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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临世-情欲江山 (15-16) 作者: 夜凝

[db:作者] 2025-06-26 14:53 长篇小说 4460 ℃

【凤皇临世-情欲江山】(15-16)

作者: 夜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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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星瀑池,夜

星瀑池,深夜静谧,银瀑从山峦垂落,宛如银河倒悬。水声不急不缓,如一曲低吟,配合夜风与微微雾气,整座秘境似人间仙境,又带着一丝引人入梦的幽魅。这是宫中极少数知晓的所在,藏于竹林与奇石之间,除了皇帝与皇后,极少有人能踏入。

魏语晴今夜特意装扮,一袭淡紫轻纱悬垂身上,肌肤若隐若现,不露骨,却足够引人遐想。发髻挽得松散,两缕发丝随风轻拂颊边,红唇不点自嫣,气质妩媚中藏着从容自信。她站在水池边,任夜风吹拂罗裙,手中持着一小瓷瓶,里头正是她亲自调制的“烬香秘焰”——香气清淡不浓烈,却在夜风中一丝丝地牵引人的感官,如若有似无的引诱着一切靠近它的人。

皇帝拓跋寰现身时,正见她站于水边,侧身凝视银瀑,衣袂随风轻扬,那画面竟让他一瞬间失神。他看过无数美人,却不得不承认——语晴的美,从不只是表面的娇艳,更是那种骨子里的自在与勾魂,让人难以自拔。

“陛下来得晚了。”语晴转过身,声音如夜风抚叶般轻柔,双眸含笑又含光,“臣妾都差点以为今晚是臣妾一人包场了。”

“朕来迟了,爱妃等等要好好罚朕三杯”拓跋寰走近她,脚步在石道上微响,语气平和中多了几分难掩的兴味,“星瀑配美人,此情此景,当真不容错过。”

语晴盈盈一笑,旋身迈入水中。温泉正暖,水雾升起,她的身形隐约浮动于其中,宛若梦中仙子。拓跋寰脱下外袍,也缓缓踏入水中,与她对坐于池中石凳上。

两人间无人打扰,四周只余水声与香气氤氲。语晴从水中拿出凝香诱膏,轻轻捻出一抹,涂抹于自己的手臂与锁骨,动作缓慢细腻,肌肤在烛火与水雾中泛起柔光。

“这香,是为今夜所调?”皇帝的声音带着些许低哑与压抑的好奇。

语晴点点头,笑意不改,“陛下闻闻看——是否比臣妾的旧香更适合夜色?”

拓跋寰凑近,嗅着那撩人的香气,心头隐隐泛起波澜。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声音低哑:“这香……不仅合夜色,还……合你。”

语晴不退反近,额间几乎触碰他的颊边,“臣妾所调的,从不是香,而是陛下的心。”

这一刻,水波荡漾,银瀑似幻,两人之间的距离终于被打破。

拓跋寰将语晴拥入怀中,她靠着他胸膛,水汽里的香气似有若无地缠绕。那是她亲自调制的“烬香秘焰”,并非单纯为了取悦,而是带有一丝特殊的催情草本,随着热气与肌肤的温度,慢慢地引导身体的渴望。

他低头吻她的肩,唇瓣从锁骨一路沿着湿润的肌肤滑落。她闭眼,身体微微一颤,那股来自肌底的酥麻感一点点升起,在香气与他的舌尖共鸣中发酵。

“这香……不只是引人。”他低声呢喃,吻落她颈侧时,已然能感受到她微喘的热息与逐渐高涨的体温。

语晴回身,贴近他胸膛,双手轻抚他的腰侧,指尖似羽拂过他的肌肤,她抬眸望着他,吐气如兰:“臣妾调香,只为引君入梦。”

拓跋寰的手滑入她湿润的轻纱下拥抱住她,掌心在她背脊与腰肢游走,缓慢却有力地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压去。他的舌轻轻舔绕着她耳垂,低语混着细细喘息,音色极轻,却烫得她心神一片骚动。

他的手探向她的玉峰,指腹在嫣红的蓓蕾上揉捻、轻拧,她忍不住娇吟一声:“嗯……陛下……那里……”

语晴的声音细软微颤,催情香已让她体温升高,身体如被温水泡开,蜜源悄然润湿,柔软的幽谷正轻轻收缩着渴望入侵的存在。

拓跋寰察觉她已湿透,抬起她的腿,轻轻转身将她压向池边岩石。她伏身而立,罗裙湿润半贴于腰际,身后线条绰约如画,柔嫩渴求已然绽放。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按着她的肩,炙热的昂扬在她幽径口轻触数次,感受到那片湿润柔滑,他终于缓缓探入。

“啊……嗯……”语晴低呼一声,身体瞬间紧缩,眉眼之间弥漫着情潮的波动。

拓跋寰从她身后慢慢推进,深陷入她温润的蜜腔,炙热紧贴柔腑,每一下都稳狠而饱满。语晴的呻吟一声接一声,催情香未散,使得她对每一分撞击更加敏感。

“这香……你给朕下药了,是不是?”他贴近她耳边,笑声低沉,手掌揉住她胸前雪峰,挑弄蓓蕾。

语晴羞喘连连,声音已被情欲融化:“陛下……臣妾只是想……让您更爱我一些……”

拓跋寰忽地加快了律动,挺入之处撞得她蜜穴不断收缩,内壁被撑开、包覆,再撑开、再紧扣,一波波的快感将她推向第一次高潮——

“啊啊……臣妾……不行了……要、要……!”语晴娇吟破碎,浑身战栗。

他未停歇,仍不断撞入,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语晴的腰肢软成水,双腿颤颤环上他的腰,当他故意改变角度,直捣深处时,语晴在第二波高潮中几近昏迷,喉间发出细碎哭音。

