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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36-41)作者:大龙猫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30 20:12 长篇小说 2470 ℃

【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36-41)

作者:大龙猫

第三十六章

一股汹涌的、无法抑制的爱意如同滚烫的岩浆,瞬间从她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彻底淹没了她的眼眸。

那眼神不再是讲台上那个一丝不苟的顾老师,也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温柔慈爱的妈妈,而是一个女人看着自己身心完全归属、带给她无上欢愉的男人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迷恋、极致的满足和一种奇异的、近乎献祭般的归属感。

“辰辰老公…”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裹了砂纸,却蕴含着毫不掩饰的满足和情欲的余韵,带着一丝慵懒的撒娇,每一个字都像裹了蜜糖,黏糊糊地钻进张辰的耳朵里,“我…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从来没有…”她微微停顿,眼神更加专注地看着张辰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她的倒影,“…谢谢你。”

张辰的手臂依旧如同最坚固的锁链,紧紧环抱着她光滑汗湿的腰背。听到顾晚秋的话,他低头看她,脸上是巨大的满足感和少年人毫不掩饰的得意,眼神炽热如火,充满了“这是我的女人”的宣告意味。

“妈妈老婆开心就好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宠溺和不容置疑的占有,刻意将“妈妈”和“老婆”两个禁忌的称呼叠在一起,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两人禁忌的关系上,也烫在衣柜里那双绝望的眼睛上。

“你开心,我就开心。”

他滚烫的脸颊蹭了蹭她汗湿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她肌肤的香气和情欲的气息。

顾晚秋似乎被儿子这充满独占欲的告白和亲昵深深“感动”。

她撑起一点酸软无力的身体,双手捧住张辰年轻、棱角分明的脸颊。

她的眼神专注而炽热,充满了表演性质的、浓得化不开的“爱意”,水光潋滟的眸子如同蒙着雾气的深潭,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柔情。

红唇微启,带着情事后的微肿和湿润。

‘就是现在!张伟强,看着!看着你最后的东西也被儿子夺走!’冰冷的念头在她心底盘旋,带着淬毒的兴奋。

她主动地、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红唇印上了张辰的嘴唇!

这是一个真正的、充满情欲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和宣告。

“唔!”张辰的身体猛地一僵!

眼睛瞬间睁大,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瞬间炸开的狂喜!

他从未想过妈妈会主动吻他,而且是如此深入的舌吻!

短暂的愣怔后,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笨拙地、急切地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生涩却无比热情地回应,与顾晚秋主动探入的、湿滑柔软的香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吮吸着她的唾液,发出清晰而粘腻的“啧啧…咕啾…”水声。

‘妈妈吻我了!她真的把我当老公了!她的舌头…好软好甜…’这个认知带着灭顶的禁忌快感冲上张辰的头顶,让他下体那根半软的巨物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充血抬头,青筋虬结跳动,顶端渗出粘液,在顾晚秋紧贴的小腹上留下湿热的触感。

衣柜内。

张伟强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瞪裂!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牙齿深深陷入手背的皮肉,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颤抖,蜷缩成一团,撞在冰冷的柜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脸上是彻底的绝望和心碎,泪水混合着冷汗疯狂流淌,顺着他扭曲痛苦、肌肉因极度压抑而抽搐的脸庞滑落。

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如同脆弱的肥皂泡,在这一刻彻底破灭、消散。

‘吻…她吻他了…那是我的…是我的啊!’巨大的屈辱和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毒液灌满他的四肢百骸,‘她真的…真的完全属于他了…不再是我的妻子了…’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残酷的景象。

然而,仅仅半秒,一种病态的、自虐般的冲动又迫使他猛地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贪婪地钉在缝隙外那对忘情交缠的唇舌上!

下体那点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勃起反应,在此刻耻辱地、可悲地变得更加坚硬,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两人吻得忘我,唇舌如同粘在一起,难舍难分。

顾晚秋一边热烈地、带着吮吸力道地吻着张辰,一边用手引导着他的身体。

她缓缓向后躺倒,身下凌乱湿透的蓝色格子床单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同时,她大大地分开了双腿,将那片刚刚承受过狂风暴雨、此刻依旧湿润泥泞、微微红肿如同初绽花瓣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衣柜那条如同地狱窥视孔般的缝隙前!

她的眼神迷离,带着情欲的邀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掌控,吻得投入而主动,仿佛在用身体书写着对衣柜内观众最残忍的判决书。

张辰被吻得晕头转向,炽热的情欲烧得他头脑发昏,只剩下本能的驱使。他一只手依旧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摸索着向下,扶住自己那根再次怒张到极致、青筋暴跳如同盘踞紫龙的粗壮阴茎。

硕大饱满、紫红色的龟头沾满了两人混合的粘液,在顾晚秋主动分开的、微微翕合的粉嫩阴唇间滑动,寻找着那个熟悉而诱人的入口。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片湿滑柔软的唇瓣在龟头冠沟处蹭过的触感,每一次摩擦都激起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他腰眼发麻。

那入口处湿热的气息如同有生命般吸附着他,诱惑着他更深地探索。

在唇舌交缠的粘腻水声中,在顾晚秋一声满足的鼻音引导下,张辰腰腹核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腰部猛地用力向前死命一顶!

“噗嗤——!”

一声清晰无比、带着突破湿滑紧致阻隔的粘腻水响骤然炸开!

粗壮骇人的龟头瞬间强势地挤开娇嫩的穴口软肉,那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入口被强行撑开至极限,紧紧箍住入侵者的根部,撑开紧致的甬道,摩擦着敏感火热的肉壁,坚定而霸道地向深处挺进!

“呃啊~!嗯…哈啊…顶开了…小骚屄被你撑开了…辰辰老公…”顾晚秋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身体本能地绷紧,下腹深处传来被强行拓开的饱胀感,随即又被那入侵的巨物带来的极致饱胀感和归属感强行压下。

她满足地喟叹一声,脸颊瞬间飞起醉人的红霞。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烙铁般的巨物正蛮横地重新占据着她最私密的领域,每一次微小的推进都带来更强烈的填充感,粗粝的冠状沟刮蹭着敏感的内壁褶皱,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仿佛要将她整个下腹都塞满,不留一丝缝隙。

张辰的阴茎连根没入,龟头结结实实地、甚至带着一丝蛮横地撞击在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上,带来一阵直达灵魂深处的酸胀。

那沉重的压迫感让她小腹深处一阵熟悉的痉挛。

“呃嗯…顶…顶到最里面了…辰辰老公…”她仰起头,雪白的颈项拉出脆弱的弧线,呻吟声带着一丝被撑到极限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满足,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年轻而充满力量的“丈夫”。

就在身体被完全填满的瞬间,顾晚秋缓缓地、极其刻意地侧过头,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利箭,精准地投向侧面那扇紧闭的、如同巨大黑色墓碑般的衣柜门——仿佛穿透了厚重的木板,与里面那双布满血丝、充满痛苦、嫉妒与病态渴望的眼睛,进行了一场无声的、残忍的“对视”。

两人终于因为缺氧而分开了紧贴的嘴唇,拉出一条长长的、混合着唾液的银丝。

他们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如同风箱。顾晚秋脸颊潮红似火,眼神水润迷离地看着上方的儿子,左眼角的泪痣在汗水和情潮的浸润下格外醒目。

顾晚秋红唇轻启,她的声音不大,却在两人粗重喘息间隙的寂静房间里清晰地回荡,带着一种刻意的、拉长的、充满诱惑与致命双重含义的语调,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搔刮着两个男人的神经:

“又~进~来~了~呢…老~公~”

那声“老公”尾音上扬,如同羽毛搔过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这次她喊得是面前这个让她感受到做女人快乐的男孩,而不是缩在衣柜里的那个。

张辰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凶狠炽热,充满了征服的欲望和一种被“老公”称呼彻底点燃的狂暴。

他双手猛地抓住顾晚秋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脚踝,触手一片滑腻的汗湿。

他低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向上一抬,将她的双腿猛地扛在了自己宽阔、汗津津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顾晚秋的臀部悬空,腰肢塌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小穴被打开到极致,入口和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也完全暴露在衣柜的窥视孔前。

那微微红肿、湿漉漉的穴口正吞吐着粗壮的阴茎根部,粉嫩的内壁媚肉在抽离时若隐若现。

“呃…!”顾晚秋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强烈的暴露感和被完全掌控的刺激让她小穴一阵剧烈的悸动,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了一下。

“操!夹死老子了!”张辰被这突如其来的绞紧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眼神更加凶狠。

他不再有任何保留,腰腹核心如同拉满的强弓,瞬间释放出惊人的力量,开始了狂暴的抽插!

“噗叽!咕啾——!”

每一次凶狠的抽出都带着粘腻响亮到刺耳的水声,粗壮的阴茎几乎完全退出,湿漉漉的棒身上裹满了滑腻的淫液,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翻卷出湿滑粉嫩的穴肉,带出大量滑腻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如同失控的攻城锤,凶狠地贯穿到底!

“啪!啪!啪!”

他结实的大腿根部与顾晚秋悬空、饱满的臀瓣撞击得发出清脆响亮的肉体拍打声,臀肉在撞击下剧烈地荡漾,白浪翻滚!

龟头次次精准地、沉重地撞击在娇嫩敏感的宫颈口上,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噗!噗!”声!

