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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迷鹿——未亡人堕落与复仇的心理咨询报告 (前传+1)作者:QM1255

[db:作者] 2025-07-04 10:12 长篇小说 7500 ℃

【姑苏迷鹿——未亡人堕落与复仇的心理咨询报告】(前传+1)

作者:QM12552022/08/14发表于:SIS001是否首发:是字数:13403

*********************************** 本文中的这些事并不是发生在某一个人身上,而是综合了一些自己身边发生的真实故事加以艺术加工,可以看作是取材于日常生活。但标题中“姑苏”及其他地名与现实生活中任何城市、区域均无任何关联,特此声明。谢谢您的理解与抬爱!

开一个都市题材的新坑,但是《青梅竹马的爱欲纠缠》那边也会继续更新。 题目的灵感来自于我国古代的一个典故,我会把这个典故以附录形式放在本书完结篇的最后。大家如果感兴趣的话,也可以去搜索一下和这个典故有关的历史人物故事,也会有助于理解本文喔!

而整篇文章也有意在向一些经典作品(情色、非情色、历史文学均有)“致敬”,但请大家放心,所谓的“致敬”绝不是抄袭。具体的形式,大家看下去就明白了。如果可能的话,也会把“致敬”的部分作品放在完结篇的最后(以非情色为主)。

如果您对这篇文章的后续感兴趣的话,请在评论区告诉我。您的每一条评论都是我更新最大的动力!

如果您在阅读过程中发现有文字错误之处,也欢迎您在评论区留言,小弟一定及时改正!

*********************************** (前传)爱情之死

“报复不是勇敢,忍受才是勇敢。”——莎士比亚《雅典的泰门》

“钱医生,我今天邀请您来这种地方,您应该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吧。” 这个女人的声音既能让我产生最原始的性冲动,又能让我有些惴惴不安。 她曾经是我的患者。

可能未来也会是。

“哪里哪里……”我的语气努力掩饰着正在加速的心跳。

关了灯的小房间,孤男寡女,只有墙上的投影闪烁着老电影胶片气味的黄色光芒。

这里是一间私人影院的小包房,年轻人谈恋爱的好去处。但我和这个女人都已经30多岁了,已经过了情窦初开、干柴烈火的年纪了。

正放着的是《基督山伯爵》,1961年版的。之所以能迅速辨认出来倒不是因为我多热爱电影这项艺术,而是因为在几年前,我曾经为我身旁的这个女人放映过这部影片。

“啊……是这部片子……”我笨拙地装出自己恍然大悟的样子,真实目的是为了隐藏我的紧张,因为此时此刻,我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我的右耳处传来了女人散发着魅惑味道的鼻息。

“是啊,直到现在我好像都没看懂这部片子呢……”女人笑了笑。

“可是你那个时候……”我试图给自己降降温。

“你害怕了?”女人一眼看穿了我,“还是紧张了?”

女人并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而是接着说道:“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我唯一相信的人了……”

身着一身黑纱连衣短裙的女人像猫一样爬过我的身体,某一刻她白皙的大腿距离我的敏感部位不到5 公分,来到另一边:“我知道你想要的,我知道……”

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几年前初识她的时候,她的声音和语气可不会是现在这样。

我半边身子已经酥软了,因为我感受到这股鼻息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那一刻,就像是被催了眠一样,思绪仿佛是不受控制似的被拉回到了五年前…… *** *** *** ***

五年前。

姑苏市。秋。阴转小雨。

“黄夫人,节哀顺变——”

“黄夫人,节哀——”

宾客在她的面前走过。

音量足以振痛耳膜的哀乐让她有些听不清楚每一个在她身前走过的人说的话。 抬起头,刺眼的灯光恶狠狠地打在充满泪水的眼睛上,让她看不清楚宾客的模样。

她叫鹿冉,离她不远那张黑白色相片里的人叫做黄默——她的初恋、她的家人、她的亡夫。

他们俩从初中开始相识,高中时在家长和老师的“严防死守”下开始了他们的爱情。

从校服到婚纱,今年刚刚过30岁的小两口,人生已经有一半时间是彼此共同度过的了。

可是,不幸降临得如此残忍,以至于鹿冉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早上7 点的公司门口,一辆冲上人行道的皮卡,一位酒后驾驶的司机,就这么精准地夺走了她丈夫的生命。

嫌疑人很快缉拿归案,虽然整件事情听起来很诡异,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尽管警方也还在调查这起蹊跷的案件,不过这已经换不回她丈夫的生命了。 她从外地赶来的公婆在旁边已经哭成了泪人,但对她来说,除了脸上已经变干了的泪迹,已经没有多余的眼泪让她流了。

