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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妈妈该续租了 (BE:绝望的深渊 完)作者:牧妈人

[db:作者] 2025-06-13 11:33 长篇小说 4740 ℃

【你的妈妈该续租了】(BE:绝望的深渊 完)

作者:牧妈人

2025/06/12 发布于 pixiv

字数:19809

BE:绝望的深渊(绿母,不喜勿入)

春日的午后,阳光像是揉碎了的金子,透过清北大学校园里如云似霞的樱花树梢,稀稀疏疏地洒落在铺满花瓣的小径上。空气中浮动着樱花甜腻的芬芳,混杂着青草被修剪后散发出的清新气息,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艾草儿提着一个装满了新鲜水果的袋子,正行走在这条诗情画意的小路上。她今日的装扮,将她成熟御姐的风韵展现得淋漓尽致。一件紧身的黑色丝质衬衫,完美地勾勒出她产子后愈发丰腴的上围,那对被朝暮笙开发到F罩杯的豪乳几乎要将衬衫的纽扣撑开,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散发着惊人的弹性与诱惑。腰肢却依旧纤细,盈盈一握,与那被红色包臀短裙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安产型丰满丰臀形成了鲜明对比,构成了一道令人血脉贲张的S形曲线。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每走一步,裙下的风光都引人无限遐想。

她雪白修长的双腿裹着顶级的黑色透肉丝袜,丝袜的光泽在阳光下流转,更添几分性感。足下一双五寸的黑色红底高跟鞋,让她本就高挑的身材更显挺拔。柔顺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后,随着轻风微微摆动,几缕调皮的发丝拂过她精致的脸颊,那双妩媚的桃花眼此刻正漾着温柔的笑意。她心中想着自己那宝贝儿子,也是她的主人——朝暮笙,看到这些新鲜水果时会是怎样开心的模样,嘴角便不自觉地上扬。作为朝暮笙的专属母奴,照顾好主人的饮食起居,让他健康快乐,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是她身为女奴的本分。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打破了。就在艾草儿快要走到留学生宿舍楼下时,三个噩梦般的身影出现在了小路的前方,挡住了她的去路。

“哟,这不是我们的骚母狗艾奴吗?”一个轻佻中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

艾草儿心中猛地一沉,这个声音……她惊恐地抬起头,看清了来人。果然是他们!季家三兄弟!季继初、季继昌、季继英!

一年前,正是这三个恶魔和他们的父亲,将她从一个清纯高雅的清丽御姐,一步步调教成了沉沦肉欲的季家公属女奴,在她身上施加了无数难以启齿的凌辱。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上了她的灵魂,让她浑身发冷,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季家老大季继初。他穿着一件敞开的黑色皮夹克,露出里面印着骷髅图案的T恤,下身是破洞牛仔裤,配上一张痞帅的脸庞,倒也吸引了不少女大学生的目光。此刻,他那双总是带着邪气的眼睛,正肆无忌惮地在艾草儿那张因惊慌而略显苍白的俏脸上来回逡巡,然后缓缓下移,毫不掩饰地在她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和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上流连。

“啧啧啧……”季继初咂了咂嘴,嘴角咧开一抹淫邪的笑容:“一年不见,艾奴你这骚样儿可是一点没变啊,身子反而被调教得更水嫩了,瞧这奶子,比以前更大了,是不是给哪个新主人生了小崽子,奶水都多得快把衣服撑破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前逼近几步,大手毫不客气地伸向艾草儿的肩膀,看似随意地拍了拍,手指却故意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艾草儿被他露骨的言语和轻薄的动作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手中的水果袋也因紧张而微微晃动。“你……你们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曾经被这三兄弟当成母狗一样肆意奸淫、当成便器一样随意排泄的恐怖场景,如同潮水般涌上脑海。她产子后本就敏感的身体,此刻更是因为恐惧而起了反应,乳房一阵阵发胀,似乎又有乳汁要溢出来。

“干什么?”跟在季继初身后的季继昌发出一阵猥琐的嘿嘿淫笑。他身材最为魁梧,一件灰色连帽卫衣被他撑得鼓鼓囊囊,此刻他正死死地盯着艾草儿胸前那两团呼之欲出的饱满,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老子们当然是想干你了,骚母狗!没想到来清北玩,居然还能遇见你这个大美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你这模样,是又换了新主人,成了哪个大学生的宿舍专用母狗了吧?”

他猛地踏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几乎将艾草儿完全笼罩,粗壮的手臂闪电般探出,一把就抓住了艾草儿胸前那对令人垂涎的巨乳,隔着衬衫肆意地揉捏起来。“哇哦!这手感,比以前更软更弹了!还真他妈有奶水!都湿了一片了!❤”他凑近艾草儿的脸,贪婪地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奶香和成熟女人的体香,眼神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淫欲火焰,“小骚货,我可想死你了。你是不是想主人们的大肉棒了?看你这奶水多的,今天我们兄弟几个非得把你的骚奶子吸干不可!❤”

“啊……不要……放开我!”艾草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胸前传来一阵被粗暴对待的痛楚,更多的乳汁因为挤压而渗出,瞬间染湿了黑色的衬衫,在胸前形成了两片深色的、令人羞耻的湿痕。她羞愤欲绝,拼命地想要挣脱季继昌的魔爪,但女人的力气在强壮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放开你?艾奴,你觉得今天你还逃得掉吗?”走在最后的季继英慢悠悠地开口了。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本厚厚的专业书,看起来斯斯文文,但说出的话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冰冷和残忍。他上前一步,看似随意地抓住了艾草儿的另一只手臂,力道却大得让她无法挣脱。他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在艾草儿因挣扎而更显诱人的曲线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被丝袜紧紧包裹的浑圆大腿和挺翘的臀部停留了许久。

“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季继英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万一她的新主人来了,就有点麻烦了。走,先把她带到堂哥的宿舍去。我记得堂哥季继堂,好像就在这清北当老师,他一个人住,方便得很。”

“堂哥?”季继初和季继昌对视一眼,然后脸上都露出了了然的淫笑。

“对,就是他,到了他那我们就能为所欲为了。”季继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凑到艾草儿耳边,用只有他们几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小骚货,别他妈给老子装纯了。你那骚逼和骚屁眼,早就被我们兄弟几个操烂了,里面射满了我们的精液。今天再让我们好好爽一次,让你这骚浪的身体再尝尝我们肉棒的滋味,又能怎么样?你这骚货心里说不定还很期待吧!”

