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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夫妻】第六部《新的牢笼》(11-15)
作者:Shizuko
2025年6月26日发表于pixiv
11 分别的时刻
2044年6月初,奴隶管理所的一间牢房里,赤身裸体的苏娴依和楚嘉背靠着墙面,一起坐在水泥地上。夫妻两人默默无言地对视着,等待着分离时刻的到来。
两个月前,王莲、金强和楚巧同时失踪了。据胡娜和打手们说,三个人一起出海游玩,再也没有回来。警方很快找到了游艇的残骸,检查了王莲和金强已经被烧毁的尸体,却没有找到楚巧的踪迹。
与此同时,楚巧在证券市场进行非法交易的犯罪情况也在被调查着。王莲、金强死亡,楚巧消失,无人管理的金家公司陷入混乱。秘密调查已经没有必要,警方很快查封了王莲、金强和楚巧的公司和全部财产。警方发现,公司账上的现金已经全部被转走,至于接收资金的账户,则全部在海外,又经过几道转手,无法追踪资金的去向。至于在证券市场进行非法交易的细节,公司里除了楚巧也没有人知道。
就这样,如果不找到楚巧,两件案子的调查都无法进行下去了。警方只能发出了对楚巧的通缉令,但一个多月以来却没有任何线索。
金家的变故使苏娴依和楚嘉的命运再次发生了转折。作为王莲购买的奴隶,苏娴依和楚嘉也属于王莲的财产。王莲和金强死亡,楚巧失踪,金家的公司和财产包括别墅都被查封,金家的手下都另寻去处,佣人们也都离开了。因此,警方只能暂时把苏娴依和楚嘉交给奴隶管理机构,夫妻两人已经在奴隶管理所里被关押了一个多月。
王莲和金强的死亡、楚巧的失踪,让苏娴依和楚嘉脱离了恶魔们的掌控。但作为苦役奴隶的夫妻两人,却不可能恢复自由,必须继续服完剩余的刑期。作为王莲的财产,夫妻两人只能等待着王莲、金强、楚巧的案件审结,才能知道自己究竟会去哪里。更让苏娴依担忧的是,自己的女儿楚静暄要承担成为楚巧的债务奴隶的责任。楚静暄明年就满18岁了,楚巧已经失踪,自己的女儿是否还要成为奴隶,奴隶管理机构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苏娴依无法知道。虽然金家母子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但自己、丈夫楚嘉、女儿楚静暄的命运却依然像乌云一样笼罩在苏娴依的心头。
夫妻两人对未来的命运无能为力,只能在奴隶管理所中日复一日地等待着,却没有想到分离的时刻会这样快的到来。今天早上,苏娴依和楚嘉在排泄和进食后,奴隶管理所的男警来检查了夫妻两人的身体情况。男警告诉夫妻两人,奴隶管理所不能长期关押奴隶,作为苦役奴隶的苏娴依和楚嘉今天就会被送走。苏娴依会被押送到女子监狱,楚嘉则会被送到专门关押男性苦役奴隶的奴隶监狱。
如果以后苏娴依和楚嘉被分别拍卖,在剩下的苦役奴隶刑期里,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彼此。相伴十多年的夫妻今天就将分别,留给两人告别的时间却只有几个小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娴依和楚嘉谁也不忍心说话,只是静静地靠着彼此赤裸的身体。
“小嘉,抱抱我……”苏娴依终于打破了沉默,轻声说道。
楚嘉轻轻抱住了坐在身边的妻子,用手抚摸着妻子雪白的后背。
“娴依……”楚嘉想要说些什么,苏娴依却摇了摇头,把柔软的乳房紧紧贴着丈夫的胸膛,她想忘记周围的一切,沉浸在丈夫的怀抱中。
楚嘉也不再说话,只是亲吻起妻子的嘴唇。对彼此的深爱早已经镌刻在心中,夫妻两人无法改变分别的命运,也不需要再用言语表达什么。在悲惨的命运中相互陪伴的一对爱人,无言地紧紧拥抱在一起,忘情地接吻着。
女警和男警们终于走了进来,牢房门被打开了。苏娴依和楚嘉停止了接吻和拥抱,站起身走出了牢房,并排站在一起。女警和男警们将苏娴依和楚嘉的双手拷在身后,又给两人赤裸的双脚戴上了脚镣。苏娴依和楚嘉没有丝毫的挣扎,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走吧!”一个女警命令道。
苏娴依移动起身体,她的双手被拷在身后,不由自主地挺起丰满白皙的乳房,分开双腿,一步一步地挪动着带着脚镣的双脚。
两个女警跟在苏娴依的身后,押着她向外走去。后面,楚嘉也在两个男警的押送下跟随着。夫妻两人脚上的镣铐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慢慢地走出了奴隶管理所的楼房。
奴隶管理所的院子里停着两辆刑车,分别的时刻终于还是到来了。苏娴依扭回头,看向身后的楚嘉,眼中的泪水滑过充满悲伤的脸庞。
啪!