第三次高潮来得更急更烈,他一手将她的腰拉向自己,将整根灼热埋入最深处——语晴全身瞬间绷直,蜜径猛地一缩,紧紧吸附,身体不断抽搐,声音已哑:“嗯啊啊……臣妾……快不行了……呜呜……”

拓跋寰终于低吼一声,在她体内彻底释放,灼热的琼浆如潮水般汹涌溃堤,注入她深处,与她极致的悸动交缠不断。

水雾氤氲,星瀑倒映两人交缠的身影,语晴瘫软伏在石上,双腿仍微微颤着,余韵未散。拓跋寰轻吻她汗湿的颈侧,低声一语:

“语晴,今晚的你……才是真正的致命香。”

语晴瘫伏在池边,气息紊乱,双颊泛红,额际沾着细密汗珠。她双腿尚未恢复力气,蜜径仍在紧缩颤动,似乎还留恋着方才那三次冲击的余韵。

然而,身后那具炙热的身躯却依然紧贴未离,拓跋寰的欲望尚未消退,反而因她柔软的喘息与湿润的夹挤,再次被点燃。

他将她整个人抱入怀中,转而坐于池中石凳,让语晴面对他、跨坐于腿上。她娇喘着、虚弱地想退开,却被他一手箍紧腰肢,低语贴入她耳际,声线低哑而霸道:

“你以为,今晚这样就够了?”

语晴眼中浮起一丝怯意与羞赧,微咬下唇,“臣妾……已……”

“不够,远远不够。”拓跋寰的声音如命令般直接,双掌扶住她的纤腰,将她缓缓压下,坚挺的龙根再度自下而上,**毫无间隙地挺入她蜜意翻涌的幽谷**。

“啊──不……陛下……臣妾……受不了……”

语晴惊呼尚未结尾,他已经深入最底,狠狠抵住花心深处,微微一旋,压出她身体深处最后一丝力气。她猛然颤抖,整个人被迫再次攀上欲海。

“你的身子这么贪心,一次次把朕紧扣不放……你说,该不该惩罚?”他说话的同时,手掌滑入她背后轻拍她的臀瓣,发出微响的水声与闷响交织。

语晴浑身颤抖,双手无力地攀上他的肩,额头抵着他颈窝,羞愤交织,低泣着喘:“陛下……臣妾……已经……要被您弄坏了……”

拓跋寰舔着她耳边,冷笑一声,“弄坏了,也只能是朕的人,你的身体、你的气息,你的声音——只能在朕怀里颤抖。”

他忽然一手攀住她的发髻,轻扯让她抬起头来,水光闪动中,语晴双眼氤氲,唇瓣微张,整个人情欲已化作一片柔媚。她想移开视线,却被迫直视他的双瞳。

“记住,这身体——从今夜起,朕要日日夜夜占着、宠着、操着。”他的话语狠烈中带着一种沉迷的溺爱。

话落,他再度顶入,这一次是从下而上的不断撞击,让她整个人在水中微微跳动,双峰在水气中荡漾起伏,蓓蕾因反复刺激而挺立如珠,连蜜液都不断自交合处溢出,在水中化为缕缕涡光。

“嗯啊啊……不……会、会听到……求……轻一点……”语晴几近哀求,却也本能地迎合着,每一次挺入都像是将她压碎,又重新组合,满是属于拓跋寰的痕迹。

他一声低笑,语气却更为狠戾:“你就是想被听见,想让整个星瀑都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他猛然加快速度,水声与呻吟混杂成一场疯狂的夜宴。她被再度冲至巅峰,四肢颤抖,蜜穴紧缩如潮,几近痉挛。

“啊──呜……呜呜……”语晴再一次绽放于他身上,这次的高潮猛烈得几乎让她失去知觉。

他则狠狠埋入最后一寸,在她体内深处爆发——

灼热的琼浆汹涌释放,将她再度灌满。他低喘着,依旧未从她体内退去,只是将她整个人搂紧,声音低沉呢喃:

“语晴,今晚只是开始,你给朕点燃的香,朕会亲自……一夜一夜地,熄了它。”

**翌晨 • 星瀑池别榻**

天光微亮,晨雾尚未散尽,星瀑池边氤氲未歇,温泉水仍静静流转。藤编的屏风后,一缕阳光穿过竹隙洒落在床榻上,映照出纤柔女子半露的香肩与凌乱的罗裙。

语晴醒来时,整个人还沉浸在前夜的余韵中。腿间尚留着微妙的酸软与黏腻,柔腑深处彷佛仍残存着那股灼热与撑满的悸动。

她偏头望去——拓跋寰仍在熟睡,黑发微湿,剑眉微蹙,睡容却沉稳。昨夜那样强势又狠戾的男人,竟在此刻有几分少年气。

语晴轻笑,指尖轻轻滑过他胸膛肌理,像是抚过昨夜那一场沉沦的战场。

“陛下这般……倒也脆弱得可爱。”她伏身贴近,在他锁骨上留下轻吻,唇边含着狡黠笑意。

拓跋寰动了动,睁眼望她,嗓音仍带着慵懒的哑:“朕才刚醒,你就这么撩?”

语晴不躲不怯,反而笑得更魅,“臣妾怕再不撩,就被陛下压着整晚动不了。”

她的声音温润却带笑意,手指已经一路探进他腰际的衣䙓,在他腹肌上轻轻描画圈圈。“昨夜是臣妾‘香’压陛下,今晨嘛……不如让臣妾‘口’服心服?”