过去的几天,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哭。或许是透支了太多的泪水,到了今天,反而有些哭不出来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最爱的人。但这一刻,她只有一遍又一遍自我麻痹似地告诉自己,她要坚强。

令人窒息的丧礼走向尾声,宾客们逐渐散去。黄白色的花瓣飘零落在地上,被人随意践踏着,沾染上了污泥。

没有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她此刻的听觉变得格外敏锐。

“你看,哪有死了男人不哭的,要我说这婊子就是贪黄总的钱……”

“还有啊,黄总这么忙的人,经常出差,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听说她跟……”

“行了行了,死者为大,别说那些了……”

她听得分明。哪怕是这种场合,角落里对她的肮脏议论依然没有停下来过。 不过,她已经渐渐习惯了。

之前在公司,她已经听了太多这样的话。

看着公公婆婆,和自己亲生父母的那一刻,她明白,现在,她是这个家暂时的依靠了。

强撑着安排好了从外地赶来的各位亲属,不知是疲劳,还是过于悲伤,鹿冉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坐在不知哪里的椅子上。失神,且当做是一种休息了。

“黄夫人,您不回去吗?”一个男性的声音叫醒了鹿冉。

鹿冉抬头看了看,苦笑道:“你就别叫我“黄夫人”了,都是好朋友,听着挺别扭的。”

“冉姐,”眼见这男子国字脸,生得十分忠厚老实,虽说也是满面悲伤,但还是挤出了一些笑容,“我送您回去吧。”

这个男子叫做万朗,和黄默在同一个公司、但是不同部门底下做事,也是黄默的大学同学、他最好的朋友之一。

鹿冉打起精神,似乎用自己最后的一丝气力钻进了车子里。

“哟,万总、黄夫人,这么巧——”

万朗刚准备关上车门,就听到车外一个尖锐的男声。

鹿冉循声望去,这个男人叫余冷松,黄默生前与他同在创意部门,但是分属不同的小组,说是互为竞争关系也不为过。现在丈夫去世,负责的事项暂时还在积压他的组员手里,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短时间内接替他工作的大概率就是这个余冷松。

出于这层关系,加上鹿冉也知道平常他暗地里说过自己的肮脏坏话,所以这个时候鹿冉自然不会给这个男人什么好脸色看。万朗作为夫妻俩共同的朋友也是如此,出于同事情面敷衍了他两句。好在余冷松也很快就离开了。而关于他们说了什么,鹿冉并不关心。

车子缓缓开动,驶到了大路上。等红灯的间隙,她下意识地看了看旁边的路牌。 ——子胥路。

“冉姐,我之前跟你说的……”万朗坐在前排,回头说道。

“心理医生吗?”鹿冉打断了万朗的话,好像并不想让他接着说下去,“我再考虑考虑吧……”

自己在抗拒什么呢?鹿冉并不知道。或许是不想让万朗看扁,也或许是为自己再粉饰上一层薄如蝉翼的坚强。

“我把那位医生的微信发给你了,”万朗好像很明白鹿冉的心思,“姓钱,钱明,如果需要的话你自己联系他就好了。”

也就是在下了。

那时候的我刚刚留学归来,度过培训期之后正式入职姑苏市的一家公立医院还没有多久,顶着“海归”的高帽子,却也在经历着新手医生的阵痛期。

从严格意义上说,鹿冉是我的第一个长期病患,只不过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以为她也是一个来了一次就再也不会来的患者罢了,就像我以前的那些患者一样。

等过了这段最悲痛、最难熬的时光,她就会消失在人海里,甚至见到我时还会如同见到债主一样躲着走。

但这也算是我们这一行的常态,我也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一点,毕竟别人把秘密、心事告诉了你,尽管自己可能下了班就忘记了,但是告诉你秘密的这个人或许会记一辈子。恩将仇报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这些都并不重要,万朗为什么会有我的微信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尽管心里很抵触,她还是来了。

“这很正常,”我坐在狭小的诊间里,对着电脑,一边飞快地打着病历,一边说道,“很抵触吗?没关系的,很多来这里的人都会这样。”

