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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妻子 之 工地人质 (完) 作者: hkkct

[db:作者] 2025-06-26 14:54 长篇小说 5810 ℃

【善良的妻子 之 工地人质】

作者: hkkct

2025-4-20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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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能这样!这是非法拘禁!"张志明被五六个工人按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他的西装领带全乱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站在门口,手指紧紧掐进掌心。工地上弥漫着水泥和汗水的混合气味,二十多个工人围在办公室外,他们黝黑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安。

"张老板,不是我们不讲道理。"工头老王站在最前面,他四十多岁,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粗糙的手指间夹着一支劣质香烟,"三个月的工资,兄弟们拖家带口的,等不起啊。"

"我说了资金周转有问题,下个月一定——"

"上个月你也是这么说的!"一个年轻工人突然吼起来,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我老婆在医院生孩子,连住院费都交不起!"

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了。志明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工人的脸,最后落在我身上。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恐惧。

"这样吧,"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让志明出去筹钱,我留在这里。一个星期,如果一个星期后他拿不出钱,你们...你们可以报警。"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工人们的目光齐刷刷转向我,那些眼神里有惊讶,有怀疑,还有几道让我后背发凉的视线。

老王深吸一口烟,眯起眼睛:"张太太,你认真的?"

"晓兰!"志明猛地站起来,又被工人按回去,"不行!"

我走到志明身边,握住他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冰凉得像块石头。"一个星期,"我低声说,"你一定能想到办法的,对吧?"

志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老王和几个工头商量了一会儿,回来时表情严肃:"行,就按张太太说的。但张老板,一个星期后如果见不到钱,别怪我们不客气。"

当天晚上,志明收拾了几件必需品准备离开。工人们给我们单独留出了一间办公室道别。门一关,志明就紧紧抱住了我。

"对不起,晓兰,对不起..."他的声音哽咽了,"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我抚摸着他的后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味道,突然意识到接下来一周都闻不到这个味道了。"没关系,"我强作镇定,"一个星期很快的。"

志明松开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黑色物体塞进我手里。那是一个微型摄像头。

"这是干什么?"我困惑地看着他。

志明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晓兰,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他告诉我,老王是整个工地的核心,如果能抓到他的把柄,就能控制住整个工人群体。而最好的把柄,就是一段"特殊"的视频。

"你疯了吗?"我差点喊出来,赶紧压低声音,"你要我去勾引他?然后拍下来?"

"不是真的发生关系,"志明急切地解释,"只要暧昧的画面就够了。晓兰,这是为了我们,为了公司。你知道如果这次垮了,我们什么都没了。"

我望着丈夫通红的眼睛,想起我们刚买的那套房子,想起他这些年每天工作到深夜的背影。最终,我点了点头。

"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志明最后吻了吻我的额头,"记住,穿得漂亮点,工人们心情好了,事情才好商量。"

我看着志明的背影消失在工地大门外,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孤独。身后,二十多个男人的目光像无形的网,将我牢牢罩住。

老王走过来,递给我一把钥匙:"张太太,我们给你收拾了一间宿舍。条件不好,将就一下。"

所谓的宿舍,其实就是一间简陋的板房,里面只有一张铁架床、一个塑料衣柜和一张小桌子。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日历女郎海报,床单上有可疑的黄色污渍。

"厕所在走廊尽头,"老王指了指方向,"浴室在旁边。那个...我们这以前没住过女的,所以..."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将要和二十多个男人共用卫生间和浴室。

老王离开后,我锁上门,坐在床边发呆。手机震动起来,是志明的消息:"到住处了吗?记得把摄像头藏好。明天开始按计划行事。我爱你。"

我回复了一个"好"字,然后从行李箱里找出睡衣。犹豫再三,我还是选择了最保守的那套——长袖长裤的棉质睡衣。尽管如此,当我抱着洗漱用品走向公共浴室时,心跳还是快得像要蹦出胸膛。

浴室里弥漫着潮湿的热气和廉价的肥皂味。几个刚洗完的工人看到我,立刻慌乱地裹紧毛巾,黝黑的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红晕。我低着头快步走进唯一的女用隔间——实际上只是工人们临时挂了一块"女"字牌的普通隔间。

热水冲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放松。隔间外,男人们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和脚步声让我神经紧绷。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完,套上严实的睡衣,却发现忘带内衣进来了。潮湿的睡衣贴在身上,勾勒出明显的曲线。