拓跋寰眼神瞬间沉了几分,“语晴……”

她却轻轻压制住他欲坐起的身体,整个人优雅地跨坐上他腰间,纤指一一解开自己衣带,微微倾身,让那对丰盈玉峰自然落在他胸前、摇曳晃动,语调低缓又撩魂:

“臣妾昨夜被陛下宠得狠了,今晨……该换臣妾伺候陛下了吧?”

她的唇缓缓凑近,自他喉结处一路向下描吻,像贪恋情潮的柔舌,又像一条引魂的丝线,将他再度从沉睡中唤醒。

拓跋寰低声一笑,眼中欲火隐现,却并未翻身反扑,只是仰躺着,任她亲吻、挑逗,声音低沉如命令:

“那就让朕看看,语晴……如何让朕舍不得离这张床榻。”

语晴眼波一转,笑得勾人心魄,“陛下可别后悔……臣妾可不比香来得温柔。”

她启唇轻含他的指尖,舌尖若有似无地舔绕,然后身子缓缓下滑,裙䙓拂过他腰际,像是一朵沾了露的花,正缓缓绽开——

语晴缓缓滑下,裙䙓如流水般顺着皇帝笔直的腰腹泻落,她双膝跪于床榻间,脸颊绯红却笑得明媚。她并不急着掀开他的衣䙓,而是先用舌尖轻舔他腰侧的肌肤,像猫似的,慢慢勾勒、慢慢煽动。

拓跋寰被她舔得指尖微紧,眼神从懒散转为深沉。

语晴抬眼看他一眼,眼尾微挑,语气柔媚中透着坏意,“昨夜陛下让臣妾喊得这么可怜,今晨,臣妾也想听听……陛下失控的声音。”

说着,她手指轻巧挑开他的下䙓,炙热的昂扬早已悄然醒来,沉雄而坚挺。她抬起手,指腹缓缓滑过敏感的前端,再轻轻握住,舌尖彷佛沾了蜜似的舔绕最顶端的尖处。

拓跋寰倒吸一口气,喉头轻震,“语晴……你这小狐狸精……”

语晴吐气如兰,柔声回应:“是皇后娘娘先将狐狸养成精的……陛下要讨公道,可得寻对人呀!!这帐臣妾可不买单~”

话落,她便缓缓含住那滚烫的龙首,嘴唇包覆、舌尖轻舔,口中温润湿热,每一下吞吐都极尽勾魂,含到深处时喉头微啜,发出“啵啾”水声,媚意十足。

拓跋寰闭上眼,指节泛白地抓紧床边,明显克制着欲望翻涌。他自视为帝,从未被人这样引导欲望,却也从未这样难以抵抗。

语晴一边品尝他的坚挺,一边时不时抬眸,用水润的杏眼看他,眼神柔媚却藏着调皮,仿若在说:臣妾要将你折服,从身下开始。

当她轻舔着退出时,那昂扬被她舔得湿亮抖动,皇帝的喘息声已紊乱。

她未给喘息余地,直接跨坐上他身体,纤指将自己的罗裙掀起至腰间,蜜液早已盈满,她手扶着那滚烫的昂扬,对准自己湿润的幽谷口,缓缓坐了下去。

“嗯啊……”她叹息出声,酥麻感自下腹炸开。

那一刻,她整个人坐满了他,紧致的蜜腔牢牢包覆,像久渴的幽谷吸吮着那一根欲望之剑,将他纳入自己体内最深处。

拓跋寰低吼一声,双手想攀住她腰,却被语晴制止。

“不行……今日由臣妾主导。”她握住他的手,压回两侧。

语晴微微起身又坐下,慢慢律动,一次次地让自己主动套弄他的坚挺,玉峰微晃、雪臀起伏,蜜液在交合之处发出淫靡的水声,情欲浓得像雾。

她低着头,额前几缕发丝贴着脸颊,红唇半张、喘息连连,每一次坐下都深得不行,似乎不让他顶到底她就不肯罢休。

“陛下……臣妾这样……可以吗?”她一边颤着问,一边加快速度,撞击声、水声与娇吟混杂一片。

拓跋寰终于忍不住,一手攀上她腰,一手扶她后脑,猛地将她压下吻住。

“你这妖精……朕怎么可能放过你……”

他在她体内释放了第二次滚烫情潮,语晴也随着他一起颤抖着收紧,两人齐齐达至高潮——

她瘫在他胸前,唇边还残留着笑,气息微乱却甘之如饴。

“今晨这局,臣妾……可赢了?”她抬眸问他,眼里是少女的骄气与女人的媚意。

拓跋寰看着她,低声回:“你赢了——但朕今晚,要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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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清晨 • 香织阁早课**

香织阁的晨光总是柔和,薄纱帘后透出檀香烟气,檀琴轻音隐隐浮动。数名嫔妃已端坐于檀几之后,个个衣袂翩翩,华美中自带不同韵味。

皇后贺昭瑶今日着墨绿绣莲长袍,发间嵌珠翠,端坐主位,未语先威,眼神流转处,妩媚与冷艳并存。

门口忽地传来脚步声,一道熟悉身影款款而入。

魏语晴今日穿得竟比往常还保守些,腰间系带紧紧束住,裙摆却微颤,她步伐轻缓,**每一步都像踩在水面上似的飘虚**,众人皆是一眼看出——这位华妃娘娘,怕是被宠坏了。

薛静薇第一个笑出声来,语气仍温柔婉婉:“华妃姐姐今日怎么走得这么……轻巧?”

