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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49-55)
作者:大龙猫
第四十九章
电视屏幕上,《749局》冗长的演职员名单无声滚动,幽蓝的光线在昏暗的客厅里明明灭灭,像垂死挣扎的鬼火。
空气凝滞得如同灌满了铅,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混合着未散的情欲腥膻、啤酒的微酸和一种冰冷的绝望。
张辰僵硬地坐在沙发上,指尖残留着妈妈小穴深处温热湿滑的触感,以及她舌尖舔舐过的、带着独特甜腥的粘腻。
那味道如同烙印,灼烧着他的神经。
下体在宽松的睡裤里依旧胀痛得厉害,硬邦邦地顶着布料,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牵扯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和巨大的空虚。
他强迫自己盯着滚动的字幕,眼角的余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不受控制地瞟向身旁的妈妈。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在裤子上蹭了蹭,试图抹掉那看不见却深入骨髓的湿意。
顾晚秋双腿优雅地交叠着,丝质睡裙的布料柔顺地覆盖在腿上,掩盖了腿心那片被儿子手指彻底搅乱、此刻依旧湿凉粘腻的狼藉。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沙滩上顽固的水痕,在她身体深处留下阵阵空虚的悸动和难以言喻的酥软。
脸颊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在幽蓝的光线下透出一种妖异的艳色。
她清晰地感受到儿子那两道灼热得几乎要烧穿她伪装的视线,身体深处被撩拨起的渴望如同苏醒的毒蛇,吐着信子,蠢蠢欲动。
然而,张伟强刚才那失态的暴起和此刻弥漫在空气中的绝望气息,只在她心底激起一声冰冷的嗤笑和更深的厌恶。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欲念,脸上已恢复成一片清冷的平静。她伸出手,拿起遥控器,指尖在冰冷的按键上轻轻一按。
“啪。”
电视屏幕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巨大的声响消失,客厅里只剩下三人压抑的呼吸声,清晰得令人心慌。
“不早了,”顾晚秋的声音响起,平稳无波,像冰面划过石子,不带一丝涟漪,“都收拾下睡吧。”她站起身,动作从容优雅,仿佛刚才沙发上那场隐秘的、惊心动魄的交锋从未发生。
“哦…好。”张辰的声音有些干涩,像砂纸摩擦。他几乎是立刻跟着站起来,目光紧紧追随着妈妈走向主卧的背影,那被睡裙包裹的腰臀曲线在昏暗中摇曳,无声地撩拨着他紧绷的神经。
张伟强沉默着,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泥塑。
他手里捏着那罐新拿的啤酒,铝罐冰凉刺骨,却丝毫无法冷却他内心的灼痛和麻木。
他迟缓地点了点头,动作僵硬地站起身,拉开拉环的“嗤啦”声在寂静中尖锐得刺耳。
他不敢再看沙发方向,更不敢看那对母子,只是死死盯着电视屏幕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仿佛那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不会背叛他的虚无。
巨大的屈辱、被彻底碾碎的痛苦,以及那病态窥视带来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刺激感,在他胸腔里反复撕扯、搅拌,最终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和一种沉入深渊般的、彻底的认命。
他仰头,狠狠灌下一大口冰凉的液体,喉结剧烈滚动,试图用这廉价的刺激淹没一切。
客厅里,尴尬、情欲的余烬和绝望的冰冷气息无声地交织、弥漫,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角落。三人各怀鬼胎,沉默是唯一的语言,也是最后的遮羞布。
主卧的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客厅令人窒息的空气,却关不住身体深处喧嚣的欲望。
张辰一头栽倒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烤。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指尖残留的滑腻触感和妈妈高潮时小穴疯狂吮吸的力道,一遍遍在脑海中清晰回放。
她仰头时脆弱的脖颈,迷离的眼神,红唇微张的喘息,还有那顺从地含住他手指、用温热湿软的舌尖仔细舔舐清理的淫靡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浑身燥热,下体硬得发痛,几乎要撑破薄薄的睡裤。
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手几次不受控制地伸进裤腰,触碰到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指尖传来的悸动让他差点失控。
但妈妈白天那严肃的警告——“太频繁了”、“伤身体”——如同冰冷的锁链,瞬间勒紧了他发热的头脑。
他猛地抽回手,狠狠砸在床垫上,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焦躁和渴望像无数蚂蚁在啃噬骨髓。
他像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床单被蹂躏得一团糟。
直到后半夜,极度的生理煎熬和疲惫才像沉重的潮水,终于将他拖入一片混乱模糊的浅眠,梦里全是妈妈丝滑的肌肤和压抑的呻吟。
主卧的大床上,顾晚秋同样辗转难侧。
身体异常敏感,丝质睡裙摩擦着肌肤都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
腿心深处那片被儿子手指粗暴开拓、又被高潮爱液彻底浸透的区域,残留着清晰的湿意和一种难以填补的空虚感,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变成一种磨人的、持续不断的悸动。
张辰手指在她体内抽插、抠挖带来的极致快感,以及高潮时那种灭顶的、灵魂出窍般的酥麻,如同最甜美的毒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反复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渴望,渴望被更粗壮、更火热的东西狠狠填满、贯穿。
然而规则是她自己亲手划下的界限,身为妈妈的“尊严”和理智像沉重的枷锁,死死压住她翻腾的欲火。
就在这时,旁边张伟强那平稳的、甚至带着一丝麻木后满足感的鼾声,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她心底最深沉的厌恶和烦躁。
这无能的废物,这碍眼的存在!
她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那点刺痛强迫自己冷静。
身体在空虚燥热中煎熬,理智与欲望在脑海中激烈交战,撕扯着她的神经。
自尊心成了最痛苦的枷锁。
同样是在后半夜,她才在极度的自我压抑和疲惫中,带着一身未解的燥热和心底冰冷的厌恶,沉入不安的睡眠。
而张伟强,在床上另一边,身心俱疲到极点。
酒精的麻痹和巨大的精神打击,像两记重锤彻底砸碎了他残存的意识。
他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坠入了无梦的、死寂的、如同深渊般的沉睡。
这是他逃避眼前这荒诞而残酷现实的唯一方式,是身心俱疲后强制性的彻底关机。麻木,空洞,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
刺耳的闹铃声如同惊雷,在主卧和次卧同时炸响,却没能立刻唤醒沉睡的人。
当顾晚秋猛地从混乱的梦境中惊醒,瞥见闹钟上刺目的数字时,心脏几乎停跳!
比平时晚了整整四十分钟!
她像被针扎了一样从床上弹起,宿醉般的头痛和熬夜的疲惫瞬间被巨大的恐慌淹没。
“辰辰!快起来!迟到了!”她冲出卧室,声音带着罕见的尖锐和焦急,甚至顾不上披件外衣,只穿着睡裙就冲向卫生间。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眼底带着明显的乌青。她拧开水龙头,冷水胡乱地泼在脸上,牙刷在嘴里象征性地捣了几下,含了口水咕噜噜漱掉泡沫。
化妆?来不及了!她抓起梳子,三两下将还有些凌乱的长发在脑后草草挽成一个松散的发髻,几缕碎发不听话地垂在颊边。
抓起昨晚准备好的职业套装,飞快地套上,扣子都扣得有些歪斜。
与此同时,张辰的房间门被猛地拉开。他顶着一头鸡窝似的乱发,眼神惺忪,脸上还带着睡眠不足的浮肿。
“卧槽!”看到客厅挂钟的时间,他低骂一声,手忙脚乱地冲回房间,抓起校服T恤和裤子就往身上套,袜子都只穿了一只,另一只抓在手里。
客厅里,张伟强早已穿戴整齐,默默地站在厨房门口。
简单的早餐——煎得边缘微焦的鸡蛋、烤好的面包片、两杯温热的牛奶——摆在餐桌上。
他看着主卧和次卧接连冲出的、如同打仗般的母子俩,脸上是小心翼翼的观察,嘴唇动了动,似乎想提醒他们“吃点东西”或者说句“慢点”,但看着顾晚秋那冰冷紧绷的侧脸和张辰火烧眉毛的样子,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最终只化作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眼神——有看到他们狼狈的隐秘快意?还是更深沉的无力与悲哀?他自己也说不清。
“快快快!要迟到了!”顾晚秋抓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和通勤包,语速快得像连珠炮,看也没看张伟强,目光锁定在正单脚跳着穿鞋的儿子身上,“辰辰快点!牛奶拿着车上喝!”她一把抓起自己那杯牛奶。
“知道了妈!鞋…鞋带!”张辰含糊不清地喊着,嘴里已经塞了半片面包,腮帮子鼓鼓囊囊。
他胡乱地系着鞋带,另一只手抓起桌上属于自己的那杯牛奶和剩下的面包片。
张伟强沉默地往前挪了一步,似乎想帮忙递过去,但顾晚秋已经拉开了大门,张辰像颗炮弹似的冲了出去,书包带子斜挎着,甩在身后。
“走了!”顾晚秋丢下两个字,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急促声响瞬间远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
屋子里瞬间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餐桌上两份几乎没动过的早餐,和空气中残留的兵荒马乱的气息。
张伟强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大门,许久,才慢慢地、沉重地坐回餐桌旁,对着那份属于自己的、早已冷掉的煎蛋。
接下来的几天,家成了一个无声的角斗场,弥漫着一种粘稠的、一触即发的暧昧张力。
张辰牢牢记着妈妈的话,但少年人旺盛的精力和对妈妈身体强烈的征服欲并未因此消退,反而在压抑中发酵出更狡猾的策略。
他不再追求即时的、彻底的满足,转而开始了一场精心策划的“饥饿营销”——他要让妈妈自己忍不住。
饭桌旁:顾晚秋正低头小口喝着汤,桌布下,一只穿着拖鞋的脚背,带着试探性的温热和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悄无声息地贴上了她穿着丝袜的小腿肚,缓慢地、带着研磨的力道,上下蹭动。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
她猛地抬眼,撞上儿子那双带着灼热笑意和狡黠暗示的眼睛。
他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仿佛在欣赏她的反应。
顾晚秋迅速将腿挪开,力道之大带得椅子都轻微响动。
她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和腿心随之涌起的细微湿意,只是用勺子用力搅了搅碗里的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递东西:“妈,你的笔。”张辰将一支掉落的笔递过去。
顾晚秋伸手去接,指尖相触的瞬间,张辰的手指并未立刻松开,反而带着刻意的缓慢,指腹暧昧地划过她温软的掌心,带来一阵细微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酥麻。
顾晚秋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笔差点再次掉落。
她故作严厉地瞪了张辰一眼,脸颊却不受控制地飞起两朵红云,一直蔓延到耳根。
“没规矩!”她低声斥责,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走廊擦肩:顾晚秋正从厨房出来,张辰恰好从浴室走出,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浴巾。
年轻精壮的上半身毫无遮掩,贲张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混合着沐浴露的清新和他自身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仿佛没看见顾晚秋,径直从她身边走过。然而就在擦肩而过的刹那,他宽阔、滚烫、带着水汽的胸膛,极其短暂却充满压迫感地、结结实实地贴了一下顾晚秋的后背。
那瞬间的接触,如同电流窜过脊椎!
