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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七丘谕女尤诺在地下角斗场 (完)作者:乐园の神秘头纱女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1 12:11 长篇小说 3330 ℃

  七丘的晨曦总是来得格外早。

  华贵无比的大床上,丝滑的雪白被褥下,谕女尤诺正沉浸在无梦的睡眠中,平日里精心打理的深蓝色双马尾早已散开,如海藻般铺满了柔软的枕头。

  “笃、笃、笃——”

  三声清脆而极富韵律的敲门声响起,既能唤醒沉睡的主人,又不会因突兀而引起任何不快。门外传来仆人沉静的声音。

  “谕女大人,天亮了,我们进来侍奉您晨浴。”

  得不到回应是常态,仆人早已习惯。

  她轻轻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带领着四名侍从——两男两女,鱼贯而入。他们脚步轻盈,悄无声息,仿佛融入了空气,每个人都低着头,脸上是千年不变的恭敬与淡然。

  女仆长走到床边,对着尤诺的睡颜微微躬身,然后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轻柔地将被褥的一角掀开。

  随着被褥被缓缓拉下,尤诺毫无防备的裸体便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她发育得恰到好处,算不上丰满的B罩杯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乳蕾是娇嫩的粉色。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未经修饰、覆盖着稀疏柔软阴毛的神秘地带。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金色阳光的映照下,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空气的微凉似乎终于惊扰了她的好梦,尤诺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鼻间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嗯……”,带着一丝慵懒和被打扰的不悦。她缓缓睁开眼,宝石般的眸子还有些迷蒙,在看清了床边侍立的仆人们后才逐渐恢复了往日的高傲与清明。

  一名女仆立刻上前,将她从床上扶起,另一名女仆则将一件轻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披在她的肩上。纱衣近乎透明,仅仅是象征性地遮挡了一下,却更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

  尤诺打了个哈欠,任由仆人们簇拥着自己,赤着脚踩上冰凉但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走向寝殿深处的私人浴场——浴场足以媲美任何一座小型的神殿,整个空间都弥漫着足以模糊视线的温热蒸汽,空气中混杂着花瓣与精油的芬芳。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浴池,用一整块罕见的青色暖玉雕琢而成,池中盛满了冒着袅袅白烟的热水。

  在仆人的帮助下,尤诺肩上的纱衣被取下随手丢在一旁。她迈开腿缓缓走下浴池的台阶,温热的池水顺着她的小腿、大腿、腰肢一路向上,最终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都拥入怀中。

  “唔……”

  温暖的池水让她舒服地叹了口气,彻底驱散了最后一丝睡意。

  她靠在光滑的玉石池壁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每日的例行公事。

  一名女仆跪坐在她身后为她清洗那一头瀑布般的深蓝色长发,她的手指隔着头发按摩着尤诺的头皮,另外一男一女两名侍从则拿着浸满了滑腻沐浴乳的软布,开始为她擦拭身体。

  女仆手中沾满白色粘稠液体的软布从她光洁的后背滑下,划过肩胛骨的蝴蝶状轮廓,再到纤细的腰肢,当软布来到胸前依旧没有丝毫迟疑。温热的布料包裹住她左侧的乳房,以乳头为中心轻柔地画着圈,将丰富的泡沫涂满每一寸肌肤。

  泡沫下的乳尖因这轻微的刺激而悄然挺立,变得如同一颗小小的红豆。

  负责清洗下半身的男仆则更加专注,他半跪在水中,仔细地擦拭着她修长的大腿和圆润的小腿,甚至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而另一名女女仆则接过了最神圣的任务,沾满滑液的软布轻轻拂过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滑过那片柔软的阴毛,仔细地分开丰润的阴唇,将每一丝缝隙间的污垢都温柔地带走。

  整个过程安静无比,仆人们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在擦拭一件精美的玉器。

  蒸汽在华美的浴场中升腾,模糊了青玉石雕的轮廓,也模糊了尤诺眼中的世界。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美丽——每寸肌肤,每条曲线,都足以让凡俗的男人们疯狂。通过那玄之又玄的神谕,她甚至能窥见那些卑微仆人脑海中对她这具完美娇躯的龌龊幻想——在肮脏的马厩里被他们压在干草上肏,或是在深夜的寝宫里被他们轮流玩弄……

  “呵。”

  尤诺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幻想?不过是弱者无能的意淫罢了。

  他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她,没有她的允许连直视她的身体都是一种僭越,更别提触碰了。

  然而,此刻,一种异样的燥热正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那名女仆细致的清洗、尤其是当那沾满滑腻沐浴乳的软布拂过她阴唇的瞬间,点燃了一簇微小的火苗,顺着她的神经一路蔓延,最终汇聚在她胸前那两颗早已因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乳头上。

  好热……好痒……

  一种空虚的渴望攫住了她。她需要抚慰,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填满这突如其来的空虚。当着仆人的面用自己的手去抚摸自己的下身?不,那太掉价了,完全是对谕女威严的亵渎。

  尤诺微微睁开眼,宝石般的眸子扫过身旁的两名男仆。他们依然低着头,神情恭敬而木然,仿佛对她赤裸的身体毫无反应,但她无比清楚在那平静的表象下是怎样汹涌的欲望。

  也好。

  她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只是将身体向后靠得更深了一些,微微挺起胸膛,这是一个无声的许可,一个高傲的暗示。

  那两名男仆仿佛接收到了某种心灵感应,几乎在同一时间停下了手中擦拭她手臂的动作。他们对视一眼,眼神中没有任何交流却有着惊人的默契。他们各自从旁边的银盘上拿起一块崭新的、雪白干燥的柔软毛巾,一左一右的坐到了尤诺身侧。

  右侧的男仆先行动了。他将那块柔软的毛巾轻轻地覆盖在尤诺右边的乳房上。干燥的棉绒触感与湿热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一下,毛巾并不厚,却像一道屏障,隔绝了直接的肌肤之亲。

  尤诺在心中对自己说:这只是沐浴的一环,为了将胸部彻底擦干而已。对,就是这样。

  男仆的手掌隔着毛巾轻轻覆上她的乳房,手掌宽大而温暖,恰好能将她B罩杯的娇嫩乳房完全包裹。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让尤诺适应他的存在和掌心的温度。

  随后,他的手指开始行动起来,隔着那层柔软的毛巾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硬挺如豆的乳头。又以乳头为中心轻柔地画着圈。毛巾的纤维在湿润的乳尖上摩擦,带来一种酥酥麻麻、难以言喻的痒意。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轻哼从尤诺的唇间逸出。

  她立刻咬住下唇,将后续的呻吟吞回了喉咙里。

  (该死,身体的反应也太诚实了……)

  左侧的男仆也开始了动作,同样的方式,同样的步骤,另一块毛巾覆盖了她左边的乳房,另一只宽大的手掌也带来了同样的热度与压力。

  两边同时传来的刺激,让尤诺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了一半。

  仆人们的动作开始变得复杂起来。他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画圈,右边的男仆用拇指和食指隔着毛巾,轻轻捏住了她的乳头。他没有用力,只是像在捻动一颗熟透的樱桃,将那小小的凸起在毛巾的包裹下反复揉搓、碾磨。

  毛巾的纹理被无限放大,每次捻动都像有无数根细小的触手在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啊……♥”

  尤诺的头微微后仰,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娇喘。

  她的乳头是那么的粉嫩,那么的诱人,在热水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呈现出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珊瑚色,此刻正透过微湿的毛巾,顽强地顶出一个小小的尖角。

  左边的男仆则采用了不同的方式,他将毛巾的一角拧成一股细绳,然后用这“毛巾绳”的顶端,在她的左乳头上来回拨弄、轻弹。那种感觉就像被羽毛反复搔刮,既想躲开,又难以抑制的想品尝更为刺激、直接的爱抚。

  “住、住手……♥太痒了……混蛋……♥”

  她断断续续地命令道,声音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双腿在水中不自觉地并拢,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紧,磨蹭着彼此光滑的肌肤。

  男仆们显然将她的“命令”当成了鼓励。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右边的男仆开始用指甲隔着毛巾,轻轻地刮搔着她的乳头,突然用两根手指夹住顶端,向上轻轻一揪。

  “呀嗯♥!”

  一声清脆的悲鸣般的娇喘脱口而出。这一下带来的尖锐快感仿佛一道电流从她的胸口直窜小腹,让她的小穴深处猛地一缩,一股湿滑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左边的男仆则将整个毛巾弄湿,湿漉漉的毛巾紧紧贴在她左边的乳房上,将乳房和乳头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他用掌心压着毛巾快速地摩擦,仿佛在抛光一件玉器。在高速的摩擦下,乳头又热又麻,快感层层叠叠地累积,本就刚睡醒不太清晰的大脑更是一片混沌。

  “啊……啊……不……不行了……要……要去了……”

  尤诺的意识愈发模糊,高傲的谕女彻底被原始的欲望所吞噬。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浴池的边缘,身体在水中微微弓起,胸前那两团被毛巾覆盖的雪白,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剧烈地起伏着;而仆人们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些。隔着毛巾似乎都能感受到他们指尖的灼热。他们是在享受吧?享受着玩弄七丘至高无上的谕女的乳房,听着她高傲的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

  她非但不觉得愤怒,反而……催生出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更……更用力一点……♥你们这两个……下贱的……东西……♥”

  她用尽最后的理智,挤出破碎的命令。

  得到了谕女的亲口许可,两名男仆不再有任何保留。他们像是两只饥饿的野兽,用毛巾作为唯一的媒介,对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粉嫩乳头,展开了最后的、最猛烈的攻击。揉、捏、搓、弹、揪、扯……所有能想象到的手法都被用了个遍。

  尤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高亢而尖锐的呻吟声在空旷的浴场中回荡。

  最终,在一阵急促的痉挛中,她的小腹一阵紧缩,前所未有的快感浪潮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身体软倒在池壁上,只有嘴里还在无意识地溢出细碎的呻吟。

  男仆们停下了动作,默契地将那两块已经湿透的毛巾丢到一旁,然后重新拿起干净的毛巾,开始一丝不苟地为她擦拭身体,仿佛刚才那场色情的风暴从未发生过。

  尤诺瘫软在水中,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她看着那两个男仆恭敬的侧脸,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屈辱、满足、愤怒,还有一丝……意犹未尽。

  这……也算是沐浴的一环吧。

  她疲惫地想。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暖流,依旧在尤诺的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她慵懒地靠在池壁上,迷离的蓝宝石眼眸半睁半闭,看着那两名刚刚“服务”过自己的男仆。

  身体的空虚被暂时填满了,但精神上的愉悦却刚刚开始。看着他们恭顺的模样,尤诺心中那股属于支配者的、近乎残忍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刚才的刺激也同样点燃了他们体内的火焰,透过神谕的微光,她能清晰地“看”到他们胯下那早已被朴素的仆人服饰紧紧包裹、几乎要挣脱束缚的丑陋肉棒。

  真是……可悲的生物。

  “嗯,刚才的擦洗……还算尽心。”

  尤诺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挥之不去的慵懒,却依旧高高在上。

  “作为奖励,我允许你们……释放一下。只是看到我的身体就憋成这样,也太可怜了。”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点心不错”,但话语的内容却让整个浴场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两名男仆的身体同时顿住,连擦拭的动作都停滞了。他们缓缓抬头,眼中是压抑到极致的狂喜和不敢置信。为她洗头的女仆和打磨脚跟的女仆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但她们只是更加恭敬地垂下头,仿佛变成了两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怎么,不想要吗?”