语晴假装不懂,扶着身侧的檀木屏风坐下,唇边一抹不动声色的笑:“昨夜听风湿气重,腿有些乏,没想到被德妃妹妹发现了。”

白莹抱着一只白兔般的绢扇,甜甜开口:“可我怎么闻见……一股好重的**烬香秘焰**味儿~是语晴姐姐新调的香吗?香得人都腿软呢~”

语晴侧头笑着睨她,“白妹妹要喜欢,改日送你一瓶,保你香得……连早课都来不及上。”

众人一阵哄笑。

柳映荷懒懒倚着檐柱,长袖半垂,眼波盈盈:“可惜香再浓,若无人点火,那也是枉然。昨夜那场‘星瀑焚香’,怕是连石都烧热了吧?”

萧芷嫣一贯冷脸,嘴角却微挑,淡声补一刀:“焚香太猛,小心焚身……”

语晴笑得更媚,从袖中抽出帕子轻拭嘴角,语意双关:“焚过的香灰最是温柔,还能暖人心脉……贤妃妹妹若想试,不如来我阁中取些?”

丽妃蔡映雪一边喝茶一边冷冷扫了她一眼,“那就劳华妃多熬一夜,熬得出香灰再说吧。”

语晴耸肩一笑:“有本事让皇上不下榻,自然也能让香不点火。”

兰贵妃兰清悠此时小声补一句,声音细若蚊吟:“昨夜……我好像听见外苑传来动静……像是在墙角……那、那叫声……”

语晴端起茶盏,悠然一口,“墙角的风,总爱学人声。清悠妹妹听错了吧?”

白莹双手捧着茶盏,歪着头看着语晴,“华妃姐姐今天的光彩,可是皇后娘娘安排得刚刚好呢!!”

语晴眨了眨眼,笑而不语,只是将茶盏在唇边轻啜。

柳映荷轻笑接道:“照排期算……下次应是丽妃姐姐的日子?”

蔡映雪放下茶盏,语气虽冷淡,却难掩一丝闷骚式期待:“雪儿期待着娘娘的安排。”

一语落下,众人便将目光齐齐投向主位上的贺昭瑶。

皇后淡然一笑,姿态高雅,却语气不容挑战:“本宫向来分得清每人周期与时令,谁在何时合适、哪日交合最易受孕,本宫比你们更清楚。”

薛静薇温声补上:“德妃月事向来规律,丽妃体寒稍偏后三日,而容妃……需与舞日错开。”

皇后看向语晴,语气意味深长:“华妃昨日是第五日,刚好子宫尚暖,精气易留。”

语晴红唇一弯,轻笑:“皇后如此安排……臣妾自然只需尽情承宠,不辱使命。”

“那药膳如何?”这回换萧芷嫣冷声开口,眸光却落向围坐角落那活泼可爱的惠妃——连心荷。

语晴眨眨眼,点头:“心荷妹妹的安胎膳汤果真有效。臣妾今早便服了一盅,微苦但温润。”

连心荷立刻挺直身子,双眼亮晶晶:“那是我最新改良的!用的是金针石莲配红花乌参,小腹会暖暖的,不会闷。”

兰贵妃轻声说道:“难怪语晴今日脸色这么好……果然是药补与爱补双全。”

白莹笑眯眯靠过来,“皇后娘娘连谁应该在哪一夜受宠、哪一日排卵、什么时候用哪帖药,都记得清清楚楚……真不知娘娘记了我们几百条私事~”

皇后不怒反笑,语气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撩人:“谁让你们这些人,都想怀皇上的龙胎?若让你们自己来安排,只怕皇上三十天下不得床。”

语晴顺势一笑,半开玩笑道:“娘娘分妃如排兵布阵,战术极佳,皇上自是乐在其中。”

“谁得宠、谁怀孕、谁为母,本宫心里都有数。”皇后语音微落,手指却慢慢在茶盏边缘转了一圈,“但谁若越线抢位、坏了轮序……那龙胎生不生,就不一定了。”

此话落下,众人皆安静半息。

语晴却是第一个笑出声,挪了挪身子,娇软道:“臣妾从不抢,只愿每次被安排时,好好让皇上宠过一夜……便是最甜蜜的赏赐了。”

贺昭瑶垂眸一笑,终于开口:“会宠的女人……才能被宠。语晴这点做得好,你们都该学着点。”

“今日早课……改为按摩舒体。”皇后贺昭瑶淡声开口,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她端坐在高位,墨发高挽,眸光清冷又含笑,一手把玩着温玉香珠,一手斜倚扶手,身旁侍女手中端着精调香膏与推油膏。

薛静薇与柳映荷最先起身,彼此交换眼神,温柔一笑。

“语晴姐姐昨夜承宠最深,今日该我们好好伺候你放松筋骨。”静薇语气温婉,已从语晴身后俯身按上她肩头。

柳映荷则笑语嫣然,卷起语晴的薄纱袖口,指尖蘸了杏仁油,顺着她的手臂缓缓揉下——

语晴被两人同时伺候,身体原本就敏感,当指腹压过她背部与手肘间的酸麻点时,她忍不住低声一颤:“嗯……太、太用力了……嗯啊……”

耳边的娇喘撩人,白莹一听立刻靠近,“语晴姐姐这声音……再叫下去,皇上怕是会从御书房一路奔来吧?”

“那白妹妹不如亲自试试,姐姐我……可还有一双腿酸得不行呢~”语晴回得又媚又挑。

白莹娇笑着,立刻跪坐在语晴膝侧,双手覆上她腿根内侧,小手一揉,语晴腿尖一抖——“啊……”

皇后缓缓端起茶,笑而不语,只静静看着这场“身体间的早课”。

萧芷嫣则被皇后淡淡点了一句:“芷嫣,你总是冷,今日不如试试让兰清悠替你松筋?”

