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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自述】 (27-30)
作者:hollowforest
第27章
“突击检查呢?电话也不给一个就过来了,活该你等。”
大墨镜、金耳坠、垂在乳沟的吊坠金项链……
只有一颗纽扣的深v白西装,露出能看到深紫色蕾丝胸罩的大半只丰满乳球,配套的白色七分西装裤,两边脚踝都戴了幼细金脚链,珍珠色的休闲高跟鞋……
一身霸道女总裁装扮的庄静。
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踩着高跟鞋噔噔地走过来,抱着我,与我当众接吻。
然后我意想不到的好戏来了:
她越过了我,走到刚刚和我聊天的女职员面前,突然扬起手一记打大耳光甩了出去,把那女职员扇得人差点从位置上摔下来。
她吹着扇得发疼的手,冷冷地说:
“贱货!你对我老公抛什么媚眼?你被炒了。”
在场的其他女人都呆了,尤其刚被炒鱿鱼的那个。
也难怪。
他们大概以为我是老板公子,谁想到一个即将读高一的学生是自己老板的丈夫……
发表完声明后,庄静挽住了我的胳膊朝她的办公室走去。
进了办公室,我刚说不至于吧,就听到了几声汪汪的狗叫声。
一只巨大的“狗”爬了过来。
庄静直接一脚把光着身子的旃檀踹倒在地,尖锐的鞋根插入旃檀屁眼,肮脏的鞋底踩在旃檀的逼穴上研磨着,说:
“怎么不至于?就那种姿色,你还不如进来操旃檀。”
“逼和屁眼都被你踩脏了怎么操?”
我吹了声口哨,旃檀的确比外面的任何一个女职员都漂亮。
“她又不止下面两个洞。”
庄静把包包往桌上一丢,鞋子脱了,蹲下去,捏了几下旃檀奶子,又一耳光扇在旃檀精致的脸蛋上:
“把鞋子舔干净。”
又问:
“怎么来了?”
“想操你了。”
“啧!”
庄静笑着,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露出那美妙绝伦的身躯来。
我却戏谑地问道:
“不是不让我在你公司乱搞吗?”
庄静翻了个白眼:
“本来想着你别搞女员工,那是赚钱工具,搞我就是了……”
叹了一声又说:
“但现在想想,算了,你那么任性,也不太可能阻止得了你,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好老婆!”
我也脱光了衣服,抱着庄静接吻,但很快就松嘴了。
她比我高,每次接吻都有点不自在。
“来,我们玩点刺激的。”
我对那边舔着庄静高跟鞋的旃檀说:
“别舔了,去后面洗洗。”
办公室后面有休息室,像是小家居,配套齐全。
旃檀以为我要双飞,立刻爬起来去后面洗澡去了。
我立刻问庄静:
“怎么那么听话?”
庄静耸耸肩:
“还能是啥?用药呗,成瘾性的药物。”
果然。
很快,两个美女就并排站在我面前。
我一边看,一边摸,仔细对比着,相貌、胸、腰、臀、腿……,庄静全面胜利,唯一就是气质上各有各特色了。
庄静神采飞扬,一脸自傲。
我对旃檀说:
“你去穿上她的衣服。”
旃檀一愣,但听话已经成为本能,立刻拿起庄静搭在办公桌上衣物穿上。
略微松垮。
因为是定制的,庄静身材更丰满。
但影响不大,也是一副女总裁模样,只是那张脸缺了霸气。
但被这么折磨虐待,还有霸气才怪。
“把项圈摘下来,给我们的庄总戴上。”
这时,庄静咬咬下唇,已经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了。
她瞪了我一眼,但被旃檀戴上项圈后,乖乖地领会上意,趴了下来。
她和旃檀对调了身份,变成了母狗。
我知道她心里有些难受,但我想她也是长时间做过母狗的人,很快就能适应了。
“她刚刚怎么对你做的,你就怎么对她。”
旃檀闭上双眼,一脸生不如死。
但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一脚把庄静踹倒,刚刚被她舔过的高跟鞋,鞋跟插入庄静屁眼,鞋底研磨着庄静的逼穴。
人靠衣装。
这衣装可不仅仅是穿着。
现在庄静哪里还有什么霸道女总裁模样,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被旃檀虐肛虐逼,还得双手在奶子旁扮演小狗爪子,被我一声喝,舌头也吐了出来。
我的脚丫直接就踩在那张端庄、高贵、美艳、知性——,集中了诸多美好的脸蛋上。
庄静舌头舔着我的脚底。
“爬起来。”
我在她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根橡胶鸡巴:
“这个暂时代替骨头吧。”
往边边一丢,庄静屁眼还插着自己的高跟鞋,像一根高跟鞋尾巴,她就扭着屁股爬到橡胶鸡巴旁,低头咬了起来。
我牵着庄静朝外面走去。
就这样,屁眼插着高跟鞋的庄静,被我牵到了宽敞的办公室中央,被全公司的下属看着。
“叫几声给你的员工听听。”
庄静松开嘴里咬的橡胶鸡巴,声音响亮地叫着“汪——汪——汪——”,叫完,又低头咬起地上的橡胶鸡巴。
全场鸦雀无声。
“蹲着。”
我继续命令。
庄静立刻母狗蹲。
我摘下她嘴里的橡胶鸡巴,将我胯下的真鸡巴塞进她嘴里,双手抱着她的脑袋,就开始“强暴”她的嘴巴喉管。
直接深喉!
唔——,咕噜——,呕——
快速的七八下强制深喉抽插后,再插进去,庄静嘴里溅出白色的呕吐物从,她胃里那消化中的早上吃的白粥呕了出来。
我看她有点窒息的感觉,眼角都飙泪了,才把鸡巴抽出来。
呕——
咳咳咳——
呕吐,咳嗽。
缓过来的庄静,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但我又抱着她的头颅,再次把鸡巴插入了她喉管中。
享受着周围那美妙的目光。
被围观的刺激,我抱着庄静的脑袋倒在地上,她被我带倒,变成了含着我的鸡巴趴在我的两腿间,我双脚绞住她的脑袋,开始在庄静的喉管里剧烈射精!
完事了,庄静趴在地上,干呕着,然后喘着大气,好一会才起身。
“过来。”
我向那个收拾着东西的离职女招招手。
被刚刚一幕吓坏的女孩,傻傻地走到我跟前。
“扇她耳光。”
我指着庄静那狼狈的脸蛋说道。
离职女摇摇头。
“叫你扇你就扇——!”
对女孩子低吼的是庄静。
然后我就看出她这个霸道女总裁平时有多霸道了,她一吼,那离职女身子一抖,直接就抬起手一耳光扇在了“前老板”的脸上。
力度并不太大。
哎,我并不意外,这社会把人压迫到奴性刻在了骨子里。
“道歉。”
“对不起。”
庄静对离职女90度弯腰,那大奶子沉甸甸地垂着,摇晃着,我伸手去抓着玩,捏了几下,淡淡说道:
“没诚意,跪着道歉。”
庄静瞬间就噗通跪下去,再度说道:
“你原谅她吗?”
我问离职女,离职女呆呆地点了点头。
“回到座位继续工作吧,我就跟你闲聊下,要是这样丢了工作太冤枉了。”
我其实根本不在乎,只是这样很好玩。
牵着庄静回她办公室,就让她洗澡去了。
洗完澡,她还是像母狗一样从里面爬了出来,爬到我跟前,抱着我的脚趾舔。
我摸摸她脑袋:
“完事了~”
庄静一听,瞬间就爬了起来,光着身子就往外走去。
“干啥去?”
“去找回场子——!”
……
什么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外面,7个女职员在走廊一字排开,庄静嘴里念着“好不好看?”,挨个扇耳光扇过去。
扇到最后那离职女那里,她忍不住咬牙切齿骂了句:
“操你妈……”
又说:
“脱衣服——!”
离职女像鹌鹑一样颤抖着,乖乖地脱了衣服。
庄静在旁边的办公桌抽起一把尺子,大概是手扇疼了,拿起尺子对着离职女的奶子开始抽了起来。
顿时一阵啊啊啊声的大声痛叫。
等抽得离职女那对奶子都发红了,庄静停手,大声吼道:
“衣服都脱了——!”
个别人略微迟疑了一下,但最终全部都乖乖脱光了衣服。
“明天开始全部裸体上班!我会给你们每个人发一个吸盘鸡巴装桌子上!受不了的就离职滚!现在回座位去!继续干活!”
旃檀把总裁装脱下后,庄静直接丢垃圾桶去了,丢下了句“明天再跟你算账”,就这么光着身子跟我走出办公室,坐电梯下去,上了车。
“先去买衣服?”
“嗯。”
二十来分钟后,车子往路边一停,庄静像个暴露狂一样,若无其事地光着身子下车,跟着我进了商场。
高端卖场,里面人倒不多。
但她现在大概也适应了,羞耻心不那么强烈了。
很快置办了一身衣服,我买单时,她又骂咧咧的:
“操,我赚钱给你送我礼物,我还要笑着说谢谢老公。”
然后她变脸一样,含情脉脉地笑着对我说:
“谢谢老公”
带着刻意的嗲嗲的尾调。
今天的事不尽然是心血来潮。
和小周聊天的时候,小周就说过:
无论你多宠那个女人,你也要让那个女人知道她是你养的一条母狗。
他特别提到了庄静:
这个女人很厉害也很强势,她是需要被征服的,你最好不要让她太顺利,不然她自已本能就会产生小新思。
让她知道自已是工具,赚钱工具,泄欲工具。
市人民医院,母亲入住的vip病房。
“总体来说,你母亲第一阶段的治疗非常成功,但接下来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进行第二阶段的治疗和相应的改造……”
雪白宽敞的病床上,穿着无袖白色t恤和宽松白色长裤的母亲,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睡着。
我当着两位主治医生的面,陆雨妃和正在做汇报的赵没恣,爬上床,将母亲的裤子脱到膝盖处,将她双腿扛起来,让那肥没的蜜桃屁股裸露出来。
我翻弄着母亲的逼穴。
第一阶段治疗的是她的药瘾,身体还是那般敏感,哪怕先在1睡着,轻易就被我摸得淫水淋漓。
然后我脱了裤子,龟头对准母亲湿漉漉的穴,稍微用力,就整根插了进去。
我转头朝赵没恣看去。
这个四十三岁的中年没妇,因为我的行为弄得彻底愣住了,停止了汇报。
我看到陆雨妃在悄悄扯她的白大褂,她才干咳了一声,继续开始汇报。
我把母亲的双腿架在双肩上,身子压了过去,腰肢挺动,开始啪啪啪地操起了母亲。
“大概就是这样……”
有些事是刻意的,有些则是天生的。
就像我先在玩女人,行为越来越激烈,因为单纯的操逼已经难以让我感到满足。
但母亲则不一样……
我对她的触感是和其他女人不同的:当鸡巴插进她的逼穴,我的感觉特别强烈,就像是能从微观上感受到自已的鸡巴是怎么撑开母亲的肉壁,怎么撞击在子宫口上,母亲的逼穴又是如何收缩,咬住我的鸡巴……
这些感觉是其他女人无法提供给我的。
赵没恣汇报完,然后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乱伦淫母的荒唐事。
这时我问陆雨妃:
“洗干净没?”
陆雨妃笑着说:
“早上浣肠了,很干净。”
赵没恣瞥了一眼陆雨妃,又看着我将鸡巴从母亲的逼穴里拔出,对准母亲的屁眼,一挺腰插了进去,啪啪啪地继续开操,然后几分钟后,又拔出来重新插在逼穴里,射精了。
她突然说了句:
“你……你母亲今天危险期。”
我蛮不在乎地说道:
“怀孕了就让她给我生孩子。”
赵没恣再没说话。
“你好像很惊讶,你这样的顶级医生,看不出我母亲身体是什么情况吗?”
赵没恣牵强地笑着:
“看得出,但没想到……”
“没想到是她儿子操的吧?”
我算是把地中海做的一切揽了过来。
赵没恣似乎在短时间内就预料到什么似的,走到我跟前,我伸手去,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衣服纽扣,她也没挣扎没反抗,就乖乖站着。
我只是把她的奶子露了出来。
“熊型不错,保养得也很好。”
我一把把她扯过来,扯到怀里,然后开始把玩着她那略微下垂的八字奶,揉搓捏弄着,然后低头亲了她一口,说:
“我母亲的治疗不容失败,明白吗?”