顾晚秋身体猛地一僵,呼吸都窒住了。
张辰却已若无其事地走开,只留下一个充满力量感的背影和空气中弥漫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气息。
顾晚秋站在原地,后背被贴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滚烫的触感,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步,指尖却微微发颤。
言语试探:“妈,你身上好香…”张辰凑近正在插花的顾晚秋,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丝,贪婪地深吸一口气,明知故问,“是换了香水吗?”
顾晚秋插花的手一顿,没回头,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没有。”张辰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被职业套裙包裹的浑圆臀部,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今天裙子真好看,显得腰特别细。”
顾晚秋的耳根瞬间红透,插花的动作带上了几分用力过猛的僵硬。
“作业做完了吗?少在这贫嘴!”张辰却不依不饶,身体倚在门框上,抱着手臂,眼神灼热地盯着她:“作业好难啊,妈,你待会来我房间‘辅导’一下?”那“辅导”二字,被他刻意拖长了音调,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顾晚秋终于转过身,脸上是强装的愠怒,眼神却有些躲闪:“自己看书!再胡说八道这个月零花钱减半!”
她快步走开,背影带着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第五十章
张辰感受着这一切,内心充满了掌控全局的快感。
看着妈妈在他刻意的撩拨下强自镇定却又无法完全掩饰的身体反应——那瞬间的僵硬、脸颊的绯红、躲闪的眼神——都让他下体兴奋地硬挺。
他一边享受着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微妙折磨,一边耐心地、充满期待地等待着妈妈那道名为“理智”的堤坝被汹涌的欲望彻底冲垮的信号。
每一次挑逗成功带来的生理反应,他都强行用意志力压下,那压抑的胀痛感反而成了另一种刺激。
而对顾晚秋而言,这三天如同身处炼狱。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儿子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触碰,都像投入干柴的火星,瞬间点燃她压抑的欲火。
腿心时常感到熟悉的湿润和一阵阵空虚的悸动,那感觉比直接的满足更磨人,如同百爪挠心,不上不下,悬在欲望的悬崖边摇摇欲坠。
张伟强那如同透明人般沉默的存在,他吃饭时埋头咀嚼的侧影,他看电视时空洞的眼神,甚至他轻微的呼吸声,都成了刺激她厌恶感和焦躁感的催化剂。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她此刻煎熬最无情的提醒和最碍眼的阻碍。
她无数次在心底咬牙切齿地低吼:“这小混蛋…绝对是故意的!…不能上当…说好伤身体的…我是他妈…”然而,身体的渴望却在日复一日的挑逗和压抑中,如同不断加压的锅炉,濒临爆炸的边缘。
张伟强则彻底将自己活成了一个沉默的背景板。
他或许能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那无声涌动的暗流——儿子投向妻子时那毫不掩饰的、带着情欲的灼热目光,妻子在儿子靠近时瞬间的僵硬和脸颊飞起的红霞。但他选择了最彻底的鸵鸟策略。
他埋头吃饭,仿佛碗里的米饭是世间唯一值得关注的东西;他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哪怕播放的是最无聊的广告;他早早地回到自己的角落,用物理距离隔绝那令他窒息的气息。
他的沉默和存在,对顾晚秋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持续的、无声的刺激和厌恶的源泉。
他内心的感受只剩下麻木的逃避,偶尔心头掠过一丝被尖锐刺痛的感觉,也被他迅速而熟练地压入那深不见底的绝望深渊。
周四的夜,深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主卧里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顾晚秋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在黑暗中瞪得极大,毫无睡意。
连续几天被撩拨到极致却又强行压抑的欲火,如同滚烫的岩浆在她四肢百骸里奔流、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和身体一同焚毁!
空虚感从未如此强烈,小腹深处那熟悉的悸动变成了持续不断的、令人发狂的抽痛和瘙痒。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反复播放着那些画面:张辰年轻健硕、挂着水珠的胸膛,他手指在她腿心作恶时那狡黠又充满欲望的眼神,还有那根隔着睡裤都能感受到惊人轮廓和热度的巨物……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却如同魔音穿脑般的鼾声,断断续续地从张伟强所在的方向传来。
这声音,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几天来积压的厌恶、烦躁和那几乎要冲破躯壳的生理渴望,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彻底冲垮了她苦苦维持的、名为“妈妈尊严”和“规则”的脆弱堤坝!
“呃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顾晚秋紧咬的牙关里挤出。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如同缺氧的鱼。
黑暗中,她死死盯着房门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羞耻、愤怒,最终,被一种豁出去的、熊熊燃烧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欲望彻底占据!
她掀开被子,甚至顾不上穿拖鞋,赤着的双脚直接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那刺骨的凉意让她微微瑟缩了一下,却丝毫无法冷却体内沸腾的火焰。
她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走向房门,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轻轻拉开主卧的门,走廊一片昏暗寂静。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冰冷的金属门把手紧贴着顾晚秋汗湿的掌心,刺骨的凉意顺着指尖一路窜到心尖,却丝毫浇不熄体内那团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扭曲的邪火。
她赤着脚站在张辰紧闭的房门外,走廊地板的寒气透过脚心直往上钻,身体却烫得像块烧红的炭。
额头抵着冰凉的门板,细微的木纹触感清晰得扎人。
三天了。
才三天!
顾晚秋的眉头死死拧成一个结,牙关紧咬,下唇被自己咬得泛白,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黑暗中,她的眼神像困兽般激烈地撕扯着——羞耻、愤怒、还有那几乎要将她骨头都烧成灰烬的渴望,在眼底疯狂翻涌。
小腹深处那熟悉的空虚感从未如此强烈,像有个贪婪的黑洞在疯狂旋转、抽吸,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尖锐的痉挛,牵扯着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软肉也跟着悸动、发痒。
“回去!顾晚秋!你是他妈!”
理智在脑海里尖啸,声音却虚弱得被汹涌的欲望浪潮拍得粉碎。双脚像灌满了沉重的铅水,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懊恼像毒藤缠绕心脏:“哪来的自信…说能控制住?…蠢透了…”
更深的怨怼涌上来,带着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依赖:“臭小子…真是的…非要这样…熬着我…”
羞耻感烧得她脸颊滚烫,在黑暗中都能感觉到那灼人的热度:“半夜跑到儿子房门口…疯了…真是疯了…”
可身体深处那蚀骨的渴求最终压垮了一切,化作一声无声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在喉咙里滚动:“不行…好难受…里面…好空…好想要…”
时间在死寂中粘稠地流淌,每一秒都是酷刑。
终于,顾晚秋猛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短促而决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再犹豫!
手腕猛地发力,门锁发出极其轻微、几乎被心跳声淹没的“咔哒”轻响。她像一道影子,迅捷地侧身闪进门缝,反手将门轻轻带上,动作一气呵成,彻底隔绝了走廊那点微弱的光源和可能存在的窥探。
背脊重重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进来了!
解脱感如同短暂的麻痹,随即被更深、更汹涌的紧张和未知的忐忑淹没。
她像踏入了一个充满致命诱惑的陷阱。
借着窗外城市微光浸染进来的、朦胧的灰蓝色光晕,顾晚秋的眼睛适应着室内的昏暗。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床上那个熟睡的身影。
张辰睡得毫无形象,身体歪斜着,一条长腿大大咧咧地搭在床沿,大半边被子滑落在地,只可怜兮兮地盖住了腹部一角。
他呼吸均匀悠长,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年轻的脸庞在微光下显得毫无防备,甚至带着点孩子气的稚嫩。
额前几缕碎发凌乱地搭着,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弧度。
看着儿子这副模样,顾晚秋狂跳的心莫名地缓了一拍。
她屏住呼吸,像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蹑手蹑脚地走近床边。那股熟悉的、属于张辰的、混合着干净皂角和年轻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让她体内翻腾的火焰奇异地减弱了几分。
她俯下身,伸出手,想去替他拉好那滑落的被子。
指尖刚触碰到被沿,张辰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咕哝,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一种近乎撒娇的依恋:“嗯…妈…好爱你啊…”
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
顾晚秋拉被子的手瞬间僵在半空。
如同被施了魔法,脸上那些激烈的挣扎、羞耻、燃烧的欲望,如同退潮般迅速褪去。
一股纯粹的、温热的暖流从心底最深处汩汩涌出,瞬间冲刷掉大半的燥热。
眼神里的火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浓得化不开的母性温柔。
那温柔软化了她紧蹙的眉头,也悄然爬上了她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极其柔和、发自内心的、带着无限怜惜的弧度。
“臭小子…”她在心底无声地嗔怪了一句,那声音里没有半分责备,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她不再犹豫,动作变得极其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
她拎起滑落在地的被子,那棉布柔软的触感熨帖着指尖。
她仔细地、一点点地将被子盖回张辰身上,从肩膀到脚踝,每一个被角都掖得妥妥帖帖,仿佛在完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仪式。
看着他重新被温暖包裹的安稳睡颜,一种巨大的、久违的安宁感如同温热的潮水,缓缓包裹了她疲惫的身心。
那些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欲望,奇迹般地平息了大半,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饱含温情的满足。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轻轻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在床沿坐了下来。目光静静地落在张辰熟睡的脸上。
窗外的微光勾勒着他年轻帅气的轮廓,高挺的鼻梁,线条清晰的下颌。
此刻的他,褪去了白日里那些让她心跳加速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只剩下纯粹的、属于她儿子的模样。
一种难以言喻的柔情在胸中激荡。
顾晚秋忍不住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极其轻柔地、充满爱怜地抚过他的额头,那里光洁饱满;掠过他浓密的眉毛,触感有些硬硬的;最后停留在他的脸颊上,温热的、带着少年人特有弹性的肌肤触感,真实而熨帖。
“辰辰…”她俯下身,凑近他的耳边,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带着水一样的温柔和不容置疑的真挚,“妈妈也爱你。”
这一刻,内心一片澄澈的安宁。身体里那磨人的空虚感,仿佛被一种名为“母爱”的、无比充盈的情感彻底填满。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仿佛漂泊的船终于回到了宁静的港湾。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守着他,就很好。
带着一种释然和解脱,顾晚秋收回手,准备离开。她轻轻挪动身体,双脚无声地落回冰凉的地板,转身,手伸向门把手。
就在指尖刚刚触碰到冰冷的金属,轻轻拧动,发出那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咔哒”轻响时——
“妈妈…?”