芷嫣微蹙眉,却仍跪坐下来,薄纱滑至腰际,露出白润的背脊,唇边虽冷,耳根却渐泛红。

兰清悠纤指细长,沾了温香推膏,从萧芷嫣的肩胛一路滑下至腰际,轻揉慢压,每一下都顺着经络点压,却也极其暧昧。

“唔……嗯……那里……再……慢一点……”萧芷嫣终于声音溢出,呼吸一乱,双手指节紧握绣垫。

她一向冰冷,此刻却在温香与纤指中化开,整个人像雪融春水般泛着潮意。

皇后望着那一幕,终于放下茶盏,声音低柔却直入心骨:

“你们这样……哪里是舒体?分明是在……勾人心火。”

她一手微抬,语声平静却带命令:

“心荷,来——替本宫松松腰,让你的娘娘也舒服些。”

惠妃心荷连忙上前,眼神含羞却兴奋,跪坐在皇后身后,双手轻轻覆上她的腰际,从侧腰按至背脊,再顺着髋骨慢揉。

“娘娘……这样可以吗?”她声音奶气未退,手却越按越深,直到皇后眉梢微挑:“再低些,再往里——”

香气在静室中越发浓郁,娇喘、呻吟、笑声交错,指尖与掌心在每寸肌肤上探寻、挑拨、抚慰。

这不是单纯的按摩,这是一场撩拨与臣服、触碰与爱欲交织的香织阁早课。

而真正的高位者——皇后贺昭瑶,只需一声令下,就能让整个香阁,在晨光中温顺呻吟。

香气未散,按摩未歇。

皇后贺昭瑶指间把玩着香珠,眼神微敛,忽地落在跪坐于语晴膝边的白莹身上。那小猫似的身段,双手还覆着语晴的腿根,粉颊红透,声音软糯。

“莹儿,你方才那手法……倒也伶俐。既如此,不如进来……也替本宫‘舒舒气’?”

众人一愣,旋即眼波流转。

白莹睁大水汪汪的眼睛,脸颊通红,却立刻甜甜一笑,软声应道:“是,娘娘……白莹伺候娘娘最是开心了。”

她跪起身,衣襟滑落些许,露出锁骨与香肩,宛如粉嫩熟桃,连走路都带着一种撒娇的软颤。

红帘一掩,白莹跟着皇后步入香阁内帐。

帐内,绣垫铺展,暖香浮动,娇软嫔妃与高贵皇后对坐而卧。

皇后斜倚缎枕,薄唇微勾,“跪过来些,让本宫看看你刚才的‘伶俐’指尖。”

白莹乖巧爬上榻前,双膝跪坐,娇声细软:“娘娘的腰……还酸吗?白莹帮您揉揉~”

说着,她的小手便爬上皇后的腰侧,纤指探入她腰间襟带,轻柔推揉,却又慢慢地向下滑入,更贴近……更暧昧。

皇后眼神微沉,一把扣住她的手,反握她纤腕:“你这小猫,哪里是来揉的?分明是想偷亲本宫。”

白莹立刻脸红,却也不退,反而凑近,软声奶气地喃着:“人家……只是想舔舔娘娘的味道嘛……莹儿最爱娘娘的香了……”

话音未落,皇后便抬手抚上她脸颊,轻轻捏住她下巴,将她脸抬高些,眼神含笑却满是占有。

“想舔?”她语气轻飘,“那就来啊,伺候到本宫满意为止。”

白莹抿唇,羞红着脸凑近,一口吻上皇后锁骨,唇舌像猫舔牛乳般,柔滑又黏甜。

“嗯……好香……娘娘……人家想舔里面……”

皇后轻哼一声,指尖挑开自己的下䙓,袍内不着寸缕,娇嫩湿热早已浮动微香。她侧身而躺,眼波撩人地落在白莹脸上:“自己掀裙,跪好,嘴巴伶俐些。”

白莹羞得耳根发烫,却仍跪伏其间,双手扒开皇后膝间的轻纱,娇红小舌一寸寸往下舔去,从大腿内侧一直舔到那片温润欲开的花蕊——

“嗯……娘娘的味道……真的好香……啊……莹儿好爱……”

她吐气如兰、唇舌缠绕,花蕊被吮得湿润作响,皇后闷哼一声,指尖抚上她后脑:“再深入些,舌尖卷起来,别只会撒娇。”

白莹双眼湿亮,一边舔一边娇喘,蜜音细软:“娘娘……会不会喜欢莹儿……一直舔到你哭哭?”

皇后眯眼,低笑:“本宫若哭,你可吃得消?”

“呜呜……想试嘛……娘娘好紧……好烫……莹儿好喜欢你……”

香帐内喘息渐重,湿润水声与呻吟交错——而帐外,众妃嫔虽仍饮茶,却谁都知道,那声声闷哼,已从香帐深处,透入了晨光中的每一寸香气里。

白莹跪伏在皇后双膝之间,粉嫩小舌舔得毫不怯场,彷佛在舔一块蜜渍熟桃,每一下都湿润深入,细细吮着皇后那片柔嫩的花瓣。

“啊……嗯……再、再里一点……卷起来……啊啊……”

贺昭瑶终于放弃冷静,声音微颤,掌心扣着白莹后脑,将她压得更深。

蜜穴早已湿滑如春水,白莹整张脸都埋在她腿间,嘴唇贴合,舌尖灵活,一边舔一边娇喘:“娘娘……里面跳了……是不是快来了呀……?”

“小骚猫……舔得……本宫都要泄了……啊──!”

