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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11-15)作者:大龙猫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30 20:12 长篇小说 1000 ℃

【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11-15)

作者:大龙猫

第十一章

“别怕,妈妈正好要洗澡换衣服了。”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只是衣服上溅了点水。

她起身,走到洗手台边,用温水打湿一条干净的毛巾。

然后走回张辰面前,蹲下身,这个姿势让她被精液浸透的胸口几乎贴到张辰的膝盖。

她动作轻柔地、仔细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儿子那根依旧半硬、沾满粘液的阴茎,从紫红色的龟头到粗壮的柱身,再到湿漉漉的阴囊和沾到精液的大腿内侧。

她的指尖隔着温热的毛巾,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巨物残留的搏动和热度,每一次擦拭都像是一次新的撩拨,对她自己也是新一轮的刺激。

张辰则在她温柔的擦拭下,身体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呜咽,不知是羞耻还是残留的快感。

擦拭干净后,顾晚秋将毛巾放到一边。

张辰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像逃离地狱般快步走向门口,手指颤抖着握住门把手。

就在他即将拉开门冲出去的瞬间,顾晚秋平静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蛛丝般粘稠的诱惑:

“好了,快去睡觉吧。”她顿了顿,看着儿子僵直的背影,补充道,语气平稳却像投入深潭的石子,“以后…要是身体再‘不舒服’,或者…有什么问题不懂的,或者…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来找妈妈。记住了?”

这是一个明确的、危险的邀请。一个打破所有禁忌藩篱的通行证。

张辰的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

他不敢回头,更不敢看母亲此刻的表情,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含糊不清、带着巨大震颤的:“…嗯。”

然后,他像被火烧着一样,猛地拉开门,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

门外,早已空无一人。

张伟强的身影,在儿子高潮的嘶吼响起时,就已如同受惊的老鼠般仓皇遁回了卧室的黑暗之中。

卫生间的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门内,浓烈的、带着独特栗子花气味的雄性精液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和顾晚秋自己情动分泌的、带着腥甜的爱液味道,如同实质般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充满禁忌诱惑的混合体。

顾晚秋脸上强装的平静瞬间瓦解。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回那个小小的塑料板凳上。

胸口、脸颊、小腹上,儿子滚烫精液的粘稠感和微腥气味,如同烙印般灼烧着她的肌肤和神经。

她没有立刻去清洗。

她低下头,伸出纤纤玉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缓慢,先是轻轻刮下深深乳沟里那滩最浓稠、最温热的精液。

粘稠的白浊缠绕在她白皙的指尖,拉出淫靡的细丝。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指尖这属于儿子的生命精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涂抹在自己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翕动的阴唇上!

冰凉的粘稠感与火热的肌肤接触,带来一阵强烈的、带着亵渎意味的刺激!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微腥的气息钻入自己的鼻腔,点燃了更深的欲火。

“呃…”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接着,她将更多刮下来的精液,混合着自己不断涌出的、滑腻的爱液,用两根沾满白浊的手指,深深地、快速地插进自己那湿滑紧致、早已空虚饥渴到极点的阴道深处!

“噗嗤…噗嗤…”清晰而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卫生间里骤然响起!

她的手指在里面疯狂地抽插、抠挖,寻找着那个能让她彻底崩溃的点!

“啊…辰辰…宝贝…你的味道…射给妈妈了…好棒…填满妈妈…”再也无需压抑,顾晚秋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放纵的呻吟和浪叫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宣泄而出,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愉悦,“…妈妈的小穴…好想要你的大鸡巴…操我…用力操妈妈…啊哈…好舒服…妈妈要来了…啊——!!”

她的身体随着手指狂暴的动作而剧烈地痉挛、抽搐!

双腿死死夹紧又猛地蹬直,脚趾在拖鞋里蜷缩得生疼!

一股温热的、量多得惊人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剧烈收缩的穴口喷涌而出,“哗啦”一声淋湿了身下的小板凳,甚至溅到了冰凉的地砖上!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瘫软,像一滩融化的春水,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息,眼神失焦。

几秒后,她喘息着,将沾满了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湿滑粘腻的手指,缓缓举到唇边。

伸出小巧的、粉嫩的舌尖,如同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仔细地、缓慢地、充满情色意味地,将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脸上露出一种近乎虔诚又无比堕落的、彻底沉沦的满足神情。

休息了片刻,她才缓缓起身,脱掉那件被儿子精液彻底玷污、湿漉漉粘在身上的紫色睡裙,随手扔在地上。

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试图冲刷掉一些痕迹。

但镜子里,她看着自己潮红未退、眼波迷离的脸,眼神依旧幽深难测,那里没有解脱,只有更深的欲望漩涡。

带着一身水汽回到主卧,房间里一片死寂。张伟强背对着她,身体僵硬地躺着,被子拉得很高。

顾晚秋掀开被子躺下。

黑暗中,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刺向那个装睡的男人:

“有反应吗?”

张伟强的身体猛地一颤!

如同被高压电击中!

巨大的羞耻、绝望、愤怒和一丝残留的、被彻底碾碎的期待,让他浑身瞬间绷紧,僵硬得像一具尸体。

他死死闭着眼,咬紧牙关,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知道,任何回答都是自取其辱。

沉默,是他仅存的、摇摇欲坠的遮羞布。

顾晚秋等了片刻。黑暗中,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无尽嘲讽和冰冷寒意的轻哼。

“哼。”

她不再追问,决绝地翻过身,用冰冷僵硬的脊背对着丈夫。

黑暗中,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墙壁,那里没有光,只有一片被欲望和绝望彻底吞噬的、深不见底的黑暗。

堤坝彻底崩塌,禁忌的洪流已将她卷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这场由张伟强亲手点燃、以“治疗”为名的地狱之火,最终焚烧殆尽的,是这个家最后一丝名为伦理的灰烬。

………

日子像泡在温水里的糖,黏糊糊地淌着,不凉不烫,却让人浑身不自在。

清源市入夏了,空气里总浮着一层洗不干净的闷热,黏在皮肤上,甩都甩不掉。

张伟强觉得自己就是这闷热空气里的一粒灰尘,飘着,落不下,也没人在意。公司里,他对着电脑屏幕,上面的报表数字像一群游动的蝌蚪,怎么也抓不住。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有台破风扇在里头转。

“老张?张伟强!”隔壁工位的同事老李拿文件夹敲了敲隔板,声音带着点不耐烦,“刘总刚说的那个数据,汇总表发我一份,急用!”

张伟强猛地一激灵,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去点鼠标,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

“啊?哦…好,好,马上…”他声音干涩,点开文件夹,眼前却一阵发花,半天找不到目标文件。

昨晚卫生间门缝里透出的光影,儿子压抑的喘息,妻子那混合着情欲与威严的低语…碎片一样在脑子里搅和。

“快点啊!磨蹭什么呢?”老李皱着眉,探过头来,看到他屏幕上乱七八糟的窗口和明显涣散的眼神,语气更冲了,“我说老张,你这阵子怎么回事?魂儿丢家里了?这都第几次了?再这样混日子,刘总那边我可兜不住了!”

