里只剩下那六个数字和与之对应的羞耻姿势。疼痛和羞耻已经将她的理智彻底摧毁,身体只是麻木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
“2!”
她立刻匍匐在地,高高地撅起已经红肿的雪白臀部。
“5!”
她迅速躺下,将一条腿高高举起,即使这个动作牵动了腿上的伤口,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1!”
“3!”
“6!”
“4!”
这一次,她奇迹般地没有再做错一个。苏小夭一连串快速地喊完了所有数字,柳映棠都准确无误地、行云流水般地完成了所有动作,仿佛演练了千百遍。
当她摆出最后一个掰开自己花穴的第四式时,苏小夭终于满意地放下了手中的鞭子。
“很好。”她缓步走到柳映棠的身边,蹲下来,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前的女人狼狈不堪,美丽的脸上满是泪痕和汗水,原本光洁无瑕的身体布满了鞭痕,却依然固执地维持着那个淫荡至极的姿势,用自己颤抖的手,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掰开。而那里,早已因为反复的刺激、羞辱和疼痛,变得湿润不堪、淫水横流。
“看来,你已经是一条懂得取悦主人的合格母狗了。”苏小夭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沾了一点柳映棠腿心那混合着汗水和爱液的粘稠液体,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今天的训练,到此结束。”她站起身,再次恢复了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说道,“自己爬回笼子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晚饭前,我会来检查你的‘作业’,如果这六式有任何生疏,你知道后果。”
柳映棠如蒙大赦,用尽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拖着伤痕累累、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在石板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爬回了苏小夭的寝室,蜷缩进了那个银色笼子里,在无尽的屈辱和无边的黑暗中,彻底昏睡了过去。
——
晨光熹微,透过精致的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斑。对于柳映棠而言,昏睡曾是身体在承受巨大冲击后的最后屏障,是精神在屈辱浪潮中唯一的喘息之地。然而,时间无声流淌,她那具拥有深厚修仙者根基的身体,正悄然展露着惊人的自愈力,朦胧的意识被源自身体深处,逐渐清晰的异样感觉所唤醒。
那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种从身体内部悄然升起,酥酥麻麻的空虚感?不,这感觉此刻被更强烈的存在压过——那是遍布全身的酸痛以及肌肤上残留的火辣记忆。
第三日的清晨,光线似乎比前两日更为温煦,但柳映棠的心境却沉甸甸地坠着。她蜷缩在笼中,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已变淡许多,只留下纵横交错的淡淡粉红色印记,烙印在她曾经完美无瑕的肌肤上。
然而,肉体的迅速复原却让精神的创痕显得愈发深刻。鞭痕虽淡,但被鞭打时的痛感,被强迫在光天化日之下反复摆弄那六个羞耻至极姿势时的无地自容,却深深地烙进了她的内心深处。
昨日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回卷。练剑坪冰凉的青石板,无情抽打的蛟筋鞭,苏小夭戏谑的命令声,还有将她的自尊彻底践踏的“母狗六式”,一边被鞭打着,一边在六个姿势间狼狈不堪地切换,臀峰、大腿、小腹、甚至胸前那对从未示人的丰盈……都留下了火辣辣的印记,这种被彻底剥夺人格,沦为纯粹泄欲与羞辱对象的感受,都让她感到分外耻辱。
柳映棠的脸颊瞬间滚烫,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灼热。纯粹的痛感和屈辱之外,更让她恐慌的情绪缠绕住她的心脏——那是一种对自身无力反抗的绝望,以及身体在痛觉与极端羞辱下竟产生过一丝异样反应的羞耻,这让她觉得自己浪荡透顶。
她下意识地用力夹紧双腿,仿佛要将那段不堪的记忆连同身体的背叛感一同掩埋。但越是如此,那被迫高高撅起臀部、自己用手掰开蜜穴、或是仰躺翻露出后庭的羞耻画面,就越发清晰地在她脑海中反复上演,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让她浑身冰凉。
床榻上传来的窸窣声,如约而至。
苏小夭醒了。
柳映棠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呼吸也随之屏住。那轻盈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笼子。这声音,此刻在她耳中已化作了昨日那无情鞭打的回响,更是将她拖回性奴囚笼的魔爪。
“咔哒。”
笼门被从外面轻巧地打开。
“天亮了,我的好奴隶。昨晚……‘复习功课’累坏了吧?”苏小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揶揄,显然,她对昨日在练剑坪的“教学成果”极为满意,特意用了“功课”这个词来加深柳映棠的羞耻。
柳映棠将脸深深埋进臂弯里,以沉默作为无声的抵抗。她再次选择了逃避,假装自己仍在昏睡,甚至在心底默默祈祷,奢望苏小夭会因为昨日已经“教训”够了她而稍存怜悯。
然而,苏小夭的耐心似乎比昨日更为稀薄。
一只穿着素雅丝履的脚伸了进来。这一次,并非如昨日那般带着惩戒意味的踢打,而是用那玲珑小巧的脚尖轻轻地戳了戳柳映棠臀峰上一条颜色最深的鞭痕。
这一下轻柔的触碰,带来的却是钻心的羞耻与对昨日疼痛的鲜明回忆。柳映棠的身体猛地绷紧,再也无法伪装下去,细微的颤抖从被触碰的那一点扩散至全身。
“看来是醒了。”苏小夭的语气带着了然的笑意,仿佛早已看穿她拙劣的伪装,“怎么?昨天的‘母狗二式’,莫不是随着鞭子的滋味一起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需不需要主人我,用点更‘贴心’的方式帮你重温一下?”她特意加重了“贴心”二字,手指仿佛无意识地抚摸着挂在腰间的黑色鞭柄。
听到“重温”和看到那鞭子,柳映棠的心脏猛地一缩。昨日的剧痛和鞭打的屈辱瞬间涌回脑海。
对后续更可怕惩罚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此刻的难堪。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强忍着内心的翻江倒海,慢慢从笼子里爬了出来。
她强迫自己放空大脑,不去思考,不去感受,极其熟练地开始执行那套刻入内心深处的姿势——母狗二式。
她将上半身缓缓伏低,直至丰满柔软的胸脯紧紧贴上地面。脸颊贴地,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散落,掩去了她此刻所有可能泄露的情绪,然后用力将自己那光洁臀丘上还残留着淡淡鞭痕的丰腴部位,高高地向后撅起,翘得比昨日更高,弧度更加饱满圆润,将自己最私密的幽谷和后庭,以更加敞开和淫媚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苏小夭的视线之下。
这“熟练”的动作本身,就是对她最大的讽刺和羞辱。
苏小夭绕到她身后,发出一声带着玩味的轻哼。
“嗯,不错,看来昨天的‘功课’没白做,姿势标准多了。”她蹲下身,靠得极近,那股属于少女的清新体息再次侵入柳映棠的鼻腔,却只让她感到更深的寒意。
一根微凉的手指,毫无预兆地触碰到了她那最敏感娇嫩的花户入口。
“唔……”柳映棠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一颤,口中溢出一声短促压抑的惊呼。即便已经历过一次,这种被强行侵入、被肆意探查的羞耻感,丝毫未曾减弱,反而因为身体的“记忆”和此刻的姿势而更加鲜明。
苏小夭的指尖异常灵巧,在那柔软濡湿的入口边缘打着圈,轻轻按压着周围的软肉。忽然,她的动作顿住,语气带上了一丝惊奇:“咦?真是稀奇。昨天被我抽了那么多鞭子,又练了那么久的‘姿势’,怎么今天这里……摸着比昨天还要滑腻,还要……湿软?难道我的好棠奴,骨子里就是个喜欢被鞭子抽、喜欢被羞辱的小贱货?”