  尤诺的眉头微微蹙起,看上去相当的不耐烦。

  “好好想清楚,我的恩赐可不是随时都有的。”

  “不!万分感谢谕女大人的恩赐!”

  两名男仆异口同声地回答,他们立刻跪伏在水中,额头就差一点就要贴到水面。

  尤诺轻哼一声,算是满意了他们的反应。

  “你们自己决定谁先来。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

  两名男仆对视一眼,没有任何言语。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嫉妒和争抢都是愚蠢的。右侧的男仆伸出了手摊开手掌,左侧的男仆见状,也伸出手握成了拳头。

  石头剪刀布。

  在这充满神圣与淫靡气息的浴场中,决定谁能先得到谕女“恩赐”的竟是如此草率。

  但却公平。

  右侧的男仆赢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色彩,脸上依旧维持着仆人应有的谦卑。

  他向输掉的同伴微微点头,恭敬地退后爬出浴池,在冰凉光滑的白色大理石地面上按照最卑微的姿态躺平,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双眼紧闭,仿佛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身上那件简单的灰色束腰外衣因为浸了水而紧紧贴在身上,胯下那根早已怒不可遏的巨大肉棒将布料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轮廓清晰得令人心惊。

  “哼。”

  尤诺对此视若无睹。

  她在两名女仆的搀扶下缓缓从温暖的玉池中站起。水珠顺着她光洁无瑕的肌肤滚落,女仆们没有为她擦干身体,只是将一件更厚的丝绸浴袍披在她肩上,浴袍并未系紧,只是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了她平坦的小腹和下方神秘的花圃。

  她赤着脚一步步走向那名躺在地上的男仆。每走一步,湿漉漉的脚丫便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水印。她走得很慢,像一只优雅而高傲的猫,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终于,她停在了男仆的头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块石头。

  “哼,只是看了我的身体就硬成这样了吗?”

  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男仆胯下的凸起,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

  “真是下贱又可悲的冲动……你,抬起头来,看着我。”

  男仆闻言立刻睁开眼睛,虔诚的仰视着这位高高在上的谕女。尤诺的脸在氤氲的蒸汽中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却异常明亮,充满了神性的威严……与对凡俗的鄙夷。

  “看清楚了,能为你的污秽之物服务的,是七丘谕女的玉足。”

  尤诺缓缓抬起自己的右脚。

  “这是你这种卑贱之人几辈子都求不来的荣幸。”

  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时间,她将完美的玉足直接踩在男仆那根隔着布料依旧坚硬的肉棒上。

  “唔……!”

  男仆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又极度欢愉的闷哼。

  隔着一层薄薄的湿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足底的柔软与温热。

  那是一种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疯狂的触感。

  尤诺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玩味的嫌弃表情。她用脚掌缓缓的在他的肉棒上来回踩踏。动作很慢,仿佛在踩灭一个令人恶心的烟头。但对于男仆来说却是无上的绝佳奖赏。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尤诺冷笑着,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她甚至将重心都压在了这只脚上,让男仆感觉自己的命根子仿佛要被她踩断。

  随后她又抬起了左脚,两位侍女扶住了她,两只同样完美的玉足夹住他那根已经快要爆炸的肉棒,双脚像两片温润的玉石,将他的阴茎紧紧包裹。

  “啊……谕女……大人……”

  男仆的声音已经不成调,他死死咬着牙,不敢让自己发出更失态的动静。

  而尤诺的脚趾灵活地蜷曲起来,用趾尖搔刮着他肉棒的根部,又用大脚趾的趾腹去按压他最敏感的龟头冠状沟。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男仆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她的动作。

  “别动,恶心的东西。”

  尤诺冷冷地呵斥一声,脚下加重了力道,将他死死地踩在地上。

  但她的高傲与嫌弃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被至高无上的谕女用最完美的双脚踩在地上,用最鄙夷的态度玩弄着自己最坚挺的肉棒……这确实是七丘人几辈子求不来的荣誉。

  “啧……”

  尤诺眉头一皱。

  她的玉足同样敏感,自然能感受到脚下肉棒的跳动越来越剧烈,温度也高得吓人。

  他快要到极限了。

  少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脚下的速度猛然加快。她的双脚像两只飞舞的蝴蝶,在他的肉棒上快速地套弄着。

  “啊啊啊——!”

  终于,男仆再也无法忍受,在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中身体猛地绷直,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色精液隔着布料喷射而出,将那片灰色的衣物染成了一片深色的湿痕。灼热的液体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尤诺光洁的脚踝上。

  尤诺立刻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一样,猛地收回双脚,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心。

  她看着自己脚踝上那点点白浊,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清理干净。”

  她冷冷地对旁边的一名女仆命令道,那名女仆立刻跪下,用最柔软的丝巾小心翼翼地她脚踝上的精液擦拭干净,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污渍。

  第一个男仆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脸上是高潮后虚脱的潮红。他甚至不敢去看尤诺一眼。

  尤诺没有再理会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跪在地上的男仆。

  “到你了。”

  她的声音依旧冰冷。

  “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第二个男仆身体一震,眼中同样闪烁着狂热的色彩。他迅速地爬到刚才同伴躺过的位置躺下。有了前车之鉴他显得更加激动,胯下的肉棒比第一个人还要狰狞几分。

  尤诺走到他面前,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她抬起那双刚刚被清理干净,依旧完美无瑕的玉足,用同样的嫌弃表情,同样的侮辱性话语说道。

  “又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可悲家伙。希望你比上一个能多坚持一会儿,不然也太无趣了。”

  说完,她便将双脚夹住了第二个男仆的肉棒。

  尤诺的动作更加直接,她省略了踩踏的前戏,直接用双脚开始套弄,脚踝灵活地转动带动着脚掌,给予那根滚烫的肉棒最直接、最猛烈的刺激。

  “嗯……哈啊……”

  第二个男仆的忍耐力显然不如第一个,刚一开始就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尤诺似乎很享受他这副失态的模样,嘴角的讥讽更甚。她故意放慢了速度,用脚趾在他的龟头上轻轻打着圈,就是不给他痛快。

  “求我啊。”

  她轻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男仆的耳中。

  “求我让你射出来,我就满足你,下贱的仆人。”

  “求……求您……谕女大人……”

  男仆几乎是泣不成声地哀求着。

  “求您……让我射……啊!”

  得到想要的回答,尤诺满意地轻笑一声。

  她不再折磨他,双脚猛地加速,用一种近乎残暴的速度疯狂地撸动起来——仅仅十几秒后,第二个男仆也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比第一个人更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将他的衣裤彻底浸湿。

  尤诺再次嫌恶地抽回脚。这一次她没有再让女仆清理,而是直接走回了浴池边,将双脚重新浸入温热的池水中,仿佛要洗去那令人不快的触感。

  “好了,穿衣服。”

  她对两名女仆说道,语气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仿佛刚才那场荒唐的“恩赐”只是一场幻梦。

  两名男仆依旧瘫在地上如同两条离了水的鱼,而两名女仆则取来了华丽而繁复的长裙,为她们至高无上的主人着装。她们为她擦干身体,穿上贴身的白色内衬,再套上那件象征着神圣与权力的金边长袍,将那头瀑布般的深蓝色长发重新梳理成一丝不苟的双马尾。

  当最后一件饰品佩戴整齐,尤诺已经变回了那个威严、高贵、不容侵犯的七丘谕女。

  她瞥了一眼地上那两个还处于贤者时间的男人,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转身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浴场,准备开始她新的一天。

  在她身后,是两个被榨干的男人,和一地狼藉。

  ……

  夜幕如同深蓝色的天鹅绒,悄然笼罩了宏伟的七丘。

  白日里那些繁琐却又无关痛痒的政务对于尤诺而言不过是走个过场,她的意志便是七丘的法则,她的言语便是不可违逆的命令。当最后一道文书被她随意地丢在一旁,用一个“准”字了结了数万人的生计问题后,她便感到了意兴阑珊。

  回到只属于她自己的寝殿,白日的威严与神圣如同那件沉重的金边长袍一样被她毫不留恋地褪下,随手扔在地上。侍女们会处理好一切,她从不需要为这些琐事费心。

  她赤裸着娇小的身躯,走过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毫不避讳地展露着自己那未经世事、却又被无数人日夜觊觎的完美胴体。她躺倒在寝殿中央那张足以容纳十人翻滚的巨大丝绸软床上,呈一个“大”字形,将自己完全舒展开来。

  很快,寝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四名身着统一素白长裙的侍女鱼贯而入,她们的脚步轻盈得如同猫咪,脸上是千年不变的恭敬与淡然。为首的一人手中捧着一个温热的水晶瓶,里面是琥珀色的粘稠液体——那是混合了十几种珍稀草药与香料的按摩精油。

  “谕女大人,我们来为您进行晚间的舒筋活络。”

  为首的侍女轻声说道,声音柔和得如同梦呓。

  尤诺没有回答,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表示许可的、慵懒的“嗯”。

  侍女们立刻开始了她们的工作。两人负责将温热的精油倒在掌心搓开,均匀地涂抹在尤诺的全身,精油带着一股宁神静气的异域檀香,迅速包裹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另外两名侍女则开始了真正的按摩。她们的手法极为专业,手指修长而有力,精准地找到尤诺身上每一处因为白日里端坐而感到疲惫的穴位和肌肉群。从修长的脖颈开始,她们用指腹力道适中地按压着,缓解了支撑着高傲头颅一整天的酸胀。然后是肩膀、脊背、腰肢……