“快走!”苏娴依身后的女警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抽打了一鞭,呵斥着她。
苏娴依仿佛没有感到疼痛,只是怔怔地看着丈夫。
“快点上车!”女警们不耐烦地推搡着苏娴依,让她踉踉跄跄地向前走了几步。
另一边,楚嘉已经在男警们的拖拽下上了另一辆刑车,苏娴依终于低下头,拖动着脚镣,走上了刑车。
女警和男警们也各自坐上刑车,两辆刑车开出了奴隶管理所的院子,一前一后地行驶了一段,在一个路口分开,开向不同的方向。
12 女子监狱
一辆刑车行驶进了女子监狱,停在了这个被高高的院墙和铁丝网围住的大院子中。随着女警的命令,赤身裸体的苏娴依双手被铐在身后,拖动着脚上的镣铐,走下了刑车。
“这边是办公楼,那里是监区。苦役奴隶集中关押在一监区,也就是你要去的地方,其余的监区是其他女犯……”
在女警的押送下,苏娴依赤脚走在水泥地上,有些出神地听着女警的介绍。十几年过去了,这个曾经关押过自己一年多的女子监狱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办公楼经过了翻新,围墙和铁丝网变得更高。
“……从此以后,你必须服从我们的一切命令,明白吗?”女警介绍完了,对苏娴依问道。
苏娴依回过神来,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是,主人。”
女警们押送着苏娴依走向了办公楼里的登记室,苏娴依站立在办公桌前,押送她的女警们解开了苏娴依的手铐和脚镣。
“档案呢?”办公桌后坐着的女警问道。
“给。”押送苏娴依的一个女警从公文包里掏出了几页纸,递了过去。
“奴隶苏娴依……”办公桌后的女警读起了档案,“奴隶苏娴依,编号20301105Y001,39岁半。2030年11月因犯谋杀罪被判处成为苦役奴隶,期限30年。2032年4月经拍卖成为私人奴隶,奴隶期限28年零7个月……”
“你已经做了很多年奴隶,也在这里被关押过,应该知道奴隶的规则了?”办公桌后的女警抬起头对苏娴依问道。
“是,主人。”苏娴依主动跪坐下来,仰头回答道。那些残酷的规则,仿佛已经在无数次的鞭打中,刻入了苏娴依的灵魂。
办公桌后的女警满意地点了点头,“嗯,那我就不说了,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同一个牢房的苦役奴隶吧。”
“被拍卖后,你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孩子?”办公桌后的女警再次读起档案,惊讶地抬起头。
“是,主人。”苏娴依想起刚刚分别的丈夫楚嘉,悲伤地回答道。
“是的,在奴隶管理所里,这个奴隶和她的丈夫被关在一起,丈夫被押送到男奴隶的监狱了。”押送苏娴依的女警补充道。
“苦役奴隶可以结婚生孩子吗?”办公桌后的女警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写进档案里就没有问题吧,我们只负责关押她。”押送苏娴依的女警摇摇头回答道。
“好吧。”办公桌后的女警继续看起了档案。
“身体赤裸,没有衣物。项圈完好。阴道上方,奴隶的编号完整。身体的毛发已经除去。已经进行绝育手术。肛门里有肛塞。”
“身体情况确认了吗?”办公桌后的女警问道。
“确认了,奴隶管理所的人今天早上检查了,没有问题。”押送的女警回答道。
“好,把档案留在这里,手续完了。”办公桌后的女警收起了档案,在电脑上输入着苏娴依的信息。
“现在带你去监区。”
随着女警的命令,苏娴依站起身,在一个女警的押送下走出了办公楼。
时间已经是下午,苏娴依在空旷的操场中赤脚走着。远处,监狱工厂大门口时不时有穿着囚服的女囚进进出出,也有和苏娴依一样赤裸着身体的苦役奴隶。女警押着苏娴依走进了监区。长长的过道的另一边,是一间间隔开的房间。
“这里是领取食物的地方,每天早上起床,排泄后在这里吃早饭,然后去劳动。每天晚上在这里领取晚饭,回牢房吃,吃完休息。一天两餐……”
“这里是每天早上排泄,每天晚上清洗身体的地方。不论夏天冬天,只有冷水。小便在牢房里的铁盆中,大便每天早上在这里集中排泄……”
一边押着苏娴依向前走,女警一边介绍着关押苦役奴隶的监区。苏娴依在这里的记忆仿佛又苏醒了,十几年过去了,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女警押着苏娴依在一个牢房前停了下来,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铁栅栏门的电子门锁打开了。
苏娴依走进了牢房,这里的牢房很小,有三米深,宽度刚刚够两个人并排躺下。
“13号牢房,你在这里的编号是13A。”女警锁上了牢房的铁栅栏门,对苏娴依说道,“已经有一个奴隶关押在13号牢房,她的编号是13B。现在苦役奴隶都在劳动,晚上回牢房。今天你可以休息了,从明天开始,按照这里的时间表作息。”
十几年前开始,奴隶管理机构允许对苦役奴隶进行拍卖。许多女性苦役奴隶来到这里后,只会被关押一段时间,就会被卖出。由于苦役奴隶的流动性很大,监狱按照关押的牢房号对苦役奴隶进行编号,13A和13B是指关押在13号牢房的两个苦役奴隶。
女警离开了,苏娴依慢慢坐下。现在是夏天,所以没有毛毯,牢房里还应该有一个铁盆,但是要等到晚饭时,苦役奴隶们才会把装着奴隶食物的铁盆端回牢房。
苏娴依独自在牢房中坐着,尽管和丈夫楚嘉的分别只过了一个多小时,却已经显得那样漫长。她默默想着楚嘉,直到天黑了下来,监区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过了一会,一个女警的声音喊着:“奴隶,回监!”