回到走廊时,我迎面碰上几个晚归的工人。他们赤裸的上身还挂着水珠,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不自然地别开视线。一个年轻工人不小心把目光落在我胸前,立刻像被烫到一样转开,耳根通红。

那一晚,我蜷缩在陌生的床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鼾声和梦话,久久无法入睡。凌晨时分,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是压抑的喘息和床板晃动的吱呀声,来自不远处的某个房间。我的脸烧了起来,把被子拉过头顶。

第二天一早,我被敲门声惊醒。老王在门外说:"张太太,早餐在食堂,七点半开饭。"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七点二十了。匆忙洗漱后,我打开行李箱挑选衣服。手指在一件件衣服上徘徊,想起志明说的"穿得漂亮点"。最终,我选了一条及膝的碎花连衣裙,不算太暴露,但比平时上班穿的要女性化许多。

食堂里,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吃早餐。当我走进去时,喧闹声突然小了许多。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又很快移开。我端着稀饭和馒头找了个角落坐下,感觉如坐针毡。

"张太太,睡得还好吗?"老王端着餐盘坐到我对面。

"还行,谢谢。"我低头喝粥,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老王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粗糙的手指上布满老茧,但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并不难闻。

"今天志明会联系银行,"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资金问题很快能解决的。"

老王点点头,目光却落在我的锁骨处。我突然意识到这条裙子的领口比想象中要低,赶紧抬手整理了一下。老王立刻移开视线,耳根微微发红。

早餐后,我回到宿舍给志明打电话。

"怎么样?"志明的声音听起来很急切。

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提到老王早餐时的反应。志明立刻兴奋起来:"太好了!他对你有感觉。今晚你就行动,穿那套黑色的内衣,记得吗?就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买的那套。"

"今晚?太快了吧?我还没准备好..."

"晓兰,我们没有时间了。"志明的语气变得严肃,"公司现在一团糟,我必须尽快拿到筹码。你答应过帮我的。"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床边发呆。行李箱底层确实放着那套黑色蕾丝内衣——半透明的材质,几乎遮不住什么。当初买它只是为了闺房情趣,从没想过会在这种场合穿上。

下午,我借口帮忙,去了工地的办公室。趁没人注意,我把微型摄像头藏在了书架的一个角落里,镜头正对着老王的办公桌。这个角度能拍到大部分房间,包括那张窄小的沙发。

回到宿舍,我开始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热水冲在身上,我机械地清洗着身体,思绪却飘得很远。我想到第一次见到志明时,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在演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样子;想到我们新婚之夜,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我衣扣时颤抖的手指;想到上个月我们结婚五周年,他送我那套内衣时说"只有我能看到"。

而现在,我要穿着它去勾引另一个男人。

擦干身体后,我站在镜子前涂抹身体乳。镜子里的女人有着匀称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二十八岁的肌肤依然紧致有弹性。我缓缓穿上那套黑色内衣——胸罩是半杯设计,托起我饱满的胸部,边缘装饰着精致的蕾丝;内裤更是只有几条细带子,几乎起不到遮挡作用。

外面我套了一件薄纱睡裙,这是志明特意嘱咐的。"若隐若现才最诱人,"他在电话里说,"直接暴露反而没效果。"

晚上九点,工地渐渐安静下来。据我观察,这个时间老王通常会在办公室整理当天的材料。我深吸一口气,喷了一点香水

在锁骨和手腕处,然后拿起准备好的文件——一份伪造的材料清单,作为接近老王的借口。

走出宿舍,夜风拂过我裸露的小腿,带来一阵战栗。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透过窗户能看到老王一个人伏案工作的身影。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粗犷的"进来"。

推开门的那一刻,老王抬起头,眼睛瞬间瞪大了。他手里的笔掉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张、张太太?这么晚了有事吗?"他的声音有些发紧,目光在我身上快速扫过,又急忙移开,盯着桌上的文件。

"王师傅,我看了下明天的材料清单,发现有些问题。"我走到他桌前,故意俯身指向文件上的某处。这个角度能让睡裙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黑色蕾丝的边缘。

老王的眼神不受控制地飘向我胸前,又强迫自己移开。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什么问题?"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

我假装没注意到他的异样,继续指着文件解释。说话间,我故意让睡裙的肩带滑落一点,露出白皙的肩膀。老王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黝黑的脸涨得通红。

"王师傅,你很热吗?"我故作关心地问,"要不要把外套脱了?"

