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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 (20) 作者:Damaru

[db:作者] 2025-07-13 11:23 长篇小说 9480 ℃

【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之 银铃惊梦】(20)

作者:Damaru

2025年7月12日发表于pixiv

10,93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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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女侠列传 卷二 #56

银铃惊梦——下作骚肉浴池自虐自慰爽上天,发现被偷窥后装晕骗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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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主要人物介绍:

柳子歌:本作男主角,原嵩山派弟子

柳子媚:柳子歌姐姐

墨姑:隐灵教弟子

罗贝:白云村女性村民

佟夏夏:客栈老板娘

北鹿士:当地土豪

贾文祥、陆宗生、萧松坂、江桂才:坏人

臧海:泰山云海观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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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彗星袭月

尖刀穿透肚脐眼子之痛,非常人所能忍受。纵使罗贝腹肌如何厚实,任她如何紧绷腹肌,欲夹紧前通后透的脐孔,亦架不住伤势愈发严重。而铁栅栏外,贾文祥只是眼睁睁看着,不做任何举措。

留给罗贝的,唯有绝望。

“轰!——”

铁门遭一股怪力炸开,开门的江桂才被铁门拍扁,当场血肉模糊。门外冲进数人,为首一少年,英姿勃发,孔武有力,与罗贝心目中的盖世英雄无异。身后跟来两女子,体格健硕,一身筋肉不输男儿郎。

贾文祥等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只见两女子身旁又有一人飞来,贾文祥立即出剑迎上,将来者一劈为二。霎时血沫飞溅,本已被血腥味污染的空气更为恶臭。

“是……是我……”被腰斩之人爬向贾文祥,占满血水的手扒着他的长靴,只剩半具的肉身挣扎片刻才死去。

贾文祥定睛一看,才发觉死人竟是北鹿士。

火光照亮健硕女子的身影,那是两副绝美容颜,可不知为何皆口含铁球,唾液淋漓。肉体亦不知为何一丝不挂,股间二穴似塞了异物,汁液淌得淅淅沥沥。

“是你捉了罗贝?她人呢?”英雄少年上前,剑指贾文祥。

贾文祥目光向血泥堆砌的肉体处瞟去,却听血泥中传出虚弱的呼唤:“歌郎……是你么……歌郎……”

闻声,柳子歌一瞥,见一具娇躯徐徐爬出泥泞而肮脏的血泊。他抄起一旁贾文祥之同伙,猛砸铁栅栏。

“陆宗生!”眼见同伙撞上铁栅栏,顷刻间血肉模糊,贾文祥吓得魂飞魄散。

铁栅栏砸得稀巴烂,柳子歌震开断铁,健步踏入其中,将罗贝抱进怀里。

“歌郎……你来了呀……我没事……区区皮肉伤……嘻嘻……不碍事……”罗贝故作坚强,两腿夹紧,以免柳子歌发现自己惨遭侵犯。

墨姑见血泥怪异,便随柳子歌一同上前,在其中发现一团毛茸茸的物事。她顿感不妙,将此物提起,却见一颗人头鲜血淋漓,而埋葬死尸的血泥竟是一堆稀烂的肥肠。墨姑手中的人头少了半张脸面,上颚下仅存半截被砸得稀烂的脖颈,与挂在脖筋上的舌头。低头一看,缺失的下颚落在脚边,血红中透着几分白。再一看,白的是一排牙齿。

“呜!”墨姑认出了人头为何人,不禁惋惜哀鸣。凶悍的目光扫向贾文祥,睛中怒火熊熊。

“不,杀人者可不是我们,是……”

“师傅……他们害死了臧女侠……”罗贝泣不成声,拉着墨姑脚踝,神情悲愤交加,“臧女侠死得太惨了……你要为臧女侠做主!……”

贾文祥最后所见是墨姑忽然袭来的肥乳,转瞬间脖颈遭折断,身首异处。

待墨姑要劈死活到最后的萧松坂,柳子歌忙出手制止,道:“留个活口,交给我的师兄们处置。待剿清此地摩云门之匪寇,再为这位女侠报仇雪恨也不迟。”

墨姑撒开柳子歌的手臂,眼神凶狠。好在她也并非鲁莽弑杀之人,知晓投石问路之理。萧松坂似垃圾一般被她丢在脚边,庆幸逃过一劫,磕头谢恩,直言自己愿一五一十的袒露一切。

“歌郎……歌郎……你在何处?……莫要离开我……”

