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妈妈被学生强奸怀孕后改嫁 (3)作者:东吴乐

[db:作者] 2025-06-26 14:54 长篇小说 9550 ℃

【妈妈被学生强奸怀孕后改嫁】(3)

作者:东吴乐

2025/04/21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字数:35865

在村民们的见证下,这场婚礼的日期很快就被敲定了。消息像春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石溪村,成为村民们茶余饭后最热衷的话题。张永贵家的长辈们走路时腰杆挺得笔直,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每当遇到熟人,他们总要停下来夸耀几句:

“我们家永贵可真是有福气,找了个城里来的大学生媳妇!”、“那姑娘长得可水灵了,一看就是会生养的!”

而妈妈,则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般,安静地等待着那个即将到来的日子。她常常独自坐在窗前,望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发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偶尔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婚礼当天清晨,妈妈被张永贵的姐姐们按在梳妆台前打扮。她们给她套上那件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的婚服——

红肚兜单薄的绸布勉强遮住奶子下缘,两个黝黑的奶头在红绸下挺立着,清晰可见。半透明的红丝袜依然是开档款式,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将她浓密的阴毛和黝黑色的阴唇完全暴露在外。红细跟高跟鞋让她的双腿不住发抖,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欲坠。

张永贵的叔叔吃力地抱来一个沉甸甸的陶土坛子,坛口用红布紧紧封着。张母见状,立刻凑到儿子耳边低语了几句。张永贵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嘴角咧出一个贪婪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妈妈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几个粗壮的妇人架了起来,七手八脚地抬进了新房。

妈妈下意识地挣扎着,但很快被按在了铺着大红喜被的炕上。张永贵的婶婶一把扯开了她的红肚兜,露出她黝黑色的奶头和因为恐惧而紧绷的小腹。

“这可是好东西,”张母揭开坛子的封口,一股浓郁的草药香气立刻弥漫开来,“张家祖传的助孕秘方,用了这个,保准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孙子!”

坛子里是一种金黄色的粘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张母用木勺舀出一勺,直接倒在妈妈赤裸的奶子上。冰凉的触感让妈妈浑身一颤,液体顺着她黝黑色的奶头缓缓流下。

“抹匀了!”

张母命令道。几个妇人立刻上手,粗糙的手指在妈妈的胸脯、小腹和大腿内侧来回涂抹。那液体接触到皮肤后,竟然开始微微发热,妈妈只觉得一阵异样的酥麻感从被涂抹的地方扩散开来。

“这……这是什么……”妈妈的声音开始发抖,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热。

张母得意地笑了:“除了助孕,还能让你更快活,你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当液体被涂抹到妈妈的小穴时,她猛地弓起了腰——那冰凉的触感瞬间变成了灼热的刺激,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阴唇开始收缩,黝黑色的乳晕也变得异常敏感。

屋外,张永贵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了新房的门。他贪婪的目光扫过妈妈涂满精油的身体,那金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将妈妈每一寸肌肤都衬托得格外诱人。

闹洞房进行到高潮时,司仪端出一碗只在滚水里烫了不到一分钟的挂面。面条芯里还泛着生面粉的白茬,在红漆托盘里纠缠成一团。妈妈局促地坐在床沿,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接过筷子,勉强挑起几根面条送入口中。面汤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滑落,在艳红的肚兜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新娘子,生不生啊?”司仪故意拖长声调,声音大得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围观的亲友们发出暧昧的哄笑,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妈妈低着头,她的手指紧紧绞着红色丝袜的边缘,声音细若蚊蝇:

“生……”

“要接着生吗?”

司仪不依不饶地追问,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光。屋里的笑声更大了,几个年轻后生甚至挤到前面来,想看得更清楚些。

“生……”

妈妈的声音几乎要被众人的起哄声淹没,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连裸露在外的脖颈都泛起了羞耻的粉晕。

张永贵嫌她声音太小,突然扬起粗糙的大手,重重拍在她油亮的翘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妈妈惊得浑身一颤,差点从床沿滑落。

“大声点!”张永贵粗声粗气地命令道,另一只手牢牢钳住她的细腰,不让她躲闪。

“生!”

妈妈终于带着哭腔喊了出来,声音里满是羞耻与屈从。围观的亲友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有人甚至高喊着“早生贵子”的祝福。在这片喧嚣中,妈妈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那碗半生不熟的面条上,泛起一圈微小的涟漪。

闹洞房的环节逐渐变得越发不堪。当司仪挤眉弄眼地问出“最喜欢什么姿势”时,整个新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听新媳妇的回答。

妈妈浑身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在张母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她终于崩溃般地喊出声:“最喜欢……最喜欢能快速怀孕的姿势……”

这是婆婆前夜特意教导的标准答案。

围观的男人们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口哨声和喝彩,几个年轻后生甚至兴奋地拍打着桌子。女人们则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用刻意压低的嗓音议论着:“到底是城里来的姑娘,说起这些事都不害臊”、“看她那身段就知道是个会生的”、“张家可算捡到宝了”……这些窃窃私语像毒蛇般钻进妈妈的耳朵。

张母站在人群最前排,满意地点着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她特意安排了这场闹剧,就是要让新媳妇当众说出这些羞耻的话,好断了她的退路。

最后一个问题如同一记重锤,将妈妈残存的尊严彻底击碎。

“新娘子准备给老张家生几个娃啊?”

司仪故意拉长声调,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猥琐的光芒。在场的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等着听这个最关键的答案。

妈妈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涂着口红的嘴唇不住颤抖。

“生……生到不能生为止……”

她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干涩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这也是昨晚张永贵将她按在炕上,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逼她背下来的标准答案。说完这句话,妈妈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晕厥过去,全靠身后伴娘搀扶才没有瘫软在地。

此刻的妈妈早已狼狈不堪——丝袜早被精油浸得半透明,紧贴在她曲线毕露的腿上,开档的设计让她黝黑色的小穴和浓密的阴毛暴露在空气中,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几个村里的老光棍趁机围上来,粗糙的大手在她涂满助孕精油的小腹上来回摩挲,还有人直接将手指探入开档处,猥琐地追问:“小媳妇说说,被永贵那小子受精时是什么感觉?”

“就……就是很胀……”

妈妈红着脸老实回答,声音细若蚊蝇。她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那些散发着烟酒臭味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来一个老汉推车!”人群中突然爆出一声粗鄙的吆喝,立刻引来一片附和。

张永贵二话不说,一把将妈妈按倒在铺着红布的八仙桌上。妈妈纤细的手腕被他单手钳制在背后,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裙摆。她被迫俯身弯腰,双腿被强行分开到极限,开档丝袜间那处隐秘的花园完全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下。涂满精油的小穴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动。

“好!再来个观音坐莲!”又有人高声起哄。

张永贵狞笑着将妈妈拉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妈妈羞耻地闭着眼睛,却不得不当众演示这个极具暗示性的姿势。她修长的双腿被迫大张着,精油顺着她紧绷的小腹缓缓流下,在大腿内侧汇成一道道闪亮的细流。

围观的男人们发出阵阵怪叫,有人甚至掏出手机拍摄。女人们则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不时对着妈妈指指点点。

最令人发指的是,几个满脸褶子的老光棍不知从哪找来一个绣着“早生贵子”的枕头,硬是塞进妈妈单薄的肚兜下面。他们起哄着要新媳妇表演“生孩子”,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下流的光芒。

妈妈死死咬着嘴唇,在众人刺耳的笑声中,不得不做出痛苦分娩的表情——她纤细的腰肢夸张地扭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攥住桌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仿佛真的在经历分娩的阵痛。

张永贵非但没有阻止这场闹剧,反而得意洋洋地搂住妈妈汗湿的腰肢,向满屋子宾客炫耀:“我媳妇漂亮吧?这身段,这模样,在咱们村可是头一份!”

“这么水灵的媳妇,可得让她多生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拍着张永贵的肩膀,嘴里喷出浓重的酒气,“老张家就指望你这一支开枝散叶呢!”

“那是自然!”张永贵拍着胸脯满口答应,粗糙的手指在妈妈肚脐周围重重打转,“明年就让她再怀一个!后年接着生!”

他的声音洪亮得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娘说了,媳妇的肚子可不能闲着,要一个接一个地生,生到不能生为止!”

妈妈低着头,像个人偶般任由丈夫当众夸下海口,将她未来的生育计划赤裸裸地展示在众人面前。窗外的喜鹊不知何时已经飞走,只剩下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棂,将这场荒诞的闹剧照得无所遁形。

婚礼持续到深夜,院子里最后几个醉醺醺的宾客也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妈妈浑身赤裸地躺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上,她的红肚兜早已被粗暴地扯下扔在床脚。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涂满助孕精油的躯体上,奶子和小腹都泛着油亮的光。黝黑色的奶头因为精油的刺激而硬挺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助孕精油的药效开始在她体内肆虐,妈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燥热正从小腹深处蔓延至全身,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挲,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涂满精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光泽。

最羞耻的是,黝黑色的阴唇在精油的刺激下,正不受控制地微微开合,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会渗出些许晶莹的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张母抱着熟睡的大虎从院子里走过。孩子的小脸在睡梦中显得格外安静,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妈妈透过半开的门缝望见儿子的睡颜,心头又涌起一阵熟悉的酸楚。

张母压低声音对张永贵说:“孩子我抱走了,今晚你们好好洞房。”

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新婚夜怀上的孩子最壮实,你加把劲。”

张永贵嘿嘿笑着答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内赤裸的妈妈。妈妈在屋里听见了,涂满精油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指节都泛白了。

她慢慢把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纸盒。里面是几片避孕药,这是她前天偷偷走了十几里路去镇供销社买的,花光了藏在鞋底的最后一点钱。售货员当时用鄙夷的眼神打量她,但还是把药卖给了她。

妈妈盯着这盒避孕药,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她知道如果被发现会有什么后果,但更害怕再怀孕。助孕精油刺鼻的气味在密闭的房间里弥漫,让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她必须小心行事,绝对不能让张永贵知道自己要避孕。

院子里传来张永贵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妈妈慌忙准备打开那盒避孕药。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发抖,差点把药片掉在涂满精油的大腿上。终于取出一颗后,她迅速塞进嘴里,干咽了下去。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扩散,让她皱起了眉头。

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时,张永贵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央。他古铜色的身躯在煤油灯下泛着油光,粗壮的鸡巴直挺挺地翘着,紫红色的龟头上还挂着几滴前液。妈妈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摸了摸藏在枕头下的避孕药。

张永贵眯起眼睛,目光狐疑地在妈妈身上扫视。妈妈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急中生智地扭动腰肢走上前去。她涂满精油的双臂如水蛇般环住丈夫粗壮的脖颈,饱满的奶子紧紧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

妈妈主动献上红唇,她的舌尖灵巧地撬开张永贵的牙关,不给他任何思考的余地。这个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张永贵愣了一下,随即得意地哼笑出声,粗糙的大手顺势掐住妈妈的纤腰。

妈妈能感觉到丈夫那根滚烫的肉棒正抵在自己油亮的小腹上,但她顾不得这些,只希望能用这个深吻转移他的注意力。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生怕张永贵会发现藏在枕头下的避孕药。

这个吻持续得几乎让两人窒息。分开时,妈妈红唇微肿,眼角泛着水光,故意摆出一副情动的模样。她知道自己正在玩火,但为了不被发现偷吃避孕药,只能继续这场危险的表演。

张永贵果然被迷惑,得意地搂紧她的腰肢,双手在她滑腻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张永贵喘着粗气问道,粗糙的大手在她涂满精油的奶子上揉捏。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用身体蹭着他,继续扮演着热情的新娘角色。张永贵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床上,拨开她湿漉漉的阴唇,粗大的鸡巴一下子捅到底。

尽管张永贵粗壮的鸡巴依旧长驱直入,紫红色的龟头重重撞击在妈妈柔软的子宫壁上,但今天却少了往日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满足感。妈妈的子宫不再像往常那样饥渴地收缩吮吸,反而显得有些疏离和抗拒。

“你今天怎么回事?里面怎么这么松?”张永贵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但腰胯的抽送却丝毫没有放缓,反而更加用力,仿佛要用蛮力唤醒妈妈身体的记忆。

妈妈心知肚明——这是避孕药在发挥作用。她咬紧下唇,涂满精油的修长双腿突然绷紧,像两条灵活的蟒蛇般紧紧缠住张永贵的腰身。借着精油的滑腻,她腰肢猛地一扭,竟在交合的状态下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翻身动作,将壮实的张永贵反压在了身下。

“呃!”