艾草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恐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拼命摇头,想要否认,但身体却因为这些淫秽的话语而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她知道,这三个恶魔说的是实话。她的身体,早已被他们开发得淫贱不堪,对他们的肉棒有着可耻的记忆。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艾草儿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地哀求着,“我……我现在的主人……他对我很好……他还在等我回去……”她脑海中浮现出朝暮笙那张清秀而带着一丝稚气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和恐惧。她不想再回到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更不想让朝暮笙看到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伴随着她的挣扎,手中装着水果的熟料袋哗哗作响。

“哟,还带了水果?”季继初一把抢过艾草儿手中的水果袋,随意地翻看了一下,然后咧嘴一笑,语气轻佻地说:“正好,我们去看望堂哥,还没准备礼物呢。这水果就当是你孝敬我们兄弟和堂哥的了。”他将水果袋往季继昌怀里一扔,然后腾出手来,在艾草儿那挺翘的臀部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啊!”艾草儿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猛地一僵。

“这骚屁股,还是这么有弹性,摸起来真他妈爽!”季继初淫笑着,眼神露骨地在艾草儿的下体扫过,“待会儿,非得把你这小骚货操得哭爹喊娘,骚水流一地不可!让你知道,只有我们季家的肉棒,才能真正满足你这只淫荡的母狗!”

艾草儿的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胸前的乳房胀痛得更加厉害,乳汁不受控制地渗出,将黑色的衬衫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那饱满的轮廓和微微凸起的乳晕。她内心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不要……求求你们了……放开我……我主人……我主人还在等我……”

然而,她的哀求呻吟在季家三兄弟眼中,不过是助兴的乐章。他们的眼神中只有燃烧的欲望和毫不掩饰的贪婪。见四下无人注意,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不由分说,半推半拉地将艾草儿强行拖向不远处的教师宿舍楼。高跟鞋在坚硬的路面上发出一阵凌乱而急促的“哒哒”声,如同她此刻慌乱的心跳,预示着一场即将降临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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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宿舍楼内,走廊显得有些昏暗和安静,只有他们一行人的脚步声和艾草儿压抑的呜咽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荡。艾草儿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一旦被他们带进房间,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她想大声呼救,可是她的嘴巴被季继初眼疾手快地用一块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带着汗臭味的手帕给死死捂住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她的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着,试图摆脱钳制,但她的双手分别被季继昌和季继英牢牢抓住,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黑色丝袜包裹下的修长双腿徒劳地踢蹬着,高跟鞋在光洁的地板上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痕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因为紧张和恐惧,她胸前的乳房愈发胀痛,温热的乳汁不受控制地汩汩渗出,将本就湿透的衬衫濡湿得更加厉害,深色的湿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和淫靡。

偶尔有几个学生或老师从旁边经过,好奇地向他们投来一瞥,但看到是几个少年兴奋的架着一个衣衫略显凌乱、被捂着嘴的熟美御姐,便都心照不宣地移开了目光,匆匆走过。在这个女奴制度存在的世界,一个女奴被几个主人共同拥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很少会有人多管闲事。艾草儿此刻的模样,虽然狼狈,却也透着一股令人心动的御姐风韵,加上那被乳汁浸湿的胸前,更是散发着一种令人兴奋的诱惑。

“到了,就是这间。”季继英指了指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季继初毫不客气地推开房门,三人粗暴地将艾草儿推搡了进去。

房间内,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比季家三兄弟年长几岁的青年男子正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厚厚的英文原著。听到动静,他皱了皱眉,不悦地抬起头。当看清闯进来的是自己的三个堂弟,以及被他们挟持的、风情万种的艾草儿时,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

“哟,继初、继昌、继英,你们三个小子怎么跑我这儿来了?”他放下手中的书,慢悠悠地站起身,目光饶有兴致地在艾草儿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下来回打量,最后停留在了她胸前那两片明显的湿痕上,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贪婪和兴奋。“这是……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来孝敬堂哥啊?”

这个男人,正是季家三兄弟的堂哥,季继堂,清北大学新来的青年教师,据说背景不浅。他的宿舍是单人间,布置得简洁而整齐,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专业书籍,但整个房间却透着一股与他斯文外表不符的冷硬气息。

“嘿嘿,堂哥,好久不见!”季继初将艾草儿往前重重一推,艾草儿一个踉跄,直接跌坐在了季继堂那张铺着整洁床单的单人床上。她想要爬起来,却被季继昌从后面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季继初双手插在皮夹克的口袋里,笑嘻嘻地对季继堂说:“堂哥,这不是听说你一个人在清北教书,怕你孤枕难眠嘛。这不,刚在路上碰到了一个极品货色,以前是我们家租用过的极品女奴,叫艾草儿。这骚货活儿好得很,屄紧奶肥,后来被人租走了,我们几个都念叨她好久了。小昌和小英的第一次,可都是交代在这骚货身上的呢!没想到今天能在这儿碰上,她主人不在身边,就顺手给堂哥你抓来尝尝鲜,让你也享受享受。大不了,事后赔点钱给她现在的主人就是了。”