柳映棠的脸“腾”地一下,血色直冲头顶,连耳根都烧得通红。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消失。身体的这种反应,在昨日极致的羞辱和疼痛后出现,让她感到加倍羞耻和不堪,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小夭的手指沾了些许那晶莹滑腻的蜜液,伸到柳映棠被迫侧转的脸颊旁,强迫她直视那抹亮泽。
“看看,棠奴,这就是你现在的身体。不过是摆出这个姿势,就已经开始为主人涓涓流水了。你说,你是不是骨子里就刻着‘欠教训’三个字?是不是天生就该被鞭子管教,天生就是个离了羞辱就活不痛快的……小骚货?”
“不…我不是……”柳映棠从牙缝中挤出微弱的辩解,声音细若蚊蚋,毫无底气。
苏小夭的手指并未继续深入那已然湿润的幽径挑逗,而是顺着那滑腻的缝隙一路向下探索,最终落在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菊蕾之上。
柳映棠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致,那是比刚才被触碰花户更强烈的情绪!菊穴是她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手指的触碰让她分外恐慌。
苏小夭用圆润的指腹,在那紧闭的菊蕾上,不轻不重地打着圈。那陌生的触感让柳映棠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这里……”苏小夭的声音充满了新奇与探究的兴味,“昨天只顾着‘教导’你前面的姿势和规矩,倒是忽略了这里。作为一个合格的母狗,可不能只会用前面的小嘴和身体取悦主人。后面的这张嘴,也得学会好好侍奉才行。”
“不…不要…主人…求您…那里不行…真的不行……”柳映棠惊恐地哀求起来,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逃离这羞人的触碰。
苏小夭似乎极为享受她此刻的激烈抗拒,她并没有强行侵入,只是用指尖在那极度敏感的菊蕾上反复恶意地刮弄,感受着那处娇嫩的肌肉因为紧张而不断颤动。
“看来这里……更需要主人耐心地、好好地‘教导’一番。”苏小夭玩味的决定着,“不过,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今天的‘晨检’,就先到这里。”
就在柳映棠以为这羞耻的清晨折辱即将告一段落时,苏小夭却话锋陡转。
“不过嘛,早上忘记规矩,装睡怠慢主人的惩罚,可不能就这么轻轻揭过。”
苏小夭站起身,语气骤然转冷,带着一丝凛冽。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骤然响起,狠狠扇在柳映棠高高撅起的臀峰上。
火辣的痛感混合着旧伤被触及的酸楚,更是纯粹的羞辱!臀肉在掌击下激烈地荡漾开一圈肉浪。
“啊!”柳映棠痛呼一声,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猛地向前一窜,又因姿势的限制而弹回,臀波颤动不止。
“这是提醒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别对主人的命令存有任何侥幸。”苏小夭冷冷地说道,目光扫过那迅速浮现出鲜红五指印的雪白臀肉,“起来,到床上去,今天我们换个地方‘上课’。”
柳映棠忍着臀上火辣辣的灼痛和内心翻涌的羞愤,艰难地爬上了那张宽大的床榻。
“躺好,手脚张开。”苏小夭的命令简洁。
仙子师傅认命地将身体摊开成“大”字。很快,坚固的皮革束缚带再次锁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床架的四角,这下子,她变成了完全敞开,只能任人予取予求的形态。
丰满的胸脯因双臂的拉伸而高高耸立,顶端嫣红的蓓蕾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光洁的肌肤上,唯有臀上那一抹鲜红的掌印分外刺眼,竟比昨日满身的伤痕更让她感到羞耻难当,丰润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那片刚刚被检查过的幽秘花园连同羞怯紧闭的后庭都毫无遮掩地彻底暴露在苏小夭的目光之下。
苏小夭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如同在欣赏一件精心布置的展品。她优雅地脱下丝履,露出那双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纤纤玉足。足弓优美,脚趾圆润如珍珠,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透着健康的粉晕。她坐到了床沿,目光落在柳映棠被迫展露的身体上。
“师傅,”苏小夭瞧着师傅羞愧难当的样子说道,“昨天在练剑坪上,你那副被鞭子抽,被强迫摆姿势的模样,尤其是最后那声控制不住的叫唤,真是……生动极了。可比你平日里端着那副清冷孤高的仙子架子,要真实多了。”
柳映棠的脸颊再次烧红,她死死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不敢去看苏小夭充满玩味的眼神,徒弟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残存的尊严。
苏小夭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抬起一只玉足,用光滑微凉的脚丫轻轻踩在了柳映棠因束缚而显得更加硕大挺拔的左乳之上。
“呃……”柳映棠的身体无法控制地一颤,熟悉的强烈羞耻感伴随着被唤醒的酥麻感,再次从被踩踏的乳尖窜起,瞬间流遍全身。
苏小夭的脚底细腻如玉,带着清晨微凉的触感,与脚下美人温热的乳肉冷热交织。她没有急于用力,只是将整个脚掌轻轻贴合上去,感受着那团饱满软肉的弹性和温热,这微凉的刺激让柳映棠的乳尖在瞬间便敏感地挺立起来,硬硬地抵在苏小夭的脚心。
“看,你的身体,永远比你这张倔强的小嘴要诚实得多。”苏小夭的语气笃定和愉悦,同时用脚掌开始缓缓动作,探索和品玩着师傅的硕乳。