张伟强脸上火辣辣的,像被抽了一巴掌。

他胡乱点开一个文件,也顾不上对不对,直接拖到聊天窗口发了过去。

“对…对不起老李,昨晚…没睡好。”他嗫嚅着,头埋得更低,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

混日子…是啊,他现在可不就是在混日子么?这副行尸走肉的样子,连自己都厌弃。

“行了行了,下次注意点!”老李接收了文件,扫了一眼,大概也懒得深究他发的是不是对的,摆摆手,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张伟强瘫在椅子上,后背的衬衫被冷汗浸湿一小片,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他抬手用力搓了把脸,试图把那些不堪的画面和声音从脑子里搓掉,却只搓下满手的油腻和更深的疲惫。

他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眼神空洞。是啊,好在只是混日子。

这个念头像根救命稻草,让他得以在这令人窒息的泥沼里,继续漂浮下去。

家里的空气,白天和夜晚是割裂的。

白天,顾晚秋依旧是那个一丝不苟的顾老师。

灰色的职业套裙,挽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依旧。

她给张辰检查作业,语气平静,条理清晰。

“这道遗传题,伴X隐性遗传,你这里概率算错了。母亲是携带者,父亲正常,生女儿患病的概率是零,不是二分之一。重算。”

她指着作业本,指尖点在错误的步骤旁,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张辰低着头,耳朵尖还有点红,闷声应着:“哦…知道了,妈。”他拿起笔,飞快地涂改,不敢看母亲的眼睛。

那晚卫生间里,母亲指尖冰凉柔软的触感,还有她胸口那片粘稠温热的狼藉…画面总是不合时宜地跳出来,让他心跳失序。

顾晚秋的目光扫过儿子发红的耳根,镜片后的眼神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无波。

她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杯壁。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平静水面下,是怎样汹涌的暗流。

一个星期三四次…这个频率像一道隐秘的指令,刻在她脑子里。

为了儿子的“健康”…她总是这样对自己说,用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包裹住那颗在禁忌边缘疯狂试探的心。

张伟强坐在沙发另一端,手里拿着遥控器,电视屏幕无声地闪烁着光影。

他的目光看似落在屏幕上,实则涣散无焦。

他能感觉到妻子和儿子之间那种微妙的、粘稠的气场,像一层无形的膜,将他隔绝在外。

每一次妻子以“辅导功课”或“检查身体”为由走进儿子房间,轻轻关上门,那“咔哒”一声轻响,都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他紧绷的神经里。

夜晚,才是这个家真正苏醒,或者说,沉沦的时刻。

通常是在深夜,万籁俱寂。

张辰房间的门会轻轻打开一条缝。

少年穿着宽松的篮球背心和短裤,身影在昏暗的走廊里显得有些单薄,又带着一种压抑的躁动。

他像做贼一样,脚步放得极轻,快速闪进主卧对面的客用卫生间,反手带上门,但总会习惯性地留一道缝隙——一道足以让光线和声音泄露出来的缝隙。

几乎在门关上的下一秒,主卧的门也会无声地滑开。

顾晚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总是穿着不同的睡裙,真丝的、蕾丝的,颜色或深或浅,但无一例外地轻薄、贴身,勾勒出成熟丰腴的曲线。她赤着脚,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夜行动物,悄无声息地滑进卫生间门给张辰解决他的欲望。

而张伟强就像一只阴沟中的老老鼠,只能在一旁偷看。

第十二章

清源市一中下午的语文课,阳光斜斜地穿过高大的窗户,在课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粉笔灰在光柱里无声飞舞。

讲台上,语文老师的声音抑扬顿挫,分析着《背影》里父亲攀爬月台时那令人心酸的细节。

张辰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神却空洞地落在摊开的课本上。

那些方块字在他眼前模糊、扭曲,最终幻化成一幅幅滚烫的画面——

昏黄的卫生间灯光下,妈妈顾晚秋穿着那件紫色蕾丝睡裙,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毯上,身体诡异地扭动着,一只手死死捂着嘴,另一只手在裙下激烈地动作……还有更近的,妈妈那双白皙、微凉、带着薄茧的手,是如何精准地握住他胯下那根滚烫的、粗壮得骇人的东西,上下套弄时掌心细腻的皮肤与柱身粗粝的触感激烈摩擦……那粘腻的水声,妈妈压抑的喘息,自己濒临爆发时野兽般的低吼……

“张辰!”

语文老师陡然拔高的声音像一根针,猛地刺破了张辰沉溺的幻境。

他浑身一激灵,像被烫到一样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全班几十道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带着好奇和一丝窃笑。

“张辰”语文老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审视,“请你回答一下,作者描写父亲‘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这个动作,运用了什么描写手法?表现了父亲怎样的心理?”

张辰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耳根。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砂纸堵住,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妈妈那晚跪在他面前,用饱满的胸脯夹住他阴茎上下揉搓的画面在疯狂闪回,那温暖、滑腻、充满弹性的包裹感仿佛还残留在皮肤上。

“我…我……”他支支吾吾,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语文老师皱了皱眉,耐心等了几秒,见他依旧茫然失措,无奈地叹了口气:“坐下吧,集中注意力。李想,你来回答。”

同桌的男生李想流畅地站起来:“老师,这是动作描写。‘蹒跚’、‘慢慢探身’这些词,生动地写出了父亲年迈体衰、行动不便的状态,更深刻地表现了父亲不顾自身不便,执意要为儿子买橘子的深沉父爱。”

“很好,请坐。”老师赞许地点点头,目光再次扫过依旧魂不守舍的张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张辰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跌坐回椅子上,恨不得把脸埋进摊开的课本里。

他强迫自己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方块字,可那些字迹却像水中的倒影,晃动、模糊,母亲顾晚秋穿着那件紫色蕾丝睡裙、跪坐在卫生间地毯上扭动身体的画面,又不受控制地、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

“喂,辰子,”同桌用胳膊肘轻轻捅了他一下,压低了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你最近咋了?跟丢了魂似的,老走神?昨晚又熬夜打游戏了?”

张辰像被烫到一样缩了缩肩膀,头埋得更低,声音含糊得几乎听不清:“没…没睡好而已。”

“啧啧,”同桌笑得更加暧昧,凑得更近,热气喷在他滚烫的耳廓上,“青春期躁动吧?理解理解,哈哈,火气旺嘛!”