“哦?”季继堂闻言,眉毛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更浓的兴趣。他缓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跌坐在床上,因为恐惧和羞耻而瑟瑟发抖的艾草儿。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艾草儿小巧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艾草儿口中的手帕已经被扯掉,她那张因为惊恐而梨花带雨的俏脸,在季继堂眼中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诱惑。季继堂仔细地端详着她,那双桃花眼,挺翘的琼鼻,红润的樱唇,以及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的眼睫,无一不精致动人。

“嗯,长得不错,确实是个尤物,怪不得我这几个弟弟对你念念不忘。”季继堂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目光灼灼地盯着艾草儿因哺乳而愈发丰满挺拔的胸部,“啧啧,这骚奶子可真够大的,奶水都把衣服给浸透了,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一股骚奶香味儿。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艾草儿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羞愤地想要扭开头,避开季继堂那如同要将她吞噬的目光,但下巴被他捏得生疼,根本无法动弹。强烈的羞耻感和对即将到来的凌辱的恐惧,让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眼眶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求……求求你们……放了我吧……”艾草儿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地哀求道,“我……我是有主人的……我的主人还在等我回去……他会担心的……”

“放了你?”季继堂发出一声嗤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小美人,落到了我们兄弟手里,你还想走?你也太天真了。”他松开艾草儿的下巴,转而用手指轻轻拂过她脸颊上的泪痕,动作看似温柔,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们可是想念你这身骚肉想念了整整一年呢!今天既然送上门来了,不好好把你从里到外都操个够,怎么对得起我们兄弟几个?”

“堂哥,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一旁的季继昌早已按捺不住,他搓着手,双眼放光地盯着艾草儿,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这骚货弟弟们可是馋了一年了,可不可以让我们兄弟先爽一爽,解解馋。等我们玩够了,就把她留给堂哥你,让你一个人慢慢调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样?”

季继堂闻言,瞥了季继昌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早知如此的笑容,点了点头:“当然可以,谁让你们是我的好弟弟呢。你们先玩,我不着急。不过,可别把她玩坏喽,这么极品的尤物,我可要留着把她里里外外都操透了。”

“放心吧堂哥!我们有分寸!”季继昌得到允许,立刻兴奋地怪叫一声,如同饿狼扑食一般,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艾草儿柔软的腰肢。他将滚烫的嘴唇贴在艾草儿敏感的耳垂上,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同时,那双粗糙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艾草儿衬衫的下摆伸了进去,直接覆盖上了她那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啊——!”艾草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但很快就被季继昌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季继昌的手掌又大又热,带着薄茧,在她娇嫩的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揉捏、抓弄。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乳房从胸腔上扯下来一般。乳汁因为这粗暴的挤压而更加汹涌地喷涌而出,瞬间将她的黑色衬衫彻底浸透,甚至有一些顺着他的指缝滴落下来,在深色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淫靡的湿痕,散发出浓郁而诱人的奶香味。

“嘶啦——!”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响起。季继昌嫌隔着衬衫揉捏不过瘾,干脆两手用力,直接将艾草儿胸前的衬衫撕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纽扣崩飞,雪白的肌肤和深紫色的蕾丝胸罩暴露在空气中。那对因为哺乳而显得格外硕大挺拔的乳房,被胸罩紧紧地包裹着,几乎要破罩而出,随着艾草儿的喘息和挣扎而剧烈地晃动着,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妈的,这奶子,真是越看越想吃!❤”季继昌喘着粗气,双眼赤红,嘴唇贴着艾草儿的耳朵,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淫笑着低语:“小骚货,你的奶子还是这么软,这么香!❤~你的嫩穴是不是也很想被我的大鸡巴狠狠地操了?❤~看你这奶水流得,是不是也想让我们兄弟几个用嘴巴帮你吸干净啊?❤~别急,待会儿就让你尝尝哥哥们的厉害!❤~”

艾草儿羞愤欲绝,她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更羞耻的呻吟。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刺痛和被粗暴玩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羞耻。她产子后本就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此刻更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起了强烈的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下那异常敏感的白虎嫩穴,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湿润起来,一股股淫水正从花穴中缓缓渗出,打湿了内裤。

就在季继昌肆意玩弄艾草儿的乳房时,一直站在旁边的季继英也行动了。他缓步走到床边,蹲下身子,脸上带着一丝斯文败类特有的诡异笑容。他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艾草儿右脚上的那只黑色红底高跟鞋,露出了被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玉足。

他拿起艾草儿的脚踝,入手一片温热腻滑。他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仔细地端详着那纤细的脚踝、小巧的脚趾和被丝袜勾勒出的完美足弓,然后,他低下头,伸出猩红的舌头,隔着薄薄的丝袜,轻轻地舔舐起来。

“啊哈❤~”艾草儿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脚底窜起,瞬间传遍全身。季继英的舌尖灵活地在丝袜的纹路上滑动,感受着那独特的触感和从艾草儿脚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他抬起头,看着艾草儿那张因为羞耻和惊恐而涨得通红的俏脸,眼中闪烁着变态而兴奋的光芒,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小骚货~你的骚蹄子~还是这么香❤~这么有味道❤~我的小母狗~待会儿~我要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地操你的脚心❤~把你操到哭都哭不出来❤~”

“唔……唔唔……”艾草儿的嘴巴被季继昌捂着,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她拼命地想要缩回自己的脚,但脚踝被季继英死死地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而站在一旁的季继初,此刻也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他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粗长硬挺、青筋暴起的肉棒。他狞笑着走到艾草儿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按向自己的胯下:“骚货!给老子好好舔鸡吧!❤~”

“唔……呕……”艾草儿的口鼻瞬间被那根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巨大肉棒塞满,强烈的窒息感和恶心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的喉咙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雌兽哀鸣般的呜咽声。屈辱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顺着她的脸颊汹涌滑落,滴落在季继初狰狞的肉棒上。