“我就在你身边,我一直都在。”柳子歌攥紧罗贝的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好黑……好冷……歌郎……”罗贝一身娇肉颤抖不已,茫然的望向柳子歌,眼中却一片虚空,“莫要离开我……歌郎……”

见罗贝状况不妙,墨姑赶忙摸索其脉搏。生怕罗贝香消玉殒,柳子歌忧心忡忡的向墨姑询问起情况。不知为何,墨姑心中有些恼火,她又想起方才柳子歌给她打了个死结,害她双臂被紧缚,唯有用脚反击敌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她摆摆手,做无所谓状。柳子歌不知其用意,回头见罗贝脑袋一歪,沉沉的闭上了双眸。

“不!……罗贝!醒醒!……罗贝!莫要丢下我!不!……不!……”柳子歌悲痛不可言语,唯有放声哀嚎。

“嘎啦——”

墨姑面颊爆发出一声脆响。遂而,她下颚张开至夸张无比的幅度,疼得她眼泪直流,娇肉止不住的震颤。又见她出手探入裂开的口中,硬生生取出沾满唾液的铁球。更多粘稠汁液漫出嘴角,稀稀拉拉垂在她下巴尖。

“嘎啦——”

又一声脆响,墨姑尝试矫正下颚,吃过一阵剧痛,才得以将嘴合上。但见她幽幽望向柳子歌,道:“你又不是台上戏子,扮什么苦情戏码。她活得好好的,只不过刀伤阻碍了五行吸气之胎息,你将刀子拔出后,封穴止血,她无需一天便能起身。倒是我……嘶……一直拖到目下才有闲暇取出这劳什子……我的脸颊可折腾惨了……”

“呜……”柳子歌抹去眼泪,“你所言当真?”

墨姑挖出卡在蜜穴内的粗枝,随之滋出一泡热气腾腾的黄尿。见柳子歌一脸不可置信,她当即将占满蜜水与尿水的粗枝甩柳子歌脸上,斥道:“爱信不信。大师傅既已教过你,你自己一探便知,懒得与你多费口舌。”

“呜呜!”墨姑欲一走了之,柳子媚当即拉住她的胳膊,指着自己哈喇子直流的嘴,欲求她取出铁球。

墨姑掏掏后庭,窃窃一笑,拍拍柳子媚玉肩,将一段微醺的粗枝交到她手中,道:“寻你的好弟弟去,他可能耐了。”

柳子媚一怔,下意识闻了闻,顿时一股芳香扑鼻,遂失去意识……

……

纵使佟夏夏已死,满福客栈汤池依旧仙雾漫腾。墨姑懒散的靠在池边,放松赤裸裸的玉肉,任肥乳柔软的展开,半浮水面。

“可恨的柳子歌……”想起此人,墨姑心头一紧,不知为何越想越气。若是气他替自己打死结,那方才逗他一通也算扯平了。可墨姑总觉得自己吃了大亏,红扑扑的脸蛋直发烫。于是,她身入水面,只留半个脑袋露在外头,“咕咕咕咕”的连连吐着泡泡。

忽然,墨姑又想起与柳子歌重逢那日,那半梦半醒之间,似有人深入自己肉体,做了些苟且的事。

“咕咕咕咕——”

墨姑脸蛋通红一片,希望那只是一个稀里糊涂的春梦。

“可气!真是气煞我也!”墨姑卖力撒气,猛拍水面,拍得水花四溅。明明就那么一个毛头小子,又蠢又窝囊,害她吃了大把大把的苦,害她在暗牢中受尽折磨,遭肮脏的山野村夫日夜轮奸,甚至还给她打死结!可为何这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哼!罗贝那臭丫头,不过是被刺穿了骚脐。”墨姑心中蓦然升起一片委屈,“蠢货柳子歌,哭哭丧丧,懂个屁!什么都不懂!”

越骂,越气不打一处来。墨姑愤然摘下发簪子,朝轻飘飘的水面稀里哗啦一通乱刺,刺得水波连绵。乌黑长发飘散而下,沾染水汽,飘扬水面,随波起伏。

“不过是刺穿骚脐……”墨姑脸蛋子涨得通红,确认四下无人后,玉指不禁揉起腹肌,向脐窝探去,“这般皮肉之伤,又算得了什么?呜~”

鬼使神差,墨姑的发簪抵在了脐口,缓缓钻入肉脐。

“明明是~很舒服的事~”指尖先在淫靡的脐窝内一番搅动,须臾便溢出了油腻的肠汁,“蠢蛋,竟不知其中乐趣~或者脐中乐趣~嗯~”

“滋——滋——”