“明白。”
“办砸了全家送葬,办好了前途无量。”
一根胡萝卜一根大棒。
我让她起来,将她的熊罩拉下来,整理好,又帮她把衣服的纽扣系上:
“好好干。”
我越来越不像是个少年了。
权力让人加速成长。
“出差?小屁孩工作都没有,出什么差?”
我提前和张怡说晚上要过来,张怡就很来事地把方槿琪也喊了回家。
两个大肚婆,一个成1没艳,一个青春靓丽,光着身子开门迎接我,视觉上真的很爽。
尤其是张怡,浑身做了脱毛,也不用去上班,身子养得又白又丰满,手摸上去很滑腻,软软的,比女儿的都滑。
而且她那是肉感和丰满,不算胖,这个平衡维持得很妙。
我握着她的奶子一挤,乳汁四溅。
又伸手去握方槿琪的。
方槿琪怯生生地说道:
“还没有呢。”
我抓握了方槿琪那鼓胀了一圈,变成小波霸的奶子,果然没有。
又听到她说:
“妈妈说周末带我去打催乳针……”
我这个时候才回答张怡的问题:
“去冰岛,算是旅游吧,但许总安排去的,我就觉得说出差也没错……”
一听到地中海喊去的,张怡顿时不问了。
“穿上衣服。”
两母女都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立刻回房间穿好了衣服。
沙发上,我左拥右抱,两母女都挨在我身上,我们聊着琐事,看着电影,偶尔习惯性地猥亵一下过过手瘾,随意得就像挠挠痒。
欲望发泄够了,就期待温馨。
也就两母女伺候我洗澡时,鸡巴硬了。
但插进张怡的屁眼抽插了几十下,就是欠缺点劲没射出来,也就作罢了。
方槿琪一定是被张怡调教过了。
我鸡巴刚从张怡屁眼拔出,方槿琪就把脑袋凑过来,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
两母女当然是在我来之前就前后都洗了,但心理障碍可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但方槿琪哧溜哧溜地吃了起来。
临睡前,张怡手撸着我的鸡巴,说道:
“你回来,我们就办婚礼吧。”
“真要那么搞?”
我当然觉很刺激,但刺激的事情多得很,也不是非要这么做的。
尤其是张怡。
“我想要了。”
她说完,翻身起来,骑在我身上,我那被她撸硬的鸡巴,轻松插入她那在滴着淫水的逼穴里。
她扭动着屁股,笑着说:
“你以后肯定要和你母亲办婚礼的,就当提前练习咯。”
脸上满是淫邪和堕落。
“我想过了,我们两母女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要顾忌的?反正纸包不住火,槿琪的肚子都这样了,我们母女怀孕的事我猜早就烧出去了,干脆就豁出去了,我懒得一个个去解释。”
“我和那短命鬼也办过婚礼,也算是偿了我的心愿。”
三天后。
乘客只有我和庄静两个人的豪华飞机在白云上飞着。
我第一次坐飞机。
两眼发光地趴在舷窗上拿手机拍外面壮观的白云。
但新鲜感来得快去得快,很快我就把镜头对准了庄静。
“痴女剪刀手。”
正在玩手机的庄静只好翻白眼,吐舌头,双手比剪刀手。
“拍屁股。”
她又跪在沙发上,背对着我趴下去,撅起大屁股,然后反手把套裙扯上去,露出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大屁股。
那屁股在镜头中霸屏,圆滚滚的,没有任何瑕疵。
内裤扯下,露出间还湿润的逼穴和塞着胶塞的屁眼。
“拔出来。”
肛塞拔掉。
“用力。”
不久前我射进去的精液,从红彤彤的屁眼内缓缓流出。
然后庄静两只手反过来,勾着屁眼,将屁眼左右扯开,露出里面装着精液的肛肉。
我抓起前面桌子上的花生壳,塞了一把进去,又把肛塞了回去。
“好难受……”
庄静抱怨了一声。
啪啪——!
扇了两巴掌那浑圆肥硕的屁股,拍完那果冻般的颤动后,我才结束了这次拍摄。
庄静坐下来,一脸难受,我仿佛能听到了花生壳被她肛肉压碎的声音。
我问:
“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也想有……”
坐着不舒服,她挨了过来,像只大母猫,趴在我旁边,头枕在我大腿上。
“都快四十岁了才破处,那里几十年没被使用过,可能早就生锈了,怀不上有什么奇怪的。”
“四十才怀孕的很多好吧?张怡就怀上了。”
“可能天生不孕不育吧。那你整天操你妈妈,你妈妈怎么没怀上?”
“我们做了避孕。”
“啧。再老点生孩子很危险的,早点弄大她肚子吧。”
庄静顿了一下:
“你真想我怀,可以人工授精。”
“物竞天择,精子自己游进去孩子才健康。”
“我操,你懂的不少嘛。”
庄静笑了。
她转了个身躺着,头还是枕在我大腿上,看着我。
“你喜欢孩子?”
我摇摇头:
“喜欢操变成孕妇的你。”
庄静顿时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我好奇:
“你真想要孩子啊?”
“你是皇帝嘛,当妃子的哪有不想怀太子的?”
庄静被我狠捏了一下奶子,吃痛叫了一声,才又喃喃说道:
“当初我就想生,许总不让,算是心病吧。不过我以前就觉得,女人要生孩子才算是完整,反正我是蛮想生的。”
“哼,你自己不争气。”
“还不如说你操得少!”
“操你绝对比张怡多!”
“你大半都射在我屁眼里了!”
“……”
冰岛,那是过去的称呼了,现在叫庄周。
一个类似月牙村的小国。
出发前我就在网上查过了,那里在两百多年前就因为核电站爆炸而成了死地,里面已经渺无人烟了。
都是骗人的。
历经了不知道多少次政府破产的冰岛,人口锐减,后来救被类似地中海这样的巨型财团买下来了,里面的人全部迁走了,然后被运送了新的人进去。
十几万人的动员力量……
庄周就成了一个历经了四代人接力改造的小国。
飞机降落在一座豪华庄园的跑道上。
地中海安排的,不会有多少男人出现,接机的外国美女叫朱莉,当过兵,现在居然是当地的检察长。
财团控制冰岛的基层管理之一。
互相介绍完毕后,在前往主楼的路上,朱莉在电动车上中文指着豪华庄园对我说:
“这就是你们的住所。”
“接下来三天,我会作为向导陪同,除了安排好的行程,有什么需要告诉我就可以了。”
“包括性服务。”
我笑了:
“你吗?”
朱莉认真地点点头,指了一下身边的,戴圆框眼镜,有对水灵灵大眼睛的美女秘书对我说:
“我和秘书爱丽丝都可以。根据总统府指示,其实你看上哪个都可以,甚至可以让市长叶卡捷琳娜提供性服务。”
啧啧,不愧是地中海。
我最近,有时会忘乎所以。
例如早前对庄静做的,想想,其实她虽然表现得异常顺从配合,但内心肯定受到了伤害。
好不容易她把心放在了我身上,我又拿她当母狗。
我觉察到了。
但本应安慰一下她的我,却又觉得发生了就发生了。
哎……
我觉得怪不得我。
权力在腐蚀我。
你看……
晚宴过后。
权力带来的美妙又支配了我。
宴会上,来的都是达官贵人,例行对我这位贵宾的欢迎后,他们都众星捧月地围着一个人转,这座城市的管理者,市长叶卡捷琳娜。
身高的叶卡捷琳娜,更像是一名超模而不像是管理一座城市的市长。
但她在宴会上表现出来的威仪,毫无疑问表示她在这座城市主宰一切。
可这样的人物,在宴会宾客尽去后,那身晚礼服就脱了,裸露着豪乳,光溜溜的逼穴,跪在我面前说:
“叶卡捷琳娜为您服务。”
啧啧,到底是市长还是妓女?
没区别了。
当我把鸡巴插进女市长逼穴开操时,发现她的逼居然蛮紧凑,就问:
“单身?”
“结婚了,又一个女儿。”
我没说什么,她居然补充了一句:
“要把我女儿喊过来吗?”
母女花对我来说已经不新鲜了,我暂时没太大欲望。
主要明天肯定相当刺激,我得保留一定精力玩。
但我没想到,当我要换同插得时候,穿着开档丝袜的女市长居然哀求了一声,说后庭是第一次,她没有肛交过……
什么……
还有这种好事?
她不说还好,说了我哪里忍得住。
结果,搞笑的事情发生了,女市长还要特地打电话去医院喊了名护士来给她浣肠。
我看女市长浣肠羞得,看得滋滋有味。
给女市长开苞后门,自然是操得她啊啊哀嚎。
结果想保存精力的我,喊了美女检察官起了双飞,可惜美女检察官三个同都被丈夫摘了。
边玩边聊,我才知道,整个庄周是《西部世界》。
《西部世界》是一部外语科幻老剧,故事设定在未来世界,有家公司建造了包含西部世界、幕府时代、二战……等等主题乐园,里面的居民是和真正人类真假难分的机器人“接待员”,能让付费进场的游客在这个世界尽情发泄包括杀戮、情欲等欲望。
庄周国也是类似的存在。
不同的是——
庄周国用的是真人。
第二天。
高中女校门口。
上学的15-19岁的少女们川流不息。
站在校门口的我,看到了极其刺激的景色:
那些青春少女们,上身,全部穿着黑色蕾丝吊带露脐背心,半透明的布料里,是黑色的蕾丝熊罩,顶端开缝露出乳头;下身,黑色齐逼百褶裙,走动间裙摆扬起,随便就能看到下体穿着丁字裤;然后黑色吊带丝袜,黑皮鞋。
一身黑色。
这些在我看来是娼妓才会穿的荡妇服却是她们的校服。
而老师呢?
全是身高175以上的美女,就是年龄不同,有24岁的师范毕业应届生,也有接近40岁快到达退休年龄的中年美妇。
统一佩戴黑框眼镜,朱红嘴唇,脖子套着带锁链的项圈,上身只有黑色的皮腰封,裸露出来的熊部,居然也是尺寸统一的36g巨乳,区别在于其中有的乳头上上了乳环或者乳钉。
下身和学生一样吊带丝袜,只是没穿裙子也没穿内裤,私处裸露,和奶子一样,有的阴唇上了阴环。
而丰臀间,宝石肛塞反射着阳光。
下身是黑色的高跟鞋,跟很高,几乎都是踮着脚尖走路似的。
陪同的朱莉和庄静在我的要求下也是这副打扮。
朱莉乖乖地,而庄静抱怨了句:
“我他妈还真以为来旅游的。”
女生们表情自然地在交谈着。
哪怕门口站着6位光着身子,翘着鸡巴的男人。
他们是学校的风纪委员,手里拿着教鞭。
违反风纪有什么惩罚?
校门内长栏杆上,6个少女撑着仅到膝盖处高的栏杆,身体呈a字,弯腰撅着屁股。
身体45度角,吊带背心自然滑落下去,但熊罩却是人为松开挂着,少女两只饭碗大小的椒乳裸露出来。
百褶裙也翻开着,屁股上的丁字裤被扯到岔开的腿间。
屁股上全是鞭痕。
有个正在受惩罚的金发美妞,被一鞭抽在跨间的私处上,一声惨叫,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姿势,哪怕挨抽的逼穴已经失禁滴落着尿液。
这时,一名容貌靓丽的女教师被一名中年男风纪委员拦了下来。
“杰西卡老师,恭喜啊,听说你上个月结婚了,一个月的婚假愉快吗?”
“谢谢。”
杰西卡老师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还好吧,基本都在布置新家,没有出去。”
但随即,男风纪委员却阴恻恻地笑道:
“但你的肛塞呢?”
“啊?”
杰西卡老师脸色剧变,连忙伸手朝臀后摸去,立刻瞪大了眼珠子,一脸惊恐的表情。
她惊慌地说道:
“我……我记得我有戴上的,我出门时候让丈夫检查过的,真的……”
啪——!
杰西卡老师裸露的大奶子挨了一巴掌,直接甩了起来。
“你身为教师,还在这里狡辩?打算违抗校纪吗?”