季继堂则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双臂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冷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他看着自己的三个堂弟如同饿狼一般,将这个风情万种的高雅御姐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看着她那张清丽的脸庞因为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看着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因为挣扎而不断晃动,看着晶莹的乳汁从她胸前不断溢出……他的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下腹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燥热。他缓缓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那根同样狰狞可怖的巨大肉棒,开始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对接下来亲自“享用”这个极品尤物的期待。

一场针对艾草儿的残酷和彻底的凌辱,才刚刚开始。寝室的门被季继堂从里面反锁,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也隔绝了艾草儿逃脱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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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对于艾草儿来说,是地狱般的煎熬。

季家三兄弟如同发情的野兽,在她雪白娇嫩的身体上轮番施暴。季继初最喜欢玩弄她的红润小嘴和清纯脸蛋,他用那根粗硬的肉棒,在她精致的五官间肆意摩擦,抽打着她的俏丽,强迫她深喉吞咽,直到她的喉咙红肿不堪,嘴角流下屈辱的涎液。他还喜欢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胯下,一边疯狂抽插她的口腔,一边欣赏她因为窒息而痛苦挣扎的模样。

季继昌则对艾草儿的嫩穴和那对丰满的乳房情有独钟。他粗暴地撕扯掉她的胸罩,让那对雪白硕大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用牙齿啃咬着她敏感的乳头,直到那两颗小小的蓓蕾变得红肿破皮。他更喜欢在用巨屌爆操她能嫩穴的同时埋首在她的胸前,像婴儿吸奶一样,贪婪地吮吸着从她乳房中不断涌出的甘甜乳汁,发出满足的咕咚声。每当艾草儿因为痛苦或羞耻而试图躲避时,他就会更加用力地操干她的淫穴,挤压她的乳房,让乳汁如同喷泉般喷射而出,溅得他满脸都是。

而季继英,则迷恋着艾草儿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和挺翘的臀部。他撕破了艾草儿的丝袜,露出了她光洁细腻的大腿肌肤。他用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大腿内侧和肥美的股沟间反复摩擦,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他更喜欢将艾草儿翻过身,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然后从后面狠狠地贯穿她那紧致的后庭花。每一次深重的撞击,都让艾草儿发出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

三兄弟轮番上阵,将艾草儿的三个销魂洞穴——樱桃小口、白虎嫩穴、紧致菊蕾——都当成了他们发泄兽欲的工具。艾草儿的黑色衬衫早已被撕得粉碎,红色的包臀短裙被掀到了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密之处。残破的黑色丝袜如同破碎的蛛网般,零零落落地挂在她的腿上,更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她被他们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按在床上,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下不断地摇晃、痉挛。乳汁从她红肿不堪的乳头处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混合着男人们射出的精液和她自己流出的淫水,将洁白的床单浸染得一片狼藉,散发出浓烈而淫靡的气味。

艾草儿被牢牢地控制着,无法挣扎,也无力反抗。她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三个恶魔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暴力奸淫。她的眼中蓄满了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但嘴里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破碎的呻吟。她产子后本就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这样粗暴而持续的刺激下,既感到撕裂般的痛楚,又不受控制地涌起一阵阵可耻的快感。这种痛与乐交织的矛盾感受,让她几乎要精神崩溃。

“呜呜~不要~受不了了❤~哦~求求你们❤~啊~停下来❤~”艾草儿在男人肉棒抽插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沙哑而微弱,充满了绝望。

“停下来?小骚货~看来你还是还没被操够啊!❤~”季继初一边狠狠地抽动着腰肢,让自己的肉棒在艾草儿湿滑的嫩穴中进出,一边狞笑着说道,“你这骚逼~可比以前更紧更会吸了!❤~是不是很久没被男人这么狠狠地干过了?❤~放心~今天主人们一定把你操到爽~让你这骚货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哦~艾奴~你这喷奶的骚样儿~真是太他妈诱人了!❤~”季继昌在一旁附和道,他正抓着艾草儿的一只乳房,贪婪地吮吸着,“呲溜~你这奶水真甜~比牛奶好喝多了!❤~老子真想天天喝你的奶~把你当成专属的奶牛来养!❤~”

“还有你这骚屁股~撅起来的样子真是太下贱了!❤~”季继英一边从后面猛烈地冲击着艾草儿的后庭,一边用手狠狠地拍打着她挺翘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脆响,“小母狗~给我叫大声点!❤~让我堂哥听听你这小骚货有多淫荡!❤~”

在这视乎永无休止的奸淫中,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将室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橘红色。

不知过了多久,当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季家三兄弟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他们一个个汗流浃背,脸上带着满足而疲惫的神情。艾草儿则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凌乱不堪的床上,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暧昧的红痕,雪白的肌肤上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和她自己流出的淫水,看起来狼狈而凄惨。她的眼神空洞而涣散,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嘿嘿,真他妈爽!”季继初一边穿着裤子,一边意犹未尽地说道。他坐到季继堂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好意思地笑道:“堂哥,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都怪这小骚货太诱人了,光顾着干她了,都忘了跟你好好叙叙旧。那啥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最后一班车回去了。这骚货就留给你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千万别客气!我们下次再聚!”