我刻板地尽力避免使用“精神科”这样的词汇,生怕刺激到她此时脆弱的神经,尽管这间诊室的门口就大大地写着这三个字。

后来的一切证明我多虑了,鹿冉的心里比我都要坚定与强大百倍,只是现在的我没见识到罢了,更何况连她自己此刻都不知道呢。

此时此刻在我眼里,身穿一身黑色的鹿冉根本不像是个30岁的女性。如果穿上校服,她还是像大学生,不对,应该说是和高中生一样——本身就生得标致,柳叶弯眉、大大的眼睛,脸蛋上不施粉黛,但也能看出可爱脸孔下潜藏一份英气和冷峻,加上乌黑亮丽的马尾辫,言谈举止也像学生一样。唯一能看出年纪的,可能就是那迷人的胸腰比和腰臀比吧——我称之为女人到了30岁独有的一份知性成熟美。

当然我那时候并不是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实在是她的气质让没怎么接触过异性的我感到诧异之余也有几分恻隐和怜恤。

我努力用我书本上学习到的技巧让她对自己的工作、家庭进行描述,也得亏是我刚刚入职,实在是没什么人光顾,可以让我有充分的时间了解这个患者。多年后的我回想起来,幸好当时没有着急忙慌地把她打发过去,不然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故事了。

根据鹿冉所说,鹿冉和黄默此前同在一家上市公司里上班。不过,黄默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博士毕业后一进入公司便深受赏识,短短几年就坐上了创意总监的位置。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他甚至会是这个企业区域负责人的有力竞争者。

相比起来,鹿冉的简历就暗淡些了。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大学的本科毕业生,一毕业就去了一个小公司给别人打工,做着日复一日重复的、无价值的劳动。

现在能够进入这家公司还是得益于大概一年前黄默的安排和打点,只不过黄默的能力还没能达到能够随意安排她工作的程度,所以她做的也只是前台的接待工作。说的好听些算是个文员、公关或是秘书,说的难听点和站街女没什么两样——每天穿着包臀裙、黑丝袜的OL制服接受人来人往男性的视奸。

鹿冉虽然总是自嘲自己的身材不够好,确实她的身高只是普普通通,但34C的胸部也足够让乳沟深不见底了。凹凸有致的胸臀每天被制服包裹着,也难怪会引来那么多男性猥琐的目光。

从鹿冉进入公司的第一天,围绕她的闲话就没有停止过,比丧礼上更难听的话她也都听过。

不过对于鹿冉来说,虽然她也不想被人这么嚼舌头,自己心里还是想做出自己的一番事业,但想想和自己深爱着的人在同一个公司也是一种幸福的事情。

再说了,这本就是黄默动用关系安排的工作,她也不好有些什么意见。只是每当有油腻大叔用着几乎就是性骚扰的语气跟她说话的时候,偶尔也会在心中暗骂的同时浮想联翩。

如果没有这场意外,再过一两年她可能就会怀上黄默的孩子。可现在,未来的一切好像都变成了黑白色。

当然,之前那些丧礼的图景也是她描述给我听的。按理说,让刚刚经历过丧夫之痛的孀妇描述这些,实在是过于残酷了,让她的精神状态更不稳定也很难说。

对于尚缺少临床经验的我来说,这也是我的笨拙之处。

“您以前有观察路牌并且记下来的行为吗?”

“干嘛问这个,”鹿冉撇了撇嘴,“我记这个干嘛?”

“您刚刚说记得“子胥路”的路牌……?”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细节非常感兴趣。

“唔……”鹿冉思考了一会,“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会记得这个东西……” 从心理学的角度上分析,人在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时候确实会做出无意识记下平常根本不会注意的某样事物的行为。

我尝试着去用通俗易懂的语言为她解释着,但我的心里总觉得这可能是某种暗示,更让我值得关注的是,我觉得她自己可能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我的专业知识告诉我不能这么感性地下判断,更不能用“可能”这样的词汇。

我试着找出背后的逻辑。尽管我的家乡不在姑苏城,可我也知道这座城市和伍子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工作的单位虽然位于离子胥路非常远的吴城区,但据说这个区划的名字也和这个历史人物有关联。

“回去注意休息,过半个月再来复诊就可以了。”结尾,我按常规做着医嘱,尽管之前每次这么说,但患者从来没有按时复诊过。

“不用吃些什么药吗?”鹿冉问道。

“不用,”我很肯定地摆了摆手,本身我也不愿意开那些副作用听上去很骇人的药,加上鹿冉的状态远没有达到需要吃药的程度,最后总结成了一句说给她听的通俗话,“是药三分毒。”