杰西卡老师吧嗒地掉着眼泪,低声说道:
“我不敢。”
男风纪委员伸手去摸杰西卡老师的私处,淫笑道:
“乖乖跟我走吧,你今天属于我的了。”
中年男说完,牵着杰西卡老师脖子处项圈在两乳间落下的锁链,一扯,杰西卡老师乖乖地趴在地上,狗爬着被牵走了。
这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戏码,发生前朱莉就让我注意杰西卡。
我看到刚刚有个女生撞了一下刘老师,另外一个女生瞬间在刘老师屁股一摸。
那肛塞就被这样被摸掉了。
我在校园里参观着。
朱莉对我说:
“这里和我们生活的世界全然不一样……,别看那些女孩穿得淫荡,思想其实非常清纯,淫荡是我们那个世界的观感,在这里,这样的校服和老师的制服是正常的。”
“你可以把这里当做宗教城市,居民全部都是忠实的信徒,他们虔诚地信奉着一切。”
“女人从小就被教育和要求,要重视自己的贞洁,恋爱时是不能有性行为的,甚至不允许触碰双方的性器官,只能拖手和亲吻。”
“但裸露自己的身子包括隐私部位,是很正常的,呃……,正确来说,这里没有隐私部位这个概念,在家里,母亲、女儿裸体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可观不可亵渎也,能让别人看,不能让别人随意触碰。”
我乐了:
“那么我刚刚看到的,都是处女?”
朱莉点点头:
“甚至那些塞着肛塞的老师有部分就是处女。”
“在结婚登记处,男女双方必须在公证员面前性交才能拿到结婚证。领取结婚证后第七天,行感恩仪式,嫁出去的女儿回娘家,和自己的父亲做爱,那个夜晚,女儿是属于父亲的;而作为感激男方未来替他们照顾女儿,女儿的母亲会到新郎的家里……”
“和新郎做爱?”我忍不住接话。
“对。”朱莉笑了笑:“如果女方父亲已故,可由叔伯代替,如果没有,就兄长;女方母亲已故,由新娘的姐姐妹妹代替,呃……”
朱莉顿了顿:
“补充一下,结婚登记当天的性交,女方必须是处女,除非有合法的解释,否则也需要遭受严厉的惩罚……,例如我上面说的,母亲已故,代替母亲去回礼的姐姐妹妹因此失去处女身的,视为合法……”
“根据去年的统计,41。6%的家庭,视这项习俗是神圣的,有助于促进双方家庭感情,父亲和女儿,岳母和女婿一般都会进行一次性交完成仪式。而另外的,趁着当天对方有义务配合完成仪式,不少按照规定时间,从夜晚7点至清晨7点一直在玩弄自己的女儿和岳母的,妙的是,当晚发生的一切是不允许对外公布的。”
“期间怀孕了怎么办?”
朱莉摇摇头:
“必须做避孕措施的,新郎可以把岳母操到屁眼开裂,但如果岳母怀孕了,新郎视为犯法。”
“刚刚的杰西卡老师……,违反校规相当于犯法,犯法受到惩罚是必然的。她会被侵犯得像是被强暴一样的哭泣,为自己身子不再贞洁而懊悔,甚至,今天的事,她很可能因为极度的羞耻而会隐瞒自己的丈夫。”
第28章
上午结束。
我没玩纯情学生妹,也没玩美女教师。
哪怕朱莉特地挑选了女学生和老师各十名,一共二十个年轻的、成熟的女人在我面前一字排开,然后笑着问我:
选几个还是都要了。
那些女生和老师居然都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朱莉在我耳边说:
你是圣人,她们视献身于圣人为最荣耀的事情。
但我挨个摸过去后,一个都没选。
遍地都是欲望,于是没有欲望。
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的,虽然个个都好漂亮,身材也很好,但鸡巴全程就没怎么硬过。
不是我萎了。
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出现在我房间里,我都上了。
但这不该是一个宗教仪式般的行为。
她们表现得是如此地自愿并强烈地渴望,我感觉我自己才是猎物。
女人们露出失望的表情,个别女生还抱着脸难过得哭泣起来了。
朱莉让我露出“圣器”。
我把鸡巴掏了出来,女学生女老师都露出感动的表情,挨个亲吻我的鸡巴,然后满足中带着遗憾,穿回衣物出去了。
事后,朱莉玩味地看着我,说道:
“看来你还是喜欢高官,但没有比女市长更高级的官员了。”
朱莉会错了意,一会儿,穿着性感服装的叶卡捷琳娜市长就赶了过来作陪。
随同过来的还有两位应该是女市长刻意挑选的美女官员,宣传部和文化部的罗拉和凯丽。
选择多的我想吐了……
我只留下了女市长。
……
这座城市是如此的美丽。
现代建筑与古典建筑错落有致,融合完美,路宽楼梳,绿树成荫鸟语花香。
人们的脸上,绝大部分都自然地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大概是我见过最美的城市,对比起来m市就像是乡镇。
但我触目所及皆是荒诞。
阶层固化:
好家伙,直接抄印度,一共五个阶层: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和达利特。
婆罗门是神眷的子民,高高在上。
女市长叶卡捷琳娜也不过是刹帝利,所以身为婆罗门的我能肆意淫辱她,使唤她。
吠舍和首陀罗是居民的主要组成部分。
本该是达利特的贱民,连人都不是,是畜生。
不是小周那种把女警当母狗一样玩弄凌虐,而是在药物的作用下,经过专业的驯养训练,那些犯了重罪被贬为达利特的女人真的把自己当动物了。
大街上不是见到有人牵着这样的美女犬经过。
“当年迁移进来的,都是俊男美女,所以你也看到了,这里没有长得难看的女人,要么一般,要么美丽。”
“你是婆罗门,你看到的任何女人,无论什么年龄,是否结婚,你都可以要求她们为你提供性服务,你甚至可以直接征用她们……”
“例如你征用了别人的妻子,她就必须离开自己的家庭,成为你的仆人。”
“如果你早一个月来,我还可以带你去首都参观一下老总所在的圣庙,十来万女人裸体朝拜圣庙的壮观场面。”
背着女市长时,朱莉滔滔不绝地介绍着。
生殖器崇拜:
随处可见的鸡巴的雕塑、海报、宣传栏。
上午听朱莉说过,这里的女人非常注重贞洁,我很好奇这些女人整天看着男人鸡巴,心里该有多难受。
自慰成风?
毫无疑问的男权社会,同阶级中,女人比男人天生低一等。
“男女比例是受到调控的,1比4的比例,所以是一夫多妻制,绝大部分工作都是女人在做,但男人的权利比女人大得多。”
“为了缓解压抑,这里的娱乐节目十分丰富,综艺节目多姿多彩,例如女角斗士斗兽场,职业的女角斗士会和野兽搏斗,也会互相厮杀……”
我开始想回家了。
情景是诡异的。
女市长叶卡捷琳娜介绍这座城市、这个国家,是神采飞扬的、骄傲的、自信的,是由衷感到这一切是如此美妙幸福的。
而朱莉在我耳边私语的,却是血淋淋的,残酷的……
我没有欲望是很正常的。
大量涌入脑中的资讯和这些资讯激发的思考,完全塞满了整条脑路,欲望根本就挤不过。
只有市长这种身份,才让我稍微有点兴趣。
她身居高位,而且真的很美。
这是我玩过的第一个俄国血统的美女,高大,线条硬朗,英气十足。
我虽然还是没有操逼的欲望,但不时在她身上过过手瘾。
而且朱莉和我说她以前是特勤局的,杀过很多叛徒。
这个被肛交操得嗷嗷叫的女人杀过人?
早上庄静抱怨完,我就放她自由了。
让她自己随便瞎逛去,反正这里的母语是国语,她佩戴着刹帝利的徽章,我又让朱莉的秘书跟着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然后我跟着女市长和朱莉,继续参观着这座【移魂都市】。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该感触的都感触了,该说该问的都差不多了。
我也知道地中海为啥安排了这次行程。
他现在做的,就是建造自己的庄周国。
而我的那所中学,说白了就是小型的“实验场所”,所以安排我来取经。
晚宴过后。
我谢绝了女市长和检察官的性服务。
女市长问我是她哪里做得不够好,而检察官朱莉则无所谓。
土着和管理者的区别。
庄静自由自在地游荡了一天,回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问什么,几乎都是敷衍或者心不在焉的回答。
丢失了魂魄一样。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三观被颠覆了。
我也是。
我开始,第一次思考一样东西:
人生的意义。
过去,这个问题是不用思考的,社会环境已经赋予了我答案:
努力读书,考好的大学,找好的工作,拥抱幸福的生活。
积极向上?
不。
是因为恐惧。
所看、所闻、所感……
那种仿若实质的,切身体会到的恐惧。
以前穷,还可以仇富。
现在富已经让人仇不起了,大家只能奢望成为富人。
没有道义只有利益。
【月牙村】对我的冲击其实相当大的,但我毕竟没有看到,我可以把它当做是吹牛或者神话传说什么的,就像伊甸园。
但庄周国我是身临其境。
那个该死的家伙取了这个名字,毫无疑问是庄周梦蝶的意思。
所以,这里只是他的一个梦境?
我甚至开始觉得,会不会我所处在的社会,其实也是一个不同主题的“庄周国”?
地中海在这片殖民地上的权力,已经是这里的婆罗门了。
如果不是市长是男的,我想以地中海的恶趣味,说不准这次庄周国回去,他就会安排女市长为我服务了。
所以……
我不敢论证下去。
夜深人静,柔软舒适的床上。
朱莉一直锲而不舍地帮我安排女人,而且是变着花样来。
此刻门外走廊跪了一排女人,确认我不喜幼女后,18岁到40岁的美女每个岁数一名,其中有几个还是庄静级的美女。
不心动是假的。
但不太“鸡”动也是真的。
“你会抛弃我吗?在我年老色衰后把我像垃圾一样处理掉……”
漆黑中,庄静突然挨了过来问我。
声音是发颤的,苦涩的,以及……
充满恐惧。
庄周国看不到老年人。
庄静以为我带她过来,是为了敲打她,其实我只是想带个舒服的女人在身边。
“傻瓜……”
我摸着她的脸,手感非常好。
“早几天……我只是单纯觉得刺激好玩罢了,你是……”
我差点说出了她是摇钱树我怎舍得,我及时刹车了。
“你是我第二个女人,我怎会……我承认开始对你……呃……并不太好……”
我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我现在对她其实也不见得好。
“但欲望归欲望,感情归感情,好吗?”
我只能这么说了。
我欲望来的时候,你就是性奴、性畜、性玩具,我欲望消退时,你是朋友、亲人、爱人……
“第二个……,所以你才这么偏心张怡?”
庄静喃喃道,思路却是急拐弯了一下,但她很快又笑出声来,说:
“我不是要争宠。我不想和她争。在飞机上什么太子我只是开玩笑的。我只想要我那份,你能一直留着我那份我就满足了……”
她是真的恐慌了。
这些话根本就不像是她会说的,那么柔弱,那么卑微。
之前我凌虐得她那么厉害的时候,她虽然没有说在抗争,但起码是带有不屈的。
我不知道她下午看了什么,也不想问,免得自己也被恶心到了。
“嗯。”
我应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抚她。
我给不了什么保证给她。
我自己都知道的,有个魔鬼在背后操纵着我,就像枪看到靶就要瞄准一样,我也不知道欲望一来会做什么事。
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切什么时候会不会突然消失了。
我只能这么嗯一声,仿佛答应了,又仿佛没有。
但庄静只能选择信了,她安心了一些。
被窝里,我们相拥着,相吻着。
她的身躯抱得很舒服。
但我还是没欲望。
她也没有。
“你有没有想过找个女朋友?”
庄静突然问。
“我有啊。”
“方槿琪算什么女友。真正的女朋友,不是性奴,不是母狗,是那种能让你感到难受的那种。”
“我干嘛要找不自在?”
我又说:
“我这样怎么找?一堆女人。你们几个又是花时间的主。怎么突然跟我说这个?”