季继堂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大度的笑容:“好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你们能来清北看我,我就很高兴了。你们送的这份‘礼物’,我很满意,多谢了。”

三兄弟心照不宣地淫笑了几声,各自整理好衣服,和季继堂打了声招呼,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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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宿舍门被关上了。

季继堂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同饿狼一般,死死地锁定在床上那个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极品御姐身上。他的眼中闪烁着狂热而贪婪的欲望。他走到书桌旁,从抽屉里取出几根早就准备好的、粗糙的麻绳,然后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艾草儿。

“小骚货,”季继堂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现在,你这只只会喷奶的骚货母狗,彻底属于我了。既然落到了我的手里,那就别想再走了。从今天起,你就乖乖地留下来,当我的专属泄欲肉便器吧。”

艾草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她似乎恢复了一丝意识,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无力地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但浑身酸痛无力,根本动弹不得。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我……我的主人……我的孩子……他们还在等我……”

然而,季继堂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开玩笑,如此极品的尤物,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不由分说地抓住艾草儿纤细的手腕和脚踝,用麻绳将它们分别紧紧地绑在了床头和床尾的栏杆上,让她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屈辱的“大”字型,彻底剥夺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可能。

季继堂站在床边,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艾草儿被蹂躏后的娇躯。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牙印,红肿的乳头依然不受控制地渗出点点乳汁,滴落在床单上。她身下那两个被轮番奸淫的穴口,此刻都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翻卷的嫩肉。一些未来得及清理的、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白浊液体,正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散发出浓烈而淫靡的气息。

季继堂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兽欲。他猛地俯下身,粗暴地掰开艾草儿被残破丝袜包裹的双腿,将自己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巨大肉棒,狠狠地对准她那泥泞不堪的嫩穴,毫不怜惜地、一插到底!

“啊——!”艾草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猛地弓起,但很快又被麻绳拉扯得重重摔回床上。那紧致而湿滑的极品嫩屄,瞬间包裹住了季继堂的巨物,带给他一阵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他双手也毫不客气地抓住了艾草儿那对硕大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粗暴地揉捏、挤压。乳汁再次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溅了他一手一脸。他低下头,一边疯狂地大力抽插着身下的美人,一边贪婪地吮吸着从她乳房中溢出的甘甜乳汁,嘴里发出满足而含糊不清的低吼。

“哦~哦~哦~你这只骚母狗❤~干起来好爽❤~真他妈的太极品了!❤~”季继堂一边享受着身下极品肉穴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含糊不清地嘶吼道,“你这样的极品女奴❤~老子要留着❤~操一辈子!❤~让你天天给老子喷奶!❤~给老子当喷奶母狗!❤~”

“啊~不要❤~放过我吧❤~哦~轻点❤~受不了啦❤~”艾草儿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撞击和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而不住地颤抖着,口中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哀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屈辱和一丝丝因为身体本能反应而产生的迷茫。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落入了这个比季家三兄弟更加残忍和变态的恶魔手中,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黑暗和凌辱。

接下来的整整三天三夜,季继堂就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将艾草儿牢牢地绑在床上,把她当成了自己专属的泄欲工具和人形奶牛,日夜不停地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无穷无尽的兽欲。

小小的教师宿舍里,日夜回荡着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啪啪”的淫靡水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艾草儿从最初尖锐凄厉的惨叫,到后来沙哑无力的呻吟,再到最后几乎听不见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刻是干爽的,总是沾满了男人射出的白浊精液、她自己流出的淫水,以及从她胸前不断溢出的乳汁。这些液体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而令人作呕的淫靡气味,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情色的氛围之中。

床单早已被各种液体浸透得不成样子,变得又湿又黏。艾草儿的头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颊上,曾经美丽的双眸变得空洞无神,精致的五官因为连日的折磨而显得憔悴不堪。她身上那件本就破烂不堪的黑色衬衫和红色短裙,早已被季继堂彻底撕成了碎片,胡乱地扔在床边。她雪白娇嫩的身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牙印,甚至还有一些被皮带抽打出来的红肿鞭痕。

曾经那个优雅高贵、风情万种的极品御姐、温柔贤惠的母奴,如今却变成了一个衣不蔽体、任人蹂躏的性奴肉便器。她那成熟丰腴、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淫靡肉体,在季继堂眼中,除了能激起他最原始、最粗暴的兽欲之外,再无其他。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灵魂,都已经被这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辱,一点一点地碾碎、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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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天傍晚,当季继堂再次趴在艾草儿身上,像一头野兽般疯狂耸动着腰肢,享受着她体内那紧致温热的嫩穴包裹时,宿舍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了!

一个年轻而愤怒的身影,如同旋风般冲了进来。正是艾草儿的儿子,也是她朝思暮想的主人——朝暮笙!

自从母亲三天前外出买水果后迟迟未归,朝暮笙就感到一阵阵心神不宁。他将还在襁褓中的儿子托付给宿管员照看后,便发疯似的在偌大的清北校园里四处寻找艾草儿的踪迹。整整三天,他几乎跑遍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问遍了每一个可能见过母亲的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通过调取学校门口和宿舍楼附近的监控录像,发现母亲最后是被三个行为猥琐的男人强行带进了这栋教师宿舍楼!

当朝暮笙怒火中烧地踹开这间宿舍的门,看到床上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时,他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他看到自己那平日里温柔美丽、高贵典雅的母亲,此刻正像一条破败的母狗一样,赤身裸体地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疯狂地奸淫!她那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丰满的乳房无力地垂着,不断滴落着乳汁,眼神空洞而绝望,嘴里发出微弱的、令人心碎的呻吟……

“畜生!你在干什么!放开我妈妈!”朝暮笙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试图将那个还在自己母亲身上驰骋的男人拉开。

季继堂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他有些不爽地从艾草儿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赤裸着下身,冷冷地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愤怒的年轻学生。他轻蔑地一笑,站起身,挡在了朝暮笙和艾草儿之间:“哟,你就是她的那个主人吗?怎么,心疼了?不就是一只女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舍不得给老师我玩玩?”