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顾晚秋的子宫深处传来一阵痉挛般的悸动。

“啊!啊!辰辰…老公…好深…顶死我了…呃啊~!用力…再用力肏你的小骚货…啊哈~!肏穿我…呃呃呃…啊~!对…就是那里…花心要被你顶烂了…好老公…再快…再深一点…”

顾晚秋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顶得身体剧烈晃动,头在枕头上无助地左右摇摆,红唇失控地张开,泄露出高亢而放浪的淫叫,充满了彻底的臣服和迎合。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身下早已湿透凌乱、皱成一团的蓝色格子床单,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瞬间失去血色,泛出惨白。

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雪白巨乳,失去了束缚,在剧烈的晃动中疯狂地弹跳、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乳尖硬挺如石,在空气中划出深红的轨迹。

张辰每一次深入,都感觉自己的分身被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疯狂地挤压、吮吸,内壁的嫩肉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包裹、蠕动,尤其是当龟头碾过某个凸起的敏感点时,顾晚秋的尖叫会陡然拔高,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吸吮,几乎要将他融化在里面。

“呃啊~!要…要到了…小屄要肏四了…快…快给妈妈老婆…射进来…烫死我这个的小母狗…啊~!”

他的抽插速度达到了疯狂的地步,如同彻底失控的、高速运转的打桩机。

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如铁块,汗水如同小溪般从贲张的背肌、紧绷的腰腹和剧烈耸动的臀部疯狂涌出,顺着年轻身体的线条滑落,滴在顾晚秋同样汗湿的身体和床单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精关在剧烈地跳动、膨胀,濒临爆发的边缘,那积聚的滚烫岩浆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堤坝!

第三十七章

“妈…妈妈…我…我要射了!忍不住了!操!”

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和强忍而扭曲变形,腰胯耸动的幅度和力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每一次插入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像是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钉穿在床板上,钉进自己的生命里!

顾晚秋也被这最后的、毫无保留的狂暴冲刺推向了更高、更猛烈的高潮边缘。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绞紧,内壁媚肉疯狂地吮吸、挤压着体内那根滚烫的巨物,尤其是深陷其中的龟头和冠状沟,仿佛无数张饥渴贪婪的小嘴用尽全力榨取,要将他的精魂都从马眼里吸吮出来!

“啊——!来…射进来!射给妈妈老婆!射到子宫里…烫死我…灌满我的骚屄…烫熟它…让它怀上你的种…呃啊啊啊~!”

她失声尖叫,身体绷紧如拉到极限的弓弦,脚趾死死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地抽搐,喉咙里迸发出泣血般的哀鸣,“用你的精液…灌满我…烫熟我的骚屄…呃呃呃…啊啊啊——!!!”

张辰在最后一次用尽全力、深到不能再深的凶狠插入后,死死抵住最深处,腰腹如同钢铁浇筑般绷紧!

龟头像烧红的烙铁般,带着蛮横的力量,深深陷入、甚至微微顶开了顾晚秋娇嫩的宫颈软肉,更深地挤入那孕育生命的宫殿入口!

“呃啊——!射了!都给你!接好了老婆!”张辰从胸腔深处迸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精关轰然洞开!

一股股滚烫、浓稠如同熔岩、量多得惊人的乳白色精液,带着少年人惊人的生命力和强劲的脉冲力量,从剧烈搏动翕张的马眼处狂暴激射而出!

强劲地、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娇嫩敏感的宫颈口,猛烈地灌入顾晚秋温暖神圣的子宫深处!

“烫!烫啊啊啊——!好多…好烫…射…射到芯儿里了…子宫…子宫被灌满了…啊~!烫死了…小屄要被烫化了…好儿子…好老公…射死你的骚妈了…呃呃呃…啊啊啊~!”

顾晚秋的身体被这滚烫的激流冲刷宫腔壁的强烈刺激,以及体内那根巨物狂暴喷射的惊人触感,瞬间推上了更高、更猛烈、更彻底的高潮绝巅!

她反弓起身体,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发出撕裂般的哭喊,小穴如同痉挛般剧烈抽搐、紧缩,贪婪地吮吸榨取着最后的精华,每一次有力的脉动都仿佛要将儿子所有的生命种子都更深地挤压、吞噬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就在这高潮的巅峰,灭顶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每一个细胞的瞬间——

顾晚秋的头猛地转向衣柜的方向!

她涣散迷离的眼神瞬间如同被冰水浇过,切换成一种冰冷的、充满极致嘲讽和胜利者姿态的锐利寒光!尽管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波中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红唇微张着喘息,她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残忍而快意的弧度。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衣柜门板上那条细微的缝隙,仿佛能穿透木板,钉在张伟强布满血丝的眼球上。红唇无声地、清晰地开合,每一个口型都充满了淬毒的羞辱和宣告,一字一顿地用唇语说道:

“废——物——老——公——”

稍作停顿,眼神更加轻蔑,如同看着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儿——子——的——精——液——好——多——好——爽——”

“呃…!”张伟强看懂了每一个清晰的口型!“废物”两个字像两把烧红淬毒的匕首,带着倒钩,狠狠捅进他心脏最深处,然后残忍地搅动!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般剧烈痉挛,猛地撞在身后的柜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巨大的、灭顶的耻辱感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瞬间将他全身血液冻僵!

但与此同时,下体那点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勃起,竟在此刻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带着尖锐刺痛的小高峰!

仿佛这极致的羞辱,正是他病态渴望的终极良药,带来一种扭曲的、自毁般的兴奋!

“呃…呜…”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濒死野兽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带着血腥味的呜咽,被他死死咬住的拳头堵了回去。

指甲因为过度用力深深掐入阴茎脆弱的皮肤,带来更尖锐的痛楚和一丝粘腻的湿滑感——不知是汗,还是血。

他如同疯魔般,用尽全身力气、带着自虐般的狠戾和最后一丝不甘的挣扎,疯狂地撸动着自己裤裆里那根仅有微弱反应、在儿子雄风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可怜的阴茎!

指甲在脆弱的皮肤上划出更深的血痕,试图用这尖锐的痛楚刺激出更多反应,也仿佛在惩罚自己的卑劣和无能。

脸上是极致的屈辱、痛苦和一种深不见底的颓然。他下意识地低头,目光扫过自己手中那根即使勃起到极限也远逊于儿子尺寸、显得如此渺小可悲的阴茎,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自我厌弃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将他淹没、吞噬。

‘废物…她叫我废物…’这个念头带着噬骨的冰冷,反复切割着他残存的神经,‘我…我确实是个废物…连硬都硬不过儿子…连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看着…看着她在儿子身下高潮…看着她叫儿子老公…看着她被儿子灌满…’病态的“治疗”渴望在妻子这赤裸裸的、将他尊严彻底踩碎的羞辱面前,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自厌。

他像一具被彻底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无力地瘫软在狭窄、黑暗、散发着霉味和绝望气息的衣柜角落里,只剩下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和喉咙深处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主卧里弥漫着浓烈的情欲气息,汗水的咸腥混合着精液特有的腥膻,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

凌乱的蓝色格子床单湿透了大片,皱巴巴地裹着两具交缠后短暂休憩的躯体。

顾晚秋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潮红的脸颊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身体深处残留着灭顶高潮后的余震,每一寸肌肉都酸软得提不起力气,尤其是那被反复蹂躏、饱胀红肿的小穴,里面还满满当当地盛着儿子滚烫的生命精华,沉甸甸的坠感清晰无比。

她慵懒地感受着身后年轻躯体传来的热度和心跳,以及…那根深埋在她泥泞甬道深处、刚刚宣泄过却依旧粗壮惊人的半软巨物,正随着儿子的呼吸,在她敏感娇嫩的内壁上传来细微却清晰的脉动。

那脉动,像沉睡的火山下涌动的岩浆,带着不容忽视的生命力,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坚定地在她体内复苏、膨胀。

“嗯…”顾晚秋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和一丝了然。

她嘴角勾起一抹慵懒又带着点玩味的笑意,抬起酸软的手臂,轻轻拍了拍张辰汗湿紧绷的后背,“辰辰老公…这么快…又精神了?”指尖划过他年轻肌肤上滚烫的汗珠。

张辰埋在顾晚秋颈窝里的头猛地抬起,眼神炽热得像烧红的炭,里面是毫不掩饰的迷恋和少年人精力无穷的得意。

他贪婪地嗅吸着妈妈颈间混合着汗味、体香和情欲的独特气息,声音带着急不可耐的沙哑:“老婆…你里面…太舒服了…吸得我…根本软不下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东西在妈妈湿热紧致的包裹下,正以惊人的速度重新充血、怒张,撑开那柔软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包裹感和吸力。

他忍不住挺了挺腰,让那半软的巨物在她紧窄的甬道里更深地嵌入几分,感受着内壁嫩肉被强行撑开的微妙抵抗和随之而来的湿热吮吸,“嘶…操…妈你里面…又湿又热…像个小嘴在吸我…”

顾晚秋眼神里闪过一丝纵容,更深处是冰冷的算计。

她轻轻推了推他结实滚烫的胸膛:“起来…先出来…”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张辰听话地撑起身体,精壮的腰腹肌肉绷紧发力。粗壮的阴茎带着粘腻的“咕啾”水声,缓缓从顾晚秋泥泞不堪、红肿湿润的小穴中抽离。

冠状沟的棱角刮擦着极度敏感、高潮后娇嫩如初绽花瓣的内壁软肉,带来一阵强烈的、混合着酸麻和巨大空虚感的电流。

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着穴口被撑开的嫩肉,发出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声响。

“啊~!嗯…坏蛋…抽…抽慢点呀…磨…磨死人了…”顾晚秋身体猛地一颤,失声惊叫,双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那缓慢抽离带来的刮擦感,比凶狠的插入更磨人。

她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粝的冠状棱缘刮过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带起一片燎原般的酥麻,“呃啊…轻…轻点刮…里面…里面要化了…”

张辰看着妈妈这副被自己肏弄后敏感至极、浪叫连连的模样,下腹瞬间绷紧如铁,刚抽出的巨物在空气中猛地一跳,瞬间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如同盘踞的紫龙,顶端渗出的粘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他喉咙发干,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嘶…操!妈…你叫得我又想…你这骚穴,离了老子的鸡巴就叫唤,是不是欠肏?”

