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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可公开的情报-肆)
作者:禹yuyu
2025/08/27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6099
写在前面:
希望大家能多评论。
继续更下去总得有动力,即使是批评意见或者怒骂都好。
这样,笔者才有耐心把一个自认精彩的大纲,全部付诸笔端。
这一章中,笔者又留下了几发子弹,等待开枪。
枪是一定会开的。
祝读得愉快。
【可公开的情报-肆】
//天山之战第五日,晨曦还未升起,东海之滨的听潮殿内,云碧澜已然在床榻上醒来。//
她此刻穿着自己那身碧蓝色的睡衣,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
昨天晚上和钰瑶玩得还不错……
但即使是我不在阵眼之中,也睡不太久。
或许是【千江碧月】的后遗症吧?
幸好有澈儿,
没他这几年里日夜替我受苦的话……我也没法睡这一觉。
得赶紧研究明白那《玉女忘情录》……
她念头一转,
无数面由水汽凝聚而成的、半透明的镜子,便来到她周身缓缓地旋转,每一面镜中,都倒映着这片广阔天地间,一处不为人知的角落,都倒映着另一个“她”。
这么多的分身,却未曾让她感到头疼,因为正是她的“儿子”——云澈澜正一丝不挂地坐在阵眼当中。
也正是他的牺牲,让她的“道”,【千江碧月】,让她得以在这一方小小的孤岛之上,看尽天下。
她的目光,首先习惯性地落向了那座终年被冰雪覆盖的、最孤高的北境剑宗——玉剑山。然而,那片区域在她的“千江碧月”之中,却是一片充满了违和感的模糊与空白。
他们并非什么都没干。
云碧澜能隐约“回忆”起,就在不久之前,那片空白之中曾有过极其剧烈的能量波动。
只是,那份情报,连同那段记忆,都早已被玉剑山用她无法拒绝的代价,从她的“千江碧月”之中,彻底地“买断”了。
如今,只剩下了一个大致的轮廓,与一丝连她都感到心悸的冰冷余韵。
既然那座最锋利的雪山不愿被人窥探,那便去看看另一座,看似最厚重的山吧。
云碧澜的意念一转,其中一面水镜的画面,瞬间便清晰了起来。
画面之中,是天还未亮的泰山之巅。
在那座只有历代宗主与长老才有资格进入的、最隐秘的“承天殿”之内,三道本该如同神明般威严的身影,此刻却显得狼狈不堪。
泰山派辈分最高的老宗师司马衍,与宇文赟、高湛洋,正以“三才”之势,盘坐于一座由无数道凡人鲜血刻画而成的、充满了不详与悲壮气息的巨大阵法三端。
他们的脸上,没了丝毫的血色,一直带着宗师气度的眼眸,此刻却布满了血丝,写满了无法掩饰的疲惫与决绝。
在他们的催动之下,那血色的大阵,正如同拥有了生命的活物般,缓缓地搏动着。
无数条由活人鲜血所凝聚而成的血色丝线,从阵法的中心延伸而出,死死地缠绕在了那位于阵法中央的、一具身体之上。
那正是昏迷不醒的武林盟主——宇文泰。
三位宗师,竟在用这近乎于魔道的“续命大法”,试图为这片风雨飘摇的武道之林,强行留住那最后一根定海神针。
啧……真是下血本了……
在这阵中,他们甚至不惜向那天道,结下了足以折损自身根基的“契阔”,只为强行唤醒宇文泰,让他能……再多活五年。
代价,是他们三人各自减寿二十年。
这才是他们未到天山参战的真正理由。
凡所借贷,必有偿赎。
然而,比肉体的衰老更让他们感到痛苦的,是那份对未来的、无边的担忧。
“衍叔……你真的没问题?”
高湛洋担心地发问。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那在转瞬之间便被耗得和宇文泰一般衰老,只剩下不足十年寿命的司马衍,悠然讲道。
“或重于泰山!你我行此残忍之举,绝无个人私欲!都是为了泰山派!湛洋,此课,你可通达?”那阴郁的宇文赟,此刻同样面目坚定。
“我都明白……为了天下……为了泰山派……区区二十年阳寿,何足道哉……”
“我只是担心澄儿……虽说有侯、娄两位长老随行,但他不会惹出乱子来吧……”
其他两位长老并未再言。
虽然他们时时打压他,斥责他,
但他们怎可能不担心,那个被他们用生命换来五年成长时间的、不成器的孩子,更是整个泰山派的未来——宇文澄,能否在这场天山之战中,安然归来?