朝暮笙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紧牙关,双拳攥得咯咯作响。他的目光越过季继堂的肩膀,落在床上那个遍体鳞伤、眼神空洞的母亲身上,注意到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和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心痛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猛地推开挡在面前的季继堂,几步冲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抱起艾草儿那冰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用自己的外套将她赤裸的身体裹住,声音哽咽地低声说道:“妈妈……别怕……我带你回去……宝宝……宝宝还在等我们……”

艾草儿似乎被儿子的声音唤回了一丝神智,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朝暮笙那张因为愤怒和担忧而扭曲的脸庞,空洞的眼神中终于泛起了一丝微弱的光芒。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她的眼角汹涌滑落。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干涩疼痛,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朝暮笙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悲痛,打横抱起虚弱不堪的母亲,转身就要离开这个如同地狱般的地方。

“小子,人你可以带着。”身后传来季继堂冰冷而带着威胁的声音,“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报警,也别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别忘了,我可是清北的老师,而你,只不过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

朝暮笙的脚步微微一顿,但他没有回头,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怀中的母亲,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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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学生宿舍,朝暮笙小心翼翼地将母亲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打来一盆温水,用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她身上那些屈辱的痕迹。艾草儿蜷缩在床上,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丰满的乳房依然在不断地渗出乳汁,将床单濡湿了一片。

朝暮笙将母亲紧紧地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冰冷的身体,在她耳边低声安慰道:“妈妈,别怕,没事了,都过去了……我马上就报警!像季继堂那种人渣,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的!我会保护好你,也会保护好宝宝,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了……”

艾草儿没有回应,只是将脸埋在儿子的胸膛上,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身体依然在瑟瑟发抖。朝暮笙安抚了母亲许久,见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便立刻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报警电话。

警察很快赶到了学校,在朝暮笙的指认下,将还在宿舍里呼呼大睡的季继堂当场抓获。经过一番调查取证,以及艾草儿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作为证据,季继堂最终因为强奸罪和非法拘禁罪被警方处以高额罚款和行政拘留,清北大学也迅速做出了开除其公职的决定。

接下来的几天,朝暮笙寸步不离地守在母亲身边,悉心照料她的饮食起居,不断地安慰她,开导她。在儿子的精心呵护下,艾草儿身体上的伤痕渐渐痊愈,精神状态也慢慢好转起来,眼神中也渐渐恢复了一丝往日的神采。

第三天早晨,朝暮笙因为有一门重要的专业课不得不去上,而艾草儿的情绪依旧有些低落,不愿意出门。无奈之下,朝暮笙只好将还在襁褓中的儿子暂时送到了学校附近的日托所,并再三叮嘱母亲在家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等他下课后就马上回来陪她。

然而,命运的残酷,往往超乎人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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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暮笙中午下课,匆匆赶回宿舍时,却发现宿舍的门大敞四开,房间里空无一人,母亲艾草儿竟然不见了踪影!

他心中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冲到床边,只见洁白的床单上,残留着几块可疑的、尚未干涸的白浊液体,以及一些明显的、因为挣扎而留下的褶皱痕迹。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令人作呕的淫靡气味……

朝暮笙的脑袋“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他愣在原地,双拳不受控制地缓缓攥紧,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下一秒,他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猛地冲出宿舍,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困兽,在校园里四处狂奔,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母亲的名字。终于,在学生宿舍楼顶层的天台上,他看到了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一群穿着清北大学校服的男生,正围成一个圈,兴奋地哄笑着,指指点点。而在他们中间的空地上,他那失踪的母亲艾草儿,正屈辱地跪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的居家连衣裙被粗暴地掀到了腰间,露出大片雪白浑圆的臀瓣和光洁的大腿。那双本应包裹着丝袜的修长美腿,此刻却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布条零零落落地挂在上面,显得狼狈而凄惨。

而那个本应被拘留的败类——季继堂,此刻竟然又出现在了这里!他正赤裸着下身,从后面狠狠地压在艾草儿的身上,那根狰狞的肉棒,正一下又一下地、毫不留情地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嫩穴中疯狂抽插。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艾草儿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口中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呻吟。丰满的乳房因为剧烈的晃动而不断地滴落着乳汁,将身下的水泥地都濡湿了一片。

“住手!你们这群畜生!”朝暮笙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双眼通红地就要冲过去。然而,他还没冲到跟前,就被旁边几个身材高大的男生七手八脚地拦住了。他拼命地挣扎着,嘶吼着,但那几个男生力气极大,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天台上的艾草儿,似乎也听到了儿子的声音。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到被按倒在地的朝暮笙,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悲伤。她本能地张开嘴,想要向儿子大声求救,但还没等她发出声音,就被身后那个正在疯狂奸淫她的季继堂更加用力地抓住了纤细的腰肢,愈发凶狠地、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撞向她的身体最深处!

“啊~啊~啊~呜呜~哦~”艾草儿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而凄惨的呻吟,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绝望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季继堂在艾草儿的身体里狠狠地发泄了一番兽欲后,终于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他随手将那根沾满了艾草儿淫水和乳汁的肉棒在她的裙子上擦了擦,然后将几乎要虚脱过去的艾草儿,像扔一件垃圾一样,推给了旁边那些早已看得双眼放光、胯下支起高高帐篷的男学生们:“小伙子们,这骚货轮到你们玩了!好好玩,别客气!”

那些男学生们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如同饿狼扑食一般,争先恐后地扑向了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艾草儿。季继堂则慢悠悠地走到被按倒在地的朝暮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抹残忍而得意的笑容。他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朝暮笙的脸颊,用一种猫戏老鼠般的语气说道:“小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得罪我的后果,你承担不起!你他妈的害得老子被学校开除,丢了工作,还差点蹲大牢!老子今天就要让你亲眼看着,你妈是怎么被我们当成校妓女一样,轮流操干的!有本事,你再去报警啊!我看警察是抓我一个,还是把这几十个清北的精英学生和我一起抓了!哈哈哈哈!”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快感,继续说道:“小子,你妈这种天生淫贱的骚货,就活该被千人骑万人操!她这身段,这奶子,这骚劲儿,就该拿出来让大家一起享用!怎么,你也想操你妈的骚逼吗?行啊,那就在后面排队吧!兄弟们都爽完了,她要是没被操怀,就轮到你了!哈哈哈哈哈!”