墨姑柔软的娇躯慢慢爬出水面,挪向池沿,在青石所铺的冰凉地面上懒洋洋的舒展身子。发簪为欲望所引诱,渐渐没入被指尖阔开一圈的骚脐眼子,终被淫靡的欲窝一口咽下。

“嗯!~”墨姑脸蛋子紧贴香肩,如丝媚眼不禁望向远方。突然,她打了个激灵——在她目光所及的角落,一道人影忽明忽现。待她定睛一看,认出那是柳子歌。一时间,她心乱如麻,抿起嘴儿,不知进退。

“哼~罢了~爱看就看吧,臭东西~”

柳子歌怎知墨姑在池中,他不过是想舒缓舒缓疲惫的筋骨,却意外撞见了不该撞见的场面。

碧影游戏天池水,雪肉酥软玉峰垂,朱唇含香起重雾,欲脐吐甫尖簪锥。

“为何墨姑会在此处做……做如此下作之事?”柳子歌裤裆一紧,赶忙出手攥住。见墨姑变本加厉,竟将尖锐的发簪刺入肚脐眼子,柳子歌愈发心潮澎湃,不禁幻想起与墨姑交欢之人是自己。

刹那间,四目相对。

柳子歌一个激灵,忙躲回屏风之后。一摸裤裆,湿润一片,是已射了精。再探出头,窃窃张望,却见墨姑将蜜肉朝向了自己,两腿张一字,门户大开,一只玉手在蜜穴外往复揉搓,一只玉手翘起兰花指,扚着发簪,在肉脐间进进出出。血越滋越多,蜜水越滋越旺。

“墨姑看见我了?不,绝不可能。她那般脸皮薄,若发现被我瞧见,定当即跑来杀我。既然她仍在做恬不知耻的蠢事,必是未发现我。”柳子歌思前想后,又探出头去。见墨姑愈发兴奋,他自己亦随之再展雄风。

“嗯~嗯~可恶的臭东西~只顾自己看得过瘾~明明都近在眼前了~为何不直接来肏我~真窝囊!~”筷子粗细的发簪在肉脐中进进出出,每回抽出,便拉出一丝血沫子。一见自己肚脐血流如注,墨姑更为兴奋,一身柔软肉块为之战栗不已,香汗挥洒如雨,乳汁与蜜水齐发,飙射入汤池,为这锅汤增添别番滋味。

“嗷!~嗷!~嗷!~”墨姑淫靡的叫春声犹如一首高歌,曲调愈发高昂悦耳,叫柳子歌魂牵梦萦。

“好生难耐~好想肏墨姑~”柳子歌望眼欲穿。

仙雾腾腾,阻隔了渴求的呻吟。

“嗷~我明明被看着~为何却停不下来~这般刺激~”墨姑将整根发簪扎入肉脐,簪尾的雕饰将脐口又扩张了一圈,撑得墨姑淫叫声如浪潮袭来,“嗷~嘶~刺激死啦!~嗷~被柳子歌看着自虐自慰~又来一波爽潮啦!~”

玉肉撒下大股汁液,开了眼的肚脐一同飙出大股肠油,混着血水染红汤池。

柳子歌看得目瞪口呆,印象中的墨姑冷淡且凶悍,他从未想过墨姑竟会不知廉耻的疯狂自虐,更想不到她的自虐能够如此疯狂,乃至爽得高潮迭起,甚至毫不吝啬的给骚脐豁开一大道口子。

“嗯~嗯~嗷~嗷!~”

墨姑浪叫着抬起手臂,向柳子歌展示着肌肉紧致的腋下,浓密的腋毛肆意生长,野如荒原盛开之牡丹,叫柳子歌看得心痒难耐。又见墨姑未抬起的手自肚脐眼子里抽出发簪,拉出一缕血红肠油丝,随发簪尖一起,含入她口中。

“滋溜——”

墨姑嗦净发簪沾上的粘稠汁液,又舔舔嘴唇,意犹未尽。

“叫柳子歌看看我的能耐~哼~纵使身上再多伤口,我也不会似那臭丫头一般气息奄奄的~”发簪拨开浓密毛发,抵在腋窝平整的窝心,稍一用力,一颗朱红随之沁出,顺腋线淌落。墨姑眉心一紧,口中不禁吐出呻吟:“嘶~疼呢~呼~嘻嘻~”

再添三分力,簪针当即没入厚实的腋肉,更多红汁外淌,腋毛粘作一团。

“啊!~”一声娇嗔钻出齿缝间,墨姑嘴角扬起,怪异的笑道,“竟将腋窝扎穿了~嗯~舒服极了呢~嗯~若能扎个通透~怕是~嗯~”