“云碧澜”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之中,古井无波。
她知道,这份情报的价值,足以让天下任何一个宗门都为之疯狂。
但她也同样知道,这份情报,她死也不敢往外卖。
若是真惹急了这天下第一宗门,将会给她,给她的听潮殿,给她的澈儿,都带来真正的灭顶之灾。
她想着那三个为了“家国”而献祭了自己未来的男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敬意。
他们是自私的……为了宗门能长盛不衰。
他们又是无私的……为了宗门能长盛不衰。
然而,这份来自师长宁可背负血债、宁可奉献阳寿也要承担的责任,却并不是每一个被他们守护着的小辈,都能理解。
云碧澜的意念一转,另一面水镜的画面,瞬间便清晰了起来。
天山之巅,武林盟的临时基地内,夜已深沉。
那个本该是作为“少主”统领全局的宇文澄彻夜未眠。他那张本该是充满了锐气与自信的英俊脸庞,此刻却写满了与他年龄不符的、无法挥散的烦闷与……委屈。
他点亮了一盏小小的油灯,在那摇曳昏黄的灯火下,铺开了一张洁白的宣纸。
他竟是在写日记解闷。
而他那充满了少年心事的、不加掩饰的笔迹,也一字不漏地,被云碧澜尽数看在了眼里。
【……今日,又是令人烦闷的一日。】
【……我不明白。我明明是少盟主,是父亲唯一的继承人,为何在昨夜那场作战会议之上,那些本该是对我言听计从的叔叔阿姨们,却一个个地都对我阳奉阴违,百般刁难?】
【……甚至,最后还要让那个离恨楼的冷月阿姨来主持大局……我泰山派的脸,都快要被我丢尽了。】
【……他们是不是,都觉得我太年轻,觉得我……不堪大用?】
他写到这里,似乎是触及了心中最不愿面对的痛处,那本是充满了力量的笔锋,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他停顿了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能让他感到一丝慰藉的人或事。
他那紧锁的眉头,缓缓地舒展开来,那双本是充满了烦闷的眼眸,也瞬间被一种充满了少年人独有的、不带丝毫杂质的温柔替换。
他蘸了蘸墨,在那洁白的宣纸之上,写下了一个足以让他忘记所有烦恼的名字。
【……枫染……】
【……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随着他那充满了思念的笔锋缓缓落下,一个如同秋日暖阳般美丽得不可方物,却又带着一丝令人心碎的脆弱的少女身影,也同样浮现在了云碧澜那无所不知的“千江碧月”之中。
是她么……
痴情种……
那是一个,拥有着如同上好丝缎般的乌黑长发,与一双如同秋日午后阳光般、温暖而又清澈的浅琥珀色杏眼的绝美少女。
她那张精致而苍白的瓜子脸上,总是带着一丝因常年病痛折磨而无法散去的、淡淡的水汽,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泪来。
她的身形纤细而单薄,双肩削瘦,手腕纤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这份脆弱,与她胸前那对那充满了生命力与女性魅力的、丰腴柔软的“泰山”,形成了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矛盾感。
这整个身材,都紧紧地包裹在她那由最柔软的丝绸或细棉布制成的、款式保守的淡金色或米白色长裙当中,上面唯一的点缀,便是裙摆之上,那些用深浅不一的红色丝线精心绣制而成的、栩栩如生的“枫叶”图样。
云碧澜突然想到了钰瑶妹妹家的姑娘。
嗯……这双乳和她长得一边大……她们年龄也相当……
她叫娄枫染。
她是宇文澄的青梅竹马,也是他此生唯一认定的、非她不娶的女人。
【……匆匆离开泰山时,只来得及为你留下一张便条告别……也不知你,会不会怪我……】
【……我好想你……】
然而,这份充满了少年人独有的、纯粹的思念,仅仅只持续了一瞬,便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叛逆与不甘,所彻底取代。
【……我真的好气!】他手中的笔锋,因为用力过猛,而几乎要将那脆弱的宣纸划破!【……为什幺叔叔们,总是要拿我的婚事,去做那些肮脏与算计的交易?!】
【……从我小开始,他们就老是带着我去各个宗门串门,指着这个姑娘,那个姑娘,让我陪她们一起玩……她们都不及你半分体贴……】
【……两三年前,他们以为焚天谷的萧谷主即将要突破宗师之境,便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要我去和那萧家的两个,我连见都没见过的姑娘,多“交流交流”!】
【……后来,见那萧烬迟迟不突破,又听说离恨楼的离恨烟天资过人,便又打起了冷月阿姨家女儿的主意!】
【……离恨烟,应该就是昨天冷阿姨身后,与一名剑客一同拱立的姑娘吧……第一次见,她确实还算漂亮……可是也不及你半分美……】
【……唉!他们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明明,只喜欢你……只喜欢和我一样天赋过人,本该和我一起练功突破,却因为那些该死的病,而至今还卡在四品的……我的枫染妹妹啊……】
他写到这里,那本是充满了愤怒的笔锋,再次变得无力、脆弱。
【……父亲他,如今也不大好了……大哥二哥,大姐二姐,又都早已……唉……】
【……如果有一天……父亲他真的走了……我这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小儿子,又该怎么办……】