  她们的指尖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所到之处紧绷的肌肉都如融雪般松弛下来,所有的疲惫和烦躁都被侍女们的服务一点点抽离,按摩的范围逐渐扩大,侍女的手掌滑过她浑圆的臀瓣,用掌根进行着深度的揉捏,让那两团紧致的软肉呈现出诱人的形状;接着,她们又来到她修长的大腿,从根部到膝盖,每一寸肌肉都被细致地照顾到。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侍女们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划过一些敏感的地带,比如大腿内侧的嫩肉,或是臀缝的边缘。但她们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那只是人体解剖图上再普通不过的区域。而尤诺也早已习惯了这种界限模糊的服侍。身体的放松让她精神上那根紧绷的弦也松懈了下来,小腹深处,那簇在清晨被点燃后就一直未曾熄灭的火苗又开始蠢蠢欲动。

  当最后一下推抚结束,今晚的“服务”才能算是开始。

  服侍时长最久的的侍女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她躬身退下,很快便捧着一个黑色的描金漆盒走了回来,将漆盒放在床边的矮几上轻轻打开,盒子里面铺着暗红色的天鹅绒,上面静静地躺着几件……来自遥远国度“今州”的奇妙小玩具。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根硕大无朋的假阳具,通体由不知名的黑色玉石雕琢而成,表面打磨得光滑如镜,尺寸极为夸张,根部比成年男子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顶端则是一个微微上翘、雕刻着精细鳞片的狰狞兽首。整根假阳具散发着一种原始而狂野的气息,与尤诺寝宫的神圣氛围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勾动着人心底最深处的兽欲。

  另一件玩具则要精巧许多。那是一对由亮银打造的、蝴蝶形状的夹子,通过一根细细的银链相连。在每只蝴蝶的中心,都镶嵌着一颗米粒大小的、闪烁着微光的蓝色晶石,那是“共鸣水晶”,能够引导出微弱的电流,是今州匠人独有的奇技淫巧。

  “今天就用这些吧。”

  尤诺的声音依旧平淡,但眼眸中却闪过一丝期待的色彩。

  “遵命,谕女大人。”

  两名侍女跪坐到床边,开始了新一轮的服务。

  一名侍女拿起了那对蝴蝶乳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尤诺右胸那颗粉嫩的乳头,用指腹反复捻动,直到那小小的蓓蕾完全挺立起来,颜色也变得愈发娇艳后才小心翼翼地将一只冰凉的蝴蝶夹子夹了上去。

  “嘶……♥”

  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尤诺倒抽了一口凉气,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束缚感。

  侍女在蝴蝶尾部的一个微小旋钮上轻轻一拧。

  “嗡……”

  一阵极其细微的、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从夹子上传来,贯穿了尤诺的整个乳头。

  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比羽毛搔刮还要强烈百倍的痒意和麻痹感。

  “啊嗯……♥”

  尤诺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乳头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在电流的刺激下疯狂地跳动着,每根神经末梢都在欢呼雀跃。

  另一名侍女也用同样的方式,将另一只蝴蝶夹在了她左边的乳头上并开启了电流。

  两股微弱却又持续不断的电流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小虫,在她胸前最诱人的两点上肆虐。尤诺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双颊泛起诱人的红晕。仅仅是这样小穴便已经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爱液——就在这时,第三名侍女拿起了那根狰狞的黑色玉石假阳具。她先是将温热的按摩精油大量地倒在假阳具上,用双手仔细地涂抹均匀,让那原本就光滑的表面变得更加油腻湿滑,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她分开尤诺因为快感而微微并拢的双腿,将那根巨物对准了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那狰狞的兽首顶端,带着冰凉的玉石触感和滑腻的精油,轻轻抵在了她湿热的阴唇上。

  “唔……!”

  光是这一下接触,就让尤诺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

  侍女没有急着进入,而是控制着那巨大的兽首,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缓缓来回研磨。坚硬的玉石和柔软的嫩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电流从胸前传来,而身下则是被巨物玩弄的屈辱与期待,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尤诺的双眼在这样的爱抚中逐渐迷离。

  “快……快给……给我……”

  她断断续续地命令道,得到了命令的侍女也不再犹豫,扶住假阳具的根部将那狰狞的兽首猛地向前一送。

  “呀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划破天际的惨叫般的呻吟从尤诺的嘴里爆发出来。

  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

  那巨大的兽首硬生生地撑开紧致的穴口,挤开湿滑的肉壁,带着一种近乎撕裂的充实感,狠狠地闯入了她的身体。

  侍女停顿了一下让她适应这恐怖的尺寸,尤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前被乳夹钳住的两颗乳头因为这剧烈的刺激仿佛要燃烧起来,电流带来的麻痹感也变得更加清晰。

  随后侍女开始了动作,她控制着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在尤诺的体内开始缓缓地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狰狞的兽首轻轻地撞击在她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上。

  “啊……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撞我……♥”

  尤诺的理智已经被彻底冲垮,高傲的谕女此刻只是一个渴求着快感的、淫荡的母狗。她的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丝绸床单,双腿大张着,任由侍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另一名负责乳夹的侍女见状,再次伸出手将蝴蝶夹上的旋钮又拧了一格。

  “滋滋——”

  “呀嗯嗯嗯♥!”

  电流的强度猛然增加,尤诺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弹起,胸前传来的不再是酥麻,而是一种带着强烈刺激的快感。乳头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尖锐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眼冒金星;身下的侍女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那根黑色的巨兽在她的甬道内疯狂地抽动着。

  “不行了……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

  尤诺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假阳具的每一次撞击。

  身体里的快感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累积,就像一个即将到达临界点的反应堆。胸前和下身两股洪流汇聚在一起,即将冲垮她最后的理智堤坝……侍女们则像是经验最丰富的指挥家,她们精准地把握着节奏。在尤诺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控制假阳具的侍女猛地将那根巨物整根抽出,又用尽全力一次性地捅到最深处;另一名侍女将乳夹的电流开到了最大。

  “——!!!!”

  尤诺的尖叫声甚至没能完整地发出,就变成了一声破音的嘶鸣。

  她的眼前一片白光,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从她的子宫深处和乳头顶端同时爆发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那是一个夸张得近乎折断的弧度。小腹一阵疯狂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小穴中喷涌而出,身体在床上剧烈地颤抖、抽搐,持续了十几秒才缓缓平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单上。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嘴里无意识地吐着白色的泡沫,整个人沉浸在高潮后那无边无际的空白幸福感中。侍女们熟练的取下了乳夹,抽出了假阳具,用温热的毛巾为她们已经彻底虚脱的主人清理身体。

  今晚,谕女大人也得到了满足。

  ———————————————————————————————————————

  由侍女们精心编排的欲望盛宴,其甜美的余韵尚未从尤诺的骨髓中完全消散,但精神上的倦怠感却已悄然袭来。自己华美居所中的一切都太过完美,太过顺从,完美到了一成不变,顺从到了索然无味。她需要一些更原始、更粗野、更不可预测的东西来调剂。

  于是,在夜幕的掩护下,一辆没有任何徽记的朴素马车悄无声息地驶离七丘的主城区,向着荒凉的郊外驶去。目的地是连七丘绝大多数贵族都心知肚明的禁忌之地——“深坑”。

  “深坑”是前代谕女一时兴起的产物,一个完全脱离于七丘法律与道德之外的血腥舞台。奥古斯塔总督知道它的存在,但她选择了默许……最纯粹的兽性,“深坑”就是这样一个饲养兽性的完美牢笼。尤诺很喜欢这个地方,它就像一个肮脏的、充满惊喜的玩具箱。

  马车停在一处废弃的采石场深处,尤诺在两名便装侍从的护卫下走下马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腥气,混杂着淡淡的血锈味与汗臭,穿过一条向下延伸的由火把照亮的粗糙隧道,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豁然开朗。这就是“深坑”。

  与七丘官方角斗场那宏伟壮观的白色大理石看台不同,这里的观众席只是在岩壁上粗糙开凿出的几层阶梯,稀稀拉拉地坐着百十来号人。这些人身上都带着一股亡命之徒的气息——脸上带着刀疤的佣兵、眼神浑浊的瘾君子、寻找刺激的堕落贵族,以及一些兜售着违禁品和情报的黑市商人。他们没有欢呼,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病态的眼神死死盯着下方的场地。

  尤诺没有与这些“观众”为伍。

  侍从引领着她登上悬于半空、用厚重的黑曜石构筑的独立贵宾席。这里与下方的肮脏与混乱隔绝,铺着柔软的地毯,摆放着精致的矮几和盛满了冰镇葡萄酒的银质酒壶。

  她坐在一张天鹅绒软椅上,侍女为她倒上一杯猩红的酒液。

  端起高脚杯轻轻晃动,少女的目光穿过澄净的琉璃,投向下方被血与沙浸染的圆形场地。

  此刻,场上正进行着一场毫无美感可言的厮杀。

  一方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肌肉虬结得如同岩石的巨汉。他赤裸着上身,满是狰狞的旧伤疤,手中挥舞着一柄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巨大铁条的粗糙武器。尤诺认得他,是去年在官方角斗赛中因为虐杀对手而被剥夺了参赛资格的失败者。

  在地上世界他已经失去了荣耀,只能来这里用最纯粹的暴力换取金钱和生存。

  而他的对手则是一头“残像”,一种在“悲鸣”后诞生的怪物,外形像一只巨大的、没有皮肤的猎犬,肌肉纤维和血管都暴露在外,口中流淌着黑色的粘液,四肢末端是剃刀般锋利的骨刺。它的动作迅捷而诡异,每一次扑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巨汉的战斗方式简单而有效。他咆哮着用绝对的力量抵挡着残像的每一次攻击,沉重的铁条砸在残像身上发出沉闷的、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残像则不断地游走,寻找着他防御的空隙,锋利的骨爪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血肉横飞,嘶吼震天。

  尤诺小口地抿着葡萄酒,脸上带着一丝百无聊赖的微笑。

  这种人与兽的厮杀虽足够血腥,足够刺激,却也缺乏新意——她见过太多次了。

  最终,巨汉抓住一个机会,用身体硬抗了残像的一记扑杀,任由那锋利的骨爪深深嵌入自己的肩膀,同时,他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的铁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在了残像的头颅上。