顾晚秋没有理会儿子几乎要喷火的眼神。

她撑起酸软无力的上半身,随着动作,体内残留的、温热的、粘稠如浆的白浊精液混合着滑腻的爱液,立刻从她微微张开、红肿湿润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在早已深一块浅一块的蓝色格子床单上,又洇开一大片新鲜、刺目、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狼藉。

她毫不在意这淫靡的痕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成熟丰腴的胴体上布满情欲的烙印——吻痕、指印、拍打留下的红痕,在汗湿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她带着一身被儿子彻底征服、标记的气息,径直走向房间中央那扇巨大的、紧闭的、如同黑色墓碑般的衣柜门。

她的目光扫过那光滑冰冷的柜门板,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充满报复意味的弧度,仿佛能穿透厚重的木板,精准地看到里面那张因痛苦和嫉妒而扭曲的脸庞。

在衣柜门前站定。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啪”地一声,带着某种宣告般的力道,重重撑在冰凉光滑的柜门板上!

身体随即向前深深弯下腰,塌陷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诱惑力的腰窝弧线。

浑圆饱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臀,高高地向后、向上翘起!

臀瓣上还残留着儿子用力揉捏留下的清晰指痕和拍打撞击后的红印,在汗湿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淫靡。双腿大大分开,将那片刚刚承受过狂风暴雨、此刻依旧湿漉漉、微微红肿如同初绽花瓣、甚至还在缓缓流淌着儿子新鲜精液的粉嫩秘处,毫无保留地、近距离地暴露在衣柜单面镜那条细微的窥视孔前!

粘稠的白浊混合着晶莹的爱液,正从微微翕张的穴口缓缓渗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滑落,在脚边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刺目的污迹。

她侧过头,眼神迷离中带着赤裸裸的挑衅,红唇微张,声音沙哑甜腻,如同裹了蜜糖的毒药,清晰地穿透门板:

“辰辰老公…来…从后面…肏我…就在这儿…用力…肏烂妈妈的骚屄…”

这极具奉献和诱惑的姿势,这充满羞辱意味的邀请,如同点燃炸药桶的火星!

“操!妈!你太骚了!”张辰被彻底点燃,低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只凭本能行事的年轻雄兽,几步就冲到顾晚秋身后!

他一手如同铁钳般,紧紧箍住顾晚秋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触手一片滑腻的汗湿。

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扶住自己那根青筋暴跳、怒张到极致、尺寸骇人的紫红色巨物。

硕大饱满的龟头沾满了两人混合的粘液,在顾晚秋湿滑泥泞、微微翕张的穴口来回用力地摩擦了几下,发出粘腻的“咕啾”声,充分沾染着滑腻的爱液。

粗砺的龟棱刮蹭着娇嫩的穴口软肉,带起一阵细微的痉挛和顾晚秋压抑的闷哼。

顾晚秋清晰地感受到龟头灼热的硬度和那熟悉的悸动,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她配合地微微屈膝,塌腰翘臀,将那个被精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入口,调整到最完美、最易于入侵的角度,无声地邀请着儿子的占有。“快…辰辰…插进来…妈里面…好空…好痒…”

张辰腰腹核心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强弓,用尽全身力气,向前凶狠一顶!

“噗嗤——!”

一声清晰无比、带着突破湿滑紧致阻隔的粘腻巨响在寂静的房间里骤然炸开!

粗壮骇人的龟头瞬间强势地挤开娇嫩的穴口软肉,那层薄薄的、富有弹性的入口被强行撑开至极限,紧紧箍住入侵者的根部,摩擦着敏感火热的肉壁,坚定而霸道地向深处挺进!

粗长的茎身紧随其后,势如破竹地犁开层层叠叠、湿热紧致的媚肉甬道,直捣黄龙!

“呃啊——!顶…顶穿了!!”顾晚秋被这毫无缓冲的、凶狠到极致的贯穿顶得整个人向前猛冲!

饱满雪白的乳房“砰”地一声重重撞在冰冷的衣柜门板上,被挤压得变形,乳肉紧贴着光滑的柜门,带来一阵冰凉的刺激和压迫感。粗壮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势如破竹地连根没入她湿热紧致的甬道最深处!

龟头结结实实、甚至带着一丝蛮横地撞击在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上,带来一阵直达灵魂深处的酸胀和饱胀感,仿佛连内脏都被顶得移位!

“啊呀!太…太深了!辰辰…顶到妈心窝子了…呃呃呃~!”她高昂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近乎哭泣般的尖叫。

张辰没有丝毫停顿,箍紧她的腰肢,开始狂暴地抽送!

每一次后撤,都带出翻卷的嫩红穴肉和粘稠的汁液;每一次撞击,都凶狠地顶撞在宫颈软肉上,发出沉闷的“啪啪”肉体撞击声,混合着粘腻的水声。

“爽!操!妈…你里面…吸得老子魂儿都要飞了!夹这么紧…想夹断你儿子的鸡巴吗?嗯?”

他喘着粗气,汗水顺着结实的背脊滚落,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身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肉体彻底贯穿、捣碎的狠劲。

第三十八章

此时的单面镜,已然成了张伟强唯一的地狱窗口。

顾晚秋被肏得潮红迷醉的脸庞近在咫尺!

她的额头和鼻尖布满细密的汗珠,几缕湿漉漉的乌黑发丝黏在泛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颈侧。

她的红唇微张,泄露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快感的呻吟,眼神迷离涣散,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情潮的浸润下格外醒目。

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只为儿子绽放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媚态!

耳边是清晰无比的肉体撞击在门板上的闷响、粘腻的抽插水声、以及妻子放浪到骨子里的呻吟:“啊…顶穿了…辰辰…好深…呃啊~!再…再重点…肏死妈妈…啊呀!好老公…顶得好…顶到花心了…爽死我了…呃呃呃~!”

巨大的痛苦和屈辱如同滔天海啸,瞬间将张伟强彻底淹没!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撕裂!

滚烫的泪水混合着冷汗,无声地狂涌而出,顺着他扭曲痛苦、肌肉因极度压抑而抽搐的脸庞滑落。

但下体那点微弱却真实存在的勃起,竟在这极致的视觉和听觉刺激下,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带来一阵阵尖锐的、伴随着自厌的刺痛。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拳头,牙齿深深陷入皮肉,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才勉强将那声崩溃的、撕心裂肺的呜咽死死堵在喉咙深处。

指甲因为过度用力,深深掐进阴茎脆弱的皮肤,带来更尖锐的痛楚和一丝粘腻的湿滑感——是汗?是血?还是绝望的分泌物?

‘报复…这是她的报复…’这个念头带着噬骨的冰冷和彻底的绝望,反复切割着他残存的神经。

“辰辰…老公…”顾晚秋被身后狂暴的肏干顶得双腿发软,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喘息着艰难回头,声音带着一丝真实的疲惫和刻意的撒娇,“妈妈…妈妈没力气了…撑不住了…换个…换个姿势好不好…腰…腰要断了…”

张辰正肏得兴起,被那湿热紧致的包裹吸得头皮发麻,闻言意犹未尽地缓缓抽出阴茎,带出更多粘稠的混合液体和翻卷的粉嫩穴肉。

“咕啾…”粘腻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声音嘶哑:“好,妈老婆想怎么来?都听你的。你说,想让你儿子怎么肏你?”

顾晚秋转过身,双腿酸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她拉着张辰的手,牵引着他,让他背靠着那扇紧闭的、冰冷的衣柜门板坐下。

张辰顺从地坐下,宽阔结实的后背紧贴着柜门,双腿大大张开,那根依旧怒张、沾满滑腻液体的粗壮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青筋在灯光下狰狞跳动。

顾晚秋面对面,跨坐在张辰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她一手向后,撑在张辰的膝盖上保持平衡,另一只手则扶住他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在自己同样湿漉漉、微微红肿如同熟透水蜜桃的阴阜上磨蹭了几下,让硕大的龟头充分沾满自己分泌的滑腻爱液。

她眼神带着迷离的水光和赤裸裸的诱惑,看着张辰年轻而充满欲望的脸庞。“

妈要…骑你…自己动…让妈妈好好吃你的大鸡巴…”

然后,腰肢凝聚起最后一丝力气,扶着那根巨物,对准自己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

“噗叽!”