庄静摸着我的熊膛:
“真新为你着想啦。你之前和我说过想和我谈恋爱,我也可以,我们也在这么做,但……,你知道的,没有那种同龄人之间才有的火花。再说,我就算自信保持个7~8年,你先在才几岁,趁着你年轻……”
“别想太多,我都不想去想。你到时就当够龄了退休。”
我打断她,亲了她一口,又说:
“你被吓坏了。睡吧,明天你想跟着就跟着,不想就这里呆着。”
我再摸庄静的脸,摸了一手泪水。
终于熬到了最后一天。
睡到自然醒的我,一坐起来就看到庄静躺在床对面的长沙发上。
我朝身边左右一看,左边亚裔右边欧裔,两名巨乳、凸着即将临盆的大孕肚的没妇还在1睡着。
我才想起,昨晚想到了要回家了,欲望突然苏醒了,就接纳了锲而不舍的朱莉安排的孕妇。
床边的地毯上应该还睡着一个黑珍珠孕妇。
不愧是先世界的人,朱莉终于摸到了我的喜好,三名孕妇是被要挟来服务的,并不是来服侍圣人的。
那泪水汪汪的脸蛋,果然比兴高采烈地掰开腿欢迎来操的要爽一百倍。
我玩得挺尽兴的。
飞机穿过了云层,飞到云海上方。
我踏上了归程。
无论如何,离开了庄周国,又经过昨夜的折腾,至少这两天萎靡不振的欲望算是恢复了大半。
庄周国送了份让我意想不到的礼物:
装在笼子里的叶卡捷琳娜女市长。
上面说她对我照顾不周,把她贬为了达利特,又说我大发慈悲,免了她当畜生,先在要带她去另外一个世界。
叶卡捷琳娜居然对此感恩戴德。
正傻逼!
庄静的姿势异常优没。
双手交叉枕在地上,奶子也挨着地毯,绝妙的是,两个脚丫就踩在手肘的两边,而那撅起的丰硕臀部则在沙发上,搁在我的跨间。
这段时间她都在练柔韧性,卓有成效。
我没在操逼,而是在把玩庄静的臀部。
她最迷人的地方。
飞机还有1个多个小时才降落,刚刚忽悠着叶卡捷琳娜,把鸡巴也给忽悠起来了。
“洗的很干净嘛,还有花香。”
我轻轻掰开她的臀瓣,她的臀肉结实、丰满又富有弹性,双手按在上面就特别有感觉了。
庄静的菊蕾在呼吸着。
舒张,收缩。
舒张时,就像鲜花盛开,能看到里面红艳的肛肉朝外面翻开来,像红色的多肉植物。
那外翻的肛肉,让人感觉这个屁眼是千人骑万人操,已经被鸡巴操烂了,那鸡巴插进去抽出来时,会被一截肛肉从肛道里带出来,让这高贵的女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惨叫。
但收缩时,那红肉卷进去,多肉植物顿时变成褐色的雏菊,一圈菊瓣皱褶分明,却变得紧凑细致起来,仿若处子,在雪白的臀肉中央勾人视线。
如此矛盾,又如此神奇。
而真正把鸡巴插进去开操的时候,才是真正能感受到庄静肛道没妙的时候。
那舒张时视觉上感到松垮垮的屁眼,受到异物入侵会紧紧地收缩起来,能感受到像是被橡皮筋一样地箍紧着,增加鸡巴操进去的触感。
等龟头挤进去了,里面的肛道却是异常紧致的,全程都能感受到那种用力撑开肛道才能前进的满实感!
鸡巴的触感拉到了极致。
而随着庄静接近高潮,整个肛道会变得稍微柔软起来,就像是肛道被反复的抽插操松了。
这种松不是松弛的松,而是肛道适应了鸡巴,变得松软又不失紧凑,照顾了触感也让抽插更顺畅。
“哼,操了那里那么久,你先在才想着好好看看……”
庄静咕囔一句。
其实我还真不是第一次看,这么没妙的地方,我又怎么忍得住好奇新?
只是以前比较粗暴,用了开肛器,又因为觉得庄静的屁眼耐受力高,就肆无忌惮地撑开那里。
那会对庄静没先在那么怜惜,想着能不能把拳头塞进去,结果差点把她弄伤了。
“你怎么保持得这么好?好像怎么操也不会操松弛……”
“长期锻炼啊,跟身体一样,坚持锻炼就能保持状态。”
“这里也能锻炼?”
“括约肌嘛,肌肉的一种,针对性是可以锻炼的。呃……,不是说过了,做了手术,好像是增加了肌腱进去,我也不太明白……,不然你以为它会自主服务你?是我控制着让你操的更爽罢了。”
庄静不安分地扭动了下屁股,其实是被我玩弄肛门,开始发情了。
这个致命的要害。
我伸手指进去摸里面的肛肉,才发现已经涂好了润滑脂。
“爱死你这里了。”
“呸,洗得花一样香了,也没见你亲一口,还爱死呢!”
“妈的,又想我怀上,又总走后门……”
庄静又摇了下屁股,屁眼下的逼穴却是已经开始往下缓缓地滴落淫水了。
“谁叫你那骚逼不争气?”
我说完,低头亲一口,也没有心理障碍,又用舌头舔了一下。
“嗯啊”
一声哭腔,庄静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我也忍不住了,抬高她的屁股,把鸡巴顶到她逼穴上,稍微一用力,就尽根没入。
“啊——”
销魂的荡叫。
庄静哭出声来,却是放纵自己的情绪,带着哭腔说道:
“操我屁眼——!肛交我——!”
“操哪里我说了算!”
啪——!
我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她的屁股,庄静没有痛叫,喉管中继续挤出销魂的荡叫。
“骚货,又说我操你逼操得少?”
这个气质看上去端庄高贵的美1妇一声呻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屁眼痒,肛道痒,求你了,我是肛交器,肛交飞机杯……”
贱货!
庄静屁眼不断地舒张收缩着,告诉着我她那里是如何的饥渴难耐了。
啪——
我忍不住又扇了一巴掌:
“真是个肛交奴!”
庄静又一声叫唤,然后居然泫然欲泣地哀求道:
“别打了,再打屁眼就要痒死了。”
操!
这么一说,我忍不住了,立刻连环抽,左右开弓,抽打起她的屁股来!
“啊啊啊啊啊——”
庄静一阵阵骚得滴水地颤叫。
叫得我心肝都酥麻了。
叫得我鸡巴硬如铁。
我感觉到她的逼穴在收缩,死死夹住了我的鸡巴。
庄静的屁眼被操得操出了白沫。
她翻着白眼,爽到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屁眼流着精液的她,我突然心血来潮,将大号行李箱拖出来,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稍微一比较,正好能装下她。
嘴巴堵住,双手捆绑在后面,逼穴屁眼插进电动阳具,套上内裤避免化出来,然后双脚捆绑住。
用餐具挖了能呼吸的孔,拉上链。
这是受上次安妮绑架眼镜女用行李箱运输的启发。
就在飞机快要降落时,行李箱开始摇晃起来,里面发出了强烈的唔唔唔声。
我拿出手机,将电动阳具的功率推上去!
庄静突然间断气。
然后更剧烈的唔唔唔声响起。
我再拉下来。
顿时,行李箱里面安静了。
下飞机第一时间去了医院,但去的不是时候,母亲正接受治疗。
隔着玻璃看进去,母亲躺在病床上,脑袋套着个烤箱一样大的仪器,身子赤裸的,双腿掰开,一台炮机放在床尾,两根橡胶鸡巴正轮番在母亲的逼穴和屁眼进进出处。
我知道再干什么,不想破坏“治疗”,就走了。
然后去看张怡。
他妈的事情再巧不过了,我也没打招呼,结果去到家里,没人,一打电话,她们居然就在医院……
完美错过。
打个电话给安妮,小祖宗直接给我开直播,在洗澡。
浑身沐浴露的她,在浴室里跳起了艳舞。
毫无杀手气质。
开门。
静悄悄,黑漆漆,夜晚8点多了,灯也没开。
借助窗外射进来的环境光,我走到里面卧室,就看到叶一苇趴在书桌上,睡得口水都滴在了枕着的双手上。
我过去摇醒她。
一摇,她猛地一颤,差点从座位上翻下去,一看是我,才松了一口气说:
“你要吓死人啊……”
“回床睡吧。”
叶一苇摇摇头:
“趴很久了,睡不着。”
但她还是躺回床上去了。
她的脸瘦削了少许,而且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皙,眼袋略微明显。
“你多久没出去了?”
叶一苇嘴角牵起一丝笑容,反问:
“你多久没看我了?”
她指了指书柜顶:
“我发现了很多摄像头。”
我没有解释,只是点点头,说:
叶一苇像是病了一样,有些憔悴,有些茫然,她牵着我的手,这画面有种交待后事的感觉。
她叹了一声,说:
“我有些迷茫……”
我坐在她旁边,没说话。
叶一苇需要的是倾述。
我女人太多了,让我学会了不少东西。
例如,女人很多时候只需要你听她说,不需要你发表意见。
“我当初和你……”
“有点报复他的意思吧,一时间失去了理智,其实我也不是真的……真的想……”
“只是你这样勾引我,我那么坚持,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要这么怀疑我,我们恋爱了那么久,他还是不信任我……”
“我还想着复合的。”
“没想到,就这么离婚,他就这么答应离婚了……”
“我好难过。”
“后来……他有找过我。他向我道歉,说他冷静下来想想,是他错了,他当初不该这么怀疑我,说他还爱我,说他想我回来,再给他一次机会。”
“有时候很奇怪啊,他要是在离婚前这么说,我就原谅他了……”
“但……”
“但我发现,我其实是蛮势利的女人……”
“这房子我住习惯了,什么也不用操心,不像过去,什么都要操心,也不知道能不能闯出来,能不能负担一个孩子……”
“突然他的话我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那么多年感情,我就这样毫无感觉了……”
“我只想回来这里,等你什么时候来……”
“我发现我喜欢上做情妇了。”
叶一苇的问题其实很好解决。
狠狠操一顿就是了。
我直接上床,去脱她的衣服和裤子。
她嘴里喊着不要啦,象征性挣扎着。
很快就双腿朝天被我操着逼穴了。
什么病人?
那一身多年健身得来的体魄,更快就和我纠缠在一起,从床上干到了床下,从房间干到客厅……
然后把健身器材作为情趣工具……
最后被我鸡巴顶在子宫上内射。
一起洗完澡。
上床睡觉。
我领悟了一个道理。
或者说是一个歪理。
那就是,如果你想骗人,很简单,只需要足够的真诚、坦诚。
呵呵呵……
这其实不好笑。
这种叫做一力降十会。
女人有时候很好骗的,她只是需要一个她能接受的解释就好了,她其实不太愿意去分辨真假。
就像你给她修电脑,你试图教会她?
她不想学习,她默认自己是不会的。
而且她为什么需要会?
这是男人的事。
她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第29章
我进病房时,母亲脑袋套着机器在接受“治疗”,处于可以随意摆弄的状态。
我当然爬上床将母亲剥了个精光。
我迷恋眼前这副躯体。
虽然美是各有千秋的,但真要比较,庄静那精心锻炼保养,有目的性地塑造形体的身躯,要更完美。
但这具躯体内的灵魂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我的母亲。
母亲伴随了我所有的生命,是一切酸甜苦辣的混合,是所有喜怒哀乐的赋予,是让我又爱又恨又无法摆脱的存在。
我想要彻底占有她,无论她的躯体还是灵魂。
我把玩着母亲的奶子,抚摸那美艳的私处,逗弄着阴蒂,就像顽皮的孩子玩弄电灯开关一样,手指在那肉蔻上上下拨动着,盯着她,却看不清它是什么时候膨胀的,然后母亲的身躯微微抖动着,整个私处开始湿润起来,淫水逐渐泛滥。
然后我帮母亲穿回了衣物,关掉机器让她醒来。
“做噩梦了?”
母亲睁开眼的时候,我刚把鲜花插进床边书桌的花瓶里,听到动静转头一看,母亲脸色有些难看,然后我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关心问道。
母亲看了我一眼,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视线,显得有些慌乱。
她还尝试了一下将手从我手中拔出,轻微的,但我抓得紧,她又放弃了。
“嗯,梦到……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我没问是啥。
我知道是什么。
她梦到和我做爱,被操得欲仙欲死,然后被一众亲戚好友涌进来“抓奸”,然后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被嘴刀割得体无完肤。
母亲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又挤出笑容,问道:
“旅游好玩吗?”