皇后腰肢猛然一绷,整个人颤着泄出浓稠的蜜液,热流涌出时,白莹还贴在她腿间舔得满口生香,小脸红得像熟桃。

她舔得更起劲,嘴唇沾满,小声贪婪:“娘娘……味道真的……又香又黏……人家……好喜欢吃你……”

皇后喘息未稳,却已笑出声:“真会舔……那本宫,也让你尝尝被舔的滋味。”

话未落,她猛地起身,将白莹按倒在榻上,双膝分开她的腿,裙䙓撩起,舌尖毫不迟疑地贴上白莹柔嫩的私处。

“啊啊──娘娘?!不行……莹儿会、会受不了……!”

“你刚刚舔得本宫满头是汗,现在还想逃?”

皇后俯身含住她花蕊,舌尖极细地描摹、舔绕,舔得白莹腰肢乱扭、腿根夹紧,粉嫩花瓣被舌尖一点点啜得湿滑蜜响。

“嗯啊……啊啊……娘娘、娘娘……莹儿、要泄了……不行……啊……!”

皇后舔得不急不缓,连舌尖都像在诱惑,声音却还冷冷撩人:“想泄就说……大声一点,让整个香织阁都听见你有多骚。”

白莹哭着摇头:“呜呜……不要……会被、会被听见……!”

但她话音刚落——

帘幕被掀开,夜香氤氲未散。

“娘娘……刚才白莹妹妹……啊──!”

薛静薇方踏入香帐,眼前一幕便叫她脸色飞红,双膝一软,几乎跌跪在地。

帐中灯影柔暖,白莹仰躺在绣垫上,双腿大张,腰下垫着锦枕,那花瓣正被贺昭瑶俯身含住,舌尖灵活地舔弄穴口,发出阵阵“啵啵”湿响。

皇后伏在她双腿间,衣襟微敞,唇角沾着蜜光,一手分开白莹的大腿,一手轻抚她小腹。

白莹脸颊绯红,指尖揪着身下绣被,喘息断续,身子一颤一颤。

薛静薇看得两腿发软,喘得心口发烫,终是忍不住伏跪上前,贴近皇后身后,脸埋进那半敞的裙底,唇贴着那柔软湿润的花心,轻轻啄吻。

“姊……薇儿……想伺候您……”

她一边舔,一边将手探入自己裙中,两指悄然滑入早已湿透的幽谷,湿声与喘息在帐中混成一片。

白莹被皇后舔得喘息连连,腰肢微颤,声音颤抖:

“啊……不行……娘娘……我、我要……要泄了……!”

皇后舌头一卷,猛一吸吮,白莹娇躯一震,蜜穴猛地收缩,一股热蜜泄在皇后唇中。

“啊啊──啊啊!娘娘……好、好烫……!”

皇后舔干那一口蜜后,缓缓抬头,目光落在她腿间还在抽动的穴口,满意地舔了舔唇。

这时,她才转过身来,看向还伏在她身后喘息不止的薛静薇。

“薇儿,做得不错。”

语音刚落,她伸手探向静薇腿间,手指穿过裙䙓,贴上湿濡缝口。

“这么湿……是为姐姐,还是为她?”

薛静薇身子一颤,语音破碎:“是……是姐姐……是姐姐让薇儿……这么湿……”

“那便让我收回你的水。”

她两指并进,缓缓探入静薇体内,指腹一勾,便撩中敏点,抽送之间湿声四起。

薛静薇几乎瘫在她掌下,嘴里只余娇喘与碎吟:

“啊……不行……姊……再这样……薇儿……呜啊啊……要来了……!”

“来吧。”

“泄在我手上。”

皇后一语落,指下忽然加深,静薇整个人一颤,蜜穴紧缩,在皇后掌中泄出一片湿潮,湿了榻,湿了唇,也湿了夜色深处。

皇后轻笑,低声:“一个比一个甜……可惜,还不够。”

香帐中,灯火微摇。

贺昭瑶轻拍掌,语气冷静中藏着勾魂的笑意:“清悠、心荷——进来。”

兰贵妃清悠一袭雪纱入账,步伐轻怯,眼波如雾水微闪;惠妃连心荷则步伐轻快,一进来便笑着凑上前来,双手勾住皇后腰:

“娘娘~人家刚刚都听到了~莹儿跟静姐姐喊得……人家好羡慕嘛~”

皇后轻抬眉梢,指尖抚过两人腰间,语气温柔却带主导气息:

“那就进来,让你们也成为帐中声音。”

她让心荷坐于香垫上,双腿自然分开,裙下蜜缝已泛潮意。

而清悠则被皇后按躺在旁,白衣微解,玉肤泛起一层淡粉,羞怯地微微夹腿。

“腿分开些,这湿润的小穴,我来尝尝~”

说完,她俯下身,先吻住心荷的一侧乳尖,舌尖绕着蓓蕾打转,含住吮了两下,再缓慢含入整个乳珠。

心荷身子一抖,口中忍不住发出轻颤:

“啊……娘娘……那里……人家的奶头……被你含住……整个都、都酥掉了……”

皇后笑意更深,手掌探过去,轻抚清悠的腿缝,食指沿着花唇边缘抚过,沾了一点湿意。

兰贵妃清悠躺在香垫上,腿已被皇后分开,小腹微颤,花瓣已湿成露水一片,却仍咬着唇,不敢出声。

贺昭瑶侧身贴近她耳边,指尖在她蜜缝外轻轻画着圈,语气轻柔却带一丝促狭:

“所有人都叫了……清悠,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清悠垂着眼,指尖抓着绣被,声音细若蚊鸣:

“臣妾……不敢……”

“不敢什么?”

皇后忽然一指探入,那柔嫩紧致的穴肉一下就将她整根吞住,清悠身子一震,差点将腿夹起来。

“啊……!”