在鹿冉走了以后,我查阅了一些有关伍子胥的资料,但只是又加深了幼时听闻过的那些历史故事的记忆罢了。

“自己编故事吓自己,反正她也不会再来了……”我在心里对自己挖苦道。 之所以我那时以为她也会是那种来了一次就再也不会来的患者,是因为在我看来,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好的心里状况,就算她按我的医嘱来复诊,大概率我也会例行公事般地告诉她以后半年或一年定期来就可以了。

往后的半年里,她果真也就没有再出现过了。

而半年后,她的再次出现是近乎突然的。

没有提前联系,也没有像提前预约好的那样早早出现在电脑上。那天下午我呆滞地刷新着空荡荡的叫号列表时,她的名字突然出现在了屏幕上。

除了临近来我这里的时间点时发生的一些事情,这半年时间里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我后来也曾经问过她几次,但时至今日她也没有告诉过我。

*********************************** (一)最后一夜

四年前。

姑苏市。春。晴。

“这半年您还好吗,鹿女士?”我礼貌地询问道。

鹿冉没有回答我,只是深深出了一口气。

我眉头一皱,心知情况不简单,于是没有立刻追问,而是先快速打量了她一番。 此刻已不是初见时的深秋时节了,半年过去,天气也渐渐暖和起来。鹿冉还是一身素净装扮,上身衬衫下身普通OL及膝裙,小腿白嫩的皮肤下包裹着紧致的肌肉,能看出有健身的痕迹,但总觉得整个人比起半年前更加消沉了。

“钱医生,今天我来的事情、我跟您说的话,请您不要和任何人说,可以吗?” 过了半晌,鹿冉终于开口了。

“当然,这点您可以放心。”保护病人的隐私自然就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但应该也不会有人无聊到来打听她有没有来过我这里、说过什么话的吧。

其实,她问我这句话的时候我并不意外。因为在精神科,病人经常会这样的要求。哪怕不说,我自己也会秉持职业操守。只不过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我这样一句话。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所以您可以试着描述一下,”我努力诱导鹿冉多说一些话,“您这次来是想解决什么问题呢?”

“最近我的妈妈和……和黄默的妈妈都生病住院了,”我听出鹿冉声音有些颤抖,“而且很奇怪的是,最近一段时间我的脑海里总是回想起出事前那一天晚上的事情,但和他有关的其他事情怎么回忆都很模糊……”

让她说出这段回忆是很困难的,我几乎动用了我曾经学到过的大部分技巧和方法,才勉勉强强拼凑出了这样的一幅图景。

*** *** *** ***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晚上。

以往这夫妻二人都是一同上下班的,只不过今天丈夫黄默在外面考察项目,不从公司回家,回来得也要稍晚些,所以今天就是她一个人先回家了。

时针指向晚上7 点,趁着丈夫没回来,鹿冉决定先洗个澡。

结婚以后,小两口一直没有要孩子的计划,所以鹿冉也一直每天固定地吃避孕药。前几天正好是停药期,今天免不了要被丈夫吃干抹净,所以她决定干脆先把澡洗了,“迎接”自己即将回家的丈夫。

鹿冉是个很“传统”的女生,尽管和黄默相恋多年,但是两个人直到正式结婚才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生活。

不过在此之前,鹿冉也试过给黄默口交以解决他的生理需求。只是黄默每一次都很小心,要么害怕太用力让鹿冉不舒服,要么害怕精液的味道会让鹿冉恶心,更是从来不让鹿冉喝下自己的精液。

这一点,哪怕到了婚后也依然如此,即使有的时候鹿冉故意想让黄默“粗暴” 一点,他也不愿意。

有一次,鹿冉趁黄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吞下了射在她嘴巴里的全部精液,事后黄默除了心疼之外,更是许久不让她为自己口交,直到鹿冉保证以后再也不咽下精液才松口。

打开淋浴的开关,热水从花洒里喷出,雾气氤氲,浴室的空间被水汽占满。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鹿冉身体。水珠顺着如凝脂一样光滑的肌肤向下滚落,直到纤细的腰腹,流向因为健身而变得更加迷人的蜜桃臀,沿着紧实的腿部肌肉掉落在地上。

毛孔渐渐舒张,全身上下的细胞似乎都被唤醒,自己心中的欲念也难以自抑。 鹿冉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肤,敏感的下体似乎已经有了反应。 “啊……”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没有半点的矫揉造作。