电动控制的牢房铁栅栏门被打开了,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的女人们排着队,向各自的牢房走去。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端着铁盆,走进了13号牢房。苏娴依面对着牢房外,在水泥地上跪坐起来。走进来的女人也放下铁盆,并排跪坐在苏娴依的身边。在电动控制下,牢房的铁栅栏门被关上了。两个女警巡视了一遍,终于离开了牢房区,关上了过道里的铁栅栏门。
同牢房的女人已经十分劳累,瘫坐在了地上,微微喘息着。苏娴依看着她,觉得面容非常熟悉。
“你是……杨溪吗?”苏娴依认出了这个女人,却有些不敢相信,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地问道。
“你是……娴依!真的是你吗?娴依!”杨溪也认出了苏娴依,激动地喊道。
十几年前,杨溪和苏娴依同样作为苦役奴隶,一起被关押在女子监狱的同一个牢房中。两人都没有想到,命运竟然会让她们在女子监狱中重逢。在狭小的牢房中,两个赤裸的女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激动地流下泪水。
过了许久,苏娴依和杨溪都慢慢平静下来,两人靠着水泥墙壁,坐在地上。
“杨溪,你的刑期是不是快结束了?”苏娴依回想起来,杨溪被判处了15年的苦役奴隶,她比自己早一年入狱,刑期应该要在今年结束了。
看到杨溪点了点头,苏娴依露出微笑,她为朋友即将获得自由而感到高兴:“太好了,你终于要恢复自由了!”
杨溪感激地点了点头,又露出一丝苦笑:“做了这么多年奴隶,我都已经忘记了自由的滋味……”
苏娴依的神情也黯淡下去,漫长的奴隶生活早已经完全改造了她们。杨溪的刑期即将结束,而自己则还有很长的时间。
“娴依,这些年你被卖到哪里了?怎么又会回到这里?”杨溪看到苏娴依脸上悲伤的神色,连忙岔开话题。
“我……”十几年中,苏娴依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于是对杨溪说道:“你呢……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我……我一开始被一个商人买走了,过了两年,他的妻子讨厌我,他也玩腻了,就把我卖给了一个公司,公司把我送到离这里不远的大城市,租给一些娱乐酒店。之后,我就在不同的酒店里接客……”杨溪的脸上露出悲哀的神色,似乎回忆起了那些痛苦的记忆,她有些自嘲般地说,“陪那些妓女都不愿意接的客人,就这样过了10年,公司老板就把我送回了奴隶管理所。因为我的刑期剩下不到一年,他们就没有再拍卖我,把我送到这里关押。”
苏娴依点点头,同样经历了无数屈辱和痛苦的她当然明白杨溪的心情,她不再问下去,只是微笑着说:“杨溪,不管怎样,你的刑期也只有不到半年了。真为你感到高兴!”
“嗯。”杨溪露出一丝笑容,又对苏娴依问道:“娴依,你去了哪里?你的……是你丈夫的弟弟,他已经出狱了吗?”
苏娴依悲伤地摇摇头。结婚、生子,和楚嘉相守在一起,因为获取证据被加刑,还连累了自己的女儿楚静暄。苏娴依用哀伤的语调,慢慢地对杨溪诉说起这些年的经历。
杨溪看着身旁的苏娴依,十几年过去了,步入中年的自己已经开始有些沧桑,只比自己小一岁的苏娴依却依旧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苏娴依丰满的乳房和屁股上增添了些许的脂肪,更充满了肉欲的气息。在她的眼角和额头上,细微的皱纹,仿佛是增长的年岁在她身上增添的成熟韵味。杨溪几乎不敢相信,依然这样性感、美丽的苏娴依真的经历过那些悲惨和残酷的事情。那些残忍的污辱和虐待,竟然没有改变苏娴依美丽的容貌和优美的身材,甚至没有磨去她优雅温婉的气质。可是,苏娴依的讲述却是那样的真实。杨溪同情地看着苏娴依,她甚至觉得,自己所经历的命运和苏娴依相比,已经算是非常幸运。
“对不起,杨溪,你累了吧?”苏娴依说了这些年的经历,才发现时间过去了许久,而自己和杨溪还没有吃饭和休息。
杨溪的双眼湿润着,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苏娴依,只能轻声说道:“娴依,别担心,小嘉和你的女儿一定都会没事的。”
“谢谢!”虽然只是一句安慰的话语,苏娴依却依旧轻轻地点了点头,感激地握住了杨溪的双手。
在昏暗的牢房中,两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趴在地上,开始吃起了铁盆中奴隶的食物。
13 朋友的出狱
2044年11月初,几缕晨光照射进关押苦役奴隶的监区中。初秋季节已经到来,按照女子监狱的规定,5月至10月为夏季,女囚穿单衣。11月至次年的4月为冬季,女囚穿棉衣,并放发棉被。不过对于必须一直赤裸着身体的苦役奴隶来说,冬季相比于夏季,只是牢房中会多一条毛毯。昨天晚上,苏娴依和杨溪就从女警那里领到一条破旧的毛毯,但是今年冬天,杨溪却已经不会再住在这里了。
距离苦役奴隶出监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13号牢房中,苏娴依和杨溪却已经早早醒来。15年的苦役奴隶刑期终于要结束了,今天杨溪就将恢复自由。从几个月前起,杨溪就一直数着日子,焦急地等待着被释放的一天。但是,当这一天到来时,她在喜悦中却显得有些茫然,甚至有些恐惧未来的生活。漫长的奴隶生活完全改变了杨溪,一无所有地被饲养了15年,除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她已经不会再做其他的事情。那些让她痛苦和屈辱的事情,似乎早已经融入了她的灵魂。出狱以后,自己该去哪里,要做些什么,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但杨溪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生活下去。
苏娴依被送回女子监狱已经将近5个月了,在杨溪的陪伴下,苏娴依在苦役奴隶的生活中感到一丝慰藉。和杨溪的分别就要到来,苏娴依真心地替朋友感到高兴,却也充满了忧伤。朋友即将恢复自由,而自己,自己的命运依旧笼罩在沉沉的黑暗之中。
7点整,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牢房的铁栅栏门也被打开了。苏娴依轻轻抱了抱杨溪,微笑着说道:“祝贺你!马上就可以自由了……”
杨溪的双眼湿润了,却没有更多的时间告别。女警已经走来了,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面对打开的牢房门,以等待的姿势跪坐好。
“奴隶,出监!”过道里传来了女警的喊声。
苏娴依和杨溪站起身,苏娴依想端起装着两人尿液的铁盆,杨溪却抢先弯腰端在自己的手里。
“娴依,最后一次让我来吧。”杨溪有些哽咽地说。
苏娴依含着泪水点了点头,两个人走出了牢房。
在过道中,身体赤裸、戴着项圈的女奴隶们站成一列,进行着每天早上都要重复的出监流程。
“报告编号!”