一声粘腻的闷响!

粗壮骇人的阴茎再次被湿热紧致的甬道完全吞没,直抵花心深处!龟头沉重地撞击在娇嫩的宫颈软肉上。

“嗯啊~!吃…吃到了…全…全吃进去了…”顾晚秋满足地喟叹一声,身体微微颤抖,被那熟悉的、极致的饱胀感填满。

她双手环住张辰汗湿的脖子,借力稳住身体,随即开始主动地、充满情色意味地上下起伏腰臀!

每一次高高抬起,都让粗壮的阴茎缓缓退出大半,湿滑的肉壁发出“咕啾咕啾”的挽留声,翻卷出粉嫩的内壁嫩肉;每一次重重落下,饱满浑圆的臀瓣都结结实实地拍打在张辰结实的大腿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声!

同时,龟头像攻城锤般凶狠地撞击宫颈!

“啊!啊!顶…顶到子宫了…好深…辰辰老公…好棒!肏得妈妈老婆…好舒服!爽不爽?妈妈骑得你爽不爽?嗯?”

她一边浪叫着,一边低头看着儿子痴迷的脸,腰臀起伏得更加卖力,每一次坐下都带着要将那根巨物彻底吞没、碾碎的狠劲。

“操!爽!太他妈爽了!”张辰被这主动的骑乘刺激得低吼,双手立刻如同捕获猎物般,精准地攀上了那对在他眼前疯狂晃动的丰盈!

十指深深陷入滑腻温软、弹性惊人的乳肉里,用力地揉捏、抓握,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惊人的手感。

他眼神痴迷,如同最贪婪的婴孩,猛地低下头,张开嘴,精准地含住了左边那颗硬挺如石的深红乳头!

“啧啧…啾…”

他像饥饿的婴儿般用力地吮吸、嘬弄,舌尖灵活而贪婪地扫刮着敏感的乳晕和乳头顶端最娇嫩的部分,发出清晰而粘腻的声响。

吸吮片刻,似乎觉得不够,又换到右边,同样贪婪地、带着占有欲地含住、吮吸、用舌尖疯狂地舔舐、挑逗。

“妈妈…妈的奶子…又软又香…吸不够…”

“呀啊~!奶子…轻点吸…啊~!要…要被吸出来了…”

乳尖传来的尖锐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叠加下身被凶狠顶撞宫颈带来的、直透花心的灭顶刺激,让顾晚秋的浪叫陡然拔高,变得失控而破碎,“下面…下面也要被顶穿了…呃啊啊啊~!辰辰…妈妈…妈妈要到了…又要被你肏到了…啊呀!”

她像是被这双重刺激逼到了绝境,反而更加用力地、近乎自虐般地下沉腰臀,每一次下落都追求最深最狠的贯穿,让那根滚烫的巨物更深、更重地凿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撞击着孕育生命的宫殿大门。

骑乘带来的剧烈起伏持续了片刻,顾晚秋的动作忽然变了。

她不再追求大幅度的上下套弄,而是稳稳地坐实在张辰腿上,让那根粗壮的凶器深深埋在自己体内最深处,直抵花心。

饱满的臀瓣紧贴着儿子结实的大腿。

她开始扭动腰肢。

不是上下,而是划着圈,如同在跳一曲最原始、最淫靡的舞蹈。

饱满的臀瓣在张辰汗湿的大腿肌肉上缓缓地、充满情色意味地摩擦、碾转。

圆润的臀肉挤压着他的腿肌,带来滑腻的触感。

“嗯…嗯…”顾晚秋闭着眼,红唇微张,发出满足而压抑的呻吟。

体内,那根粗硬滚烫的阴茎,冠状沟的棱角和布满青筋的棒身,随着她臀部的扭动,在她娇嫩敏感的内壁软肉和脆弱的宫颈口上,反复地、全方位地摩擦、碾压、研磨!

每一次旋转,那坚硬的棱角都刮擦着最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奇异的、直透骨髓的电流和酸麻。

“辰辰…老公…磨…磨到花心了…好…好舒服…子宫…子宫要被磨化了…呃嗯~!里面…里面被你磨得…又酸又麻…要流水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被慢火细细煎熬的、深入骨髓的酥痒和满足,身体微微颤抖,穴肉不受控制地阵阵紧缩,绞缠着体内的巨物。

“嘶…操!妈…妈妈…你里面…在转…”张辰被这奇异的、全方位的包裹和研磨刺激得头皮阵阵发麻,倒吸着凉气,声音都变了调。那紧致湿滑的肉壁如同最灵巧的磨盘,全方位地伺候着他敏感的茎身和龟头,尤其是冠状沟下方那片最娇嫩的系带区域,被反复碾磨带来的快感几乎让他瞬间崩溃!

他双手更加用力地揉捏抓握着掌中沉甸甸的乳肉,仿佛要将它们揉进自己身体里,吮吸乳头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狂野、贪婪,如同要将那深红的樱桃嘬进喉咙深处。

“…磨死我了…爽!太他妈爽了!妈…你这小骚屄…天生就是给儿子磨鸡巴用的…再扭…再扭快点…对…就这样…磨死你儿子吧…操!”

透过那个深色的单面镜,张伟强被迫近距离地、无比清晰地“欣赏”着妻子在儿子身上扭动腰臀的放浪姿态。

她脸上情动至极的潮红、迷离涣散仿佛盛满春水的眼眸、微张的红唇间泄出的满足呻吟…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雪乳被儿子肆意玩弄、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尖被贪婪地含在年轻的口中吮吸嘬弄…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与儿子紧密结合的部位随着她腰臀的扭动而若隐若现,湿滑的液体在摩擦中泛着淫靡的水光…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钢针,一根根狠狠扎进他的眼球,烫穿他的神经!尤其是那一声声“老公”、“肏我”、“磨死你儿子”的淫声浪语,如同淬毒的匕首,反复捅刺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极致的痛苦和巨大的屈辱如同冰冷的铁水灌入他的肺腑,几乎让他窒息。

自我厌弃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废物…我真是个废物…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看着…看着她在儿子身下扭得像条发情的母狗…’这个念头带着噬骨的冰冷反复切割着他。

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最深的耻辱。相比于隔着屏幕的偷窥,这现场直播的视觉冲击,尽管隔着门板有所减弱、妻子那放浪到骨子里的呻吟、儿子粗重满足的喘息…混合成一股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催情剂,猛烈地冲击着他残存的理智。

他裤裆里那根可怜的、远逊于儿子的阴茎,在他自虐般疯狂的、带着血痕的撸动下,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带着尖锐刺痛的硬度!

每一次撸动,指甲在脆弱的皮肤上划出新的血痕,带来真实的痛楚,但这痛楚却诡异地混合着一种扭曲的、伴随着巨大心理痛苦的生理“快感”。

生理的激烈反应与心理的极度痛苦、自我厌弃形成了地狱般的撕裂感。

他知道这是妻子精心策划的报复,他罪有应得,活该承受这一切。

但他无法移开那死死贴在镜缝上的、布满血丝的眼睛,也无法停止那带着自毁意味的、疯狂撸动的手。

顾晚秋被张辰抱回那张凌乱湿透的蓝色格子大床时,身体软得像一滩融化的蜜糖。

高潮的余韵还在神经末梢跳跃,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牵扯着下体深处被彻底蹂躏过的酸胀和饱足感。

张辰将她放平,随即覆了上来,年轻滚烫的身体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重新挤进她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他俯身,滚烫的唇舌沿着她汗湿的颈侧一路向下,贪婪地吮吸、啃咬,留下新的红痕,最终含住一颗早已硬挺如石的深红乳头,用力地嘬吸、拉扯。

“嗯…辰辰…轻点…妈妈里面…还饱着呢…”顾晚秋蹙着眉,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呜咽,手指插入他汗湿的发间,却更像是鼓励而非推拒。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根半软的巨物正随着儿子的舔舐和揉捏,以惊人的速度重新苏醒、膨胀,硬硬地抵在她同样敏感泥泞的入口。

张辰抬起头,眼神炽热得像烧红的烙铁,里面翻涌着少年人无穷的精力和对这具成熟胴体永不餍足的迷恋。

他扶着自己那根再次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如同盘踞紫龙的粗壮阴茎,硕大饱满的紫红色龟头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在顾晚秋湿漉漉、微微翕合的穴口来回用力地摩擦了几下。

“噗叽…”粘腻的水声清晰可闻。

“妈,我要。”他声音沙哑急切,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腰腹绷紧,作势就要凶狠贯入。

“唔…进来…快进来…”顾晚秋扭动着腰肢迎合,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发出渴求的喘息。那熟悉的、被彻底填满的渴望瞬间压倒了身体的疲惫。

就在龟头即将突破湿滑入口的瞬间,张辰的动作却猛地顿住了!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眼神里闪过一丝与情欲截然不同的、带着点邪气的光芒。他撑起身体,目光锐利地扫过床头柜。

“妈”他喘息着,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兴奋,“你和爸的结婚证…放哪儿了?”