一个带着浓浓睡意、沙哑而迷茫的声音,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身后响起。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从指尖到脊椎都绷得死紧。
她猛地回头,脸上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和被抓个正着的窘迫,但仅仅是一瞬,那慌乱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换上了一副强装的镇定。
张辰迷迷糊糊地半撑起身子,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努力聚焦看向门边那个模糊的身影,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和刚睡醒的懵懂:“妈妈…是你吗?”
顾晚秋的心还在狂跳,但儿子那依赖的、孩子气的语气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放得异常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是妈妈。吵醒你了?”
她顿了顿,那个“看看被子”的解释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点苍白,但语气里的温柔却是真实的,“妈妈…就是来看看你被子盖好没有。”
听到这熟悉又温柔的声音,睡意朦胧的张辰只觉得一股暖流包裹了全身,无比安心。
他下意识地也放轻了声音,带着一种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情欲的渴望,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本能地伸出手,朝着顾晚秋的方向,声音软糯地撒娇:“没有吵醒…妈妈,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顾晚秋微微一怔。
昏暗的光线下,儿子那双眼睛清澈见底,里面只有对她怀抱最本能的依恋和期待,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看着这样的眼神,她心底最后一丝尴尬和紧张也烟消云散。一股暖融融的、带着母性光辉的暖意从心底升起,在她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暖、纯粹、毫无保留的笑容。
“好啊。”她轻声应允,声音轻柔而肯定,带着一种回归的坦然。
得到许可,张辰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纯粹开心的笑容,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糖果的孩子。
他迅速往床内侧挪动,动作带着雀跃,把外侧大半的位置空了出来,还用手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床铺,发出轻微的“噗噗”声,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
顾晚秋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走回床边。
她动作自然地坐下,优雅地翘起双脚放到床上,丝质睡裙的裙摆滑落,露出纤细的脚踝。然后她侧身躺下,面朝着张辰的方向,动作流畅得像做过千百遍。
两人很自然地调整着姿势。顾晚秋伸出一只手臂,轻轻环住张辰的腰背,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他年轻身体散发的热度和结实的肌理。
张辰则像终于找到了最安全的港湾,本能地、满足地往妈妈温暖柔软的怀抱里更深地依偎进去,将头枕在她臂弯和肩窝之间,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两人脸上都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平静与满足。
顾晚秋的眼神温柔似水,所有的焦躁和欲望都沉淀下去,只剩下纯粹的安宁。
张辰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微微上扬,一脸全然的安心和依赖,仿佛回到了最无忧无虑的童年。
顾晚秋的手,自然而然地落在张辰的背上,隔着棉质睡衣,一下下轻柔地、有节奏地拍打着。那拍抚带着一种古老的、能安抚一切躁动的韵律。
“快睡吧,辰辰。”她在他耳边轻语,气息拂过他的额发。
“嗯…晚安,妈妈…”张辰含糊地回应着,声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睡意和满足,几乎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呼吸就重新变得均匀绵长,沉入了无梦的酣眠。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平稳悠长的呼吸声,如同最和谐的安眠曲。
窗外的城市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落在相拥而眠的母子身上,勾勒出一幅静谧、温馨、仿佛隔绝了世间所有喧嚣与欲念的画面。
第五十一章
阳光像碎金,透过窗帘缝隙,斜斜地刺在张辰眼皮上。
他猛地睁开眼,手下意识往旁边一探——空的。
心尖儿像被细针扎了一下,一丝微凉的失落刚冒头,立刻被昨夜那沉甸甸的、带着体温的安宁感包裹、融化。
妈妈温软的怀抱,平稳的呼吸,还有那一下下轻柔的拍抚……像最暖的泉,熨帖了他躁动一夜的神经。
他嘴角无意识地上扬,扯出一个带着睡痕的笑。
“糟了!”瞥见闹钟,张辰一个激灵弹起来,掀开被子跳下床。
校服裤子套得急了,拉链差点卡住。
他趿拉着拖鞋冲进卫生间,抓起牙刷胡乱捅进嘴里,薄荷味的泡沫溅得镜子上星星点点。
水龙头开得太大,冰凉的水珠溅到脸上,激得他缩了缩脖子。
镜子里映出一张睡眼惺忪又带着点急切的脸,头发乱得像鸡窝。
冲出房间,顾晚秋已经等在客厅。
一身剪裁利落的深灰色西装套裙,衬得腰身纤细,乌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
她正低头检查着皮质通勤包的搭扣,听到动静抬起头,脸上是教师特有的、带着距离感的平静,眼神却像掠过水面的风,在张辰脸上飞快地扫了一下。
“走吧。”她声音不高,拿起车钥匙。
张辰“嗯”了一声,弯腰换鞋。
眼角余光瞥见厨房门口似乎有个模糊的影子——张伟强?他没细看,也懒得看。
两人沉默地出门,防盗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拢,隔绝了屋内可能存在的任何气息。
车里弥漫着皮革和顾晚秋身上淡淡香水的混合气味。
早高峰的车流像粘稠的粥,走走停停。
张辰侧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书包带子。
昨晚的安宁感还在胸腔里温着,像揣了个暖炉,但另一种更灼热的、带着隐秘期待的躁动,也随着引擎的嗡鸣在血液里悄悄鼓噪。
车子终于滑进学校停车场,稳稳停住。张辰解开安全带,“咔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他抓起沉甸甸的书包,拉开车门,一只脚已经踏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辰辰,等等。”
顾晚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比平时略低,像羽毛轻轻搔过耳膜,带着一丝几乎难以捕捉的紧绷。
张辰动作顿住,疑惑地回头:“嗯?妈,怎么了?”他看见妈妈还握着方向盘,目光没有看他,而是落在挡风玻璃前某个虚点上。
清晨的光线勾勒着她精致的侧脸轮廓,脸颊上,一抹极淡的、如同初绽桃花般的红晕,正悄然晕染开来。
顾晚秋的指尖在方向盘的真皮包裹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终于微微侧过脸,目光飞快地掠过张辰困惑的脸,又迅速垂下,盯着自己放在腿上的手
。
她的声音更轻了,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羞赧:“今晚…今晚妈妈再去找你。”
轰——!
像一颗火星掉进了滚油里。
张辰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滚烫的狂喜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所有的困惑瞬间蒸发,只剩下这句话在脑海里反复回响,点燃了每一根神经末梢。
“嗯!”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响亮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毫无保留的、灿烂到晃眼的笑容,牙齿白得晃眼,眼睛里像落满了星星。
他用力关上车门,那“砰”的一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
书包被他甩在身后,脚步轻快得像是要飞起来,几乎是蹦跳着冲向教学楼的方向,每一步都踩在云端。
车内,顾晚秋看着儿子那雀跃到近乎失态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门口,脸上的红晕不仅没有褪去,反而更深了几分,如同熟透的浆果。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悠长而微颤,仿佛要吸进足够的氧气来平复胸腔里同样翻涌的浪潮——羞耻像藤蔓缠绕,隐秘的期待如同暗流涌动,而一丝深沉的、属于母亲的温柔,又奇异地调和着这一切。
她抬手,指尖轻轻按了按发烫的脸颊,对着后视镜,迅速整理了一下并无不妥的衣领和发髻。
当推开车门,高跟鞋踏上水泥地的那一刻,她的表情已恢复成惯常的清冷与专业,脊背挺直,步履从容地走向教师办公楼。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平静外表下,一颗心正为夜晚的约定,无声地、剧烈地搏动。
讲台上,数学老师的声音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嗡嗡作响,每一个公式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符号,在张辰眼前飘忽不定。
他死死盯着课本,纸页上的字迹却像一群游动的蝌蚪,怎么也钻不进脑子里。
手腕上的电子表,秒针每一次跳动都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他忍不住又瞟了一眼——才过去五分钟?怎么可能!他烦躁地用指尖一下下敲打着桌面,发出细微却急促的“哒哒”声,惹得同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张辰,打球去?”课间铃刚响,隔壁班的球友就扒着门框喊。
“不去!”张辰头也没抬,声音硬邦邦的,眼睛依旧黏在毫无进展的数学题上,或者说,黏在虚无的某处。
他只想把自己焊在座位上,熬过这该死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心想:操,这破课怎么还没完?…晚上…妈妈…她真的会来…像昨晚那样?还是…?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下腹就条件反射般涌起一股燥热,让他不得不并紧双腿,掩饰那点不自然的反应。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扯了扯,泄露出一丝隐秘的欢喜。
讲台上换成了语文老师,抑扬顿挫地分析着古文。张辰的思绪却早已穿透墙壁,飞回了家中那张床。
他仿佛又闻到了妈妈身上那股混合着沐浴露和体香的、令人心安又躁动的气息,感受到她手臂环抱的力度和轻柔的拍抚……身体深处那点被强行压抑的火苗,又开始不安分地舔舐。
终于,那如同天籁般的放学铃声,尖锐地撕裂了沉闷的空气!
张辰像一颗被强力弹簧弹出的弹丸,“噌”地从座位上弹起,第一个冲出教室门。
书包带子甩在身后啪啪作响,他几乎是足不点地,在走廊里带起一阵风,无视了身后同学诧异的眼神,目标明确地冲向教师办公楼。
顾晚秋的办公室门虚掩着。张辰猛地刹住脚步,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狂奔带来的喘息,抬手敲了敲门,没等里面回应就推开了。
“妈!”