随着女警的命令,奴隶们开始报出自己的编号,女警则在检查表上逐一划勾。
“1A!”
“1B!”
……
“13A!”苏娴依喊道。
“13B!”杨溪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
“去排泄室!”女警们确认了奴隶的数量,大声命令道。
跟随着女警们,二十几个女奴隶排队向前,依次走进了排泄室。杨溪端着铁盆,跟随着前面的奴隶们把铁盆中的尿液倒进水槽,然后冲洗干净铁盆,又叠着放在排泄室的墙边。
苏娴依和十多个女奴隶一起,并排站在水槽的前面。一个女警站在排泄室的门口,面对着女奴隶们大声命令道:“准备排泄!”
和其他的女奴隶们一样,苏娴依转过身,熟练地趴在地上。她分开双腿,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把双手背在身后,向门口的女警展示自己的肛门和阴道。
“报告!”女警大声说道。
苏娴依和十多个女奴隶们一起喊道:“报告主人,奴隶请求拉屎!”
“清理肛塞!”
随着女警的命令,十多个赤裸的女人用手拔出肛塞,然后直起上身,转身半蹲着面对女警,把屁股对着水槽。她们把肛塞拿到嘴边用舌头舔舐干净,然后含在口中。
“开始排泄!”
女警下了命令,蹲着的女奴隶们纷纷用力挤着肛门,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声呻吟,肛门和阴道则发出此起彼伏的响声,纷纷排泄着尿液和大便,房间里弥漫起一股骚味和臭味。
在女警的催促下,苏娴依和十多个女奴隶完成了排泄,她们含着肛塞,站起身在排泄室的一侧等候。杨溪和剩下的十多个女奴隶走到水槽,并排站在水槽的前面,按照同样的流程进行排泄。
“十分钟时间,清洗!”所有的女奴隶都完成了排泄,女警命令她们开始清洗身体和水槽。十几个软水管中流出了冷水,女奴隶们的口中都含着肛塞,三三两两地聚集到水管处,用清水和香皂清洗着自己的肛门、阴道、头发和身体,把昨天早上到现在一整天中身体上的汗液和污渍洗去。洗完身体,女奴隶们一起用水管冲洗着水槽,把刚刚排泄在里面的屎尿冲进排水管,然后冲洗着地面。最后,女奴隶们擦干自己赤裸的身体,然后把十几条毛巾晾在排泄室一侧的架子上。
“排队!”女警在排泄室外喊道。
一些女奴隶们拿起铁盆,和剩下的女奴隶们一起,纷纷走出了排泄室。按照编号,女奴隶们在过道中排成两队,跟随着女警走向了食物室,她们湿漉漉的双脚在水泥地上留下了许多脚印。在食物室里,女奴隶们按照牢房的顺序,从女警那里领取奴隶的食物。轮到苏娴依和杨溪,女警把两袋灰色糊状食物倒进杨溪端着的铁盆里。两人找到一处空地,趴在地上,快速地舔食着。
“十分钟,吃饭!”