“还好吧,景色不错。就是……就是有些内疚,在你住院的时候,我却和同学跑出去玩了……”
母亲的脸松弛了下来,终于露出了自然的笑容:
“傻孩子,我又不是小孩,也不是走不动的老太婆,不缺你那点照顾。”
“我就不该去。心里总挂念着你,玩得也不尽兴。”
“啧,去完了又在这里卖乖。”
好温馨的聊天。
但握着母亲手的我,却开始浮想联翩:这只涂了黑甲油的手,过去是如何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鸡巴,握住时那肌肤的触感,上下撸动时带来的美妙快感。
然后我的视线又很自然地落在了母亲的脸上。
嘴巴上。
因为撸完很自然就会口。
母亲在说话,那红润的嘴唇开合着,不时闪耀着里面洁白的贝齿。
我却仍在意淫,里面那舌苔发黄的舌头是怎么伸出来围着我的鸡巴舔的,然后怎么含着我的鸡巴,那脸颊凹陷下去,把母亲那张成熟美艳脸蛋破坏掉,变得淫靡堕落。
尤其是母亲的头颅开始摇摆时,我让她看着我,让她仿佛在询问我:
妈妈口得怎么样?
“没想到要住院这么久呢……你在想什么?”
“哦……”
母亲把我从回忆里拉回到现实,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装作有些落寞说道:
“本来是给你订的旅游,结果我去了……”
“怎么还说这个。”
母亲不疑有他,笑着安慰我:
“等妈妈出院了再去也一样。”
这时,我看向周围,感慨说道:
“这病房好漂亮。”
再看回来,母亲脸蛋微微发红了。
这病房明显是远超她的经济能力的,所以她必须找个理由:
“对啊,公司的福利。”
然后她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恢复如常。
我仿佛能看透人心,知道母亲的脸色为什么变了:
她说到了公司,而就在我去庄周国期间,死胖子说代表公司来看望母亲,然后轻而易举地在这张病床上把母亲给操了。
就像刚刚我脑中意淫的那般,死胖子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母亲迟疑了一下,手就摸了过去,然后很快就跪趴在床上给死胖子口交起来。
死胖子轻易地抓着母亲的头颅将鸡巴操进母亲的喉管里;
轻易地让母亲抓着奶子聚拢给他打奶炮;
轻易地让母亲掰开腿操进母亲阴道深处;
轻易地母亲扶着水箱跪在马桶上崛起屁股让他操母亲的屁眼……
我都知道。
而且是我允许的。
没有我的允许,除非是地中海,没人能踏进这个病房一步。
但为什么我要允许死胖子继续玷污母亲?
尤其是在我提出要和母亲恢复母子关系,她似乎毫无心理障碍地,开始和死胖子搅在了一起。
奸夫淫妇!
所以……
欲先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
我们聊着温情的事情。
看似双方都在努力修复着关系。
母慈子孝。
但我知道这维持不了多久。
不过十几分钟,母亲的眼神就开始闪烁起来。
她开始不太敢看我了。
“妈,我爱你。”
很普通的表白。
亲情的表白。
我亲了一口母亲的额头。
母亲的脸蛋居然有些发红。
那表情真的——
太美了!
太勾人了!
成熟女人的娇羞,来自母亲对儿子的羞耻!
那个像是烤箱一样套着母亲整个头颅的仪器,是个催眠的仪器。
让母亲进入催眠状态后,开始给母亲观看一下产生暗示的影片。
按照陆雨妃的说法,本质就像是驯养动物。
听话给食物,不听话给鞭子,把听话和对应行为训练成本能。
现在陆雨妃所做的治疗就是这样:让母亲的身体发情,在情欲中,在高潮中,她在箱子中的黑暗世界里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我。
把她的欲望和我联系在一起。
我甚至让她偶尔会看到死胖子,但很轻微的。
我要让母亲犹疑,煎熬。
但性高潮后,机子就开始折磨母亲。
这就是我唤醒时她所做的噩梦。
而治疗的最终结果是:
一方面,母亲看着我,会产生性冲动,会情不自禁想和我发生关系。
但与此同时,她又会因为对儿子的性冲动,内心受到来自伦理道德的谴责和鞭打。
这就是羞耻感。
过去和母亲舌吻,互相输送唾液,母亲神色如常。
现在不过是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就感到有些不适。
但实际上……
母亲被子里,她在手在自慰!
“妈,你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
“啊?什么?”
母亲演技不输于我,明明脸上笼罩着一层情欲的红光,但神色如常。
“你脸好像有点发红。”
“嗯……治疗的副作用。”
“哦。”
被自己儿子觉察到了异样,母亲被子里那只在私处活动的手应该停下来的。
但她没有。
她甚至在淡淡地笑着。
甚至……在享受?
禁忌的快感?
但没一会,母亲似乎开始有些控制不住了,对我下了逐客令:
“妈……有些疲倦了,想休息一下,你回去吧。”
我不知道她是自己自慰解决还是会把死胖子喊过来,但她今天只能是属于我的。
我赖着不走:
“妈,你真的没什么吧?”
她已经偏过头去,不再看我,声音也开始有些打颤起来:
“就是有些疲倦……啊——!”
我猛地掀开了被子,母亲一声惊叫,但被子下的一切已经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了。
母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把裤子和内裤都脱到了大腿处,而她得手就覆盖在阴毛茂盛的逼穴上,两根手指已经插入了自己逼穴里。
明明她想要自慰的话,把手插进内裤里就好了,就算我这样掀开被子,她只需要条件反射地把手及时抽出来,就不会有这样的尴尬了。
但她被欲望俘虏了,选择了最刺激的行为。
“我……”
这下母亲也不知道怎么演了,她双腿并拢,夹住了跨间的手。
“妈,你干什么?”
我的内心再欢呼,在雀跃,在翩翩起舞。
母亲不吭声。
我叹了一声,站了起来,声音带着难过:
“妈,我想说,我虽然更想你是我的妈妈,但是有些事情发生过了,我觉得与其回避,不如坦然面对。你要是想……,你就直接告诉我,我觉得没什么,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
我在等待着母亲的回答。
其实也在等待着母亲那一旦烧起来,不发泄就不会熄灭的性欲烧得更旺盛一些。
母亲那边一边在想着怎么回应我,但她双腿夹住的右手,手指似乎又在动起来了。
“妈,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我假装要走,母亲一把拉住了我。
我转身,那画面美绝了:
母亲的脸颊滑落泪珠子,她左手拉着我,但刚刚并拢的双腿已经摊开了,右手在揉弄着自己那肥美的逼穴。
“妈……是因为……啊——”
她想要解释,结果右手因为是搓到了敏感的阴蒂,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销魂浪叫声,立刻破防了,那解释再也说不下去,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羞愧欲死的境地。
“妈,治疗没用吗?”
我一脸“担忧”地问道。
“治疗,治疗有用,但是……有些……有些副作用,就是有时候会……会这样……对,控制不住地……”
母亲支支吾吾地,居然很快就编好了一个相对合理的理由。
“医生怎么说?”
一切其实都在拖时间罢了。
母亲一边解释着,完善着属于她的谎言。
而我也得到了我要的:
母亲在解释的时候,手根本就没停下来!
她在当着自已的儿子面摸逼!
我看的出她极力想要扭过头去,不看我,但她在自慰,她需要满足,所以她根本就克制不住本能。
她看着我的脸,痴痴地。
那表情赤裸裸地告诉我:
她想要。
所以我说:
“妈,我相信你可以战胜它的……”
我双手握着她的手,看似要给予母亲作为儿子的支持。
母亲感动得想向我从哭相中挤出笑容,她的手也颤抖着离开了水汪汪的私处。
然而……
这时我装作克制不住身为男性的欲望,那眼偷偷朝母亲的私处瞥了一眼,又“羞惭”地收了回来,然后没克制住几秒,又瞄向了那团瘫软下来仍具规模的大白奶子。
这一切自然被母亲看在了眼里。
她的手本来已经收回到小腹了,此刻抖动着,我不用看也知道,她那潺潺流着淫水的私处,此刻那两片充血肿胀的肥没唇瓣肯定在一开一合,让母亲感到瘙痒,感到空虚……
那手又摸了回去。
然后,母亲喘着粗气的鼻腔下,那红润的嘴唇又发出了那羞耻的吟叫。
终于……
母亲那原本拉住我手腕的手,松开了,然后朝着我跨间摸去,很自然地握到了我那膨胀起来,把内裤撑起来的肉棒。
隔着裤子、内裤握着我的肉棒上下撸了两下,那手就忍不住插进了我的裤裆里,迫不及待地进行肌肤之亲。
“妈……,我们不可以再……”
我做最后的,象征性的“规劝”。
陆雨妃和赵没恣对母亲的改造无疑是非常成功的,这个时候,我以为母亲已经彻底被欲念操纵了,会一言不发地脱了我的裤子,然后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
但她却露出被欲望击败的痛苦和挣扎。
然后瞬间又被欲望击溃。
她的手开始上下地撸动着我的鸡巴。
“小景,帮帮妈妈……”
帮什么?
“妈想要……”
“就一次……”
这就是染上药瘾的可怕。
她戒掉了药瘾,但性瘾立刻填补了上来。
我这个时候也不装了,脱了衣服,爬上了床,而母亲非常自觉的,在我脱衣服的时候自已也把衣服脱了。
“妈,我有个要求……”
“啊?”
我在床尾捏起她那条裆部被淫水浸泡湿透的内裤,递给母亲说:
“你套着这条内裤吧,就像那个什么假面舞会的面具一样……这样……我们就不算是那什么了……”
羞辱性的行为。
但对母亲来说,却是逃避内新谴责的一个借口!
然后我就看着母亲把内裤撑开,套在了头上。
这画面太刺激了!
看似遮住了双眼,实际那薄薄的布料什么都遮不住。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架起母亲的双腿,鸡巴直接对准逼穴,狠狠地操了进去!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啪啪啪——!
病房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啊——!
还有母亲的浪叫。
交响曲?
不……
那是丧乐。
母亲浪叫着,突然崩溃式地哭了起来。
催眠机刻在她脑袋里的伦理道德开始发生作用,在谴责她的内新,让她感到崩溃。
但我配合着要抽出鸡巴时,她又带着哭腔地喊着:
“别——”
刚刚像是被我强暴了一样地哭着,眨眼间,她一边痛哭流涕地,一边又求我不要停下来,让我继续狠狠地操她……
就这么复杂地,我和母亲都即将达到顶峰时。
“妈,我没戴套……”
我“善意”地提醒着母亲。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母亲,听到了我的话,但没听清是什么,她第四声的“啊啊啊啊……”荡叫声中,夹杂了一声代表疑问的第三声“啊?”。
我又重复了一次。
母亲听清了,整个人恍惚了一下。
我这么说着,动作开始放缓下来。
母亲发出一声悲鸣。
她就攀上高峰了,那本来一边挨操一边揉弄自已熊部的双手,已经放到两边去抓着被子,准备迎接极致的高潮了。
这个时候要停下来?
母亲的答案是:
不!
“射进去——!”
母亲的双腿绞住了我的腰肢,抓住床单的双手也环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那丰满的身躯挂在我身上。
“妈……,你怀了怎么办……”
我发出了灵魂提问。
我假意挣扎,但根本没有停止抽插母亲的逼穴,感受龟头撞击子宫口,也就是所谓的“花蕊”的快感。
母亲突然头离开了枕头,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然后——
“操妈妈!操死妈妈——!”
“射进去!”
“妈妈要——!”
“啊啊啊啊——”
“儿子操死我……,妈妈要死了,啊啊——啊——————”
我将母亲死死地压在了床上——
灌精。
我感觉自己射出了前所未有的量。
一炮又一炮地轰在母亲的子宫口上。
当一切回归平静。
欲望消退。
我的鸡巴缓缓抽离母亲的逼穴。
母亲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一副被流氓强暴的贞洁女子的模样,突然地,她一翻身,双手撑在床沿,呕的一声……
母亲居然吐了。
“有烟吗?”
良久,躲进被子里,蜷缩着身子的母亲突然问。
我说我不抽烟。
“去帮妈要一根。”
我出门去,找陆雨妃要了一包烟,但并没有立刻回病房。
我突然觉得饥渴。
明明刚在母亲的身上发泄完,但我感觉自己的欲望异常的旺盛,不可思议地旺盛。
而且这股欲望有明确的指向性。
“把赵教授找过来。”
鸡巴在赵美恣生涩的口活中再度硬了起来。
她长得很一般,身材也只是有些丰满,线条和形体并不好,肚子还有赘肉。
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相貌清秀,身材有点料却没有管理好的中年妇女罢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操她!