顾晚秋正站在办公桌前,将最后一本批改好的作业本放进深蓝色的硬壳教案夹里。
听到声音,她抬起头。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给她清冷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暖金色。
她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动作依旧从容,只是合上教案夹的动作似乎比平时快了一线。
“王老师,李老师,我们先走了。”她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薄风衣和通勤包,语气平淡自然,听不出任何波澜。
“哎,顾老师再见!张辰再见啊!”正在整理桌面的王老师抬起头,笑着应道。旁边的李老师也挥了挥手。
“老师再见。”张辰飞快地应了一声,目光却像黏在了顾晚秋身上。
看着她拿起包,看着她穿上防晒服,看着她朝门口走来。
每一步都带着熟悉的韵律,空气中似乎又飘来了那若有若无的、让他心跳加速的淡香。
两人并肩走出办公室,保持着正常的、母子间应有的距离。
走廊里人来人往,张辰能清晰地感觉到妈妈手臂摆动时,偶尔擦过他校服袖口的细微触感,还有她身上那股混合着粉笔灰和淡淡香气的、独一无二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像无数只小钩子,挠得他心尖发痒,刚刚平复的呼吸又有些乱了节奏。
顾晚秋开着车带着张辰回到了家。
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带着烟火气的饭菜香扑面而来,是红烧肉的酱香和炒青菜的清爽。
“回来了?”张伟强系着那条洗得发白、沾着几点油星的围裙,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脸上努力挤出笑容,眼神带着小心翼翼的观察,“洗洗手准备吃饭吧,还有两个菜炒一下就好。”
张辰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厨房门口的父亲,像掠过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他满脑子都是身后那个身影和即将到来的夜晚,巨大的期待像鼓胀的气球塞满了胸腔,让他几乎无法在玄关多待一秒。
“爸,妈,我回房间写会儿作业,吃饭叫我!”他语速飞快,边说边蹬掉球鞋,换上拖鞋,动作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急切,像条急于归巢的鱼,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快步走去。
顾晚秋的目光追随着儿子的背影,直到那扇门“咔哒”一声关上。
她这才转向玄关镜,一边脱下衣服挂好,一边用平静无波的语气应道,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厨房的炒菜声:“好,辰辰,吃饭的时候妈妈喊你。”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精准地投向了紧闭的房门之后。
她没有看厨房,径直走向主卧放包。张伟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默默地缩回了厨房,锅铲碰撞的声音重新响起,带着一丝沉闷。
房间里,张辰哪里写得进作业?数学练习册摊在桌上,笔尖悬在纸页上方,半天落不下一个字。
耳朵却像雷达一样竖着,捕捉着门外的一切细微声响——水流声、碗碟轻碰声、父亲偶尔的咳嗽声……每一次脚步声靠近房门,都让他心跳漏跳半拍。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手指无意识地转着笔,目光空洞地盯着墙上挂钟的秒针,感觉那红色的尖端走得比蜗牛还慢。
身体里那股燥热感,在寂静和等待中,反而愈演愈烈。
终于,那如同救赎般的声音穿透门板,清晰地传来:“辰辰,吃饭了!”
张辰像被通了电,瞬间从椅子上弹射起来,一把拉开房门冲了出去,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
餐厅里,长方形的白色大理石餐桌光洁冰凉,反射着头顶吊灯刺眼的光。
几盘热气腾腾的菜已经摆好:油亮的红烧肉,翠绿的清炒菜心,金黄的糖醋煎蛋,还有一盆奶白的豆腐汤。
张伟强解下围裙,坐在了短边靠厨房的一侧。
顾晚秋和张辰则隔着长桌,面对面坐下。光滑冰凉的桌面下,是足以隐藏一切秘密的幽暗空间。
“辰辰,今天数学测验感觉怎么样?”张伟强拿起筷子,试图打破沉默,声音带
着刻意的轻松,目光在张辰和顾晚秋之间逡巡。
“嗯…还行吧。”张辰含糊地应着,迅速低下头,扒了一大口米饭塞进嘴里,咀嚼得有些心不在焉。
红烧肉的酱汁沾了一点在嘴角也浑然不觉。他的全部感官,此刻都高度集中在桌下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区域。
顾晚秋表情平静,仿佛全神贯注于眼前的饭菜。
她伸出筷子,优雅地夹起一根碧绿的菜心,小口吃着。
然而,桌布掩盖下,她穿着薄薄肉色丝袜的右脚,从拖鞋里悄然探出。带着试探性的温热和丝袜特有的细腻触感,脚背如同最灵巧的蛇,无声无息地、缓慢地贴上了张辰裸露在校服裤子外的小腿肚。
然后,开始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极其缓慢地、上下蹭动。
张辰夹菜的手猛地顿在半空!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被触碰的小腿窜遍全身,直冲头顶!
他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猛地抬眼看向对面的妈妈。顾晚秋正低头喝汤,浓密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底可能泄露的情绪,只有握着汤勺的手指,指节似乎微微收紧了些许。
丝袜的滑腻和他腿部肌肉瞬间绷紧的触感,清晰地反馈回她的脚背,让她自己的心跳也漏了一拍。
“辰辰?怎么了?菜不合口味?”张伟强发现了儿子的异样,停下筷子,疑惑地看向他。
“没…没事爸,”张辰像被烫到一样迅速低下头,把脸几乎埋进碗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刚在想一道题。这菜挺好的。”
他胡乱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试图掩饰狂乱的心跳和脸颊腾起的燥热。
下体在宽松的校裤里,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苏醒、抬头,带来一阵胀痛。
第五十二章
顾晚秋的嘴角,在张辰低头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向上勾起一个极淡的、带着掌控欲的弧度。
桌下的动作并未停止。那只丝袜玉足继续沿着张辰的小腿内侧,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缓慢而坚定地上移。
目标明确地来到了他大腿根部,裤裆的位置!
穿着丝袜的脚掌带着惊人的热度,隔着那层薄薄的、宽松的校服短裤布料,精准地覆盖在了那团正在迅速充血、膨胀的隆起之上!
然后,开始了!
带着研磨的力道,有节奏地、一下下地摩擦、挤压!
“呃…”张辰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强迫自己继续扒饭的动作,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隔着裤子,妈妈丝袜脚掌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强烈的刺激,那柔软的脚心轮廓清晰地按压着他勃起的柱体,丝袜的滑腻感更是放大了这种触感。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而父亲近在咫尺的注视,又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张和背德的刺激,两者交织,几乎要将他撕裂。
张辰猛地将左手从桌面上撤下!
带着一股被撩拨到极致的狠劲和情欲的蛮横,闪电般探入桌下那片幽暗!
五指如同铁钳,一把精准地、死死地抓住了顾晚秋那只正在他裤裆上作恶的脚踝!
粗糙的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用力地摩挲着她纤细的踝骨,然后顺着丝袜光滑的表面,一路向上,带着情欲的揉捏,抚过她温软的脚背,甚至恶劣地用拇指刮蹭着她敏感的脚心!
“咳!”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咳。
她迅速抬手掩了一下嘴,脸颊飞起两朵浓艳的红云。脚踝被儿子有力手掌紧紧箍住、肆意揉捏的触感,混合着脚心被刮蹭带来的奇异酥麻,让她身体深处也涌起一股热流。
既紧张于可能暴露,又被这更直接的侵犯刺激得兴奋不已。
“晚秋?呛着了?”张伟强立刻关切地看向妻子,又疑惑地扫了一眼突然低头猛咳的儿子。
“没…没事,汤有点烫。”顾晚秋放下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随口地解释。
张辰的左手依旧死死抓着妈妈的脚踝,像抓住最珍贵的猎物。
他的右手则更快!
在桌布的掩护下,迅速解开自己校服短裤那宽松的松紧带,将早已硬挺滚烫、青筋虬结的粗壮肉棒释放出来!
那灼热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器官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晶莹的粘液。
然后,他抓着顾晚秋的脚踝,不容抗拒地引导着她穿着丝袜的脚心,直接、结结实实地贴上了自己裸露的、湿滑滚烫的龟头和粗壮的柱体!
“嗯…”顾晚秋瞬间咬住了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身体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轻颤。
儿子那坚硬、滚烫、带着生命脉动的性器,毫无阻隔地抵在她脚心的触感,无比清晰、无比强烈!那滚烫的硬物顶在足弓最敏感的嫩肉上,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强烈的羞耻感和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丝袜的滑腻和他龟头分泌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带来一种淫靡到极致的触感。
顾晚秋非但没有退缩,眼底反而闪过一丝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和掌控的兴奋!
她将另一只穿着丝袜的脚也从拖鞋里抽出,无声地探入桌下。
两只温软滑腻的玉足并拢,足弓微曲,用脚窝处自然形成的凹陷空隙,精准地、严丝合缝地将张辰那根怒张的肉棒紧紧“夹”在了中间!那被完全包裹、挤压的紧致感让张辰瞬间倒抽一口冷气。
然后,两只脚开始默契地配合,如同最灵巧的手,用光滑的脚心和丝袜的摩擦力,上下滑动,熟练地、有力地撸动起来!
力度恰到好处,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套弄都包裹挤压着他最敏感的冠状沟和柱身。
她的脚心细腻地碾磨过龟头下方最脆弱的系带,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激;脚趾则时而蜷缩,用趾腹按压着粗壮柱体上虬结跳动的青筋。丝袜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皮肤,混合着粘液,发出极其细微的、只有两人能感知到的湿滑声响。
“嘶——!”张辰再也无法抑制,猛地低下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受伤般的嘶声!
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被妈妈丝袜双足夹紧、撸动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的脊椎,直冲大脑!
比任何一次用手带来的刺激都要强烈百倍!
龟头在马眼的开合间疯狂跳动,濒临爆发的边缘。
“辰辰?怎么了……没事吧?”张伟强被那声压抑的嘶声惊动,放下筷子,更加关切地看向儿子,眉头紧锁。
“嗯…嗯!辣…辣到了!水…”张辰的声音闷在碗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变调。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水杯,也不管里面是凉是热,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大半杯,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丝毫浇不熄下体那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只能死死地低着头,用扒饭的动作掩饰自己因极致快感而扭曲的表情和粗重的喘息。
就在父亲目光移开的瞬间,顾晚秋的足尖猛地加快了频率,脚心更加用力地裹紧那滚烫的柱体,近乎粗暴地上下摩擦,尤其是用足弓最柔软的部分狠狠挤压着那饱胀欲裂的龟头!
在顾晚秋双足加速的、有力而娴熟的摩擦套弄下,憋了数日的浓稠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再也无法控制!
一股接着一股,猛烈地、滚烫地喷射而出!