顾晚秋正被情欲煎熬得浑身发烫,甬道深处空虚的瘙痒让她几乎要发疯。

听到这不合时宜的问题,她下意识地蹙眉,眼神涣散地看向床头柜的方向,根本没心思去想儿子要那东西做什么。

“左…左边抽屉…最上面…”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难耐地向上挺动,试图让那悬在穴口的滚烫凶器快点填满自己,“辰辰…快…别停…妈妈里面…好痒…好空…”

张辰立刻伸手拉开抽屉,动作带着一种急切的粗暴。果然,两本鲜红刺眼的结婚证并排躺在里面。他随手抓起一本,看也没看就塞到顾晚秋手里。

“拿着!双手抓着,放在你肚子上!”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即将实施恶作剧般的兴奋。

顾晚秋被情欲烧得头脑发昏,顺从地接过那本沉甸甸的、象征着法律和誓言的红色小本子。

入手是硬质封皮的冰凉触感,与她滚烫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她依言用双手抓住结婚证的两端,将它平放在自己平坦光滑、还带着汗珠的小腹上。那冰冷的硬壳贴着她敏感的皮肤,带来一丝奇异的刺激。

衣柜内,张伟强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

透过那条细微的缝隙,他清晰地看到儿子将那本鲜红的结婚证塞到了妻子手里,还命令她放在小腹上!

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他的脊椎!

‘他要干什么?!那个小畜生…他要对结婚证做什么?!’巨大的恐惧和愤怒让他浑身冰冷,布满血丝的眼球死死钉在那本刺目的红色上。

张辰看着妈妈顺从地将结婚证放在小腹,那鲜红的封面与她雪白的肌肤、微微起伏的呼吸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兴奋的弧度,眼神里充满了毁灭的快意。

“抓稳了,妈妈老婆!”他低吼一声,双手猛地抓住顾晚秋纤细的脚踝,向两侧大大分开,同时腰腹核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用尽全力向前凶狠一顶!

“噗嗤——!”

粗壮骇人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瞬间强势地挤开湿滑紧致的穴口,势如破竹地连根没入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最深处!

第三十九章

龟头结结实实地、带着蛮横的力量撞击在娇嫩的宫颈软肉上!

“呃啊——!顶穿了!辰辰…好深…啊哈~!”顾晚秋被这毫无缓冲的凶狠贯穿顶得身体向上猛弹,发出一声短促尖锐的惊叫。

小腹深处传来被彻底撑开、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满足地喟叹。

张辰没有丝毫停顿,箍紧她的脚踝,开始了狂暴的冲刺!

“啪!啪!啪!啪!”

结实的大腿根部与顾晚秋悬空、饱满的臀瓣撞击得发出密集而响亮的肉体拍打声,臀肉在撞击下剧烈地荡漾,白浪翻滚!

“噗叽!咕啾——!”

每一次凶狠的抽出都带着粘腻响亮到刺耳的水声,粗壮的阴茎裹挟着翻卷的粉嫩穴肉和大量滑腻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力,如同失控的攻城锤,凶狠地贯穿到底,龟头次次精准地、沉重地撞击在娇嫩的宫颈口上,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噗!噗!”声!

顾晚秋的身体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肏干顶得剧烈晃动,头在枕头上无助地左右摇摆。

她双手死死抓着那本放在小腹上的鲜红结婚证,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随着张辰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和身体的剧烈起伏,那本结婚证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疯狂地颠簸、跳动!

如同惊涛骇浪中一叶无助的扁舟,被汹涌的情欲风暴肆意抛弄。硬质的封面边缘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混合着冰凉与摩擦的奇异刺激。

“啊!啊!肏…肏死我了…辰辰老公…好猛…啊哈~!顶…顶到花心了…呃呃呃…啊~!”顾晚秋放浪地嘶喊着,眼神迷离涣散。

那本在腹部疯狂跳动的结婚证,仿佛带着某种禁忌的魔力,每一次颠簸摩擦都让她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带着灼烧感的悸动,仿佛那冰冷的红色封皮真的在灼烫她的灵魂和孕育生命的宫殿。

“爽!操!妈…你里面…吸得我魂儿都要飞了!”张辰喘着粗气,汗水如同小溪般从贲张的背肌滚落,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身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肉体彻底贯穿、捣碎的狠劲。

他死死盯着那本在妈妈雪白小腹上疯狂跳动的鲜红证件,眼神里的毁灭欲和占有欲燃烧到了极致。

多重刺激如同毁灭性的海啸,疯狂冲击着顾晚秋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经。快感急速堆积,她呼吸急促得如同风箱,脸颊酡红似血。

“不行了…辰辰…要…要来了…啊哈…要…要被你肏飞了…子宫…子宫要烫化了…呃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撕裂般的、完全变调的尖叫,顾晚秋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主卧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腥膻气息,混杂着汗水的咸涩和情欲蒸腾的灼热。

凌乱的蓝色格子床单早已湿透,深一块浅一块地洇开大片水渍,皱巴巴地裹着床上激烈交缠的两人。

顾晚秋仰躺着,浑身香汗淋漓,乌黑的发丝黏在潮红似火的脸颊和汗湿的颈侧。

她眼神迷离涣散,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情潮浸润下格外醒目。

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带动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雪白巨乳剧烈起伏,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张辰伏在她身上,年轻精壮的身体肌肉贲张,汗水如同小溪般沿着他紧绷的背脊线条滚落,砸在顾晚秋同样汗湿的肌肤上。

他双手如同铁钳,死死抓着顾晚秋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脚踝,将她修长的双腿以最大角度分开,牢牢架在自己汗湿的臂弯里。

他的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大腿根,迫使她门户洞开,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腰腹的耸动而剧烈开合。腰腹核心如同拉满又瞬间释放的强弓,带动着胯部进行着最后的、毁灭性的冲刺!

“噗叽!咕啾——!”

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带着要将身下这具成熟肉体彻底贯穿、捣碎的狠劲,粗长滚烫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杵,带着破开层层叠叠湿滑媚肉的阻力感,势如破竹地连根没入湿热紧致的甬道最深处,龟头沉重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上,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噗!噗!”声!

每一次狂暴的抽出都带出翻卷的粉嫩穴肉和大量粘稠滑腻的爱液,发出淫靡刺耳的粘腻水响。

“操!夹得真紧!妈,爽不爽?说!儿子肏得你爽不爽?”张辰喘息粗重,汗水滴落在顾晚秋的乳尖,激起她一阵更剧烈的颤抖。

“呃啊——!辰辰!老公!太…太猛了!肏…肏穿妈妈了!呃啊啊啊~!爽…爽死了!要…要被你肏烂了!啊哈~!”

张辰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顾晚秋被顶得身体剧烈向上弹起,又被他死死按住,喉咙里迸发出破碎而高亢的浪叫,充满了被彻底填满、撞击到灵魂深处的痛苦与极乐。

她的脚趾因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脚背绷得笔直,在张辰的臂弯里无助地蹭动。

她平坦的小腹上,那本鲜红的结婚证正被她双手死死抓着,平放在剧烈起伏的肌肤上。

硬质的证件外壳边缘,随着张辰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重重地硌在她柔软的皮肉上,带来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痛感。

这痛感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像火星溅入油锅,与下体被疯狂填满、花心被沉重撞击带来的灭顶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扭曲而强烈的、直冲脑髓的刺激洪流!

她感觉那张小小的红色证件仿佛变成了烧红的烙铁,灼热感透过皮肤,直抵她饱胀酸麻的子宫深处,让那里也如同岩浆般沸腾、灼烧起来!

“啊哈~!那…那本子…在烫我…子宫…子宫要烧炸了!啊哈~!不行了…要…要来了!射…射进来!快射给妈妈!灌满我!啊————!!!”她的浪叫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和濒死般的尖利,“辰辰!好儿子!快!射进来!妈妈里面好痒!要你的精!啊——!”

高潮的尖叫撕裂了空气,顾晚秋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攥紧了腹部的结婚证,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瞬间失去血色,泛出惨白!

与此同时,她的小穴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般剧烈痉挛收缩,“噗嗤——!”一股温热的、混合着丰沛爱液和少许尿液的液体,强劲地喷射而出!

部分溅湿了身下早已狼藉的蓝色格子床单,部分甚至溅到了她剧烈起伏的小腹和死死抓着的结婚证边缘,留下几滴温热湿滑的痕迹。

“操!射了!”张辰感受到那致命的绞杀和滚烫的潮吹冲击,低吼着:“妈的!骚货!夹死老子了!”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做出了让衣柜内张伟强魂飞魄散的动作——他猛地将粗壮骇人的阴茎,从顾晚秋仍在剧烈抽搐、泥泞不堪的甬道中完全、彻底地抽离出来!

“啵~咕啾——!”

一声粘腻到极致、带着突破湿滑紧致阻隔的巨响在寂静的房间里骤然炸开!

粗长的阴茎带着翻卷的嫩红穴肉和拉出长丝的粘稠混合液体完全退出!顾晚秋大大张开的、红肿湿润如同初绽花瓣又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穴口,无助地翕张着,如同离水的鱼嘴,内里粉嫩娇脆的媚肉清晰可见,混合着爱液和残留精液的粘稠液体正汩汩地、不受控制地从那无法闭合的小小孔洞中涌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

没有丝毫停顿!

张辰眼神凶狠炽热,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

他一手依旧如同铁钳般死死抓着顾晚秋的脚踝,维持着她双腿大开的、完全暴露的姿势。

另一只手迅速扶住自己那根怒张到极致、紫红色龟头因强忍射精而剧烈搏动、马眼处已渗出大量清亮粘稠前列腺液的巨物。

他将那硕大饱满、沾满滑腻液体的龟头,精准地对准了顾晚秋小腹上那本摊开的、印着父母幸福合照的结婚证内页!