很快,奴隶们都吃完了早饭。她们舔干净铁盆后,把铁盆叠放在食物室的一侧,纷纷走到过道中,再次排好了队。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警站在奴隶们的前面,她是苦役奴隶监区的主管。值班女警向主管完成报告后,就会带着奴隶们去开始一天的劳动。
“报告主管,奴隶3-B小腿受伤,仍在监狱医院住院。其余奴隶全部到齐,已完成排泄、进食。”
听完手下的报告,主管点了点头,对值班女警吩咐道:“让奴隶13-B留下,其余奴隶带去劳动。”
“是!奴隶13-B留在原地,其余奴隶出发!”值班女警让杨溪留在了原地,带着其他的女奴隶们向监区外走去。
苏娴依微笑着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杨溪,在女警的带领下,跟其他的女奴隶们一起走出了监区。
杨溪激动地站在原地,乳房因为胸口的起伏而微微颤抖着。监区主管却只是例行公事般地对她说:“奴隶13-B,跟我走,去办理出狱手续。”
女警带着杨溪走出监区,经过操场,走进了办公楼,来到了里面的登记室。
杨溪站在办公桌前,办公桌后的女警拿出了一页纸,对杨溪说道:“杨溪,你在2029年10月被判处15年苦役奴隶,刑期到今天正式结束。从现在起,你获得释放,并恢复人的权利。这是你的释放证明,尽快拿这个去民政部门换成身份证件。”
杨溪接过来,纸上简要写着自己的奴隶经历,并且盖上了“释放”的印章。
办公桌后的女警从身后的文件柜中取出来一个小钥匙,杨溪身边的女警接过钥匙,走到杨溪的身前,把钥匙插进项圈的连接处,扭动了一下,打开了项圈。女警取下了杨溪脖子上的项圈,把项圈和钥匙交回给办公桌后的女警收了起来。
杨溪转了转头,又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戴了15年的项圈终于被取了下来,可是自己的身体早已经被永远除去了毛发,也进行了绝育手术,印在下体三角区的奴隶编号更是永远无法清洗掉。
“按照规定,苦役奴隶不能拥有任何财产。被判刑前,你在银行账户里有一些存款。在你成为苦役奴隶后,已经被你的亲人取走了。你入狱前随身携带的衣物和一些东西他们没有要,所以应该当时就都被扔了。现在没有要交还给你的东西。”办公桌后的女警对杨溪解释道。
“我们也试着联系了你的亲人,他们的当时留下的号码都换了,电话打不通。抱歉,我们不能告诉你他们现在的地址,这是他们的隐私。”
听到女警的话,杨溪难过地低下了头。在自己被逮捕后,父母和哥哥只来探望过她一次,只是指责她让亲人们蒙羞。知道自己被判处成为苦役奴隶后,父母和哥哥就再也没来看过她,看起来,他们已经和自己断绝了关系。
“你可以离开了。”办公桌后的女警说道。
“我……去哪里……” 和亲人断绝了关系,自己也身无一物,甚至连衣服和鞋子也没有,杨溪抬起头,有些茫然地说。
“随便,去哪里都可以。”办公桌后的女警有些不耐烦,低下了头看起了手机。
“走吧。”
站在杨溪身边的女警催促着她,杨溪只好跟着女警走着。两人一起走到女子监狱的大门口,大门的看守打开了大铁门中的小门,杨溪走了出去。
咔——嚓——
杨溪身后的铁门关上了,她独自站在监狱外,呆呆地站了一会,终于离开了监狱。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拿着自己的释放证明,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着。
不知过了多久,杨溪慢慢走到了繁华的市中心。正是工作日的早晨,街上的人们步履匆匆,都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赤身裸体的中年女人。
“这是干什么?怎么不穿衣服,光着脚在街上走?”
“精神病吧……”
听到经过自己身边的行人们的议论,杨溪才慢慢回过神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着身体的样子,有些自嘲般地笑了笑。杨溪抬起头,看到路边有一个卖廉价衣服的摊位,犹豫了一会,终于鼓足勇气走了过去。
“对不起,我……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杨溪小心翼翼地对摊主说道。
“什么?”一个年轻女孩站在摊位后,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一丝不挂的中年女人。
“我……我没有钱……能不能给我最便宜的衣服和鞋子?我会还钱的。”杨溪低声重复着。
“好……”好心的年轻女孩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拿起一条短裤、一件T恤和一双塑料拖鞋,递给了杨溪。
“谢谢!”杨溪感激地接了过来。
杨溪套上T恤,想穿短裤时,在自己的肛门外摸到了肛塞。15年来,自己已经习惯戴着肛塞,恢复了自由后,刚刚竟然一直忘记了取下来。杨溪分开双腿站立着,向后撅着屁股,用手慢慢拔出了肛塞,扔在了地上。看到摊位后年轻女孩惊讶的神情,杨溪只能不好意思地微笑了一下。她终于套上了短裤,又光着脚穿上了拖鞋。
“请问,多少钱?我以后一定还给你。”杨溪感激地看着摊位后的年轻女孩。
“不……不用了,没多少钱。你……?”年轻女孩摆摆手,好奇地想问些什么。
杨溪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年轻女孩深深地鞠了一躬。虽然穿着最廉价的衣服,但终于不再是赤身裸体的奴隶,也不再戴着肛塞和项圈。杨溪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渐渐感受到作为人的尊严。