张永贵发出一声闷哼,粗大的鸡巴还深深插在妈妈体内。这个突如其来的骑乘位让他措手不及,但很快,他的惊讶就变成了享受。

“永贵,今天让你好好享受……”

妈妈俯身贴近,乌黑的长发如丝绸般垂落,在张永贵古铜色的胸膛上铺展开来。她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娇媚,红唇轻启间吐露着温热的气息。

随着话音落下,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摆动,让那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体内来回抽送。助孕精油在两人交合处泛着淫靡的光泽,每一次深入的抽插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张永贵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平日里总是畏畏缩缩的妈妈此刻竟如此大胆主动。他刚想开口询问,妈妈已经用红唇封住了他的嘴。她灵巧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主动与他唇舌交缠,甚至故意用贝齿轻咬他的下唇,惹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妈妈的动作逐渐加快,涂满精油的丰满奶子在张永贵眼前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她修长的腰肢像水蛇般扭动,每一次深蹲都让那根滚烫的鸡巴直抵子宫壁。助孕精油带来的灼热感从交合处蔓延至全身,让她的肌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最要命的是,这种灼热感竟转化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像电流般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嗯……哈啊……”

妈妈不自觉地仰起头,纤细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小穴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般紧紧裹住入侵的凶器。张永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

“喜欢吗……老公……”

妈妈在他耳边喘息着问道,声音里带着刻意伪装的甜蜜。她的红唇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耳廓,同时故意收紧小穴。张永贵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作为回应,古铜色的胸膛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妈妈知道自己的表演奏效了——他完全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根本无暇怀疑她的反常。她继续卖力地上下起伏,伏在张永贵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满足的喘息,暗自庆幸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

最终,张永贵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喷射而出。然而这些充满生命力的种子,却只能徒劳地冲刷在被避孕药充分保护的输卵管壁上——那些精心调配的激素已经让妈妈的生殖系统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确保不会有任何一颗精子能够突破防线。

妈妈感受着体内奔涌的热流,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苦笑,这场危险的博弈,她终于暂时占据了上风。

直到天快亮时,张永贵才终于满足地搂着她沉沉睡去。妈妈静静地躺着,感受着体内慢慢流淌的精液,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避孕药能充分发挥作用。

窗外的天色渐渐发白,照在满床的狼藉上,也照在那个被压扁的避孕药盒上。

妈妈和张永贵的新婚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她被迫整日赤裸着身子在家中走动,这是张永贵定下的规矩。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时,张永贵就会准时醒来,开始他例行的“工作”——为妈妈全身涂抹助孕精油。

妈妈每次都紧闭着嘴唇不吭声。从新婚之夜起,妈妈就开始了她隐秘的抗争。她把避孕药片小心地包在油纸里,藏进灶台砖缝的最深处。每当张永贵不在眼前时,她就会迅速抠出一粒,就着凉水咽下。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却让她感到一丝难得的安心。

张永贵每日雷打不动地为妈妈涂抹祖传的助孕精油,妈妈白皙的肌肤在精油的浸润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曲线玲珑的身段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动人。她黝黑色的奶头在精油的滋润下显得更加饱满挺立,每次哺乳时都会让张永贵看得目不转睛。

每当妈妈给孩子喂奶时,张永贵总会坐在一旁,眼睛死死盯着那对黝黑色的奶头。他看着奶水从妈妈饱满的奶头渗出,看着孩子贪婪地吮吸。看着看着,他的呼吸就会变得粗重,然后不由分说地把孩子抱走,将妈妈按在炕上。

“再给我生个孩子。”张永贵喘息着说道,粗重的呼吸喷在妈妈汗湿的颈间。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这次要个女儿吧,准和你一样漂亮。”

说着,他粗糙的手指抚过妈妈泛红的脸颊,像是在勾勒想象中的女儿的模样。

妈妈死死咬住下唇,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她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诡异的分裂——助孕精油像无数细小的火苗,在她体内四处流窜。子宫口烫得发疼,蜜穴内壁敏感得发痒,每一寸黏膜都在渴求着更深入的占有;可避孕药却像一堵无形的冰墙,将汹涌的快感硬生生阻隔在外。

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子宫在精油的作用下饥渴地收缩蠕动,却始终无法达到那个熟悉的临界点。

“怎么不叫了?”张永贵不满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以前不是叫得很欢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恼怒和困惑,腰胯的动作也随之加重。

妈妈感觉自己像是被生生撕裂成了两半——上半身因为避孕药的镇静作用而麻木迟钝,思绪异常清醒;下半身却在精油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个细胞都在娇吟着渴求更多的精子。

当张永贵突然加重力道,粗大的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时,这种分裂感达到了顶点。妈妈的手指深深陷入床单,指甲几乎要穿透布料。她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却不是因为快感,而是纯粹的、撕裂般的痛苦。

事后,妈妈蜷缩在炕角,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平坦的小腹仍在微微抽搐,肚脐下方的肌肤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仿佛被灼烧过一般。

最羞耻的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开合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仍在回味方才被粗暴填满的触感。卵巢深处传来阵阵灼热,在盆腔内无声地抗议。这种撕裂般的矛盾感几乎要将她逼疯:涂满全身的助孕精油在叫嚣着受孕,而偷偷服下的避孕药却在顽强抵抗。

妈妈将脸埋进膝盖,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她潮红的面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殖系统正在经历一场无声的战争——输卵管痉挛般地收缩着,像是在搜寻那些永远不可能到达的精子;宫颈黏液反常地稀薄,为可能的受孕敞开大门;而子宫内膜却在药物的作用下保持着冰冷的疏离。

现在,每当妈妈偷偷取出避孕药时,手指总会不自觉地停顿。药片在掌心变得沉重,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动摇。精油的气味从肌肤上隐隐传来,提醒着她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母开始坐不住了。这天晚饭后,她把儿子拉到里屋,压低声音道:

“永贵啊,你媳妇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村里人都看着呢,谁家新媳妇不是两个月内就怀上的?你这当家的脸往哪搁?”

张永贵皱起眉头。确实不对劲——妈妈的子宫早就被他调教得敏感异常,按理说早该怀上了。可为什么就是怀不上?

第二天,张永贵假装出门,实则躲在院墙后暗中观察。透过窗缝,他看见妈妈快步走到灶台前,手指熟练地探进砖缝。当她仰头吞下药片的前一秒,张永贵一脚踹开了房门。

“好啊!敢背着我耍花样?”

妈妈被精油浸透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滑腻的双臂紧紧环住张永贵的脖颈:“永贵……你误会了……这是……这是助孕药……我想快点怀上你的孩子……”

她泛着油光的肚皮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张永贵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他抓起那个被翻出来的药盒,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突然,他抡圆了胳膊,一巴掌重重扇在妈妈沉甸甸的奶子上。

“啪”的一声脆响,妈妈沾满精油的乳肉晃动着,奶水混着精油溅在两人身上。

他咬牙切齿地说,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亲爱的老师,你当我是文盲?这他妈分明写着‘避孕药'!”

妈妈的嘴唇颤抖着,被精油涂得发亮的脸颊泛起羞耻的红晕。她别过脸去,不敢直视张永贵喷火的眼睛。滑腻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绷紧,精油顺着她黝黑色的奶头往下滴落,在她泛着油光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闪亮的痕迹。

张永贵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看向窗外——那里,张母正拿着麻绳往院子里走,几个粗壮的婶子跟在后面,手里还端着那坛助孕精油。

“既然你这么喜欢灌药,待会儿我就给你的子宫灌满,给你灌个够!”

妈妈绝望地闭上眼睛,白皙的肚皮剧烈起伏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比死还难受的“受孕仪式”。院子里传来张母尖锐的吆喝声:

“把那个不听话的媳妇给我绑到春凳上去!”