“是这里不敢?还是这里太想?”

她指腹缓慢地抵按蜜穴最深处,轻轻转动,沾起一丝丝透明湿液,凑至清悠眼前:

“看见没?你说不敢,可这里……都流成这样了。”

清悠脸色羞红,声音断断续续:“娘……娘娘……臣妾……不是……不想……”

“那你想什么?想我怎么弄你?”

皇后俯身,一口含住她乳尖,舌尖细细打转,再含着轻咬。

清悠一声轻颤,几乎咬住唇才忍住呻吟。

皇后却不放过,继续舔弄乳尖,指尖在她穴内猛地一勾,语气带笑:

“说出来。”

“想被我插,还是想被我舔?”

“还是……想让我命令你,把腿掰开,自己叫‘请娘娘用力进来’?”

清悠终于忍不住一声断喘,腰一抬,湿音在穴口响得分明,整个人颤声喊道:

“娘娘……臣妾……想……被你弄……”

“想被你舔、被你插……你怎样都可以……只求你……让我泄……!”

香帐中,一众嫔妃皆伏着听得两眼发红。

心荷红着脸趴在一旁,悄声道:“清悠姐姐……平常最端庄,原来……叫起来这么浪……”

皇后轻笑,指尖猛地抽送几下,乳尖还含在唇中,一边吸一边笑语:

“真乖。”

“这声音……才像我调教过的好妃子。”

等兰清悠与连心荷余韵未歇地瘫软在香垫上,皇后缓缓起身,将手上沾着蜜液的指尖在舌尖一吮,声音轻柔而冷魅:“她们太容易满足……不似你,芷嫣,总让我等得久,却又甘之如饴。”

她转身,步至帐后——

萧芷嫣早已在那里候着。身着银白素缎寝衣,墨发如瀑,清冷气质如雪中寒梅。即使是夜深,她仍端坐不语,眉眼之间没有一丝淫靡,却勾得人更想拆穿那冰山下的火焰。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嗯。”皇后眼神一沉,走近她,一把将她从床沿拉入怀中,“这种时候,还喊本宫做什么‘娘娘’?”

萧芷嫣被迫靠入她的胸前,眼神闪过一瞬挣扎,却仍顺从地咬唇垂眼:“……**昭瑶**。”

皇后轻笑,低头啄吻她的颈侧,声音带着命令般的柔情:“今晚,你只能是我的。”

缓慢的吻一寸寸落下,从锁骨、胸前、腹线到肚脐,她像品酒般,一口口地啜着芷嫣冷凝的肌肤,直到那双长腿微微颤抖,才轻柔地分开她双膝。

“还要装冷静吗?”皇后的指腹轻触她花蕊上方,感受到那片幽谷早已微微湿润,唇角勾起,“这里,比你的语气诚实得多。”

“……**昭瑶**……别……”

“别什么?”她低语,身体覆上,双膝将芷嫣的腿向外分得更开,掌心覆上她的胸前,揉捏着那对柔软的雪峰,舌尖轻绕在蓓蕾上吮舔,让那嫣红逐渐挺立、颤颤欲坠。

萧芷嫣紧抿红唇,身子紧绷,但在皇后那一指探入幽径时,还是泄了声:“唔……!”

“这里这么紧……有没有想我?”

皇后舔着她的耳垂,语气轻蔑中带笑:“真乖,只允我进来。”

“你……你太慢了……”萧芷嫣咬牙,小声喘息,终究还是主动握住了皇后的手,将那两指更深地压进自己体内。

“我只会为你热。”

那一刻,她终于放下所有矜持,双腿主动环上皇后的腰,唇也反扑地吻上皇后的颈侧。

皇后见她主动,眼神更加灼热,将她翻身压下,抬腿放在自己肩上,两指深深探入她紧窄蜜腔,掌心揉按着她的蜜蒂。

“啊……**昭瑶**……那里……不行……会、会泄的……!”

“让我看你在我指下溶化的样子,芷嫣。”

皇后不再温柔,手指快狠准地在她体内摇动勾按,那湿润的蜜穴不断收缩,淫液泛滥,在指缝间滴落成串水声。

“我、我……啊啊啊……!”

她声音颤抖,腰肢止不住地颤动,在皇后掌下泄得乱七八糟,全身泛红发烫,平日那冰冷的神情,早已因欲火而崩解。

“今晚,不许你冷。”皇后舔去她腿间的蜜汁,喃喃呢喃,“我要你热,热到只能被我拥有。”

萧芷嫣泪眼迷离,声音破碎低吟:“只……只给你……**昭瑶**……你想怎样都可以……”

“很好。”皇后挑起她下巴,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瓣,指尖再次探入那片幽谷。

香帐深处,银丝交缠,低吟娇喘不绝于耳,属于皇后与萧芷嫣的夜,才刚开始。

残留着兰清悠与连心荷泄身后的余香,空气中氤氲着交缠的水气与汗香。

萧芷嫣伏跪在锦被上,白膝细嫩,娇臀挺翘,紧绷如雪雕般的曲线美得销魂;她银丝长发垂落在胸前,唇微张、微喘,却仍强撑着那冷凝的自持。

“你这样,像不像……任我掌控的小兽?”

贺昭瑶站在她身后,缓缓俯身,唇贴着她脖颈,舌尖舔绕着她耳垂,声音低得近乎诱惑的魔咒。

“…呜…昭瑶……别、再说了……”萧芷嫣喘息微乱,身体却早已渴望到极限。

“可我就是喜欢看你…在我指下乱颤的样子,冰山美人,嗯?”