她先用脚心最柔软的部分,轻柔地按压着整个乳球,感受它在自己足底的形状变化。那触感是奇妙的,不同于手的灵活,足底的接触面积更大,带着独特的压迫感,每一次的按压,都像有一道微弱的电流从那被压迫的点扩散开,让柳映棠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接着,苏小夭开始变换角度。她微微抬起脚跟,用前脚掌和脚趾的部分去专注地“照顾”那颗已然充血挺立的乳尖。圆润的脚趾肚带着适中的力度,或轻或重地刮蹭、揉捻着那一点敏感的凸起。时而用大脚趾的指腹按住它,打着圈地揉弄;时而又用几个脚趾一起,轻轻夹住那硬挺的蓓蕾,如同把玩一颗熟透的樱桃。
“嗯……”柳映棠的喉咙里溢出压抑不住的鼻音,被脚趾玩弄乳尖的感觉是如此陌生而刺激!脚趾不像手指那般灵活精准,却带着不容她抗拒的征服。每一次揉捻、每一次刮蹭,都精准地撩拨着她身体深处那根名为欲望的弦。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下身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得更多了,甚至能听到细微的粘腻水声从自己被迫敞开的腿心传来,涓涓细流的声音让她羞愤欲死,却又无法阻止。
“嘴上说着不要,下面这水声……啧啧,真是淫荡的小母狗。”苏小夭轻笑出声,脚掌继续在左乳上流连,享受着那团丰软在足底变幻的形状,感受着身下人那无法掩饰的颤抖和逐渐升温的肌肤。
玩弄了左乳许久,直到那粉嫩的乳尖被蹂躏得更加肿胀嫣红,苏小夭才意犹未尽地缓缓抬起脚。然而,这只脚并未离开,而是顺着柳映棠的身体曲线,带着湿滑的触感,一路向上滑行,掠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口、纤细的锁骨,最终来到了她紧抿的唇边。
那带着她自身气息的微凉足尖,轻轻点了点柳映棠的下唇。
“张嘴。”熟悉的命令声音再次响起。
柳映棠的身体僵硬如石,被迫舔舐脚趾的极致屈辱感让她胃部一阵翻搅。然而身体的束缚和苏小夭那严厉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枷锁,反抗的念头只在脑中闪过一瞬,便被她压了下去。她知道,拒绝只会招来更难以承受的“教导”。
她认命地缓慢张开了嘴,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屈辱的泪水无声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苏小夭满意地看着师傅顺从的姿态,她将自己那晶莹剔透的脚趾——尤其是那圆润的大脚趾强行伸进了柳映棠温热的口腔之中。
瞬间,一股混合着微咸汗味和淡淡体香的味道充斥了柳映棠的口腔,属于少女的脚趾触感光滑而微凉,带着不容抵抗的侵入感,抵在她的舌面上。
“舔。”依然是简洁的命令。
柳映棠的内心在疯狂抗拒,然而身体却像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她不得不僵硬地开始动作,柔软的舌头生涩又带着万般不愿,舔舐着口中那几根玉葱般的脚趾,先是小心翼翼地碰触到脚趾的侧面,感受到那光滑的肌肤纹理和微凉的触感。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用自己的尊严去擦拭徒儿的足趾,如此强烈的屈辱感让她耻辱不已。
“唔……”她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泪水流得更凶了。
“舔干净,像一条真正懂得感恩的小母狗那样。”苏小夭发出了愉悦的低笑,脚趾恶意地在柳映棠的口腔里轻轻搅动了一下,刮蹭着她敏感的上颚和舌根,“好好想想,若是让太虚仙门那些把你奉若神明的弟子们瞧见,他们心中冰清玉洁的柳峰主此刻正像最低贱的奴隶一样,在卖力地舔弄她徒弟的脚趾……你说,他们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觉得……很刺激?”
苏小夭的话语狠狠扎进柳映棠最脆弱的心上,光是想象这个场景,巨大的羞耻感就要将她淹没。她几乎是自暴自弃般地加重了舔舐的动作,舌头更加用力地缠绕、包裹住那几根脚趾,用唾液将它们彻底濡湿,口腔内的摩擦声也开始变得清晰粘腻,然而这主动又更加深入的舔舐,让她内心的屈辱感达到了顶点,却也带来扭曲的臣服感。
苏小夭享受着足趾上传来的温热湿滑又柔软的触感,以及柳映棠那屈辱又不得不顺从的姿态带来的掌控快感。她玩弄了许久,直到那几根脚趾被舔得水光淋漓,如同被精心打磨过的粉色玉石,才缓缓地将脚从柳映棠口中抽离。
带出的银丝在晨光中拉长到极限才断裂,落在柳映棠的下巴和胸口,留下淫靡的痕迹和满嘴的脚趾味道,那是她屈辱的烙印。
然而,这只被舔得湿漉漉的玉足并未就此停歇,它带着粘腻的水光开始了新一轮的巡礼。
这只脚顺着柳映棠的身体曲线缓慢而刻意地向下滑去,滑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在那刚刚被踩踏玩弄过的左乳上短暂停留,用湿滑的脚底再次轻轻碾磨了一下那肿胀的乳尖,引来柳映棠又一阵压抑的颤抖。然后它继续下行,掠过平坦紧绷的小腹,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肌肉因紧张而微微的抽搐。
柳映棠屏住呼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湿滑微凉的足底在自己肌肤上滑行的轨迹,带着被巡视的强烈羞耻感,脚底的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拨动。
终于,这只脚的目的地抵达了——它再次悬停在了柳映棠双腿之间,那片花瓣微张、不断翕动吐露着晶莹花蜜的秘密花园之上,只是抵在那里,一股湿热的暖流便扑面而来。
“师傅,”苏小夭微微倾身,靠近柳映棠的耳边,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看你现在淫荡的样子,是不是从爬出笼子开始,就在偷偷地……期待这一刻了?”