在石溪村代代相传的“春凳”,是一具用百年老梨木精心打造的助孕刑具。这具泛着暗红色光泽的老物件,据说是清朝末年村里一位木匠的杰作,经过几代人的使用与传承,已经成为村里不可言说的"传家宝"。

四条粗壮的凳腿上,雕刻着繁复的葡萄纹饰,寓意多子多福。经年累月的使用让这些纹路变得圆润光滑,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凳面被无数女人的身体磨得锃亮,浸透了汗水、泪水和说不清的体液,散发着一种混合了木质腐朽与情欲的古怪气味。

这具看似普通的春凳暗藏玄机:凳头设有可调节的牛皮束带,经过特殊鞣制的皮革坚韧异常,能牢牢缠住女人的脚踝;凳面中央凹陷处经过精确计算,正好能卡住女人的腰臀,让耻骨被迫高高隆起,呈现出最易受精的角度;凳尾镶嵌着两个生铁打造的圆环,表面已经被磨得发亮,专门用来锁住女人挣扎的手腕。

一旦被绑上这具春凳,任你是贞洁烈女还是刚烈妇人,都只能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任人摆布,直到受精怀孕。那些不愿怀孕的媳妇们,往往在某个深夜被丈夫和婆婆联手按在这具刑具上。春凳仿佛有生命般,将她们牢牢禁锢在最易受孕的姿势,任凭男人们肆意播种。每一个被迫降生的生命,第一声啼哭都仿佛在与这具百年刑具共鸣。

“这可是老祖宗的智慧,”张母一边指挥着几个妇人将妈妈按在春凳上,一边得意地解释,“仰卧位,骨盆抬高三十度,保准让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子宫。再倔的女人,上了春凳也得怀上。”

妈妈被强行摆成屈膝仰卧的姿势,纤细的脚踝被牛皮束带牢牢固定在春凳两端的铁环上。她涂满助孕精油的小腹在正午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腹肌因紧张而微微隆起,勾勒出优美的肌肉线条。

春凳暗藏的机关发出“咔嗒”一声脆响,精密的木质结构将妈妈的身体又调整了几度,使她本就敞开的私处更加暴露无遗。此刻妈妈的子宫口几乎正对着入侵的方向,像一朵被迫绽放的花蕊。她黝黑色的阴唇在特制精油的刺激下敏感地翕张着。

“看到没?这姿势,就算你吃再多的避孕药也白搭。”

他的拇指恶意地按压着妈妈油亮的小腹,那里已经因为精油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

当张永贵粗壮的鸡巴贯穿到底时,春凳的机关恰好让妈妈的宫颈完全敞开。张永贵像攻城略地的武士般直捣黄龙,龟头重重撞击在妈妈柔软的子宫壁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声。他刻意用冠状沟那圈锋利的棱角刮蹭着输卵管入口,那里已经被助孕精油刺激得敏感无比,每一次摩擦都引发妈妈剧烈的颤抖。

妈妈涂满精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油亮的肌肤下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着,肚皮上浮现出子宫收缩时的波浪状纹路。阳光照在她汗湿的躯体上,将这场单方面的征服映照得无所遁形。

春凳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也在为这场暴行发出抗议。但它的每一个机关都在忠实地履行着设计之初的使命——确保每一次深入都能将生命的种子直接送进最深处。

“啊……不要……那里……”

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子宫口像吸盘般紧紧裹住入侵的鸡巴,输卵管不自觉地蠕动着想要捕捉精液。

张永贵感受到妈妈体内的变化,嘴角扯出狰狞的笑容。他掐住妈妈油滑的腰肢,每一次插入都精准地刮蹭输卵管。

“老婆,你看你的子宫多馋,自己都会张嘴要了。”

张永贵突然停下抽送的动作,在妈妈即将高潮的瞬间,粗壮的鸡巴猛地抽离。

妈妈的身体顿时僵直如弓,修长的脖颈向后仰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红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她的子宫绝望地收缩着,黝黑色的花唇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渗出晶莹的淫水,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就在妈妈被这残忍的中断折磨得快要崩溃时,张永贵突然发狠般掐住她的腰肢,一个猛烈的挺身,滚烫的龟头直接撞开脆弱的宫口。

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薄而出,灼热的生命种子直接灌入输卵管深处。妈妈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痉挛,涂满精油的肌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与黏腻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啊——!”

妈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淫叫。她的子宫像饥渴的海绵般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液,内壁不自觉地蠕动收缩,仿佛要将这些生命的种子牢牢锁住。

张永贵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粗糙的大手在妈妈隆起的小腹上暧昧地画着圈,感受着里面精液的流动。他拔出鸡巴时故意搅动了几下,带出几缕混着淫水的油丝:

“这下看你还怎么避孕,输卵管里都灌满了,迟早要怀上。”

从那天起,妈妈每天清晨都会被几个粗壮的妇人架着胳膊,抬上那具可怕的春凳。张永贵会准时出现,像完成某种神圣仪式般,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她饥渴的子宫。

没有了避孕药的阻碍,妈妈的身体在助孕精油的催化下变得异常敏感。每当张永贵粗粝的龟头刮蹭过她娇嫩的肉壁时,那触电般的快感就会让她涂满精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她黝黑色的乳晕在情动时会剧烈收缩,饱满的奶子渗出香甜的乳汁,与精油混合后溅落在春凳上,发出“啪嗒”的淫靡声响。

第七个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棂时,张永贵又一次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痉挛的子宫。妈妈突然仰起潮红的脸庞,汗湿的发丝黏在苍白的额头上。她涣散的目光越过张永贵的肩膀,对着站在床尾冷眼旁观的张母气若游丝地哀求:

“我……我愿意给永贵生孩子……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

张母眯起浑浊的老眼,枯树皮般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妈妈湿漉漉的阴唇。当她看到浓白的精液正顺着粉嫩的肉壁缓缓流入子宫深处时,布满皱纹的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她拍了拍妈妈汗湿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好好养着,下个月我要看到喜脉。”

说完,她示意解开春凳上的皮带。妈妈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在地,浓密的阴毛上沾满了粘稠的白浆。她被架着胳膊拖回房间时,油亮的肚皮还在微微抽搐,仿佛期待着一个新生命在体内生根发芽。

虽然终于摆脱了春凳的折磨,但妈妈内心深处对再次受孕的抗拒丝毫未减。在经历了数日的辗转反侧后,她开始尝试用另一种更为隐秘的方式反抗被强行受孕的命运——主动采取骑乘位性交。

每当夜幕低垂,张永贵挺着鸡巴压上来时,妈妈就会用涂满精油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借着油滑的肌肤,她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将壮实的张永贵反压在身下。月光透过窗棂,在她曲线毕露的胴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今晚……让我来伺候你吧。”

妈妈刻意压低声音,让语调中带着一丝柔媚。她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张永贵胸膛上,红唇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耳垂。这个反常的主动姿态既是为了掌控交合的深度,也是为了在张永贵射精时能够及时抽身。

她跨坐在张永贵身上,油亮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刻意将长发挽到一侧,露出纤细的脖颈线条,同时用膝盖抵住张永贵的腰侧,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妈妈修长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摆动,让张永贵粗壮的鸡巴一点点撑开她紧致的小穴。当鸡巴被完全吞没时,妈妈会微微前倾身体,双手撑在张永贵结实的胸膛上。这个姿势让她黝黑色的奶头正好悬在张永贵面前,随着起伏轻轻晃动,奶头上还沾着几滴奶水。

“别急……”

妈妈轻喘着说,故意放慢节奏。她将身体的重心后移,只用阴唇前端浅浅地吞吐着龟头。这个角度能让张永贵的鸡巴以最小的接触面积,摩擦她小穴最不敏感的区域。她的腰肢像水蛇般优雅地扭动,实则是在精准控制着交合的深度。黝黑色的阴唇会紧紧裹住冠状沟,既不让其脱出,又阻止它深入子宫。

妈妈发现,每当张永贵即将射精时,他的龟头会突然膨胀,阴囊也会剧烈收缩。她就在等这个关键时刻——只要感觉到这些征兆,她就会立即抬起屁股,让那根滚烫的鸡巴滑出体外。

第一个试探的夜晚,妈妈小心翼翼地实施着她的计划。当感受到张永贵腰胯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粗重的呼吸声变得急促时,她绷紧全身的肌肉,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直起腰身。

那根滚烫的凶器在她体内剧烈跳动,浓稠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喷射而出,却全部落在了她涂满精油的小腹上,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白光。

“哎呀,不小心滑出来了……”

妈妈故作懊恼地娇嗔道,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慌乱。她纤细的手指“不经意”地在小腹上打着圈,将那些黏稠的生命种子尽数抹开,让它们与精油混作一团。这个动作看似在清理,实则确保不会有任何一滴精液能够进入体内。

张永贵不满地皱起眉头,但看着妈妈难得主动的模样,又很快舒展了表情。妈妈趁机俯下身,用红唇堵住他可能的质问,同时不着痕迹地将沾满精液的手在床单上擦拭干净。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却强自镇定地维持着脸上的媚笑。

然而张永贵很快察觉到了异常。第三天深夜,当妈妈再次试图在关键时刻抽身时,那双铁钳般的大手突然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硬生生将她按回原位。妈妈惊恐地发现,自己涂满精油的身体此刻已无处可逃。

“想跑?”张永贵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冷笑,粗糙的拇指在她紧绷的小腹上恶意地打着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妈妈浑身一僵,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月光透过窗棂,清晰地照出她瞬间煞白的脸色。

“这三天你倒是殷勤,”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腰胯突然狠狠往上一顶,“可惜太殷勤了反而露馅。”

他的龟头重重地碾过妈妈的子宫口,妈妈的身体立刻背叛了她。她的双腿痉挛着夹紧,黝黑色的奶头不受控制地喷射出奶水。

就在妈妈即将被快感的浪潮吞没的临界点,张永贵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突然如铁钳般扣住她涂满精油的纤腰。他的拇指精准地找到她小腹两侧最敏感的位置,那里正是卵巢所在的区域,然后毫不留情地施加压力。

“啊——!”

妈妈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像一条被钉住的鱼。她黝黑色的乳晕瞬间收缩成两朵深色的花蕾,原本就挺立的奶头变得更加坚硬,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涂满精油的肌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滑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啊……不要……不要按那里……”

妈妈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哭腔的哀求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溢出。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紧紧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颤抖着。张永贵的拇指像两颗烧红的铁球,深深陷进她柔软的腹部。她的卵巢在粗暴的按压下剧烈收缩,平坦的小腹顿时痉挛起来。

她的上身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油亮的奶子紧贴在张永贵汗湿的胸膛上。她的双腿还保持着骑乘的姿势,但已经使不上力气,只能随着张永贵的动作无力晃动。黝黑色的阴唇依然紧紧裹着粗壮的鸡巴,随着呼吸微微抽搐。

张永贵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妈妈,嘴角扯出得意的笑容。他故意挺动腰肢,让直立的鸡巴在妈妈体内又搅动了几下。

“想要了是不是?”他继续掐着妈妈的腰往下一按,同时用力向上一顶。

滚烫的精液像喷泉般向上激射,直接灌进妈妈痉挛的子宫深处。妈妈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油亮的肚皮上清晰可见精液流动的轨迹。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张永贵的肩膀,在精油的润滑下划出几道闪亮的痕迹。

“这下看你还怎么躲,”张永贵喘着粗气说,手指依然按在妈妈的卵巢上,“卵子都给你按出来了,不怀上都难。”

妈妈无力地趴着,感受着体内滚烫的精液正在寻找她的卵子,意识到自己的小聪明终究敌不过这个男人的蛮力。她油亮的肚皮微微抽搐,浓密的阴毛下,黝黑色的阴唇微微开合,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射精后,张永贵并不急着退出。他让鸡巴半退不退地抵在子宫口上,确保精液被牢牢锁在子宫里。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监视着自己的精液有没有溢出来,手指时不时拨开阴唇检查,确保每一滴精液都留在该留的地方。

即便先前的计谋已被识破,妈妈仍固执地相信骑乘位能为自己争取更多时间。每当夜幕降临,她依然会用沾满精油的手指在张永贵结实的胸膛上游走,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那些凸起的伤疤:

“永贵……今晚……还是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她的红唇若有似无地蹭过张永贵的耳垂,乌黑的长发垂落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这不是为了避孕……是为了让你也……享受一下。”

张永贵叼着烟卷,眯眼打量着妈妈涂满精油的身体。他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却对妈妈说:“行啊,就依你。”

得到应允后,妈妈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她刻意放慢动作,涂满精油的身体在灯光下呈现出诱人的曲线。纤细的腰肢挺得笔直,黝黑色的奶头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当张永贵的鸡巴完全没入时,她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娇吟。

妈妈开始有节奏地起伏,油亮的屁股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她控制着下沉的深度,每次依然只让龟头浅浅地刮过子宫口。沾满精油的双手撑在张永贵胸前,指尖随着动作微微发颤。灯光下,她紧绷的小腹泛着水光,随着呼吸浮现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张永贵叼着烟卷,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妈妈的表演。他故意不作声,任由她自以为得逞地控制着节奏。直到妈妈的动作逐渐加快,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时,他才突然掐住她的腰。

“玩够了?”