  “噗嗤——”

  如同西瓜被砸烂的声音,残像的头颅瞬间爆裂,黑色的血液和脑浆溅了巨汉一身。

  怪物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巨汉赢了。他拔出肩膀上的骨爪,仰天发出一声胜利的咆哮,高举着沾满脑浆的武器,向四周展示着他的武勇。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和几声粗野的口哨。

  尤诺打了个哈欠,对身后的侍从轻声说道。

  “无趣。下一个。”

  侍从立刻通过一个隐蔽的传声筒下达了命令。很快,巨汉拖着受伤的身体退场,两名奴隶冲进场内将残像的尸体拖走,并撒上新的沙土掩盖血迹。

  片刻之后,新的角斗士登场了。

  看到新的挑战者,尤诺那双美丽的眸子里终于透出了一丝真正的兴趣。

  这次走入场地的是一名女性角斗士。

  她看起来很年轻,或许还不到二十岁。一头利落的红色短发,五官清秀,眼神却像狼一样坚毅。她身上穿着简陋但贴身的皮甲,勾勒出青春期少女特有的、带着青涩感的玲珑曲线。她的武器是一对锋利的短剑,步伐稳健,显然经受过严格的训练。

  而她的对手则是一个让尤诺嘴角不自觉上扬的“有趣”角色。

  那是一个身材瘦削、脸色苍白的男人。他没有穿任何护甲,只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贵族常服,手中甚至没有武器。他走进场地后没有看向那名女剑士,而是第一时间抬起头,目光穿过遥远的距离,狂热而痴迷地望向尤诺所在的贵宾席。

  “哦?”

  尤诺轻笑出声。

  “又是一个为了看我一眼就来送死的变态吗?”

  这种人……她同样见过不少。有些是走投无路的艺术家,有些是精神失常的诗人,还有些就是纯粹的、被她的美貌和地位冲昏了头脑的疯子。他们明知必死,却还是走上这个角斗场,只为了能在临死前,获得她片刻的注视。

  “谕女大人!我美丽的女神!”

  那名男子高声呼喊,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

  “我愿将我的生命献给您!只求您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

  他的话没能说完,红发女剑士显然对这种闹剧毫无兴趣。她抓住对方分神的瞬间,身体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暴射而出。

  然而,就在她的双剑即将刺入男人胸膛的瞬间——男人那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的身体突然像没有骨头一样向后弯折,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致命的双剑。紧接着双臂如同毒蛇般弹出,精准地抓住了女剑士持剑的手腕。

  女剑士脸色一变,想要抽手后退却发现对方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根本无法挣脱。

  “共鸣者?”

  尤诺微微挑眉,来了兴致。

  这个看似疯癫的男人竟然也是一名共鸣者,而且能力……似乎挺少见的。

  场上的局势瞬间逆转。男人狞笑着猛地一用力,女剑士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手中的双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失去了武器又被近身控制,她的败局已定。

  男人并没有杀死她。他一脚踹在女剑士的膝弯处迫使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随后像拖拽一个布娃娃一样,将她拖到了场地的中央,正对着尤诺的贵宾席。

  观众席上的气氛瞬间变了。那些原本百无聊赖的眼神此刻都亮了起来,充满了肮脏、兴奋与期待。他们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和怪笑。

  因为接下来即将上演的,正是这座地下角斗场最令人兴奋的节目。

  这是“深坑”不成文的、也是最受观众欢迎的“规则”——对于战败的女角斗士,胜利者拥有绝对的处置权……而最常见的处置方式便是在这万众瞩目之下,当场施暴。

  男人狂笑着伸出另一只手,粗暴地撕扯着女剑士身上的皮甲。皮甲的系带被扯断,露出了里面被汗水浸湿的白色麻布内衬,以及那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起伏的、小巧的胸脯。

  “不!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女剑士剧烈地挣扎着,但她的力量在对方诡异的能力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闭嘴,婊子!”

  男人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回过头再次狂热地望向尤诺。

  “女神!请您欣赏!我将用这个女人的惨叫,谱写献给您的赞歌!我将用她的身体,来证明我对您至高无上的爱!”

  说完他便开始撕扯她最后的内衬,以及那条简陋的皮裤。

  “呵……”

  尤诺端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即将上演的戏码。她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或不适,反而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剧目,甚至将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这不正是世界最本源的法则吗?至于贞洁、尊严……在这种地方,这些东西一文不值。她看着那名红发少女眼中逐渐浮现的绝望,看着她因为羞辱而涨红的脸颊,看着她被男人粗暴地按倒在肮脏的沙地上,双腿被强行分开……

  尤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而甜美的微笑。

  猩红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晃荡,映出下方沙地上那副原始而暴力的活春宫。她冷眼旁观,精致的脸蛋上没有一丝波澜。这种事情在“深坑”里并不少见,甚至可以说是最受欢迎的保留节目。胜利者享用战利品,观众满足窥私欲,失败者付出一切,简单、公平,充满野性。

  但……今晚,她的心态却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或许是因为白日里那根来自今州的黑色玉石玩具——那冰冷、巨大、完全受侍女操控的死物,——虽然带来了极致的肉体快感,却终究缺少了某种东西。它没有温度,没有心跳,没有汗水与喘息,更没有此刻场下那个男人胯下之物所展现出的想征服一切的暴戾气息。

  她看着那个瘦削的男人如何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身下那具青涩的身体。她的目光并非停留在少女的挣扎上,而是……更专注地观察着那根正在施暴的、活生生的“武器”。它如何充血,如何膨胀,如何在那紧致的穴道中进出,以及,它给那具身体带来了怎样的反应。

  这比单纯的厮杀有趣太多了。

  她甚至懒得集中精神,神谕的微光便自然而然地流淌进身边两名侍卫的脑海,窥探着他们最深处的想法。这两个平日里如同木雕石像般忠诚的护卫,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下方的场面,呼吸粗重,而他们的脑海中同样正上演着一场更加大逆不道的淫秽戏剧。

  戏剧的主角不是那个红发的女剑士,而是他们所侍奉的、至高无上的谕女——尤诺自己。

  在他们的幻想中,她身上这件华贵的丝绸长裙被某个更加粗壮、更加勇猛的角斗士撕成碎片。她引以为傲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娇躯被压在肮脏的沙地上,双腿被强行抬起,分开。那个幻想中的男人,用一根比场下这个疯子更加恐怖的巨根狠狠地蹂躏着她,让她高傲的嘴里发出求饶的哭喊,神圣的身体被操干得花枝乱颤,淫水和体液弄脏了她深蓝色的双马尾……

  “……嘁。”

  尤诺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可悲的幻想。

  他们只能在自己卑微的脑子里意淫,却永远不敢也不可能触碰到她的一根发丝,她收回了思绪,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沙地上那场已经进入白热化的“赞歌”上。

  红发少女的皮裤早已被撕烂,连同内裤一起被扯到了脚踝,像一副耻辱的脚镣,常年锻炼而看上去十分结实的大腿被迫大张着,露出下方那片未经人事、还带着稀疏柔软阴毛的神秘花园。此刻,这片花园正被一个不速之客无情地蹂躏着。

  那个瘦削的男人将少女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膝盖死死压住,整个上半身都压在她的背上,让她只能以一种屈辱的、狗趴式的姿势撅起屁股,从后面扶着自己那根与他苍白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狰狞肉棒,对准了那片早已被泪水和淫水打湿的稚嫩花瓣。

  “女神!您看到了吗!”

  他嘶吼着,声音在空旷的地下空间中回荡。

  “这是我为您献上的祭品!用她的身体!用她的第一次!”

  说完,他腰部猛地一沉,将自己那根硬如铁杵的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啊——!”

  凄厉的惨叫从少女的口中爆发。

  那不是欢愉,不是痛苦,而是一种被彻底撕裂、被暴力侵犯的、最纯粹的悲鸣。

  她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如果不是被男人死死压住恐怕会直接扑倒在沙地上。尤诺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在那根肉棒没入的瞬间,一缕鲜红的血丝混杂着透明的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溢出,滴落在暗黄色的沙土上,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

  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病态欢呼声。见红总是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他们那早已麻木的神经,而男人似乎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他开始在少女的体内疯狂地抽插起来,动作大开大合,每次都将肉棒完全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然后又用尽全力狠狠地捅到最深处。

  “啪!啪!啪!”

  他干瘦的屁股与少女浑圆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响亮的巴掌声。那声音与少女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以及观众的叫好声混合在一起,便是独属于“深坑”的疯狂交响乐。

  少女的挣扎渐渐停息了。

  不是因为屈服,也不是因为麻木,而是一种燃烧着怒火的、绝望的忍耐。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沙土里,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渗出的血珠将嘴唇染得比任何胭脂都要鲜艳。她放弃了无谓的扭动,只是将头埋在臂弯里,任由身上的男人像一头野兽般驰骋。但尤诺能看到,她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透过臂弯的缝隙,死死地盯着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宾席,盯着她——尤诺。那眼神里没有哀求,只有最刻骨的仇恨。

  “真是有趣的眼神。”

  尤诺轻声自语,又抿了一口酒。

  她喜欢这种眼神,比那些卑微的哀求要好看太多了。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身下猎物的不配合。他狞笑着空出一只手,抓住少女那头利落的红色短发,强行将她的头从臂弯里拽了出来,迫使她抬起头,面对着观众,面对着她的女神。

  “叫啊!婊子!给我叫出来!让女神听听你的声音有多美妙!”

  他咆哮着,下身的动作更加凶狠。

  肉棒在少女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大量爱液和血液被带出,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变得一片泥泞,“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全场。少女的身体被迫随着他的节奏剧烈地前后摇晃,胸前那对小巧的乳房也如同风中的果实般晃动着,上面沾满了沙砾和汗水。

  这场单方面的凌辱持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男人的体力显然也达到了极限,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呼吸声如同破旧的风箱——终于,在一声长长的嘶吼中,他将肉棒狠狠地顶在最深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滚烫腥臊的白色浊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尽数倾泻在她最深处的子宫口。那巨大的冲击力让少女的身体也跟着一阵痉挛。

  男人发泄完毕,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少女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整个角斗场,在短暂的死寂之后再次爆发出更加热烈的欢呼。

  尤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酒液已经见底。她看着下方那副淫靡而狼藉的景象——胜利的男人,被玷污的少女,狂热的观众——脸上露出了一丝心满意足的微笑。

  戏剧落幕了,她站起身,理了理自己那没有一丝褶皱的裙摆。

  “我们走吧。”

  她对身后的侍从说道,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看完了一场乡下的马戏。

  在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她最后瞥了一眼沙地上的那个男人。

  或许……下次可以找一个像他这样“精力旺盛”的角斗士,来帮自己……“服务”一下?