老王慌乱地摇头,起身去开窗。"可能是有点闷。"他背对着我,肩膀的线条紧绷着。我趁机悄悄确认了一下摄像头的位置——它正对着沙发,完美地记录着这一切。

"其实..."我走到沙发边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叠,"我丈夫的事,还要多麻烦王师傅照顾。"

老王转过身,看到我的姿势后明显僵住了。睡裙的下摆因为坐姿向上缩了一大截,露出我光滑的大腿和黑色吊袜带的边缘。他的目光像被磁铁吸住一样钉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

"王师傅?"我轻声唤他,声音比平时柔软许多。

"张太太,你..."老王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你这样不太合适。"

我假装困惑地歪头:"什么不合适?"

"你的...衣服。"他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最后盯着自己的鞋尖,"工地上都是男人,你这样...不安全。"

我站起身,故意让睡裙的薄纱面料在灯光下显得更加透明。"王师傅是担心我吗?"我向他走近一步,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汗水和烟草的气息,"其实我一直觉得,王师傅是个很可靠的男人。"

老王后退了一步,撞到了办公桌。"张太太,请自重。"他的声音开始发抖,但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在我身上游移,"你丈夫..."

"我丈夫现在不在这里。"我又向前一步,几乎贴到了他身上。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看到他工装裤前渐渐明显的隆起。"只有我们两个人..."

就在这关键时刻,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年轻工人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几乎贴在一起的姿势。

"我、我来拿安全帽..."他结结巴巴地说,眼睛瞪得像铜铃。

老王像触电一样跳开,脸色由红转白。"小刘!敲门不懂吗!"他怒吼道,声音里满是慌乱。

年轻工人慌忙退出去关上门。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老王的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表情从震惊逐渐变成了愤怒。

"张太太,"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请你回去。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我的心沉了下去。计划失败了,而且还被人撞见。但更让我心惊的是,我竟然在刚才那一刻,感受到了久违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紧张,而是一种奇怪的兴奋。

"对不起,王师傅。"我低着头快步走向门口,睡裙的薄纱在颤抖。就在我拉开门的一瞬间,老王突然叫住我。

"等等。"他的声音很奇怪,"你的...文件。"

我这才想起伪造的材料清单还放在桌上。转身去拿时,我看到老王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我胸前,又迅速移开。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指节发白。

回到宿舍,我锁上门,瘫坐在床上。手机立刻震动起来,是志明的电话。

"怎么样?拍到了吗?"他的声音充满期待。

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提到被人撞见时,志明失望地叹了口气。

"不过,"他很快又打起精神,"从你的描述看,老王确实对你有感觉。明天继续,这次小心点。"

挂断电话后,我站在宿舍的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穿着性感内衣的女人。她的眼睛里有种陌生的光芒,既不是全然的抗拒,也不是完全的接受。我伸手触碰镜面,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那一晚,我又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的喘息声和床板声。但这次,我没有拉过被子蒙头,而是静静地听着,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自己的大腿内侧。就在即将触碰到敏感地带时,我猛地惊醒,羞愧地缩回手。

第二天早餐时,气氛明显不同了。工人们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几个年轻工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到我走近就立刻散开。老王全程没出现,据说是去材料市场了。

午休时分,我在水房打水时,那个昨晚撞见我们的年轻工人小刘凑了过来。

"张太太,"他压低声音,眼睛亮得吓人,"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但是..."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扫视,"老王不要你,我要。"

我惊得后退一步,热水溅到手背上。"请你放尊重点!"我厉声道,声音却有些发抖。

小刘不以为然地笑了:"装什么正经?昨晚我都看见了。"他突然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屁股,"穿成那样去找老王,不就是想要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大声斥责——万一引来更多人,事情会更糟。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小刘,滚出去。"

老王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小刘立刻缩回手,灰溜溜地溜走了。

水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老王的目光落在我被热水烫红的手上,表情复杂。"张太太,"他最终开口,"工地上的男人...都很久没碰女人了。你最好...穿得保守点。"

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阵委屈。明明是志明让我这么做的,现在却要承受这样的羞辱。回到宿舍,我给志明打电话,告诉他我不想继续这个计划了。

"不行!"志明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激烈,"晓兰,你知道公司现在什么情况吗?如果拿不到老王的把柄,我们真的完了!"