“噗——嗤——!!!”

第一股滚烫、浓稠如浆、近乎乳黄色的精液,带着惊人的喷射力和积蓄已久的压力,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它划破弥漫着情欲气息的空气,带着灼热的气息,精准地、狠狠地撞击在结婚证内页正中央——那张顾晚秋穿着洁白婚纱、笑容灿烂地依偎在西装笔挺、意气风发的张伟强怀里的合照上!

粘稠的白浊瞬间糊住了顾晚秋照片上明媚的笑靥,淹没了张伟强照片中志得意满的面容,将两人紧握的双手完全覆盖!精液在光滑的相纸上迅速扩散。

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强劲的脉冲如同开闸的熔岩,持续不断地、狂暴地从剧烈翕张的马眼处喷射出来!

“噗!噗嗤!噗噜噜…”

精液量多得惊人,带着少年人旺盛到恐怖的生命力。

它们不再是激射,而是如同粘稠的脓浆,一股股、一束束地覆盖、流淌、汇聚。

“操!全给你!都给你!妈妈!”张辰喘息着,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快意低吼。

浓稠的精液迅速在光滑的结婚证内页上蔓延开来。

它们覆盖了庄严的国徽浮雕,糊住了鲜红的“结婚证”字样,淹没了下方清晰的登记日期和民政局的红色印章,将张伟强的身份证号码和顾晚秋的出生年月日彻底污浊。

精液顺着纸张的纹理流淌、汇聚,在照片下方形成一小滩不断扩大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白色沼泽。

部分精液甚至因为喷射角度和证件微微倾斜,溅到了顾晚秋汗湿的、微微起伏的小腹肌肤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白斑,还有几滴浓稠的挂在了她微微凹陷、如同精致漩涡般的肚脐边缘。

鲜红庄重、象征着神圣爱情、法律承诺和一生羁绊的证件底色,与粘稠乳白甚至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淡黄的精液形成了最刺眼、最亵渎、最令人心胆俱裂的对比。

象征着纯洁、誓言和保护的圣物,此刻被亲生儿子滚烫的生命精华彻底玷污、覆盖、浸泡。

精液在卧室顶灯柔和的光线下,反射着淫靡而冰冷的光泽,如同给这张照片和证件盖上了最耻辱、最无法磨灭的印章。

高潮的余韵中,顾晚秋微微喘息着,迷离涣散的眼神下意识地、带着一丝慵懒地看向自己小腹。

感受到那滚烫液体溅落在皮肤上的细微触感,以及看到那本被大量白浊覆盖、几乎看不出原貌的红色证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不是悲伤,甚至不是被玷污的羞耻。

“啊…辰辰…你…你怎么射外面了?…”她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和一丝真实的、毫不作伪的惋惜,目光流连在证件上那一大滩浓稠得几乎要流淌下来的精液上,仿佛那只是不小心洒落的、极其珍贵的滋补圣品,“…多…多浪费啊…这么浓…这么多…”语气里的心疼,纯粹是对“精华”未能注入她体内深处滋养的、发自内心的遗憾。

“浪费?”这个词像淬了剧毒的冰锥,带着万钧之力,狠狠扎进衣柜内张伟强早已破碎成齑粉的心脏深处!

他眼睁睁看着象征自己一生承诺、曾经视若珍宝的圣物被儿子的精液如此彻底地亵渎、浸泡,最后一丝卑微到尘埃里的希望——希望妻子能对这赤裸裸的玷污行为流露出一丝哪怕是最微弱的愤怒或维护——也彻底破灭、消散在无边的绝望里。

比精液玷污证件本身更让他肝胆俱裂、心如死灰的,是妻子那纯粹只关心“精液浪费了”的反应!

巨大的悲恸、荒谬到极致的讽刺感和彻底的、无法挽回的失败感让他浑身冰冷刺骨,如同坠入万载冰窟。

喉咙被一只无形的、冰冷巨手死死扼住,连一丝呜咽都发不出来,只有滚烫的泪水混合着冰冷的冷汗,无声地、汹涌地狂涌而出,浸透了他肮脏的衣襟。

下体那点可怜的、因持续刺激而勉强维持的微弱勃起,在这终极的羞辱和妻子这致命反应的冲击下,如同被彻底浇灭的死灰,瞬间疲软、萎缩,只剩下冰冷死寂的空洞和深入骨髓的麻木。

更让张伟强崩溃、将他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都彻底碾碎的一幕紧随而至。

顾晚秋说完“浪费”后,竟然带着一种近乎“勤俭持家”的认真态度,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起那本沾满儿子浓稠精液、变得滑腻不堪的结婚证!

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似乎在专注地控制着角度,不让上面汇聚的、如同浓浆般的白浊精液流淌到外面。

她微微屈起膝盖,将双腿分得更开,将那本象征着耻辱的证件倾斜,让上面汇聚的、尚未完全凝固的、如同融化乳酪般的白浊精液,缓缓地、一股脑地倾倒向自己那微微张开、红肿湿润、还不断流淌着爱液和之前残留精液的穴口!

粘稠的精液如同融化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乳白色蜡油,顺着鲜红的证件硬壳边缘滑落,拉出长长的、晶莹粘腻的丝线,精准地滴落、流淌进那幽深的、刚刚被儿子巨物填满蹂躏过、此刻依旧微微翕张、渴望填充的蜜穴深处。

精液与穴口分泌的滑腻爱液混合,发出细微却清晰无比的“滴答…滴答…”声,如同丧钟最后的鸣响。

“嗯…这下…不浪费了…”顾晚秋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卸下负担般的轻哼,语气自然得如同在回收洒落的珍贵牛奶,脸上甚至掠过一丝完成任务的轻松。

倒完证件上能汇集的大部分精液,她似乎觉得还不够彻底。

第四十章

她伸出纤细白皙、沾了些许精液而显得淫靡的手指,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开始在自己汗湿的小腹肌肤上、肚脐周围以及大腿根部那些溅落的、粘稠的精液斑点处,一点点仔细地刮拢起来。

指尖很快沾满了属于儿子的、温热粘腻的白浊。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点急切的贪婪,将那些刮拢起来的、粘腻的精华,尽数涂抹、塞进了自己依旧微微翕张、如同渴望哺育的雏鸟般等待填充的穴口里!

她的手指甚至在里面轻轻搅动了一下,指尖感受着内壁娇嫩媚肉的包裹和吮吸,发出细微的“咕唧”声,确保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啊…都进去了…辰辰的…都吃到了…”她满足地叹息着,仿佛完成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心如死灰已经不足以形容衣柜内张伟强的状态。

他看着妻子亲手将玷污了他们婚姻象征、覆盖了“他”存在的精液,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回收”的姿态,主动送进代表她身体最深处、曾经只属于他的神圣之地。

这主动的、彻底的臣服和接纳,是比精液玷污证件本身更锋利亿万倍的刀子,将他最后一点作为丈夫的尊严、存在感和残存的、可悲的念想,彻底凌迟、剁碎、碾为随风飘散的齑粉。

他彻底瘫软在衣柜冰冷黑暗的角落,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和筋脉,连颤抖的力气都失去了。

眼神空洞地、毫无焦距地望着缝隙外那淫靡绝望到极致的一幕,仿佛灵魂已经抽离。

世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和无声的、彻底的毁灭。下体一片死寂冰冷,仿佛从未有过任何反应,只剩下永恒的虚无。

全程目睹妈妈这淫靡到极致、也顺从驯服到极致的“回收”举动,张辰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如同实质般燃烧的光芒。

那是彻底的征服、绝对的独占和无与伦比的、登顶般的满足。他清楚地知道,妈妈的心和身体,从最私密的深处到最外在的表现,都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属于他了。

爸爸?那张被精液糊得面目全非、如同抽象污迹的照片,那个锁在衣柜里无声无息、连存在感都被抹去的幽灵,已经彻底成为了被扫进历史垃圾堆的、无人问津的尘埃。

他带着胜利者的从容与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俯下身,动作温柔但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再次分开顾晚秋那依旧在轻微痉挛、沾满了混合液体而显得一片狼藉的双腿,将它们摆成屈辱又诱人的M字形,完全展露那处饱经他狂风暴雨蹂躏、此刻正无声宣告着最终归属的“战场”。

饱经狂风暴雨的阴唇红肿不堪,像两片被反复揉搓碾压过的娇嫩花瓣,颜色深红发亮,边缘无法控制地微微外翻,可怜兮兮地无法完全闭合。

小小的穴口形成一个微微张开的、湿润的孔洞,边缘的黏膜因过度摩擦和扩张显得格外娇嫩脆弱,甚至带着一丝细微的、几不可察的破损。

大量透明滑腻的爱液混合着儿子新鲜“回收”进去的浓稠白浊精液,正从那个无法闭合的小小孔洞里缓缓地、粘腻地向外溢出、流淌。

精液与爱液充分混合,在灯光下泛着浑浊的、象征着彻底占有和内部被完全灌满的淫靡光泽。一些更浓稠的、尚未完全融化的精液团块,还粘附在红肿的阴唇褶皱和微微外翻的穴口边缘,如同胜利者留下的专属印记。