念头一出,墨姑越扎越深,只见香肩凸起一尖,须臾破开一洞,血流不已。

“嘶~居然真穿的透~嘶~这簪子真够长的~”墨姑留发簪在腋肉中,落下手臂,再度抚慰起蜜穴。光外圈抚慰已无法满足她欲望的无底洞,三根玉指齐陷欲穴,抠起暗藏深处的至高点。

“她……她居然用被刺穿腋窝的胳膊自慰!”震惊之余,柳子歌心中的冲动愈发熊熊燃烧。

墨姑粗壮的肩臂上下扭动,血水似蜜缝间泌出的琼浆,愈发不可收拾。空余的手再战肉脐,似是不掏出肥肠不罢休。她为柳子歌献上的这出淫戏不止不休,流淌的血水反倒令她更为痴狂。

“嗯~嗯~嗷!~嗷嗷!~嗯~嗷嗷嗷嗷!!!!~~~~~~~~”

又一轮汁液迸溅,一波接一波浪潮翻腾。连绵不绝的潮吹几乎将健硕的玉肉掏空,抽搐几番,轰然倒塌……

“啪——”

“爽~爽呢~”墨姑憨笑几声,肉体却疲惫不已,双臂自然的向上展开,双腿岔开作箕姿。她抚摸起弹滑紧实的肚皮,抠出积在脐孔内的血水,悠然合上眼,欲小憩片刻。

见墨姑不在动弹,柳子歌反倒担心起来。他以为墨姑方才如此作践自己,定伤得不轻。为查明其伤势,他小心翼翼上前,以免弄醒了墨姑。可他并不知晓墨姑不止未昏睡,甚至从眼皮底下偷瞄着他靠近的一举一动。

“坏了……”墨姑窃窃咬起嘴唇,心中默念,“不要碰我……我这副丢人现眼的模样,怎能叫他碰我……丢死人了……”

墨姑越想越羞耻,可越羞耻便越兴奋。她不由得加促呼吸,肥乳不安晃动,胯间流水潺潺。

“墨姑,你可醒着?”柳子歌拍拍面前两坨惊人肥乳,可才一触及其皮肉,墨姑便高高抬起一双修长肉腿。

“他竟拍我的奶子……呜……”墨姑心中思绪万千,羞耻的刺激令她不撸自吹,股间顿时浪潮汹涌。柳子歌防备不急,被溅了一脸香汁。可当他望向墨姑面庞时,却又见其双目紧闭,呼声沉沉,不似清醒状。于是,他权当墨姑是在做春梦。

夜幕空荡荡,唯一的窥视者是天上明月。

柳子歌抚摸墨姑魁梧而莹润的肉体,充实的肉感填满指缝间。

墨姑又期盼柳子歌侵犯自己,又怕柳子歌当真侵犯自己。没成想柳子歌抱起墨姑粗壮的肉腿,早已坚如磐石的阳根真的填入了墨姑饥渴难耐的欲穴。“墨姑,你这般诱人的美肉在我面前搔首弄姿~你叫我如何按捺得住?~”

“呜~”墨姑猛的昂起头,手捂紧嘴儿,翻着白眼的眸子半睁半闭。

墨姑突如其来的动静害柳子歌吓了一跳,他赶忙在墨姑眼前挥了挥手。墨姑扭过头,不敢直视柳子歌,却拉着他的胳膊死死不放。

是继续纠结墨姑是梦是醒,还是索性与墨姑一同享受个痛快?——此乃一大难题。

“蠢货……既然都插进来了,还犹豫要不要肏我?……”墨姑暗暗心急如焚,一把拽紧柳子歌,不准他临阵脱逃。

“墨姑莫不是在梦游?听闻长辈说过,决不能叫醒梦游之人,必须迎合。墨姑,你一定是期盼这番吧?~”柳子歌终于说服了自己,抱起墨姑沉甸甸的娇肉,肉体与肉体间的冲击徐徐展开。

“滋——滋——”

水声潺潺,肉体渐渐升温。柳子歌越陷越深,未过片刻便碰了壁。墨姑吃痛,抱紧了柳子歌,口中轻吐呜咽:“呜~不要~疼~好深~”

柳子歌没想到墨姑竟忽然吐露人言,可事已至此,山雨欲来,便是无路可退。柳子歌索性当墨姑是在梦呓,加剧深入,一来一回,搅得墨姑穴内不得安宁。

“啪——啪——啪——”