张辰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他猛地抓起笔,胡乱地在课本空白处划拉着,仿佛那潦草的线条能掩盖住他内心翻江倒海的羞耻和无法言说的渴望。课本上的字,彻底成了扭曲的符号。

放学的铃声如同救赎。张辰几乎是弹射起步,抓起早已收拾好的书包,像一颗出膛的炮弹冲出教室,把身后同学的招呼声远远甩开。

“辰子!走啊,打球去!三缺一!”体育委员的大嗓门在走廊回荡。

“不了不了!”张辰头也不回,脚步更快,声音被奔跑带起的风吹散,“今天有事!你们玩!”他只有一个念头,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他所有的神经:快点见到妈妈。

高中部那栋熟悉的灰色教学楼,此刻成了他唯一渴望抵达的彼岸。

高中部教师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透出里面空调的凉气和纸张油墨的味道。

张辰轻车熟路地推门进去,带起一阵微风。办公室里还有两位老师在伏案工作。

“哟,小辰又来等妈妈啦?”教英语的王老师从教案上抬起头,扶了扶老花镜,笑眯眯地说。

“王老师好,李老师好。”张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但眼神里的急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还是泄露了他的心绪。

他快步走到顾晚秋靠窗的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把书包放在脚边,拿出数学练习册摊开。

熟悉的、属于母亲的气息淡淡萦绕在桌面上——粉笔灰、淡淡的护手霜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让他心跳加速的体香。

环境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瞬,他拿起笔,强迫自己看向一道复杂的几何证明题。

辅助线刚画了一半,思绪却像断了线的风筝,又不受控制地飘远。

回想起妈妈跪在冰冷瓷砖上,双手挤压着雪白丰乳包裹他时的触感……那温软滑腻的包裹感,那被极致呵护的颤栗……

“哒、哒、哒…”

清脆、利落、带着独特韵律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在空旷的走廊里清晰地回荡,像踩在张辰的心尖上。

他猛地抬起头,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办公室门口的光线被一个高挑的身影挡住。

顾晚秋走了进来。

她上身是一件挺括的白色衬衫,领口严谨地扣到第二颗纽扣,但饱满的胸脯依旧将布料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外面罩着一件剪裁极佳的修身灰色小西服,恰到好处地收束出纤细的腰肢。

下身是同色系的一步包臀裙,紧紧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臀部,裙摆停在膝盖上方一掌处,勾勒出流畅诱人的曲线。

修长笔直的双腿被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透肤丝袜包裹,泛着细腻的光泽,脚上一双尖头黑色漆皮高跟鞋,更添几分凌厉的性感。

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简洁利落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优美的脖颈线条。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成熟知性、干练优雅,却又在严谨包裹下透出致命诱惑的职场女性魅力。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儿子,嘴角自然而然地向上弯起,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带着只有张辰能读懂的暖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张辰看呆了。练习册上的几何图形彻底模糊成一片混沌的背景。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窜起,直冲下体。他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辰辰,”顾晚秋走近,高跟鞋的声音停在桌边,带来一阵混合着淡淡香水味和成熟女性气息的微风。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拂过,“等很久了吧?饿不饿?”她的目光在儿子瞬间失神又强自镇定的脸上停留了一瞬,捕捉到他眼底那抹熟悉的、带着原始渴望的火焰,一丝隐秘的得意和满足感悄然滑过心尖。

张辰猛地回过神,像被窥破了心事,慌乱地垂下眼睑,盯着练习册上扭曲的线条,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结巴:“没…没多久妈。作业…快写完了。”他顿了顿,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还…还好,不太饿。”

胃里其实空空如也,但此刻占据他全部感官的,是另一种更汹涌的“饥饿”。

顾晚秋了然地点点头,不再追问。

她动作优雅而利落地将臂弯里抱着的教案和几本实验记录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那就好。”她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整理着桌面散落的几份学生作业,将它们码放整齐,边缘对齐,“妈妈收拾一下,马上走。”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动作带着教师特有的条理感。

张辰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双手,看着它们灵巧地移动纸张,指尖偶尔划过光滑的桌面。

晚上,就是这双手……他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胡乱地在练习册上写下一个毫无意义的数字,心跳如鼓。

餐厅柔和的灯光流淌在精致的骨瓷餐具上,空气中弥漫着食物诱人的香气。顾晚秋将菜单推到张辰面前,指尖在几道菜名上轻轻点了点,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辰辰,看看想吃什么?妈妈觉得这个韭菜炒虾仁不错,还有这个爆炒腰花,很新鲜。再来个海参粥吧,养胃。”

张辰顺从地点点头,心思却完全不在菜单上。

他偷偷抬眼,看着母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她正专注地看着菜单,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服务生记下菜名离开后,顾晚秋拿起茶壶,姿态优雅地给儿子面前的杯子斟满。

菜很快上齐。

顾晚秋拿起公筷,几乎是不间断地将那些“滋补”的菜肴夹到张辰碗里,堆成了小山。

“多吃点这个,辰辰,”她夹起一块油亮的腰花,放进张辰碗里,眼神带着深意,语气却像在叮嘱他多穿件衣服,“这个对男孩子身体好,补充精力。”又舀了一大勺虾仁,“这个蛋白质高,长身体需要。”

最后,将一碗浓稠的海参粥推到他面前,“粥也趁热喝,养人。”

张辰埋头吃着,鲜美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胃里渐渐暖和起来。

他享受着母亲无微不至的关爱,这关爱像蜜糖一样包裹着他。但同时,他也清晰地捕捉到母亲话语和眼神里那层更深、更暧昧的含义——这些菜,是特意为他点的,为了他那个“发育旺盛”、“需要疏导”的身体。

这认知让他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甜蜜,混杂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和隐秘的兴奋,像细小的电流在血管里窜动。

顾晚秋放在桌面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一下。

她瞥了一眼,是张伟强的名字。她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了几下,神情淡漠得像在处理一份无关紧要的通知。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音轻微响起。

【带辰辰在外面吃了,你自己解决。】

家中,冰冷的白炽灯光照亮了空荡荡的餐厅。

张伟强坐在餐桌旁,看着手机屏幕上那条简短冰冷的信息,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他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个自嘲的笑,却只牵动脸上僵硬的肌肉。冰箱门开了又关,里面只有几瓶饮料和几个孤零零的鸡蛋。

他最终拿出一桶泡面,撕开包装,机械地注入开水。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的镜片,也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他端着泡面碗,走到客厅,把自己重重地陷进沙发里。

电视开着,体育频道正在直播一场激烈的篮球赛,观众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张伟强盯着屏幕上跳跃的人影和刺眼的比分,眼神空洞,食不知味。

那喧嚣的声浪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与他内心的死寂形成令人窒息的对比。泡面的热气熏着他的脸,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吃完饭回到家,客厅里亮着灯。

张伟强独自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电视屏幕里正播放着激烈的足球比赛,解说员的声音亢奋激昂。但他只是呆呆地盯着屏幕,眼神空洞,手里捏着遥控器,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听到开门声,他像受惊般猛地转过头。

“爸。”张辰换了鞋,低声打了个招呼。

“嗯…好。”张伟强干涩地应了一声。

张伟强像是被惊醒,猛地从沙发上直起身,脸上迅速堆起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声音干涩:“嗯,回来啦。”他的目光越过儿子,急切地投向后面进来的顾晚秋,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问一句“吃了什么”,也许是解释一下自己吃了泡面。

顾晚秋仿佛没看见他伸出的目光,没听见他喉咙里那声未发出的音节。

她径直从玄关走向卧室方向,步履从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

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张伟强身上停留一秒,仿佛他只是客厅里一件碍眼的家具。

“辰辰,”她的声音响起,是对儿子说的,语气自然得像在谈论天气,“快去写作业吧,别太晚。”

“哦,好。”张辰应了一声,背着书包快步走向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张伟强僵在原地,脸上那点强挤出来的笑容瞬间垮塌,只剩下灰败和茫然。