"可是——"

"今晚再试一次,"他打断我,"这次穿那件红色的吊带裙,记得吗?就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你穿的那件。老王这种年纪的男人,最喜欢清纯中带点性感的类型。"

挂断电话,我打开行李箱,找出那件红色吊带裙。五年前它确实显得清纯可人,但现在看来,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在晚饭前换上了它,外面罩了件薄开衫。

晚饭时,老王看到我的装扮,眉头紧锁。他快速吃完饭就离开了食堂。我注意到小刘和其他几个年轻工人一直盯着我看,眼神让我如芒在背。

饭后,我决定去工地边缘散步消食。夜色渐浓,工地上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亮着。走到一处堆放材料的偏僻角落时,我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

转头一看,是小刘和另外两个年轻工人。他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步步向我逼近。

"张太太,一个人散步多寂寞啊。"小刘舔着嘴唇说,"我们陪你玩玩?"

我后退着,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建材。"你们别乱来,"我强作镇定,"老王知道了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王?"小刘哈哈大笑,"那老东西假正经罢了。再说了..."他突然扑上来抓住我的手腕,"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

我尖叫一声,奋力挣扎。就在这时,一个黑影从侧面冲过来,一拳把小刘打倒在地。

"我警告过你!"老王怒吼着,像头发怒的狮子。另外两个工人见状立刻逃走了。

小刘从地上爬起来,擦着嘴角的血,眼神怨毒。"装什么好人?"他冷笑道,"你不也想要她吗?昨晚我看见了,你那里都硬——"

老王又是一拳,小刘彻底闭嘴了,踉跄着逃走了。

黑暗中,只剩下我和老王两个人。他的呼吸还很急促,拳头紧握着。"你没事吧?"他低声问,没有看我。

"没、没事。"我的声音在发抖,这才发现自己的开衫已经被扯开,红色吊带裙的一边肩带滑落,露出大半个肩膀和胸罩的红色蕾丝边。

老王的目光在我裸露的肌肤上停留了一秒,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肩上。"回去吧,"他的声音沙哑,"以后别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回到宿舍,我给志明打电话说了今晚的事。出乎意料,他不仅不担心我的安全,反而兴奋地说:"太好了!这是机会!老王明显在乎你,明天你就利用这点,一定要把视频拍到手!"

我挂断电话,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和迷茫。镜子里的女人眼神空洞,红色吊带裙凌乱地挂在身上,像个廉价的妓女。我慢慢滑坐在地上,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第三天早晨,我在食堂没看到老王。工人们说他一早就去市区办事了。小刘和昨晚那两个工人也不见踪影,据说是被派去别的工地了。

午休时,我独自在宿舍整理衣物,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开门一看,是老王。他手里拿着一个纸袋,神色有些不自然。

"张太太,"他递过纸袋,"给你买了些衣服。工地上...你那些衣服不合适。"

我打开纸袋,里面是几件朴素的T恤和一条宽松的牛仔裤,甚至还有几件棉质内衣。我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谢谢,"我轻声说,"但是...我丈夫喜欢我穿得漂亮些。"

老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张老板不在这里,"他沉声说,"他不知道你在这里有多危险。"

我抬头看他,突然问:"王师傅,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老王愣住了,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他张了张嘴,最终只说了一句:"你是个好女人,不该被那样对待。"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志明计划中最残忍的部分——他不仅让我去勾引老王,更是利用了老王骨子里的善良和正直。这个发现让我胃部一阵绞痛。

"王师傅,"我鼓起勇气,"今晚...能请你来我宿舍一趟吗?有些事想单独跟你说。"

老王的眼神立刻警惕起来。"什么事?"

"关于...我丈夫的事。"我低下头,"很重要。"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九点,我只待十分钟。"

老王离开后,我立刻给志明打电话,告诉他今晚的计划。志明欣喜若狂:"太好了!宿舍比办公室更好,更私密!记得把摄像头对准床的位置!"