他写完这最后一笔,便再也无法抑制,将头深深地埋入了孤独的双臂之中。
许久,他才缓缓地抬起头。
他将那张写满了自己所有脆弱与不安的“罪证”,用一股真气,燃成了飞灰。
然后,他又重新铺开了一张洁白的宣纸,用一种充满了“故作坚强”的、斩钉截铁的笔锋,写下了一页内容截然相反的“战书”。
【……第四日,武林盟齐聚天山!天山之战,我泰山派必将大获全胜!我宇文澄,也定要在此战之中,一鸣惊人,为我泰山派扬威!让娄长老,对我刮目相看!让娄妹妹,为我骄傲自豪!】
云碧澜在心中,发出一声叹息。
宇文泰活得太久了,导致四个孩子比他老死得还早。
四次白发人送黑发人……
只剩这第五个孩子,最小的孩子……
可怜的孩子……
你又生得太晚。
你也只是个一样被家族的枷锁,宗门的责任所“偃苗助长”了的,可怜年轻人罢了。
泰山派为他找的那几个“联姻对象”,也当真不巧。
离恨楼的那位,早已心有所属,与她的道侣爱得轰轰烈烈,怕是连神佛都无法将他们分开了。
而焚天谷的那对……
云碧澜的意念一转,一面新的水镜,在她面前缓缓地凝聚成形。
那对亲姐妹显然也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兴趣。
因为,和宇文澄与娄枫染之间那充满了青涩与纯洁的男女之情不同,她们是真的,彼此爱着。
也……早已爱过了。
焚天谷内,这一日的第一缕阳光,如同最温柔的金纱,透过那雕花的窗棂,斜斜地洒在了那张由整块火山暖玉所打造的巨大床榻之上。
萧烛桃缓缓地睁开了她那双如同熔岩般炽热的、微微上挑的桃花眼。
她赤裸着身体,一头如同燃烧的桃花般充满了生命力的赤红色长发,如同点着的火焰,铺满了整个枕席,又被阳光晕染成淡金色。
她下意识地伸出那充满了力量感的修长手臂,将身旁那具同样不着寸缕、纤细单薄的娇躯,更紧地搂入了怀中。
“……唔……”
怀中的萧灼桦,似乎是感受到了姐姐那充满了占有欲的拥抱,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
萧烛桃看着怀中妹妹那张写着无辜与依赖的睡颜,那双对别的姑娘们总是充满了玩味与掠夺感的赤红色眼眸,难得地浮现出了一抹纯粹的温柔。
她缓缓地低下头,在妹妹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充满了宠溺的早安吻。
然后,她才缓缓地从那充满了二人暧昧气息的、温暖的被褥之中,坐起了身。
就在她准备下床,为妹妹准备早饭的瞬间,一股熟悉的、足以让任何身经百战的女将军都为之腿软的酥麻快感,从她的腿心轰然爆发!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与妹妹的身体之间,还连接着那根昨夜曾带给她们无尽欢愉的双头玉龙。
一端,还深深地埋在她自己的温暖秘谷之中;而另一端,则同样还留在妹妹那同样湿滑稚嫩的所在。
“……啧……”
萧烛桃看着面前被她玩得服服帖帖的亲妹妹,看着这满床的“战后余韵”,苦笑一声。
她试着用手,将那根与她们二人的身体融为一体的“孽根”,缓缓地拔出。
然而……
“嗯……啊……!”
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呼。
那娇呼声,如同最动听的闹钟,将那本是在睡梦之中的萧灼桦惊醒了。
“……姐姐……?”
她睡眼惺忪地,睁开那双与姐姐相似但却又有不同,如同雨后红宝石般灿烂的桃花眼,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俏脸飞上了两片动人的红霞。
“……姐姐……你……你又在……偷偷地……玩了……”
“……谁……谁让妹妹你的小穴……这么会吸……”
姐妹二人相视一笑,没有再多言。
她们相视一笑,清晨的温存迅速被更滚烫的欲望取代,一场乱伦游戏,以萧烛桃为绝对主宰,悄然拉开序幕。
她甚至无需移动身体,只是收紧修长的双腿,穴心的肌肉便如听令的士兵,带动着二人体内的双头玉龙,在妹妹那湿滑稚嫩的秘谷中,缓缓研磨。
“唔……姐姐……你好坏……”萧灼桦在睡梦的余韵中发出轻哼,身体下意识地蜷缩。
那双桃花眼,带着迷蒙的水汽羞赧地睁开,却不敢直视姐姐那充满了玩味的、如同熔岩般炽热的目光。
“醒了?”萧烛桃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却又宠溺的笑。“醒了,就该跟姐姐,好好地‘问安’了呀。”
烛桃的手如同滑腻的美女蛇,先是握住自己胸前那对早已情动而红肿的、饱满的蜜桃。
啧……现在的姑娘们玩得不比我们那时候花样少……奶子也不比我们年轻的时候小……
“云碧澜”嘴角浮现一抹淡笑。
也罢,今日没太多大事,就看会解闷吧。
烛桃将那只沾染了自己气息的滚烫大手,缓缓移到妹妹那小巧的、几乎接近平板的胸前。
“你看,桦儿,”她的声音沙哑而磁性,“姐姐这里,是熟透了的果实,又大又软,一捏就能流出香甜的汁水……”她一边说着,一边引导妹妹那只不知所措的小手,亲自感受那足以让任何男人都疯狂的饱满与弹性——当然,他们永远碰不到。
烛桃只喜欢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妹妹。
“……而你这里呢,”她又将手覆上妹妹那两颗早已挺立如红豆的、青涩的蓓蕾,“……还是颗需要姐姐,用心地,去‘浇灌’,去‘催熟’的,小小的青李子呢。”
“……姐姐……坏……”灼桦的脸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那对小小的花苞,却在姐姐充满了魔力的揉捏下,控制不住地愈发坚挺。