张永贵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笑,手中的烟头随手摁灭在炕沿,在木头上烫出一个焦黑的痕迹。没等妈妈从这突如其来的质问中回过神来,他强壮的身躯已经如猛虎般扑来,一个利落的翻身就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妈妈精心维持的骑乘位瞬间土崩瓦解。她涂满精油的修长双腿被粗暴地掰开,膝盖被迫抵在胸前,呈现出最易受孕的屈辱姿势。油亮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方才还游刃有余的表情此刻只剩下惊恐与慌乱。

“你以为我还会陪你玩这种把戏?”张永贵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粗糙的大手掐住妈妈纤细的腰肢,“今晚,就用最老实的姿势,给我的精种找个好地方。”

说罢,他不再有任何耐心,粗壮的腰胯猛地一沉。那根滚烫的凶器长驱直入,直抵花心深处。这个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是人类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受孕姿势——骨盆的角度让精液能够毫无阻碍地流向子宫深处,重力更是成为受孕的最佳助力。

张永贵每一次有力的冲刺,都像是要将生命的种子直接钉进她的子宫。日复一日,妈妈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明明心里抗拒着怀孕,可每次被内射时,子宫却会不受控制地收缩,像在主动吮吸那些精液。

她的抗拒与沉沦在一次次性交中模糊了界限,连她自己都分不清,那些高潮时的呻吟,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然而命运早已注定——在张永贵强健的精子与助孕精油的双重作用下,妈妈的子宫终究再次沦陷了。

那是个闷湿的夜晚,妈妈依然小心翼翼地骑在张永贵的鸡巴上,涂满精油的腰肢缓慢扭动。突然,一阵剧烈的恶心感从胃部翻涌而上。妈妈猛地捂住沉甸甸的奶子,中断了性交,踉跄地爬到土墙边干呕起来。她的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响,黝黑色的奶头随着干呕的动作不停颤动,油亮的小腹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张永贵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跳下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怀上了?”他粗糙的大手抚上妈妈痉挛的小腹,不等妈妈回答,他就冲出房门,在院子里高声喊道:“娘!快拿验孕棒来!”

验孕棒上很快浮现出两道鲜红的杠。张母笑得合不拢嘴,粗糙的手指掐算着日子:“头三个月最要紧,还是得天天用精油养着。”

妈妈瘫坐在炕沿,油亮的双腿微微发抖。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再次孕育着新的生命。张永贵得意地搂住她的肩膀,手指在她涂满精油的小腹上来回摩挲。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

“早跟你说了,什么骑乘位、什么避孕药,都是白费功夫。看看,这里头已经又种上了。你以为扭扭屁股就能躲过去?”

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在妈妈的肚脐下方,那里正是子宫的位置。手指沿着妈妈紧绷的腹肌线条滑动,在精油的作用下发出黏腻的声响。

妈妈别过脸去,油亮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张永贵却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回来:“躲什么?这不是好事吗?”

他另一只手重重拍打妈妈的小腹,发出“啪”的脆响:“你这肚子啊,往后还得大上好几次。”

妈妈的指无意识地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重复的轮回。

妈妈怀上二胎的消息像春风般吹遍了石溪村。张母逢人便夸:“我家媳妇的肚子可争气了,这才两个月就又怀上了!”

村里的妇人们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几个多年不孕的小媳妇更是天天往张家跑,非要讨教这“一发即中”的秘方。

这天,邻居王婶又带着儿媳妇上门取经。张永贵得意洋洋地把浑身涂满精油的妈妈推到众人面前。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在油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腰身虽然还保持着纤细的曲线,但肚脐已经微微凸起。

“来,给大伙儿说说,你是怎么这么快就怀上的?”

妈妈羞得浑身发烫,黝黑色的乳晕在油光下像两枚熟透的枣子。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就是……就是每天涂精油……然后……”

话未说完,张永贵就大笑着打断了她:“然后天天干!早晚各五次,保准怀上!”

随着月份增加,妈妈的孕肚像吹气球般越来越大。可张永贵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每晚照样把她按在炕上。妈妈侧躺着,隆起的腹部垫着枕头,张永贵就从后面进入。妈妈湿漉漉的小穴在孕激素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有时张永贵的动作太猛,她会疼得抓住炕沿,油亮的肚皮上浮现出胎动的小鼓包。

“轻点……孩子……”

妈妈哀求着,却被张永贵掐着腰拽回来:“怕什么?我爹说怀着孕干更带劲!”

他的龟头刮蹭着变得格外敏感的宫颈,妈妈的身体在疼痛与剧烈的快感间摇摆,油亮的孕肚随着抽插不停晃动。

几个月后,在经历了又一次撕心裂肺的生产痛苦后,妈妈又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张永贵给他取名为“二虎”,寓意着这个孩子会像他哥哥大虎一样强壮。

张永贵全家人都在欢天喜地地庆祝着这个新生命的到来,而产后的妈妈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襁褓中啼哭的婴儿。她的眼中不再有挣扎的光芒,仿佛已经认命般地接受了这个无法改变的结果。

从此以后,妈妈仿佛不再想着逃避或反抗了。

在生下第二个孩子后,妈妈终于被允许重返学校教书。但张永贵给她定下了严苛的着装规定:不许穿内衣,只能套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衬衫,衣摆勉强盖住大腿根的短裙,半透明的黑丝勒着修长的双腿,高跟鞋将小腿绷出优美的弧度。

尽管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妈妈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饱满的奶子因为哺乳而更加丰盈,黝黑色的乳晕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格外显眼,挺立的奶头让张永贵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揉捏。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小腹依然平坦紧致,完全看不出已经生育过两次的痕迹。

每天清晨,妈妈都要在张永贵的注视下完成着装。白衬衫的纽扣永远要解开三颗,隐约露出被精油浸润得发亮的乳沟;短裙的拉链永远只能拉到一半,方便随时检查她是否偷偷穿了内裤。

张母总会在一旁唠叨:“才生两个怎么够?老张家要的是人丁兴旺!”

说着就往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抹助孕精油,精油顺着腰线流到大腿内侧,在黑丝上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

走在校园里,妈妈的白衬衫被晨风吹得紧贴身体,清晰地勾勒出黝黑色奶头的轮廓。她不得不时刻夹紧双腿,防止短裙被风掀起,却让精油浸透的黑丝袜在走动时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有调皮的学生会故意在她经过时吹口哨,妈妈只能红着脸加快脚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慌乱的节奏。

午休时分,张永贵常常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他会把妈妈拽进空置的器材室,掀起短裙检查精油是否还在生效。有时兴致来了,就直接把妈妈按在体操垫上操干起来,事后妈妈不得不穿着被精液浸透的黑丝继续上课,走起路时大腿内侧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然而,一些微妙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每天下午四点整,妈妈都会准时推开张家斑驳的木门。这个曾经倔强的女教师,如今会自觉地解开衬衫,让沉甸甸的奶子从束缚中弹出来。她坐在炕沿,一边给二虎喂奶,一边用余光瞟着墙上的挂钟——张永贵通常五点到家。

这不是她最初的意愿。但两次的生育史像缓慢的温水,渐渐煮软了她的反抗意志。大虎咿呀学语时喊出的“娘”,二虎小手无意识抓握她头发时的触感,都在她心里凿出了意想不到的柔软沟壑。

有时抱着孩子望向窗外,她会突然惊觉:自己已经有长时间没想起要逃离这件事了。

张家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变化。张母不再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来催生,而是端着助孕精油坐在炕沿,像聊家常般对妈妈说:“再要个娃吧,趁着奶水还旺。”

就连小姑子来串门时,都会带块花布,说是给未来的侄子、侄女做衣裳。

最让妈妈困惑的是张永贵的变化。他学会了在做爱前先温柔的轻抚妈妈油亮的身体,传教士体位时,也会用手护住她的后脑。上周三的那场暴雨后,他甚至破天荒地用毛巾仔细擦干她腿间的混合着白浆和雨水的液体,这个举动让妈妈浑身僵直——她竟然为此感到一丝可耻的感动。

今晚的性交格外温柔。张永贵从背后环抱着她,手指在她沾满精油的小腹上画圈,鸡巴像一尾鱼在她体内游弋。当高潮来临时,妈妈没有咬紧嘴唇,而是发出一声她自己都陌生的娇吟。油亮的背脊贴着张永贵结实的胸膛,她能感觉到两人的心跳渐渐同步。

“老婆,”张永贵放缓了抽插的节奏,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她敏感的腰窝,“想不想让我射在你的子宫里?想不想赶紧怀上下一个孩子?”

妈妈别过脸去,却藏不住从耳根蔓延到胸口的红晕。她能感觉到张永贵的鸡巴在她体内跳动,冠状沟刮蹭着敏感的宫颈。这个角度让每一次深入都像在叩击子宫的大门,而涂满精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湿热的内壁正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

张永贵稍微加重了力道,龟头钻入子宫。妈妈“啊”地叫出声,油亮的身体弓起优美的弧度。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黝黑色的奶头挺立着,在灯光下像两颗熟透的浆果。

“射……”妈妈的声音细若蚊蝇,却被张永贵一个挺身撞碎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射……射哪里都行……”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张永贵立刻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妈妈羞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控制身体诚实的反应。她的子宫口像朵绽放的花,主动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浇灌。

当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子宫深处时,妈妈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油亮的小腹剧烈抽搐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孕育新的生命。

盛夏的午后,阳光透过纱窗在土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张永贵正用祖传的助孕精油为赤裸的妈妈做全身按摩,金黄色的液体在他粗糙的掌心里化开,顺着妈妈光洁的背脊缓缓流淌。

“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他的手指沿着妈妈的脊椎一路向下,在腰窝处打着圈。妈妈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含糊的应答声,她黝黑色的奶头在精油的浸润下微微发硬。

张永贵帮妈妈穿上那件半透明的白衬衫,纽扣故意少系了两颗。超短牛仔裤包裹着她依然紧致的臀部,裤腰处露出一截涂满精油的纤细腰肢。大虎在炕上爬来爬去,二虎则安静地吮吸着妈妈黝黑色的奶头。

“带着孩子们一起去吧。”