“你……你这个混蛋!畜生!”朝暮笙气得浑身发抖,睚眦欲裂,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冲过去保护自己的母亲,但那几个按着他的男生力气实在太大,他根本无法挣脱。他的眼中涌满了屈辱和愤怒的泪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高雅清纯,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极品御姐母奴,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中,被一群素不相识的男人像对待最低贱的公用肉便器一样,轮番压在身下肆意奸淫,发出凄厉而绝望的哀嚎和哭泣……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那些在艾草儿身上发泄完兽欲的男学生们,才心满意足地三三两两地散去,只留下衣衫褴褛、浑身布满精液和伤痕、如同破碎娃娃般躺在冰冷水泥地上,奄奄一息的艾草儿,以及被折磨得几乎虚脱、精神彻底崩溃的朝暮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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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在季继堂的恶意推波助澜和刻意散播下,艾草儿的“美名”很快就在整个清北大学校园里传开了。越来越多的男学生,甚至是一些年轻的男老师,都知道了学生宿舍里,住着一个身材火爆、奶水充足、而且可以任人随意操弄的极品喷奶御姐。

于是,每当朝暮笙因为上课或者其他事情不得不离开宿舍的时候,那些早已垂涎三尺的男人们,就会肆无忌惮地闯进他的宿舍,将孤身一人的艾草儿强行抓走,带到校园的各个隐蔽角落,肆意奸淫,尽情玩弄。等他们发泄完兽欲后,又会像扔垃圾一样,将遍体鳞伤、神志不清的艾草儿随意丢弃在某个地方。

朝暮笙每天放学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偌大的校园里,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寻找自己那失踪的母亲。有时候,他会在偏僻的草丛里找到她;有时候,他会在肮脏的公共厕所隔间里找到她;有时候,他会在空无一人的废弃教室里找到她;有时候,他甚至会在某个陌生的男生宿舍的收纳柜里,或者某个散发着恶臭的垃圾桶旁边,找到几乎不着寸缕、浑身沾满秽物的母亲。而可怜的小婴儿,因为无人照料,只能长时间地被托付在日托所里,嗷嗷待哺。

每一次找到母亲时,朝暮笙的心都会像被刀割一样疼痛。他看到艾草儿的眼神越来越空洞,表情越来越麻木,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她那曾经美丽动人的身体上,总是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和暧昧的白浊液体。丰满的乳房因为被无数男人粗暴地吸吮而变得红肿不堪,却依然不受控制地渗出乳汁,混合着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她自己流出的淫水,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淫靡而绝望的气息。她就像一个游荡在清北校园里的、美丽的幽魂,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只剩下一具任人蹂躏的、空洞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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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星期。艾草儿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有时候甚至会认不出朝暮笙,只是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朝暮笙计划着转学,尽快摆脱这地狱般的日子。

一天晚上,当朝暮笙再次满身疲惫地将一个浑身沾满精液、眼神迷离的艾草儿从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抱回宿舍时,却发现宿舍门口站着几个陌生的女人。为首的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表情冰冷的年轻女孩。她上下打量了朝暮笙一眼,又看了看他怀中那个衣衫不整、神情呆滞的艾草儿,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用一种刻薄而尖锐的语气说道:“你就是朝暮笙吧?你怀里这个,就是那个到处勾引男人的骚货艾草儿?”

朝暮笙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那女孩便继续用一种充满敌意的声音说道:“我告诉你,你这个女奴,把我们这几个宿舍楼好几个姐妹的主人都给勾引走了!害得她们现在天天独守空房,连主人的鸡巴都摸不着!像她这种天生淫贱、不知廉耻、到处破坏别人家庭的女奴,就活该被送到泄欲中心去,当一辈子最低贱的公共肉便器,被成千上万的男人轮奸到死!”

“你胡说!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朝暮笙气得浑身发抖,他下意识地将怀中的母亲抱得更紧了一些,愤怒地反驳道。

“是不是胡说,我们心里清楚!”那女孩冷哼一声,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突然从旁边走了过来。

他们面无表情地亮出证件,用一种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语气对朝暮笙说道:“我们是派出所的,接到举报,女奴艾草儿涉嫌在校园内多次进行淫乱活动,严重败坏校风,请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什么?淫乱活动?”朝暮笙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几个警察便不由分说,上前一把将艾草儿从他怀中粗暴地抢了过去。艾草儿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她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没有……我没有淫乱……我是被冤枉的……暮笙……暮笙救我……救救妈妈……”

她的双手被警察用冰冷的手铐反剪在身后,脖子上那个象征着她属于朝暮笙的、精致的女奴项圈,也被一个警察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她就像对待一件货物一样,被两个警察粗暴地塞进了一个专门用来运输女奴的、狭窄而冰冷的铁笼子里。

“妈妈!妈妈!”朝暮笙发疯似的想要冲上前去,却被另外几个警察死死地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像牲畜一样被关进狗笼,被抬上一辆印着“警察”字样的警车,在凄厉的警笛声中,渐渐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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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处理结果下来了。艾草儿因为“证据确凿”的淫乱罪,被强制发配到了位于城市贫民窟的一个大型“公共泄欲中心”,接受为期三年的“劳动改造和思想教育”。所谓的“泄欲中心”,其实就是一个专门为那些因为贫穷或者其他原因而租不起公用女奴的底层男性提供性服务的场所。而被发配到这里的女奴,下场往往都极为凄惨,她们会彻底失去人身自由和尊严,沦为供人随意发泄兽欲的、没有任何感情的肉便器。