第一股精液强劲地冲击在顾晚秋并拢的双脚脚背上,那灼热的冲击力让她脚背的肌肤瞬间绷紧,丝袜被瞬间濡湿,黏腻温热的触感清晰地烙印在皮肤上。
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强劲的力道持续喷射,冲击在脚踝和小腿上,黏腻温热的精液如同岩浆般流淌、蔓延开来,迅速浸透了薄薄的丝袜,紧紧贴附在皮肤上,带来一种滚烫、粘稠、极具占有性的包裹感。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喷射时肉棒在她脚心下的剧烈搏动,以及那精液冲击在皮肤上细微的力道变化。
“呃啊…”张辰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喷射剧烈地痉挛、颤抖,死死咬住的牙关发出“咯咯”的轻响,全靠低头扒饭和吞咽的动作来压抑那几乎冲破喉咙的嘶吼。极致的快感如同烟花在脑中炸开,眼前一片空白。
顾晚秋的双脚在张辰射精时微微停顿,清晰地感受着那滚烫液体强劲喷射的力度和量感,每一次冲击都让她自己的腿心也跟着剧烈悸动,一股隐秘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体深处涌出。
那粘稠、灼热的液体包裹着她脚背和小腿的感觉,带着一种禁忌的、被彻底玷污的强烈刺激。
待那喷射的力道稍缓,她的双脚并未立刻撤离,反而继续用温软的脚心,在他疲软下去、沾满精液的肉棒上,带着一种清理般的、充满占有意味的温柔,轻轻擦拭了几下。
脚心感受着那逐渐软化的器官上残留的粘腻和温热,以及精液特有的滑腻触感。
然后,才缓缓地、若无其事地将双脚从桌下收回,重新踏回自己的拖鞋里。脚上那湿漉漉、粘腻的触感被包裹在拖鞋里,温热感久久不散。
她的脸颊依旧潮红,如同醉酒,但拿起纸巾擦拭嘴角的动作却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继续小口吃着碗里早已凉掉的米饭。
张辰的左手迅速在桌下动作,将湿漉漉、沾满混合了精液和丝袜纤维的、软下去的肉棒塞回裤子里,胡乱拉好松紧带。
左手在裤子上用力蹭了蹭,试图抹掉那粘腻的触感,然后再次抓起水杯,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冰水滑过灼热的喉咙,带来短暂的清明,也勉强压下了脸上未退的潮红和急促的喘息。
餐桌上的气氛凝滞得如同结了冰。张辰感觉如坐针毡,每一秒都是煎熬。碗里最后一口饭如同嚼蜡,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放下碗筷,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我…我吃好了,回房间写作业了!”他声音还有些不稳,带着劫后余生般的急促,依旧不敢抬头看父母中的任何一个,目光死死盯着桌沿。
话音未落,他已经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又急又快,冲回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力道大得门框都震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顾晚秋也放下了碗筷,动作比平时快了几分,但依旧维持着表面的优雅。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我也吃好了。”
她站起身,穿着那双沾满了儿子浓稠精液、此刻在灯光下某些部位正微微反光、变得粘腻冰凉的丝袜,神态自若地踩着自己的拖鞋,步履平稳地走回了主卧。
关门前,她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带着事后的慵懒和隐秘满足的放松。
餐厅里,只剩下张伟强一个人,对着满桌几乎没怎么动的饭菜和两个空空的座位。
母子俩先后仓促离席的举动,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他眉头紧锁,心头那点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默默地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转头看见顾晚秋小腿肚靠近脚踝处的肉色丝袜上,赫然沾着几点半干涸的、乳白色的、粘稠的痕迹!
形状不规则,像……他心头猛地一跳,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攫住了他!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手指有些发抖地端起了顾晚秋的碗。
当他端着碗碟,绕到张辰刚才坐的位置时,目光习惯性地扫向地面——准备看看有没有掉落的饭粒。
他的动作,连同呼吸,瞬间凝固了!
在张辰椅子前那块光洁的米白色瓷砖地面上,赫然有一小滩尚未完全干涸的液体!
乳白色,半透明,质地粘稠,边缘已经开始微微凝固、发皱……那形状,那质地,那在灯光下微微反光的特性……太像了!
和他无数次在卫生间、在隐秘角落清理自己时看到的……精液!一模一样!
轰——!
张伟强只觉得脑子里像炸开了一个惊雷!
震得他眼前发黑,耳膜嗡嗡作响!刚才餐桌上所有的异常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张辰那声压抑的嘶吼、涨红的脸、埋头掩饰的慌乱、顾晚秋那声突兀的咳嗽、她快速离席时微微不自然的步伐……还有,还有她丝袜上那可疑的白色痕迹!
所有的碎片,被地上这滩刺眼的、散发着无声腥膻的证据,瞬间拼凑成一个让他头皮炸裂、血液逆流、难以置信却又无比清晰的画面:刚才吃饭时,就在这张桌子底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的妻子顾晚秋,用她穿着丝袜的脚……在给他们的儿子张辰……手淫?!甚至……让他射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脚上,甚至……射在了地上?!
这个想法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和背德刺激,如同最烈的春药混合着最毒的砒霜,让他下体那点可怜的东西瞬间不受控制地充血、硬挺!
但紧接着,巨大的、如同海啸般的屈辱、痛苦和被彻底践踏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那点可悲的反应上,让它瞬间萎靡下去,只留下尖锐的刺痛和更深的绝望。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泥塑。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神空洞地望着地上那滩象征着妻子彻底背叛和儿子无耻占有的污秽,仿佛看到了自己婚姻、尊严乃至整个人生被彻底碾碎、踩进泥里的景象。
最终,他只是深深地、沉重地、从胸腔最深处挤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肩膀彻底垮塌下来,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他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或者说,他选择了最彻底的麻木和逃避。
默默地放下手里的碗碟,走到厨房,拿起一块半湿的抹布。
走回那滩精液前,蹲下身。粗糙的抹布纤维用力地、反复地擦拭着那块被玷污的地面。
他擦得很用力,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令人作呕的证据,连同那撕心裂肺的现实,一起从瓷砖的缝隙里、从自己的生命里,彻底擦掉、抹平。
直到那块地面恢复光洁,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迹。他才端起碗筷,步履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镣铐,一步一步挪进厨房。
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瞬间充斥了狭小的空间,掩盖了外面死一般的寂静,也掩盖了他胸腔里无声的、彻底碎裂的声音。
第五十三章
张辰的房间笼罩在一片刻意调暗的昏昧里,只有手机屏幕发出幽幽的冷光,映着他心不在焉的脸。
窗外夜色浓稠如墨,沉甸甸地压下来。
他背靠床头,两条长腿随意地伸展着,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机械地滑动,刷着一个个炫目的王者荣耀短视频。
但那些五光十色的技能特效和激昂的解说声,此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
他的眼神是空洞的,焦点涣散,频繁地上滑刷新动作,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烦躁和急切。
每一次刷新,都像是在驱赶时间这头慢吞吞的蜗牛。
“操,怎么还没来…”他无意识地低咒了一声,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眼
神不受控制地又一次瞟向那扇紧闭的房门,瞳孔深处燃烧着滚烫的期待,却又被等待的煎熬熬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嘴角抿得死紧,几乎成了一条苍白的线。
体内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燥。
宽松的棉质睡裤下,那根东西早已不甘寂寞地半硬着,随着墙上挂钟指针缓慢而无情的移动,期待感混合着被吊着胃口的躁动越来越强烈,几乎要冲破血管。
妈妈那句带着承诺的低语——“今晚妈妈再去找你”、晚饭餐桌下那惊心动魄的刺激——像烧红的烙铁,反复烫印在他的脑海里,烧得他口干舌燥,喉咙发紧。
时间粘稠地流淌。
指针无声地滑过十点,又固执地指向十点十分、十点十五……张辰的眼皮开始沉重地打架,脑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像小鸡啄米。
手里的手机差点从无力的指间滑落,被他猛地惊醒攥紧。长时间的兴奋等待榨干了他的精力,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与体内燃烧的欲火激烈地撕扯着他。
就在意识即将被睡意彻底拖入混沌的边缘——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张辰耳畔的门锁转动声!
紧接着,是门轴转动时发出的、几乎被刻意压到最低的“吱呀”声。
张辰如同被高压电流狠狠贯穿,身体猛地一个激灵,瞬间坐得笔直!
所有的睡意烟消云散,血液在刹那间沸腾起来。
手机被他像丢开烫手山芋般随手甩在枕边,目光如两道炽热的探照灯,死死锁定在缓缓开启的门缝上。
门口的身影,正是顾晚秋。
她反手轻轻一带,门被无声地关上,随即传来一声清晰得令人心颤的“咔哒”——那是门锁被反锁的宣告。
她站在门边的阴影里,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精心准备的、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轮廓。
一身深紫色的蕾丝睡裙,薄如蝉翼,半透明的质地下,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两根纤细得仿佛一扯就断的黑色肩带,松松地挂在圆润白皙的肩头。
裙摆短得惊人,仅仅勉强盖住那两瓣挺翘浑圆的臀峰,行走间,腿根深处神秘的阴影地带若隐若现。
更致命的是,她显然是真空上阵——胸前饱满傲人的双峰轮廓在薄透的蕾丝下清晰毕现,顶端那深色的蓓蕾骄傲地凸起,顶出两个诱人的小点。
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包裹在性感的黑色吊带丝袜里,袜口精致的蕾丝边缘与短得危险的裙摆之间,形成了一道令人窒息的绝对领域。
吊袜带的细带延伸进裙摆的阴影,引人无限遐想通往那最神秘的源头。
她脸上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慵懒笑意,眼神却像浸了春水,波光潋滟,含着化不开的情愫。
左眼角那颗深棕色的泪痣,在暧昧的光线下仿佛一颗神秘的星辰,更添无限风情。
嘴角微微上扬,那弧度里既有掌控一切的自信,又藏着一丝属于成熟女人的、被窥见秘密般的羞赧。
精心打扮带来的强烈自信和被儿子那几乎要烧穿她的灼热目光注视着的满足感,在她心底交织升腾。
反锁门的那声轻响,如同斩断了最后一丝与外界联系的绳索,让她心底那点残存的顾虑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汹涌澎湃的、放纵的期待。
身体在儿子赤裸裸的、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洗礼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热,腿心深处似乎又涌起一股熟悉的暖流。
“妈妈!”张辰几乎是立刻掀开身上的薄被,作势就要跳下床,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急不可耐的幽怨,“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差点睡着了!”
那语调是少年人特有的撒娇,带着被冷落的不满,目光却像贪婪的狼,在她身上每一寸暴露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睡裤下,那根东西在她出现的瞬间就彻底苏醒,昂扬挺立,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充满侵略性的帐篷。
顾晚秋款款走近床边,却在离床沿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故意停了下来。
她红唇轻启,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眼波流转:“还不是为了给辰辰准备‘惊喜’?”