张永贵抱起大虎,看着妈妈熟练地用背带将二虎缚在胸前。哺乳期的奶子将白衬衫顶出明显的轮廓,黝黑色的乳晕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石溪村既得其名,便是因着那条穿村而过的清澈溪流。溪水晶莹剔透,常年流淌着山间的灵气,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好水。一家四口沿着蜿蜒的溪流向上游漫步。溪畔的鹅卵石被经年的流水打磨得圆润光滑,在晨光中泛着青灰色的光泽。

妈妈一手抱着正在吃奶的大虎,一手扶着背上的二虎。她的白衬衫早已被溢出的奶水浸湿,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在饱满的奶子上,勾勒出黝黑色奶头头的清晰轮廓。晨风拂过,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张永贵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一眼,目光在妈妈湿透的胸前停留片刻,又若无其事地转开。

随着地势渐高,溪水渐渐变得宽阔,水流也愈发平缓。转过一道山坳,眼前豁然开朗——溪水在此处汇入一汪碧绿的湖泊,宛如一块镶嵌在山间的翡翠。湖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四周苍翠的山色。与传闻中游人如织的热闹景象不同,此刻的湖边静谧无人,只有几只红蜻蜓在水面上轻盈点过,荡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又很快归于平静。

妈妈在湖边一块平坦的青石上坐下,将吃饱的大虎放在身旁。二虎在她背上睡得正香,小脸贴着她的脊背,呼出的热气透过单薄的衣衫,带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真安静啊。”妈妈轻声地说着。

张永贵突然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精壮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他一个猛子扎进湖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妈妈的衣襟。

“下来啊!”他从水里探出头,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滚落。妈妈看着他健硕的身材,不自觉地红了脸,手指绞着衣角迟迟没有动作。

湖水清澈见底,张永贵在水中舒展着身体,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他游到岸边,朝妈妈伸出手:”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

妈妈咬着下唇,终于脱掉了鞋,小心翼翼地踏入湖中。清凉的湖水漫过她涂满精油的双腿,激起细碎的金色波纹。白衬衫很快被浸湿,紧贴在身上,黝黑色的奶头完全凸显出来。

对岸的芦苇丛突然沙沙作响,妈妈本能地护住胸前。但出现的只是一对野鸭,它们扑棱着翅膀掠过湖面,很快消失在远处的芦苇荡中。

张永贵游到妈妈身边,强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放松点。”

他的体温透过冰凉的湖水传来,让妈妈紧绷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奶头在清凉的湖水中微微挺立,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张永贵粗糙的手指灵巧地挑开妈妈衬衫的纽扣,一颗接一颗,动作娴熟得仿佛已经重复过千百次。湿透的白衣顺从地沿着她涂满精油的肩膀缓缓滑落,在湖边的岩石上堆迭成一团柔软的云。

午后的阳光穿透斑驳的树影,在她光洁的胴体上跳跃舞动,勾勒出令人窒息的优美曲线: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地延伸至锁骨,饱满圆润的一对奶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平坦的小腹上隐约可见肌肉的轮廓,没有一丝赘肉。

张永贵单膝跪在湖中光滑的岩石上,冰凉的湖水没过他的大腿。粗糙的掌心小心翼翼地托起妈妈沉甸甸的奶子,像是在捧着一件珍贵的宝物。乳晕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张永贵的拇指轻轻抚过那黝黑色的乳头,感受着它在自己触碰下逐渐挺立的过程。

“真美。”张永贵低语着俯身,舌尖轻轻扫过妈妈挺立的奶头。

妈妈发出一声轻颤的叹息,不自觉地仰起头,红唇微启,手指不自觉地插入张永贵湿漉漉的发间。当张永贵的唇终于覆上来时,带着湖水的清凉和阳光的温度,妈妈闭上眼,生涩却温柔地回应着这个缠绵的吻。他们的舌尖交缠,混合着精油的甜腻和湖水的清新。

妈妈能感觉到张永贵勃起的鸡巴抵在她的小腹上,但她没有躲闪。涂满精油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一尊精心打磨的铜像。张永贵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在腰窝处流连,最后停在饱满的屁股上。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湖面上激起细小的涟漪。

突然,一声稚嫩的尖叫划破湖面的宁静。

大虎不知何时爬到了岩石边缘,此刻正在水中拼命扑腾,溅起大片水花。妈妈的脸瞬间血色尽褪,惊恐的呼喊卡在喉咙里——她拼命想冲过去,可这双纤细笔直的双腿在水中使不上力,只能踉跄着向前扑腾。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一道古铜色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掠过波光粼粼的湖面。

张永贵强健的双臂破开碧绿的湖水,肌肉虬结的背脊在水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如蛟龙般敏捷地游到大虎身边,有力的手掌一把抄起正在呛水的孩子。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绷紧的背肌滚落,在正午的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妈妈站在水里,双手紧紧揪住大腿。她看着丈夫矫健的身影在水中穿梭,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稍稍放下。张永贵将大虎稳稳托出水面,孩子的小脸已经憋得通红,此刻正剧烈地咳嗽着,吐出几口湖水。

“没事了没事了,”他笨拙地拍着孩子的背,声音里透着罕见的慌乱,“爹在这儿呢。”

妈妈踉跄着扑到跟前,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她从张永贵怀里接过抽泣的大虎,娴熟地让孩子趴在肩头轻拍。

“乖,娘在这儿……”她颤抖的声音渐渐平稳,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大虎湿透的头发。张永贵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挠着头,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结实的胸膛上。

阳光重新变得温柔,照在三人身上。妈妈抬头时,正对上张永贵关切的目光。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平日里粗鲁的汉子,此刻眼中闪烁的竟是如此纯粹的担忧与柔情。大虎在她怀里打了个喷嚏,打破了这微妙的静谧。张永贵咧开嘴笑了,露出一排白牙,伸手揉了揉儿子湿漉漉的小脑袋。

安抚好受惊的大虎后,张永贵与妈妈相视一眼,默契地蹲下身来。他粗糙的大手轻抚着孩子湿漉漉的头发,声音却格外严肃:“以后不许这样乱跑,知道吗?”

妈妈也柔声补充:”你爹说的对,娘也会担心的。”

大虎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小嘴一瘪,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妈妈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蜜色光泽,助孕精油的香气与湖水气息交织。等大虎的哭声渐渐平息,她弯腰将大虎安顿在岸边柔软的草地上,纤细的腰肢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重新踏入湖中时,冰凉的湖水漫过妈妈的腰际。张永贵健壮的手臂环住她,两人胸膛相贴。张永贵那根青筋盘错的鸡巴在水中微微跳动。

“冷吗?”

张永贵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妈妈摇摇头,浓密的阴毛在水中舒展,黝黑的阴唇因情动而微微开合。她无意识地并拢双腿,反而让敏感的阴唇更加明显地蹭过那蓄势待发的巨物。阳光透过树影,在水面投下斑驳的光斑,为两人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张永贵再次俯身含住她挺立的奶头,舌尖绕着黝黑色的乳晕上打转。湖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泛起涟漪,拍打着他们交缠的身体。妈妈突然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张永贵滚烫的鸡巴破开层层嫩肉,龟头凿击紧闭的子宫口时,妈妈骨肉匀亭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在湖面激起细碎的水花。

他们面对面站在齐腰深的湖水中,阳光穿透水面,将两人交合处的细节映照得纤毫毕现——紫红色的鸡巴在粉嫩的花径中进出,带出晶莹的蜜液,在湖水中晕开丝丝缕缕的白浊。张永贵结实的手臂托起她一条修长的腿,手指深深陷入她饱满的臀肉,在油亮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泛白的指痕。

“啊……慢点……要坏了……”

妈妈染着薄汗的睫毛轻颤,红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当张永贵刻意放慢速度,让青筋盘错的柱身在花径中缓缓碾磨时,她反而难耐地扭动腰肢,被精油涂抹得油亮的奶子在丈夫胸膛上蹭出淫靡的水痕。

湖水的清凉与体内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妈妈白皙的肌肤泛起情动的红晕。张永贵突然一个深顶,龟头重重撞开子宫口,妈妈顿时浑身痉挛,花径剧烈收缩,指甲在他古铜色的背上抓出几道红痕。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惊飞了岸边栖息的几只白鹭。

张永贵粗重的喘息声在湖面上回荡,他缓缓从妈妈湿滑的花径中退出,带出一缕缕晶莹的丝线。妈妈浑身泛着情动的红晕,涂满精油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结实的手臂穿过妈妈的膝弯,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湖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草地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慢点……”妈妈轻声呢喃,修长的手指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抚摸着。

张永贵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嫩绿的草叶沾上她湿漉漉的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意。他俯下身,粗糙的掌心温柔地分开妈妈修长的双腿,露出那朵早已湿润的花蕊。

“真美……”张永贵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赞叹,紫红色的龟头在黝黑的阴唇间来回磨蹭,带出更多晶莹的淫水。妈妈仰躺在草地上,双臂环抱着他的脖颈,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眼神却已经染上情欲的迷离。她饱满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奶头早已硬挺如樱桃。

当张永贵终于缓缓插入鸡巴时,却故意只让阴唇含着龟头,小幅度的抽插惹得妈妈花径阵阵收缩。草叶的清香混合着两人情动的气息,在温暖的空气中弥漫。妈妈咬着下唇忍耐的模样格外动人,脚趾在草地上不安地蜷缩。

“你……故意的……”

妈妈带着哭腔的控诉还未说完,突然双腿猛地缠上张永健壮的腰肢,脚背绷得笔直,硬生生将他整根吞入。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张永贵结实的腹肌重重撞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发出清脆的拍击声。粗壮的鸡巴直抵花心,龟头严丝合缝地卡在宫口。妈妈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子宫像一张小嘴般紧紧裹住张永贵硕大的龟头,有节奏地收缩吮吸。她油亮的肌肤泛起高潮的红晕,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丈夫的腰身,脚背在阳光下绷得笔直。

“老婆,待会想让我射哪里?”张永贵突然停下动作,粗粝的手指轻抚着妈妈潮红的脸颊。

妈妈羞赧地别过脸去,声音细若蚊呐:“射……射里面……”

“射在什么里面?”张永贵坏心眼地追问,故意用冠状沟轻轻蹭着她敏感的宫颈口。

“子宫里面……”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青草。

张永贵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那我射得深一点,你就会再怀孕了哦。”

妈妈突然仰起头,水润的眸子直视着丈夫:

“射吧……怀上了我就给你生下来。”

这句话像最后的导火索,张永贵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激射而出。强劲的力道让精液直抵子宫深处,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战栗,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将每一滴精液都贪婪地吞没。

“啊……好烫……”

妈妈婉转的呻吟声在湖畔回荡。与此同时,她黝黑色的奶头突然喷溅出洁白的奶水,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尽数浇在张永贵汗湿的胸膛上。

精疲力尽的两人紧紧相拥,妈妈的双腿仍不愿松开,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存永远留住。张永贵轻吻着她汗湿的额头,粗糙的掌心温柔地抚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仿佛在确认那里是否已经孕育着新的生命。