“坏?”烛桃的笑意更浓了,“这才只是开始呢……姐姐,还没用力,你就湿成这样了。”
她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探入二人交缠的腿心,指尖在那早已泥泞的穴口沾了一点,举到妹妹眼前,展示着那晶亮的可耻证据。“……你看,流了这么多的水……嘴上,却还说不要……我的好妹妹,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呀。”
“……我……我没有……”灼桦的辩解苍白无力,反倒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烛桃不再戏耍她。
她将妹妹的身体摆成一个面对面的姿态,双腿如藤蔓般紧紧交缠。
然后,她吻住了她。
那是一个充满了掠夺与占有意味的深吻。
烛桃清晰地尝到妹妹口中只给予自己的青涩;而灼桦也同样被迫品尝着那混合了她们二人最私密气息的、成熟的芬芳。
灼桦的性取向正常,但她超级爱姐姐,爱到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她。
她们开始有意识地寻找一个共同的“节奏”。姐姐的一次挺腰,会带动妹妹的一次深入;妹妹在高潮边缘的一次穴肉痉挛,也会通过“玉龙”,将那份极致的快感瞬间反馈给姐姐。她们的呼吸、心跳,甚至身体的每一次战栗,都开始趋于同步。
“……姐姐……里面……好奇怪……又酸又麻……要……要化掉了……”灼桦在接吻的间隙,带着哭腔哀求道。
“……那就彻底地化掉吧……”烛桃用一个更加深邃、不容抗拒的吻,将妹妹所有的悲鸣与哀求都尽数堵了回去。“……我的好妹妹……我们……一起……”
最后,当快感积蓄到顶点,一切节奏与控制都将不复存在。
剩下的,只有对彼此的索求。
“叫出来,桦儿!”烛桃在她的耳边低吼道,“让姐姐听听我的好妹妹,高潮的时候,叫声有多好听!”
“啊——!姐……姐姐……!”
灼桦一直被压抑的羞赧矜持,终于被彻底冲垮!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凄厉尖叫,紧接着,便彻底失去了理智,开始语无伦次地胡言乱语起来:
“……里面……里面,好奇怪……又酸又麻……像……像有好多……好多小星星……在……在爆炸……要……要化掉了……桦儿……要被姐姐……彻底……融化了……”
烛桃看着怀中妹妹这副彻底被情欲冲垮理智的、既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自己的桃花眼中,浮现出了一抹极致宠溺。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拨开那片被她的姐姐亲自破了处的,已经情愿被她亵玩无数次的娇嫩秘谷。
在那里,一颗小小的、粉嫩的阴蒂,如同刚凝结成形的,最纯粹的粉红色露珠,正因这灭顶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
那是何等的娇嫩……仿佛只要稍稍用力一碰,便会彻底地碎裂、融化,在自己的指尖,留下一抹最动人的殷红。
烛桃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她在妹妹那颗最敏感、最脆弱的“小豆豆”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咿啊啊啊——!”
这来自最脆弱、也最核心的所在,那最后的一丝尖锐却又充满了无上极乐的刺激,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也正是在这一刻,异变突生!
那具妹妹的娇躯,竟如同被逼入绝境的、最温顺的食草动物一般,爆发出最后的反击——她在那被姐姐亲手送上无上极乐的巅峰,在那翻起白眼、彻底失神的瞬间,竟还是抬起头!
她张开了那小巧的嘴巴,用尽了她那最后一丝尚未被快感彻底融化的力气,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在她面前不断晃动着的、属于姐姐的挺立乳头之上!
“啊!”
这一次发出尖叫的,不再是妹妹,而是那个一直掌控着全场的“女一号”姐姐!
那来自自己胸前最敏感的所在,那突如其来的吃痛与刺激,将萧烛桃那属于“征服者”高高在上的理智,也彻底地冲垮!
“……啊……你……你这……属狗的……小骚蹄子……!”
她也同样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竟……竟敢……咬姐姐的……奶头……!”
“……看我……看我,不……不把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骚逼……给……给,彻底地,操烂……!”
她猛地用大腿上健美的肌肉夹紧了玉龙,
“……唔唔……妹妹……别,别咬了……姐姐错了……错了……呜……”
她的低吼,此刻却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
那双熔岩般的赤红眼眸,也同样如同自己的妹妹一般,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
那根已经重新被捂热乎的“玉龙”,在她们二人同时达到顶点的滚烫穴心的剧烈痉挛与绞杀之下,不住地嗡嗡作响!
她们那同时爆发的、混合了征服与被征服、施虐与受虐、痛苦与极乐的高亢尖叫,在这间充满了暧昧气息的静室之中,交织成了一首二重奏!