"志明,"我忍不住问,"如果...如果老王真的对我做什么,你会介意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晓兰,"志明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为了公司,有些牺牲是必要的。何况,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吗?这一年多我满足不了你,你就当是...解解渴。"

电话挂断后,我坐在床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寒冷。窗外,工地上机器的轰鸣声像某种怪物的咆哮。我机械地打开行李箱,找出最性感的一套内衣——黑色蕾丝,几乎透明。然后是最短的一条连衣裙,穿上后稍微弯腰就会走光。

晚上八点五十分,我确认微型摄像头已经藏在书架的缝隙中,正对着床。喷了一点香水,把灯光调暗,然后坐在床边等待。

九点整,敲门声准时响起。我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老王站在门外,还穿着工装,但明显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有股肥皂的清香。

"张太太,你要说什么事?"他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

"进来再说吧。"我让开身子。

老王犹豫了一下,终于迈进房间。我关上门,心跳如雷。"王师傅,其实我骗了你。我丈夫...他让我留在工地,是有目的的。"

老王的眉头皱了起来。"什么目的?"

我咬了咬嘴唇,决定说出部分真相:"他想...让我勾引你,然后拍下来...作为控制你的把柄。"

老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摄像头在那里。"我指向书架,"但我...我不想这么做。你是个好人,不该被这样对待。"

老王的目光在摄像头和我之间来回扫视,表情从震惊逐渐变成了愤怒。"张老板真是打得好算盘。"他冷笑道,"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而且..."我鼓起勇气抬头看他,"我想请你帮我。"

"帮你什么?"

"帮我...摆脱这种处境。"我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我不想再做这种事了,但我丈夫...公司的情况真的很糟..."

老王的表情渐渐软化。他叹了口气,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张纸巾。"张太太,你不适合这种游戏。"他的声音温和了许多,"明天我就送你离开工地。"

"不行!"我抓住他的手臂,"如果我走了,志明就真的完了。工人们不会放过他的。"

老王看着我,眼神复杂。"那你想怎样?"

"我...我不知道。"我松开他的手臂,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连衣裙领口有多低,"我只是...不想再骗你了。"

房间陷入沉默。老王的目光落在我的锁骨上,又迅速移开。我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张力在变化,某种危险而诱人的东西在我们之间流动。

"张太太,"老王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你穿成这样...是真的想勾引我吗?"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神不再像平时那样正直坚定,而是充满了挣扎和欲望。这个发现让我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应——既害怕又期待。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理智告诉我要否认,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一点,让领口敞得更开。

老王突然上前一步,把我拉进怀里。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胸膛紧贴着我,我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最后一次机会,"他在我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我的皮肤上,"推开我。"

我没有动。

下一秒,他的唇压了上来,粗鲁而急切。这个吻带着烟草和薄荷牙膏的味道,与志明温柔的方式完全不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自动回应着,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

老王的手滑到我的臀部,用力一托,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我的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感觉到他胯间明显的硬挺。几步之后,我的后背陷入柔软的床垫,他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

"摄像头..."我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提醒。

老王咒骂一声,起身粗暴地扯下摄像头扔到墙角。然后他回到床上,双手抓住我的连衣裙领口,用力一撕——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我下意识地惊叫一声,但很快被他的吻堵住了声音。他的手掌粗糙而温暖,抚过我裸露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

"你真美..."他喘息着,嘴唇顺着我的脖颈向下,"比我想象的还要美..."

我的身体背叛了理智,在他的触摸下像融化的黄油一样柔软。当他的手指探入我腿间时,我惊喘一声,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

"湿成这样..."他低笑,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张太太,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饥渴。"

羞愧和快感同时冲击着我,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老王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别忍着,"他命令道,"我想听你的声音。"

当他进入我的那一刻,疼痛和满足感同时袭来。我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结实的肌肉。他的动作起初很克制,但很快变得狂野起来,每一次冲撞都像是要把我钉进床垫里。

"看着你丈夫的女人被我干,"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报复的快感,"他活该..."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背叛丈夫,和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上床。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追逐着快感,在老王的冲撞下很快达到了高潮。

结束后,老王躺在我身边,胸膛剧烈起伏。房间里只有我们急促的呼吸声。我盯着天花板,感到一种奇怪的平静和空虚。

"对不起,"老王突然说,"我不该那么说你的丈夫。"

我摇摇头,不知该如何回应。我们沉默地躺着,直到老王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起来,脸色瞬间变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好,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他迅速穿上衣服。"工地上出事了,材料仓库着火。我得马上过去。"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你...留在这里。明天我们再谈。"

老王离开后,我蜷缩在床上,身上还带着他的气味和痕迹。手机亮起,是志明的消息:"怎么样?拍到了吗?"