在妈妈温暖湿润的子宫深处,一场生命的奇迹正在上演。

张永贵数以亿计的精子如同骁勇的战士,在黏稠的宫颈粘液中奋力向前游动。它们摆动着细长的尾巴,穿过蜿蜒的输卵管,在粉红色的黏膜褶皱间寻找那个珍贵的相遇。

妈妈的卵子静静地悬浮在输卵管里,透明的卵泡在体液中轻轻摇曳。这一次,它不再像从前那样竖起防御的屏障,而是温柔地迎接着命中注定的那个“他”。卵子表面的蛋白分子微微颤动,仿佛在向游来的精子们发出甜蜜的邀请。

终于,一颗最强壮的精子突破了重重阻碍,它的头部溶解了卵子外层的透明带。在穿透的瞬间,精子的细胞核与卵子完美融合,染色体在分裂中完成了生命的密码配对。受精卵表面立即产生了化学反应,透明带瞬间硬化,将其他精子拒之门外。

在输卵管纤毛的轻柔推送下,这颗新生的受精卵缓缓向子宫移动,它一边分裂一边前行。当这个充满生命力的小细胞团终于抵达子宫时,妈妈肥沃的内膜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绒毛膜上的触手轻轻抓住子宫内膜,开始了悄无声息的着床过程。

妈妈的身体最先感知到这个微妙的变化。她的奶头忽然变得敏感,而且一种奇特的温暖感从下腹蔓延开来,那是新生命在向她传递第一个问候。

张永贵粗糙的大手轻抚着妈妈平坦的小腹时,或许已经触碰到了那个正在形成的胎儿,只是此刻的他们还浑然不觉,一个崭新的生命已经在这浓情蜜意中悄然孕育。

夕阳的余晖洒在归途上,张永贵和妈妈缓缓起身。他粗壮的鸡巴从她湿漉漉的小穴中慢慢退出,带出一缕缕黏稠的白浊。妈妈敏感的蜜穴内壁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丈夫的龟头,黝黑的阴唇微微开合间,还能看到里面泛着水光的嫩肉。

“嗯……”妈妈轻哼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却让更多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弯腰拾起地上的白衬衫,油亮的肌肤在暮色中泛着情事后的红晕。张永贵体贴地为她披上衣服,粗糙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敏感的奶头,惹得妈妈又是一阵轻颤。

两人各自抱起一个孩子,大虎在妈妈怀里满足地吮吸着手指,二虎则趴在张永贵宽阔的肩头酣睡。妈妈修长的双腿上还沾着精液,走起路来带着些许不适的黏腻感,却让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推开斑驳的院门,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张母迎上来接过孩子,慈爱地打量着妈妈红润的脸庞:“累了吧?快吃饭吧。”

桌上摆满了妈妈爱吃的菜肴——清蒸鲈鱼、红烧排骨、蒜蓉空心菜,都是张永贵特意嘱咐家人准备的。

“老婆,这些菜你都爱吃吧?”张永贵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

妈妈低头扒饭,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湿润。这种久违的关怀,混合着方才激烈情事带来的余韵,在她心头酿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桌下,她纤细的脚踝不自觉地蹭了蹭丈夫结实的小腿,换来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屋檐下的红灯笼亮起温暖的光。妈妈小口啜饮着热汤,感受着身体里那个可能正在孕育的小生命,以及这个家带给她的,久违的归属感。

暮色渐沉,张母牵着两个孙儿的小手,轻声哄着他们去厢房睡觉。临走前,她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将自家种的西瓜切成厚片,又洗了几个苹果,整整齐齐地码在搪瓷盘里。

推开主卧的木门,昏黄的灯泡在屋顶轻轻摇晃。妈妈正跪坐在床沿,专注地往自己身上涂抹着助孕精油。自从被囚禁在这个农家小院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配合这种“助孕仪式”。

她纤细的手指沾着黏稠的精油,从锁骨开始,一寸寸往下涂抹。油光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淌,在腰窝处积成油亮的水洼。

张永贵倚在掉漆的衣柜旁,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揉捏着自己挺立的鸡巴。他贪婪的目光追随着妻子的每一个动作——看她沾满精油的手指划过锁骨,看她圆润的臀瓣随着涂抹的动作微微颤动,看她浓密的阴毛间若隐若现的湿润花唇。那对沉甸甸的奶子上,黝黑色的奶头已经渗出几滴乳白的奶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下滑。

“老婆,今天怎么这么乖?”张永贵哑着嗓子问道,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注意到妻子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呼吸也比平时急促。

妈妈红着脸,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缓慢地涂抹着。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精油的香气在狭小的卧室里弥漫,混合着两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房门轻轻合上的瞬间,张永贵便迫不及待地扑向床榻。他粗糙的大手一把拽住妈妈纤细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怀中。

“快上来,让俺好好疼疼你!”他沙哑的嗓音里满是迫不及待。

妈妈红着脸,顺从地爬上床,却被丈夫一把揽住腰肢,直接按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她光滑的奶子紧贴着张永贵汗湿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最让她羞赧的是,丈夫那根粗壮的鸡巴正抵在她涂满精油的小腹上,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下刮蹭着她子宫的位置。

“下午……舒服吗?”张永贵突然咬住她通红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

不等回答,他又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粗糙的舌头长驱直入。妈妈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咱们得加把劲……”他终于放开她被吮得红肿的唇瓣,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早点让你怀上……”

“别、别说了……”妈妈羞得将脸埋在他肩头,声音细若蚊呐,“我肚子……热热的……胸口也涨……会不会已经怀……”

张永贵闻言大笑,震得妈妈整个人都在颤抖:“俺的傻媳妇,说什么肚子胸口的!”他故意用粗糙的指腹碾过她挺立的奶头,“这叫子宫!这叫奶子!”

“你……讨厌!”妈妈又羞又恼,攥起粉拳捶打他的胸膛。但这反抗反而激起了张永贵的征服欲。他一把抓住她沉甸甸的奶子,拇指拨弄着早已挺立的黝黑色的奶头。

“啊……轻点……”妈妈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涂满精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被丈夫温柔地分开。张永贵粗糙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妈妈散落的长发,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这个意外的温柔举动让妈妈心头一颤,胸口泛起一阵莫名的酸胀感。她突然挣脱丈夫的怀抱,在张永贵错愕的目光中缓缓蹲在床沿。涂满精油的肌肤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蜜色的光泽,修长的双腿优雅地分开,将黝黑色的阴唇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丈夫面前。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助孕精油特有的草药香。张永贵粗壮的鸡巴傲然挺立,紫红色的龟头狰狞地暴突着,青筋盘绕的茎身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前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妈妈深吸一口气,浓密的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轻颤,最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睁开水润的双眼。

她微微前倾身子,樱唇轻启,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混合着淡淡的咸腥味,让她不自觉地轻颤。柔软的舌尖生涩地舔过敏感的冠状沟,继而在马眼处打着转,又沿着粗壮的茎身缓缓下滑,最后再将整个龟头纳入湿润的口腔。

“嘶——”

张永贵倒吸一口凉气,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按住妈妈的后脑。

他能感受到妻子温热的小嘴正慢慢包裹住他的鸡巴,柔软的唇瓣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喉间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着。妈妈渐渐找到了节奏,开始有规律地吞吐起来,每一次深喉都让张永健壮的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满足的叹息。

妈妈迷离的眼神中混杂着羞耻与情欲。她想着,就是这根“凶器”,让她在接连怀上两个孩子,将她的子宫改造成最适合受精的样子。更羞人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记住了这根肉棒的轮廓,现在每次性交时,她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迎合。想到这里,一阵燥热从她的小腹窜上胸口,连耳尖都染上了绯红。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种被征服的感觉。

晶莹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在精致的下巴处汇成一道银线。她故意用舌尖挑逗着敏感的系带,听到丈夫粗重的喘息时,心底竟涌起一丝隐秘的成就感。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烫,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同样滚烫的肌肤,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已经臣服于丈夫的雄性魅力之下。

妈妈卖力地吞吐着,油亮的身体泛着情欲的光泽。随着她俯身的动作,紧绷的小腹在灯光下勾勒出两道若隐若现的马甲线,汗水顺着优美的肌肉线条缓缓滑落。起初生涩的口技在张永贵的指导下渐渐娴熟起来,柔软的舌尖时而轻扫冠状沟,时而深探马眼,让张永贵舒服得直抽冷气。

“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

张永贵粗粝的大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陷入妈妈浓密的发丝间。

突然,他喉间迸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猛地按住妈妈的后脑,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射进她温热的口腔。浓稠的白浊冲击着妈妈的喉头,强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着她的感官。

“唔……!”

妈妈被突如其来的冲击震得浑身轻颤,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涂满精油的肌肤泛起情动的潮红。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在尖俏的下巴上拉出几道淫靡的银丝。更羞人的是,随着精液的灌入,她感到自己的子宫竟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难耐的燥热。

妈妈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精液,咸腥的味道让她微微蹙眉,却又莫名地感到一阵满足。她油亮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性交的准备,湿润的阴唇正不自觉地翕张着,等待丈夫的临幸。张永贵看着妻子情动的模样,刚发泄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粗壮的鸡巴在她面前再次昂首挺立。

妈妈的双腿早已酸软得蹲不住,膝盖一软就要跪倒在地。张永贵眼疾手快地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打横抱起。妈妈浑身瘫软得像一滩春水,任由丈夫将她轻轻放在铺着粗布床单的木床上。她仰面躺着,修长的双腿自然地分开,嘴角还残留着几滴未咽下的白浊,在油灯的映照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张永贵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握住妈妈纤细的脚踝,拇指在她光滑的脚背上轻轻摩挲。他迫不及待地用龟头拨开那两片早已湿润的黝黑色阴唇,粗壮的鸡巴一杆到底,重重地撞在妈妈柔软的子宫口上。

“嗯……”

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经过夜以继日的调教,她的子宫早已变得异常敏感,此刻子宫口正饥渴地吮吸着丈夫的龟头,仿佛在诉说着对性交的渴望。

她纤细的双腿不自觉地环上张永贵结实的腰背,涂满精油的娇躯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光泽。随着丈夫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妈妈的身体像浪涛中的小船般剧烈起伏。当张永贵开始加大力度时,早已习惯性交的妈妈终于抑制不住地浪叫起来。

“啊……老、老公……好舒服……”妈妈双眼微微上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你的……好大……快、快射进来……我想……给你生孩子……”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张永贵闻言更加兴奋,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胸膛滑落,滴在妈妈起伏的奶子上。

“生几个?嗯?”

“生……一直生……生到……你满意为止……”

她的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丈夫结实的背肌,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床头柜上摆放的油灯,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轻轻震动,将交缠的身影投在斑驳的土墙上。

张永贵突然放缓了抽插的节奏,粗粝的掌心轻轻抚上妈妈汗湿的小腹。他敏锐地察觉到,妈妈的子宫口比往常要紧闭许多,那熟悉的子宫口此刻正紧紧顶着他的龟头,不肯轻易放它深入子宫深处。

他喘息着停下动作,指尖温柔地梳理着妈妈散乱的鬓发:

“老婆,今儿个你的子宫口特别紧,怎么了?是不是下午‘干活’累着了?”