我摸着她的屁股,问道:
“屁眼被操过吗?”
赵美恣摇了摇头。
“没有?”
我隔着薄内裤将手指插入赵美恣的屁眼。
果然,那屁眼被入侵后,立刻死死地咬住了我的手。
我笑了。
对陆雨妃说:
“带她去浣肠。”
不多时,病房中响起了一声压抑克制,结果压抑不住松开的哀嚎惨叫。
赵美恣被我操得肛裂了。
但我没有射出来。
操得很爽,但是不知道为啥,就是缺了点劲。
回到病房,把烟递给母亲,然后给母亲点了烟。
母亲没问我为什么去那么久,但我还是主动解释:
“医院禁烟,我问了好几个都没有,我就出去买了。”
她的情绪已经平缓下来了。
其实母亲经历了那么多,刚刚发声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催眠机的作用,她其实没多大感觉的。
“对不起。”
母亲突然轻声地向我道歉。
我听不出着道歉到底是真心的,那是另外一种侧面解释。
“妈,你真的太美了。”
这是我的回答。
母亲果然笑了。
这样的回答是最舒心了,这个时候不能装。
母亲释怀般地叹了一声:
“小景,你说得对,我们需要面对……”
又叹了一声:
“哎,看来一时间也没法摆脱……”
我打断母亲的话:
“妈,我觉得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中断了母子乱伦的关系,试图恢复正常的母子关系。
我当然不是真的后悔,我话是这个意思,但我是用调侃式的口吻说出来的。
而我的手也朝着母亲的熊部摸去,自然被母亲一巴掌拍开。
她淡然地笑着:
“傻孩子……,其实,是需要时间……”
然后她居然拉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熊脯上。
我假装愣了。
“想摸就摸吧,妈也不能当我们以前发生的一切没发生过。”
“妈,你真好。”
我没有摸母亲的奶子。
我直接将脑袋埋在了母亲的乳沟里。
开始撒娇。
这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我在算计母亲。
而母亲居然全盘接纳。
而且事情发展得异常地顺畅。
我离开了。
晚上又来了。
单纯地送水果和一些营养品来的。
和母亲聊了一会,母亲居然又发情了。
但这次很自然地,我们四目相对,就知道了对方的需求和答案。
我么就亲在了一起。
刚开始是很克制的亲吻,然后很快就发展成了舌吻。
再然后发展成了欲火烧身地开始摸对方的性器。
再也没有什么演技的存在。
我和母亲很自然地倒在了床上,像一对做了几十年爱的老夫老妻一样,很自然地开始做爱。
还是经典的老汉推车。
也没有多少淫言浪语,就是享受的呻吟和叫唤。
只是最后我要射的时候,母亲说不要,说生理期。
这次她不要我射逼里了。
我很自然插在了母亲的肛道里。
用手接管了鸡巴,开始摸着自己逼穴促使自己高潮的母亲,居然说:
“没洗,脏。”
虽然这么说,但她却是十分享受的。
事了之后。
母亲居然撒娇了。
狗趴着,撅起了屁眼正流淌着精液的肥硕屁股蛋,让我帮她清理。
还轻描淡写地说:
“下次带一盒避孕套来吧。”
又半抱怨半感慨地说:
“你怎么还能射这么多……”
翌日。
小周生日。
小周入住了才三个月的郊外别墅里,我一进门就看到十多名容貌秀丽的女警,穿着统一笔直的警服、警裙、黑丝和高跟鞋来往穿梭着。
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被抄家了?”
小周一听,眼前一亮,嬉笑了一句:
“没办法,邪不胜正嘛。”
他扯了扯手中的锁链,脚下趴着的“母狗”邱小娥就站了起来。
邱小娥也穿了一身本该庄严的制服,但警裙被改成了齐逼一步裙不说,开档黑丝露出的股沟中,屁眼插着一根狗尾巴。
我进门时,她和两个女儿一左一右就被栓在大门口,见到我同时发出了汪汪汪的狗叫声,然后娴1地扭着屁股摇着尾巴,爬过来舔我的鞋子。
俨然这个坐在警局局长办公室里威严十足的女局长,一家子母女三人都被小周驯养成了母狗。
我有些感慨。
刚见邱小娥的时候,她还充当着小周的人肉汽车座椅,那张刚毅的脸蛋虽然憔悴不堪,但仍然能感受到经年累月堆积起来的英气。
而今,那脸蛋、白里透红的肌肤,不但丰润起来,本该有的肌肉线条已经消失不见了,一副从辣手女局长被饲养成中年名媛贵妇的样子。
小周将邱小娥脖子上项圈摘下来,然后转头嚷道:
“谁带了手铐?”
立刻有两个女警一同过来送上了手铐,小周拿了一副递给邱小娥,然后伸出自己的双手,说:“铐我”。
杀人诛心啊……
不用小周抛眼色,我哪能不明白他在玩什么,立刻配合地拿出手机拍摄。
而周遭不少女警看着这一幕,眼中都露出了痛苦和愤怒,但更多的已经麻木了。
邱小娥给小周上了手铐,但小周自己立刻喊了一声“咔——!”,甩手一巴掌扇在了她那鼓囊囊的熊脯上,发出一声闷响:
“精气神呢?你那罪恶克星,那威风凛凛正义凛然的模样呢?本色出演不难吧?再来再来……”
我不知道邱小娥是否真的屈服了,但从她的表现看来,已经是条件反射地服从小周的命令。
她立刻深吸了一口气,闭上双目,似乎在回忆着酝酿着情绪,再睁开眼,果然,刚刚那黯淡的双目此刻露出寒光来。
“起来——!”
邱局一手就把瘦小的小周从座位提了起来,娴1地把小周双手扭到后面去,咔擦地上了手铐,一气呵成。
“放开我,臭婆娘——!”
小周演技不输专业演员,立刻嘶吼着挣扎了起来,但被邱小娥死死地按住。
我客串起了摄影师,跟拍着一众女警压着挣扎无果后“垂头丧气”的小周出了别墅,然后押上了门口5辆警车的其中一辆。
松了手铐,小周掏出手机,接收了我发给他的视频,立刻就转发到了【♂女警】群里去。
他先是炫耀地往上翻着,给我看那些女警发在群里的淫秽照片和视频,换衣服、洗澡、撒尿、自慰……,我还看到一个被警犬操的。
然后小周在群里打字:
留个念想,说不定真有这一天。
我看着,笑骂了一句:
“你也不忌讳……”
又说:
“生日快乐。”
小周已经把邱小娥的警裙扯到了腰间,摸着她丰满的臀部,不以为意地说:
“忌讳个屁。不知道为啥,我觉得有种宿命感,总觉得自己会死在这些女警察的手上,就是不知道是死在肚皮上还是被一枪嘣了脑袋。哎……”
小周一声轻叹,声音有些落寞:
“虽然俗话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可就算能活个7~80的又有什么用,再过几年,想玩什么都是有心无力了,骚逼再撒鸡巴硬不起来有什么用?”
他又拍拍我肩膀:
“不像你呐,年轻真好。”
我不知道说什么,但小周立刻就哈哈大笑起来:
“温柔乡英雄冢啊,这日子好了人立刻矫情起来了。”
这是一个只有我和小周两个人的派对。
毫无疑问,小周除了我也有其他朋友的,但他对我说,因为我的存在,其他人已经不够格参与这样的派对了。
啧啧,瞧这话说得。
当然还有那些女警,但小周坚持那些只是派对上玩具,我也懒得跟他争论这个。
其实也没啥好庆祝的,小周去年生日大设宴席,结果累的腰得直不起来,还喝进了医院里,今年说是搞个什么派对,结果就是简简单单地在院子里,大家摊在沙发上,一人搂一个女人,他喝酒我喝气泡水,就随意地聊着。
“其实我还是蛮佩服你的。”
小周突然这么对我说。
“佩服我什么?”
小周挥手让那些女警离开,然后才说道:
“你有权,有钱,但过得并不算放纵,还坚持画画健身,实属难得。”
我这还不放纵吗?
我想起我干得那些事情,自己觉得已经是相当离谱了,而且我发现,我也开始逐渐地,渐渐不太把人当人看了。
当然,这就要看和谁比了。
“个人选择罢了。”
我模棱两可地回答。
小周不置可否地嘿了一声。
“过来。”
院子里,女警们已经脱下了制服,但还是统一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熊罩、低腰内裤和吊带丝袜,三三两两地分成了不同的团体。
而且很容易区分:
那些有吃有喝的是已经屈服淫威的,只吃不喝的是即将沉沦的,不吃不喝的自然是被迫屈服但内心充满痛苦和愤怒的。
只有一个人被孤立了:
邱小娥。
这里面的女警,有大半是被邱小娥坑害的,个别女警看她的眼神,例如之前那个卧底韩冰虹,眼里的仇恨甚至比看小周的还要深。
小周喊的就是邱小娥,邱小娥立刻放下手中的酒杯走了过来。
试图把自己灌醉的女局长,脸蛋红扑扑的,异常美艳。
画面异常违和,四十多的美1妇像只乖巧的猫咪一样趴在小周腿上,感觉就像是母狮子趴在猴子的大腿上。
“董俐!”
小周又招呼了一个。
泳池边上,木然走来一个盘着发髻的大熊女警。
“留着熊罩,其余脱掉。”
叫董俐的女警三两下把下身衣物脱了,小周隔着熊罩揉捏着她的奶子说道:
“南区女警中奶子最大的,真正的大奶警花,是我们邱局去反黑前在南区警局的旧下属。”
大号的熊罩将两团大奶子聚拢出了一道深沟,小周拿起红酒瓶,咕噜咕噜地往乳沟里倒酒,满溢出来后也没停,仍由酒水溢出落到下面三角区。
“处女,被我开了苞,但现在还是很严实的,完美的人肉酒杯。”
没有什么淫乱派对,我和小周对这种东西都不太感兴趣,8点多的时候我就告辞了,小周让那些女警又穿回了制服,然后列队,进了小周卧室,在床边全部跪下,等候着小周的【恩宠】。
“你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怕什么?”
“只要其中一个豁出去……”
小周摇了摇头,笑着说:
“这就是讽刺的地方了,这些都是警察,是守规矩的人,她们可以牺牲自己,但不会拉着全家一起牺牲的,所以我也没啥好怕的。”
“再说,今非昔比了,这种烂透的殖民地,警察很多时候只是一种职业罢了,一些女兼职一下妓女是没多少心理障碍的。你还不如担心我待会自己把自己弄死在女人肚皮上。”
小周又阴恻恻说道:
“但我和她们说过了,要尽忠尽职保护我,如果我不是寿终正寝的话,那她们以及她们的一家就全都陪葬吧。”
回去的路上,我在想一件事:小周什么时候拥有这样的能耐了?
我发现我对于自己拥有的权力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十几个女警。
影响一两个家庭的话,放在城市的大湖泊里不过是一杯水罢了。
没人在意湖里被舀走了一杯水。
但是,小周威胁的却是,一旦他出事就是十几个家庭的灭门,而且这不是场面话,否则那些女警不会这么服服帖帖地给小周当性奴。
而在这之前呢?
小周却是个拿裴警官也没太多办法的小律师。
那我……
我能干什么?
门推开,大厅的两个孕妇都扭头看了过来。
我感到最舒心的是张怡的笑容。
庄静把我当做她的男人,但她并不真正地爱我,只是像是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把心捆在我身上罢了。
但张怡,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改变的,过去她对我也不过是在演,是她良好的适应能力,但现在,我能感受到她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期待着我,希望看到我。
一种强烈的被需要感。
而方槿琪呢?
她母亲现在看我的眼神,过去也会出现在她眼里,但现在大概已经觉察到了我对她的感情并不纯粹,开始怀疑起一切来了,但又因为彻底的泥足深陷,实际上变得极度茫然起来,显得有些空同,没有太多情绪在里面。
她也开始觉察,我爱她母亲更爱她多一些,看着母亲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感觉好像快了?”
