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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爸爸的情人 (35-36)作者:舒舒

[db:作者] 2025-06-26 14:53 长篇小说 7040 ℃

作者:舒舒

【35】爱是枷锁,要把顾先生永远锁在顾太太的世界里

顾念孕24周的时候,亲生母亲时灿从国回来一趟。

她爱的那个男人前不久癌症去世了,她一夜之间白了很多头发。

顾念对亲生母亲是没有概念的,当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顾念显得有些冷漠。

时灿望向她的孕肚,笑了笑:“结婚了?”

她是背着顾伯然找到的顾念,她知道这些年,顾伯然又当爹又当娘,挺辛苦的。

伴随着伴侣的死亡,她看开了太多事情,当初的婚姻,是她背叛了他,孩子也是她主动不要的。

她并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顾念有些惊讶,时灿还不知道她已经和顾伯然结婚的事情。

也是,当年,时家和顾家闹了太多不愉快,后来时老爷子和时老太太相继去世后,时家没人能再想起她这么人来。

“嗯。”顾念摸了摸肚子。

时灿愧疚地看向顾念,有些为难地开口:“你爸爸没通知我。”

顾念反问:“通知了你会来吗?你想让我如何向众人介绍你?”

时灿动了动唇,咽下了想说的话,从包里拿出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一百多万,算是我给你的陪嫁,我在英国有套房产,遗嘱我立好了。”

顾念小时候会介意别人看起她的妈妈,长大后,顾伯然给他极致的安全感,她再也没有找他要过妈妈。

说起来,她还要感谢时灿,若她没有抛弃顾伯然,那么她可能永远都感受不到这种刻苦铭心的爱。

“我不要。”顾念起身,“谢谢你还记得有我这么个女儿,只是我已经习惯没有你的日子,你的出现会打破我现在的生活。”

*

时灿两天后,才明白顾念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时灿站在湖边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头发,问顾伯然:“你恨我吗?”

顾伯然从来没有恨过时灿,不合适的婚姻会把人逼上绝路,出轨只是刚开始。

时灿问:“顾念结婚怎么不给我说一声?”

顾伯然抬头看远方,语气有些凝重:“时灿。”

时灿对上他的眼睛,时隔多年,再见他,竟没有了当初的那种嫌隙,就好像老朋友般地叙旧。

“顾念和我结的婚。”

脑中嗡了下,时灿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就算在国外呆了二十多年,思想还是没开放到这个程度。

她复述了遍:“顾念的孩子是你的?”

惊讶之余,是她无法理解这样的爱情。

能包容世间万象,不代表能够完全理解。

顾伯然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时灿皱着眉头听完,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顾念可是他的亲生的啊。

顾伯然从始至终眉目淡定,大概已经习惯了这样大惊小怪的语气了,他开口说着:“时家那边这两天在闹腾,你有空帮忙处理下。”

时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喊住了他:“你怎么会爱上顾念的?”

顾伯然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这个问题有好多人问过,其中包括顾念。

若是真的有原因,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爱是无法克制的。

时灿从爱人患癌到去世,她的心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怜悯,当初家人若是同意她和他在一起,就不会经过后面那些苦难。

也不会让那个她最爱的男人背负了一生的小三骂名。

她心疼顾念,更心疼他们畸形的爱。

这种同理心,顾念很好地遗传了她的。

*

时家开始并不知道顾念要结婚了,偶然看见她和顾伯然亲密无间的走在一起。

她的舅舅时佳便有了以此威胁顾伯然的想法,看顾伯然无所畏惧的神情,他没了底气。

想起当初时灿要死要活地都要离婚,离完婚没多久就跟情夫去国外潇洒了。

以妹妹的性子,顾念是不是顾伯然的还真不好说。

时灿到访,说出了“实情”。

时佳仍旧愤恨地说要去举报顾伯然,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他也不能和顾念结婚吧。

时灿并不想顾念陷入舆论之中,直言若是他敢闹,就把当年的事情说出去。

时佳看向不远处的老婆,赶紧示意姐姐不要再说下去了。

连时家都不再深究外传的事情,外人再怎么说,不过是空穴来风。

*

卧室里顾念侧躺着,顾伯然上床拥住她。

她月份大了,肚子渐渐显出来了,他的手掌小心地覆在上面:“这个星期怎么不叫着做爱了?”