“嗯~才进来没多久~就害得我肉穴变成你那臭棒槌的模样了~嗯~慢些~好疼呀~气死我了你~嗯~别如此用力~嗯~嗯~慢些~叫你慢些呀!~”墨姑沉不住气,珍珠齿缝间接连吐出呢喃。

“若我慢些,你又嫌我慢了~”柳子歌全身压下,愈发加码,一次一次冲击,打得墨姑之玉肉一颤一颤,似地震了一般。

“啪——啪——啪——”

墨姑抿起嘴唇,骚肉舒服非常,爽得实在没脸面对柳子歌。可在柳子歌眼中,这番神情却娇羞的可爱。他赶忙捧起墨姑的脸蛋,一口吻下,竟在刹那间得到了墨姑的回应。二人不断向对方索取,欲望的吸引令汗汁与唾液黏连的皮肉难舍难分。

“嗯~”墨姑之淫叫悦耳无比,从脚趾到发梢,每块肌肉都在呻吟。柳子歌捏起她丰腴的腰肉,脸埋入其腹肌之中,一尝脐中滋味。她抓着柳子歌的头发,不断淫叫:“嗯~你可真够变态的~嗯~一下就舔穿我的脐芯了呀~好疼~肚皮里的肥肠被你搅断啦~”

“哈~享受吧~眼下是一场淫梦而已~在梦中,就好好享受男女之欢吧~哈~梦醒便过去了~千万抓紧~”柳子歌对墨姑的肚脐嘬了又嘬,十分享受这被紧实肉壁包裹的口感,琼浆玉露溢出肚脐,沾得柳子歌满口鲜香。

“啪——啪——啪——”

气氛愈发迫近极点,欲火将汤池水煮得沸腾。

尝过肉脐泌出的甘露,柳子歌转而又将墨姑之腋窝纳入食谱。他抬起墨姑胳膊,见浓密的腋毛为鲜血沾染,发簪深藏黑色密林中,便将之徐徐拔出。墨姑一面被他肏得高潮迭起,一面吃痛得嗷嗷叫唤。

“嗷嗷!~好疼~莫要虐腋窝~嗷~”

“若不是你自己扎穿腋窝,我也没机会拔~”柳子歌吮了一口血汁,揉揉墨姑紧绷的手臂肌肉,最后一鼓作气,将发簪完全抽离。

一时间,血上下通透,猛喷出一片血雾。墨姑疼得无法自拔,凄厉的叫声响彻云霄。

“嗷嗷嗷嗷!!!!~~~~~~~~”

此时此刻,在上,墨姑之腋窝被柳子歌纳入口中,在下,柳子歌势如破竹,肏得墨姑溃不成军。

“嗯~太深啦~莫要用那么大的肉棒杵我的肚皮~嗯~我一身肉被肏得颤个不停呀~”墨姑近乎癫狂,居然又抄起发簪,狠狠刺入自己的骚脐眼子,以此自慰至顶峰。

“夹得如此紧~哈~快将我榨出来了~”

柳子歌抱得墨姑腰肢弯曲,下体再无法按捺即将涌来的热潮。

“嗯~啊~啊~嗷嗷嗷嗷!!!!~~~~~~~~”

被柳子歌控制的墨姑肉体崩溃,一身汗汁淋漓洒下,终无法自制的抵达绝顶,舌头垂在唇边,完全失了智。

“嗯!~”

同一时刻,柳子歌热潮倾泻而出,令墨姑沦为自己的精囊汁袋。

“嗯~你竟当真射我肚皮里了!~嗯~嗷嗷嗷嗷!!!!~~~~~~~~”

墨姑一声浪叫酣畅淋漓,浑身肌肉一时暴起,不断颤抖、痉挛……

明月望尽一切,却仍守着夜幕,默不作声。

看着怀中酥软的玉肉,柳子歌长叹一口气。墨姑再次归于平静,不再做任何动弹。未免惹事生非,柳子歌将墨姑安放在角落,枕木而眠,自己则默默离开,回房照看罗贝伤势。

……

翌日早,一行人重聚满福客栈。罗贝伤口敷过药,已无大碍。她肉质虽不如墨姑,可也算练过些五行吸气法的皮毛,区区赶路不成问题。

“我还未与我的好弟媳打招呼呢~”柳子媚捏捏罗贝圆润的大臀肉以示好,“屁股可真圆,保准能生。好妹妹,可得给咱柳家多留几个种。”

罗贝身子仍有些虚弱,可见柳子媚如此热情,只好应承道:“多谢姐姐关心,歌郎待我不薄,我定给柳家多添香火,开枝散叶。”

墨姑白了眼柳子媚,道:“臭狐媚子,我徒儿负着伤呢,莫要欺负她。”

柳子歌笑看三位美人嬉笑怒骂,见墨姑走的近,便上前搭话:“这几日疲于应敌,如履薄冰,你身子可安好?”