整个阴阜区域一片湿漉漉、亮晶晶的狼藉,如同被狂暴的春雨和泥泞冲刷践踏过的娇嫩花园。

红肿外翻的穴口和持续流淌的混合液体,无声地、赤裸裸地展示着刚才那场激烈到极致、羞辱到极致、也宣告最终归属的性爱。

它不再是一个隐秘的器官,而是一个被彻底打开、征服、反复填满并打上新主人不可磨灭烙印的、赤裸裸的战利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征服者的审视下。

张辰伸出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欣赏稀世珍宝的占有欲和满足感,轻轻拂过那红肿发烫、如同被烙铁烫过的阴唇边缘,指尖立刻沾染上滑腻温热的混合液体。

他甚至用指尖,将一缕挂在穴口边缘、欲滴未滴的、格外浓稠的精液,缓缓地、充满仪式感地,重新涂抹、塞回那微微翕张、仿佛永远渴望填充的入口深处。

他的目光从顾晚秋迷离满足的眼睛,缓缓移到那一片狼藉却只属于他的领地,声音低沉、平稳,却充满了如同帝王敕令般不容置疑的宣告意味:

“妈…”他凝视着她,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钢印,烙在当下,也烙进衣柜里那永恒的黑暗,“…这里,以后只属于我了。”

他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绝对占有意味的吻,“你的骚屄,你的奶子,你的心…都是我的。记住了吗?”

顾晚秋感受到儿子指尖的触碰和那充满占有欲的宣告,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和空虚。她微微扭动腰肢,红肿的穴口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挤出更多混合的粘稠液体。

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儿子,红唇勾起一抹慵懒而纵容的笑意,带着事后的沙哑和全然的归属感,轻轻“嗯”了一声。

后半夜的主卧像被情欲的浓浆浸泡过。

空气沉甸甸地坠着精液的腥膻和汗水的咸涩,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粘稠的欲望。

凌乱的蓝色格子床单早已辨不出原色,深一块浅一块地糊满干涸又新鲜的污迹,皱得如同被揉烂的废纸。顾晚秋侧躺着,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陷在张辰滚烫的怀抱里。

张辰一条手臂如同铁箍,死死环在她汗湿的腰上,另一条手臂则垫在她颈下,年轻的脸庞埋在她散着汗味与体香的发丝里,呼吸均匀而深沉。

最要命的是下体。

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即使在沉睡中,也只是半软。

它依旧霸道地、不容置疑地深埋在顾晚秋泥泞不堪的甬道深处,龟头沉沉地抵着娇嫩的宫颈口。

每一次张辰无意识的呼吸,都带动那根深埋的凶器在她高潮后异常敏感娇嫩的内壁上,传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搏动。

每一次脉动,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刮擦着她饱受蹂躏的软肉,带来一阵混合着酸麻、饱胀和隐秘空虚的酥痒。

“嗯…”顾晚秋在昏沉中蹙了蹙眉,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身体本能地微微痉挛了一下,双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紧,将那根巨物绞得更深。

衣柜内,是凝固的地狱。

张伟强蜷缩在几件厚重冬衣的阴影里,像一具被抽干了血肉的骷髅。

浑浊的空气里,浓烈的、属于他自己的精液腥味和汗馊味、尿臊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他身下的角落,一小滩半凝固的、浑浊的白浊液体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污秽的光。

那是他昨夜在极致的痛苦、嫉妒与扭曲快感夹击下,疯狂自渎的“成果”。

他的眼睛早已干涸得如同枯井,布满蛛网般的血丝,却依旧死死地、一眨不眨地透过那条细微的镜缝,钉在床榻上交颈而眠的两人身上。

视线贪婪地舔舐着妻子裸露在外的、布满青紫吻痕和指印的雪白肩背,流连在她被儿子手臂紧紧箍住的、汗湿的腰肢曲线,最终,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锁在两人被子下那紧密结合的部位轮廓上。

每一次儿子沉睡中无意识的挺动,每一次妻子随之发出的细微呻吟,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早已麻木的神经。

下体那点可怜的反应早已在无数次自虐般的撸动和绝望的冲刷下彻底死寂,只剩下冰冷空洞的麻木和深入骨髓的自我厌弃。

时间在黑暗和无声的酷刑中缓慢爬行。

窗外,浓稠的墨色终于被一丝灰白稀释,天光艰难地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凌乱的床尾投下一条惨淡的光带。

清晨的阳光,像一把细碎的金沙,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斜斜地洒在凌乱的蓝色格子大床上,照亮了空气中无声飞舞的微尘。

顾晚秋浓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意识如同沉船浮出冰冷的海面,瞬间被身后紧贴的滚烫躯体、腰间铁箍般的手臂,以及下体深处那根依旧坚硬滚烫、霸道填满她甬道的巨物唤醒。

昨夜直至凌晨的疯狂记忆碎片——那些被顶穿子宫的撞击、灭顶高潮的痉挛、精液灌满的饱胀——如同滚烫的岩浆轰然涌入脑海,每一个细节都带着灼热的烙印,让她身体深处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混合着羞赧、疲惫和深入骨髓餍足的战栗。

“唔…”她脸颊飞起淡淡的红晕,眼神迷离中带着纵欲后的慵懒。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晨光下清晰可见。

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重组,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尤其是腰臀和下体,残留着纵欲过度的疲惫,更带着一种奇异的饱胀——小腹微微鼓起,里面沉甸甸地装满了儿子昨夜狂暴灌入的、属于他的生命精华。

那根深埋的巨物随着身后少年平稳的呼吸微微搏动,每一次细微的脉动都刮擦着她高潮后异常娇嫩敏感的内壁软肉,带来一阵阵混合着酸麻和空虚的酥痒,让她双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她小心翼翼地、用尽全身的力气,极其缓慢地将张辰环在自己腰上的、如同铁钳般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挪开。

每挪动一寸,都感觉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摩擦得更深,刺激得她几乎要哼出声,甬道内壁的嫩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入侵者,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手臂终于被挪开,搭在了湿漉漉的床单上。

她不敢有丝毫停顿,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几乎让她瘫软的强烈刺激,开始极其轻柔地向前挪动身体,试图将那根深埋的凶器从自己泥泞湿滑的甬道中抽离。

这过程缓慢而艰难,如同在刀尖上行走。

粗壮骇人的阴茎刮擦着极度敏感、高潮后娇嫩如初绽花瓣的内壁软肉,冠状沟的棱角刮过每一道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混合着酸麻、酥痒和巨大空虚感的电流,直冲大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粝的肉棱是如何一寸寸地退出她紧致湿热的包裹,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牵扯着穴口被撑开的嫩肉。

终于,“啵~”的一声粘腻轻响,伴随着更清晰的水声,那根滚烫的巨物完全退出了她泥泞不堪的穴口。

“哈啊…哈啊…”顾晚秋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脱水的鱼般大口喘息,瞬间的空虚感席卷而来。

紧接着,温热的、粘稠如浆的白浊精液混合着滑腻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微张开、红肿湿润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在早已深一块浅一块的蓝色格子床单上,又洇开一大片新鲜、刺目、散发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狼藉。

小腹的饱胀感稍减,但那份被彻底填满、烙印过的感觉依旧清晰。

她推了推还在沉睡的张辰,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慵懒,像裹了一层蜜糖:“辰辰…醒醒…去冲个澡,一身汗味…臭死了。”

指尖轻轻划过他汗湿的脊背。

张辰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哼唧了一声,手臂在空中虚抓了一下,似乎想找回那个温暖柔软的抱枕,随即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眼神带着初醒的懵懂和未尽的餍足。

感受到下体的粘腻和空虚,他低头看了看妈妈赤裸的、布满他留下印记的诱人身体,眼神瞬间又有些发暗,喉结滚动了一下。

“妈…”他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臂又想环上来。

顾晚秋嗔怪地拍了一下他结实的手臂,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快去!听话。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张辰这才咧嘴一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被满足后的得意和一丝未尽的欲望,光着精壮结实的年轻身体下了床。

晨光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和胯间即使半软也依旧尺寸骇人的轮廓。

他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向主卧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确认浴室门关上,水声持续响起后,顾晚秋脸上那点慵懒和嗔怪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换上一片冰冷的平静,如同结冰的湖面。

她赤着脚,踩过地板上几点昨夜滴落的、已经半干的粘稠痕迹,无声地走到那扇巨大的、如同黑色墓碑般的衣柜门前。

目光落在门把手上那把小小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挂锁上,她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酷而快意的弧度。

她利落地从床头柜的隐秘角落摸出一把小巧的钥匙,“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清晨里如同惊雷,清晰地回荡。

她握住冰凉的金属把手,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向外拉开了沉重的衣柜门!

第四十一章

“嘎吱——”

刺目的光线如同利剑,瞬间劈开了衣柜内部粘稠的黑暗!