过了一会,萧烛桃才缓缓地睁开了眼。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麦色乳房之上,那一道清晰的,此刻正微微渗出着一丝血珠的齿痕。
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
妹妹长大了……
“云碧澜”简直要捂着嘴笑出来。
女同姐妹……
就像过家家一样……
两姐妹终于心满意足地起了床。
然而,她们都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却不约而同地,发现了一朵火莲。
火莲之上,是她们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火焰般狂放气息的“笔迹”。
是大长老--她们在这焚天谷里唯一共同尊重的火长老。
萧烛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她接过火莲,拆开。
其中的内容,却让她们二人的脸上,所有的慵懒与暧昧,瞬间凝固。
——谷主大人,她们的父亲萧烬,已经成功地突破了那困扰了他数十年的瓶颈,晋升八品“宗师”之境。
——但在晋升的过程中,他却因心魔反噬而受了极重的内伤,此刻正在那南疆巫山之底的禁地之中,闭关静养。
——而那天山,又有魔教的血祭阴谋。他身为焚天谷的大长老,不得不亲率谷内所有的精英弟子,倾巢而出前往天山,助正道一臂之力。
——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焚天谷谷主之位,将由谷主长女--六品中期--萧烛桃暂为代理。
信还没读完。
“哇——!”
萧灼桦再也无法抑制,失声痛哭。
“……火长老……是不是……在报喜不报忧……爹……爹他……他不会有事吧……呜呜呜……”
萧烛桃看着怀中这个可怜的妹妹,耐心地,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用她那火焰般温暖的体温,抚摸着她的小脸,为她擦着眼泪。
待妹妹的情绪终于渐渐地平复了下来,她才缓缓地起身,穿上了那套由暗红色皮革制成的、便于行动的紧身皮甲与皮裤。
那充满了力量感的火爆身材,被那紧身的皮革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头如同燃烧的桃花般的赤红色长发,被她用一根最简单的皮绳,松松垮垮地束成了一条高马尾。
那条同样是赤红色的、如同火焰长蛇般的长鞭,则被她随意地,盘在了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间。
她与妹妹告别,独自走到了那充满了威严与肃穆的宗门大殿之前。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代理谷主了。
在那两名守门弟子,充满了敬畏与一丝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她一脚将那扇由整块千年铁木所打造的、沉重殿门,狠狠地踹开了!
“他妈的!”她的声音表面是不加掩饰的暴虐,但若是她的妹妹在身旁,却会感受到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抛弃的委屈,“……那个既没生,也不会养的狗男人……又把这一堆烂摊子扔给老娘了……”
“他还又让灼桦又哭了!”
“妈的,妈的,妈的!”
她抽出鞭子,如泄愤般在那空空如也的谷主大位上抽了好几下。
随即,她冷静下来,开始处理一些宗门琐碎的日常事务。
她终究还是需要对这个收留了她们姐妹二人的“家”,负责。
“云碧澜”若有所思。
对……她们是萧烬的养女。
至于是何时捡回来的,为何捡回来……
她并不知道。
那时候,萧烬还未成为一个值得监视的目标。
她只知道自从萧烬成为谷主以来,就无数次因为这个大女儿的事暴怒,又无数次安抚那因为自己的暴怒而痛哭的小女儿……
他没有妻子……
这两个女儿的渊源,想必又是一场悲剧。
也会是一组能卖上好价钱的情报……
云碧澜的真身此刻也一样在属于她自己的大殿中安坐如山,处理着听潮殿的那些小事,又去让分身接待了几个买家。
直到中午时分,监视“代理谷主”的那个“云碧澜”告知她,有重要消息:
萧烛桃在堆积如山的、枯燥的账目之中,偶然发现了一笔数额巨大,却又用途不明的款项。
她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将这堆烂摊子扔到了一旁,回去找她那唯一的、也最能抚慰她那颗烦躁心灵的妹妹,一同吃饭去了。
萧灼桦早已穿戴整齐,在那间充满了姐妹二人温馨气息的小小饭厅里,安静地等候着她。
她依旧是穿着那件,比自己身体大一号的灰色长袍,仿佛想将自己那纤细的身体,彻底隐藏在这宽大的衣物之下。
她那头披肩长发,色泽奇特。
主色是比姐姐火焰般的赤红要淡上几分的浅红,如同黄昏时燃烧将尽的炭火,温暖却不灼人;
但在这片温暖的底色之中,却又夹杂着许多不规则的银灰色发丝,宛如一片桦树林在经历过一场大火之后,那顽强残存的、带着灰烬色泽的枝干。
这两种矛盾的色彩交织在一起,柔顺地披在她纤细的肩上,发梢修剪得整整齐齐,更将她那张充满了无辜感与一丝警惕的俏脸,衬托得愈发楚楚可怜。
她们就在这温馨的氛围里彼此夹着菜。
吃过饭,她们又一次,如同两只相互依偎、相互取暖,再也无法分开的连体婴般,滚到了那张被她们二人的气息彻底浸透的、巨大的暖玉床之上,开始了新一轮的交缠。
云碧澜没有再看下去。
她还有正事要忙。
那笔来路不明的款项,是用来雇佣天下第一刺客组织——销金楼的楼主,“十四刺”之首,七品大圆满的【埋骨】,去刺杀那同样是实力深不可测的魔教护法——啸天魔君!