“呵呵,你怎忽然关切起我来了?”墨姑仿佛目睹了西天出太阳,满脸诧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知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柳子歌亦露出几分诧异,明明昨夜还共度良宵,今日却翻脸不认人。见墨姑肩臂有血痂,柳子歌又问:“你这肩上的伤如何来的?”

“管的着你么?”墨姑蹙起眉头,懒得搭理,匆匆走开,留柳子歌一人风中茫然。

大片野雀飞过众人头顶,留下连绵歌声。墨姑徐徐顿步,望向天空,露出些许不安神色。

柳子歌永远无法猜透这位美得超凡脱俗的璧人。他更无法猜透,昨夜究竟是墨姑的梦,还是自己的梦。回头见鹅大娘怀抱小牛匆匆跟上,他便搭了把手。

告别清祀镇,一行人重归东行之路。

……

夕阳西下,金辉泼洒。沿途山峦披黑纱,蜿蜒河川融金霞。

步行一日,值傍晚,柳子歌等一行人抵达锦台城。此城不如平城或洛阳一般地大,也不似南方小城一般拥挤狭小,普通的有些不同寻常。唯有一点并不普通,那便是云集此地的诸多江湖女侠。其中有老有少,有的腰肥膀圆,目露凶光,一把屠刀别腰间,似街头卖肉的屠子,有的玉体纤纤,纸扇掩面,藏浓妆艳抹,似春楼前的莺莺燕燕。

“诸位参与大会的女侠注意!凭请帖可免费入住安泰楼,走过路过莫要错过!”

“诸位客人,不如入住紫竹楼。紫竹楼大酬宾,女侠免费,酒水畅饮!”

“德云楼欢迎女侠入住!”

愈深入城中,便愈发热闹。听说不少客栈都收了悦来钱庄的招待费,向参与女侠大会的女侠们无偿开放。

“没想到江湖中竟有如此多形形色色的女侠。”一路过来,罗贝见过了大世面,连伤痛也忘了,连连惊呼,“瞧那女侠,背个半人大的葫芦,怪异极了。还有那女侠,一柄大刀比人还长,也不知是否有真本事。歌郎,你可认得她们?”

柳子歌耸耸肩,搂起罗贝腰肢,道:“我行走江湖时日不多,怎有机会认识她们?”

柳子媚解释道:“妹妹也不必见怪。目下这般皆是三教九流。没见几个真正上得了台面的女侠。我与阿歌皆是嵩山弟子,属名门正派。你既已嫁给阿歌,也算半个门人。论出身,你可算上流。”

“若有本事,出身也算不了什么。”罗贝又问,“姐姐,那此处可有真正上得了台面的女侠?”

柳子媚兴致勃勃介绍道:“若论身手,武林女侠莫过于行踪不定的美人屠夫血百灵。论美貌,有倾城剑妃颜三娘,有三才佳人路惠男。论名望德行,五岳派两大女掌门——非尘与欲灵皆是一呼百应的豪侠。不过,我想她们事务繁忙,也无心参与这般粗浅喧闹的大会吧。”

罗贝听之,心驰神往:“若有机会,真想见见。”

柳子媚便得意道:“前些年,嵩山与华山联合剿灭九华山贼。我有幸见过非尘道长,那可真叫一个神采奕奕,惊为天人。她只用一把铁拂尘,便将盘踞在九华飞鼠寨的贼人收拾的一干二净。”

墨姑在一旁疑问:“既然非尘道长一人便能收拾,你等莫不是去加油喝彩的?”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柳子媚回瞪墨姑一眼,龇牙咧嘴道,“上回害我嘴里塞了一整天铁球就算了,还成日拆我台,我看你是故意找茬。来来来,有本事动手呀!”

墨姑手指柳子媚问她弟弟:“你姐向来这副样子么?”