14 女儿的命运
2044年12月中,深冬的午后,女子监狱的洗衣房外,赤裸着身体的女奴隶们,三三两两地抬着装满湿衣服的大铁盆,放在长排的晾衣杆边。冬日的阳光照射着女奴隶们赤裸的身体,让布满汗液和水珠的身体泛起光泽。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的奴隶们气喘吁吁,但是在女警们的监视下却不敢停下休息。女奴隶们一件一件地拿起洗完的囚服,用衣架晾在洗衣房外的晾衣杆上。晾完衣服的女奴隶们又抬起铁盆,走回洗衣房中。
洗衣房中,一堆堆的脏衣服堆积在几个大池子旁,大池子里灌满了水,几个女奴隶们正在池子中洗着脏衣服。女警们穿着短袖制服,手里拿着鞭子,不时地走动巡视着。
洗衣房比外面暖和一些,但苏娴依光脚站在池子中,池子里的冰水没过了她的膝盖,依旧传来刺骨的寒意。她从洗衣池的外面拿起一件脏囚服,弯腰浸泡在池子里的水中,洗过了几件脏衣服,池子里混合着洗衣液的清水已经有些浑浊。苏娴依重重地喘息着,上半身已经大汗淋漓,一滴滴的汗珠顺着乳房、手臂和双腿滴落在池子中,双腿却因为站在冷水中而瑟瑟发抖。
“快点!”巡视的女警对苏娴依呵斥道。
苏娴依不敢再休息,她在池子中蹲了下来,冰冷的水没过了她的腰身和后背,让她的身体颤抖起来。苏娴依蹲在冷水中,用双手抓住囚服,使劲搓洗起来,水珠星星点点地溅落在她的前胸和头上。苏娴依沉甸甸的乳房摇颤着,挂在乳房上的汗珠不时地滑落,身体却因为冷水的刺激而颤抖着。
苏娴依搓洗完一件脏衣服,让它泡在池子中,又站起身拿过一件脏衣服,继续蹲下来搓洗着。
“13-A!13-A!!”一个女警从外面走进洗衣房,大声喊道。
“报告主人!”苏娴依连忙放下搓洗的脏衣服,在池子中站起身,大声喊道。
“出来!”女警喊道。
苏娴依扶着池子边,从灌满水的大池子里走了出来。她光着脚,快步走到了洗衣房的外面,屋外的寒风让她湿漉漉的裸体颤抖着。
“奴隶13-A,跟我走。”
女警的话语让苏娴依感到不安。被关到这里已经半年多了,王莲、金强、楚巧的案件究竟会怎样?王莲和金强死了,自己和丈夫是否会被重新拍卖?女儿楚静暄还有半年就要满18岁了,楚巧已经失踪,成年后的她还要不要成为奴隶?苏娴依一直害怕地等待着,但在女子监狱的自己却不可能知道任何消息。
女警没有给苏娴依思考的时间,催促着她从洗衣房离开了。苏娴依跟着女警,赤脚走过了操场,湿漉漉的身体向下淌着汗液和水珠。女警带着苏娴依走到会见室,打开一个房间的房门,让她走了进去。
“小暄……小暄!!!”苏娴依看到,会见室里坐着自己的女儿楚静暄,一时间激动地喊着女儿的名字。
“妈妈!!”楚静暄看到赤身裸体的母亲,立刻跑到苏娴依的身前,紧紧拥抱住了她。
“小暄……”苏娴依哽咽着抱住女儿,却被女警在屁股上抽打了一鞭。
“跪好!”女警严厉地提醒着苏娴依。
在女警严厉的命令声中,苏娴依慢慢松开拥抱女儿的双手,跪坐在地上。楚静暄陪着苏娴依,在她的身边蹲下。
苏娴依稍稍平静了下来,她这时才注意到,前面的另一把椅子上,还坐着一个熟悉的男人,是楚名的朋友曹宁律师。已经五年多没有见面了,曹宁的头发有些花白,相貌却没有什么变化。
“娴依……你擦一下。”曹宁看着跪坐着的苏娴依,她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液和水珠。他脱下外套,递给苏娴依,低声说道。
“不……”苏娴依顾不上擦拭自己的身体,只是用手抹了一下被汗水黏在额头和脸颊上的发丝,急切地问:“曹宁,你知道金家案子的消息吗?”
“是。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找你商量这件事。”曹宁的神色有些沉重,“我法院的朋友告诉我,案子已经宣判了。金强和王莲死了,楚巧没了踪影,他们的财产都被没收……”
曹宁给苏娴依讲起了发生的事情。金家出事以后,曹宁知道了王莲和金强死亡、楚巧失踪的消息,也知道了金家的财产和公司因为非法交易而被查封。他立刻想到,苏娴依、楚嘉,还有楚静暄的债务奴隶契约,都有可能被重新拍卖。如果想要拯救他们,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曹宁立刻赶往海外,按照苏娴依托人告诉他的地址去寻找楚草。楚草是楚桧的养子,当年楚桧死亡后,楚巧成为楚草的监护人,一直掌握着楚桧留下的所有遗产。现在楚巧失踪,自己也许可以帮助楚草争取到一部分楚桧的财产,这样也许就会有钱,能够替楚静暄解除债务奴隶的契约。
可惜,曹宁的希望落空了。海外的儿童福利机构告诉他,楚草的监护人楚草已经有好几年没来看过楚草了,只是通过转账的方法交抚养费用。现在他们也联系不上楚巧,至于楚草的名下财产,他们更不清楚。不甘心的曹宁又调查了几个月,他发现,楚桧当年留下的财产,全部被变卖后注资进了一家公司,而这家公司早已经宣布破产。看起来,楚巧早在几年前就转移干净了楚桧的遗产。
“曹宁,楚草还好吗?”听到儿子的消息,苏娴依关切地问。
“娴依,你放心吧,楚草很好。”曹宁回答道。
“后来,我回到了国内……”曹宁继续讲述着。当他一无所获地回国的时候,王莲、金强和楚巧的财产都已经被没收。曹宁来到奴隶管理机构,得知楚静暄的拍卖已经进入了准备阶段。他赶忙向奴隶管理机构缴纳了50万元的保证金,让自己可以参与楚静暄的拍卖,至少有机会把楚静暄从将要成为奴隶的命运中解救出来。但是曹宁的妻子知道后,却同曹宁大吵了一架,逼着他拿回了保证金,撤出拍卖。曹宁也知道,像楚静暄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一定非常抢手。他的积蓄有限,就算全部拿出来也很难买下楚静暄,只好放弃了。