我看着那条消息,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歇斯底里。然后我关掉手机,拉过被子盖住头,在精疲力竭中沉沉睡去。

第四天清晨,我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打开门,一个陌生工人站在外面,脸色凝重。

"张太太,老王让我送你去车站。有车直接送你回市区。"

"发生什么事了?"我困惑地问。

"昨晚仓库着火,张老板来了,和老王打起来了...现在两个人都被警察带走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什么?志明来了?为什么?"

工人摇摇头:"不清楚。老王只说让我安全送你离开。"

匆忙收拾行李时,我在墙角发现了那个被摔坏的摄像头。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把它放进了包里。

工人开车送我去了长途汽车站。一路上,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志明为什么会突然来工地?他和老王打架是怎么回事?仓库着火又是谁的责任?

上车前,工人递给我一个信封:"老王让我给你的。"

信封里是一张字条和一张银行卡。字条上写着:"卡里有五万,是我这些年攒的。密码是你生日。先帮你丈夫渡过难关。对不起。"

汽车启动时,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工地景象,突然泪如雨下。我不知道自己是为志明哭,为老王哭,还是为那个已经变得陌生的自己哭。

回到市区后,我直接去了警察局。志明和老王都因为斗殴被拘留,但可以保释。我用老王的卡交了保释金,先见到了志明。

他看起来憔悴不堪,脸上还有淤青。看到我时,他的眼神复杂难辨。"你和他上床了,是不是?"这是他问我的第一句话。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

志明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我就知道,"他说,"我太了解你了,晓兰。你骨子里就是个婊子。"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特别疼痛,只有一种麻木的钝感。

"你为什么突然去工地?"我问。

"因为我收到了这个。"志明掏出手机,给我看一段视频——正是昨晚我和老王在宿舍的画面,虽然模糊,但足以辨认。视频只拍到老王撕开我衣服的那一刻,然后就中断了。

"摄像头不是坏了吗..."我喃喃自语。

"是小刘拍的,"志明冷笑道,"那小子一直躲在窗外。他发给我,说要五十万封口费。"

我这才明白昨晚发生的一切。小刘出于报复,拍下了我和老王的视频勒索志明。志明冲动之下赶到工地,与老王发生冲突,然后...

"仓库着火是怎么回事?"我问。

志明的表情变得阴沉:"那小子干的。警察已经抓到他了。他承认因为老王打了他,所以放火报复。"

离开警局前,我最后去见了老王。他看起来比志明更狼狈,额头上有道伤口,右眼肿得几乎睁不开。

"对不起,"这是他看到我说的第一句话,"我没保护好你。"

我摇摇头,把银行卡还给他:"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不能要。"

老王没有接卡,而是突然抓住我的手:"跟我走吧,"他低声说,"你不是真的爱你丈夫。我看得出来。"

我抽回手,感到一阵心痛:"不,王师傅。我犯了错,但我还是志明的妻子。"

老王的眼神黯淡下来:"你会后悔的。"

离开警局时,天开始下雨。我站在雨中,不知道该去哪里。志明已经打车回公司了,甚至没问我一句要不要一起走。

一周后,事情有了转机。保险公司赔偿了仓库损失,银行也批准了志明的贷款申请。工人们拿到了拖欠的工资,同意复工。小刘因为纵火被起诉,那段视频作为证据被封存。

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但有些东西永远改变了。志明开始频繁出差,在家时也几乎不碰我。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像两个陌生人。

三个月后的某个深夜,我在志明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盒开封的避孕套。我们结婚五年,从来没用过这东西。

当我拿着证据质问志明时,他没有否认。"你能和老王上床,我为什么不能找别人?"他冷笑道。

"那是你让我去的!"我尖叫起来。

"我让你勾引他,没让你张开腿欢迎他!"志明怒吼,"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那段视频其实根本威胁不到老王。他单身,你情我愿的事,能有什么把柄?真正被毁掉的,是我们的婚姻。"

他的话像闪电一样劈开我的自欺欺人。是的,那天晚上在宿舍,当老王吻我时,我本可以推开他。但我没有。不是因为志明的计划,不是因为公司的危机,而是因为我想要——想要那种被渴望的感觉,想要那种原始的快感。

第二天,我收拾行李离开了家。志明没有挽留。我们的故事就这么结束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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