他维持着那个半起身的姿势,像个滑稽的雕塑。电视里,解说员正激动地喊着:“绝杀!球进了!”观众席爆发出更狂热的声浪。

这喧嚣的胜利与他无关。他颓然跌坐回沙发深处,泡面碗里升腾的热气早已散尽,凝成一层浮油。他盯着屏幕上跳跃的光影,眼神空洞得如同两口枯井。

那欢呼声,像无数根细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心上。

第十三章

深夜的死寂如同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包裹着房子。

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张辰闪身进去,反手带上门,却没有关严,留下了一道透着光亮的缝隙。

他靠在冰凉的门板上,急促地喘息了几口,才摸索着按下开关。惨白的灯光瞬间倾泻而下。

他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急切,飞快地褪下了睡裤和内裤,堆在脚踝处。

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早已在刚才一路的胡思乱想中昂然挺立,青紫色的血管在灯光下狰狞地盘绕在粗壮的柱身上,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渗出晶莹的粘液,散发出浓烈的、属于青春期的雄性气息。

他重重地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哆嗦了一下,却丝毫无法冷却下体的灼热和胀痛。

几秒钟后,另一道身影出现在走廊。

顾晚秋走了出来。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银灰色的缎面吊带睡裙,丝滑的布料如同流动的水银,紧贴着她丰腴起伏的曲线。

裙子的侧面开叉高得惊人,几乎开到了腰际,行走间,光滑的大腿肌肤在裙摆的摇曳中若隐若现,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赤着脚,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夜行动物,悄无声息地靠近卫生间门口。

几乎在顾晚秋离开卧室的下一秒,主卧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更窄的缝隙。

张伟强像一抹没有重量的幽魂,赤着脚,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他紧贴着走廊冰冷的墙壁,将自己完全隐藏在浓重的阴影里,只有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卫生间门缝里透出的那片光亮,里面燃烧着痛苦、嫉妒和一丝病态的、扭曲的期待。

他屏住呼吸,身体因为紧张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而微微发抖。

顾晚秋看了一眼那道虚掩的门缝,又飞快地瞥了一眼走廊深处丈夫藏身的阴影方向,嘴角似乎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冷的弧度。

她抬手,轻轻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反手一带,门依旧虚掩着,那道缝隙比之前更明显了一些。

张辰听到门响,猛地抬起头,看到是母亲,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自己赤裸的下体,动作慌乱,虽然已经被妈妈“健康指导”了好多次,但是他还是有些羞耻。

顾晚秋的目光扫过儿子那根昂然挺立的巨物,眼神深处掠过一丝灼热,但脸上却维持着一种刻意的平静。

她搬过那个熟悉的白色塑料小板凳,放在张辰正前方,然后优雅地坐了下来。

这个高度,她的视线正好与儿子勃起的阴茎平齐。

她刚伸出手,准备像往常一样开始“健康指导”。

“妈妈…”张辰却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颤抖。

他炽热的目光不再闪躲,而是直勾勾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死死盯住顾晚秋被银灰色缎面紧紧包裹的、饱满得几乎要破衣而出的胸部。

那深邃的乳沟在灯光下形成一道诱人的阴影。“能不能…”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剧烈滚动,“…用那个…帮帮我?”他的声音低哑,充满了少年人难以启齿的恳求,手指无意识地指向母亲高耸的胸脯。

顾晚秋伸出的手顿在半空。

她顺着儿子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傲人的双峰,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脸颊“唰”地变得滚烫。

她下意识地抬眼,目光精准地投向那道虚掩的门缝——她知道,张伟强那双痛苦又渴望的眼睛,正死死盯着里面。

报复的快感、汹涌的欲望、对儿子这赤裸要求的震惊、以及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在她心中激烈地冲撞、撕扯。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卫生间里只剩下张辰粗重的呼吸声和顾晚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最终,顾晚秋抬起头,看向儿子充满渴望和紧张的眼睛。她展颜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妩媚,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还有一丝对门外窥视者的冰冷挑衅。

“当然没问题,辰辰。”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穿透了门缝,“妈妈帮你。”

她站起身,背对着张辰——也正对着那道门缝的方向。

银灰色的缎面长裙顺着她光滑的肩头缓缓滑落,堆叠在纤细的腰肢处,像一朵颓败的花。

里面只有一条窄小的黑色蕾丝内裤,勉强遮住最隐秘的三角地带。

她转过身,成熟丰腴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灯光下,肌肤泛着珍珠般细腻的光泽。丰满的乳房沉甸甸地挺立着,深褐色的乳晕异常宽大,而乳晕的顶端,并非寻常的凸起,而是一道紧紧闭合的、神秘的缝隙。

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混合着沐浴后清新与情欲暗涌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她下意识地用双臂交叉,紧紧遮挡在胸前,脸上带着少女般的羞赧和一丝无措,仿佛第一次在儿子面前如此袒露。

张辰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虽然被母亲的手臂遮挡了大半,但他仍能清晰地看到那异常大而深色的乳晕,以及惊鸿一瞥看到的乳晕顶端那道紧紧闭合的、引人无限遐想的缝隙!

这景象带来的视觉冲击力远超想象,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神经上!

下体那根巨物仿佛受到了最直接的刺激,猛地又胀大了一圈,青筋如同虬结的树根般暴凸出来,顶端渗出的粘液更多了,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顾晚秋遮挡着胸口,沉默了几秒钟。

她能感觉到儿子灼热得几乎要烧起来的目光,也能想象出门外丈夫此刻扭曲的表情。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猛地放下了交叉在胸前的手臂!

饱满的胸脯失去了束缚,微微弹跳了一下,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她努力挺起胸膛,试图维持住“生物老师”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镇定,声音带着刻意压平的语调,却依旧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辰辰,今晚…妈妈给你讲解一些关于女性胸部的…特殊知识。”

她试图用“知识”这个坚硬的外壳,包裹住内心汹涌的羞耻和背德感。

她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指向自己乳晕顶端那道紧紧闭合的缝隙:“你看,妈妈的胸部和…普通人有些不同。”

她的目光落在儿子震惊又充满探索欲的脸上,“正常女性的乳头是直接突出在外面的,很容易看到。妈妈这种…叫做‘内陷乳头’。”

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像在讲解一个普通的生理结构。

“平时…”顾晚秋的呼吸微微急促,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乳头会陷在里面,看不见…只…只有在特别的情况下…”

她顿住了,那个“特别情况”——比如情动、高潮时乳头会自动充血勃起突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她的舌头,让她无法启齿。

她轻咳一声,掩饰着巨大的尴尬,强行转移了话题,“咳…这个…先不说那个了。除了那种情况,还有另一种办法…可以用手…将它‘引导’出来。”

她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儿子脸上,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邀请,声音低了下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辰辰,妈妈…指导你来试试。”

张辰的心脏狂跳着,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看着母亲那饱满的胸脯和乳晕上那道神秘的缝隙,巨大的诱惑和一种探索未知的冲动压倒了一切。

他颤抖着,缓缓伸出自己那只因为紧张而汗湿、滚烫的手,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虔诚和少年人的笨拙,覆盖上母亲左胸那团丰盈、柔软、滑腻的乳肉。

当张辰滚烫的手掌完全覆盖上那团温软滑腻的乳肉时,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被触碰的胸部窜遍全身,直冲小腹深处!