就在曹宁束手无策的时候,却意外地接到了胡娜的电话。胡娜约了曹宁见面后,对曹宁说了自己的计划。金家出事以后,胡娜和儿子胡暴失去了工作。不过,离开金家半年以后,胡娜就开始了创业。
几个大城市在几年前就有了饲养奴隶的公司。一些公司购买了奴隶,把奴隶租赁给酒店当作陪酒女郎和妓女来使用。还有一些公司直接买下场地,开办奴隶俱乐部。许多人对奴隶非常好奇,也有着施虐的欲望,却没有足够的钱购买和饲养奴隶。这些奴隶俱乐部能让客人们在一两天内体验玩弄奴隶的乐趣,生意很是火爆。
胡娜发现,在本市还没有这样的奴隶俱乐部,自己和儿子已经有了不少调教和饲养奴隶的经验,如果创办一个奴隶俱乐部,一定能创业成功。于是,胡娜注册成立了一家公司,自己任总经理,利用在金家积累的人脉,拉来了一些投资。
胡娜本以为,想找到有饲养和调教奴隶经验的人并不容易,却没想到自己原来的一位同事主动联系了她。贺离曾经和胡娜一起被选拔成为奴隶管理机构的工作人员,在奴隶管理所里工作了十多年后,现在成为了一家培训中心的教师。
贺离告诉胡娜,奴隶制度实施了十多年,因为债务和犯罪而沦为奴隶的人越来越多。有钱人饲养奴隶,酒店、俱乐部等娱乐场所也有奴隶在服务,这都需要雇佣有一定经验的人负责饲养和训练奴隶。因此,在一年前,由奴隶管理机构统一出资,在更南方的一个小镇开办了一家培养训练师的学校。因为比在奴隶管理所的收入更高,贺离主动要求去培训中心工作,她还劝说胡娜也来培训中心当教师,正在创业的胡娜婉拒了。不过,在贺离的邀请下,胡娜去了培训中心,从毕业的学员中招聘了一些人作为打手和训练师,又购买了场地和两个女奴隶,准备着自己俱乐部的开业。
这时,胡娜听说了王莲、金强和楚巧的财产都已经被没收,他们名下的奴隶也会被重新拍卖。胡娜想到,她应该买下楚嘉和苏娴依,作为她亲手训练出来的夫妻奴隶,楚嘉和苏娴依可以帮她训练其他的奴隶,也可以在俱乐部中为客人提供娱乐服务。
胡娜接下来的话却让曹宁感到十分惊讶。胡娜说,她有办法可以暂时不让楚静暄成为奴隶。
“曹宁,这是真的吗?”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苏娴依抬起头焦急地问道。
“是……唔……娴依,你记得李总和李太太吗?他们有一个儿子叫李简。”曹宁问道。
苏娴依点了点头。李总和李太太是金海和王莲的朋友,以前常常来参加调教苏娴依的聚会。苏娴依记得有一次,李总和李太太曾经带来过他们的儿子。后来,李简有时也被楚巧和金海请到家里。
“是这样,李总是胡娜公司的股东,他的儿子李简在胡娜交给李总的资料里,看到了小暄的拍卖资料。胡娜说,李简似乎很喜欢小暄,所以求了他的父母。李总同意拿出钱,买下小暄,而且不让小暄做奴隶……”
“这……这是真的吗?!” 苏娴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残酷的命运似乎终于露出了一点温情,让女儿避免了成为奴隶的命运。
“是的。”曹宁继续解释着,因为儿子李简的请求,李总和李太太愿意购买楚静暄,他们同意暂时中止楚静暄成为债务奴隶。楚静暄可以不接受奴隶训练,也可以保留衣物,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只是必须作为女仆住在李家。
苏娴依的眼中滑落泪水,她为女儿暂时逃离了残酷的命运而感到欣慰,也为自己和丈夫楚嘉多年来默默承受的屈辱而心酸。
“妈妈,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和叔叔的……”楚静暄抱着母亲赤裸的身体,也低声抽泣起来。
“跪好!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就立即停止会见!”女警在苏娴依雪白的后背上再次狠狠抽打了一鞭,大声命令道。
苏娴依似乎忘记了疼痛,她推开女儿的拥抱,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哽咽着说道:“小暄,是妈妈把你拖进了这样的地狱。现在,妈妈真为你感到高兴,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千万不要担心我……”
看着这动人的一幕,曹宁也不禁低下头,一向理性的他此刻似乎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十几年来,苏娴依一家的命运已经成为他的心结。他一次又一次地想拯救他们,却好像一次又一次地把他们推入了更深的地狱。曹宁默默地祈祷着,如今命运露出的一丝曙光,可以有一天真正驱散笼罩在苏娴依一家身上的黑暗的乌云。
15 奴隶展示会
2045年1月初,女子监狱的大门外,在冬日的早晨聚集着一群人,他们不是来探监的囚犯家属,而是要参加女子监狱组织的奴隶展示会。
十几年前起,奴隶管理机构允许对苦役奴隶进行拍卖。刚开始拍卖不定期地进行,后来奴隶管理机构固定在每年进行四次拍卖,也对拍卖的流程和规则做了细致的规定。在拍卖前,奴隶管理机构会在网站上,挂出所有要拍卖的奴隶。同时,监狱会选择一天,集中起自己这里所有等待拍卖的奴隶,允许注册的买家进入监狱,当面对奴隶进行挑选,然后再递交申请。由于这些奴隶分散在各个城市的监狱中,于是衍生出代理购买奴隶的中介服务。想要购买奴隶的人,会雇佣一些人去各个城市的监狱,挑选优秀的奴隶。
监狱的大门口,几个同行在聊天,各自交换着信息。
“怎么样,你跑了几个地方?有好货吗?”