他的声音里没有往日的猜疑,只有满满的关切。妈妈闻言有些失落,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她原本期待着丈夫能像往常那样研磨她的输卵管,带来那种令人战栗的快感。

张永贵见状,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粗粝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妈妈泛红的眼角:“别难过,俺的精液烫着呢。就算射在子宫口上,保管让你舒服得直哆嗦,照样能让你怀上大胖小子。”

妈妈的眼眶突然湿润了,丈夫难得的体贴让她心头涌起一阵暖流。她仰起头,主动吻上张永贵干裂的嘴唇,用这个缠绵的吻诉说着无声的感激。

张永贵深吸一口气,腰腹肌肉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他暗自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让妻子在最极致的快感中受孕。每一次有力的抽送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妈妈的反应,生怕弄疼了她。

令他欣慰的是,妈妈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适,反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涂满精油的肌肤泛起情动的红晕。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妈妈突然浑身绷紧,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张永贵的腰身。她的四肢像藤蔓般紧紧缠绕住丈夫强壮的身躯,油亮的腹部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这一刻,她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漩涡中,忘记了所有的矜持。

张永贵粗重地喘息着,声音因情欲而沙哑:“老婆,我要射了!你就等着怀上吧!”

话音刚落,他便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激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妈妈紧闭的子宫口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妈妈再次攀上巅峰,她的小腹剧烈痉挛,子宫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想要将每一滴珍贵的种子都纳入体内。

妈妈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老……老公……你……好厉害……精液……好烫……我的……子宫口……好舒服……”

她的指尖在张永贵背上留下道道红痕,整个人如同溺水者般紧紧攀附着自己的丈夫。

张永贵温柔地搂住妻子颤抖的身躯,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心中涌起无限柔情。他轻轻吻去妈妈眼角的泪珠,又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个怜爱的吻。两人唇舌交缠间,谁都没有注意到,在妈妈温暖的子宫深处,一颗新生命已经在悄然孕育。

窗外,皎洁的月光为这温情的一幕蒙上朦胧的面纱,仿佛在见证着新生命的孕育。

距离上次离开石溪村,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重返校园的这些日子里,我常常在课堂上走神,眼前总是浮现出妈妈挺着孕肚的身影。

“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

课间休息时,班上的几个女生围了过来。小美递给我一瓶冰镇可乐,关切地问道。她的马尾辫随着歪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我拧开瓶盖,眼睛盯着桌面上的一道划痕,含糊其辞地说道:“没什么,就是前段时间请假去照顾我妈,她怀孕了。”

“哇,这么孝顺啊!”小丽夸张地捂住嘴,“我表姐生二胎的时候,她儿子连医院都不愿意去呢。”随后,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给我看她小外甥的照片。

坐在后排的小芳突然插话:

“还有隔壁三班那个谁,他妈妈好像也怀孕了,之前还请了长假呢,和你请假的时间差不多了。听说现在很多高龄产妇,我妈单位就好几个。”

我机械地点着头,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头。谁家能他妈遇到像我妈这样的事啊——被自己的学生操到怀孕生子。我攥紧了可乐瓶,塑料发出“咔咔”的响声。

夕阳透过教室窗户照进来,把课桌染成了橘红色。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课本边缘,想起上次看到妈妈时,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也是泛着这样的光泽。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室友们打游戏的喧闹声、泡面的香味都变得遥远。我摸出手机,翻到日历页面——明天是周六,不用上课。

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明天去看妈妈吧。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我翻身坐起,开始收拾背包。洗漱用品、换洗衣物、还有上次妈妈很早之前说想吃的芝麻糖,一样样塞进去。

夜深了,宿舍的灯一盏盏熄灭。我躺在床上,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妈妈的样子,她油光发亮的孕肚,她高潮时痉挛的双腿……她给张永贵生的孩子应该会走路了。

清晨五点半,我坐上了开往石溪村的第一班公交车。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早起赶集的老人。我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冰凉的塑料座椅透过单薄的裤腿传来阵阵寒意。清晨的薄雾笼罩着远处的房屋,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稻草的气息。几只早起的公鸡在打鸣,声音在寂静的村子上空回荡。

我沿着记忆中的小路往妈妈的宿舍走去,站在妈妈宿舍门前,抬手敲了敲那扇熟悉的绿色木门。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门把手上落了一层薄灰。走廊尽头的水管滴答作响,在空荡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找谁呢?”隔壁宿舍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汗衫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他嘴里叼着烟,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

“请问住在这里的女老师去哪了?”我指了指妈妈的宿舍。

男人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他转身朝屋里喊:“哦,那个骚货啊!老李,又有人来找那个女老师了!”

屋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很快又凑过来两个男人。他们脸上都带着猥琐的笑容,眼睛里闪着下流的光。

“早跟张永贵结婚搬走啦!那娘们可真是个尤物,张永贵天天把她操得嗷嗷叫。特别是那双细腿,又白又直,夹着张永贵的腰扭起来,啧啧……”

“可不是嘛,”另一个男人搓着手接话,“听说她光着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奶子晃得张永贵天天硬着。”

“都生了三个娃了,”第三个男人插嘴,“每天晚上叫床声大得全村都听得见,骚得很! ”

这些话像一阵风,从我耳边刮过,已经激不起任何波澜。我的思绪已经飘远,想象着妈妈现在的样子——

她大概还是浑身赤裸,沉甸甸的奶子随着走动轻轻晃动,奶头上可能还沾着奶渍。她那双纤细笔直的双腿依然白皙修长,腰肢应该还是那么纤细,只是小腹因为连续生育而微微隆起。此刻她可能正跪在地上擦洗地板,纤细的双腿跪坐着,油光发亮的屁股高高翘起,随时准备等待张永贵的播种。

“喂,小子,听傻了?”一个男人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来,平静地问:“能告诉我张永贵家怎么走吗?”

男人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最后还是那个抽烟的男人给我指了路:“顺着这条路走到头,看见那棵歪脖子柳树没?往右拐,门口晒着尿布的那家就是。这会儿去,说不定能看见好戏呢,啧啧……”

我道了声谢,转身离开。身后传来男人们下流的笑声和口哨声。夏日的阳光晒得人发晕,路边的野草蔫蔫地耷拉着。我机械地迈着步子,沿着村里人指引的小路,来到张永贵家的院子前。

这是一座典型的农家院落,院子里晾晒着几件婴儿的小衣服。张永贵的家人见到我时,脸上竟露出友善的笑容,热情地招呼我进屋,仿佛我的到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院子里,一个约莫两岁的小男孩正光着屁股在泥地里打滚,旁边一个稍小的男孩坐在学步车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张母抱着个婴儿在屋檐下乘凉。她怀里的婴儿扭动着白嫩的身子,光溜溜的小鸡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推开里屋的门,我看到妈妈正坐在床边。她浑身赤裸,圆润的孕肚高高隆起,一看就是又怀孕了。见到我进来,妈妈先是一愣,随即激动地流下眼泪,踉跄着起身向我走来。

“你终于来了……”妈妈哽咽着拉住我的手,她的掌心温暖而粗糙,“妈妈太想你了,你的几个弟弟也天天问哥哥在哪里。”

她的声音颤抖着,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摸着隆起的腹部。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妈妈,惊讶地发现她的肌肤依旧如少女般白皙细腻,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纤细的手臂和修长的双腿看不出丝毫生育过的痕迹,那对异常饱满的奶子却暴露了哺乳的秘密——黝黑色的乳晕明显又扩大了一圈,挺立的奶头上还挂着几滴乳白色汁液,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她的全身涂满了某种粘稠的液体,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连睫毛和发梢都沾着细小的油珠。

“这是......”我迟疑地指了指她油光发亮的身体,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

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嘴角竟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那笑容让我感到陌生。

“这是助孕精油,我能给永贵怀上四个孩子,它也有不小的功劳呢。”

这句话如同一记闷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第一次听妈妈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叫张永贵。那个曾经让她咬牙切齿的名字,如今从她嘴里说出来竟带着几分娇嗔。她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圆滚滚的孕肚,眼神中闪烁着某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张永贵扛着一袋粮食回来了,看到我时,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更让我吃惊的是,浑身赤裸、挺着大肚子的妈妈竟然主动迎了上去,伸手就要接过张永贵肩上的重物。

“老公,我来拿吧,你歇会儿。”妈妈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张永贵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就像一对恩爱的寻常夫妻。

我看着妈妈熟练地将粮食袋放在墙角,又转身为张永贵倒了杯水。她的动作麻利,丝毫看不出是个孕妇。张永贵接过水杯时,手指故意在妈妈赤裸的屁股拍了一下,妈妈不但没有躲闪,反而回以一个羞涩的微笑。这样的互动让我感到陌生又困惑,记忆中那个总是愁眉不展的妈妈,如今竟能如此自然地与张永贵相处。

妈妈重新坐回我身边时,身上的精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却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这个细微的反应让我意识到,妈妈似乎已经彻底接受了现在的生活,甚至以此为荣。

张永贵粗糙的大手一把扣住妈妈纤细的手腕,像铁钳般不容抗拒地将她拽到床边。妈妈没有丝毫反抗,顺从地躺下,修长的双腿自然地分开,圆润的孕肚高高隆起,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她纤细的手指主动拨开自己黝黑色的阴唇,露出早已湿润的小穴,晶莹的淫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张永贵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随即挺腰捅入。他粗壮的鸡巴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紫红色的龟头重重地撞在妈妈敏感的子宫口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妈妈“嗯”地轻哼一声,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张永贵立即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直抵子宫深处,让妈妈圆润的孕肚随着撞击的节奏上下起伏,像波浪般荡漾。

“转过去。”

张永贵沙哑着嗓子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妈妈听话地翻身跪趴在床上,双手撑在粗布床单上,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

张永贵一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孕肚,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妈妈腰窝处积存的精油泛着诱人的光泽,随着每一次有力的撞击泛起细小的波纹,在灯光下闪烁着情欲的光芒。

“啊…………再快点…………”

妈妈喘息着请求,声音里带着难耐的渴望。她湿润的小穴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像是有生命般吮吸着丈夫的鸡巴。张永贵闻言立即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妈妈的身体开始颤抖着,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眼看就要到达极致的高潮。

张永贵突然一个翻身,粗壮的手臂环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像抱娃娃般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即将到来的高潮,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已经面对面跨坐在丈夫结实的大腿上。她立刻会意,一只手紧紧抓住丈夫的肩膀,另一只手引导着那根粗壮的鸡巴,缓缓纳入自己湿润的花径。

当紫红色的龟头重新抵住敏感的子宫口时,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即开始用骑乘位卖力地上下起伏。

她圆润的屁股泛着情欲的油光,快速起落时带起阵阵香风。怀孕的身体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动作,反而因为激素的作用变得更加敏感。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黝黑色的奶头早已挺立如樱桃。

“深一点……再深一点……”

妈妈咬着下唇央求道,声音里带着难耐的渴望。她的腰肢像水蛇般扭动,试图让丈夫粗壮的鸡巴进得更深。两人的下体紧密交合,每一次深入都发出“噗嗤”的淫靡水声,混合着精油的甜腻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让人头晕目眩。

张永贵粗糙的大手掐住妈妈丰腴的臀肉,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

“想给我生多少个?”