云碧澜的意念微动,水镜之中的画面,开始飞速地倒转、追溯。最终,定格在了前一日——武林联军集结的那天。
销金楼没有总部,刺客们总是化整为零地,在忙自己的订单,彼此之间通过传信秘法构筑情报网,以此彼此沟通。
【埋骨】也懒得管他们,只是有时也帮手下的刺客们介绍订单,从他们手中抽取提成,这样就可盆满钵满。
这几天,【埋骨】难得没有单独行动,而是和自己的爱人,“十四刺”之二,七品大圆满高手——【东篱】,还有另一名短短两年之内,就从二品跃升至七品的绝世天才,补了上一代第三刺客死了之后长达三年空缺的男刺客——【天谴】住在一处——一处庄园,也是上一个订单目标的埋骨地。
【埋骨】正慵懒地斜倚在一张由整块黑玉雕琢而成的温软床榻之上。
他那具阴暗的刺客身体,此刻却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丝绸长袍,露出了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的胸膛。
在他的怀里,正蜷缩着一具不着寸缕、充满极致诱惑的娇媚胴体。
那便是【东篱】。
也正是在这时,一份由焚天谷发来的、酬劳低得近乎于侮辱的订单,被呈了上来。
“……呵,区区几箱金银,就想请我【埋骨】出手?”他看着那份订单,那张总是隐藏在阴影之中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这焚天谷,是真当我销金楼是那些不入流的江湖草莽了吗?再说,难得见篱儿你一面……”
他本想随手便将这份充满了“试探”意味的订单,彻底地烧碎,然后继续和爱人继续苟且。
云碧澜也一声冷笑。
确实,萧谷主本来也不打算真的雇【埋骨】。
他只想以此来嘲弄这帮眼里只有钱的弱者--正是因为视财如命,道心残缺,他们才多少年来也没有半个能晋升宗师境的强者……
然而,就在这时,他怀中那具本是如同小猫般温顺的娇躯,却缓缓地开了口。
“……夫君……”【东篱】的声音,娇滴滴地,带着一丝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为之彻底融化的、不容抗拒的魔力,“……人家焚天谷都说了,届时将有无数高手围攻他……夫君只需去助助威,看着他死掉就好……甚至连首级都不用呈交……我们,又何必拒这伸手可得的钱财,于千里之外呢?”
“……况且,”她顿了顿,那双总是充满了妩媚与一丝神秘的眼眸,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天谴】那孩子,不是突破七品没多久吗?正好也该让他,出去见见世面了。”
【埋骨】那带着不屑与杀意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怀中这个唯一一个爱得胜过爱钱财的女人,眼中又一次浮现出了近乎于“恐惧”的复杂情绪。
不,他甚至不敢恐惧。
“好,我去找他……”
【埋骨】站起身,面无表情。
他只是迅速地穿戴好了那件黑色斗篷,逃离了这个房间。
他推开【天谴】的屋门。
一股混杂着上等松烟的墨味,与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冬日枯枝般的冷香,扑面而来。
【天谴】又在给自己那姐姐写信了吗……
一头及腰的、柔顺得有些不真实的纯黑色长发,用一根简单的黑色发带松松地束在身后,如同最上等的、却又没有丝毫生命光泽的丝绸,静静地垂落。
【天谴】穿着一身裁剪极其考究、却又没有任何多余纹饰的贴身黑纱长袍,将他那文弱书生般的骨架,勾勒得愈发瘦削、单薄。
他正执着笔,在那张洁白的宣纸之上,缓缓地书写着什么。
那并非是一支寻常的毛笔。
那是一支,通体由不知名的、散发着淡淡幽光的纯白色神兽骸骨所打造的骨笔。
“……天山,魔教护法啸天魔君。”【埋骨】缓缓开口,“……酬劳不高,但任务……很简单。”
书案前的身影,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甚至连头都未曾回一下。
【埋骨】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
他不敢催。
也不敢,有任何生气的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宣纸之上的最后一个字终于被缓缓地写完之后,那“沙沙”的声响,才终于停了下来。
【埋骨】如释重负。
然而下一秒,那个身影竟又从一旁取出了一张崭新的宣纸,铺在了书案之上,准备开始新一轮的书写。
【埋骨】那早已紧绷到了极限的耐心,终于被彻底地磨平了。
“……是【东篱】让你去的。”
他搬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书案前的身影,终于缓缓地转过了头。
那是一张俊美得足以让任何女人都为之疯狂,却又病态得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不寒而栗的脸。
瓜子脸,线条柔和,皮肤因为常年消耗心血而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毫无血色的苍白。
嘴唇很薄,唇色极淡,天生就带有一种刻薄与疏离感。
“如果篱姐姐让我去,那就去吧。”
他的那双桃花眼,刚才还没有丝毫光彩,此刻却亮晶晶的。
他站起身,将骨笔插入腰间的笔筒——那笔也是他唯一的武器。