“七八个城市吧,没看到特别漂亮的。”
“今天这里有几个好货色,等会仔细看看。”
“也都一般,五个奴隶,有一个就不说了,快五十岁了,肯定卖不出去的。”
“剩下四个呢?”
“有一个不到20岁的,可惜身材不好,长得也不好看,我估计只能被当作下等的妓女给卖了。还有一个二十多岁,长得也漂亮一些,还有那个三十多岁的,身材不错。我看也就能买这两个。”
“还有一个40岁的女人,很漂亮啊。”
“我知道,是那个叫苏什么依的女人吧?确实很漂亮,身材也好,可惜就是年纪有点大。我的客户要求不能超过30岁。”
“也是,不过如果是个极品的女人,也是值得买的,等会仔细看看。”
在一旁默默听着的胡娜露出微笑,却并没有说话,她来这里的目的正是要购买苏娴依。看起来,和自己竞争的人并不多。胡娜一直关注着金家的案件。一个月前,法庭正式审理完成了案件,因为金家的公司参与了证券市场的非法交易,而且情节十分严重,楚巧、金强、王莲的个人财产被全部没收。王莲和金强已经死亡,不再追究刑事责任。楚巧失踪,只能对她继续通缉。
王莲的财产被没收,作为王莲的奴隶,苏娴依和楚嘉的使用权都被奴隶管理机构收回。于是在这一次,夫妻两人都要被重新拍卖。胡娜准备同时购买苏娴依和楚嘉,夫妻两人经过自己的长期训练和调教,已经是十分优秀的奴隶,可以在自己的俱乐部里服务,对自己训练和调教其他奴隶也很有帮助。
胡娜的奴隶俱乐部已经建设好场地,这段时间,胡娜在筹备着俱乐部的开张。她之前购买的两个女奴隶,虽然训练的进展很快,但无论是相貌和身材,还是作为奴隶的经验,都无法和苏娴依相比。此时的拍卖时机正好,只要买下苏娴依和楚嘉,奴隶俱乐部就可以开始营业了。在离开金家以后,胡娜也常常怀念着调教苏娴依的过往。苏娴依仿佛已经成为她一个最杰出的作品,能够再次饲养苏娴依,让胡娜感到十分兴奋。
今天,胡娜还约了李总一家,几个人要等到最后,和苏娴依单独谈话。女子监狱的大门打开了,围在门口的中介们陆续走了进去,李总一家还没来,胡娜回到了自己的轿车里坐着。
在监狱内女警的引导下,中介们走到监狱的会见室。五个房间里,分别跪坐着五个赤身裸体、戴着项圈的女人。中介们在五个房间中进进出出,评估着女奴隶们,寻找着可能购买的目标。
苏娴依分开双腿,跪坐在一个房间中,她静静地直视着前方。几天前,苏娴依就知道了自己将要被重新拍卖的消息。如果胡娜买下了她和丈夫,她已经决心,为了避免女儿成为奴隶,忍受奴隶生活的一切屈辱和痛苦。
几个中介围着跪坐的苏娴依,交谈议论着。
“长得真漂亮,身材也好,一点看不出来已经40岁了。”
“嗯,皮肤真白,比旁边那个35岁的看起来还年轻一些呢。”
一个男人蹲在苏娴依的面前,揉搓起她的乳房,“奶子又大又软,一点也没下垂。”
另一个男人也蹲下来,把手伸向苏娴依分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指抚摸着苏娴依的阴道口,“阴道口也很紧。”
苏娴依任由两个男人抚摸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和阴道,静静地一动不动,仿佛一座美丽的雕像。
“转过身,撅起屁股,看看你的后面。”一旁站着的一个女中介说道。
蹲在苏娴依身边的两个男中介松开了手,苏娴依转过身,趴在地上,美丽的脸庞贴着地面,双手背在身后,高高撅起了屁股。
“很有弹性。”蹲在身边的男人拍了拍苏娴依雪白的屁股。
女中介弯下腰,拔出了苏娴依插在肛门里的肛塞,仔细观察着。
“嗯,看起来肛门也被开发过。”女中介对苏娴依问道,又把肛塞插回了苏娴依的肛门。
“确实是个极品的女人啊。”
“可惜了,40岁,我的客户估计不同意。”
“这样的女人才最有味道,如果遇到懂行的,会出大价钱。”
“就怕一听年龄就拒绝了,那就砸在手里了。”
蹲在苏娴依身边的男中介们站了起来,几个人一边议论着,一边走出了房间。苏娴依慢慢直起上身,依旧静静地跪坐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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