柳子歌笑笑,不置可否。墨姑便拍拍他的肩膀,沉默不言。

时日不早,夜色渐沉,一行人挑了家较为幽静的客栈,开了三间上房。客栈内另有几位参与大会的女侠,与他们打了个照面。

“幸会,幸会。”

“客气,客气。”

如柳子媚所言,大会参与者多为三教九流。近日入夜后,城中常常不安生。鸡鸣狗盗是小,更有甚者杀人越货。为免遭人暗算,墨姑仔细观察了共住者的样貌与来头。其中有两名兄妹,及该对兄妹的师姐,共三人。三人携带灵宝玉佩,皆是阁皂山灵宝派门人。灵宝派乃道家三大派之一,门徒甚于五岳诸派,势力庞大。大师姐名秦笛,模样隽秀,似二十过半的模样。二师兄与小师妹分别名叫曹凌与曹霜,较秦笛要年轻些,应当二十出头。曹家兄妹二人应当是龙凤胎,容貌极为相似,皆是不落凡俗的俊美之人。除灵宝三人之外,另有两名江湖散客,及一位官府中人。两名散客彼此不相识,一为剑客,散发麻衣,体格健硕,名邬炎妮。一为刀手,高挑黑肤,前凸后翘,名沈亚婕。至于那位官差打扮的女子,沉默寡言,不似本地人,未闻其名。墨姑推测她来此地不是赴任新职,便是外派查案。

……

入夜,柳子歌与墨姑、罗贝、柳子媚四人聚集一屋。三具赤裸白肉如软玉塑像,双臂交叉脑后,一丝不挂展示自己精美绝伦的肉体,场面十分之淫靡。

“臭狐媚子,这般有何意义?”墨姑向柳子媚抱怨不满,“自己的裸体叫这色眯眯的傻小子盯了半天,我可浑身不自在。”

“再过两天便是女侠大会,我可不想毫无准备的束手就擒,屈居人后。”柳子媚使劲紧绷肌肉,任柳子歌抚摸,“既然阿歌懂些门道,便由他调整下我们的体态,届时也不必打无准备的仗。”

“我功夫虽不如你们,但我也不愿轻易输给别人。”罗贝支持道。

“你二人积极应对,何必拉上我。”墨姑放下双臂,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反正请帖共两副,二位请便。”

见墨姑全不上心,柳子歌神色黯然,惋惜道:“若论武艺第一,我们几人中非墨姑莫属。若论才色,也是墨姑双绝。墨姑,若你不去,未免太过可惜了。”

窃窃望了柳子歌一眼,墨姑长叹一气,又抬起双臂,任柳子歌抚摸敏感的娇躯。只听她又改口说道:“罢了。若能混个名次,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说话间,柳子歌轻拂过墨姑腋毛丛中那一点伤口,惹得墨姑娇躯一颤,肥乳“啪啪——”的响亮叫唤。

“抱歉,你这口子还疼呢?”柳子歌关切道。

墨姑振臂,无所谓道:“不碍事,通常隔一日便可恢复如初。”

“歌郎莫要偏心臭妖女!”罗贝凑近,紧紧挽住柳子歌,一对肥乳夹其手臂,紧得乳汁都溢出来了,“我亦受了伤,脐眼子可疼了呢。”

“快去照顾你家娘子吧,痴儿。”墨姑无心与罗贝争风吃醋,耸了耸肩,道一句疲惫,便随意往边上一坐,看余下三人唱完这出子戏。

果不其然,柳子媚当仁不让的缠上了弟弟,与罗贝呈一左一右包夹攻势,肥乳夹得柳子歌迟迟无法挣脱。她们健硕的身子更是成了沉甸甸的负担,压得柳子歌直呼左右为难。

墨姑悠然道:“架势都散了,柳子歌还如何替你们作调整。”

“呜……”罗贝涨红了脸,冲墨姑做了个鬼脸,遂悻悻立到一边,双臂抱于脑后,再度摆出痴态。柳子媚紧随其后,站到罗贝一旁,拉伸开四肢,展露一番羞耻姿态。墨姑光看都觉得羞耻,暗暗发誓绝不似她二人一般搔首弄姿的叫柳子歌玩弄。

“阿媚的手臂抬得不够高。”柳子歌抚摸姐姐充血暴涨的双臂,将之架高一些,“背阔也得再展开些,倒三角显得更健美。”

柳子媚屏住一口气,强颜欢笑:“肌肉练得可酸呢~”

柳子歌拍拍姐姐肥乳,劝导道:“只剩一两日了,阿媚既然不想铩羽而归,就再针对做些引体或高位下拉吧。”

“好,听阿歌的。”柳子媚扭了扭婀娜的腰肢,“我定要赢个大奖,给柳家长脸。”

“那我呢?”罗贝卯足了吃奶得劲,青筋爬上了额头,“歌郎,我也不想铩羽而归。”