  ……

  时间如同尤诺寝宫外那条永不停歇的河流,无声无息地流淌。自“深坑”归来后的日子对尤诺而言并未有任何改变。那晚的血腥与凌辱如同投入湖中的一颗石子,激起的涟漪很快便被日复一日精准如仪轨的奢靡生活所抚平、吞噬。

  每一天的开始,都像是一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剧重演。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金色的尘埃洒在她赤裸的、如象牙雕塑般完美的身体上。她在足以让十个成年人打滚的巨大丝绸软床上醒来,没有睁眼,便能清晰地“听”到门外侍女们屏息等待的呼吸声。

  又是一天。她有些厌烦地想。

  她伸了个懒腰,赤着脚踩上冰凉却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走向那座烟雾缭绕、宛如仙境的大浴场。侍从们早已各就各位,男仆们低眉顺眼地跪在池边,手中捧着雪白干燥的毛巾;女仆们则准备好了温度恰到好处的香薰与花瓣。

  一切都精准得令人发指,也无聊得令人发指。

  她滑入温热的池水中,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是每日例行程序中为数不多能让她感到纯粹舒适的环节……然而,舒适很快就会被另一种“例行公事”所取代。

  当女仆为她洗净长发后,男仆们的“服务”便开始了。今天浴池边跪着三名男仆,这意味着今天的“清洁”项目会比昨天多一项。

  两名男仆一左一右,用柔软的毛巾覆盖住她那两颗小巧却挺翘的乳房。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他们开始用熟练得近乎机械的手法,轻柔地揉捏、捻动着那两颗早已因热水刺激而硬挺起来的粉嫩乳头,酥麻的痒意顺着神经蔓延,这是身体诚实的反应。但尤诺的心中却毫无波澜,她甚至能分神去评判:左边这个新人,力道还是没掌握好,有些生涩;右边这个倒是老手,知道如何用毛巾的褶皱去搔刮最敏感的顶端。

  但……也就这样了。

  与此同时第三名男仆跪在她的腿间,他同样用一块毛巾小心翼翼地覆盖在她那片神秘的三角洲,手指隔着毛巾精准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小的阴蒂,用指腹以一种极其轻柔的、几乎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方式画着圈。

  这是“清洁”,尤诺在心里对自己重复着这个借口。

  为了保证谕女大人身体的每一处都洁净无瑕,这是必要的、神圣的仪式。

  三处敏感点同时被“清洁”,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小腹也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但她的眼神依旧清冷,仿佛正在被服侍的只是一具与她无关的名为“尤诺”的躯壳。

  他们都在忍耐。

  透过神谕的微光,她能“看”到他们平静的面容下,那早已因为她的裸体和这色情的“服务”而涨得青筋毕露的丑陋肉棒。他们心中绝不可言的欲望是这场仪式中唯一真实有趣的东西。

  当她感觉身体的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即将迎来那可有可无的高潮时,她会适时地发出一声轻哼,或是摆一摆手。

  这是信号,“清洁”结束了。接下来是“恩赐”时间。

  男仆们如蒙大赦,眼中闪烁着压抑的狂喜。他们用最快速度以猜拳这种滑稽的方式决定了顺序,胜利者会像一条等待主人投喂的狗恭敬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满怀期待地仰视着她。

  尤诺在女仆的搀扶下走出浴池,赤着脚,踩着水渍一步步走向他。

  “哼,又是这样。”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被仆人服饰顶起的巨大帐篷,用脚尖不耐烦地踢了踢。

  “只是这样就兴奋成这样,真没出息。”

  然后,她会抬起自己那双近乎完美的玉足,用一种带着嫌恶的姿态为他足交。

  动作很敷衍,甚至可以说是粗鲁,脑子里想的是待会儿要处理的公文。她看着对方在她脚下很快就低吼着射精,将那肮脏的液体弄脏她的脚踝,心中只有一种“总算结束了”的解脱感。

  接着是第二个,有时还有第三个。

  当所有人都得到了“恩赐”瘫软在地后,她才会在女仆的服侍下慢条斯理地穿上那件象征着权力与神圣的白色金边长袍,重新变回那个高贵威严的谕女。

  走出寝宫,面对的就是那些堆积如山的、毫无意义的公文和政务。

  “下一届角斗大会请求增拨款项……”

  尤诺看着手中的羊皮卷,随手扔到“批准”的那一堆里。要钱?反正花的又不是她的钱。

  “商业联合会呈报新航路开辟计划……”

  她看都没看,直接扔进了“待议”的篮子里。新航路?还不如想想今晚让侍女用什么新玩具。

  日复一日,枯燥乏味。

  偶尔,她会作为最高贵的嘉宾,出席七丘官方的角斗大会。

  她端坐在高高的贵宾席上,沐浴着万千民众狂热崇拜的目光,脸上维持着完美的微笑。下方的角斗士们身披精良的铠甲,手持锋利的武器,在宽阔的场地上,进行着一场场“文明”而“荣耀”的对决。

  他们会互相致意,会点到为止,胜利者会向观众致敬,败者也会体面地退场。

  一切都充满了仪式感,一切都那么……虚伪。

  尤诺在心里打了个哈欠。

  这算什么?花拳绣腿的表演赛吗?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那个肮脏、潮湿、充满血腥与汗臭味的“深坑”。

  那里的角斗士眼中没有对荣耀的渴望,只有对生存的贪婪。他们的武器是随手捡来的铁块,他们的铠甲是自己身上的肌肉和疤痕。他们不会致意,只会用尽一切手段撕开对方的喉咙。

  那里的胜利,意味着可以活下去,可以享用战利品——无论那战利品是金钱,还是一个活生生的、战败的女人,或者说是活下去的资格。

  那里的惨叫才是真实的,那里的绝望才是动人的,那里的凌辱才是……刺激的。

  “谕女大人,您看,‘不败的泰鲁斯’又赢了!”

  身边的官员激动地向她介绍着场上的明星角斗士。

  尤诺将视线从遐思中拉回,看着那个浑身肌肉、高举长剑接受民众欢呼的冠军,脸上依旧挂着完美的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但在心里她却冷冷地想着。

  (切……把他扔进深坑,恐怕连那个用身体当武器的疯子都打不过无聊透顶。)

  ……

  日历一页页被无声地撕下,但尤诺的生活却仿佛被凝固在了同一天。

  白日里是圣洁完美的谕女,夜晚是空虚无聊的囚徒。那些由男仆和侍女提供的、花样百出的性爱服务如今已像每日三餐一样成了维持身体机能的必需品,却再也无法触动她灵魂深处那根名为“愉悦”的琴弦。

  她越来越频繁地光顾“深坑”。

  这里是她对抗无聊的唯一战场。而为了让她这位至高无上的观众不感到厌烦,“深坑”的主管们也绞尽了脑汁。常规的厮杀已经无法再让她多看一眼。在她的默许下,一种炼金药剂被引入了角斗场——那是一种能瞬间激发人体潜能、代价却是理智与生命力的禁药。

  从那天起,“深坑”的画风彻底改变了。

  角斗不再是力量的拼搏、技术的对垒,而是纯粹的、疯狂的、野兽般的撕咬。注射了炼金药剂的角斗士双目赤红,青筋暴起,口角流着白沫……他们不知疼痛,不知恐惧,心中只剩下最原始的破坏欲和杀戮欲。场面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血腥、残忍、暴力。

  而当有女性角斗士参与时,这场表演就会变得……疯狂。

  今晚,尤诺又一次独自坐在那冰冷的黑曜石贵宾席中。

  她甚至没有让侍女陪同,只留下了两名最沉默寡言的侍卫像两尊雕像般守在门外。她需要绝对的安静来欣赏这场为她一人献上的、堕落的盛宴。

  下方的沙地上,一具刚刚被撕成两半的尸体正被拖走,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化学药剂的刺鼻气味升腾而上,一股让普通人作呕的芬芳窜入鼻腔。

  新的角斗士登场了。

  男方是一个尤诺从未见过的蛮族壮汉,身高近两米五,身上的肌肉块块隆起仿佛花岗岩雕塑。他脖子上一个狰狞的针孔还在微微渗血,双眼已经完全被血色覆盖,瞳孔缩成了两个小点。像一头被囚禁了太久的凶兽,不断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发出沉闷、非人的咆哮。

  而他的对手是一个身材高挑、使用长鞭的女战士。

  她看起来经验丰富,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显然还不知道如今的“深坑”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她甚至还像在官方角斗场一样,对着贵宾席的方向,行了一个抚胸礼。

  尤诺轻蔑地笑了。愚蠢的女人。

  战斗开始的瞬间,蛮族壮汉便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脚下的沙地被他一脚踩出一个浅坑,整个人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直冲而去,女战士脸色一变,急忙挥动手中的长鞭企图缠住对方的脚踝——然而那灌注了力道与技巧的皮鞭抽在壮汉的腿上竟只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连让他停顿一下都做不到……药剂的作用下,他的皮肤已经坚韧如革。

  女战士眼中的自信瞬间被惊恐所取代。

  她想后退,却已经来不及了,壮汉那蒲扇般的大手以与他体型完全不符的速度一把抓住抽来的长鞭。他甚至没有去解开,只是双臂一用力,在一阵令人牙酸的肌肉撕裂声中,竟硬生生地将那名女战士连人带鞭从十几米外拽了过来。

  “砰!”