顾念闭着眼,眉心蹙起,想到妈妈发来的消息,脾气上来了,没好气地怼他:“医生说月份大了,不能剧烈运动。”

顾伯然搂住她的腰,粗粝的掌心磨着她细嫩的肌肤:“谁惹你生气了?”

顾念翻过身,对视他的眼睛,神情严肃:“你去见我妈了。”

顾伯然抵开顾念的双腿,大掌埋在她的发丝中轻柔抚弄,纠缠了会,他喘着气,哑声问她:“她给你说什么了?”

深色的眸子因为染上浓重的情欲而泛着猩红,顾念感觉双腿间他灼热的性器在跳动,白嫩的小手抓住,小脸潮红,肌肤泛起粉红。

顾伯然不如她的意,抓住她乱摸的小手,粗喘着气息用手指刺进花穴之中,湿润泥泞的小穴彰显着顾念的情动,薄唇浮现笑意,磁性的嗓音接着说道:“我见她是因为你的事情,我跟你说过没,我和她从结婚到离婚就做过几次,还都是老爷子逼得紧,让赶紧要孩子,她不情不愿的,我半上不下的。”

顾念被他手指挑逗得性欲迸发,颤抖着抓他的胳膊,即便被难耐的情欲折磨得喑哑呻吟,尚存的理智仍不忘揶揄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之前还跟我说在其他女人面前硬不起来的,硬不起来怎么让她怀孕的。”

没想到她连这醋也吃,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眸中含笑,粗长的性器抵在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一贯到底。

顾念仰着头,脖颈的曲线完美呈现在他的眼底,眼睛里藏着几分的怨念,颇有风情,他舔吻上她漂亮白皙的脖颈,在她身上浅缓抽送。

“混蛋。”顾念缓过劲,双眸含星,妩媚至极。

顾伯然被她紧致的穴肉夹得情欲爆发,深入,拔出,如此反复——

“不要...太快了...我受不了..啊...老公...嗯...你混蛋...混蛋...”

顾伯然听到她的呻吟声才减缓了速度,低头吻她,勾住她的舌头在空中缠绕,色情暧昧。

顾念只觉得甬道里翻涌出蜜液,身体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

顾念托住她的后脑勺,沉了沉声:“怎么每次欲求不满的时候就乱发脾气?谁教你这样求欢的?”

顾念浑身战栗,小腹部缩了又缩,甬道里媚肉夹肉棒夹得紧紧的,顾伯然闷哼了声,尾椎骨传来阵阵酥麻,扣在她后脑勺的手用力,舌头模拟着肏穴的动作,不住地往她的喉咙深处顶。

她呜咽着求饶:“嗯...嗯...”

顾伯然的手指在她的阴蒂处按压蹂躏,双重的刺激使得顾念身体绷得紧紧随后乱颤,极致的高潮蜂拥而至。

哭喊着叫他:“啊....老公...老公...啊...我爱你...”

他被嫩肉吸得死死的,精关难忍,动作凶狠地肏了百十下,俯身吻她。

交缠的身影,满足的情欲,将她空虚的心占的满满的。

*

顾念昨晚被他弄得精疲力尽,把正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准备好早餐,放在餐桌上。

她审视着他,紧抿着唇:“你是不是打算让我跟她去英国?”