于是,云碧澜便看到,在一天之后,这第五日的下午,那两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正一前一后地,在那飞着黄沙与乱石的西域戈壁之上,向着天山的方向,急速地奔驰着。
也正是在这远离了那个女人的独处之中,【埋骨】那颗冰冷的心,才终于有了一丝可以“胡思乱想”的空隙。
销金楼的杀手一般都很“专业”,话都很少,只有楼主本人贫嘴。
这多嘴的冷酷杀手,居然在那呼啸的风沙之中,发出了一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自言自语,被云碧澜尽数听见。
“……为什么……这几年来……阿篱她……变得,这么多了……”
“……那股气息……我甚至……连闻都不敢闻……”
“……今晚就到了……只要……战斗……赚钱……就能……忘了这些事……”
“……焚天谷的这个订单,是在耻笑我吧……派去杀萧谷主的【死局】失踪一段时间了,应该是死了……”
“……别再想了。契约就是契约,订单就是订单。”
云碧澜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充满了忌惮与一丝……同情的怜悯。
销金楼的刺客都是些既有原则,又没原则的蠢货。
她当然知道,那个名叫【东篱】的女人,为什么变了。
那不在销金楼的“契约精神”当中。
她不能说。
甚至连想都不敢再想下去。
【天谴】写的那封信的内容,她明明全都看到了。
可她什么都记不起来。
她明白,一定是【东篱】让她忘了这件事……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紧接着,她便不再想。
嗯,不重要。
总感觉很重要……
不重要不重要不重要不重要。
不重要不重要。
不重要。
嗯……不重要。
想想啸天魔君吧。
她当然明白,为何焚天谷会不惜耗费重金,也要请动天下第一的杀手去杀他。
不仅是为了羞辱。
也是因为,那魔教的啸天魔君,与那前阵子才侥幸突破了宗师之境的萧烬一样,都是早已将七品“化境”修炼至最顶峰、只差一步便可问鼎宗师的、真正的大圆满强者!
战力,越多越好!
月亮,升起来了。
天山之巅,那座由无数狰狞的、不知名巨兽的骸骨所堆砌而成的、充满了原始与暴虐气息的魔君大殿之内,乱作一团。
啸天魔君,正如同困兽般在那巨大的、由整块黑曜石所打造的王座之前,烦躁地来回踱步。
几名负责通讯的魔教小鬼,正连滚带爬地跪在他的面前,瑟瑟发抖。
“……废物!全都是废物!”他发出一声怒吼,一脚将其中一名小鬼踹飞了出去,“……三个护法,整整三个!竟没有一个,能联系得上?!血手阎罗的那个老奴呢!?也联系不上!?”
“也罢……娇媚这两个浪货,只会发骚,平日里当炉鼎尚可,到这生死存亡之际,难免大难临头各自飞。”
“血手阎罗这蠢货,不把自己人杀个精光就不错了……”
“都给本座打起精神来!本座自己一样能指挥你们,将那虚伪的正道击退!”
也正是在这时,一名他派去盯梢,负责告知刺杀萧烬是否成功的都统,也同样是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君上!不……不好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惊恐,“……我们……我们派去南疆,刺杀那萧烬的【死局】小队……全……全都,人间蒸发了!”
“什么?!”啸天魔君觉得不可思议。
三个七品打一个七品,居然全死了!?
难道说……
然而,坏消息还远远没有结束。
“……君上!”第三名都统也同样是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右……右天尊大人他……他依旧紧闭大殿,不让任何人入见……属下……属下斗胆,也同样……联系不上……”
全是坏消息。
啸天魔君焦躁无比,那双本是充满了毁灭气息的眼眸,此刻却被一种群龙无首的、无能的狂怒,所彻底占据。
他不敢直接联系教主。
祂若是心情不好,会把他一把捏碎的。
也正是在这时,一道阴柔的,充满属于上位者气息的黑色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大殿的阴影之中。
是一名左天尊逆魂派来的星宿。
他给了魔君濒临崩溃的心,一丝最后的安慰。
“……君上,左天尊大人有令。”那星宿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感情,“……命你在此地,不惜一切代价,阻击武林联军。”
“……只要再坚持两天。待那血祭大业告成,那足以让整个天下都为之色变的浓郁魔气,也同样会,分您一部分。”
“……届时,君上您便可一步登天,成为那不死不灭的,八品宗师!届时……杀了右天尊……也并非不可行之事……”
突破……
他已经无法借助常规手段突破了。
杀再多的人,饮再多的血,也做不到。
可是,若是不能让萧烬去死,他就算死,也难以瞑目。
为了这变强的渺茫希望,他决定,战上一战!
他走出大殿。
也正是在这时,一名负责在外围盯梢的都统,正屁滚尿流地向他跑来。
惊恐的“敌袭”二字,还未说出口,一道快逾闪电的清冷剑光,便已后发而至,将他那颗充满了惊恐的头颅,当场斩下!
正是手执“浊尘”神剑的上官影!
云碧澜看到了许多老熟人。
她,与那同样是战意滔天的秦天雷、焚天谷的火长老,以及泰山派的侯长老,各自带领着门下的中坚力量,与那青城、珙桐等数个二三流门派的掌门、长老,如同天神下凡般,出现在了雪地之上!
他们宣称,将在这一夜,将他这魔头彻底斩杀!