  女战士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壮汉的脚下发出一声闷响,手中的长鞭也脱手而出。

  蛮族壮汉低下头,用那双已经失去理智的眼睛看着脚下的猎物。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兴奋的喘息,胯下那被兽皮包裹的龙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撑起了一个无比恐怖的帐篷。

  药剂不仅激发了他的力量,也放大了他最原始的本能——交配与征服。

  尤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品尝餐后甜点一样分出一缕心神,探入外面那两名侍卫的脑海。

  他们的幻想果然也随着“深坑”的节目一同升级了。

  他们不再满足于幻想她被普通的角斗士强奸,在他们的脑中,尤诺正赤身裸体地被按在下方的沙地上,而压在她身上的正是那个注射了炼金药剂的蛮族壮汉……那根被药物催化得狰狞无比的巨根正毫无怜惜地在她那娇嫩的、神圣的蜜穴中抽插。她那张总是挂着高傲微笑的脸此刻正因为痛苦和快感而扭曲,嘴里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哀鸣……

  (真是一场……精彩的二重奏。)

  尤诺想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而下方的正戏也已经开始。

  壮汉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伸出巨掌像拎小鸡一样将女战士从地上拎起,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那件还算精致的皮甲,连同里面的内衬被一同扯下,露出她那因为常年锻炼而呈现出健康小麦色、却也因此显得格外结实丰满的胴体。

  “放开我!你这头畜生!”

  女战士尖叫着,用拳头捶打着对方的胸膛,但她的攻击如同挠痒痒。

  壮汉似乎被她的反抗激怒,他咆哮一声将她狠狠地掼在地,一脚踩在她的背上让她动弹不得。接着,他俯下身,用两只手粗暴地撕扯着她的皮裤。

  在女战士绝望的哭喊声中,下半身最后一道屏障也被扯得粉碎。壮汉将她翻过身来强行掰开她并拢的双腿,甚至懒得脱下自己的兽皮短裤,只是扯开了前面的系带,将那根因为药物刺激而变得异常粗大、颜色深紫、青筋盘错的恐怖肉棒释放了出来。

  他扶着那根滚烫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巨物,对准那片还在徒劳挣扎的、湿润的秘境,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这一次没有撕裂的惨叫。

  因为在肉棒进入的瞬间,女战士便因为那非人的尺寸和暴力,直接痛晕了过去。

  壮汉显然不在乎身下的猎物是死是活,他只知道发泄,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那具已经失去反抗的身体上开始了疯狂的冲撞,他的动作毫无节奏可言,完全是出于药物催化的本能,时而狂风暴雨,时而又像研磨般深深碾动。

  尤诺看得津津有味。她甚至能从壮汉那每一次肌肉的贲张中分析出药剂对人体机能的催化程度。这比那些枯燥的报告要直观无数倍;她看着那个女人的身体,在男人的冲击下如同破败的布娃娃般摇曳。那原本充满活力的身体此刻只是一块任人施为的肉,那曾经自信的脸庞,此刻沾满了沙土和泪痕,双目紧闭,不知死活。

  又一个。尤诺在心里默数。

  这是这个月以来,在她面前被强奸的第七个,还是第八个女人?她记不清了,也懒得去记。她们都一样,一样的弱小,一样的无趣,一样的……只是道具。

  一个又一个不知名的、被强奸的女人。她们的痛苦和屈辱成了她对抗无聊的最廉价的燃料。

  这场单方面的施暴持续了很久,久到连观众席上那些最变态的赌徒都开始感到一丝审美疲劳。终于,那蛮族壮汉在一声长长的、仿佛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咆哮中,将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尽数射入了那具早已不会动弹的身体里。

  药效退去,他庞大的身躯晃了晃,最终像一座山一样轰然倒塌,昏死在女战士的身边。

  全场死寂。

  尤诺站起身,那股熟悉的、该死的无聊感又开始像藤蔓一样爬上心头。

  今天的节目也到此为止了。

  她转身,准备离开这个肮脏的乐园,回到她那个干净、华丽、却更加无趣的牢笼。

  或许,下次应该让他们试试两管药剂混合在一起的效果?她漠然地想着。

  可她刚刚转身,那名一直像影子般跟在她身后的“深坑”主管便像一只油滑的泥鳅瞬间凑了上来,脸上堆着谄媚到近乎扭曲的笑容,腰弯成九十度,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讨好。

  “谕女大人,请留步!请务必……务必再多看一场!”

  他搓着手,眼中闪烁着精明的色彩。

  “今晚的压轴好戏,绝对……绝对不会让您失望!是真正的‘艺术’!”

  “艺术?”

  尤诺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冰冷得如同极北之地的寒风,让主管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冷汗从他油腻的额角渗出。

  在“深坑”里谈艺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转念一想,回到那个金碧辉煌的牢笼,等待她的也不过是另一场乏味的的侍寝。这里的血腥与污秽至少是真实的。与其回去面对那些连欲望都显得虚假的男仆,倒不如看看这个胖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算了……准了。”

  她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转身重新走回那张孤零零的、象征着绝对权力的黑曜石座椅上。

  主管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去传令了。

  尤诺重新坐下,百无聊赖地支着下巴看着奴隶们清理场地。这一次他们清理得格外仔细,甚至还喷洒了一些廉价的香水来掩盖血腥味,这让她更加好奇,所谓的“艺术”究竟是什么。

  很快,新的角斗士登场了。

  男方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壮汉,但和之前那个被药剂催化成野兽的蛮族不同,这个男人身上没有那种疯狂的气息。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坚实,步伐沉稳如山。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旧日的伤疤,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简单的皮裤,手中没有武器。

  而他的对手又是一名女角斗士。当她走进场地时,尤诺的眉毛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这个女人……身高和自己差不多,有一头亚麻色的长发,手持一柄轻巧的刺剑。她的眼神锐利,像一头警惕的雌豹。

  体格差距如此悬殊,这根本不是一场对等的战斗。

  战斗的开始和过程也确实如尤诺所料,千篇一律。

  男人甚至没有主动攻击,只是在场地中闲庭信步,轻松地躲避着女剑士一次又一次刁钻的刺击,仿佛一只成年的雄狮在戏耍一只刚刚断奶的幼猫……终于,在女剑士因为体力消耗而出现一个微小破绽的瞬间,男人动了。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前踏一步,轻易地闯入了对方的攻击范围,一只手精准地扣住了她持剑的手腕,另一只手则闪电般地扼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整个人提离了地面。

  女剑士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中的刺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胜负已分。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所有人都以为接下来就是他们所熟悉的、血腥而淫靡的“余兴节目”,然而男人的举动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他没有像之前的胜利者那样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而是将她轻轻地放在地上,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让她无法逃脱。然后俯下身用那双布满老茧、却异常灵活的手解开她身上皮甲的系带……他的动作不带丝毫的淫邪,反而像一个工匠在拆解一件精密的工件,专注而认真。

  当皮甲和内衬被完整地剥下,露出那具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曲线玲珑的白皙胴体时,男人依旧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只是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这具属于失败者的身体。

  他伸出了手指,不是为了殴打,也不是为了掐捏,而是……抚摸。

  指尖带着战士特有的粗糙和灼人的温度轻轻地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缓缓向上,划过她胸前那对因为紧张而挺立的、小巧的蓓蕾。

  “呜……!”

  女剑士的身体猛地一颤。

  男人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没有急着侵犯,而是用他那精湛得令人发指的指法,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以挑逗为名的酷刑——手指在她胸前的两点上时而轻拢慢捻,时而用指甲盖不轻不重地刮搔,精准地捕捉着她每一次身体的战栗;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拨开那片亚麻色的草丛找到了那颗早已被吓得紧紧闭合的花蕾。

  他没有粗暴地闯入,而是用指腹在那湿润的缝隙外,不厌其烦的带着某种韵律画着圈。

  “啊……不……不要……”

  女剑士的口中发出抗拒的声音,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在男人那老练得如同弹奏乐器般的挑逗下,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一股股湿滑的爱液从腿心涌出,将男人的手指濡湿。

  看着下方那名女角斗士的反应,尤诺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她忍不住想起了每天清晨,那些跪在浴池边为自己“清洁”的男仆。

  他们也会抚摸她,也会刺激她,让她达到高潮。但那种感觉……是冰冷的,是机械的,是没有灵魂的。他们只是在执行命令,像一群精准的机器人。

  而眼下这个男人……他是在享受,在玩弄,在欣赏。

  他将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体当成了一件乐器,而他则是那个技艺高超的演奏家。他享受着她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呻吟,享受着将她的反抗和尊严一点点用快感磨碎的过程。

  这才是……真正的支配。

  尤诺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急促。

  下方的“演奏”已经到达了华彩乐章。在男人猛地将两根手指探入那泥泞的穴道,并精准地按压住内壁某处凸起的瞬间,女角斗士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尖锐而甜腻的浪叫,一股清亮的潮水从她腿心喷涌而出,将男人的手背都打湿了。

  她高潮了,在被敌人玩弄手指的情况下,可悲地、却又无比诚实地高潮了。

  观众席上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烈的欢呼。

  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征服远比单纯的暴力更能刺激他们,而那名男角斗士在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后终于站起身。他解开自己的皮裤,露出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尺寸惊人的肉棒。弯下腰像抱起一个孩子一样,轻松地将那具还在高潮余韵中瘫软颤抖的身体抱了起来。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女人面对着自己,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又扶住自己的巨物对准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风暴,此刻正门户大开泥泞不堪的穴口,腰部毫不留情的一沉。

  “噗嗤——!”

  “呀啊啊啊!”

  刚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女角斗士再次被这股撑满了整个身体的巨大充实感顶得尖叫起来,男人抱着她在场地中央缓缓地踱步,而他的下半身则以一种缓慢却力道十足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在她体内挺动着。他每走一步就狠狠地向上顶弄一次,让女人的惨叫和呻吟变成一种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节拍。

  “哈啊……啊……太深了……要被……要被顶穿了……”

  女人的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但那更像是情人间的撒娇。

  尤诺冷冷地看着。

  这场表演确实有点“艺术性”,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无聊。

  她已经准备再次起身离开了。

  但很快,事情就不对劲了。

  那个男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他不再是缓慢地踱步,而是站在原地像一头狂暴的公牛般,抱着怀里的女人疯狂地耸动着腰胯。

  “啪!啪!啪!啪!”

  两人身体结合处传来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响亮,水花四溅。男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眼神中那最后一丝属于“演奏家”的清明正在迅速褪去,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属于药剂的血色疯狂……原来,他不是没用药,只是用的剂量很小,或是药效发作得比较慢。

  女角斗士显然承受不住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很快便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然而男人却没有停下。

  他依旧抱着那具瘫软的身体疯狂地操干着,嘴里还发出野兽般失去理智的嘶吼。

  “吼——!!!”