甬道里瞬间涌出一股温热的爱液,迅速浸透了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

那感觉,像被通了电,又像被最柔软的云朵包裹住心脏,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张辰的感觉同样震撼。

掌心传来的触感美妙得超乎想象——温软、滑腻、饱满而富有弹性,像握住一团吸饱了阳光的云朵,又带着生命特有的韧性和沉甸甸的分量。他下意识地轻轻收拢手指,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在指缝间微微溢出。

“现在…”顾晚秋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努力维持着指导的平稳,“用你的拇指和食指…放在乳晕这里…”

她引导着儿子的手移动,“对,就是顶端这个缝隙的两边…轻轻分开…”她的指尖隔着儿子的手背,微微用力,示意他动作。

张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掐住母亲乳晕顶端那道紧紧闭合的缝隙两端,像翻开一本珍贵的书页般,带着试探的力度,微微向两边分开。

“嗯~”一声短促而诱人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顾晚秋紧咬的唇缝中溢出。

那被分开缝隙边缘传来的、混合着轻微拉扯和儿子指尖滚烫温度的奇异触感,让她浑身又是一阵酥麻。

“妈!”张辰吓了一跳,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紧张地看着母亲,“是不是弄疼你了?”

顾晚秋急促地喘息着,摇了摇头,眼神因为刚才那阵刺激而变得水润迷离,脸颊绯红:“不是…”她的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是妈妈…这里有点敏感。没关系…”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抓住儿子的手腕,将他的手重新按回原位,指尖再次掐住缝隙两端,“继续。现在…用你另一只手的食指…”

她引导着张辰的右手抬起,“…轻轻探进这个分开的缝隙里…对…能感觉到里面有个小小的…凸起吗?那就是乳头…用指尖…轻轻地…把它勾出来…”

张辰的右手食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他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将指尖挤进那道被分开的、温热而紧致的缝隙里。

指尖立刻触碰到一个柔软、小巧、带着弹性的小肉粒,像一颗藏在蚌壳深处的珍珠。

他屏住呼吸,用指腹最柔软的部分轻轻捏住那颗小肉粒,然后,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探索宝藏般的谨慎,缓缓地向外牵引、拖拽。

顾晚秋死死咬住下唇,才阻止了更大声的呻吟溢出。

那被儿子手指侵入、触碰、然后被一点点拖拽出来的感觉,混合着强烈的羞耻和一种被亵渎的快感,让她浑身发软,小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更多的爱液涌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颗深藏的小东西,正被儿子的指尖温柔而坚定地带离它温暖的巢穴。

“妈!出来了!”张辰的声音带着惊喜和一种完成任务的兴奋。

只见一颗小巧玲珑、粉嫩欲滴的乳头,如同初绽的花蕊,颤巍巍地从顾晚秋深褐色乳晕的缝隙中被完全牵引出来!

它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充血,硬挺地立在空气中,像一颗诱人的小樱桃。

顾晚秋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颗刚被“引导”出来的乳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嗯…很好…”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鼻音,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在儿子双腿间那根胀得发紫、青筋暴跳、顶端不断渗出粘液的巨物上。一股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瞬间攫住了她。

“辰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强行将话题从自己身上扯开,“你的…下面胀得太厉害了,这样不行…得…得快点解决,不然对身体不好。” “健康”的借口,此刻成了她释放欲望最冠冕堂皇的遮羞布。

坐在小板凳上,她的胸口位置偏高,无法方便地用乳沟去包裹儿子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

顾晚秋微微蹙眉,没有丝毫犹豫。

她猛地站起身,脚尖一勾,将那个碍事的塑料小板凳“哐当”一声踢到墙角。

然后,在张辰惊愕的目光中,她双膝一弯,直接跪在了卫生间冰凉坚硬的瓷砖地面上!

“妈!”张辰惊呼。

“别动!”顾晚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此刻,她跪在张辰敞开的双腿之间,胸口的高度正好与他勃起到极致的阴茎完美平齐!

那紫红色、饱胀欲裂的硕大龟头,几乎要戳到她的下巴。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双手抬起,一手一个,用力地抓住了自己那对沉甸甸、饱满浑圆的乳房!

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里,将两团雪白的丰盈向中间用力挤压、聚拢!

一道深邃得足以埋葬一切理智的乳沟瞬间成型!

紧接着,她身体微微前倾,将自己用力聚拢的双乳,紧紧地、毫无缝隙地贴上了儿子那根滚烫、跳动、沾满粘液的阴茎柱身!

“嘶——!”当自己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被那根充满原始力量的、灼热的巨物紧紧贴住、挤压的瞬间,一股灭顶般的刺激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窜遍顾晚秋的四肢百骸!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小穴深处猛地痉挛收缩,又是一股温热的爱液汹涌而出,将黑色蕾丝内裤的裆部彻底浸透,湿漉漉地贴在饱满的阴阜上。

而张辰的感受更是如同升天!

阴茎被两团无法形容的温软、滑腻、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从两侧紧紧包裹、挤压!

那极致的柔软包裹着极致的坚硬,滑腻的肌肤摩擦着敏感的柱身和暴胀的血管,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和摩擦快感!

远比他自己用手,甚至比妈妈用手带来的刺激强烈百倍!

他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啊——!”

第十四章

门缝外,张伟强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他清晰地看到妻子赤裸着上身跪在儿子腿间,用她那对引以为傲的丰乳紧紧夹住了儿子那根尺寸骇人的阴茎!

这视觉冲击力比以往任何一次偷窥都更加强烈、更加直接!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气血猛地冲向下腹!

那沉寂已久、如同枯井般的性器,竟然极其微弱地、但无比真实地抽动了一下!

一股带着酥麻和灼热的电流感猛地窜过他的脊椎!

虽然依旧疲软,但这反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明显!巨大的震惊和一种扭曲的狂喜瞬间攫住了他,大脑嗡嗡作响,几乎要冒烟!

有希望!

真的有希望!

卫生间内,顾晚秋开始了动作。

她跪在冰冷的瓷砖上,双手依旧死死抓握着、挤压着自己胸前的两团丰盈,将它们如同最温顺又最有力的工具,紧紧包裹着儿子粗壮的阴茎。

然后,她开始用力地、有节奏地上下揉搓起自己的双乳!

“嗯…呃…”她发出压抑的呻吟。饱满的乳肉在她双手的操控下,如同两团充满弹性的温软面团,围绕着张辰的阴茎柱身,激烈地上下滑动、挤压、摩擦!

滑腻的乳肉与敏感的阴茎皮肤紧密贴合,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噗叽、噗叽”的粘腻水声。

张辰粗壮的阴茎在她深邃的乳沟间凶猛地进进出出,紫红色、沾满粘液的硕大龟头随着乳房的上下套弄,在乳沟顶端若隐若现,每一次顶到最高点,都几乎要触碰到顾晚秋微微张开的红唇。

看着那近在咫尺、不断跳动、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龟头,闻着那混合着少年体味和淡淡腥膻的独特气味,顾晚秋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欲望的火焰焚烧殆尽。

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空虚和渴望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再也忍不住了!

在又一次将双乳向上推挤,让儿子的龟头几乎顶到她下唇的瞬间,顾晚秋猛地低下头,红唇微张,如同捕获猎物的母兽,毫不犹豫地、精准地一口将那颗紫红色、饱胀欲裂的硕大龟头,深深地含进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呜——!”双重刺激如同最猛烈的海啸,瞬间将张辰抛上了欲望的巅峰!