艾草儿这样一位曾经高贵典雅、清纯诱人的成熟御姐,而且还是一个正在哺乳期的、奶水充足的极品尤物,一进入泄欲中心,便立刻引起了轰动,受到了无数底层男性的疯狂追捧。泄欲中心的管理员们,为了最大限度地榨取她身上的价值,逼迫她穿上各种各样暴露而羞耻的情趣制服——有时候是开叉到大腿根部的性感旗袍,有时候是仅仅能遮住三点的兔女郎装,有时候是充满禁忌诱惑的护士服或者空姐制服。她被迫戴上各种屈辱的道具,比如口球、肛塞、贞操带等等,然后被锁在特制的刑架上,或者被关在透明的玻璃房里,供那些前来泄欲的顾客们像挑选商品一样随意挑选。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艾草儿就在这个暗无天日的人间地狱里,承受着无数陌生男人在她身上进行的、永无止境的奸淫和凌辱。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刻是属于自己的。她的樱桃小口,总是被迫含着某个男人粗硬腥臭的肉棒;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总是被无数双肮脏的手肆意揉捏、吸吮,乳汁如同不要钱的泉水般喷涌而出;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嫩穴和后庭,也总是同时被两根甚至三根滚烫的肉棒狠狠地贯穿着,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绝望的哭喊,屈辱的泪水,撕心裂肺的哀求……这些在最初还会引起一些施虐者变态的兴奋,但时间久了,连这些都渐渐消失了。在日复一日、无休无止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下,在一次又一次被强行推向欲望巅峰的强烈快感冲击下,艾草儿的意志,终于被彻底摧垮了。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空洞,表情越来越麻木,渐渐地,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曾经拥有的一切,也忘记了那个还在外面苦苦思念着她的主人和嗷嗷待哺的儿子。

她彻底沉沦在肉欲之中,迷失了自我,变成了一具只会根据男人的指令,张开双腿,撅起屁股,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的、行尸走肉般的母畜和肉便器。

一年后,朝暮笙想尽了一切办法,疏通了无数关系,终于争取到了一个极其宝贵的、可以探视母亲的机会。他怀中抱着已经一岁多、长得粉雕玉琢般可爱的儿子,心情忐忑地来到了戒备森严的泄欲中心。在冰冷而压抑的探视室里,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满了污秽划痕的防弹玻璃,他终于再次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母亲。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如遭雷击,心痛如绞,几乎要窒息。玻璃对面的那个所谓的“牢房”里,他的母亲艾草儿,那个曾经在他心中如同女神般美丽高贵、温柔善良的母亲,此刻竟然穿着一身极度暴露和诱惑的深蓝色情趣女警制服!

那套制服的布料少得可怜,上身的警服短得只能勉强遮住她那对因为持续哺乳而愈发硕大挺拔的乳房,而且胸前的纽扣还被故意解开了好几颗,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深邃诱人的乳沟。下身的警裙更是短得令人发指,几乎连大腿根都遮不住,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她头上戴着一顶歪歪扭扭的警帽,脸上画着浓艳而妖媚的妆容,雪白修长的双腿上,裹着性感的黑色渔网袜,足下踩着一双能让任何男人都血脉偾张的红色漆皮超高跟长筒靴。

此刻,她正被一群赤裸着上身、只穿着短裤的、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男人团团围住,像对待一件玩物一样,肆意地摆弄和奸淫着。足足有六个男人,像一群发情的野兽,同时在她身上发泄着欲望!

她的樱桃小口,正被迫含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那根粗大得不成比例的、布满了青筋的狰狞肉棒,因为吞咽不及,一些混杂着涎液的白色精浊正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她的两只玉手,则分别被另外两个男人抓住,强迫着握住他们那早已硬挺如铁的肉棒,上下撸动,发出“咻咻”的淫靡声响。

而她的下半身,更是凄惨不堪!她被迫双腿大开,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一个男人正从后面,将自己那根沾满了秽物的粗长肉棒,狠狠地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菊穴中疯狂抽插。而另一个男人,则趴在她的身下,将自己的脸埋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间,像婴儿吸奶一样,贪婪地吮吸着从她乳头处不断溢出的甘甜乳汁,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正抓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沾满了润滑液的橡胶假阳具,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捅向她那同样红肿不堪的嫩穴!

还有一个男人,则跪在她的身侧,正抓着她那只穿着渔网袜和高跟长筒靴的修长玉腿,将自己的肉棒夹在她的柔嫩腿弯处,进行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腿交!

整个牢房里,充斥着肉体沉闷的撞击声、“啪啪”的淫靡水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和满足的低吼声,以及艾草儿口中发出的、断断续续的、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的、麻木的呻吟声……

乳白色的乳汁,从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房处不断溢出,混合着男人们射出的精液和她自己流出的淫水,在她身下的水泥地上,汇聚成一滩滩令人作呕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液体。艾草儿的双眼,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变得呆滞而空洞,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毫无知觉。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痴痴傻傻的、近乎满足的表情,任由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甚至还会主动地配合他们的动作,扭动腰肢,撅起屁股,发出一阵阵令人心荡神摇的、淫荡入骨的呻吟……

她早就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完全没有注意到玻璃外面,那个抱着孩子、泪流满面、心如刀割的儿子。她已经彻底沦陷了,变成了一只只知道在男人肉棒下承欢、在奸淫中寻求快感的、没有灵魂的母畜和肉便器!

“妈妈……妈妈……”朝暮笙隔着冰冷的玻璃,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玻璃,试图唤醒那个曾经深爱着自己的母亲。他怀中的幼小儿子,似乎也被眼前这恐怖的景象和父亲悲痛的情绪所感染,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然而,牢房里的艾草儿,对这一切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她依然沉浸在被无数男人轮番奸淫的、无边无际的欲望深渊中,双眼翻白,舌头微吐,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发出一阵阵高亢而淫靡的尖叫,俨然一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淫荡至极的模样……

看着那个曾经高雅清纯、温柔贤淑,如今却变得如此下贱淫荡、卑微如泥的心爱美母,朝暮笙的心,彻底碎了。他感到一阵阵的绝望和无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等不回那个曾经深爱着他的母奴妻子了。

探视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朝暮笙失魂落魄地抱着嚎啕大哭的孩子,离开了这个如同人间地狱般的泄欲中心。他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等待着他和母亲的,将会是怎样更加残酷的命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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