她刻意拖长了“惊喜”二字的尾音,像羽毛搔刮着张辰紧绷的神经。
“既然辰辰不喜欢,嫌妈妈来得晚,那妈妈还是走吧……”说着,她优雅地作势转身,纤纤玉手伸向身后冰凉的门锁,脸上佯装出失落的神情,但眼底闪烁的笑意和促狭却暴露了她真实的意图——她在享受这种掌控他情绪的游戏。
“不要!妈妈!别走!”张辰瞬间急了,所有的委屈和等待都化作了恐慌。
他一个箭步从床上赤脚跳下,冰凉的地板刺激着脚心也毫不在意,像一头扑向猎物的豹子,从背后猛地一把紧紧抱住了顾晚秋柔软的腰肢。
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她散发着诱人幽香的颈窝,贪婪地蹭着她细腻的肌肤,鼻尖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口那两团丰盈柔软的轮廓。
隔着那层薄得可怜的蕾丝,她的体温和弹性清晰地传递过来。
“我喜欢!我喜欢的!别走!”他的声音闷在她温软的胸口,带着浓得化不开的依恋和几乎要爆炸的情欲。
怀抱中这具温香软玉的躯体让他满足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下体硬得发痛,紧紧顶在她的臀缝间,生怕她真的挣脱离开。
被儿子如此紧密地、充满力量地抱住,感受着他年轻身体散发出的惊人热度和勃发的生命力,以及他脸颊在自己胸口敏感处磨蹭带来的阵阵酥麻电流,顾晚秋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暖流瞬间汹涌起来。
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心满意足的微笑,身体放松地靠进他怀里,享受着这被渴望、被需要的掌控感。
两人静静相拥了片刻,房间里只剩下张辰粗重灼热的呼吸喷在顾晚秋肌肤上的声音,和她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
张辰抬起头,眼神炽热得如同燃烧的炭火,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最终灼灼地落在被他手臂环住的腰肢下方,那被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的、充满诱惑的绝对领域。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渴望:“妈妈,你说的惊喜……是什么啊?”他其实已经猜到了几分,但更渴望亲眼见证,亲手揭开。
顾晚秋轻轻拍了拍张辰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背,示意他松开一点。
张辰不情不愿地、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些力道,但手臂依旧虚环着她。
她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昏暗中,她的脸颊绯红如霞,眼神水润迷离,混合着成熟女人的羞涩与大胆的期待,微微咬着下唇,那模样既纯又欲。
然后,她双手缓缓抬起,带着一种刻意放慢的、充满仪式感和致命诱惑的动作,用纤长的手指,轻轻抓住了自己那短得不能再短的睡裙下摆边缘。
在张辰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注视下,她将裙摆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向上提起。
光滑的蕾丝布料滑过平坦紧致的小腹,越过圆润的肚脐……最终,展露出了隐藏其下的、足以让张辰血液彻底沸腾的秘密!
那是一件极致性感、几乎不能称之为内裤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细得惊人的黑色蕾丝带子,后方深深地陷入她饱满的臀缝之中,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弧度。
但最核心的“惊喜”,是前档中心!
那里并非寻常的布料,而是垂直镶嵌着一串大颗、圆润、在昏暗中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白色珍珠!
珍珠紧密地排列着,每一颗都饱满欲滴,正好严丝合缝地卡在她微微张开的、早已湿润得一塌糊涂的两片饱满阴唇之间!
视觉冲击达到了顶点!
更令人窒息的是动态的细节:爱液,那晶莹粘稠的蜜汁,正源源不断地从她花穴深处分泌渗出,彻底浸润了那串珍珠。
珍珠表面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在昏暗中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甚至有几滴过于饱满的爱液,正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顺着珍珠光滑冰凉的表面,缓缓地、粘稠地向下滴落,在黑色蕾丝的映衬下,那缓慢滑落的轨迹显得格外清晰、醒目、淫靡。
她的阴唇因情动和湿润而显得更加肥厚、色泽呈现出深艳的绯红,如同熟透的浆果,微微翕张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顾晚秋微微分开双腿,让那串浸润在爱液中的珍珠和她湿润诱人的私处更加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儿子灼热的视线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情动的颤抖和隐秘的期待,轻声问道:“辰辰……这个惊喜,喜欢吗?”
张辰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瞳孔因极致的刺激而急剧收缩,死死地、贪婪地盯着那串在爱液中闪闪发光、如同圣物又如同禁忌之果的珍珠,以及珍珠下方那湿润、嫣红、微微开合的花穴入口。
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他艰难地、无比用力地咽下一大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唾液,那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太喜欢了……妈妈……”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到了极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充满了赤裸裸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欲望,“……太美了……”下体胀痛得快要爆炸,隔着睡裤都能感受到那根凶器在疯狂地搏动。
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拉住顾晚秋纤细的手腕,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急切,将她带向自己凌乱的床铺。
顾晚秋顺从地任由他牵引,姿态慵懒地躺靠在张辰的床头板上,后背贴上冰凉的木板,带来一丝刺激的凉意。
她主动地、极其配合地将双腿大大张开,形成一个极其诱惑的M形,将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修长双腿和那点缀着莹润珍珠、如同神秘花园般的私密地带,毫无保留地向儿子彻底敞开、献祭。
张辰跪坐在顾晚秋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目光贪婪地、如同鉴赏稀世珍宝般,一寸寸地扫视着眼前这具为他盛放的、充满禁忌诱惑的躯体。
黑色蕾丝丁字带深深陷入饱满的臀肉,勒出性感的凹痕;吊带丝袜勾勒出大腿完美的线条,袜口蕾丝与肌肤相接处,是令人疯狂的绝对领域。
而最核心的,是那串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润泽光芒、深陷在湿润嫣红花穴中的珍珠,珍珠表面覆盖的晶莹爱液,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露珠。
他伸出手指,带着强烈的好奇和几乎要焚毁理智的欲望,用指腹轻轻地、试探性地按压在中间一颗被爱液浸透得最为饱满的珍珠上。
那颗珍珠冰凉、坚硬、圆润。
“嗯啊~”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短促而甜腻至极的呻吟。
珍珠被按压,深深地陷入她敏感的阴唇褶皱之中,那坚硬冰凉的球体直接摩擦刺激着娇嫩的粘膜和隐藏在深处的阴蒂根部,带来一阵强烈到让她头皮发麻的酸麻快感。
她的脚趾在丝袜中不自觉地紧紧蜷缩起来,脚背绷直。
张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冰凉坚硬与下方软肉温热湿滑的触感对比,以及妈妈身体那诚实的、剧烈的反应,一股巨大的征服感和占有欲充斥胸膛。
他手指并未离开那颗珍珠,反而开始用指甲的侧面,带着一种恶劣的挑逗,轻轻地、来回刮蹭珍珠光滑的表面,感受着它在湿润的软肉中微微滑动,以及下面那具成熟女体随之而来的、更剧烈的颤抖。
他突然抬起头,目光从那片淫靡的风景移向顾晚秋迷离潮红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戏谑和强烈占有欲的坏笑,声音低沉地问:“妈妈……你过来,爸爸知道吗?”
手指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加重了些许力道,让珍珠更深地嵌入。
顾晚秋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眼神迷蒙地看着他,断断续续地回答:“嗯…知道…我跟他说了…今晚要好好‘辅导’你功课…让他…先睡……”
她的话语被张辰手指持续不断的、恶劣的玩弄打断,喘息声更加急促。
张辰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嘴角那抹坏笑更深了。
他不再满足于玩弄单颗珍珠。
目光锐利地锁定了串联起这串珍珠的、几乎透明的细绳。
他用食指和拇指精准地捏住了那根细绳,位置就在顾晚秋湿润绽放的阴唇正上方,珍珠串的顶端。
然后,他开始动作了!
缓慢地、带着明确而坚定的力度,上下拉动那根细绳!
“呃啊——!”顾晚秋的呻吟陡然拔高,带着失控的颤音。
整串珍珠随之在她最敏感、最娇嫩的阴唇缝隙间上下摩擦滑动!
坚硬的珍珠颗粒,一颗接着一颗,带着冰凉和粗糙的触感,依次碾过她凸起肿胀的阴蒂、敏感的尿道口、以及整个外阴唇瓣娇嫩的粘膜!
大量分泌的爱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摩擦更加顺滑无阻,却也使得每一次碾磨带来的刺激感被无限放大!
那是一种混合着冰凉、坚硬、摩擦、挤压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第五十四章
“啊!……辰辰……别……太……太刺激了……”顾晚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皱成一团的床单,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以抵御这灭顶的快感,却被张辰跪坐在中间的身体牢牢阻挡。
珍珠每一次上拉,粗糙的珠面刮过她最脆弱的阴蒂顶端时,都带来一阵让她眼前发白、头皮炸裂的极致快感,仿佛灵魂都要被抽离。
张辰一边继续着手上拉动珍珠摩擦的动作,节奏甚至开始加快、加重,一边紧紧盯着妈妈在他玩弄下彻底失神、迷醉、濒临崩溃的诱人表情。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情欲的调侃和掌控的快感:“那……妈妈今晚……要辅导我什么功课呀?”
顾晚秋在剧烈的喘息和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快感浪潮中,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断断续续地、用尽力气吐露出早已预设好的、充满背德意味的答案:“辅…辅导……辰辰……生…生物课……”话语的尾音被更激烈、更破碎的呻吟彻底淹没。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沉沦在儿子用这串冰冷珍珠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之中,身体像风中的柳条般剧烈颤抖,为接下来更深入、更直接的“生物实践教学”拉开了淫靡的序幕。
张辰的目光从妈妈迷醉的脸上,缓缓下移,重新聚焦在那片被珍珠蹂躏得更加湿润、红肿、微微开合的秘处。
珍珠串在爱液的浸润下闪闪发光,随着他手指的拉动,在泥泞的花园入口进进出出,带出更多粘稠的晶莹。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女性情动气息,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催情剂。
“生物课…好…”张辰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喉结再次剧烈滚动。
他松开了拉扯珍珠细绳的手指,那串珍珠失去外力,软软地陷回湿润的沟壑中。
他需要更直接地感受,更深入地“学习”。
他俯下身,像一头准备享用盛宴的猛兽,灼热的呼吸首先喷在了顾晚秋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那被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的肌肤细腻而温热。
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丝袜的边缘,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混合着丝袜、爱液和她独特体味的浓郁气息,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
“妈…”他低唤一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又夹杂着少年人探索禁忌的兴奋。
他的双手,带着微微的颤抖,抚上了她大大张开的大腿内侧,隔着丝袜,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肌肉的紧绷。
指尖顺着丝袜光滑的表面,缓缓滑向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顾晚秋感受到他灼热的靠近和双手的触碰,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辰辰…别…别看…”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但身体深处涌出的却是更汹涌的渴望和空虚。
张辰没有理会那软弱的拒绝。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贪婪地舔舐着眼前的景象:那串珍珠半掩在深红色的、肥厚湿润的阴唇之间,爱液正源源不断地从珍珠覆盖下的缝隙中渗出,汇聚成晶莹的小溪,顺着珍珠的弧度缓缓流淌,滴落在黑色的蕾丝底裤和床单上。
他伸出舌尖。
不是直接触碰那最敏感的花蕊,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试探,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舔上了其中一颗被爱液浸透的珍珠。
冰凉!坚硬!圆润!