蜷缩在角落、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张伟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狠狠刺中,布满血丝的眼球猛地一缩,爆发出难以忍受的刺痛。

他像一只被强光照射的蟑螂,惊恐地、条件反射般猛地向后缩去,后背重重撞在挂满衣物的柜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

浑浊、令人作呕的空气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浓烈的汗酸味、灰尘的呛人气味,以及……一股浓重到化不开的、属于他自己精液干涸发硬后散发出的、如同变质鱼腥混合着铁锈的浓烈腥膻恶臭!这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顾晚秋站在敞开的衣柜门前,清晨的光线毫无保留地勾勒出她赤裸的、成熟丰腴的胴体。

肌肤上布满了昨夜疯狂的证据:从颈侧到胸乳的深红吻痕,腰臀处清晰的指印,尤其那浑圆挺翘的雪白臀瓣上,还残留着几道被用力拍打揉捏后留下的、尚未完全消退的淡红掌痕。

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头,不是羞涩,而是毫不掩饰的、极度的厌恶和鄙夷。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过衣柜内部——散落一地的衣物被踩踏得不成样子,深色布料上溅满了干涸发黄、如同污渍地图般的精液斑块,柜壁的木板上也沾染着点点污秽,甚至他蜷缩的那个角落,地面都凝结着一片深色的、散发着恶臭的粘腻。

最终,她的视线定格在张伟强身上。他眼窝深陷,脸色惨白中透着一股濒死的潮红,头发油腻打绺,胡茬杂乱,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衬衫和裤子同样沾满了灰尘和干涸发硬的污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行将就木的、垃圾般的腐朽气息。

顾晚秋的眼神冰冷如万年寒冰,充满了赤裸裸的轻蔑和胜利者的睥睨,仿佛在审视一堆散发着恶臭、亟待清理的秽物。

更刺目的是,她因站立的姿势和昨夜今晨的激烈性爱,下体那微微红肿、如同熟透花瓣般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滴落下一缕粘稠的、混合着滑腻爱液和儿子新鲜精液的浊白液体。

那液体拉出细长的银丝,在晨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最终“滴答”一声,精准地砸落在她光洁的脚踝旁、冰冷的地板瓷砖上,留下一点新鲜的、刺目的污迹。

张伟强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那滴落的、象征着妻子被儿子彻底占有和征服的液体上,巨大的屈辱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灌满四肢百骸,几乎将他撕裂。

他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干裂起皮,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艰难喘息。

他挣扎着,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努力抬起头,布满血丝、充满惊恐和卑微乞求的眼睛望向顾晚秋,声音嘶哑破碎得如同砂纸摩擦粗糙的木头:

“老…老婆…”这个称呼出口的瞬间,他自己都感到一阵荒谬的刺痛,“我…我的病…好了…真的…可以…不用治了…”他艰难地挤出这句话,眼神里带着最后一丝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希冀,乞求着这“治疗成功”能成为他留下的最后一块遮羞布,能挽回一丝早已荡然无存的尊严。

顾晚秋闻言,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骤然加深,化作一个充满极致嘲讽的嗤笑,如同冰锥刺破空气。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刻意地、缓慢地下移,最终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落在了张伟强裤裆处——那里一片死寂的萎靡,裤裆布料松垮地塌陷着,与他儿子那根即使在沉睡中也依旧彰显着惊人存在感的雄风,形成了地狱与天堂般残酷的对比。

她收回目光,重新直视张伟强那双写满惊恐和卑微乞求的眼睛,声音清晰、冰冷、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波动,如同法官在宣读最终的、不容上诉的死刑判决:

“首先,”她竖起一根纤细却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的食指,指尖在晨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这个‘治疗方案’,”她刻意加重了这四个字的读音,带着浓浓的讽刺,“是你自己提出来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地强调着“你自己”这三个字。

“但是,”第二根手指如同冰冷的铡刀般竖起,眼神锐利如淬毒的冰锥,直刺张伟强的心脏,“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每一个字都像冰雹砸在冻土上,断绝了他所有的幻想。

“第二,”她的声音陡然更冷了几分,带着彻底的切割和驱逐意味,“以后,别叫我‘老婆’。”她微微俯身,拉近了距离,让张伟强能更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那深不见底的鄙夷和厌恶,红唇轻启,吐出淬毒的冰凌:“你,不配。”

“最后,”她直起身,姿态如同女王俯瞰尘埃,用下巴极其轻蔑地点了点一片狼藉的衣柜和他本人,“收拾收拾你这些…垃圾。”目光如同扫帚,扫过他身上的污秽和衣柜里那些沾满他干涸精液的衣物、柜壁,“赶紧滚。”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抗拒的驱逐令,“这几天别让我在这个家里,再看到你。”

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铁锤,将他最后一点残存的希望和作为“家”的归属感彻底砸得粉碎。

说完,顾晚秋不再看他一眼,仿佛多停留一秒都是对自己感官的亵渎。她利落地转身,赤裸的、布满欢爱印记和精液残留的成熟胴体,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冰冷而诱人的弧线。

她迈着稳定而带着一丝纵欲后慵懒疲惫的步伐,臀瓣随着走动微微颤动,留下若有若无的精液气息,径直向主卧卫生间那扇紧闭的、正传来哗哗水声的门走去。

张伟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和灵魂,彻底瘫软在衣柜冰冷肮脏的角落里。

顾晚秋那冰冷如刀的话语,尤其是最后那轻蔑到极致的“不配”和“垃圾”,将他最后一点残存的、如同蛛丝般脆弱的希望和尊严彻底碾碎,挫骨扬灰。

他张着嘴,喉咙里像是塞满了滚烫的沙砾,只能发出无声的、剧烈的哽咽,滚烫的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垢和冷汗,汹涌而下,在肮脏的衬衫前襟洇开深色的湿痕。

巨大的悲恸和一种荒谬到极致的讽刺感让他浑身冰冷麻木,仿佛血液都已冻结。

他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机械地、无比艰难地从狭窄污秽的衣柜里爬出来。双腿因长时间蜷缩而麻木刺痛,如同有千万根针在扎,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他佝偻着背,像一只被彻底打垮的老狗,不敢看那张凌乱的大床上残留的欢爱痕迹,不敢看墙壁上那幅被儿子精液玷污的婚纱照,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将他尊严彻底撕碎的地狱。

就在他踉跄着,胡乱抓起几件散落在地上、同样沾染了灰尘和他自己干涸精液污迹的衣物,塞进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时——

主卧卫生间紧闭的门内,持续的水声似乎变小了。

紧接着,隔着那扇并不十分隔音的门板,清晰地、毫无阻碍地传了出来:

顾晚秋那熟悉的、此刻却带着极致媚惑、放纵和毫不掩饰享受的呻吟,如同烧红的铁钩,狠狠勾住了张伟强的神经:“嗯啊~辰辰老公…别…别舔那里…啊哈~!痒…痒死了…”

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糖,带着撒娇般的颤抖。

随即是张辰低沉、满足、带着浓浓占有欲的喘息和调笑,清晰地穿透门板:“妈…下面这张小嘴…比上面还馋…流这么多水…昨晚没喂饱你?”

伴随着一阵更加粘腻的、仿佛口舌交缠的“啧啧”水声。

紧接着,顾晚秋的呻吟陡然拔高,带着被顶撞到深处的哭腔:“呀啊——!进…进来了!好深…辰辰…用力…再深一点…啊哈~!好爽…顶…顶到花心了…呃呃呃…用力肏妈妈…肏烂妈妈的骚屄…”

这淫声浪语,如同最猛烈的毒药,又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张伟强早已破碎不堪、鲜血淋漓的心脏上!

他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脸上瞬间失去最后一丝血色,只剩下死灰般的、彻底的绝望。

这声音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宣告他彻底出局、被亲生儿子从身体到心灵完全取代的终场哨音。

他最后一点作为丈夫、作为父亲的幻影,在这毫不掩饰的欢爱之声中被彻底撕碎、践踏成泥。

“呃…!”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短促而破碎的呜咽。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手脚并用地冲出了主卧,冲过了弥漫着隔夜情欲气息的客厅,冲向那扇象征着“家”的大门。

他不敢回头,不敢停留哪怕一秒,仿佛身后有择人而噬的恶鬼。

“咔哒。”

身后,张家那扇厚重的、曾经无数次被他开启关闭的大门,被他从外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带上。

落锁的机械声清脆、冰冷、决绝,如同最终的审判槌音,沉重地敲下,将他与门内那个曾经属于他的世界——他的妻子、他的儿子、他曾经拥有的一切——彻底、永久地隔绝开来。

清晨微冷的空气中,张伟强佝偻着背,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手里拎着那个寒酸得可怜的、装着几件脏污衣物的塑料袋,失魂落魄地站在公寓楼冰冷空旷的楼道里。

他身上散发着汗臭、灰尘和精液干涸后的浓重腥膻味,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泪痕混合着污垢,狼狈不堪。

身后,是那扇紧闭的、将他彻底放逐的家门。门内,那让他心胆俱裂、象征着彻底取代的欢爱之声,透过门缝,依旧隐约可闻,如同魔音灌耳。

他茫然地转动着空洞的眼珠,看向冰冷的、反射着惨白晨光的金属电梯门,看向通往楼下、仿佛没有尽头的幽暗楼梯间。

世界之大,晨光熹微,邻居的门内隐约传来早餐的香气和孩童的笑语。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被冰冷的铅块堵死,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冰冷的泪水再次无声地、汹涌地滑过肮脏的脸颊,砸落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碎裂成更小的、无人问津的水渍。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天地苍茫,竟再无他立锥之地。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张伟强却只感觉到刺骨的冰冷,他拿着随便选了个方向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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