“他这几天肯定憋坏了……我也……想要了……”一边洗着澡,鹿冉一边呆呆地摩挲着自己挺拔的胸部。结婚虽然没几年,但鹿冉已经爱上了被自己的丈夫进入身体的感觉。

“回来这么晚……都有点等不及了……嗯嗯嗯嗯嗯——”慢慢地,鹿冉从精神上的想念,变成了肉体上的想念,手指也慢慢移动到了下体那颗已经有些充血的珍珠上。

“嗯……嗯……教了他这么多年……他就是学不会摸这里……嗯……” 鹿冉一边埋怨着自己的丈夫,一边用手指在阴蒂上打着圈圈。

“哈啊……啊……爸爸的大肉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啊……嗯嗯…… 每次都想让他粗暴一点……他就是不愿意……嗯……”

鹿冉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热水打在她的胸口,也在为整个环境升温。 她用双腿夹紧自己的手指,脸颊不知是因为高温还是快感变得通红。

鹿冉微微弯腰,身体也有些发颤,已然分不清额头上是汗珠还是热水了。 “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高潮的快感突然袭来,鹿冉没站稳,只能斜倚在冰冷的瓷砖墙上。

她喘着粗气,汗水和热水混在一起,胸前和小腹不知是因为热水还是其他原因,显得红红的。

鹿冉慢慢地摘下莲蓬头,让热水更加近距离地滑过身体每一吋肌肤,包括刚刚充血的部位……

她挤了一些沐浴露——那是黄默最喜欢的香味,只要一闻到比催情药还要好用——抹在身上,然后再仔细地冲去。

“亲爱的,我回来啦!”丈夫的声音从浴室门外传来。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再晚一点多好……”鹿冉心里暗自抱怨着,但总归还是开心的。

“老公,我在洗澡!”鹿冉喊了一声,让丈夫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 “好的小冉,”这是黄默对自己女人的爱称,“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不用了,我马上就好了!”

说话间,鹿冉就擦干净了身子,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寻找黄默,看了看客厅又看了看卧室,却都没有发现。

“亲爱的!”

鹿冉突然感到自己的背后被猛烈地撞击了一下,然后一双大手环抱住了自己的腰部。

“啊啊啊啊——”黄默从背后如此突然的出现把鹿冉吓得惊叫了一声。 “你坏死了,”反应过来的鹿冉灵活地转过身,倚偎在丈夫的怀抱里,“你刚刚躲哪里去了,吓我一跳!”

“喏——”黄默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我躲在厨房里呢。”

“厨房?”对待眼前这个男人,鹿冉有些神经质式的敏锐,“你晚上吃过了吗?饿不饿?”

“吃过啦,”黄默轻轻吻了一下鹿冉的额头,手依然抱着鹿冉的腰,“不过…… 还是有点饿……”

“那我去给你热一点饭菜吧。”鹿冉很心急地扒拉着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 “哎,不用了亲爱的,”黄默猛地搂紧鹿冉的腰,“我不是肚子饿啦……” “嗯唔……”

鹿冉很明白黄默的暗示,但还不待她回答,异性温热的唇、濡润的舌就已经攻上了她的口腔,那一瞬间接收到的雄性荷尔蒙力量足以让她头晕目眩、甘心臣服于这个男人的身体了。

让她头晕目眩的远不止一个吻这么简单,很快黄默就停止了亲吻,接着她就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公主抱了起来。这对于拥有健身习惯的黄默来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她很自然地用胳膊勾住黄默的脖子,享受地注视着黄默帅气的脸庞。不知是什么原因,她总觉得自己的丈夫在结婚以后变得更加帅气了。

鹿冉前胸一凉,刚刚包裹着身体的浴巾适时脱落,周围的环境也在这时骤然变暗。黄默抱着鹿冉,进入了没开灯的卧房里。尚未适应黑暗的眼睛让鹿冉没法在第一时间准确感知周围的环境,只是觉得自己身体的下方慢慢地变软。

“嗯……应该是已经被放到床上了吧……”鹿冉心里这么想着。

黄默的动作很温柔,慢慢地把自己的手从鹿冉身下抽出。鹿冉渐渐开始能够在黑暗中看清一些了,她看到黄默松开了皮带、解开了衬衫的钮扣,露出清晰的肌肉线条。

鹿冉不忍心破坏黄默故意营造的黑暗氛围,所以闭上了眼睛,满心期待着自己身体被这个男人侵犯的时刻。

“小冉……”男人唤着她的名字压在了她平躺着的身体上,鹿冉赤裸着的身体皮肤此时此刻变成了最灵敏的感受器。

右边脸颊温温热热的,那是黄默的鼻息。

右边脖子痒痒的,那是黄默的唇。

左边的乳房被揉捏着,那是黄默的手。

左大腿内侧被什么热热的硬物隔着布料顶着,那是黄默的……

刚刚在浴室已经达到过一次高潮的身体再次被唤醒,鹿冉不由自主地发着“嗯……嗯……”的声音,玉葱般的手指几乎是本能般地顺着黄默健硕的胸肌、腹肌往下抚摸而去。

黄默从来都不喜欢在这种时候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总是尽量满足着她的一切要求。在黄默的世界里,这便是他理解的在床上取悦伴侣的模式了。