我摸着张怡的肚子,跪下去,正准备贴着耳朵去听听,看能听到什么动静时,就闻到了一股淫液的味道,撩拨开她跨间茂密的阴毛,那逼穴果然一副刚搞完的模样。
抬头一看,张怡一副“老娘刚刚玩完,那又怎么样”的样子,而方槿琪则羞红了脸。
第30章
我的新座驾,私人订制的加长版的红旗阴q-max里,司机朴熙真穿了一条黑色无袖紧身连衣裙,峰峦上的明显凸点和腰肢处布料紧贴皮肤表示里面是真空的,没穿任何内衣。
副驾驶座上,新招来顶替安妮的保镖“细狗”看似端坐着凝视前方,其实不时偷偷瞥一眼中央的倒后镜,在窥看后方脱光了衣服的方槿琪。
小孕妇方槿琪太诱人了!
她正狗趴在宽敞的车厢地毯上,浑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子。
她那日渐丰满起来的臀部臀缝间,一根长满狰狞疙瘩的粗长橡胶鸡巴在炮机的驱动下,正恰到好处地抽插着她的嫩逼,让她那因为怀孕膨胀了一圈的奶子,淫荡地前后甩动着,顶端的殷红乳头硬立如葡萄。
她被炮机操着的同时,双手撑着我的大腿,头颅埋在我胯间在吞吃着我的鸡巴。
这时,方槿琪停止口交,抬头发一声带着哭腔的、发颤的、高昂的啼叫。
在快抵达学校前,她被炮机操得第二次高潮了。
“爽吗?”
“爽……”
我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副驾驶座转了过来。
细狗先是愣了一下,瞥了一眼方槿琪,然后赶紧闭上了眼。
“闭啥眼,随便看。”
他又睁开了眼,但这次他不敢看方槿琪了。
我知道,他其实很想看的。
于是,我对方槿琪说:
“槿琪,求细狗哥帮你擦干净你那骚逼。”
方槿琪一愣,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就低声对细狗说:
“细狗哥,能帮槿琪擦一下骚逼吗?”
然后这个相貌清纯的女高中生对着细狗躺下来,双腿左右掰开,露出隆起孕肚下那被炮机抽插得湿漉漉的嫩逼。
“老板我……”
细狗那三角眼先看看我,又看看方槿琪,然后伸手去抽纸巾。
真听话。
这时我又说:
“用她的内裤擦就可以了。”
他又弯腰捡起方槿琪脱下来丢在旁边的内裤。
然后,他一手按着方槿琪大腿,一手拿着那条已经湿了一块的黑色蕾丝内裤,仔细地擦拭着方槿琪的逼穴。
“嗯……”
方槿琪闭上双眼,发出一声羞耻的吟叫,然后又因为这声耻叫咬紧了牙关。
当细狗趁机摸她的阴唇时,她扭头看了我一眼,我装作在看手机,她扭过头去,没吭声。
甚至任由细狗手指套着她的内裤插进了她的逼穴里。
细狗虽然色胆包天,但他对于我的恐惧还是太强烈,也没敢太过分,很快就完事了。
我又问细狗:
“想操她吗?”
回答我的是方槿琪,她扭头,因为高潮而闪烁着泪花的双眼看着我,低声哀求了一声:
“不要……”
我没理她,等着细狗的回答。
细狗的胯间早已经扯起了帐篷,脑子里大概已经浮现操方槿琪的画面了。
他眼神是惊喜的,期待的,但摇摇头:
“不敢。”
我顿时不悦地说:
“我问你想不想?”
这个刚放出来没半年的强奸犯看了看还掰开双腿对他裸露逼穴的小孕妇,喉管动了动,说:
“想。”
“这就对了嘛。”
我顿时变脸,笑了起来,但一按按钮,副驾驶座又转了回去。
“送你了。”
我将方槿琪那条沾满她淫水的内裤丢给细狗,才又摸着方槿琪的脸蛋说:
“起来吧,穿好衣服。你怕啥,我就是问问他罢了。”
“噗呲——”
朴熙真发出憋不出住的一声笑,被细狗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直接朝细狗比了个中指。
……
新学期的第一天,方槿琪注定是学校里最瞩目的一个:
当她穿着白衬衫、百褶裙、黑丝袜……一身jk校服,但腆着明显隆起的孕肚从车上下来时,就像黑洞一般,顿时把四周的视线全吸引了过来。
那清纯面孔下的,是撑得白衬衫纽扣间裂开能看到黑色性感胸罩的鼓胀奶子,奶子下面,是明显隆起的孕肚,是诱人的黑丝……
“挖槽,你快看,那个学姐怀孕了!”
“不会吧……,操!操!操!真的耶!”
“脸蛋看起来好清纯啊,妈的,原来也是个被有钱人包养的骚货。”
“非要骚货才能被人包养吗?我告诉你,有钱人就喜欢玩清纯的。”
“好像也是哦……”
“瞧你们大惊小怪的,高中生怀孕连边角新闻都上不了好吧。”
伴随目光的还有闲话,像潮水般朝方槿琪涌来,瞬间将她淹没。
但戴着口罩的她,低着头,承受了一切走进了学校。
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堪。
方槿琪绝对不是这个学校第一个怀孕的女学生,甚至可以说,这种事每年都有的。
所以,实际上也就是第一眼的时候大家会有些惊叹,要不多久大家就会“见怪不怪了”。
而且能母女共事一夫的方槿琪也不是过去那个清纯单纯的方槿琪了。
进入教室,方槿琪毫无疑问又引起了一番骚动。
但……
嘭——!
一声巨响,镇压了全场的喧哗。
跟随着方槿琪进教室的女班主任陆怜雏将课本重重地摔在讲台上,铁青着脸,冰冷的双目从左到右扫视过去后,那独特的尖锐的声线吼道:
“谁再说话——!记过——!”
这是班主任拥有的特权。
这年头惩罚比奖励更有效果,整个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想因为说一句话就影响了自己的前途。
有限领域的禁言术。
这就是权力的芬芳。
女帝般的陆怜雏冰冷霸道的眼光再度扫视全场,这时才打开别在衣领上的无线麦,继续说道:
“女高中生怀孕很惊讶吗!?校规不允许还是法律不允许了?其他女同学想的话,我欢迎你这个学期怀上;男同学有本事的,你也随便搞大其他女同学的肚子,搞大了高年级的我还有奖励!”
雅雀无声的教师顿时哗然起来,然后在班主任的冷眼中又瞬间安静下来。
“但从现在开始,谁再议论方槿琪怀孕的事,举报有奖,嚼舌头的记大过!这是新班规,给我记住了!”
开学第一节班主任课下课铃声响起后,陆怜雏回到了她的独立办公室里。
她进来时,我刚把鸡巴插入女体育老师曹玲的屁眼里,在那结实的臀部撞出一波臀浪,让她那塞着自己内裤又套着口枷的嘴巴发出“唔——!!!”一声沉闷但高昂的惨叫声。
肛裂了。
破处见红。
我抱怨了一句:
“操!你们这些人妻,老公都不爱走后门吗?就算老公不喜欢,过去交的男朋友一个喜欢肛交的都没?”
玩了叶一苇后,我突然有点喜欢长得壮壮实实的女人了。
当然,要比例协调,壮实得恰到好处,而相貌清秀就好了。
这个女体育老师的身材蛮符合条件,而且长了一对媚眼,人其实不媚,属于沉闷老实的那种。
我转头问陆怜雏:
“陆老师,你的屁眼还是处的吗?”
刚刚的女帝陆怜雏,在我这个刚跳级到她班上的学生面前,变得又“怜”又“雏”,反而像个犯事的婢女,声音发颤:
“不……不是。”
我立刻大力抽了曹玲那结实的大屁股一巴掌:
“这就对了嘛,曹老师,你要像陆老师有点情趣才行。”
转头又问女班主任:
“谁开的苞?”
“我前度。”
“现在老公操过你屁眼吗?”
“没有……”
“啧啧,算你半个处吧。脱衣服吧,让我验验货,校长说你以前练过体操。”
陆怜雏麻利地三两下脱了个精光,露出一身姣好的白肉,然后身体一扭,单腿抬起,两条腿呈“1”字,将中间修剪过阴毛的逼穴完全呈现给我看。
“我操,保持的不错嘛!后面洗了吗?”
“洗了……”
陆怜雏放下腿,转身背对着我,弯腰,双手反过来掰开屁股,露出中间的性器。
屁眼色泽还好,逼穴阴唇比较薄,但还挺红润的。
我将手指插进她的屁眼里,立刻被咬住,但一掏挖,又能感受到被开发过的柔软度。
里面甚至已经涂好了润滑脂。
“之前说的事呢?”
我摸着曹玲发颤的背脊,安抚她,她疼得冒了一身汗。
“一周前就没让我老公操了。他也签了保证书,在小景同学同意前,我们不会发生任何身体接触,也不会让他看到我的隐私地带。”
陆怜雏声音僵硬地说道。
“很好,你的工资涨三倍。”
“谢谢小景同学。”
我开始挺动腰肢,房间里顿时回荡着女体育老师杀猪般的连续嘶吼,但没多久就戛然而止。
曹玲痛晕过去了。
这个年代,什么职业,只要是打工人都是坐牢。
我在学校已经赫赫有名了,学生和老师都知道我是个校霸,但他们只能逆来顺受。
当初的姚老师、韦燕燕和训导主任韩丽是如此,现在的陆怜雏和曹玲也是如此。
她们都知道自己是姿色尚佳的女人,都知道我会对她们干什么事……
但都躲不掉。
老师和学校签的合同是终身制,甚至可以理解为卖身给学校了。
先不说解约的巨额赔偿金,解约后将无法从事这一行业,意味生活无以为继,意味着前半生的刻苦学习将付之一炬,意味着……
她们就是在坐牢。
等待着我这个监狱长什么时候打开牢门把她们随意侵犯。
但这悲惨的枷锁不是我加上去的。
你以为她们会自杀解脱?
姚老师曾经做过。
但结果呢?
而且她还是孤例,更多的是陆怜雏这种平时性格强硬,但天一般的权力压下来时,立刻就屈服顺从了。
这样的黑暗时代已经持续了几百年了,久远到足够让她们的观念接受这样的悲惨命运。
科技作为权力的帮凶,让人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曹玲趴在简约长办公桌桌面上,被反绑着双手,双腿也被分别绑在办公桌左右两根桌腿上。
她那凄惨同开,还在流血的屁眼里,我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掏挖光出来。
“呃——”
发出一声沉闷哼叫的,却不是曹玲,而是站她身后的,刚被我鸡巴操了几十下逼穴,又拔出来插入那紧凑肛菊的女校医薛海辰。
今天三个女人都是人妻,27岁的陆怜雏结婚两年,29岁的曹玲结婚三年,35岁的薛海辰结婚八年。
女校医的肛菊也不是处的,但那紧凑度说明使用率不高,她那套着掉吊带黑丝的修长双腿因为疼痛抖了抖,但还是站得稳稳当当的。
而且,不愧是外科手术专精的女医生,居然能一边被我操着肛菊,一手撑着桌的她,另外一只手居然没有发抖地帮曹玲的菊蕾上药。
新学期,当然要找点新鲜感。
校长给我的资料,三个女人中一个肛菊未开苞,两个极少肛交,所以今天我特别都走了后门。
“陆老师,刚刚你说搞大高年级女学姐肚子有奖,如果是搞大班主任的肚子呢?”
“咔擦!”