顾伯然微楞,转过身,把牛奶杯放到她面前,缓缓开口:“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不过你要是想去的话,等孩子生了去散散心也可以,毕竟我们结婚也没有度蜜月。”

不知为何,时灿回来后,顾念有很多事情开始计较起来。

比如,他跟时灿是不是蜜月旅行过。

比如,时灿怀孕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么体贴入微。

比如——

“你怎么不跟我说,还要我从她口中得知这些。”她咀嚼着面包,悻悻道。

顾伯然怔了怔,他压根没有把和时灿见面当做一回事,想到她的控诉,揉揉她的头发:“怀孕以后,你总爱胡思乱想。”

顾念摇头,抱住他的腰,闷声:“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他笑了笑,轻柔地拂着她的后背,低声回应她:“昨晚就准备给你说的,你不搭理我啊。”

顾念想起昨晚上置气,被他半强迫着肏,肏到最后,她气全消了,事也忘了。

脸颊滚烫,掐着他的腰, 娇嗔:“有那么跟人说事情的吗,还没说两句,就骑着人家,全然不管肚子里的宝宝,只管自己爽了。”

顾伯然对于顾念这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态度,很无奈,她现在怀孕了,医生说激素水平要比以前高,心性会和以前有很大出入,丈夫要学会包容妻子。

想到这些,他叹了声气顺从着她:“是,我就一个人爽了,某些人没爽到喷出来,也没爽到嗷嗷乱叫,更没有爽到把她老公夹射。”

顾念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起身踮脚,娇软的唇瓣堵住他胡言乱语的嘴,咬了上去。

“顾先生,诡辩高手,我不和你理论了,反正你要见谁我管不着,腿在你身上。”

说着就回衣帽间拿包,被他堵在墙上,他单手撑壁,眸色忽明忽暗,薄唇轻启:“我的错,不该去见任何女人的,见女人也该第一时间报备老婆的,让老婆生气,是老公不对,老公给你道歉,求求老婆原谅。”

顾念的脸刷得红了,推他的胸膛,眼底藏着难以掩饰的笑:“起来,我要迟到了。”

顾伯然低头吻上她的樱唇,舌尖撬开贝齿,用舌头缠住她的,直到把她缠得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才肯撒手。

“还生气吗?”顾伯然神情柔软,极为有耐心地问她。

顾念眼睛里泛起水雾,她这么无理取闹,他会不会觉得很累。

顾伯然没想到自己越哄越糟糕,他真不知道就见一下时灿会让她情绪这般激动,从见面到结束话题,统共还没有10分钟。

硕大的眼珠在眼眶里打转,他慌乱地用指腹摩挲她的脸颊,心疼不已:“乖宝别哭,以后我保证再也不会单独去见她了。”

顾念扑到他的怀里,吸了吸鼻:“对不起,我最近好像犯病一样,控制不住情绪,乱发脾气是不是一点也不温柔。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累啊,老公。”

顾伯然的唇贴在她的发顶,沉声道:“没有,你计较这些说明你太爱我了,爱本来就是枷锁,要把顾先生锁在顾太太的世界里。”

【36】顾先生,我爱你(正文完)

产房外。

顾伯然焦灼不安地在门口徘徊,当初时灿生顾念的时候叫的撕心裂肺,而顾念生产竟一点声音都没有。

时间倒退回两个小时前。

今天就是预产期了,宝宝仍旧没有发动的意思。

顾念嘴里念叨着要洗个澡,免得半夜发动了。

顾伯然定定心心地看着电脑屏幕,处理公务,像是没听见她的话。

她洗过澡后,头发湿哒哒地滴水,见他仍旧工作,连头都没抬。

走进书房,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椅子往后挪了挪,以防桌子碰到她的肚子,浓密的眼睫抬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怎么又不吹头就出来了?”

顾念脸色黯了黯,浅笑起来:“吹风机举得胳膊疼,没力气。”

顾伯然瞧着她媚眼如丝,很快就有了反应,从34周开始,他就没敢碰她,怕高潮引发宫缩。

手抚上她的肚子,淡淡垂眸:“还没动静吗?”