所以,当鹿冉的手刚刚掠过黄默的小腹时,他就向上动了动,主动把自己已经充血的阳根送到鹿冉的手边。

女人的手纤长轻软,男人的性器钢硬炽热。刚柔之间,女人的手虽软,但却像锋利的剪刀,穿过了内裤的阻挡;男人的性器虽硬,但却像灵动的溪水,钻进了手指与手掌之间。二者接触的那一刹那,不仅仅是黄默,鹿冉也同时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

“小冉……”黄默用手抚摸着鹿冉的脸颊,与此同时他的肉棒已经被从内裤里拉出,接受着鹿冉的套弄,“今天我们稍微快一点可以吗,老万邀请我们晚上去吃夜宵呢……”

“那……”鹿冉有些失望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们回来再……嗯唔——” 话还没说完,黄默就又一次吻上了鹿冉的嘴唇,拉着鹿冉的手又放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在鹿冉的印象里,黄默很少会做这么粗暴的事情。

“没事的老婆,”黄默乞求的语气让鹿冉觉得有些可爱,“来得及的……而且我现在就想要……可以吗老婆?”

手里握着心爱男人的鸡巴,鹿冉的下体本就已经是“洪泛区”了,加上黄默近乎乞讨般的语气,她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借着此时男上女下的体位,鹿冉轻抬腰臀,主动用腿环绕着勾住黄默的腰,再用手微微调整一下方向,肉棒就自然而然地顶在了她的洞口处。

互相深爱着的人,交合时无需过多的情话。女人熟练的迎合,男人笨拙的应付。黄默也没想到鹿冉会这么主动,疯狂地咽着口水,下半身却未动分毫。

鹿冉面带三分楚楚笑意,用手扶住男人的肉棒,腰部微微媚悦向前,让粉嫩的小穴吞入龟头的前部。她既不想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表现得过于主动,也想以此来暗示黄默自己渴求着被他进入身体。

“我来了……小冉……”

正如她所期待的那样,男人腰部用力一顶,肉棒就全部进入到了她的身体里。 由于一周没有做爱的缘故,此时此刻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感受对于鹿冉来说无疑“久旱逢甘露”。她紧紧地抱住黄默,期待着他能在自己身体里停留得久一些。

但是,还没等她发出被插入后的第一声春吟,黄默就心急地抽出肉棒,慢慢开始抽插起来。

“老公……慢一点……慢一点嘛……”

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交给男人掌控的鹿冉,只能用娇喘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感受。

然而,床上兴起时的男人是听不进去这些的,反而会把这种话当成是一种激励,或是,一种命令。

总之,黄默的动作比刚刚更加猛烈了——不论是下半身的抽动速度,还是用手揉捏鹿冉胸部的力量。

“啊……老公……慢一点……轻一点……嗯……”

这一次,鹿冉倒并不期待黄默慢一些了,因为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就像漩涡一样让她越陷越深。

如果说之前鹿冉还在和黄默争夺主动权的话,当男人的嘴唇再次吻上她脖子、舌尖开始在她微微渗汗的皮肤上游走的那一刻起,她就彻彻底底臣服于这个男人的攻势之下了。

身上还余留着刚刚洗澡时涂抹的沐浴液的香气,鹿冉很清楚,黄默不可能闻不到这如同催情剂般的气味。

他的鼻子像工作时的警犬,用力、贪婪地嗅着陆然身上的味道。

舌尖像品尝猎物时的孤狼,从锁骨开始,一路吮过鹿冉的脖子、脸颊,一吋肌肤都不放过,一边舔舐、一边吮吸。就这样,停在了她的耳后。

“哈啊嗯嗯嗯嗯——”

男人将舌尖探进了女人的耳朵。女人的呻吟也因此而此起彼伏。

舔耳朵,这是他们每一次做爱时,黄默一定会做的事情。

不知是自己太过于敏感,还是黄默有什么高超过人的舔耳技巧,总之每当黄默舔自己的耳朵时,鹿冉所接收到的快感不亚于被插入下体。鹿冉自己也很喜欢这种刺激,每次都要黄默舔到自己浑身酥软或者干脆舔到自己达到性高潮才肯罢休。