“一直生……生到你满意为止……”

妈妈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颤抖。她的指尖在丈夫肩膀上留下道道红痕,圆润的孕肚随着动作轻轻摩挲着张永贵结实的腹肌。

“骚货,这么想要我的种?你看你都生了几个了?”

张永贵突然用力向上一顶,粗壮的鸡巴几乎要捅进子宫深处。妈妈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颤抖。

“啊……只想要你的……只给你生……”

她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漩涡中,湿润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丈夫的鸡巴,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想要榨取每一滴珍贵的种子。她的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却依然不知疲倦地起伏着,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奉献给身上的男人。

张永贵突然绷紧全身肌肉,喉间迸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他粗壮的手臂死死箍住妈妈的腰肢,将她牢牢钉在自己身上。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股接一股地激射进妈妈温暖的花径深处。

“啊——!”

妈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淫叫。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着,细白的脊背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油光,圆润的孕肚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纤细的双腿像风中落叶般颤抖,紧紧包裹着丈夫鸡巴的阴唇剧烈收缩,想要将每一滴精液都锁在体内。

然而已经受孕的子宫口紧紧闭合,无法容纳更多的精液。乳白的浊流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溢出,顺着妈妈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妈妈无力地瘫软在张永贵怀里,红唇微张,还在细细地喘息。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床单,整个人仿佛刚从云端坠落,仍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妈妈并没有立即从张永贵身上起来。她微微俯下身,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轻轻扫过张永贵汗湿的胸膛。两人的嘴唇自然而然地贴合在一起,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妈妈灵巧的舌尖探入张永贵的口腔,贪婪地索取着每一寸领地,两人的唾液在唇齿间交融,分开时拉出几道晶莹的细丝。

就在这暧昧的氛围中,妈妈突然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我,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情欲,沙哑而慵懒:“儿子,要……要留下来吃晚饭吗?”

她的问话让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我注意到她的嘴唇因为激烈的亲吻而微微肿胀,锁骨上还留着几处新鲜的吻痕。妈妈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有多么不妥——凌乱的头发,油亮的、赤裸的身体,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重情欲气息。

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高潮后的迷离,却已经自然而然地切换到了母亲的角色,这诡异的反差让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不知为何,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妈妈满足地轻叹一声,双手撑着张永贵汗湿的胸膛缓缓直起身子。随着她的动作,那根粗壮的鸡巴被一寸寸抽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浊流顿时从她微微张开的阴唇间涌出,顺着她丰腴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几缕黏稠的白浆还挂在她的阴毛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随手抓起散落在床边的粗布衣角,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腿间的狼藉。圆润的孕肚随着起身的动作轻轻晃动,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情事过后的油光。几滴汗珠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滚落,在腰窝处短暂停留后,最终消失在臀缝的阴影里。

就这样赤条条地,妈妈迈着慵懒的步子朝厨房走去。她赤裸的脚掌踩在粗糙的地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方才那场激烈的性交对她而言,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夫妻日常,就像每日的炊烟与饭香一样自然。

经过门槛时,她甚至还有闲心拨弄了一下散乱的鬓发,全然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的状态。

厨房里很快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混合着妈妈轻声哼唱的民间小调。偶尔有夜风穿过窗棂,拂过她汗湿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但很快,她又被灶台上的活计吸引了注意,弯腰时圆润的臀瓣在月光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沾着精液的阴毛在腿间若隐若现。

夕阳的余晖将张永贵家的小院染成橘红色,炊烟从厨房的砖砌烟囱里袅袅升起,在晚霞中划出几道淡蓝色的痕迹。

院子里,两岁的大虎光着屁股蹲在泥地上,正用一根树枝戳着地上的蚂蚁洞;一岁半的二虎摇摇晃晃地追着一只芦花鸡,小鸡儿随着他的跑动一颤一颤的;半岁的三虎坐在竹制的学步车里,咿咿呀呀地啃着自己的小拳头。

这喧闹却温馨的场景,让我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张永贵不知何时已经搬了个小板凳坐到我身边,他粗糙的手指在裤子上蹭了蹭,从皱巴巴的烟盒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支有些发弯的香烟。他犹豫了一下,把烟递到我面前:

“抽……抽一支?”

我注意到他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白天干农活留下的黑泥。想了想,我接过了那支劣质香烟,滤嘴处已经有些泛黄。张永贵连忙从兜里掏出一个印着裸女图案的打火机,啪嗒一声打着火。

火苗在他黝黑的手掌中跳动,映照出他略显紧张的表情。

“在城里……做啥工作啊?”他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雾在他布满胡茬的脸前缭绕。我简单说了说,自己还是个学生,目前正在学校里努力完成学业。

他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向往:“那……那是不是天天都能吹空调?”他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泥土的解放鞋,鞋尖已经磨出了一个小洞。

突然,他起身走到墙角堆放的杂物旁,从一堆农具下面抽出一把漆面剥落的木吉他。琴弦已经生锈,指板上布满划痕。他随意地拨弄了几下琴弦,调了调音,竟弹起了一首我常听的《无缘》。

他布满老茧的手指在琴弦上跳动,喉结随着歌声上下滚动。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晒得黝黑的脖颈上,汗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进洗得发白的背心里。

这一刻,我才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对妈妈做出种种龌龊事的男人,今年也不过十七八岁,和我算是同龄人。看着他专注弹唱时皱起的眉头,我几乎要忘记了他平日里的粗鲁与霸道。

张永贵突然停下拨弄琴弦的手,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吉他琴颈,转头对我说:“那个……虽然我和你妈结婚了,还让她怀了四个孩子……但我不强迫你叫我爹……”

我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张永贵黝黑的脸上浮现出窘迫的神情,他结实的肩膀微微耸起,强壮的臂膀因为紧张而绷紧。这个平日里对妈妈为所欲为的汉子,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其实……”他低头拨弄了下琴弦,发出一个走音,“我挺羡慕你能在城里读书的。”

他的目光扫过院子里散落的农具,声音低了下去:

“我大字不识几个,连这首曲子都是跟着另一位实习老师瞎学的。他和你一样,也是城里的学生。”

他说着,又磕磕巴巴地弹起来,强壮的身体因为专注而前倾,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琴声断断续续,但每个音符都弹得很认真。

“你放心,”张永贵突然停下演奏,认真地看着我,“我会对你妈好的。”

我挑了挑眉:“真的?为什么?”

张永贵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兴奋地比划着:“你看我老婆,皮肤那么白,奶子又大又挺,乳晕和奶头的颜色都被我操得越来越深了。那双细腿夹着我的时候,高潮时一抖一抖的样子,啧啧……”

看到我皱眉,他赶紧压低声音:“而且都给我生了三个小子了,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我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肯定得对她好啊。”

“开饭啦!”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张永贵立刻闭上嘴,假装专心调琴弦。

妈妈挺着油光发亮的孕肚,赤着脚从厨房走出来。怀孕六个月的肚子高高隆起,肚脐向外凸出。她的奶子因为孕期变得更加饱满,黝黑色的奶头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奶渍。

妈妈把一盘红烧肉放在小木桌上,油亮的肉块上撒着翠绿的葱花;接着是一碗冒着热气的松鼠桂鱼,金黄的鱼身上浇着琥珀色的酱汁;最后是一碟清炒时蔬,嫩绿的菜叶上还沾着水珠。

“快趁热吃。”妈妈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一缕湿发粘在她的脸颊上。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还戴着当年爸爸送的那条已经褪色的红绳。她给我盛了满满一碗米饭,米粒晶莹饱满,散发着淡淡的稻香。

张永贵放下吉他,迫不及待地抓起筷子。他的筷子头沾着些许污渍,但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夹起一大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塞进嘴里,油汁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下巴上。妈妈站在一旁,时不时用抹布擦擦桌子,又给我们添饭。她赤裸的身体偶尔碰到我的手臂,温热的触感让我想起小时候依偎在她怀里的感觉。

我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酸甜适中的味道瞬间唤起了儿时的记忆。妈妈做的松鼠桂鱼总是要多放一勺糖,因为知道我喜欢吃甜的。

我抬头看向妈妈,发现她正望着我,眼里含着淡淡的水光,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隆起的孕肚。

院子里,玩累了的三个小家伙已经东倒西歪地睡着了。大虎趴在磨盘上,口水流了一滩;二虎蜷缩在鸡窝旁,手里还攥着几根鸡毛;三虎歪倒在学步车里,小脸上还挂着泪痕。晚风拂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树叶沙沙作响,送来一阵清凉。

这奇异却和谐的一幕,让我心中五味杂陈。夕阳已经完全沉到了山后,第一颗星星在天边悄悄亮起。厨房里飘出的炊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饭菜的香气和夏夜特有的草木清香。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妈,我该回去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张永贵闻言抬起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挥了挥手。妈妈也愣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点了点头。她想要起身送我,我按住了她的肩膀。

“别起来了,好好休息。你现在……要照顾好自己。”

走出院门时,我回头望了一眼。走出院门时,我回头望了一眼。皎洁的月光将妈妈赤裸的身体照得雪白通透。她浑身上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那对黝黑色的奶头在月光下格外显眼,圆润饱满的孕肚高高隆起,展示着张永贵强大精子的威力。

她修长的双腿笔直地站立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几道已经干涸的精液痕迹,像蜿蜒的小溪般顺着肌肤的纹理延伸。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隐约遮不住那两片微微张开的黝黑色阴唇,湿润的缝隙间还闪烁着情事过后的晶莹水光。

回城的夜班车上,我疲惫地靠着冰凉的玻璃窗。窗外,田野和树影在夜色中飞速后退,化作一片模糊的墨色剪影。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是同学发来的信息:“明天要交的作业你写完了吗?”

我机械地回复了一个“嗯”字,指尖在发送键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还是关掉了屏幕。路灯的光透过车窗,在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条纹,像一道道无形的枷锁。

车子缓缓驶入站台,发出刺耳的刹车声。我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背包,随着人流走下台阶。站台上人声鼎沸,提着公文包的上班族、背着书包的学生、推着行李箱的旅客,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喧嚣声如潮水般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让微凉的夜风灌入肺中,试图冲散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身后,最后一班返程的公交车发出“嗤”的排气声,缓缓关上了门,红色的尾灯在夜色中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道路尽头。

我站在站台上,任凭夜风吹乱头发,突然觉得这座熟悉的城市既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远处城市的灯火忽明忽暗,像一片璀璨的星河。

小说相关章节:妈妈被学生强奸怀孕后改嫁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