顾念摇着头,捧住他的脸,目光交汇,有太多情欲在里面了。

*

顾伯然给她吹头发,她手指不安分地勾着他的裆部,坚硬的肉棒本就发疼,被她握着,涨得全身都疼。

好不容易吹干头发,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低哑的嗓音呢喃:“别动了,疼的。”

顾念心中涌过一股暖流,抱住他的腰,喃喃:“做吧,我想你了,好久没有做了。”

他情动难持,薄唇吻着她的耳朵,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体上,她紧紧攀住他的脖子,融进他火热的气息里。

缠绵的吻结束,他的肉棒已经挺进了她的花穴里,干涸的身体被肉棒滋润,他动作温柔地浅浅蠕动,她仍旧受不了地仰着头。

持续的亢奋和激动,在深夜里此起彼伏的呻吟。

*

结束后,顾伯然把她抱到卫生间洗澡,没忍住咬着她胸上的红梅,她战栗地抱住他的头,忽然惊叫:“啊...我好像...羊水破了...”

混着淫水,精液,羊水就那么破了。

顾念让顾伯然简单冲刷了下身下,躺回到床上。

医生说如果羊水破了,不能随便走动了,免得羊水不够,宝宝缺氧。

顾念懊恼地看向顾伯然:“怎么办?”

顾伯然吻着她的额头,沉稳道:“没事,救护车马上来了。”

*

救护车来之后,顾念起身后发现被褥上见血了,宫缩来的凶猛,她抓住他的手,咬紧唇。

顾伯然在产房外踌躇徘徊,顾老太太看不过去,拉着他坐回凳子上:“你晃得我都晕了,好好坐着。”

他脸色苍白,指节咯咯作响,蹙眉道:“她怎么那么安静?”

顾老太虽然只生了顾伯然这么一个孩子,早些年也见过其他人生孩子,多数跟都叫得撕心裂肺。

像顾念这么沉默的,极少。

就在顾伯然焦躁不安时,护士推门出来,满目喜悦:“顾念家属。”

顾老太挤上前接过宝宝,护士笑着说:“是个男孩,3.4千克,母子平安。”

顾伯然朝里面张望,试图找到顾念的身影,护士提醒着:“产妇还要观察半个小时。”

护士想到护士长的嘱咐,忍不住多说了句:“产妇生产过程非常顺利,无侧切无撕裂。”

*

顾念出产房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顾伯然,怎么说呢,看上去有点邋遢。

头发被他揉得乱七八糟,衣领歪着,总之与他往日的形象极为不符。

顾念眼底蓄着泪花,委屈巴巴地说:“老公,疼。”

护士错愕地看向她,在产房,她是一声疼没叫啊。

后来,她们一群护士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这个事情,一致认为,撒娇女人真好命。

顾伯然俯身抱住她,心脏像是被揪住一样,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去他妈的三胎政策,谁爱生谁生。

*

顾念刚出月子的时候奶水并不多,顾老太太明里暗里说着让顾伯然给她吸出来。

顾念脸又红又臊,顾伯然借着吸奶的理由,又咬又舔又吸,弄得她浑身燥热。

她才不要他给她吸奶呢。

42天产后复查,子宫恢复得很好。

当天顾伯然给月嫂放了假,当起了奶爸。

孩子刚睡,顾念有点涨奶,想把孩子弄醒喂奶,顾伯然拦住了她,目光从她领口看进去,白嫩的乳房比之前更大了,胸罩挤出深深的乳沟,他喉结滚了滚,眼神炙热。

“你给月嫂放假了, 晚饭你准备啊。”顾念红润的嘴唇微微上翘,顽皮地瞥了他一眼。

顾伯然将她扯进怀中,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你不是涨奶吗?要我帮帮你吗?”

说着,手掌穿进她光洁的后背上,单手解开胸罩带,穿到前面握住高挺丰满的乳房,喷出热气在她耳边:“嗯?要不要?”

他的手用了些劲,奶水顺着奶头往外冒,流到他的手心,他没等她回应,拦腰将她抱到了次卧。

顾念只觉得呼吸都开始凌乱了,揪住他的衣肩,声音软软的:“你要怎么帮我?”