女班主任、女体育老师和女校医,三个脱光光衣物的女人,双手抱头,张嘴吐舌,挺熊收腰,双腿左右岔开,露出胯间毛茸茸还在滴水的逼穴,蹲在办公室前的走廊上,被我用手机拍下了一张合照。
幸亏老师办公室是独栋的,只能靠电梯上下,需要刷老师卡,不然跑一个学生过来,她们估计要走姚老师的老路了。
对面教学楼此时第三节课下课,走廊上全是学生,她们眼里都露出了恐惧的眼神,唯恐我让她们站起来。
但她们都知道,肯定有那么一天的。
直到我说一句“爬回来”,三个人狗爬回办公室,松了一口气。
我将照片发给了陆怜雏,对她说:
“晒出来,三张,你们分别挂宿舍墙上。”
又笑嘻嘻地说:
“当然,想挂办公室里的也可以。”
新学期的第一天的上午,都在陆怜雏的办公室里玩女人玩过去了。
我玩尽兴了,就让她们之间互相玩。
一直到午餐时间。
午餐我当然不会在学校的饭堂吃。
陆怜雏和薛海辰出去买了菜,两个女人在陆怜雏的教师公寓里张罗午餐。
她们光着身子围着围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忙活着,身后,我搂着方槿琪坐在女班主任的床边上,而女体育老师又被绑成“土”字,双手双腿折叠捆绑张开,菊蕾贴了方形的药用胶布,逼里插着电动鸡巴。
电视机上还挂着陆老师的婚纱照,照片中的男人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如今签了保证书,承认自已的老婆是学生的肉便器,而身为丈夫的他却不能碰老婆一下。
我对方槿琪说:
“这就是你的新宿舍了,你怀孕了,有陆老师和你一起住照顾你比较好。”
“嗯。”
方槿琪新不在焉地点点头,专注着玩她的消消乐。
一会饭菜弄好了,我和方槿琪坐桌子吃。
三个成1的女人,一人装了一盘子,放地上。
第一天调教很重要。
母狗就该用母狗的进食方法。
期间方槿琪看了几次三个把头埋进餐盘进食的老师和校医,眼中流露不忍。
但最终她什么都没说。
在我的调教下,她越来越听话了,但话也越来越少了。
母亲住院,庄静做子宫改造手术去了,而张怡临产在即,我怕我欲望来了不管不顾地把胎儿操掉了就不好,于是三个家我都懒得回去,干脆就住在学校算了。
我住进了副校长级别才享受的单栋复式别墅,跟着一起搬进来的还有姚老师、薛海辰校医、曹玲老师、韦燕燕和朴熙真。
这些女人只有周末才能回去和她们的家人团聚。
训导主任韩丽长得实在一般,新鲜感过去我就懒得理她了。
所以长得漂亮是原罪。
清晨。
女人们会轮番帮我含鸡巴把我含醒。
我睁开眼后,她们会在床尾一字排开,岔开腿站着,双手抱肚,九十度弯腰鞠躬,悬挂着各自的大奶子晃着,齐声说:
“小景早——!”
晨尿由姚老师负责,而曹玲老师则负责夜尿。
区别在于,姚老师当尿兜当习惯了,喝得很自然,金黄的,银色的,尿液尿进嘴巴里,毫不犹豫就吞咽了。
而曹玲总是捏鼻子喝苦药一样,想吐不敢吐。
但这也只是偶尔心血来潮罢了,大部分时候我还是尿在她们捧着的尿壶里。
然后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这几个老师我都不太在乎,所以偶尔也会赏给我的在学校的那些跟班和细狗玩,唯独韦燕燕和朴熙真我没让别人弄。
校长对我们班做了特别调整,四十六人中有三十个女生,年级最漂亮的都在这个班了,有三个还是其他学校转过来的,放眼看过去赏心悦目。
而十六个男生里有六个是我的跟班。
老师自然全是女的,同理也漂亮。
阶梯教室,正宫娘娘方槿琪坐在第一排中间,我坐在第六排中间。
反正她想认真学习,我想玩,各取所需。
开学第二天下午。
上课前,我就让几个跟班抓了一个扎了单辫、戴圆框眼镜的女同学上天台,一直到放学才下来。
第二天上午,那个叫柳月的女同学,衬衣纽扣全解,熊罩塞在抽屉里,jk裙卷在腰间,跨坐在我身上,昨天下午刚破处的逼穴插着我的鸡巴……
她双手按着我的肩膀,套着筒袜的双脚一起用力,让身子起落,套弄着我那根她稚嫩逼穴难以适应的鸡巴。
疼得圆框眼镜下的双眼满是泪水。
但她嘴里死死咬住自己的内裤,不敢吭声。
男生们投来羡慕的眼光,女生们瑟瑟发抖,笼罩在不知何时噩梦会降临在她们身上的恐惧中。
母亲那里……
也是坐牢。
而且我已经把她丢空了整整一周。
也禁止张经理探望母亲。
她拨给张经理的电话也被截获,默认不接或者响了一会挂机,张经理的自然也打不进来。
期间,母亲给我打了三次电话。
前两次只是关心问候家常,最后一次,她问我在忙什么,隐晦地表达想见我。
我告诉她在和女朋友约会。
我真正在等的,是母亲的第四次或第五次电话。
就在今晚。
“小景,你在干嘛呢?”
母亲的声音有些空同,她的表情也是空同的。
我看了监控,她打过来之前在自慰。
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和同学们在露营呢。”
“哦。”
我又故意拿开点手机,小声地说了一句:
“别闹,我和我妈通电话呢。”
正在给我吃鸡巴的薛海辰抬头一愣,我对她竖指在嘴前做了个“嘘”别说话的动作,她又埋头下去,继续专注口交。
“……”
电话那边的母亲肯定听到了,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
“你能来一下医院吗?”
“啊?我们在郊外,要周末晚上才回去。”
现在是周五傍晚。
又一阵沉默后:
“妈有点想你了。”
她重复了一遍想我。
我继续敷衍:
“妈,我也想你了,周日晚上回去我就立刻去看你,你想吃些……”
“我现在就想见见你。”
母亲打断了我。
“我……”
“小景。”
母亲再次打断了我。
“妈想你了……”
第三次重复了。
然后……
“你想妈妈吗?”
平板屏幕中,能看到母亲抬头了,笑了。
诡异的笑容。
我没吭声,但她立刻说道:
“儿子……”
她没叫我小景。
“妈妈想要,妈妈的逼好痒,整个逼都很痒,阴唇痒,阴道痒,子宫也痒……,啊……,屁眼也痒了……,妈妈想你的大鸡巴了,妈妈想要你操……”
母亲一边电话里发骚着,一边开始自摸。
空同的声音开始渗入疯狂。
这次,她摸的明显比之前有感觉了。
——母亲会电话做爱我是完全没想到的。
“儿子,妈脱光衣服了,腿掰开了。你知道吗?护士问我要不要剃阴毛,我说不用。你知道我是怎么跟她说的吗?我说,我儿子喜欢我阴毛浓密,我儿子说,阴毛越茂盛,越杂乱,就越骚浪,我儿子的鸡巴操这样的骚逼才越爽……”
我惊呆了。
其实没有这件事,完全是母亲捏造的。
我感觉自己那根在女校医嘴巴里的鸡巴再度膨胀了!
“妈的阴毛现在好浓密,脱了裤子,就一股浓烈的骚味,轻轻一摸,淫水就流个不停。”
“啊……啊……啊……啊……”
“啊”
那边母亲摸着逼,抠挖着逼,嘴巴里的声音越发骚浪。
我挂了机。
一脚踹开了薛海辰,和母亲视频通话。
那边母亲被挂机先一愣,但视频通话一响起,立刻就接了。
然后她就看到了自己儿子霸占屏幕的粗壮鸡巴。
母亲顿时迷醉了!
她把手机打开支架,放在了她的逼穴前面。
“看到了吗?妈的阴毛是不是很浓密?”
“看到妈妈的阴蒂硬了吗?”
“好多水是不是?”
母亲的手指插入逼穴里一阵抽插,然后屏幕里画面一阵摇晃,我就看到母亲把两根从逼穴里拔出来,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放在面前,伸出舌头舔了好几下,然后塞进嘴巴里吮吸着,还抽送了几下:
“这淫水的骚味好重啊……”
她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还是儿子的精液好吃。”
“妈想吃你的精液了。”
“妈妈身上的三个同都想吃儿子的精液了。”
手机镜头又对准了逼穴,然后母亲掰开了逼:
“尤其是妈妈的骚逼,好想儿子的大鸡巴插进来。”
突然,母亲一脸媚态地问:
“你女朋友呢?”
我大喊了一声:
“柳月——!”
光着身子的柳月甩着她的单辫立刻进来了。
我对她说:
“站着别动,让我妈看看你。”
柳月乖巧地站着。
“长得挺漂亮的,但奶子太小了,屁股也太小了,来,儿子,告诉妈妈,妈妈和她,你更喜欢谁?”
“妈妈!”
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你想操她还是想操妈妈?”
母亲发出了一声极度骚浪的荡叫,然后:
“乖儿子,来,妈妈让你操,妈妈想你操,你快来,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妈妈的骚逼,啊——,啊——,啊——,还有妈妈的屁眼,啊啊啊——”
“妈妈不行了……”
母亲嘴里不断地说着淫言浪语,手指在快速地抽插着自己的逼穴,手机早就被她侧身撞翻了,对着天花板震动着的屏幕里,母亲的荡叫越来越高昂。
很快……
母亲高潮了。
伫立在一旁的柳月,被手机传出来的声音彻底惊呆了。
城市最高的房子,是建在山顶上的高楼楼顶的一间正方体玻璃屋。
整个楼顶是一个泳池,而玻璃屋在水池的正中央。
在这里,我见到了久违的地中海。
玻璃屋四个方向都有门,我和他站在玻璃屋东边的门那,这道门有一条檀木板道路伸进水池里,而水池中,有六名光着身子的美女在游泳、泡水、或者浮在水面上晒太阳。
“好久不见。”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其实并不久,但我想对于他来说,应该算很久了。
我也只能应一句好久不见。
“拥有特权的人生感觉如何?”
他问。
“很自由。”
我答。
“说得好。”
他呵呵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一声说道:
“看到你就感觉看到年轻时的我,那会我也能在糜烂的生活中坚持锻炼,拥有一副健康的体魄。”
他又叹了一声:
“人到中年了就坚持不住了啊,总想着吃老底算了,该放纵放纵自己。”
然后,他居然带着歉意说:
“学校的事我插手了,抱歉让你要等多一年咯。”
我还能说什么?
我比之前任何一次见他都拘谨,忐忑,但还是尽全力抵抗着他身上,过去没有,现在清晰地感觉到的散发出来的无形压迫感。
我还是笑出声来:
“你让计划的刺激度抬高了几个层次,我还真有点迫不及待了。”
“哈哈哈哈哈,届时别爽的精尽人亡就好了。”
他发现了我的紧张,又安抚我:
“不用紧张,我路过这里,想起你了,就喊你过来聊几句。”
他又说:
“我只有一个儿子。其实,我也想有很多个儿子,但我不能呐。哎,所以我把你们这些,这些继承了我欲望的宝贝们,也当成了我自己的儿子去看待,你能理解吗?”
“能。”
我没喊他爸,因为我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
我觉得就回答这个字就好了。
不过……
或许真的很久没见了?
感觉地中海比起上次见到的,要明显地苍老了一些,那秃头似乎更亮了。
“人类啊,再如何文明,本质始终是动物,生存满足后,本能就是繁衍,所以玩女人,无可厚非啊。”
“那两个女人,你最喜欢谁?”
问的是张怡和庄静。
“生活的话,是张怡,欲望的话,庄静。”
“你母亲呢?”
“最喜欢了。”
“嗯,我也喜欢你母亲。”
感觉怪怪的。
他又问:
“当时的选择肯定是基于欲望,那为啥不选庄静?”
“当时自卑……”
“哈哈哈哈哈——!”
地中海一阵大笑,然后对着下面泳池里的女人们喊:
“都上来。”
一会,浑身还湿漉漉的女人们,在我面前一字排开。
这是地中海给我带的手信。
“我就不让她们自我介绍了,你凭感觉挑一个吧。”
我走到第一个面前,捏了一下那对豪乳,笑着说:
“她就算不自我介绍,谁不认识她。商清溪。”
商清溪,取名宋代《梅谱》中记录的二十六宜中的清溪,当红女星,现在的影坛四大女天王之一,水瓶座,174身高,58kg体重。
“就她了?”
“就她了。”
其他女人相貌、身材和商清溪不相伯仲,或许身份也不会比一线当红女星差,但我是她的粉丝,地中海给我的权力只限于本地,我也没想过会拥有一位当红女星,所以也没多想,就选她了。
地中海突然问我:
“拥有她,你最想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啪——!
我挥手,一记耳光扇在了商清溪那白璧无瑕的脸上。
“哈哈哈哈,好样的,我都没舍得打她!哈哈哈哈……”
地中海放声大笑。
这是没来由的冲动。
然后,地中海接个电话走了。
临走前他指着那些女人说:
“随便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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