说话间,贺昭瑶膝盖跪入她腿间,双指从后方探入那片早已润湿的幽谷,手指像是穿过一片春水,直捣柔腑最深处。

“啊…!慢、慢一点……”

“你说慢?这里却收得这么紧,还在吸我,嗯?”

手指深陷的声音湿润黏腻,交合间“啵啵”作响。贺昭瑶另一手攀上她胸前,掌心覆住她雪峰,揉弄着已挺立的蓓蕾,唇贴她耳语低呢:

“给她们听听,你高潮的声音——你不是最冷吗?叫给本宫听。”

萧芷嫣咬唇抵死不吭声,但身体却诚实得发颤。那深入的两指灵巧地勾按着最敏感之处,抽插间蜜液不断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滴落在锦垫上,湿得透。

她终于忍不住破碎娇吟:“啊啊……太、太深了……你好坏……!”

“坏的是你,明明浪得不行,却偏要装冷。”

她身后的抽插越发急促,指尖彷佛钻进她灵魂深处,狠狠顶撞着蜜腔内壁,将她逼至快感崩溃的边缘。

“说你想要……不然我就停。”

“不、不要停!啊……啊啊……我、我想要……要你……插、插进来……用力点……呜呜!”

萧芷嫣哭音都出来了,贺昭瑶听得心痒,伸舌舔上她后颈,轻咬一口,将她按得更伏、更乖。

帐外,嫔妃们早已惊醒。

兰清悠隔帐偷看,眼神蒙蒙,双腿微颤,裙下早已湿透一片,手不自觉伸入内裆揉着自己早已湿润的幽谷:“娘娘……萧姐姐怎么、怎么叫得这么好听……”

连心荷早已双手并用,咬着帕子压抑呻吟:“啊啊……好淫荡……娘娘的手指……我好想被摸……呜……”

甚至帐外伺候的宫女春柳也紧咬下唇,小腹发热,腿间蜜液潺潺,双膝发软地伏靠帐角偷偷揉搓。

帐内,萧芷嫣身体瘫软,高潮一波接一波。

“啊啊啊──**昭瑶**!要、要来了……在里面、被你舔着……弄着……要化了……啊啊啊啊啊……!”

贺昭瑶将她按紧,手指最后一次狠顶进她深处,便感到那蜜穴猛地一紧,蜜汁溃决,湿热地泄了一掌。

她在她耳边呢喃:“你一叫,她们就都湿了。”

“你果然,是本宫最甜的一只猫。”

“啊啊啊……啊──!”

萧芷嫣的娇吟还未消退,香帐外已是一片潮声暗涌。

隔纱后的连心荷早已气息紊乱,手指湿漉漉地插在腿间蜜谷里抽动着,声音湿润得几欲滴水。

“呜呜……娘娘……臣妾……再也受不了了……求你……求你让我们进去……一起、一起玩……”

她话音刚落,兰清悠也红着眼、捏着裙摆,一步步凑前,脸颊早染红晕,声音轻得像情潮里的呢喃:

“请娘娘……让臣妾也服侍你……”

一旁的薛静薇,跪着爬近帐边,抬头仰望贺昭瑶的身影,眼神蒙蒙含水:

“臣妾刚才舔着白莹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现在听着萧姐姐这么叫……臣妾……连腿都夹不住了……”

白莹瘫在垫上还未恢复,却也咬着唇轻轻呻吟:“娘娘……让我们一起服侍萧姐姐吧……她这样,好美……”

帐内的萧芷嫣此刻瘫软伏卧,蜜穴尚有余韵不止,双腿内侧满是湿漉情潮,但听到身后这群女子的请求,她眉眼一颤,红唇轻启:

“**昭瑶**……让她们……一起……”

贺昭瑶慢慢抬起头,唇角湿润还沾着芷嫣的蜜液,眼中一抹戏谑与冷欲交织。

“你们都这么想要?”

她缓缓坐回榻中,腿微张,手指仍沾着萧芷嫣的情蜜,在舌尖上轻轻一舔,声音低哑:

“想要的话,进来——”

下一瞬,嫔妃们彷佛失控一般鱼贯而入。

连心荷直接扑上皇后膝头,拉开自己的薄纱裙摆,腿分开坐跪在她面前,嗓音轻喘:

“舔我……像你刚刚舔萧姐姐那样……臣妾会叫得更大声……”

兰清悠羞红着脸趴伏在萧芷嫣身侧,伸出舌头,颤颤地从她大腿根舔起:“臣妾……从刚刚就想尝尝……姐姐高潮后的味道……”

薛静薇则伏在贺昭瑶的身后,轻柔地分开她的腿,手指探入她湿润的小穴,一边舔着蜜珠,一边细语:“娘娘……臣妾来舔你……你刚才那么厉害……一定也很想被疼……”

贺昭瑶低喘一声,轻启朱唇,娇声回嗔:“一个个都学坏了……嗯?”

“坏得还不是你宠出来的……”萧芷嫣侧头看着这一幕,声音虽弱却魅惑无比,抬起身将兰清悠拉入怀中,直接吻住她的唇。

香帐之内,翻涌如潮。

四位嫔妃环伺,身体交迭缠绕,舌尖与手指交错穿梭。低吟、呻吟、湿响、喘息,像一场彻底溺毙的春梦。

“啊……娘娘……快、快一点……在里面按我……我受不了……”

“姐姐的蜜穴……怎么会、怎么会一直吸我的舌……好紧……呜……”

“昭瑶……你的舌头……太过分了……再舔……我会疯的……啊啊啊……!”

众香交迭,满帐春水溅湿锦垫。

这晨间时光,谁也无法从贺昭瑶的帐中全身而退,只能甘心成为她指尖下、舌尖间最湿润、最烫热的玩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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