珍珠表面的冰凉触感与他滚烫的舌尖形成强烈的反差。
紧接着,是珍珠上沾染的、属于妈妈的、带着独特甜腥气息的爱液味道,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
那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像一种最原始的、最诱人的催情剂,让他下体硬得发痛,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嗯…”顾晚秋感受到那湿热的、柔软的触感落在珍珠上,虽然隔着一层,但那震动和温热依旧清晰地传递到了被珍珠压迫的敏感粘膜上,带来一阵奇异的、混合着冰凉与温热的酥麻。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张辰像是尝到了无上美味,不再满足于一颗珍珠。
他的舌尖开始灵活地游走,像一条探索秘境的蛇,沿着那串珍珠的表面,一颗一颗地舔舐过去。
舌尖卷走珍珠上粘稠的爱液,贪婪地吞咽下去,品尝着那独属于妈妈的、情动时的滋味。他的鼻尖不可避免地蹭到了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毛,带来更强烈的感官刺激。
舔舐珍珠的动作渐渐变得大胆而富有技巧。
张辰时而用舌尖的侧面去刮蹭珍珠光滑的表面,感受着它在湿润软肉中的微微滑动;时而用舌尖的尖端去顶弄珍珠之间的缝隙,试图更深入地探知下方那火热的源头;时而又将整颗珍珠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唇瓣包裹住,轻轻地吮吸,仿佛要将那冰凉坚硬的珠子连同上面所有的爱液都吸吮干净。
“啊…辰辰…那里…别吸…”顾晚秋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破碎,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双手死死抓住张辰的头发,不是推开,而是用力地将他按向自己。
珍珠被吮吸带来的震动和负压感,透过薄薄的组织,直接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乱窜。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张辰的头,却又被他的肩膀顶住,只能无力地颤抖。
张辰沉浸在这感官的盛宴中。
妈妈爱液的味道、珍珠冰凉的触感、她身体剧烈的反应、压抑不住的呻吟、还有她手指插入他发间带来的微痛和掌控感……这一切都让他疯狂。
他不再满足于外围的舔舐。
他的舌尖,带着湿滑和滚烫,终于越过了珍珠的阻碍,如同最灵巧的探险家,精准地找到了那两片早已肿胀不堪、湿滑泥泞的阴唇。
舌尖首先触碰到的,是那最上方、如同熟透小果般凸起的阴蒂。
“呃啊——!”顾晚秋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如同被高压电击中!
张辰的舌尖,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粗糙和滚烫,如同羽毛又如同砂纸,轻轻地、试探性地扫过那颗极度敏感的肉粒。
仅仅是这一下,顾晚秋就感觉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阴蒂上传来的尖锐快感如同闪电般劈中她的脊椎,让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脚趾在丝袜中蜷缩到极致。
张辰尝到了更浓郁、更集中的爱液味道,也感受到了妈妈身体那山崩海啸般的反应。
这极大地刺激了他。他不再犹豫,舌尖开始集中火力,对着那颗脆弱又敏感的阴蒂发起了进攻。
舔!用舌尖最柔软的部分,快速地、如同小猫舔水般,一下下地舔舐着那颗充血肿胀的小肉豆。
每一次舔舐,都带来顾晚秋一阵剧烈的痉挛和拔高的呻吟。
吸!他时而将整个阴蒂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唇瓣包裹住,然后模仿着吮吸的动作,轻轻地嘬吸。
那强烈的吸力带来的刺激让顾晚秋几乎要疯掉,她胡乱地摇着头,长发散乱,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顶!他用舌尖的尖端,带着一点力度,去顶弄、按压阴蒂的顶端和根部。那精准的、持续的按压,如同按下了她快感的开关,让她体内的暖流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更多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浸湿了张辰的下巴和那串珍珠。
“妈…你好湿…好甜…”张辰含糊地咕哝着,声音闷在她腿间,带着情欲的沉醉。
他贪婪地吞咽着源源不断涌出的蜜汁,那咸腥中带着微甜的味道,如同最烈的毒药,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鼻尖深深埋在她湿漉漉的毛发和肌肤间,呼吸着她情动时最浓郁的气息。
他的探索并未停止。在重点“照顾”阴蒂的同时,他的舌尖也开始向下游移。
它像一条灵活的小蛇,顺着湿滑泥泞的肉缝,一路向下舔舐。
滑过微微翕张的尿道口,带来顾晚秋一阵细微的、带着羞耻的颤抖;掠过那两片肥厚、深红、如同花瓣般绽放的阴唇内侧,感受着那细腻褶皱的触感;最终,抵达了那神秘花园的入口——那微微张合、不断涌出爱液的穴口。
舌尖在穴口周围打着转,感受着那里惊人的湿滑和热度。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小小的肉洞在他舌尖的撩拨下,如同婴儿的小嘴般,饥渴地翕张、收缩,试图吮吸他的舌尖。
“辰辰…里面…要…”顾晚秋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是极致的渴望和空虚。
她用力按着张辰的头,腰肢难耐地向上挺动,试图将那个湿热的、带来灭顶快感的源头,更深地纳入自己空虚的身体。
张辰的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他不再满足于外围的舔舐。
他张开嘴,将整个唇覆盖在那湿润的穴口上,然后,用力地、深深地吮吸!
“唔——!”顾晚秋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到极限的弓,脖颈后仰,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长长的呜咽。
强大的吸力不仅吸走了大量涌出的爱液,更让顾晚秋感觉整个花穴深处的嫩肉都被向外牵扯、吮吸!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空虚感,让她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温热的爱液猛地喷涌而出,浇灌在张辰的口中和下巴上。
张辰贪婪地吞咽着这突如其来的甘霖,同时,他做出了最后的、最深入的探索。
他伸出舌头,不再是舔舐,而是模仿着阴茎插入的动作,用那灵活有力的舌尖,绷紧,带着试探和不容拒绝的力道,一点点地、坚定地顶开那两片湿滑的肉唇,挤进了那紧致、火热、不断收缩吮吸的甬道入口!
“啊——!进…进来了!”顾晚秋失声尖叫,指甲深深掐进了张辰的头皮。
当张辰那滚烫、粗糙、湿滑的舌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点点挤开她湿滑泥泞的肉唇,强硬地顶入那紧致火热的甬道入口时,顾晚秋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那极致的触感贯穿了!
“啊——!进…进来了!”她失声尖叫,声音拔高到近乎破音,带着一种被彻底侵犯、彻底填满的极致震撼和灭顶快感。
指甲不受控制地深深掐进了张辰的头皮,带来细微的刺痛,但这痛感反而加剧了感官的刺激。
那感觉太清晰,太强烈了!
不同于手指的探索,也不同于珍珠冰冷的摩擦。
舌尖是活的,是滚烫的,是湿滑而柔软的,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韧劲。
它精准地、蛮横地撑开了她最娇嫩脆弱的花径入口,粗糙的舌苔纹理刮蹭着入口处敏感至极的粘膜褶皱,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刺痛和巨大快感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理智。
甬道内壁的嫩肉在异物入侵的瞬间,如同受惊的蚌肉,猛地、剧烈地收缩、绞紧!
本能地想要排斥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者。
那紧致的包裹感和强大的吸吮力,清晰地反馈到张辰的舌尖,让他闷哼一声,更加兴奋。
“呃…妈…里面…吸得好紧…”张辰含糊地咕哝着,声音闷在她腿间,带着情欲的沉醉和发现的惊喜。
他停止了强行深入的尝试,而是开始利用舌尖无与伦比的灵活性,在入口处那方寸之地,展开了更精细、更磨人的挑逗。
他的舌尖像一条最灵巧又最邪恶的小蛇,在狭窄的入口内壁四处探索、撩拨。
张辰用舌尖侧面,带着一点力度,反复刮蹭着入口内壁那些细密的、敏感的褶皱。
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娇嫩的粘膜,每一次刮蹭都带来清晰的、令人战栗的酥麻感,让顾晚秋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甬道内壁的嫩肉也跟着一阵阵痉挛。
舌尖绷紧,如同一个小小的肉锥,一下下地、有节奏地顶弄着入口深处某个特别敏感的凸起或凹陷。
每一次精准的顶弄,都像按下了顾晚秋体内的某个开关,让她发出短促而高亢的惊喘,腰肢失控地向上挺动,试图追逐那要命的刺激点。
张辰的舌尖的尖端如同带着魔力,在紧箍着它的湿热肉环内,打着旋儿地画圈。
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用那一点湿润和温热,研磨着入口处每一寸饱受刺激的神经末梢。
这种持续的、研磨般的刺激,如同温水煮青蛙,积累的快感缓慢而坚定地攀升,让顾晚秋的呻吟变成了绵长而痛苦的呜咽,双腿在张辰的肩膀上无力地蹬踹。
他再次用力吮吸,将入口处柔软的嫩肉连同涌出的爱液一起吸入口中,制造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那强大的吸力不仅带来更强烈的刺激,更让顾晚秋产生一种整个花心都要被吸出去的错觉,空虚感和渴望感被无限放大。
“辰辰…别…别只在那里…里面…妈妈里面好空…好痒…”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忍受的哀求,双手用力按着张辰的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头皮里。
入口处被反复玩弄带来的快感虽然强烈,却像隔靴搔痒,反而将她身体深处那巨大的、未被填满的空虚感烘托得更加鲜明、更加难以忍受。
她需要更深!
更直接的填满!
张辰抬起头,下巴和嘴唇上沾满了她亮晶晶的爱液,在昏暗中闪着淫靡的光。
他看着妈妈在他身下彻底意乱情迷、痛苦又渴望的脸,那双水润的眸子里充满了对他的乞求。
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欲油然而生。
“里面痒?”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故意用沾满她体液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依旧卡在她阴唇间的那串冰凉珍珠,发出细微的碰撞声,“那妈妈想要什么?想要珍珠…还是…”他故意停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顾晚秋被他这恶劣的挑逗刺激得几乎发狂,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瘙痒如同百爪挠心。
她猛地摇头,长发散乱,眼神迷离而急切地看着他,带着一种豁出去的、不顾一切的渴望:“要你…辰辰…妈妈要你…进来…用你的…填满妈妈…”最后几个字,轻若蚊呐,却带着千钧之力,砸在张辰的心上。
张辰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如潭,所有的戏谑被更汹涌的欲望取代。
第五十五章
他不再犹豫,猛地直起身,双手抓住顾晚秋大大张开的腿弯,用力向两边分开到极致,将她最隐秘、最湿润、最渴望被征服的领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那串珍珠在剧烈的动作下微微晃动,在爱液中折射出冰冷而淫靡的光。
他伸手,粗暴地扯下自己早已被顶得高高隆起的睡裤和内裤,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粘液的粗壮肉棒,如同出鞘的凶器,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压迫感,弹跳而出,直指那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花园入口。
“妈,我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
腰胯下沉,滚烫坚硬的龟头,精准地抵住了那湿滑泥泞、不断翕张的穴口嫩肉。
张辰的目光从妈妈迷醉的脸上,缓缓下移,重新聚焦在那片被珍珠蹂躏得更加湿润、红肿、微微开合的秘处。
珍珠串在爱液的浸润下闪闪发光,随着他手指的拉动,在泥泞的花园入口进进出出,带出更多粘稠的晶莹。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女性情动气息,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催情剂。
“生物课…好…”张辰的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喉结再次剧烈滚动。
他松开了拉扯珍珠细绳的手指,那串珍珠失去外力,软软地陷回湿润的沟壑中。
他需要更直接地感受,更深入地“学习”。
他俯下身,像一头准备享用盛宴的猛兽,灼热的呼吸首先喷在了顾晚秋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那被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的肌肤细腻而温热。
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丝袜的边缘,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混合着丝袜、爱液和她独特体味的浓郁气息,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
“妈…”他低唤一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渴望,又夹杂着少年人探索禁忌的兴奋。
他的双手,带着微微的颤抖,抚上了她大大张开的大腿内侧,隔着丝袜,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肌肉的紧绷。
指尖顺着丝袜光滑的表面,缓缓滑向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顾晚秋感受到他灼热的靠近和双手的触碰,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辰辰…别…别看…”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但身体深处涌出的却是更汹涌的渴望和空虚。
张辰没有理会那软弱的拒绝。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贪婪地舔舐着眼前的景象:那串珍珠半掩在深红色的、肥厚湿润的阴唇之间,爱液正源源不断地从珍珠覆盖下的缝隙中渗出,汇聚成晶莹的小溪,顺着珍珠的弧度缓缓流淌,滴落在黑色的蕾丝底裤和床单上。
他伸出舌尖。
不是直接触碰那最敏感的花蕊,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试探,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舔上了其中一颗被爱液浸透的珍珠。
冰凉!坚硬!圆润!