阴茎被妈妈温暖滑腻的口腔紧紧包裹、吮吸,龟头被灵活的舌尖疯狂地舔舐、挑逗着敏感的马眼,同时柱身还被那两团充满弹性的乳肉死死夹住、上下摩擦!

这前所未有的、天堂地狱般的复合快感让他浑身肌肉绷紧如铁,腰腹剧烈地痉挛,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呜咽,眼前阵阵发黑!

“妈…妈…不行了…我…我要射了!忍不住了!啊——!”张辰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控制的急迫,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抱住了顾晚秋的头,手指插进她挽起的发髻里。

顾晚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她喉咙深处发出含糊的“唔唔”声,口腔的吮吸和舌头的舔弄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用力!

同时,她双手揉搓自己双乳、夹紧阴茎上下套弄的动作也陡然加速!

她要榨干儿子!

她要他全部射出来!

“射了!啊——!!”张辰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撕裂般的嘶吼,腰腹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死命一挺!

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熔岩般的乳白色精液,带着积蓄了太久太久的、惊人的力量和数量,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般,从剧烈跳动的马眼处狂暴地喷射而出!

第一股,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激射在顾晚秋口腔深处!

“咕咚…”顾晚秋的喉咙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大口吞咽下去!

那微腥、浓稠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奇异的、带着背德感的满足。

第二股、第三股……强劲的喷射接踵而至!

量多得惊人!

顾晚秋拼命吞咽,但依旧有大量粘稠的白浊从她无法完全闭合的唇角汹涌溢出!

“噗嗤…噗嗤…”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流淌下来,滴落在她赤裸的、被挤压变形的雪白胸脯上,粘附在深色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头上,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刺眼的对比!

门缝外,张伟强彻底看呆了!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那个在他面前连口交都觉得恶心的、清高矜持的顾老师,此刻正跪在儿子腿间,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贪婪地大口吞咽着儿子喷射出的精液!

甚至任由那污浊的液体从嘴角溢出,玷污她高耸的胸脯!

一股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心碎、嫉妒和巨大耻辱的痛楚,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他的心脏!

他感觉自己的心真的要裂开了!

下体那点微弱的反应,在这残酷景象的冲击下,瞬间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死寂的绝望。

与此同时,在儿子精液狂暴喷射、冲击着她口腔和喉咙的瞬间,在吞咽那带着儿子生命气息的浓稠液体时,在视觉、触觉、味觉的多重极致刺激下,顾晚秋的身体也猛地绷紧、剧烈地痉挛起来!

“嗯嗯嗯——!!!”她喉咙里发出被精液和快感堵住的、沉闷而高亢的呜咽!

双腿死死夹紧,脚趾在冰凉的地砖上蜷缩得生疼!

一股温热的、量多得惊人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从她剧烈收缩、抽搐的阴道深处喷涌而出!

“哗啦——!”粘稠的爱液瞬间冲透了早已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淋湿了她跪着的双腿内侧和身下冰凉的瓷砖,形成一小片湿滑粘腻的水洼!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席卷着她,让她浑身瘫软,几乎要伏倒在儿子腿上。

但她强撑着,口腔依旧紧紧包裹着儿子半软的阴茎,灵巧的舌头如同最贪婪的小蛇,在龟头冠状沟和马眼处来回扫动、吮吸,将里面残留的最后一点精液和粘液都仔细地、一滴不剩地吸吮出来,吞咽下去。

许久,张辰剧烈的喘息才稍稍平复,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马桶盖上,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他感觉到妈妈终于松开了他的阴茎,温软的唇瓣离开了他的身体。

“妈…结束…了吗?”他的声音虚弱而沙哑。

“结束了。”顾晚秋的声音同样带着高潮后的慵懒沙哑,她喘息着,拿起旁边准备好的湿毛巾,仔细地、温柔地擦拭着儿子那根沾满混合体液、已经半软的阴茎,从龟头到柱身,再到湿漉漉的阴囊。

张辰低头看着妈妈。

她嘴角还残留着未擦净的、乳白色的精液痕迹,赤裸的胸口和乳晕上也沾着点点白浊,混合着她自己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满足,有羞耻,还有一种奇异的、想要亲近的冲动。

他拿过旁边的纸巾盒,抽出一张柔软的纸巾,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笨拙的温柔,轻轻擦拭着顾晚秋嘴角残留的精液。

顾晚秋擦拭的动作顿住了。

她抬起眼,看着儿子近在咫尺的、带着关切和一丝羞赧的脸庞,感受着他指尖那笨拙却真切的温柔。

一股暖流,混杂着更深的酸楚和对比带来的尖锐刺痛,猛地撞进她的心口。

她想起了无数个和张伟强同房的夜晚,结束后那个男人要么倒头就睡,要么就是一脸挫败地背过身去,何曾有过半分这样的温情?眼眶微微发热,她迅速垂下眼帘,掩饰住翻涌的情绪。

“好了,辰辰,快回去睡觉吧。”她的声音有些发哽。

张辰穿好裤子,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手,又回头看了妈妈一眼:“妈,你也早点休息。”

“嗯。”顾晚秋低低应了一声。

张辰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一片昏暗死寂,空无一人。

张伟强早已不知何时,像阴沟里的老鼠般悄无声息地溜回了主卧的黑暗之中。

顾晚秋听着儿子的脚步声消失在隔壁房间门后。

她缓缓站起身,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她没有立刻清洗,而是走到洗手台前,对着镜子。

镜中的女人脸颊潮红未退,眼神迷离,嘴角和赤裸的胸口沾满了儿子乳白色的精液,一片狼藉,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艳光。

她伸出纤纤玉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缓慢,轻轻刮下深深乳沟里那滩最浓稠、最温热的精液。

粘稠的白浊缠绕在她白皙的指尖,拉出淫靡的细丝。她眼神复杂地看着指尖这属于儿子的生命精华,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沾满精液的手指,送进了自己微微张开的红唇之中。

小巧的、粉嫩的舌尖探出,仔细地、缓慢地、充满情色意味地,将那些粘稠的、带着微腥气息的液体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巨大满足、深沉疲惫和彻底沉沦的复杂神情。

许久,她才打开水龙头,用温水和毛巾,仔细地清洗掉身上所有的痕迹。

穿上干净的睡衣,她推开主卧的门。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张伟强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她没有开灯,也没有看床上那个蜷缩的身影一眼,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冰冷僵硬的脊背。

黑暗中,只有张伟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细微呜咽,在死寂的房间里低低回响,像一曲无人聆听的、绝望的挽歌。

泪水无声地浸湿了枕套。

……

夕阳像打翻的橙汁,黏糊糊地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在张辰堆满练习册和草稿纸的书桌上,硬生生劈开一道刺眼的光带。

空气里浮动着青春期男孩房间特有的混合气息:刚打完球的汗味还没散尽,新课本的油墨味有点冲,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冽的薰衣草香——那是妈妈顾晚秋常用的洗衣液味道,大概是她上次帮他整理书桌时留下的。

张辰“啪”地一声合上最后那本厚厚的物理练习册,长长地、带着点解脱意味地伸了个懒腰,脊椎骨发出几声轻微的脆响。

脸上那点完成任务的轻松还没完全化开,眼底深处却已经燃起两簇跳跃的、难以按捺的小火苗。

他熟练地移动鼠标,把写满公式的文档窗口缩到最小,屏幕右下角那个熟悉的、胖乎乎的企鹅图标立刻被点开。

登录,跳过一堆闪烁的群消息,手指精准地戳进一个名字格外扎眼的群——“为美好世界献上裤衩子v2.0”。

群头像是个拿着内裤展开来的动漫女生图片。

[夜袭寡妇村]:兄弟们!新货到!磁力链:[磁力链],关键词:素股!这女的腿玩年,技术顶中顶!兄弟们速冲!今晚不冲不是人!