  这一下,连“深坑”里这些见惯了生死的亡命之徒都感到了恐惧。

  之前的暴力是在规则——哪怕是地下的规则——之下的。而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和杀戮的、无法沟通的怪物!

  观众席上的人们开始骚动,像是得到了某个信号纷纷尖叫着起身,争先恐后地向出口逃去。原本还算热闹的场地,在短短几十秒内就变得空空荡荡。那个之前还谄媚无比的主管更是第一个就跑没了影……转眼间,整个巨大的地下空间里,只剩下中央那个还在疯狂耸动的男人,地上躺着的几个尸体,以及高高的贵宾席上,一脸不悦的尤诺和她身后的两名侍卫。

  “啧,真是会给人添麻烦。”

  尤诺烦躁地咂了下嘴。

  她的娱乐被打断了,还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

  她站起身,对着身后两名已经拔出佩剑的侍卫冷冷地命令道。

  “下去,让他停下。别弄死了,我还想知道他用的是哪家炼金作坊的药。”

  “遵命,谕女大人!”

  两名侍卫领命一跃而下,从左右两个方向朝那个已经彻底疯狂的男人冲了过去。尤诺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准备等侍卫制服了这个疯子后就立刻离开这个扫兴的地方。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她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真正的、名为“惊讶”的表情。

  两名侍卫都是千挑万选的精英,配合默契,剑光如电,直取男人的四肢关节。

  可那个男人甚至没有回头。

  他依旧抱着怀里那个昏迷的女人,只是在两名侍卫靠近的瞬间,他那庞大的身躯猛地一个旋转——他竟然把怀里那个被他操干得一塌糊涂、不知死活的女角斗士当成了一件武器,狠狠地抡了出去!

  “砰!砰!”

  两声沉闷的撞击声,两名训练有素的精英侍卫竟然被那具柔软的、沾满了体液的“武器”直接撞飞了出去,像破麻袋一样摔在十几米外的岩壁上,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动静,生死不知。

  男人随手将怀里那个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女人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缓缓地转过身。那双被血色完全覆盖的眼睛越过了空旷的沙地,精准锁定贵宾席上那唯一的身影——尤诺。

  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迈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贵宾席的方向走来。

  不,是朝着尤诺走来。

  尤诺皱起了眉头。事情的发展第一次脱离了她的掌控。

  她没有后退,也没有呼救,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个怪物一步步走下沙地,走上通往贵宾席的阶梯。她想看看这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停了下来。

  他那两米多的身高投下了一片巨大的阴影,将尤诺娇小的身影完全笼罩。浓烈的汗臭、血腥味,以及一股……无比腥臊的、属于雄性的味道,扑面而来。

  尤诺微微蹙眉,下意识地抬起头。

  然后,她看到了。

  男人依旧赤裸着下半身。而那根刚刚还在另一具身体里肆虐过的尺寸骇人的巨大肉棒,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疯狂而愈发狰狞地挺立着。它通体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深紫色的状态,上面青筋盘错,如同虬龙。巨大的龟头上,还挂着几缕刚才那个女人的、透明粘稠的爱液,以及一丝丝殷红的血迹。

  那根还带着别人体温和体液的、沾满了淫秽痕迹的、硕大无比的鸡巴,此刻就这么直挺挺地、毫无遮拦地,停在了她的面前。距离她的脸不足一掌之隔。

  “什——”

  尤诺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紧缩成了针尖。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鸡巴。

  自己寝宫里那些被精心挑选、清洗得比她盘中餐具还要干净的男仆,他们胯下的东西她早已看腻了。那些肉棒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件件尺寸、形状略有差异的、用于“清洁”和接受“恩赐”的工具。它们温顺、服从,被她那双不沾阳春水的玉足稍加抚慰便会毫无尊严地缴械投降,喷射出淡而无味的液体。它们的存在是为了证明她的魅力和权力,是她无聊生活中可以随意丢弃的、卑微的点缀。

  在大浴池里,那些东西散发出的,是昂贵香薰和花瓣的味道。

  它们的主人眼神里只有敬畏和乞求,但眼前这根不一样。

  它和“工具”这个词没有丝毫关系。

  它就那么蛮横的悬在她的面前,带着一种原始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尤诺甚至不需要动用神谕,就能“看”到它刚才经历的所有事——它如何撕开另一具身体,如何在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如何将滚烫的精液灌满一个温暖的子宫……那些还挂在龟头上的、混杂着处女血丝的粘稠淫水,就是它赫赫的战功勋章。

  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气味钻入她的鼻腔。

  那不是香薰的味道,而是汗水、血液、以及另一种更加陌生的、属于雄性的强烈腥臊味,以及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股味道肮脏、粗野,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对着她发出了无声的咆哮。

  这才是……真正的雄性。

  不是那些被阉割了精神、只剩下交配功能的宠物。而是一头真正的、会捕猎、会撕咬、会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一切的、活生生的野兽。

  这根东西,它本身就代表着一种绝对的“强大”。

  一种不讲道理、不需言语,仅仅是存在,就能让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的、纯粹的暴力。

  尤诺那颗因为长久的无聊而几乎停滞的心脏,这一刻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了一下。

  “咚。”

  这声心跳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陌生。

  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被点燃的、名为“兴奋”的火焰。

  男人那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低沉嘶吼。他似乎在困惑,为什么眼前这个渺小的雌性没有像之前的猎物那样尖叫、逃跑,或是昏厥。

  他向前踏了一步。

  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贵宾席上回响,脚下的黑曜石地板仿佛都在微微颤抖。

  那根狰狞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也向前挺进了一寸。巨大的龟头几乎触碰到尤诺的鼻尖。一滴粘稠的、混杂着血丝的淫水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从顶端滴落下来,“啪嗒”一声,溅落在那件昂贵的、一尘不染的地毯上,迅速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污渍。

  这是挑衅,也是宣告。

  尤诺的目光从那根巨物上缓缓移开,迎上男人那双失去理智的、只剩下欲望和杀戮的眼睛。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厌恶。反而一抹带着一丝玩味的微笑悄然爬上了她的嘴角。

  “……有意思。”

  她轻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男人的耳中。

  这个反应似乎彻底点燃了男人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引线。

  “吼——!!!”

  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过后,男人不再有任何犹豫。

  他伸出那只刚刚将两名精英侍卫打飞的、蒲扇般的大手,朝着尤诺的脸抓了过来。

  尤诺没有躲。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那只带着劲风的巨掌在自己的瞳孔中越放越大。

  就在那只粗糙、滚烫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时,一股无形的、淡蓝色的光晕,瞬间从尤诺的体内爆发出来!

  “嗡——!”

  那是一种奇特的、介于声音与能量之间的波动。男人的巨掌在距离她脸颊不足一厘米的地方,被这股无形的力量硬生生地挡住了,再也无法寸进。

  共鸣者的力量。

  这是尤诺第一次在“深坑”这种地方动用自己作为“谕女”的力量,男人那被药剂和欲望占据的大脑显然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的攻击被阻挡了,随后变得更加狂暴。

  他收回手,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拳狠狠地砸向那层淡蓝色的屏障。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攻城锤撞上了城门。整个贵宾席都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尤诺脚下的淡蓝色屏障泛起一圈圈剧烈的涟漪,但依旧坚挺,没有破碎。

  而尤诺连衣角都没有晃动一下。

  她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只有这点程度吗?”

  她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语气中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嘲讽。

  “我还以为能给我带来点什么惊喜呢。”

  她抬起一只手,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空中轻轻一握。

  “呃啊——!”

  男人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他那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捆住,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尤诺的面前。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皮肤下的肌肉疯狂地跳动,似乎在与那股看不见的力量进行着对抗。但他越是挣扎,那股力量就束缚得越紧。

  尤诺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跪倒在地的男人面前。

  她伸出穿着精致凉鞋的脚,用鞋尖轻轻地挑起了男人那张因为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的脸。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么可怜,这么愤怒。”

  她的声音冰冷而甜美,如同淬了毒的蜜糖。

  “像不像一条被拴住了链子的狗?”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那根因为主人的痛苦和愤怒而愈发狰狞的肉棒,此刻就随着他的喘息,在她的脚边微微晃动着。尤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根巨物上,现在主动权再次回到了她的手中。

  她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地杀死眼前这个冒犯了她的男人。

  但是……那样就太无聊了。

  一个念头,一个疯狂的、连她自己都感到一丝惊讶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她想知道。

  她想亲身体验一下,这根充满了“绝对的强大”的、属于真正“雄性”的肉棒,和那些温顺的“工具”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她收回了脚,也撤去了那股束缚着男人的力量。

  男人在力量消失的瞬间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猩红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和警惕。他没有立刻再次攻击,而是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观察着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猎物。

  尤诺没有理会他的反应。

  她当着他的面,优雅地伸出双手抓住自己丝绸长裙的裙摆。

  在一阵清脆的布料撕裂声中,她亲手将自己这件昂贵的、象征着神秘与高贵的长裙从下往上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一直撕到了腰际;裙子被撕开,露出了里面穿着的精致内裤,以及那双修长笔直、如同顶级白瓷般光洁细腻的大腿,就这么敞开着双腿,重新走到男人面前。

  她弯下腰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男人那根因为刚才的痛苦而略微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骇人的肉棒……入手的感觉,是滚烫的、粗糙的。和那些男仆光滑细嫩的皮肤完全是两种触感,男人被她的动作惊得浑身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那根肉棒在她的指尖,竟然又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膨胀硬挺起来。

  尤诺的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来吧,让我看看你这头野兽……到底有多厉害。”

  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着男人那双血红的眼睛轻声说道。

  “取悦我,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我就饶你不死。”

  说完,她松开手,当着男人的面缓缓地褪下了最后的遮羞布,她扶着男人的肩膀,缓缓地对准那根狰狞的肉棒、代表着绝对暴力的巨物坐了下去。

  “——?!”

  只是一瞬间。

  甚至连一个完整的念头都来不及形成,尤诺就后悔了。

  当她以一种女王临幸臣子的姿态主动将自己最神圣的蜜穴对准那根狰狞的、散发着野兽气息的巨物坐下去时,她以为自己是掌控者,是规则的制定者。她只不过是在品尝一种新奇的刺激,然后像以往丢弃那些玩腻了的男仆一样将这头“野兽”的生死玩弄于股掌之间。

  然而当那滚烫又粗糙的巨大龟头顶开她湿润的穴口,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行挤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尤诺脑中所有关于“掌控”、“玩弄”的念头,连同她那份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的傲慢,都一同被一股前所未有的、蛮横的、纯粹的肉体快感,瞬间冲刷得一干二净。

  “呃啊……!”