柳映棠的身体猛地绷紧,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潮水漫过心头,同时,源自身体深处的悸动和空虚感也随着那悬停在敏感源上方的湿滑玉足而汹涌澎湃起来,羞耻带来的快感让她备受煎熬,仿佛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不…不要…主人…求您……”她口中发出哀求,然而颤抖的尾音和身体不自觉的细微迎合动作却泄露了截然不同的信息。
“呵呵……”苏小夭发出洞悉一切的轻笑,“小嘴还是这么硬。可你这下面……啧啧,听听这水声,看看这泛滥的样子,可比你诚实可爱多了。”
话音未落,那只湿滑的玉足,终于落了下去。
这一次,苏小夭的动作更加从容,更加富有技巧。
她并非粗暴地踩踏,而是先用整个足底轻轻覆盖在那片湿热的幽谷之上,让足心的纹路与那柔软濡湿的花瓣紧密贴合,敏感处经受这样冰凉的触感,顿时让柳映棠的身体剧烈一颤,倒吸一口冷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足底微凉的湿滑与自己下身灼热的湿滑交融在一起,一股强烈羞耻的刺激感直冲头顶。
苏小夭的足底缓缓在那饱满隆起的耻丘上来回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带动着被覆盖在下面的敏感花瓣和花蒂,激起一阵阵让柳映棠头皮发麻的酥痒和快感,她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试图缓解那蚀骨的麻痒,更像是在迎合那足底的碾压。
摩擦了一会儿,苏小夭改变了策略。她微微抬起足弓,将重心移向前脚掌。那几根灵活圆润的脚趾,如同最灵巧的琴师,开始了更富挑逗性的演奏。
她先用大脚趾的指腹,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已然肿胀硬挺的阴蒂,并没有急于揉捻,而是用脚趾肚极其轻柔,一下下,如同羽毛搔刮一样点触着那颗最敏感的神经中枢。
“啊……唔……”柳映棠猛地仰起头,细长白皙的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一声短促又带着极致颤音的娇叫溢出喉间,仅仅是这轻柔的点触,带来的快感就强烈得让她眼前发白!那感觉太强烈,太直接!
苏小夭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她开始用大脚趾的指腹,围绕着那颗颤抖的小肉粒,缓慢而有力地画着圈。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施加的力度时轻时重,如同在调试一件精密的乐器。每一次画圈,都带起一股令人腰肢酸软的强烈快感电流,直窜柳映棠的小腹深处。
“嗯……啊……主人……”柳映棠的呼吸彻底乱了,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她的身体像着了火,积蓄了两日的情欲和此刻被足趾精准撩拨的快感,如同沸腾的岩浆在她体内疯狂冲撞。下身的空虚感和渴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纤细的腰肢开始主动地扭动和挺起,去追逐、去迎合那只在她最羞耻处作恶的玉足,试图让那脚趾给予她更多的慰藉。花穴入口处不断溢出大量滑腻的蜜液,将苏小夭的脚趾和足底沾染得更加湿亮。
“这么想要吗?”苏小夭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脚趾的动作却更加变本加厉。她不再局限于阴蒂,开始用湿滑的脚趾探索更广阔的区域,沿着湿滑的花缝上下滑动,感受着那柔软花瓣的颤栗;脚趾肚刮蹭着入口边缘敏感的嫩肉,时而模拟着插入的动作,用脚趾轻轻顶开湿软的花唇,探入那灼热紧窄的入口一点点,带来一阵被侵入的饱胀感和随之而来的空虚瘙痒,引得柳映棠发出更高亢的浪叫。
“啊!别……那里……”她语无伦次,身体疯狂地向上挺送。
苏小夭却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猛地停了下来。湿滑的脚趾堪堪悬停在渴望被填满的穴口上方,不再给予任何刺激。
又是这种不上不下、悬在高潮悬崖边缘的感觉!这种戛然而止的折磨简直要让柳映棠发疯!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盈满了泪水和无助的渴望。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痉挛,蜜液汩汩涌出。
“想要?”苏小夭的声音温柔,如同逗弄爪下猎物的猫,“想不想要主人的脚趾……再进去一点?想要的话,就大声清楚地求我。光求我可不够,今天,你要亲口告诉我,你是什么?你想要什么?”
柳映棠的内心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让她亲口承认自己是……那个词?那将是她尊严彻底崩塌的深渊!她死死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想要嘛。”苏小夭作势要将那只湿淋淋的脚彻底收回。
这个动作彻底击溃了柳映棠最后一道防线!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刻被汹涌的情欲和极致的空虚感撕得粉碎。
“不!不要走!”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一声崩溃而无比羞耻的祈求:“求…求主人…棠奴…棠奴是一条……一条不知廉耻的小母狗……求主人…求主人用脚……用脚趾……狠狠地玩弄我……求主人让棠奴泄出来……啊……求您了!”她语无伦次,只求那巨大的空虚感能被填满。
“大声点!说清楚,你是什么?”苏小夭的声音带着逼迫。
“我是一条母狗!一条离了主人的玩弄就活不了的……骚浪的母狗!求主人用脚……弄我!求主人让母狗……泄出来!让母狗浪叫给您听!”柳映棠闭着眼睛,用尽力气喊了出来,仿佛要将自己过去的一切都彻底扔出去,只留下这具沉沦于欲望的淫荡身躯。喊出这些话的同时,巨大的屈辱感让她浑身颤抖,却也伴随着破罐破摔的解脱。
“这才乖。”苏小夭终于露出了满意而餍足的笑容。
这一次,她没有再仅仅用脚,一边收回了那只湿滑的脚,一边俯下身,一只手带着狎玩意味地捏住了柳映棠另一边饱满的右乳,在挺立的乳头上用力地掐弄,带来混合着微痛和强烈刺激的快感。而那只刚刚从柳映棠口中抽出的右手则再次探入了那片渴望至极的幽谷!
这一次不再是戏弄,苏小夭的两根沾满滑腻蜜液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渴望极致的阴蒂,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揉搓和快速地拨弄!同时那只收回的玉足也没有闲着,苏小夭用那同样湿滑的足底带着适中的力度,开始一下下地拍打在柳映棠还带着鲜红掌印的雪白臀峰上!
“啪!啪!啪!”
清脆的拍打声混合着手指快速拨弄的水渍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
上下三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遭受着猛烈而精准的刺激!乳尖被掐弄拉扯的胀痛快感,阴蒂被疯狂蹂躏带来的极致的强烈快感,臀肉被足底拍打带来的羞耻与火辣辣的刺激感,如同三股狂暴的电流,瞬间贯通了柳映棠的全身上下!
“啊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和绵长,充满极致欢愉与崩溃释放的浪叫毫无阻碍地响彻了整个寝室!那是身体被快感彻底填满的终极反应!