[裤衩子之神]:卧槽!寡妇哥牛逼!已存盘!今晚的施法材料稳了!这预览图看得我梆硬!

[纯情小处男]:(弱弱举手.jpg)那个...大佬们,素股...是啥啊?新姿势?求科普!萌新瑟瑟发抖...

[老司机带带我]:@纯情小处男小老弟,一看就是新上路的雏儿!素股啊,就是...(叼烟斜眼笑.jpg)

穿着衣服(或者干脆不穿但隔着层薄布),用大腿根儿那儿...最嫩最软乎的那块肉,贴着你的小兄弟...摩擦摩擦...懂?重点是不进去!安全又刺激!爽翻天!

[学术探讨者]:(推眼镜.jpg)

楼上解释过于粗鄙且不够严谨。素股(すまた),源自日本风俗业,指非插入式性行为的一种高级形态。

其核心在于利用大腿内侧、臀部等富含神经末梢的柔软部位进行有节奏的摩擦刺激,模拟插入感以达到强烈快感释放,同时规避直接性交带来的生理风险。可视为边缘性行为的极致体现。

[夜袭寡妇村]:学究哥又开始了!简单粗暴地说就是蹭蹭不进去!但蹭得你魂儿都飞了!精髓在于那感觉,懂?比手冲带劲一百倍!

[裤衩子之神]:对对对!精髓就是摩擦的力度、节奏,还有...嗯...接触面的柔软度和温度!(流口水猥琐笑.jpg)

想想那滑溜溜、热乎乎、软绵绵的触感...嘶!

[纯情小处男]:(恍然大悟.jpg)哦!!!懂了懂了!谢谢大佬们科普!原来是这样!涨姿势了!(兴奋搓手.jpg)这就去学习!

张辰的呼吸不自觉地屏住了,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凉的鼠标滚轮上来回滑动,屏幕的光映着他微微发烫的脸颊。

“摩擦”、“不进去”、“柔软度”、“滑溜溜热乎乎软绵绵”……这几个词像带着钩子,反复地在他脑子里搅动、碰撞。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咚咚咚,震得耳膜发麻。

一个清晰得近乎灼热的念头,“轰”地一声炸开,瞬间攫住了他所有的神经:妈妈的大腿…那么白,那么滑,那么软…这个念头像电流窜过脊椎,让他浑身一激灵,随即是排山倒海般的、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渴望,小腹深处瞬间绷紧。

“非插入…只是蹭蹭…妈妈应该…会同意的吧?”他盯着屏幕上群友那些露骨的描述,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脑海里,那些“健康指导”夜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妈妈温软的手掌、滑腻的肌肤、压抑的喘息、还有她跪在冰冷瓷砖上时,丝质睡裙下摆勾勒出的、浑圆饱满的臀线……这些画面与群聊里描述的“素股”场景疯狂地交织、重叠,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禁忌甜香的强烈诱惑,几乎要将他吞没。

第十五章

此时,顾晚秋的生意传来:“辰辰,吃晚饭了!”

张辰听到妈妈的声音后大喊着回应:“来了,妈妈!”说着将浏览器和QQ关掉,可不能被发现了。

然后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餐桌上,三菜一汤冒着袅袅热气,糖醋排骨油亮诱人,清炒时蔬碧绿清脆,冬瓜排骨汤飘着淡淡的油花。

顾晚秋的手艺无可挑剔,色香味俱全。

然而,食物的香气却被一种无形的、冰冷的滞涩感死死压住,弥漫不开。

头顶的吸顶灯投下惨白的光,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有些发青。

空气凝滞得如同胶水,只有筷子偶尔碰到碗沿的“叮当”声,和刻意放轻的咀嚼声,小心翼翼地切割着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张辰埋着头,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速度很快,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餐桌对面父母的脸上来回扫射。

父亲张伟强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头几乎要埋进碗里,只盯着眼前那几粒白米饭,夹菜的动作僵硬又谨慎,仿佛那盘青菜是什么易碎的瓷器。

母亲顾晚秋坐在他对面,小口地吃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放空,焦点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灵魂早已抽离了这张冰冷的餐桌,只留下一具优雅进食的躯壳。

“小辰,”顾晚秋忽然抬眼,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儿子游移的视线,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吃饭专心点。”

张辰像被针扎了一下,猛地低下头,把一大口饭塞进嘴里,含糊地应着:“哦…知道了妈。”

他三下五除二扒完碗里的饭,放下筷子,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刻意扬起一个轻快的调子:“我吃好了!妈,一会儿还去散步吗?”

他看向顾晚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顾晚秋微微颔首,脸上那层冰封的表情似乎被儿子的问话融化了一丝极细微的缝隙,语气也缓和了一瞬:“嗯,等我吃完。”

就在张辰问话的瞬间,一直低着头的张伟强猛地抬起了头。

他的眼神极其复杂,像一锅煮沸的杂烩——有小心翼翼的期盼,有被排斥在外的紧张,还有一丝深藏的、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卑微乞求。

当听到顾晚秋那声“嗯”时,他眼中的光瞬间黯淡下去,如同被吹熄的蜡烛,随即又飞快地低下头,近乎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着饭菜,仿佛想用食物堵住喉咙里翻涌的苦涩。

张辰起身离开餐桌,坐到客厅的沙发上,随手拿起手机胡乱划拉着屏幕,耳朵却像雷达一样竖着,捕捉着餐厅里每一个细微的动静。

父亲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沉重的、被彻底隔绝在外的失落感,像冰冷的潮水,无声地漫延过来。

张伟强几乎是囫囵吞下了最后几口饭,立刻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笨拙的殷勤,主动收拾起碗筷:“我…我来收拾,你们去散步吧。”油腻的盘子在他手里显得有些滑,他抓得很紧。

顾晚秋没有看他,也没有道谢,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淡的、听不出情绪的“嗯”,便放下了筷子,起身离席。

她的动作流畅而疏离,仿佛张伟强只是一个负责清洁的隐形人。

“妈,走吧!”张辰立刻像弹簧一样从沙发上弹起来,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雀跃。

他快步走到玄关换鞋,眼角余光瞥向厨房。

昏黄的灯光下,父亲张伟强佝偻着背站在水槽边的背影,被哗哗的水流声包围着,显得那么孤单,那么渺小。

张辰心里飞快地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像被小虫子轻轻咬了一口,但这点微弱的异样感,立刻就被即将到来的“散步”和那个大胆“请求”所带来的巨大兴奋浪潮彻底淹没、冲散。