顾伯然把她放在床上,极快地掀起她的衣服,含住奶头,吸吮着,奶水甜甜的,他咕咚喝了几口,另一只手没闲住,揉着奶子,奶水直飙。

顾念感觉身下湿乎乎的,身子比生孩子前更敏感了。

房间里他滋滋的吃奶声,都让她有种空虚的感觉,好想做爱啊。

顾伯然抬起头,问她:“老婆,还涨吗?”

顾念迷离的眸子凝着他,白嫩细致的手臂抱住他的腰:“不是很涨了。”

顾伯然喉结滚动,嘴唇贴着她的,说:“那我去做饭?”

顾念粉红柔软的嘴唇缠住他的,舌头往他嘴里钻,屋内回荡着两人接吻的喘息声。

她的手解开他的腰带扣,抓住他内裤里肿胀起来的肉棒,急切地看他:“做什么饭,先做爱。”

顾伯然的手环抱住她的腰,把她往床头挪了挪,双手捧着她嫩白的屁股蛋,脱下裤子,龟头蹭着泥泞的小穴。

顾念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唇瓣寻着他的,饥渴得和他吸吮纠缠在一起。

滚烫的阴茎时不时蹭到她的腿心,许久未做过爱的身体异常敏感,光是被他碰一碰,就感觉爽到上天了。

顾伯然看着顾念妩媚的面庞,心中动容,这个女人忍受着非议为他生了孩子,没有婚礼,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就那么嫁给自己了。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嘴唇印在她的红唇上,声音沉沉:“顾太太,我爱你。”

顾念不知道自己是被欲望逼得流眼泪,还是被他感动到流泪,总之抱着他,眼泪止不住。

顾伯然吻着她的泪水,到脖子,再到胸上,如视珍宝,爱抚着她细白的长腿,舌尖一路往下,轻触小穴,湿漉漉的粉嫩,呼出的热气烫的穴里涌出一股蜜液。

他贪婪地将那股蜜液含进口中,咽下。

顾念弓起身子,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牙齿密密地咬着阴道里的嫩肉,柔软的唇包裹吸吮着,她的手无意识地按住他的脑袋,希望能猛烈些。

“啊...老公...别...好难受...”

顾伯然太了解顾念的身体,说着不,大概就是快要到了,舌头卖力地往阴道里送,又舔又咬。

果然,她的身体绷紧,穴里喷出蜜液,弄了他一脸。

*

顾伯然分开她的双腿,将滚烫炙热发疼的性器送进小穴里,经过舌头伺候过的小穴,还在痉挛。

刚插进去,他腰上阵阵酥麻,要被夹射了。

忍住射意,抬起她的屁股,缓慢抽送。

顾念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这个她深爱的男人,身心都满足极了。

“老公...嗯...”

怕把儿子吵醒,她的呻吟声很浅。

顾伯然感觉舒服极了,开始在她紧缩的穴里横冲直撞,撞得她忍不住咿呀乱叫。

淫水泛滥的小穴被大肉棒撞得滋滋作响,睾丸撞在穴上啪啪作响。

想到儿子还在睡觉,她竟然忍不住就跟顾伯然做爱了。

淫靡的声音入耳,她脸红不已,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按讷不住地呻吟。

“啊...嗯....嗯...啊....”

顾伯然拿走她放在脸上的枕头,低头吻住她的唇,加速了最后的撞击,整根拔出,没入,又深又重。

顾念浑身发软酥麻,战栗着迎接一次比一次凶猛的高潮。

顾伯然紧紧地箍住她,揉捏着她的翘臀,弄得她有点疼,阴道里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暇顾忌那点疼痛,相反觉得很爽。

他往深处顶了下,随后赶紧拔出,射在她白嫩平坦的肚皮上。

*

奶水,淫水,精液混杂的味道久久难散,顾伯然趴在她的身上喘着气:“乖宝,说爱我。”

顾念无力地抬起手,拍拂着他的后背,语调轻盈:“顾先生,我爱你。”

*

原以为我是受得住寂寞的人。

直到和你在以后,我才明白我只是一直在克制。

——顾伯然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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