柳映棠的身体娇颤不止,脚趾和手指都因极致的快感而痉挛蜷缩!一股汹涌灼热的热流从她身体最深处猛烈地喷薄而出!
“噗嗤——哗啦……”
大量的透明蜜液混合着更浓稠的汁水,形成一道惊人的水柱,激烈地冲击在苏小夭的手上和小臂上,甚至溅射到床单上,留下大片淫靡的深色水渍。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柳映棠迎来了猛烈的潮吹,在足底的拍打、乳尖的掐弄和手指的疯狂蹂躏下,被送上了最彻底的欲望巅峰。
在极致快感的猛烈冲刷下,柳映棠的意识彻底陷入一片炫目的空白。身体剧烈地抽搐了许久,才彻底软倒在湿漉漉的床榻上,只剩下胸膛在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柔的潮汐,还在她体内一波波地荡漾,让她的身体不时地微微颤抖。那被迫敞开的腿心,湿漉漉的花唇仍在微微开合,一张一翕,仿佛还在无声地回味和渴求着刚才极致的绝顶快感。
苏小夭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身下这具被自己彻底“教导”过,此刻完全沉浸在欲望余韵中失神的绝美身体,身下美人雪白肌肤上的红痕、遍布的水光、失焦的眼神和微微开合的红唇,构成了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
她的脸上,缓缓绽开无比满足的微笑。
苏小夭知道,美人师傅那看似坚固,名为“尊严”与“理智”的堤坝已经被她巧妙地撬开了一道巨大的欲望缺口。而她将会用接下来的时间,不疾不徐,一点一滴地将这个缺口彻底拓宽、掘深,直到整座堤坝在她面前轰然倒塌,化为乌有。
高潮的余韵绵长而温润,像温暖的潮汐,暂时抚平了柳映棠身上残留的灼热和心底翻涌的羞窘。
她的意识漂浮在云絮之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因那极致的释放而慵懒舒展,陷入半梦半醒的迷离。这是她第一次在徒弟面前如此彻底地失控,被推上欢愉的巅峰。这体验陌生又带着令人怀念的悸动,让她短暂忘却了身处何地,处于何等境地。
然而,苏小夭显然不会让她在这片短暂的安逸中沉溺太久。
当柳映棠急促的呼吸逐渐平复,身体的细微抽搐也缓缓停歇,一道无形的指令将她瞬间拉回现实。
“舒服吗?我的好师傅,我的乖奴隶。”
苏小夭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她并未解开柳映棠的束缚,反而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用一方洁净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刚刚沾染了湿意的手指以及床单上那片深色的印记。
柳映棠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依旧被摆成“大”字,四肢牢牢禁锢的身体,是那片狼藉的床榻,以及徒弟那张带着微笑的脸庞。
方才发生的一切,如同最清晰的幻影,瞬间涌入脑海。
她是如何在徒弟的挑逗下身不由己地情动,如何被迫舔舐那双羞辱她的脚,又是如何抛弃了所有清冷自持,忘情地浪叫着祈求那最终的解脱……最后,是那场惊天动地、酣畅淋漓的失控高潮。
“啊……”一声饱含屈辱的低吟从柳映棠喉间溢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又被汹涌的羞耻染得通红。她紧紧闭上眼,试图逃避,但身体深处尚未完全消散的快感余波,却顽固地提醒着她这一切的真实。
她,柳映棠,太虚仙门清心峰的峰主,数百年来以清冷自持闻名的仙子,竟在自己的徒弟手中,以最羞耻和放浪的方式,被玩弄至失控潮涌。
这比任何刑罚都更令她煎熬。
“看来是真的舒服坏了,连话都说不出了。”苏小夭欣赏着她羞愤欲绝的模样,笑容更深。
她丢下丝帕,俯身贴近柳映棠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廓:“师傅,你刚才娇叫的样子,真是勾魂摄魄。那声音,比九天仙乐更动听。还有这身子,只是逗弄几下小豆豆,就能涌出这么多蜜液,真是天生的妙物。你说,若是真个进去,该是怎样的销魂蚀骨?”
“别…别说了…求你…”柳映棠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苏小夭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针尖,扎在她最脆弱的心防上。
“不说?”苏小夭直起身,语气陡然转冷,带上不容置疑的威严,“看来是尝过一次甜头,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敢对主人下命令了?”
话音未落,不给柳映棠任何反应时间,她扬手,“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掴在柳映棠白皙的脸颊上。
突如其来的冲击和巨大的羞辱,让柳映棠脑中“嗡”的一声,瞬间空白。
“记住了,棠奴。”苏小夭的声音带着寒意,“你的身体,你的快感,你的一切,都属于我这个主人。我赐你舒服,你才能舒服。我允你开口,你才能出声。再敢用这种语气,我就让你永远做个哑巴。”
脸颊火辣辣地疼,但心口的痛楚更甚。柳映棠彻底明悟,从她签下那契约起,她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峰主,而是彻底沦为了苏小夭掌中一件没有尊严和权利的玩物。
她噤若寒蝉,只能用沉默和微微颤抖的身体,表达着臣服。
苏小夭似乎满意了,起身解开了束缚柳映棠手腕和脚踝的丝带。
“好了,今日的‘晨修’到此为止。”她居高临下地命令,“下去,把床单换了,把你自己和这弄脏的地方都清理干净。我不希望闻到一丝不该有的味道。”
四肢重获自由,柳映棠却感觉身体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般酸软无力。她挣扎着从床上爬下,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目光触及那片狼藉的床单,羞耻感再次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不敢耽搁,强忍着浑身的酸软和脸上的不适,走到柜前取出干净的床品。回到床边,她用力扯下那张承载着她失控痕迹的床单,抱在怀中。那上面残留着她身体的温热与气息,像抱着自己堕落的铁证。
她动作僵硬地换上洁净的床单,又取来水盆布巾,跪在地上,一点点擦拭着微湿的地面。动作迟缓而机械。乌黑的长发垂落,遮掩住她脸上的屈辱与红肿。
苏小夭则悠然坐在一旁的檀木椅上,品着香茗,如同欣赏一幅画般看着她忙碌。
待一切清理完毕,柳映棠端着脏水和换下的床单正要退出,苏小夭的声音再次响起。
“等等。”