这种“游戏”在他们还为彼此守身如玉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这也难怪黄默舔起鹿冉的耳朵时,娴熟地像是阅女无数的床上老手,下体和整体的协调性却显得有些与之不太相称的笨拙。

男人的鸡巴像捣蒜一样在女人的阴户里一进一出,黄默的舌头也伴随着自己下体的节奏在鹿冉的耳朵内外穿梭。

当肉棒慢慢抽出的时候,黄默也会让自己的舌头从鹿冉的耳朵里离开。当男人的舌头停在空气中的那一瞬,舌尖和鹿冉的耳廓通过残存着的口水连接,形成一条晶莹剔透的拉丝。

美丽是短暂的。转眼间,男人的鸡巴又义无反顾地钻进了森林小溪之中,黄默也又一次把舌头伸进了鹿冉的耳朵里。

男人的舌尖灵活地在女人的耳朵里游走,沿着外围耳轮的软骨逐渐深入至耳道之中。

唇也随之跟上,包住耳朵的外沿,吮吸着,像在接吻,亦像在舔舐女人的私密部位。

与此同时,黄默的手也并不“老实”,一只手轻抚鹿冉修长的颈部,另一只手则放在了她的胸前,轻轻地挑逗着乳球上的那颗明珠。

比起粗暴的揉捏,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从耳朵、颈部、胸前扩散开来,传向全身,让本就享受着男人鸡巴插入自己身体的鹿冉淫叫连连。

“啊……老公……啊嗯……用力啊……好痒……”

黄默像是接收到了指令一样,慢慢地加快抽插的力度,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大力起来。

“嗯……呼……”配合着抽插的节律,黄默故意将热气和低吟吹进鹿冉的耳朵。 这一招显然让鹿冉招架不住。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脸色也比刚刚更加潮红。 此刻,她已经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交给了这个男人。她能做的,只有等待男人的肉棒把她送上高潮。

“老公……快一点……嗯嗯……用力……我……要到了……哦哦哦嗯——” 阴道高潮的那种快感,从下体直达大脑。鹿冉只觉得这一刻,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又立刻松弛。整个人似乎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一片柔软的云上……

“嗯!嗯!嗯!”

黄默应该也是感受到了阴道深处的变化,一次次的抽插不仅没听,反而伴着一声声的低吼加快了速度。肉棒现在已经沾满了春水,根部也出现了一些白色的物质。

鹿冉现在已经有些脱力了,她紧紧地闭上双眼,但叫声一直不断。

“啊……”

“啊……”

对,就是那里,就是那样。

拜女性的生理特点所赐,高潮之后鹿冉仍然可以感受到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男人的肉棒每插进来一次,她都无比期待着下一次要更用力、更深入。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迎接许久不曾滋润过自己的男性精液。

“老公……射……射进来……快……”她嘴唇微张,轻声唤着。

接到信号的黄默直起上半身,双手扶住鹿冉的大腿根部和腰,挺起屁股,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老婆……”

“老公……快……嗯……”

“小冉……要……要射了……”

“亲爱的……都……都射给我……啊……”

“小冉……要……要来了……小冉……嗯嗯嗯嗯呃——”

夹在男女呻吟之间的,是从两人下体结合处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男人的肉棒抖动着,甚至从女人的小腹处都能看出来。底下的睾丸也随着抖动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黄默就势趴在鹿冉的身上,但依然环抱住鹿冉的脖子作为支撑,另一只手也稍稍顶住床板,怕鹿冉承受太大的压力。

“老公……别走……别走……”

黄默的肉棒在鹿冉的阴道里软了下来,空虚感让鹿冉以为黄默抽出了肉棒。 “没有呢,老公还在这呢……”

说着,黄默就再一次吻上了鹿冉的唇。直到肉棒慢慢从小穴里滑出,一大股白色的液体从阴道里流出,那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

“老婆……我爱死你了……”做爱后的告白自然免不了。

“讨厌——刚洗的澡……”鹿冉嗔怪道,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娇羞地推开身边的黄默,进了浴室。

既然要外出,免不了要梳妆打扮一番,脸上潮红却在这个时候怎么也消不下去,鹿冉干脆在鼻翼旁多打了些腮红,就像已然微醺一般。

梳妆完毕,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吹干后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性爱高潮之后的肌肤显得更加细腻白嫩、吹弹可破。虽然多打了些腮红,但却比平时看上去还要漂亮,更有一种成熟的女人味了。