“五行吸气真的有在日益精进呢。”柳子歌一手捧着罗贝的脸蛋,一手抚摸其柔软的腰肢,下体早已饥渴难耐,“肌肉越发厚实,假以时日,定有所成。”

“徒儿练得确实不错。”墨姑起身,亦不吝赞赏,“我传授口诀才不过短短几日,能有如此进步,着实可喜可贺。”

“嗯……”罗贝望了眼墨姑,又涨红了脸,“多亏妖女教导有加。呵,倘若你我间没有冤仇,兴许能交个朋友。”

墨姑轻轻摇头,道:“有些乏了,回房了。”

“那我也回房了。”罗贝松下胳膊,舒缓酸痛肌肉,“此处鱼龙混杂,留鹅大娘与小牛两人,我有些不放心。”

墨姑与罗贝走后,柳子媚一脸色相的躺在门口,背靠木门,双臂做门闩,两腿叉开,早已湿漉漉的蜜门徐徐开合,分泌芳香汁水。柔软的朱唇一开,令人酥麻到骨子里的话幽幽响起:“碍事的都不在了~阿媚早已湿得有如水里捞起来的一般~阿歌~快来肏阿媚的小香屄呀~”

柳子歌抱起姐姐软嫩的玉肉,忽然将之双手反扣,玩弄似的戏耍道:“既然阿媚都湿透了,那不如来玩些更有意思的~”

“阿歌~你要做什么呀~”

“听说城南有一片牡丹花田,开满了姹紫嫣红的牡丹花~”柳子歌一边将姐姐的双手抬高,紧紧捆在脑后,一边说道,“若你能去那片牡丹花田中摘来最美的一朵,我便让你爽到天明~”

柳子媚扭捏一番,问道:“可阿媚赤裸裸的,又被捆住双臂,要如何去城南呀?~”

“就是要将你这般去摘花~”柳子歌捏捏姐姐摇晃不定的肥乳,“我可了解阿媚~成日自愿光着身子作饵~真下流呢~阿媚最喜欢这般羞耻之事了吧?~”

“呜~”柳子媚一通脸红。

“我再替阿媚你添一对铃铛,免得夜路无人,没人能够发现你~”柳子歌揪起姐姐早已挺立的乳头,“阿媚,你可期待被人发现了,不错吧?~”

“才,才没呢!~”柳子媚口是心非,眼中满是期望。

荧光闪闪,一根细长金针扎穿柳子媚被揪起的乳头,又自另一面刺出。霎时,红里发紫的乳头沁出大颗血珠。金针另一头挂了枚铃铛。柳子媚吃痛,不断甩弄肥乳,惹得铃铛连连作响。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低头望向自己耸起的峰尖,柳子媚不禁干咽唾沫,紧张的绷起肌肉。另一颗乳头被弟弟随手揪起,一扎即穿,鲜血直流。

“咿呀呀~好疼!~”剧痛入肉,柳子媚不禁合紧眸子,眉头皱成一团。铃铛肆意作响,肥乳晃得人眼花缭乱。

“最后得在这口骚脐上来一枚才行~”柳子歌拨弄着姐姐的脐肉,转而将手指徐徐填入脐中,将柔韧弹滑的脐肉撑大了一圈。姐姐柳子媚疼得直叫唤,可弟弟柳子歌却继续扩大其脐孔。

“嗯~”柳子媚昂起头,玉肉一阵猛颤,滋出一缕黄尿。

柳子歌拨开姐姐被撑大的脐孔,眼见其脐芯暴露,手中一根金针速速发出,直陷其分泌肠油的脐芯肉。

“嗯!~咿啊啊啊啊!!!!~~~~~~~~”

金针贯脐,柳子媚尖叫歇斯底里。

“呼~可真费事,最后一枚铃铛终于挂上了~”柳子歌擦了擦额头的汗,“阿媚的骚脐可真紧~撕都撕不开~”

“可恶的阿歌~”粗气连连吐出柳子媚的小嘴儿,“虐其阿媚来,真是毫不手软~”

“彼此彼此~”柳子歌嘻嘻一笑,将铃铛深深按入姐姐脐孔里,疼得姐姐又是一番大呼小叫。见天色愈发漆黑,柳子歌又说道:“阿媚,你该出发咯~”

“哼~阿媚去去就回!”

话音刚落,柳子媚肉实的玉腿一抬,一跃而起,灵巧的翻出窗户,赤裸的倩影深入无尽夜幕,转眼消失无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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