柳映棠身体一僵,定在原地。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苏小夭放下茶盏,缓步走到她面前。
柳映棠茫然抬眸,不知自己又疏漏了什么。
苏小夭的目光扫过她光洁无瑕、因情事而微微泛粉的身体,最终停留在那对饱满丰盈的雪峰顶端,两颗娇艳挺立的红梅上。
“师傅的身体,恢复力确实惊人。”苏小夭伸出手指,轻轻抚过柳映棠光滑的后背——那里昨日还纵横着明显的鞭痕,此刻却已了无痕迹,肌肤细腻如初。“一夜之间,鞭痕尽消。看来,昨日的‘招待’,还是太轻了些,没能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记。”
柳映棠的心猛地一沉,不祥的预感笼罩下来。
“既然都好了,”苏小夭脸上绽放出一个纯真的笑容,“那正好,我们可以开始些更有趣的‘装饰’了。”
她纤手微扬,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两样东西。
第一件,是一对由秘银精心打造的乳环。秘银泛着温润内敛的银光,环体纤细却坚韧,造型简约而流畅。环的开口处是精巧的螺旋机关,可以严密锁紧。在乳环下方,各悬着一枚小巧玲珑的铃铛,铃身镂刻着繁复玄奥的符文,隐隐有微光流转。连接两只乳环的,是一条同样纤细的秘银链。
第二件,则是一个更加小巧玲珑的环饰,同样由秘银打造,环体极细,环扣处同样有螺旋机关,环上同样铭刻着相似的符文,精致得如同为最娇嫩的花蕊准备的冠冕。
“‘悦铃’与‘守贞’。”苏小夭将两样物品托在掌心,秘银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极其细微的清脆颤音,那声音却仿佛带着魔力,直钻柳映棠心底。
“‘悦铃’戴在这里,”苏小夭指尖点了点柳映棠挺立的乳尖,那敏感的肌肤瞬间绷紧,“它会让你这里时刻保持最敏感、最期待被触碰的状态。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擦,空气流动,都会带来美妙的刺激。”
她轻轻拨弄了一下铃铛,符文微光一闪,“更重要的是,这上面的符文会时刻感应你的念头。若你有丝毫反抗的心思,它带来的可就不只是美妙的刺激了,而是让你无法承受的强烈感受。”
柳映棠看着那对乳环,脸色煞白,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苏小夭的眼神钉在原地。
“‘守贞’嘛,”苏小夭的目光下移,落在柳映棠双腿之间最娇嫩的凸起上,“自然是守护你这里最宝贵的贞洁,当戴在你的小花蒂上时,会无时无刻地挑逗阴蒂,让它时刻处于最渴望的状态,让你身体深处永远涌动着难以遏制的春潮。但是——”苏小夭的语气陡然加重,“没有我的允许,它绝不允许你攀上顶峰。任何试图触碰那里、或者试图通过其他方式寻求高潮的行为,都会立刻触发符文,带来强烈的制止。它会让你永远停留在不上不下的边缘。记住,你的高潮只有我,你的主人,才能赐予。”
“不…不要…主人…求您…”柳映棠的声音破碎,要将这金属锁在她最敏感的乳头?要将那更小的环扣在娇嫩无比的阴蒂上?这不仅仅是羞辱,更是对身体自主权的彻底剥夺!那永无止境的欲望挑逗却无法释放的折磨,光是想象就让她浑身发软。
“看来,你还是没能理解‘绝对服从’的含义。”苏小夭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棠奴,选择权在你:自己戴上,或者,让我‘帮’你戴上。我保证,后者的体验,会让你毕生难忘。”
那眼神中的不容置疑彻底粉碎了柳映棠最后一丝侥幸。她明白,抗拒只会招致更严厉的对待。与其被强行按倒、承受更深的屈辱……
她屈辱地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对“悦铃”和那枚更小的“守贞”。
柳映棠低头看着自己那对因情事余韵而依旧挺翘饱满的雪峰,顶端红梅娇艳欲滴,再往下,是那片隐秘幽谷,最顶端敏感的小小珍珠……心中一片悲凉。
她颤抖着拿起其中一只“悦铃”,将螺旋开口对准了自己左边乳尖,秘银的冰凉触感让她微微一颤。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旋转乳环上的螺旋机关。
开口慢慢收紧,秘银环开始包裹她娇嫩的乳尖。起初是强烈的异物感和被束缚的紧张,但随着开口越来越小,一股被强力箍紧的强烈刺激传来。
“唔……”她忍不住哼出声,泪水滑落。
“继续。”苏小夭的声音响起。
柳映棠只能咬紧牙关,忍着强烈的刺激继续旋转。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那金属环紧紧固定,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紧绷,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终于,螺旋拧到了尽头,秘银环,如同屈辱的烙印,彻底锁住了她左边的乳头。那枚小小的铃铛,垂落在丰满的下缘,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颤抖,发出极其细微的“叮铃”声。
“还有另一边。”苏小夭无情地提醒。
柳映棠喘息着,强忍那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用同样的方式将另一只“悦铃”锁在了右边乳头上。当两只环都戴上后,那条纤细的秘银链便横亘在她胸前,连接着两处被禁锢的敏感点。她只是微微吸气,胸口的起伏便牵动链条,带起一阵清晰的束缚感和那令人羞耻欲死的细碎铃音。
“叮铃…叮铃…”
那声音,成了她屈辱身份的烙印。
“很好。”苏小夭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此刻仙子师傅的胸前,两团雪腻被秘银环牢牢锁住,敏感的乳头在金属的束缚下被迫更加凸出挺立。
“从此刻起,这对‘悦铃’,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了。”苏小夭伸出手指,轻轻勾了一下那根连接环的秘银链。
“叮铃铃——!”
链条被牵动,乳环受力,强烈的刺激瞬间让柳映棠身体弓起,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听,多美妙的声音。”苏小夭轻笑,“以后,你就戴着它,为我打理一切——洗衣,烹茶,洒扫庭院。当然,更要戴着它,进行我们深入的‘修行’。”
她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投向柳映棠双腿之间。“现在,轮到‘守贞’了。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柳映棠的身体猛地一颤,几乎站立不稳。她刚刚才经历了潮涌,那隐秘敏感的地方还残留着余韵的悸动。她看着苏小夭手中那枚小巧却散发着绝对控制气息的阴蒂环,害怕的情绪涌上心头,因为这即将被紧固的部位是比乳环更娇嫩的所在!