  完全不受控制的呻吟,从她那总是吐出冰冷命令的喉咙里泄露出来。

  后悔。

  这是她此刻唯一的念头。

  这和她想象中的一切都完全不同!那些男仆的“工具”是温顺的、滑腻的,是在她的引导下、为了取悦她而服务。就连今州来的那根玉石假阳具,虽然巨大,却也是冰冷的、死寂的,它的每一次震动、每一次抽插,都在侍女的精准操控之下。

  但这个……这个东西是活的!

  它是滚烫的,带着一个成年男性最旺盛的、足以灼伤人的体温;它是粗糙的,上面盘错的青筋和皮肤的纹理,在她娇嫩的内壁上摩擦时,带来一种近乎痛苦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强烈刺激;它更是……充满生命力的,它仿佛有自己的意志,只是刚刚进入一个头,便在她紧致的穴道里微微跳动、膨胀,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存在,宣示自己的主权。

  尤诺的身体在一瞬间就绷紧了。

  她那未曾被任何雄性造访的甬道本能地收缩、绞紧,企图将这个粗鲁的入侵者排挤出去。然而这种本能的抗拒换来的却是身下男人一声更加兴奋的低吼。

  跪在地上的角斗士那双血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之色。那不是理智的恢复,而是一种野兽的直觉——身上这个女人,这个刚才还用无形力量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高高在上的“女神”,她的身体正在因为他的插入而剧烈地颤抖。她那紧致的、火热的、不断收缩的穴道,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正传递着最诚实的信号——她很兴奋,甚至……比他更兴奋。

  外强中干!

  如同给一堆干柴泼上了一桶火油。角斗士体内那股被药物催化、又被尤诺的力量压制住的狂暴欲望,瞬间冲破了牢笼。

  “吼!”

  他不再是被动地承受。他那跪在地上的双腿猛然发力,结实的腰胯狠狠地向上一顶!

  “噗嗤——!”

  这一顶,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有纯粹的力量和欲望。那根原本只进入了三分之一的巨物,在一瞬间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狠狠地、完整地、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那条狭窄湿滑的甬道,坚硬的顶端重重地撞击在了那片最柔软、最敏感的子宫颈上!

  “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完全变了调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从尤诺的口中爆发出来。

  这一下撞击,仿佛有一道闪电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眼前瞬间一片空白,大脑陷入了长达数秒的宕机。她那引以为傲的、用于维持绝对掌控的共鸣者力量,在这股纯粹的剧烈冲击下如同被狂风吹拂的烛火,瞬间摇曳、闪烁,然后彻底熄灭了。

  束缚着男人的无形枷锁消失了。

  尤诺感觉到了,她失去了对局势的所有掌控,角斗士也感觉到了。

  他发出一声胜利者般的咆哮,那双扣住尤诺纤腰的大手猛地收紧,青筋暴起。他那强壮的核心肌群发力,竟然就这么抱着骑在他身上的尤诺,从跪姿缓缓地站了起来!

  “不……放开我!”

  尤诺终于从那阵毁灭性的快感中找回了一丝神智。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离地,整个人如同一个挂件般被串在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巨大无比的肉棒上,随着男人的站起而被带到了半空中。

  她体内的那根肉棒插得更深、更满了。那根不讲道理的东西东西在她体内的形状是那么的清晰,它撑开了她的甬道,填满了她的子宫口,仿佛已经和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男人的每次呼吸都会带动那根巨物在她体内微微地研磨,操得她浑身酥麻,双腿发软。

  不,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此,他甚至……还没有开始。

  她开始挣扎起来,用那双没什么力气的拳头捶打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

  “我叫你放开我!你这头没脑子的畜生!你听不懂吗!”

  她用尽全力,想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往日的冰冷与威严,但说出口的却只剩下带着哭腔的软弱无力的喘息……她的反抗在男人眼中只是最可笑的催情剂。

  角斗士完全无视了她的所有反抗和威胁。他抱着她在这空旷的贵宾席上大步地走动起来。他每走一步,腰部就狠狠地向上一顶,将那根巨物更加凶狠地送入她的身体深处。

  “啪!”

  “啊嗯……♥!”

  “啪!”

  “不……不要……♥太深了……♥!”

  “啪!”

  “要……要坏掉了……♥求你……嗯啊♥!”

  尤诺的身体随着男人那充满力量的步伐和顶弄剧烈地上下颠簸。她那件被撕开的洁白长裙,随着动作的起伏而滑落,露出了她那对因为刺激而挺立、微微晃动的B罩杯乳房。她深蓝色的双马尾散乱地甩动着,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她那张因为情欲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精致的脸蛋上。

  她那总是挂着冰冷微笑的嘴角,此刻却不受控制地张开溢出晶莹的唾液,发出一声声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入骨的呻吟。

  不行……不能这样!

  我是谕女!是七丘至高无上的谕女!怎么能被一头角斗场的野兽如此玩弄!

  尤诺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从这灭顶的快感中找回一丝尊严。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揪住男人的头发,强迫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看着我!我是谕女!七丘的谕女!你现在停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

  她嘶声力竭地喊道。

  “否则我发誓,你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的家人,你的朋友,所有和你有关的人,都会因为你的愚蠢而被碾成肉泥!”

  这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强大的武器——她的身份。

  在七丘,没有人敢于挑战谕女的权威。她的名字本身就是神谕,就是法律。

  然而她那双因为情欲而水光潋滟的蓝色眸子里看到的,却是男人那双依旧血红的、充满了混乱和欲望的眼睛……角斗士那被药物烧坏的大脑,根本无法处理“谕女”、“七丘”这些复杂的信息。他只知道,怀里这个女人,这个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女人现在正被自己操干得浪叫连连,她的身体很热,里面很紧,很湿,也……很爽。

  她的威胁在他听来,和她刚才那些甜美的呻吟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加悦耳。

  “吼——!”

  男人仿佛被她的威胁彻底激怒了。他不再走动,而是站在原地双手死死地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微微提起,不由分说的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不留任何余地的疯狂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的水声,肉体撞击的闷响,在空旷的贵宾席上疯狂地回荡。

  “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啊啊!”

  尤诺的所有威胁、所有尊严、所有理智,都在这如同打桩机一般的、蛮不讲理的冲击下,被撞得粉碎,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在她体内疯狂进出的、滚烫的巨大肉棒。

  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淫水和泡沫,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变得一片泥泞。那巨大的龟头甚至会短暂地脱离她的身体,然后又在下一秒,带着一股劲风,狠狠地、毫不留情地重新撞回她最深处……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承载快感的容器。男人的每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产生一阵剧烈的痉挛,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

  她除了尖叫和呻吟,什么都做不到。

  那双捶打男人胸膛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她的双腿也本能地、更加用力地盘在他的腰上,仿佛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承受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巨大冲击。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体无完肤。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尤诺险些觉得自己即将要在这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中彻底溺毙时,她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动作猛地一顿——他发出一声长长的野兽般的嘶吼,那根一直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频率,剧烈地、深深地搏动起来。

  “不……不要射在里面……不要……!”

  尤诺发出了最后的、徒劳的哀求。

  然而男人只是将她抱得更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根肉棒狠狠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下一秒,一股滚烫而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臊味的白色浊流如同火山喷发般冲破了最后的阻碍,尽数灌满了她那从未有外物造访过的、温暖而空虚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

  在那股滚烫的液体冲击到子宫内壁的瞬间,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千倍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一起抽走的灭顶快感轰然爆发。尤诺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她的瞳孔急剧扩散,眼前的一切都化作了旋转的、绚烂的光斑。

  她的双眼最终翻了上去,只留下一片眼白。

  一缕银丝般的唾液顺着她那已经合不拢的、微微张开的嘴角,缓缓流下。

  谕女大人,在被一头无名的野兽,用最原始、最暴力的方式,狠狠地射在子宫里之后,被操干得翻了白眼,彻底失去了意识。

  ……

  意识如同沉入深海的溺水者,在经历了漫长而无边无际的黑暗后终于挣扎着浮上了水面。

  尤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寝殿那熟悉的用星银丝线绣着繁复花纹的巨大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她最喜欢的、宁神静气的安息香味道。身上盖着的是轻薄如蝉翼的丝绸被,触感柔软得仿佛云朵。

  一切都和她昏过去之前一样,宁静、奢华、高贵。

  仿佛“深坑”里那场肮脏、暴力、失控的凌辱,只是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

  然而当她试图撑起身体时,一股突如其来的、火辣辣的剧痛从下身的猛地传来,瞬间击碎了所有的幻觉。

  “嘶……”

  她倒抽一口凉气,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身子。

  那不是梦。

  她缓缓用一种近乎僵硬的动作,掀开了身上的丝绸被。

  薄纱的睡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换上了,但睡衣之下自己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大腿内侧黏糊糊的,带着干涸后的粗糙感,那是属于那个男人的肮脏的证据。而那片神圣的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蜜穴此刻正红肿不堪,只是细微的动作都会牵扯起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

  那疼痛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蛮横,如同一个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所有事——她是如何被那头野兽压在身下,如何被那根粗暴的肉棒贯穿,如何在他疯狂的冲撞中失去理智,又是如何在被灌满整个子宫的滚烫精液中,羞耻地、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屈辱。

  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住了她的心脏,并狠狠地收紧。

  她,七丘的谕女,神明在人间的化身,万民敬仰的、至高无上的存在,竟然……竟然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低贱的角斗士,像对待战利品一样地强奸了。

  她所有的威胁,她引以为傲的身份,在那头只剩下欲望的野兽面前,都成了一个可笑的、无力的笑话。

  一股狂怒的火焰从心底烧起,她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的嫩肉中。

  她要杀了他!她要将他碎尸万段!她要将他所有的一切都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

  然而,就在这股愤怒达到顶点的瞬间,另一个更加羞耻、更加让她无法接受的念头,却如同鬼魅般从记忆的深处浮现出来。

  那股……让她战栗、让她尖叫、让她最终翻着白眼昏死过去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比所有男仆加起来的服务,比今州所有新奇玩具带来的刺激都要强烈千百倍的,纯粹的、暴力的、被彻底征服的……愉悦。

  比那火辣辣的疼痛,比那深入骨髓的屈辱,更让她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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