珍珠表面的冰凉触感与他滚烫的舌尖形成强烈的反差。
紧接着,是珍珠上沾染的、属于妈妈的、带着独特甜腥气息的爱液味道,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
那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像一种最原始的、最诱人的催情剂,让他下体硬得发痛,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嗯…”顾晚秋感受到那湿热的、柔软的触感落在珍珠上,虽然隔着一层,但那震动和温热依旧清晰地传递到了被珍珠压迫的敏感粘膜上,带来一阵奇异的、混合着冰凉与温热的酥麻。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张辰像是尝到了无上美味,不再满足于一颗珍珠。
他的舌尖开始灵活地游走,像一条探索秘境的蛇,沿着那串珍珠的表面,一颗一颗地舔舐过去。
舌尖卷走珍珠上粘稠的爱液,贪婪地吞咽下去,品尝着那独属于妈妈的、情动时的滋味。他的鼻尖不可避免地蹭到了她柔软的、湿漉漉的阴毛,带来更强烈的感官刺激。
舔舐珍珠的动作渐渐变得大胆而富有技巧。
张辰时而用舌尖的侧面去刮蹭珍珠光滑的表面,感受着它在湿润软肉中的微微滑动;时而用舌尖的尖端去顶弄珍珠之间的缝隙,试图更深入地探知下方那火热的源头;时而又将整颗珍珠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唇瓣包裹住,轻轻地吮吸,仿佛要将那冰凉坚硬的珠子连同上面所有的爱液都吸吮干净。
“啊…辰辰…那里…别吸…”顾晚秋的呻吟变得高亢而破碎,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双手死死抓住张辰的头发,不是推开,而是用力地将他按向自己。
珍珠被吮吸带来的震动和负压感,透过薄薄的组织,直接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乱窜。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张辰的头,却又被他的肩膀顶住,只能无力地颤抖。
张辰沉浸在这感官的盛宴中。
妈妈爱液的味道、珍珠冰凉的触感、她身体剧烈的反应、压抑不住的呻吟、还有她手指插入他发间带来的微痛和掌控感……这一切都让他疯狂。
他不再满足于外围的舔舐。
他的舌尖,带着湿滑和滚烫,终于越过了珍珠的阻碍,如同最灵巧的探险家,精准地找到了那两片早已肿胀不堪、湿滑泥泞的阴唇。
舌尖首先触碰到的,是那最上方、如同熟透小果般凸起的阴蒂。
“呃啊——!”顾晚秋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如同被高压电击中!
张辰的舌尖,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粗糙和滚烫,如同羽毛又如同砂纸,轻轻地、试探性地扫过那颗极度敏感的肉粒。
仅仅是这一下,顾晚秋就感觉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阴蒂上传来的尖锐快感如同闪电般劈中她的脊椎,让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脚趾在丝袜中蜷缩到极致。
张辰尝到了更浓郁、更集中的爱液味道,也感受到了妈妈身体那山崩海啸般的反应。
这极大地刺激了他。他不再犹豫,舌尖开始集中火力,对着那颗脆弱又敏感的阴蒂发起了进攻。
舔!用舌尖最柔软的部分,快速地、如同小猫舔水般,一下下地舔舐着那颗充血肿胀的小肉豆。
每一次舔舐,都带来顾晚秋一阵剧烈的痉挛和拔高的呻吟。
吸!他时而将整个阴蒂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唇瓣包裹住,然后模仿着吮吸的动作,轻轻地嘬吸。
那强烈的吸力带来的刺激让顾晚秋几乎要疯掉,她胡乱地摇着头,长发散乱,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顶!他用舌尖的尖端,带着一点力度,去顶弄、按压阴蒂的顶端和根部。那精准的、持续的按压,如同按下了她快感的开关,让她体内的暖流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更多的爱液不受控制地分泌,浸湿了张辰的下巴和那串珍珠。
“妈…你好湿…好甜…”张辰含糊地咕哝着,声音闷在她腿间,带着情欲的沉醉。
他贪婪地吞咽着源源不断涌出的蜜汁,那咸腥中带着微甜的味道,如同最烈的毒药,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鼻尖深深埋在她湿漉漉的毛发和肌肤间,呼吸着她情动时最浓郁的气息。
他的探索并未停止。在重点“照顾”阴蒂的同时,他的舌尖也开始向下游移。
它像一条灵活的小蛇,顺着湿滑泥泞的肉缝,一路向下舔舐。
滑过微微翕张的尿道口,带来顾晚秋一阵细微的、带着羞耻的颤抖;掠过那两片肥厚、深红、如同花瓣般绽放的阴唇内侧,感受着那细腻褶皱的触感;最终,抵达了那神秘花园的入口——那微微张合、不断涌出爱液的穴口。
舌尖在穴口周围打着转,感受着那里惊人的湿滑和热度。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小小的肉洞在他舌尖的撩拨下,如同婴儿的小嘴般,饥渴地翕张、收缩,试图吮吸他的舌尖。
“辰辰…里面…要…”顾晚秋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是极致的渴望和空虚。
她用力按着张辰的头,腰肢难耐地向上挺动,试图将那个湿热的、带来灭顶快感的源头,更深地纳入自己空虚的身体。
张辰的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他不再满足于外围的舔舐。
他张开嘴,将整个唇覆盖在那湿润的穴口上,然后,用力地、深深地吮吸!
“唔——!”顾晚秋的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到极限的弓,脖颈后仰,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长长的呜咽。
强大的吸力不仅吸走了大量涌出的爱液,更让顾晚秋感觉整个花穴深处的嫩肉都被向外牵扯、吮吸!
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空虚感,让她瞬间达到了一个小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温热的爱液猛地喷涌而出,浇灌在张辰的口中和下巴上。
张辰贪婪地吞咽着这突如其来的甘霖,同时,他做出了最后的、最深入的探索。
他伸出舌头,不再是舔舐,而是模仿着阴茎插入的动作,用那灵活有力的舌尖,绷紧,带着试探和不容拒绝的力道,一点点地、坚定地顶开那两片湿滑的肉唇,挤进了那紧致、火热、不断收缩吮吸的甬道入口!
“啊——!进…进来了!”顾晚秋失声尖叫,指甲深深掐进了张辰的头皮。
当张辰那滚烫、粗糙、湿滑的舌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点点挤开她湿滑泥泞的肉唇,强硬地顶入那紧致火热的甬道入口时,顾晚秋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那极致的触感贯穿了!
“啊——!进…进来了!”她失声尖叫,声音拔高到近乎破音,带着一种被彻底侵犯、彻底填满的极致震撼和灭顶快感。
指甲不受控制地深深掐进了张辰的头皮,带来细微的刺痛,但这痛感反而加剧了感官的刺激。
那感觉太清晰,太强烈了!
不同于手指的探索,也不同于珍珠冰冷的摩擦。
舌尖是活的,是滚烫的,是湿滑而柔软的,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韧劲。
它精准地、蛮横地撑开了她最娇嫩脆弱的花径入口,粗糙的舌苔纹理刮蹭着入口处敏感至极的粘膜褶皱,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细微刺痛和巨大快感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理智。
甬道内壁的嫩肉在异物入侵的瞬间,如同受惊的蚌肉,猛地、剧烈地收缩、绞紧!
本能地想要排斥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者。
那紧致的包裹感和强大的吸吮力,清晰地反馈到张辰的舌尖,让他闷哼一声,更加兴奋。
“呃…妈…里面…吸得好紧…”张辰含糊地咕哝着,声音闷在她腿间,带着情欲的沉醉和发现的惊喜。
他停止了强行深入的尝试,而是开始利用舌尖无与伦比的灵活性,在入口处那方寸之地,展开了更精细、更磨人的挑逗。
他的舌尖像一条最灵巧又最邪恶的小蛇,在狭窄的入口内壁四处探索、撩拨。
张辰用舌尖侧面,带着一点力度,反复刮蹭着入口内壁那些细密的、敏感的褶皱。
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娇嫩的粘膜,每一次刮蹭都带来清晰的、令人战栗的酥麻感,让顾晚秋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甬道内壁的嫩肉也跟着一阵阵痉挛。
舌尖绷紧,如同一个小小的肉锥,一下下地、有节奏地顶弄着入口深处某个特别敏感的凸起或凹陷。
每一次精准的顶弄,都像按下了顾晚秋体内的某个开关,让她发出短促而高亢的惊喘,腰肢失控地向上挺动,试图追逐那要命的刺激点。
张辰的舌尖的尖端如同带着魔力,在紧箍着它的湿热肉环内,打着旋儿地画圈。
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用那一点湿润和温热,研磨着入口处每一寸饱受刺激的神经末梢。
这种持续的、研磨般的刺激,如同温水煮青蛙,积累的快感缓慢而坚定地攀升,让顾晚秋的呻吟变成了绵长而痛苦的呜咽,双腿在张辰的肩膀上无力地蹬踹。
他再次用力吮吸,将入口处柔软的嫩肉连同涌出的爱液一起吸入口中,制造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那强大的吸力不仅带来更强烈的刺激,更让顾晚秋产生一种整个花心都要被吸出去的错觉,空虚感和渴望感被无限放大。
“辰辰…别…别只在那里…里面…妈妈里面好空…好痒…”顾晚秋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忍受的哀求,双手用力按着张辰的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头皮里。
入口处被反复玩弄带来的快感虽然强烈,却像隔靴搔痒,反而将她身体深处那巨大的、未被填满的空虚感烘托得更加鲜明、更加难以忍受。
她需要更深!
更直接的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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