反抗?念头刚起,胸前乳环上的符文似乎感应到了她的情绪波动,一阵强烈的刺激便从乳尖炸开,让她痛呼出声,瞬间冷汗涔涔。这“悦铃”的提醒来得居然如此迅疾而猛烈!
“看来‘悦铃’提醒你了。”苏小夭的声音带着寒意,“别让我等太久,棠奴。”
柳映棠彻底绝望了。她艰难地伸出手接过了那枚更小的“守贞”环,秘银的冰凉触感透过指尖,径直凉透了她的心房。
她屈辱万分地分开双腿,努力让自己站稳,一手轻轻拨开那柔软的花瓣,暴露出最顶端那颗已经充血挺立的娇嫩珍珠,另一只手则拿着那枚精巧却沉重的银环,对准了那一点,光是这个动作本身,就让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柳映棠闭上眼睛,牙关紧咬,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仅剩的尊严,才将那银环的开口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无比敏感的核心,当秘银接触到那极度娇嫩的肌肤时,柳映棠浑身猛地一哆嗦,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仅仅是触碰,就带来一阵强烈的混合感受——冰凉、被侵犯的恐慌,以及一丝细微的电流感。
她开始旋转螺旋机关,开口缓缓收紧,秘银环轻柔却坚定地开始箍住那粒小小的珍珠。这个过程带来的刺激远超她的想象。不同于乳环的强烈束缚感,这里的感觉更集中:秘银的包裹感、直冲小腹的异样麻痒。这麻痒带着勾魂摄魄的吸引力,让她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空虚的渴望。
“嗯啊……”一声带着惊惶与异样感受的娇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唇边溢出,一双大腿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无法支撑身体。
“专心点。”苏小夭的声音带着警告。
柳映棠强忍着那要将她淹没的复杂感受,继续旋紧。她能感觉到那娇嫩无比的小肉珠被秘银环完全固定,持续的强烈刺激感开始从那里弥漫开来,如同微弱的电流,不断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当螺旋最终锁死时,那枚小小的“守贞”环已然成为了她身体最隐秘之处的永久标记。
小巧而又坚固的阴蒂环带来的是持续不断又无法忽视,带着酥麻和轻微刺痛的撩拨感,让她的小腹阵阵发紧,花径深处泛起熟悉的空虚湿意,甚至能感觉到那里在微微搏动,仿佛被唤醒的活物,时刻提醒着身体已被主人彻底掌控。
“很好。”苏小夭满意地说道,“‘悦铃’锁心,‘守贞’护贞。从此刻起,直到我允许你取下之前,这两件‘饰物’,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必须时刻佩戴。”
她走到柳映棠面前,伸出手指,并非触碰那新戴上的阴蒂环,而是极其轻柔地拂过柳映棠胸前“悦铃”的秘银链,细微的牵动再次带来乳尖的强烈刺激,让柳映棠蹙眉。
“记住它们的作用。”苏小夭说,“‘悦铃’会让你时刻感受到它的存在,无论是束缚还是……被激发的敏感,它会提醒你服从。而‘守贞’……”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柳映棠双腿之间,“它会让你永远保持最‘美好’的状态,永远渴望着,却永远无法自己解脱。你的浪叫,你的高潮,你的每一次颤抖和失控,都只属于我,也只由我赐予。”
她收回手,语气转为命令:“现在,去给我准备早膳。记住,动作要轻缓优雅。若让我听到过于急促的铃声,或是看到你因为体内翻涌的情潮而失态……”她故意停顿,留下严厉的威胁,“我不介意现在就帮你‘发泄’一下,用我最喜欢的方式。”
说完,她不再看柳映棠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柳映棠僵硬地站在原地,胸前“悦铃”的束缚感和那细微的链子带来的牵扯感清晰无比,乳尖的持续刺激混合着被时刻关注的羞耻,而下身“守贞”环带来的撩拨感如同永远不会停歇的潮汐,一波波地冲刷着她最敏感的神经,这持续不断地刺激让她的身体深处不断涌出湿意,小腹空虚地收紧,强烈的情欲渴望在体内疯狂滋长和堆积,却被那秘银环上的符文牢牢禁锢在爆发的边缘之下。
她试着抬起脚,想迈出一步,然而仅仅是这个微小的动作,胸前的秘银链就轻轻晃动起来,“叮铃……”细碎而清晰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响起。同时,腿部的动作似乎牵动了某个细微的神经,下体的“守贞”环带来的刺激感骤然增强了一瞬,一股几乎让她腿软的酥麻感猛地窜上脊椎,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阴道深处猛地收缩,涌出更多温热的湿滑,却丝毫无法缓解那被挑逗到极致却无处释放的憋闷和渴望。
柳映棠只能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加剧那两处金属环带来的感官风暴。羞耻是真实的,屈辱是真实的,而那份被强行点燃、又被强力压制、永无止境的空虚渴望,更是真实得让她心慌意乱。
这无休止的煎熬,这被精心设计的感官囚笼,才刚刚拉开帷幕。
柳映棠望着紧闭的房门,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她失去的不仅是自由和尊严,更是对自己身体最基本的控制权,原本就艰难的处境被苏小夭用秘银和符文铸造得更加牢固。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又艰难地迈出了第一步,胸前的铃声细碎响起,下身的刺激如影随形,每一步都像是在羽毛搔刮般的煎熬中行走。她走向厨房的方向,不是为了准备食物,而是走向一场看不到尽头的、由她主人亲手编织的情欲苦役。
窗外的晨光透进来,照在仙子美人布满屈辱泪痕的绝美脸庞上,也照亮了她胸前那对银环和腿间那隐秘的禁锢,仿佛在宣告一个清冷仙子彻底沉沦的开始,调教的路还有很长,而这每时每刻的感官撩拨与束缚,便是苏小夭为她铺设,通往彻底臣服的唯一路径。
——
自那天戴上乳环和阴蒂环起,时间对于柳映棠而言,不再是流动的溪水,而是缓慢滴落、散发着屈辱气息的沙漏。每一分,每一秒,都化作了漫长而无休止的煎熬,对象是她残存的自尊与那早已破碎的仙子身份。这是一种全新的禁欲磨砺,它不在于肉体的强烈疼痛,而在于精神与感官上永不停歇的羞耻烙印,以及对身体彻底失控的绝望。