啸天魔君看着眼前这群,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盘散沙的乌合之众,那张本是暴虐与烦躁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狞笑。
“哈哈哈哈哈哈!”
“……就凭你们这些,连一个宗师都没有的废物……”
“……也敢在我啸天魔君的面前,大放厥词?!”
“……今日,本座便让你们亲眼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他未再有片刻迟疑!
“天道不公,以身证魔!【恨天魔相】!”
啧……确实,他也会领域……
可惜,这是一个残缺领域。
领域展开的瞬间,并非是像萧烬那般,创造一个独立的、充满了规则的空间,而是让啸天魔君他自己的肉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巨大化!
骨骼碎裂重组的“咔嚓”声,肌肉撕裂再生的“嘶啦”声不绝于耳!
无穷无尽的、充满了怨念的黑色魔气,如同火山喷发般,从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疯狂地喷涌而出!
这魔头,在短短几息之间,便已化身为一尊高达数十丈、青面獠牙、肌肉虬结的、如同上古魔神般的恐怖巨人!
上官影和秦天雷当然不会给他时间变身,无需多言,便一起积攒真气,挥出全力一击,试图将啸天魔君打断。
然而,他们没想到这转变发生的如此之快。
实力得到极大增幅的啸天魔君,看着那第一对向他发起冲锋的、不知死活的上官影与秦天雷,直接将手中那柄同样被魔气巨大化了的开山巨斧,带着足以将整个天山都一分为二的恐怖力量,狠狠地横劈!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那“天剑”上官影和“天雷”秦天雷,足足两名和啸天魔君实力相仿的强者,竟一齐被他这不带丝毫花巧的纯粹力量,给硬生生地劈得倒飞了出去!
两口鲜血一齐喷泄在地,让联军的气也泄了三分。
云碧澜不在意谁能赢。
她冷冷地分析着。
只有“力心同步”,“道”和“术”都得到天地认可的化境大圆满强者,才可上能向天借道,以自己的“道”构筑规则,下能向地借力,增幅自身能力,才能如萧烬和她自己一般展开完美的领域,从而踏入那宗师境界。
而这啸天魔君,由于他那只追求力量的道心残缺,此领域不能向天借规则,为自己掌控,而只能向大地汲取,为力量增幅,才有如此“法天象地”的景观。
然而,残缺领域一经觉醒,就几乎再无可能将其另一面补全。
也就是说,这啸天魔君是为了逆天改命,抓住那最后一点晋升宗师的渺茫希望,才站至此处,阻击联军。
可悲的是,他面对的联军之中的几位至强者,也深知不能随意觉醒残缺领域,反倒在此处让他们一时之间,打不过他了。
若是两个领域同时开启,倒是有多种情况……若是同样的完整领域,被两个敌对者打开,将首先进行“道心强度”的对抗。
若一方道心不稳,其领域将迅速被对方侵蚀、压制。
若双方道心皆稳固如山,则两个领域的所有“规则”都将相互抵消、暂时失效。
领域将退化为纯粹的力量增幅器,双方将在其中进行最原始、最惨烈的力量对决,直至一方力竭,领域率先裂解,或双方同时力竭,领域一同崩解。
但要是完整领域对付残缺的……那就是一场,残忍的虐杀。
在这天山之上,倒是正好有一个宗师。
只要冷月出手展开领域,便能瞬间将啸天那看似威猛的“法天象地”,打回原形。
可惜……
她那腹黑的好妹妹,此刻正悠然地煮着雪水,品着清茶,遥遥地观望着前方的战局。那双圣洁的凤眸之中,没有丝毫的焦急,只有一片冷静的、如同棋手般的审视。
仿佛不久之前,那个看着自家养女和女婿在雪地里抵死交缠,还看得津津有味的,根本就不是她。
和以前一样,钰瑶还是口口声声天下大义,心里却只想着自己的小家……
也和我一样。
我又有何资格评判她呢?
云碧澜的目光,又扫过另一面水镜。
就在战场不远处,少盟主宇文澄正与那如同保姆般的娄长老拼命争吵,想要冲入正面战场尽一份力,却被死死拽住。
这孩子,应该是想在他那未来的“岳丈”面前,好好地表现一把吧?
这天下这么多天骄,这么多苦命鸳鸯……他们虽说是特别,但倒也不是独一无二。
独一无二的,是这一对。
她的视角,最终还是回到了那对最令她好奇的男女身上。
那两个刚刚才经历了无边地狱的年轻人,此刻正瘫软地相拥在一起,旁若无人地娇喘着。
罢了,罢了……离恨楼,总是出多情种。
也正是在这时,冷月缓缓地站起了身。
云碧澜看着她,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了然。
今晚,这小蹄子即使到了战场之上,恐怕也会一直看戏,一直看到其他宗门的力量被那啸天魔君削减到,她觉得可以出手的时候,才会真正地降下那属于宗师的“神罚”吧?
这一天,云碧澜把情报卖得盆满钵满。
但她明白——这样的好日子,将在不久彻底终结。
小辈们,要登上这历史的舞台了。
她之所以如此努力,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成为这舞台上的一员。
云澈澜,正端坐水池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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