“你可真好看……”黄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身后,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鹿冉很默契地握住男人的手。

“等我们回来……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鹿冉没有回答,羞涩地低下头,脸上再次泛起的涟漪就是她的答案。

…………

鹿冉原以为黄默所说的夜宵是去路边摊,谁知道车停下来,旁边是个看起来很高档的酒吧。

两个人携手步入,万朗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们来了。”万朗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接下来的时间里,黄默和万朗有时聊聊工作,有时聊聊生活,鹿冉坐在一旁偶尔说两句,更多时候只是静静地听着。

酒吧内播放着慵懒的爵士乐,舞池中的年轻人扭摆自己的身体。

“黄先生,您太太……可真漂亮啊!”一个年纪与他们相仿的帅气男子端着酒杯走到桌前说道。

“您过奖了!”黄默虽然是在回答男子的话,但却充满爱意地看着鹿冉。 鹿冉被自己的丈夫如此热切地注视,也不禁红了脸颊。

男子也没有打扰他们三人的兴致,简单攀谈了两句就离开了。

“老黄,你也别太直了,跟领导多走动走动……”

“哎呀老万,你了解我的,这种事情我做不来……”

“…………”

就这样在老友的推杯换盏之间,时间慢慢流逝。等到代驾来的时候,鹿冉还能保持清醒,黄默已经有些东倒西歪了。

代驾将两人送到之后,鹿冉搀扶着黄默回到了家。

“小冉……我没醉……”黄默搂住鹿冉的腰,充满醉意地说道。

“好好好……你没醉……”鹿冉像哄孩子一样哄着黄默,另一边麻利地准备好了湿毛巾,为黄默擦了擦脸,又脱掉了他的外衣。

“小冉……你答应我的……回来之后我们还要……还要……”黄默半躺在床上哼哼着说道。

“好——”鹿冉无奈地笑了笑,“你先歇息一会,我去换个衣服。”

鹿冉刚刚转身离开卧室,身后就传来了男人微弱的鼾声。

等她收拾好自己,躺回黄默身边的时候,他已经睡熟了。

她轻轻抱住男人,喃喃自语道:“本来还想给你口的……”

鹿冉没想到,刚刚临出门前那一次仓促之间的交欢,竟会成为她和黄默的最后一次……

*** *** *** ***

“鹿小姐,”我努力把自己的想法描述清楚。“您不用太担心,想念他是很正常的,想到……这一类画面也很正常,您不用太压抑……”

“压抑?”鹿冉突然一改悲伤的情绪,警觉地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鹿冉这举动震慑到了我,我小心翼翼地解释道,“之前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您回想起事情发生前几天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千万不要因为此而觉得消沉……”

“唔……”鹿冉又收回了刚刚的警觉模样。

“您也说到家里人生病住院了,您肯定也很有压力吧,所以会想起他…… “其实比起治疗或是服药,我建议您可以回去工作一段时间看看,或是换个工作环境也可以……”

听到这话,鹿冉突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似乎有很久没有闪烁的光芒。 “钱医生,我也是这么想的!”鹿冉的语气比刚刚激昂了许多,“那您这边可以给我开个证明吗?”

“证明?什么证明?”我有些疑惑。

“只要证明我的精神状态可以正常工作就可以了!”鹿冉答道。

“这个嘛……”

鹿冉所说的类似的证明在我们医院不是很容易开的,但是……

我简单解释了开证明的复杂程度,然后说道:“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在病历里给您写清楚,您拿回去,如果不行的话我再给您想办法,您看可以吗?”

“可以的,钱医生,这……麻烦您了!”鹿冉感激地说道。

在病历里写明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之后的事情也证实了病历具有同样的效力。 只是当时的我没有意识到,有些改变从此刻开始,就已经种下了种子…… *********************************** 写在最后

这篇文章后面会一直采取这种我自己称之为“伪第一人称”的写法,大家可以把“我”看做是画外音一样的角色,也可以看做是一条暗线。至于大家具体怎么理解,就见仁见智了。

由于第一次更新涉及到很多背景的介绍,所以可能有些读者大大们会觉得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的比例不协调、或者有些混乱等等。这点可以请大家可以放心,后面会根据大家的反馈调整“我”部分的比例,后面也会把“我”的片段局限在头尾,除非是剧情的硬性需要,否则不会在中间出现反复穿插而影响大家阅读体验的情况。

这次更新也算是自己跨出舒适区的一次新尝试,不论成功与否,都希望大家在评论区给我多提一些意见。您的评论就是我更新最大的动力,小弟在此提前谢过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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