清晨,不再需要苏小夭任何言语的催促,柳映棠的身体便已形成了可悲的习惯。她会自己从那金属笼中爬出,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便是一阵细微的抖颤。然后,无需思考,她熟练地摆出那个名为“母狗二式”的姿势——双膝跪地,上身伏低,将臀部高高撅起,形成绝对臣服的弧度,等待主人的检阅。
起初,当苏小夭的手指靠近她那毫无遮掩的私密之处时,柳映棠会因强烈的羞耻而浑身剧烈颤抖,恨不能立刻消失。然而更让她感到无边屈辱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下可耻地“适应”了。甚至在苏小夭的指尖真正触碰到她之前,那枚深深嵌在她最敏感核心的“守贞”环,便因为屈辱的姿势和即将被侵入的预期而开始微微发热,刺激着她的身体内部分泌出滑腻的液体。
苏小夭每次都会精准地捕捉到这一点。她会用指尖沾起那晶莹剔透、能证明她身体背叛的证据,刻意地举到柳映棠低垂的视线前,用慵懒又嘲弄的语调说:“瞧瞧,我的好棠奴,你这具身子,可比你那颗还装着清高架子的脑袋,更懂得如何侍奉主人了,它多诚实,多下贱。”
每一个字都狠狠扎在柳映棠的心尖上。巨大的耻辱感瞬间将她淹没,只能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地面,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让她无地自容的目光和话语,每一次这样的耻辱的“晨检”,都是对她精神的一次公开羞辱。
“母狗六式”的训练仍在继续,且变本加厉。那些曾经让她羞愤欲死的姿势,如今她早已烂熟于心。苏小夭不再执着于鞭打,她找到了更具侮辱性的“指导”方式。她会随意地斜倚在练剑坪边的软榻上,品着香茗,如同观看一场精心编排的下贱表演。
她命令柳映棠赤裸着身子,在空旷的坪地上一遍又一遍地变换着那六个屈辱的姿势。每一个动作,都必须保持准确的姿态”,仿佛她依旧是那个清心峰的峰主,而非一件供人观赏的物品。
有时,苏小夭会突然叫停。比如在第四式——柳映棠必须仰躺在地,用双手最大限度地掰开自己那最羞耻的部位,将一切隐秘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苏小夭会从软榻上起身,踱步到她身边,带着玩味的笑意,伸出脚尖极其轻佻地拨弄一下那枚暴露在空气中的“守贞”环。
“呃啊——!”柳映棠的身体会瞬间绷紧,一股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混合着被当众亵玩的极致羞耻,猛地从下身涌起,直冲头顶。然而“守贞”环上的符文运转着,将那股汹涌的快感死死压制在爆发的边缘之下,让她只能徒劳地在欲望的悬崖上战栗,无法坠落,也无法解脱。这种悬在半空、被欲望的火焰反复炙烤却不得满足的煎熬,成了她清醒时最深的噩梦。
白天,她需要像真正的低贱奴婢那样劳作。打扫偌大的庭院,清洗堆积如山的衣物,准备苏小夭的餐食。而胸前那对被纤细秘银链相连的“悦铃”乳环,成了她劳作中最大的敌人与屈辱的源泉。每一次弯腰拾起落叶,每一次伸手晾晒衣物,每一次俯身擦拭案台,那秘银链便会随之晃动。微小的幅度,足以牵动那两处被金属禁锢的敏感乳尖。
“叮铃…叮铃…”细碎又清晰的铃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每一次铃响,都伴随着一阵被束缚的紧张感和被金属持续刺激的异样感受,提醒着她此刻的身份与处境。她必须极度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生怕动作幅度稍大,那铃声过于急促,便会触动“悦铃”上的禁制,引来让她当众失态的惩罚。这种时时刻刻如履薄冰的小心翼翼,让她看起来有些可笑,将她身为峰主时的从容优雅践踏得粉碎。
身体的背叛,远不止于胸前。
那枚深埋在最娇嫩花蒂上的“守贞”环,才是真正无孔不入、永不停歇的情欲折磨的制造者。它仿佛一颗在她体内生根发芽的欲望种子,随着她最平常的行走、坐卧,不断地与娇嫩的肌肤摩擦和挤压,释放出细微却连绵不绝的酥麻感。这股感觉日夜不息地冲刷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在她的全身游走,让她时刻处于燥热的兴奋状态,正因为此,她的双腿常常会不自觉地发软,需要扶着墙壁或桌案才能站稳。更让她羞耻欲死的是,敏感的下体仿佛成了永不干涸的泉眼,总是保持着可耻的湿润状态,刚刚清理干净的大腿根部很快就会被浸透,留下层层水痕。
而时常的沐浴,也成了另一场公开的羞辱仪式。柳映棠甚至不敢自己清洗那枚“守贞”环所在的区域,因为仅仅是水流温柔的冲刷或者指尖无意的触碰,都会引发一阵几乎要叫出声的强烈刺激。
而苏小夭显然深谙此道,并以此为乐。她常常会命令柳映棠当着她的面沐浴,命令她必须亲手清洗那被秘银环占据的羞耻之地,作为观赏者的苏小夭则慵懒地靠在浴池边,欣赏着师傅在水流和自身不可避免的触碰下,身体如何违背意志地泛起情动的潮红,呼吸如何变得急促,眼中如何盈满屈辱的泪水却又在欲望的折磨下闪烁出迷离的水光。看着她在那股被“守贞”环强行挑起又被死死压制的欲望浪潮中挣扎沉浮,是苏小夭最享受的风景。
除此之外,苏小夭还为她量身定制了一套套细致入微的“规矩”。这些规矩如同无形的枷锁,从言行举止的每一个缝隙里钻入,将她牢牢捆缚:
一、侍奉主人时,必须时刻保持卑微的跪姿。除非得到主人恩准,否则双膝不得离开地面。这姿势本身就是对她曾经站立云端身份的最大讽刺。
二、与主人说话时,视线只能恭敬地停留在主人的绣鞋鞋尖或地面,绝不允许有丝毫的抬头,更遑论直视主人那双眼睛。
三、回答主人的任何问话,句首必须带上“回禀主人”,句末则必须缀上“请主人责罚”或“请主人吩咐”。这卑微的言辞如同烙印,每一次出口都在灼烧她残存的自尊,她不再是从前那个柳映棠,而是苏小夭主人的“棠奴”。
这些繁复而苛刻的规矩日复一日地被执行、被强调,一层层缠绕,将她曾经清冷孤高的灵魂包裹。
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精神羞辱、感官折磨和欲望的煎熬中,两周的时间,如同在粘稠的屈辱泥沼中艰难爬行,终于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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