厨房里,张伟强听着身后清晰的换鞋声、开门声、关门声,最后是母子俩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

他手里死死捏着那只油腻的盘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的手背,他对着哗哗作响的水龙头,嘴唇翕动着,声音低哑得如同梦呓,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像是在给自己下咒:“快了…就快了…等治好了…就好了…就好了…”

那声音里充满了空洞的自我安慰和一种溺水者抓住稻草般的、绝望的苦涩。

夏夜的微风裹挟着白天地面蒸腾起的余温,懒洋洋地拂过。

路旁高大的香樟树叶子被吹得沙沙作响,像无数人在窃窃私语。

昏黄的路灯光线透过枝叶的缝隙,在水泥路面上投下斑驳陆离、不断变幻的光影。偶尔有一两个晚归的邻居骑着电动车,“嗖”地一声从旁边掠过,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马达声。

草丛深处,不知名的小虫不知疲倦地鸣叫着,编织着夏夜独有的背景音。

张辰像一只终于被放出笼子的小兽,异常活跃。他不再像平时那样规规矩矩地走在母亲身边,而是脚步轻快地绕着顾晚秋转圈,嘴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亮。

“妈,你是没看见!”他手舞足蹈,模仿着投篮的动作,“今天体育课,老班非要跟我们打篮球,结果被我们班大壮结结实实盖了个大帽!‘啪’的一声,那球直接呼他脸上了!哈哈哈,老班当时那个表情…眼镜都歪了,一脸懵!”

他笑得前仰后合。

“还有还有,”他凑近顾晚秋,压低声音,带着分享秘密的兴奋,“小胖那家伙,中午偷偷带了个自热火锅来教室!结果盖子没盖紧,‘噗’的一下,滚烫的汤喷了前排女生一后背!那女生尖叫得…整个楼道都听见了!小胖脸都吓白了,哈哈哈!”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眼睛在路灯下闪闪发亮。

顾晚秋安静地听着,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向上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

昏黄温暖的路灯光晕笼罩着她半边脸颊,平日里那份属于顾老师的清冷和距离感被悄然融化,显露出一种少见的温婉。

她看着儿子眉飞色舞、毫无阴霾的样子,眼神里流露出纯粹的欣慰,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满足感。

“嗯,听起来挺有意思。”她轻声回应,或者偶尔无奈地摇摇头,带着点宠溺的责备:“你们这些孩子啊,真是…”

顾晚秋看着儿子久违的、像阳光一样毫无保留的笑容和蓬勃的活力,她心中那个为“健康指导”找到的、摇摇欲坠的“正当理由”——“为了他的身心健康”——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某种印证。‘看来…这样真的对他好。他开朗多了,也愿意跟我说话了…’这种“有效”的感觉,像一剂强效的麻醉药,微妙地麻痹了她内心不断敲响的道德警铃,也悄然加固了她继续沿着这条禁忌之路走下去的决心。

张辰一边说着,一边敏锐地观察着母亲脸上柔和下来的神情和眼底那抹暖意。

母亲的放松让他胆子像吹气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

他们正好走到一段小区里最僻静的小径,两旁是茂密的冬青丛和高大的树木,路灯稀疏,光线昏暗,前后都看不到人影。

张辰的心跳骤然加速,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兔子。

他猛地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夜晚微凉的空气似乎也无法冷却他脸上的热度。

“妈…”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极力掩饰却依旧泄露出来的颤抖,努力想装得自然随意。

“嗯?”顾晚秋也停下脚步,侧过头看他,眼神带着询问,路灯的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张辰鼓起全身的勇气,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撞进母亲的眼睛里,不再躲闪:“今晚…今晚能给我做‘素股’吗?”这个词从他嘴里吐出来,带着一种滚烫的羞耻感,却又混合着强烈的期待。

顾晚秋的眉头瞬间拧紧,像打了个死结。

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惊愕:“素股?那是什么东西?”

张辰飞快和顾晚秋解释了一下。

顾晚秋听后,声音沉了下来,带着质问的冷硬:“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词?”

张辰心里“咯噔”一下,慌得手心瞬间冒汗,连忙摆手解释,语速快得像连珠炮:“没没没!不是跟人学的!真的!就是…就是偶然在网上一个科普文章里看到的!”

他看到顾晚秋的脸色依然严肃冰冷,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心一横,立刻切换策略。

他上前一步,双手自然而然地拉住了顾晚秋垂在身侧的一只手,轻轻摇晃起来,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十足的、久违的撒娇意味:“妈~好不好嘛?求求你了~就一次~就试一次嘛~好不好?”

张辰清晰地感觉到母亲的手掌柔软而微凉,细腻的皮肤下是温热的骨节。

放在以前,面对母亲不怒自威的气场,他绝不敢这样放肆地撒娇耍赖。

但那些隐秘的夜晚,那些突破界限的“健康指导”,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彻底瓦解了他对母亲威严的天然敬畏,滋生出一种复杂难言的情感——混合着强烈的生理依恋、隐秘的占有欲,以及一种近乎恃宠而骄的亲近感。

他本能地知道,此刻的撒娇,是打破母亲心防最有效的武器。

顾晚秋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久违的撒娇弄得猝不及防,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手掌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和那带着依赖感的摇晃力度,像一根柔软的羽毛,猝不及防地搔刮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她心头猛地一软,一阵恍惚袭来。

上一次儿子这样毫无保留地、像个小孩子一样依赖地对自己撒娇是什么时候?小学三年级?还是更早?记忆已经模糊得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路灯下,儿子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盛满了期盼和一丝紧张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极了小时候眼巴巴望着糖果柜台的稚嫩模样。

严厉母亲的面具,在这一刻,被这久违的亲昵冲击得裂开了一道缝隙。

顾晚秋内心挣扎,素股…听起来似乎…确实没有真正的插入…只是摩擦…应该…不算太过分?至少比之前那些…更“安全”?而且儿子难得这样开心,这样依赖我…他看起来真的很想要…拒绝的话在喉咙里滚了又滚,像一块烧红的炭,烫得她舌尖发麻。

看着张辰那双写满期盼、甚至带上一点水光的眼睛,拒绝的力气如同潮水般退去。

最终,那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微微放松下来,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无奈和纵容的叹息,轻轻点了点头。

“好吧。”她的声音有些干涩,但那份纵容却清晰地传递了出来,语气里带着无可奈何,却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松动。

“万岁!谢谢妈妈!”张辰瞬间被巨大的狂喜击中,脸上绽开一个灿烂得晃眼的笑容,几乎要原地蹦起来。

他兴奋地、紧紧地攥着顾晚秋的手,像怕她反悔似的,拉着她就往回走,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顾晚秋被儿子的快乐彻底感染,看着他雀跃的、充满生机的背影,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真心的、毫无阴霾的、带着纯粹宠溺的笑容。

晚风吹拂着她的发丝,这一刻,那些沉重的家庭阴霾、那些纠缠不清的道德枷锁、那些对未来的忧虑,仿佛都被这短暂的快乐驱散了。

她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个母亲,为儿子的快乐而感到由衷的开心。

她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轻快:“慢点走,别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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